進洞房後我坐在洞房書桌旁的椅子上,看著坐在床沿上的仍蓋著紅頭巾的桃花,心裡苦笑著想,真沒想到回家的第二天就在糊里糊塗之中,身不由己的當了新郎官,桃花也在與我相隔近五年之後再次相見的第二天就成了我的新嫁娘。
一會兒後外面熱子鬧子的擺桌開歹眾親友開始喝喜酒了,而這個新郎官我仍默默的坐著沒有出去給眾親友鄉鄰按照慣例去敬酒,只聽到媒人三叔在外面一遍又一遍的大聲替我解釋,說小龍剛剛學校畢業,還沒學會喝酒,請大家原諒。
實際上我早已是喝酒高手只是此時心裡不大痛快,不願意出去以新郎官的身份與那麼多的親友鄉鄰說話相見,可是我又嫌新人房間裡面空氣不暢,便把房間後門和後窗全部一一打開,頓時新人洞房房裡面既空氣清新又光線亮亮堂堂。
此時有點兒無聊的我,對新人洞房才認真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這間房與我上午起床時已經大變了樣,被面、床單、枕套雖是土布的,卻是一色的白和新,書桌上的一對大紅蠟燭也已點燃,床裡板壁上一個紙剪的紅雙喜大字正正的粘貼在中間,兩邊還各配有一雙用紙剪的相依相偎的大紅鴛鴦。
我看著這些雖然很是簡單樸素但又帶著濃厚的結婚喜慶氣息的佈置裝扮,心裡想桃花盼這些畫面和期盼這一天不知是相盼了多少年,便既可憐又同情的看了看對面的桃花,不料正與悄悄掀起紅頭巾一角羞怯的偷看我的桃花,目光相視的恰好正對接,她羞澀得忙又把頭躲在了紅頭巾裡面。
見桃花如此的膽小羞怯,我在心裡不由得奇怪的想,桃花現在怎麼膽子比原來要小多了,好像對我羞怯似的顯得怕怕的一樣,她原來對我可不是這樣的嘛,這又使我想起從小她就摟抱著我睡覺,後來我們倆慢慢的長大,從童年到了少年,她仍然是摟抱著我睡覺,相互兩小無猜的件件浪漫往事。
那時我每晚在睡覺時,都調皮的要用手撫摸她胸脯上已凸起的一對蓓蕾似的肉團團,而她卻每晚都要撫摸我下體又細又短的生命棒,此時的我想到這裡,彷彿又聽到了當年她把小櫻唇貼在我耳朵上嬌羞的過的,龍兒,姐身上的兩個肉團團是你的,以後歸你用嘛,而你的這根還未長大的棒子是姐的,只能用在姐的身上等樸實無華的少年似的愛情語言。
頓時一股暖暖的柔情在我胸中一蕩,我和桃花從九歲起,倆人就既摟頭抱腳又貼胸撫身的不知同睡過多少晚,一起積攢了多少情,積累了多少愛,相互給予了多少的暖,又有哪個女人能與我龍兒這樣有這麼深的情,有這麼厚的暖。
可我長大後卻既忘記了與桃花心中的情,又記不起與桃花身子裡的暖,並且還偏偏喜歡上了城市裡的漂亮女人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和初戀婆娘葉丹,雖然是接連釆摘了兩朵既珍貴又高檔的嬌嫩花苞,但也獻出了自己寶貴的處情處男,並把自己年青的體力精力都曾多次用在了她們倆個靚麗的婆娘身上,使得她們分別的爽了又爽後,現在好像是把我已經拋棄在了一邊,又去與城市裡當官的男人或子弟成對成雙。
而只有我原來從小娶進家門,伴隨著我長大,與我青梅竹馬的鄉村婆娘桃花,拒絕了他人的種種誘惑,仍在癡愛癡戀的等待著我,仍在年復一年的把我既忠誠又忠貞的苦苦期盼,這說明我現在雖然已在城市裡工作,但我的根還沒有變,還是在農村鄉里,還是在這兒生我育我的仙龍大山的裡面。
想到這裡,我情不自禁走過去伸手揭開了桃花頭上的大紅頭巾,深情的看著她暈紅俏麗的臉龐,柔聲說:「桃花姐,我到省城讀書去的這幾年,辛苦你了,龍兒對不起你嘛。」
沒曾想這麼一句非常普通的柔情之語,激出了桃花這幾年熬心身累的苦苦等候我積澱下來的一腔心酸。只見她用雙手蒙住自己的臉龐,壓抑著聲音輕輕的傷心斷腸般的哭泣,頓時淚水漣漣的順著十指流下來把木地板都淋濕了一大片。
我見狀感到既難過又心疼,忍不住一邊柔聲勸說著「桃花姐,你別這樣嘛」,一邊伸出雙手撫摸著她因激情哭泣而顫動著的柔柔的雙肩,不料她一下子猛然撲到我的懷裡,雙手箍著我的腰把頭靠在我寬大的肩膀上哭得更加激烈順暢。
此時我的身子被桃花箍抱得緊緊的,只覺得她豐滿酥胸上的兩個**像兩座小山似的擠壓在我的胸脯上,同時也感到她的勁力真大呀,身子也真沉呀,好像覺得她比師傅婆娘上官銀鳳和初戀婆娘葉丹兩個女人既身子要沉也要有力量。
一會兒後我這樣一米八的高大個男人,竟然會都被她靠壓得搖搖晃晃,只得摟抱著她慢慢的後退坐到書桌旁的椅子上。
半個小時後,桃花的傷心哭泣終於停息了,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嫣然一笑,梨花帶雨般的臉蛋兒又起了淡淡的紅暈,隨即又深情愛戀的看著我,羞羞怯怯的輕聲說:「龍兒,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的這段時間,我既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自己知道現在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已相配不上你嘛。」
我聽了不由得稍緊一點的摟抱著她柔軟豐腴的身子,安慰似的說:「桃花姐,你別那麼說也別那樣想,再怎麼樣你都是與我一塊兒長大的姐姐,想那麼多又那麼說幹什麼嘛。」
不料桃花聽了並沒有接我的話,而是推開我的身子,又重新坐在床沿上,然後雙眼看著我又輕聲的詢問似的說:「龍兒,你雖然還沒告訴我,中午要對我說的是什麼事,可我從你昨晚和今天相待我的神情中完全看得出,你在省城裡讀書的這幾年,已經有了與你相好相愛的女孩子,並且肯定是又有錢來又漂亮,你要給我講的就是與你相好相愛的那個女孩子的事,不大願意與我成親圓房,你說我講的是不是嘛?」
聽桃花這樣爽直的相問,我一時既不好說話,也不敢直視她的雙眼,只得羞愧的低著頭,心裡想了想,男子漢好漢做事好漢當,師傅婆娘與我相愛相戀的事,太過離奇太不可思議,確實不便給她講,可我與初戀婆娘葉丹相愛相戀的事,完全可以原原本本的告訴她,看她是什麼看法,反正我倆現在還沒有發生男女性關係,她要怎麼辦,我都隨他的心願。
於是我勇敢的抬起頭來,看了看桃花靚麗的臉龐,一五一十的給她詳細講了我與葉丹在學校的戀情起源、發展、分離的全過程,當然與葉丹如何歡愛的事還是說不出口沒有講,可桃花一個二十三四歲的成熟女人雖沒經歷過與男人**的事,也應聽得出我與葉丹的關係已達到了哪種程度嘛。
我原以為沒有文化的桃花聽完了我講的自己與初戀婆娘葉丹倆人相互愛戀的事,肯定會現出一臉不高興的相,甚至會大哭大鬧的跑去給爹娘等長輩告狀把外面的喜酒攪亂。
未想到她聽後反而還露出了迷人的笑臉,以滿意喜歡的口吻輕輕說:「我龍兒說的是實話和小時候一樣沒有騙我嘛」,隨即她主動的又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走到新床邊要我坐在床沿上,立即把她柔軟豐腴的身子貼靠在我的身子上,我只得順勢摟抱著她的細腰,讓她的身子貼靠得又穩當又舒服一點。
這時只聽貼靠在我懷抱裡的桃花主動的吻了吻我的臉頰柔聲說:「龍兒,你知道嘛,我們夫妻倆雖今天才成親拜堂,但我們倆是從小認的親,互換的八字命裡正好相配不相剋,這是你與那個同學戀人葉丹和我們倆無法相比的嘛。」
見我贊同似的點頭後,桃花又微笑著說:「我桃花是你龍兒在九歲時娶進家門的婆娘,後來的這麼多年,叔伯嬸娘鄉鄰們都說我們倆,是人間恩愛夫妻一對天上神仙眷屬一雙,現在已基本上沒有人給我叫桃花,都是叫龍兒媳婦或龍哥嫂子,因而你在外面再有相好相爰的女孩子,我都要與你成親圓房,不然的話,鄉親們怎麼說你怎麼說我,又怎麼說爹娘。」
我聽到這裡既有點兒不信又有點兒難為情的問道:「桃花姐,你在家裡既孝順的伏侍爹娘,又辛辛苦苦的等著我把我相盼,而我卻在外面有了相好相愛的女孩子,你在心裡真的不覺得委屈,未必還心甘情願的願意給我龍兒當婆娘?」
誰知桃花聽後點了點頭,又雙眼含淚的看著我,既直爽又深情的輕聲回答道:「龍兒,你在外邊有了相好相愛的女人,要說我不覺得委屈,純悴是騙人的假話,可我原來早都說過的,我桃花生是你龍兒的人,死是你龍兒的鬼,因而一直保留清白的身子,等你等到今天盼你也盼到了今天,莫說被其他男人摸其他男人壓,就是與其他男人挨都未過挨一下嘛。」
說到這裡她又嫵媚的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輕輕說道:「我桃花本來就是你龍兒從小娶進家門的婆娘,不存在願不願意嘛,我現在想的是只要你龍兒回來了肯與我成親圓房,在鄉親們面前既顧全了我的臉面又顧全了爹娘的臉面,讓兩個老人家在鄉親們面前能抬起頭伸直腰,也使我桃花有資格能繼續留在家裡,代你盡孝伏待爹娘,使你在外工作也得到心安就滿意了,怎麼會計較你在外有沒有相好相愛的女孩子嘛。」
我聽著桃花說的這些話,心靈上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是的,桃花沒有上學讀過書是個純粹的文盲,既沒有勢又更沒有錢,只是一個穿著補丁衣裳的農村鄉下貧窮的姑娘,可她卻有著一顆既非常善良厚道又非常忠誠忠貞的美麗心靈,我們中國幾千年女人所傳承的優良道德和優秀品質,已是深深的扎根在了她的身子和心靈上並從她的言行中得以了體現。
因為她從嫁進我家門後這十多年以來,她所想所做的我都知道,絕對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怎樣才能孝敬伏侍好爹娘,怎樣才能體貼照顧好自己的丈夫,怎樣才能使我們這一家人和睦團結不被他人寫,這樣寬廣的胸襟這樣美麗的心靈,真正讓我這個讀了許多書的所謂的文化人不得不感到羞慚滿面,不由得不使我在內心裡對她產生了深深的愛戀。
由此我想到鄉村婆娘桃花這麼多年以來,對我,對爹娘,對這個家,從來都是不求任何回報的默默無私奉獻,我假若拋棄她,或讓她守活寡,於情不忍於理不當,世上知道的人,會把我會把爹娘怎麼相看,因為那麼做是對一個世上少有的忠孝癡情的好女人進行傷天害理的殘酷折磨與無形摧殘。
想到這裡,我情不自禁的第一次主動握著桃花的因長期勞作長滿厚繭的一雙厚厚胖胖的手掌,柔柔的親了親她此時已緋紅的臉頰,把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柔情似水的輕聲說:「桃花姐,你的心靈與相貌一樣的美麗,真是我龍兒的好婆娘。」
未料到,這麼一個小小的愛撫動作,這麼兩句短短的柔情愛言,已使桃花喜歡激動得雙眼又閃現著點點淚光,只見她對我嫵媚的又是微微一笑,怯怯的回親了一下我的臉頰,隨後羞紅著臉,還是像原來相處時一樣,給我指教似的說:「龍兒,我倆今天已成親圓房了,以後你不能再叫我姐了,要叫我的名字或婆娘,免得大伯小叔們笑話你不是男子漢。」
我聽後,壞壞的笑著說了一句「只成親未圓房」,便像小時候一樣,調皮的把頭低下抵壓在她潔白豐滿酥胸上俏挺直立的一雙脹鼓鼓的**上,雙手不安分的先是撫摸著她渾圓修長的大腿,隨後又大膽的撫揉在她下體的生命源上面。
頓時使得我又驚又喜,立即愛不釋手的不停的摸著揉著桃花的生命源不肯再放,因為相隔幾年未摸未見,從昨晚到今天回來的時間又短,根本也未注意有意看,原來桃花下體的生命源又肥胖又厚壯,比師傅婆娘銀鳳的要顯得肥胖,比初戀婆娘葉丹的要顯得厚壯,隔褲撫揉著手感上都很舒坦。
誰知桃花的身子也很敏感,她未被我撫揉得三五下,已是雙眼閃爍起了亮晶晶的彩光,嘴裡也是「嗯呀,嗯呀」的開始輕聲柔媚的啍唱,雙手回應似的顫顫抖抖的往我下體慢慢移動著,一會兒也撫握住了我早已硬脹粗長的生命巨棒,羞羞答答的呢喃細語道:「龍兒等天黑了,你就把我圓房嘛。」
我聽後更是興奮得熱血沸騰,血脈賁張,哪裡還願等天黑,隨即壞壞調皮的一邊嘻嘻嘻笑著,一邊就把她壓倒在新床上,正要吻向她的櫻唇時,只聽到有人把新房的門敲得「咚咚」的響,隨即聽到妹妹小慧在門外喊「哥哥嫂嫂吃合歡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