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老闆
梅兒像是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做法,不等徐一混再說什麼,趕緊貓身進到了羊圈內,然後就被徐一混摟著蹲了下去……
栓柱跟著梅兒來到了這裡,兩個人的對話他聽的清清楚楚,特別是徐一混嘴裡不三不四的罵著自己,腦門子上的火就往上撞,不由分說,就在兩人在羊圈裡蹲下去的時候,栓柱便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到了羊圈的跟前,縱身就跳進去。(純文字)
「啊……」先是梅兒的一聲尖叫,接著就是徐一混的怒罵聲:「你他***想幹什麼,你不知道老子在這兒弄好事呢麼?」
驚魂未定的梅兒已經看清楚了栓柱的面孔,一臉羞臊的衝著栓柱喊道:「栓柱……別……別……」她的意思是想說別動手,可由於緊張,後面的話怎麼說也不知道了。
栓柱哪裡還會去理會梅兒說什麼,他既然看到了,也聽到了徐一混是怎樣對待梅兒的,而且也看得出來,梅兒是受了他的脅迫,並不是自願的。
再有,就是,原本就對梅兒嫂有著特殊的好感的他,看到了徐一混竟然敢動自己看中卻都沒有敢動的女人,就更加惱怒了,憤怒的衝著他吼道:「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俺這個鳥人的手段……」說罷,舉拳就要砸下去!
「住手!」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突然傳來,聽到這聲音,栓柱已經舉起來的拳頭停在了半空,這聲『住手』喊的歇斯底里,有一種讓人心碎的感覺,然而這聲音的來源正是那臉色蒼白物色的徐一混。栓柱死死的盯著這個賴痞子的眼睛,憤怒的吼道:「***,你還有啥要說的麼?老子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在臨終前有個交代!」
看到栓柱這個人高馬大的傢伙發起狠來,欺軟怕硬的徐一混頓時就害怕不已,趕緊顫著聲說道:「你……你先別動手,凡事兒都要講個來頭,你去問問她,俺可不是第一個欺負她的人,俺這只是順手牽羊,找點便宜,你要是想替她出奇,也要找那個第一個搞了她的人吧?」
儘管徐一混說明了真相,但栓柱還是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徐一混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他捂著臉帶著哭聲說道:「俺說的可都是實話呀,不信你去問問她。」說罷,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羞愧難當的梅兒嫂。
梅兒雖然已經是羞澀難當,但看著徐一混那欺軟怕硬的慫樣,心裡不由得也為栓柱喝了聲彩,她願以為徐一混怎麼著也要跟栓柱火並一把,可沒想到,這個孬種痞子就是有本事欺負老實人,遇到了真正強悍的男人,就裝起了孫子。
「俺不用去問她,俺就是要你說!」栓柱說著話,單手一使勁兒,就將徐一混連拉帶拽的拉到了矮牆頭的另一端,然後悶聲問道:「快說,是誰欺負了俺梅兒嫂?」
「村長……是村長張懷賢,真的是不管俺的事啊。」徐一混已經能從栓柱的眼神裡面看到了一絲殺機,再加上剛才栓柱就像是托小雞一樣就把他拖到了這裡,心裡已經一點別的想法也沒有了,他知道,今天是遇到了強悍的對手,與其反抗被這傢伙收拾一頓,還不如順從的少挨點打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不管你的事情?」『啪啪』栓柱又是甩手給了這痞子兩巴掌,打的徐一混眼冒金星,結結巴巴地說道:」別……別打了,俺可是全招了啊。「
栓柱想到這孫子剛才欺負梅兒時的一幕,心裡就起了火,站起身來抬起腳就給了徐一混一下子,這一下子可了不得了,直接踹在了徐一混的胸口上,別看平日裡張揚跋扈的徐一混,其實就是個草包,僅僅就是那麼一下子,他就被踹到了在地上打著滾,直不起身子來了。看到了徐一混在地上打滾的樣子,栓柱也清醒的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狠手了,否則,自己坐牢不打緊,可趙大和鄭潔怎麼辦呢?可是他心裡的氣不出,只把他憋得面紅耳赤,惱怒之下,回頭看了一眼梅兒嫂子,見她此時已經是兩隻手捂著眼睛,不敢再看他們兩個男人了。
當栓柱看到了梅兒嫂子那種唯唯諾諾的小女人樣子的時候,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更加強烈的報復**,那種**夾雜著對王娟未能得逞的強烈心願,尤其是看到梅兒此時的樣子,他就會想到王娟,要不是與劉海瑞意外在張慧的飯局上見面,栓柱心想自己可能已經得逞了,佔有了那個王娟。他再次看了看仍然在地上痛苦呻吟著的徐一混,心裡有了主意。
「裝,接著裝慫……」栓柱怒氣不減地衝著徐一混怒吼道。
「老弟,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徐一混一臉痛苦,扭曲著表情,吭哧癟度的說道。
栓柱就像是用命令一樣的口氣怒吼道:」快給老子起來,要不然老子還打你!」
看到栓柱憤怒的樣子,聽到他的怒吼,徐一混還真是聽話,趕緊忍著疼痛,從地上坐了起來,央求著說道:「別……別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呵呵,多你一條人命算不了啥,你知道老子是為啥躲到這偏僻的小山村來的麼?」栓柱俯下身子,將臉湊近到快要貼上徐一混的腦門子了,壓低了聲音嚇唬他。
「為……為啥?」徐一混其實已經猜到了**,但是還是不敢肯定的問道。
「就是為了躲避命案,知道不?」栓柱故意將『命案』兩個字說的特別清楚,因為只有這樣說,才能讓這個小痞子知道自己已經是個破罐子破摔的男人了,使他也不敢在今天離開這裡後再來找自己的麻煩,畢竟自己是帶著鄭潔和趙大逃命,如果被這地痞無賴找上麻煩,那是很難纏的事情。
「啊……」徐一混果然被栓柱的話下的滿臉驚恐,張大了嘴吧,接著便勉強的嚥了口口水,表情木呆的說道:「大哥,俺真的不知道梅兒嫂子是你的女人,你……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俺這一回吧,只要你放過俺這條小命,你叫俺做啥都可以。」這傢伙已經被栓柱嚇得改口稱『大哥』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再瞎說老子就真的廢了你!」栓柱一聽徐一混誤將梅兒認為是自己的女人,便痛斥著吼道。
「哦,好,好,是俺放屁,是俺放屁,俺真的是不知道。」徐一混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可以討栓柱的歡心了。
栓柱見徐一混真的已經被自己的大話嚇得傻了眼,心裡不由得暗自得意,於是他便壓低了聲音對徐一混說道:「想要你身上不少點啥零件的話,那就必須答應老子一個條件……」
「啥條件?」徐一混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瞪著眼睛驚恐的問道。
栓柱回身再次看了看梅兒嫂子一眼,見她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於是就衝著她喊道:「梅兒嫂子,你先回家去吧,俺要跟這個老哥商量點事兒,你放心,俺不會把他咋樣的,只不過他要是今後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的話,那他可就不會再是男人了。」實際上,栓柱這話一方面是安慰梅兒,一方面是用來嚇唬徐一混,讓他引以為戒的。
果然,這個徐一混倒是挺聰明,沒用栓柱再問他,就主動迎合著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梅兒見栓柱像是已經平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在這裡不但沒什麼用處,反而會讓自己感到尷尬和恥辱,倒不如離開算了,於是就衝著栓柱尷尬的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這座讓她感到羞恥的破舊羊圈。
栓柱看著梅兒離開的背影,一直等到她的倩影消失在了長滿雜草的小道轉彎處的時候,栓柱向著徐一混開口問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徐一混被栓柱問愣了,心想,幹啥?調查戶口呀?但又不敢不如實交代,於是便哭喪著臉,尷尬的說道:「就按和俺媳婦兩個人。」
聽到徐一混老實的回答,栓柱像是對這痞子的回答還算滿意,他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走,帶我去你家。」
聽到栓柱要去自己家,徐一混就像是預感到了事態的不妙一樣,警惕的問道:「干……幹啥?」
「幹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懂不?」栓柱瞪著眼睛一臉兇惡的說道。
「這……」徐一混心裡快速的轉著彎子,他猶豫著栓柱的話,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於是又惶恐的說道:「俺……俺家裡也沒錢啊,這個村子裡的人都知道的。」
「沒錢不要緊,不還是有人麼。」栓柱一把揪起坐在地上的徐一混,臉色陰沉的說道。
「你……你到底要幹啥?」栓柱的話讓徐一混感到有些緊張,顫聲問道。
「你到底是走不走?是不是要按幫著你才能走?」栓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走,走,俺自己走,可……可是大哥,你能告訴俺非要到俺家裡去做啥呢?讓俺死也死個明白好不好?」徐一混這個時候又開始耍起了他的特長——耍無賴。
「好,就讓你死個明白……」栓柱其實就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盡可能的折磨他的意志,讓他知道疼,今後就不敢再隨意欺負別人家的女人了,接著栓柱就又說道:「俺就是要去你家裡,找你媳婦換這筆賬。」
「啊……」徐一混終於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話,別看他平時總是朝三暮四的去佔別人家女人的便宜,可要是輪到了別的人想要佔自己媳婦的便宜,他怎麼也接受不了,可眼前的現實就是,要是寧死不屈,恐怕自己非要血流當場不可,思來想去,徐一混還是咬了咬牙,跟栓柱說道:「好吧,誰讓老子先佔了你家梅兒的便宜呢,不過……不過……」
「痛快點,行是不行的算個啥,要麼就卸你身上的一個零件算了。」栓柱故意刁難著他說道。
徐一混的臉色現在已經都跟豬肝是一個顏色了,他癟紅著血臉,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過你要答應俺一件事兒。」
栓柱看著徐一混那種癟三的樣子,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不耐煩得問道:「啥事兒,快點說,大老爺們咋這麼磨磨唧唧的呢!」
「哦,俺說,俺說……」徐一混哆哆嗦嗦的接著說道:「俺媳婦也是個命苦的女人,跟俺這麼多年糟了不少的罪,現在又因為俺惹了大禍,卻要讓她償還,俺覺得實在是對不起她,所以,所能不能先讓俺跟她商量一下,讓她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啥的。」
「你在跟梅兒嫂整的時候,跟她商量了麼?」栓柱瞪著帶著血絲的眼睛,怒氣衝天的問道,他就不信會是梅兒嫂子同意讓這個痞子無賴糟蹋自己的。
「哦,商量過的,商量過的,絕對是商量過的。」徐一混像是撲捉到了一絲希望的光芒,一股腦的站起身子來,帶著興奮的表情說道。
「啥?」栓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衝著徐一混就又是一巴掌,接著憤憤的說道:「你他***少跟老子在這兒胡咧咧。」
「沒有,俺真的沒有瞎說,是……是梅兒同意俺,俺才弄她的……」徐一混顯得一臉委屈的辯解道。
「去你媽了巴子的吧,就你……」栓柱已經氣得不行了,抬起腳來就要發狠。
「別……別,大哥,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栓柱舉著雙手阻攔著說道。
「你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信,梅兒會看上你這個癩蛤蟆!」栓柱連鼻子都快被這痞子給氣歪了。
「真的,大哥,事情是這樣子的……」徐一混趕緊把那天他遇到的經過跟栓柱簡單的講述了一遍,然後咧著嘴說道:「俺這不算是強行吧?」
栓柱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他不由得怒氣衝天,一把救起徐一混吼道:「老子管不了那麼多了,有一個算一個,那個狗屁村長也別想跑得了,等俺先把你這檔子事情處理之後,再去找他算賬,這就叫做一馬歸一碼。」
「俺知道大哥你是不會放過俺的,就是剛才俺說的那個條件,大哥看看是不是考慮一下子,再說了,等俺把媳婦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大哥再那個啥,不也來的痛快點麼?」這徐一混不愧是村裡的賴皮,這樣的話竟然都可以說出口來。
聽到徐一混的話,栓柱凝眉想了想,覺得這傢伙說的還算在理,於是便答應著說道:「好,老子就信你一回,可你要是耍啥花樣的話,就別怪老子連你媳婦一起廢了,讓你以後也過不了癮!」
「那是,那是……」徐一混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就帶著栓柱向破羊圈外面走去了。
三轉兩轉的,徐一混帶著栓柱就來到了自己的家中,栓柱見過窮困潦倒的家庭,本以為梅兒的家裡面已經足夠落魄的了,可沒想到,這村子裡竟然還有比梅兒嫂子家裡面更加窮困落魄幾倍的家眷,看到這家徒四壁的樣子,使得栓柱心裡有一些感觸,心裡多少有些微微的可憐和同情。
到了徐一混家裡的院子中,栓柱就看到了一位中年少婦在院子裡的一角忙碌著,不由得心道,這一定就是徐一混的老婆了,於是便特別注意了一下這個少婦。少婦的身材不算高,身體略微顯得有些消瘦,普通的衣衫上,補著兩個大補丁,這個年代了,還有女人穿這樣的衣服,看得出,家裡面過得很辛苦。
「霞兒,俺回來了。」徐一混一進院子就衝著少婦打著招呼喊道。
「哦,飯在屋裡面呢,自己進去吃吧。」少婦連頭也沒回,但聲音卻是顯得無比的溫柔,聽得出來,這是一個中規中矩的良家少婦,是屬於溫柔體貼型類型的女人。
「家裡來客人了,你先放一下手裡面的活兒,跟俺進屋裡,俺有事兒跟你商量。」徐一混說著就向屋裡面走去。
霞兒聽話的放下手中的活兒,轉身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門口的栓柱,然後低下頭跟著徐一混的身後走進了屋子裡。
栓柱眼前一亮,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癩皮會有這麼一個好女人,雖然她長的並不像梅兒那麼漂亮,可那骨子裡透露著一種鄉村女性的嬌柔樸素之美,雖然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那種白裡透著滋潤的美感令栓柱看直了眼睛。
看著霞兒的背影,栓柱立時就有點感覺了,想到一會熱就要擁有這個鄉村純潔少婦的身體了,他不由得在心裡『嘿嘿』的壞笑了一下。良久,就見徐一混磨磨唧唧的走出了屋子,一臉衰樣的衝著栓柱說道:「進去吧,求你了,對她溫柔點。」
栓柱心中一沉,不由得多看了眼前的這個癩子一眼,心裡暗自想道:別看他平日裡總是嬉皮笑臉無所事事的,可是對自己的媳婦還真不賴呢。懷著忐忑的心情,栓柱走進了這間陌生的屋子,進門口,他看見了難以置信的情景,一間不大的小屋子裡,只有一個大土炕,炕上有一張小桌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這也太慘了點,比自己的鄉下老家還要慘,栓柱都有點不敢相信了。再向炕上看去,霞兒就坐在炕沿的邊上,低著頭默默無語的等待著什麼,不知道徐一混是怎麼跟她說的,本以為她會因此而而哭泣流淚,但栓柱卻沒有看到她的臉上有一滴眼淚,看來這個癩子徐一混還真的有一套呢,能把媳婦哄得如此乖順,也是男人的一種本事呀。
栓柱慢慢的接近著這個有點讓他心裡癢癢,又有點讓他敬佩,還有點讓他感覺神秘的鄉村少婦,心跳在逐漸的加速,『噗噗』的聲音連他自己都能聽得見了,栓柱忍不住的嚥了咽口難以抑制的口水……
看到這個鄉村少婦那種淡然樸素的樣子,栓柱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竟然也磨嘰了起來,他撓了撓後腦勺說道:「那個……那個啥……那個你男人都跟你說了吧?」
「嗯。」霞兒就是簡單的一個『嗯』字,便閉口不再說話了。
「那個……那個啥……你……你願意啊?」在這個鄉村少婦面前,栓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一個勁兒的說了些廢話。
「嗯……」霞兒終於抬起了眼皮,看了看栓柱,接著低聲的說道:「願不願意,也不得隨你麼……」
「這……」栓柱被霞兒的話說的有些語塞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要來就來吧,俺家男人欠你的,俺是他的媳婦,俺就應該替他還賬的。」霞兒說著話,便帶著一臉的無奈,向栓柱身前靠了靠。
栓柱看著霞兒那嬌弱無助的樣子,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憐惜的心情,他覺得自己有點氣弱凌強的感覺,不自然的就有些在心裡面打起了退堂鼓。
但是看到了霞兒主動送過來的身子,栓柱還是忍不住的想張開雙臂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這種衝動不是男人對每個女人都有的感覺,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好感的體現。
「就別再磨嘰了,俺還有一大堆的活兒要幹呢。」霞兒倒是主動的催促起栓柱來了。
「哦……還……還是等一下吧。」栓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但是,他總是覺得自己不應該欺負這麼一個柔弱的女人,不然,自己就跟徐一混沒什麼區別了。
「哦,那就由你吧。」霞兒顯得很順從,她的這個舉動有些讓栓柱欲罷不能了全文閱讀。
「霞兒,俺……俺想抱抱你,可以不?」栓柱已經是有點傻了,竟然還要先跟這個鄉村少婦商量一下。
「嗯。」沒想到霞兒很溫順的就倒在了栓柱的懷裡,一點做作的感覺都沒有。
栓柱緊張的抱住了霞兒的身子,蠢蠢欲動的心情帶著幾分的懺悔,他在極力的給自己想著一個可以放肆的理由,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最後,他的性情決定了他只是在霞兒那瘦小的**上摸了一把,感覺到了那一絲的柔軟之後,便放棄了自己的這個報復計劃,一股腦的將霞兒的身子扶正,微微喘息著說道:「霞兒,你是個好媳婦,俺這個人就是見不得別人遭罪,所以,俺今天就放過你,放過你的男人,以後讓他別再胡作非為了。」
聽見栓柱的話,一行熱淚就順著霞兒的臉頰滾落了下來,就見她哭泣著說道:「好人,你是個好人,俺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
栓柱這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大氣,他現在倒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男子漢了,於是便更加男人的說道:「俺這個人不算啥好人,但也絕不是啥壞人,俺就是這麼個人,一個很平凡的男人。」這個時候的栓柱,還真是有點說他呼哧他就真的喘上了。
「謝謝,謝謝你了,好人。」霞兒哭的更加厲害了。
栓柱從來就不會安慰女人,他見霞兒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哭,於是就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外,看見徐一混正遠遠的蹲在大門口當門衛呢,於是就衝著他喊道:「你快點進去勸勸你媳婦吧。」
「咋啦?你把她咋啦?」徐一混猛地站起身來,兩隻眼睛冒著火焰,狠狠看了一眼栓柱,直奔屋裡而去,走到了半截,還回過頭來沖栓柱發狠的說道:「你他***真的要是俺媳婦咋的了,老子就跟你拼了!」
栓柱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真正的生氣,只是衝著徐一混怒了努嘴,示意他趕緊進屋子裡去。
栓柱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形象是高大了許多,他慢悠悠的向外走著,就在他剛一走出了徐一混家院門的時候,後面徐一混的聲音叫住了他:「大哥,你先別走,俺有話要說。」
栓柱定住了身形,回頭衝著徐一混笑了笑,瞇著眼睛問道:「還有啥事兒?」
徐一混猛地跑了兩步,追到了門口,雙手緊緊的拉住了栓柱的一隻手,眼淚橫衝的說道:「大哥,俺媳婦說了,你是好人。」說著話,用手抹了抹眼淚,然後接著說道:「大哥,你要是信得過俺,就把俺當成你的自家兄弟吧,別看俺平時丟二郎當的,但男兒的血氣方剛還是有的,只要今後你用得著俺,俺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栓柱也被徐一混的真誠打動了,他看著他那張因為激動而扭曲的臉,笑了笑說道:「那好,現在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著俺。」
「啥事兒,大哥你說。」徐一混挺了挺胸膛說道。
「呵呵,你忘了啊,俺現在就要去找村長算賬去,你有沒有膽量跟著俺去?」栓柱臉上的表情豐富的看著徐一混說道。
徐一混要流出眼淚來了,他狠著心說道:「俺不怕,俺跟你去了,你說咋辦咱就咋辦吧。」
栓柱欣慰的笑了笑,畢竟有了徐一混的幫忙,要比他一個人獨立闖到了村長那裡要好的多,至少可以從徐一混的嘴裡面瞭解一些有關村長的事情。想到這裡,栓柱便衝著徐一混問道:「村長家裡的情況你不瞭解?」
「咋地?是不是你也想跟弄我媳婦一樣的去弄張懷賢的媳婦?」徐一混說完又覺得彆扭,於是馬上改口說道:「不,不,你沒弄俺媳婦,呵呵。」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栓柱接著問道。
「哦,村長家裡面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他的兩個兒子可都不是好惹的,在村子左右十里八村都有點名氣哩。」徐一混簡單明瞭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哦,你怕了麼?」栓柱帶著少許的關心問道。
「嗯,當然是有點害怕,但是,俺這個人也是講義氣的,管不了那麼多了,你說吧,咱們怎麼整那個老小子呢?」徐一混斬釘截鐵的說道。
「呵呵,你有這份心就可以了,至於怎麼整治那老小子,就是我個人的事情了,只要你今後能替我好好地保護梅兒一家人就算咱們沒白交一場。」栓柱說完話,拍了拍徐一混的肩膀,瀟灑的轉身就走。
「等等……」徐一混不傻,他完全能從栓柱的話裡面聽出點眉目來,為啥要自己好好的幫著他招呼好梅兒一家人,難道……想到這兒,徐一混追上兩步問道:「大哥,難道你要……」
「俺不跟你說了麼,俺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俺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性子,有仇必報是俺做人的準則,所以,俺也把話跟你說在前頭,今後你要是一旦有對不住梅兒一家人的地方,現在的電話也方便,俺只要接到梅兒的信兒,一准趕回來,到了那個時候,可就再說啥也不靈驗了。」栓柱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徐一混有些猶豫,但還是咬了咬牙說道:『還是俺跟你一起去吧。」
「俺說過,不用就是不用,以後梅兒一家人的事情還要交給你照顧呢。」說完,栓柱便轉身就走了。
看著栓柱的背影,徐一混不由得額頭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好懸啊,要不是自己應付得當,恐怕倒霉的就是自己了,他從栓柱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絲的殺機。
栓柱回到了梅兒家以後,便一頭扎進了趙大和鄭潔的屋子裡,跟鄭潔和趙大商量了片刻之後,就來到了梅兒兩口子的屋裡面,跟梅兒說道:「梅兒嫂子,俺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好,還要出去兩天,這兩天就麻煩你再幫俺照顧一下俺大哥和嫂子吧?」
梅兒這個時候,再見到栓柱總是覺得別彆扭扭的,她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答應著說了聲:「沒啥的,你就放心辦你的事情去吧。」
「那好,俺現在就動身,超不過兩天,俺一准回來。」說完,栓柱就匆匆的準備了一下,背了個小包上路了。
其實,栓柱這是給他和鄭潔尋找後路去了,他已經想好了怎麼報復村長張懷賢,只不過,這種報復一定要給自己找好後路,不然,趙大和鄭潔就要跟著自己遭罪了。
最終,栓柱找到的就是現在他們待的這個村子,當時栓柱就是抱著一個想法尋找後路的,那就是最好能有一個地方能讓趙大安心養身體的,加上鄭潔最近也跟著他一路奔波,心思沉重,有些舊病復發。栓柱從小就是在鄉村長大的,偏方治大病的思想從小就灌入在了他的全身,他堅信,只要找到鄉村中的能人,就一定能治好鄭潔的心病。
栓柱將劉海瑞交給自己的錢留給老家一筆,用以照顧妮妮,剩下的錢他要在走的時候給梅兒家再留下一小筆,所以,手裡的錢也不能太亂花,只能盤算著花。
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栓柱終於找到了這座村子裡來,這裡地處雖然偏僻,但是風景宜人,更加適合趙大和鄭潔的調養,再說了,一般的能人都是居住在這偏遠的地帶,所以,栓柱就選中了這個村莊,新鮮事花錢租下了這個條件極差的小院子,然後就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梅兒家的。
接下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報復計劃便在栓柱的醞釀下實施了……
栓柱回到了梅兒家以後,便找到了梅兒,態度誠懇的說道:「梅兒嫂子,俺這次實際上是去找俺家親戚去了,這次的地址找對了,所以,俺們就不能總是在這裡打擾你們了,明天俺們就要走了。」說著話,栓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錢,放在了梅兒的炕上。
「咋地?你們要走?」梅兒覺得事情來的很是突然,不由得納悶問道。
「是的,俺們不能總是這樣麻煩你啊。」栓柱客氣的說道。
「其實,其實沒啥的……俺倒是覺得你們來了以後,家裡面倒是顯得有了生活氣息了。」梅兒微微的紅著臉說道。
「這點錢你留下,家裡萬一有需要的話,應個急啥的。」栓柱把話說明白了。
「不,不要,俺們還能過得去。」梅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要,一定要留下,這是按的一點心意,不然,俺的心裡不踏實。」栓柱說的很堅定,容不得梅兒再有任何的反悔了。
一切事情處理妥當之後,栓柱如願的搬到了現在的這個村莊裡來,等安排好了趙大和鄭潔的起居生活以後,他便跟鄭潔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是要出去一天時間,去辦點事兒,就又一個人返回到了梅兒所在的村子裡來,在村外等到了天黑的時候,才悄悄的摸進了村子裡,直接就向著村長張懷賢的家悄悄摸去,這都是在他之前早就打探好的路線了。
剩下的事情當然不用細說了,這可以在村裡第二天的頭條大新聞裡反映出來了,一大清早,村裡面就風傳遍了家家戶戶,村長張懷賢昨晚被一個蒙面人在家裡打折了一條腿,村裡的人們議論紛紛,只有村子裡的賴子徐一混心中有數,知道這一定是栓柱的傑作。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一下在栓柱帶著鄭潔和趙大暫時去鄉下避險的過程中,還經歷了一段讓栓柱終身難忘的艷遇,這次艷遇更加讓栓柱覺得自己從認識張慧開始,就走了桃花運。
原來,就在栓柱安頓好了趙大和鄭潔之後,就開始動心思找賺錢的道兒了,可是錢這個東西哪有那麼好賺的,栓柱一連外出去就近的縣城裡找了幾天,連個打工的地方也沒尋找到,原因就是他是個外地人,這裡做生意的老闆都不敢用他全文閱讀。
因為劉海瑞給的十萬塊錢,栓柱在給家裡留下來讓照顧妮妮的時候有些凍私心,將多一半留給了家裡老父母,又因為對梅兒的私人感情和同情,留了兩萬塊錢,現在栓柱劉海瑞交給栓柱的錢就所剩無幾了,他又不好意思給劉海瑞說,也不知道劉海瑞那邊什麼時候才能查清楚打砸鄭潔店舖那件事的幕後黑手,結束這段漂泊的生活,就只能盡量找一份工作來打工補貼,畢竟鄭潔是個女人,要留下來照顧趙大,他整天圍繞在人家兩口子身邊也影響人家夫妻感情,所以栓柱就覺得自己乾脆還是每天去附近的縣城裡打打工,賺點錢。但是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工作,栓柱的心情簡直糟糕透了,他實在是百無聊賴,這天來到了縣城又來找工作,當到了縣城邊上的一家遊戲廳的時候,他便一頭鑽了進去,想放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
進了遊戲廳以後,栓柱第一眼就被坐在吧檯後面的少婦給看直眼了,他真的是很少看到這麼有風姿的年輕少婦,好像是讓男人看上一眼,就覺得有一種需要的衝動。這個時候,栓柱都有點傻眼了,幾乎是忘記自己是怎麼進到這遊戲廳裡來的了,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吧檯後面的漂亮少婦。
少婦原本是低著頭正在算賬,好像是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於是便抬起頭來正好跟栓柱那麼木呆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當栓柱的目光與這個風姿少婦的目光撞在一起的時候,栓柱就像是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電流一樣,就像是要被電擊倒了一般,渾身一激靈,立即不好意思的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聽見吧檯後面的少婦笑盈盈的衝他問道:「玩會兒?」
媽呀!栓柱的骨頭都要酥了,這個少婦不論是從長相還是聲音來說,比之前和他接觸的那些女人都要令人心動,她完全就是那種身上散發著一種風塵氣息的風姿女人,使男人根本無法抵抗住那樣的魅力。就連問了這麼一句玩會兒,就將他頓時有一種渾身酥麻的感覺,這也太刺激了,栓柱一邊遐想著,一邊趕緊回答道:「哦,玩會兒……玩會兒……」
少婦像是也覺得栓柱這句話有點帶著挑逗的味道了,於是便抿著小嘴兒笑著說道:「聽你的口音像是外來的小帥哥喲,那就跟我來吧。」
少婦說著話,站起了身子,當看到少婦完整的身形時,栓柱又是一驚,看著少婦背對著自己的身姿,簡直就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尤其是走起路來的那種點點風姿,絕對是男人想要的那種味道。
栓柱一臉癡迷的跟著少婦向遊戲廳裡面走著,由於是正趕上中午時分,所以遊戲廳裡面的人並不算多,栓柱只顧著前面少婦那迷人的風姿,沒注意到腳下的障礙,不經意間,撞到了一張椅子上,可能是勁頭大了點,栓柱倒是沒什麼,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卻被撞了個人仰馬翻。
「媽呀,沒長眼睛啊?」被撞倒的人還沒站起身來,就先出口不遜的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栓柱操著鄉下口音陪著不是說道。
「啪!」還沒等栓柱的話音落地,就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被撞倒的那個人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趁著栓柱還沒反應過來,就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栓柱也是見過世面受過錘煉的人,哪肯吃這個虧啊,說時遲那時快,栓柱在明白過來是眼前這個人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之後,便毫不客氣的抬起一隻手,猛地就還了一記更為響亮的耳光給他,就聽見『普通』一聲,接著又是『光當』一聲,那個人再一次倒在了地上,可想而知,劉海瑞這記憤怒中的出手有多麼重。
「哎呦喂,***,你竟然敢打老子!」那人倒在地上,單手捂著臉,另一隻手指著栓柱狠狠的說道。
「你***就欠揍,老子剛才不是跟你賠禮道歉了麼?」栓柱說著話就要上前去接著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傢伙。
「呼啦」就在栓柱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躺在地上的小混蛋時,身邊突然之間就圍上來了兩個壯漢子,看那架勢就是要把拴住打成肉醬。
栓柱在市裡面呆了那麼久,好歹也跟著劉海瑞混了,雖然不是練家子,但長的人高馬大,加上從小在鄉下長大,練了一身牛力,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局面,就見栓柱立即像是被剛圍上來的兩個年輕壯漢嚇怕了似的,趕緊弓著身子賠禮道歉說道:「哎喲,兩位大哥先別動怒,俺這先給你們賠不是了,要不然……」栓柱一邊虛情假意的給兩個年輕壯漢陪著不是,一邊慢慢的向其中的一個靠攏了過去,緊接著就閃電般的撲向了其中的一個年輕人,一下子就將最接近他的那個年輕壯漢打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哎喲……喂喲……』的份兒了。
另一個年輕漢子被栓柱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的傻眼了,只知道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卻不知道動手了,栓柱抓住這個時機,也不吭聲,一個竄身就到了另一個年輕壯漢的面前,左手虛晃一招,接著右手直接就跟那個年輕壯漢的臉頰親密接觸了,只聽見『哎呦』一聲,那個年輕壯漢也隨聲倒地。只是在一瞬間,栓柱就將三個年輕的壯漢全部打倒在地上了,前面領路的少婦已經是一臉驚訝的看傻了眼,她仗著那性感的嘴巴,那表情好看極了,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栓柱拍了拍手,不屑的衝著躺在地上的三個年輕人說道:「給老子動手,你們還嫩了點,知道老子是幹什麼的麼?」
「不……不知道。」其中一個年輕人傻乎乎的回答道,看樣子已經是被栓柱的氣勢給震住了。
「老子現在是個流竄犯,手裡面可是有過人命的,惹急眼了,老子就把你們三個全部『卡嚓』了。」栓柱又開始故技重施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向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躺在地上的三個人立即變得臉色煞白,還是剛才那個說話的年輕人,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俺們知錯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處在栓柱身後面一點的那個年輕漢子卻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了,就見他順手抄起一把椅子,悄悄的朝著栓柱摸了過來……
栓柱差點就吃了這個貪圖美色的虧,可在這個時候又是佔了這個***的光,他看見少婦那驚訝的張著櫻桃小嘴兒的表情,覺得實在是太迷人了,不由得被少婦給吸引住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少婦突然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小嘴兒,兩隻桃花眼驚恐的看著栓柱的身後,那種神態就告訴栓柱,他身後有危險。栓柱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隨即來了個急速轉身,這一轉身不要緊,正好跟那個年輕人來了個面對面,眼對眼,不知道是栓柱的氣勢壓住了對方,還是對方根本就沒有了鬥志,就看見那個年輕人手裡舉著椅子跟栓柱對持了不到三秒鐘,就一點一點的軟了下來,最後將自己的手一鬆,椅子就掉在了地上,同時『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舉著雙手說道:「大哥饒命,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繞小弟一命吧。」
栓柱剛才也是在火頭上,現在多少冷靜了一些,見三個年輕漢子都屈服了,也就不再有別的想法了,他拍了拍手,衝著三個年輕人說道:「都給老子長點記性,以後少惹點事兒,都別丟人現眼了!」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少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對他的感謝,便邁開步子朝著遊戲廳外面走去。
栓柱剛一走出遊戲廳,就聽見身後有個聲音在喊叫,聽那聲音像是在招呼他,於是就停下了腳步,等著身後的聲音來到了距離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又是一個猛然回身,雙拳緊握,已經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大哥慢走,我大哥有話跟你說。」追上來的年輕漢子急急可可的說道。
「怎麼?還不服氣?」栓柱略帶著點小火氣說道。
「不,不,不,俺們不是那個意思,俺們大哥說是有話要跟你說。」年輕人連忙解釋道,兩個人這兒正僵持著,後面的兩個年輕人也就跟著出來了。
為首的那個年輕漢子快步走到了栓柱跟前,雙手一抱拳,衝著栓柱說道:「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栓柱當然是見過這種架勢的,當時他就是這樣面對劉海瑞,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但現在他心裡沒底,不知道對方這到底是想幹什麼,於是也就抱了抱拳,一臉納悶的看著他問道:「你這是想幹啥呢?」
「俺們三個想跟著大哥你混了。」年輕漢子一臉誠懇的說道。
「跟著俺混?」栓柱一臉驚訝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沒想到還有人想跟著自己混。
「是的,俺們已經商量好了,就跟著大哥你混了。」年輕人一臉執著的看著栓柱說道。
栓柱如實的說道:「你們跟著俺混個啥?混沒吃,沒喝,挨餓麼?」
「俺們不管,只要大哥不嫌棄俺們三個,俺們就跟著你混定了。」年輕漢子說罷,便向仍然傻站著的兩個年輕人使了使眼色,那兩個人便跟著單腿跪在了地上,雙手學著那個年輕人的樣子,緊緊的抱著雙拳。
這樣的情景,使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在注視著他們這兒,實在是不好推辭,便趕緊衝著這三個人招了招手,說道:「快點起來吧,俺答應你們就是了。」
三個年輕漢子一聽栓柱答應了,便笑呵呵的站起身子來,上前拉住栓柱的胳膊說道:「走大哥,俺們請你吃飯去。」
栓柱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再推辭的可能了,他雖然無賴,但心裡卻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畢竟自己剛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有了這麼三個人幫著自己,也好有個照應,於是,便不再推辭,跟著三個人,一起來到了縣城中的一個小飯館中,痛痛快快的吃了頓中午飯。
在喝過了一點小酒之後,幾個年輕人一下子就熟悉了起來,栓柱歲數最大,被是為大哥,其他三個分別依次往下排,一頓酒肉後,四個人便以兄弟相稱了,令栓柱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其中竟然有一位村長的三公子,他就是幾個人之中排第二的趙亮。
自此,在這段時間裡,四個人幾乎是每天形影不離了,也可以說是悠然自得了,栓柱有了三個人的幫忙,多少心裡有了點底數,而且還有這位趙亮給他做靠山,多多少少使得他的日子好過多了,至少在花銷上可以省一筆錢,剩下的錢用在鄭潔和趙大的日常開銷上,可以支撐更長一段時間了。而栓柱不知道的是,趙亮這三個年輕人,因為有了栓柱給他們撐腰,和當地一個三角眼那幫子人又槓上了,因為趙亮看來,有了栓柱給他們撐腰,就有了跟三角眼那幫子抗衡的本錢,這真可謂是各取所需,各有所得……直到幾天後,栓柱才從趙亮的嘴裡面知道了,那個遊戲廳的少婦,就是那家遊戲廳的女老闆,而且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百合,至此栓柱便成了這個遊戲廳裡的常客。
儘管栓柱用盡了各種討好的方法,卻始終不能贏得老闆娘百合的好感和關注,也許是百合覺得栓柱太嫩了,或許是百合有什麼難言之隱,總之,對於栓柱對她的種種暗示,她都顯得無動於衷。
這不能不讓栓柱感覺到失望和妒忌,而且有一種與紐約的逆反心理。帶著鄭潔一家子人避嫌這一段時間,突然離開了在王娟家裡的那種帶著幻想的生活,離開了張慧那種『溫暖』的胸懷,使栓柱覺得這段時間的生活有些寂寞乏味,特別是缺乏女人這個調味劑。不過好在這認識了趙亮這三個傢伙,整天玩物喪志,再加上多了三個人的經費,雖然趙亮也時常從他那村長老爸的口袋裡要點錢出來,可主要的經費是要從栓柱的口袋裡掏。
沒用多長時間,栓柱的口袋裡面就已經是囊中羞澀了,眼見就要混不下去了,栓柱不得不將幾個哥們召集到一起,開始商量著如何賺錢餬口的問題了。幾個人商量著在這個縣城裡主要的經濟產業是什麼,做什麼才最有可能賺錢。經過一番商討,栓柱才從幾個哥們口中得知,這個縣城的支柱產業就是藥材收購與加工,當地農戶主要就是種植中藥材,排行最小的那個哥們便建議著說道:「要不咱們也跟著做點生意賣藥材吧?」
「好呀,咱這個地方也只有弄這個才能發財。」老三贊成著說道。
「可俺們幾個人裡面有誰懂藥材的呢?」倒是趙亮思索了半天覺得有些不妥。
「嗯,亮子說得對,咱們沒有人懂得藥材,要是真的坐起來,那還不得讓人家騙的連褲子都搭進去了啊。」栓柱一句話說到了關鍵。
「那不做藥材生意咋辦?反正俺是不去給人家做小工,那樣太受管制了,俺受不了。」老三鄭重的說道。
「做生意這條道兒俺倒是覺得可以,但俺們要想好做什麼生意,而且,在哪裡做?」栓柱提醒著大家說道。
「對,不如我們就整一個茶館啥的,俺聽俺老子說,村裡的月娥嫂子家開的茶館很賺錢。」趙亮皺著眉頭說道。
「那也要有個房子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縣城哪還有閒著的店面給咱們開茶館啊?」老三擺著雙手,情緒激動的說道。
「***,也是啊。」趙亮一下子被悶住了。
「那就不能想想辦法?比如利用一下你老子手裡的權力啥的?」栓柱畢竟在大城市裡呆過,知道利用手裡權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爹出面也沒有房子呀,要不然只能是把那個月娥嫂子的房子收回來,咱們搞現成的……」趙亮想都沒想,胡亂的說道。
「那不行,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咱們要靠自己的本事賺錢,別指望著拿欺負人來賺錢。」栓柱立即否決了趙亮的想法。
「那不也是你說的讓趙亮找他爹,用他爹的權力嘛?」老四插話說道。
「俺又沒說讓他爹去把人家趕走啊。」栓柱有點強詞奪理的說道。
趙亮摸了摸腦袋,突然之間『啪』得一下,使勁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然後興奮地說道:「對了,俺想起來了,好像市場那邊還有一間房子是空著的……」
「真的?」栓柱他們三個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真的,騙你們是孫子。」趙亮立起眼眉說道。
「那你快說說,是哪一間?」老三皺著個眉頭,像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栓柱也很納悶,心道:這麼緊張的地方怎麼會有空房子留著呢?
「這個你們都不知道,是俺老爹在家裡面說閒話的時候說出來的,就是前幾個月那個出了人命案的那間店舖,現在還在張所長的掌控之中呢。」趙亮眨著眼睛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聽到趙亮的說辭,栓柱有點納悶,因為他來這裡才幾天,對這裡的事情還不瞭解,就皺著眉頭追問道:「張所長?哪個張所長?」
「就是縣城派出所的張所長啊。」趙亮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說道。
「好,既然有空房子,那咱就去試試運氣,或許咱的命好,張所長看在你老爹的份上,把那間房子給了咱們,也說不定。」栓柱帶著一絲興奮說道。
「嗯,那俺帶你去,俺跟俺爹去過張所長的家,那裡的地形俺熟悉。」趙亮跟著興奮地說道。
「好,咱們說幹就幹,現在就去。」栓柱的急性子勁兒又來了。
「俺們也去。」老四嚷嚷著說道。
「你們去個屁,以為這是去玩兒呀?」趙亮嘿呼著說道。
趙亮帶著栓柱很快就來到了張所長住的院子外面,栓柱抬眼看去,心裡不由得歎息道:哎,看看人家,這院子,這房子,真是高級得很呀!
到了大門,趙亮推了兩下,門是緊鎖著的,趙亮看了看栓柱說道:「可能是沒有在家。」
栓柱看著大門,出了會兒神,直接找著趙亮的腦門上拍了一下,擰著眉毛狠狠地說道:」沒頭腦的東西,要是不在家,能從裡面把門鎖上麼?」
「也是啊。」趙亮恍然大悟的說道。
就在栓柱失神的時候,屋子裡面突然傳來了張所長的聲音:「哎呦……好爽,你能不能再快一點啊?」
「哼,就知道叫人家給你服務,你卻不管人家的死活?」百合一邊磨磨蹭蹭的加快了節奏,一邊埋怨著說道。
「俺怎麼就不管你死活了?這不是也讓你好受了嗎?」張所長半睜著眼那雙陶醉的眼睛說道。
「去你的,說跟你說這個了,俺是說你為啥要你的手下去查俺的遊戲廳,而且……哎呦……啊……」百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好像是被電到了一樣,渾身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哈哈……」張所長先是一陣的爽笑,看著陣陣發抖的百合,趕緊解釋著說道:「那可不是俺叫他們去的喲,是他們自己撞過去的啊。」
「哼,少來吧你,沒有你的批准,誰能有這個膽子啊?」百合像是強忍著張所長帶給她的一下下的刺激,勉強的說道。
「呵呵,誰讓那天讓人叫你來一趟,你不來的……」張所長像是被揭穿了底牌,不好意思憨厚的笑著說道。
栓柱在窗下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立即明白了過來,心道:看來兩個人像今天這樣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哎喲,那天人家是有事兒沒能來的了,你個死豬咋就這麼絕情呢。」百合一邊埋怨著,一邊大幅度的扭下了腰,爽的身下的張所長『嗷嗷』直叫。
看著張所長那肥頭大耳的樣子,百合秀眉一擰,狠狠的問道:「咋樣?這樣總可以了吧?」
「好,好,這樣好,只要你能一直這樣,老子保管你的遊戲廳會平安無事,生意興隆。」張所長這下子估計是美翻了,躺在床上一個勁兒的打挺。
就在兩個人一陣纏繞顛簸之後,便一起倒在床上不動勁兒了,栓柱知道屋內的兩個人已經完成了美事兒,於是趕緊將頭縮了下來。
栓柱很想跳過牆頭去看個究竟,他在不知道院內情況的時候,膽子倒是賊大,可知道了裡面的情況後,就越加的小心了,他決不能讓張所長發先他已經看到了他和百合的好事兒,當然,這件事情他要留著以後有更大的用處,於是,他就只好躲到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耐心的等待著百合的離去。栓柱怎麼覺得這種等待像是比在王娟家裡的期待更為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或許是兩個人在屋中又重新梅開二度也有可能,反正栓柱終於看到了百合離去的身影,心想,總算可以逃出去了。
果然,就像是栓柱想像的那樣,張所長在送走了百合以後,並沒有將大門反鎖上,只是從裡面將門關嚴了就返回到屋子裡面。栓柱趕緊藉著這個當口,溜出了張所長家的大院,出門以後卻找不到趙亮,不由得心中暗暗著急,要是他估計的不錯,一會兒張所長估計就要出來了,他是想讓趙亮在門口不遠處等待著張所長,然後,把想要租店面的事兒跟他講。
栓柱幾乎是找遍了張所長家大院周圍,也沒有發現趙亮的影子,他有些覺得趙亮不夠意思了,心道:***,是不是看到了老子在裡面時間長了沒出來,就以為老子被人家抓到了,所以,自己逃跑了?
栓柱圍著張所長大院足足的轉了有三圈,最後疲憊的坐在了路邊,想著回去以後應該怎樣整治趙亮這個膽小鬼,就在他低著頭想著心事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見趙亮在叫他:「大哥,原來你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