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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1.第六十一章 趙宗彪吃了筍子扳竹子 文 / 靜毅

    第61節第六十一章趙宗彪吃了筍子扳竹子

    自從孫虎死了以後,錢淑芬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大半截兒,整個人也老了不知有多少。她沒有尋短見的原因無外乎這麼兩點兒:第一,自己還只四十來歲,活路還長著呢;第二,兩個花骨朵一般的女兒,還獨坐著(這地方有俗語:男不單身,女不獨坐),不給她們找個安身立命的處所,不看看女婿長得是個什麼樣子,走了也不得安生啊!

    家裡沒有什麼人來,只有小老虎趙宗彪還常常來走動走動。錢淑芬也沒有把他當個外人兒,像對兒子也像對女婿一樣。她看得出來,自己的兩個女兒和小老虎趙宗彪的關係那是非同一般啊,是極親密極親密的那種。

    她還記得,老伴兒臨死前,曾拉著她的手,流著淚說:「現在如果還能討小就好了,我就把兩個女兒托付給小老虎得了啊!那娃娃根攀好,讀書多,有擔待,人也靈光。我瞧得起他,他也靠得住。」

    兩個女兒也毫不掩飾她們對趙宗彪**裸的感情,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哦!有時當著錢淑芬的面,也就那麼黏黏糊糊上了,若只有一個女兒在家時(她覺得她們好像是有意為之),便支開老媽,他們就睡在一起了。折騰的陣候還蠻大的,樓板要蹦跳個半夜,哼哼個不停。這死妮子,也不知道克制一下!

    每當那時候,她下身總是一陣燥熱,立即就濕漉漉的了,洗也洗不退,只好紅著臉連忙用手解決一下。心說,老娘也還是個女人呢!都好長時間沒聞過男人的腥臊味了哦……

    那是孫虎死後第二年的一個夏的晚上,氣煩熱得很。錢淑芬一個人了無情趣的吃著晚飯,覺得嘴裡無嘰大味,就醃了大半碗青辣椒加幾瓣新鮮大蒜,當佐料。這一吃,更加的熱,她便放下碗筷,趕緊脫了個精光用冷水沖洗一番。邊洗邊欣賞自己還算飽滿的酮體,還有凸的凹的所在,顧影自憐,回顧好時光,自是一番嗟歎。

    錢淑芬洗完以後,只穿著件小白碎花的內衣,勉強把鼓鼓的兩大包遮掩一下,籠一條花短褲,赤腳。她估計這個時候也沒個什麼人來了,最多兩個丫頭回來。每逢夏炎熱的時候,這地方好些人家的女人一到晚上,上身根本不帶穿衣服的,任由胸前的物件滾來滾去,自家男人愛看不看,再說奶起娃娃來也方便不是?也算土家一景吧。不信,你現在就來看看!

    吃完了飯,趁未黑,錢淑芬光著膀子又去餵豬。可她剛出門兒,趙宗彪卻笑呵呵過來了,搖著一把竹扇,還是滿身滿面的汗。趙宗彪襯衣斜搭在肩上,只穿著一條鬆垮垮的短褲,大腿上的毛很長很密,黑乎乎一片,靸一雙布鞋。他周圍女人多,布鞋穿不完呢。

    「哎呦呦,小老虎來了,兩個死丫頭這時候還沒回來呢……要不,我去換換衣服,看我……你坐……坐啊。」錢淑芬倉促之間有些舉止失措。

    「就不要換了吧,我坐坐就走。」趙宗彪在堂屋裡一把椅子上坐下後說,襠下那東西在寬鬆的短褲裡那麼一甩。此時,夜幕四合,週遭蟬聲不絕。

    錢淑芬趕緊兒餵了豬,洗了手,隨便搬一隻小板凳坐在趙宗彪的對面。那碩大的屁股,還有一大半懸在板凳外面呢,肉唧唧的,和酥胸遙相呼應,相得益彰。小內衣小短褲遮不住的地方白花花直晃眼。

    這壯年女人的身子,讓趙宗彪看得有些呆了,這是真正的熟女呀,跟黃毛丫頭那可沒法比了!一想起跟孫家姐妹的貓膩之事,又覺得自己這樣想太下作了,這不是編外丈母娘嗎?可就是剎不住車——牲口就是牲口啊!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都吸土嗎?呵呵。

    「你?我還是加件把衣服吧……喝水嗎?」錢淑芬有些不會意思的問道。

    趙宗彪連連搖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些他感興趣的地方。

    見此情景,這邊錢淑芬就打起了小八卦:這小東西莫非吃了筍子還要扳竹子?小犢子想吃老草啊?那賊亮亮的眼睛真叫一個色呀,那身腱子肉那叫一個壯啊,曉得好有勁哦!嗨,像話嗎?讓兩個女兒怎麼看?老不正經,個死老婆子啊!

    那小東西襠下那一大坨好像有了些反應呢,嗨嗨,該死!自己那地方倒**辣的了,趕緊雙腿併攏,不自覺的互相輕輕摩擦起來,立即導致下身漸漸的濡濕,但願是汗水。

    「哎哎,眼見就黑盡了,她們兩姊妹今晚上只怕不會回來了喲?」錢淑芬無話找話。

    「嗯,嗯,哦,可能有什麼事兒吧?」牲口這頭心不在焉。

    「也許是的……哦。」

    「也好……」

    「也好……也好嗎?」錢淑芬吃驚不小。

    「是啊,我們就可以講幾句話了。」那頭牲口還在呆呆的看,喉嚨吞嚥了幾下。

    錢淑芬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是啊,她們一回來,就是你們的下了哦,當然輪不上我老婆子了喲……」

    錢淑芬說著話,臉卻微微有些紅了,把搭到額前的頭髮往後擺一擺,順一順,嘴緊緊揪著,顯得剛性、老辣、正派、從容,還有三分抑鬱,七分柔美,只是跟身上的隨意穿戴就有些不大那麼協調了。

    趙宗彪隨口答哇哇:「不老,呵呵,不老呢。」

    「你有什麼事,能跟我說嗎……唉,我是不是真的老了?」心想你早點走吧,不要再這樣折磨老娘了,老身掙扎不起啊,我的年輕人!

    「沒什麼事,氣熱,蚊蟲多,晚上睡不著,隨便走走。哦,你根本不老,根本不老!」聞絃歌而知雅意,心說,老有老的味兒吧,呵呵!

    「你沒有事,那我說點事兒吧。」錢淑芬眼裡流露出柔順和渴求的光,盯著小老虎的襠下,就是不走眼,那地方漸漸像被風鼓滿的帆樣,貌似要出海遠航了。

    趙宗彪卻被對面上下的兩坨所吸引,喉結一次一次蠕動,猩紅的舌頭滑了出來,在嘴唇周圍遊走,像一條聞到腥臊味的公狗。

    「你聽我說,我曉得你和我那兩個丫頭好,你要為她們的將來想個辦法嗷,這也是死鬼子的意思呢。」

    趙宗彪下意識的把椅子往錢淑芬的身邊挪了挪,錢淑芬就感覺到對方的鼻息,粗粗的,重重的,熱熱的。

    「嗨,沒聽清,再說。」

    「你?我說你要趕緊給我兩個丫頭找丈夫呢……」

    「我已經給李得龍、李得豹弟兄寫信了。我……」趙宗彪索性再挪一下,大腿與大腿就挨著了,肌膚相親,有質感的體毛與白皙、細膩的肌肉展開了戰鬥,兩個人身子都是一個激靈。

    「哎,哎,你那兩個表哥可以,你可要抓緊啊。你是有老婆的人,你們不能老那樣吧?」錢淑芬不避不讓脫口而出,她怕等一下一激動表達不清楚了。

    「家花沒有野花香,鋪睡是自己的好,飯菜是人家的香,我還沒用夠呢,呵呵。」大腿在那人白皙、光滑的所在摩挲,那人依然沒有退縮,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小聲哼了幾聲。

    錢淑芬下意識的把手搭在了趙宗彪光溜溜的肩背上:「你很厲害呢,今後和兩個丫頭做那事時,能不能讓動靜還小一點兒啊?嗯?哎呦呦!」那人突然大叫了起來,因為此時趙宗彪的大手已經在她的大腿根部拿捏起來,感覺那小短褲好薄好軟和。

    「你怎麼也叫呀?哦,不好意思啊,今後注意就是了!我們……」手下不停,一臉壞笑。心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們……不好吧?」錢淑芬的手卻伸過來捉住了面前那碩大的陽物,一臉的驚喜莫名,像陡然撿到了個什麼寶貝一樣,愛不釋手——難怪兩個丫頭愛得死去活來的!

    趙宗彪被弄得一時興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伸進那位短褲裡面去了。哇塞!呈三角形狀的毛髮根根豎起,直刺手。指頭進入暗河,河水暴漲,隨著指頭的抽動,傳來「吧嗒吧嗒」的響聲,很悅耳很動聽的那種。

    那頭牲口這時候卻想的是,都說有遺傳,怎麼她們母子的情況相差這麼大,老娘那地兒如蔥籠的森林,兩個女兒卻是白板一個!

    錢淑芬閉了眼哼哼著,手也就插進了趙宗彪的薄薄的短褲裡,抓住命根子一陣輕輕揉捏,小聲說:「好大呀,難怪兩個丫頭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趙宗彪吃不住勁兒,站起來,一把抱住錢淑芬軟綿綿的身體:「那好,一樣迷!進屋去吧,我受不住了,哎哎!」

    「我也是,沒想到老也老了,反應還這麼強烈。這要是讓丫頭們知道了,不好吧?」錢淑芬也把趙宗彪抱得緊緊的,下身情不自禁的往前一下一下的頂。

    「她們不是不知道嗎?走!」趙宗彪義無反顧的說了一句。

    兩人摟抱著,隔著薄薄的衣褲邊走邊動作著,像小和尚陡遇老尼姑。

    上了床的錢淑芬再無顧忌,一手摟著趙宗彪的腰眼兒,一手把那大棒放進水潭裡。她的迎合總是拿捏得恰到好處,頻率始終保持一致,像多年的老夫妻。

    她的身子在不停的轉換著角度,讓每一個地帶都受到關照垂青。她不停的做著畫圈運動和活塞運動,比上面的人還忙,還投入。她不像熱女只顧忘形的衝撞糾結髮洩,圖一時之快,玩的是激情是浪漫。她始終控制著場上的節奏,不讓那人過早的進入雲端。兩人不停的變換著體位。

    側位時間最長。這種體位,如果女方不積極配合響應,是沒有辦法完成的。錢淑芬的主動,倒貼的分寸把握,讓趙宗彪有了別有洞的感覺,玩的是技術,動的是真情!真是人與人不同啊,趙宗彪感覺到一種文火燉土雞的爛爛的脆脆的味道,哦,薑還是老的辣啊,不虛此行啊。趙宗彪覺得有了一次全新的人生感受。

    西方神話裡面好像有一個觀點,做大事情的人,有大志向的人,往往他的**也是極強的;不可想像,一個做事蔫不啦嘰的人,會在晚上讓老婆滿意一回!不是有人戲謔說:「無所作為的人,白沒**事,晚上**沒事;有作為的人,白瞎**忙,晚上**瞎忙」嗎?趙宗彪深以為然也。

    他似乎覺得女人也一樣,漂亮豐滿的,聰明能幹的,一定要尋找屬於自己的愛情和幸福,決不會抱殘守缺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就像眼前的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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