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一片黑暗,外面一點透進來的光亮也沒有,屋外終於想起了熟悉的腳步聲,沈姨娘緊緊的拽著身上的被子,渾身輕顫著,心跳的就像要從口中出來一樣,血液快速流動,讓她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緊張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終於,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絲光線照在進來的人身上,隔著圓形的博古架看不真切。
「侯爺,是你嗎?」沈姨娘張嘴說道,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
「侯爺早朝去了?哥兒可醒來了?」烏蘇雅穿上鞋子下了床,開口問道。
難過,或許只是因為還不習慣現在的這種一夫多妻制罷了,畢竟在她以前的觀念裡,薄非陽是她的丈夫,便應該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如今卻要與人分享,還可能不僅是一個人,她自然難免會接受不了。
雖然曉得內室的錦被和碧蘿煙雲綃金紗帳已經弄好,紫綃卻還是有些不放心,準備跟進去先伺候烏蘇雅睡下,剛走了一步,便被身後的青羅拉住了,忙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對自己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終還是沒有跟進去,輕手輕腳的把外室的燈都熄了,再把窗戶關嚴實,這才和青羅一起關了門出去了。
該不會還要來吧!靜音心驚肉跳的想著,卻沒有再聽見沈姨娘的叫喊聲和搖床的聲音,幾聲布料摩擦的聲音後,窗戶突然打開,嚇的靜音猛的一縮脖子,死死的捂著腦袋,生怕被發現,久久沒有聽見身後的動靜,這才慢慢的轉頭看了一眼,只見窗戶已經關上,旁邊一點異樣也沒有。
「嗯!」來人應了一聲,朝內室走了過來,一邊走已經一邊解開身上的衣帶,衣料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聽著格外的清晰。
「哦,一會讓秀蘭抱來我看看。」一說起久哥兒,烏蘇雅的臉上也笑開了花,一起身卻「哎喲」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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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烏蘇雅寧死不屈臨危不亂的作風也讓薄非陽對她有些新的認識,也讓他很是高興,他不喜歡文文靜靜死氣沉沉的女人,烏蘇雅這樣的他卻是喜歡的緊,不過她若是能在做ai做的事的時候也這麼有拚命精神便更好了。薄非陽邪惡的想著,身體已經漸漸有了反應,下面的小帳篷高高的頂了起來,只是在黑暗中烏蘇雅看不見罷了。
「點燈看看你到底是誰,莫被人騙了。」烏蘇雅直言不諱的說道,想要甩來薄非陽的手,卻被他一個翻身又壓在了身下,忙伸手撐著他壓下來的胸膛緊張的道:「你做什麼!」
「嗯······」烏蘇雅悶哼了一聲,動手去掰薄非陽的手,去一點也掰不動反而讓自己更疼了,一生氣便用屁股往後頂,像攻擊他最脆弱的地方。
那人被烏蘇雅狠踹了幾腳也沒有鬆開手,感覺她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大,甚至有往中間踹的趨勢,忙用身體死死的壓住烏蘇雅,再雙腿一夾,把她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兩腿之間,牢牢的固定在懷裡。
「為何要熄燈你才過來?」烏蘇雅縮著身子好奇的問道。
烏蘇雅在黑暗中瞪著眼前的男人敢怒不敢言,撇了撇嘴乾脆不去理她,猛的一用力,趁他放鬆了警惕,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可是還沒等她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又被他一把撈了過來。
正想著,靜音聽見裡面的動靜便走了進來,道:「姨娘醒來了?」
沈姨娘會不會死在裡面,她叫的實在是太淒厲了!靜音暗暗的想著,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雖然曉得裡面在做什麼,卻不曉得具體是怎麼實行的,沈姨娘每次伺候完,隔天沐浴的時候暴露在空氣中的傷痕她不是沒有看見過,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可是即便這樣,沈姨娘臉上的幸福和滋潤也讓她羨慕不已。會躲在這裡偷聽,連她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何,就像是鬼使神差一樣,她便已經出現在主屋的窗戶外了。
「你還不老實!」薄非陽緊緊的貼著烏蘇雅的背後,在她的脖勁處說道,手一動伸到她的前方······
「乖,躺好,我馬上就來。」男人脫下身上最後一件衣裳,赤身果體的站在床前,輕聲的誘哄著床上的女人,激動的握緊了拳頭,胸口高高的鼓動著,忽的一動,掀開蓋在沈姨娘身上的被子,如猛虎撲食般朝她撲了過去。
「這麼晚了,姑娘可要用些東西?」紫綃問道。
難道她已經愛上薄非陽了?不,烏蘇雅曉得這不可能,若是說有點喜歡了那還有可能,直接談愛的話卻不太可能,他們攏共才見過沒有幾次面,是根手指頭都數的過來,難道只是因為上過一次床,便愛上了嗎?不,她不是單純無知的少女,尤其是她還受過感情的傷害,她曉得自己不會這麼快交出自己的心。
「侯爺這會子不是應該在沈氏那嗎?」烏蘇雅不確定的說道,為了安全起見,她快速的坐了起來想起點燈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薄非陽。
「猜對了!」薄非陽喘著氣放開了烏蘇雅,轉身平躺在床上,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著,他沒有想到烏蘇雅看著柔柔弱弱的,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這麼難搞定。
靜音進了內室,眼睛先在紅木拔步床旁的窗戶上看了一眼,這才走到紅木螺鈿櫃子前拿出了一件純白色的緞面裡衣走道床邊,抖開衣裳給沈姨娘床上,見她身上佈滿了青紫紅痕,想起昨晚聽到的聲響,臉騰的紅了起來。
烏蘇雅被裴嬤嬤說的有些臉紅,她也覺得薄非陽的慾望太強了,兩次都讓她昏睡的不曉得他什麼時候走的,一整天都是腰酸背痛的,方才許是昨晚累著腰了,一起來便刺痛了一下。可是她馬上從裴嬤嬤的話裡感覺到了不對,她身上的傷有些可是昨晚留下的,裴嬤嬤怎麼說是前日留下的?因為心中害怕,也因為已經凍僵了,靜音一直沒有離開,直到裡面靜下來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遠處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咚——咚咚咚咚」,已經五更天了。
薄非陽輕撫著身邊熟睡的人兒心中悶悶的,自己辛苦了這麼久,她竟然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已做完便想逃離開,不甘心的又貼了上去,感覺到懷裡的人動了動,心又軟了,輕聲安慰道:「睡吧,我不動你了!」
烏蘇雅自然記得,也正是因為記得,她才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身體跟著也熱了起來,肯定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薄非陽了,因為即便有人曉得他昨晚是在自己這裡過的夜,也不會曉得當時的個中細節,昨晚的事,只有他們兩個人曉得才是。
難不成裴嬤嬤不曉得薄非陽昨晚來過這裡?可是即便她晚上睡的早不曉得,紫綃和碧絹卻應該曉得啊,早上一起來定會跟裴嬤嬤說的,唯一的解釋便是她們都不曉得薄非陽來過這裡。
可是薄非陽聽出了烏蘇雅語氣裡的不屑和鄙夷,生氣的用力往下啄了一下,正好撞在她撅起的小嘴上,聽見她痛呼了一聲,這才滿意的道:「叫你瞎想,活該!」
翻了個身,烏蘇雅又歎了口氣,這已經是她一晚上歎的第二口氣了。
「哥兒早睡下了。」裴嬤嬤年紀大了,烏蘇雅讓她一早便去睡覺了,紫綃和青羅在屋子裡陪著烏蘇雅,聞言說道,看了旁邊低頭打著絛子的青羅一眼,才遲疑的道:「侯爺戌時過後便回來了,聽說去了落霞閣,姑娘沒問奴婢便沒有說。」
「嗯!」沈姨娘懶懶的應了一聲,用被子遮著胸口掀開紗帳,也沒有問薄非陽什麼時候走的,反正每次他都一個人悄悄的來,走的時候也從不讓一任何人曉得。
靜音縮了縮脖子,難道侯爺是從窗戶出去的,難怪以前她刻意豎起耳朵聽,也沒有聽見他出去的聲音。可是她很快意識到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忙蹲著身子,慢慢的挪回了自己的屋子。身讓體渾。zVXC。
「侯爺一早便去早朝了。」裴嬤嬤臉上笑容卻僵了一下,簡單的回答道,說到久哥兒卻又笑了起來,「小哥兒可比姑娘起的早,已經餵過奶了,這會兒正在讓秀蘭陪著玩呢!」
沈姨娘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後覺得渾身痛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回想起昨晚的火爆場面臉上卻露出了嬌羞滿足的笑容,暗想雖然疼了些,可是若是以後每晚都這樣的話,說不定她便會習慣的。
好像是不太可能,沈氏巴不得薄非陽去她那了,怎麼會把他趕出來,忙又問道:「那你到底為何會在我這裡,難不成你是去了沈氏那才來我這的?」烏蘇雅一臉嫌棄的看著薄非陽,雖然他也看不見。
這個念頭卻也只在烏蘇雅的腦海裡閃了一下便消失了,第一次跟薄非陽做ai做的事的時候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她記得他的習慣和他的氣味,還有他不是也記得那晚發生的一切嗎,所以一定不會錯。
再歎氣,既然睡不著,索性披衣起來走走算了,去看看久哥兒也好,不曉得她晚上還要不要起來喝奶,烏蘇雅一面想著一面掀開綃金紗帳低頭找自己的鞋子,剛用腳蹭到自己的鞋子,卻感覺有陣風吹了進來,從她的脖子直鑽進後背,凍得她一哆嗦,忙抬頭去看是不是窗戶沒有關嚴實,可還沒等她抬起頭來,已經被人摀住了嘴巴一個翻身帶進了床鋪裡面。
烏蘇雅搖了搖頭,她現在沒有胃口,起身讓青羅幫自己穿好鞋子往內飾走,道:「你們回去睡吧。」
「沒,沒有,是擦在身上了。」沈姨娘喉嚨乾澀的說道,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小腹又是一縮,「侯爺······」
「這樣才乖。」男人笑著說道,強勢的進入······
「做和昨晚一樣的事。」薄非陽在烏蘇雅的耳邊吐著氣說道,舌尖一勾劃過她的耳蝸,感覺她戰慄了一下,詭計得逞般的嘿嘿笑了起來,道:「我昨晚也是這樣逗弄你的,你還記得嗎?」
「姑娘怎麼了?」裴嬤嬤嚇了一跳,忙扶著她又坐了下來,緊張的問道,見她脖勁處的紅痕不但沒消還越來越明顯了,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小聲道:「姑娘與侯爺感情好是好事,可是往後可不能老是由著他胡來,姑娘剛生完孩子,這身子還沒有好利索,怎麼能胡\折\騰,看看這身上的傷,都隔了一日了還沒有消,反而越加的明顯了,說不定是寒氣入體才會如此呢。」
「不要,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你為何沒在沈氏的屋子裡!」烏蘇雅感覺一雙火熱的大掌在身上四處放火,忙抓住它說道:「紫綃明明說你去了落霞閣的,你怎麼又過來了?是沈氏把你趕出來的?」
「閉嘴!」男人突然抬頭猛然說道,狠狠的瞪著身下的女人,像是非常生氣一樣,兩手用力一捏,抓住她,直到聽見她痛呼出聲才慢慢的鬆開手,道:「你忘了我不喜歡你在床上說太多話了嗎?」
「已經辰正了。」靜音細聲細氣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姨娘態度的轉變,彎腰剛想把鞋子往沈姨娘腳上套,卻被她狠狠一腳踢倒在地上。
誰?烏蘇雅腦子裡一蒙,立馬又反應過來,被捂著的嘴裡發出「嗚嗚」的兩聲,待嘴上的手慢慢放開,才試探的道:「侯爺?」
烏蘇雅得到了保證,這才安心的在薄非陽的懷裡睡著了,再睜開眼的時候,床邊又是空空的,烏蘇雅卻沒有放在心上,以為薄非陽去早朝了,揉著眼睛坐起來,便見裴嬤嬤走了進來。
薄非陽像是洞察到烏蘇雅的企圖,身子一沉,把要害滑到她的臀下,感覺她身子一繃不敢再亂動,這才撕咬著她身上的衣裳道:「乖,我沒有去她那,誰叫你這麼晚還不熄燈,要不我早過來了。」
在此之前,剛敲過三更的梆子,烏蘇雅便伸手打了一個哈欠,放下手中的書,隨口問道:「原來已經三更了,哥兒可睡下了?侯爺還沒有回來嗎?」
「姨娘······」靜音難以置信的望著端坐在床上盯著自己的沈姨娘,不曉得自己哪裡做錯了,怯怯的喚道。
「姑娘醒來了。」裴嬤嬤一邊把綃金紗帳往紫銅蝴蝶掛鉤上掛,一邊笑著說道。
外面漆黑一片,不點燈睡覺是她的習慣,若是晚上有光亮的話,她是不容易睡著的,可是現在伸手不見五指,她也依然了無睡意。
「寶貝,別著急,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男人在沈姨娘的耳邊輕聲說道,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眼睛一瞇,低頭咬住沈姨娘一邊的肩頭,或輕或重的啃噬**著,在她的肩頭留下帶著牙印的鮮紅一片。
不曉得過了多久,等薄非陽終於把自己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到烏蘇雅身體裡的時候,她已經混混沉沉的動彈不得了,已得了自由便翻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眼睡著了。
烏蘇雅嚇壞了,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侯府進採花賊了,拚命的掙扎著,張嘴想要咬那人的手,可是那人捂的緊,她根本張不開嘴,只能又拚命的用唯一還能動的腿去踹那人,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踹開,然後再喊人進來。
可是她剛剛一動,便被薄非陽拉住了手,道:「去哪?」
「嗯······侯爺!」沈姨娘輕吟出聲,身體不停的扭動著,想要更接近,想要更多。
直到聽到外面的關門聲,烏蘇雅才吹滅了床頭的燈,放下紗帳躺進被窩裡,一時卻睡不著了,只能盯著床頂發呆,腦子裡想著薄非陽和沈姨娘現在正在做什麼,他會不會想昨天對待自己一樣的對待沈姨娘,還是更加的熱情如火?一想到薄非陽壓在沈姨娘身上,烏蘇雅便覺得心口有什麼東西在發酵一樣,酸酸的還冒著氣泡,直衝的眼睛也酸澀了起來,忍不住輕輕的歎了口氣,雖然她的理智上很清楚,薄非陽和沈姨娘睡一起在這個年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情感上還是接受不了。
沈姨娘聽出那是薄非陽的聲音,激動的嚥了口唾液,身體僵僵的沒有起來,她曉得薄非陽的習慣,不喜歡亮著燈上床,不喜歡在床上說太多話,也不喜歡她不乖乖在床上等他。
靜音悄悄的蹲在窗戶下面,心驚膽戰的聽著屋子裡的聲音,用手緊緊的捂著唇,臉已經紅的能滴出血來,沈姨娘的叫喊聲和厚實的紅木大床的呻吟聲衝擊這她的耳膜,讓她原本想悄悄離開的,此刻已經挪不動步子。
靜音動了動僵硬的腿,已經麻痺的沒有感覺了,忙用手捏了捏,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才好了些,正準備慢慢的溜回自己的屋子,卻聽屋子裡又有了響動。
烏蘇雅動彈不得,也發不出半點聲音,頓時有種這下死定了的感覺,正驚慌,便聽那人俯在她耳邊喘著氣道:「你這隻小野貓,連我都感覺不出來嗎?」
「賤妾······」沈姨娘輕聲哽咽,感覺他的手用力的擠了進來,難耐的閉上了嘴,咬著唇ying侹著。
沈姨娘正想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一抬頭見靜音臉上不正常的紅暈,還不是偷看自己身上的痕跡,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傻丫頭,都見過這麼多回了,這麼還會臉紅,看你臊的,臉上都快滴出血來了。」正說著,沈姨娘又細細的看了靜音一眼,見她面色潮紅媚眼如絲,剛來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如今竟也出脫成一個小美人了,心中不由的有些不安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隱了下去,沉聲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哦,是這樣啊!」雖然早就曉得薄非陽會去落霞閣,可以現在眼見著事實卻也難免心裡不舒服,難道她這麼晚不睡,是在等薄非陽?烏蘇雅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見紫綃低頭抬眼望著自己,像是做錯了事情怕她責罰一樣,忍不住笑了笑道:「我曉得侯爺今兒個晚上要去落霞閣的,我看書又不是為了等他,只是因為下午睡多了,一時睡不著罷了,現在也累了,我上床睡了,你們也都回去歇著吧!」
「你覺得可能嗎?」薄非陽挑了挑眉毛,可惜烏蘇雅看不見。
想起昨晚薄非陽不願意點燈的事情,烏蘇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有種偷qing的感覺,又有點後怕,昨晚那人······真的是薄非陽吧!
「侯爺,輕點······」沈姨娘實在吃痛不住開口求饒道,身上的男人果真與她猜想的一樣,比以前更加的野蠻火熱,痛的她眼裡都盈滿了淚水,「侯爺······」
「清湫香?」黑暗中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像是很愉悅沈姨娘會用這種香,道:「你熏香了?」
「該死的丫頭,你怎麼不早點喚我起來,我今日可是要去太夫人那請安的,都這個時候了,你是成心想讓太夫人厭煩我是不是!」沈姨娘沒等靜音說完,瞪著側躺在地上的她恨聲說道。
「不,不是的,奴婢······」靜音是曉得沈姨娘今日要去給太夫人請安的,之所以沒有喚她是因為以前沈姨娘只要伺候了薄非陽,隔天早上便會晚起,這點太夫人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照不宣的,也沒見她因此責怪過沈姨娘,可是現在她卻不好說出來,若是說了,讓沈姨娘聽著反而像是她在逃脫罪責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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