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酒店啊,真是不錯,人漂亮,酒店開的也好」她旁邊的福建老闆跟她握手,我在旁邊看著,她點頭微笑,然後跟人家握手。/書河
大毛在我旁邊說:「大哥,這女老闆不錯,有沒有意思?跟你很般配,看起來對你挺有意思,玩玩,這種女人才有味道」我看了看大毛說:「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浙江的女老闆也不錯」「你有辦了她?」大毛問我。我說:「你說呢?」我笑了笑,接著一轉頭就見到小萱望著我。
我一笑說:「柯小姐,你請這服務員不行啊,這樣的服務生只能砸了酒店的招牌,做酒店這些細節都要特別注意,這樣搞酒店不行的!」
「嗯,不好意思,我會調查的,如果真是那樣,我會把她辭退的。」
我皺了下眉頭對她笑說:「柯女士真漂亮,陪我朋友喝杯酒!」
福建的朋友端起酒杯說:「柯總啊,我們喝杯酒啊,來!」她點了點頭,然後笑說:「我敬你一杯,猶如小丫頭不懂事給你們造成的不便,請多諒解!」
兩個老闆忙說沒事兒,沒事兒。我看了看大毛,他笑笑小聲地貼著我的耳朵說:「大哥,如果你沒有意思,我想泡她,這姐姐挺不錯。」我白了下他說:「我什麼時候說不想的?臭小子,你喜歡姐弟戀?」大毛說:「成熟的女人有味道,小丫頭沒有多大味道。」我說:「我跟你說啊,對待大女人,要麼真心交往個,要麼別去玩,聽到了嗎?」大毛點了點頭。
幾個男的在那裡叫嚷著,小萱在那裡一個個地敬著酒,我看著她,看著她的後背,她的腰,她的屁股。
大毛說:「真是好看,比南明的女人好看!」
我說:「看你那點出息,我感覺南明的女人不錯,你是看多了」
輪到了我,她拿起杯子說:「林先生,我也敬你一杯。」
我說:「來,坐下來喝。」我讓她坐下,她坐了下來,微笑著看著我,好像是陌生的朋友一般。我說:「我不要那樣喝!」
「那你要怎麼喝啊?林先生。」
我說:「先不喝了,以後有機會再喝!」
她喝的太多了,根本沒有必要,我只是讓她稍微那麼意思下就好,畢竟做酒店,會遇到很多客人,有時候難免要敬下酒。
「還是喝吧,我來敬你!」她給我倒上了,然後自己也倒上了,她並不是怎麼能喝酒,可是她還是拿起了杯子端在那裡要敬我。我看著她,大毛說:「大哥,喝啊!」
我說:「好啊!」我本來想不讓她喝,突然想,我幹嘛不讓她喝,她現在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猛地干了,她也干了,喝過後放下酒杯,從那表情上來看,她的確是高了。我是沒有見過她喝這麼多白酒。
旁邊人鼓掌說:「柯老闆真的是好酒量啊,果然厲害,年紀輕輕的,人不光漂亮,酒量也好,這做生意什麼的怎麼做不好啊,經典!」有人豎起大拇指。
她死撐著,我明顯能夠感覺到她的身體都在顫抖,手也有點微微的哆嗦,但她還是保持了一種優雅的姿態。我實在不明白,她是真的喜歡管理酒店嗎?還是因為別的。她完全可以找個人來幫她管理。
「我,我」她似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心想,你若不能喝就別喝,別逞能,又沒有人會怪罪你,反正都是我的朋友,我再恨那個混蛋,我也不至於把這家我親手創辦的酒店給毀了吧,肯定要顧及這家酒店的名聲的。
「怎麼了啊?姐姐!」大毛說。
「哦,我,我沒事兒,我」她皺了下眉頭,看起來實在是不行了,其他人也都看了出來,有的說:「柯老闆,你真的沒事吧?」她搖了下頭,也許因為搖頭,她有些想嘔吐,我忙對大毛示意了下,他趕緊走過來扶起小萱,然後說:「姐姐,我扶你去吐下酒啊?還是去休息下?」
小萱被扶了起來,真是丟人了。這都怪你自己,真的,如果實在不能喝,確實沒有人逼你,沒有必要這樣。
大毛把她扶了起來,她手捂著嘴走了出去,她被扶出去後,其他兩個老闆說:「哎,這女人人還是挺好的啊,不過酒量不行,可確實也喝多了,真是夠難為這女人了,很漂亮」兩個老闆嘿嘿的。他們是造船的,我們想買一條船。
我說:「年紀還輕吧,一腔熱血,激情是有的,還不夠老練!」
大毛回來了,我說:「怎麼樣了?」
「哎,怪可憐的啊,吐酒了,有其他女孩子過來,她揮手說不要麻煩我了,大哥,你們以前認識嗎?」
我沒有說話,最後一笑說:「不認識。」
「那她很給你面子啊,都喝了這麼多酒」
「大概是人挺好的吧!」
「那可以認識認識」
我說我去下衛生間,接著,我走了出去,出去後,到衛生間那裡,見到幾個丫頭圍著她,她被幾個丫頭扶住,我走過去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突然她笑了,她說了句:「人家不能怎麼喝酒的」我也笑了,說:「不好意思啊,沒有讓你喝,是你太主動了!」她猛地就說:「那小丫頭是我工作失職,我不瞭解情況,我會把酒店管理好的!」我點了點頭說:「嗯,我相信你,你可以,你能行!」
她笑了,手揮舞了下,一把抓住我說:「你去哪了?」看起來她並不知道我被姚強那樣對待。我說:「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就猶如王海在小妮旁邊安排臥底一樣,我也擔心她有,那樣的話,我還不想讓她很難看。
她說:「沒有認錯!」我猛地說:「你認錯了,你們扶她去休息吧」那幾個丫頭扶她走,她還一直地說:「認錯了?」她摸著腦袋。我走進了衛生間,在裡面,我想了會,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出來後,我們出的差不多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們提議走。
這個時候大毛提議去哪家夜總會玩。我對大毛說:「去紳士名人玩!」那是姚強開的那家娛樂會所。
到了那後,我讓大毛把兩位福建客人安排好,伺候好,大毛找了一大群小姐,而我只是靜靜地在那裡看著屏幕,抽著煙。兩個女人在我旁邊說著什麼,我幾乎都沒有怎麼聽見。
快兩個月沒有來濱城,就有一種陌生的親切感了。
我摟住一個丫頭說:「你哪的人?」
「西涼的!」她張口就說。我一聽就笑了說:「那兒啊?你爸爸姓什麼?」她忙說:「你,你問我這個幹嘛啊?哥哥!」我摟住她說:「我也是那的,別怕,西涼太小了。」她忙說:「我沒事的,我家裡沒有什麼人了,我」她好像是怕我認識她家人似的。
畢竟西涼的女孩子都還挺老實的,出來做這個也不多。
我說:「真的別怕,我嚇唬你的,我不是那的。」
她拿起酒給我說:「哥哥,你真壞。」她還帶著西涼口音。
我說:「是真帥還是真壞啊?」她嘴很甜地說:「都是!」
我親了下她說:「好好幹,趁年輕多賺點錢」
就這樣唱歌,喝酒,和女人說笑到了凌晨兩點多。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闆拿起電話走到我身邊說:「林老闆,那個柯老闆找你竟然給我發了短信!」接著,他就貼著我的耳朵笑說:「林老闆啊,你有魅力啊,那老闆娘還是看上你了。」
我笑了笑,他把手機拿給我,我看了看上面寫著:吳老闆,麻煩你告訴我我下你那個坐在我旁邊的林老闆的電話好嗎?我找他有事兒。
看了會,我對福建老闆說:「我用你手機出去打個電話啊?」他笑了笑。
出來後,我撥了小萱的電話,她忙笑說:「你好,吳老闆,不好意思打,打擾你啊!」這個時候距離她醉酒有兩個多小時了,她酒好像清醒了不少,不過還是帶著酒意。
我說:「我是林家毅。」
接著,她,她停頓了下說:「你在哪啊?」
我笑了,似乎想到了此刻她躺在那張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