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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二章 計劃生育 文 / 靜毅

    這不久以後,果然就通知搞計劃生育了。綜合廠結婚了的,大都在冊,趙宗彪赫然列在第一位。只有兩胎,但沒有達到間隔期的,也在計劃之列。鑒於這種情況,趙宗彪除留下趙維等幾個值班的,其餘的全都放假。

    趙宗彪爬到縫紉店,對譚妙芸說:「要接扎呢。」

    「接扎就接扎,今天早點兒回去。」譚妙芸像早知道,倒也爽快。

    趙宗彪又過去看了一下孫玉娟,那人好像情緒不佳:「你怎麼沒到區鎮醫院去呀?」

    孫玉娟搖搖頭:「我們好長時間話也沒講了,婚姻已經名存實亡。」

    趙宗彪勸道:「還是去看看吧。掩掩旁人之過也好。」

    「沒有必要!」

    趙宗彪自言自語:「那傢伙做得出了格,也是咎由自取。」

    孫玉娟關心的問:「你真的要接扎啊?」

    「是,沒有什麼。挨一刀罷了。」

    「這接扎是大事,你怎麼還顯得這樣輕鬆啊。」孫玉娟有些不解。

    「你輕鬆不輕鬆都要挨這一刀,不如樂觀一點,說不定還可以減輕一些痛苦。」趙宗彪半玩半正的說。

    孫玉娟從貨架上拿了一包好煙:「給,說不定要給醫生打一支的。」

    譚妙芸早早把飯做好,將趙炯逗睡了,放到床上,又痛痛快快洗了一個澡,就以逸待勞了。趙宗彪吃了飯,和二老閒話了幾句,就吧嗒著旱煙,在屋裡兜圈子。

    譚妙芸給他把水倒好,調好水溫,催了幾遍,他也沒個反應。他在一門心思想李得龍和李得成下一步有可能的報復行動。

    譚妙芸見那位沒有反應,可能是給嚇著了,自己再不主動一點的話,今夜只怕是泡湯。毅然走過去,拉了丈夫,幫他脫了個精光,洗了起來。洗著洗著,棒老二卻不由分說挺起來了了,譚妙芸更加小心,更加溫柔的擦拭,心裡就暖融融的,甜滋滋的。

    「嘻嘻,你們兩兄弟,真有意思,你緊張,它還不緊張呢。」譚妙芸彈了那**一指頭,打趣道。

    「你曉得我緊張啊?」趙宗彪在女人的襠下掏了一把。

    譚妙芸身子一簇,就勢摟住了**裸的丈夫,握住那擎天一柱,笑做一團。連洗澡水也沒有倒,兩個人就滾到了床上。這個時候的譚妙芸,身子軟得像一根下水的麵條,任趙宗彪揉捏。

    當譚妙芸下身已被趙宗彪撩撥得水汪汪一片,趙宗彪的**上也有水溢出時,譚妙芸主動把身子橫陳在趙宗彪面前,把棒槌往水草地帶拖,趙宗彪穩穩當當的將男根插入濕漉漉的所在,猛烈的聳動起來。譚妙芸嬌叱一聲,奮起迎敵。她有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騷動,令趙宗彪耳目一新,更加賣力的打夯。

    只見趙宗彪雙手支撐,一臉執著,心無旁騖,屁股像舂碓一樣一下趕一下,氣喘吁吁,揮汗如雨。譚妙芸心想丈夫明天還要面臨生死考驗,不能讓他太辛苦了。就用力把丈夫搬過來,自己一骨碌騎上去,做著相同的上下運動和畫圈運動。頭髮搭在了臉上,她也不管不顧,一門心思做她的功課,把個趙宗彪爽得欲仙欲死,叫出了聲。

    譚妙芸第二天偷偷問黃春秀,昨天晚上你那男人怎樣啊?做成了一回沒有?黃春秀臉一撇:「那個東西嚇得連影形兒都沒有了,還做個屁呀!你們呢?」

    「呵呵,彼此彼此。」

    譚妙芸嘴裡雖這樣說,但心裡就更加深愛自己的丈夫,認為他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頂天立地幹大事業的男人。

    趙宗彪在譚妙芸趕的忙的做早飯的時候,將天麻、香菌、黃花收拾了一大包。譚妙芸問:「去接扎,有必要帶這麼多的東西?」

    趙宗彪笑嘻嘻的說:「慰問一下錢四海錢主任,呵呵。」

    吃過早飯後,譚妙芸就要背了娃娃,像其他的家屬一樣送丈夫去接扎。趙宗彪高低不許:「不就結個扎嗎?你去了,我反而緊張。」譚妙芸就只好眼巴巴看著自己的丈夫隨著大班人流,挎著個大提包,往公社方向去了。

    這公社醫院,是文化大革命開始以後擴建的。兩棟房子呈鑰匙頭狀,各修建了五間土起瓦蓋的房子,用石灰一粉刷,也蠻像那麼一回事兒。樓下分為門診部和住院部,樓上住醫生。

    門診部的大門上有巨幅標語「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現在在上面蓋上了「為人民服務」五個鎏金大字,讓人平生一種敬畏之情。

    住院部的大門上原先的標語是「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為響應這個號召,那段時間,從大城市調來了不少的醫術高明的醫生。後來又說他們是反動權威,要批判鬥爭,就把這部分高級醫生斗跑了,剩下一些斗人的,又治不好病。至今老百姓還十分懷念那些醫生,說他們真治得好病呢。

    現在新刷了「減少人口數量,提高人口素質」,還有諸如「女兒也是傳後人」,「少生孩子多栽樹」,「少生孩子多餵豬」之類的標語,讓人看了心裡一寒。

    公社醫院的小操場上已經人滿為患,穿白大褂的男女醫生忙得飛飛,縣裡的、區裡的醫生都來了。各級幹部跑進跑出,手裡拿著冊子和鉛筆,呼呼喝喝。

    除了送丈夫接扎的女人,還有送女人上環的男人,還有丟在家裡沒人照料的孩子,有的連丈母娘也來了,大家都把這件事看得很慎重的說。膽子大一點又喜歡說笑的男人,看見了熟人、朋友,走上前,擂一拳:「你也來了,小弟弟只怕這回要吃苦了。」

    「吃苦倒不怕,就怕以後再也幹不成那事兒了。」

    「屁話,你怎麼不學習學習,據說,休息個十天半月,照樣幹。只是沒有菜出了,儘是清湯寡水,呵呵。」

    旁邊跟著的女人也跟著笑笑,只是比哭還難看。

    趙宗彪在公社醫院看了看,轉了轉,就到供銷社去了。錢四海見他提了一包東西,問是什麼,他說給你帶的土特產哩。錢四海連連擺手:「你別給我,你給周書記送去,他這次親自下來坐鎮指揮。你先到周書記那兒,再回來我們商量一下,不要急於去醫院。」

    周書記客氣了一番,就把東西收下了,笑呵呵對趙宗彪說:「要接紮了,怕不怕啊?」

    「不怕就不來找您了。呵呵。」趙宗彪也笑吟吟的說。

    「嗯,我說過了,還要幫你一回的。這樣吧,我給主刀的醫生打一聲招呼,你再去找錢四海,那傢伙鬼精鬼精的。」

    錢四海說只要有周書記這句話,就好辦了,我這就給醫生送一條煙進去,你跟著我來。趙宗彪問錢四海,怎麼沒見李得成呀,是不是當幹部的就給免了?錢四海邊走邊說:「放屁!李得成昨天就帶頭了,還出了一個大醜。」

    「嗨,說說。」趙宗彪興趣大增。

    李得成是和胡麗瓊一起來的,倒也不怎麼緊張。他見進來的是一老一少兩個女醫生,更加輕鬆了。大概那個女護士是一個實習的,反正年紀還輕得很,臉上尚有一層細細的絨毛。當那個女護士給他剔陰毛的時候,他看著那緊抿著的猩紅的小嘴唇,卻聯想起了女人的那個含羞怒放的洞洞,開了一句玩笑:「小妹妹,你那個小嘴兒跟我老婆的……好相似……」這樣一歪想,身體某個部位就有了反應,像旗桿一樣直豎豎的了。主刀醫生四五十歲了,見這個流里流氣的傢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調戲女護士,抬手就是一巴掌:「不聽話的東西,這個時候抬頭做什麼?」女護士一笑莞爾。

    李得成身子一縮,一個激靈,小弟弟如一塊柿餅,應聲而軟,規矩如綿羊。中年女醫生對李得成沒有了好感,動手術時,麻藥相對就少了點兒,痛得李得成齜牙咧嘴,心裡直呼「老子上大當了。」女護士在旁邊偷著樂。

    當念到趙宗彪的名字時,錢四海拍拍他的肩,把他送進手術室。

    給他做手術的是一個瘦瘦而高挑的年輕醫生,助手年紀更小,貌似還是個孩子。他把陰毛剔完,就被主治醫生支出去了。按照接扎的程序走了一遍,醫生就讓趙宗彪起來。

    這個瘦瘦高高的年輕醫生長得跟魏若雨十分相像,趙宗彪沒來由的想,假如魏若雨來給自己接扎,是個什麼效果……

    醫生看著趙宗彪那碩大的**,若有所思,說道:「你運氣好,做你的女人真幸福。呵呵。」

    趙宗彪在錢四海家裡住了幾天,就回家了。等傷口一癒合,就找譚妙芸幹那事兒。譚妙芸堅決不讓,說要細水放長流,你現在貪了這口兒,今後有了後遺症,再想幹也幹不成了。但禁不住趙宗彪近乎霸王硬上弓的猴急,還是成其了好事兒。幾天以後,見趙宗彪並無不良反應,家務做得山搖地動的。譚妙芸再看趙宗彪時,驚為天人。

    趁著接扎後休息,趙宗彪沒忘了垂青一下孫玉娟。孫玉娟雖說地荒了蠻長的時間,對趙宗彪那真是望眼欲穿,但知道心上人剛剛做了手術,也是高低不讓。趙宗彪不僅故伎重演,天亮的時候,還梅開二度。其生猛剽悍不亞於當初,倒讓孫玉娟大叫舒服,直呼快活。自然對趙宗彪刮目相看,愛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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