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逼供
「不要啊……俺求求你們了……不要啊……啊……好癢啊……不要……」不一會兒,就從那間屋子裡傳出了那個女人有些令人熱血沸騰的叫聲。[`.小說`]
「用力……哈哈……用力一點……喲呵……爽啊……」一幫地痞小流氓的起哄聲也隨之此起彼伏的從那間屋子裡傳了出來……
聽到從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劉海瑞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兒,心想這韓五該不會真是讓兄弟們輪流上那個女人吧?那還得了,**良家婦女的罪行可不小,萬一被告發,即便是自己沒參與,但也在場,那豈不是會毀了自己的前途,於是,劉海瑞一臉緊張的朝那間傳來大呼小叫哭爹喊娘的房間裡走了過去。
當劉海瑞懷著提心吊膽的心情一來到房間門口,看到房間裡的一幕時,他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因為他看到情景並不是自己腦海中想的那樣,而是看到那騷娘們的兩腿正被兩個兄弟扛著,鞋和襪子被脫掉,韓五正手裡捏著一撮頭髮在她腳丫子心上撓著,騷娘們被那種癢癢的感覺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直哭爹喊娘的央求他們放過自己。
韓五見劉海瑞來到了房間門口,一邊繼續在那白嫩騷娘們的腳丫子掌心上撓著,一邊衝他擠眉弄眼的提高嗓門說道:「劉哥,要不要爽一下啊?你瞧這娘們這身肉,多爽啊……哈哈……」
劉海瑞配合著韓五,刻意提高了嗓門說道:「兄弟們先慢慢爽,等兄弟們爽完了我再爽,用力……哈哈……」說著話,劉海瑞轉身又來到了被房間裡那個女人哭爹喊娘大呼小叫弄得一臉焦急的『虎爺』跟前,蹲下身子來,壞壞的笑著說道:「聽見了吧?你那女人正被兄弟們輪流爽著呢,你小子的眼光還真不錯,很會挑食嘛……」
要說『虎爺』聽著房間裡傳來的聲音心裡不急才怪,雖然這女人也是迫於自己的淫威才主動送貨上門被自己爽的,但是這騷娘們畢竟和自己有一腿,現在被一群小痞子圍著,能不急嗎,只不過這傢伙還是克制著,保持著一種極為無所謂的態度,『哼』的輕笑一聲,嘟囔著說道:「反正又不是我張虎的老婆!」
面對這傢伙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劉海瑞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沒錯,她不是你老婆,但是她的事兒完了,下來可就輪到你了。」
這個時候,從屋內『觀戰』出來的黑狗見這傢伙還是不肯說,便顯得極為不耐煩的說道:「劉哥,少跟這***廢話,浪費唾沫星子,讓兄弟我先練兩手再說。」說著話,還不等劉海瑞阻攔,就直接將張虎從地上提起領子令起來,辟里啪啦又是一頓暴打。
這貨下手很重,看的劉海瑞在一旁直提心吊膽,三拳兩腳,張虎被便被黑狗揍得滿臉是血,樣子極為淒慘。
「操你奶奶……說不說?」黑狗以一個力道十足的鞭腿收尾,直接將張虎踢飛兩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滿臉鮮血,嗷嗷苦叫。
「說不說?」黑狗走上前去又揮起了拳頭惡狠狠的質問道。
張虎這下徹底是被黑狗給打怕了,黑狗的拳頭剛一舉起,張虎便縮起了脖子,滿臉鮮血,用極為恐懼的眼神看著他,皺著五官,表情很是痛苦,幾乎是帶著哭腔央求道:「黑狗哥別……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劉海瑞原本以為真拿這個傢伙沒辦法了,突然看見他開始向黑狗服軟求饒,意識到有戲了,頓時臉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與此同時心裡不由得感歎:看來對付這種地痞流氓,還得用地痞流氓的辦法,他那一招吃不通,只適合對付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真是對付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行啊。這樣想著,劉海瑞走到房間門口將正在裡面作弄那個白嫩騷娘們的韓五叫出來,在門口給他小聲嘀咕了句什麼,韓五點了點頭。
黑狗歪著腦袋,咧著嘴,惡狠狠的看著他,一邊摩拳擦掌,一邊不緊不慢地問道:「那你***說還是不說呢?」
「黑狗哥,我說了會被打死的啊……我……我真的不能說啊……」這傢伙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又開始固執己見了,只是這個時候已然沒有了之前那種不屑一顧的囂張勁兒,而是顯得極為恐懼的看著黑狗,渾身都不由得在哆嗦。
「兄弟,你看看你現在已經成什麼樣了,還在固執己見啊?你要是不說,今天遇上黑狗兄弟,恐怕你也活不了的。」劉海瑞一邊威脅著張虎,一邊走了過來,身後跟著韓五,此時韓五已經在衣袖裡藏著一部手機,打開了攝像功能,這是劉海瑞臨時交代韓五的,怕萬一這傢伙供出了金錢豹,到時候去找金錢豹算賬的時候那老混子會抵賴不承認,一旦有了證據,就不怕那老狐狸抵賴了。
「我看你***今天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是吧?」黑狗咬牙切齒一臉凶相沖朝張虎衝了上去,揪住了張虎的衣領,面對面惡狠狠的瞪著他,說:「你說還是不說?我數三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著話,韓五扭過頭,將耳朵對著張虎,開始數數:「一、二、三……」
「說、說、說……」就在韓五已經失去耐心的時候,張虎連忙點起了頭。
「說吧!」黑狗依舊提著張虎的衣領,將他幾乎提在了空中,憋得他滿面通紅,氣喘吁吁的說道:「我怕說了後豹哥少不了我啊……」
豹哥?該不會是金錢豹吧?劉海瑞立即聯想到了金錢豹,與韓五不約而同的互相對視了一眼,緊接著追問張虎:「是不是金錢豹指示你幹的?」
張虎意識到自己無意中說漏了嘴,又一次閉口不談了,黑狗歪著腦袋,咧著嘴問他:「到底是不是金錢豹?」
張虎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顧慮重重地說:「我不能說,說了豹哥肯定饒不了我的……」
「奶奶滴,你老虎還怕豹子不成,到底是說還是不說?」黑狗一臉不耐煩的用手指指著張虎滿臉血跡的面門質問道。
張虎閉口不語,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媽那個逼的!我看你***今天是廁所裡電燈——找屎(死)!」黑狗實在失去了耐心,直接領著張虎的領子,一把將他甩出三米遠,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烈嚎叫聲。
劉海瑞看見那傢伙躺在地上痛苦慘叫的樣子,走上前去蹲下來,又來自己那一套,苦口婆心的勸著他說道:「我說兄弟,你這是何苦呢?我兄弟黑狗你聽說過吧?就他那暴脾氣,下手又狠,今天你要是不說,他非得弄死你不可,你信不信?」
張虎在躺在地上,看著劉海瑞那張淡定的臉,知道他才是這幫人的大哥,張虎樣子極為淒慘的向他哀求說:「哥,我不是我不想說,但我說了肯定會被弄死的……我真的不敢說啊……哥,求你饒了我吧,以後兄弟我跟你,為你賣命還不行嗎?」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說:「你現在是在我們手裡,不是在被人手裡,你希望現在就被弄死呢,還是死的稍微晚點呢?再說了,只要你供出是誰指示你們去砸夜巴黎酒吧,我們絕不會出賣你的,怎麼樣?」
「劉哥,少跟你***廢話,我看他今天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咱們就成全他,慢慢弄死他。」正說著話,黑狗不知從哪裡又搞到一把老虎鉗,提在手裡走了過來。
劉海瑞扭頭看見黑狗手裡那把老虎鉗,立即就想到了當初在壹加壹酒吧門口發生的那一幕,想起來頭皮都不由得發麻。黑狗顯得極為不耐煩得說道:「張虎,你知道曾今名滿一時的齙牙剛是怎麼突然銷聲匿跡的麼?」
張虎看到黑狗手裡提著一把老虎鉗,就知道這心狠手辣的傢伙要對自己上傢伙下毒手了,立即嚇得渾身哆嗦不已,連連告饒道:「黑狗哥饒命啊……黑狗哥饒命……」
「老子看你這傢伙牙倒是挺硬的,但是不知道你跟齙牙剛比起來誰的牙更硬一點,不過我想再硬也硬不過這把老虎鉗吧?」黑狗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扭頭對旁邊幾個兄弟吩咐道:「把他給我按住!」
在張虎一連串淒慘的哀求聲中,黑狗的幾個馬仔將張虎死死的摁在了地上,黑狗手裡的那把老虎鉗張開了鉗口,說:「掰開他的嘴。」一邊說著話,一邊嘿嘿的笑著,將鉗口塞進張虎嘴裡,夾住了一顆門牙。
看到這一幕,劉海瑞不禁後背冒汗頭皮發麻,心想:奶奶滴,這幫傢伙也太狠了!
形勢不待人,黑狗這貨在西京地下世界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下手殘忍,而且極為能打,正因為如此,在西京地下世界坐穩十多年老大地位的金錢豹才不敢與這幫人起正面衝突。而齙牙剛在地下世界的隱退,就是眼前這貨當初當著齙牙剛小弟的面,硬生生用老虎鉗扒掉了齙牙剛那顆標誌性的齙牙,使得他在小弟眼中失去了威信,從此銷聲匿跡了,雖然當初的場面張虎並沒有親眼所見,但在從其他小混子口中聽到當初那種血淋淋的場面時,張虎不禁都打了個寒顫,不得不佩服黑狗這傢伙太過殘忍了!今天老虎鉗夾在了自己的門牙上,腦海中一想起齙牙剛被扒掉那顆標誌性齙牙的情景,一種極大的恐懼立即籠罩了他,形勢擺在眼前,根本由不得他再去選擇,如果一旦繼續固執下去,恐怕自己今天的遭遇要比那齙牙剛淒慘多了。
「看看你是你的牙硬還是老子的老虎鉗硬!」就在黑狗準備合上把手的時候,被牢牢摁在地上的張虎連忙一臉恐懼的看著黑狗,帶著哭腔說道:「說說說,我說……我說……大哥饒命啊……我說……我說……我勸說……」
一切似乎在黑狗的掌握之中,只見他嘿嘿的笑著,一邊緩緩將那把老虎鉗提起,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說唄!你說了,老子饒你不死,你要是還敢耍花樣,老子就用這把老虎鉗將你滿口牙一顆一顆的給拔掉!」
看著黑狗手中那把黑乎乎的老虎鉗,形勢不由人,張虎知道今天遇上了狠角色,自己是逃不了了,便兩眼恐懼的看著黑狗,一五一十的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供了出來。
原來,在童嵐擺脫了金錢豹的束縛,從他那邊脫離出來後,金錢豹覺得自己在西京地下世界這十多年老大的威信和尊嚴得到了挑戰,怕手底下那些為他賺錢的傢伙會一一去效仿童嵐,一直想做掉童嵐。
特別是在童嵐自立門戶在西京繁華地段另起灶爐開了一家酒吧後,由於壹加壹酒吧原先一直是在她的負責經營下將生意才搞的那麼紅紅火火,經常會有一些領導幹部去喝酒,也使得金錢豹間接的結下了很多人脈關係全文閱讀。但自從童嵐的酒吧開業以後,金錢豹壹加壹酒吧裡的生意就逐漸受到了影響,特別是隨著童嵐的『夜巴黎』酒吧逐漸進入正軌後,很多之前童嵐的熟客都從『壹加壹』轉去了『夜巴黎』,這兩個月以來,金錢豹的『壹加壹』酒吧在童嵐『夜巴黎』酒吧的衝擊下,生意每況愈下,越來越慘淡。看到這樣的局面,金錢豹有些坐不住了,但一直苦於童嵐身邊有幾個硬骨頭在幫她,使得金錢豹對她無從下手。在收買她身邊幫助她的那些人無果後,惱羞成怒的金錢豹決定來硬的。
砸酒吧的那天下午,金錢豹找了幾個下面的馬仔去茶樓裡,讓這幫人先扮成客人去童嵐的酒吧裡喝酒,在營業期間造成兩桌客人產生矛盾衝突而打架的假象,然後藉機去找酒吧麻煩,向酒吧索賠一百萬。金錢豹知道酒吧方面肯定不會答應,為了這齣戲收到理想中的結果,特意讓這幫馬仔避開黑狗他們這些在酒吧裡看場子的狠角色,等打烊之後去將酒吧給砸個稀巴爛!
奶奶滴!果然是那個狡猾的老狐狸干的!聽完張虎的講述,劉海瑞在心裡暗自說道。
「操!果然是金錢豹那個老王八蛋干的!劉哥,看來你和嵐姐猜得沒錯啊!」韓五一臉敬佩的看著劉海瑞發出了一句驚歎。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了,黑狗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臉淒慘的張虎,問劉海瑞:「劉哥,這***和那個騷娘們怎麼處理?」
「既然都供了,那就放了他們吧。」劉海瑞見張虎已經被黑狗給折磨的不**樣了,劉海瑞怕再折磨下去會出事兒,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便吩咐著黑狗說道。
黑狗有點不情願的說:「劉哥,可是兄弟手還是有點癢癢啊?」
「饒命,黑狗哥饒命啊,我全都告訴你們了,黑狗哥饒了我吧……」見黑狗摩拳擦掌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張虎嚇得渾身哆嗦著連連向他求饒。
劉海瑞對黑狗說:「咱們也要將誠心嘛,既然他已經說出來了,那就放了他們吧。」
黑狗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吩咐兄弟們解開張虎身上五花大綁的麻繩,身子剛一揭開,這貨就屁滾尿流的狼狽而逃了,那種狼狽的樣子不禁逗得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還有那個騷娘們呢?」韓五壞笑著提醒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鬼笑著問他:「怎麼?五子你難不成還有啥想法啊?」
「劉哥你不知道,那騷娘們跟張虎那王八蛋在床上有多浪,簡直看的兄弟下面都快冒火了,要是就這麼放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呀?」韓五嘿嘿笑著說道。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對韓五說道:「咱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想玩女人還不簡單?等正事兒辦了,哥請兄弟們去『碧海藍天』,咋樣?」
『碧海藍天』是西京最富盛名的一家洗浴會所,裡面各種服務應有盡有,兩百多個小姐姐個個身材火辣紫色艷麗,各種膚色都有,尤其是個個身懷絕技。特別是有一個叫『帝王浴』的項目,更是久負盛名,傳說是在一個大水池子裡,一群身著宮女打扮的美女陪客人洗澡**。
聽到劉海瑞這樣說,韓五一臉迫不及待的鬼笑著說:「好啊,劉哥,那兄弟們可都等著啊。」
「沒問題,我劉海瑞難道什麼時候還騙過你呀?」劉海瑞拍著胸部做了保證。
一幫人來到旁邊的房間裡,那個騷娘們立即向劉海瑞央求著說道:「大兄弟,求求你放了俺吧……求求你了……」
劉海瑞走上前去,一臉嚴肅的衝她說道:「放了你可以,但是我可提醒你,今天的事情不能給任何說,特別是不能報警,明白嗎?要是你敢說出去,大姐,可別怪兄弟們凶狠手辣,不但要把你偷漢子的照片給你家男人看,還要讓兄弟們**你!聽明白麼?」
騷娘們到也很識相,連連點頭說:「明白,明白,大兄弟我明白的,我保證什麼都不說的,求求你們放了俺吧……」
「給他鬆綁吧。」劉海瑞說道。
騷娘們被鬆綁後,也和張虎一樣,屁滾尿流的逃了出去。
韓五掃了一眼連顛帶跑逃竄下樓的騷娘們,然後一本正經地問劉海瑞:「劉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黑狗在一旁迫不及待的說道:「還用問嗎,肯定是帶兄弟們抄上傢伙先把『壹加壹』給砸個稀巴爛,再找金錢豹那老王八蛋算賬!」
已經調查清楚指示張虎帶人砸童嵐酒吧的幕後真兇,接下來的事情劉海瑞覺得該由自己出馬了,只見他舒展了眉頭,似乎一臉胸有成竹的笑著,輕輕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對黑狗說道:「黑狗,對付張虎那種小痞子,你這一招很湊效,但是對付金錢豹那個狡猾的老狐狸,你那一招可就不湊效了……」
黑狗微微挑起眉頭,一臉惑然地問:「劉哥,為啥啊?」黑狗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凡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用武力解決。
韓五的腦袋稍微機靈一些,見劉海瑞那個自信滿滿的表情,便微笑著說:「劉哥,那怎麼辦?」
劉海瑞沉著的笑著,掏出煙給黑狗和韓五等兄弟們一人遞了一顆,點了一支煙,悠哉的吸了一口,說:「對付金錢豹這個狡猾的老狐狸,還是得看我的,對了,五子,剛才讓你做得事情做了麼?」
「全拍下來了。」韓五點點頭,拿起手機交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接過手機,看了一遍張虎供出金錢豹的視頻錄像,他冷笑著說道:「現在有了證據,看金錢豹那老東西還怎麼狡辯!」
「現在要去找他??」韓五問道。
「先回一趟酒吧,和嵐姐再商量一下吧。」劉海瑞說著話將手機視頻關掉,又交給了韓五。
於是,一幫人浩浩蕩蕩的從這樁爛尾樓裡出來,分坐兩輛車,逕直朝童嵐的『夜巴黎』酒吧駛去了。在去酒吧的路上,劉海瑞仔細琢磨了一遍去找金錢豹後該怎麼和他談判的事情,他覺得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找金錢豹報仇,而是盡可能的想辦法將童嵐酒吧裡的損失挽回來,而怎樣才能挽回上百萬的損失,這就要看自己與那只狡猾的老狐狸談判的結果了。
在車子駛入市區等第一個紅燈的時候,劉海瑞無意間一個扭頭,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路邊不遠處,那個靚麗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將第一次交給他的楊柳姐,他看見楊柳正站在路邊一家西餐廳門口,和劉帥在面對面的說著話,樣子看上去很親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劉海瑞的心裡就生出一股濃濃的醋意,兩隻眼睛充滿了失落的神色,直勾勾盯著那裡,就連綠燈亮起了都沒有察覺到。
坐在副駕駛上的韓五見劉海瑞在看著街邊發呆,他好奇的順著劉海瑞的視線看去,就看見了一對年輕男女在街邊卿卿我我,韓五嘿嘿笑著說:「劉哥,你看啥呢?」
劉海瑞的思緒這才被韓五打斷,連忙回過神來,重新啟動車子,佯裝若無其事的搖搖頭說:「沒啥啊。」
韓五嘿嘿的笑著說:「得了吧,劉哥你該不會又是給那姑娘打主意吧?」
「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劉海瑞白了他一眼說道。
「不說說實話啊,劉哥,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多女人喜歡,兄弟我怎麼就連個對象也找不到啊?」韓五笑嘿嘿的沖劉海瑞問道。
「我哪有女人喜歡?要是像你說的那樣,那我還至於單身嗎?」劉海瑞裝糊塗地看了,但是心裡卻有一種很大的成就感。
「得了吧,據兄弟們長期觀察,嵐姐恐怕對你也有意思吧?還有那個金露露,那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只要你一來酒吧裡,就跑過去粘著你,恨不得鑽進你懷裡去,你還不承認。」韓五開始掰著指頭算起都有哪些女人喜歡劉海瑞了,通過他在酒吧裡這麼長時間看場子的長期觀察,童嵐和小美女對劉海瑞有意思,差不多是個酒吧裡的工作人員都看在眼裡,只是大家不說而已。
劉海瑞聽到韓五對自己現在的感情狀況是一清二楚,心裡不由得『咯登』響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笑嘿嘿的韓五,然後洋裝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說道:「兄弟,算你說的是吧,但是你不知道現在哥面對這樣的事情很煩惱啊?」
韓五不以為然的斜睨了一眼劉海瑞,笑嘻嘻地說:「劉哥,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那麼多女人喜歡,還有啥煩惱的呢。」
「你是不明白的。」劉海瑞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金露露我不能得罪吧?嵐姐我也不能得罪吧?現在我夾在兩人中間,要時刻注意處理好和她們的關係,處理這些事兒簡直比處理官場上那些事兒還要讓人小心翼翼,你說煩不煩?」
「不過倒也是。」韓五見劉海瑞一臉無奈的樣子,便點了點頭,「不過劉哥你說老天咋對你就這麼好呢?你看你,不光長的高大帥氣英俊瀟灑,關鍵還是個領導,漂亮姑娘全都去喜歡你了,把兄弟們都給晾下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這個話題說起來讓他覺得很頭痛,不想繼續往下延伸了,便轉移了話題,一本正經的看了一眼韓五,問他:「五子,現在事情也調查清楚了,你覺得嵐姐是什麼想法?」
韓五凝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我對嵐姐的為人還真不是很瞭解,這得問劉哥你才對嘛,你肯定對嵐姐很瞭解的嘛。」
劉海瑞淡淡笑了笑,說:「酒吧裡被砸的稀巴爛,損失很慘重,嵐姐是用了全部的積蓄加上金露露的入股合資才開起來的酒吧,現在損失了上百萬,她肯定是想挽回損失的,你覺得呢?」
「嗯。」韓五覺得劉海瑞分析的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幾個人到了酒吧後,見已經有裝修工人在重新裝潢,而童嵐則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個人發著呆。劉海瑞帶著黑狗和韓五走了過去,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見劉海瑞他們來了,童嵐強擠出一絲微笑,看了看他們,說:「你們來了。」
「嵐姐,開始裝修了啊?」劉海瑞一邊坐下來,一邊問道。
「嗯。」童嵐點了點頭,「投資了那麼多錢,不可能被打砸一次就不幹了,我的錢打水漂了不要緊,關鍵還有人家露露的錢在裡面,不繼續營業也沒辦法啊。」
黑狗這傢伙把持不住,便插了一句話對童嵐說:「嵐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還能有什麼好消息啊。」童嵐顯得了無興致淡淡一笑。
劉海瑞看了一眼黑狗,便微笑著對童嵐說道:「嵐姐,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童嵐的眉頭微微一挑,這才看上去有了些興趣,問:「查清楚是誰指示人幹的了麼?」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就是金錢豹那老東西指示手下干的!」
「那老王八蛋,她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打開門做生意,大家都是公平競爭,他酒吧裡的生意差,為什麼要搞這一套!」童嵐的眼神中冒出了火焰,可是當她知道是金錢豹派人來砸的酒吧,卻表現出一種無可奈何的樣子,因為童嵐知道金錢豹是什麼人,她跟著他為他效力那麼多年,壹加壹酒吧的生意完全是憑她的能力做起來的,卻沒想到那老東西到最後卻恩將仇報,而且那老狐狸作為西京地下世界的大佬,人脈資源很廣,尤其是和公安系統的關係很親近,即便是查出來是他幹的,那又能怎麼辦?有市局副局長張彪為他撐腰,公安肯定不會盡全力去調查這事兒,到最後損失最慘重的一方還是自己。
見童嵐那個既氣氛又無奈的樣子,劉海瑞問童嵐:「嵐姐,既然事情調查清楚了,那你有什麼想法?想不想挽回損失?」
童嵐苦笑著看向劉海瑞,說:「一下子損失了上百萬,怎麼能不想挽回呢,可是有什麼辦法?就算調查清楚整個事情是金錢豹那個王八蛋在背後搞鬼,那又有什麼辦法?他會承認嗎?」
「這個嵐姐你就不用擔心了。」劉海瑞胸有成竹的說著話,給韓五使了一個眼色顏色,說:「五子,把手機拿出來讓嵐姐看看。」
韓五點點頭,將手機掏出來,打開那段視頻錄像讓童嵐看了一遍,看完錄像中張虎滿臉鮮血的供出了金錢豹,童嵐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明亮的光澤,緊接著,又暗淡了下來,說:「就算金錢豹被供出來了,可是憑他和公安那邊的關係,公安肯定不會幫我們的。」
劉海瑞『呵呵』笑著說:「咱們肯定是不能指望公安了,這事兒嵐姐你就交給我去辦就行了,至於能不能挽回損失,只有找金錢豹談一談才行啊,你說呢?」
看見劉海瑞那個胸有成竹的樣子,以童嵐對他的瞭解,知道這貨的鬼點子很多,既然看上去那麼自信滿滿,肯定是想到了什麼解決的辦法,於是便滿懷期望的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那……那就聽你的吧。」
「這樣吧,我現在先給那老狐狸打個電話。」劉海瑞想先試探一下那老傢伙對這件事的反應,說著話,掏出了手機,從童嵐那裡要到了金錢豹的手機號碼,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劉海瑞將手機放在免提上,按了撥打鍵,電話響了好一陣子才接通了,裡面傳來金錢豹懶洋洋的聲音:「喂!是哪位啊?」
「金老闆,我是劉海瑞,最近還好吧?」劉海瑞語氣極為溫和的笑著說道。
「噢,是……是劉主任啊。」金錢豹顯然很驚訝劉海瑞會給他打電話過去,「劉主任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啊?」
「我和金老闆也算是老熟人了嘛,沒事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理所當然嘛。」劉海瑞客套的說著話,看了一眼童嵐。
電話裡金錢豹呵呵的笑著,說:「那太感謝劉主任了還能想起我這個老傢伙啊,哈哈……」
劉海瑞也是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金老闆最近生意做的怎麼樣啊?」
「還行,挺好的。」金錢豹回答道,但是已經隱約感覺到劉海瑞打來這個電話一定是別有用意的,不由得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正在為自己按摩的上官婉兒。
「是那個劉海瑞?」上官婉兒微微揚起秀眉,有些驚訝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金錢豹。
「這小子突然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金錢豹凝著眉頭,一邊思索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由於劉海瑞將手機放在了免提上,金錢豹與上官婉兒在電話那頭的竊竊私語聲便被這邊的人聽得一清二楚,幾個人互相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笑著問道:「金老闆,怎麼不說話了啊?」
「噢,劉主任突然打電話給我,肯定是有其他什麼事想對我說的吧?」金錢豹『呵呵』笑著,婉轉的問道。
「還真是有一個事兒想和金老闆談一談,不知道金老闆有空沒有呢?」劉海瑞也逐漸將話題朝著正題上延伸而去。
「呵呵,劉主任,有啥事兒你吩咐就是。」金錢豹很會做人,在政府領導面前,便夾起了尾巴,顯得低聲下氣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溫和的笑著說道:「這樣吧,金老闆,下午你要是有空的話,咱們找個地方面談一下,怎麼樣?」
該來的躲不掉,加之金錢豹也很好奇劉海瑞這傢伙找他有什麼事兒,便爽快的答應道:「那好的,劉主任,你說個地方吧,咱們下午見面。」
「那就在萬利酒店吧,怎麼樣?」劉海瑞想了想,故意將談判的地點安排在了萬利,因為那家酒店其實法人代表就是金錢豹,而且這老狐狸就是在那家酒店裡安排上官婉兒給自己使得美人計,他之所以選擇在那裡,就是想讓金錢豹能夠感覺到下午的談判不是一次簡單的會面,給那隻老狐狸留下一點懸念,讓他從心理上產生一定的壓力。
聽到這貨要在自己旗下的酒店裡安排見面,老奸巨猾的金錢豹立即就意識到情況可能有點不妙,擰起眉頭看了一眼上官婉兒,不過在沉默了片刻後,他還是佯裝很爽快的笑著答應道:「那行,劉主任,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下午在萬利酒店見面,我給咱們安排一下。」
「那行,金老闆,咱們可就這麼說定了,下午三點,不見不散。」劉海瑞笑瞇瞇的說道。
掛了電話,劉海瑞在心裡說道:奶奶滴!下午見了面讓你有好果子吃!
接完劉海瑞的電話後,金錢豹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這老傢伙之所以能夠在西京地下世界屹立二十年不倒,就是因為他比一般的小混子更加狡猾,他躺在沙發上一邊琢磨著劉海瑞約他見面的目的,一邊看似自言自語的對上官婉兒說道:「婉兒,你怎麼看劉海瑞那小子約我見面這件事呢?」
上官婉兒微微紅著臉,猜測著說:「是不是他知道是金哥你讓我去色誘他的?」
金錢豹凝著眉頭看了一眼上官婉兒,沒有作答,雖然上官婉兒的猜測也不是沒有可能性,不過金錢豹這老東西到底不是一般的狡猾,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下午真的要去跟金錢豹談判嗎?」童嵐問劉海瑞。
「當然了,不談判怎麼挽回這上百萬的損失呢?」劉海瑞說道,眼神中密佈著一層霧氣,似乎還在琢磨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又拿起手機,說道:「我把露露先叫來吧。」說著,又給金露露打去了電話。
聽到劉海瑞說起小美女,童嵐心裡難免有些吃醋,將頭扭向了一邊去。
劉海瑞也察覺到童嵐的異樣舉動,便拿起手機,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到了一旁去,電話很快接通,裡面傳來小美女欣喜的聲音:「打電話幹嘛?」
「露露,你來一下酒吧吧,我在這裡。」電話一接通,劉海瑞言簡意賅的說道。
「你跑酒吧幹嗎去?去找嵐姐嗎?」一聽劉海瑞在酒吧裡,小美女也帶著一股醋意的語氣問道。
「你想啥呢!我和韓五他們查清楚了酒吧被砸那件事兒,現在大家都在商量對策呢。」劉海瑞見小美女有些吃醋,乾脆直截了當的說明了情況。
「查清楚了啊?是誰幹的?」小美女一聽酒吧被砸的事情調查清楚了,立即興致盎然的問道。
「還能有誰,金錢豹唄!」劉海瑞開門見山的說道,「下午要和那老狐狸談判,你趕緊過來吧,我覺得有你在的話比較有底氣。」劉海瑞說著話,不忘記恭維一番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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