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真『威武』
進不去怎麼辦?彪子站在房間門口,一邊琢磨著,一邊左右看了一下,突然發現靠近走道邊懸空的那一面陽台的窗戶是打開的,隨即臉上泛起了一抹興奮的詭笑,稍微猶豫了一下,連忙故技重施,從圍欄上輕而易舉的攀爬了過去。這種翻牆的技巧對彪子來說幾乎是沒有一點難度,從別墅下面向上看去,到二樓的陽台窗有兩米多的高度,彪子只是輕輕一跳,就無比輕鬆的一躍而上,從容的攀爬上了後面的窗戶,沒有弄出半點響聲。房間裡正熱火朝天的忙活著不可開交的兩個男女,自然是根本不可能發現已經有人來到了他們周圍。
彪子悄無聲息的就挪到了窗簾之後,悄悄的探出頭來,就看見寬大的歐式軟床上,一對白花花黑乎乎的男女,正在床上呼哧呼哧的運動著,那婊子的身子軟的就像是水蛇一樣纏在男人的身上,『嗯嗯啊啊』忘情的呻吟著。巨龍那小子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每一次的撞擊都十分有力,身下那個看似嬌嬌弱弱又長著一雙嫵媚的桃花眼的女子在他每一次的撞擊後,都會發出一聲讓彪子起雞皮疙瘩的叫聲,壓在她身上的巨龍,雙手就像個色鬼一樣抓住女人一對白花花的飽滿揉捏不停。嫵媚風騷的女子似乎被撞到了爽處,發出了一聲聲令彪子想要犯罪的聲音……
「噢……龍哥,你好厲害啊,這麼大力氣,人家逼逼被你弄的好癢,唔……龍哥你抓疼我啦,噢噢,輕點嘛,我前男友從來都不捨得這麼大的力氣,喔喔……好癢……」陌生的桃花眼女人心裡正暗爽,這個傻逼富二代,在這方面倒是挺厲害的,沒事兒的時候搞一下,自己又爽了,還能跟著他享受榮華富貴,倒也不錯嘛。
「媽的,原來是個賤貨,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這個女人長得他***真夠漂亮的啊,要是能摸上一把,嘿嘿,估計手感很有彈性呢,這個姓張的***還真是眼光挺高的……」彪子臉紅心跳的瞪著眼前旖旎誘惑的香艷景色,心裡又是氣憤又是激動,看來人家都說飽暖思淫慾,真是一點也不錯,這些有錢人,***,不愁吃不愁穿,一天到晚就知道到處搞女人!
彪子心裡開始活動,要不要把這個傢伙幹這個事的畫面給**下來,作為一個把柄呢?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不知道這傢伙到底結婚沒結婚,如果這傢伙本來就是個單身的男人,根本對他不起什麼作用的,對付這種硬傢伙,就只能硬碰硬,按照自己的計劃執行!
瞬間,彪子已經做出了決定,按照自己的既定計劃執行。
媽的!沒想到今天居然會看到這麼香艷有趣的事情,是不是自己的運氣太好了?不過能夠欣賞到這樣的畫面,彪子覺得還挺爽的,這個巨龍,雖然天天搞女人,所以在這方面的經驗很不錯,那個人間妖精被他弄得哇哇直叫,明顯是很爽很爽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此時,巨龍藉著酒勁兒,將身下那個狐狸精幹的面色通紅,連連呻吟,而巨龍則是越戰越勇,正在興頭上,不時爆出一兩句粗口來助興,興奮的差點把身下的狐狸精弄得哭爹喊娘,來了一次又一次,**就像是氾濫的河水一樣潺潺流出,但巨龍在戰鬥開始前在自己的那東西上摸了一遍印度神油,所以在這個時候還是沒有崩潰的跡象,反而是越戰越勇,越戰越硬,鬥志昂揚,熱情似火,一邊賣力的扇彭著腰桿,一邊大叫著:「哈,老子……老子厲害吧,嘿嘿,你這騷娘們,這**倒是白很大媽……來……給老子親一口……下面那張嘴真滑溜……水真多啊……」
「龍哥,你不要這樣說人家嘛……是你太厲害了人家才流這麼多水的……噢!撞得我渾身散架了……龍哥你說給我開公司的事情……你……噢……我要尿了……你安排的怎麼樣了?」床上那個身材無比火辣的狐狸精被巨龍狠狠的撞了幾下,渾身白花花的嫩肉一顫一顫的,滑溜溜的香汗濕透了全身,桃花眼裡寫滿了興奮的神情,一張鵝蛋臉已經泛起了如火了紅暈,那美姿媚態的騷樣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產生男人本能的反應。
巨龍這傢伙仗著自己有錢,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沒有用錢擺不平的,為了搞定這個騷娘們,這傢伙提出來只要她願意跟著他,就會幫她開公司,此時的巨龍,聽到身下這個狐狸精的話,一臉的奸笑,更是賣力的律動個不停,好像是一次不弄個夠,就虧了剛才摸在上面的那些印度神油了,他死死的控制著身下這個不住扭動著嬌軀的狐狸精,得意的笑著說道:「那要看你的誠意了,你要是以後真心誠意的跟著老子,給老子當情人,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立馬給你開個公司,你知道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了,這麼點事,還不是小菜一碟……」
「噢……龍哥……你說話要算數,以後我天天伺候你……一定伺候的爽爽的……哎呦……龍哥你輕點呀……你弄得我癢死了……」床上的狐狸精又嗔又媚的橫了巨龍一眼,心裡也在打著小九九,盤算著怎麼不花錢才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在床上這麼配合著自己,享受著難得的爽事。
躲在一旁的彪子看著床上的戰況,不由得暗暗吃驚,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在床上變換著各種姿勢折騰,他還真是有點心疼這個狐狸精了,那巨龍在床上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當女人對待,動作和力度都已經誇張到了極點,幾乎是要將女人的腰肢給折斷了,但讓彪子感到目瞪口呆的是,這個狐狸精女人並沒有因為巨龍那些變態的動作而表現出任何難以承受的樣子,反而是皺著秀眉,更加放浪的『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來……
生活中缺少女人滋潤的彪子,好不容易見到了這樣的現場直播,自然是耐著性子,忍受著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躲在窗簾後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鐘,直到巨龍終於到達了人生最意氣風發的一刻,大吼著猛烈的撞擊著那個狐狸精已經發紅的嬌臀,伴隨著清脆的『啪啪』響聲,大吼道:「老子……老子要先射了……啊啊啊啊……夾緊……」
「等……等一等,龍哥別……別射在裡面啊……不要啊……你怎麼能射在裡面啊……沒戴套子……」跪在床上的狐狸精感覺到巨龍已經發射出了春風得意的子彈,連忙掙扎著,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想從巨龍的身下掙脫,可她畢竟是個女人,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抵抗,反而是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巨龍的腰桿,兩條修長的大白腿抬起來纏在了這傢伙的身上,承受著男人那火辣辣的澆灌,一下子也跟著到了極點,混雜著男人和女人的液體,一下子就從女人的花瓣洞裡湧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彪子看到張大嘴巴,滿臉爽意的巨龍,整個就像是一直獵豹一樣,飛快的從窗簾後面竄了出來,趴在床上嬌喘吁吁的妖精只是看見了一個黑色人影從眼前一閃,彪子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巨龍背後,這個時候,巨龍正在回味著射出子彈時那種渾身舒爽的感覺,根本沒有察覺到身邊已經站上了一個黑衣人,臉上還呈現著**在內部的那種爽歪歪的表情,根本沒有意識到危機來臨,此時,趴在床上嬌喘吁吁的狐狸精看到地板上投下來了一個人影,剛要掙扎著扭過頭來對巨龍說,彪子就已經將食指和中指彎曲併攏,狠狠的砸在了巨龍脖子後面一處柔軟的穴道上,這是在少林武校學習時學習到的一招致命招式,因為在人的脖子左後側有一道軟穴,只要被重擊之後,會對神經起到一個突然的麻醉作用,使得人在短時間內呈現出眩暈或者休克的狀態。
而這個剛爽完之後的紈褲子弟,此時被彪子這麼突然一擊,就呈現出了這樣的狀態,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眼睛一黑,就直接暈了過去,臉上還浮現著剛才那種噴射在內部時飄飄欲仙的陶醉神情。
「啊!」床上的妖精突然看到這一幕,大叫一聲之後,同樣也被彪子故技重施,弄暈了過去。
彪子偷襲得手後,稍微鬆了一口氣,狠狠的在巨龍的**上踢了一腳,罵道:「***!讓你暗算我大哥!」由於此時巨龍的陽物仍然還留在狐狸精的身體內,他突然在這傢伙的**上踢了一腳,使得他的身體慣性的朝下一聳,撞擊的身下的狐狸精不由自主的在暈眩中低沉的『哼』了一聲……
看著被自己弄暈在地上的這對狗男女,彪子想了想,趁著他們還沒醒過來,就趕緊在別墅裡翻箱倒櫃找到了一根繩子,將這對狗男女背對背五花大綁了起來,蹲在旁邊點了一支煙,等著巨龍醒過來,再慢慢收拾他。
看到這個濃妝艷抹的狐狸精,那光潔無暇的肌膚,那兩團高聳挺拔的美好,這身段真是太火辣了,令彪子忍不住又有了那種想犯罪的衝動,他忍不住伸出一隻手,在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白面大饅頭上輕輕摸了一把,那富有彈性的手感令彪子不由得心裡一動,但在這個時候,他還是吞了口唾沫,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把持住,他努力的轉移了注意力,靜靜的等待著巨龍醒來。
差不多一支煙的功夫,這對狗男女先後清醒了過來,兩個人明顯都有些發懵,就像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一樣,眼前這個令人垂涎欲滴的狐狸精是又羞又怕,低著腦袋幾乎不敢見人,巨龍在回過神來,看清楚房間裡站著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壯漢後,臉上露出了一股猙獰之氣,奮力掙扎一番,卻發現不但無法掙脫繩子,反而使得跟他一起被綁的狐狸精痛叫連連,只得放棄了掙扎,對著彪子怒吼道:「媽的!你是誰?你想幹嘛!」
彪子臉上帶著一塊黑布,只露出了兩隻眼睛,看見巨龍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反而氣焰還很囂張,他淡淡的望著巨龍那焦急而憤怒的樣子,冷笑著說道:「媽了個巴子的!你說老子來你家裡想幹嗎!」
「你……你想要錢,老子給你錢!你快點鬆開老子!」巨龍以為眼前這個穿夜行衣的蒙面大漢是來家裡劫財的,就衝他吼道。
看著巨龍那憤怒的表情,彪子慢慢走過來,從身上掏出隨身攜帶的那把匕首,在他面前輕輕的晃動著,一字一字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老子要的不是錢!老子要的是你的命!」
「不要啊!」還沒等巨龍開口,這個狐狸精已經嚇得失聲尖叫了起來,哀求著說道:「大哥,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綁著我幹什麼,快放開我吧,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
看到這個狐狸精嚇得驚魂的樣子,彪子咧了咧嘴,笑了出來,說道:「**!老子今天來是找這個***,今天的事的確和你沒有關係,所以你閉嘴,等我跟這個王八蛋說清楚了,老子自然會放了你!」說罷,彪子微微一笑,用那明晃晃的匕首在巨龍的面前輕輕的晃動著,目光陰冷的盯著他,問道:「巨龍,你知道老子想幹什麼嗎?」
「你……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跟老子過不去?你不怕……不怕老子報復你嗎!」巨龍心裡一驚,威脅道。從眼前這個黑衣人的言行看得出,這個黑衣大漢是有備而來的,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報復,接著,巨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換了一副尊榮,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兄弟,是別人花錢雇你來的吧?別人給你多少錢,我巨龍給你雙倍,你放開我,咱們一切好說!」
「你以為老子傻呀!」彪子呵呵一笑,回答道,「巨龍,不怕你說,就算老子現在放開了你,要再制服你,也就是一秒鐘的功夫……不過,我也不想那麼麻煩!」
巨龍像是顯得很無奈的看著彪子的眼睛,接著又想到一計,惡狠狠的沖彪子說道:「**的,有本事你他***把面罩拿掉,讓老子看清楚你是誰!老子讓你全家死光信不信!」
「**的!」彪子沒想到這傢伙都什麼時候了還嘴硬,甩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打得他嘴角直流血,接著,彪子不緊不慢的說道:「老子把面罩摘了也不怕,老子要是怕就不會來了!」
巨龍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漬,朝地上啐了一口,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彪子,使出了激將法,說道:「你他***有本事讓老子看看你是誰!」
彪子倒也不怕他看清楚自己是誰,他冷笑了一聲,說道:「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是誰!」說著,就摘掉了面罩,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看到了這個闖進家裡來的夜行人是彪子後,巨龍就瞪大了眼睛,感到極為驚詫,他與彪子也只是在那天下午見過一面而已,他拿不住彪子以這樣的方式來找自己有什麼意圖,皺著眉頭說道:「是你?老子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彪子把玩著手裡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冷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道:「想幹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巨龍的心頭很是不舒服,一向只有他威脅別人,還從來沒有被人**裸的威脅過,卻又不知道這傢伙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領教過彪子的身手,那天下午,他手下五十多號人都幹不過這傢伙,所以,為了不吃皮肉之苦,他只得沉吟半晌,低聲道:「你到底是想跟我說什麼?難道是那個寡婦家的事情?他們家都已經按規定合法拆遷了!」
彪子保持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微笑道:「巨龍,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其實我跟你本來沒有什麼恩怨的,除了那天下午的事情,我們幾乎是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但是,你昨天讓我大哥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我必須為我大哥報仇!」
聽到彪子這麼說,巨龍先是一愣,接著腦子裡已經有了點眉目,但還是裝糊塗的說道:「你大哥?老子和你才見過一面,老子認識你大哥是誰啊!快鬆開老子,否則老子跟你沒完!」
彪子看到巨龍那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心裡一氣,當下站起來直接在巨龍背上狠狠踹了一腳,怒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你少給爺爺裝逼!我大哥是劉海瑞,劉區長!」
巨龍被彪子一腳給踹的差點岔過了氣,一臉痛苦的『哎呦喂』的痛叫著,皺著眉頭,繼續裝糊塗的說道:「我說兄弟,我跟劉區長又無冤無仇的,你找錯人了吧!」
彪子又蹲下身來,用手裡那明晃晃的匕首在巨龍的臉上輕輕的刮著,不緊不慢的冷笑著說道:「孫子,你少給老子裝逼了,老子可是已經查明了證據,要不是你在背後使壞,我大哥能受那麼嚴重的傷嗎!」
「你……你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聽到這裡,巨龍終於開始慌張了。彪子雖然是隨口一說,可是他的每一句話,都讓巨龍能夠聽出那麼點味道,如果真像彪子所說的那樣的,他肯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這也是巨龍最擔心的事情。
「你以為你昨天讓人拆房子時發生的事情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嗎?老實告訴你吧,我已經打聽到了,我大哥進去救人的時候,你手下又開推土機撞了一下牆,所以房子才垮塌的,要是沒有你指使,司機敢嗎?你老是給老子交代,老子就饒你一條狗命,你要是還敢耍花樣的話,別怪爺爺手裡這把刀子不長眼!」彪子沉穩的說道,彪子在將高穎娘兩先安頓在他租住的地方住下來後,就坐下來仔細的問了一遍她當時的事發經過,高穎告訴他,當劉海瑞要帶著他們出去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房子的牆壁劇烈的晃動了一下,整座房子才垮塌下來的,而且她被圍觀的群眾從廢墟中救出來後,聽到圍觀的群眾中有人對推土機司機進行討伐,責備推土機司機,屋子裡面有人呢,怎麼開敢推倒牆呢。
「那不能怪老子,那是劉區長他自己鑽進去救人的,房子自己塌了,不能怪老子的,再說你這樣對老子,你就不怕老子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嗎?」巨龍用威脅的語氣爭辯道。
彪子看到這傢伙已經是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嘴硬,他『呵呵』的笑著,將手裡那把匕首伸到了巨龍的眼前,來回的晃動著,不緊不慢的冷笑著說道:「你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老子既然能來找你,就不怕你會報復老子,實話告訴你吧,你今天要是不老實交代,老子手裡這把刀子今天可是要見血的……」說著話,彪子將刀尖對準了巨龍的眼球,嚇得他直往後仰著腦袋,眼神中充滿了驚懼之色。
此時的巨龍越聽越覺得心涼,彪子既然敢潛伏到他家裡來綁了他這樣在黑白兩道都吃得很開的人物,而且還出言威脅,足夠說明他的話的可信度很高,而且由於這次他們對付的人不是一般人,而是政府官員,一旦事情敗露了,後果可想而知,肯定很嚴重,如果現在再不低頭的話,只怕沒有好的果子吃……
「你……你真的能保證我交代你的問題之後,你以後就不再找老子了?」巨龍遲疑著問道。
彪子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當然,前提是你以後給我老實點,別再想耍著花樣來對付我大哥!」
「行!」巨龍猛的一咬牙,此時的形勢已經由不得他了,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夠選擇與彪子合作,點頭道:「你說吧,你想怎麼辦?只要我能辦到的,我就答應你,不過今天的事情,你也要保證不能說出去!」
彪子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點頭道:「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巨龍苦笑了一聲,無奈的點了點頭……
彪子便單刀直入的問道:「要害我大哥這件事,是你的想法,還是別人的想法?」
「這個……」巨龍實在沒有想到彪子的這個問題會這麼犀利,這讓他一時間感到很難回答,如果回答說是,那責任全就攬到了自己頭上,謀害政府領導,這個罪名他可擔當不起,這樣一來他就成了主犯,一番深思熟路的斟酌,這傢伙便將責任全部推到了張慧身上,他猶豫不決著說道:「這……這不是我的意思……」
「那是誰的意思?」彪子原本沒有打算在這件事上有什麼突破,沒想到竟然有了意料之外的收穫,聽到巨龍的回答,才意識到原來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看來要暗害劉海瑞這件事,並不是這傢伙的意思,而是有別人的指使,他不由得瞪了眼睛看著支支吾吾的巨龍,惡狠狠的問道。
巨龍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再想隱瞞也不可能了,為了能讓自己脫身,他供出了張慧,支支吾吾的說道:「是……是林氏建設集團的張總的意思,她和劉區長有過節,昨天一起喝完酒,她就暗示我,有機會的話讓我給劉區長一個教訓的!」
「媽了個巴子的!那個騷娘們竟然敢暗算我大哥!」彪子一生氣,又狠狠的給了巨龍一個大嘴巴子,接著說道:「你他娘的也是個從犯,逃不了的!」
巨龍見彪子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怕他突然翻臉,就連忙用哀求的表情看著彪子說道:「我說兄弟,你剛才可是答應今天的事不會說出去的啊!」
雖然親口聽到巨龍說出了這件事的真相,但彪子靜下心來一想,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昨天的事故就是張慧那娘們謀劃好的,既然沒有證據,真要撕破了臉,也肯定不會把那娘們怎麼樣的,不過彪子覺得自己能給劉海瑞榜上的忙,還是要幫的,他在心裡想了想,沉著的笑了笑,說道:「老子當然會說話算的,這件事老子不讓我大哥追究你的責任,但是我大哥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呢!這筆損失你說怎麼辦?」
「我賠,我賠還不行嗎?」巨龍聽出了彪子的言外之意,連忙主動表示願意承擔劉海瑞的各種損失。
彪子倒是挺滿意這小子這個時候的表現,他陰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那你明天就去醫院裡給我大哥賠禮道歉,那那些損失都給承擔了!」
巨龍連連點頭,然後哀求道:「兄弟,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嗎?」
「等你下次醒來自然會鬆開的!」說著話,彪子冷不丁又在巨龍的脖子後面重重一擊,使得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又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此時那個狐狸眼的騷娘們已經被彪子的舉動給徹底嚇傻了,瞪著了眼睛,張大嘴巴剛要叫出來的時候,一看到彪子那惡狠狠的眼神,趕緊摀住了嘴巴,滿眼恐懼的看著他,直到彪子大搖大擺的走到窗前,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從巨龍的別墅裡出來,彪子一直是微笑不斷,時不時的還笑出聲來,今天的行動,收穫居然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大。這個霸道張揚的巨龍,竟然是一個色厲內荏的傢伙,受了他一頓威脅,就什麼問題都如實的回答了出來,看來還是對他過於高估了,也只不過是仗著有錢,喜歡欺負人的一條家狗而已,被彪子從他口中套出了劉海瑞受傷那件事的真相,別說報復了,巨龍只怕巴結都來不及,自然也就讓彪子少了一件心事,不用再擔心大哥的安危了。
不怕貓沾腥,就怕毛沾到腥以後會糾纏不休,少婦高穎的生活並沒有因為房屋被拆遷後就平靜了下來,這天傍晚她被彪子安排住在了彪子租來的房子裡,鎮扶貧辦的張主任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她的去處,就死皮賴臉的讓高穎今晚去陪他,少婦被被張主任弄得就像是度日如年,已經接近了到崩潰的邊緣,她甚至有些害怕再次見到劉海瑞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個年輕的領導幹部一開始就產生了好感,而自己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隱瞞著他,發生了這種事情,她的心裡倒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不想劉海瑞和彪子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這個個想法在她的心裡作怪。
彪子從巨龍家裡出來後,時間已經是半夜了,他也沒再耽誤時間,就開車返回了家裡。回到家裡的時候,彪子見安排給高穎娘兩住的那間屋子裡房門虛掩,裡面還亮著燈光,彪子心想,看樣子這娘兩還沒有休息,出於本能的反應,彪子就準備走上前去給高穎打個招呼,畢竟這是大哥劉海瑞交代好的事情,他可不敢怠慢。
但是,當彪子剛剛來到房間門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女人的說話聲,他先是一愣,心裡一陣好奇,不由得豎起耳朵聆聽了起來,這才發現原來是少婦高穎在房間裡面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但夜深人靜了,周圍的環境很安靜,高穎的話,彪子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聽見她在壓低聲音說道:「今晚太晚了,我孩子一個人在,我出不去……張哥,你饒了我吧?……不要張哥,不要取消我們娘兩的低保,我……我答應你還不成嗎?可是太晚了,我打不到車啊?那……那好吧……」
彪子聽見高穎的對話,隱約感覺這麼晚了,她還和別人在打電話,而且聽她對對反的稱呼,對方應該是一個男人,這樣的情況,使得彪子本能的對高穎這個電話產生了一定的疑惑,他知道她接完這個電話可能要出去了,就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故意將鞋子脫下來擺在門口,然後抹黑進了屋子,就趴在門口,偷偷聽客廳裡面的動靜。
果然,一分鐘後,劉海瑞就聽見有腳步聲從隔壁的臥室裡走出來,緊接著傳來了輕輕閉門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女人無奈的歎息,「彪子什麼時候回來了?」彪子接著聽見高穎在自言自語,就佯裝打起了呼嚕,給她造成了一個已經睡著的假象,隨之就聽少婦又自言自語道:「算了,他都睡了……」隨之腳步聲逐漸走遠,緊接著,就是客廳門被打開和關閉的響聲,等高穎離開之後,彪子立即從房間裡閃身而出,衝向陽台去,趴在陽台上往下看去,就見這個年輕貌美的小寡婦已經走到了樓下,在昏黃的路燈下,身穿一條樸素的連一圈,頭髮紮成一把,就像是一朵嬌艷的夜來香,在午夜裡寂寞的盛開著。
彪子對她的舉動感到很好奇,他清楚這都三更半夜了,她還偷偷出去,難道是要去……?彪子不由得想到,她會不會是去偷偷和男人約會?畢竟她才三十歲,兩年前丈夫就因車禍離世了,作為一個身心正常的女人,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忍受不了孤獨和寂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帶著這樣的想法,彪子趕緊拿上車鑰匙,悄悄緊隨在高穎後面從樓上下來,躲在一處路燈照射不到的漆黑角落裡,觀察著高穎的一舉一動,只見她站在馬路邊的路燈下,左右顧盼著,好像是在焦急的等待著什麼,藉著路燈那微弱昏暗的光線,彪子隱約看到了這個漂亮寡婦的臉上凝著一股無助和煩躁的表情,這讓彪子的心裡更加疑惑不已了,他屏住呼吸,躲在一旁的漆黑角落裡,目不轉睛的盯著高穎,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約莫幾分鐘後,在一輛夜班出租車經過的時候,少婦抬起手揮了揮,將出租車攔了下來,打開後排座位的車門貓身鑽了進去,然後吩咐出租車掉頭而去。
見狀,彪子趕緊開上楊美霞買給劉海瑞的那輛奧迪a6,隔著幾十米遠,跟著那輛出租車,此時的彪子,心裡疑惑極了,大哥劉海瑞今天特地在醫院裡交代過彪子,讓他一定要照顧好這少婦娘兩,不能讓他們受委屈,彪子也看得出,大哥劉海瑞每次看這個少婦的眼神都有那麼點不對勁兒,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別說劉海瑞了,就是他自己,看到這個身材高挑玲瓏、五官精緻的小寡婦,心裡都有點癢癢了,要不是大哥劉海瑞親自交代過,彪子早都想主動跟她搭訕,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了。
大半夜的,一個身材火辣容貌漂亮的小寡婦突然坐上出租車不知道要去往哪裡,這怎能不讓彪子感到好奇呢,他開著車,始終與前面那輛出租車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一直在路上緊緊跟隨者那輛出租車,差不多跟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彪子一直著這輛出租車來到了區裡周邊一個鄉鎮的扶貧辦門口,他就趕緊剎住車,遠遠的停下來,將腦袋湊到了擋風玻璃上,瞪大眼睛注意觀察著高穎的去處,只見那輛出租車在扶貧辦的門口停下來後,扶貧辦的院子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頭上只有幾根毛的胖男人,他腆著肚子走過來,從兜裡掏出錢給出租車司機付了車費,就又朝扶貧辦裡面走去,而這個時候的高穎,低著頭跟在他的後面,也朝扶貧辦裡面走了進去。
高穎從出租車上下來,就跟著身前的扶貧辦張主任向扶貧辦的院子裡默默的走了進去,她現在已經是被這個老男人弄得身不由己了,遇到了這樣的無賴,當初在丈夫離世時,她親口說不會再和任何男人交往的誓言,就像是打了噴嚏一樣,過後就不算數了,她這也是完全出於無奈,因為她一個弱女子,單憑她的力量要把兒子牛牛撫養長大,如果得不到扶貧辦的低保政策,她都不敢想像,這會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自從高穎為了得到扶貧辦的政策照顧,第一次親自送貨上門去了張主任家裡,被他正法以後,張主任這些天來,幾乎是天天纏著高穎,高穎則因為自己是個早年喪父的年輕寡婦,也不得不再一次的答應給這個老混蛋點機會,而這次兩人貌似都達成了一個都能接受的協議,那就是張主任通過手裡的權力,有什麼扶貧政策,給他們娘兩爭取,而高穎每天則要抽出點時間,來到張主任約好的地點,幽會一小會兒,當然,這一小會兒,高穎得讓張主任過夠了癮才行。
高穎本在外人看來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其實她的骨子裡卻是很柔弱的性格,她不敢去反抗,只是尋求著滿足對方的要求來解脫自己的方法,可沒想到,她越是這樣答應張主任的要求,張主任就越加肆無忌憚了,只是到了今天,她由於時間太晚了,等了好一陣子出租車浪費了點時間,一進到扶貧辦的院子裡,張主任就有點不高興的說道:「穎兒,你今晚怎麼回事?是不是不想理睬張哥了?讓哥哥在這裡等了你這麼長時間!」
「這麼晚了,我能來已經算不錯了,我家裡的房子拆了,我現在在一個朋友家裡住著,要是被他知道了,以後……以後我可能都不能來了。」高穎唯唯諾諾的說道。
「啥?你說個啥?你在哪個朋友家裡住著?他是誰?」張主任咧著個大嘴,皺了皺眉頭問道,「是不是男人?」
高穎見張主任那副無賴的樣子,真是又氣又怕,她不敢不回答張主任的話,於是便低著頭說道:「他是劉區長的一個手下,劉區長可憐我們孤兒寡母沒地方去,是他暫時讓我們住在他朋友家裡的。」高穎想把劉海瑞搬出來,給張主任施壓,讓他以後不要再這麼對待自己了。
「劉區長?大妹子,你倒是挺有能耐的嗎,連劉區長都能勾搭上。」張主任有點不高興的冷笑著說道,接著就不耐煩的衝著高穎招了招手,說道:「老子管他劉區長還是誰呢,今晚你就是哥哥我的女人了,還不快點過來,等什麼呢!」
高穎已經習慣了這個張混蛋的做法,不等張混蛋再說什麼,趕緊跟著這個老王八蛋進到了他的扶貧辦主任辦公室裡,然後就被張主任一把摟進了懷裡……
彪子已經在扶貧辦的大門外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將整個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張主任這個小小的扶貧辦主任,竟然口出狂言,不把劉海瑞這個副區長放在眼裡,一股怒火就衝到了腦門上,不由分說,就朝後退了兩步,助跑了十幾米,接著一個跳躍,就直接躍上了扶貧辦兩米多高的圍牆,進了扶貧辦以後,彪子警惕的觀察了一翻,見整個扶貧辦的院子裡已經是漆黑一片,只有不遠處一間房子裡還兩著燈光,裡面傳來了張主任的聲音,彪子就迅速的來到了張主任的辦公室門口,『啪』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
「啊……」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高穎先是一聲尖叫,接著就是張主任的怒罵聲:「你他***是誰呀!不知道老子在這兒弄好事兒呢麼?」
此時,驚魂未定的高穎已經看清楚了彪子的面孔,臉上頓時通紅一片,羞愧難當的恨不得當場找條地縫鑽進去,不過看到彪子那暴怒的樣子,高穎還是一臉害臊的衝著彪子喊道:「彪子,別……別……」她的潛意識裡是想說別動手,可由於太緊張了,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彪子已經是到了氣頭上,一來是為張主任這個披著扶貧辦主任外衣的禽獸欺辱良家婦女感到不平,二來是替劉海瑞不被這個小小的扶貧辦主任放在眼裡感到生氣,他哪裡還再會去理會高穎說什麼,他既然看到了,也聽到了這個老王八蛋是怎樣對待這個大哥劉海瑞中意的女人,而且也看得出來,這個俏麗絕倫的少婦完全是出於無奈,受到了這個王八蛋的威脅,並不是心甘情願來服侍他的。還有,就是原本彪子就對這個少婦有著特殊的好感,看到了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動自己看中都沒敢動的女人,就更加惱怒了,不由分說,他一把揪住了張主任的衣服領子,憤怒的衝著他吼道:「你這個衣冠禽獸,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狼!」說罷,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就要砸下去了。
「住手……」彪子本能的將已經舉起的拳頭停在了半空,這聲『住手』喊得是歇斯底里,有一種讓人心碎的感覺,然而,這聲『住手』的聲音正是那臉色已經蒼白無色的張主任了。
彪子死死的盯著這個王八蛋的眼睛,憤怒的吼道:「媽了個巴子的!你身為國家幹部,怎麼幹的都是豬狗不如的事情啊!你還有啥要說的麼?老子就給你個機會!」
張主任面對彪子這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深更半夜被他堵在了辦公室裡,現在想求救肯定是來不及了,孤立無援的他頓時就趕緊拖著顫聲說道:「你……你先別動手,凡事兒都要講個來頭,你去問問她,是她願意被我……不是我強行要來的。」
「啪!」一個耳光,張主任的臉上挨了彪子一個重重的巴掌,他捂著臉帶著哭聲說道:「兄弟,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呀,不信你去問問她,要是她不願意,我怎麼敢亂來的呢。」說罷,用手指了指站在一邊羞愧難當的高穎。
高穎雖然此時已經是滿面通紅,被彪子發現了她這個秘密,害臊的更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看著張主任那欺軟怕硬的慫樣,心裡不由得也為彪子喝了聲彩,她原本以為一向仗著自己是扶貧辦主任的身份就胡作非為仗勢欺人的張主任,說什麼也要和彪子拼一把,可沒想到,這個孬種就是有本事欺負他們這些沒有靠山的老實人,遇到了這種不怕死的,就裝孫子了。
「老子不去問她,老子就偏要問你!」彪子說著話,單手一使勁兒,就將張主任連拉帶拽的拉到了辦公室的牆角,擠著他,惡狠狠的問道:「快說,她為什麼會自願呢?」
聽到彪子的問話,站在一旁的高穎羞愧難當的低下了頭,今晚的事讓她感到特別害臊,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在大街上遊行示眾一樣,讓她女人的臉面快丟盡了。
「是……是她想給他們娘兩辦低保,雖說我是對她有點那個想法,但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真的是不管我的事兒啊。」張主任已經能從彪子的眼神裡面看到了一絲殺機,再加上剛才彪子就像是拖著小雞子一樣的就把自己拖到了牆角來,心裡已經一點別的想法也沒有了,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遇到了強悍的對手,而且這傢伙是副區長身邊的人,與其反抗只能落得個渾身不自在,倒不如順從著點,少挨點打就算是阿彌托福了,此時的張主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把眼前這個醜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以後再也不敢對這個小寡婦怎麼樣了。
「罵了隔壁的!不管你的事兒?」「啪啪」彪子說著話,又是兩大嘴巴子招呼,打得張主任是眼冒金星,結結巴巴的喊道:「別……別再打了,我說的可是實話啊,不信你……你問她啊!」
彪子看到這老王八蛋都已經被自己逮著現形了,還在狡辯,想把責任推卸給高穎,一時興起,抬腳就給了這王八蛋一下子,這一下可了不得,直接踹在了張主任的胸口上,別看平日裡在扶貧辦裡張揚跋扈的張主任,其實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草包,見了上級領導阿諛奉承點頭哈腰,跟奴才一樣,就會欺負像高穎這樣的弱女子,僅僅就是彪子這麼一下子,他就被踹的倒在地上打起了滾,直不起身來,顯得極為痛苦。
看到這王八蛋在地上打滾的樣子,彪子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下狠手了,他和別人可不一樣,他這手腳都是在嵩山武校練過的,那隨便一下,一般人都吃不消的,跟別說像張主任這樣養尊處優的傢伙了,可是此時他心裡的氣還是沒有消退,只把他憋得面紅耳赤,惱怒之下,回頭看了一眼高穎,見她已經是雙手捂著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情景了。
當彪子看到了少婦那微微諾諾的小女人樣子的時候,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更加強烈的報復**,他再次看了看仍然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著的張主任,心裡有了注意。
「裝什麼裝,站起來!」彪子怒氣不減的衝著張主任吼道。
張主任這一下被劉海瑞踹的差點岔了氣,扭曲著臉,哼哧著說道:「兄弟,你……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彪子像是命令一樣,惡狠狠的衝著躺在地上直不起身子來的張主任吼道:「快給老子站起來,是不是還想再試一下啊!」
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的張王八蛋一聽彪子這麼說,還真是聽話,趕緊忍著疼痛,從地上『嗖溜』一下子站起來,扭曲著臉,央求著說道:「別……別打了,你這下手太狠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彪子上前將張主任擠在了牆角,將臉湊近到了快要貼上張主任的腦門子,壓低了聲音,狠狠瞪著他,說道:「呵呵,像你這種國家幹部中的蛀蟲敗類,死了也不算啥!你說你欺負人家良家婦女這件事,是想公了還是私聊?」
張主任其實已經猜到了十有**,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這……這話怎麼說?」
「你他娘的好歹是個國家幹部,肯定比老子懂得多,你應該知道在西方古代,懲罰那些犯罪的人的方法吧?哪裡犯了罪,就對哪個部位進行懲罰,你這老小子那玩意兒不老實,就要割了它。」彪子故意嚇唬張主任說道。
聽到彪子的話,站在一旁的高穎臉上的羞暈變得更加通紅了,不由得低下了頭,感覺尷尬極了。
「啊……」張主任聽到彪子的話,更是嚇得張大了嘴巴,顯得驚恐極了,接著便勉強的嚥了口唾沫,表情木呆的說道:「那……那私了呢?」
「媽的,這就是私了!」彪子狠狠的說道。
「我……我是說公……公了?」張主任連忙驚懼的糾正說道。
「公了?公了就把你這件事捅上去,讓上面的領導知道你這王八蛋是什麼樣的人,把你從公務員的隊伍中給踢出去!我想我大哥他好歹是個區長,要弄掉你,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彪子說道。
不論是公了還是私聊,這個傢伙都是難以接受的,現在這個社會,但凡手裡稍微有點權力,就會撈到不少油水,這王八蛋到了這個年紀,好不容易混上了扶貧辦主任的位子,還沒把自己完全給『扶貧』,油水還沒撈夠,肯定是不會答應公了了,但私聊他更是不能接受的,被人割掉了命根子,那不就跟太監一樣了嗎,如果成了太監,那還要那麼多錢有什麼意思,沒有女人的生活,男人有再多的錢也沒用武之地的。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高穎她是劉區長的女人,你……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只要你放了我這一回,我什麼都答應你。」張主任已經被嚇得改口叫彪子『大哥』了。
「放你媽的屁!我大哥有女人呢!」彪子聽張主任誤將高穎認為是劉海瑞的女人,心裡有點不平衡,便痛斥著吼道。
「哦,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張主任真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彪子見這個老傢伙被自己的狠話給嚇到了,心裡不由得暗自得意,於是他變壓低了聲音對張主任說道:「不過看在你這王八蛋的認罪態度倒也不差,老子今天就饒你一命,不過你可得為你的行為付出點代價才行!」
「大哥,你……你說……」張主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瞪著眼睛連忙問道。
彪子回身再次看了看高穎,見她已經少許的穩定了下來,他知道眼下對高穎這對孤兒寡母來說,最缺的就是錢了,於是對他說道:「拿出十萬塊錢來私了!」
「啊?」張主任又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吧,像是很難接受彪子這個條件一樣。
見張主任的反應,彪子就惡狠狠的問道:「怎麼,不想答應是嗎?」說著就摸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在他面前搖晃著說道:「那看樣子你是想私了了?」
「不是,不是。」張主任嚇得連忙搖著頭,接著說道:「我答應,答應。」
「那還不快點拿錢去!」彪子鬆開了張主任的領子,惡狠狠的痛斥道。
張主任微微諾諾的走到了辦公桌前,警惕的看了一眼彪子和高穎,低下頭掏出鑰匙打開抽屜,在裡面倒騰了一會兒,還真是從裡面拿出了十萬塊錢來,乖乖的拿來交給了彪子。
彪子接住錢掂了掂,冷冷的笑了笑,接著對愣在當場的高穎說道:「大妹子,走了!」說著話,就大搖大擺的朝外面走去了。
高穎愣了一下,趕緊跟上彪子的步子逃一樣的離開了扶貧辦,坐上彪子的車後,彪子將那十萬塊錢拿給高穎,說道:「大妹子,給!」
高穎愣了一下,連忙紅著臉推辭道:「我不要,這……這是你的……我不能要……」
彪子看到高穎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由得有點不耐煩的皺著眉頭說道:「拿著,這是我給你要的!」
見彪子那個發怒的樣子,高穎這才遲疑著接住了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彪子接著緩和了語氣說道:「大哥親自吩咐我,讓我要一定要將你們娘兩照顧好,眼下你們最缺的就是錢了,總不能讓那王八蛋白白欺負了你,這點錢就當是他給你的補償費,你拿著一點也不心虧的。」
聽見彪子這麼說,高穎就再也沒說什麼,她覺得彪子說的也許是對的,畢竟自己現在才三十歲,正處於女人風華正茂的年齡,就被張主任這個王八蛋借助手裡的權力將她當成床上玩物一樣,以她這樣的條件,即便是給別人當二奶,這麼長時間了,也應該會得到不少報仇的。
沉默了片刻後,少婦想到了劉海瑞,就轉移了話題,扭過頭來,小聲問彪子:「劉區長他今晚有人照顧嗎?」
彪子隨口說道:「那個楊部長今晚照顧她呢,咱們不用擔心。」說著話,彪子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些不合適,就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少婦,見她果然在聽到自己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了一絲失落的神情。
彪子猜的沒錯,此時的高穎,聽到彪子這麼說,心裡就莫名其妙的湧起了一股失落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第一次見到劉海瑞的時候,她的心裡就隱隱產生過一陣悸動,再當她想到昨天劉海瑞在那種千鈞一髮的危險關頭,會奮不顧身的將他們娘兩保護在身下,以至於現在受了那麼重的傷躺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她的心裡對劉海瑞的好感就更加倍增了。在沉默了好一陣子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小聲問彪子道:「彪子兄弟,那個楊部長是不是和劉區長是男女朋友啊?」
彪子正在專心致志的開著車,沒有挺清楚她在說什麼,就扭過頭說道:「啊?大妹子你說什麼?」
「那個楊部長是不是劉區長的對象啊?」少婦說這話是神色有些尷尬,抹了一把耳邊的碎發來掩飾心裡的惶恐。
「不是,他們是老同學。」彪子否定的回答道,其實彪子怎能不知道楊美霞對劉海瑞的一往情深呢,但據他觀察,楊美霞對劉海瑞的一往情深也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大哥劉海瑞對她並沒有那種想法,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戳穿罷了。
得到了彪子這樣的回答,少婦的心裡就像是受到了一絲莫名的鼓舞一般,那種黯然憂傷的臉頰上隱隱泛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早上護士來病房給劉海瑞換藥,將他吵醒了,劉海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頭一看,見楊美霞竟然晚上是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見護士已經站在一旁在配藥,他就連忙伸手搖了搖楊美霞的肩膀,說道:「美霞,醒來了。」
楊美霞被劉海瑞叫醒,揉了揉那雙疲憊的眼睛,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手錶,這才站起來,見護士給劉海瑞換藥,她就洗了臉,弄濕了一條毛巾拿回來,要給劉海瑞擦臉,劉海瑞忙說道:「我自己來吧。」
「你就老老實實躺著吧!」楊美霞瞪了劉海瑞一眼,非要幫劉海瑞擦把臉。
是在拗不過她,劉海瑞只能答應了,就見楊美霞俯下身來,拿著浸濕的毛巾在他臉上輕輕的擦拭著,巧的是,楊美霞那兩團高聳挺拔的美好就那麼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偶爾會因為角度變化而讓劉海瑞看到領口那白嫩的肌膚,科學研究,人的生理反應在清晨時段最敏感,看著這白花花的東西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劉海瑞自然而然的是產生了本能的生理反應,明顯感覺到下面已經有了燃情勃發的感覺,這令他渾身覺得有點不自在,加之護士在場,他就悄悄的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了那個地方,迫使自己將目光移向別處,不再去看楊美霞那令人心神不寧的部位。
其實對劉海瑞來說,如果他願意,要想仔細的欣賞一下楊美霞那一對碩大,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楊美霞對他的態度已經很明朗,像是非他不嫁一樣,只是礙於楊美霞的身份和家庭原因,劉海瑞並不敢往這方面亂想,一旦碰了她,發生了關係,將來再想脫身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照顧了劉海瑞一個晚上的楊美霞,今天的氣色明顯不太好,總是不停的打哈欠,看上去一臉疲憊的樣子,難免讓劉海瑞有點心疼,他對楊美霞說道:「美霞,你昨晚呆了一晚上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楊美霞打了個哈欠,笑著說道:「我走了誰照顧你啊!我不走!」
楊美霞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從病房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今天來照顧小劉吧!」
聽到這聲音,楊美霞和劉海瑞不約而同的朝著病房門口看去,就見吳敏走了進來。見吳敏突然來了,楊美霞就從劉海瑞的病床邊站起來,笑著向吳敏打了聲招呼。
吳敏說道:「美霞,你回去吧,今天我抽出了點時間,今天就由我來照顧他吧。」
劉海瑞也正想著向吳敏說說昨天發生的事情,在她面前詆毀一下林氏建設集團,就忙對楊美霞說道:「對,美霞,你就回去休息吧,昨天你都呆了一晚上了。」
楊美霞顯然是有點不樂意,白了一眼劉海瑞,但見吳敏已經來了,她可不想和吳敏呆在一起,無奈,就不怎麼高興的笑了笑,說道:「吳書記今天都親自來看望你了,那我就先走了。」說著,就從桌上拿起自己的皮包,沒好氣的走出了病房。
看著楊美霞負氣離開,劉海瑞的心裡就有點不自在,他有點尷尬的沖吳敏笑了笑,忙招呼著吳敏說道:「吳姐,你坐吧。」
吳敏拉了一張椅子來在劉海瑞的病床前坐下來,認真的看著他,問道:「小劉,我聽說昨天的事情了,你說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啊,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啊?」
劉海瑞聽見吳姐這些話,就顯得義正言辭的說道:「吳姐,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眼看房子要塌了,我覺得作為區裡的領導,救人是我的義務,就算是拋開我的身份不說,作為男人,我也不能見死不救的。」
看到劉海瑞那較真的樣子,吳敏還真就是喜歡他這股子厥勁兒,她溫柔的笑了笑,說道:「不過你沒事兒就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對咱們區裡來說可是一筆重要的損失啊。」
劉海瑞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區裡的地位,不知道別人怎麼看,但他十分肯定吳姐一直把他當做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在培養,要不是她,他也不會當上副區長,他笑了笑,問她:「吳姐你那麼忙,怎麼還有空來醫院啊?」
吳敏聽到劉海瑞這麼問,就有點不高興了,板著臉說道:「就算再忙,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聞不問呢,你也真是的,不就是拆遷一座民房嗎,那麼小的事,你還親力親為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太不應該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我不是答應吳姐你,肯定會順利完成這個任務的嗎,我要是不親自去現場看著,那還不得鬧出兩條人命來了。」
吳敏點了點頭,問他:「那娘兩沒事吧?」
劉海瑞搖搖頭,說道:「沒事。」
吳敏這才徹底放下了心來,不由得感慨的說道:「那個旅遊城項目的開工奠基馬上要舉辦了,幸虧沒出什麼大事兒,要真是鬧出了人命,這些項目肯定得暫停一段時間了,眼下咱們區裡正需要吸收這些投資,一旦停下來,區裡的發展就會受到嚴重影響,昨天的事情,也沒鬧出太大的動靜,我也就不過問了,不過過幾天的開工奠基你是肯定參加不了了。」
劉海瑞看著吳姐那種為了自己而憂傷的神情,他就直勾勾的盯著吳姐的眼睛,吳敏見劉海瑞那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一邊將手裡的皮包放在桌上,一邊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問道:「怎麼這麼看著我呢?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啊?」說著話,吳敏就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塊小鏡子,對著鏡子看了看,發現今天早上出門畫的妝還是完好如初,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就不解的看向了劉海瑞。
「沒什麼,我發現吳姐你最近這段時間好像又瘦了。」劉海瑞很自然的說道,的確是,自從他和吳敏認識以來,就沒發現吳敏胖過,一般來說,這些上了年紀的女人,身材最容易走形發福,但吳敏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不但沒有半點發福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瘦了。
「哎,沒辦法啊,你以為當個區裡的領導就那麼容易嗎,告訴你吧,這還是好的呢,我剛調到區裡那會兒,一個月的時間裡就整整掉了二十斤肉呢,一天到晚什麼事都要操心,可是夠累的。」吳敏不由得感慨著,帶著成功人士的口吻說道。
「嗯,這個我信,我當個副區長都一天到晚忙的不可開交,就別說吳姐你這個一把手了,區裡的大小事情都要你操心,不累才怪,不過你也要注意身體才是喲,對了,吃過早飯了嗎?」劉海瑞帶著一副關切的語調問道,也是想提醒一下吳姐,他還沒吃早飯呢。
「隨便吃了點,沒有胃口呀。」吳敏皺著沒有說道,果然就上了劉海瑞的道兒,問他:「對了,你吃早飯了嗎?」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還沒呢。」
吳敏忙說道:「那我下去給你買吧,你想吃什麼?」
劉海瑞想了想,壞笑著一語雙關的說道:「我想吃肉包子。」
看到劉海瑞那副猥瑣的表情,吳敏自然而然就聽出了他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叱責道:「去你的,都這樣了還想吃,先養好你的傷再說吧!」
劉海瑞見吳姐果然是鑽了牛角尖,他嘿嘿的笑著說道:「吳姐你想哪裡去了啊?我真的想吃小籠包子了。」
吳敏見自己被這小子給戲弄了,嬌羞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那我下去給你買去!」說著話,就從皮包裡掏出了錢包,起身款款的走出了病房,看著吳姐離開的背影,劉海瑞不由得眼前一亮,他突然發現吳姐今天竟然穿了一條黑色超短百褶裙,更難能可貴的是腿上竟然穿著一雙黑**,腳蹬一雙黑色高跟鞋,再搭配著身上那條薄披肩,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多了一份貴氣和妖嬈,少了一份知性,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劉海瑞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工作狀態之餘的吳姐,今天這個漂亮女上司**的打扮,著實讓劉海瑞的心裡有點癢癢。
劉海瑞不知不覺就陷入了遐思之中,正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和吳姐在床上翻雲覆雨的香艷畫面時,吳敏帶著早餐回到了病房裡。劉海瑞的思緒才被打斷了,還真是有點餓了,吳敏帶回來的兩份小籠包子被他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多一半,看著劉海瑞那飢不擇食狼吞虎嚥的樣子,吳敏叮囑道:「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劉海瑞抬起頭看著吳姐那有些憔悴的面容,用筷子夾起一隻小籠包送到了她的嘴邊,笑瞇瞇的說道:「吳姐,你也吃一個吧,很好吃的。」
吳敏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胃口,你吃吧。」
劉海瑞將剩下的幾個包子放在了床頭旁的桌子上,感慨地說道:「哎,看來吳姐你還是老毛病,吃不了外面的飯菜,哪天抽空還是到我的出租屋去好好的吃一頓吧。」
吳敏笑了笑說道:「好,不過得等你好起來才說,我也想吃你做的飯了。」
劉海瑞伸手將吳敏拉著坐在了他的病床邊上,然後說道:「來,我給吳姐你放鬆一下吧。」
吳敏啞然一笑,然後指了指病房的門,對劉海瑞說道:「走廊裡人來人往的,別鬧了。」
劉海瑞像是不當回事兒,依舊伸出手來,在吳敏的肩上輕柔的按摩了起來,吳敏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像是很享受的樣子,雖然劉海瑞因為有病在身,手上並沒有什麼力量,但是吳敏覺得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肩上很是舒服。
兩個人畢竟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而且吳敏身上的每一處秘密都已經向劉海瑞敞開過了,所以,現在接觸起來顯得隨便了許多,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中,也用不著顧及什麼。
劉海瑞也不說話,只是在手上用功,按著按著,他的手就有點不老實了,順著她的香肩便向胸前滑了下去,吳敏只顧著享受著劉海瑞的按摩,沒有想到他的手一下子就溜進了自己的胸前,她先是一激靈,接著就抬起手來在劉海瑞的手背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說道:「別胡來,讓人看見了不好!」
從早上看到楊美霞那兩團美好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時,劉海瑞一天的**就被挑了起來,這會兒哪還理會她的話,他輕描淡寫的輕輕一擊,那隻手就順著吳敏胸前的那道深溝靈巧無比地就鑽了進去……
一片沉靜之後,帶給劉海瑞的是一個扭捏著身子微微帶喘的熟女身姿,好像是吳敏更加喜歡劉海瑞這樣的方式和尺度,隨即便迎合著他的那張熱唇,將自己的香唇緊緊的貼了上去。
在一陣狂吻之後,突然門前的走廊裡傳來了砸他的腳步聲,嚇得吳敏就像是觸電一樣從劉海瑞的身上彈了起來,忙隨便抹了抹有些凌亂的頭髮,接著病房門就被推開了,劉海瑞正鬱悶著是哪個不識相的傢伙打擾了自己的好事,就見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區中心醫院的張院長,張院長身上穿著白大褂,一進到病房裡來,見在劉海瑞的病床邊此刻還站著一個衣著艷麗的俏麗熟女,先是一愣,緊接著就認出了吳敏,連忙笑盈盈的上前伸出了手來說道:「吳書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您好,您好。」
吳敏伸出手象徵性的與張院長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我過來看望一下劉副區長,他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
張院長臉上堆滿恭敬的笑容,忙回答道:「吳書記您放心吧,劉副區長經過昨天的手術之後,現在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還得在醫院裡住一段時間,為了劉副區長的身體著想,咱們醫院要給劉副區長再持續檢查治療。」
吳敏聽張院長這麼說,對劉海瑞的身體狀況就徹底放心了,但還是叮嚀張院長說道:「張院長,劉副區長在你們醫院接受治療,你們院方一定要認真對待,這次劉副區長為了工作受了這麼重的傷,可不能落下了什麼後遺症了。」
張院長忙點頭哈腰的說道:「這個吳書記您放心,我們醫院肯定會安排最好的醫療團隊和醫療設施對劉副區長進行治療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劉副區長的身體恢復的很不錯,像是一般人如果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能不能醒來都不知道,但是咱們劉副區長昨天就醒來了,而且也沒有出現失憶之類的症狀,這可以說是個奇跡啊。」
聽到張院長這麼說,劉海瑞的心裡頓時才感到有些後怕,回想起昨天那一幕,他當時真是瘋了,什麼都不顧,就用身體護住了高穎娘兩,為他昨天的英雄行為感到自豪的同時,劉海瑞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幸虧自己福大命大醒了過來,要真是被砸死在拆遷現場,真就太不值得了。
劉海瑞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今天打扮的特別能勾起人**的吳書記,心裡暗暗罵了一句張院長不識相,接著就找借口對張院長說道:「張院長,我和吳書記還有點事情要談談,你能不能先迴避一下?」
張院長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好的,好的,那我就不打擾兩位領導了,要是劉副區長有什麼需要,就儘管吩咐。」
說著話,張院長就退出了特護病房,順便帶上門,劉海瑞惦記著剛才的美事兒,趕緊一把拉住吳敏的胳膊,拽著她在自己的病床邊上坐下來,就拼出了吃奶得勁兒,將吳敏擁進了懷裡,成熟女人的身體很敏感,根本經不住男人過分的挑逗,三下兩下,劉海瑞的手法施展在吳敏身上,就讓她再次的微微帶喘,將那紅潤的香唇湊了上來,與她擁吻在了一起……
畢竟是在醫院病房這樣的環境中,糾纏的時間也不能太長了,片刻的溫存過後,劉海瑞趕緊銘旗收兵,因為他知道,吳書記能夠在自己的病房裡面接受他這種過分的挑逗,已經是給了他極大的面子了,所以,他必須要學會見好就收,把握好尺度,既能讓吳書記感到身心的愉悅,又能讓她不至於反感自己,只有這樣才能令她對自己產生眷戀和依賴,讓自己在區裡安穩立足。
看到劉海瑞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吳敏帶著微喘的口氣,嚴肅的說道:「小劉,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在病房裡都敢這樣對我!」
劉海瑞怎能不知道吳姐只是因為面子上有點過意不去,為了挽回自己領導的面子,才這樣說的,於是便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在醫院裡都憋壞了,是我一時把握不住自己,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呀,誰叫吳姐你今天打扮的這麼迷人呢!」劉海瑞又使出了自己小男人的妙處,回答的恰到好處,將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又變相的誇了吳敏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