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v28章:觸怒了他
彭天昊手一下鬆了,他沒想到她會拿他跟**相比,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在她看來很真誠,善良,他聽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笑話。
他再也壓制不住自己,語氣冷冷道:「趙念馨,別給臉不要臉,看來你是真喜歡上他了?怎麼沒看出你還有這樣的潛質,你覺得他很好是吧?你知道他是什麼,他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他不會真的喜歡你,他是一個心理變態,他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的情緒最近反覆得厲害,稍不注意就觸怒了他,她輕笑原來他們都沒了耐心,沒有信任的愛,怎麼可以走下去。
至少這次不會輕易原諒他,愛不該是禁錮或者束縛,他怎麼不懂得她的用苦良心,她只是心痛。
她怎麼說得出口?她怎麼能說出口?
她哭得更傷心,那些無法用言語訴說的痛苦委屈,只能用眼淚來詮釋。
愛情那麼近,近在咫尺。
幸福那麼遠,遠在天涯。
「彭天昊,我受夠你了,我再也不要這樣。」
**攔住他,不想他抱走趙念馨,他試欲他決鬥似,似乎不畏懼他清冷的目光。
不但如此,他還頂嘴:「喂,彭天昊,念馨讓你走,你為什麼要死纏著她?」
說完他自己也詫異了,今天的自己太勇敢了,他不過是看不過意而已。
彭天昊的內心被絕望難受充斥著,他不要失去她,絕對不可以再失去她,他一把將趙念馨抱入懷裡摸著她的頭,一遍遍地親吻她的唇角,安撫她:「念馨,我不會在放你走,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他溫柔得令人害怕,溫柔是殘酷的魔鬼,她不要這樣反覆的他,打一棍子再給一顆糖這樣的愛情,她情願不要。
他的痛不需要說出來,她可以感同身受。
他痛,她亦痛。
只是這樣兜兜轉轉的日子,她不允許他質疑自己的態度,不是告訴他心裡只有他,怎麼還是不懂自己。
她掙扎他的懷抱:「讓我走,別讓我看不起你。」
彭天昊徹底僵硬了,他沒想到自己的深情換了是如此態度,**趁他低頭的一瞬,快速的將趙念馨抱緊車裡,自己隨急跳了上去。
車子很快被鎖住,彭天昊站在門外,他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他不停的拍打著車窗。
「趙念馨,你別玩太過了,你要敢走,咱們就當真完蛋,你最好是想清楚,這樣的話我不會多說。」
車裡根本聽不見外面的聲音,**雖然幫著她出氣,卻真心只是幫她而已,他有些不放心道:「念馨,走還是留你自己決定,不論什麼時候我會尊重你,我當你世上最好的朋友。」
趙念馨看著身後氣急敗壞的彭天昊,那一刻有報復的快感,她倔強道:「**,麻煩你離開,離開這,我不想看到他。」
車子轟隆一聲,揚長而且,趙念馨透過後視鏡看到站在路邊的彭天昊,她不知道她們到底誰傷害了誰,為什麼愛一個人如此難。
他的表情比她好不了多少,難受與絕望,她都知道,只是他那樣誤會自己,她的自尊心受不了,她心一陣陣隱痛。
**車裡是披頭士的歌,幻音幻覺,那些淺唱低吟的空靈旋律像他的手,撫摸她的骨頭。
他曾是她孩童時代美好的幻影,她那麼崇拜他,他的一言一行,每個動作都牽動著她的心。
那時不懂什麼是愛,她就愛上他了,他才是她命裡的劫難,遇上她在劫難逃。
淚水如漲潮的海水,撲面而來,鼻尖酸酸的,有些苦澀,愛那麼美卻有那麼傷。
如果沒有愛,也許就不會有恨,為什麼最恨的,最愛的都是他。
城市變得閃忽迷離,她們都悲傷,卻只能各自寂寥嗎?
彭天昊,為什麼你還是不懂我,為什麼刺我的軟肋,天知道我有多愛你,可是,你的愛太沉重,讓人不能承受,你可以信任我嗎?就算全世界都誤會,你也不該誤會我。
**很自然的遞給趙念馨紙巾,然後他問了一個很傻很傻的問題:「念馨,你愛他嗎?」
這樣的問題還需要考慮嗎?她不愛他怎麼會如此難受。
趙念馨苦笑:「有些人你以為自己一輩子不會愛上他,但是現實中你什麼時候愛上他,你自己都不知道,人們常說愛有多深,恨……就會有多深。我若不愛他,也就不會這樣傷心了。」
「也許愛情本來就是瘋狂,病態,不可思量,甚至決絕,有人一輩子也遇不上,能幸福的有多少?我早不相信什麼愛不愛,自己開心才好。」**面無表情的說,他不經意的看了她一眼,外面的陽光刺眼,她的笑是那麼地美……
「**,你想過要重新開始嗎?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些什麼,也不知道你到底快樂不快樂?今天之前我還不夠瞭解你,雖然我們認識很短而且很離奇,但我覺得你很善良,至少你不會去傷害他人。」
車子平穩的行走在公路上,正說著話的時候,趙念馨手機募然響了起來,那聲音來得太突然了,兩人心底皆是一緊,仿若聽到了不祥的徵兆。
趙念馨賭氣不想接,不用看來電也知道是誰打來,除了彭天昊這會兒還有誰呢?
**不放心道:「念馨,還是接吧!我看你根本是放不下他,也許你們就是賭氣而已,過不了多久你還是會回到他身邊,別讓他當真誤會了那樣就很麻煩。」
**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她心裡更是生氣:「我就是因為他不信任才不想跟他繼續,今天我還就不接他電話。」
她不接電話就不停的響,好像要跟她試圖鬥爭到底,實在煩這催命的鈴聲。
她從包裡拿出電話,不經意看見來電卻並非是彭天昊打來,原來是何嘉宇家裡的座機號碼。
這個名字快隨著時間遺忘,何嘉宇找自己會有什麼事情,難道是周紅從北京回來了?
想來男女之間沒有那種純粹的友誼,她跟何嘉宇更是如此,兩人性格近似,卻有多有各自的顧慮,現在架在她們中間的橋樑想罷也就是周紅了。
來不及多想,趙念馨接通了電話。
「念馨,你在嗎?」
對話剛說完這句話,就掩飾不住有些哽咽的情緒,是何嘉宇的媽媽打來的電話。
一種不好的感覺,難道何嘉宇出事了?
趙念馨連忙道:「阿姨,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嘉宇媽媽無助道:「念馨,嘉宇自從周紅離開後,人變成另一個樣子,性格越來越古怪,昨天差點跟他爸爸打起來,我想你有時間幫我勸勸他,還有周紅去了哪裡?她怎麼就走了呢!」
「阿姨,你別急,嘉宇在家嗎?我一會兒來看他。」
對方忙點頭:「嗯,我們都在家,你來看看吧,我害怕這樣下去他就廢了。」
**害怕音樂影響了她們的通話,輕輕的將音樂關掉。
趙念馨和何嘉宇的媽媽說了好一陣才掛電話,待接完電話的時候,她有些不好意思道:「**,麻煩你送我去朋友家一趟,他家有點事情。」
**點點頭:「嗯,好,但是,你的腳要不要去看看。」
趙念馨這才驚覺,自己根本沒覺得疼,或許痛麻木了,她搖搖頭:「不用,醫生不是說沒有傷到筋骨。」
**好心情的跟她開玩笑:「也罷,如果你真的不能行走了,我當你的左右腳好不好?」
趙念馨沒有回答他的話,她對眼前這個男人漸漸有些瞭解,他是孤獨寂寞的,寂寞令他每一分鐘都可能愛上別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的多情,或許在那種地方,討好他人是生存的第一手段,其實在任何地方都是如此,只是自己學不會。
「念馨,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趙念馨不想打擊他,淡淡道:「不是不信,只是,我當你是很好的朋友。」
**有些傷感道:「念馨,你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子,你給人可以信賴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可怕。」
「我有這麼可怕麼?」
「只可惜我不乾淨了,如果,如果我還是一個好好的男人,我一定會寵你,寵到你無法離開我,除了我,你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
她知道彭天昊那些惡毒的話,有多尖酸刻薄,她忙給他道歉:「**,他是因為嫉妒你,嫉妒在我身邊的男人,你別聽他瞎說,他是故意氣你,如果你真生氣就上當了。」
**微笑:「謝謝你這麼貼心的朋友,認識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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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家高級會所的頂級包廂內,蔣鵬程坐下,習慣性地拿出煙,剛點燃就被後面進來的彭天昊一把奪了過去,隨即捻滅在煙灰缸裡。
蔣鵬程詫異抬眸,「怎麼?戒煙了?」
彭天昊懶得看他一眼,「我心情不好,不想身上有煙味。」
「……」蔣鵬程無語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彭天昊嗎?根本就是混蛋!今天他已經聽彭青說了,他在酒店上演了狗血戲碼,這混蛋是自己抽,還不允許別人不抽,他倒要看他能堅持多久,平常他都是抽雪茄。
彭天昊有些失落,他心情很不好,甚至很糟糕,只是這樣的情況他想清靜也不行,他頗有些無奈道:「待會兒還有人來,我們先坐一會兒。」
「有人來?」蔣鵬程一挑眉,心底大概知道了是誰要來,「是周建偉嗎?」
彭天昊微一點頭,「今天我失戀了心情不好,不醉不歸,正好你也藉機釋放一下,我已經跟彭青說了,本來讓她一起來,她說最近要參加什麼考試,晚上要看書,她不來也好,她總是搗亂。」
其實他還是有點怪罪彭青誤導自己錯怪了趙念馨,只是她是他的姐姐,她那麼做也是一番苦心,即便是幫了倒忙,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你還笑得這麼得意?」蔣鵬程鄙視地瞥他一眼,「被人甩也值得慶賀?難得你有這樣的機會,我說這是報應。」
彭天昊仰頭一口飲盡酒杯裡的紅酒,揚手把酒杯砸了過去,「死在我手上,你也覺得是報應吧?我不笑難道要哭?誰告訴你失戀就不能笑,再說我今天失戀,明天我還可以找回來,當給自己放過假吧!真的有些累了。」
蔣鵬程漫不經心道:「既然累了就放手,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也別跟自己過意不去,你當人家是寶,人家當你是草。」
彭天昊沒好氣:「夠了,再說真不饒你。」
蔣鵬程一聲冷笑,赫然起身,脫了外套扔到一邊,「要不來一架?我們兄弟很久沒有切磋了。」
彭天昊也站了起來,脫了外套扯了領帶又解了袖口,襯衫的袖子往上捲了一截,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朝著他招招手:「來,我正好為沒地方出氣,感謝你的盛情邀請。」
「你就認定了我會輸?」蔣鵬程話音落下,拳頭已經飛過來了。
彭天昊敏捷地側身躲過,「我認定了我不會輸。」
兄弟倆你一拳我一腳的,正切磋著,包廂的門忽然毫無預兆地被人從外面推開,緊接著某人的聲音傳來:「我人還沒到你們就先開打了?」
裡頭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都沒空理他,來人笑了笑,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一邊品酒一邊看他們切磋。
也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兩人打著打著就打到了他那邊,然後一不小心,他也被捲進去了。
「喂喂!我說你們兩個!」那人一邊招架一邊大叫,「我是客人!有你們這麼欺負客人的嗎!」
「怎麼沒有!」彭天昊和蔣鵬程異口同聲,包廂內一片混亂。
周建偉也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幾個人關係想到密切,以前他們在學校號稱三劍客,周建偉在重慶開投資公司。
雖然平常聯繫不多,如逢周建偉回成都,他們還是會小聚,今天彭天昊接到周建偉的電話時心情很不好,他知道自己錯怪了趙念馨,也知道她真的生氣。
可是老朋友來了,他總要接見,正好趁著時間釋放一下,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一夜之間經歷了太多變故。
她的委屈他懂,可是他的委屈誰懂,今天是他召集的聚會,其實他不知道周建偉是彭青特意請來幫忙的。
他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蔣鵬程湊到他耳邊溫和道:「天昊,你那小姑娘我今天在醫院走廊碰見了。」
彭天昊訕訕道:「碰見就碰見,有什麼不得了,你們那又不是夜總會有什麼可怕。」
蔣鵬程詭異的笑笑:「這你就不懂了,肯定還有更勁爆的料,我只怕你承受力不好。」
彭天昊扯扯自己的領導,雲淡風輕道:「靠,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說一半。」
蔣鵬程見他有些不高興,便拍著他的肩膀:「天昊,我說過她是你的劫難,不是你的天使,或許小雙才是你該選擇的人。」
彭天瞪了他一眼:「打住,你跟彭青一樣,是幫倒忙,我有自己的想法,老周來了,咱們不提這個沒意思的話題。」
周建偉是生意人,平常應酬比較多,當然叫陪唱小妹對他來說是必須,剛坐一會兒他就騷0動起來。
「喂喂,你們兩太不厚道,我嚴重懷疑你們是不是在搞基,幹嘛把我拉進來?每次我勸架都搞成我一個人受傷,不行你們得好好的賠償我。」
彭天昊知道他好那一口,便拍著他的肩膀:「知道我們賤人就喜歡美人,我這就吩咐人幫你叫好不好?」
周建偉笑笑:「這還差不多,先說,今天不許只我一個人叫,你們兩也得叫,不要裝清高,男人如果不愛女人,不愛票子,那就**完蛋了,今天我們三劍客一起比賽一下,看誰戰鬥力強,我看是個好辦法怎麼樣?」
彭天昊嘖嘖道:「畜生,下流,就知道性,沒有情感的性只有畜生才幹得出來。」
周建偉搖晃著腦袋:「我情願做一個快樂的畜生,也不要做一個偽道士。」
彭天昊搖搖頭:「你沒救了,早晚會死在女人身上。」
周建偉笑呵呵道:「你這就不懂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彭天昊收起自己失落的心情,他正對他笑的燦爛,狹長又花哨的鳳眸,一張立體英挺的臉,並不生硬,卻有著極為恰到好處的雕刻,唇更是薄潤豐盈,渾身散發著風流不羈,尊貴優雅的感覺。
「我說——,老周是理論一套又一套,聽說許多喜歡炫耀什麼就是他缺乏什麼,老周,我懷疑你根本不行,不然會這樣著重強調。」彭天昊輕啟薄唇。
周建偉不服氣道:「靠,你這**是在侮辱我人格,現在,別說女人,就你兩,我也搞,我渾身有使不完的勁,誰說我不行,我爆他菊花。」
彭天昊撲哧,差點將嘴裡的茶水噴他一臉:「你這畜生,越來越放蕩了,看來今天是得找個女人收拾收拾你。」
周建偉笑笑道:「別**廢話,要找趕緊,別唧唧歪歪的,咱們三兄弟一人找一個,或者一人找兩個,集體3p怎麼樣?」
蔣鵬程擺擺手,有些認真道:「你們兩玩就是了,我不要,你們知道我當醫生有潔癖,不好這玩意。」
周建偉搖頭,有些歎息道:「老蔣,我覺得你當時選這個學醫就是錯誤,女人對你來說就像毒藥,媽的,你除了彭青就再也不沾別的女人了?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彭天昊接著他的話:「老周,我們給你安排就是了,我跟老蔣要好好喝酒,你儘管發0情,我們全當看不見,咱們兩兄弟喝酒,你自己玩好就是了。」
周建偉笑笑:「我不勉強,你們一個是姐夫,一個是小舅子,你們有你們的原則,我有我的放縱。」
一會兒,進來了一群穿著齊比裙的女孩子,個個身材曼妙多姿,幾乎清一色的波濤洶湧,媽咪叫安妮年紀很輕,聽說也是背後有人,她見過彭天昊幾次,知道他來頭不小,對他態度很曖昧,進來後她便一隻手搭在他肩上。
「彭哥好久不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沒有我再給你們換。」
彭天昊哪兒有心情跟這些女孩子尋歡作樂,他只想喝酒,女人是個麻煩的東西,一個趙念馨足以讓他頭疼。
安妮是個人精,不光長得漂亮,而且特別妖嬈,一條嫩綠色的長裙將她身材包裹得恰到好處,即便是美女眾多,她也是非常奪目耀眼。
彭天昊客氣道:「安妮別管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志不在此,問問我這位兄弟,看他們喜歡誰。」
向來喜歡在美女堆扎堆的周建偉,今天顯得異常扭捏,兩隻手搓著酒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蔣鵬程推了推他:「喂,你幹嘛要裝純情的小處男,現在不正該是你發揮狼性本色嗎?」
周建偉有些不好意思:「老蔣,別瞎說,你要喜歡誰,你叫好了,我不好這些。」
彭天昊正在喝酒,差點給嗆住,這傢伙的說話的眼神出賣了自己,他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安妮,敢情他在打她的注意,彭天昊有時候也到這地方來應酬,略知安妮的一些事情。
她雖然是媽咪,但這個地方是有人罩著,聽說她背後的勢力很大,她並不會跟任何男人討好,她說話這裡的老闆都要禮讓幾分,這周建偉選誰不好,非要看上她。
彭天昊自作主張道:「就那位紅衣服過來,來陪我這位兄弟。」
安妮忙朝叫上的姑娘招呼:「讓你過來,幹嘛還愣著?其他的都給我回去。」
周建偉頭搖得像撥浪鼓:「老彭,我不要她們。」
安妮邪眼媚笑:「哥,你不要她們,想要什麼樣兒的?」
周建偉索性鼓起勇氣,在她胸部捏了一把:「我想找你這樣兒。」
安妮冷哼,剛才還裝得挺像那麼一回事,這下就變得如此放0蕩不羈了。
她故意想要收拾他,便拿起面前的還沒有開的威士忌朝他搖晃:「如果你可以不接地氣的把這酒乾掉,也許,你會找到如意的姑娘。」
周建偉生性有些好賭,當然也好色,美人的話無比的誘惑,他深信她話中有話。
他一把拿過她手中的酒,不由分說的將酒打開,揚著脖子利索的往嘴裡灌。
彭天昊像要勸他一句,卻也開不了口。
安妮帶頭鼓掌,旁邊的也跟著樂呵,一幫人都等著看他什麼時候喝完。
藉著他喝酒的間歇,安妮在彭天昊的耳邊溫柔道:「彭哥,我以為你忘了我,好久不見,你身上好香,是不是每個地方都這麼香?」
儘管她聲音只有他一個人聽見,彭天昊略一詫異,他也算是經常出入這些地方,儘管他身體上沒有真正跟她們接觸,可是這**裸的誘惑還是讓他想到某個畫面。
彭天昊淺笑:「安妮,不知你這樣的女子什麼人可以駕馭,你是女中豪傑,我彭某人甘拜下風,老周這樣的浪子才可以匹配得了你。」
安妮瞄了一眼他,有些輕描淡寫:「彭哥,你說話真好聽,哪怕是假話也會哄得人開心,不過我對他那樣的人沒有興致,管他是小處男還是浪子,我都沒有興致。」
周建偉一瓶酒見底時,抬頭發現安妮半個身子已經躺在彭天昊的懷裡,什麼時候她們兩已經開始鶯鶯燕燕,自己認真的喝酒沒想到竟成了一個十足的炮灰。
他打了一個長長的酒隔,將瓶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醉醺醺的伸手去拉安妮,第一次被安妮削開,他不甘心接著又去拉。
安妮一下站了起來,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你**活膩了,敢拉我的手。」
周建偉將文件袋的錢一下子撒在桌子上:「老子今天就要拉你,不但要拉你,還要睡你,說吧多少錢,開個數,老子不差錢。」
安妮手指著他:「你是不是要惹老娘?今天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不得了,你當你是誰,二級農村的爆發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周建偉兩手叉腰,不服氣道:「你**是婊子,不用立牌坊,干你婊
子該幹的事情就可以,不就是錢,老子有的是,你說多少錢錢,報個數。」
安妮何時說過這樣的奇恥大辱,她沒有好氣道:「你有多少錢也睡不了我。」
彭天昊意識到這樣下去會出大事,他忙打圓場:「都少說一句,大家都是朋友。」
周建偉愣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天昊,你這是在幫誰?要當老好人你自己當,誰跟婊子是朋友?我才不稀罕她,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不過是一個陪笑萬人騎的東西,跟婊子做朋友我丟不起這個臉。」
周建偉情緒異常激動不等他說完,安妮神速的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安妮渾身有些抖:「你比婊子還不如的東西,既然婊子這麼賤,你幹嘛還來玩?有種你再敢說婊子,我會讓你死在這個地方,別以為我是嚇唬你。」
周建偉撲上去就要抓扯她,被彭天昊拉住他厲聲吆喝道:「老周,好了,別鬧了,不要藉著酒勁發瘋。」
就在剛才那一剎,他看見安妮包裡有一個精緻的手槍,這差點嚇壞他了,這樣的女人經歷比比他們少,她隨時可以陪你玉石俱焚,他不由得替周建偉擔心。
周建偉這人就是嘴賤,他絲毫沒有覺察危險,彭天昊額頭冒起一陣陣冷汗,如果因為這些小事讓周建偉喪身那就太不值得,他必須要阻攔她們的惡交。
安妮的手在包裡摸來摸去,彭天昊一把拉住她:「安妮,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他是我的朋友,麻煩你給我面子。」
安妮明顯由剛才的暴動變成現在的溫順,她態度好多了:「好,看在你的份上,我今天暫且饒了他。」
周建偉拿起旁邊的衣服,氣呼呼的站起來:「好,我走,我承讓你們好嗎?」
一直默默無聲的蔣鵬程一下子站了起來:「老周,你這是幹嘛?別生氣了。」
他在前面走,蔣鵬程在後面追,兩人剛打開門,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隨著他們的詫異目光,彭天昊也看見了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彭青,彭天昊一愣,下午明明有問過她到底來不來,她告訴自己說要考試,沒想到她這時候來了,如果知道她要來肯定不會到這個場合,不過他有點納悶,她怎麼知道這個地方。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蔣鵬程的蘋果手機有gps定位系統,這手機還是彭青送給蔣鵬程的生日禮物。
彭青也認識周建偉,沒想到自己剛到他卻要走,便攔住他:「老周,你這是幹嘛?難道你們三劍客又吵架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似,有什麼不得了,我給你們主持公道。」
說完彭青才發現裡面還有兩個女人,她臉色有些變化,微怒的瞪著蔣鵬程似乎在責怪他膽子忒大了。
她攔住兩人的去路語氣有些不悅:「這是怎麼了?二位不歡迎我的到來?想換場子?」
蔣鵬程面色尷尬,雖然他平時基本都依著彭青,可男人都好面子哪怕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他有些責怪道:「你怎麼說來就來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不是說在家裡看書嗎?」
「我怎麼不能來了,我來看看我老公和我的好弟弟不可以嗎?」
彭天昊沒有絲毫尷尬,對著她招呼:「彭青,你搞什麼?和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是說不來,你這是發什麼神經。」
安妮輕咳一聲對彭天昊道:「彭哥,既然你有貴賓來,我就不打擾你了。」
彭天昊笑笑:「無所謂,都是朋友,你要是不忙大家一起喝幾杯也沒什麼那是我姐。」
彭青拉著已經走到門口的周建偉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蔣鵬程也悶聲不吭的跟在她們身後。
周建偉看到彭青那一刻,酒意醒了幾分,他正後悔自己剛才衝動不該為了一個女人跟幾十年情分的兄弟鬧翻,這太不值得,彭青的到來讓他正好找了個台階。
安妮可以對男人各種凶狠,對客人的老婆,她還是懂得禮讓幾分畢竟她也只是和氣生財,看彭青有些清高的樣子,知道這樣的女人對她們的身份打心眼就瞧不起,她也不想與恕不相識的她接下樑子再說她怎麼也得給彭天昊臉面,便對旁邊的那姑娘遞眼神:「走,還在這兒愣著幹什麼?」
周建偉本想藉機再鬧鬧,礙於彭青在,也不好生事,便沉著臉不理睬彭天昊。
他獨自端起桌上的酒杯,翹起二郎腿,實話說剛才的壯烈行為這會頭還有點暈乎,他端著酒杯在等彭天昊的一個解釋。
透過酒杯看彭天昊正點著雪茄,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他有些生氣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天昊,你不夠意思,為一個娘們居然不顧兄弟情。」
蔣鵬程忙打圓場:「老周,天昊可什麼也麼說,是你自己一時逞能那女人豈是你可以泡的?」
周建偉嘟嘟嘴不服氣道:「在這兒的女人,我都可以泡,有錢就可以,我說不過你們兩張嘴,你們什麼關係,都是一家人,都幫著自己人。」
彭青看出了端倪:「老周,你跟天昊是怎麼了?難道是為了爭剛才那個女人而鬧翻了?如果是這樣我可要笑死。」
彭天昊吐了一口煙霧,輕描淡寫道:「老周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要阻攔你?人家兜裡有槍,你要再惹事她指不定就一槍斃了你,你以為她是普通女人?那樣的女人送給我也不要,她什麼不玩,你真是只看到她貌美,不知道她被多少人睡,她不是什麼好東西,到這來唱唱歌也就罷了,你還真以為可以找到第二春?你要是知道她的背景和她所做的事情,估計你也不會這樣有興趣。」
周建偉這才明白彭天昊這是暗中在幫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誰知道那娘們發什麼瘋,我不過是見了漂亮女人就想搞一搞。」
彭天昊歎息道:「男人有時候要忍受寂寞,再說安妮你都豈是你可以招惹的女人,她黑白兩道都可以通吃,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你玩不過她。」
彭天昊安慰道:「老周,以後切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別因小失大人生很多東西,不是失去了都可以重新再來,你有一個幸福的家,就要對家人好點,不要把這些精力用在不值得的事情上。」
周建偉點點頭:「以後會注意,不再像今天這樣,天昊謝謝你。」
「謝什麼謝,咱們都是一路走過來,像我們這種情誼只有今生沒有來世,朋友都希望你好。」
周建偉接著他的話說:「那倒也是,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我們三個都已經結婚生子,你呢?還不趕緊。」
周建偉有些囧,他連連擺手:「好了,這婆娘,以為一定繞道,玩不過就不跟她玩。」
彭天昊不失時機的向彭青表露:「我的事情,你就別管,我知道怎麼做,你在這一點上你得跟老蔣學習,他就受得了誘惑,他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只看到美好的一面,他會看到殘酷的一面。」
彭青拍著他的肩膀:「天昊幹嘛要這樣解釋,我又沒有說什麼,男人耍女人多正常,我支持老蔣搞副業,只要記得不要忘記採取措施就好,這裡的人你們不嫌髒,我還嫌髒。」
周建偉笑笑:「彭青,你燒高香吧!你找到一個醫生男人,他有潔癖呢,剛才說給他安排,他不要呢!。」
彭青兩手叉腰,有些嚴厲道:「你們兩誰給出的餿主意?是誰要給老蔣找女人?」
彭天昊咳嗽一聲:「姐,得了,你也別那麼小氣,大家不就是出來開心,既然你來了,陪我喝酒,今天我們要喝個痛快。」
彭青知道飯店那幕,原本以為是在幫他,可是看到他難受,才知道自己在幫倒忙,下午的時候跟彭天昊聊天的時候就感覺他說話不在狀態,或許他會怪她。
彭青悄悄的跟周建偉聯繫,讓他今天務必來成都一趟,她想借此機會讓天昊心情好點兒,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一個重大而艱難的任務希望今天可以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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