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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5.第一百一十七章 女人如花 文 / 靜毅

    第45節第一百一十七章女人如花

    趙宗彪生命中兩個重要的女人,也是趙家莊乃至紅星公社最漂亮的兩個女人,這個時候,陰錯陽差走到一起來了,還一天鼻子杵眼睛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都是過了三十的女人,但都看不出有三十歲了,只是孫玉娟顯得更年輕一些,難怪人說女人三十一朵花的!

    要說美貌,這兩個人各有千秋。譚妙芸身材高挑,一頭青絲用銀簪子束著,高高聳起。眼睛清亮亮的,像蓄滿了一湖秋水。鵝蛋臉,白裡透紅,那是因為長期勞動,日曬雨淋的結果,顯出一種健康的美。臀部尤其突出,整個身子,以臀部為界,好像是由三部分組成的,哺乳期的雙峰自不必說,能勾起牲口們的無限遐想。說話聲音瓷瓷的,溫婉柔軟,聽起來特別舒服,別具風味。一舉手,一投足,無不顯出成熟女性的獨有魅力。

    孫玉娟當然屬於另一種類型的美貌。她身材嬌小玲瓏,眼睛不大,但特別有神,還特別會傳神。眼睛會說話,她如果看得上你的話,一定可以用秋波把你的魂攝去!和譚妙芸的清純相比,顯得有幾分妖冶。圓圓的臉蛋,淡掃蛾眉,耳垂至下巴生得酷似兩個小括號,兩個小括號的結合部位,收縮得生動極了(本人怕筆力不逮,說不圓款,你可以設想,圓臉而又生動漂亮的女人,那就是孫玉娟了,呵呵)。

    結婚也這麼些年了,還加上趙宗彪的偶爾開發,孫玉娟的女性特徵,超過了一般同齡的女人。由她高傲的氣質,由她的波浪式燙髮到新潮的服飾以及說話的斯文氣,都把她同周圍的女性區別開來。一般的男人若想沾點兒便宜,真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口呢!

    她們兩人之間好在有李小花緩衝,平時也多經過李小花來轉口說話,還加上一個小兒子趙炯,否則,就有些尷尬了。孫玉娟自己沒有孩子,私下裡就把趙宗彪的小兒子當作自己的兒子了,一有空,就把個小傢伙逗得呵呵的傻笑,比和媽媽譚妙芸還親!

    那天,譚妙芸見孫玉娟逗趙炯入了迷,忍不住問道:「玉娟妹子,你這麼喜歡孩子,怎麼不自己生一個啊?呵呵。」

    不想孫玉娟大笑著這樣回答:「哈哈!你沒見李得龍成天板著個臉子,像誰欠他三斗野麥子似的呀,我怕生個娃娃出來,不曉得笑呢!」

    「沒有那麼嚴重吧。人之初,性本善。」心說那你不曉得和趙宗彪生一個呀。

    「人家倒是眼睛望巴了,我在抗爭呢,我吃避孕藥,偏不給他生,就是不能給他生兒子!」孫玉娟停止逗趙炯,像是在和誰吵架一樣,趙炯看著她,粉嘟嘟的小嘴扯動了幾下。

    「原來你是有意的呀,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問題呢。生個娃娃以後,一是自己有個寄托,另外也可以改善夫妻關係呢。」譚妙芸手腳在機子上並沒有停,以過來人的身份,循循善誘。

    「我怎麼老覺得是個拖累,我對我們的婚姻沒有多少信心呢……」「啊……」譚妙芸的指頭被針連著紮了幾下,出了血。

    孫玉娟連忙找來紅火石,碾成末,塗上去,再沾上一層蛛網,最外面用布片和線緊緊纏繞,弄了大半天。

    「嗨,我說妙芸大姐,你不要緊張,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小老虎哥哥的。」孫玉娟忙完了,看著譚妙芸受傷的指頭,若有所思,很真誠的說。

    譚妙芸趕緊苦笑著說:「呵呵,他有什麼好搶的,大老粗一個,哪趕得上你家那位拿工資的部長呀!」

    「你可千萬別這樣說,你要願意,我們換?」

    「呵呵,傻妹子,這是可以換的嗎,又不是一件東西?再說,你那口子只怕還看不上我這泥腳腿子呢!」

    「哈哈,到底還是捨不得吧。」孫玉娟輕輕在譚妙芸肩上擂了一拳。

    「哈哈!說著玩兒。」譚妙芸也拍了一下孫玉娟的屁股。

    趙炯奶娃娃不知兩個大人在幹什麼,大哭了起來。哭聲引來了李小花,見兩個姐姐腸子都快要笑出來了,還以為她們是在交換侍候男人的心得呢,這是一班結了婚的女人常在一起做的功課,臉微微一紅,接了趙炯,一邊拋起接下,接下又拋起,一邊往操場跑去。

    很有意思的是趙宗彪和李得龍都來了的時候,不過,這種時候並不是很多。譚妙芸就跟李得龍找話說,孫玉娟就跟趙宗彪說個沒完沒了,大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這當兒,譚妙芸給李得龍倒了一杯水,笑呵呵的問:「他大表伯,這幾天沒見你,又在抓哪項中心工作呀?」

    李得龍好像很高興(因為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譚妙芸的臀部)的說:「呵呵,狠抓革命,猛促生產啊。」

    「這個我倒是曉得的,我是問有沒有具體任務?你坐呀,你姓站啊。」譚妙芸笑呵呵的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

    李得龍本來有些開朗的臉又變得嚴肅起來,坐在離譚妙芸稍遠一些的一把椅子上,喝了一口水說:「又到年關了不是?上面部署,要打擊階級敵人的囂張氣焰,讓革命群眾過個幸福年呢。」

    「幾條死蛇,有什麼好打的!」譚妙芸咕噥一句。

    「作為一名黨員,你這話說得有點兒問題呀。上面的領導說了,這些冬眠的蛇,雖死未僵,我們千萬不要學那個因憐憫而去救蛇的農夫。階級鬥爭這根弦,一萬年也放鬆不得呀,偉大領袖老人家早就教導我們說。」李得龍故弄玄虛。

    「整去整來,還不就是整的你的幾個親戚,沒勁兒,不說了。」譚妙芸突然轉移話題提高聲調說,「我說大表哥,你也抓點緊兒啊,別只顧埋頭耕耘,不問收穫啊!」

    「雞母不下蛋,不能怪雞公不會來事啊!」李得龍馬上明白譚妙芸指的什麼,心裡一梗,臉上便有了不悅之色。

    孫玉娟和趙宗彪進來了。孫玉娟冷著臉:「李得龍,你剛才說什麼,雞母不下蛋?不光不下蛋,雞母還硬不讓你打水(交媾),你喊天!」孫玉娟覺得有趙宗彪在身邊,豪氣干雲。

    譚妙芸有些尷尬,李得龍覺得剝了他大男人的面子:「你得瑟個什麼,難道你長那個東西不是下蛋的嗎?不是用來打水的嗎?」卻瞟了趙宗彪一眼,心說都是你把我老婆教壞的。

    「雞種不好,下的蛋也是混蛋!」孫玉娟高叫道。

    「你、你媽勒個逼的,再在那裡滿嘴噴糞,老子打死你。」李得龍手已經揚起來了。

    「你個死狗日的,你以為人多,老娘我就怕你了,你敢再罵一聲,老娘一椅子籠死你!」孫玉娟把身邊的一把椅子提起來。

    趙宗彪怒視譚妙芸,譚妙芸立即從大椅子上站起來:「哎哎,都打住,打住,今天都怪我不好,惹得你們煩,你們要打打我好了。」在趙宗彪手裡接過趙炯,站在兩人中間,「你們可不能碰我的兒子!」看一眼丈夫,顯得有些得意,一是炫耀了有兒子的光榮,一是讓兩個發怒的人明白,若是碰了我的兒子,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不怪你,這場戰爭是遲早的事……」孫玉娟放下椅子。

    「不怪你,家運不好,命犯華蓋。呵呵。」李得龍把揚起的手放下。

    趙宗彪吧嗒著葉子煙,從譚妙芸手裡接過兒子:「沒事了,各忙各的吧。」這等於是下逐客令了。

    孫玉娟咬著牙,一言不發。李得龍臉上皮肉扭曲,沒有動,抽起煙來。譚妙芸的機器一片響。教室裡傳來小學生懶洋洋的讀書聲。

    李得龍一支煙抽完,將煙屁股扨到門外,險些扨到急匆匆進來的妹妹李小花的身上,看了趙宗彪一眼,冷不丁問:「你們基建隊今天好像沒出工?」

    「放假休息。」趙宗彪看著牆上的語錄,身子坐著沒動。

    「你們倒是自由啊,說放假就放假。」李得龍聲調有些怪怪的。

    「我們放假是不是還要請示你駐隊幹部呀?」趙宗彪的不悅寫在臉上。

    李得龍打起了官腔:「生產隊的社員還在戰天斗地呢。你們……」

    「那你怎麼得閒到我們這裡瞎逛?你怎麼不帶頭戰天斗地啊?」孫玉娟卻接上火了,他怕趙宗彪被動了。

    譚妙芸有些吃驚的瞟一眼孫玉娟,心說明火執仗幫野老公啊!

    「不要你死狗日的管!」李得龍眼見自家媳婦往外拐,十分惱火。

    「老娘我偏要管!」

    眼看兩口子又幹上了,譚妙芸暗暗高興,心說這次不能怪老娘我了吧。趙宗彪站起來,怒視著李得龍。他覺得這個表哥繼承了姑父、姑媽的所有陰暗的遺傳,而李得豹表哥卻繼承了他父母所有的優點。他冷冷的對李得龍說:「你如果對我在基建隊的工作不滿,可以換人,但我今天還是管基建隊的副隊長,我就有權做出放假的決定,你不要多說了!」

    李得龍氣沖沖站起來,指著趙宗彪說:「你以為一個生產隊副隊長有什麼了不起,要換你,易如反掌!」

    趙宗彪也手指李得龍,一臉的鄙夷:「你以為你一個駐隊幹部算什麼,我要趕你走,不費吹灰之力!」所謂來者不善,答者有餘。

    見兩個人劍拔弩張,李小花才想起險些把正事忘了,公社來通知,讓李得龍立即趕到公社去開會。李得龍不得不氣呼呼的走了。

    如果不是兩個男人同時出現,李得龍來了,譚妙芸就開他們的玩笑;趙宗彪來了,孫玉娟也開譚妙芸的玩笑,氣氛融洽歡快。

    此時,譚妙芸笑著對剛來的李得龍說:「能背千斤重,不背活活動,你晚上可要照顧一下我們玉娟妹妹呀,別把她給我壓扁了。嘻嘻!」

    「怎麼會,我一雙手像兩根柱頭撐著呢。」難得李得龍實話實說,「會搞的四柱撐,不會搞的合身困。」

    「四柱撐呀,玉娟妹妹,那你可要注意感冒哦。哈哈!」

    「把妙芸姐姐操心了。」孫玉娟也笑了。

    等趙宗彪來了,孫玉娟就打趣:「小老虎哥哥,妙芸姐姐說,你晚上睡覺,一雙手像兩根柱頭一樣立著,可要注意別把趙炯奶娃娃給凍著了啊。嗯?」

    「哪裡哪裡,我家妙芸是勞動人民出身,力氣大著呢,就怕你不整個身子壓上去呢,壓得越重她越舒坦;你身子骨嬌嫩,倒是讓人擔心啊。」趙宗彪卻反唇相譏。

    譚妙芸看著紅了臉的孫玉娟,哈哈大笑。

    孫玉娟立即想到,有一次,她曾跟譚妙芸開玩笑,問她對男人外遇有什麼看法,見譚妙芸不表態。孫玉娟就說,我想,讓那像大山一樣的傢伙壓在你的身上拱來拱去,還不如讓他打打野食兒,自己還輕鬆一些。

    這下,譚妙芸急了:「不行,我寧願自己受累,也不許他在野婆娘肚皮上用勁兒!」

    孫玉娟悻悻的說:「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

    那天,李解放來請譚妙芸做一條褲衩。譚妙芸就逗他:「小弟弟把褲頭頂壞了吧?」

    孫玉娟也附合:「解放,我說你縫褲衩頂個屁用,乾脆找個老婆,自己的家業,讓你頂個夠,包管吮得你一天蔫頭耷腦,像死了沒埋似的。嘻嘻!」

    李解放攤攤手,做出一副可憐相:「家裡窮,精力過盛,一到晚上,就只有褲頭遭殃了。呵呵,就是沒有家業用啊。」

    譚妙芸點點李解放的頭說:「你現在好在也是一個幹部了,把家裡建設好啊,有了三尺裡子,何愁三尺面子!」

    「一定聽嫂子的話,還請兩位好嫂嫂成全,幫我物色一個,讓牲口有個關管。」李解放做著鬼臉半真半假的說。

    等李解放走了,孫玉娟對譚妙芸說:「哎,你不是還有一個妹子尚待字閨中嗎?何不讓李解放試試?他這個人本質不壞,還是小老虎哥哥的鐵桿兒呢。」

    譚妙芸若有所思:「我那個妹子,沒心沒肺,有些怪……」

    譚妙芸回家把今天的事,對趙宗彪提起,趙宗彪表示,可以試試,緣分自有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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