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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2章 你最怕什麼,朕便來什麼 文 / 瀟瀟0927

    直到男人威武的身軀邁著矯健的步伐走進,哲哲抬頭看到他的面容,方才驚覺過來,連忙起身行禮問安。/top/小說排行榜

    皇太極面色陰沉,眼眸深處仿似燃燒著簇簇火苗,一揚手,竟是一巴掌掌摑了去。哲哲身子不穩,受了這一擊,生生像地上倒去。熱依娜扎大驚失色,慌忙跑到哲哲身邊,焦急道;」娘娘。你沒事吧?」

    哲哲一手撫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痛感如此的真實。她不敢置信般的望著眼前的男人,眼眸立時染上一片霧氣。

    「怎麼?感覺到痛了?」皇太極俯###子,冷冷的望著她,語氣裡的寒意卻是可以將哲哲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來。

    「臣妾不知皇上為何如此。」哲哲挺直了脊背,跪在皇太極面前。

    「皇上,娘娘一心一意為您,事事打點周全,您不能這樣對娘娘啊!」熱依娜扎也是跪在皇上面前,語氣含了絲哽咽,叩首言道。

    「住口!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你是以為朕不知道你是如何將奇蕾送進朕的書房嗎?」皇太極一聲怒吼,只將熱依娜扎嚇的全身猶如篩糠般哆嗦起來。

    「哲哲,朕早與你說過,做朕的女人,要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算計朕?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皇太極撩起衣擺,逕自在榻上坐了下來,烈目冷冷的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皇上近日一直是不曾踏足後宮,更不曾臨幸過某一宮的妃子,哲哲作為大清的皇后,更是作為皇上的妻子,理應為皇上解憂。臣妾挑了個如花似玉的佳人,送她去服侍皇上,臣妾真的不知臣妾究竟錯在何處?」哲哲美眸含淚,語氣誠懇,只癡癡的望著皇太極。

    皇太極一聲冷笑,眼底閃過一抹寒心,淡淡道;「哦?如此說來,倒都是朕的不是了。只不知道那酥油茶又是怎麼回事?」

    哲哲面色一白,垂首默默道;」臣妾只願皇上可以盡興。」

    皇太極哈哈大笑,竟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哲哲,你可真是朕的賢妻啊,朕在書房處理公文,你不僅為朕送來佳人,更是連為朕助興的媚藥都備足了。朕若不賞你,倒是朕不近人情了。這樣,你便安心做朕的賢妻,享享清福,皇后之位,還是交給別人得了,如何?」

    哲哲身子大震,面色旋而慘白起來,面上也第一次撫上一抹慌亂之色,她跪著挪動到皇太極身邊,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下擺,哀求道;「皇上!臣妾也許做事有不當的地方,但是臣妾一心為皇上考慮,還請皇上三思啊!」

    皇太極眼眸淡淡的閃過一絲厭惡,大手一揮,只將她附於自己衣擺上的手指盡數撥去,冷峻的聲音裡卻是不含一絲情意,滿是刺骨的冰涼;「朕不妨與你打開天窗說亮話。朕諸事纏身,沒有那些個閒工夫理會你們的爭風吃醋。可是你不要就以為朕可以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你一心一意不在朕的身上,卻是在宸妃的身上。你不過是想利用奇蕾,借此打擊蘭兒。哲哲,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她的親姑姑,卻是如此蛇蠍心腸?你太令朕失望了!」語畢,皇太極站起身子,拔腿便走。

    哲哲撲在地上,緊緊抱住他的小腿,語氣含著哭腔,顫抖道;「皇上,您真的冤枉臣妾了!臣妾絕沒有如此想過!」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沒有誰會比朕更清楚。」皇太極冷冷的轉回身子,一把扣住哲哲的下顎,眼底一片肅清之色,慢慢道;「朕知道你最在乎什麼,你若執迷不悟,不要怪朕翻臉無情!朕希望,你不要有令朕廢後的那一天!收起你的嫉恨,不然,你最怕什麼,朕便來什麼。君無戲言。」語畢,皇太極抽回自己的手指,淡淡瞟了她一眼,拂袖離去。

    一輪玄月高懸,皇太極抬頭凝視片刻,思緒卻飄到了當日在溫泉行宮,那月下翩翩舞動的女子,心頭不知不覺的便滿是柔軟。蘭兒,無論是誰想讓你痛,朕便讓她先痛。

    只是,若你知道了我在此時寵幸了別的女子,你怎麼能受的了?皇太極掩下眼眸,滿是煩悶,只像著身後的小順子吩咐道;」今日有關奇蕾的事情決不可透露出去,在宮外尋個好人家,挑個日子把她送出宮。」

    小順子一驚,只囁嚅道;「皇上,這奇蕾您今兒個才」

    皇太極轉過身子,濃眉深鎖,一個眼神看過去,小順子立時將頭垂下,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只願,此事你永不得知。

    關雎宮。

    海蘭珠睜開眼眸,醒了過來,一盞燭光幽幽,她支起身子,卻見惠哥趴在床沿,已經睡熟。她下意識的,便取來一件外袍,輕輕的披在她的身上。

    下床,她惶惶然的望著關雎宮的一切,她只記得,發生了一件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情,她又哭又吐,只有惠哥不住的安慰自己,可是,究竟是什麼事?她卻怎麼也記不起來。

    她赤著腳,恍如一個幽靈,腳步虛浮,遠遠望去,竟似漂在半空一般。她的視線,被那懸掛著的搖籃吸引住,她默默走了過去。

    小小的搖籃裡,安安靜靜的擺放著一個布老虎,還有一雙精緻小巧的嬰兒小鞋。只一眼,海蘭珠便是再也忍不住,淚水滾滾而下。那個布老虎,提醒著她失去了小八,而那雙小鞋,卻又是令她想起了她失去的依爾哈。一個,還未活到週歲,連名字都沒有。另一個,卻是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海蘭珠雙手死死的摀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孩子,是母親心裡永遠的痛。她抽出一隻手,顫抖著輕輕撫上了布老虎,撫上了小鞋子,心裡的哀傷再也抑制不住,海蘭珠一把將它們緊緊抱在懷裡,放佛抱著那倆個與她無緣的孩子,放聲痛哭起來。

    惠哥全身一個激靈,立時醒了過來,看到海蘭珠如此的模樣,當下只跑了過去,將海蘭珠扶到椅上坐了下來,輕聲道;「主子,奴婢早說了將這些東西收起來,您一看見,便是止不住的傷心,這樣下去多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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