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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四章 好事兒露陷了(下) 文 / 靜毅

    卻說李得成和陳傳貴在那個春雨天裡偷了一次腥,貌似那年紀輕輕的陳傳貴還沒有盡興的說,但家花就是沒有野花香,陳傳貴總覺得跟李得成干,比跟丈夫李援朝在一起刺激,有情趣,有檔次。當然從李得成這個方面來說,他更迷戀陳傳貴的那股sao勁兒、浪勁兒,不講別的,皮膚也比自己的老婆嫩了不知多少哦!

    兩個人既然已經開了先河,這以後幹起事兒來就省事多了,方便多了,順利多了。逮著一個機會就搞上一回,不分場合,不分地方,不分時間,像一對熱戀的男女或像一對發了情的公狗與母狗。

    只要李援朝一出門兒,灶門前,陳傳貴正在撅著個屁股燒火,李得成就把她扳翻過來,扯下褲子在灶洞門前就干,速戰速決,既沒有前戲也沒有後手,打一炮後,拍拍屁股就走人;豬圈門邊,陳傳貴剛剛倒了豬食,拿個棍兒在那兒守著,防止豬拱槽裡的食,那是豬們的生活習性哦,死李得成不知從什麼地方猛竄過來,摟住她,須臾之間,棒槌從後面就進入了她溫暖的身體;廁所裡,陳傳貴才撒完一泡尿,要站不站的時候,李得成又惶急慌忙給她身體裡面加了一些東西,那位感覺小腹才輕鬆了一下,就又被填滿了;柴屋裡,屋山頭,莊稼地裡,水渠邊……

    他們早把被李長久碰見的事忘到了腦後。有那麼年把時間,讓這一對狗男女盡情享受,快活受用,卻半點兒事兒也沒有。

    也他媽出鬼,自從跟陳傳貴黏糊上了以後,李得成就像煥發了第二春,愈戰愈勇,久戰不疲,臊氣大發,遠比第一次上馬那會兒雄偉多了,把個青春正熾慾火正旺的陳傳貴日得那是如做了仙女吶,一天暈暈乎乎,嘻嘻哈哈,蹦蹦跳跳,神采飛揚。

    最先發現問題的是李得成的老婆胡麗瓊。因為自從李得成官復原職以後的那段時間,李得成對她的房事要求很頻繁,還讓她一個半老徐娘感覺有些難得應付。可自從那個傢伙跟陳傳貴勾搭成奸以後,差不多有個把月沒有挨過她的邊兒了。這哪是本來就好這一口口兒的色鬼李得成的風格?!

    不好主動提要求,更不好直接發問,心想,那位莫非是病了?她試圖解開這個迷。長夜漫漫,清風把窗牖吹動,窗外月影婆娑,樹影婆娑,鳥鳴蟲唱,禁不住春心萌動,寂寞難耐,她就用腳丫子去探那個傢伙的命根子,卻像團棉花。

    她的春心霎時冷到了冰點:狗日的,肯定是遇到sao婆娘了,被掏空了啊!心裡禁不住一片悲涼:老娘帶你如同上賓,你不思回報也就罷了,倒讓我給別人當了嫁衣衫啊!

    但她怎麼也沒有懷疑到「sao婆娘」,是比自己小了一大截子的弟媳婦兒陳傳貴!她還異想天開,李得成是不是跟譚妙芸那個婊子又接上火了呢?那人不是剛剛丟了官兒嗎?還有心事做這個啊?真不要臉!

    她對他們兩個那次險些做成好事,是知道個一鱗半爪的;她更知道,自己的丈夫垂涎譚妙芸那是由來已久。心說,你狗日的就不怕趙宗彪打死你呀!以前還沒有收拾好啊……

    心裡這樣一想,他就開始暗自跟蹤丈夫,要抓一個現行,然後再收拾那個女的,一雪前恥。她被自己的計劃鼓舞著,有些興奮。

    古言有「男不過三,女不過七」的說法。即男人一天只能幹三次女人,或一次只能同時跟三個女人比拚;女人一天卻能幹七次男人或一次同時與七個男人火拚。按現在的科研成果和事實證明,貌似這個數據並不怎麼準確。君不見,一個小姐一天最多能接納多少客人,還神采飛揚的甜甜笑著,手指蘸了口水忙著在那兒數鈔票呢!

    由此可以看出,男女還是有別的,主要是在這個娛樂活動過程中,男人要做貢獻,要付出,還是身體裡的精華,往往就疲乏就睏倦就懨懨思睡。

    女人用吸星**吸收了營養,那黏黏糊糊的的液體,據說大補呢,呵呵。她們的情況往往和男人相反,精神特好,據說內部生理機制也會發生一系列變化。總之,使她們變得更年輕,更降,更妖嬈,更嫵媚。

    卻說李得成時不時在陳傳貴身上發洩以後,沒能免俗,就回家呼呼大睡。胡麗瓊一天不見丈夫的霧影子,還以為他又公幹去了呢。而陳傳貴卻余勇可賈,不僅白天生產沒有閒著,晚上又逮著丈夫要,跟以前沒有兩樣,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故李援朝對年輕的老婆貞操方面並無半點兒疑惑。

    那天下雨,李援朝又偷偷溜出門兒,(實際上,陳傳貴也知道他去哪兒了,怎麼會阻止他呢,還怕他不出門兒呢。呵呵。)到趙宗彪的加工廠打工,掙煙錢、酒錢。晚上回家,看見灶屋裡的小桌上擺放著碗筷,他拿起來一摸,黏黏糊糊有些沾手,用舌頭一舔,有腥甜味兒,有些奇怪,就問陳傳貴是怎麼一回事兒。

    陳傳貴有些驚慌,說是自己感覺有些心發慌,就用點兒紅糖沖了一個生雞蛋喝了,心裡才不鬧騰了。李援朝不相信,因為自己的老婆一向身體好得像黃牯,面色紅潤,精神抖擻,晚上好像就沒有吃飽喝足過,怎麼會慌?心窩兒怎麼會鬧騰呢?另外,自己家裡困難,攢幾個雞蛋要稱鹽吃呢,什麼時候自己吃過喝過?

    一再追問,窮追不捨,陳傳貴只得說是沖給堂哥李得成喝了。說他上半天來找你商量工作,你又不知死到哪耍去了,我看家裡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就……你一個堂堂的男子漢,該不會這麼小心眼兒吧?

    李援朝有些驚異的看著老婆,到底起了疑心:誰不知道,這生雞蛋加紅糖,那是大補啊。他李得成說不定可能的確需要大補,但跟你陳傳貴有什麼關係?分明是……再說,你什麼時候關心過你的老公了?但沒有證據,也不方便發作,還真別說,自己在這之前也還從沒有在老婆面前發作過。

    心緒不寧,魂不守舍,李援朝把自己的疑慮和擔心向哥哥李解放說了。當哥哥的有些同情的看看弟弟,神情怪怪的,好半天不說話。李援朝不懂哥哥的眼神,一再催促,讓哥哥一定給自己拿個主意。

    哥哥只得問:「如果發現是真的,你打算怎麼辦?」

    李援朝一臉迷茫:「我也不知道……你是大的,你是哥,我這不是問你嗎?」

    「打鐵還要本身硬,我也不好說……要不,你去問問小老虎哥哥吧?」李解放相信,他們的小老虎哥哥對這樣的問題一定有辦法。

    趙宗彪針對李援朝的問題,他這樣說:「第一,要有真憑實據,雖說我與李得成是死對頭,總不能誣害他;第二,若你抓住現行了,只管往死裡整就是!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是最不能容忍的,哪有自己辛辛苦苦討來的老婆供別人使用的!」

    李援朝好像下不了最後的決心:「那他還是我的堂哥呢……」

    「屁話,正因為他是你的堂哥,就更為可恨。人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就只有兄弟的老婆好偷啊!真是!」趙宗彪的樣子要吃人,倒好像把李援朝當做李得成了。

    李援朝自說自話:「好在沒有捉住,只是猜測,猜測……」

    「你要睜大你的眼球,只怕差不多了哦。」先給你打一劑強心針吧,趙宗彪心說。

    李援朝雖對李得成一向不大感冒,現在才有了幾分感激,但對這個比自己大了不少且又一直當著幹部的堂哥更有幾分懼怯,他真不知道讓自己碰著了怎麼辦:老天保佑,最好沒事,最好不要讓自己碰著……

    李援沒情沒緒的走了。趙宗彪看著李援朝的背影兒想,好戲就要開鑼了,自己不妨還做一些催化的工作吧。他讓譚妙芸去告訴李長久的婆姨,叫她把陳傳貴給李得成沖生雞蛋加糖水的事,說給胡麗瓊聽,或許就能終止這一段孽緣,拯救她的兒子哦。心說,即或你胡麗瓊再怎麼怕老公,見有人搶自己碗裡的食兒,相信只要是個人,就再也不會隱忍不發、善罷甘休的了,更何況女人爭風吃醋那是天性,自己就等著看一場狗咬狗的戰爭吧。

    胡麗瓊聽說了李得成在弟媳婦兒家,喝生雞蛋加糖水的事,立即恍然大悟。她有幾次跟蹤李得成,都見他到了李援朝家裡,還以為他是給李援朝交代工作呢,根本沒朝那方面想。怪不得你不待見老娘的,原來有個嫩苞谷在那兒等著啊!我就曉得譚妙芸才不會把她的逼給你聞一下呢……

    當李援朝又一次不在家的時候,李得成覷了個準兒,又去了那個令他**蝕骨的房子。胡麗瓊像一個地下工作者一樣,躡手躡腳跟在後面。那邊兩人還在打情罵俏,動手動腳,就要寬衣解帶的時候,胡麗瓊破門而入。不知這胡麗瓊是怕他們真正上了,影響自己的生意;還是沒有受過專門訓練,等到他們正式「架墨」(開始)以後,再找幾個證明人一起來「捉姦捉雙」。

    反正,此時的胡麗瓊,一見此情此景,心裡一急,就驚呼道:「不要臉的狗雜種,媽勒個逼的,你們兩個還真的在打皮膰啊……」

    一時驚呆了兩個正準備行好事的人,目瞪口呆看著她,一時無語,手足無措,半晌才把已經黏糊在一起的身子分開。

    胡麗瓊臉氣得鐵青,戟指丈夫:「我說你一天鬼使神差的在搞么子,原來跟一個賣麻逼的攪到一起了。婊子養的,真不要臉。大白天也不曉得避一避人眼,豬狗不如……」胡麗瓊氣極,一時殺人的心都有了,大聲狂氣的胡亂叫罵起來,老李家的人都聽見了。

    「我說嫂子,你罵誰呢?你看見什麼了?」凡醒過來的陳傳貴,離開李得成遠一點以後,開始反駁。這種事兒在那時節的鄉下,是極其羞恥的,不容她不反撲。

    「我罵誰,罵那個**的!誰賣罵誰,怎麼了?哼哼!」胡麗瓊又前進了一步,氣貫長虹。

    「我這屋裡沒有別人,沒看見有**的,除非是你在做這個生意……」陳傳貴顯然被激怒了,隨手拿起一根毛巾在手裡絞著。

    「就是罵你,你偷男養漢,還敢狡辯。老娘我跟你拼了……」胡麗瓊猛衝過去扇了陳傳貴一個耳光,緊接著,兩人扭打起來,嘶叫起來。

    開頭,老婆冷不丁衝進來,李得成真還有些恐慌,畢竟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或正準備做下作的事。稍息片刻,他鎮定下來,見這兩個女人現在因為自己正扭打在一起,他咆哮一聲:「胡麗瓊,你他媽的胡鬧個啥!」把胡麗瓊一把提起來,扨到了門外,「你看見什麼了,你抓住什麼了?再瞎鬧,小心老子打死你!」

    聽見吵鬧,腳步咚咚跑來了幾個人,李長久婆姨首當其衝。

    胡麗瓊被摔得不輕,但他來不及打理護疼的地方,爬起來,大罵:「不要臉的姦夫淫婦,你們合起來整老娘啊……家花沒有野花香啊……嗚嗚。陳傳貴,你個賣麻逼的!」

    這一喊,等於把問題的本質和盤托出了,人也越來越多。李得成覺得有失面子,久呆不妙,罵罵咧咧走了。

    李得成走了,兩個女人並沒有休戰,像大學生搞辯論賽一樣,高調對罵開了。大凡農村的女人,都有一手吵架的基本功,那是幾千年的鄉土文化積澱哦,數對方祖宗八代的醜,越惱火越好。

    陳傳貴不知怎麼收集的,說胡麗瓊偷趙宗彪、還偷殺人犯李德俊(她還不知道向敬東和胡麗瓊的事呢),本來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娼婦,還有臉說別人。那意思好像是說我們本來就應該是同志、是戰友呢!胡麗瓊罵陳傳貴與親老子都有一腿,無異於豬狗……言下之意,老娘再怎麼說,也是偷的外人吧!

    雙方數了一陣丑,平分秋色。沒有大獲全勝,胡麗瓊還是不解恨,又拍腿大罵:「你逼癢得很,不想自己拿個棍戳幾下;不想跟黃牯搞一回,它那個**大,保證可以把你日個半死不活!」

    陳傳貴反唇相譏:「我沒有哪裡癢,我忍受得住,我沒有滿世界找丈夫搞事……你肯定要用樹棍戳,要用牛**戳幾下,才得舒服……你看見過牛**,曉得那個東西大,曉得戳進你逼裡舒服,不是你說不出來……」

    見陳傳貴像打太極一樣連連招架,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負隅頑抗,就是不投降,胡麗瓊氣憤得幾次想衝過去拚命,那是奪夫之恨哦,任哪個婦女也會拚命的哦。但旁邊那些人聽她們罵得有意思,還想聽呢,就是不讓她們開打,一次又一次把她們扯開。

    胡麗瓊見人越來越多,就放開喉嚨長聲吆吆的喊:「陳傳貴那個賣麻必的不要臉啊,他給李得成沖生雞蛋加紅糖水喝啊,給別人的丈夫提勁壯陽啊!你那個sao逼過不得,你不想直接把雞蛋清往你的逼裡倒進去止癢啊,還省事些呢。」

    這一招,很奏效,把個本來就被動的陳傳貴罵得啞口無言,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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