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美女來醫院
唐副市長嘿嘿的笑著說道:「那是對年輕人的用量,我這個年紀了,肯定吃兩粒才管用呢!」說著話,脖子一揚,張開嘴巴,將手裡的兩粒『虎豹膠囊』丟進嘴裡,擰開一瓶礦泉水沖進喉嚨裡去,然後就把吳敏攙扶到了席夢思床上去,到底是成熟女人,此時的吳敏,被唐副市長上下其手的挑逗了一番之後,渾身已經是一點勁兒也沒有了,就像是散了架的花架子,軟綿綿的就躺在了床上,俏麗的臉蛋上燃起了如火一樣的紅暈,兩條腿還微微併攏在一起,羞赧的扭過了頭去,不敢看唐副市長那色迷迷的眼神。
唐副市長盯著吳敏那火辣辣的身材,看著她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脹大的兩座大山,心神搖曳,春心蕩漾,他是主管西經城建工作的副市長,滻灞區在城建工作上的種種情況,他心裡很清楚,這次滻灞區利用這筆扶持資金來種植銀杏樹美化城市環境,為此吳敏還和劉海瑞專門去外地實際考察了一次,據唐副市長所知,在採購這些銀杏樹的時候,單價上比市場價格要稍微高一點,或許具體的採購是由下面的人負責,吳敏和劉海瑞並不知情,但是真要查起來,他們兩個人也逃脫不了責任的。雖然唐副市長知道吳敏和西經市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關係非同一般,被賀部長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上次不是賀部長和柳副書記一再支持,她也不可能在滻灞區連任一把手,吳敏主動將身體先給賀豐年,這是唐副市長一早就知道的事情了,這多少讓他心裡感到有點不平衡,因為與他耍手段相比,吳敏對賀豐年是完全出於主動的,而對自己則不一樣,要不是他三番五次表露出這個想法,吳敏根本不可能單獨出現在他的房間裡。
漂亮女人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哪一個男人不想和漂亮女人在床上整出點動靜來呢!唐副市長當然是想和吳敏在床上好好的爽一番,雖然之前有過幾次親密接觸,但覺得每一次玩的都不夠盡興,特別是上一次,原本是想藉著『虎豹膠囊』的威力,讓這個年女部下好好嘗試一下他的威猛,誰知半路殺出個陳咬金,被劉海瑞那臭小子被使壞,換了藥,害得唐副市長在即將要完成壯舉的一刻,肚子突然翻江倒海般疼了起來,疼的他連一刻也堅持不住了,那天的好事因此就沒能完成,讓他對劉海瑞生了一肚子的氣,也對吳敏攢了一肚子的**。
看著吳敏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豐腴身段兒,唐副市長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爬到了吳敏的身上,就培養起了感覺來。蹭來蹭去,唐副市長的身材不高,和吳敏的個頭差不多,兩個人摞在一起,竟然疊合的天衣無縫,不光嘴能對著嘴兒,肚臍對著肚臍,最難得的是,就見中間那個最關鍵的不穩,也能夠對在一起。
由於唐副市長剛吃了『虎豹膠囊』,這進口壯陽藥的效果果然是立竿見影,不一會兒,唐副市長就感覺下面已經開始發熱,來了感覺,他把吳敏和自己的褲子都脫了下來,兩眼放著淫光,急不可耐的一隻手在她的身下尋找著方向。吳敏趁機說道:「唐市長,扶持資金的事情沒有什麼問題的,你不用再麻煩了。」
唐副市長壞笑著說道:「只要吳書記你配合好了我的工作,我在你們區裡的工作上肯定會把大權交給你吳書記的。」
吳敏將**扭了扭,唐副市長剛剛有點進門去的東西,又被閃了出去,吳敏說道:「唐副市長,上次的事情你也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那是個意外,小劉是我們區裡難得的人才,你要是一心想整他的話,那我是他的領導,我肯定不會答應的,你現在也進不去了。」
唐副市長那東西剛剛進去了一點,箭在弦上的感覺讓他那還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啊,他忙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吳敏媚眼如絲的看著急不可耐的唐副市長,說道:「好啊,那以後唐副市長你就不要再找小劉的茬了,好嗎?」
「好,只要那小子不再我們兩個中間搞鬼,一切都好辦。」唐副市長已經感受到了『虎豹膠囊』那源源不斷的能量,那種積蓄在小腹中的能量已經到了不得不通過女人的身體來釋放的時候,這個時候當然是對吳敏的話言聽計從了。
吳敏見唐副市長答應了,這才把扭動不住的**停下來,紅著臉看了一眼唐副市長,小聲說道:「這裡才是!」
唐副市長隨即就感覺到自己的堅硬突然找到了一個溫暖的避風港,那種滑溜溜的感覺讓他經不住『啊』了一聲,隨即陶醉的說道:「好溫暖啊!」
唐副市長折騰了幾下子,那虎豹膠囊的威力實在太大了,不一會兒就讓他感覺到下半身快要噴火了一樣的刺激,小腹部裡就像是有一團大火球,滾燙著就要發射出來一樣,就像是箭在弦上,拉滿了弓弦,就要鬆手一樣。
唐副市長放滿了速度,強忍著那種要釋然的衝動,問道:「老吳,我想射進去?」
吳敏狠狠瞪了他一眼,微微帶喘的說道:「你能保證我生下來,你會認他做兒子嗎?」
唐副市長咬著牙關,強忍著要射的感覺,說道:「我不能保證。」
吳敏扭過頭去,紅著臉,說道:「那就別往裡面弄。」
唐副市長實在忍受不住那種刺激了,他感覺到小腹部一陣一陣的發緊,就像是一匹野馬在路上狂奔,剛開始,他還能拽住馬韁繩,控制住它奔跑的速度,後來,就不行了,這匹脫韁的野馬只想跑出來。
「啊……我要**……啊啊啊……」唐副市長實在控制不住了,就大聲的嚎叫著,加快速度律動了十幾下,只覺得**中一股強烈的尿急衝了出去,整個人立即舒服多了。
從吳敏豐腴的身子上翻下來,唐副市長就仰著臉,喘著粗氣,再也沒有了力氣,還是吳敏掙扎著,從床頭櫃上的抽紙盒裡抽出衛生紙,將兩人身下那黏糊糊的東西擦掉了,並肩的躺在了床上休息了一會兒。
那虎豹膠囊的效果讓唐副市長很滿意,休息了沒有多長時間,慢慢的他就又來了精神,這一次的效果比上一次還要好,這一次唐副市長也把握好了尺度,循序漸進,緩進緩出,九淺一深,把男人和女人之間幹這個事兒時那種妙不可言的過程發揮到了最極致,而且,事先就採取了保護措施,這一次他就狠狠的一通到底,完完全全享受了一次弄在最深處的感覺。
在區委招待所的房間裡陪著唐副市長爽了兩次,唐副市長雖然有虎豹膠囊的威力,有如神助,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老男人了,在短時間裡連續來了兩次,在第二次結束之後就躺在床上不再動彈了,吳敏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壞習慣,吃飽之後就不管女人死活了,她就起身離開了。從區委招待所裡出來,回到了停靠在馬路邊的車上,小陳就將吳敏放在車裡的茶杯拿起來,把一杯沏好的車遞給了吳敏,說道:「吳書記,喝點水吧。」
吳敏擰開茶杯喝了一口,小陳對吳敏說道:「吳書記,剛才唐副市長的司機過來和我打招呼,我給他買了一條煙…」說著,小陳將煙酒商行的發票單據拿出來地給吳敏讓她看。
吳敏將水杯放下來,接過小陳遞上來的發票單據,看了看,比較滿意的笑著對小陳說道:「小陳你辦的很好,給領導的司機買條煙,是很正確的,這四百五十塊錢回單位了我給你簽字,你起報銷一下就行了。」小陳買給唐副市長司機的是一條中華煙。
小陳忙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吳書記,那咱們是回去還是?」
「回區委去。」吳敏點點頭說道。
在車子回去的路上,路過那家『華山大藥房』的時候,吳敏突然想到了唐副市長第一次沒忍住給自己**進去,為了以防萬一,她讓小陳將車停下來,說要再去買點藥,小陳說道:「吳書記,還是我去吧?」
吳敏忙說道:「不用了,你在車裡等著吧!」說著話就打開車門下去了。
司機小陳看著吳敏的臉上還帶著那種紅撲撲的表情,一看就沒幹過什麼好事兒,而且前後兩次,都要去藥房裡買藥,難免讓小陳有點懷疑,看著女領導那裊裊婷婷的身姿,走起路來像是踩在棉花團上一樣,黑色的西褲緊緊的包裹著吳敏豐腴後翹的臀部,一左一右的扭動著,真是讓人心神蕩漾啊。小陳忍不住想到:吳書記一定是去買避孕藥了吧,不然的話,她才不會親自去呢,像這樣跑腿的事兒應該是咱們這些打雜的應該做的。
小陳看著吳敏的背影,這是一個豐乳肥臀身材曼妙的成熟女人,那臀部就像是兩團棉花一樣,爬上去一定很軟很有彈性,無論男人如何的折騰,肯定都能承受得住,但從吳書記這豐滿的**上,小陳就有覺得很是可惜,這麼讓人心神蕩漾的身材,配上吳敏漂亮的臉蛋,真是便宜了那些市裡面的領導們。
也只能便宜市裡面那些男領導們了,像小陳這樣的人,是吳敏的家奴,是吳敏的下級,小陳也只能想想,瞎想一番,因為,小陳覺得自己是不可能有機會在吳敏身上感受她的柔軟的。
小陳看著吳書記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背影,在心裡狠狠的想:真要是那天我也有了機會,一定讓吳書記好好享受一下。
彪子從醫院裡出來後,就馬不停蹄的去給少婦高穎找房子了,他不想讓這麼個讓人忍不住想犯罪的少婦和他住在一起,儘管是住在兩個房間,但昨天夜裡,彪子還是忍不住想入非非,難受的一晚上沒有睡著。
少婦在彪子租住的屋子裡一直等到了一點多,還沒有等到彪子回來,就去外面買了點簡單的食材,回到家裡來給兒子牛牛和自己做午飯吃,從昨天下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到現在,一直沒有吃飯,不能再讓兒子牛牛跟著她受罪了。雖然加上從扶貧辦張主任那裡得到了十萬塊錢的私了費後,她的銀行卡裡已經有了二十多萬的存款了,但對於一個身無一技之長的女人來說,還有一個只有六歲的男孩,要考慮的事情很多,牛牛的上學、讀大學、以及到時候結婚,什麼都需要錢,二十多萬對來她來說,其實遠遠不夠。所以在高穎在生活中盡量節儉著,能省著花就盡量省著花,從外面僅僅買回了一些小米和幾根青瓜,回來給牛牛做小米粥涼拌青瓜吃。
雖然昨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但牛牛畢竟是個小孩子,無憂無慮的吃著飯,根本不懂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用稚嫩的小手拿著一把小勺子舀起小米粥往自己的小嘴裡放著,吃了幾口後,牛牛發現媽媽還坐在那裡發呆,便用稚嫩的語氣說道:「媽媽,你怎麼不吃飯呀?」
聽見牛牛的話,少婦苦澀的笑了笑,她此時哪裡還有心情吃得下飯啊,現在很多問題困擾著她,讓她的心裡很亂很煩,房子沒有了,現在要帶著兒子去哪裡住是個問題,身上那些錢要給牛牛攢著,不能亂花,而劉海瑞這個救了自己和兒子命的大恩人還躺在病床上,這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很讓她過意不去的事情,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該對劉海瑞做些什麼,才能回報他的救命之恩。
看到兒子那種童真的眼神,清澈無邪的目光,她欣慰的笑了笑,便拿起勺子往自己的嘴裡舀了一口小米粥吃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高穎警惕的將目光移向門口,才發現是彪子回來了,手裡提著幾個塑料飯盒,滿頭大汗的樣子。彪子走上前來看到高穎和兒子牛牛正圍坐在小飯桌前一人捧著一碗小米粥,就著一盤涼拌黃瓜吃,就將帶回來的幾個炒菜放在打開盒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大姐,怎麼吃的這麼寒酸啊,來,吃這個,這是我專門給你們娘兩帶回來的菜。」
牛牛看到盛在飯盒中的幾個冒著熱氣的炒菜,眼神中就流露出了極為驚喜的神色,臉上露出了童真笑容,趕緊將勺子伸向了那道色香味俱全的『宮保雞丁』,一邊吃著,一邊對高穎說道:「媽媽,真好吃,你也吃啊!」
少婦沖彪子剛的笑了笑,說道:「大兄弟,你還沒吃飯吧?你也吃吧?」
彪子笑著說道:「咱們一起吃。」說著話,就拿起一雙一次性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招呼著高穎吃菜。
雖然彪子帶回來的菜色香味俱全,吃起來也很可口,可是少婦的心裡此刻裝著沉重的心思,她根本沒什麼胃口吃菜,偶爾夾一口菜送進嘴裡,細嚼慢咽的吃著,眼神中流露出絲絲憂傷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高穎微微皺著秀眉,神色凝重的看著彪子,問道:「彪子,劉區長他……他今天怎麼樣了?」
彪子說道:「大哥他恢復的挺不錯的,應該沒什麼問題,休息一個多月應該就差不多了吧。」
聽彪子說劉海瑞需要住院一個多月,高穎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忍不住慚愧的說道:「哎,都怪我,要是劉副區長不進去救我們娘兩,他也就不會受傷住院了。」
彪子說道:「我大哥就是那樣的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種情況下,他怎麼能見死不救呢,他要是不出手,那就不正常了。」
這個年輕貌美的少婦,與劉海瑞的接觸雖然不多,但是從彪子的話中可以聽得出,劉海瑞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男人,而且從他在拆遷這件事上所表現出的那種正義的為官作風,讓她覺得劉海瑞是一個好男人,更是一個好官員,在現在這個社會,能有這樣肯為百姓著想,肯為百姓謀福利的領導,真的是很難得。在這個長相秀麗的寡婦心目中,劉海瑞已經成為了一個無法被其他男人所替代的形象,彷彿就像是正義的化身一般,讓這個少婦對他的好感越來越大。
看的出彪子的話並不是刻意為劉海瑞立牌坊,而是完全隨口說出來的,這就說明劉海瑞的為人不單單讓她這個女人能產生好感,就連男人也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聽見彪子這麼說,高穎就淡然的笑了笑,忍不住誇讚道:「劉副區長真是一個好人。」
彪子抬起頭來笑著說道:「那當然了,我大哥要不是好人,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喜歡呢!」
聽到彪子這句話,少婦心裡『咯登』了一下,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失落的神情,從昨天在醫院裡遇見了楊美霞來看望劉海瑞時,少婦就意識到楊美霞對劉海瑞有那個意思,今天突然聽彪子這麼一說,就覺得像劉海瑞那麼優秀的男人,肯定會有不少的女人喜歡,想到這裡,心裡自然是隱隱感到有些失落,不過與此同時,也有一絲欣慰,正因為有這麼多的女人喜歡他,這才從側面應證了劉海瑞是一個好男人,要是他不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人爭著搶著喜歡他呢。一個被眾多女人爭搶的男人,才值得女人去喜歡,這是高穎對劉海瑞的看法。
「是不是喜歡劉副區長的女人很多?」高穎忍不住眼含羞澀的看了一眼彪子,小聲說道。
雖然高穎的聲音很小,但是彪子卻聽得很清楚,看到她的表情,就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了話,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腦袋,呵呵的笑著說道:「但是我大哥不喜歡她們。」
高穎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輕輕笑了笑,說道:「劉副區長是我們娘兩的大恩人,我一會想去醫院裡看一下他,等回來了,我就帶著牛牛走了,不給彪子你添麻煩了。」
彪子聽高穎說要帶著牛牛走了,就忙一臉焦急的說道:「大姐,你這是什麼話啊,你要走?你在這裡又沒有親戚朋友的,你去哪裡啊?」
高穎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她現在心裡很迷茫,牛牛也到了該上學的年齡了,現在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她的心裡很亂,很煩,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皺著眉頭,苦澀的笑了一下,淡然的說道:「我還不知道,我想帶著牛牛去找個合適的房子,給他報了名,讓他去上學,我也好找個工作幹著。」
彪子聽了高穎的想法後,皺著眉頭說道:「不行,大哥吩咐過我了,大姐你不用發愁沒住的地方,這個事交給我辦就行了,剛才我還去給你找了一下,雖然是找了幾家,但都不太合適,等我這兩天再找找看,暫時你們娘兩就先住在我這裡,反正這麼大的房子,還怕沒地方住嗎!」
看見彪子那個熱心的樣子,少婦感激的笑了笑,又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可是……可是我們我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和你住在一起,怕大兄弟你會被別人笑話的……」
彪子見少婦原來是顧慮這個,不由得『嘿』的笑了一下,若無其事的說道:「大姐你這就多慮了,我又沒女朋友,不礙事的,沒人笑話我的。」
高穎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支支吾吾說道:「可我覺得咱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太好吧?」
彪子意識到了少婦的想法,就有些急了,情急之下就舉起右手說道:「大姐,你是不是怕我啊?我彪子可以對天發誓,我大哥看上的女人,我彪子絕對不敢亂動心思的……」說到這裡,彪子見高穎突然瞪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臉上泛起了羞赧的紅暈,彪子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又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大哥讓我照顧他的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說到這裡,彪子覺得好像還是有點不對勁兒,仔細一琢磨自己的話,不由得暗自叫苦到:奶奶滴,這不是跟前一句的意思一樣嗎!
「撲哧……」高穎竟然被彪子那滑稽的表達方式逗得笑出了聲,緊接著摀住了嘴兒,紅著臉說道:「好了,我理解你想表達的意思了……」
彪子尷尬的摸了摸鼻頭,嘿嘿的笑道:「我數讀的少,是個粗人,不會表達。」
高穎輕輕笑了笑,說道:「大兄弟,我下午想去醫院看看劉副區長,牛牛我放在你這裡可以嗎?」
彪子朗爽的說道:「可以啊,有什麼不可以的,讓牛牛在家裡看動畫片吧。」
牛牛聽到彪子的話,就興奮的拍著小手說道:「好喲好喲,我要看動畫片!」
高穎無奈的笑了笑,在兒子牛牛的頭上關愛的撫摸著說道:「牛牛,媽媽下午出去一下,你在家要聽彪子叔叔的話,知道嗎?」
「嗯!」牛牛乖巧的點了點頭,彪子給他打開了電視,放到了中央十二套的少兒頻道,他便坐在沙發上認真的看了起來,彪子就坐在一旁抽著煙,拿出手機來玩。
高穎將小飯桌上的殘羹冷炙收拾了,清潔完衛生,一個人走進了彪子給他們娘兩騰出來的那間臥室裡,從行李箱裡翻出了自己很少穿的那間杏黃色的連衣裙,那是兩年前丈夫還在世的時候陪她去西經逛時給她買的,這兩年她一直沒捨得穿。站在衣櫃門的鏡子前,高穎拿起那件略微顯得有些皺巴巴的杏黃色連衣裙,在身上比劃了一下,這條很滿意的裙子放在了床上,將身上那條t恤從頭上脫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彪子見高穎走進了房間去,準備給她說點什麼,剛走到門口來,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少婦正在脫身上的t恤,那白皙無暇的玉背正對著門口,被彪子盡收眼底,看到她那光潔如玉的背部,簡直讓彪子有些震撼,忍不住在心裡驚歎道:真的太漂亮了!不由得兩眼愣神起來,直到高穎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就要轉過身來的時候,彪子才連忙悄悄拉上門,懷著一顆激動不安的心,重新回到了沙發上坐下來,卻再也無法平息自己的心情了,不時的朝門口高穎的臥室門口張望著……
高穎脫掉了上衣,並沒有很快就將那條裙子穿在身上,而是站在鏡子前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身材和容貌,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論是身材、相貌還是皮膚,各方面的條件來說,在女人中都算是很好了,只可惜她的命不好,出生在普通農民家庭。中學畢業就去南方打工,跟了一個同樣身世的男人,覺得也許自己這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決定下午去醫院裡看望劉海瑞的時候,她卻想將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讓自己將最美麗的一面呈現給劉海瑞,她也很難說清楚,自己這樣的想法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站在鏡子前孤芳自賞了好一陣子,她才將那件杏黃色的長袖連衣裙穿在了身上,這是一件有些歐美風格的連衣裙,大小很合身,穿在身上讓她那前凸後翹的身姿展現無遺,身上也平添了一份富貴的氣息,使得她整個散發出了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
當聽到從臥室裡傳來高跟鞋踩地的腳步聲時,彪子就忍不住扭過頭,將目光移了過去,當他看到高穎時,頓時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穿著一條杏黃色長袖連衣裙的少婦,簡直就像是天女下凡一樣,不論是身材、容貌和氣質,都是那種讓男人愛慕女人羨慕的女人,彪子自認為跟著劉海瑞混了這麼長時間,也見識到了不少的漂亮女人,但當他看到此時的高穎時,還是被她的美貌和氣質給震撼了,在心裡感歎著,真是驚為天人啊!那種美是一種讓男人根本不會產生褻瀆的美,一種天然無暇的美。
高穎似乎意識到了彪子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就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臉上也泛起了一絲微微的紅暈,對彪子說道:「大兄弟,我走了,牛牛就麻煩你了。」
彪子這才回過神來,忙笑著說道:「沒事,大姐你去吧!」目送著少婦那玲瓏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彪子這才回過了身來,看了一眼坐在身邊一臉童真的看著動畫片的牛牛,彪子很難把這個小男孩和剛才那個讓他感到驚為天人的美婦聯想到一起,更不敢想像,這個小男孩就是從剛才那個天女下凡一樣的女人的兩腿之間鑽出來的……他簡直不敢再想了。
高穎到了醫院的時候,劉海瑞剛剛被兩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攙扶著去上廁所了,午飯後,醫生來詢問劉海瑞的身體狀況,雖然他感覺渾身還是沒有力氣,但可不想就這麼一直躺在病床上,想撒尿的時候也不想再躺在床上了,他心裡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必須盡早出院,盡快回到工作崗位上去,因為在他看來,現在自己樹敵很多,如果自己在醫院裡浪費的時間越多,工作上的疏漏就會越來越多,前途就會越來越受阻。
高穎進到了劉海瑞的特護病房裡後,見房間裡空空如也不見劉海瑞的人影,不由得就感到有些奇怪,正準備走出病房去問一下路過的護士,看看劉海瑞去哪裡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聽到從他身後傳了一陣手機鈴聲,這手機鈴聲對她來說有點熟悉,她本能的回過頭去,就看見了在病床的床頭櫃上,劉海瑞的手機在響。
出於本能,高穎走上前去,拿起了手機,看見上面顯示著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她急的拿著手機走到門口左顧右盼的張望著了一番,也沒看到劉海瑞的影子,無奈之下,就按下了接聽鍵,還不等她說話,便聽到了一個女孩嬌嗔的聲音說道:「喂!死劉海瑞,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老子電話啊!是不是背著老子泡妞兒呢,要是讓我知道了,看我不閹了你!老子已經到了你們滻灞區了,趕快來路口接我!」
「你……你是誰啊?」聽見電話那頭的姑娘一口一個『老子』,少婦有點頭大了,心想這個女孩怎麼說話這麼衝啊,聽著聲音就透出一股子刁蠻的勁兒,忍不住反問道。
電話那頭聽到少婦的問話,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才傳來有些沮喪有些失望、又刁蠻無比的聲音,說道:「我是金露露,你是誰?是劉海瑞泡的馬子嗎?」
「不……不……不嗎,我不認識他!」少婦見電話那頭的姑娘誤會了,就連忙解釋著說道,好在之前她已經跟楊美霞解釋過一次了,這次解釋起來比上次反應快多了,「你是劉區長的朋友吧,是這樣的,劉副區長為了救我們,受重傷住院了,現在還在醫院裡……」說到後面,不知道是因為觸動了心底那根脆弱的心弦,還是怎麼了,少婦竟然有些自責和無奈的歎了口氣,她感覺是自己害了劉海瑞,要是她當初答應搬遷,也不至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多拿了八萬塊錢的補償款,卻搭上了一個男人的性命,讓她特別自責。
「什麼?劉海瑞受傷了?在哪裡?」狂野小美女聽到這裡,一下子就急了,腳下油門一踩,便接連超越了前面好幾輛汽車,搶先來到了滻灞區的入口處。
十多分鐘之後,金露露就開著那輛新買的紅色寶馬z4就像是離線的箭一樣衝到了區中心醫院門口,從車上下來,正好看到一個身穿杏黃色連衣裙的少婦站在醫院門口四處張望著。
金露露身上穿著一件長袖的絲絨襯衫,腿上穿一條修身牛仔褲,綠色的襯衫掖在修身牛仔褲裡,搭配著一雙紅色水晶涼鞋,整個身材顯得修長高挑,曼妙無比,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髮顯得很飄逸,戴著一隻暴龍墨鏡,從車上一下來,就引來了周圍男人側目的眼光,在醫院門口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此時,在醫院門口有兩道靚麗的風景線,其中一道就是高穎,身穿杏黃色連衣裙的高穎站在醫院門口,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典雅高貴的熟女氣息,而金露露則代表著的是年輕女性的那種青春靚麗,而偏偏這兩個女人要要走到一起,就更讓周圍的路過的男人留戀往返了。
由於在電話裡金露露已經問清楚了高穎的衣著打扮,從車上下來,看到這個身穿杏黃色連衣裙的少婦,就認出了她,她急匆匆的快步走向這個姿色不凡的少婦,對她說道:「你就是高穎吧,趕快帶我去見劉海瑞!」
看著這個渾身散發著一種刁蠻勁兒的靚麗女孩那滿臉擔憂的神色,聽見她說話的聲音十分急促,看樣子是心情非常焦急,少婦就連忙點了點頭,就帶著已經心急如焚的狂野小美女朝著醫院住院部走去,逕直來到了劉海瑞的病房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但當病房門推開的那一刻,不但金露露驚訝了,就連少婦也瞪大了眼睛,因為此時,她們赫然看到了一個同樣年輕漂亮,身穿警服的女孩正坐在劉海瑞的病床前,正攥著劉海瑞的大手輕輕的抽泣著。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和劉海瑞在搞對象的女警花方琪,原來就在少婦高穎去醫院門口等金露露的時候,方琪從表姐吳敏那裡得知劉海瑞受傷住院後,就趕緊向副局長邱啟明臨時請假,開著單位的警車十萬火急的來到了區裡,前來看望劉海瑞。
此時,方琪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回過頭朝門口看去,就看到了打扮時髦猶如嬌艷欲滴的鮮花一樣的金露露,以及跟在金露露身後穿杏黃色連衣裙的俏麗少婦。
還不等方琪要說話,金露露看到病房裡竟然有一個身穿警服的漂亮女孩,就立即瞪著眼睛看著方琪問道:「你是誰?劉海瑞在哪裡啊?」
這個時候,正躺在病床上在方琪面前裝可憐的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看清楚是金露露後,不由得叫苦了起來,他沒想到居然會讓這三個女人撞在一起了,其他兩個還好忽悠,關鍵是這個金露露,太刁蠻任性了,可真是不好對付啊,他一時急的額頭冒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方琪也不知道這個打扮時髦的姑娘是誰,就一邊摸著眼角的眼淚,一邊說道:「我是劉海瑞的朋友,床上的就是劉海瑞,你是?」
金露露哪裡還再理會方琪呢,而是急忙走到了病床前,低頭滿眼焦慮的看向劉海瑞,只見此時的劉海瑞整個人就像是木乃伊一樣,腦袋上纏著紗布,只露出了兩隻眼睛、鼻子以及嘴巴,不過她憑藉著那熟悉的感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劉海瑞來。
見金露露那張擔心的快要哭了的樣子,劉海瑞連忙瞇著眼睛,開始在病床上裝死了,他知道,眼下這個情況,只有自己裝可憐,金露露才不至於在這個時候還和方琪吵架。
果然,金露露看著劉海瑞腦袋上纏滿紗布的樣子,奄奄一息的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樣,聽著那些儀器發出的滴滴滴的響聲,金露露感覺心裡煩躁極了,她抬頭看了一眼吊瓶,終於按耐不住內心那股子無名的怒火,她一把拿過少婦高穎怒聲問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誰把劉海瑞還成這樣的?」
看到金露露突然勃然大怒的樣子,劉海瑞偷偷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見她此時已經是氣紅了雙眼,像是非要為她報仇不可一樣,突然,劉海瑞的心裡靈機一動,有了一個想法。一旁的方琪也被金露露突然的暴怒嚇的直接停止了哭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狂野小美女,之前她太關注劉海瑞的傷勢了,根本沒有問劉海瑞是怎麼搞成這樣的,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金露露這麼一問,她也急了,衝著少婦高穎問道:「大姐,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劉海瑞他……他怎麼能搞成這樣啊?」
看到這個打扮時髦的小美女和這個身穿警服的女孩都顯得很著急的樣子,高穎就將自己從第一次遇到劉海瑞一直到劉海瑞受傷的經過給她們兩個人講了一遍。
聽完了高穎的講述之後,小美女金露露簡直氣的快要爆炸了,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床邊,怒氣沖沖的說道:「媽的,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方琪也不滿的瞪了劉海瑞一眼,埋怨道:「哼,你就會逞英雄,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後悔都來不及了吧!」
在金露露來之前還躺在病床上活蹦亂跳的跟方琪開玩笑的劉海瑞,這個時候面對這樣的環境,只能選擇裝死,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但金露露和方琪並沒有離開病房一步,金露露看著劉海瑞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奄奄一息的樣子,再一次擔心起了他,急的紅了眼睛,氣呼呼的沖劉海瑞罵道:「劉海瑞,你要是不醒過來,老子跟你沒完!」
方琪見金露露的情緒很是激動,暫時也不管她和劉海瑞是什麼關係了,在這個時候,其他事情與劉海瑞的個人安危比起來都是小事,她忙安慰著情緒激動的金露露說道:「你冷靜一下,別太激動了,大吵大鬧的會影響他的。」
金露露不但不聽方琪的勸解,反而幾乎是表情扭曲的衝著方琪大聲吼道:「你沒看見嗎,他都醒不過來啊!」
方琪也覺得有些奇怪,剛才還好好的劉海瑞,這個時候怎麼就突然暈了過去了呢?她疑惑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劉海瑞,心裡也有點不安起來,徵求著金露露的意見,問道:「我們要不要叫一下醫生過來啊?」
金露露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叫啊,難道讓他就這麼死了啊!」
看著金露露那躁動的樣子,方琪的心裡不由得琢磨著,這個打扮時髦的小美女和劉海瑞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不過現在不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她也沒多想,就連忙起身去外面走廊裡攔住了一個路過的護士,忙說道:「護士你快進去看看,病人怎麼暈了啊?」
醫院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特護病房裡住的人是滻灞區副區長,在區裡也是算是個大領導,就趕緊跟著進到病房裡來,檢查了一下各種儀器,有些疑惑的說道:「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啊,沒什麼問題啊?」說著話,就走到病床邊,檢查了一下輸液管,然後俯下身來,嘗試著掐了一下劉海瑞的人中。
劉海瑞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以一種無法想到局面結束自己的表演,他原本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準備接受護士的檢查,誰知道,當這個護士彎下腰來,從嘴裡的呼出的氣息噴在他的面門上時,那種濃濃的口臭味兒竟是那麼的刺鼻,那真是比吃了大蒜還要刺鼻的氣味兒,他在憋了幾秒鐘之後,實在憋不住了,終於張開嘴巴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護士見劉海瑞突然張大了嘴巴喘氣,連忙對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的方琪和金露露說道:「醒了,醒了,劉副區長醒來了。」
劉海瑞皺著眉頭沖護士問道:「幹什麼啊?」
護士忙說道:「劉副區長,您剛才暈過去了……」
「我哪裡是暈過去了?我是睡著了!」劉海瑞皺著眉頭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糾正道。
金露露見劉海瑞原來並不是昏死過去,她真是被他給嚇壞了,她這個時候就不幹了,上前來狠狠的瞪著劉海瑞罵道:「劉海瑞,你嚇死老子了,老子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聽到這個衣著打扮時髦靚麗的小美女開口閉口的以『老子』自稱,方琪看了她一眼,沖劉海瑞投去了異樣的眼神,那意思是在問他,這個女人又是誰啊!
劉海瑞裝作沒有看到方琪的眼神兒,而是睜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看著狂野小美女,不解的問道:「露露,你怎麼來了啊?」
「劉海瑞你真是沒良心,居然連我什麼時候過生日都不知道啊!今天我過生日呢,轉門來區裡找你玩呢,哼,不過看在受了這麼重的傷,姑奶奶就先饒了你這次吧!」金露露到底是金露露,說話的語氣依然是那麼飛揚跋扈刁蠻任性,但是那雙大眼睛中的關切和擔心之情卻是不由自主的流露了出來,尤其是她這個時候已經坐在了劉海瑞的病床邊上,握住了劉海瑞的手。
雖然以他們兩人的關係,金露露的這個舉動並不算過分,但由於有方琪在場,劉海瑞就趕緊抽了抽手,想從金露露的掌心裡抽出來,但金露露像是知道劉海瑞的心思一樣,就是嘟著小嘴兒,用眼角的餘光不屑的掃了一眼方琪,緊緊攥著劉海瑞的手不肯鬆開。
方琪看到金露露緊緊攥著劉海瑞的手,當即就惱火了,皺著眉頭沖金露露狠狠的說道:「你是誰呀,幹嗎要抓著他的手啊?」
金露露『哼』了一聲,說道:「我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方琪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又狠狠的瞪向了劉海瑞,板著臉問道:「她和你是什麼關係啊!」
哎,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還是發生了,劉海瑞真是有點無奈了,面對這樣的場面,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兩個美女那互相敵對的樣子,心裡隨之靈機一動,佯裝眼睛一閉,脖子一歪,裝暈了過去。
見狀,金露露和方琪再也顧不上互相猜疑對方與劉海瑞的關係了,忙緊張了起來,方琪更是趕緊拋出病房去喊醫生了。
狂野小美女看到劉海瑞再次暈了過去,也是記得從床邊站起來,皺著眉頭在病房裡來回的踱著步,為劉海瑞的生命安危祈禱著,可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原本看上去已經暈過去的劉海瑞,他的眼睛卻睜開了一道不易察覺的縫隙,偷偷朝病房裡看了一眼,嘴角隨之微微向上翹起,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對劉海瑞來說,眼下能讓這兩個美女暫時平息彼此之間的矛盾,他只能裝暈了,他哪裡知道方琪竟然會與金露露一起出現在這裡,這是最讓她感到頭痛的,而最為關鍵的是,這兩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都很不一樣,他不喜歡看到她們兩個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眼神裡充滿了熱烈的i情感,雖然劉海瑞這傢伙骨子裡比較好色,但是他的好色也是有原則的,並不是對任何漂亮姑娘都會敞開自己的胸懷的,在與她們進一步接觸的前提時,要確保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之路。因為錯失了趙雪那麼好的姑娘後,劉海瑞現在對感情的態度非常的平淡,他不想與任何女人刻意而為之,對他來說,現在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所以,他現在對感情的態度是特別謹慎,雖然馬上就要到三十歲的而立之年了,但對於感情,他卻不想那麼盲目,他不想傷害到這些對他有感情的女孩們,更不想讓她們為了自己而彼此成為敵人。在劉海瑞的心裡,他其實非常喜歡方琪那種身穿制服的漂亮女警花,他對女警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當然,前提是這個女警花要長的還湊合,不過方琪的容貌身材倒是很入劉海瑞法眼,那豐滿堅挺的酥胸,那滑膩翹挺的嬌臀,在那身莊嚴的警服的襯托下,英姿颯爽而又不失女人的陰柔之美,有一種別樣的氣質,讓他愛慕不已。而與方琪的肅穆之美相比,金露露卻是有著一種小女人的狂野之美,同樣她的身材容貌也不錯,身材高挑,兩條腿修長筆直,發育的也是前凸後翹,身材不可謂不曼妙,更要命的是那俊俏的臉蛋,五官精緻如畫,唯一的缺點就是從小嬌生慣養,性格直爽,脾氣暴躁,動不動就自稱『老子』這一點男子漢的氣概,是劉海瑞有點接受不了的。雖然這兩個女人劉海瑞都很喜歡,但他卻知道,目前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同時應付她們兩個,對於方琪,他的確是對她有一種特別的感情,但這種感情也是建立在她是個女警察的基礎之上,在他心裡,方琪也許只不過是趙雪的替代品罷了,漸漸地接觸之後,他發現方琪與趙雪之間的差距還是挺大的,趙雪是那種不倫工作和生活中都很靦腆、很善解人意體貼人心的女人,而方琪則是那種在工作中有城府,在生活中又有些放蕩的女人,特別是去了她家裡之後,劉海瑞幾乎是處於被動局面的情況下,與她發生了那種關係,這種在床上太主動的女人,劉海瑞還是挺怕的,有點不敢和她一起生活,因為他怕有一天萬一自己失去的男人的能力,像方琪這樣的女人,肯定是要給他戴綠帽子的。而對於金露露,他目前還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迫於她是省委一把手金書記的千金小姐,那脾氣火爆性格暴躁,輕易不敢招惹,為了穩住她,暫時不敢向她攤牌而已。此時的劉海瑞心裡甚至覺得,自己也許不應該和她們交往,他知道這兩個漂亮姑娘對自己的感情都是很真摯的,他不想欺騙她們的感情。
方琪去找醫生了,病房裡就剩下了金露露一個人女孩子圍繞在劉海瑞的病床前,她在房間裡記得團團轉著,又走到了劉海瑞的病床前,彎下腰看著劉海瑞那菱角分明的帥氣臉龐,含情脈脈的看了好久,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哼,你要給老子好好的,千萬別出什麼意外,你要是不好好的,老子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老子不管你和剛才那個女的是什麼關係,但是老子告訴你,老子從小就有一個壞毛病,只要是老子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他!臭劉海瑞!你這輩子就是老子的男人了,你別想逃掉,!你快點給老子醒來啊!」
聽著金露露焦急的自言自語的話,劉海瑞的心裡不由自主的湧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這是金露露對自己的肺腑之言,別看這姑娘平時瘋瘋癲癲大大咧咧的,但這些曖昧肉麻的話,其實她在他面前根本說不出口,現在只是看到他暈了過去,病房裡又沒有別人,才敢說出來罷了,劉海瑞悄悄的微微睜開了眼皮,向上看去,就見金露露的臉蛋在自己面門的正上方,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擔憂之情,說完話,就往下附著身子,嘟起了那張紅潤性感的櫻桃小嘴兒,向他的嘴巴上印了上來。頓時,劉海瑞就聞到了一股處子之身的芬芳氣息,清雅而迷人,讓劉海瑞這一瞬間有點陶醉的感覺,尤其是,當劉海瑞再次悄悄將眼睛睜開一道縫隙的時候,驚訝的發現,狂野小美女身上那件質地柔軟的襯衫領口開著兩粒紐扣,在俯下身子的時候,那兩個發育的渾圓飽滿的大白兔,便俏皮的從裡面貼身的吊帶內衣裡滑出了一大半,顯得調皮極了,這白花花的白面大饅頭,頓時讓劉海瑞的眼前一花,腦袋裡也嗡嗡作響,一陣的暈眩,他和狂野小美女認識了很長時間了,有很多次機會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她的處子之身,但迫於她是金書記的千金,劉海瑞知道一旦自己開了她的苞,將意味著自己必須要將這個狂野小美女娶回家裡當老婆,所以,他一直忍著內心深處對金露露的渴望,或許換做別的男人,巴不得當金書記的女婿,這樣在河西省的官路會變得極為平坦,往上爬也會變得輕而易舉,但是劉海瑞不這麼認為,他一直相信『得到的太快,失去的也會很快』,他不想什麼事都靠別人,他對自己的官路充滿了信心,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還不能達到陞遷的條件時,才會想到借助別人的力量,而不是從一開始,不管多大的事情,都讓別人出面幫自己。
被那兩隻露出一半的調皮大白兔搞得一陣頭暈眼花之後,劉海瑞才回過神來,努力的迫使自己不要對金露露胡思亂想,但還沒等他有些躁動的心情完全平靜下來,金露露的兩片濕潤柔滑、散發著清新香味的玉唇就已經慢慢的貼在了劉海瑞的嘴巴上,使得劉海瑞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頓時又躁動不安了起來,胸腔裡一陣心慌意亂,就連小腹都感覺到一陣的燥熱,一股強烈的激流從小腹間勃然而起了。金露露那有點涼冰冰的小嘴唇輕輕的貼在劉海瑞的嘴巴上,那濕潤清涼的感覺,真是讓他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劉海瑞和那麼多女人親過嘴兒了,但是與金露露親嘴的感覺還真是不同一般,那種清新的香味讓劉海瑞很是喜歡。
就在劉海瑞被身材火辣的狂野小美女搞得蠢蠢欲動的時候,金露露的嘴唇輕輕點水一般在劉海瑞的嘴巴上親吻了一下,就迅速的離開了,然後惴惴不安的看向了門口,同時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幾秒鐘之後,她便翹起紅潤的櫻桃小嘴兒自言自語道:「難道我親他,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不會一點對本姑娘一點感覺都沒有吧?」金露露這樣想著,但是這姑娘的性格很倔,她偏偏不信這個邪,乾脆就直接走到了門口,將病房門輕輕的關上了,再次返回到了劉海瑞的病床旁,一隻手撐在病床邊上,一隻手撐在劉海瑞的身上,然後再一次的俯下了那曼妙的身段兒,再一次將自己紅潤嬌艷的小嘴貼到了劉海瑞的嘴巴上。
媽呀!那冰涼的感覺再一次讓劉海瑞有點蠢蠢欲動了,他在心裡忍不住爽叫了一聲,繼續閉著眼睛裝暈。金露露的嘴巴在劉海瑞的嘴上貼了幾秒之後,猶豫了一下,便微微紅了臉,伸出那軟滑的小舌頭輕輕的撬開了劉海瑞的牙關,那滑溜溜的香舌便笨拙的鑽進了劉海瑞的嘴巴裡,別看金露露個性張揚,作風彪悍,但是這種男女親密之事,她卻沒有什麼經驗和技巧,只能按照自己想的來。但是,在金露露做出這個親密的舉動時,她一時忽略了自己那只放在劉海瑞身上的小手放的並不是地方,偏偏放在了劉海瑞小腹下那個男人的陽剛之地。裝暈作死的劉海瑞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要害之處被狂野小美女的小手給壓住了,一瞬間便感覺到有點熱血上湧,燃情湧動,當小美女那軟滑的小舌頭笨拙的鑽進他嘴裡的時候,劉海瑞徹底迷失了自己。到底是熱血沸騰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被女人這麼主動一挑逗,使得劉海瑞就不知不覺中喪失了理智,他的一隻手臂就已經情不自禁的伸出來,摟住了小美女的脖子,另一隻手更是無法控制內心深處對異性撫摸的衝動,而伸進了小美女那質地柔軟的襯衫之中,在她光滑的玉背上輕輕撫摸了起來。而金露露對男女之事根本沒有什麼經驗,處子之身哪裡經受得了劉海瑞那隻手的遊走,在他的刺激下,那條軟滑的香舌伸進劉海瑞的嘴巴裡貪婪的亂攪著。不知不覺,劉海瑞的手指突然觸碰到了金露露背上那細細的透明塑料帶子,在那一瞬間,劉海瑞感覺到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引導著他,讓他忍不住想順手就解開它,但他的腦中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劉海瑞恐怕早就按耐不住激動,輕車熟路的解開了那透明帶子,但此時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省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他知道這樣做之後,就意味著自己必須要為此而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就是自己必須要娶了金露露當老婆,此時,劉海瑞努力的想迫使自己停下來,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一定不能這麼做,一定不能犯錯誤!
這個時候,對男女之事很陌生的狂野小美女,因為生疏所以反應很敏感,已經陷入了那種陶醉之中,她只感覺到劉海瑞的懷抱好溫暖,就像是小時候父親的懷抱一樣,雖然她的呼吸越來越起伏不定,但是那種如觸電般的酥麻感很快便湧遍了全身,讓她已經有些如癡如醉的感覺。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門口傳進來。聽到有人敲門,陷入迷失之中的小美女頓時渾身就是一個激靈,睜開迷離的雙眼,卻發現本處於昏迷之中的劉海瑞居然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脖子,一隻手已經按在了自己身上最**的部位,尤其是當她感覺到自己手按的地方有點硬邦邦的時候,便一下子花容失色的驚叫了起來,但是還沒內等她叫出口,就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咚咚咚……開門啊……」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伴隨著方琪那焦急的喊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