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我說。書河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你方便過來嗎?」她提出這個要求,她也許真的醉的不輕。
「我不大方便,有什麼事情電話裡說吧!」
「電話裡也許說不清楚,那我可以等你,你要忙到幾點?」
我說了句:「你不回家陪你老公嗎?」我的話裡帶著許多冷。她說:「今天,我喝多了,就住酒店這了,他去香港了。」
她很自然地說這些事情,我聽到她的話竟然不舒服起來。甚至是更加憤怒起來。我說:「跟誰學的啊?這麼快就學會這個了啊?」她不明白地說:「什麼意思?」
我說:「沒什麼意思,睡覺吧!」
「我現在出來了,我在通海路這兒等你,靠海邊這兒,你來」
我心想,小萱你真是長大了,變成小少婦了,喜歡這個了嗎?還是忘不掉我?想到那個混蛋,我說:「知道了。」
我讓他們先完,我出去下,出去後,我開著車到了小萱說的地點,車子在她身邊停了下來,這兒我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一人從朝天門那往這裡走了好久,她沒有開車也是走著過來的。
我把車窗打開,她穿了一條短裙,這味道有她以前的味道,是在國外留學過的女孩子喜歡的風格。手放在口袋裡,她理了下頭髮,腳並在一起。
我不看她說:「什麼事啊?」
她走到我車的另一邊把車門拉開了,然後坐了上來。
我看了看她,她不看我說:「你去哪了?」
「這個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姚家的少奶奶,這樣的生活很不錯嘛,氣色很好,不要去管不該管的事兒,忙好自己的。」
「一柔被帶到南海省去了,後來,她一直跟家裡人鬧,她太可憐了!」小萱眨了眨眼睛說。
我說:「她沒事就好。」
「你一點都不關心她嗎?」小萱說。
我感覺女人怎麼都這麼霸道啊?總是站在女人的立場上,我是關心,我很難過,我很著急,但是我現在說只要她安全就書河:「你很煩,你知道嗎?」我喝過酒了,見到她後,我心情很不好。
她不說話,一直低著頭。
我說:「小萱,聽好了,我不是以前的林家毅了,有些事情,我不想跟你說,我只告訴你一點,你好好地給我生活,過簡單的日子,不要去管不該管的」
「爺爺出院了,身體很好!」小萱終究是有些怕我的,她怕我發脾氣,膽子也小,她怕我生氣。
我坐在那裡,手伸過去把她一把摟了過來,她被我摟在懷裡說:「我說過那是最後一次」
我閉上眼睛說:「是嗎?」
「不要那樣」她說。
我笑了,對她笑了下,然後猛地收起笑說:「你叫我出來不就是想那樣嗎?跟我裝什麼?」我冷冷地看著她,然後去親吻她,她推著我,我把她拉下了車,下車後,我說:「姚太太,我今天非碰你不可」我把她猛地抱到了車上,然後把她放平,她在那裡掙扎著。
「不要,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不要!」她掙扎著。
我看著她說:「我還要告訴你,不光今天要,以後我還要!」
她雙手拉著我的手說:「可是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別這樣,不要這樣」她哭不出來眼淚,很可憐的樣子。
接下來是,我沒有再說話,不管她說什麼,我把她又從車上抱下來,把她的身體轉過來,讓她背對著我,在那個夜晚,在海邊,在車邊,她手扶著車。
後來她一句話都不說,再後來,她不停地用手打我的腿說:「打你,打你!你把姐姐都給傷了,你又有女人了是嗎?」我把她裙子掀起,內褲都脫下來了,最後還是停了。
我猛地把她抱在懷裡說:「打我,來,用力打我,這樣打!」我猛地拿她的手砸到我的臉上,她被嚇的驚慌失措地說:「不打你,不打,你怎麼了?」
我冰冷的臉看著她說:「沒怎麼,怎麼樣舒坦就怎麼樣活著,你可以去過姚家少奶奶的日子,今天你要是真有那個意思,很主動,我就不這樣了,而現在,別問我!」
「是他們打你,你受到刺激了嗎?」她慢慢地提上內褲,輕聲地說。
「誰打我?」我笑說。
「姐姐說是那些把你抓去的人打你!」
我摸著她的頭髮,沒有說話,靠到車上,點了根煙望著天邊的月亮。
小萱走到我面前靠近我,手摸著我的衣服說:「不要計較那些的,以後好好的,聽話!」我依舊沒有說話。
「這兒,我們以前來過,我們從朝天門那裡一直走到這裡,那會我才不到20歲」
我低下頭看了看她,然後說:「回去吧,以後不要聯繫我!」
對於一個心裡充滿了那些仇恨,一心想復仇,想改天換日的男人來說,這些算什麼?
她反而不走了,眨了眨眼睛說:「我晚上喝多了,現在還沒有怎麼清醒」我微微看到她偷偷看了我下。她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那就回去睡覺清醒下。」
「現在不困了,你,你怎麼了?」
我上下看著她說:「想那樣?」
「你」她甚至感覺我是個流氓,她抬起眼睛看著我不說話。
我笑了下,走到了車前,然後拉開了車們,我剛上車,她突然叫了我聲:「你不嫌棄嗎?」
我愣在那裡,她又說:「好女人多的是,如果你想要,我給你找一個,跟多年前我一樣都有,想要嗎?」她笑了。
我還在那裡愣著,手拉著車門。
她再要說話的時候,我把門猛地合上了,然後走到了她面前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猶如野獸一樣撲向她,彼此都沒有說話,當她的衣服被我退去後,我把她抱了起來,直接抱在懷裡,眼睛冷冷地看著她,直到她在我的懷裡抱著我的脖子顫抖著,我都沒有把她放下來。
而後我又把她放到車上,我一直都是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後來,她咬著牙齒抓著我的胳膊,自己瘋狂起來。
海風吹在我們的身體上,我沉默無言變換著姿勢,最後竟然瘋狂地把她按到了沙灘上。
她抓著沙子打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抓著沙子打我,重重的打過來,沙子四處飛濺,我都睜不開眼睛了。在車的燈光的映照下,我模糊地看著她的樣子。
後來,她又打我的後背,抓著我,竟然還用沙子瘋狂地按到了我的嘴上。
我的衣服都被她弄髒了,而她是光著身體陷入了沙子中。
我去親吻她,她的臉上也都是沙子,她掙扎著,哼著。
想到姚強,我一下比一下狠。
她竟然用手打我的臉,亂打著,最後啪的一下,我感覺臉好痛。
我停下來,她忙摸著我的臉說:「不好意思,對不起」
我笑了,猛地去親吻她。
風靜了下來,海也平靜了。我脫著身體,走到海邊,她還躺在那裡。我走到海邊,慢慢地走向海裡,在海水沒過我的胸的時候,我猛地用海水沖著自己的臉。
不多會,我見到她走到我不遠處站在海水裡洗著身體。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走上岸,我把衣服脫下來,然後擰乾了,又重新穿上。穿好衣服後,她還站在海裡,我沒有再多看她,而是走回車上,我把她的衣服輕輕地放到了旁邊,我剛要再回車裡,小萱從海水裡跑出來在那裡說:「你如果不要姐姐了,你至少跟她說清楚啊!」
我沒有回她,坐到車裡,把車開了起來。
那一路,路燈不停地閃過,每一道光都照在我的臉上。
我想我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冷酷,我第一次這個時候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記得有一句話說的是:如果你看到過去的我,你就會明白現在的我!這句話說的是,如果你看到那天的林家毅,你就明白後來的林家毅。
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小萱不再是小萱,而是另一個女人,另一個身份。
這種感覺讓我更加的冷酷。
但是人不該有記憶,穿過這條路,坐在車裡,我慢慢地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了一個大哥哥和一個小妹妹他們並肩地從朝天門那邊往海邊走來。
大哥哥穿著很普通的衣服,還帶著靦腆,而那個小妹妹顯得有些羞澀,但是又很大方,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突然猛地回頭對大哥哥笑,大哥哥被嚇的一跳。
我又似乎聽到了那個丫頭的聲音,「哥,我好像喜歡你了」
「不會吧,我們才認識這麼短的時間。」
「也許是一見鍾情吧!」她故作成熟地說。
「哦,也許吧」他心裡暗暗開心,但是又沒有勇氣去做那種事情。
他們從旁邊走過,我知道有種東西再也回不來了,那是青春,那是青澀,後來那個妹妹把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就那麼年少懵懂地給了他。
而現在她要是姚太太,而他不過是一個四處漂泊,還是一隻沒有山頭的獅子。
青春是張不老的臉,而我們終究都離青春走了好遠,好遠。
電話響了,大毛打來的,他在電話裡說:「大哥,你在哪,春梅姐出事了」
我一聽,心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