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
張慧微微地說道:「她有錢也不會堆在家裡吧,除了銀行股市還能把錢放在那裡呢?用點心總能搞清楚,我這邊的那個帥哥如果真能討得她的歡心,將來作用大著呢,或許在這方面也能做點手腳。(純文字)」
吳世兵頓時恍然大悟的看著張慧,點了點頭,似乎完全明白了張慧的意圖,笑瞇瞇地說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你們女人整女人最有辦法了,要不然我怎麼就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給你了呢?」
張慧嫵媚的白了一眼吳世兵,嗔道:「少拍馬屁……」隨即雙目微閉,胸部起伏,馬上就進入了狀態,幾乎是哼哼著低聲說道:「你今晚還走不走?」
「這個地方難道還能過夜啊?」吳世兵有點懷疑地看著這個極品少婦。
「這是我的貴賓包房,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呢。」張慧神色曖昧的看著吳世兵,隨即又一煉嬌媚的看著他,溫柔地問道:「吳哥,你今晚到底走不走呢?」
聽張慧說這裡是她的地盤,隨她支配後,吳世兵的心情便輕鬆了下來,隨即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就轉移到了張慧的身上,壞笑著說道:「怎麼?難道你想和哥在這裡一起過夜啊?」
張慧站起身來,溫怒的白了一眼吳世兵,嗔道:「你們這些男人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嘛,不過吳哥我告訴你,如果我和你上了床,那絕對不是因為我要求你辦事,而是因為你的個人魅力,我喜歡吳哥你這樣有涵養的男人……」
張慧說著完,就慢慢朝房間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將連衣裙前剩餘的幾粒紐扣一一解開,等走到門口的時候,身上的連衣裙便從那光潔的嬌軀上緩緩滑落,露出了那光潔白嫩凹凸曼妙的**,一個肥美挺翹的臀部左右扭動著,這一幕看的吳世兵頓時就有些熱血湧動,這個時候,張慧回過頭來,嬌媚地說道:「吳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進來,人家告訴你劉德良都有些什麼花招讓王娟服帖,如果你不想進來,那就請回去吧……」張慧給了吳世兵兩個選擇,但是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知道吳世兵一定會選擇第一選項。
果然不出張慧所料,吳世兵還是和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官員們一樣,選擇了第一個選項,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壞壞的笑著,就起身跟了進來……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城市裡大多數人應該已經結束夜生活回到家裡休息了,而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這個時候已經上床了。但是,在偌大的一套複式樓裡,栓柱卻一個人躺在床上,豎著耳朵捕捉著客廳門上的任何一點響動,直到帶著夜光功能的手錶顯示已經是十二點的時候,他再次失望了,女房東還是沒有主動來找自己,他在床上翻滾著,琢磨著自己該怎麼主動出擊,才能拿到僱主需要的東西呢?
不知道為什麼,女房東最近對自己的冷淡,讓原本就沒什麼自信的栓柱這時候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那份自信,前幾天他在向張慧匯報工作的時候,她還保證說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突破,可現在又是兩天過去了,計劃還是毫無進展,雖然那天他也嘗試著主動出擊,給女房東發了兩條自認為挺曖昧的短信,但女房東在回復了一條後,接下來就沒有任何音信了。
她這是不是在和自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或者乾脆就是在吊自己的胃口,也許她從這種捉弄男人的把戲中體驗到了快感,究竟想個什麼辦法才能引起她對自己的渴望呢?
「最好是不要太主動,不要讓他感覺到你的迫不及待,一定不能露出任何蛛絲馬跡,最好是讓她主動找你……」儘管那天張慧將微型攝像機都交給了栓柱,讓他在王娟的臥室裡裝上,但是還是提醒栓柱,盡量不要表現的太迫不及待,此時張慧的話又在栓柱的耳朵裡迴響了起來,作為一個和無數男人睡過覺的女人,張慧在這一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也許她說的是對的。栓柱覺得那天第二條短信他不應該發,或許就是那條短信把自己的想法暴露了出來,她把自己當成了追求者,並且手段不高明,所以她就遠遠躲著,一邊偷笑一邊想像著自己狼狽的樣子,怪不得那些發情的食草動物**的時候就像是在進行一場戰爭。
但是對於沒什麼獵艷經驗的栓柱來說,一來他沒有劉海瑞那種聰明的腦袋,二來沒有他的膽量,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遠沒有劉海瑞有自信,特別是在和女人接觸上,從鄉下來的栓柱,一口撇腳的鄉下普通話總是引起別人的嘲笑,搞得他很沒有自信,這樣越是等待,反而越讓他失去自信。栓柱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猜測著,就是想不到女房東內心的真實想法
王娟玩弄的這種真真假假的把戲同樣可以讓一個男人崩潰不已,甚至讓栓柱對她產生了癡狂,但是栓柱並不知道,王娟其實也是在進行著一種篩選滿意男人的計劃。彼此的算計就這樣繼續著。
栓柱有點焦急了,他心想不能這樣再被動的等待下去了,必須採取行動。動物的雄性總是發出某種氣味來**雌性,這是一種低級原始的捕獵方式,人類比動物高級之處就在於有情感,有妒忌心,這些比氣味更能引起異性強烈的佔有慾。栓柱突然想到為什麼不能利用她表姐來刺激一下她呢?因為他能感覺到女房東的熟婦表姐明顯對自己有那種想法,這種方法肯定比直接進攻的效果要好得多。
想到這裡,栓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奸笑,乾脆就用這個辦法來試探一下美女房東對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於是,栓柱在黑暗中摸索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雖然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但他覺得應該沒有關係,這麼晚了打電話給馬大姐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兢兢業業,更能試探一下美女房東王娟對自己的態度。
這個時候馬麗麗已經睡了,身邊就躺著鄭禿驢,電話突然響起來,把馬麗麗嚇了一大跳,生怕被鄭禿驢發現大半夜有人打電話給她,免不了一頓質問,電話一響,她連忙看都沒看就趕緊掛斷了。又看了看身邊的鄭禿驢,那鼾聲連連的熟睡樣,讓王娟才稍微送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揭開被子,拿上手機披著外套偷偷溜出了門,鑽進了衛生間裡後才發現電話是那個傻大個打來的。
大半夜的,傻大個打電話給馬麗麗,這讓這個寂寞主婦的心裡頓時感受到了一絲的欣慰,雖然每晚身邊熟睡著一個叫做『丈夫』的老男人,可是那種夫妻關係早已經名存實亡了,畢竟她還不老,才四十多歲,就已經從丈夫鄭禿驢那裡得不到一點的性福了,十天有五天晚上鄭禿驢不回家睡覺,剩下的五天,基本上都是醉呼呼的回來,倒頭就睡,每當她有那個想法,並且會主動為他『吧唧』的時候,鄭禿驢就像是一頭喚不醒的大肥豬一樣,無論她使出什麼辦法,他都不會對她有興趣。現在終於有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會大半夜打電話給她,儘管很擔心很不安,生怕會被鄭禿驢發現什麼,但是馬麗麗的心裡卻是非常激動,這種驚險刺激,對她來說很需要,她需要這種刺激的生活來為她寂寞乏味的主婦生活平添一份樂趣,需要陽剛威武的男人來為她緩解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寂寞。
她躲進了衛生間裡,從裡面鎖上了門,看著手機屏幕上被她掛斷的未接來電,這個自己有心從表妹王娟身邊挖過來的傻大個,讓馬麗麗想起他那種憨厚的傻樣,心裡就有點渴望,忍不住還是主動將電話撥了過去。
那頭栓柱正在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發愣,電話突然就回了過來,他這才詭笑著接通了電話,說道:「馬大姐,你剛才咋不接電話呢?」
馬麗麗小聲說道:「這都大半夜了,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聽到馬麗麗的話,栓柱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是不是打擾馬大姐休息了……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給大姐你打電話……」
馬麗麗不想聽栓柱一個勁兒的道歉,因為這個電話她是背著鄭禿驢在衛生間裡打給栓柱的,所以必須盡快速戰速決,所以就單刀直入地問他:「你有啥事兒就快點說吧?」
栓柱在打電話之前也稍微想了一下萬一她問起他打電話給她的理由,所以就很輕易地應付著說道:「沒有,俺最近有點失眠,老實想著馬大姐你那間夜總會開業的事情,也不知道過兩天的試營業情況咋樣?」
原來這傢伙也是在操心這件事,馬麗麗的心裡又感到了一絲溫馨,於是小聲溫柔地說道:「是呀,我也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呢,一直沒做過生意,還挺緊張的。」
栓柱說道:「馬大姐,俺突然又想起了幾個關鍵性的問題……忍不住想早點告訴你……」
「哎呀,栓柱,沒想到你這麼操心,大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
「太好了,明天我們到辦公室好好研究一下,有你這個參謀,大姐這心裡就踏實多了……既然你也睡不著……我們就多聊一會兒。」馬麗麗和栓柱聊得很投機,似乎都忘記了這是在自己家裡,臥室裡睡著自己的男人呢。
栓柱笑呵呵地說道:「俺就怕影響馬大姐……俺是一個人,一晚上不睡也沒關係的……」
聽到栓柱這麼說,馬麗麗忍不住感慨道:「我們是同病相憐啊!」
栓柱有點不相信,道:「不會吧?馬大姐你這麼好看難道也會孤枕難眠嗎?」
被栓柱這句話觸動了馬麗麗的悲傷點,她想起自己現在這種生活,心裡就有訴不盡的苦,在別人看來她是身材容貌俱佳的官太太,物質生活富裕,丈夫是省建委主任,女兒也長大**,在省建委當個副處,自己在家裡享清福,可事實並非如此,俗話說飽暖思淫慾,當前社會,別說是她馬麗麗了,就是再普通的家庭,吃飽穿暖已經是最基本的生活條件了,而當人們在對生活條件失去過多的動力後,就會將更多的興趣轉移到身心上來,可是馬麗麗感覺到她現在不但生理上得不到丈夫的慰藉,就連心理上也是一片寂寞,因為丈夫鄭禿驢每天晚上回來和自己前後根本不會說超過十句話,就會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馬麗麗感覺自己作為一個女人,在這個家庭的地位連一個保姆都不如,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可她恰恰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
馬麗麗有些悲傷的感歎道:「哎,大姐的生活就不提了,有男人跟沒男人一樣,男人不中用不說,人家一天到晚也不理睬我……」
聽到馬麗麗的話,栓柱感覺自己猜的沒錯,他一直就認為馬麗麗能私下約他,想讓他去幫她,並且從那眼神裡流露出的曖昧的目光,讓栓柱覺得她應該和女房東王娟一樣是一個寂寞女人,果然沒錯,就像當初他和曾金蘭一樣,女人出軌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在家裡的不到男人的疼愛,想在外面尋找心理平衡。栓柱知道,即便是這兩個表姐妹都對自己有那個意思,也不可能是真正產生真正的感情,不過對他來說,也沒想著跟高攀人家這些闊太太,知道能品嚐到她們那同樣令人垂涎欲滴的嬌軀,倒覺得也不虧,反正他最主要的目的是從張慧那裡拿到這筆豐厚的報酬。
「那馬大姐你就沒找一個能貪心的男人嗎?」栓柱試探著馬麗麗的底線。
聽他這麼問,馬麗麗就像是個小姑娘一樣,反而用那種撒嬌的語氣對栓柱說道:「哼,你以為人家是什麼人?難道會到街上隨便找個男人嗎?……哎呀,不說這些了,我表妹娟兒呢?她晚上沒在家嗎?」
終於把話題引到了女房東身上,栓柱故意顯得滿不在乎地說道:「自打俺住進來以後,就有時候晚上偶爾能見她一面,平時幾乎見不到……對了,你們有聯繫嗎?麻煩馬大姐你告訴她,家裡的衛生都是俺打掃的,俺就像是王大姐家裡的保姆一樣啦,讓她給俺在房租減免一點吧?」
聽到栓柱這傻大個還會開玩笑,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了一陣馬麗麗的吃嗤笑聲,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你活該……你不是甘願為美女效勞嗎?既然這樣就別抱怨……你要是不願意幹,想獻慇勤的男人多的是呢。[`.小說`]」
聽到馬麗麗的話,栓柱心裡有些憤憤不平,不過他知道見好就收,言多必失,點到為止,隨意換了話題說道:「對了馬大姐,你讓俺去給你幫忙的事情是不是主動給她說一聲,她早晚會知道的,到時候可別影響了你們姐妹的關係啊……」
馬麗麗不屑一顧得說道:「你就別瞎操心了……我又不是搶她的……我只是花錢請你來給我工作,我會親自對她說的……」
栓柱說道:「你好吧,明天俺到店裡的辦公室去找你,馬大姐你也早點睡吧,別把自己搞得太累了……」
電話裡隨即就沒有了聲音,栓柱還以為馬麗麗已經掛斷了,正準備放下手機,突然又傳來了馬麗麗的聲音:「你現在躺在床上嗎?」
聽到馬麗麗藕斷絲連的話,栓柱頓時一愣,隨即嘴角泛起一絲奸笑,覺得她這樣捨不得掛電話,還這樣問自己,這是給自己傳達一個微弱的曖昧信號,於是栓柱的聲音低沉而又曖昧地回答道:「是呀,馬大姐你呢?」
「我也是……做個好夢……」馬麗麗的聲音曖昧而又充滿誘惑。
接完電話,栓柱心裡就一種難耐的躁動,被馬麗麗最後這兩句話那麼一引誘,他覺得自己今晚肯定又要失眠了,將手機放到了一邊,一隻手忍不住就伸到了褲襠裡摸索了起來,腦子裡幻想著王娟的一隻芊芊玉手朝著自己的褲襠摸了進去……
馬麗麗接完電話,坐在馬桶上,耳膜裡還迴盪著電話那頭那個傻大個充滿磁性讓她心動的聲音,一想起那傻大個高大威武的身軀,那黝黑健康的皮膚,心裡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個傻大個那種雄壯的樣子,她就感覺身體上隱約傳來了一陣陣如電流湧動的感覺,麻麻的,癢癢的,就連那飽滿碩大的**上都有一種被異性手指觸碰的感覺,令她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有些急促了起來,尤其是女人最為敏感的那個部位,竟然不知不覺就溢出了一股股的蜜汁,四十多歲的女人,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樣,一動就會出水,這個時候,馬麗麗已經忍不住幻想了起來,微微瞇上了那雙迷離的桃花眼,嘴巴微微張開一點,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一隻碩大上輕輕揉搓了起來,另一隻手則沿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滑上去,逕直來到了腿心處那片弧度柔和的桃花源聖地,中指伸直,其餘四指蜷曲,沿著那條『**肉壑』上下摩擦著,那種強烈的電流通過的感覺迅速蔓延到了全身,使她全身的每一根汗毛似乎都倒立了起來,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著,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身一身低沉的呢喃之音……漸漸地,隨著那兩片充滿靈性的蚌肉在蜜汁的滋潤下張開之後,馬麗麗將中指順流而下,『咕唧』一下子就滑進了那水汪汪的花瓣洞中,出出進進的抽動了十幾下之後,由於女性的手指太細,讓她很難感覺到那種真實的感受,於是,就食指和中指併攏,微微咬緊牙關,手腕一個用力,終於感到了那種緊密摩擦的感覺,使她頓時眉頭緊蹙,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呃』聲,一邊快速的**著,一邊腦海中幻想著那個傻大個趴在自己身上賣力律動的情景,那種真實的感覺使得馬麗麗感覺到了久違的快活……隨著漸入佳境,那種抵達巔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竟然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斷斷續續的吐出了那些淫聲浪語:「栓柱……用力……好癢……快點……親老公……ri死我……」
二十多分鐘的自我安慰,隨著花瓣洞中傳來了一陣奇癢難耐的感覺,馬麗麗終於嘗到了久違的巔峰時刻,從花瓣洞中湧出的蜜液,將她整整一隻手掌全都弄的**黏糊糊的,她閉著眼睛如癡如醉的享受了一會那種****的感受,潮紅的面頰上寫滿了滿足的神情,過了片刻後,才嬌喘吁吁的睜開那雙欲眼,將那只立下汗馬功勞的玉手從兩腿之間抽出來,看見一把手上全部被蜜液弄的濕漉漉的,順著指尖一滴一滴往下嘀嗒著那種晶瑩剔透的液體,馬麗麗的臉上頓時一陣滾燙,感覺害羞極了,隨之甩了甩手上的瓊漿玉液,仔細的洗過一遍手,聞了聞沒什麼氣味兒,才心滿意足的打開了衛生間門。
就在馬麗麗打開衛生間的一剎那,突然看到在門口站著一個白色的人影,門口冷不丁出現了一個白色人影,馬麗麗頓時嚇得失聲大叫一聲,立即聽到白色人影說道:「媽,是我啊!」
馬麗麗聽到對方這麼說,驚魂未定的仔細去看,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女兒鄭茹,她正穿著乳白色的睡袍站在衛生間門口,想起自己剛才在衛生間裡給傻大個打完電話後就自我安慰的情景,頓時臉上又是一陣滾燙,臉上露出了惶恐的神色,速記又故作平靜地問道:「茹茹,你站在這幹什麼啊?」
「我等著上廁所呢。」鄭茹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面頰潮紅的母親說道。
馬麗麗不敢去看女兒的眼神,隨即說道:「那你去上吧。」說著話,就朝臥室走去。
誰知剛走過女兒身邊,女兒鄭茹就叫住了她:「媽,你等一下。」
馬麗麗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心,頓時又提在了嗓子眼上,此刻,她的心裡是萬分緊張,心想要是被女兒將自己大半夜在衛生間裡干的齷齪事發現了,那她這個做母親的面子還往哪裡擱呢,馬麗麗驚慌不安的緩緩回過了神,故作平靜的微笑著問道:「茹茹,怎麼了?」
鄭茹沒立即回答馬麗麗的問題,而是拉著她到客廳裡坐了下來,才一臉認真的看著神色有些驚慌不安的母親,小聲問道:「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馬麗麗立即將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否認道:「沒有啊,茹茹你瞎說什麼呢!」
鄭茹看到母親的反應很激烈,她認真地說道:「媽,我當然不希望你犯錯誤了,我知道你在家裡一個人很無聊,我爸又不關心你,一天到晚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是有時候那也是沒辦法的,他是區建委的一把手,和人家其他單位的領導打交道,不應酬不行的,媽你也理解一下,你看他雖然在外面怎麼樣,但是至少還會回家裡來,從來沒有提出來要和你離婚怎麼的,這一點我姨和我姨夫比不上吧,你看看我姨夫,不就是一個區委副書記嗎,就和我姨離婚了,媽,你要是無聊的話呢,可以辦個健身卡,去健健身什麼的……」
女兒對馬麗麗的開導讓她覺得倒也很有道理,和表妹王娟比起來,馬麗麗覺得她還算幸運,知道鄭禿驢從來沒想過要和她離婚,但是反過來又一想,又覺得人家表妹王娟現在離婚了,反倒自由了,想找男人誰也管不著了。不過表妹和她有一個最大的區別,表妹王娟三十多歲了,還沒生過孩子,離婚了也好找男人呢,而她呢?已經四十多歲,女兒也已經而是六歲了,像她這樣人老珠黃的女人一旦離婚了,不一定能夠找到令自己逞心如意的男人。
馬麗麗對女兒鄭茹說道:「茹茹,你別瞎想了,媽怎麼會做那種事呢,純粹是你瞎想呢。」
但是馬麗麗在衛生間裡從打電話時的一舉一動都被女兒鄭茹聽在了耳朵裡,她半信半疑的看著母親馬麗麗,刨根問底道:「媽,那你大半夜了還給誰打電話呢?」
見女兒連自己打電話的事情都知道了,馬麗麗先是一愣,眼神中流露出了驚慌之色,隨即又心想自己在外面投資夜總會的事情女兒也知道,於是立即就微笑著說道:「哦,我給一個合作夥伴打電話呢,這不過兩天我入股的那個酒吧要試營業嘛,我這心裡有點不踏實,老實操著心,就和合作夥伴交換了一下看法,沒什麼事的,茹茹你別亂想了……」
馬麗麗這個借口倒還解釋的通,打消了女兒鄭茹的猜疑,鄭茹淡然地笑了笑,說道:「其實媽你也不用入股什麼酒吧,咱家又不是缺錢,你要是真無聊,去健健身、打打麻將,多好啊。」
馬麗麗輕輕笑著說道:「算了,都已經入股進去了,總得上著點心,不能讓錢打水漂了嗎,好了時間不早了,別耽誤了你明天上班,快去睡覺吧。」馬麗麗說著話,在女兒鄭茹的肩上輕輕拍了拍,起身就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看著母親走向臥室的背影,鄭茹的臉上還是浮現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她總覺得母親最近好像有點變化,每天看上去總是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有時候的行蹤也很神秘。
這天晚上,劉海瑞又在吳姐家裡留宿了一晚,上次服用的那個虎豹膠囊的藥效就是強大,說是維持一個月時間,果然不假,這天晚上,劉海瑞和吳姐在床上纏綿了三次,每一次都搞得吳姐心滿意足的大呼小叫,一連三次抵達了巔峰時刻後,吳姐也像是虛脫了一樣,從花瓣洞中流出的**在床上印出了一塊地圖,香汗淋漓渾身綿軟的蜷縮在床上再也不肯讓劉海瑞來第四次了,嬌喘吁吁地哀求道:「好了……好了,姐知道你厲害……姐已經被你餵飽了……搞得全身酥軟……饒了姐吧……」
看著吳姐那面色火紅,欲眼迷離的向自己求饒的樣子,劉海瑞心裡油然而生出一種強烈的自豪感,從和第一個女人開始,到目前為止,只有那些未婚的姑娘在床上這樣真真向自己俯首稱臣的求饒過,那些已婚女人從來還沒有這樣向他求過繞,往往都是自己被這些熟女們吸得精疲力盡後向她們求饒,但是今天情況相反了,能把這種三十塊四十歲的熟女用身體一次性就餵飽她們的生理需求,可想而知這在平常情況下來說是一件多難的事啊,但是借助虎豹膠囊的餘威,劉海瑞辦到了,在床上徹徹底底的征服了堂堂區黨工委書記吳敏,讓她生平第一次在他面前求饒,那種油然而生的滿足感讓劉海瑞頓時感覺自己是那麼的威武,而他也明白,過了今晚,明天的吳姐就不會再把『大偏頭』被彪子揍了這件事放在心上了,還是和他像從前一樣,保持那種亦領導亦情人的關係。
劉海瑞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寶貝都有些發青發紫,才意識到那種壯陽藥物其實對身體的傷害挺大的,以後還是少用為好。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吳姐已經蜷縮著躺在床上睡著了,劉海瑞於是也躺上了床,就在伸手去關燈的時候,無意間又看到了掛在床頭的『大偏頭』與吳姐的結婚照,看著照片中『大偏頭』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劉海瑞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奸笑,心想,***,你不是很牛逼嘛,老子照樣在你家裡睡你老婆!
次日一早,劉海瑞先是開車將吳姐送去了區委,再開車回區建委,但在送吳姐到了區委大門口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車剛停下來,吳姐還沒從車上下來,恰巧遇上楊美霞也來上班,她一看停在區委門口的是劉海瑞的車,歪著腦袋朝裡面一看,吳書記竟然也在車上,於是就板著臉徑直走了過去,在車窗上敲了敲。
劉海瑞冷不丁一抬頭,見是楊美霞,正板著臉,那樣沒好氣地看著自己,劉海瑞連忙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笑盈盈地對楊美霞打招呼道:「美霞,你也這麼早啊?」
這個時候吳敏從車上下來了,為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就故作若無其事的沖楊美霞笑了笑,然後對劉海瑞說道:「小劉,上午再把昨晚討論的迎檢工作準備一下。」
劉海瑞知道吳姐是故意當著楊美霞的面這麼說,就點著頭唱起了雙簧,說道:「吳書記,我知道的。」
於是吳敏篤定的一笑,就走進了區委。
看著吳敏走後,楊美霞才橫眉豎眼的看著劉海瑞,質問道:「你怎麼和吳書記在一起啊?」
劉海瑞聽得出楊美霞的意思其實就是在問他,是不是昨晚和吳書記就在一起了,面對雙美纏繞,劉海瑞已經有應付的經驗,他故意顯得若無其事地說道:「早上去吳書記家裡接她了,送她來上班啊。」
楊美霞臉上陰晴不定地說道:「人家吳書記又不是沒專職司機,你這麼慇勤幹什麼呢?」
劉海瑞嬉皮笑臉地說道:「誰叫人家是領導呢,不巴結好領導,我能有好日子過嘛。」
劉海瑞的借口也是合情合理,楊美霞知道,對於這些沒有後台的人來說,要想在官場上有一番作為,巴結領導是必須的,她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行了,我去上班了,你也趕緊回去上班吧,有空我給你打電話!」說著話,楊美霞就快步朝區委大院走了進去。
看著楊美霞離開的背影,那身職業裝打扮讓她顯得別有一番風韻,白色短袖襯衫束在黑色筒裙裡,使她的腰肢顯得特別纖細,走起路來裊裊婷婷的,更像是柔若無骨一樣,腿上那雙肉色**將她那原本就筆直的**包裹的更加漂亮,那雙腿不胖不瘦,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而美足上那雙黑色高跟鞋,更是點睛之筆,使得她整個人給人一種知性而又風韻的感覺,同時那種身材顯得很勻稱,看著很舒服。
看著這樣一個如同風景線一樣的靚麗身影,劉海瑞知道,只要自己喜歡,稍微用點心思,主動一點,要不了幾天,就可以將這個令人神往的倩影據為己有,但是,考慮到自己的處境,他也只能在心裡想像,而不敢褻玩這個美女。
站在原地目送著楊美霞的身影消失在大樓門口後,劉海瑞才收回了心思,鑽進了車裡,開車回到了區建委。
在辦公室裡坐下來後,這一天最主要的工作安排就是等待下午柳副書記來區裡檢查指導工作,配合好區委區政府做好迎檢工作。沏了杯茶在辦公桌前坐下來後,想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劉海瑞在電腦上的qq群裡給柳月發了一條消息,讓她到自己辦公室裡來一趟。
柳月敲開了辦公室門,說道:「劉主任,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劉海瑞靠在老闆椅上,若有所思了片刻,說道:「柳月,今天市裡面的大領導要來區裡檢查工作,你吩咐下去,讓大家今天上班都打起精神來,說不定柳副書記會來咱們單位檢查。」
「嗯,我這就去通知。」柳月點著頭,沖劉海瑞微笑了一下,轉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等劉海瑞走後,劉海瑞又將自己昨天去王村和劉村瞭解到的相關的住房建設情況在心裡默默回憶了一遍,將具體情況牢記在心,以防柳副書記會問到這些問題,對劉海瑞來說,這一次,也是自己向柳副書記展現工作能力的一個好機會,一旦柳副書記問起這些,只要自己應答如流,相信一定可以在柳副書記心裡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
在確定自己十足的把握來應付柳副書記後,劉海瑞才分了心去想別的事情,不知不覺,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鄭潔的身影,想到了她,就想到上次和她打電話時她說的話,一個事是問自己借錢,一個事是關於栓柱對門市部的工作有點不上心。於是,劉海瑞趁著中午下班前的時間,給栓柱打去了電話。
這天上午,栓柱又沒去門市部裡,而是去了馬麗麗投資的那間夜總會的辦公室裡。馬麗麗和栓柱正在會所的辦公室裡把過兩天試營業的事情逐項又推敲了一邊,栓柱看到馬麗麗擬定的那份被邀請的賓客名單,心裡不由得暗暗吃驚,名單上面,僅僅政府有關部門的領導就多達幾十人,多一半是省建委系統的人,且不說這些人的吃喝玩樂費用,光是每人一份禮品就是一筆巨大的開銷,栓柱有些不明白馬麗麗為什麼會邀請這麼多的部門領導,難道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顯示自己交際廣泛?還是指望這些人將來都來這裡消費?
「環保局?馬大姐,這種部門就沒必要請了吧,難道你還指望他們能成為你這裡的常客?」
馬麗麗趴在桌上,把腦袋伸過來看著名單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覺得請的嘉賓太多了……沒辦法呀,你以為環保局管不了咱們?上次市裡面一家娛樂場所就是因為得罪了環保部門被關門了,理由就是噪音太大,噪音可是在環保部門的監管範圍內的……」
「那也太勉強了吧……如果這樣勾連的話,哪個單位扯不上關係啊?就連婦聯也要請了,不然說你沒有保護婦女權益……不過還是看馬大姐你吧,俺只是給你參考一下……」栓柱說著話,偷偷看了一眼馬麗麗因為趴的太低而裸露出來的一團雪白的乳肉,心裡猜測著胸罩裡的規模。
馬麗麗似乎注意到了這個傻大個正在色迷迷的偷看自己的胸口,她嘴角閃過一抹得意的媚笑,只是稍稍往後縮了一點,但是並沒與遮掩自己,仍然盯著那份名單說道:「反正是試營業,就當是營造氣氛吧,再說這些整天在外面吃吃喝喝的,今後說不定也會給會所帶來點利益呢。」
栓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馬大姐,這和你當初說的定位有點不一樣啊,你不會是想把會所搞成俺們鄉下那種大眾舞廳吧,你不是說將來是要走俱樂部會員的形式嗎,顧客都要有一定的身份和實力,會所裡的服務也必須和他們的身份搭上,如果你把這些人都弄到這裡來,會所裡還有啥檔次可言啊,那些喜歡玩講究玩品味的客人就不會來了……他們可不想被大眾化……但這些人的一次消費頂的上別人十來次呢。」
馬麗麗不由得重新審視起了這個大傻個,覺得他說的倒也挺有道理的,如果搞大眾夜總會何必要投入那麼多的錢花在裝修上呢,但自己也沒有辦法啊,這份名單上的大部分人都是鄭禿驢出面請來的,他也是想藉著這個機會風光一下,順便給會所里拉點生意,怎麼會考慮經營上的事情呢,這些錢都是鄭禿驢掏的,只是讓自己用來投資,有的事情馬麗麗她也拿不了主意,於是一臉為難的說道:」栓柱,你看姐都糊塗了,一門心思想熱鬧……不過現在請帖都發了出去了,這次你就聽人家的好嗎?以後經營的事情大姐都交給你,人家樂得做個甩手掌櫃呢……」說著話,馬麗麗還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了幾下他的肩膀。
熟透了的闊太太這軟綿綿的話,就像是濃情謎語一樣,讓栓柱感到甜蜜,那凹凸的嬌軀上不斷傳來的陣陣幽香令他迷醉,尤其是肩膀上的那隻小手更是撓的心裡一陣癢癢,說道:「反正馬大姐你說咋辦就咋辦,俺是為你服務的,再說請帖也發出去了,總不能不讓人家來呀……反正馬大姐你有的是錢,也不心疼嘛……」栓柱說道。
馬麗麗是個心痛錢的女人,被栓柱說到了心坎上,心裡一邊罵著鄭禿驢,一邊苦著臉說道:「誰不心疼,哎,這次開業撇開成本不算,光是嘉賓貴賓的禮物就三十多萬呢,這一分錢還沒見呢,就花出去了一大筆,大姐這心裡……」
栓柱看著這個成熟富太太那副秀眉微蹙,一隻手扶著酥胸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安慰一番,不過看到這樣成熟又迷人的富太太對自己抱有那種意思,栓柱在心裡暗自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太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是有句話叫『切不可操之過急』嘛,這個操字是關鍵,把握好進展度,栓柱覺得要不了多久,他也會像劉海瑞大哥一樣過上那種風流的生活,眼下,張慧這個***僱主的火爆、女房東的冷艷、馬大姐的柔情,處於這三方圍攻之中,讓栓柱似乎已經看到了那種想像中的美好生活。
看著眼前這個**大姐那種愁眉苦臉的樣子,栓柱開導她說道:「大姐你也比就比這麼的,只要經營好一點,晚上的流水就回來了,大姐你做的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
馬麗麗被栓柱的甜言蜜語一恭維,馬上眉開眼笑,嬌媚的盯著栓柱,嬌聲道:「人家今後可全靠栓柱兄弟你了……對了,剛才我看見十幾個模特在那邊綵排,一個個都長的如花似玉的,你覺得怎麼樣啊?」
栓柱笑嘿嘿的說道:「俺覺得她們可是這裡的搖錢樹呀。」
馬麗麗一雙媚眼水汪汪的盯著栓柱,低聲道:「你說人家會不會是以為咱們從歌舞廳裡找來的這些小姐呀?」
栓柱不屑地笑道:「歌舞廳?俺們鄉下的歌舞廳裡都是一幫大媽大嬸,都是老女人,歌舞廳裡哪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呢,俺覺得馬大姐第一次做這生意,一定要改變自己的經營理念,俺覺得要搞就要搞最高端的,最有品位的頂級會所……」
「哎呀,你說的難聽死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大姐就全部交給你了……哼,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壞蛋……」馬麗麗紅著臉用手指在栓柱的腦門上點了一下,點的栓柱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又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俺還不是為了大姐你呀,俺為了幫大家你可是偷偷摸摸的,馬大姐你可不能把這些事告訴你表妹啊……」
馬麗麗聽栓柱這麼說,知道他心裡其實最在乎的還是表妹王娟,於是似笑非笑地盯著栓柱,猶豫了一下,嘻嘻笑道:「怎麼?你該不會是愛上了我表妹吧……你老實交代……」
栓柱點上了一支煙,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個**,在心裡想了想,然後故意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俺說……俺愛上了你,你相信嗎?」栓柱覺得這個馬大姐之所以讓自己來給她的會所裡幫忙,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把他從王娟身邊挖過去,說實在話,這兩個女人他都想得到,換做是任何男人,同時面對這樣兩個珠光寶氣的美艷闊太太,誰也不會輕易做出取捨和選擇。
聽到栓柱的回答,馬麗麗一愣,隨即雙手沿著臉,一跺腳,害羞地說道:「栓柱,你……你……你胡說什麼呢……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這個話告訴我表妹嗎?」
馬麗麗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不免一動,心想難道他說的是真的?但是根據自己的觀察,這傢伙明明是對王娟有意思……不過他昨晚在電話裡對王娟聽不滿的,難道會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要不他怎麼會這麼賣力的幫自己呢?
「俺倒是不怕,就怕王大姐你不敢這麼對她說。」栓柱故意使用了激將法,如果眼前這個熟婦不會對女房東說,那就說明自己的猜測沒錯,這個熟婦對自己有意思,如果她對女房東說了,女房東那邊肯定會對自己採取主動的,嘿嘿,栓柱為自己這個兩全其美的回答感到得意。
誰知馬麗麗並沒有上他的當,斜睨著栓柱癡癡笑道:「我怎麼就覺得有點奇怪呢,你連打掃屋子的事情都肯幹,怎麼忽然就打起了退堂鼓了,該不會是碰了一鼻子灰吧……」
被馬麗麗這麼試探性的一問,栓柱乾笑道:「俺既然住在那裡,就當是俺自己的家,不明白馬大姐你這碰一鼻子灰是怎麼來的?」
馬麗麗通過這些日子和栓柱的私下接觸,覺得這個小男人其實也不像是表妹王娟說的那樣傻不愣登的,反而挺風趣幽默的,性格開朗,又不拘泥於小節,只是有點見識短而已,不過那一口鄉下普通話,就跟電影裡王寶強的本色角色一樣,一開口就讓馬麗麗想笑,倒是和表妹王娟的性格挺搭配的。但是當私下拿他和鄭禿驢做了個比較之後,馬麗麗發現自己也有點喜歡這個傢伙,先不說他的年齡優勢,英俊的外表,即便是在一起聊天也有共同話題,不像是鄭禿驢那樣,這些年哪和她還有過正經的交流呢,要不是看在鄭禿驢的身份地位不是一般男人可比,自己也上了年紀人老珠黃沒有十足的把握會找到一個喜歡的男人,她恐怕也會做出和王娟一樣的選擇,她心裡很清楚,鄭禿驢身為廳級幹部,可不是一般人,只能他拋棄自己,絕對不能容忍她另尋新歡。正是出於對鄭禿驢的忌諱和害怕,所以,馬麗麗見栓柱這傢伙在自己面前極力撇清和王娟的關係時,隱隱覺得這個傢伙可能真的對自己有意思,畢竟他和表妹王娟的接觸還沒有和自己多,再說了,自己無論在相貌和氣質上也不會輸給表妹王娟多少,自己的劣勢就是年齡大了一點,但她注重保養,看上去也不會那麼明顯,為什麼這傢伙就不可能喜歡上自己呢?馬麗麗有些不明白表妹王娟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把這傢伙招進了門,怎麼又冷落了他呢?難道真的是工作忙?鬼都不信,她可不是那種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沒準是挑三揀四的老毛病又犯了。
王娟在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裡倒是有些羨慕表妹王娟,畢竟她現在和劉德良離婚了,單身後有選擇男人的權力,不想自己……從目前來說,不論是有男人愛上自己,還是自己愛上了哪個男人,充其量也就是滿足一下精神上的享受,如果再往前發展,她可沒有這個決心和膽量,除非是他主動……
這樣想著,馬麗麗的心裡忍不住就有點那方面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年輕健壯的男人,她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種**糾纏的畫面,朝著會所外的辦公室走廊看了一眼,忍不住起身走上前去關上了門。
看到馬麗麗的舉動,栓柱心裡就有點猜疑起來,她這樣做是不是在向他暗示什麼呢?等著馬麗麗坐下來後,栓柱的疑惑隨即又了答案,在聊了幾句天之後,馬麗麗的身子已經不知不覺緊緊挨上了栓柱的身體,成**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幽香令他感到心醉神迷,成**人身體上的溫度令他感到如火一般的熱情,忍不住,心裡就有一種極為難耐、極為躁動的衝動,人性最原始的對異性的佔有慾已經在栓柱的心裡點燃了,隨著身邊這個成熟女人的身體摩擦,栓柱胯下的男人之物已經仰頭挺胸蠢蠢欲動了,他的手在大腿面上難耐的顫動著,很想抬起來一把將這個身材豐腴的熟女摟進懷裡,辦公室裡的氣氛越來越曖昧,兩人的心跳都已經加速,馬麗麗那張風情的臉上更是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眼神中流露出了絲絲的渴望,一隻玉手終於忍不住發顫的抬起來搭在了栓柱的大腿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柔聲說道:「栓柱,你是不是還沒有老婆呢?」
栓柱稍顯驚慌地笑著說道:「俺連女朋友都沒有呢,哪來老婆呀。」
馬麗麗的手沿著栓柱的大腿輕輕的撫摸著,媚笑著說道:「把你一個人就不寂寞嗎?」說著話,馬麗麗將身上那兩團碩大貼在了栓柱的身上,滿眼**的盯著因為緊張而額頭冒汗的栓柱,一點一點,將他往沙發上壓去……
雖然栓柱很期待那一刻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但是畢竟他不是老手,面對成熟女人的主動投懷送抱,難免還是顯得很緊張,渾身微微哆嗦著,順勢緩緩往沙發上平躺而去……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個夢想,在肆意的飛揚……」就在這令兩人都很期待的一刻即將要進入正式狀態的時候,栓柱的手機卻意外的響起了鈴聲,靜謐曖昧的氣氛突然被手機鈴聲打破,兩個原本已經被**潮水擊垮理智防線的男女,突然就回過了神來,馬麗麗也意識到自己太**了,怎麼能夠主動做出這種事呢,迅速從栓柱的身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紅著臉低下了頭。
栓柱看了一眼神色慌張的馬麗麗,臉上也泛起了尷尬的神情,從褲兜裡摸出了手機,一看是劉海瑞打來的電話,連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來到會所的走廊裡才接通了電話,笑瞇瞇地說道:「喂,劉哥。」
「栓柱,在幹嗎呢?」劉海瑞平靜地問道。
「沒……沒幹嘛啊。」被劉海瑞冷不丁這麼一問,做賊心虛的栓柱頓時就有些底氣不足的回答道。
劉海瑞開門見山地說道:「我聽鄭大姐說你最近這一段時間好像不好好上班啊?是怎麼回事啊?」
栓柱連忙不自然地笑著否認道:「沒……沒有啊……」
在栓柱與鄭潔之間,劉海瑞當然會選擇相信鄭潔的話,他問道:「真的沒有?」
栓柱就支支吾吾了起來,聽到他在電話裡吞吞吐吐了半天搭不上一句話來,劉海瑞便感覺有些奇怪,追問道:「栓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不好好上班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是不是嫌鄭潔給你的工資開的低了?開的低了你可以提出來。」
栓柱語氣尷尬地說道:「劉哥,你看俺也老大不小的了,到現在連個對象都處不下,俺知道,是俺沒錢,只要一旦俺有了錢,就啥都有了,俺感謝你和鄭大姐對俺的救命之恩,但這兩年物價漲得那麼快,鄭大姐還是給俺一個月一千多塊錢,俺一個大男人,只能夠吃飯抽煙,俺知道鄭大姐家裡的情況,又不好意思向她說……」
聽到栓柱這番話,劉海瑞算是明白了他不好好幫鄭潔照看建材門市部的真實想法了,既然問題是出在錢上,這個到好解決,於是劉海瑞說道:「栓柱,這兩天等我有空了咱兄弟抽個時間坐下來好好聊聊,咱們也有段時間沒見了,至於錢不錢的事情,劉哥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你先好好看著門市部,不要有什麼想法,怎麼樣?」
既然劉海瑞都這麼說,栓柱自然是不會再說什麼了,他勉強的答應道:「好吧,那等劉哥你有空了咱們見面聊吧。」
這個時候,柳月走進了辦公室,好像是有什麼急事要給自己匯報,於是就對栓柱說道:「那行,柱子,等我有空了給你再打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先不說了。」匆匆掛了電話後,劉海瑞問柳月:「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柳月點點頭,說道:「吳書記來電話了,讓你去一趟區委,說是商量一下下午迎接市委領導來檢查的事情。」
劉海瑞點了點頭,柳月隨即走了出去,劉海瑞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在椅子上坐著抽了根煙,就起身抓緊時間去了區委。
來到吳姐的辦公室門口,劉海瑞聽見裡面傳來交談聲,知道有人在吳姐辦公室裡,就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大概聽見是吳姐在給區委辦老侯安排下午的工作。等了沒多久,辦公室門開了,老侯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劉海瑞在外面等著,笑盈盈的衝他打了招呼。
劉海瑞點頭示意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就走進了吳姐的辦公室裡。
見劉海瑞過來,吳敏指了指牆邊的真皮沙發說道:「坐吧。」
劉海瑞在沙發上坐下來,問她:「吳姐,柳月說你找我啊?」
吳敏點了點頭,說道:「這不馬上中午了嗎,吃完飯下午柳副書記隨時都可能到,有些事我得問問你……」
聽吳姐這麼說,劉海瑞揚起眉頭,有些好奇地問她:「吳姐,什麼事啊?」
吳敏動了動靠在老闆椅上的身子,說道:「下午柳副書記去王村和劉村慰問困難群眾,王村和劉村都在區開發建設的規劃範圍內,以防村民向柳副書記訴苦,到時候柳副書記問起這方面的工作,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別犯了錯誤,知道嗎?」
幸好這些前期準備工作在昨天下午,劉海瑞就已經深入實際瞭解考察了一番,今天上午又做了一遍充分準備,現在已經是成竹在胸了,見吳姐在擔心這個事,就自信滿滿地點頭道:「吳姐,這個你放心吧,我已經全面瞭解了這方面的具體情況,肯定會結合滻灞開發區經濟社會發展和城市建設方面的工作需要來向柳副書記說明的,你不用擔心這個。」
看著劉海瑞那胸有成竹的樣子,聽他說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相關工作後,吳敏的臉上浮現出了滿意的笑容,忍不住感歎地說道:「哎呀,這整個區裡的工作啊,現在就你們區建委的工作我不用擔心,其他那些單位的工作,可沒把我給煩死了。」
見吳姐在委婉的誇讚自己能幹,劉海瑞隨即笑瞇瞇地說道:「只要小劉子我在區建委呆一天,絕對就不會給吳姐拖後腿。」
見劉海瑞對自己表忠心,吳敏淺淺的一笑,說道:「看來我當初頂著壓力把你從省建委要到區裡來是很值得,不過話說回來,的確在你來區建委分管工作後,區裡的變化很大啊,你很年輕,和那些老同志們不一樣,他們都是在混日子,但是你工作認真,能力又強,現在區裡又和林氏建設集團簽訂了投資建設框架協議,馬上幾個大型項目就又投資興建了,你們區建委到時候可要上點心,區裡給你了大展身手的機會,你一定要把握好這個機會,我很看好你,不要讓我失望。」
對吳姐這麼賞識和器重自己,能把自己從鄭禿驢眼皮底下解脫,讓他來區裡當『雞頭』做土皇帝,劉海瑞的心裡一直是充滿了感激之情,現在又和吳姐能保持那種不似夫妻勝似夫妻的關係,對他來說更是一種意外的收穫,劉海瑞覺得即便是不為了自己將來往上走,為了報答吳姐的知遇之恩,他也應該一門心思將區建委的工作搞好,不讓吳姐失望,更何況他步入仕途,並不是單純的想混日子,而是想達到甚至超過鄭禿驢目前的地位,而且將來一旦要有機會,一定要把鄭禿驢弄下馬。所以,劉海瑞向吳姐一臉沉著地表態說道:「吳姐,你放心吧,你能把小劉子挖到區裡來,這麼器重和賞識小劉子,小劉子一定不會讓吳姐你失望的。」
看到劉海瑞那種認真的樣子,吳敏的心裡很是欣慰,微笑著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知恩圖報的人,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不想讓你為了我而去努力,你應該去了你的將來而努力,畢竟你還年輕,就坐在了區建委主任的位置上,相信你也感覺到其實區裡還有很多人對你的工作並不是很滿意,當然並不是單單針對你的工作,所以你需要更加努力一點,爭取把自己職責內的工作搞好,那些人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吳姐的話很對,劉海瑞知道,雖然自己現在是身為區建委主任,不說整個區裡其他單位了,就單單是建委內就有一幫老同志一直對他當建委一把手抱有成見和看法,全都在等著自己犯錯誤,特別是高海平,一直在暗中做活動,等著他犯錯誤來取代他。
「這個我知道。」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
吳姐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壓低聲音問劉海瑞道:「海瑞,我發現劉區長最近這幾天好像對你的看法很大啊,在我面前好幾次提起你,都說你為人不行,目中無人,有這回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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