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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臂之力 文 / 九霄鴻鵠

    一臂之力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邱啟明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黯然了,說道:「那……那老哥還真不知道給蘇部長怎麼表示才好啊……」投其所好,是邱啟明的一項拿手絕技,那天能請到賀豐年出來吃飯,一方面是因為賀豐年礙於劉海瑞邀請了自己,覺得不賞臉不太好,另一方面是邱啟明知道賀豐年有喜歡收集手錶的愛好,在此之前三顧茅廬,每次送上了不同款式的名貴手錶,雖然一來二去,送出去了相當於十幾萬人民幣,但卻送的恰到好處,深得賀豐年心意。{免費}儘管破費了這麼多,但對邱啟明來說,只要能順利晉陞到副局長的位置上,進入了市局領導班子,十幾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劉海瑞聽著邱啟明說話,掃了一眼桌上的酒瓶,將兩瓶啤酒已經底朝天了,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好像喝的有點不盡興,便扭頭沖吧檯出吆喝道:「再拿兩瓶啤酒~!」

    邱啟明見劉海瑞沒喝好,便建議道:「老弟,要不咱兄弟兩整白的吧?你下午沒啥事兒吧?」

    劉海瑞輕笑著搖搖頭說道:「喝點啤的得了,萬一下午單位要是有事的話,也不至於耽誤事兒。」

    邱啟明便笑瞇瞇的點了點頭,求人辦事,當然什麼事兒都得順著點人家了。

    很快,年輕女服務員拿了兩瓶啤酒過來,就在女服務員將啤酒放在桌上的時候,劉海瑞不經意間看到了女服務員手腕那翠綠的玉石手鐲,心裡一個激靈,突然想到了上次與蘇姐見面時,她手腕那隻玉鐲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了,讓蘇姐很惋惜,從蘇姐當時那種心疼的表情劉海瑞可以看出來,她很喜歡那隻玉手鐲,玉石,劉海瑞眉目一動,對邱啟明說道:「邱老哥,要不你可以用好一點的玉器,比如說手鐲什麼的,去試試看,我覺得表姐應該對這個比較有興趣。」

    心裡正犯愁送禮無門的邱啟明突然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兩眼放光的看著劉海瑞,一臉欣喜地說道:「真的啊?」

    劉海瑞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說道:「你可以先試試。」

    於是,邱啟明就將劉海瑞的提醒牢牢記在了心裡,準備擇機上門去拜訪一下蘇晴,心裡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說:「來,兄弟,這件事真是太感謝你了,事成之後,老哥一定好好感謝你。」

    劉海瑞輕笑著說道:「謝我就不必了,我也沒幫多大忙,倒是人家小方姑娘可是幫了你不少忙,等老哥你當了副局,你把小方弄成正式編製就行了。」

    聽見劉海瑞在為方琪說話,邱啟明朝劉海瑞身邊挪了挪,摟住他,勾肩搭背的在他耳邊說:「老弟,這個你放心,只要是你劉老弟說的話,老哥一定照辦,嘿嘿……」

    劉海瑞知道,即便是不用自己親自出面,到時候邱啟明肯定會告訴方琪,自己幫她說過話,像方琪那樣懂得感恩的漂亮女人,到時候一定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報答他,嘿嘿……想著方琪那晚在霧化玻璃門後洗澡時若隱若現的誘人**,劉海瑞的心裡已經有點癢癢的了。

    第二天上午,劉海瑞正在辦公室裡坐著,又拿起那份關於區委區政府與林氏建設集團簽署的有關文件在仔細的琢磨著,因為這個重大的事情,在劉海瑞從市裡面參加完系統培訓回來後,高海平並沒有向他匯報,劉海瑞一早想起這件事,就將高海平叫到辦公室裡來問了一遍,雖然沒有明確的對他提出批評,但是字裡行間,劉海瑞還是向高海平宣示了一下自己的威嚴,明確的告訴高海平,以後這些大事,必須第一時間向他匯報。高海平看到劉海瑞的臉色很不好,意識到他肯定是因為這件事在心裡給自己鉚了一股氣,所以只能是乖乖的點著頭,然後灰溜溜的從劉海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咚咚咚……」高海平剛離開劉海瑞的辦公室片刻,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劉海瑞一邊看著手裡的文件,一邊漫不經心的應道:「進來!」

    門『嘎吱』一聲緩緩推開,柳月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俏麗的臉蛋上帶著柔情的微笑,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沖劉海瑞暗送秋波。

    看到柳月那有點花癡的樣子,劉海瑞心裡一陣得意,故作一本正經地問道:「柳月,有什麼事麼?」

    柳月臉上掛著婉約的笑容,溫柔地說道:「有人找你。」

    劉海瑞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疑惑地問道:「誰呀?」

    柳月扭頭朝門外示意了一下,隨即,一個熟悉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劉海瑞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昨天剛在一起吃過飯的邱啟明,笑瞇瞇的在辦公室門口站著。

    劉海瑞連忙起身熱情的招呼道:「原來是邱老……邱隊長啊,快進來坐,快進來坐。」劉海瑞原本是習慣性的稱呼他邱老哥,但是突然又覺得在柳月面前與邱啟明關係表現太親密有點不太好,便心念一轉,立即改成了官稱。

    邱啟明一邊走進來,一邊笑盈盈的說道:「劉主任忙的很嘛。」

    「再忙還能不招待邱隊長你嘛。」劉海瑞笑呵呵的說著客套話,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招呼著邱啟明在沙發上坐下來,自己也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柳月聽到劉海瑞稱呼這個中年男人為邱隊長,便也知道這個男人是某個單位的領導,極為會來事的主動去為劉海瑞和邱啟明每人倒了杯茶水端了過來。

    「柳月,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有啥事兒我再叫你吧。」昨天剛和邱啟明見過面,該說的話,該提的建議,都已經提了,今天他又親自來單位找自己,劉海瑞覺得肯定是有什麼事兒,有柳月在場,不太方便,便用婉轉的話想支開柳月。

    柳月是個聰明的姑娘,知道劉海瑞這番話的言外之意,便沖劉海瑞溫柔一笑,點點頭,識趣的退出了劉海瑞的主任辦公室,並且順手拉上了門。

    看著劉海瑞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後,劉海瑞一邊從茶几上拿起煙盒,給邱啟明遞了一支煙,一邊笑呵呵地問道:「邱老哥,今天又親自來我這裡找我,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事兒呢?」人面劉海瑞稱呼邱啟明為邱隊長,私底下,就稱呼為邱老哥,這是為官之道中的一個小細節。

    邱啟明接住劉海瑞遞上來的一顆煙,沒來得及點著,沖劉海瑞笑了笑,就打開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子,劉海瑞好奇的看向他手裡的木盒子,盒子週身呈深褐色,上面有精雕細琢線條柔和的花紋,看上去極為精緻,一看這個盒子,就感覺價值不菲。

    「邱老哥,這是什麼?」劉海瑞忍不住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邱啟明問道。

    邱啟明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劉老弟,這是一對玉鐲,你看還行吧?」說罷,邱啟明輕輕打開了盒蓋,露出了藏在裡面的一對玉鐲子。

    劉海瑞本能的將目光投向了打開的盒子中,就見在盒子中安靜的擺放著一對週身翠綠反光的玉手鐲,玉鐲放在鋪墊在盒子中的金黃色絲緞質地的布料上。雖然劉海瑞對玉的分類和品性並不是很瞭解,但是一看上去,就感覺這對玉鐲的質地和他上次跟吳姐去買手錶時在市面上見到的那些玉鐲有著很大的不同,市面上那些玉鐲,看上去做工很精細,但是並不像這對玉鐲那樣給人一種通體清透、渾然天成的感覺,無論是節理還是玉石本身形成過程中的紋路,都是那麼的自然、順滑、珠圓玉潤,如果用女人來作比方,市面上那些標價不菲的玉石產品充其量就是那些濃妝艷抹,經過後天包裝的美女,完全是人工修飾的美,毫無自然感可言,而這對玉鐲則就像是天生麗質、堪比天仙下凡的美女,那種美是與氣質是渾然天成與生俱來的,兩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看著這對極品玉鐲,劉海瑞忍不住伸手去捧起了盒子,用手輕輕去撫摸它,那種絲滑細膩的手感,是他第一次感覺到。

    「老弟小心點。」邱啟明在一旁忍不住叮囑道,由此可見這對玉鐲有多貴重了。

    劉海瑞在細細的端詳揣摩了一遍後,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在了茶几上,忍不住說道:「真是好東西啊!」

    邱啟明聽到劉海瑞的評價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說道:「劉老弟果然有眼光,不瞞你說,這對玉鐲可是我老婆她娘家給的陪嫁品,可是她們家傳了好幾代的傳家寶啊!」說著話,邱啟明就小心翼翼的將盒子重新蓋上,生怕被弄壞了似的。

    劉海瑞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這東西應該很值錢吧?」

    邱啟明說:「那可不是,都有民間的玉器收藏家花大價錢買,但是我沒買。」

    劉海瑞說:「那肯定不能賣的,是嫂子娘家給她陪得假裝,怎麼能賣呢,再說邱老哥你也不缺錢。」

    邱啟明嘿嘿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沒想到劉老弟也這麼識貨,我聽我老婆說啊,這個玉鐲可是他們祖上的傳家寶,從清朝的時候流傳下來的,是當時封疆大使從新疆和田帶回來的羊脂玉精雕而成的,而且這對玉鐲也是當時最有名的工藝師傅精心製作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到了我老婆她們家族人的手裡了,然後就一直只傳男,不傳女,流傳到了現在了。」

    劉海瑞知道新疆和田的羊脂玉號稱是玉中極品,產量極為稀少,物以稀為貴,所以也極為珍貴,而且邱啟明帶來的這對玉鐲又這麼有歷史,肯定是更加珍貴了,不由得感歎道:「那真是太珍貴了。」說著話,一邊將木盒子往邱啟明那邊推了過去,一邊說道:「這麼珍貴的東西,邱老哥你怎麼能給我呢,我不能收的。」雖然劉海瑞也受賄過幾次,但最大的一筆錢也就是當初在榆陽煤炭局時林大發的兒媳張慧送的那張銀行卡裡的五十萬,這筆錢雖然對一些大領導來說肯定不會放在眼裡,但是畢竟劉海瑞進入官場的時間短,還沒有太大的膽子一下子受賄這麼貴重的東西。

    邱啟明聽到劉海瑞這麼說,臉上突然流露出一種極為尷尬的神色,說道:「老弟,這個我不……不是送給你的……」

    汗!聽到邱啟明這麼說,劉海瑞頓時感覺臉上泛起了滾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笑的比邱啟明更加尷尬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邱啟明見狀,連忙說道:「實不相瞞,老弟,我是想把它送給蘇部長,我覺得這麼名貴的東西,只有蘇部長那樣有身份的女人才配擁有它,不知道劉老弟你覺得怎麼樣?」邱啟明在昨天與劉海瑞吃飯時聽他說讓自己從這方面著手,立即就想到了家裡這個寶貝,雖然是價值連城的稀有珍品,但是她老婆也一直捨不得戴,放在家裡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還不如送給蘇晴,如果能在她的幫助下讓自己如願坐上副局上的位置,倒也不虧。

    劉海瑞微微皺著眉頭,略有顧慮地說道:「這麼貴重的東西,又是嫂子的家傳之寶,就這樣送人的話,恐怕不好吧?」

    邱啟明若無其事地說道:「嗨!沒事,反正你嫂子她又不戴,再說她哪裡配的上這麼好的東西呢,我覺得這麼好的東西,只有蘇部長才配擁有。」

    被邱啟明這麼一說,劉海瑞覺得也是,像這麼珍貴的東西,還真只配被蘇姐那樣權高為重的高貴女人所擁有,而且蘇姐上次在摔碎了手腕的那隻玉鐲手,明顯很心疼,如果這個禮物送過去,肯定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想了想後,劉海瑞說:「那也可以,那你就把它送給我表姐得了,說不定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邱啟明見劉海瑞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便笑盈盈的將盒子推到了劉海瑞面前。看到邱啟明的舉動,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邱老哥,你不是說送我表姐嗎?你這是幹什麼呢?」

    邱啟明笑瞇瞇地說道:「還得麻煩一下劉老弟你了,幫我跑一下這個腿啊。」

    劉海瑞這才明白,原來邱啟明是想讓自己替他把這個東西送給蘇姐,於是連忙搖頭說道:「這可不行,這樣不好啊,老哥……」

    邱啟明忍不住打斷了劉海瑞的話,插話問道:「為啥啊?」

    劉海瑞語重心長地解釋道:「老哥,你想想看,是你求我表姐給你辦事,又不是我,你說我把這個東西送給她,算什麼呢?而且就算是我替你說情,但是你自己不出面,會不會讓我表姐覺得你這個人未免有點架子太大了?」

    聽到劉海瑞這意味深長的解釋,邱啟明凝眉冥思了片刻,覺得劉海瑞說的也對,便一邊將盒子拿回去,一邊尷尬的笑著說道:「也是,那……那還是我親自給蘇部長送過去吧?」

    劉海瑞點頭道:「肯定是需要你親自出面才行,我只能幫你給我表姐說說,這樣才合適,相信邱老哥也不是第一次求人送禮了,這個規矩應該明白的吧?」

    邱啟明尷尬的笑著點頭道:「也是,也是,劉老弟說的是。」

    『嘎吱』一聲,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劉海瑞本能的朝辦公室門口看去,就見柳月的身影再次印入了眼簾,連忙沖邱啟明使了個眼色,邱啟明隨即偷偷摸摸不動聲色的將盒子拿起來裝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裡。

    「柳月,怎麼了?」劉海瑞沖柳月問道。

    柳月還是那副笑盈盈的可愛樣,溫柔地說:「主任,吳區長打電話了,說你手機打不通,讓你給她回個電話。」

    「好的。」劉海瑞點頭應道。

    邱啟明見劉海瑞有事兒了,便知趣的一邊起身一邊說道:「那劉主任,你先忙吧,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

    劉海瑞跟著站起來,衝他眨了眨眼睛,說道:「邱隊長,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邱啟明笑著點點頭,說:「行,那劉主任,再見。」

    劉海瑞說:「那行,邱隊長,你慢走,恕不遠送了。」

    邱啟明笑著點點頭,便轉身走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等邱啟明走後,劉海瑞琢磨了片刻邱啟明給蘇姐送禮的事,連忙回過神來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一看,就說吳姐打不通電話呢,原來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於是便將手機衝上電,拿起桌上的座機撥去了吳姐的手機號。

    「喂……」電話接通了,傳來吳敏女性婉約的聲音。

    「喂,吳姐,是我,小劉,柳月說你剛才打電話給我了?」劉海瑞自報家門。

    「哦,小劉啊,對,你手機怎麼關機著呢?」吳敏問道。

    「沒電了,自動關機了。」劉海瑞解釋道,接著問:「吳姐你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的,小劉,一會可能需要你幫忙開車送姐去一趟市政府,小李今天身體不舒服,其他司機現在都忙著,你看你有時間嗎?」吳敏直入正題說道,其實作為堂堂區委書記兼任區長,即便是專職司機有病在身不方便開始,但是要找一個司機開車送自己去市裡面,對她這麼大權力的人來說,還不是跟玩的一樣,只不過是吳敏還是想找機會與劉海瑞多相處一會兒而已。

    真把我當成自己的專職司機了!聽到吳姐的話,劉海瑞有點不滿的在心裡嘀咕了一句,畢竟他好歹也是區建委的一把手,作為領導,一來為了自己辦事方便,二來為了單位節省開支,沒有給自己配備專職司機也罷了,現在反而被吳姐當做自己的專職司機一樣,心裡自然有點不滿,但是這種不滿也只能是在心裡發發牢騷罷了。「可以,方便呢。」嘴上還是照樣欣然答應。

    聽到劉海瑞答應了,吳敏莞爾一笑,說道:「那行,你直接開車來區政府門口吧,我在這裡等你。」

    劉海瑞答應道:「嗯,我馬上就過去。」

    打完電話,劉海瑞就暫時將手頭的工作放下來,從桌上拿起公文包和手機,匆匆走出了辦公室,向柳月交代了一下自己要外出辦事,單位有啥事兒了讓她第一個先給他匯報。

    安排好工作後,劉海瑞就開車去了不遠處的區政府接吳姐。

    遠遠的,就看見吳姐站在區政府門口,今天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下面穿一條黑色及膝的筒裙,腿上穿著一雙肉色**,腳蹬黑色高跟鞋,頭髮在腦後挽成一團,露出白皙的耳根和脖頸,整個人看上去幹練、知性,很有氣質,那豐滿的體型將這身著裝撐得恰到好處,前凸後翹的身材讓她顯得豐乳肥臀,給人一種制服誘惑的感覺。看到她這種幹練簡潔的打扮,以及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只有成熟女人才有的韻味,使得劉海瑞的心裡就有點癢癢的,不由得想入非非……

    車開到區政府門口,下車屁顛屁顛的幫吳姐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看著吳姐上車時那種彎下腰,崛起屁股的姿態,那渾圓飽滿的臀部、以及從黑色筒裙中不經意間露出的紅色小褲衩,使得劉海瑞有一種從後面衝上去抱住她往上撞的衝動。

    「上車吧。」吳敏坐上車之後,對站在門口有些發愣的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小跑著來到駕駛座門口,迅速鑽進車裡,拉上車門啟動了車子。

    「你今天沒什麼事吧?」吳敏從隨身攜帶的小皮包裡掏出了化妝鏡,一邊對著鏡子打照自己臉上的妝容,一邊輕描淡寫的問劉海瑞。

    「沒事。」劉海瑞笑呵呵地回答道。

    「哦,那就好,我還怕耽誤了你的工作呢。」吳敏說著話,將化妝盒合起來,裝進了小皮包裡,扭過那張化了淡妝的臉蛋,沖劉海瑞笑盈盈地說道。

    「沒事。」劉海瑞扭頭沖吳姐笑瞇瞇地搖了搖頭。

    吳敏突然微微將身子朝劉海瑞跟前欠了欠,說道:「小劉,你看姐臉上的粉底明顯不?」

    劉海瑞扭過頭看去,就見吳姐的整張臉已經湊到了自己面前,那雪白的面容,那精緻的五官,以及塗了口紅後顯得很鮮艷的櫻桃小嘴兒,簡直迷人極了,忍不住伸長脖子,給她來了一個突然襲擊,在她紅潤的香唇上親了一口全文閱讀。

    「好小子,你敢突然襲擊我呀!」吳敏白了他一眼,立即將身子縮了回去。

    劉海瑞得手後,沖吳姐嬉皮笑臉的笑著,說道:「吳姐,你今天真好看。」

    「化了點淡妝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呢!」吳敏謙虛的說道,心裡卻熱乎乎的,因為像她這種年紀的女人,雖然底子很好,但是畢竟皮膚開始衰老了,沒有年輕姑娘那麼**怡人,還能被這麼年輕的男人誇她好看,心裡自然是高興極了。

    看到吳姐那因為心裡受用而顯得媚態的樣子,劉海瑞得意洋洋的嘿嘿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問她:「吳姐,今天去市裡又有什麼事啊?」

    吳敏說道:「商談一下招商引資的事情,市裡面洽談了幾個項目,想放在咱們區裡來。」

    「噢……」劉海瑞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吳敏接著說道:「現在市裡對咱們區裡的發展很重視,有什麼好的項目,現在第一個想的都是咱們滻灞開發區,不過話可說回來了,就算是市裡想把這些好項目都引到咱們區裡來,但是區裡的硬件條件跟不上也不行,總得給人家創造一個好的配套條件才行啊,所以啊,這次市裡牽頭讓咱們區裡和林氏建設集團簽訂了投資建設合作開發框架協議,以後你們區建委的任務可就更重了,你得給我頂住才行啊,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自我表現的好機會,幹的出色的話,區裡,包括市裡面的領導們都會看在眼裡,對你將來的發展很有利的。」

    劉海瑞知道吳姐一直很器重自己,對自己抱有很大希望,很想自己能在區裡幹出一番成績往上面走。從個人前途來說,劉海瑞當然也希望自己會利用這次契機,爭取幹出一番令人矚目的成績來,但是面對林大發這個老敵人,劉海瑞心裡卻沒有多大的底氣,所以,越是在這個時候,心裡越是有點惶恐。

    在去市裡的半路上,吳敏接了一個電話後,讓劉海瑞先將車開到林碑區區委去,劉海瑞心裡就泛起了嘀咕,不由得問道:「吳姐,不是去市政府嗎?怎麼去林碑區區委啊?」

    吳敏說道:「孫書記也要去市政府,正好我找他還有點事。」

    儘管劉海瑞心裡並不相信吳姐說的話,認為她是主動『送貨上門』給林碑區區委記,但嘴上沒說什麼,只能點頭答應。

    劉海瑞開車將吳姐送到了林碑區區委辦公樓下,自己在樓下車裡等著,不過好在吳姐上去了沒有幾分鐘就下來了,這讓:「對了,劉海瑞的心裡鬆了一口氣,他認為這麼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兩個人也不可能幹成那種事兒。

    吳姐坐上車後,問劉海瑞:「對了,小劉,上次你跟我來市裡去商場時我讓你幫我拿的那五萬塊錢,還有多少啊?你要帶在身上。」

    吳姐不說,劉海瑞還真就把這事給忘了,上次買完東西後,差不多還剩下了一萬多,劉海瑞一直揣在自己身上,於是說道:「還有一萬多一點,我帶著呢!本來說給吳姐你的,但是一時半會給忘了。」

    吳姐說:「好吧,咱們先等一會兒,等孫書記下來了,我們和他一起去市政府。」

    姓孫的從辦公樓裡下來後,看到吳敏是坐著劉海瑞的車,很是疑惑,笑著說劉海瑞堂堂區建委主任,怎麼都快成吳敏的專職司機了,孫書記的話儘管只是開玩笑,但是卻讓劉海瑞的心裡很不爽,這種不爽是來自兩個方面,一是劉海瑞本身就對吳姐將他當專職司機一樣使喚,心裡有點不滿,二是因為發現了孫書記和吳姐的那種關係,心裡帶著一種醋意。

    不過好在吳敏解釋了一番後,孫書記並沒有什麼疑惑。這一次是兩輛車開往了市政府,孫書記坐一輛自己的奧迪,吳敏坐著劉海瑞的帕薩特,兩輛車到了市政府後,劉海瑞就在樓下等吳姐。孫書記的司機還真把劉海瑞當成了吳敏的司機,兩個人在聊天的時候,孫書記的司機話裡話外的嘲笑吳敏身份堂堂滻灞開發區一把手,竟然只是坐著一輛帕薩特,也是在有意替自己的主任孫書記宣示權力,不過在官場這麼些年,劉海瑞的心態已經平和了許多,對於這個,只是一笑了之。

    好在開會時間不長,前後不足一個小時,一群人就從市政府辦公樓裡出來了,接下來,就直接開車去了皇冠大酒店。身為官場中人,劉海瑞心裡很清楚,只要是開會,就免不了吃飯。吳敏走下車之前對劉海瑞說道:「酒宴結束後,你先去買單,不能讓上級領導破費,知道麼?」

    儘管心有不甘,但劉海瑞還是將姿態放的很低調,與孫書記的司機小楊、市招商局局長的司機小宋,還有分管經濟工作的唐副市長的司機小梁,湯副市長的秘書小趙等人坐到了一桌。

    劉海瑞和司機這些人一塊在一個房間裡吃飯,劉海瑞就知道,吳姐在樓上的單間裡,和這些大領導在一起吃飯,就看她如何將這些大領導拿下,為滻灞開發區招商引資鋪平道路,因為領導都重視政績,對於招商引資這種能推動經濟指標的好機會,包括孫書記在內的其他地方領導肯定也會盡力爭取的。

    孫書記這個老江湖首先說道:「感謝唐副市長、感謝秦局長,前兩天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指導我們林碑區的工作,我首先代表林碑區區委區政府對領導的重視,表示由衷的感謝。」

    在座只有吳敏一個女性領導,她自然而然的擔負起了端茶敬煙的義務,只有唐副市長一個人點燃了一支煙。

    唐副市長說:「老孫啊!我當時在林碑區的時候,你老孫是什麼啊?」

    孫書記臉上陪著笑,說道:「副區長。我知道,沒有唐副市長,就沒有我的今天,所以,林碑區有了大小事情,我第一個想著給老領導匯報。」

    湯副書記說:「也就是你老孫有這麼大的面子,我把你提上來,但是林碑區的工作你可要給我們市裡面搞好啊,不要辜負各位領導的眾望啊。」

    孫書記忙說:「我沒齒難忘唐副市長的提攜之恩。」

    唐副市長看了一眼坐在吳敏旁邊的市招商局秦局長,吸了一口煙說道:「老秦啊,你也是從林碑區走出來的幹部,當時我在林碑區當書記的時候,你是林碑區招商分局的副局長,這現在,你和我都被組織提拔重用了,但是,林碑區畢竟是我們的老根據地,林碑區的事情,你要多費心啊!人不能忘本,當初不是我的保舉,你老秦也當不了這個招商局長,也就沒有你老秦的今天,現在,你整天跟在徐紅梅身後,不怕她身上的香粉氣息熏找你啊!」

    唐副市長口中的徐紅梅,正是市委副書記,前者是常務副師長,後者是市委副書記,向來是水火難容。

    坐在一旁的吳敏聽到唐副市長這麼說,知道唐副市長和市委副書記徐紅梅貌合神離,雖然黨政分工,政府可以獨立行使行政權力,但還是黨委的領導之下,政府二把手和黨委二把手,在一起搭班子就沒有不鬧矛盾的,更何況唐副市長主要是分管經濟工作,經濟發展向來可是一個人陞官的最有說服性的指標。有人曾做過統計,在中國當官,任職期內gdp增速超過百分之七,下一屆被提拔的概率超過百分之九十七。黨政矛盾,笑道常委會議上的唇槍舌戰,大到提拔幹部時的大動干戈,甚至可以拍桌子互相罵娘,這都是司空見慣。

    市委是管官帽的,秦局長是招商局局長,但他必須對市委副書記保持一致,這就難免會得罪唐副市長,這也是沒有辦法。秦局長也不敢明著得罪唐副市長,只好陪著笑說道:「我心裡是和唐副市長近的,說到底,我和唐副市長都是土生土長的西京人,而徐書記雖然是外地人,但畢竟是來自省委辦公廳,她和我們不是一個系統,我心裡有數。」

    孫書記連忙打了圓場,說道:「今天,唐副市長召集大家來,主要是說經濟發展和招商引資的事情,這次在唐副市長的努力下,給咱們西京市很可能引進幾個項目,我個人來說呢,從為了西京市乃至河西省的發展,從大局出發,覺得還是將這次招商引資著重考慮往滻灞開發區引進,今天咱們滻灞開發區的吳敏同志也在,而且她一個人也兼任區委書記和區長,在滻灞區更有決策權,就是看唐副市長和秦局長各位領導的意見,具體研究一下,多關照一下咱們滻灞開發區的事情。」孫書記之所以肯為吳敏在招商引資的事情上說好話,離不開那天晚上他得到吳敏身體這件事。

    唐副市長看向吳敏,說道:「吳敏同志,你的意思呢?」

    吳敏急忙端起酒杯,敬向唐副市長說道:「唐副市長,看各位領導的意思了。」

    唐副市長微笑著說:「小吳同志,請坐下,都是咱們西京市的地方幹部,只要好好工作,兢兢業業為黨幹事,心裡有著為西京發展做貢獻的決心,市裡面會著重考慮你們滻灞開發區的。」

    唐副市長看到吳敏很豪爽的將滿滿一杯酒喝乾了,也就象徵性的把酒杯放到嘴邊舔了舔。

    招商局秦局長問唐副市長:「那唐副市長的意見呢?」

    唐副市長說:「只要老秦和老孫對這次招商引資沒什麼意見,我也就沒什麼意見,反正大家都是為了西京市的經濟發展著想的,既然大家都看好滻灞開發區的發展前景,看好小吳同志,我附議一下就行了。」

    招商局秦局長很高興,說道:「我就知道,唐副市長明察秋毫,慧眼識人,一定會支持滻灞開發區的工作的。」

    其實,招商局秦局長最得意,因為他在之前就認識吳敏,私底和她打過交道,在他任職林碑區招商局副局長的時候,就和時任滻灞區轄區內任鎮長的吳敏認識,吳敏至今仍然和他有點藕斷絲連的關係,他當然願意在招商引資的事情上偏向吳敏所在的滻灞開發區全文閱讀。

    孫書記也很得意,因為他和吳敏也有過關係,享受過吳敏的身體,在這次招商引資上,他也希望看到這樣的結局。

    酒席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劉海瑞要去服務台買單,唐副市長的秘書小趙說道:「小劉,過來喝兩杯啤酒吧!」

    劉海瑞推辭不過,就喝了兩杯,小趙說:「這兒酒店的水杯不錯,你想著給我們在座的每位同志要個水杯子吧!」

    劉海瑞見唐副市長的秘書發話了,也就到了服務台買單,兩桌酒席一共花費五千二,六個水杯一共花費了一千二。

    上次吳姐去商場時讓他幫忙揣著的五萬塊錢,就這麼花完了。

    吳姐搖晃著出來的時候,劉海瑞一眼就看出來,吳姐這一次喝的酒比上一次還多,兩條穿著肉色**的修長美腿都有點顫顫巍巍了,但還是仍然堅持著把唐副市長和招商局趙局長送上了車。

    下午,孫書記還要到唐副市長辦公室裡,繼續匯報林碑區的工作,以及上一次開會佈置的,今年新開兩條街工作的開展情況。因為唐副市長是從林碑區上去的領導,而孫書記又是唐副市長提拔上來的,所以,對老根據地林碑區的發展尤為關注,若不是孫書記做工作,這一次招商引資的事,唐副市長還是偏向於林碑區的。

    林碑區的情況也不是太好,眼下財政有點困難,一下子新增兩條街,財政上吃緊是一方面,關鍵是林碑區是西京最老的老城區,城市建設基本已經成型,新增兩條街的任務有點不現實,孫書記想著和唐副市長匯報一下,想著把林碑區老的區辦公樓賣掉,搞商業開發,另選新址建區委辦公樓,這樣既能省出錢來搞街道拓寬,還能住上新辦公樓,還能因為建設辦公樓,找唐副市長批點建設經費,孫書記自己也能從賣地和建設中撈點好處,一石多鳥,何樂而不為呢。

    孫書記下午有事,這下可就又便宜了那個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賀豐年在知道吳敏今天來市裡後,當下給吳敏打了電話,約她在老地方,建國賓館見面。

    雖然吳敏其實很不願意和賀豐年將那種關係繼續保持下去,但是賀豐年身為市委組織部部長,管著市級一下領導幹部的陞遷提拔工作,吳敏自然是不敢得罪賀豐年,對這個老傢伙的一切要求,只能言聽計從,只是心裡覺得有點對不住劉海瑞。

    吳姐坐上車之後,劉海瑞在路上向她匯報了一下今天的開銷情況,他說道:「飯錢一共花了五千二,給領導的司機們買了六個水杯,花了一千二。」劉海瑞說著話,把一個沏好茶的水杯子從檔位旁放水杯的地方拿起來遞給了吳姐,說道:「這就是那個兩百元一個的水杯子,我給吳姐你也要了一個。」

    吳姐喝酒喝的有些口乾舌燥,劉海瑞的舉動對吳敏來說真是有點雪中送炭的意思,酒後臉色紅潤的吳姐衝他美姿媚態的笑了笑,擰開茶杯,喝了一口水,滿意的說道:「小劉,看來你更適合當姐的司機,這件事你辦的很好,給領導的司機們買個水杯子,很好。」

    車子路過一家大藥房的時候,吳敏突然對劉海瑞說道:「小劉,先停一下。」

    劉海瑞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吳敏撒謊道:「剛喝了不少酒,我去大藥房裡買點解酒藥吧。」

    劉海瑞也沒多想,就停下了車,說:「吳姐,還是我去吧?」

    誰知吳姐卻攔住了劉海瑞,說:「不,不用了,我順便吹吹風,你在這裡等著姐就行了。」

    看著吳姐那裊裊婷婷的身姿,有點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走起路來有點微微搖晃,黑色的筒裙緊緊的包裹著吳姐豐腴的屁股蛋兒,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想到吳姐剛才那略顯驚慌的樣子,劉海瑞不由得就有些猜疑起來:奶奶滴!吳姐是不是去藥店裡買避孕藥了?不然的話,她才不會親自去買呢,早就叫我代勞了。

    劉海瑞一邊心裡帶著醋意想著,一邊看著吳姐的背影,吳姐的臀部可真是肥大啊,那**渾圓飽滿,走起路來微微上下晃動,爬上去那種感覺很舒服,這可是他親自感受過的,這樣肥美的臀部,無論男人如何的折騰,都能承受得住,這也是他深有體會的。劉海瑞不由得想到了老家那句鄉下話「買牛買個抓地虎,娶媳婦娶個大**」,單單是看到吳姐那肥美碩大的**,劉海瑞就覺得有些可惜,這樣令人心神蕩漾的翹臀,再加上吳姐那俏麗的臉蛋,真是便宜了賀豐年和孫書記這幫老傢伙了。

    雖然劉海瑞的心裡充滿了醋意,但是他又沒什麼辦法改變這個局面,畢竟吳姐是他所在的地方一把手,而吳姐的命運又掌握在賀豐年的手裡,在官場,官高一級壓死人,有時候,為了頭上的烏紗帽,不得不犧牲一些東西。

    到了建國賓館,吳姐照例是以自己喝多了為借口,讓劉海瑞幫她開一間房好好休息一下,這一次。劉海瑞用結完飯錢剩下不多的錢為吳姐開了一間房,吳姐下了車後,對劉海瑞說道:「小劉,我今天喝的有點多,頭暈乎乎的,休息個把個小時,你就先開車去逛逛吧。」

    劉海瑞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輕笑著點點頭說道:「那行,吳姐你休息好了再給我打電話吧。」說著話,劉海瑞越來越覺得吳姐是把他當成了她的專職司機,心裡鬱悶極了。

    吳姐走進賓館後,劉海瑞並沒有開車去溜躂,而是將車停在了賓館門口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在車裡面抽著煙鬱悶。沒過多久,劉海瑞就看見一輛奧迪車緩緩停在了酒店門口,從車上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賀豐年,看到賀豐年那個肥胖的身材,劉海瑞不由得皺起眉頭,在心裡嘀咕道:就賀豐年這個大腹便便的樣子,已經人到末年了,床上的能力肯定也強不到哪裡去,時間也應該不會很長。

    果然,不出劉海瑞所料,賀豐年進入賓館時間不是很長,前前後後差不多就半個小時,就從賓館裡走了出來。劉海瑞想著,既然前前後後才半個小時,估計進入正題的時間肯定不會超過十五分鐘。

    看著賀豐年走出了賓館,劉海瑞心想吳姐也應該很快就會打電話給他。可是,劉海瑞在車裡又等了半個多小時,還不見吳姐打電話給他,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一緊,心想吳姐喝了那麼多酒,該不會在辦那個事兒的時候出了什麼事吧~!按照上次的經驗,辦完事,吳姐很快就會打電話給他啊!

    想到這裡,劉海瑞不由得就忐忑不安起來,放心不下,可能是他真的對吳姐有一種真情,擔心她出事兒,他當下從車裡下來,鎖好車門,直接去了賓館二樓,來到他給吳姐開到的房間門口。

    劉海瑞輕輕一擰門把手,想不到的是門竟然沒有鎖,只是一下子就打開了,劉海瑞也顧不上多想,就忐忑不安的走進了房間,一看就看到了吳姐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去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肉光四溢。一頭染了栗色的秀髮自然的撒落在雪白的枕頭上,那豐滿雪白、曲線玲瓏的玉體就那麼軟綿綿的橫陳在寬大的床榻之上,出了栗色秀髮,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下面那巴掌大的茂密很森林了,上面的頭髮,下面的陰毛,與整個雪白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一幕,狠狠的刺激著劉海瑞的眼球,讓劉海瑞不由得心神蕩漾,瞬間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這是平時給知性高貴之美的吳姐嗎?劉海瑞還是第一次在吳姐不知情的情況下欣賞到她的身體。

    儘管劉海瑞對吳姐與賀豐年幹那事兒,劉海瑞的心裡有點陰影,但是,當他看到吳姐那火辣誘惑的玉體,神經還是不由得緊繃,人性本能的原始**就像是決堤的潮水一樣洶湧而至,很快淹沒了他的理智。

    血液似乎一下子全都湧到了身體的下半身,腦子就像是缺氧一樣,一時間,什麼都忘了,就只記得眼前這個地方美女領導,已經到了非上不可的地步了。

    如果男人還能夠在一個成熟漂亮並且光著身子的女人面前保持從容鎮定的心態,這個社會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犯強姦罪的男人了,關鍵時刻,男人就是控制不住,劉海瑞也不例外。

    劉海瑞呆呆的站在吳姐的身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吳姐現在似乎正在沉睡,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悄悄退出房間,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呢,還是把吳姐從正在欲死欲仙的狀態裡拉回來,果斷翻身上馬,助吳姐『一臂之力』,讓她真正達到快樂的巔峰呢?

    理智讓劉海瑞想退出去,著眼前的女人雖然誘人,正處於忘乎所以當中,但畢竟是自己所在的地方一把手,而且對自己一直以來都很照顧,如果就這樣貿然上她,會不會讓她很生氣?畢竟吳姐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對她和賀豐年的事情瞭如指掌了。

    看著吳姐一副痛苦難耐的樣子,好像是一輛車在爬坡,車上半山,上不去下不來的那種樣子,離巔峰還有半步之遙卻上不去了,回頭又是萬丈深淵,下不來。

    『拼的一身肉,敢把皇帝拉下馬。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還有些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這傢伙,也一定是老了,身體不行弄不動了,想起年輕的時候,浪費了很多美妙的床上時光,而靈光一現,發出的感慨。

    該出手是,就出手啊!吳姐有難,當『專職司機』的必須衝上去,有義務為領導排憂解難。

    劉海瑞慌不迭地一下子就把褲子退到了腿彎處,色膽包天,要不古人就不會創造出『色膽包天』這個成語了,真到那個時候,男人真是能色膽包天,什麼都顧不上了。

    劉海瑞把吳姐的雙手輕輕扯開,把那個已經紅腫堅硬的呈現出來,對準水汪汪的花瓣洞,只一下子,就讓它們結合的天衣無縫了,直搗黃龍全文閱讀。

    吳姐含混著呻吟了一下,眼皮掙了一下,又閉上了,甚至是看到是劉海瑞趴在自己身上,竟然都沒有怎麼過多的反應。

    她已經被賀豐年勾起了**,而那老傢伙在床上的功力實在太差了,就那麼鼓搗了幾分鐘草草了事,爽了之後就提褲子走人了,剩下她一個人在這兒努力了半個多鐘頭了,始終在這裡乾耗著,上不去,下不來的那種感覺太難受了,剛想放棄呢,誰知道,猛然,冥冥之中,給她來了一個驚喜,猶如神助一般,突如其來的劉海瑞,讓自己空落落的神經,一下子被填滿了,那種脹脹的充實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找到了那種直達巔峰的路。

    吳敏本來也想推開劉海瑞,可這殘存的一點理智還是不能戰勝身體本身存在的**,更何況她是一個正值生理需求無比旺盛的虎狼年紀,尤其是在暴風雨般的撞擊來臨之後,這讓吳敏更欲罷不能了,本能的把胳膊環繞過去,架在了劉海瑞的肩膀上。

    吳姐並沒有什麼反應,這無疑給了劉海瑞無限的勇氣,更加堅定了他把革命進行到底的決心,猛然,動作幅度和力度越來越大了,充分發揮著自己年輕力壯的能力優勢,也是想給吳姐宣示一下自己的威力,讓她在心裡將自己和那些老男人們做一個比較。

    吳姐隨即就感到一個猛男在背後推她,助她攀上高峰之巔。

    彷彿又回到了與劉海瑞之前那些讓人欲死欲仙的快活當中,已經無心顧及其他了。這一場風花雪月,以癲狂猛烈的狀況持續了半個多鐘頭,以劉海瑞大汗淋漓的丟盔棄甲,以吳姐滿面性福,心滿意足宣告結束了。

    男人嘛,當身體的發洩物一旦排出體外後,血液瞬間從下面回流到腦子裡,神智立馬變為清醒,只是歡愉了短暫的三十秒,這才看清吳姐還在那裡躺著,面色潮紅,微微嬌喘。

    可能是想到一旦吳姐神志清醒後,看到是自己取而代之了賀豐年來滿足了自己,反應肯定會很大,一定會覺得很尷尬,導致劉海瑞突然不知道怎麼收場了,他看到吳姐躺倒在床上,還沒有起來的意思,就想先退出去,等吳姐自然醒了,如果她不聞不問,他也就裝糊塗不再提這件事,這樣想著,劉海瑞剛想挪動腳步,突然,床上響起了聲音:「海瑞,你膽子真大,你不知道賀部長剛才在這裡嗎?你就不怕他返回來嗎?」

    劉海瑞頓時感覺心裡一陣忐忑,尷尬地看著吳姐,囁嚅道:「吳姐,我,我都是一時衝動,我看見賀部長出來了,你還不出來,我以為把她你怎麼了,擔心你,就跑進來看你,我看到你在床上……我忍不住就……」

    吳敏版睜開眼,看了一眼認真認錯的劉海瑞,劉海瑞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等父母責罰的孩子,一臉愧疚的等著她發落。

    瞬間,吳敏的心裡一軟,反而覺得有些對不住劉海瑞,竟然被他發現了自己和其他男人也保持著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吳姐看著劉海瑞一副寒噤的樣子,突然想起了剛才的性福感覺,以及他這一年多帶給自己的那種只有在新婚當初才能享受到的樂趣,竟然有了點愧疚之情,有一種極其複雜的情感縈繞在她的心懷,畢竟這個劉海瑞長的高大帥氣,在區裡面工作干的也不錯,不光從工作上讓她很滿意,是一個得力干將,從生活上也能時常讓她享受到做女人的樂趣。當初之所以力爭將劉海瑞從省建委要到區裡來,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看上了他那高大帥氣的外形,以及接觸了一次之後他那種幽默詼諧的性格,讓一直以來總是感覺生活缺少樂趣的吳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鮮感。這一年多來,劉海瑞的表現也沒讓吳敏失望,工作上有衝勁,床上有猛勁兒,兩方面都讓她感到很心滿意足。

    想到自己與賀豐年在一個小時前在這張床上折騰的事,吳敏心裡也有苦衷,雖然她現在是滻灞開發區的地方一把手,但是作為一個女性領導幹部,想立穩腳跟,沒有一定的靠山是不行的,如果不找一個可靠的後台,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突然就會被別的人下來馬,自己區委書記兼區長的身份會被其他競爭者取而代之,官場之中的勾心鬥角太多,有時候,你甚至不清楚敵人是誰,他們針對的是你所在的位置,而不是你本人,所以,在官場,很多爭鬥,並不需要正面交鋒的。

    迫於形勢,吳敏只能滿足賀豐年一直以來對她身體的佔有慾,只要依靠上了賀豐年這個靠山,至少在賀豐年在位的這些年,吳敏覺得自己的位置不會受到多大影響。當然,身為地方一把手,要有所顧忌自己的言行和新聞,所以,與賀豐年每次偷偷幽會,吳敏從來不帶自己的司機,而是讓自己最信得過的劉海瑞充當自己的司機,將她送到市裡面來。現在,自己的秘密貌似已經被劉海瑞知道了,她還是有點擔心這件事要是傳到社會上去,會讓自己顏面盡失,一個地方女領導和市委組織部部長有染,這對吳敏以後的仕途是極其不利的。想到這裡,吳姐緩和了一下表情,佯裝若無其事地說道:「去,去給姐倒杯水。」

    劉海瑞一聽這話,知道事情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尷尬,急忙給吳姐倒了一杯水,雙手捧到她面前。

    吳敏接住水的時候臉色很尷尬的看了他一眼,在喝了一口水壓了壓驚,這才慢悠悠地說道:「小劉,記住,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告訴,如果要是傳出去了,別怪姐翻臉不認人,到時候賀部長要是想收拾你,那姐肯定不會出面為你求情的。」

    劉海瑞聽到吳姐說出這樣的狠話,知道吳姐的心裡其實很擔心自己把她的秘密給抖露了出去,因為他也能理解,吳姐這麼正值生理需求旺盛年紀的女人,如果不是出於無奈,就算要自己一個男人滿足不了她,要找個男人解渴,也不至於找這種老男人啊,肯定是迫於無奈才這樣做的。劉海瑞當然也不是傻逼,他怎麼會輕易把這件事傳出去呢,一來是事關吳姐的前程和未來,絕非一般事情可比,二來也事關自己的仕途命運,嚴重性不是一般事情可比。於是,劉海瑞鄭重其事得說道:「吳姐,情急放心吧,我保證對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如果敢傳出去半個字,我小劉子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看到劉海瑞那副陳懇認真的樣子,吳敏這才轉換了口氣,臉上泛起了無奈的神色,一臉苦衷的看著劉海瑞,紅著臉有些尷尬地說道:「哎,小劉,既然你都發現姐和賀部長的事情了,那姐也就不用再隱瞞你了,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實話告訴你吧,姐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完全是為了姐能夠坐穩現在的位置,必須找一個靠山才行,而賀部長一直以來就對姐有那種想法,姐和他在一起,也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劉海瑞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嘴角甚至泛起了淺淺的笑容,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地說道:「我能理解的。」

    吳敏看到劉海瑞那若無其事的樣子,眉目含情地凝視著劉海瑞,悠悠地說道:「那你會不會介意姐和賀部長有來往?以後會不會嫌棄姐的身子髒了?」

    看到吳姐那掛滿顧慮的臉蛋,聽到她這樣問,劉海瑞的心裡像是受到了安慰一樣,因為她這樣問,至少能說明在她心裡,很在乎劉海瑞對這件事的感受,說明自己在吳姐心中的地位很重要,絕非其他男人可比,心裡感受欣慰的劉海瑞便一臉微笑的看著吳姐,搖了搖頭,甜言蜜語地說道:「吳姐,我喜歡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身體,你這些問題不是多餘的嘛。」

    劉海瑞的回答讓吳敏的心裡感到了一陣暖意,她這才緩和了語氣,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對劉海瑞說道:「好了,海瑞,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下來了。」

    劉海瑞老實的率先下樓去了,從賓館出來,回到車上等著吳姐下來。

    二十多分鐘後,吳姐下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戴了一副墨鏡,這讓劉海瑞很難看清吳姐此時的面部表情,不知道她的喜怒哀樂,吳姐鑽進車裡,劉海瑞問:「吳姐,我們回去裡嗎?」

    吳姐說:「是的。」說話的語氣很平靜。

    可能是因為兩個人的心裡都想著賀豐年與吳敏的秘密,一路上,兩個人都沒什麼話說。劉海瑞這傢伙喜歡氣氛熱鬧,越是處於一種沉悶的氣氛中,他就越感覺到有點難受,而且他也並不想因為這件事而疏遠了與吳姐的距離,畢竟他還在區裡,只要他在區裡呆一天,就離不開吳姐的關照。於是,在快到區政府的時候,劉海瑞實在憋不住了,想逗吳姐開心一下,趁早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拋之腦後,便想到了一個笑話,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了一眼表情平靜的吳姐,笑嘻嘻地說道:「吳姐,你戴著墨鏡看上去很威風啊,就像個黑社會的大姐大。」

    吳敏扭過頭來,嘴角彎起一抹笑容,說道:「是嗎?」

    劉海瑞呵呵一笑,說道:「給你講個笑話吧。」頓了頓,接著說道:「有一個老大爺看見有個小伙子戴著墨鏡,便問道:『小伙子你是麵粉廠的吧?』小伙子很驚訝的問道:『大爺你怎麼知道?』老大爺指了指村頭,說:『噥,村東頭拉磨那頭驢也戴那玩意兒。』」

    吳敏先是『撲哧』一笑,接著問道:「你是朝笑姐戴墨鏡呢吧?」

    劉海瑞連忙搖頭道:「不是,不是,一個笑話而已嘛,看你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就想逗你開心一下。」

    吳敏體味到了劉海瑞的良苦用心,便笑盈盈的說道:「我現在開心了,好了吧。」

    這個事情過去了兩天以後,劉海瑞被吳姐打電話叫到了區政府,讓他將前段時間花費的五萬塊錢的單據交到財務上,她已經給財務打過招呼了,劉海瑞就拿著五萬塊錢的票據去了了區政府,先進的吳姐的辦公室,吳姐笑了笑,接過劉海瑞遞過來的五萬塊錢的稅票,包括給劉海瑞買的那身名牌西裝,看都沒看,統統簽字了。

    簽完字後,吳敏叫來自己的秘書,讓她拿著票據去財務處交了後,又支取了六萬塊錢,然後表情溫柔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姐要代表咱們區政府去外地參加一個招商引資活動,和招商局秦局長他們一起,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把我忘機場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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