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春日的下午,這之前趙宗彪在鎮上把生意交割清楚了,把回頭貨也裝好了,還與錢四海吃了一頓中飯,喝了一點兒釁,就要回趙家莊了。此時,只見孫玉娟提了一個標緻的小坤包,風風火火跑過來,連連招手,要求搭趙宗彪的拖拉機回一趟娘家。趙宗彪很有些疑惑,看看錢四海,那人曖昧的笑一笑,點點頭表示同意(他也不可能不同意)。
沒有辦法,趙宗彪皺了皺眉頭,只好讓孫玉娟坐在駕駛台的右側。他不敢大意,慢慢把拖拉機往趙家莊開去。
孫玉娟坐正了身子笑嘻嘻的問:「怎麼,你好像有些怕我趕你的車?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老熟人了,連這點面子也不願意給啊?」
趙宗彪屏神靜氣,一門心思開他的車:「哪裡,哪裡。我是怕老錢有什麼想法……呵呵。坐好啊,我這個破拖拉機可趕不上老錢的大卡車司機台那麼舒服哦。」
孫玉娟卻看著趙宗彪,認真的說:「舒服不舒服,那是人的一種主觀感覺,跟坐什麼樣的車並沒有多大的關係的。」
「嗨,我說,你硬是像一個哲學家呢。我真還有些聽不懂……」趙宗彪感覺孫玉娟身上像有一團火在炙烤著他,她身上的薄荷香味又直灌入他有些敏感的鼻孔,心神有些亂。
孫玉娟吐氣如蘭:「你就裝吧,我實話告訴你,錢四海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的那些事兒!他才懶得管呢,再說,他管得了嗎?」
趙宗彪小聲說:「他是你的丈夫,名正言順,怎麼就不能管你呢?我和他是好朋友,朋友之妻不可欺,古之常言。」
孫玉娟刮了刮趙宗彪的鼻子:「看不出來,你還挺虛偽的呀。難怪你……我還以為你是那方面出了點兒問題呢。錢四海在這方面比你還直爽一些,他曾親自對我說,他決不干涉我和你的來往,他也知道他想控制我那是徒勞的,因為……」
「哦,坐好了,坐好了啊。」拖拉機碰到了石頭,顛簸得厲害。
哪怕趙宗彪大聲喊了,可是孫玉娟此時差不多整個身子都還是靠在了趙宗彪的身上,兩人的大腿尤其摩擦的厲害,讓趙宗彪心裡不由得起了波瀾,無法好好開車了。一想起那人的那片山,那溝水,身子便漸漸發熱,有些把持不住的說。
「哎哎,顛簸得怪舒服的,嘻嘻,就是好熱啊……」孫玉娟顧自把上衣解開,用一根毛巾揩臉上的汗,然後又給趙宗彪揩,再然後就自己扇風。
趙宗彪萬忙之中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孫玉娟,只見她藏在雪白的秋衫裡面的兩坨,像玉兔一樣在裡面抖動。他到底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抓了一把,感覺雖沒有老婆譚妙芸的那樣大,但很堅實,手摸上去,質感很好,到底是沒有生養過的啊,就是不一樣啊。
孫玉娟卻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小老虎真的休眠了呢……那讓我摸摸你的……」彎腰在趙宗彪襠裡掏了一把,「哎喲,我的天啊,看你,看你,旗桿子都豎起來了呢,還在這兒裝正人君子呀!硬是要自己苦自己呢。也真是的!」
「別、別、你可別影響我開車呀,摔下山溝了怎麼辦呀?這兒路況又不好。」趙宗彪大聲叫道(那時候可不興車震什麼的)。
「摔下去了還好些,我就可以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了。」孫玉娟像在發佈宣言、表決心一般。
這時,拖拉機已開到了西棧道邊。趙宗彪把車停下,讓孫玉娟坐到他的左邊來,右邊太危險了的說。
趙宗彪盡量把身子往後仰,讓孫玉娟可以順利的靠過去。可那個拖拉機的司機台空間實在是太狹窄了,兩人雖是小心翼翼,避免碰撞,可孫玉娟的屁股還是和趙宗彪的頂成一個三角形的褲襠摩擦上了。
都是過來人,孫玉娟也不避諱,一驚一乍:「哎呦呦,壞人,你那個棍棍兒把我戳疼了呢……」
趙宗彪感覺**那麼一麻,整個身子就如遭電擊,臀部不自覺的往起一抬,堪堪從後面抵住了某人的菊花穴。
「你、你動真格的啊?這是要爆我的菊花呀?嘻嘻!嗯……看看,誰怕誰……啊!」孫玉娟不往旁邊靠了,乾脆一屁股坐下來,還進一步搖晃了起來。緊接著那人的手又反絞轉來,在趙宗彪的小腹上掐。
趙宗彪的小弟弟被褲子束縛著,讓那人再一壓迫,一運動,自己又使不上勁兒,很難受的說。他嘴裡情不自禁的哼哼著,把下身往起頂,雙手就那麼一抱,握住了那兩隻大白兔,揉搓起來。
三分鐘以後,孫玉娟忍無可忍,叫道:「不要在這裡啊,我們下車吧……」
趙宗彪也急於改變這種被動的交戰局面,就把拖拉機靠邊、熄火,和孫玉娟下車,相擁著就惶急火燎的往樹林子裡鑽。
孫玉娟小聲但是急切的問:「你就不怕來人了嗎?」
「嗨,你都不怕,我還怕個什麼?沒聽說色膽大如天嗎?我真有些想你了哦!」
「那就快點,我也是啊!」
清江春來早,遍地的野草瘋長,亂花競放,樹枝發出了新芽,發散出陣陣幽香。知鳥在不知名的地方起勁兒的吟唱著,蟲兒也鳴聲上下,彼此應和著。天空中流雲朵朵,像一隊隊有情人急於找一個地方幽會一樣……
兩人喘息著在綠草如茵的一片山地上倒下,兩片猩紅而濕潤的嘴唇早已吻在了一起,舌頭忙個不停的打架,像兩個口渴的路人遇到了一眼甘甜清洌的山泉,一陣咕咕噥噥好喝。兩個人的手在對方敏感的地方猛刨,那真個是手忙腳亂啊。像摔跤一樣,一會兒趙宗彪壓住孫玉娟,一會兒孫玉娟又壓在了趙宗彪的身上,做一些這個時候想做、會做的動作,哪怕還隔著一層衣服皮兒呢。
當趙宗彪在孫玉娟的襠下弄了一手的水以後,孫玉娟看了看,臉微微一紅,幽幽的說:「那啥,我們開始吧,真的,我有些受不住了啊……」
「不,我們難得在一起,要抓住機會,多玩兒一會兒,別急,你別急呀。呵呵。」繼續在那人的陰蒂上揉捏,感覺那小巧玲瓏的東西滑膩膩的,還一彈一彈的呢,真是趣味無窮啊。
那人不堪重負發出了一陣嬌吟:「你、你好壞呀,弄得我、我又麻、又癢、又酸……」孫玉娟的一雙芊芊玉手在趙宗彪的襠下快速穿梭來去,捏住**用勁兒。趙宗彪便有了孫玉娟同樣酸麻的感覺,腰彎下去,再彎下去……孫玉娟感覺自己的手就要拿捏不住那個雄壯極了的寶貝兒了,急叫道:「讓我上了吧,怕你頂不住,射了,就可惜了。還要抓緊時間,怕……嗯……嗯啊。」
猴急的兩個人來不及把衣服全部脫盡,就結合了。趙宗彪將那碩大的陽物試探著插進一灘亂泥糊裡,感覺裡面好熱,把他的小弟弟吸附得好緊,好舒服,就像有一隻小狗在舔……他大吼一聲,猛的插入花叢最深處,然後像電鑽一樣,再不停止運動。
「個砍腦殼的呀,你一下子給插到小肚子裡去了呀。哎呀呀,你的東西會轉彎啊,老是追著我的快感地帶打擊呢……好啊,用勁兒,不要停,不要停啊……」孫玉娟屁股像安了彈簧一樣一陣瘋狂的往起頂,如癡如醉,持之以恆,大聲呻吟。
此時,兩片草地時分時合,全被沾濕了。趙宗彪萬忙之中還是瞟了一眼那人的叢草,覺得雖然沒有老婆譚妙芸那地兒長得旺相,但細密而柔美,像少女的一綹劉海,也怪有趣的……
隨著打夯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結合部就發出陣陣「吧嗒吧嗒」山響,有**濺出體外。這響聲刺激著趙宗彪,他禁不住往那個魂牽夢縈的地方看了一眼,就看到**嫩肉隨著**的進進出出也快速的翻進翻出,做著重複的變形運動。
「老娘忍不住了,快讓我上來搞兩下……哎呦呦!」不知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勁兒,孫玉娟硬是一個鷂子翻身翻了過來,中間的連接卻沒有絲毫鬆開。
孫玉娟騎在上面,狠狠的聳了起來,前後左右亂晃亂搖,胸前的兩坨也跟著搖晃起伏,嘴緊緊咬住,眼睛半閉著,眼神迷離,媚眼如絲,頭盡量往後仰,陶醉沉溺其中,嘴裡兀自含混不清的歡叫著勞動號子。
趙宗彪此時感覺那人好像發瘋了一樣,一時興趣大熾,往上頂了個不亦樂乎。緊接著感覺那人一陣激射,液體全部流在他的大腿上了。孫玉娟叫了一聲,聳動的速度慢了下來。趙宗彪翻身上來,腰一挺,又是一陣猛干……
「趙宗彪,你真是厲害呀,我都快被你搞死了啊!嗯……嗯……嗨!」嘴裡叫著,身子卻還在有一下無一下的往起頂。
好一場激戰,兩人汗流滿面,喘氣如牛。堅持了近百次撞擊以後,趙宗彪終於悶哼一聲,猛一下,插入孫玉娟身體的最深處。孫玉娟嬌嗔一聲,小腹地帶大幅度的鼓脹起伏,感覺一股熱流直衝入她的的小腹,那個大棒槌在她的**內還在一翹一翹的,好舒服啊,好受用啊,自己就像大熱天喝了一瓢涼水一樣解恨,一樣痛快,整個人一下子變得輕飄飄的,騰雲駕霧一般……
趙宗彪的小弟弟還在那人身體裡用勁,他要將所有的精華悉數交給那個美妙的**。他就這樣繼續用勁的插著,因為自己的小弟弟還硬得像棒捶一樣,最後成了一個定格。
他意識到,與女人交媾的時間越長,那個棒棒,勃起的時間也就越久,好半天了還雄赳赳的。他感覺孫玉娟的陰部在一陣一陣收縮律動,吮吸得他的小弟弟好舒服,好舒服。兩人再也不說話,就這樣堅持了幾分鐘,直到那個棒槌漸漸失去戰鬥力,恢復了本來面目,自己縮了回來,兩人才開始整理,做清潔衛生。
趙宗彪瞟一眼女人肥美的**,濕漉漉的**,不禁又是一陣心旌搖蕩,想入非非……
孫玉娟邊忙邊說;「嗨,和你搞那麼一回,真是趣味無窮啊,如做神仙啊!」
趙宗彪感歎不已:「你也很厲害喲,我險些還沒招架住呢。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哎,我問你,你今天急著回家有什麼事兒啊?」
「也沒有什麼事兒,就是想和你玩兒一回。」孫玉娟也不避諱。
「嗨,謝謝你,謝謝你了。」趙宗彪做了一個鬼臉。
孫玉娟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看著心上人:「我也謝謝你,你一定不能忘了我啊!錢四海不僅那東西比你小多了,勁兒也沒你一半大,他好像和供銷社的幾個小姑娘還有一腿呢。」
趙宗彪有些奇怪:「有那樣的事嗎,那你也不管管?」
孫玉娟搶白道:「我對他又沒個什麼感情,湊合著過唄,有必要管嗎?」
趙宗彪一時百感交集:「嗨……」
孫玉娟和趙宗彪失神的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享受著**過後的渙散,感覺通體舒泰,身心陶醉,看著流雲、遠山、近樹,兩人有一搭無一搭說了一會兒體己話,天氣就快黑了。
兩人心滿意足的上車,在進入趙家莊隔村子只有半里路的時候,孫玉娟主動下了車,說怕人家看見了影響不好。
趙宗彪回家以後,把車上的東西打理好,吃了飯,正在思考今天晚上怎麼對付老婆時。老婆卻在他身上挨挨擦擦,明顯有意了,他便對譚妙芸說:「聽說趙卓那裡有一樁生意,我晚上過去看一下……」
「都這個時候了,那明天去不行嗎?」譚妙芸眼波流動含情脈脈的問。
「怕別人佔先了哦。商場如戰場,戰機稍縱即逝呢。呵呵。」趙宗彪有板有眼的說。
「哦……」譚妙芸將信將疑。
不等老婆緩過神來,趙宗彪發動拖拉機,向高家莊方向如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