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一把刀
這個時候小蓮的手機響了,她就對劉海瑞嬌嗔地說道:「老公,我出去方便一下!」
劉海瑞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台上的精彩表演,就沒當回事兒,擺了擺手。[`.小說`]小蓮於是就起身出去了,逕直走出了表演大廳。小蓮剛從表演大廳裡走出來,就被等在外面的老孫拉到了一間客房裡,老孫遞給了小蓮一張銀行卡,說卡裡有一萬塊錢,讓他按照自己說的去做,務必在節目演完後將劉海瑞帶到8088房間裡,小蓮點點頭,媚笑著說她明白了。小蓮對酒店的佈局很清楚,她知道8088房間不是一件普通客房,而是用來辦那事兒的,房間裡擺著一張大床,在窗戶旁邊有一張仕女出浴圖,而仕女的肚臍眼就是攝像頭。老孫連忽悠帶威脅地說道:「小蓮,如果你今天把這件事辦好了,我們還會重重有賞,如果辦砸了,我們就會給你們老闆說一聲,讓你滾蛋,以後也別想在西經市混了,明白不?」
小蓮咬牙點頭說道:「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
老孫叮囑道:「記住,一定要大膽一些,開放一些,把角度把握好,一定要把你和那小子的面目拍清晰一些!」
雖然小蓮點了頭答應了,但是老孫明顯看出小蓮還是有些顧慮,就勸慰道:「小蓮,你放心,我們只想對付那個小子,事情辦完後,我們把所有的影像資料一起交給你刪除,不會連累你的。」
小蓮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老孫怕小蓮出來時間長了會讓劉海瑞起疑心,安排好了之後就讓她趕緊進了演出大廳。
這個時候,演出大廳裡正在表演第二個節目『天下第一性書』,在不大的舞台上,有一位長的很漂亮的女孩正半蹲在檯子上,在正下方位置鋪著一張宣紙,女孩將一隻很粗的毛筆筆桿塞入了花瓣洞,夾住筆桿,然後扭動腰肢,在宣紙上開始表演書法,不一會兒,寫好了一幅字,拿起來讓觀眾欣賞,只見宣紙上寫下了『歡迎光臨』四個很有水平的毛筆字。
次奧!這個節目看得劉海瑞連連驚歎!這個節目對劉海瑞來說技術含量很高,因為能用下面咬著毛筆寫出這麼漂亮的字來,實在很難得,別說用下面了,就是普通女人用手估計都寫不出。
台下的觀眾看得還不夠過癮,於是女郎又寫了一副『四通八達、美不勝收、逼上梁山』十二個字的書法作品,並且以每幅一千元的價格賣給了下面的大款。
就在台上那個書法女郎在表演的過程中,小蓮從大廳外面回來了。小蓮身上穿的是一條黑色超短裙,那兩條白花花的**顯露著,在昏暗的演出大廳裡是那麼的顯眼,走起路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蹬蹬』作響,修長白嫩的**很是耀眼,經過之處,引得客人忍不住側目張望。在經過一位男客人身前的時候,這傢伙一看是一位漂亮女郎從身前經過,看小蓮的衣著打扮,就知道她是酒店裡的服務小姐,隨即心裡就有點癢癢,故意將腿猛然的向前一伸,小蓮正專心致志的向前走著,眼光還不時的瞄向台上的表演女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腳下,冷不丁被人做壞使絆子,由於慣性作用,一下子就剎不住身體,猛然蹌踉著向前撲了過去,『撲騰』一聲,就栽倒在了地上,膝蓋隨之磕在地板上,疼的她『啊』的叫了一聲,捂著蹭破的膝蓋叫了起來。
由於事發地點與劉海瑞所在的位置不遠,所以劉海瑞就一下子聽出來了小蓮的慘叫聲,扭頭一看,果然是小蓮坐在地上捂著膝蓋一臉痛苦的樣子,劉海瑞就急忙從沙發上起身快步走到了小蓮的身邊,把小蓮從地上扶起來,本能的看了一下小蓮的膝蓋,就見膝蓋處在流血,就忙說道:「都流血了!」接著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都摔破了!~=」
小蓮向劉海瑞哭訴道:「不是我自己摔得,是有人故意伸腳把我絆倒了全文閱讀。」
聽到小蓮的說法,劉海瑞就皺著眉頭一臉驚詫地說道:「故意給你使絆子?是誰啊!」
小蓮看了一眼面前坐著的三個男人,她並沒有注意到底是哪個人伸的腳,一時半會也分不清到底是其中的哪一個男人了弄的,但是可以肯定是,絕對是這三個男人當中的其中一個,她就對劉海瑞哭訴著說道:「就是他們三個人中誰伸的腳!」
劉海瑞看到小蓮疼痛難忍的樣子,眼淚掛滿了臉龐,一看到女人哭,劉海瑞就會心疼,那種大男人主義的本色讓他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欺負女人,頓時一種英雄主義的情結又顯現出了。對劉海瑞來說,他現在也不管小蓮是什麼樣子的女人,是風塵女子也好,是酒店賣肉的服務小姐也好,但是既然陪著他劉海瑞出來了,在演戲上叫了自己很多聲老公,既然她受到了別的男人的欺負,自己肯定是要管的。
於是劉海瑞就轉過臉對坐在一旁的三個男人喝問道:「你們誰剛才伸腳絆倒了我的女人!站出來!」
三個男人頓時就看向了劉海瑞,其中那個使壞的陰陽怪氣地說道:「不就是酒店裡的一個婊子嗎?也值得哥們你這麼上心嗎!」
小蓮聽到被客人說成婊子,自尊心受到了傷害,自己的確是酒店的服務小姐,沒有社會地位,任人欺負,可是也不能這樣侮辱人啊。小蓮就紅著臉爭辯著說道:「婊子怎麼了?婊子也是人!」
那個男人不冷不熱地搶白道:「在老子看來,婊子只是男人的洩慾工具,還能算人啊!」
劉海瑞實在看不過去了,狠狠的盯著這個男人的臉龐,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劉海瑞帶出來的女人!目前就是我劉海瑞的女人!你敢欺負了我劉海瑞的女人!你必須給她道歉!」
面前站著的三個男人看到劉海瑞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敢對他們三個用這種態度說話,還真就不服氣了,隨即都齊刷刷的站了起來,給劉海瑞叫囂道:「喲哈,哥們來真的啊!實話告訴你,這個小婊子還真就是老子絆倒的,怎麼樣!」
劉海瑞雖然現在是單槍匹馬面對這三個大男人,但是自詡自己還是有兩下伸手的,如果對方不是練家子,干倒他們三個應該沒什麼問題,所以劉海瑞也就不甘示弱的指著那個男人的鼻子說道:「我劉海瑞最看不起的男人,就是不懂得心疼女人的男人,不管女人是幹什麼工作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老婆,男人就應該知道心疼女人!尊重女人,你不但不懂的尊重女人,還要欺負女人!我要你馬上給我的女人道歉!」
那三個男人見對方就劉海瑞一個男的,他們仗著比劉海瑞多出兩個男人來,當即就表示不服氣,叫囂著說道:「臭小子!你他***算個什麼東西,老子還真就欺負了,就是我絆倒的,你能怎麼樣呢!」
意識這幾個男人是有意想挑釁,並不想解決事兒,為了保險起見,劉海瑞給彪子發了個短信過去,讓他無比盡快趕過來,隨後,又給五子發了一條信息。
其中一個男人更加變本加厲的走上前去,伸手就抓向小蓮胸前的兩團高聳,一臉流氓習氣地對小蓮威脅著說道:「老子不但絆倒她,還想摸摸呢!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西經市城北幫的!別說絆倒你了,老子辦了你,都正常!」
城北幫是盤踞在西經城北這一片區的一個小流氓團伙,以搶劫鬥毆幹一些欺負良民的違法事跡著稱,在西經城北這一塊享有名氣,小蓮一聽說對方是城北幫的,當即就不敢和他們惹是生非了,急忙一瘸一拐的走到劉海瑞跟前拉住了他,勸說道:「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城北幫!劉海瑞冷笑了一聲,對他來說,最怕的人是那些當大官的,最不怕就是這些小混混了,齙牙剛多牛逼的新興勢力,不照樣被扒掉了那顆齙牙,從此銷聲匿跡隱退江湖了,金錢豹那麼名滿一時在西京地下世界坐了二十年老大位子的老混子都能被他搞誇,一個城北幫算個球!再說新城區麻老四現在也是他的老朋友,麻老四現在是西京市最大的話事人,自從金錢豹出事後,西經地下世界就進入了麻老四的時代,麻老四的得力干將韓五和黑狗現在都是他的好兄弟,在嵐姐的場子裡罩著,所以劉海瑞根本不會把這個什麼狗屁城北幫放在眼裡!看到小蓮突然不願意追究這幾個男人的責任了,劉海瑞知道小蓮是怕了,但是他這個時候不能怕,因為既然已經站出來了,如果不幫小蓮出了這個頭擺平這件事,他這張臉還往哪擱呢。
劉海瑞回過頭來,在小蓮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底氣十足地安慰著她說道:「小蓮,別怕,有劉哥在呢!」
小蓮怯怯的看了一眼對方,對劉海瑞小聲說道:「他們都是城北幫的,城北幫是這一片的黑社會,劉哥,咱們惹不起的,還是算了吧。」
劉海瑞看了一眼對方那種氣焰囂張的樣子,不屑一顧的笑了笑,對小蓮說道:「小蓮,你別怕,有劉哥在,管他什麼幫呢,劉哥今天一定要替你出這個頭!」
對方那個使壞的男人意識到小蓮害怕了,在和劉海瑞商量對策呢,就更加囂張的笑了笑,指著劉海瑞說道:「臭小子,爺們幾個今晚上高興,不想動手,臭小子你要是識相的話,掏點錢讓歌舞團再演幾個精彩節目,另外跪下來叫聲爺爺,爺爺們就饒了你!」
小蓮知道這幾個男人開始和劉海瑞卯上了,故意為難他,小蓮就陪著笑臉說道:「三位大哥,剛才是我不小心自己摔倒的,不管幾位大哥的事,打擾幾位大哥的雅興了,我給幾位大哥敬酒陪個不是,就算了好不好?」
劉海瑞見小蓮要替自己解圍,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板著臉生氣地說道:「小蓮,有劉哥在,你怕什麼啊!」
對方那個光頭男人見劉海瑞還挺硬氣的,就點了一支煙,流氓習氣的朝著小蓮的面門吐了一門,小蓮立即被嗆得連連咳嗽,男人壞笑著說道:「要陪酒道歉也可以,桌上這些酒只要小妹妹你能喝完,今晚爺幾個也就不和你這個臭小子計較了,怎麼樣?」
小蓮朝茶几上一看,只見上面擺著三瓶雪狐伏特加,知道他們這是故意戲弄自己,三瓶洋酒別說一個女人了,就是三個大男人如果不兌飲料的話喝下去肯定也會醉的一塌糊塗,小蓮就一臉為難的看著光頭男人討價還價道:「大哥,這麼多我一個小女人哪能喝下啊,我敬三位大哥沒人一杯酒,大哥您看?」
劉海瑞又拽了一下小蓮的胳膊,意思讓她不要向這幾個傢伙妥協,接著說道:「本來就是他們的錯,你還幹嘛給他們賠禮道歉!」
光頭男人一臉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沖劉海瑞哼哼笑了笑,指著他說道:「臭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我們城北幫的厲害!今晚老子本來心情好,不想讓你小子難堪,我看你小子不吃點苦頭心裡不舒服吧!」
另外一個光頭男人接著話茬壞笑著看向小蓮的兩團高聳,笑瞇瞇地說道:「今天你小子如果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讓這個小婊子陪也幾個玩玩!」
就在這個時候,彪子突然風風火火的就衝進了演藝大廳裡來,逕直來到了劉海瑞身邊,一臉焦急地問道:「劉哥,咋啦?誰欺負你了?」
劉海瑞側身向彪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不過把小蓮的身份卻偽裝成了他的老同學,因為他怕彪子萬一會說漏嘴,將自己來城北怡和酒店和女人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吳姐,以便到時候方便解釋。(純文字)
聽了劉海瑞的話,彪子當即就大聲說道:「不行,必須得道歉!」
見劉海瑞叫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那黑乎乎的皮膚看上去就像是張飛在世一樣,更像是一頭也水牛一樣,氣勢很足,不過對方三個光頭男人在城北這塊自己的地盤上自然是不會示弱的,使壞的那個光頭男人打量了一番彪子,冷笑著說道:「喲呵!叫來幫手了哈!跑到我們城北撒野來了哈!」說著話,用眼角的餘光給另一個穿黑短袖的光頭小子使了個眼色,那小子就掏出手機站在一旁去打電話,對著手機故意提高嗓門說道:「對,帶上兄弟們過來,大哥在怡和酒店呢,有幾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在大哥跟前撒野呢,抄上傢伙,帶上兄弟們!」
看到對方有個人去打電話開始叫人了,劉海瑞意識到就憑自己和彪子兩個人,如果對付這三個傢伙的話肯定是易如反掌,但是對方打電話叫人了,到時候對方肯定會仗著人多勢眾更加囂張的,為了不至於在這幾個傢伙身上吃虧,劉海瑞就偷偷用手機又給韓五發了一條短信。
彪子打量著對方三個男人,見他們一個個都留著光頭髮型,身穿黑色短袖,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就側過頭問劉海瑞道:「劉哥,這些人是幹什麼的?看上去不像是正經人。」
劉海瑞就對彪子說道:「他們是城北幫的!」
彪子聽劉海瑞說這幾個人是城北幫的,彪子根本沒聽過這個幫派,就佯裝出一副很怕的樣子說道:「城北幫,我好怕怕啊!」但是『啊』字還沒完全說出來,彪子突然返身就是一記耳光,直接打在了對方這個氣焰囂張的小光頭臉上,『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徹底震驚了小蓮的神經,嚇得她趕緊閉上了眼睛,城北幫的大名她可是聽說過的,知道今晚是創下大禍了,心裡恐慌極了。
對方三個小光頭一看彪子居然動手了,哪還能示弱呢,當下就衝了過來,和彪子扭打成了一團,劉海瑞知道彪子的本事,面對這三個小光頭,彪子肯定不會處於下風的,就拉著小蓮往旁邊挪了挪。
要說彪子的手段,還真是一點也不必黑狗差,在少林寺練過幾年,果然不一般,就在對方三人衝上來的時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扭住了對方一個人的手腕,隨即腳趾點住了另一個人的褲襠,狠狠地說道:「給我放老實點!小心哥們讓你們都變成了太監!」
三個自稱城北幫的小光傢伙這才徹底被彪子的威武給震住了,驚詫於彪子的身手,更驚詫於劉海瑞的身份,能有這麼厲害的保鏢,讓這三個傢伙覺得劉海瑞的身份很是神秘最新章節。這些混社會的傢伙都明白一個道理——好漢不吃眼前虧,知道以他們三個人的能力難以撼動這個黑又硬的彪形大漢,想等手下馬仔們來了再報仇,當下就服軟道:「兩位大哥,都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兩位大哥,還請兩位大哥高抬貴手啊。」
「可以。」劉海瑞冷笑著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一臉驚詫的小蓮,說道:「過去給我的女……」劉海瑞原本是說要『我的女人』但突然意識到彪子在場,立即改口道:「給我的朋友道歉!」
彪子也不怕他們耍詐,隨即就鬆開了手,讓這三個男人來到了小蓮的面前,那個最囂張的傢伙低頭賠禮說道:「姑娘,我們錯了,一時不小心絆倒了姑娘,還請姑娘原諒,我們願意賠償姑娘的醫藥費。」
小蓮不想惹是生非,因為劉海瑞和彪子完事兒了可以拍**走人,自己將來還要繼續在這家酒店裡工作,萬一這幾個傢伙再找上門來,自己要吃大虧的,就急忙微笑著說道:「算了。」說著,小蓮拽住了劉海瑞的手小聲說道:「老公,我們走吧」
聽到小蓮還在稱呼自己為『老公』,劉海瑞趕緊給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別亂叫,然後才攙扶著小蓮的手,故意說道:「老同學,你還能走嗎?要不我送你走吧?」
那三個光頭男人在劉海瑞他們離開演藝大廳之前悄悄默默的就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還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劉海瑞,看樣子很是不肯善罷甘休。
劉海瑞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小蓮慢慢走出了演藝大廳,走到外面的過道裡,小蓮猶豫了一下,故意裝作走不動的樣子依偎在了劉海瑞的懷裡說道:「劉哥,我走不動了,小妹感謝劉哥今天能幫我出頭除了這口氣,小妹沒有什麼可以回報的,今晚劉哥要是不介意的話,小妹願意陪劉哥一晚……」
劉海瑞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彪子,見他在後面跟著,為了不讓彪子看出什麼來,劉海瑞又趕緊給小蓮擠了擠眼睛,暗示她不要亂說。小蓮依偎在劉海瑞的身邊,一股古龍香水的氣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帶著撲鼻的香味,很是好聞。小蓮的膝蓋擦破了,有點疼,走路不穩,一瘸一拐的,胸前兩隻大白兔也就不是的上下晃動著,一會兒閃現出那粉嫩的小凸起來,一會兒又鑽進了領口裡,那樣子淘氣極了。
在劉海瑞的攙扶下,小蓮那酒紅色秀髮不時會迷蓋住劉海瑞的眼睛,那髮絲的溫柔和氣息輕輕撩動著劉海瑞的心扉,那豐腴挺翹的嬌臀反而因為走路姿勢的不穩而一左一右的搖晃著,更加突出了小蓮身材的婀娜多姿。懷裡扶著這樣一個身材火辣,甘願為自己獻身的美女,使得劉海瑞的心裡癢癢不已,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好色的毛病又控制不住了,熱血上湧,小蓮還能免費提供服務,這個條件對劉海瑞來說很誘人。雖然說劉海瑞現在已經不在乎錢了,但是花錢和女人睡覺和女人免費和自己睡覺的感覺就是兩碼事,一旦花錢睡覺,會讓人覺得它是一種交易,不能完全投入進去,免費的就不一樣了,會讓人覺得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事情,會更加投入感情,任何事情,一旦投入了感情進去,就完全是另一種感覺了。這就是俗話說的『談錢傷感情』。
小蓮願意陪自己睡一晚,由此可想而知小蓮是真心想報答自己的,能和一個真心願意報答自己的美女上床,劉海瑞何樂而不為呢。
要和這個小娘子在在一起完成期待中的『壯舉』,對劉海瑞來說當務之急就是先把有點礙事的彪子打發走,於是劉海瑞回頭去對彪子說道:「彪子,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我同學腿受了點傷,我送她去醫院吧。」
彪子很熱心的說道:「劉哥,順便我來背著你這個朋友下去吧?」
彪子的熱心讓劉海瑞卻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無奈的看了一眼小蓮,小蓮抿嘴偷笑,劉海瑞的腦筋一轉,靈機一動,隨即就說道:「她膝蓋破了,還是我慢慢扶著她下樓吧,彪子你就先回去吧。」
在劉海瑞的再三勸說下,彪子才走在他們前面鑽進了電梯裡下樓去了,劉海瑞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摟著這個身材火辣相貌嬌俏的小娘們往電梯口走去,站在電梯口一邊等著電梯,一邊春風得意的吹著口哨,期待著即將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叮鈴』電梯從一樓上來了,就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劉海瑞卻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因為他看到那個小芳一臉驚慌的從電梯裡出來了,一臉驚慌失措的對劉海瑞和自己的姐妹小蓮說道:「完了,完了,完了,剛才那個光頭帶了一大幫子人來了,劉大哥,你,你快點躲一躲吧?」
劉海瑞先是一驚,但心裡馬上湧起了一股子暖流,心想,在這關鍵時刻,這個小芳心裡還能替自己著想專門跑上來通風報信,讓自己躲一躲,可見這個小芳姑娘的心底挺善良的啊!至少對自己很不錯啊!
就在劉海瑞為小芳這樣的風塵女還會對他有這種善良的提醒而感到感動的時候,小蓮也急忙從劉海瑞的懷裡掙脫出來,焦急地說道:「劉哥,走吧,咱們快點上樓上房間去吧!剛才孫哥已經替你開好房間了,咱們快去躲一躲吧?」小蓮想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將劉海瑞帶到那間張慧設下陷阱的房間裡去,完成老孫交給自己的任務。
誰知劉海瑞這個時候想到的並不是躲,而是替自己的兄弟彪子有些擔心,因為彪子剛從電梯裡下去,肯定會和那幫人遇上的,如果對方人多勢眾的話,彪子肯定雙拳難敵四手,難以招架的,擔心到彪子的安危,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顧不上想那件事兒了,就表現出很義氣的一面,說道:「不行,我得下去看看彪子!」說著,不由分說就鑽進了電梯裡下樓去了。
小蓮和小芳見狀,兩個姑娘一臉擔心的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小蓮對小芳說道:「快點給保安部通知一下,讓你那個老相好過去看看吧?」
小芳點了點頭,就掏出電話給保安部自己的老相好打去了電話說了這件事,然後和小蓮才一起坐上電梯下樓去了。
劉海瑞擔心著彪子的安危,心急如焚的坐著電梯到了一樓大廳裡,剛從電梯裡一出來,就看到從怡和酒店的大門口呼啦啦的湧進了一大幫人,就見這幫人個個神頭鬼臉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而彪子這個時候也剛走到酒店門口,劉海瑞連忙沖彪子喊道:「彪子,小心點!」
彪子已經挽起了袖子,但一看對方浩浩蕩蕩來了二十來號人,個個手持鋼管和棒球棍,一個個都是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氣勢洶洶耀武揚威的朝著酒店裡湧了進來,一看對方這聲勢浩大的架勢,彪子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就趕緊往後退著,和劉海瑞一起本能的退到了酒店大廳的中央地帶。
還沒等劉海瑞和彪子站穩腳跟,就見從這幫手持凶器的人群當中竄出了一個人來,劉海瑞定神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在演藝大廳裡的那個光頭男人,劉海瑞不由得心想,奶奶滴!這小子還真的喊了一大幫子人回來了,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劉海瑞在心裡暗自叫苦。
那個光頭男子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劉海瑞和彪子面前,似笑非笑地問道:「哥們,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替別人強出頭是什麼後果。」
劉海瑞偷偷瞄了一下這個光頭身後,只見黑壓壓的一群人,一個個手裡都抄著鋼管,陣勢很大,少說也有個二十來號人,奶奶滴,就自己和彪子兩個男人,而這個時候小蓮和小芳也從電梯裡出來了,一看又多了兩個累贅的女人,劉海瑞就心說,媽的,用得著動這麼大的陣勢嗎?雖然心裡這麼罵著,但畢竟這種架勢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心裡雖然有些恐懼,但還是顯得相當鎮定的。就故意顯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往前走出一步,衝著這個光頭男人說道:「今天這事兒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跟他們三個沒有關係,你要是想玩玩,那老子就奉陪到底,不過……」說到這兒,劉海瑞猶豫了一下,伸著腦袋朝酒店的門口看了看,焦急的樣子不以言表,他是等韓五趕緊帶人過來解圍,因為今天遇到這種場面,如果韓五他們不帶人過來,明天就得在醫院裡見自己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芳的老相好,酒店的保安隊長帶著幾個身穿制服的保安趕了過來,當著小芳的面想表現一番,連忙過來加入了勸架的行列,一臉嚴肅地說道:「幹什麼,幹什麼!誰敢在我們酒店鬧事啊!」
保安隊長原本以為這個小光頭會給自己面子,帶著自己的人離開,沒想到這個小光頭現在是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根本不把酒店裡的保安放在眼裡,衝上前去就給了這個保安隊長一個打耳光子,惡狠狠的說道:「老子城北幫辦事兒,你個小崽子滾一邊去,別礙手礙腳的!」
劉海瑞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有些難以置信了,他看到保安隊長捂著臉坐在了地上,那個光頭男人好像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想著,肯定是這小光頭現在做給自己看的,而這個保安隊長真是歪打正著啊,撞在了槍口上,所以就挨了這個小光頭一嘴巴!
保安隊長雖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冤枉的挨了一巴掌,而且那個光頭男人仍然還是那副凶巴巴的像是要殺人的樣子,這個時候小芳上前來蹲在保安隊長身邊,一臉心疼地說道:「沒事吧?」
當著自己老相好的面被這個光頭佬打了,這對一向在酒店所有員工面前總喜歡表現自己的保安隊長來說,那還得了,這個面子今天一定不能丟,他並沒有因此而慌亂,只見他慢悠悠的站起身來,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漬,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不好意思了,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但我知道你今天來我們酒店裡鬧事,就是死路一條!」
保安隊長傲慢的態度,更加激怒了這個仗勢欺人的小光頭,他原本的對象並不是保安隊長,而是劉海瑞,但現在這個保安隊長卻裝上了槍口,本來說些道歉的話,或者說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樣不要插手,就什麼事兒都沒有,可沒想到被他扇了一巴掌之後,這小子一開始的兩句話還算受聽,沒想到後面那句話簡直就是不把他城北幫大哥放在眼裡,這讓一個他這個大哥在身後那麼一幫小弟面前還怎麼混呢?想到這兒,光頭男子未加思索,再次掄起了胳膊,朝著保安隊長劈頭蓋臉的就打了過來。
站在後面的劉海瑞原以為保安隊長一定是有兩下子才敢口出狂言的,可沒想到他只是嘴上有兩下子,手上卻是一點能耐也沒有,乾脆就是個草包,就在他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光頭男子就揮舞著拳頭衝他一通猛攻亂打,這小子又重重的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血跡,有些模糊不清了全文閱讀。身邊的小芳開始向光頭男子求饒,讓他不要再打了。
更讓劉海瑞替他感到很窩囊的是,此時站在一旁的五六個手持警棍全副武裝的保安,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去幫一把他們的隊長,一個個神色驚慌,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看到這樣的場面,劉海瑞在替酒店老闆感到窩囊的同時,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的感覺,畢竟現在這個保安隊長是代替自己被別人打的,而且打得恐怕還不輕,但一看到小芳對他那麼好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一對,這樣的男人還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嗎?劉海瑞心想,就在這樣的心裡糾結中,場面上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
這回該是那個光頭男子不依不饒了,那個保安隊長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反抗能力,而那個光頭男人卻是擺出一副要將保安隊長整死的架勢,就見他快步竄到保安隊長跟前,抬起腿就朝著他要狠狠的踢上去,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後面被嚇傻了小蓮實在看不下去了,猛地上前一步,護在了小芳和保安隊長身前,厲聲說道:「你這個人還講不講理,憑什麼無緣無故就打人?」
「喲呵,又是你這個小婊子!」光頭男見小蓮挺身而出了,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看著小蓮說道:「老子本來是要找你這個小婊子和這個臭小子算賬的!」說著狠狠瞪了一眼劉海瑞,接著說道:「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這麼不知好歹的東西!連我城北幫都不放在眼裡,老子城北幫辦事,誰還管得了?他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太敢招惹老子!」這光頭難顯然是一種蠻橫不講理的說法,從骨子裡面透露著一種混混的味道。
小蓮也像是急眼了,她衝著光頭男子大聲吼道:「告訴你,別不知好歹,我們會報警的!」
聽到小蓮用報警來威脅自己,光頭男不屑一顧的『哼』笑著說道:「你去報呀!看看派出所裡那幫吃乾飯的能把老子怎麼樣!」
小蓮見這個光頭男人根本不怕報警,知道他們這幫人肯定都是派出所裡的常客了,於是就緩和了一點語氣,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已經把人打成這樣子了,你還要……還要幹什麼啊!」
光頭男一副流氓習氣的笑著說道:「呵呵,小婊子長的倒是挺漂亮的,老子喜歡聽你說話,但你別忘了,是這個小子還敢威脅老子,老子倒要看看是不是死路一條!你們酒店這幾個飯桶保安怎麼不一起上啊!」
劉海瑞看到對方暫時沒有把矛頭對準自己,就焦急的朝著酒店外面張望著,盼望韓五趕緊帶人來解圍。
小蓮看著對方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知道今天遇上了大麻煩,一定是撞上了城北幫的大哥級人物,腦子一轉,隨即緩和了語氣以講和的姿態說道:「這位大哥,人你也打了,氣也算是消了,今天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俗話將『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也不跟你計較了,咱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按理說,小蓮的話已經算是退讓到了牆角了,但沒想到這個城北幫的大哥就是不幹,就見他橫眉一挑,大聲的說道:「不行,老子今天針對的倒不是他,而是你後面這個臭小子!今天他要不是從老子褲襠裡鑽過去,就別想或者離開這個地方!」
小蓮知道這個光頭男子說的人是劉海瑞,說起起因,小蓮還得感謝劉海瑞,因為是他替自己出的頭,這些風塵女子身上還都是有那麼點江湖味兒,這個時候就像是光頭男子的話激怒了一樣,臉色一變,不客氣地說道:「好,既然你這樣,有本事你先殺了我,不然你休想動任何人一下!」
小蓮的正顏厲色的嚇了光頭男子一跳,混了這麼多年社會,他還真沒有遇見過骨頭這麼硬這麼不怕死的女人,他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看了看小蓮,接著變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地說道:「想不從我褲襠下鑽也行,可以換一個條件,要是能滿足的話,老子今晚就饒他不死!」
小蓮見又退路可走,就沒好氣的問道:「什麼條件?」
光頭男一臉流氓習氣的壞笑著說道:「可以你這個小婊子來代替他受罰。」
小蓮瞪大了眼睛不解的問道:「讓我來代替?」
光頭男點了一支煙,一邊壞笑著,一邊說道:「沒錯,就是讓你代替他來讓老子懲罰,很簡單,就是讓你當著這個小子的面讓老子爽一爽,打上一炮,咱們這筆賬就算一筆勾銷了,咋樣?」
「啊……呸!」小蓮一聽到光頭男那令人噁心的條件,開沒開口就見狠狠的『呸』了他一口,接著便粗紅著臉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臭流氓,癡心妄想!就算我是婊子也不會讓你碰的!」
城北幫大哥小光頭並沒有被小蓮的話激怒,反倒是更加嬉皮笑臉的說道:「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呢!少在這兒給老子雙算了吧!你還不就是在怡和酒店裡**的婊子嗎!騷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捅過了吧!」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身後那幫小馬仔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像是看熱鬧一樣,讓小蓮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劉海瑞早都看不過去了,正要站出來的時候,被彪子拉住了他,小聲說道:「劉哥,他們人多,咱們不是對手。」
看到對方人多勢眾,而且個個手持兄弟,真要是打起來,群毆的話,誰知道會出什麼事兒,自己被打死了也有可能,聽到彪子的話,劉海瑞又壓住了胸腔裡的怒火,努力的克制著自己暴躁的脾氣,焦急的等著韓五他們趕緊過來解圍。
就在小蓮受到了極大的羞辱,紅著臉開口要訓斥眼前這個光頭流氓男人的時候,沒想到這個光頭男人果真是說到做到,話一出口,一把就摟住了小蓮的腰肢,毫不客氣的將手從她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小蓮那嬌嫩的胸房,小蓮驚慌失措的『啊』的失聲大叫了起來……
此時,劉海瑞原本正站在一旁裝聾作啞的拖延時間呢,但這個時候她見小蓮肯這麼不顧個人安危的替自己當事兒,心裡真是有點失衡了,極度的失衡,使得他兩眼如同冒火一般的緊盯著光頭男人,看到那個傢伙上前摟住了小蓮就要進行非禮的場面,也許是劉海瑞的心理失衡找到了發洩點,或許她不想讓小蓮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男人,總之,當他看到了那個光頭男人將小蓮摟抱住以後,劉海瑞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不顧彪子阻攔,就像是一頭獵豹一樣竄了出去,一眨眼功夫就到了光頭男人的身後,就聽見『啪』一聲重響,那個光頭男人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踉踉蹌蹌的坐在了地上,倒下的位置正好和保安隊長並肩挨在一起。
這個時候,場面上最為尷尬的倒不是這個光頭男人,而是驚恐不已的小蓮,她先是被光頭男人的騷擾而受驚不小,緊接著就被劉海瑞突然的挺身而出驚訝的目瞪口呆,同時心裡對這個男人更加的愛慕了,說實話,在酒店裡也接待了不少客人,但是小蓮還真沒有遇到過劉海瑞這樣的男人,原本不管他的事,他竟然會這麼不顧生死安危的為自己出頭,這讓她心裡很是感動,因為在酒店裡從事應召工作,為了掙錢,只是和男顧客逢場作戲,但今晚,卻讓小蓮的芳心有些砰然心動的感覺。但還沒等她來得及向劉海瑞說句什麼,那個光頭男子就一股腦的竄了起來,衝著劉海瑞就餓虎撲食一樣的撲了過來……
堵住門口的二十多號手持凶器的小馬仔見老大已經開始動手了,就揮舞著手裡的鋼管和棒球棍等凶器一擁而上了,見狀,劉海瑞趕緊雙手抱頭,做好了挨打的準備,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千萬不敢再硬碰硬了,栓柱見那幫小馬仔向劉海瑞衝了過來,情急之下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衝上前去就堵在劉海瑞身前,紮起馬步,攤開雙臂,做出了武術套路中的架勢,大聲吼道:「誰敢動我們劉哥試試!」
與此同時,韓五和黑狗也帶著四十多號人過來了,看到對方二十多號馬仔抄著鋼管耀武揚威的衝上去要就要對劉海瑞動手,韓五和黑狗趕緊帶著一幫小弟衝了上去,站在了劉海瑞這一邊,韓五大聲吼道:「我是韓五,誰敢動我們劉哥!」
黑狗也大聲吼道:「我是黑狗,誰敢動我們劉哥!」
身後四十多號兄弟扛著棍棒,一個個歪著腦袋,惡狠狠的盯著對方二十多號人馬,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對方二十多號人一看到劉海瑞的救兵來了,而且一來就是四十多號人馬,比他們多了足足一倍,剛揮起來要砸向劉海瑞的棍棒頓時就停在了半空。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口方向又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吼聲:「我是滻灞區陳紅,誰敢動我兄弟!」
光頭男和自己帶來的二十多號小馬仔本能的朝著門口方向看去,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短髮女人帶著同樣帶著二十多號小弟衝了進來,一時間,酒店的大廳裡就被將近一百多號人塞得嚴嚴實實,光頭男的城北幫被其餘七十對號人圍在了中間,一看到這架勢,光頭男立即就感覺到情況不妙了,意識到自己招惹的這個傢伙太不簡單了,韓五和黑狗的大名在西京地下世界可是身名遠揚,不光他們來了,就連遠在滻灞區盤踞的陳紅這個大姐大也帶著一干小弟敢來為他助威了,可想而知這個傢伙太不簡單了,原本那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氣焰頓時就被眼前的情景打壓了下去……
「匡……匡匡匡……匡……匡匡匡……」一時間,韓五和黑狗的四十多號人與陳紅的二十多號人一齊揮舞著手裡的棍棒敲打在酒店大堂的護欄上,響起了齊刷刷的響聲,那種響聲就像是戰鼓雷響一樣,營造出了極為聲勢浩大的氣勢,使得城北幫這二十多號人頓時一個個臉上堆滿了驚慌畏懼的神色,在沒有任何人要求的情況下,就主動將手裡的凶器放在了地上。
場面上的形勢因為韓五和黑狗以及陳紅帶著兄弟們前來助陣而發生了扭轉,原本的形勢立即發生了顛覆,看到這樣從未見過的場面,小蓮不由得抬起頭向劉海瑞投去了愛慕的眼神,打架鬥毆的場面她也見過,但是像今天這樣盤踞在西經不同地區的老大都帶著小弟過來給同一個人助威幫忙,她還真是第一次遇見過,看著七八十號人一起揮舞鋼管的氣勢,小蓮打心裡對劉海瑞產生了欽佩之意,與此同時,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疑惑,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有這樣的能耐,這麼晚了,一搖旗吶喊,還會有將近一百多個人前來幫忙。任何一個女人在面對有這種號召力的男人時,都會心動,小蓮也不例外,她看向劉海瑞的眼神裡溢滿了愛慕之情,覺得此時的劉海瑞太威武太有面子了,就連她頓時都覺得好像很有面子了一樣。
韓五和黑狗帶著人過來給自己幫忙,這是自己專門發短信讓他們過來的,但是陳紅能突然大老遠從滻灞區過來為他搖旗助威,這令劉海瑞感到很驚訝。原來陳紅之所以大老遠能從滻灞區帶著一幫兄弟過來幫忙,是因為韓五接到了劉海瑞的求救短信後,由於已經是深夜了,手下很多馬仔一時召集不到,能召集在一起的就只有四十多號人,怕對方人太多打起來吃虧,就給陳紅打了個電話,想從她那邊調一部分人過來助威,接到韓五的電話後,陳紅便親自帶隊,開了七八輛車,從滻灞區將自己的馬仔們帶了過來。
劉海瑞在驚訝之餘,看到一下子有了六七十號人過來幫忙,這讓他的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立即竄了起來,指著已經嚇得臉色有些慘白的光頭男吼道:「你**的不是很牛逼嗎!你動老子呀!動老子一手指試試!」
光頭男看到對方人多勢眾,而且都是那種比他們城北幫角色更狠的幫派,還哪裡敢跟劉海瑞來硬的,頓時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陪著不是說道:「大哥實在對不起,兄弟有眼不識泰山惹惱了大哥,還望大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兄弟一馬吧……」
看到這個傢伙變換了一副嘴臉開始求饒,劉海瑞心裡就更加來氣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傢伙,頓時就火冒三丈,發狠地吼道:「媽的,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不給你點顏色看看老子就不姓劉!」說著話,就一腳踢了上去,直接將光頭男踢倒在地上,衝上去就揪住衣領一通猛攻亂打。此時的劉海瑞就可能是殺紅了眼,就像是瘋了一樣,要不是小蓮及時上前將他生拉硬拽的拉了起來,恐怕劉海瑞會將這個光頭男打個半死不活。等到劉海瑞被小蓮拉著站起來的時候,光頭男子已經是翻著白眼,連舌頭都伸了出來。
劉海瑞站起身來,微微帶喘的看著躺在地上泛著白眼的光頭男人,怒吼道:「你他***捎給老子在這裝孫子,剛才不是很牛逼嗎?不是讓老子鑽你褲襠嗎!」
光頭男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劉海瑞面前,滿臉鮮血的哀求道:「大哥,饒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大哥饒了我吧……」
韓五走上前來用手裡的鋼管指著光頭男的額頭髮狠的說道:「城北幫是吧?你**的也太不識抬舉了,連我們劉哥都敢動!跟我們劉哥過不去,就是跟我韓五過不去!」
黑狗有一段時間沒打架了,已經有點手癢癢了,揮舞著手裡的鋼管走上前來說道:「少跟他廢話,讓兄弟先在他身上活動活動筋骨再說!」說著話就揮起了手裡的鋼管要往光頭男的身上砸去……
見狀,劉海瑞伸手攔住了黑狗,自己已經在光頭男身上發洩了一番,出了一口惡氣,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紅臉唱夠,就該唱白臉,也算是給這個自稱城北幫老大的光頭男一個教訓和一個台階下,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給彼此都留個餘地,如果真的今天在這裡仗著人多,將這個光頭男揍得半死,一旦激怒了他,說不定這傢伙到時候會不顧死活的找機會報復自己。
劉海瑞攔住了黑狗,對他示意了一下,黑狗才極為不情願的往後退了一步,劉海瑞上前一步,彎下身蹲在了光頭男面前,發狠地說道:「我告訴你,今天我給你留一條活路,以後別那麼囂張了,否則下次絕對不饒你!聽見沒有!」
光頭男連連點頭說道:「聽到了,聽到了,大哥我聽到了。」
劉海瑞冷『哼』了一聲,說道:「聽到了還不快滾!」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光頭男頓時連滾打趴的帶著一幫馬仔逃也似的狼狽不堪的跑出了怡和酒店的大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陳紅上前來曖昧的看了一眼黑狗,然後關心地問劉海瑞道:「兄弟,沒事吧?」
劉海瑞搖搖頭,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事兒。」
韓五不滿地說道:「城北幫這幫小雜碎真是瞎了狗眼了,連劉哥你都敢動,奶奶滴不想活了!」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多虧你們及時趕到啊,要不然明天就得在醫院裡看到我了。」
幾個人被劉海瑞的俏皮話逗得呵呵笑了笑,然後劉海瑞問陳紅:「紅姐,你怎麼大老遠也來了啊?」
陳紅瞥了一眼黑狗,說道:「還不是那傢伙打電話說要辦事兒,問我借人呢,我就乾脆帶人親自趕過來了,過來一看,原來是你劉主任你的事兒。」
劉海瑞說道:「一點小事兒,本來也鬧不到這麼大,誰知那個光頭氣焰太囂張了,竟然會帶人找上門來賭我,我一看對方人多,實在打不過,就趕緊讓五子和黑狗帶人來幫忙的。」
「不過劉哥,你怎麼來城北這裡了啊?」韓五有點好奇的問道。
聽到韓武這個問題,劉海瑞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驚慌不安的神色,隨即撒謊說道:「有個應酬,要不然我哪能跑這裡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小蓮走過來,一臉關心地看著劉海瑞,語氣嬌柔的問道:「劉哥,你沒事吧?」
小蓮的出現讓劉海瑞感覺有些尷尬,極為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沒事兒。」
看到這個年輕漂亮衣著打扮很性感的美女認識劉海瑞,陳紅輕描淡寫地看了小蓮一眼,然後笑著問道:「劉主任新泡的馬子啊?」
劉海瑞連忙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極力否認道:「不是不是。」
韓五在劉海瑞耳邊鬼笑著小聲說道:「劉哥,這妞兒好像很喜歡你呀,該不會又是你的新目標吧?」
劉海瑞怕被韓五將這個話傳到了嵐姐的耳朵裡,就一本正經的白了他一眼,說道:「瞎說什麼呢!」
事情已經解決了,幾個人在酒店大堂裡寒暄了一會兒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劉海瑞提議說請他們吃夜宵,一幫人欣然答應,但她看見小蓮正用那種不捨的眼神在看自己,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劉海瑞就小聲給小蓮說道:「你先在房間裡等我,我和我這幫兄弟吃完夜宵了過來找你。」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小蓮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點了點頭,就轉身走到了電梯跟前,鑽進了電梯裡,直接上到了八樓,來到了老孫提前安排好的8088房間。
到了房間裡後,小蓮坐在沙發上,腦海裡就浮現出了剛才樓下大堂發生的事情的情景,想到那麼多地下世界聲名顯赫的大哥大姐帶著馬仔前來給他解圍,尤其是當幾十根鋼管齊刷刷的敲在護欄上而有節奏的發出『匡匡』的響聲時,那種氣勢太恢弘了,那時的劉海瑞太威風了,那場面簡直就像是電影情節一樣,讓她有些難以置信,想著劉海瑞那威風八面的樣子,小蓮的臉上泛起了花癡的醉笑。
小蓮在腦海中想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原本像她這樣在酒店裡從事應招工作的女人來說,對男人很難感興趣,和那些客人之間雖然發生那種關係,但那都是在金錢驅使下的逢場作戲,根本不會動心動情,但是今天,因為自己被那個光頭男使絆子受傷,劉海瑞的挺身而出以及後來他威風八面的表現,讓小蓮那堅若磐石的心終於悸動了,就像是一塊千年寒冰,終於迎來了陽光出現的那一刻,身心開始融化。
臉上花癡的表情持續了沒有多久,就變得黯然憂慮了,因為小蓮想到了自己今晚陪劉海瑞,起因並不是她真正心甘情願的,而是收了老孫一萬塊錢的銀行卡,是為了完成他交給自己的任務,小蓮知道劉海瑞的真正身份是政府單位的領導,這是她從酒桌上聽出來的,老孫他們精心佈局設下這麼一個圈套,就是想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樣想著,小蓮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到了窗戶旁牆壁上的仕女出浴圖上,仔細一看,就見在那張試圖女的肚臍眼位置其實是隱藏著一枚攝像頭,小蓮現在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為了一萬塊錢而出賣了為他挺身而出的男人,但是她也知道一旦自己將這個秘密揭露給了劉海瑞,不能完成這個任務,拿不到這一萬塊錢是小事,將來自己肯定也沒好日子過的,因為老孫認識這家酒店的老闆,而她們從事這種行業女人,離不開酒店方面的包庇,一旦沒有酒店能夠容身,她就什麼都幹不了了。
想到這些,讓小蓮感到矛盾極了……
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和一大幫兄弟在不遠處的夜市上吃著烤肉喝著啤酒,將近一百號人將幾家夜市店門口的位置全部坐滿了,一幫人吵吵鬧鬧,喧囂聲四起,好不熱鬧,一下子迎來了這麼多客人,樂的夜市店的老闆忙裡忙外的招呼著。
雖然在請著一幫兄弟們吃肉喝酒,但劉海瑞的心裡還在想著小蓮,喝了兩瓶啤酒後,劉海瑞藉著撒尿的機會將韓五叫到一旁,拿了幾千塊錢給他,讓他一會兒結賬,借口自己還有點事要先走了。
韓五笑瞇瞇地說道:「肯定是去泡馬子吧?」
劉海瑞一本正經地說道:「瞎說!我回區裡,明天還上班呢!」
悄悄離開了夜市,劉海瑞是步行著朝怡和酒店走去的,很久沒有過這樣的生活了,凌晨的城市已經入睡了,路燈發出昏黃的光線倒影出了長長的身影,週遭一片安靜,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讓劉海瑞的心情也變得特別安靜。一顆躁動不安的心也平靜了下來,他突然想著自己要不要回到房間去找小蓮?多征服一個女人和少征服一個女人又有什麼不同呢?而且他覺得今晚張慧請自己吃的這頓飯有很多地方有點不對勁兒,為什麼張慧會中途離開?為什麼老孫也會提前離開,而給自己安排好房間呢?會不會有什麼陷阱?
警惕的心理驅使使得劉海瑞走到了酒店門口,有點舉止不定,猶豫不決,自己到底要不要上樓去正法那個很是讓人垂涎欲滴的小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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