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來省委書記
驚慌失措之下,金露露輕輕的在劉海瑞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劉海瑞感覺嘴唇一疼,這才鬆開了手,金露露忙站起身子來,一邊整理著自己被劉海瑞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一邊惡狠狠的瞪了劉海瑞一眼,發現劉海瑞正睜著一雙大眼睛,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氣的金露露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低聲嬌叱道:「死劉海瑞,你等著,今天的事老子跟你沒完呢!」
劉海瑞皺著眉頭,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看著金露露,金露露再次恨恨的『哼』了一聲,就趕忙去打開了病房門,門一打開,張院長就在兩名醫生和幾個護士的擁簇下急匆匆的衝進了病房裡來,幾個人就像是沒有看到金露露一樣,直奔劉海瑞的病床邊。幾個醫生的身後,方琪的臉上帶著極為緊張的神色,也沒有去注意金露露。
張院長急忙來到劉海瑞的身邊,臉上掛滿了擔心的神色,忙問道:「劉副區長,我聽說你剛才暈過去了,你感覺怎麼樣?哪裡有什麼不舒服的?讓我們主治醫生給你檢查一下。」
劉海瑞皺著眉頭,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吃力的說道:「我沒事,剛才只是感覺有點頭暈!」說完,為了讓金露露和方琪不再為自己而當著他的面爭風吃醋,又補上了一句說道:「可能是情緒受到了點影響吧!」
張院長忙說道:「劉副區長你昨天剛甦醒過來,傷的還是比較嚴重的,現在病情剛穩定下來,一定要保持一個好的心態,情緒上不能有太大的波動起伏,這樣才會有助於你的恢復的,讓我們的主治醫生給你再檢查一下吧。」說著話,張院長就讓站在一旁的區中心醫院最好的腦科專家為劉海瑞檢查身體。
在張院長的帶領下,幾個醫生又聯手給劉海瑞做了一次系統的全身檢查,直到確認劉海瑞沒有其他症狀之後,這才放心了。
檢查完之後,劉海瑞再次皺著眉頭,顯得有些心煩的說道:「可能是病房裡出出進進的人太多了,太吵了吧,影響到了我的情緒。」說著話,劉海瑞刻意的去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方琪和金露露。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張院長就順著他的意思,轉過身去對方琪和金露露說道:「劉副區長現在正在病情穩定和恢復階段,你們一定不要影響了他的情緒,否則會影響他的恢復的,注意保持一個安靜點的環境,讓劉副區長要休息好,精神上不要有什麼負擔和壓力。」
聽到張院長的叮囑,為了劉海瑞的病情不受影響,金露露和方琪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用眼神告訴對方,為了劉海瑞,暫時就不要在他面前再爭辯什麼了。互相對視一樣後,兩個風格不同的漂亮姑娘不約而同的向張院長點了點頭,方琪禮貌的笑著說道:「張院長,我們知道了,那麻煩你了。」
金露露待人的態度就沒有方琪這麼禮貌了,她還是保持著一貫飛揚跋扈的態度,對張院長用那種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們一定要把劉海瑞給我治好了,要不然本姑娘可跟你們醫院沒完!」
看到金露露這種不近人情的態度,張院長和幾個醫生不由得都皺了鄒眉頭,對她什麼話都沒說,而是回過頭對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那我們就出去了,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就給說一聲,醫生會第一時間趕來的。」說著話,張院長就帶著幾個醫生和護士離開了劉海瑞的特護病房,並且帶上了門。
張院長他們離開病房後,方琪見劉海瑞並沒什麼大礙,也顧不得身邊的金露露,就衝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劉海瑞的手,有些興奮的說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嗎?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一邊情緒激動的說著話,一邊拍著她那渾圓飽滿的胸部,那肉纏纏的兩團,被她那麼一拍,就上下晃動了幾下,那種令人垂涎欲滴的姿態,看的劉海瑞只往喉嚨裡吞口水,心裡暗自說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就不要再拍那裡了,你知不知道那種誘惑力有多大嗎!與此同時,劉海瑞也在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哎!美色當前,真想大飽口福一番啊!可是他知道,眼下金露露正在跟前,他不能讓那種想法流於表情,就繼續皺著眉頭,顯得很不舒服的樣子,將手從方琪的掌心中抽了回來,淡然的說道:「我有點累了,我想睡一會兒,你們兩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都回去忙去吧!」
金露露雖然看到了方琪抓住劉海瑞手掌的動作,但是剛才張院長已經交代她們了,不要影響劉海瑞的情緒,所以硬是忍著心裡的不滿,走上前來狠狠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方琪,對劉海瑞說道:「老子不忙,老子留下來照顧你!」
劉海瑞知道在這兩個女人之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狂野小美女了,在這兩個女人之中,如果非要留下其中一個人來照顧自己的話,那就只能是金露露了,他看了金露露一眼,便就對方琪說道:「琪琪,你單位還忙著,你看你還穿著制服,你回去上班去吧,我沒什麼事的。」
方琪也不肯走,她嘟了一下小嘴兒,說道:「我也不忙,我給邱副局長請假了的,我要留下來陪你。」
金露露見方琪不肯走,這下就不樂意了,她輕輕『哼』了一聲,語氣有些輕佻的說道:「你快點走吧,這裡有本姑娘就行了,留那麼多人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會影響他的情緒的!」
方琪也不甘示弱的沖金露露說道:「管你什麼事啊,我留下來是要照顧劉海瑞,又不是要照顧你!」
金露露被方琪反駁的秀眉一蹙,鼓了鼓腮,氣的『哼』了一聲,沖劉海瑞沒好氣的說道:「劉海瑞,你快點說,讓誰留下來,讓誰走啊!」
劉海瑞看到這兩個美女又開始針鋒相對的吵了起來,他感覺一陣的心煩氣躁,頭都快要爆炸了一樣,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就別爭了行不行,再爭下去我的頭都要爆炸了,你們都走吧!」
「不!」金露露撅著嘴兒態度堅決的說道。
「我也不!」方琪見金露露不肯走,也覺嘟著嘴小聲說道,偷偷的看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無奈的看了她們一眼,說道:「你們是不是不想讓我康復啊?」
兩位美女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又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金露露提出了她的要求,說道:「她在上班,讓她先走,今天我專門從市裡過來的,今天先讓我照顧你!」
方琪聽到金露露的話,抬起頭來不滿的瞪了小美女一眼,然後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劉海瑞,那意思好像是讓劉海瑞把自己留下來,讓狂野小美女離開。
劉海瑞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姑娘,知道自己說什麼也肯定不能讓金露露離開的,這姑娘他可得罪不起,奶奶滴!這可怎麼辦呢?劉海瑞在心裡暗自叫苦的說道,接著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給方琪眨了眨眼睛,使了個眼神,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琪琪,要不你先回去上班吧,你們兩個在這裡吵吵鬧鬧的,我的情緒怎麼能好呢?你先回去上班吧!」
方琪見劉海瑞要讓自己離開,心裡十萬個不願意,撅著小嘴兒,一臉委屈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我們不吵了還不行嗎?」
金露露接著方琪的話茬嘀咕道:「切!你說不吵就不吵啊!」
聽見金露露的話,方琪抬起頭來不滿的瞪了一眼方琪,接著又一臉哀求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我不和她吵還不行嗎?就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吧,我專門請假來照顧你的,我也是從市裡面專門趕過來的啊!」
劉海瑞無奈的歎了口氣,顯得極為煩躁的說道:「你們兩個乾脆都走吧!我有點累了,要睡覺了!」說著話,就扭過頭去背對著她們,乾脆不理睬她們了。
看見劉海瑞生氣了,金露露就沖方琪抱怨的說道:「你還不走啊!醫生剛說的什麼你沒聽見啊!」
「哼,走就走!」方琪氣呼呼的瞪了一眼金露露,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聽見方琪走了,劉海瑞扭過頭去看了一眼,見病房裡只剩下了金露露一個人,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劉海瑞轉過身來沒好氣的看著她說道:「把人家趕走了,你逞心如意了!」
「好你個劉海瑞!老子跟你還沒算賬呢!你反倒惡人先告狀了啊!」金露露不滿的瞪著那雙大眼睛說道。
劉海瑞見又激起了這野蠻小美女的不滿,知道不能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就連忙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揉著腦袋,痛苦的叫道:「哎呦,我的頭好疼啊,好痛啊,你就別再氣我了啊……」
金露露突然見劉海瑞那種痛苦的樣子,忙衝上前去雙手扶著他的胳膊,一臉歉意的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和你爭了,現在咱們不說這些事了,等你病好了以後本姑娘再和你算賬也不晚的。」
劉海瑞聽見金露露的話,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哎呦哎呦』的痛叫了一會兒,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金露露見劉海瑞平靜下來了,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本來老子今天過生日,專門來區裡找你,想讓你陪老子吃個飯的,誰知道老子這個生日要在醫院裡度過了,真是悲哀啊!」
「你今天過生意啊?」劉海瑞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問道。
「難道還騙你不成啊!」金露露沒好氣的說道。
劉海瑞無奈的笑著說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陪你過生日了。」
金露露無奈的歎了口氣,那雙漂亮大眼睛裡滿含關心之情的看著劉海瑞,發自內心的說道:「你沒什麼事,就是給我最大的生日禮物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童嵐,就忍不住問金露露道:「嵐姐最近還好吧?」
聽見劉海瑞問起了童嵐,金露露之前就能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便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哼』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是不是想她了啊?」
劉海瑞忙皺著眉頭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哪裡啊!就是很長時間沒見了,不知道你們兩個合開的酒吧生意現在怎麼樣啊?」
金露露說道:「生意挺好的,嵐姐她幹過這一行,現在她想再開一間呢,但是還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對了,你這段時間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呀?是不是在區裡過的太瀟灑了,另結新歡,把老子給忘了啊?」金露露說著話,用那種埋怨的眼神死死盯著劉海瑞,從剛才方琪對劉海瑞的表現中,金露露就看得出,這個漂亮的女警察對他的關係很不一般,絕對是超出了一般普通朋友的關係。
劉海瑞忙解釋道:「我這最近剛被提為副區長了,工作太忙了,哪裡還顧得上啊!」
「那剛才那個女警察跟你是什麼關係?」金露露忍不住努著嘴死死盯著劉海瑞的眼睛問道。
劉海瑞看著金露露板著臉的那種猜疑的表情,這個問題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搪塞的答案,愣了一下之後,又故技重施,又抱著腦袋『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金露露見狀,思緒連忙就被打亂了,忙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叫醫生啊?」
劉海瑞一邊『哎呦』的叫著,一邊說道:「不用叫了,我這一急,腦袋就痛了。」
金露露便不再追問他關於和方琪的事情了,就退了一步撅著小嘴兒說道:「好了好了,我不逼你了還不行嗎!」
劉海瑞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看了她一眼,心裡一樂,這才緩緩的平靜了下來,說道:「你陪我聊點開心的吧。」
金露露白了劉海瑞一眼,也不知道他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一急就腦袋痛,但為了劉海瑞身體著想,她還是強忍住了那股子刁蠻勁兒,發著牢騷說道:「誰知道你怎麼能受這麼重的傷啊!」
劉海瑞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為了工作啊!」
金露露突然想起來高穎講述的事情經過,就忍不住問劉海瑞道:「是不是他們有意要害你啊?」
劉海瑞皺著眉頭說道:「誰知道啊,反正他們在區裡搞開發是市裡牽頭的,現在根本不把我們區裡這些領導放在眼裡,幹什麼事都很囂張的。」
「媽的,他們也太囂張了吧?連你這個副區長都不放在眼裡啊?」金露露驚訝的說道。
劉海瑞突然靈機一動,心想讓吳姐去給省裡的領導說,還不如讓這小美女回家對金書記說一聲,抽個時間下來微服私訪一下,給林氏建設集團施點壓呢,於是他就對金露露說道:「現在只有省裡面的領導才能治住他們了,不如你給你爸說一下,讓他有空的時候來我們區裡檢查一下工作,打壓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吧?」
金露露看了一眼劉海瑞,問道:「我爸下來就能解決問題嗎?」
劉海瑞忙說道:「那是肯定了,金書記是咱們河西省的一把手,不把我放在眼裡,還能不把金書記放在眼裡嗎!」
劉海瑞看著金露露那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她回家後肯定會給金書記說這件事的,心裡已經期待著金書記下來區裡檢查指導工作,一來是讓金書記看看他負責區建委工作這兩年區裡發生的變化,二來順便借助金書記來打壓一下林氏建設集團的囂張氣焰。
西經市繁華地段的玉膚堂女子美容養生會所的貴賓客房裡,張慧一絲不掛的趴在按摩床上,下半身蓋著一條白潔的毛巾,一個帶著口罩身穿工作服的女子正在給張慧的背部做美膚護理按摩,一個手下正在給她匯報情況:「張總,我剛聽說昨天被砸傷的那個小子已經醒來了!」
聽到手下匯報的這個消息,張慧原本微微閉著眼睛很放鬆的臉立即刷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睜開眼睛冷聲道:「巨龍那王八蛋是怎麼幹的,他不是說那小子就算不死也會成為植物人嗎?」
匯報情況的是一個身材龐大的男人,下巴上長著一撮小鬍子,朋友都叫他小鬍子,小鬍子見張慧的聲音冷了下來,嚇得打了一個哆嗦,說道:「張總,昨天那小子的確是被砸暈了過去,要是一般人,肯定活不了的,但他是區裡的領導,區中心醫院幾乎是動用了最好的醫療團隊對他進行了搶救,而且我聽說那小子的身體素質很好,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匯報完畢,小鬍子便注意觀察著張慧的面部表情。
張慧的秀眉緊皺,略微思索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表情,隨即讓小鬍子幫她將手機拿了過來,給巨龍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個時候巨龍正在自家別墅裡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趴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哼哧癟度的賣力著,身下的小姑娘迎合著巨龍的節奏,緊緊抱著他的腰身,兩條修長玉白的**緊緊纏繞在巨龍的腰上,『嗯嗯啊啊』的叫著,巨龍一邊賣力的律動著,一邊踹著粗氣壞笑著發洩著**道:「媽的,你這小娘們的水倒是挺多的啊,滑溜溜的啊……給老子吸一下……」說著話,巨龍從這個身材豐腴的小姑娘身上翻下來,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小姑娘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就俯身趴在了巨龍的腹部,將頭埋向了他男人的原野,開始『吧唧吧唧』的吸了起來,巨龍爽的『嗷嗷直叫』揪著小姑娘的一頭長髮說道:「嗨!你這小浪貨的嘴巴也挺滑的啊,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重重有賞……噢……」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就在巨龍閉著眼睛眉頭緊蹙,陶醉的享受著小姑娘的滋潤時,巨龍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起來。
小姑娘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來看巨龍,巨龍罵道:「你停下來幹嗎!快點給老子舔!」說著話,欠起身子伸過胳膊去拿過了手機一看,見是張慧打來的電話,不滿的罵道:「媽的,這個時候打電話幹啥,盡打擾老子的好事!」自言自語的發著牢騷,巨龍按下了接聽鍵,問道:「張總,怎麼啦?」
「巨總,那小子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電話裡張慧的語氣帶著極度的不滿問道。
巨龍忙將趴在小腹為他賣力***的女人推開,向張慧解釋道:「張總,那小子命大,一點事都沒有,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張慧冷聲問道:「你不是他不死也是個植物人嗎?」
巨龍忙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的命那麼大,竟然一點事都沒有,不過張總你放心,這次他沒事兒,等下次有機會了,我一定替你把這個眼中釘給拔掉,以解你心頭之恨!」
「你辦事我一點也不放心,沒露出什麼蛛絲馬跡吧?」張慧冷聲說道,又擔心怕被劉海瑞知道了什麼,就這樣問道。
聽到張慧這個問題,巨龍的心裡不由得『咯登』了一下,因為昨晚迫於彪子的威脅,為了自保,出於無奈,他已經將張慧供了出來,但他肯定是不能向張慧承認什麼的,河西二建的許多工程都是從林氏建設集團手裡攬過來的,決不能斷了這個財路,愣了一下,巨龍忙說道:「張總你放心,我做事很乾淨的,他們什麼也不知道的。」
「那就好!」張慧說完這三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被掛斷了,巨龍頓時就感覺心煩氣躁,將手機丟到一邊,將那種煩躁的心情一股腦的發洩到了花了三千塊錢叫上門來的緩交小姐身上,他翻身上馬,扛起這個渾身白肉的小姑娘身上,將那硬邦邦的大傢伙對準小姑娘兩片已經張開的靈性蚌肉,腰肢一挺,『撲哧』一聲,就插了進去,小姑娘隨之發出了一聲令人渾身骨頭都不由得酥麻的職業性吟聲,一場激烈的酣戰就再次拉開了帷幕……
這天,自從方琪離開醫院之後,病房裡就只剩下了狂野小美女金露露一個人陪伴著劉海瑞,陪著他聊了兩個多小時後,劉海瑞真的是有點累了,不知不自覺就睡著了,金露露就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他的病床邊,看著劉海瑞那有些慘白的臉色,那腦袋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整個人顯得憔悴極了,她的心裡隱隱有些抽痛,她不喜歡看到劉海瑞這個樣子,她喜歡以前那個和她在一起活蹦亂跳言談幽默的劉海瑞,看著劉海瑞睡著的樣子,金露露有點心疼。不知不覺,天色就漸漸晚了,窗外已經是暮色爬上了樹梢,病房裡的光線也暗了下來,金露露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經是六點半了,從今天早上到現在,一直還沒吃飯,這個時候她的肚子開始呱呱叫著反抗了,趁著劉海瑞還在睡著,金露露就出了病房,去醫院外面隨便吃了點晚飯。
等金露露吃完飯回來的時候,劉海瑞剛剛睡醒,見病房裡突然空落落的一個人都沒有,一瞬間,劉海瑞的心裡湧起了淡淡的失落,正疑惑著那小美女又跑哪裡去了的時候,突然『嘎吱』一聲,病房門被推開了,照顧了他整整一個下午的狂野小美女滿臉不高興的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袋油條和一碗豆腐腦,進來之後,就將手裡的東西狠狠的往床頭櫃上一丟,冷冷的哼了一聲便坐下去轉過頭去,也不看劉海瑞。
劉海瑞見狀,不知道金露露又怎麼了,就不解的問道:「露露,你咋啦?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死劉海瑞,聽說你和區裡的女人緣挺不錯的啊!」金露露扭過頭來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原來金露露剛才在去醫院外面吃飯的時候,和區裡的小攤主聊天,聽小攤主說那天劉海瑞被送來之後,就有很多漂亮女人來醫院裡看望他,所以這個時候金露露的心裡就有點不悅了。
劉海瑞啞然了一下,忙呵呵的笑著說道:「你說什麼呢!盡瞎說!」
金露露撅著小嘴,狠狠看著他,說道:「是醫院門口的小攤主說的,說你昨天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很多女人來看你了,就連醫院門口那些小販都知道了!」
奶奶滴!劉海瑞暗自驚歎了一把,忙說道:「你聽那些小販瞎說呢!」
自從今天金露露一來到醫院裡,劉海瑞的思緒便一直放在了她的身上,自從下午趁著方琪出去那段時間,和她發生了那件尷尬的事情以後,每次看到金露露,劉海瑞便感覺有些慚愧,自己不僅得到了金露露的初吻,而且自己的鹹豬手還幸福的爽爽的把玩了一回她的那只飽滿堅挺調皮搗蛋的大白兔,他感覺自己挺對不住這個用情專一的小美女的,畢竟自己對她的情感並不是那種很濃烈的男女之情,在他心裡,更多的是把這個小美女看成了自己的哥們和妹妹,誰知道卻忍住對她動了手腳,即便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他還是覺得有些慚愧。不過讓劉海瑞滿意的是,雖然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是小美女並沒有表現出一點要責怪的意思,不但不責怪,反而還很享受一樣。
看著金露露還是撅著小嘴兒,很不開心的樣子,劉海瑞就調笑著說道:「我說小美女,是誰惹你了,看你那小嘴嘟的老長,跟栓牛石一樣了。」
金露露仍然是背對著劉海瑞,也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劉海瑞看到小美女對他的態度突然變得這麼冷淡,就不覺有些驚訝了,要知道,以前自己不和她說話的時候,她都會纏著趕著和自己說話,可是今天這丫頭居然不搭理自己了,這種反差反而讓劉海瑞有些鬱悶不已,便大聲說道:「喂!臭丫頭,你到底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幫你修理他去!」
金露露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狠狠的盯著劉海瑞的眼睛,撅著小嘴兒說道:「就是你欺負我了,你說怎麼吧啊?」
「啊?我沒欺負你啊!」劉海瑞一頭霧水的瞪大眼睛看著小美女,不知道她又怎麼了。
金露露的臉上隨之微微一紅,叱責道:「就是你欺負我了,你還不承認!」
「你……你該不會是說下午那件事吧?」劉海瑞一看到小美女那微微羞紅的臉色,便有些心虛了,小聲說道:「嗯,那件事嘛……嘿嘿……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誰叫你主動**人家呢。」
金露露見劉海瑞將責任推給了自己,就氣的板著臉,站起身來一陣跺腳,氣的小臉發白,用手指指著劉海瑞說道:「你……你瞎說什麼呢,我說的不是那件事!」
劉海瑞頓時腦袋裡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不解的看著金露露,一臉詫異的問道:「不是那件事?除了摸了你的胸部,我沒有摸過你別的地方啊?還能是什麼事啊?」
金露露簡直快要被劉海瑞給氣死了,雖然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比任何人都嬌蠻,可是下午那件事實在來的太突然了,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畢竟她是個女孩,女孩的矜持還是有的,所以她到現在都還不想提起下午那件事,可沒想到這會兒卻被劉海瑞給提起了,便氣呼呼的從床頭櫃上抓起一根油條朝劉海瑞的身上一丟,說道:「我就是覺得你和那個女警察的關係不一般,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
「啊?」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裡『咯登』了一下,心想她看來是在醫院門口被那些小販的話給刺激到了,現在非要就他和方琪的關係搞出個所以然來。
金露露哼了一聲,諷刺的說道:「死小子,你的魅力還真不小啊,連女警察都能搞定,你兩是啥時候認識的啊,關係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老實給老子交代!」
看到金露露那憤憤不平的樣子,劉海瑞的腦袋一下子都大了,從金露露說話的時候他聽得出那其中的醋意,那股子酸溜溜的味道溢滿了病房裡,到了這個時候,劉海瑞知道自己再裝暈可能也不起什麼作用了,這件事肯定是遲早要向這小美女解釋的,於是便乾笑著說道:「其實吧,我們兩個只是同學關係而已,大學同學!」
聽到劉海瑞的解釋,金露露的小嘴兒立即又嘟了起來,半信半疑的說道:「哼,只是同學關係嗎?同學關係她就都拉了你的手,你怎麼都不拉我的手啊?」
「我不是都摸你了嗎?」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
看著劉海瑞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金露露頓時就被他給辯駁的臉上一陣發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狠狠的『哼』了一聲,氣呼呼的一**坐在了病床邊上,喘了幾口粗氣,說道:「你要是真喜歡我,你就去給爸媽提親,把咱兩的事給定了!」
見金露露又開始逼婚了,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叫苦了起來,皺了皺眉頭,忙向她笑著說道:「那也要等我完全康復了才行啊!」
「那好,老子可等著你呢,你要是再騙我,你就死定了!」金露露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笑著,將手伸過去拉住了小美女的手,她拽了拽,沒從劉海瑞的掌心裡抽出來,就不再動彈了,那麼靜靜的坐在劉海瑞的床邊,被他拉著手,低著頭,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羞紅。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劉海瑞忙觸電般一樣將握著金露露手腕手縮了回去,金露露也忙挪了挪坐姿,就見病房門推開了,她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打扮的珠光寶氣的成熟貴婦人走了進來,就扭過頭去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一眼就看出來了,進入病房來的這個成熟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氏集團的少奶奶張慧,他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就露出了一貫的笑容,向張慧打招呼說道:「張總,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張慧將手裡的保健品隨手放在了桌子上,笑著說道:「我才聽說劉副區長受傷住院了,就趕緊過來看看你。」
劉海瑞笑了笑,對金露露說道:「露露,你先回去吧,我和張總談點事。」
由於張慧的年輕看上去已經三十多歲,雖然還顯得很年輕,但金露露覺得劉海瑞應該和她不會有什麼關係,就點了點頭,起身走出了病房,站在病房外,偷偷的觀察了一番,見沒什麼可疑的地方,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張慧拉來一張椅子在劉海瑞的病床前坐下來,顯得極為關心的問道:「劉區長這次受傷這麼嚴重,還能醒過來,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啊,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現在感覺挺好的。」
張慧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陰冷的目光,隨即笑著說道:「沒事就好。」說著話,又裝出一副很慚愧的表情說道:「說起來這件事還和我有關啊,要是那棟房子不拆的話,劉副區長也不會受傷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呢,不過事情就是這麼難以預料的,要是大家都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張慧的嘴角泛起一抹風情的笑意,點了點頭,說道:「看劉副區長這個樣子,肯定要在醫院裡住一段時間了,那旅遊城的開工奠基儀式劉副區長就參加不了了啊。」
「肯定是參加不了了。」劉海瑞笑著說道。
「那真是太遺憾了。」張慧佯裝很遺憾的說道,其實在她心裡恨不得能把劉海瑞剷除掉,就是因為這個傢伙三番五次與林家作對,使得林家的事業處處受阻,早就想把他剷除掉了,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這次碰上這麼好的機會,但誰知劉海瑞這傢伙福大命大,不但沒有死,反而現在一點大礙都沒有,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眼神顯得很深邃的看著張慧,說道:「我劉海瑞這次大難不死,將來對區裡的建設項目肯定要更加上點心了,到時候張總可要配合我的工作才行啊。」
張慧怎麼能聽不出劉海瑞的言外之意呢,那是對她暗示性的警告和威脅,聽到劉海瑞這句話,張慧的表情怔了一下,接著佯裝若無其事的媚笑著說道:「當然了,我們集團在你們區裡搞投資開發,肯定要配合區裡領導的工作了。」
劉海瑞臉上閃過一絲詭譎的笑容,說道:「那就好。」
張慧在劉海瑞的病房裡並沒有呆多久,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有兩個,一個就是來打探一下劉海瑞的虛實,看看他察覺到發生這件事的奇怪之處沒有,第二個就是想看看劉海瑞的身體狀況。
從病房裡出來後,張慧臉上的表情就變得陰冷了下來,看到劉海瑞只是頭上纏著紗布,但各方面都很正常的樣子,張慧的心裡就氣極了,這一次沒能如願除掉劉海瑞,真是難解她的心頭之恨啊!
金露露開著那輛紅色的寶馬z4,先是回到了酒吧裡看了看,酒吧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爆滿,生意很不錯,她原本是想給童嵐說劉海瑞受傷的事情,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她,今天是她的生日,原本是想和劉海瑞一起度過的,但誰知劉海瑞卻受傷住院了,不但沒收到他的禮物,甚至是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有聽到,小美女的情緒很低落,從酒吧裡出來,就開車回到了家裡。
不過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倒是父母將她這個寶貝女兒的生日記得很牢,當她一回到家裡,就被母親拉著坐在了飯桌旁,而且一向忙到很晚才回家的爸爸這天晚上也早早就在家裡了,當金露露被母親拉著在飯桌旁坐下來後,就見桌上已經擺上了滿滿一桌自己喜歡吃的飯菜,看上去很是風聲,而且更難能可貴的是,在飯桌中間擺著一隻大蛋糕,上面已經插好了蠟燭,媽媽對她說道:「露露,今天是你生日呢,你還不知道吧?」
看到父母為自己備好的這頓豐盛的生日晚餐,金露露的心裡一陣感動,欣慰的笑了起來。
金書記笑著說道:「好了,露露都回來了,那咱們就開始吧。」說著,金書記就用打火機一支一支的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金媽媽熄滅了房間裡的燈光,兩口子為寶貝女兒唱起了生日歌……
唱完生日歌,金媽媽笑著說道:「露露,快點許也願吧!」
金露露想了想,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劉海瑞快點能夠康復起來,她還等著劉海瑞來家裡上門提親呢,這可是他今天答應自己的,說等他康復了就上門提親的,她實在不想再等下去了,因為她發現喜歡劉海瑞的女人可不止她一個,如果不抓緊一點,說不定就會被別人搶去了。
金露露雙手合起來,閉上眼睛認真的為劉海瑞許了一個願望,然後『噗』的一口氣吹滅了拉住,金媽媽去打開了房間裡燈,一家三口就圍坐在桌前吃起了這頓為寶貝女兒準備豐盛飯餐。雖然小美女很欣慰父母能夠記得她的生日,可是心裡想著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劉海瑞,儘管他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概,可是看到病房裡那麼多的檢測儀器,而且想到他受傷的部位是頭部,是最容易落下後遺症的部位,心裡就又充滿了擔心,吃飯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金媽媽看見寶貝女兒有些心死沉沉的樣子,看了一眼金書記,笑著問她:「露露,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怎麼看起來有點不開心啊?」
金露露被媽媽這麼一問,想到劉海瑞,就忍不住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見狀,金書記就皺起了眉頭,問她:「露露,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金露露一臉委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金媽媽就擰著秀眉,一頭霧水的看著寶貝女兒,忙問道:「到底是怎麼了?快點告訴媽媽。」
金露露委屈的說道:「劉海瑞他受傷了。」
「你是說小劉?」金書記皺著眉頭問道。
「嗯……」金露露肯定的點了點頭。
金媽媽一臉疑惑的看了一眼金書記,隨手從桌上的抽紙盒裡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了女兒,金書記看著女兒金露露那蒼白的小臉和滿臉焦慮的神情,就更加驚訝了,他忙問道:「小劉他怎麼會受傷呢?」
金露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父親詳細的講述了一遍,聽了寶貝女兒的講述,金書記的臉上卻泛起了一種滿意的表情,說道:「沒想到這個小劉對工作還真是用心,一般這樣的事情,下面的人去看著辦就行了,用不著他親自出面的,不過這也正能說明小劉為什麼會被提拔當副區長呢,看來滻灞區的領導們都很器重他的,我真是沒看錯人啊。」
「他是為了救人才受傷了!」金露露補充著說道。
其實金媽媽從第一次見到劉海瑞的時候,就對這個小伙子很滿意,今天聽到女兒這麼說,心裡幾乎已經是認定了劉海瑞就是她未來的女婿,因為在她看來,劉海瑞年輕有為,而且為人善良,能夠捨己救人,這個社會中,這樣的人本來就不多了,當官的人當中,像他這樣的人就能加鳳毛菱角了。金媽媽安慰著女兒說道:「露露你也別擔心了,聽你說既然他已經沒事了,那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相信區中心醫院也會盡力救治他的。」
金書記感慨的說道:「看來我的確是沒看錯人,露露,我和你媽媽一直沒有阻止你和小劉交往,其實我們兩個都挺看好小劉的,覺得他不是為了高攀你才接近你的,的確也是啊,他在區裡幹了那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因為什麼事情來找過我的,不過你也不要擔心了,聽你說他也沒什麼事的,住段時間醫院,應該就會康復了。」
在金書記和妻子的安慰下,金露露才不再那麼擔心了,一家三口吃完這頓豐盛的晚餐,金露露就早早上樓回到了房間裡去,金書記和妻子坐在客廳裡聊了一會兒天,談了一下女兒和劉海瑞的事情,妻子去收拾廚房了,金房裡去看書。
金房裡,拿起一份內參看了沒有多久,就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向書房這邊走了過來,不由得詫異的抬起了頭,就看到書房門被推開,女兒金露露那滿臉焦慮的神情映入了他的眼簾之中,使得他更加驚訝了,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他是非常瞭解的,雖然從小嬌生慣養脾氣古怪任性,但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但是今天進自己的書房居然沒有敲門,還是讓他感到有點詫異。金書記便摘下了眼鏡和藹的一笑,沖寶貝女兒問道:「露露,怎麼還不睡覺啊?有什麼事嗎?」
「爸,我想給你說一件事!」金露露兩步來到了金書記的身邊,一臉憂慮的說道。
金書記看到女兒那焦急的神情不由得一皺眉頭,身子略微向後靠了靠,淡然的說道:「什麼事情?」
「爸,你要幫幫劉海瑞才行。」金露露直入正題的說道。
「什麼事情?非得需要我幫忙嗎?還有小劉自己搞定不了的事情嗎?」金書記將身子欠了欠,他有點不明白女兒要說的是什麼事,在他的印象中,劉海瑞的工作干的特別出色,如果是工作上的遇上了什麼困難,應該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金露露一把拉住金書記的手臂,把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對他說道:「爸,劉海瑞這次受傷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個在區裡投資搞開發的林氏建設集團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現在整個滻灞區的領導,林氏集團都不放在眼裡的!」
金書記好奇的看著女兒,說道:「林氏集團我聽說過,但是他們在區裡面搞開發呢,難道區裡的領導還管不住他們了?」
金露露皺著秀眉說道:「因為他們在區裡的投資開發是市裡面給牽頭的,我聽劉海瑞說市裡面為了讓區裡能盡快出成績,在他們投資建設的項目上的政策很寬鬆,所以他們才不把區裡的領導放在眼裡,有些違規問題,有市裡面的領導給他們撐腰,劉海瑞根本拿他們沒辦法,他現在是有勁兒使不上,還把自己搞的受了傷,要不是搶救的及時,劉海瑞恐怕都……都活不了了……」說到這裡,金露露一想到劉海瑞躺在病床上那臉色蒼白憔悴的樣子,眼淚就忍不住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金書記一看寶貝女兒那神態、那表情,這次她真是急了,而且急的哭了起來,她已經多少年沒有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一個小姑娘嬌柔的姿態來了,看到寶貝女兒急哭了的樣子,金書記心裡一軟,忙輕輕拍了拍寶貝女兒的肩膀,柔聲說道:「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哭鼻子呢,來,具體是怎麼回事兒,給爸爸說說看,爸爸要是能幫上忙你,就一定給你出頭!」
金露露發現,一向以嚴肅著稱的爸爸竟然會有這麼和善的一面,再也忍不住那種焦急的心情,一下子撲進了金書記的懷裡,又笑又哭的說道:「爸,你真好。」
金書記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女兒,心想女兒真的是張大了,現在開始懂得感激父母了,他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寶貝女兒的頭,一邊笑著說道:「爸爸對你不好誰對你好啊,你這丫頭,可算是張大了啊,不過以後可不要和劉海瑞在一起了,就不理我和你媽媽了。」
金露露抬起頭來,淚眼含笑的白了一眼金書記,撅著小嘴兒埋怨道:「爸爸你說啥呢。」
金書記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快給爸爸說說,小劉想讓我幫他呢?」雖然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劉海瑞也交往了不斷的時間了,但劉海瑞還從來沒有求他辦過任何事,對於這次劉海瑞讓女兒來求他幫忙,金書記就很想知道,劉海瑞到底是遇上了多大的事情,自己拿不下來了,才讓自己出面呢。
寶貝女兒金露露回答道:「他說現在區裡的領導都管不住林氏建設集團的做所所為,市裡面的領導也想早點看到成績,所以才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面,他的意思就是說讓爸你抽時間去區裡視察一下工作,給林氏建設集團一個下馬威……」
「就這個事嗎?」金書記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到女兒肯定的點了點頭,金書記說道:「這是屬於市政建設方面的事,這方面的工作咱們朱省長出面比較好一點。」
「可是爸爸你是省委書記啊,他朱省長不都還要聽爸爸你的話嗎?」金露露對父親的話有點不太明白,只知道整個河西省最大的領導就是坐在自己身邊的父親。
金書記一邊若有所思的想著,一邊微微皺著眉頭,表情有些淡然的說道:「這件事我管似乎有點不太合適。」
一個省,有四大職能部門,包括省委、省政府、省人大和省政協,每一個職能部門的分工各不相同,省委主管黨政工作,是代表黨的團體組織,黨委是決策機構,而省政府是具體的權力執行單位,關於經濟社會的各種具體工作,主要是由政府負責,並不是由黨委負責。金書記與朱省長本來一直在爭奪權力,在他看來,區裡的建設發展應該有政府出面主抓更為合適,他如果越過市裡面直接下去檢查工作,有點越俎代庖的意思了。
金露露一聽爸爸這麼說,一下子火就大了,二話不說就從金書記的懷中站起來,臉色變得極為蒼白,身體顫抖著說道:「爸,你就直說,這件事你是管還是不管?」
金書記此時也有點惱火,這麼多年了,不管是多大的官,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女兒為了劉海瑞竟然用這種帶著質問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眉毛向上挑了挑,輕輕的搖了搖頭。
頃刻之間,委屈、傷心、失望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嘩嘩的流了下來,淚流滿面,她絕望的帶著淚珠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道:「好,爸,你不管是吧,行,我走,我找別人去,我離開這個家,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說完,金露露淚流滿面,就要奪門而出。
金書記一看寶貝女兒那種傷心絕望的樣子,心裡一軟,連忙起身一把拉住了寶貝女兒的胳膊,忙服軟了說道:「我管,我管還不行嗎,你就別哭了。」
原本是傷心欲絕的金露露,突然聽到爸爸答應了她,頓時又破涕為笑,回過頭,一雙大眼睛裡還閃動著晶瑩剔透的淚花兒,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欣喜若狂的說道:「爸,你真的答應了啊?」
金書記看著剛才還痛哭流涕的女兒突然就破涕為笑了,他真是拿自己這個寶貝女兒沒辦法了,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說道:「再不答應你就要離家出走了,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這一走,讓我和你媽還怎麼活呢!」
金露露看著爸爸那哭笑不得的樣子,頓時高興的跳起來撲進了金書記的懷裡,興奮的說道:「爸,你真好。」
金書記臉上泛起了無奈的笑容,他真是拿自己這個寶貝女兒沒有辦法了,從小到大一直嬌生慣養著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他實在不想失去她。
關於劉海瑞的康復時間,去醫院給出的最短時間是一個半月,但劉海瑞的身體素質卻遠遠超出了去醫院的判斷,不到一個月時間,劉海瑞的所有身體指標就恢復到了受傷前的正常水平。這段時間雖然自己那些女人們輪番的在醫院裡照顧他,每天有不同的漂亮面孔輪番著在病房裡守著他團團轉,但躺在床上的滋味對劉海瑞來說可真是不好受,不過這不是說劉海瑞並不願意躺在床上,劉海瑞其實很願意躺在床上的,但前提條件是必須有女人,可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要想和女人搞出點什麼來,就有點困難了。這一個月來,金露露、方琪、楊美霞、吳敏以及那個被他英雄救美救下來的少婦高穎,五個漂亮女人輪番照顧著劉海瑞,不過好在這傢伙將她們每次來醫院的時間給合理的岔開了,再也沒有出現過像方琪與金露露同時出現在病房裡的情形了。
吳敏和楊美霞一個是區黨委書記,一個是去宣傳部長,在醫院裡陪劉海瑞的時間相對於金露露來說就少了一點。而在醫院住的這一個月裡,劉海瑞唯一的收穫就是和被自己救下的那個少婦高穎之間互相瞭解了不少,基本上他已經算是掌握清楚了這個少婦的秉性和性格,知道她是一個不願意向生活低頭的女人,個性很堅強,但是對於別人的恩惠,卻願意不惜一切的去回報。這一點,對劉海瑞來說是一個意料之外的發現。在劉海瑞看來,自己憑一己之力救了高穎娘兩的性命,她的心裡一定對自己很感激,只是沒有機會回報罷了,要想得到這個少婦,劉海瑞認為他接下來還需要再接再厲,在她最在意的事情上幫他一把。
出院這天劉海瑞除了給彪子通知了一聲讓他來接自己,給其他任何人都沒說。在醫院裡辦完出院手續,張院長親自帶著主治醫生和兩個一直照顧劉海瑞的漂亮護士來病房裡對劉海瑞送行。
在病房裡,張院長熱情的和劉海瑞握著手,說道:「劉區長,你的身體很快能夠康復痊癒,我們區中心醫院的全體工作人員都由衷的感到高興啊!」
劉海瑞握著手,對張院長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表示感謝,他笑著說道:「張院長,我能挽回這條命,還多虧了你們區中心醫院的全力搶救,要不是區中心醫院這麼多工作人員一直以來的悉心照顧,我也不會這麼好就痊癒的,再次,我衷心的感謝張院長以及區中心醫院的各位工作人員。」
張院長滿臉堆笑的說道:「謝謝,謝謝領導對我們區中心醫院工作的肯定,我們區中心醫院在以後的工作中一定再接再厲,搞好區裡的醫療救治工作。」說著話,張院長向身旁的護士使了個眼色,這個漂亮小護士便將捧在手裡的一束鮮花獻給劉海瑞,微笑著說道:「劉副區長,祝您以後身體健康,工作順利。」
劉海瑞忙接住了這束鮮花,笑著說道:「謝謝,謝謝大家了。」
從醫院裡出來後,劉海瑞站在路邊點了一支煙等著彪子開車來接他,一支煙抽完後,彪子開著楊美霞送給劉海瑞的那輛奧迪a6駛到了劉海瑞的身邊,車窗落下來的時候,劉海瑞才發現此時車裡還坐著一個人,就是那個讓他見了第一面就心神搖曳的少婦高穎,她身上穿著那件長袖連衣裙,就像是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一樣,散發著成熟迷人的氣息,那高聳的胸部,就像是兩座大山一樣聳立在胸前,使得劉海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移了上去。
高穎見劉海瑞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異樣,心裡就隱隱有些慌亂,連忙抹了一把頭髮,掩飾自己的緊張之色,彪子打開車門從車上跳下來,走到劉海瑞跟前,說道:「大哥,你現在是要回去還是?」
「先回去一下吧。」劉海瑞回過神來對彪子說道。
彪子將車鑰匙遞給他說道:「大哥,要不你開車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暫時回不去。」
劉海瑞一看有單獨和高穎接觸的機會了,所以二話不說就從彪子手裡接住了車鑰匙,也懶得問彪子要幹什麼去,就說道:「那行,你去忙你的吧,我先回去了。」
劉海瑞拿了車鑰匙上車,彪子就已經朝著遠處走去了,劉海瑞便扭過頭問高穎:「高大姐,你還準備去哪裡不?」
高穎笑著說道:「我是跟著彪子專門來接你的。」
聽到高穎這麼說,劉海瑞『呵呵』的大笑了兩聲,就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吧?」
高穎微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就發動了車子,朝著住的地方駛去。每一個成熟女人身上總會散發出屬於自己的獨特體香,高穎身上的芬芳是一種近似於茉莉花開時散發出的那種淡雅的幽香,雖然氣味不是那麼很濃烈,但是竄入劉海瑞的鼻孔之中,卻有一種讓人迷幻的魔力,使得劉海瑞在一路上總是不能專心致志的開車,總是不由自主的悄悄扭過頭去看她,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高穎,那側臉的輪廓上看上去很精緻,很漂亮,尤其是下顎的弧度很圓潤,就像是鬼斧神工般的雕刻一樣,讓人覺得很舒服。
不過令劉海瑞更為心神不寧的並不是這個年輕少婦的五官長相,而是她的身材,那是那種身形看上去很消瘦,但是卻不乾癟的身材,不論是胳膊還是腿,雖然很修長,但卻很有肉感,特別是胸前那兩團高聳,即便是已經有了一個六歲的兒子了,還是顯得很挺拔、很飽滿、很高聳,一點下垂都沒有,但是不是裡面穿了塑胸內衣,劉海瑞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著那兩團渾圓挺拔的美好,他倒是很想一飽眼福,探索一下這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兩團的廬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