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輛越野車上掛著的是軍車牌子,王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毫無疑問,自己的妹妹回來了,雖然她沒有專車,但她在部隊裡當文藝兵,帶回來的男人,肯定多.少會在部隊裡掛點官職的。
「媽,你怎麼摘了這麼多菜啊,咱們幾個人哪裡能吃那麼多呢……」王娟剛剛把車停在那輛軍車的旁邊,一下車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了妹妹的大嗓門,這丫頭總是咋咋忽忽的,二十五六歲了,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什麼時候都像是在舞台上演唱一樣,即便是說話也是拿腔作調,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韻味兒。
「媽,你看那個……那個黃瓜好看……」
王娟手裡提著給父母買的禮物,推開了半掩著的大鐵門,一眼就看見妹妹手裡拿著一個黃瓜在啃,一邊啃著,還一邊給正在地裡摘菜的母親指手畫腳。
聽見開門的聲音,王娟的妹妹王冰一扭頭就看見了姐姐王娟正笑瞇瞇的看著她,姐妹兩一年見不了一次,妹妹於.是就幾個箭步蹦到了王娟跟前,笑瞇瞇的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又開始埋怨姐姐不經常聯繫她。
由於妹妹王冰一年回不了一次家,現在聽她這麼說,王娟就知道肯定是母親在妹妹面前抱怨了自己的事情。王娟轉移了話題,笑呵呵的看著妹妹王冰身上的那身軍裝,故意把話題岔.開說道:「在家裡也捨不得脫下這身虎皮啊?」
妹妹王冰衝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說道:「軍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要保持作風和著裝,在家裡也一樣啊。」
王娟輕輕一笑,皺了皺鼻子,伸手在妹妹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轉身就走進了父親那塊養花種草的自留地,只見.上次自己回家裡來的時候還是青色的番茄,現在已經全部成熟,紅艷艷的掛滿了枝頭,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媽,別摘完了,吃不了那麼多的。」王娟說著話,隨手摘下了一隻番茄,用手擦了擦,就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你進來幹什麼?小心弄髒了衣服……也不洗洗就吃,小心鬧肚子。」父親瞟了一眼女兒王娟,即便是責備,聽起來也是和風細雨充滿了關心。
王娟的母親今年已經五十六歲了,但白皙的臉蛋上卻看不出一絲皺紋,也沒有這個年紀的女人應該有的老太,伸手摘番茄的時候,一對挺拔的**在薄薄的短袖衫裡滾來滾去,絲毫都不輸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王娟見妹妹提著東西進了五子,就隨口問她母親道:「媽,我爸呢,怎麼不見他出來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呢?」
母親這才停下手裡的活兒,把女兒上下打量了一遍,見她身上穿著一件乳黃色短袖絲光棉的t恤,下身賠一條墨綠色真絲長裙,腳上那雙高跟鞋的根足足有十幾厘米長,一排白嫩的腳趾頭露在外面,腳趾甲都被染成了紅色。
看到女兒這個打扮,母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爸和你妹妹的戰友在屋裡聊天呢……」母親湊近了王娟小聲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妹妹和她這個戰友有點像……會不會是她的對象……」
聽到母親這麼說,王娟好奇的朝屋子裡看了一眼,心想,妹妹已經二十五歲了,有了對象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她那些戰友來來往往的,看不出他和哪一個有特殊關係,既然母親這麼說,也許今天帶回來的這個就有點特別了。
王娟隨之笑著說道:「等一會兒我好好審問一下這個丫頭,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整天還瘋瘋癲癲的……」
聽到大女兒這麼說,母親忍不住白了王娟一眼,責怪道:「你妹妹我倒是不操心,我就是操心你……你說劉德良那麼好的男人,你們怎麼就……上次你王叔叔給你介紹的那個財經公司的經理怎麼樣?」
王娟一聽母親又將矛頭對準了自己,心裡就是想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立即轉移注意,混淆視聽的說道:「哎呀,我的鞋跟陷進泥裡去了……」說著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蹲下身子,把兩隻鞋子都脫下來,就那樣光著腳丫子走進了屋裡。
母親看著女兒的背影,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這姑娘,讓人操不盡的心吶……」
王娟走進了客廳裡,發現裡面沒有人,就知道父親一定是和妹妹那個戰友在房間裡下棋,於是就踮起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想進去找雙鞋子穿上。
「又輸了……我投降……」突然從書房裡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緊接著就聽見了父親一陣朗爽的大笑。
隨之傳來的妹妹王冰的聲音:「真是沒出息,一個軍人動不動就大叫投降……」
父親在替那個男人說道:「小李的棋已經下的很不錯了,像你這樣的年紀,我還下不過呢。」
「爸,你就不能讓他一局嗎?要不以後他就不敢和你再下了……」王冰撒嬌的說道。
王娟從自己的房間裡找了一雙鞋子穿上後,見書房的門半掩著,就踮起腳尖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伸出腦袋偷偷朝裡面一看,就看見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收拾棋盤,那個年輕人看上去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並沒有像妹妹一樣穿軍裝,留著寸頭,相貌很英俊,只是皮膚過於白嫩了一些,與王娟喜歡的那種粗皮糙肉的男人不是一種。王娟這個時候也湊了過去幫忙收拾棋子,身子和那個年輕人靠的很近,王娟清楚的看見他一扭頭飛快的在妹妹的臉上親了一口,妹妹警惕的扭過頭朝身後的父親看了一眼,然後紅著臉悄悄在那個年輕人的腿上掐了一把。
看到一對年輕男女這麼偷偷卿卿我我的一幕,王娟不禁在心裡說道:真是色膽包天啊,居然敢在父親眼皮底下打情罵俏,王娟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電燈泡,於是一轉身就溜出了書房,鑽進了自己的房子裡,坐在椅子上微微喘著氣,從剛才那一幕看的出,這個男人和妹妹關係肯定非同尋常,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聽妹妹提起過,也怪自己和妹妹平時的交流太少了,有什麼事,只會對自己的表妹馬麗麗講。不過看到一個陌生年輕男人在父親的眼皮底下親自己的妹妹,這有些香艷的一幕讓王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刺激,她的腦子裡忽然就想起了租住在自己家裡的栓柱,那棕褐色的強壯的身體再次引起了她的生理反應,不由自主的抬起了一隻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緩緩的揉了起來,心裡有一種難耐的衝動。就在王娟陷入自我安慰之中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嚇得王娟立即將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拿開,連忙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一頭秀髮,來掩飾自己的惶恐,這個時候,王娟就從鏡子裡看到是自己的妹妹王冰從外面走了過來。
妹妹走到王娟的身後,將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邊輕輕搖晃著,一邊羞澀的說道:「姐,爸爸他們不下棋了,你跟我過去,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戰友吧。」
王娟從鏡子裡打量著妹妹說話是那個略帶羞赧的樣子,就知道她口中所說的這個『戰友』一定不是一般關係,於此同時,她從鏡子裡看到妹妹在搖晃自己肩膀的時候,胸前那兩團飽滿在襯衫裡上下晃動,顫悠悠的,顯得異常飽滿鬆軟,一定是被男人揉過,才會這麼柔軟,王娟在心裡想。
王娟知道妹妹交往第一個對象的時候才不到二十歲,他們交往了差不多有兩年時間,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分手了,為此妹妹還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她將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她的第一個男朋友。今天帶回來的這個男的,說實話,王娟也不知道是妹妹的第幾個男人了,因為自從妹妹上軍校之後,她就對妹妹的個人感情問題不太關心了,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和妹妹的關係不僅僅限於接吻,因為這麼長時間沒見面,王娟發現妹妹的身子已經越來越豐滿了,不倫是那兩團高聳挺拔的美好,還是渾圓肥美
的臀部,如果沒有男人的滋潤,絕對不可能變得這麼像成熟女人一樣,只有男人的耕耘,才會讓女人這塊地變得越發肥沃。
王娟看著妹妹紅撲撲的臉蛋,心裡不由得歎了口氣,也許是自己這個當姐姐的沒有帶好頭,在和男人交往方面,妹妹顯然是受到了她的影響。由於家裡就兩個女孩,所以王冰從小就是王娟的跟屁蟲,那個時候父母工作忙,基本上沒有時間管她們,很多時候,都是姐妹兩個形影不離,所以姐妹感情很好,可以說是無話不說。
王娟還清楚的記得自己二十歲那年的一個夜晚,在西京的一個公園裡,被大她七八歲的劉德良用甜言蜜語忽悠的心花怒放芳心打亂,就養狐狸糊塗的被劉德良解開了她的褲腰帶,在月黑風高的公園小樹林裡,從後面進入的她的身體,戰戰兢兢糊里糊塗就被劉德良給奪取了她的第一次。
那天半夜回到家裡,王娟還好不害臊的將這一切告訴了自己只有十五歲的妹妹,而且還很詳細的描述了其中的某些細節,比如那種被針扎後卻又很舒服的感受。那個時候,王娟就已經注意到妹妹一臉既害羞又嚮往的神色,現在看來,她的破處感受也成了妹妹的第一次性啟蒙,開闊了她的視野。
正是因為自己被劉德良奪取了第一次,王娟在碩士畢業後,才和劉德良大膽的死定終身了,不過好在父母看在劉德良這小子有發展前途,才同意了他們這門婚事。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結婚差不多十年左右後會離婚。所以,王娟的父母現在對她的個人問題很擔心。
但是不管怎麼說,王娟不後悔,好歹自己的第一次被劉德良奪取後,她和他做了十年夫妻,但是妹妹卻就不一樣了,要了妹妹第一次的那個男的,至今家裡人都不知道是誰,對此,王娟一直在心裡感到有些愧疚。
王娟扭過頭來,故意擺出一副很倦怠的樣子,說道:「有什麼好介紹的,我對你們那些同事沒什麼興趣,除非是你的……」
聽見姐姐這麼說,王冰搖晃著她的手臂嚷道:「姐姐……我都跟人家說過了你今天回家,難道你躲在屋子裡不出去了啊?」
看到妹妹那個著急的樣子,王娟故意往床上一坐,說道:「我還真不想出去呢,誰像你這麼悠閒,行裡的事情一天忙的我都都快漲破了,回到家裡也就圖個清靜,再說你給我介紹了你那麼多的戰友,我連一個都沒記住。」
王冰見姐姐瞇著眼睛要睡覺的樣子,急忙撅著**爬上床去,把小嘴湊到姐姐的耳根壓低聲音扭扭妮妮的說道:「姐,他……可是我的男朋友哦……」
果然如此,不過王娟還是佯裝出一副了無興趣的樣子,連眼睛也沒睜一下,幾乎是用鼻子發音說道:「什麼男朋友女朋友的,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感情你是在刺激你老姐剛離了婚沒男人吧?」
看到姐姐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王冰就有些急了,恨不得咬姐姐一口,伸手就把王娟從床上拉起來低聲說道:「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他已經專業了,如果家裡面沒意見,這事……就定了……」
聽妹妹這麼一說,王娟立即睜開眼睛,瞪著妹妹嗔道:「好啊,你怎麼不等孩子生下來再帶他回來呢,也不給你老姐打個電話說一聲,壓根就沒把你老姐放在眼裡,哼,現在長大了,學會先斬後奏了啊。」
被姐姐一頓數落,王冰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扭扭妮妮的說道:「人家上次被你罵的狗血淋頭,這不不就是想做的靠譜一點嘛,我可是跟他說了,我的事情爸媽說了都沒用,必須我姐姐點頭才算過關,他一隻眼巴巴的盼著呢。」
王娟被妹妹的一句馬屁拍得心裡很是受用,用手指在妹妹的腦門上輕輕戳了一下,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呀……這次要是再不認真點啊,就真成了剩女了,先把他的個人情況說給你老姐聽聽唄……」
見姐姐王娟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於是王冰就笑嘻嘻的坐在床上,將自己這個對象的個人情況向姐姐王娟做了一番詳細的介紹,從王冰的表情看出來,她似乎對這個男人很滿意。
王娟有些顧慮的說道:「工作有著落了嗎?現在的轉業軍人工作不好安置啊。」
王冰忙說道:「家裡已經被他安排好了,在市局當警察,雖然只是一個警察,但好歹也是個公務員,鐵飯碗,這一點到不必擔心。」
王娟沒什麼意見了,就問妹妹:「那咱爸媽是什麼意思?」
聽姐姐這麼問,王冰笑嘻嘻的說道:「咱老爸和他談的挺投機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不是說了嘛,這事兒最終還得看姐姐你的態度呢。」
「既然爸媽那邊不反對,你也很願意的話,那老姐就替你把把關,現在的男人可不能光看外表,想當年你姐夫……」王娟差點又將劉德良給撤出來,一想不對勁兒,趕緊打住了。
但是妹妹王冰卻接著王娟的話茬,將話題扯到了王娟的個人問題上,她說道:「姐,剛才媽還跟我嘀咕呢,說他們托人介紹給你的有幾個男的很不錯,你怎麼也相不中一個呢?你是不知道,咱爸媽一把年紀了,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孫子,你看爸一天閒的就知道養花種草,要是有個孫子了,他們老兩口的生活就有樂趣多了。」
一扯到自己身上,王娟就趕緊轉移了話題,站起身來裝糊塗的拍了拍妹妹的腦袋說道:「好在他們這個願望很快就可以實現了,你一定要努力,這個艱巨的任務就落在老妹你的身上了。」
王冰被姐姐王娟說的不由得臉上泛起一片如火的紅暈,嬌嗔道:「你還說我呢,你是老大,總要有個大小順序啊,要生孩子也是你先生才對……」
王娟不由得笑了笑,說道:「咱們兩個總要分工,我的主要任務是繼承咱爸,在事業上打拼,你的主要任務就是給咱們王家傳孫接代。」
兩個姐妹嘻嘻哈哈互相逗弄著,不一會兒就從屋裡嘻嘻哈哈的扯到了屋外。
王冰見自己帶回來的年輕男人在那邊站著,就趁機給姐姐王娟介紹道:「姐,這是李超,原來是省武警總隊的……李超,這是我姐姐王娟……」
在王冰做了介紹後,這個叫李超的年輕小伙子就在這位美艷的大姨子面前落落大方的說道:「你好,娟姐。」
這個小伙子在自己面前的這種大方的表現還真是有點出乎王娟的意料,因為在她的印象中,很多男人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基本上看自己的目光都會有些躲閃,好像在她這麼漂亮的女人面前會顯示出不自信來,但是她沒想到妹妹的這個男朋友的心理倒是很強大的,但是她還是在這個男人的眼神中察覺他對自己有一絲驚訝的閃光。
王娟也是很大方的微笑著說道:「你好啊,原來你是武警啊,我還以為你也和我妹妹一樣是部隊上的呢。」說著話,王娟瞥了一眼妹妹,心想,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找了一個跨軍種的,但是她有些疑惑,他們兩個是通過什麼方式認識的呢,看來她晚上得好好的問問妹妹才行。
坐在一旁的父親聽出來王娟對妹妹的男朋友的話裡面帶著一點偏見,便插嘴說道:「武警也是正規的軍人,只是職責不同而已,虧你還是副行長呢,怎麼會有這種偏見呢。」
王娟被父親的一句話說的頓時有點尷尬,笑了笑,立即轉移了話題,對父親說道:「爸,你現在種菜的手藝越來越高了啊……」
還沒等王娟將話說完,父親就放下手裡的一張報紙說道:「你別跟我打岔,我正好有正事問你呢。」
妹妹聽父親這麼說,感覺父親好像有什麼事要給姐姐說,便很識趣的拉著李超的手說道:「走,咱們給我媽媽去幫忙。」
看著妹妹和她男朋友走了出去,王娟拿起茶壺給父親續了點水,一**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一隻手挽住了父親的胳膊,撒嬌似的說道:「爸,聽您老人家這口氣好像人家有犯了什麼錯誤了,請領導指出來,人家一定改正。」
看著女兒這種俏皮的樣子,父親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水,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說道:「你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最近是不是和你們行長吳行長鬧矛盾了?」
聽到父親這句話,王娟不由得大吃一驚,一臉驚詫的看著父親,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和吳世兵之間的事情怎麼都已經被父親知道了?難道是說姓吳的跑到父親這裡來告狀了?不過好像有點不大可能,因為父親雖然認識他,但是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來往啊,姓吳的也不至於厚著臉皮來找父親吧?
王娟這樣想著,猜疑著對父親問道:「爸,那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怎麼可能鬧矛盾呢,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你這是聽誰在後面你女兒穿小鞋呢?」
父親聽到王娟的狡辯,『哼』了一聲,說道:「你老子是個聽人嚼舌根子的人嗎?別的我不知道,耳朵可不聾,你那點小事還能瞞得住我?娟娟,你剛做了副行長,行裡面有自己的制度,你必須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吳行長是一把手,你的職責就是配合好他的工作,可不能幹越俎代庖喧賓奪主的事情,銀行有銀行的內部規則,憑你新官上任就像打破它?」
聽到父親這麼說,王娟意識到父親對自己和吳世兵之間的矛盾已經是瞭如指掌了,她也肯定了吳世兵肯定是在某個公開場合表達過對自己的不滿,這些話然後別其他人傳進了父親的耳朵裡,或者是傳到了母親那裡,然後母親告訴了父親最新章節。
王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笑了笑,說道:「爸,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我一點都沒有違反規定,而是一直在堅持銀行的各項原則制度,我既然是主管信貸的副行長,肯定要為每一筆貸款的安全負責,這正是在協助吳行長的工作啊,我和吳行長的彆扭其實就是在關於一筆數十億的貸款項目上意見不同,因為畢竟數目太大,申請貸款的公司的手續並不齊全,再說也要有個申請期,銀行也要專門組建聘雇組對對方的還款實力進行評估審查,只有滿足條件,才能放行貸款,但是吳行長他一定要在還沒調查清楚之前就先放行貸款,你說這怎麼行呢?」
父親聽到女兒對事情整個來龍去脈的講述後,若有所思的一會兒,然後饒有興致的問道:「這麼大一筆貸款,吳世兵要放出去,那這筆貸款是做什麼用途的?專項資金還是什麼?」
王娟解釋著說道:「這筆貸款是一個叫林氏建設集團的公司申請的,主要是用來在滻灞開發區投資建設用的。」頓了頓,王娟接著又說道:「這個公司我德良說前段時間剛在市委市政府的牽線搭橋下和滻灞開發區簽訂了投資建設合作框架協議,要對區裡大力投資搞開發工作,所以需要貸款進行投資,那個公司的負責人也私下約過我,想讓我在這筆款項上給他們寬限一下條件,但是爸,你說這麼一大筆款項,如果滿足不了放貸條件,我哪裡敢放出去啊,我要對銀行每一筆貸款的安全負責,這可不是幾百萬幾千萬,數十億的巨資,要是收不回來了,那這個爛賬怎麼辦?你女兒搞不好可要坐牢的啊。可能是因為我拒絕了那家公司的負責人,所以他們找吳世兵,把吳世兵的關係給打通了,他才堅持要放貸,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兒,爸,你評評理,難道是女兒做錯了嗎?」
聽到女兒的自我辯解後,父親凝神思索了片刻,說道:「娟,從原則上來說,你沒有做錯,你能堅持銀行的原則,這一點很難能可貴,但是你說那家公司是在市委市政府的牽線搭橋下和區裡簽訂了投資建設合作框架協議,但是一般由市委市政府出面促成的事情,我想市委市政府肯定在很多和投資建設項目相關的事情上會給予對方很多優惠政策的,那麼上面有領導就這件事給你打過招呼沒有?」
王娟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就算上面施加壓力,我又不是一把手,有吳世兵呢。」
父親聽了王娟的話,凝神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娟娟,我已經退休了,今天就以老領導的身份給你一點提醒……」
王娟雖然經常接受父親的教訓,可那都是從一個行長領導的絕度進行的職業教育,今天聽父親的口氣一反常態,頗有感慨的味道,於是就沒有出聲,認真的聆聽父親的忠告。
「去年,有家銀行的副行長跳樓自殺的事情你不會沒聽說過吧?緊接著沒多久,又有一位貪污四個多億的行長兩檔入獄,這件事也在新聞媒體上有過報道……以你看這兩件事其中的奧秘是什麼呢?」父親說著話,緊盯著王娟的眼神問道。
王娟聽到父親用了兩個系統內的例子來拋磚引玉,輕輕瞥了一下嘴,心想,老爺子怎麼盡說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那兩起案子都聽說過,不光都是發生在外地的事情,和自己也八竿子打不著啊。於是,王娟說道:「這還能有什麼奧秘呢,跳樓那個肯定是貪污太多被上面查了,沒辦法了,走投無路了唄,坐牢的那個肯定也是東窗事發,自己又不敢自殺,所以就被抓去坐牢了啊,這都是報紙上說的很清楚了啊。」
父親聽到女兒王娟對這兩件事的見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你是體制內的人,你難道還相信報紙上那些話?那些都是哄哄老百姓罷了,真相遠比表面情況複雜的多,為什麼會走投無路?肯定是有人逼他吧?人家為什麼要逼他?這些都是很顯而易見的潛在原因,肯定是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想特立獨行,結果不合群,大家都往他身上潑髒水,你說他能乾淨嗎?至於那個坐牢的,那也不用說,肯定也是不乾淨的,現在當官有幾個乾淨的?也許就是被他的副手舉報,或者是自己忘乎所以才導致了牢獄之災。但是如果這兩個人共同演了一齣戲的話,在行內人看來,跳樓的人是悲劇人物,而坐牢的卻帶著傳奇般的英雄色彩,因為他代表著一大批和他一樣的人,他的落網不過是一個偶然事件,如果上面真的要查,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而那個跳樓的,大家都覺得他該死,是個真正的金融界敗類,而事實上這個敗類也許並沒有貪贓枉法,只是想挑戰既得利益集團,結果身上潑的髒水太多了,看上去比那個坐牢的還要骯髒一百倍。在這個體制內,很多事情你也明白,有時候呢,該妥協的時候還是要妥協的,體制內講究的是中庸之道,什麼事都折中一下,不要走的太極端了,會得罪人的……」
父親的一番話很是意味深長,讓王娟領悟了很多,但是她覺得自己既然在這個系統內,還是應該堅持自己的原則,她是個聰明人,怎麼能聽不出來父親的言外之音呢。他是想借這兩個案子在向自己發出警告的同時,也讓自己清醒腦袋,可現實真想他說的那樣嗎?
王娟淡淡笑了笑,說道:」爸,你就別管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潑髒水潑不到透明人,我以前大學金融專業的導師對我說:作為銀行家管好手裡的錢是你的權力,而我覺得自己既然在銀行,而且是個主管信貸的副行長,即便不是我的權力,我也想管好銀行的錢,起碼那是我的職責。」王娟這番話說的是冠冕堂皇,那感覺就像是學生在教訓老師一樣。
王娟的父親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問題是你不是美國的銀行家,金融是我們這個國家權力的重要組成部分,真正具有行使權的是人家行長吳世兵,對你來說,吳世兵才具有那樣的權力,作為一個副行長充其量就是個業務幹部,如果開口閉口就談權力,那你就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啊。」王娟的父親開始將話題延伸到了自己對銀行系統內幹部分工的認識上來了。
聽到父親這番話,王娟不由得擰起了一雙秀眉,不知道父親今天這是怎麼了,她疑惑的說道:「爸,今天你是怎麼啦?我怎麼覺得好像是吳行長派你來說客一樣,撇開我的副行長身份,我還是省信貸審查委員會的委員,我還管著他吳世兵呢,不管怎麼說,我覺得既然我擔任這樣的職務,就要按照職務規則辦事,按照我的專業知識和規章制度行駛我的權力,而不是權力爭奪,再說我也沒想著能把吳世兵怎麼樣。」王娟雖然這樣自我辯白著,但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還是有點底氣不足,因為她和吳世兵之間有爭強好勝甚至爭權奪利的目的,這一點,她心知肚明,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市財政局郝局長了。
看到女兒那副一意孤行的態度,父親的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了一抹憂慮的神色,緩緩的說道:「我不管你的專業知識是不是可靠,我問你,你能保證你經手的每一筆貸款都百分之百的安全嗎?如果有一天你的一個老朋友老同學拿著齊全的手續來找你貸款,你會這麼態度堅決的拒絕麼?肯定不會吧?就算是按照制度和程序辦事,人家把需要的手續辦齊全了,到時候貸款一放出去,說收不回來也就收不回來了,你這裡堅持的只是你自己,但是還不還貸款是貸方的事情,像你說的,人家林氏建設集團那麼大的公司,市委市政府都牽線和人家搞合作,肯定在經濟實力和綜合實力上是有保障的吧?」
王娟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她說道:「爸,我只是按照我的職責辦事啊,一切都是按照銀行和國家制定的制度和政策來辦事,我也沒做錯什麼啊,那麼大一筆貸款,對方手續不齊全,我肯定不能放貸的,除非對方把手續準備齊全了,被行裡組織的信貸審查委員會的專家評審通過了,條件滿足了,我肯定會簽字的,我也沒必要刻意阻攔的。」
聽到女兒還是這麼固執己見的態度,父親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別傻了,如果銀行的信貸業務能靠一兩個專家保證資金安全的話,那些上億的爛賬壞賬從哪裡來的呢?你的領導,你領導的領導,乃至金融界的最高層,難道他們都是瞎子聾子嗎?事實上大家都知道會發生壞賬爛賬,但是該貸時還是要袋,要不然銀行系統裡的幾十萬員工吃什麼?良好的信貸業務也是促使銀行健康持續發展的必要條件,如果銀行只有存款,而沒有信貸,哪國家哪還能在這幾十年時間裡變化這麼日新月異啊?城市建設以及各項大型項目的開展,哪個不是靠銀行貸款開始的呢?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甚至都在小心翼翼的避免這些事情的發生,那些原則和制度是死的,誰也沒辦法改變,雖然銀行的工作也存在這樣或者那樣的失誤,但主體還是好的,為國家的經濟建設和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難道你還想改變這個評價?」
王娟不知道父親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說了這麼多意味深長的話,她實在不想就這個問題再繼續討論下去了,她決定的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大道理她都明白的。而且如果再說下去,自己和父親的態度總是針鋒相對,如果再說下去,自己職責的就不是銀行業務的弊端了,而是在否定老一輩銀行先烈的豐功偉績了,在單位把吳行長搞得面紅耳赤也就罷了,她可不想激怒了自己的父親。於是王娟就婉轉的轉移了話題說道:「爸,你現在退休在家,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安心的澆澆花種種草,享受一下生活吧,工作上的事情女兒自有分寸……」說著話,王娟站起身來為父親揉起了肩膀。
父親比起眼睛享受著女兒的侍弄,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吳行長能幹到現在的確很難得,他可是出身草根,家裡又沒什麼背景和關係,但是好歹在銀行干了二十多年了,方方面面的關係很複雜,人為城府很深,他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不僅僅是靠的工作能力,還有為人處事方面的能力,所以他肯定不會允許你騎在他頭上的……」
聽到父親這麼說,王娟沒有說什麼,她的腦子裡隨即浮現出了吳世兵那張彌勒佛一樣笑瞇瞇的胖臉,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看見他那肥頭大耳的樣子,王娟的心裡就特別彆扭,總想給他找點不痛快。王娟有時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理,總覺得和劉德良有關係吧?因為他們都是領導,都是那種總是擺出一副領導架子的男人,讓她有些厭惡。王娟說道:」爸,我和吳世兵沒有個人恩怨,不過就是工作上的一些小摩擦,我會處理好的,您不用擔心這個的,女兒也這麼大的人了,知道該怎麼做的。」王娟像是要極力否定自己潛意識裡對吳世兵的偏見。
父親睜開眼睛看了女兒王娟一眼,嘴巴張了張好像要說什麼,但是猶豫了一下子才決心似的,說道:「娟兒,你離婚有一段時間了吧,這樣一個人總不是辦法,把個人的問題先解決一下吧,作為一個副行長,有個穩定的家庭無異於給你的職業生涯增加了一份保險,畢竟一個單身的女領導很容易召來流言蜚語的,你看你都這麼大了,就不要讓我和你媽還為你個人的事情再操心了,你們姐妹兩個,都給我們老兩口抓緊點,你媽可是一直在我面前嘮叨著誰家的孩子又生小孩了,她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全文閱讀。」
其實對王娟來說,她現在最怕的就是父母和她說起自己的個人問題,自從她和劉德良離婚之後,父母幾乎是天天會打電話詢問這件事,她的耳朵都快磨出老繭了,不過,她也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了,不想讓父母為了自己的個人問題而操心,就敷衍著說道:「爸,你放心吧,碰到合適的我會考慮的,像您女兒這麼好的女人,總不能隨便在大街上找一個吧,至於抱孫子的事情,我看這個重任就先交給冰冰吧……」話還沒說完,王娟的臉上就有點灼熱,心裡在想,自己現在不正是在大街上物色了一個嗎?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自己別具特色的選男人方法,不知道他會不會像小時候一樣把自己按在沙發上狠狠的揍一頓**。
王冰一對,加上王娟和父母,一家六口人吃過飯完後就坐在院子裡聊了一陣子,王娟最怕的就是父母當著外人的面說起自己的個人事情,尤其是當著妹妹男朋友李超的面,因為那會讓她覺得好像是自己找不到男人了一樣。所以,在聊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王娟就借口最近工作太忙了,有點累了,早早回到家裡給她留的那間房子裡去了。
妹妹王冰見姐姐回房間去了,也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本來還指望著姐姐在父母面前替她誇誇自己的對象李超呢,在父母回到臥室之後,王冰就和對像李超趁著月光出去散步。鄉村的夜晚格外的寧靜,門前不遠處就是山麓,田野裡早就沒有了人的蹤影,兩個人剛出門不久,李超就毫無顧忌的把王冰攬在懷裡,一隻手便放在了女友那渾圓挺翹的**上肆無忌憚的撫摸了起來,還時不時的在上面捏上幾把。
意識到自己的男友在摸自己的臀部,王冰紅著臉掐了一下男友李超,羞答答的說道:「討厭,剛才還裝的斯斯文文人模人樣的,一沒人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李超色迷迷的看著懷中的女友,壞壞的說道:「難道你想讓我當著你父母的面和你親熱,上演真人現場表演嗎?」
「哼,你色膽包天,居然敢在我爸爸的眼皮底下調戲人家……」王冰說完摟著李超的脖子就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呦喂」李超立即痛叫了一聲,心裡卻美滋滋的,趁機就將一隻手伸進了王冰的裙子裡,隔著那絲滑單薄的小褲衩就撫摸起了她豐腴而富有彈性的**,一邊撫摸,一邊低聲問道:「我們兩的事情你姐是什麼態度啊?」
在李超的魔爪撫弄下,王冰半推半就的扭動著臀部,貼緊了自己的男友李超,小聲說道:「好像不太滿意,我姐的要求高著呢,能讓她百分之百感到滿意的男人應該像熊貓一樣是稀有動物了吧……」
聽到王冰說了姐姐王娟對李超的看法後,李超頓時就顯得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其實我也不在乎她的看法,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們兩個談戀愛,又不是和他們談戀愛,不管他們同不同意,反正我今年要把你娶回家做老婆。」
憐愛中的女人,總是喜歡站在對方那邊,聽到男友李超娶自己做老婆的態度這麼堅定,王冰不由的心裡一陣甜蜜的感覺,笑嘻嘻的說道:「瞧你這點肚量,我姐可不是那種隨便對別人品頭論足的人,其實我心裡知道,只要我喜歡,我姐姐就會喜歡的,她和我是穿一條褲子的。」
聽到王冰這麼說,李超臉上的神色才恢復了正常,緩和了語氣說道:「看得出你們姐妹感情不錯……不過,不知道你發現沒有,今天她好像都沒說什麼話,看上去好像心思很沉重一樣。」
「她現在是市裡一家銀行的副行長,加上前段時間剛離婚了,所以現在心思就比較沉重,性格就沒有以前開朗了,好像總是有心思一樣……」王冰皺著眉頭說道。
李超似乎對王娟的個人情況很感興趣,聽女友說起王娟離婚,就饒有興致的問道:「那姐姐她為什麼要離婚啊?我聽你說姐夫可是在區裡當二把手的啊?」
王冰自然是站在姐姐王娟這一邊的,『哼』了一聲,猶豫了半晌才說道:「男人有錢有勢後都是那個德行,都會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李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說道:「不會吧?你姐這麼漂亮的美人都勾不住他的心啊?他怎麼就那麼不知足呢?」
聽到男友李超稱讚自己姐姐王娟是美人,王冰就有些吃醋的咬著紅潤的小嘴兒盯著李超問道:「你覺得我和我姐姐,我們兩個誰更漂亮一點呢?」
「那還用問嗎?自然是你最漂亮嘍……」李超挺會來事,甜言蜜語的說著話,就在女友王冰紅潤的香唇上輕輕親了一口。
王冰扭捏著身子嗔道:「才不信你的鬼話,從小我就知道我姐姐比我漂亮,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一點,我也覺得我姐姐更漂亮一點,你看她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看上去還像二十多歲一樣,身材比我好,皮膚也比我好。」
李超盯著王冰那雙桃花眼,低聲說道:「那不一樣,你沒有聽說過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嗎?你姐是漂亮,但是是那種成熟的美,你是青春的美,你姐姐讓男人產生征服的**,而你則想讓男人疼你,你是想讓男人疼呢,還是想讓男人征服呢?」
王冰羞澀的盯著男友李超看了一會兒,然後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嬌滴滴的說道:「我就喜歡讓你疼我,小時候姐姐和父母疼我,從今以後就讓你疼人家……」
被懷中的清純美女這麼一刺激,血氣方剛的李超頓時就激動了起來,身體裡的原始**隨之被釋放而出,一低頭就吻住了王冰那紅潤的櫻桃小嘴兒,一隻手隨之小褲衩的邊緣滑了進去,觸摸到了那濕熱柔軟的花邊……
「超……別摸裡面……呃……」王娟一邊扭動著豐腴的臀部,一邊低聲嬌喘了起來,與此同時,她已經感覺到了男友李超的勃起。
「你不是喜歡我這樣摸你嗎?」李超氣喘吁吁的說道,話音未落,一根手指就扣進了女友的花瓣洞,感覺到了那種又濕潤又溫熱的感覺,似乎還在快速的收縮著。
「不要……在外面不習慣……超……不行了……放過人家……好癢……」李超的這個舉動,一下子就點燃了王冰的少女春心,那種被指尖觸碰敏感肉壁的酥麻感,讓她頓時就身子發軟,微微帶喘了起來。
明顯感覺到女友王冰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爛泥,李超隨之摟緊了女友的柳腰,低聲壞笑道:「寶貝,你真是太敏感了,剛摸了一下就……」
「人家就是這樣……等咱們結婚了,今後天天讓你欺負……」王冰一邊感受著男友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裡扣,一邊微微喘息著說道,害羞的抬不起頭來,儘管她已經和李超有過肌膚之親,但是在父母家的門口被他用手就搞得有些心神蕩漾難以忍受,還是讓她感到既刺激又羞恥,她不由自主的偷偷朝家裡的大門看了一眼,就像是看到了姐姐正站在黑暗中盯著他們呢,那種感覺太刺激了。
這天晚上的月光很皎潔,似乎給大地披上了一層薄紗,月光下的少女顯得格外的嫵媚,身子柔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李超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女友**了,這個時候身體裡原始的**已經完全被懷中女友的嬌柔和嫵媚所引誘了出來,渾身的毛孔似乎都已經張開了嘴在猛烈的呼吸著,每一個細胞也都在逐漸的膨脹,衝動的李超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一隻手摟著王冰那柔若無骨的蜂腰,一隻手抄起了她那修長筆直的**,一下子就將她抱了起來,不只是因為激動還是緊張,粗重的喘息著說道:「冰冰……咱們到車上去……我要和你……」
王冰也是被李超的手指摳的花瓣洞裡溢滿了蜜汁,渾身癢癢的,雙手環抱著男友李超的脖子,嘴裡哼哼道:「不要……去車裡幹什麼……」
李超見女友明知故問,詭笑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房間裡做?萬一被你父母或者你姐姐聽見了怎麼辦啊?」
王冰在男友李超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嬌聲道:「誰要和你……和你做那個啊……哎呀……超……我們還是回去吧……姐姐還等著我陪她說話呢……」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李超哪裡還顧得上女友這句話呢,他把王冰放在地上,伸手打開車的後門,就直接將她抱起來塞了進去,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一邊喘息著說道:「你是我老婆,晚上當然要陪老公了……你看看,你都濕成這樣了,……難道你就不想嗎?」
「你也硬的像鐵一樣……」王冰羞答答的身出一隻玉手,隔著褲子在男友李超的脹鼓的褲襠處撫摸了一把,紅著臉說道。
「幫老公掏出來……」李超迫不及待的說道。
王冰臉上帶著如火的紅暈,仰起臉羞赧的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男友,緩緩的幫他解開了皮帶,到底不愧是當過武警,那傢伙頓時就像是彈簧一樣從裡面彈了出來,筆直的往上翹著,就像是一門蓄勢待發的小鋼炮一樣,顯得特別威武陽剛。
李超臉上帶著壞壞的表情,就將這門雄偉的小鋼炮遞到了女友王冰的嘴邊,說道:「寶貝老婆,親親它……」
「不……我不會……」女友王冰扭過了頭去,羞答答的說道。
李超忽悠著她說道:「就用嘴**它就好了……」
王冰這才扭過了頭來,微微張開嘴,看似小心翼翼的將男友李超的小鋼炮含進了櫻桃小嘴裡,立即感覺到一陣滾燙的感覺,含糊不清的對李超說道:「好燙啊……」
真是太爽了,這是李超第一次享受到女友用嘴來滋潤自己,他不由得揚起下巴長長的『呃』了一聲,小腹隨之不由自主的前後湧動了起來,那門小鋼炮就在女友的嘴巴裡『吧唧吧唧』的出出進進……
幾分鐘後,王冰將它吐出來,捂著雙腮皺著眉頭說道:「把我嘴巴都弄疼了最新章節。」說著話,就趴在了車後座上,嬌羞的說道:「人家都流水了……」
李超將女友的裙子掀起來,將小褲衩扒下,一個白花花的肥美嬌臀便印入了他的眼簾,在皎潔的月光下散發著耀眼的光澤。
「超……想要就快點吧……等一會兒姐姐找我呢……啊……別這樣……」
李超用自己粗壯的小鋼炮在王冰的背後弄出了一陣水聲。
「想不想寶貝兒……多長時間沒弄你了……過幾天你就回部隊了……又要好幾個月見不到你……」
王冰扭著**迎合著李超,回過頭來抓住他的手,臉上泛著如火的紅暈,樣子顯得特別癡醉,淺淺低吟著說道:「超,你先隨便弄弄……明天家裡沒人,人家脫光了隨便你弄好不好?啊……輕點……」
李超清澈熟路的就一下子進入了陣地,女友那一陣火熱的糾纏差點就讓他當場崩潰,自從第一次和女友王冰上床之後,他覺得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一碰到王冰的身子,她馬上就會熱情似火,那桃源之地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水,每一次都會把整個**搞得濕乎乎的。
李超也算是成年人了,之前也談過對象,是個過來人,雖然他沒有處女情結,可一想到女友的花瓣洞曾經被另一個男人進去過,心裡還是有點失落,尤其是不管他怎麼問,王冰就是不告訴他那個男人是誰,問多了還會和他翻臉。好在李超多少懂一點婦產科的知識,他從女友王冰那靈肉的顏色、形狀以及進去之後那一陣緊窄的感覺,就可以判斷出,自己的女友雖然已經被別的男人開發過了,可顯然開發的深度和廣度都只是屬於初級階段,女友的花瓣洞還是那麼的生澀,他甚至懷疑那個男人的東西是個小蘿蔔頭,不然像自己這種大號的鋼炮,幾次就讓它大路通天了。不過,王冰的生理特徵顯然略顯青澀,可心理上卻已經是相當成熟了,尤其是在床上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放浪嬌媚,就像是閱歷豐富的情場老手一樣,這讓李超真是有點想不通,女友心理上的成熟和生理上的特徵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差呢。
「寶貝兒……太緊了……你以前的男朋友是不是東西特別小啊……」李超色膽包天,心裡想著,不由自主的就說了出來,隨即就是一陣後悔,等著王冰甩**把自己甩出來,但是沒想到這一次王冰卻奇跡般的沒有發脾氣,反而回頭滿面紅暈的用那雙醉眼迷離的桃花眼盯著李超,呻吟道:「超……你是不是心裡不舒服啊……誰讓人家哪個時候不認識你呢……要是那個時候認識你……就讓你破了我的處……從今以後我只屬於你一個人……」
女友的如癡如醉讓李超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挺動著**,撞擊出一陣清脆的辟啪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迴盪在了整個小村子的上空。
王冰生怕自己的呻吟聲會傳到屋子裡去,她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嬌喘,趕忙伸出手來擋在自己的嬌臀和男友李超的小腹之間,喘息著說道:「超……輕一點……別這麼……這麼大力氣……會被聽見的……」
李超也意識到這裡可是丈母娘的家門口,雖然他和女友王冰的關係基本上已經定了下來,但萬一要是真的讓他們聽見了,起碼也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寶貝……」李超減慢了速度,身子緊緊貼在女友光潔如玉的背上,舔著她的耳垂肉,低聲說道:「你第一次是不是被你姐夫……給你姐夫了?」
王冰乍一聽這話,渾身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就連膨脹的花瓣洞也隨之一收縮,排出了一股股的**,嘴裡嗚咽一聲,掙扎著叱責道:「你……你胡說什麼……我……」
李超這個時候卻緊追不放,似乎今天非要把昔日的情敵搞一個水落石出,同時他也注意到了王冰的異常反應,在自己說到她姐夫的時候,身子就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王冰這樣的反應,讓李超預感到自己可能說到了點子上了。這並不是李超毫無根據的胡亂猜測,而是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的觀察結果,每次當他在女友面前提到她那個大名鼎鼎的當滻灞開發區二把手的姐夫的時候,他就覺得女友王冰的神情都有點不自然的變化,總是好像顯得有點不願意說起他一樣,就像是在刻意迴避什麼。
「寶貝……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真的很愛你……只是……只是心裡憋得慌……」李超一邊濃情蜜意的說著話,一邊賣力的律動著,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進去又出來,不斷的研磨著女友的花瓣洞,逗得王冰的臀肉不停的抽搐著,嘴裡『哼哼唧唧』就像是在哭泣一樣。
李超伸手輕輕撫摸著女友悸動的小腹,貼著她的耳朵夢幻般的呢喃道:「我的小親親……告訴老公……從今以後老公再也不提這件事……」
王冰搖晃著腦袋,把一頭秀髮甩的像是在風中飛舞,身子一會兒往前拱去,像是要逃避,一會兒又猛地頂回來,緊緊貼在男友的小腹上,每一次都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淫蕩呻吟。
王娟早上一睜開眼睛,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了,於是就趕緊起床洗漱,昨天已經說好了今天要陪著父母外出去轉轉。
王娟剛走到屋外,就聽見從院子裡傳來了妹妹和男友李超的說笑聲,出來一看,只見兩人嘴裡啃著一個包谷棒子親密的就像是一對新婚夫妻,特別是妹妹,一張俏麗的臉蛋兒白裡透紅,神采奕奕,一看就是昨晚得到了充分的滋潤。
看到妹妹那容光煥發的身材,王娟的心裡不由得感覺到有點酸溜溜的,昨晚原本以為妹妹會來自己的房間一起睡覺,姐妹兩說說心裡話呢,沒想到等了大半天也不見她來,最後只好迷迷糊糊自己睡了,這不是明顯的重色輕姐姐嗎。
於是王娟走上前去,佯裝很隨意的問道:「你們今天起得倒是挺早的啊,昨晚睡得還好嗎?」
李超倒也罷了,王冰很知道她這個姐姐的為人,知道她是故意這樣問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片緋紅,畢竟姐妹心靈相通,她知道自己那點小把戲根本就逃不過姐姐那雙精明的眼睛,一時倒是有點後悔,畢竟自己和姐姐見面的機會很少,好不容易回來一天,本來應該陪著她好好說說話,沒想到鬼使神差一般被男友李超折騰的手腳酸軟,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姐,人家昨晚本來是要過去陪你的……誰知道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今晚一定和你聊個通宵……」妹妹王冰紅著臉越描越黑。
「是嗎?我還以為你有了李超就不要老姐了呢。」王娟故意逗弄著她說道。
李超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大姨子竟然會把話說的這麼直白,不禁朝她看去,目光一碰就忍不住臉紅了,而王冰則一頭扎進姐姐懷裡,雙手捶打著,羞得恨不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個時候正好母親從屋裡走出來了,看到院子裡熱鬧成一團,就笑罵著說道:「大清早就鬧成這樣呀?」
見母親出來了,王娟笑著問道:「媽,你們準備好沒有,早點走吧?」
剛好父親這個時候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於是王娟一邊朝父親走去,一邊回頭沖妹妹王冰說道:「冰冰,你們今天不出去嗎?」
王冰心懷鬼胎的看了一眼李超,對姐姐笑著說道:「我們不出去了,附近風景好,就在附近轉轉……」
對於妹妹那點鬼心思,王娟心知肚明,不由得笑了一聲,心想,這兩個人巴不得家裡的人早點出去,好給他們騰出空間,看來今天自己的妹妹都不一定能下床了,這樣想著,成熟少婦的兩腿之間就有點滑膩膩的感覺,腦子裡忍不住就浮現出了栓柱那健碩的身體,幻想著有一天能被他那樣健壯的男人壓在身下,讓她真正感受一次女人最巔峰的快活吧。
果然不出所料,就像是王娟料想的那樣,等到她開車帶著父母剛剛消失在路的盡頭,院子裡的妹妹王冰已經嬌喘著被李超扛在肩膀上走進了屋裡面,不一會兒,就傳來了王冰冰連綿不絕的呻吟聲。
王娟心不在焉的陪著父母在一個博覽會上轉了一圈,心理面一會兒想像著妹妹王冰和男友李超在家裡幹那事兒的場面,一會兒又想著栓柱,今天已經是她離開家第三天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通過自己的考驗,不過,現在她有一種馬上要回家裡的衝動。
父親早就看出女兒王娟心不在焉的樣子,還以為她有什麼急事等著處理,於是說道:「娟娟,你就別跟我們瞎轉了,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請了兩天假了,你是領導,老是不去上班不好,等一會兒我和你媽打個車回去就行了。」
聽到父親的話,王娟的心裡感覺有些愧疚,同時感到臉上**辣的,好不容易請假抽點時間陪父母出來逛逛,可心裡面竟然全是男人的影子,難道自己真的淫蕩到了這個地步了?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眼下她正是處於這種飢渴難耐的虎狼年紀,可是自從和老公劉德良離婚後,她的性生活就是一片空白,只有偶爾一兩次和財政局郝局長在一起才能稍微得到一些安慰,不過好在前幾天前夫劉德良竟然也來找她,而且吃因為吃過藥,在床上讓兩人都找回了新婚之初的那種感覺,但畢竟兩個人離婚了,不可能再天天在一起了,再說,她現在也已經看中了一個男人,和他發生關係是早晚的事情,不過對於一個成熟的已經領略過**滋味的女人,經常得不到男人的滋潤,幻想一下也在情理之中。有時候王娟會覺得自己看上去表面風光,工作讓分羨慕,長相身材也都很不錯,但是她卻是最可憐的那種女人,就連表姐馬麗麗好歹還沒離婚,就算鄭禿驢的床上功夫不行也罷,好歹身邊還有個男人呢,而自己現在每晚卻只能在兩腿間夾個枕頭輾轉反側,這一切怪誰呢?都是自己命不好,碰上了劉德良這麼個變態男人,他不但毀了自己的青春,而且也讓自己成了變態的女人。以前的王娟是個多麼害羞的女人,但現在卻變得很放蕩了,怪不得這次妹妹回來之後都說有些不認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