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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8.第一百章 有錢人再聚首 文 / 靜毅

    第28節第一百章有錢人再聚首

    陳老師發現問題有些嚴重,就又提倡喝酒。趙宗彪機械的應付著,內心一片苦澀。對孫玉娟的一片癡情,他何嘗不清楚,只是他家裡需要一個像譚妙芸那樣的家庭主婦啊,任什樣都撿得起,何況還有了兩個孩子哦,更何況婚姻不是兒戲,不是小孩過家家……便一邊喝羊肉湯,一邊順口打哇哇:「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哦。」

    不等趙宗彪說完,孫玉娟快人快語:「這也是我幾年來不要孩子的原因。」

    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要個孩子怎麼行?你不知道趙家曉梅瘋了嗎?就是惦記孩子。孩子是解交人,是橋樑哦。」錢淑芬並不想女兒的婚姻出太大的問題。

    孫玉娟神情黯淡:「能不能繼續過下去,還要看;有了孩子,不是連迴旋的餘地也沒有了嗎?」

    「有這麼嚴重嗎?湊合著過吧,幾十年一個人。」趙宗彪想起孫玉鳳的信,心說,看我這媒人當的!

    飯吃完,酒喝完,又拉呱了幾句天氣、牲口、年成方面的閒話,老兩口就急著先睡了。孫玉娟眼睛再一次變亮,拉著趙宗彪的一隻手把玩:「沒有一個時候不想你呢!你很辛苦吧,看看這繭子。」

    「彼此,彼此!不辛苦吃什麼,上有老,下有小……只是我們要對各自的家庭負責喲。」胡麗瓊的教訓歷歷在目,趙宗彪眼見到了嘴邊的肥肉再也不敢造次。

    「負個屁的責,我本來就是在譚妙芸之前和你好的。李得龍那廝也是你硬塞給我的!」孫玉娟已經不是當初的小姑娘了,竹筒倒豆子,一語中的。

    「話可不能這樣說啊,當時你不也同意了嗎?」趙宗彪當起了真。

    「此一時,彼一時,沒想到他竟是這樣一個勢利小人。」孫玉娟小嘴唇嘟了起來。

    「好多年不見,他成了一個勢利小人嗎?我對他真還有些不太瞭解了。」趙宗彪半真半假的說。

    「他是一個把**插在土裡,就以為強姦了地球的人,外強中乾,色厲內荏,紙老虎一個。」那位有了不屑一顧的表情。

    「是嗎?只怕還是要當真老虎打喲。他比李得成呢?」趙宗彪不敢大意。

    「還壞,可他沒有李得成沉得住氣。你先要把他的氣焰壓下去,讓他知道你小老虎的厲害。」胳膊就是要朝外拐!

    「他怎麼提得干?又沒狗屁文化。」趙宗彪大惑不解。

    「他長得帥,靈活,見風使舵,討領導的歡心。」孫玉娟快人快語。

    「如此說來,他怎麼沒有繼續被提拔?」趙宗彪順著話題,饒有興趣的問。

    「也不是所有的領導都喜歡他這種性格的人。你相信嗎?他為了提干,硬要我去陪他的上司睡覺,我堅決不幹,他就打我。」孫玉娟把趙宗彪的手握得更緊了。

    「你這是要從一而終啊,呵呵。」趙宗彪戲謔道。心下又給李得龍減了幾分。

    「狗屁!起碼也要有點感覺才行吧,要像你這樣的。」孫玉娟手上也就用了一點勁,「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你說對嗎?」

    「不是說很快就轉業的嗎?怎麼一去就三四年啊?」趙宗彪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孫玉娟身上的香水味,一陣一陣直往鼻子裡灌。

    「這一去,不正碰上文化大革命嗎?『三支兩軍』啥的就弄到了現在。」身子移過來,頭就靠在了那人寬闊的的肩膀上,燙過的頭髮撓的趙宗彪頸項癢癢的。

    「這幾年在部隊除了陪他睡覺搞事以外,你還做些啥呀?」趙宗彪把另一隻手也搭上去,輕輕摩挲起來,很溫暖,很柔軟,很細嫩,心裡有喝蜜汁的感覺。

    「你還曉得搞事呀,我以為你已經忘了呢。嘻嘻!」孫玉娟抽出芊芊玉手,打在趙宗彪佈滿厚繭的手上,還輕輕踢了他一腳,嫌他反應遲鈍吧,「有一半的時間在被服廠上班,有一半時間在玩。」

    「你玩,他不管你嗎?」嘴裡在這樣問,身上卻像有火在燒,趙宗彪終於知道了羊肉和湯以及香水的厲害,硬撐著,臉漲得通紅。

    「他倒是想管,我硬是不服他管。呵呵。他搬起石頭打天啊!」紅了臉,情不自禁就勢親了一口朝思暮想的人。

    「部隊軍紀嚴,他不敢造次;回到地方了,你可要注意些啊。」趙宗彪把一雙小手緊緊攥住,出氣不勻。

    「他發飆,我就和他離婚!」孫玉娟乾脆一屁股坐上來。

    「啊!」兩人同時大叫了一聲。因為這個時候趙宗彪的生命之根已經暴漲,逼得孫玉娟調整一下體位,讓那東西頂在柔軟的縫隙處,免得那東西頂得不是地方,雙方活受罪。

    「我就看你裝!嘻嘻,小兄弟已經把你……」一句話還沒說完,趙宗彪已經抱住她的頭,尋找那一片又猩紅又濕潤的所在,狂吻起來。孫玉娟一邊張嘴、吮吸、舌頭攪動迎合,一邊不停的扭動屁股。這個狀態對兩個人來說,依然是火燒火燎活受罪。吻得「吧嗒、吧嗒」直響,越是起勁,受的罪越重。趙宗彪情不能已,身子往起一下一下的頂。

    兩人氣喘得緊。

    「不行了,嘻嘻,讓我換一口氣。哎哎,這樣扭著也不行。」孫玉娟鬆開嘴,疾呼。

    趁著換氣的當兒,趙宗彪把孫玉娟提起來,用力拉下了幾層褲子,心說穿得真叫多啊,孫玉娟也毫不猶豫的扯下了趙宗彪的褲子,小弟弟破空而出,**上已有液體滲出。

    趙宗彪剛剛光著屁股坐下,孫玉娟就亟不可待用手幫忙校準位置,對著「磨芯」,審時度勢坐下來,那東西直刺五內,嚴絲合縫,水**融,趙宗彪雙手摟住孫玉娟的大腿根部,「噗啪、噗啪」響,互有攻守,可惜趙宗彪乾著急,百把斤坐在身上,就是使不上大力。

    孫玉娟手腕翻轉,抓住趙宗彪兩條粗壯的大腿,口中吱吱有聲,一起一伏,忙不迭的做下蹲運動。忙了一陣,趙宗彪覺得有些不得要領,有些被動,疲於應付,這終究是一個男權社會,怎麼能讓一個女人出力流汗,男人雄風安在?大丈夫的顏面何存?

    提起孫玉娟的身子,把頭按下去,讓她的手撐在小桌子上,身子成蝦米狀,再次摟了水蛇腰,從後面進入水凼凼,像箭矢一般連著連著發射,杵搗得孫玉娟噓聲一片,還手乏力。

    「不行,正面,我要當家作主。」孫玉娟要求。可是,這不比在床上,趙宗彪身子高出不少,只好把她抱住,孫玉娟的雙腿環住趙宗彪的腰眼,手摟住脖子,「啪啪啪」猛烈擊打。口中叫著:「不管了,這輩子就認準你了!」

    聽得臥室裡兩個也重疊著的人呆若木雞,半天沒有動彈。

    李得龍的工作定下來了。紅星人民公社武裝部部長,原來的葉部長坐辦公室,負責接待、聽聽電話。不知是為了照顧他與老婆廝守還是考慮他熟悉環境,張雲天把他安排回到趙家莊駐隊,還拍著他的肩意味深長的說:「今後紅旗大隊的工作就全靠你老弟了。」

    也許是當司務長的緣故,反正李得龍膀大腰圓、油光水滑,長了一副大富大貴的像,只說還沒到大腹便便的程度,臉上有了幾叢橫肉,透出一股陰冷之氣。在部隊裡,一個小小的司務長狗屁不算一個,除了偶爾撈點小油水之外,平時有數不盡的官長壓在他的身上,基本上就沒怎麼做過幾回大寫的人。

    這下好了,回到了故鄉老巢,在公社雖不算一、二把手,起碼穩坐三號位子,那個副書記是造反起家的,是城裡的人,沒怎麼在公社呆,他李得龍有時候不就還成了二號首長不是?

    回趙家莊現在的紅旗大隊蹲點,更是放虎歸山,如魚得水,如鳥歸林,書記同志就是書記同志,考慮問題就是周到!走在回家的路上,李得龍愉快的這樣想。十幾年被人使喚,這回要做一做真正的主人了。春風得意馬蹄急,三朵桃花上臉來!李得龍躊躇滿志要在紅旗大隊大幹一番事業呢。

    具體怎麼幹,張雲天書記沒有給他明確表態,只說抓階級鬥爭啊,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啊,深入批判資本主義思想啊,這都是大條條,大框框,細節只好自己去把握了。

    他對趙家莊的現狀不是十分清楚,但回來這幾天,耳聞不少,似乎什麼事都與表弟趙宗彪有關,特別是去年臘月間趙宗彪和李得成那場官司,他聽了,肺都快氣炸了:老婆被人使喚了,鍋被人砸了,倒賠了五百塊,險些連人也被抓了,豈有此理!雖說自己跟趙宗彪無冤無仇,還是表親,但他打擊李得成,一筆難寫兩個「李」字,你不是還是一個富裕中農的後裔嗎?怎麼就這樣囂張、跋扈?

    這個人還跟老婆孫玉娟不大清白呢,自己和老婆一直別彆扭扭,說不定與他有關!

    張雲天書記是趙宗彪的二姐夫,有沒有什麼顧忌呢?如果公社要照顧趙宗彪或趙家莊什麼的,根本就不會把一個剛剛轉業的生猛幹部派回來,明明是工作開展不下去了,讓自己回來打開局面的嘛。

    全國家都在轟轟烈烈大搞文化大革命,部隊上還是因為西山住著的幾個老帥不同意,才沒有搞起來,這回回來了要大搞一場,也才對得起偉大的領袖發動的這場運動不是?要把民兵發動起來,民兵連長李得成當然是中流砥柱,李解放、李得俊要利用,打虎親兄弟嘛。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回,老虎的屁股不是摸一摸的問題,硬是要扯一撮帶血的毛下來!

    思路出來了,人也就精神了。興沖沖回到家,一問孫玉娟,說回孫家了。他連忙過去喊,孫玉娟卻說不舒服。第一次到丈母娘家裡,不好發作,只好怏怏轉來,李得龍先輸下了第一個回合。

    幾天來,李得龍挎一個黃帆布的軍用小挎包,從一隊到五隊訪貧問苦,瞭解情況。聽說了趙宗彪帶人放排,掙了不少的錢,他認為趙宗彪本人肯定大撈了一把,還有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嫌疑,他這個生產隊會計值得考慮;聽說趙宗彪把縣裡來調查私分糧食問題的幹部還給日弄走了,他認為這是目無領導,犯上作亂;聽說趙宗禮結婚的時候,趙宗彪讓老趙家的人高高在上,壓制貧下中農成分的親戚,他認為這是對貧下中農的侮辱,至少沒有起碼的階級感情;聽說趙宗彪為趙宗禮出頭,用板凳砸傷了民兵連長李得成,他認為趙宗彪欠收拾,為害鄉里,李得成是草包一個,民兵連長最好也不要干了;聽說李長鎖不出坡,他認為是蛻化變質了,是不是干到頭了?超過六十歲了吧,考慮退休算了;在大隊代銷店和二姑李秀英拉了幾句話,用他司務長的眼光,發現這個地方有油水可撈……

    李得龍在ど姑爺屋裡坐了坐,高校長表示,你才回來,如果孫玉娟還願意代課,我們學校歡迎,反正我們小學校也在你們公社革委會的領導之下。

    他對ど姑爺說,這個事情再說吧。你們教育革命還不徹底,還要加大力度……

    這天,趙宗彪正和一班社員在往田里背家糞。冬天裡,把每一戶人家牛欄裡的肥料出出來,堆在屋跟前。這個糞堆有講究,下面是一個四方形,上面是一個圓錐形,高高的,像一座山。經過的人,看誰家跟前的糞堆得高,就證明這家人的生產搞得好,說不定還是個殷實戶,反之,亦然。

    見李得龍轉過來了,大家搶著打招呼:「回來了,工作定了吧?」

    「回頭有時間了,到家裡坐坐,吹一會白(講故事)。」

    「侄兒子,你一身軍裝就是神奇,像將軍!」李長久麻子直抖。

    趙宗彪見了,理也不理,把筐子支在墩上,一臉平靜,捲起了葉子煙來。

    「嗨,表弟好,背糞呢。」李得龍準備撒香煙。

    「背糞,你下鄉啊。」趙宗彪背了糞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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