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聽到院裡有腳步聲。
吱一聲。
門開了。
張一凡沒有回頭,而是將格子窗關上。
「先生,要吃飯了……」
紅兒手拿著一個銀盆走進來,盆裡整齊的放著三塊細白的羊絨毛巾。女人的纖細的手指,端著盆,顯得那麼清秀可人。
紅兒將水盆往桌上一放,濕點一點水,將毛巾遞過來。
緊隨著她身後,又走進來兩對女孩,手裡拿著大提盒,手腳麻利的將酒菜擺在桌子上。
張一凡,點了點頭,算是感謝了。
他在昏迷的時侯,有人幫他弄過頭髮,現在雖然披頭散髮的,頭髮卻不很髒,所以很簡單的就洗乾淨了。
「先生,您要一個人吃,還是要幾個人陪著……」紅兒笑盈盈的問道。
「你留下吧?」張一凡隨意的說道。他倒沒別的意思,只想問一點關於天奴人的事情,隨意的一說卻讓女人臉一紅,略有扭捏的點點頭。
在天奴族裡,他是唯一的男人,而且還是從天人井裡走出來的。不管為什麼,所有人都會對這個人都懷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
紅兒也是一樣,按族裡的說法,所有的女人都是天人的?換句話說,這裡所有的女人,只是眼前這個人喜歡,那就是眼前這個人的。
人們對於未知都是充滿了好奇,不管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還是及將垂墓的老夫人,都對張一凡保持著一種執著的好奇心。
紅兒很快的收拾好東西,扶著張一凡坐下。
天奴女人嫵媚是發自內心的,不管是臉,還是脖子,手腕,一動一走,無不代表著一種脫俗的艷麗。
張一凡定力不錯,也覺的有點心神不穩,他自認不是個做懷不亂的君子,使勁的嚥了口吐沫。
一股香氣吹進鼻子,讓他的喉節跳了一跳。眼睛不由的在紅色高聳的雙峰間掃過。
如果說剛才的康氏姐妹,是一道高傲艷麗風情,那麼紅兒,就是那種小家碧玉般,讓人愛入骨頭香湯。
「先生,您吃這個,這是我們這的特產麻爾黃花……特別清口……」
「恩」
張一凡閉了閉眼,努力讓心靜下來,臉色雖然不變,心裡卻無奈的苦笑,暗說這飯還不如我自已吃呢?
手摸了一下額頭,讓精神集中一些。
「啊」
紅兒叫了一聲。
「怎麼了」張一凡象彈黃一樣跳起來。
原來這時床角著火了,嗡嗡的火聲,瞬點著起來……一股紅色升起來。
這怎麼會著火呢?張一凡心想難道有鬼了,有幾個大活人,裡面競然著火了。
「紅兒,這是……」張一凡剛想問,卻發現紅兒不對了,只見那紅煙裡升起一股熱浪,撲向了紅兒。
女人的全身變得通紅,一下子紅筋暴起,剛才還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美人,轉眼變得像紅色的魔鬼一樣,嘴裡噴出一口紅色的熱氣。
在一眨眼,無數條紅色的細蛇開始遊走,跳動的肌膚,汗毛都開始跳舞。
女人身上的衣服,瞬間被她那柔弱無骨的細手撕裂了。
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呤……
張一凡嘴裡忽然冷嘯道「誰還不出來……」
話音剛落,門口一晃,三道人影出現了,人影出現的霎那,就見一個人被推進來。
一股紅煙在屋裡迷漫。
張一凡只覺的眼一酸,淚水幾乎要流下來。
腦子裡嗡一聲,霎時間象失憶了一樣……
在東側院有一個涼亭,名字叫寧興亭。此時裡面坐著兩個美婦人,十幾個天奴女侍者圍著他們來回轉。
康寒回過頭,看著遠處,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康露不滿的哼一聲。
「都是你做的好事,妹妹如果怨我們可怎麼辦……」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妹妹的想法,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姐姐不是也這麼想嗎?」康言的話說到了康露的心裡,女人猛將手裡的酒杯擲在桌上,站起來。
「妹妹太刻薄了,我怎麼會那麼想?」
「姐姐,不那麼想,干生什麼氣,小心氣的不漂亮了……」
「我沒有」康露眼珠子轉轉,瞪了眼自已的親妹妹,央央的又坐下來。稍等了一會,又問道
「妹妹,你放了那種毒,有那麼歷害嗎?那幾個人都死了嗎?」
康寒臉色不變,點點頭說道「姐姐還是想著,我那毒可不是普通人能受的了的,別說它是人,就是一頭鯨,我也要讓他絕了經。一輩子在也直不起來。」
「妹妹,這麼做,豈不是……」
「我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要得到……」女人眼中冒出一絲殺氣。
「那種**用的情藥,只是不知對天人,到底有多大用。」康露說道。
「這次不就試試嗎?」
「可他們不是天人呀?」
「天人井出來的,一定和天人有說不清的關係……」
「那倒是。」
天奴人雖是天人的**,可骨子裡卻對天人又恨又愛,其中對xing事更是非常吝嗇的怨恨。康氏姐妹,是兩個敢想敢做的人,她們知道天人的性慾強大,所以想找到一種藥,可以讓天人累的絕乎。這麼辦,也是讓族人可以擺脫,奴隸一樣的生活。
張一凡稀里糊塗的著了道,商蟬的人心實,還以為兩個姐姐是好意,成全了兩個人的好事,怎麼會往更深裡一點想。
「妹妹,你這藥需要多少個活人。」康露問道。
「不能太多,三四個最好,那屋裡的幾個人,正好幫了我們……」
這種藥取自於天奴人飼養的雙尾血蓮,這是一種一體雙生的毒獸,其yin無比生性自孽的歷害,族群裡常常是一雛百雄。
康寒從一個老毒人手裡,得到這個秘方,用了十幾年時間,提煉了上百條母蓮的毒腺,才煉成了兩瓶情藥。
毒藥一撒開,十幾丈內除了預先被下的咒的人,別人都會化身**,投入女體……說白了,現在等於一男御數女,而且力量不是分散的,而是幾倍幾十倍的疊加。
康露想著,將魚食扔進亭下的水裡,看著水裡面白色的大魚,忽然笑起來。
「姐姐笑什麼?」把康寒笑愣了。
「我有點高興。」
「是失落嗎?」
「你真是我肚裡的蟲子」女人笑起來。池中的魚兒也笑了,噴出一股水注,然後游到水底下去了。
這裡的張一凡,該說是美還是倒霉……懷裡擁著最漂亮的女人,兩個象魚一樣緊緊的纏在一起。
修真者的身體是強大的,可強大是有一個界限的。現在張一凡幾乎要崩潰了,這個女人就像一個吸jīng的惡魔,任自已想擺托,可無論無何又控制不住心裡的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