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小意思!
劉海瑞也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客氣地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回區裡去。」
黃會計疑惑的問司機道:「你怎麼在這裡呢?」
司機笑瞇瞇的回答道:「等柳副書記呢,她讓我來這裡接她。」
黃會計看了一眼劉海瑞,那眼神是在說,小劉,你說的沒錯,柳副書記昨晚果然在這裡住著。
寒暄了幾句後,劉海瑞就開車載著黃會計朝區裡而去了。
一路上,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劉海瑞的心裡就感覺有點不踏實,在柳副書記的酒局上見到李長平是一個因素,但最重要的一個因素是劉海瑞怕自己昨晚沒有答應柳副書記的要求,而會招致她的打擊報復。
劉海瑞他們開車離開溫哥華國際酒店後不到十分鐘功夫,柳副書記就從酒店裡走了出來,看到領導出來了,司機馬上屁顛屁顛的跑上前去從她手裡接過皮包,又連忙跑到前面去打開了車門,彎腰將領導迎上了車。
坐上車後,司機就告訴柳副書記,他剛在在酒店門口見到了劉海瑞和黃會計,柳副書記『哦』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腦海中卻浮現出了昨晚在自己房間中發生的事情,昨晚她也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加上劉海瑞的按摩讓她忍不住產生了那樣的感覺,才藉著酒勁兒提出了那樣的要求,不過卻被劉海瑞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現在頭腦清醒下來,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感覺很尷尬,臉上隨之也覺得有些滾燙,不過對劉海瑞的為人,她倒是很欣賞,因為在她看來,很多男人恐怕在那樣的情況下都會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儘管沒有得到滿足,但她覺得劉海瑞是個很正直的男人,很值得培養,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愈發欣賞他了。
劉海瑞把車開到了區委後,就下車步行回到了單位,在辦公室裡坐下來後,想起昨晚沒能滿足柳副書記的要求,這讓他心裡很不踏實,就沒有什麼心情工作,而且從昨晚自己離開柳副書記的房間到現在,她也沒給自己打一個電話,這讓劉海瑞心裡很是不安。
不過讓劉海瑞感到欣慰的是,他在辦公室裡忐忑不安的坐了一個多小時後,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柳副書記打來的,儘管不知道柳副書記打電話過來是埋怨自己還是向自己說明情況,總之她能打電話過來,昨晚的誤會就有機會化解,反而是一旦她不打電話過來,那就說明她真的生氣了。
劉海瑞愣了一下,趕緊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邊,語氣虔誠地就向柳副書記作解釋道:「柳副書記,昨晚我其實是……」
還沒等劉海瑞做出解釋,柳副書記就笑了笑,說道:「好了,小劉,你不用解釋了,昨晚是我不對,我喝了點酒,有點犯糊塗了,也是因為你和我丈夫年輕的時候長的太像了,我那個時候也有點醉呼呼的,把你當成他了,要求你做那個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劉海瑞沒想到柳副書記竟然會先向自己道歉,頓時就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客套地說道:「領導您快別這麼說,是我不對,我應該向你道歉才對,還望領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往心裡去。」
聽到劉海瑞向自己道歉,柳副書記知道這傢伙肯定是怕自己懷恨在心,就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小劉,你是不是怕我真的像說的那樣打擊報復你啊?你放心吧,我那只是嚇唬你的,其實我也是想試探一下你的為人,你經受住了考驗,我很滿意。」柳副書記這樣說,其實也是為昨晚的事情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她可不想讓基層機關單位的男人覺得自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而且也還想以後和劉海瑞繼續交往,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影響了彼此的關係,的確,她很欣賞劉海瑞的為人。
在劉海瑞看來,昨晚雖然柳副書記喝了不少酒,但到了酒店的房間以後,她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完全不可能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才提出那樣的要求,還說什麼是把自己當成了她丈夫,那更不可能,因為她一直在一口一個『劉海瑞』的叫著自己,而且如果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她丈夫,那為什麼不讓自己真刀實槍的伺候她,反而只想高高在上當女王,讓自己充當她的奴隸呢?哪個女人會這樣對待自己的丈夫呢!還有,她說其實是在考驗他,那也不可能,因為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她那種滿臉潮紅、醉眼如煙、神色曖昧的樣子,以及那已經被**浸透了內褲的反應,都已經證明當時的她是處於很渴望的狀態。她這麼找借口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給彼此一個台階下,圓滿的填住兩人之間的裂縫。
劉海瑞也就順著劉書記給的台階,笑了笑,就坡下驢地說道:「領導原來是這樣想的啊,那就太好了,我害怕領導會生氣了呢。」
柳副書記莞爾一笑,說道:「我怎麼會生氣呢,我不但不生氣,反而很欣賞小劉你,果然沒看錯人,小劉你是咱們幹部隊伍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工作認真踏實,人品又正直,將來肯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被柳副書記這麼一陣誇獎,劉家瑞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因禍得福,更加獲得女領導的賞識了,他忍不住嘿嘿的笑了笑,謙虛地說道:「柳副書記您太過獎了,我還做的遠遠不夠,還需要繼續努力才行。」
柳副書記在電話裡淺淺一笑,說道:「不過還有一個小小的缺點呢全文閱讀。」
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有什麼缺點,請柳副書記您提出來,我一定改正。」
柳副書記又是輕輕笑了笑,說道:「你有點不老實,有些情況沒有告訴我。」
聽到柳副書記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劉海瑞頓時有些疑惑地問道:「什……什麼情況啊?」
柳副書記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的後台比我硬多了,你沒告訴我,咱們河西省委組織部部長兼省委副書記蘇晴是你表姐,對不對?」
果然被柳副書記知道了自己這個秘密,這個時候劉海瑞覺得也瞞不住了,就老實地回答道:「是的。」隨即又辯白道:「柳副書記,但是我能幹到現在這個位置上來跟我她一點關係可都沒有,因為一直都隱瞞著這個身份,不讓任何人知道,不信你可以問一下我們吳書記,我這兩年在區裡的成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劉海瑞之所以補充和解釋了這麼多,就是怕這個高級女領導知道了自己的背景後會戴著有色眼鏡看他。
聽到劉海瑞的辯白,柳副書記輕輕笑了笑,說道:「你不用解釋這麼多,你是什麼樣的為人,昨天晚上我已經看出來了,小劉,說實話,我很欣賞你,不論是為人處事還是在工作上的能力,都超過像你這個年紀的人了,咱們領導幹部中有你這樣的年輕同志,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啊,繼續努力,不要懈怠啊。」
劉海瑞聽柳副書記並沒有任何責備自己的意思,反而語重心長的說了這麼多,頓時心裡不但不再擔心了,反而有點感動,說道:「柳副書記,我會的,謝謝您的提醒。」隨後,劉海瑞又試探著問她:「柳副書記,我的情況是不是李副部長告訴您的?」
柳副書記說道:「是啊,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李長平給我說的,不過我怎麼覺得你和李副部長之間好像有點什麼事情一樣,既然都是熟人了,怎麼昨天見面連個招呼都不打呢?」
從柳副書記之前的話裡劉海瑞判斷她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和李長平的個人恩怨,於是就連忙解釋道:「也不是,關鍵是昨天都是大領導,我一個小人物怕主動跟人家李部長打招呼,會讓別人覺得我是高攀人家呢,所以就……」
柳副書記又是輕輕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了,不好意思。」
劉海瑞笑著肯定道:「嗯。」
電話裡隨之沉默了片刻,柳副書記換了一種語氣對劉海瑞說道:「小劉,昨天晚上我們兩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否則我不管蘇部長是不是你表姐,我肯定會報復你的!」
聽到柳副書記的告誡,劉海瑞連忙說道:「您放心,我不會亂說的,我知道您是喝多了,把我看錯成了您丈夫,所以才……我一定不會亂說的。」
劉海瑞的表態讓柳雪梅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她緩和了語氣,平靜地說道:「好了,那我也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希望有機會我們還會見面吧。」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好的,那柳副書記再見。」
接完柳雪梅的電話後,劉海瑞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昨晚在柳雪梅房間發生的事情,耳膜中還隱隱迴盪著柳副書記的話,在這氣氛安靜的辦公室裡,陽光從窗外照耀進來,想起昨晚的事情,劉海瑞突然覺得就像是做夢一樣,有一種恍然若夢的錯覺,一個堂堂市委副書記,竟然會在喝了一點酒的情況,醉眼如煙的要求他像個奴隸一樣伺候她,要說伺候也就罷了,只要讓劉海瑞也能夠爽一把,順便拿下這個熟女領導,他倒也願意為她全身心的服務,但是讓劉海瑞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穿上衣服在正常狀態下看上去端莊典雅、知性風情的女市委副書記竟然會向他提出那種變態的要求,讓他從腳舔起,舔遍她的全身,甚至連肛門都不落下,自認為已經閱女無數、瞭解女人在床上需要什麼的劉海瑞,卻一次遇見了提出這種要求的女人,這正是太監才能做的事,雖然他劉海瑞的名字有點像太監,但並不是太監,而是一個極為陽剛威猛的男人,要被一個女王般的女人馴服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現在想起昨晚的事情,劉海瑞不但不感到遺憾,甚至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因為一旦他真的照著柳副書記的要求去做了,在她面前就會失去男人的自尊,有了第一次,將來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那樣不真就成了柳副書記的奴隸了,為了從女領導那裡得到好處而付出代價是理所當然的,但是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就不值得了。
平平淡淡的度過了兩年,禮拜五的時候,鄭潔主動給劉海瑞打來了電話,說是想問他借點錢,上次劉海瑞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已經說過了,不過這一次電話是鄭潔主動打來的,而且言語之間也流露出了對他的思念之情。
劉海瑞也掐指一算,自己與鄭潔也好幾個月沒見面了,這些日子也怪自己實在太忙了,尤其是這段時間,吳姐就把自己當她的專職司機一樣使喚,加之單位的破事兒太多,讓他一時半會也抽不出時間去看望鄭潔,不過今天正好沒什麼事兒,接到了鄭潔的電話,劉海瑞知道鄭潔是一個骨子裡很堅強的女人,如果不是非常需要錢,她肯定不會向自己開這個口的。
於是,在接到了鄭潔這個電話後,劉海瑞就安排了一下單位的事情,本想是叫彪子開車送他過去,但是又一想,不想讓彪子知道自己這麼多事情,就乾脆自己開上單位配給他的那輛帕薩特車朝著鄭潔家裡去了。
在去鄭潔家裡的路上,劉海瑞想鄭潔打電話過來是想問自己借錢,那她現在肯定很缺錢,但是現在自己有的是錢,可以給她一筆錢,不至於讓她的生活過的那麼艱苦。所以劉海瑞一狠心,就半道將車到了一家銀行,因為是要辦理大筆存款業務,銀行大堂經理就熱情的帶著他直接去了貴賓辦公室,辦理業務的營業員也是笑臉相迎,把劉海瑞當大爺一樣伺候著,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敬煙,讓劉海瑞深深的感覺到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爺這個道理。(純文字)
劉海瑞用身份證新開了一個戶頭,直接用黃右勝那張還剩一個多億的銀行卡往裡面轉了一百萬存款,在這張卡裡存了一百萬,劉海瑞打算將這張卡交給鄭潔,這些錢足夠她改善一下目前的家庭生活了,劉海瑞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鄭潔這麼好,可能是看鄭潔可憐吧,反正每次見到鄭潔,看到她總是一臉憂傷的樣子,就忍不住有些心疼她。為了方便鄭潔使用,劉海瑞專門將密碼設置成了她的手機號碼後六位。辦好這個業務後,銀行客戶經理意識到劉海瑞是個大手筆的客戶,就圍在他旁邊一個勁兒的向他介紹各種理財產品,不過都被一一拒絕,其實對劉海瑞來說,雖然他現在身上揣著一張存款額度上億的銀行卡,但是畢竟不是自己正常途徑所得,而且自己的身份是國家公職人員,如果不是急需給鄭潔錢,劉海瑞也不會冒著風險用自己的銀行卡開戶存款,萬一要是被查到,肯定完蛋。
辦完手續,劉海瑞就在客戶經理笑臉相陪下走出了貴賓室,客戶經理一直笑靨如花的將劉海瑞送到了銀行門口,就在打招呼說了再見後,劉海瑞一回過頭來,猛然就和一個穿著杏黃色連衣裙的女人撞在了一起,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摀住了腦門『哎呦』了一聲,本能的朝對方看去的時候,兩人的表情都變得異常驚詫,目瞪口呆的看著彼此,片刻後才回過神來,令劉海瑞覺得這個世界看似很大,其實卻很小,因為他裝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與自己有過幾次魚水之歡的離異**王娟,她正握著額頭,一臉生氣的瞪著劉海瑞,見是他後,才瞪大了眼睛,表情顯得不可思議。
雖然劉海瑞猜測是因為王娟在劉德良面前對自己落井下石,劉德良才會態度大變,開始報復打壓自己,但是這畢竟只是猜測,作為認識王娟的老熟人,能在這裡突然以這種方式見面,劉海瑞還是感到很驚訝的,驚訝之餘,連忙關心的湊上前去一邊用手摸王娟的額頭,一邊問道:「王姐,你沒事吧?沒撞疼你吧?」
由於銀行裡的客戶經理就在銀行門口站著,王娟連忙一把推開劉海瑞的手,給他使了使眼色,意思有人在看,別動手動腳的,劉海瑞隨即立即將手縮了回去,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王娟揉了揉雪白的額頭,沒好氣得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你走路怎麼不長眼睛啊!」
劉海瑞笑瞇瞇地反駁道:「王姐你不也沒看路嗎?你要看路的話躲一下不就是了嗎。」
劉海瑞的據理爭辯氣的王娟努了努嘴,然後板著臉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劉海瑞回答道:「我來辦點業務,王姐你在這家銀行上班啊?」
王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提起了租房子那件事,小聲問劉海瑞:「你那個朋友彪子搬走了沒有?」
劉海瑞搖搖頭,說道:「人家不搬啊,上次我當著你的面讓他搬了,他的態度你也看見了,不過王姐我有點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讓彪子搬走啊?」
劉海瑞這個問題突然問住了王娟,她的嘴角動了動,腦子飛快轉了幾圈,啞口無言了幾秒,才找借口說道:「你沒看見對面是咱們銀監局郝局長家啊?人家家裡有八十歲的老母親和老父親,老年人需要安靜一點的生活環境,你們年輕人住在他們家對面,時不時吵吵鬧鬧的,嚴重影響老年人生活,知道嗎?」
劉海瑞覺得這個王娟怎麼對人家郝局長的家事這麼關心呢?而且那天在郝局長家門口意外碰見她的時候,也沒有聽見他們家有老年人的聲音啊?倒是聽見裡面好像有那種不正經的電影聲音,因為對劉海瑞來說,在大學的時候他已經是閱片無數,關於日本那些動**情片的女主角他是如數家珍,早起那些電影,甚至聽女人的**聲就可以分辨出女主角是誰,什麼飯島愛啊、松島楓啊、波多野結衣啊,對劉海瑞來說再熟悉不過了,那天他隱約就聽見從郝局長的家裡傳來了只有女人在床上才能發出的那種呢喃之音,而且是那種很誇張的聲音,而且那天在郝局長家門口見到王娟時,當時的王娟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神色稍顯慌亂,而且脾氣也有點火爆,這讓劉海瑞不能不懷疑這個離異**與銀監局領導之間存在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今天意外在這裡再次見到王娟,劉海瑞才知道王娟原來是在這家銀行工作,聽王娟這樣說,劉海瑞表現出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可是我也沒辦法啊,又不是我在那裡住,是我兄弟在那住,人家不搬,我也沒辦法啊。」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王娟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威脅著說道:「我看是你不肯搬走吧!」說著話,就狠狠瞪了一眼劉海瑞,朝銀行裡面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嘀咕道:「耽誤我的事,遲早讓老劉把你趕出滻灞區!」
看著王娟那種冰冷的態度,劉海瑞真的是有點不明白之前自己去她家裡拜訪劉德良時,還覺得劉德良這個妻子不光人長的漂亮,而且待人也客氣熱情,在他的努力下,也拿下了她,但是沒想到這個被自己拿下來的**,現在對自己的態度會這麼冰冷,那種眼神,那種語氣,就像是仇人見面一樣。這讓劉海瑞感到很是不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天在彪子住的那裡看到了她在銀監局長家裡,極有可能當時這個熟女**正在和郝局長在家裡上演活**,被自己和彪子給打擾了好事,所以才會這麼生氣,極力要求彪子搬走。
劉海瑞的嘴角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心想如果真是自己猜測的這種情況的話,那就抽點時間去彪子那裡守株待兔的驗證一下,一旦這種情況屬實,她王娟和劉德良也別想動自己一根毫毛,他們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可能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劉海瑞一邊想著,一邊扭過頭看了一眼走進銀行裡面的王娟,不過這女人還別說,原本就很豐腴有致的身材在杏黃色緊身連衣裙的烘托下,顯得更加前凸後翹了,成熟女人的的波濤洶湧和肥美翹臀使得那種身材曲線更加玲瓏,給人一種特別帶勁的視覺衝擊力,那種在柔軟布料包裹下的臀部顯得渾圓挺翹,隨著走路的姿態而一左一右的扭動著,這讓冷不丁看向她背影的劉海瑞有一種心神蕩漾的感覺,腦海中就忍不住開始浮現出了很久前與這個美艷**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場景……
帶著有些激動的心情,劉海瑞趕緊鑽進車裡,驅車朝著鄭潔家裡而去了,他的這種躁動難耐的心情,或許可以在久未謀面的鄭潔身上釋然一把。在去鄭潔家裡的路上,那些與鄭潔在一起的往事就像是電影一樣從劉海瑞的腦海中閃現而過,說真的,如果鄭潔是一個未婚女人,劉海瑞恐怕會義無反顧的選擇與她在一起,在這麼多女人之中,劉海瑞有時候很難確定自己到底最愛的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所有女人之中,唯獨對鄭潔,他付出了太多,對於蘭姐他甚至都沒有付出過這麼多。
王娟走到樓上辦公室裡放下了皮包,先走進後面的小套間裡去換上了工作裝,將原本披散著的一頭微卷的長髮紮了起來,又穿上了銀行的工作裝,立馬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從一個散發著風情氣質的靚麗熟女變成了一個端莊知性幹練的女人。
從套間裡出來,秘書就已經給王娟倒了杯茶水端過來放在了辦公桌上,王娟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潤了潤嘴,就開始拿起前幾天讓信貸主任送上來的一些貸款申請書審閱,尤其對於簽了吳世兵名字的那個公司的貸款材料,王娟特別上心,上次說過要讓信貸主任陪她去親自考察一下那家公司的實力,本來也只是嚇唬一下他,讓吳世兵知道她王娟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其實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王娟倒也不是特別願意跟吳世兵撕破臉,畢竟對王娟來說吳世兵是一把手,要想把替代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如果太鋒芒畢露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她現在的想法就是找到吳世兵違反錯誤的證據,在必要的時候才進行有力的反擊。
看了一會手頭的材料,王娟感覺額頭上有些隱隱作痛,伸手去摸了摸,才感覺到額頭上鼓起了一個小包,雖然摸著不明顯,但是卻有點疼。王娟不由得就皺起了眉頭,想到剛才與劉海瑞在銀行門口撞在一起,就一臉陰沉著,咬了咬牙。
秘書似乎意識到王娟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兒,就主動上前拍馬屁地問道:「王行長,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您就請個假去看看醫生吧?」
王娟抬起頭看了一眼慇勤的秘書,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然後吩咐秘書說道:「小李,你下樓去把貴賓室的小張給我叫上來。」
秘書立即點著頭說道:「好的,王行長,我這就去。」說著話,就趕緊走出了王娟的信貸副行長辦公室裡,快步朝樓下走去,到了貴賓客戶辦理室通知小張說道:「小張,王行長有請。」
主管信貸的副行長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管銀行的日常業務,小張有些不解的愣了愣,才點了點頭,給櫃員打過招呼,才跟著王娟的秘去來到了王娟的副行長辦公室。
「王行長,您找我啊?」小張微笑著問道。
王娟對下面的人倒是很客氣,指了指沙發,很客氣地說道:「小張,先坐。」
小張笑了笑,一臉疑惑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王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問道:「小張,今天行裡的貴賓客戶多不多?」
小張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多,一共來了三個,辦理的最大的一筆業務就是存了一百萬。」
王娟就很感興趣地說道:「我有個熟人叫劉海瑞,我剛才來行裡的時候看到他好像是從貴賓室方向走出來的,那三個人裡面有沒有我這個朋友?」
由於貴賓室的客戶很少,這天到目前為止只接待了三個,而劉海瑞就是辦理那筆一百萬存款業務的貴賓,小張自然是記得很清楚,劉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王娟,肯定得點著頭說道:「對對,有這個人呢,就是他辦理了一百萬的存款,這位貴賓是王行長的朋友嗎?」
聽到小張的回答,王娟的心裡頓時就泛起了迷糊,心想這個劉海瑞才上任滻灞區建委主任不到兩年功夫,竟然有一百萬的存款?頓時又一想,一百萬對這些在機關單位當一把手的領導幹部來說,其實是一筆很小的數目,別說劉海瑞是滻灞區建委主任了,就算現在一個小小的村鎮幹部,恐怕都不止有一百萬的存款吧,但凡當官的,沒有一個不貪的,唯一的區分就是貪多貪少而已。身為銀行副行長,王娟對官場的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但是今天劉海瑞在銀行裡存了一百萬,對王娟來說卻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因為她足以可以利用劉海瑞在銀行裡存了這麼多錢而將他舉報到上級單位,對他進行經濟調查。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王娟忍不住心裡一陣驚喜,臉上隨之也流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她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和小張隨便聊了一會業務方面的問題,就打發她離開了。整整一天,王娟就坐在辦公室裡琢磨著這件事,儘管利用這件事,極有可能會讓劉海瑞勝敗名列,仕途就此終結,但是也存在一定的風險,因為她聽劉德良說過,劉海瑞在省上是有後台的,要不然就算他是個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來滻灞區建委當一把手的,所以在打算利用這件事對付劉海瑞之前,王娟還是有些顧慮和猶豫,態度相當謹慎。
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開車到了鄭潔家裡,他當走進家門的時候,發現院子裡靜悄悄的,聽不到一絲聲響,於是劉海瑞就一邊朝著房間走去,一邊喊了兩聲鄭姐,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看見妮妮從房間裡出來了,一看到是劉海瑞,臉上立即洋溢起了喜悅之情,笑嘻嘻的衝他就跑了過來,看到妮妮劉海瑞也很高興,蹲下來就抱住了撲進懷裡來的妮妮,將她抱在懷裡在那肉呼呼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問道:「想不想叔叔啊?」
妮妮笑嘻嘻地說道:「想啊,都超久沒見到叔叔啦,叔叔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的確是很長時間沒見到妮妮了,劉海瑞能明顯感覺到妮妮重了很多,看來是長了不少個子,劉海瑞用下巴磨蹭著妮妮光滑柔軟的小臉蛋,笑著說道:「是啊,叔叔工作很忙,沒時間來看你啊,媽媽呢?」
妮妮看向房間門口,指了指說道:「媽媽說有點累,在休息呢。」
劉海瑞有些疑惑的『噢』了一聲,接著問妮妮道:「那爸爸呢?」
妮妮指了指另一間房間,說道:「爸爸在那間屋子裡,睡著了。」
也是,對於半身不遂的趙大來說,他還能去哪裡呢,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煎熬度日,那種滋味肯定不舒服,劉海瑞有時候挺同情趙大的,有一個知書達理下得廚房上得廳堂的漂亮老婆,又有這麼一個漂亮懂事的女兒,本該一家三口過上幸福生活,可是卻因為一次意外的車禍,讓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蒙上了一層苦難的陰影,或許一方面是因為同情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一方面是對鄭潔有了感情,所以才會這麼義無反顧的幫助這個家庭吧。
這個時候鄭潔正在趙大隔壁房間的床上躺著,剛剛閉上眼睛,迷迷糊糊中就聽見了院子裡好像有人在說話,鄭潔就睜開了眼睛,微微欠起身子聽了聽,好像是女兒妮妮和一個男人說話,鄭潔就掙扎著從床上下來,穿著拖鞋走了出去,才發現原來是劉海瑞來了,正將女兒妮妮抱在懷裡和她逗玩。
鄭潔的眸子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說道:「小劉,你來啦。」
聽到鄭潔的聲音,劉海瑞循聲看過去,才看見鄭潔朝他走了過來,身上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色短袖,下身著一條綠色短裙,裙子有很多褶皺,一看就知道是穿了好幾年的舊衣服了,頭髮有些凌亂,神態也有些疲憊,那種倦怠的樣子,反而散發出了一種別樣的韻味。
「鄭潔,妮妮說你在休息呢?」劉海瑞愣了一下,笑著對這個久未謀面的***說道。
鄭潔微笑著點了點頭,對妮妮說道:「妮妮,快下來,別讓叔叔抱著了。」
妮妮就很聽話的對劉海瑞說道:「叔叔,放我下來吧。」
劉海瑞彎腰將妮妮從懷裡放了下來,摸了摸妮妮的腦袋,笑著說道:「妮妮長高了。」
鄭潔說道:「她今年長高了不少。」說著,對妮妮說道:「妮妮,你去外面玩,我和叔叔說說話。」
妮妮就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笑嘻嘻地對劉海瑞說道:「叔叔,我去玩啦。」說著就朝院子外面小跑而去了。
鄭潔從屋簷下搬了兩張椅子放在了院子的樹蔭下,和劉海瑞坐了下來,鄭潔情深意切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劉海瑞說道:「今天禮拜五,單位也沒什麼事,就抽時間過來了全文閱讀。」說著話,就將那張銀行卡掏出來,遞給了鄭潔,說道:「這卡裡有點錢,鄭姐你先拿著用吧?」
鄭潔猶豫了片刻,還是伸手接住了,一臉感動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小劉,我實在不好意思找別人開這個口,你趙大他經常要吃藥,那些藥又很貴,現在門市部裡的生意也差,所以才向你開這個口了。」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你有什麼困難儘管向我說就是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鄭潔的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眼神裡隨之閃爍起了感動的淚花,幾乎快要哭了一樣,說道:「你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看到鄭潔那種因感動而顯得委屈的樣子,劉海瑞心裡也有些發酸,他不明白像鄭潔這麼好的一個女人,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他微笑著說道:「你這是說什麼話呢,說這些太見外了。」
鄭潔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想想這幾年來,每當自己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總是他第一個站出來無私的幫助自己,別說是自己只能用身體來報答他,就算是他提出任何要求,她都願意答應,要不是他這些年的幫助,鄭潔不知道家裡的生活現在會多淒慘。
「你最近工作還順利嗎?」鄭潔實在不想說這些沉重的話題了,就換了話題問劉海瑞。
劉海瑞點頭說道:「還好,趙哥現在怎麼樣了?」
鄭潔說道:「還就是那樣子,現在在睡覺著。」
劉海瑞『噢』了一聲,說道:「那就不去房間打攪他了,咱們就坐在這裡聊聊吧。」
鄭潔點了點頭,那雙烏黑發亮的眼眸裡流動著感動的光芒,時隔多日,再次見到這個讓她能感覺到快樂的男人,心裡也開朗了許多,抬起頭將深情的目光移向劉海瑞的時候,他也正用那種深情的目光凝視著她,頓時讓鄭潔的心裡就有些慌亂,一時間就像是揣上了七八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她低著頭抹了一把耳邊的髮絲,白皙的臉頰上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當她低著頭的時候,劉海瑞不經意間就看到了領口中那雪白的兩隻兔子在顫顫巍巍的吹著,顯示著成熟女人才有的柔軟與彈性,在這身樸素衣著的烘托下,鄭潔散發著一種家庭主婦的韻味,那種熟透了的味道令劉海瑞很想與她重溫一下往日的激情。
鄭潔沉默無語了一會兒,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抬起頭看了看太陽,說道:「小劉,快中午了,我去做飯吧,你先在院子裡坐一坐。」
劉海瑞也沒有阻攔鄭潔,就眼睜睜看著她起身朝著廚房裡走去了,點了一支煙坐在院子裡,看著廚房裡的鄭潔在忙碌著,對劉海瑞來說,女人在做家務時那種賢惠的樣子是最迷人的,此時的鄭潔無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迷人的女人了。
約莫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在鄭潔快做好飯的時候,房間裡的趙大睡醒了,有點尿急,看看鄭潔不在,就在房間裡大聲喊叫:「鄭潔,鄭潔……」
聽到趙大在房間裡喊鄭潔,劉海瑞就起身走進了趙大那間屋子,趙大一看到走進來的人並不是妻子鄭潔,而是久未見面的劉海瑞,趙大就顯得極為激動,這也能理解,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男人,家裡平時也沒什麼人過來,那種孤獨可想而知,趙大激動的笑著說道:「小劉來了啊。」
劉海瑞走到床邊,笑著說道:「剛過來,見趙哥你睡覺著,就沒打擾。」
趙大一臉欣喜地說道:「沒事兒,我要是知道小劉你過來,我還睡什麼覺呢。鄭潔呢?」說著話,趙大又朝屋外張望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上去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劉海瑞有些疑惑地說道:「鄭姐在做飯呢,趙哥你有什麼事給我說。」
趙大尷尬地笑著說道:「還是讓你嫂子來吧,你做不了的。」
就在這個時候,鄭潔進來了,問趙大:「怎麼了?」
趙大給鄭潔使了使眼色,鄭潔立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臉上的神色也隨之有些尷尬,對劉海瑞說道:「小劉,你趙哥他要方便一下,你先出去一下吧?」
原來是這事兒,這也難怪趙大不好意思給自己說呢,換做自己也一樣,於是劉海瑞就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走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裡,一邊佯裝若無其事的等著,一邊不時的踮起腳朝裡面張望著,他很好奇鄭潔怎麼幫趙大方便。
劉海瑞走出房間後,鄭潔就從床底下拿出了尿壺,然後將彎腰趴在床邊解開了丈夫趙大的拉鏈,將那東西拿出出來了,前面這些情景都很正常,但是接下來令劉海瑞感到十分驚訝的一幕就發生了,他竟然看到鄭潔俯下身子,用嘴**了趙大的男根,溫柔的『吧唧』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問趙大:「有感覺了沒有?」
趙大皺著眉頭,一臉難受地說道:「快出來了,還差一點……」
鄭潔就又耐著性子趴上去用嘴**了趙大的男根,在他男人的原野上上下起伏著腦袋,直到感覺到丈夫趙大的男根開始有了搏動,才抬起了頭來,接著就響起了一陣『嘩嘩』的水聲……
劉海瑞很驚訝趙大撒尿居然還要鄭潔用嘴幫忙醞釀一番?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呢?鄭潔也怕劉海瑞看到這一幕了,在趙大開始方便的時候,她就扭過頭去朝外面看了一眼,看到劉海瑞正在踮著腳朝這邊張望著,兩個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立即都躲閃開了。
鄭潔的心更是緊張的『砰砰』亂跳,直到趙大方便完後,鄭潔將尿壺塞到了床底下,從房間裡出來,在院子裡的水盆裡洗了洗手,又返回了廚房裡繼續做飯。
懷著極為好奇的心態,劉海瑞就跟著鄭潔到了廚房,一邊幫她擇菜,一邊琢磨著該怎麼開口問鄭潔呢?就在劉海瑞舉止不定的時候,還是鄭潔最先開口了,她紅著臉神色極為尷尬地說道:「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
聽到鄭潔的問話,劉海瑞其實是心知肚明,但卻裝糊塗地說道:「啊?什麼啊?」
鄭潔尷尬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低著頭一邊切菜,一邊小聲說道:「剛才你趙哥方便,要我用嘴幫他……」
劉海瑞這才說道:「哦,為什麼要這樣啊?」
鄭潔說道:「他常年在床上躺著,時間長了,膀胱反應有點不敏感了,我用嘴幫他弄一下,才會刺激膀胱反應,才能尿出來,要不然他總是感覺像尿,可是尿不出來。」
劉海瑞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心想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
在廚房裡給鄭潔幫忙做飯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剛才那一幕的刺激,看到鄭潔站在案板前切菜時那種翹著嬌臀的背影,那纖細的小蠻腰、豐腴渾圓的**蛋,很是誘人,而身下那條裙子的質地有些薄,裡面的小褲衩也會若隱若現。
忍不住衝動,劉海瑞就悄悄的移動過去,從後面冷不丁的抱住了這個讓人心動的豐滿**,由於劉海瑞剛才幫忙洗菜了,兩隻手還濕漉漉的,逕直抱住了鄭潔,就在那兩團高聳上留下了兩個手印。
「小劉,你幹嘛?快點別鬧了,我在切菜。」鄭潔扭動著身子有些反抗。
但隨著鄭潔反抗時**的扭動,反而摩擦的劉海瑞更加有感覺,兩腿間的那根大黃瓜就已經有了反應,他用襠部緊緊貼著鄭潔的肥美嬌臀,感受著她**扭動時那種摩擦的熱度,男人最本能的原始**便像潮水一樣洶湧而出,兩隻手忍不住隔著薄薄的短袖揉搓著鄭潔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在她白皙的耳根上輕啜著小聲說道:「我想你,我太想你了,想的受不了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鄭潔終於不再反抗了,就那麼微微躬身趴在廚房的案板前,任由劉海瑞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沒有任何舉動,只是微微呼吸隨著劉海瑞的舉動而有些急促,劉海瑞那碩大的傢伙在自己的股溝裡摩擦抵弄,也對這個正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構成了致命挑逗,使鄭潔的心裡也產生了一種很渴望的感覺,漸漸的,就感覺到自己的腿心處有了濕潤的感覺。
劉海瑞見鄭潔的身子不動了,就騰出一隻手來掀起了鄭潔的裙擺,將內褲往下一拉,扒到了大腿中間,用手去一摸,就感覺到鄭潔的敏感地帶已經濕噠噠一片了,隨即迫不及待的拉開拉鏈,掏出早已經燃情勃發的大寶貝,將鄭潔的**往上抬了抬,鄭潔似乎也知道劉海瑞的想法,很配合的壓低柳腰,抬起臀部,做好了被劉海瑞正法的姿態,劉海瑞隨之一只手扶著早已堅硬如鐵的小鋼炮,一隻手扶著鄭潔軟若無骨的腰肢,對準那片肉紅色的**洞穴,輕輕一個用力,就『噗嗤』一聲,與鄭潔合二為一了。
「啊……」久違的快感讓鄭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呼,甚至連臀部肌肉都劇烈的收縮了一下,正式這一下的收縮,使得劉海瑞感到了一種特別緊窄的感覺,更加激發了他的開拓精神,雙手扶著鄭潔雪白柔軟的腰肢,前後晃動著腰桿,每一次的結合,都會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啪』聲……
但是這樣的好事持續了沒有幾分鐘,妮妮的聲音突然就從院子裡傳來了,意識到妮妮從外面玩回來了,情急之下,鄭潔就連忙驚慌失措的一把推開了劉海瑞,直起身子,迅速提上褲衩,將整理了一下衣服,繼續佯裝在切菜。
而劉海瑞冷不丁被推了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兩步後才站穩,就在這個時候,妮妮臉上掛著天真爛漫的笑容來到了廚房,劉海瑞連忙雙手摀住了還露在褲子外面的**大黃瓜,驚慌失措的轉向一邊,給妮妮來了一個背身,站在灶台前,佯裝在擇菜。
妮妮進到廚房裡來,笑嘻嘻地說道:「媽媽,快要吃飯了嗎?」
鄭潔抹了一把凌亂的秀髮,臉上帶著餘韻未了的紅暈,說道:「嗯,快吃飯了,你去擺一下桌椅,今天叔叔也在咱們家吃飯。」
妮妮笑嘻嘻地點頭道:「嗯。」說著就小跑著去完成媽媽交給的任務了。
等妮妮離開了廚房,還在興頭上的劉海瑞就又黏上了鄭潔,還要繼續剛才的事情,但鄭潔說什麼都不肯了,推搡著劉海瑞,紅著臉說道:「不要了,被妮妮看到了不好,不要了……」
劉海瑞一臉愁眉苦臉地看著鄭潔,一邊拉扯著她,一邊說道:「可是我還沒完呢……」
鄭潔實在沒辦法了,就想暫時先安撫一下他的情緒,便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道:「要不我幫你用……用嘴吧,我怕被妮妮看見了,她還小,會影響成長的。」
劉海瑞覺得鄭潔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己也不能為了貪圖一時之樂而影響了妮妮的身心健康,小孩子正在長心智的時候,對什麼事情都很好奇,一旦被她看到了,肯定會產生濃厚的興趣,追問到底不說,關鍵是怕她會模仿。所以劉海瑞還是強忍住了那種極為強烈的**,鄭潔見劉海瑞妥協了,就紅著臉走到他跟前來,蹲下了身子,將頭髮往耳根後抹了抹,就張開嘴巴,將劉海瑞的**大黃瓜含進了嘴裡,溫柔的『吧唧』了起來……
直到聽見妮妮要來廚房前,鄭潔才站了起來,而享受了一番鄭潔熟練的口活兒後,劉海瑞心裡的『火氣』也減弱了一些,幫著鄭潔做完最後一道菜,就一起端著盤子去了房間。
一頓還算豐盛的飯菜在還算是愉快的氣氛中進行著,看到鄭潔不時的去給趙大碗裡夾菜,說真的,劉海瑞還是有些吃醋,但畢竟趙大是鄭潔的男人,她這樣做無可厚非,自己並沒有資格說什麼,只是時不時的偷偷脫掉鞋子,用腳趾沿著鄭潔穿著肉色**的筆直**滑進裙子裡去抵弄她的敏感部位,看到鄭潔那種很難受而又說不出口的樣子,劉海瑞就感到很是有點幸災樂禍,心裡的醋意也會隨之被沖淡一些。
當趙大看到妻子鄭潔白色短袖胸前那兩隻明顯的手印後,愣了一下,就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樣,一邊吃飯,一邊與劉海瑞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向他訴說作為一個男人的苦衷。
這樣用腳趾頭在鄭潔的腿心處磨蹭抵弄了一會兒後,鄭潔終於忍不住那種癢癢的感覺,從鼻孔之中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呃』聲,連忙就低下了頭,端起飯碗往嘴裡扒拉著飯菜來掩飾剛才那失態的一聲呢喃之音,趙大似乎也意識到妻子鄭潔有點不對勁兒,尤其是看到她的臉上突然變得紅撲撲的,就知道肯定是身體上受到了什麼刺激,而鄭潔的身子也在微微挪動著,就像是在躲閃什麼,鄭潔這一系列奇怪的變化,就讓趙大意識到在飯桌下有情況,他端著飯碗,一邊佯裝吃飯,一邊垂眉往桌子上看去,果然不出所料,趙大就看到劉海瑞的腳伸進了妻子鄭潔的裙子裡……
不過對於趙大來說,這一幕他可以接受,現實情況是妻子鄭潔與劉海瑞保持那種關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他來說,看到妻子為了這個支離破碎的家不辭辛勞,而自己又喪失了男人的能力,他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妻子鄭潔在和其他男人偷情時不會扔下妮妮和他不管就行。甚至在不久之前,他還曾給劉海瑞說過自己的想法,勸劉海瑞娶了鄭潔。
所以,趙大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繼續一邊吃飯,一邊和劉海瑞說話,甚至還興致高昂的讓鄭潔去拿那半瓶白酒過來,想和劉海瑞喝幾杯,看到趙大很有興致,劉海瑞也點頭同意了,將腳從鄭潔的裙中收回來,讓鄭潔去拿酒了。
妮妮早早吃完飯就出去和小夥伴玩了,剩下劉海瑞和趙大兩口子圍坐在小木桌前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聽鄭潔說劉海瑞今天送了點錢過來,趙大的情緒變得更加亢奮了,與劉海瑞連碰三杯,每一杯都是一飲而盡。由於趙大酒量不佳,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趙大就已經是面色通紅,眼神飄忽,到了醉態的邊緣。
看到趙大快要醉了,劉海瑞就心想著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多灌他幾杯,直接撂翻他,省得礙手礙腳影響自己辦事,於是,劉海瑞就抓起了快要見底的酒瓶,興致勃勃地說道:「趙哥,就剩這麼點酒了,咱們兩一平分算了。」
鄭潔見老公趙大面色通紅醉朦朦的樣子,就勸阻著說道:「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趙大興致高亢地說道:「誰說醉啦?今天我和小劉好不容易喝一次酒,你別說話!」
劉海瑞對鄭潔說道:「也是,我和趙哥很久沒一起喝酒了,今天喝盡興一點。」
鄭潔皺著眉頭有些擔心地說道:「可是你們已經喝了這麼多了,再喝要醉了。」
劉海瑞說道:「就這麼一點,喝完就沒了,不喝了。」
無奈之下,鄭潔就沒再勸阻,劉海瑞將瓶中剩下不多的酒乾脆倒進了碗裡,每個差不多分了一兩左右,然後端起碗說道:「趙哥,來,咱們干了!」
趙大搖搖晃晃的端起酒杯,醉眼迷離的說道:「干了!」
兩個人一碰碗,一仰頭,一杯酒隨之就一飲而盡了。
果然不出劉海瑞所料,趙大喝完後,手裡的碗還沒方下來,就仰頭倒在了床上,開始醉呼呼的胡言亂語了起來,鄭潔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說道:「他喝多了。」
劉海瑞卻幸災樂禍的嘿嘿笑了起來,幫著鄭潔將趙大在床上放平順,然後就直接將鄭潔強制性壓倒在趙大的床邊,在她壓低聲音的劇烈反抗中將她的裙擺掀起來,粗蠻的將內褲扒到了膝蓋處,掏出自己的龐然大物,輕車熟路的『咕唧』一聲,就送進了鄭潔的身體裡。
當著丈夫的面被別的男人操,鄭潔的心情既緊張萬分,又有一種很奇特的刺激,在劉海瑞頻率越來越高的動作中,鄭潔漸漸收起了撐在他胸膛的手,不但不再反抗了,反而逐漸主動了起來,隨著劉海瑞的力度越來越大,鄭潔壓抑著內心深處的吶喊,『哼哼唧唧』呢喃著,兩條穿著**的**情不自禁的纏在了劉海瑞的腰桿上,隨著劉海瑞小腹部的上下起伏,將鄭潔的整個人都帶動了起來,那一身的白肉也隨著劇烈的晃動而蕩漾了起來……
同一間屋子裡,床上的趙大閉著眼睛在醉態下胡言亂語著,而在床邊,自己的老婆就躺在那裡,雙臂環抱著劉海瑞的脖子,兩條**掛在劉海瑞的腰身上,隨著他的動作而一同上下晃動著,胸前的兩團也隨之波濤洶湧的蕩漾著,空氣就像是燃燒了起來一樣,就海瑞更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像一台機器一樣高速運轉著,『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當著鄭潔老公趙大的面,劉海瑞就地正法了鄭潔,這樣的刺激促使他們瘋狂的結合著,最後痛快淋漓的一起墜入了快活的雲端。完事後鄭潔怕女兒會突然回來,也怕趙大會突然醒來,沒有繼續抱著劉海瑞享受那種餘韻未了的感覺,趕緊推開了她,小跑著出了房間去院子裡的廁所裡清理下面,劉海瑞也就從趙大的枕頭旁拿過了衛生紙卷,清理了自己大黃瓜上的**,幫著鄭潔將飯桌上的殘羹冷炙端進了廚房裡。
收拾完了廚房,兩人又在院子裡的陰涼處坐下來,鄭潔給劉海瑞倒了一杯水,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眼神就有些曖昧,甚至是偷偷的抿嘴笑了起來。
看到鄭潔在偷笑,劉海瑞有些不明白地問道:「你笑什麼?」
鄭潔微微紅著臉說道:「看你累的滿頭大汗的。」
劉海瑞這才明白她原來是笑這個,於是就嬉皮笑臉的看著她,嘿嘿笑著說道:「太長時間沒和老婆那個了嘛。」
聽劉海瑞叫自己老婆,鄭潔就白了他一眼,嬌叱道:「胡說什麼呢,誰是你老婆!」
「你了,還能有誰呢。」劉海瑞擠眉弄眼地沖鄭潔壞笑道。
鄭潔的神色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目光柔情地看著劉海瑞,問道:「你真的願意讓我當你老婆?不是……不是不同意我和趙大離婚嗎?」
劉海瑞一見鄭潔來真的了,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惶恐之色,愣了一下,連忙笑嘻嘻地說道:「我開玩笑呢。」
鄭潔淡淡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開玩笑呢,你這麼年輕有為,人又長的帥,怎麼能和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在一起呢,呵呵……」
見鄭潔的心情因此顯得有些失落,劉海瑞趕緊解釋著說道:「鄭潔,我不是這個意思,關鍵是我現在還沒考慮這些事呢,暫時也不想考慮這些,想先把工作幹好了再說。」
鄭潔輕輕笑了笑,說道:「那個小童呢?她不是喜歡你嗎?你們沒有交往嗎?其實我也奢望你能給我什麼,就是偶爾在我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時能夠幫我一把,我就很心滿意足了,這一輩子能遇到你這樣的男人,我真的都知足了,從心裡來說,我還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合適你自己的姑娘,你看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早該結婚了,小童那姑娘也不錯,也要抓緊點才是啊,現在好姑娘課不多了。」
鄭潔這番心聲讓劉海瑞的心裡很動容,她不像是其他女人那樣蠻不講理,儘管她也很想和自己在一起,但知道兩個人的自身情況不允許,而是讓他和童小莉在一起,這樣的大愛,有多少女人可以賦予?不過對劉海瑞來說,童小莉並不是他的結婚人選,他『呵呵』的笑著說道:「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和小童就是工作關係,再說她現在已經調到省建委去了,都很少聯繫了,我對她也沒什麼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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