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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砰然亂跳 文 / 九霄鴻鵠

    砰然亂跳

    由於楊柳身上只穿著一條乳白色的睡袍,兩條雪白筆直的**就光溜溜裸露了出來。當劉海瑞的兩條胳膊拖在楊柳的大腿與臀部連接的部位時,雖然是隔著睡衣,但就是因為這層薄薄睡衣的隔離,那種柔軟而彈性的感覺反而感覺更加清晰,帶著熱度而絲絲綿軟的手感,令劉海瑞的腦子裡一時間有些凌亂,有點心神不寧。尤其是他的背上趴著這麼一個三十出頭的漂亮大姐,她身上就只穿著一件睡衣,火辣飽滿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背上,隨著他的步伐上而一下一下的擠壓著,讓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那兩團挺拔高聳給他的背部帶來的壓迫感,與此同時,兩條拖著她大腿根部處的胳膊,隨著步伐的邁動,而與她接近翹臀的部位緊密摩擦著,這是一種讓人容易遐想的感覺,正是因為這種讓人浮想聯翩的感覺,似乎要遠比她脫得一絲不掛站在人面前更加撩人。在下樓的時候,隨著劉海瑞的步子,趴在背上的楊柳便有點忽上忽下的晃動,兩人的身體接觸更加緊密,那種異性身體摩擦帶來的遐思不單單令劉海瑞有些心神蕩漾,更是讓趴在他背上的美麗女人心如鹿撞,砰砰亂跳,甚至一時間都忘記了胃痛的感覺一樣。在這種隱約曖昧的氣氛中,劉海瑞背著楊柳從她的房間一直走向停在省委黨校門口的這段路程中,她甚至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芳心萌動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生怕會破壞了兩人之間這種曖昧的氣氛。

    這二百多米遠的距離,背上趴著一個身子骨柔軟的彷彿是沒有骨頭的美女,那種緊密接觸的溫熱感和帶著點彈性的柔軟,令劉海瑞心裡特別激動。今天突然接到楊柳的電話,在她有事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想到自己,說明在她心裡,自己的地位倒是蠻重要的。而且在此之前的幾天,他們雖然每天上課都坐在一起,而且業餘時間很多時候也在一起散步聊天喝咖啡,但是由於接觸時間太短,他甚至都沒敢去拉過楊柳的手,今晚突然就這麼背著只穿著一件睡衣的她從樓上下來,讓兩人的關係來了一次突飛猛進的發展。

    走到了車前,打開車門,劉海瑞小心翼翼的將楊柳放在了副駕駛座上,自己才走到一旁上了車,啟動車朝著最近的醫院駛去。

    或許是因為剛才劉海瑞背著她的舉動讓她心裡有點不好意思,她蒼白的臉色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沉默了片刻之後,主動打破了寧靜,小聲說道:「我是不是很重?把你累壞了吧?」

    劉海瑞扭過頭輕笑著,氣也不喘地說道:「哪裡啊,楊柳姐你也太小瞧我了,你看我這身體,有那麼容易累壞嗎?再說你也不重啊。」

    劉海瑞那種若所謂的樣子,倒是打消了楊柳的尷尬,她忍著胃痛強顏歡笑說道:「我一米七的個頭,肯定不輕的。」

    「你個頭高,但是人瘦呀。」劉海瑞說著話斜睨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楊柳,這個女人的身材是劉海瑞最喜歡的那一種,個頭很高挑,人也很瘦,但是卻不是那種直上直下的瘦弱,而是該瘦的部位瘦,不該瘦的部位一點也不瘦,胸大、腰細、臀翹,加上細胳膊細腿兒細脖子,簡直是極品身材,想起來就讓劉海瑞有點流口水,忍不住去多看她幾眼。

    這天夜晚天上竟然是綴滿了閃閃發亮的星星,像是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整個城市差不多已經完全沉睡了。除了威風輕輕的吹拂和街邊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裡還亮著的燈光,城市的街道冷落的寂靜無聲。在這安靜的夜裡,開車帶著一位漂亮大姐去醫院就診,讓劉海瑞覺得有一種浪漫縈繞在兩人周圍。

    劉海瑞開車載著楊柳去了就近一家三級甲等醫院的急診,醫生檢查了一下,說沒什麼大礙,開了幾盒藥讓帶回去服用,劉海瑞這才替她鬆了一口氣。一來二去,等從醫院返回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城市陷入一片沉寂裡,夜空中,星光已經變得稀疏,暗淡的月亮掛在天際,周圍點綴著一圈淡淡的月暈,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過去了一樣。在飄渺的霧氣中,一座座高樓大廈如夢如幻。沉沉的黑夜,就像是無邊的濃墨重重的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逐漸被抹掉。在車燈照射下的街道,像是一條波平如鏡的河流,蜿蜒在濃密的建築物之中,只有那些因風沙沙作響的樹葉,似乎還在回憶著白天的熱鬧和繁忙。快要落下去的月亮還在黑黝黝的鋼筋水泥構築的城市邊緣絕望的徘徊,街道兩旁的樹木和恍如幽靈的建築物在暗淡的路燈光下下投下長長的、捉摸不定的影子。開著車,身邊坐著一個宛若天仙一般的美女,就連這死氣沉沉的夜都讓劉海瑞欣賞到了一種美的姿態。

    在返回省委黨校的路上,在醫院裡服用過藥的楊柳,胃裡已經不怎麼疼了,蒼白的臉色漸漸回復著血色,話也多了起來。偶爾有幾次,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時,劉海瑞明顯的可以看出楊柳那雙大眼睛在看自己時暗藏著流轉的秋波,從她回立即扭過頭,臉上微微泛起紅暈的反應就可以判斷,這個女人對自己很有好感。哈哈……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只要這個漂亮大姐對自己有好感,上她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相信經過今晚他的表現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會更加拉近,直至沒有距離。

    回到省委黨校後,劉海瑞打著怕楊柳一個人回房間不放心的幌子,一直將她送進了她的房間。

    這是一間很小的但見,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等基本的生活用品,由於椅子上放著一雙鞋,劉海瑞沒地方坐,就一直站在房間裡和楊柳聊天。

    楊柳也意識到劉海瑞沒地方坐,連忙不好意思得說道:「小劉你看我這地方小的,連個椅子也沒有,你坐床邊吧。」

    「那我就坐回,和楊柳姐再聊一會兒。」都這個時候了,劉海瑞哪還有心思睡覺呢,他笑瞇瞇的說著話,就朝著床邊走去。

    當他一走到床邊,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神突然發生了變化,有點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子,說道:「我還是站著吧。」

    楊柳意識到了什麼,朝自己坐的床邊上一看,才發現只見在床上赫然放著幾條顏色各異的性感小褲衩和一紅一黑兩隻乳罩,難怪劉海瑞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尷尬,不願意坐下來了呢,楊柳這個時候也是極為尷尬,一邊快速將那些東西拿起來塞進了床頭那只放雜物的折疊箱裡,一邊尷尬笑道:「讓你見笑了,你看我這裡好亂。」

    劉海瑞股走鎮定的笑著說道:「沒事。」,等楊柳將那些女人用品裝起來後,他才走過去,挨著她在床邊坐了下來。

    當他在楊柳身邊一坐下來,就清晰的聞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了一股迷人的芳香,就像是迷香一樣,讓他有點暈乎乎的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有一種處於迷幻之中的感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果然是容易發生一些難以控制的事情。聊著聊著,不知不覺間,劉海瑞的手竟然去攔住了楊柳那柔若無骨的小蠻腰,而楊柳居然一點反抗的椅子也沒有,就任憑劉海瑞那樣攬著她。

    不過好在劉海瑞還是比較容易理智,在當楊柳已經順從的將身子軟軟的倒進他的懷中時,他強忍住了那種熱血沸騰的性衝動,將她推開了。因為他一直相信『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話,在省委黨校培訓期間,他知道劉江南副校長一定會注意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到時候會匯報給蘇晴。所以在黨校學習期間,他還不太想與楊柳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在他的計劃中,等學習結束那天,他才打算上楊柳的。不能為了享受一時快樂而破壞了計劃,更不能為了享受一時快樂而不顧蘇晴對他的殷切期望。所以,考慮到這些事情,劉海瑞將倒向自己懷中的楊柳輕輕推開,緊接著起身說道:「好了,楊柳姐,時間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我先走了。」說著話,忍著極為燃情勃發的衝動扭頭朝外走去了。

    楊柳恍然若夢一樣癡癡的看著劉海瑞離開了自己的屋子,她沒做出任何挽留,因為她突然也恢復了理智,覺得劉海瑞這樣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她不能在這麼好的男人心目中破壞自己的良好形象。她知道,只要他們兩個人彼此互相有感覺,遲早會在一起,何苦急於一時呢。

    回到自己房間,劉海瑞就一頭扎進衛生間裡,沖了一個涼水澡,才將焚身的**澆滅。平靜下來後,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感覺心情莫名其妙變得複雜了。閉上眼睛後,腦海中交替浮現著那二十二個與自己產生過**關係的漂亮女人們。在夢中,他化身為一個不知名朝代的皇帝,躺在寬無邊際的龍床之上,幾十個美艷嬪妃衣衫不整將他圍在中間戲耍淫樂,同時有好幾個嬪妃將頭埋向他男人的原野,四五條柔軟的香舌纏繞在他的男根上品味著,懷中兩個美艷嬪妃解開衣衫,將繡花肚兜輕輕解去,將那碩大白嫩的蓮房送向他的嘴邊,嬌滴滴的叫著「皇上,吃嘛……」

    劉海瑞感覺自己快要爽死了,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爽感,就在他感覺要忍不住噴射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醒來了,看看周圍的環境,才知道原來是做了一個不著邊際的春夢,不由得美滋滋的笑了起來,回想起夢中的場景,他甚至有點不想醒來了。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快要到培訓時間了,才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之後,連早飯都沒吃,就去了培訓室。

    楊柳已經在培訓室了,見劉海瑞走過來時,臉上不由得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因為昨晚的事情,今天讓她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劉海瑞了。劉海瑞坐下來後似乎是察覺出楊柳有點尷尬,他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是那副尊榮,問她:「楊柳姐,今天胃還疼不?」

    楊柳微微笑了笑,說道:「吃過藥了,好多了。」

    劉海瑞點了點頭,微笑說:「那就好。」

    整整一上午,或許是楊柳還是覺得有點尷尬,一直不好意思和劉海瑞說話,倒是劉海瑞臉皮厚,一直找著話和她聊天,彷彿就像是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中午培訓剛一結束,他準備叫著楊柳一起去吃飯的時候,手機緊接著就響了起來,就像是知道他什麼時候有空接電話一樣。

    於是劉海瑞給楊柳示意自己先接一下電話,楊柳微笑著點了點頭,在一旁等他。

    劉海瑞掏出手機一看,上面顯示著孟春芳的名字,一看到這個名字,劉海瑞心裡就明白了七八分,他接通了電話,心知肚明的說道:「喂,小孟,有啥事嗎?」

    「劉主任,您答應我的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呀?」孟春芳單刀直入的問道。

    「還能怎麼樣,昨天晚上老劉請我和劉德良副區長吃飯了,我答應你了,也答應老劉了,就肯定會盡力而為的啊。{免費}」劉海瑞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那劉主任您就趕緊找時間給吳區長說一聲唄,這樣拖下去萬一吳區長動真格兒了,想挽回都來不及了。」孟春芳催促著劉海瑞說道。

    聽到孟春芳這麼說,劉海瑞心裡莫名其妙就有點酸酸的,他真是有點奇怪,這麼好的姑娘,竟然會為了劉自強那個老刺頭,甚至連工作都不想要了。不過這美女可是答應過他了,一旦他把劉自強留在單位,她就會為了報答他而甘願主動獻身,想到這個,劉海瑞心裡就有點癢癢,這種癢癢更多的是來自於想到她對劉自強那老刺頭死心塌地而引起的心裡不平衡所導致,他要讓孟春芳知道,老刺頭不單單在事業上和前途無量的自己沒法比較,在床上,他那老東西那點能力,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我既然答應了你,我肯定會盡快去辦的,不過……」劉海瑞說著話停頓下來,神秘兮兮的笑了一聲。

    「不過什麼呀?」孟春芳一頭霧水、窮追不捨的問道。

    「不過小孟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哦。」劉海瑞壞壞的笑著,提醒了一下孟春芳兩人之間的契約。

    孟春芳『呵』的輕笑了一聲,說道:「劉主任,我孟春芳也是個直性子的人,既然我答應了,就絕對會付諸於行動的,不過前提是你要把老劉留下來哦。」

    劉海瑞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好,知道小孟你記得就行,我馬上就給吳區長說這件事。」

    「劉主任,那我可就等著您的好消息了。」孟春芳淡淡的笑了笑,就掛了電話。

    接完這個電話,劉海瑞心裡就惦記著這件事,先去陪楊柳吃了個飯,回到房間後,他就給吳敏打去了電話。

    「喂!小劉啊,怎麼還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電話一接通,吳敏帶著揶揄的語氣問道。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兩聲,婉轉的說道:「吳姐,最近我們單位裡有什麼事沒有啊?」

    「沒啥事。」吳敏說道,「你在黨校學習的怎麼樣啊?」

    「還行吧。」劉海瑞呵呵笑了笑,接著試探性的問道:「吳姐,我聽說老劉是不是……是不是違反紀律了?」

    「你消息還挺靈通的呀?」吳敏間接的默認了這件事。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換了個問題道:「吳姐你在哪呢?怎麼那麼吵,好像不是在單位?」

    「我在市裡面呢,上午來市裡辦事了。」吳敏回答道。

    「吳姐你來市裡了啊?那我們見見面吧,挺想你的。」劉海瑞一聽說吳敏在市裡面,反應有點喜出望外,替老刺頭劉自強說情,還是當著吳敏的面說起來好一點。

    「你不是要學習嗎?哪有時間啊。」吳敏何嘗不想見一面劉海瑞呢,但她還是替劉海瑞著想,來之前本來就想給劉海瑞打電話的,但是一想他在省委學習,把打攪了他。

    劉海瑞想了想,反正自從在黨校學習將近一個禮拜的時間裡,原本四十五個人的班,幾乎從來沒有到齊過,也不見得有什麼事兒。於是,他說道:「下午的課也沒意思,我就耽誤一下,和吳姐你見見面吧?」

    吳敏想了想,說道:「那行吧,等我會聯繫你。」

    劉海瑞對著電話笑道:「那行,我等吳姐你的電話。」

    和吳敏約定了下午見面後,這天下午,劉海瑞就沒有去上培訓課,怕楊柳因為自己沒去上課而打電話找他,他提前編了個合理謊言打電話忽悠了一下楊柳。

    在床上挽著手機躺到了兩點左右,吳敏的電話打來了,告訴劉海瑞,她在離省委黨校不遠處的『春來發』茶樓裡等他。

    於是劉海瑞從床上爬起來,對著鏡子打扮了一下形象,心滿意足後,才悄悄溜出了房子去不遠處的地下停車場取車。

    正當劉海瑞上了車之後,突然看見正前方一輛越野車在上下左右的搖擺,他嚇了一跳,定下神來,下了車朝裡面一看,這一看更是嚇了他一跳。猜劉海瑞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兩具白花花的**正在一輛奧迪越野車平放的座位上疊在一起,上下起伏,並且騎在男人身上的那個剪髮頭女人隨著身體的上下癲狂,還不時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嗯嗯呃呃』的呻吟,仰頭晃腦,顯然是一副欲死欲仙的姿態。

    突然意外看到這麼香艷的一幕現場直播,劉海瑞怎能錯過這好戲,於是,就躲在旁邊那輛車後面,悄悄欣賞著奧迪越野車裡的車震戰,看著看著,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表現出一副很驚詫的樣子,因為他突然發現,這個體態略顯豐腴,但皮膚白皙光滑、長相清純的短髮女人竟然是黨校裡面的一個講師,而且更為讓他感到驚愕的是,被她騎在身下的那個微胖的男人居然是副校長劉江南!

    劉海瑞不由得心想:看來在天朝官場,幾乎找不到兩袖清風的官員了。原本他對劉江南這個老頭子的印象很不錯,覺得他是一個極為正派的大領導,但是當看到他在車裡抱著黨校美女講師顛鸞倒鳳的場景,劉江南的正派形象徹底在劉海瑞的心目中發生了顛覆。劉海瑞不由得想到,自己身處的圈子是一個多麼混亂不堪的地方,這個圈子越是胡亂,他就越需要提高警惕,他告誡自己,不要因為女人而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畢竟不是第一次目睹這種事兒,看了幾分鐘後,劉海瑞就有點審美疲勞了,便悄悄的溜上自己的車,趕緊趁著奧迪越野車裡的兩人還在激烈肉搏,將車悄然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在去見吳敏的路上,想到剛才在地下停車場看到的香艷場景,劉海瑞突然有點遺憾自己當時怎麼沒想到用手機把那一幕給派下來呢,說不定將來還會派上用場呢!想到這一點,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遺憾的搖了搖頭。

    十幾分鐘後,到了約定的『春來發』茶樓,停好車,劉海瑞進茶樓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玻璃窗處的吳敏。吳敏也一眼看見了劉海瑞,兩人相視一笑,劉海瑞隨即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吳姐你還來得早啊。」劉海瑞笑瞇瞇的打開了話匣子說道。

    吳敏捏起小小的紫砂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說道:「接完你的電話,很快就過來了,你下午不學習行麼?」

    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行,有啥不行的,反正講來講去都是那些老生常談的什麼思想啊,理論啊,也沒什麼意思。」

    看見劉海瑞那個有點無奈的樣子,吳敏不禁『撲哧』笑了起來,臉上掛著燦爛迷人的笑容,說道:「就是學習這些,好多人想去還去不了呢。」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將話題逐漸朝著自己要說的事情上延伸,他問吳敏:「吳姐,最近我們單位沒出什麼亂子吧?」

    「能出什麼亂子呢。」吳敏若無其事的說著話,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正色說道:「對了,前天上午我去你們單位,你猜我看見什麼了,我居然發現劉自強帶著幾個人在辦公室裡玩撲克牌!快氣死我了,你說一個老同志了,而且也是區建委的副主任,你來省委黨校學習了,他不好好的負責單位工作,不起老同志的模範帶頭作用,竟然在上班時間玩撲克牌,這像什麼話?今天剛咱們見面了,小劉,我正好給你說一聲,我準備想辦法把劉自強從區建委調離,要是這樣的老同志還呆在區裡,只能阻礙區裡發展,你覺得呢?」

    一聽吳敏這番話,劉海瑞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本來是想替老刺頭說兩句好話的,但是一看吳敏這麼堅定的態度,竟然讓他都有點打住了手腳,愣了一下,然後佯裝聽到這件事後很生氣的樣子,在桌上拍了一把,凝著眉頭,一連氣憤地說道:「太不像話了,簡直是太不像話了!劉自強這老同志怎麼三番五次干違反紀律的事情啊!」

    劉海瑞原本是想表現出自己的憤慨之情,但無意之中多說了後面那句話,聽到他這麼說,吳敏秀眉一擰,問道:「你是說劉自強經常在辦公室裡聚眾打牌?看來我的決定一點也沒錯,像這種老蛀蟲,必須調離滻灞開發區,否則會阻礙滻灞開發區的發展建設,影響全局工作!」

    劉海瑞意識到糟了,自己所錯了話,他有點尷尬的看著橫眉冷眼的吳敏,然後試探著替老刺頭說情,他尷尬的笑著,說道:「吳姐,劉自強在區建委也算是老同志了,我看這次就給他個面子吧,讓他下不為例,吳姐你看怎麼樣?」

    聽到劉海瑞為劉自強說好話,吳敏擰起秀眉,一臉疑惑看著劉海瑞,不解道:「小劉,怎麼連你也替劉自強說情呢?作為老同志,三番五次的違反紀律,對單位其他人起到了負面的帶頭作用,你怎麼還能為他說情呢?這種人,我吳敏不管他是不是老同志,一律不要!」

    從吳敏的話中,劉海瑞聽出來,劉德良好像已經是為劉自強在她面前說過好話了,看見吳敏那個堅定態度,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尷尬的笑了笑,對吳敏說道:「吳姐,你說的也對,不過劉自強是老同志了,就算是沒什麼功勞,也是有點苦勞的,下午了我再好好找他談一談,讓他下不為例,不再犯這樣的錯誤就行了,吳姐你也就網開一面,暫時饒他一回吧,我想他肯定也嚴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將來也絕對不會再犯了,你說是不是吳姐?」

    「小劉,你是不是怕老同志得罪不起,怕他打擊報復你呀?」吳敏橫著眉頭看著劉海瑞問道,她誤會了劉海瑞的想法。

    「不是……我是想既然劉自強在區建委也算是老同志了,要是在他不願意的情況下調走他,會不會影響單位的團結和諧啊?」劉海瑞捉襟見肘的找著借口替劉自強說情。

    聽到劉海瑞的這個『顧慮』,吳敏沒當回事的笑了一聲,說道:「小劉,這個你就有點多慮了,讓劉自強這樣的人呆在區建委,才會影響團結和諧,咱們區裡正處於蓬勃發展時期,像他那樣混日子的老同志,區裡堅決不能收留,這樣下去,區建委的工作一定會受到影響的,而且把這種人調離,對你也是有好處的,也方便你能更好的管理區建委。」

    「可是……」

    還沒等劉海瑞再替劉自強說話,吳敏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件事了,咱們也快一個禮拜沒見面了,聊聊別的吧。」

    看到吳敏的態度那麼堅決,劉海瑞怕破壞了這個氣氛,也不便再說什麼,便無奈的點了點頭,主動與吳敏聊起了別的話題。

    「這期多少人學習啊?」吳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關於劉海瑞在省委黨校學習的事情。

    「四十五個。」劉海瑞回答道,「都是處級幹部。」

    吳敏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嘴角帶著異樣的笑容,說道:「是不是發現自己是最年輕的?」

    劉海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差不多吧。」

    「所以說小劉你的機會很好,能來省委黨校學習,對你將來的路是一個很好的鋪墊作用,你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提高一下思想覺悟認識,你年輕,有能力,有幹勁,但是缺少的是對黨務和政務工作的理解和認識,相信這次來黨校學習,這方面你肯定會提高不少的。」吳敏抿了一口茶水,悠悠地說道。

    吳敏說的很對,劉海瑞點著頭,突然想起了什麼,沖吳敏問道:「吳姐,省政府裡面的處級秘書權力大不?」他想瞭解一下楊柳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值得自己以後利用的地方。

    「大啊,怎麼能不大啊,秘書的權力本來就很大,更何況是在省政府裡面的秘書呢。」吳敏回答著劉海瑞的問題,顯然對這個問題有點疑惑,瞇著眼睛接著問道:「你怎麼突然這樣問呢?」

    「哦,隨便問問。」劉海瑞連忙笑呵呵說道。

    「打個秘方,朱省長的秘書,他雖然沒什麼實權,但是他對朱省長的**是最瞭解的,有人如果需要找朱省長幫忙,那肯定會先打通他的秘書這一關,對領導的秘書官場上有個稱呼,叫『二號首長』,懂了吧?」吳敏打了一個很實際的比喻,向劉海瑞進一步介紹了一下領導秘書為何會有那麼大的權力。

    劉海瑞點著頭,似乎也能夠想明白,作為領導身邊最親近的工作人員,是最方便與領導打交道的人,換句話說就是領導的心腹,一旦在領導身上發生什麼事,秘書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想到這些,劉海瑞似乎意識到楊柳大姐還真不是一個簡單女人,既然能在省政府裡面從事秘書工作,肯定是經常接觸省裡的大人物,那麼這麼說,將來自己極有可能會利用上她在工作上容易接觸大領導的便利了,這樣一想,劉海瑞便覺得,征服楊柳這個三十多歲的大美女對他來說一件一舉兩得的美事,於是,他在心裡堅定了自己的計劃,在培訓結束那天,一定要上了楊柳,通過自己男人的魅力和雄風讓這個美女甘願為他付出一切。

    見劉海瑞一副陷入沉思沉默不語的樣子,吳敏問他:「小劉,想啥呢?怎麼不說話了?」

    劉海瑞這才回過了神來,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啥,對了,吳姐你中午吃飯了沒有?」這貨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都這個點了,肯定是吃過了。」吳敏說著話,伸出手來摀住嘴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托著腮,一臉疲憊的看著劉海瑞,有氣無力地說道:「小劉,我有點睏了,想休息一下。」

    看著吳敏那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劉海瑞自然而然是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她那點心思,劉海瑞再清楚不過了,順著她的意思,劉海瑞看了看表,嘿嘿的笑著說:「要不然去開個鐘點房休息一下吧?」

    吳敏嘴角泛起一抹嫵媚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她就等著劉海瑞這句話呢。

    於是,劉海瑞叫來服務員結了一壺茶水錢,與吳敏就一前一後走出了茶樓。從茶樓出來,一個禮拜沒有見面的兩個人,自然都是心裡面有點迫不及待了,採取就近原則,就很默契的一前一後走向了十幾米外的一家快捷酒店。

    根本不用協商,劉海瑞就很默契的站在酒店對面的路邊點了一支煙,等著吳敏開好房給他發房號過來,以免兩個人一起去酒店被熟人撞見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抽了多半支煙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在口袋裡『嗡嗡嗡……』響了一聲,是短信來了,他詭笑著掏出手機一看,不出所料,是吳敏發來的短信,在短信中告訴了他房間號碼。

    看完短信,劉海瑞狠狠咂了一口煙,將剩下的半截煙丟在地上瓷滅,就鬼鬼祟祟走進了馬路對面那家快捷酒店裡,輕車熟路來到吳敏開好的房間門口,臉上掛著壞笑,敲了敲房門。

    「誰?」裡面傳來吳敏警惕的質問聲。

    劉海瑞壞笑著說道:「吳姐,除了我還能有誰呀?」

    門隨即打開,引入劉海瑞眼簾之中的吳敏,此時已經脫掉了衣褲,只穿著三點式站在他面前,身上那套性感的黑色內衣將將她高挑曼妙的身姿點綴的更加性感迷人,包裹住敏感部位的吳敏,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神秘的美感,此時的吳敏讓劉海瑞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美麗,高貴、知性、性感、美艷、彷彿在她身上集中了女人所有的有點。僅僅是那雙大眼睛輕輕一眨,就散發出極為嫵媚迷離的味道,令劉海瑞不由得神魂顛倒。

    見劉海瑞有點傻乎乎的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吳敏微微有些嬌羞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還傻愣著幹嘛,還不快點進來。」

    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一邊走進房間,一邊色迷迷的笑著讚美她道:「吳姐,你今天太漂亮了。」

    「是嗎?」吳敏說著話踮起腳,兩條玉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仰著那張白裡透紅的臉頰,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劉海瑞的眼睛。

    吳敏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神,僅僅只是盯著劉海瑞的眼睛看了幾秒,就讓他有點失魂落魄神魂顛倒,整個人有點暈乎乎的,有種想要流鼻血的衝動。看著環抱住自己脖子的這個三點式美婦那種迷離的眼神和期待的表情,一股熱血立即湧上了頭腦,終於是按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吳敏纖細的腰肢,迫不及待的朝著寬大的席夢思床走了過去……

    劉海瑞抱著渾身綿軟的吳敏來到了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邊,將她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吳敏欲迎還羞地說道:「小劉,咱們先睡一會吧?」那雙勾人的眼神說著話向劉海瑞放著電,誘惑至極。

    「不……」劉海瑞已經完全把持不住了,斬釘截鐵的說著,臉上帶著壞笑,就迫不及待的身伸過手去,開始一粒一粒解開吳敏身上衣服的紐扣,不一會兒,就將床上的***的衣服解開,露出了胸前一大片的雪白,迫不及待的彎下腰,如同餓狼一樣撲上去,將嘴印上了兩團雪白高聳上的那一小粒粉紅,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一邊吮吸著,一邊揉捏著。

    「疼……」吳敏太渴望這種感覺了,一個禮拜沒有與劉海瑞見面,心裡實在太渴望了,而劉海瑞也有點激動,嘴上用的力氣稍微有些大,讓吳敏的胸部傳來了一陣細細的疼痛感,使得她不由得悶悶的呻吟道。

    在這個激動萬分的時刻,劉海瑞早已經是熱血沸騰燃情勃發,腦海中只有發洩**的衝動,哪裡還管那個算卦老者給他的忠告呢。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劉海瑞對吳敏那矜持而氣若游絲的痛呼充耳不聞,他知道這是她故意的,哪個女人在男人去吮吸胸部的時候還會嫌疼?他只知道繼續的侵略,繡著鴛鴦的綠色胸罩被他拉扯的鬆鬆垮垮、淡紫色的長裙、性感的白色小褲衩,全部成為他前進道路上的阻礙。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衣服擋住他好事的道路,他自然是一邊親吻著吳敏那雪白的胸部,一邊騰出一隻手來輕車熟路的解開了那鬆鬆垮垮的胸罩,然後將手遊走到了她的膝蓋處,沿著長裙下擺緩緩伸進去,輕輕撫摸著他光滑白嫩的大腿,一點一點朝著最深處遊走而去……他的手抵達了那微微夾緊的兩腿之間,並沒有急於拽下那阻礙他前進的小褲衩,而是隔著一層鏤空軟布在那小小的山丘上來回的撫弄著,漸漸地……直到吳敏那兩條緊夾的**一點一點鬆開,他的手完全能夠在那裡施展開手法之後,才拽住了那細細的帶子,緩緩的、溫柔的,一點一點往下拽著,而臉上已經泛起了如火紅暈、顯得亢奮渴望不已的***,則很配合的抬起了**,蜷曲起兩條腿,很順從的讓劉海瑞將自己的小褲衩沿著腿一點一點往下拽。不一會兒,當劉海瑞的手從長裙中緩緩抽出來時,食指與中指之間便夾著一條乳白色鑲有蕾絲花邊的性感小褲衩。

    劉海瑞這貨很會調節氣氛,他並不急著繼續前進,而是將這性感的小褲衩挑在指尖,伸到吳敏的面前輕輕的晃蕩著,壞笑著說:「好姐姐,你看這是什麼呀?」

    吳敏雖然是個三十多歲的成**人,但與劉海瑞還從來沒有放的這麼開過,他的舉動讓吳敏羞得滿臉通紅,雙手摀住了那雙迷離而期盼的眼神,微微喘著香氣,嬌羞道:「不知道……」

    看見床上衣衫不整的***那個羞澀的樣子,劉海瑞似乎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這樣他感覺心裡很爽,嘿嘿的笑著,將手裡的小褲衩丟在一旁,便迅速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裝,色迷迷的看了一眼衣衫凌亂,露出兩隻大白兔的美人兒,然後將她的長裙掀起來挽在纖細的腰肢上,輕輕的去分開她兩條**,她很配合的將兩條腿分開,便露出了毛髮稀疏的美好部位,只見那粉紅的花瓣洞中已經是水汪汪一片,反應了吳敏早已經迫不及待渴望劉海瑞進入的心情。

    劉海瑞胯下的小劉海瑞再也按耐不住了,硬邦邦的翹起來,睜著一隻獨眼兒,直直望著那一片隆起的丘陵上面的幽深泉眼,只等主人一聲令下,便要直搗黃龍。

    看到床上美人隨著嬌喘而一起一伏的雪白高聳,再看看那岔開而蜷曲著的雪白雙腿之中的那片水汪汪的泉眼,劉海瑞只感覺腹內一股熱流隨之狂湧而上,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不再等待,猛然把兩條白皙修長的**抓起,小劉海瑞就像是出欄的小毛驢一樣衝了出去。

    「噗!」

    小劉海瑞和小吳敏終於在一陣水潤的聲音中順利會師,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兄妹,彼此緊緊擁抱在一起,這個兄長強悍挺拔,勢不可擋,這個小妹妹,嬌俏可愛,泉水叮咚。

    「呃……」吳敏陶醉的低吟了一聲,芳心大動,終於再一次享受到了這****的快樂,承受著『小劉海瑞』近乎粗野的入侵,不僅皺起了秀眉,痛快之中帶著一絲撕裂般的痛楚道:「寶貝……輕一點……」完全只因為小劉海瑞的塊頭實在太大,將小妹妹抱的太緊了。

    「好姐姐,舒服不?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呢。」劉海瑞一邊喘著粗氣壞笑著,一邊指揮者小劉海瑞不斷的衝鋒陷陣,就像是機槍掃射一樣,發出一連串的『啪啪』聲。

    「舒……舒服……好舒服……我要……」吳敏已經被小劉海瑞的衝擊搗亂了神智,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什麼面子了,就像是一個小蕩婦一樣,伸出兩隻手抱住了蜷曲起來的雙腿,努力的抬起臀部,以便讓小劉海瑞能夠更加深入的出出進進。

    一時間,兩個相差七歲的上下級,糾纏在一起,就像是飢渴了一萬年一樣,盡情的纏綿著。

    茶几、沙發、冰冷咯人的衛生間洗手台上、馬桶上,房間裡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兩人瘋狂的戰場……

    兩人這一番肉搏大戰,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是告一段落。

    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穿好衣服,吳敏紅潤的臉頰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小女人一般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裡,輕輕抬起螓首,看著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她感覺到幸福依然蕩漾在身邊的男人,柔聲道:「小劉,累了吧?」

    劉海瑞微微一笑,搖搖頭道:「不累,要不是時間來不及了,我還想和老婆再來一次呢。」吳敏開的是鐘點房,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過去了兩個小時。

    「還叫我老婆!」吳敏嗔道,「剛才是我被你弄得心裡亂了套,才胡亂應你,現在你還敢亂叫,難道你真想和我結婚啊?」

    呃……,聽到吳敏這麼說,劉海瑞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喜歡在**的時候叫對方老婆是劉海瑞的愛好,而聽到對方的回答,則更會讓劉海瑞有一種強烈的自豪感,讓他覺得很刺激,而在床上,大多數女人也是喜歡被他叫老婆的,那樣不單單是自己感覺更為刺激,女人也是一樣的。

    事情既然已經做完了,劉海瑞如果回答所是想娶吳敏做老婆,萬一被她當了真可就完蛋了,要是她離了婚要和自己結婚,到時候自己又不同意,肯定會傷了吳敏的心,於是,他嘻嘻一笑,流里流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吳姐你實在太漂亮太誘惑了,迷得我神魂顛倒了,才那樣叫你的嘛。要是吳姐你還是單身的話,我肯定會娶了你,可是你又不是單身,我們就只能做這種露水夫妻了,嘻嘻……」劉海瑞一陣心猿意馬的說著話,隔著衣衫揉捏著吳敏那挺傲的**。

    「這麼說,你是一時衝動了?心裡並不是真正的對我有感覺?」吳敏聽到劉海瑞的回答,神色馬上黯然下去。

    「怎麼會呢,吳姐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嘛,我只是想說你太有女人味了,把我迷得神魂顛倒的,就像是做夢一樣的感覺,能不能和好姐姐你結婚都無所謂啊,只要能讓你感覺到快樂,就算真的是讓我去死,我也願意。」劉海瑞輕咬著吳敏的耳垂,甜言蜜語的忽悠著她。

    聽到劉海瑞那令人迷醉的話,吳敏的神色一變,旋即恢復正常,癡癡地微笑著道:「傻瓜,不會,我不會讓你去死,也不允許你死,和你在一起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什麼工作、家庭,我全都可以拋之腦後,如果真的注定要失去一個人,那我倒寧願你活著,我去死。」

    奶奶滴!拐了十八道彎,話題咋越來越沉重了呢?這毛事兒都沒發生議論生死干蛋,純粹老天爺打噴嚏,沒雨找雨。

    「放心吧,咱們都不會死,我劉海瑞的命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即使老天爺見了我,我也要乖乖繞道走,只要吳姐不嫌棄我又臭又硬,我願意做你背後的男人,我要我劉海瑞在,就絕對不會讓吳姐你受到丁點兒傷害。」

    劉海瑞語氣雖然稚嫩,卻充滿了誠摯,讓吳敏並不年輕的心靈,產生了莫名的顫動,緊緊抱著他,說:「我願意你做我背後的男人,雖然我們不可能有未來,但是只要有片刻的溫馨,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三十六歲的吳敏,彷彿是剛剛陷入愛河的小女孩一樣,一顆芳心完全被劉海瑞所俘獲,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嘿!

    貞女烈婦一旦遇到了自己鍾情的男人呢,便如烈火一般,不顧一切的盡情燃燒,哪怕到最後燃燒盡生命,也在所不惜。

    劉海瑞不知道自己無意間,便將冰山般的吳敏化為了一團烈火,為自己以後以區裡為跳板青雲直上增加了一枚不可或缺的砝碼,只要在區裡,只要吳敏一直在區裡,相信就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老婆,你剛才好瘋狂啊,我差點就要吃不消了。」劉海瑞想找些盡量能夠讓兩人都感到輕鬆的話題,想到方纔的著吳敏打趣說道。

    吳敏聽到劉海瑞這番話,不由得羞紅了臉,漂亮的臉蛋上就像是著火一般紅彤彤的,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嬌聲道:「你還說,剛才我都快被你弄死了呢,到現在那兒還在痛,就知道蠻牛似的亂干,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劉海瑞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得說道:「可是,我看老婆你很舒服的樣子啊,倒是我跟苦力似的抱著你在房間裡轉圈圈,你不體諒我倒還罷了,怎麼又埋怨起老公來了呢?」

    「還說,還說……」吳敏現在的神態表情,任誰都不會想像出這是一個三十六歲的成熟婦人,她嬌羞的白了劉海瑞一眼,幽幽道,「剛才我差點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下面絲絲往裡灌著涼風,估計沒有兩天時間根本別想恢復過來了。」

    劉海瑞一聽,故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臉嚴肅道:「是麼?要不要找個醫生給你看看!」

    「去,別裝傻了,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撓了撓頭,確實剛才在瘋狂時,他彷彿是迷失了自己,滿心裡只想著要撫慰吳敏寂寞的心靈,動作粗暴的就像是一個變態狂。

    「我真的不清楚啊。」劉海瑞大喊著裝糊塗,眼珠子一轉,嬉笑道,「既然是我弄的,那就讓我來幫你看看吧。」說著話,劉海瑞的手一伸,按在了吳敏下面的那個小吳敏上。

    雖然剛剛經歷過一場淋漓盡致的瘋**縱,又隔著一層衣物,吳敏依然被劉海瑞的動作弄的嬌喘不已,瞇著迷離的雙眼道:「別鬧了,一會服務員就來敲門退房了。」

    劉海瑞無恥的笑道:「來就來唄,讓服務員看著咱們做,不是更刺激嘛。」

    「你想法真齷齪,這樣的事情怎麼好讓別人看見,多難為情啊。」吳敏蹙緊了秀眉,喘息聲漸漸強烈起來。

    劉海瑞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隨即嘿嘿一笑,說:「老婆,有件事兒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啊。」

    吳敏點了點頭,話音略有不滿地說道:「剛才就告訴你了,別叫我老婆,要叫吳姐或者敏姐都可以,就是你能叫老婆,我也不是你老婆。」

    「是,敏姐,我以後一定記住。」劉海瑞立即騰出一隻手來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

    吳敏被他這個俏皮的樣子逗得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那你說吧,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你得先保證不會生氣。」

    「你放心,我保證不生你的氣,嗯……你用力點,對,就是那,慢慢的揉……呃……」

    劉海瑞想了想,心一橫,說道:「吳姐,其實在茶樓裡的時候,我替劉自強說好話,不是我的本意,而是……而是劉自強昨天晚上請我和劉副區長吃了個飯,哭爺爺告***讓我給吳姐你說一下,讓他留在區建委的……」劉海瑞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突然想把實情告訴吳敏,或許是在他心裡,也是一直看不慣劉自強,想把他搞走,現在又遇上這麼個好機會,不用自己非吹灰之力,就可以借刀殺人,實在有點不忍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吧。

    意外的,吳敏聽到劉海瑞的坦白,並沒有生氣,只是冷哼一聲,說道:「今天早上一上班,劉德良就來我辦公室裡,拐彎抹角的替劉自強說好話,我就知道劉自強肯定找他了,而小劉你單位也一向是制度很嚴格的,劉自強作為一個老同志,三番五次的違反組織紀律,而你不但不同意我要調離他的想法,反而今天見了面就替他說好話,我就知道你這邊也有點問題。小劉,你不要覺得和我發生了關係,就認為我什麼事情都會答應你,除了我的丈夫,你是第二個佔有我身體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但是我這個人不管幹什麼事,都是有自己的原則,只要在不違反組織規定的範圍內,小劉你有什麼困難,我肯定會盡全力幫你的,但是劉自強這個老同志,怎麼都不能繼續留在區建委了,這樣下去不僅僅會影響到你對區建委的管理,而且會影響到整個開發區的發展大局,你明白嗎?」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點頭說道:「這個是的,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昨天晚上劉自強請我吃飯,說了那麼多央求的話,我一時覺得他可憐,有點犯了糊塗,我這不是向吳姐你說明情況了嘛,吳姐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不過……不過……」說著說著,劉海瑞支支吾吾了起來。

    看見劉海瑞猶豫不決的樣子,吳敏媚眼瞪著他,問道:「什麼不過不過的,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一邊催促著劉海瑞,一邊用手在劉海瑞褲襠裡那個大玩意兒上輕輕撫摸著。

    「吳姐,我支持你這次把劉自強給調走,不過……我在酒桌上也答應替他在你面前說好話了,好歹也讓我的面子上能好過一點吧……」劉海瑞有點尷尬的看著一臉陶醉的吳敏,支支吾吾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來。

    聽到劉海瑞的話,吳敏哼笑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你是什麼意思,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親自給劉自強說了,要調離他,在調走他之前,我肯定會找他談話的,讓他知道小劉你來找我給他說過好話,這不就行了?」

    「好姐姐,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有了吳敏這句話,劉海瑞這下可以完全不用顧慮這件事了,他嘿嘿的笑著說道,不過,與此同時他的心裡又有了那麼一點遺憾,因為一旦劉自強從區建委被調離,他就不能享受到孟春芳所答應自己的美事了。

    不過在一些大是大非上,劉海瑞還是有著自己的主見,畢竟前途與女人哪方面重要,他還是一清二楚的,不會為了只想得到孟春芳這個美女,就把劉自強這個老刺頭留在區建委,這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不過好在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完全想明白了,自己該怎樣選擇,而且向吳敏坦白了這件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吳敏對自己的好印象會加深不少,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值得信任的男人。

    快捷酒店的客房裡,劉海瑞和吳敏耳鬢廝磨,卿卿我我,不停地說著情話,氣氛溫馨融洽,時間一分一秒不知不覺的就溜走了。

    「你好,退房時間到了,請您馬上退房吧!」突然房間門被敲響了,隨之傳來了酒店服務員的聲音。

    「噢,知道了!」劉海瑞衝著門口大聲的回答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他不由得對吳敏感歎道:「吳姐,時間過的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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