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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深夜呼喚 文 / 九霄鴻鵠

    深夜呼喚

    孟春芳看著劉海瑞那個吃驚中帶著淫蕩的樣子,停頓了一下,臉色不由得微微一紅,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道:「怎麼也得找個酒店什麼的啊,你看這裡髒兮兮的,也對我太不尊重了吧?」看到劉海瑞這間屋子,雖然算是個套間,但是牆壁又髒,屋子裡的灰塵也多,女人愛乾淨的本性讓孟春芳有點反感在這樣的地方做那事兒。(純文字)

    「哦,哦,哦」劉海瑞一臉『哦』了三聲,之後拍著腦門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我這真是讓你的美貌給迷的失去了理智,對對,小孟你說得對,怎麼也要隆重的給我們小孟一個像樣的『名分』吧,哈哈……」

    「去你的,劉主任,你要是再這樣挖苦我,我可真的就不理你了。」孟春芳說著話撅起了那性感的小嘴兒,看上去真的是像要生氣的樣子。

    「別生氣,那這樣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你看怎麼樣?」劉海瑞看著就要到手的**,心裡簡直是興奮極了,本來孟春芳的美色就讓所有男人有點神魂顛倒,再加上一種神秘的心理作用,就使得他更加興奮了。

    「呵呵……」孟春芳看見劉海瑞那個迫不及待的樣子,不由得乾笑了一聲,心想男人都是一個樣,接著便說道:「劉主任,你不覺得你事實第二個步驟快了點麼?我還沒看到你能不能給我把事情辦成了呢。」

    劉海瑞一時還真是忽略了這個,被這女人一提醒,他才發現這個美女的心思原來如此縝密,被她這麼一說,心裡自然是有了幾分的不痛快,但他還是強裝著笑臉說道:「呵呵,早晚,早晚,早早晚晚都是一回事兒,難道你就不怕我明天變卦了?」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孟春芳不由得垂下了眼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我這個人就是這種脾氣,還是等劉主任想明白了再說吧。」

    劉海瑞被孟春芳給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心裡有點憋屈,他又借題發揮,甩出一句不管不顧的話來,可是眼看著就要到手的美人,尤其是這種令他難以琢磨的美人,他怎麼能輕易的放棄呢,於是,他強忍著心中的激怒,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好吧,那就聽你的,但是,老劉就算是能留下來,可絕不是能官復原職了,只能降低一點身份了,要不然,我想吳區長肯定死活不會答應的。」這是劉海瑞故意留下的一手,借這個機會,他可以裝個老好人,把劉自強保留在區建委,但是又可以借此機會將他打壓下去,這樣難得的好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嗯,我沒有其他什麼過分的祈求,只要能把老劉留下來,其他的事情我也沒什麼要求了全文閱讀。」孟春芳的回答很乾脆,態度也是十分的明朗,她知道,吳區長一旦下了決心要處理一個人,一定會一棒子打死這個人,讓他不能出頭,只要能讓劉自強留在區建委,憑他在區建委的威望,即便是降上個一官半職,他能接受,自己更能接受。

    就在劉海瑞還要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間,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立即掏出手機一看,是鄭潔打來的電話,他趕緊衝著孟春芳做了個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的手勢,然後朝著孟春芳揮了揮手,意思是讓她先走。

    等孟春芳滿意的走出了劉海瑞在省委黨校的房間之後,他趕緊接通了鄭潔的電話。

    「小劉,今天下班那也別去了,直接來我家裡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鄭潔在電話裡的聲音非常的嚴肅,以至於讓劉海瑞覺得都有些不適應的感覺。

    聽到鄭潔這麼說,劉海瑞趕緊試探著問道:「什……什麼事兒?這麼著急呀?」

    鄭潔賣了一個關子說道:「你就先別問了,到家裡來就知道了。」那口氣還是那麼的堅硬。

    「哦,那好吧,我馬上就過去。」劉海瑞無奈答應下後,鄭潔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劉海瑞感覺很是疑惑,心裡琢磨著,鄭潔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說話有點不對勁兒呢,是不是……劉海瑞琢磨著琢磨著,不由得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立即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一般來講,每當鄭潔用這種嚴肅的態度跟他說話的時候,就是鄭潔想要離開他的時候,這次會不會又是鄭潔受到了什麼影響,決定要離他而去,或者是為了他著想,不想影響他的前途而要離開他呢?

    劉海瑞想來想去,只能想到這兩種可能性,想到這兒,劉海瑞有點坐不住了,趕緊起身離開了房間,開車直奔鄭潔家而去……

    一來到鄭潔的家裡,劉海瑞就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兒,不知道是鄭潔特意安排的還似乎趕巧了,趙大妮妮都不在家,而家裡的飯桌上卻擺滿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這讓劉海瑞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進來。」看見劉海瑞站在門口發愣,鄭潔瞪了他一眼說道。

    聽到鄭潔的聲音,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鄭潔用那雙大眼睛等著自己的模樣煞是可愛,便笑嘻嘻的走了過去。看著一桌子的好菜,他不由得又驚又喜,說道:「怎麼做了這麼多好吃的啊?今天是什麼好日子?」

    鄭潔抿著嘴,不知道該不該把話說出來。

    劉海瑞看著鄭潔那個坐立不安的樣子,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沒事的。」

    看著劉海瑞那個一本正經又擔心的樣子,鄭潔不由掩嘴笑了起來,像是一串串音鈴聲敲擊著劉海瑞的心。

    劉海瑞聽到她的笑聲,心裡這才一鬆,拿起了筷子來,嘗了一口梅菜扣肉,胃口還真是不賴,於是向鄭潔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真是前輩呀。」

    鄭潔被誇得心裡美滋滋的,嬌叱道:「就會貧。」

    劉海瑞呵呵笑著問道:「怎麼做這麼多好吃的?請客?」

    「請你,不行啊?」鄭潔依舊抿著嘴,回應著劉海瑞。

    劉海瑞高興的說:「當然行啊,還是老婆好,最疼我了。」這貨又開始貧嘴了。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一聲『老婆』,在鄭潔聽來很是欣慰,心裡樂開了花,她今天叫他過來,就是要說這件事兒。

    看著鄭潔不動筷子,劉海瑞有點納悶的問她:「鄭潔,你怎麼不吃啊?」

    鄭潔用那種慈愛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餓,我看著你吃就行。」

    見鄭潔不肯動筷子,劉海瑞便也放下了筷子,看著鄭潔,感覺她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她雖然是滿臉笑容,但是眼睛是最能出賣人的地方,從她的眼神中,劉海瑞看得出她心裡是裝著事情。

    於是,劉海瑞對她說道:「你還是手出來吧,你憋在心裡難受,我看這也挺難受的。」

    鄭潔看著天空,說:「憋得慌嗎?」

    劉海瑞剛要回答,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鄭潔便沒說話,看著劉海瑞,示意他趕緊接電話,劉海瑞皺著眉頭,拿出電話說道:「喂!你好,哪位啊?」

    「劉主任,我是老劉啊。」電話裡傳來了劉自強那諂媚的笑聲。

    「老劉,你找我有事兒?」聽到是劉自強的聲音,劉海瑞的語氣便淡了下來。

    「劉主任,今晚我在大富豪擺了一桌飯,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賞個臉吧?」劉自強這老刺頭在電話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語氣極為諂媚,怕劉海瑞不答應,接著又補充道:「劉副區長也來了,就咱們三個人。」

    「噢……好的,我這就過去。」劉海瑞用幾秒鐘功夫斟酌了一下,覺得還是去露個面,不要讓劉德良覺得自己架子太大了。

    接完電話,劉海瑞將手機放進口袋,看著鄭潔,抱歉地說:「我有個應酬,得趕緊過去一下。

    鄭潔看著劉海瑞慌裡慌張的樣子,關心的問:「什麼應酬呀?」

    「還不太清楚,一個領導打電話說的。」劉海瑞搖了搖頭,他還是不想讓鄭潔知道關於自己在區建委的事情。

    鄭潔看著劉海瑞離去的身影,想,再找機會吧。

    劉海瑞從鄭潔家裡出來,在胡同口鑽進了自己那輛帕薩特裡,就開車直接朝著劉自強擺酒席的那家酒店裡而去。在途中,劉海瑞在心裡琢磨著,劉自強這個老刺頭今晚能安排飯局,並且邀請來劉德良,看來這老刺頭在動用孟春芳來主攻自己這根關係的時候,劉德良那邊的關係也擺平了,這老刺頭的用意就是讓他和劉德良從兩方面去找吳敏給自己說好話,妄圖留在區建委,畢竟老傢伙知道這一次被吳敏帶了他嚴重違紀的現形,當場拍案要處理他,吳敏的為人在滻灞開發區裡是出了名的嚴格,一般情況下,從來是說一不二的。在劉自強這四五十歲的年紀了,要是被吳敏動用關係調到那些清水衙門去,這本子就算是完蛋了,這老刺頭也不求還能爬上去,但也不想在這種日薄西山的年紀還被踩下去。老刺頭也知道,整個開發區,在吳敏面前說話起作用的除了區委副書記兼副區長劉德良外,就是吳敏親自從上面要來的劉海瑞了。

    在孟春芳今天下午從劉海瑞省委黨校的房間裡帶著滿意的答覆出來後,她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處於惴惴不安之中的劉自強。從孟春芳那裡得到這個消息,劉自強便想到了請劉海瑞和劉德良吃飯,在酒桌上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最好。

    劉自強心裡那點想法,劉海瑞在接到他的電話時就已經猜透了,不過既然答應了孟春芳,而且劉德良也在場,他就更應該出席一下了。

    「叮叮叮……」半路上,正在劉海瑞一邊開車一邊琢磨著酒桌上該怎麼應付劉自強的時候,他的手機在口袋裡響了起來。

    劉海瑞一隻手掌握著方向盤,騰出另一隻手掏出了手機,掃了一眼屏幕,只見上面顯示著『上官婉兒』的名字,他不由得冷笑了起來,心想,自從那天晚上,那**沒能得逞後,就一直沒什麼音信了,怎麼這個時候又打電話過來了?難道還真對老子念念不忘啊!

    劉海瑞一邊冷笑著想了想,一邊摁下了綠色接聽鍵:「喂!婉兒小姐,你怎麼想起我來了啊?」

    「哼,負心漢,虧你還記得姐姐呀?」電話裡上官婉兒聲音很發嗲的說道。

    劉海瑞哈哈的笑了笑,說道:「婉兒小姐,你那麼漂亮迷人,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哈哈……」

    上官婉兒被劉海瑞誇了一下,心裡感覺很是受用,風騷的笑了笑,說道:「您劉主任是大領導,大忙人,日理萬機的,我還以為您把我給忘了呢。[`.小說`]」

    劉海瑞壞笑著說道:「你可是在車裡趴在我腿上給我『吧唧吧唧』弄過的女人,我怎麼能忘記呢。」劉海瑞壞笑了一番,接著言歸正傳的問她:「婉兒小姐,說吧,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嗚嗚嗚……」突然,上官婉兒在電話裡哭了起來,一邊委屈的哭著,一邊說道:「劉主任,我過不下去了,我的生活實在是沒法過下去了……嗚嗚嗚……」

    劉海瑞被上官婉兒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點發愣,他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怎麼回事啊?你哭啥呢?是不是金錢豹欺負你了?」

    「不是,金哥對我很好,是……是家裡那個窩囊廢,他……他現在翅膀硬了,他……他打我……嗚嗚嗚……」上官婉兒在電話裡裝可憐的哭著,給自己的親老公孫大財抹黑。

    「他怎麼欺負你了?」劉海瑞已經聽出來這個小蕩婦是在電話裡裝哭,像她這樣的蕩婦是金錢豹的床上玩物,那老東西怎麼會容孫大財那個窩囊廢欺負呢,即便是因為孫大財是檢察院的人,金錢豹這種黑道的人不願去惹他,那還有與上官婉兒有**的檢察長足夠來整治孫大財啊最新章節。

    上官婉兒在電話裡假惺惺的一邊哭一邊說:「他……他今天打我了……自從那晚他看見你把我送回家裡後,他就開始對我越來越凶了,今天竟然開始打我了,嗚嗚嗚……」上官婉兒雖然是在裝可憐的假哭,但是那天晚上孫大財的確是被上官婉兒這個小浪貨激發出了男人的雄風,不光每天等上官婉兒一回家來,就強行與她發生辦夫妻名義下的親密之事,而且一旦上官婉兒反抗太激烈,孫大財就霸王硬上弓,昨天晚上當孫大財吃過一粒偉哥,又強行爬上上官婉兒的身體發洩內心的憤懣時,上官婉兒反應太劇烈,一隻手堵住兩腿之間的花瓣洞,死活不讓孫大財進去,這下把孫大財給逼急了,在偉哥的亢奮作用下,惱羞成怒,甩手給了上官婉兒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小浪貨直接跑去與自己有**的檢察院院長跟前訴苦,今天孫大財一到檢察院,就被叫進檢察院院長的辦公室裡,臉上挨了一個大耳光,並且被威脅如果再敢這樣對待上官婉兒,就讓他這個科長下台,永無出頭之日。

    小浪貨這還眼不下這口氣,又跑去找金錢豹,讓金錢豹派馬仔去給孫大財點顏色看看。這天,金錢豹突然想起童嵐的靠山劉海瑞,一心想除掉劉海瑞的老傢伙便又提出要求,讓上官婉兒主動去接近劉海瑞,務必要想辦法握住劉海瑞的把柄。這天下午,這小浪蹄子便給劉海瑞打了電話過來。

    「那要怎麼辦呢?」劉海瑞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著電話不緊不慢地問道。

    「負心漢,我想見你,你安慰一下我吧,嗚嗚嗚……」上官婉兒一邊佯裝傷心的哭著一邊說道。

    劉海瑞早就聽出來這小浪蹄子是在裝哭,真正的用意是什麼,他心知肚明,要不是今天晚上有應酬,他還倒真想去會會那小浪蹄子,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婉兒姐,但是今天恐怕不行了啊,今天我還有正事要辦,要不然改天吧?改天咱們見面聊,你看怎麼樣呢?」劉海瑞如是說道。

    「哼,負心漢,人家現在就要見你,人家現在好難過,你也不安慰一下人家……嗚嗚嗚……」小浪蹄子帶著生氣的口吻,向劉海瑞撒起了嬌說道。

    **的真夠浪的啊!聽見上官婉兒在電話裡撒嬌,劉海瑞忍不住暗自罵了一句道,嘿嘿笑著對她說道:「上官姐姐,可是我今天晚上還有個重要的應酬呢,你就是再難過,我也走不開呀!」

    「哼……不理你了!」一聽劉海瑞今晚是過不去,上官婉兒生氣的『哼』了一聲,接著就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掛斷了,劉海瑞臉上帶著詭笑,搖了搖頭,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天晚上上官婉兒那小浪貨直接在車裡將頭埋在他的褲襠裡,大口的『吧唧吧唧』滋潤著他寶貝的情形,還別說,上官婉兒那**兒真不賴,溫軟濕熱,毫無唇齒感,尤其是她很喜歡深喉,劉海瑞坐在駕駛位上沒動,這小浪貨就含著他那根粗大的傢伙上下起伏吞吐不已,幾乎是每一口,都會連根吞沒,將她自己給別的面紅耳赤。想著那種香艷的場面,劉海瑞不由得感覺舒爽極了,狠下了心做了決定,一定要找機會辦了那個小浪貨,不但要上了她,還要讓她主動接近自己的真實目的打水漂,讓『金錢豹』嘗嘗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滋味兒,嘿嘿……

    一邊美滋滋的想著,一邊開著車朝著劉自強安排飯局的那家酒店而去。說來也巧,去那家飯店剛好要經過東風酒店門口。就在劉海瑞開車經過東風酒店門口時,他朝酒店門口習慣性看了一眼,忽然就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倩影——張慧,她正姿態優美的從酒店大堂中往外走,一頭烏黑發亮的秀髮如如瀑布一樣垂下來,上身穿著一件低胸緊身打底衫,露出大約三分之一的**,讓那片肌膚顯得特別白皙柔嫩,在打底衫包裹下的兩團高聳,顯得豐滿圓潤,那形狀美極了,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特別誘人,打底衫外套著一件黑色皮草馬甲,在燈光下,皮草毛烏黑發亮,讓這個成熟少婦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而白皙的脖子上那條黃金項鏈上的鑽石吊墜剛剛觸及打底衫領口露出的乳溝處,形成點睛之筆,鑽石那璀璨的光亮很容易將人的目光吸引向兩團高聳之間那道幽深的溝壑。下半身著著一件黑色超短百褶裙,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上穿著連褲黑**,腳上穿一雙黑色高跟過膝長靴,一身黑亮的打扮,將這個***原本就白皙無暇的皮膚襯托的猶如羊脂般一樣雪白嫩滑,更是讓這個***原本就曼妙的身材展現出了極為火辣的曲線,放眼看去,此時的張慧就像是一個身材超級火辣,又長的**動人的貴婦人一樣,散發著超級迷人的魅力,當她從酒店裡走出來的那一刻,似乎周圍所有女人一下子變得暗淡無光了。就連閱女無數的劉海瑞,在這一次見到這個美麗動人的***時,不由得都蹬直了眼睛,兩顆眼珠子瞪得圓鼓鼓的,就像是要蹦出來了一樣。

    直到張慧走到了酒店門前自己那輛豪車前打開車門上去後,劉海瑞才稍稍回神,緊接著就看到林大發從酒店大堂裡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一看那老傢伙面色有些蒼白,走起路來渾身無力的樣子,劉海瑞在心裡就壞壞的想到:這老東西該不會是被自己的兒媳婦給吸乾了吧?

    看著林大發從酒店大堂裡走出來直接上了車,然後和兒媳各自開著一輛豪車,一前一後沿著與劉海瑞相反的方向駛去了。從倒車鏡中看著逐漸遠去的那兩輛豪車,腦海中浮現著剛才張慧那個一臉滿足的樣子,想著她那張在酒店大堂燈光照射下而顯得紅潤嫵媚的臉頰,那雙似乎還沉浸在顛鸞倒鳳的歡樂之中的迷離眼神,不得不讓劉海瑞肯定,就在幾分鐘之前,這個***絕對是躺在床上來過一兩次**,以他的經驗判斷,只有在床上享受了欲死欲仙之樂趣的女人,才會出現那種紅光滿面、雙眼迷離、心不在焉的神情。

    這是他第二次在東風酒店門口再次看到林大發和兒媳張慧一起出入酒店了,讓他不得不聯想到何麗萍那天來省委黨校告訴他的事情,加之林大發那個鬼鬼祟祟的舉止和張慧那個享受陶醉的表情,使得劉海瑞不能不相信林大發和張慧著公公與兒媳之間存在一種見不得光的姦情,說白了,公公與兒媳勾搭在一起,不僅僅是偷情那麼簡單,這是一種有違道德的**,要遭世人指責。發現了這個秘密,劉海瑞突然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樣,就像是何麗萍那天告訴他的一樣,這個秘密對他來說有極大的利用價值,對劉海瑞來說,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需要想法設法掌握林大發和兒媳張慧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影音資料,只有一旦手裡有了這些東西,他才能迫使林大發為了名譽和家族和諧,不得不放棄對那塊地皮的競爭。

    哈哈……理清了頭緒之後,劉海瑞感到太興奮了,看來他又要重拾舊技,想辦法去**林大發和兒媳張慧的偷情過程,以這種手段在官場立足的他,如法炮製了好幾次,但是自從榆陽來到西京後,他這個特長就再也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終於在此要派上用場了,這不得不讓劉海瑞充滿了期待。

    看來何麗萍還真沒有忽悠自己,一旦掌握了林大發的把柄,迫使他主動退出對那塊地皮的競爭,讓那塊地皮盡快歸屬任蘭,他也就算是完成了答應任蘭的事情,從此以後,劉海瑞決定不再插手這些事情,就像是今天那個算卦老人忠告他的,他天生渾身官氣,但與此同時命犯桃花,如果不能合理對待這兩者,總是沉迷於女色,迷失在女人之中,官場上將很難有他的一席之地。所以,劉海瑞覺得從這一天開始,自己需要收斂一下混亂的私生活,對於一些已經沒什麼往來的女人,堅決切斷聯繫,對於一些還在繼續交往的女人們,按照算卦老人說的,保持兩天過一次夫妻生活,也好讓他有足夠的精力去處理別的事情。

    想想也是,中國歷史上,有多少王朝是毀滅在女人手中,不管是多麼天生聰慧善於治理朝政的皇帝,往往因為沉迷於女色,而無暇過多的精力顧及江山社稷,導致王朝滅亡。不單單是歷史上那些擁有後宮佳麗三千的皇帝將江山毀滅在女人手中,就拿當代官場上活生生的例子來說,光是劉海瑞所知的,近兩年在全國範圍內已經有好幾個正廳級以上領導因為女人而斷送了前途,這些人幾乎無一例外是被自己情婦舉報,身在高位,身上本來就籠罩著一層放大鏡,一旦有醜聞傳聲,很快就鬧得沸沸揚揚,最終上級紀檢部門會因為民意的怨聲載道而介入調查,由包養情婦的生活作風問題查到貪污**等經濟問題,最終被拉下台。在中國官場,那些倒台下馬的官員,幾乎無一例,下馬過程全是這一種模式。

    由此可見在中國官場想要走的更遠,一定要注意的一點,那就是千萬不能沉迷於女色。而經過算卦老者的忠告,劉海瑞已經認識到了這一點。

    想到女人,劉海瑞在腦海中將自己從進入官場後所認識的女人數到現在,從任蘭開始、任婷、李菲菲、張小燕、文茜、白玲、張淑芬、張芬芬、趙雪、張慧姐妹、藍眉、白潔、王娟、賈婉麗、何麗萍、蘇晴、蘇靜、童嵐、陳曼、吳敏等這些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所接觸的女人,還有去北京參加全國建委系統培訓時在**廣場認識的那個神秘女人習冰冰,這樣掐指一算,劉海瑞不由得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二十二個女人……他竟然在短短五年時間內與二十二個不同的女人產生過感情糾葛,確切的來說,是**關係,劉海瑞的腦海中浮現出了『22』這個數字,竟然讓他有點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能耐,居然能在短短五年時間內,與二十二個不同的女人發生過關係,而且幾乎這些女人中沒有一個長的醜的,都是身材火辣容貌漂亮的超級美女,而且更為要命的是,這些女人竟然無一例外的喜歡上了他。

    劉海瑞將這些女人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其中最令他難忘的要屬在榆陽市煤炭局時認識的臨時工白玲了。而現在讓他最喜歡的就是鄭潔,至於對他感情最深的女人,任蘭、蘇晴、趙雪,真不好說是哪個。

    不知不覺,車就開到了富豪大酒店門口,劉海瑞才中止了思緒,下了車,走進了酒店去。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包廂門口,門敞開著,劉德良與劉自強正在裡面一邊抽煙一邊說話。劉海瑞在門板上『噹噹噹』敲了兩聲,示意他來了。

    劉德良與劉自強聽到敲門聲,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看過來,見是劉海瑞來了,劉自強連忙陪著笑臉起身迎上來,說道:「劉主任來了,快進來坐,快坐。」

    由於劉德良在場,劉海瑞倒也沒擺什麼架子,而是一副很客氣的樣子,微微笑著在劉自強的肩膀上拍了拍,一邊朝桌子走過去,一邊沖劉德良笑著打招呼道:「劉區長你好。」

    「小劉,坐吧全文閱讀。」劉德良笑著點了點頭,招呼他坐下來。

    劉自強連忙拉開一張椅子,招呼著劉海瑞坐了下來,他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劉海瑞知道這兩個人肯定也等的有點久,主動解釋著說道:「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來的有點晚。」

    劉德良知道劉海瑞背後的靠山不光是吳敏,還有一個省委的大人物蘇晴,而且劉海瑞為了在區裡立足,曾也私下裡親自上門拜訪過他,老婆王娟對劉海瑞的為人也是讚不絕口,儘管知道媳婦王娟的表哥鄭禿驢與劉海瑞之間有過節,但是劉德良倒對劉海瑞沒什麼意見,反倒是他來區裡以後把區建委的工作搞上去,也給他這個副區長省了不少麻煩。所以對劉德良對劉海瑞的態度也是很平和,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反正今天晚上老劉請客,就咱們三個人,也沒其他人,等一下沒關係。」

    見劉德良對劉海瑞遲到並沒有什麼想法,劉自強連忙滿臉堆笑的接著他的話茬說道:「對,沒事,沒事。」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稍微想了想,試探著問道:「對了,今天老劉怎麼會想到請劉區長和我吃飯呢?」

    劉自強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在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說明這頓飯的意圖時,劉德良到底是老江湖,知道在喝酒前講這些話不方便,於是插了一句話玩笑話道:「老劉是看咱們三個都是姓劉,是本家,哈哈……」

    劉德良的話很好的化解了有點尷尬的氣氛,劉自強與劉海瑞也跟著哈哈的笑了起來。

    笑了笑,劉自強連忙給劉德良和劉海瑞每人發了一軟中華,又替他們依次點著,三個人一邊抽著煙,一邊聊著天,等著上菜上酒。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開始上酒上次,一會滿滿一桌菜就上齊了,劉自強陪著笑臉招呼著劉德良與劉海瑞說道:「劉區長、劉主任,動筷子吃菜吧。」說著話,主動起身打開了茅台酒瓶,依次給三人倒酒。

    劉德良拿起筷子,招呼著劉海瑞道:「小劉,吃菜,咱們一邊吃一邊聊。」說著話,就開始動筷子吃菜。

    劉海瑞也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菜,極為能言會道地說:「劉區長,咱們很少有機會一起吃飯啊,今天藉著老劉的光,能和劉區長一起吃飯,讓小劉子我覺得很幸運啊。」說著,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正在斟酒的劉自強。

    劉德良哈哈的笑了笑,說道:「小劉啊,你可真會說話啊,不過我很欣賞你,真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啊。」

    劉海瑞謙虛的笑著說道:「劉區長你太過獎了,我在區裡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劉區長多多指點一下啊。」

    「會的,會的。」劉德良一邊吃著菜,一邊笑呵呵的點著頭。

    「那我劉海瑞就謝謝劉區長的照顧了。」劉海瑞嘴很甜的笑著說道。

    「不過小劉你來區裡這半年啊,的確干的很不錯,自從你來了,區裡的發展建設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效果顯著,看來吳區長那麼堅定要把你調過來,是一點也沒錯啊。」劉德良也是很會說話,對劉海瑞一個勁兒的誇獎。

    劉自強倒好了三杯酒,給劉德良與劉海瑞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然後端起自己那一杯酒,笑瞇瞇地說道:「劉區長,劉主任,今天你們二位能夠百忙之中賞臉來吃這個飯,我劉自強是倍感榮幸,我先敬二位領導一杯吧。」

    劉德良面帶微笑與劉海瑞互相看了看,劉德良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著客套話道:「老劉你看你,吃個飯就吃個飯吧,還這麼客氣幹啥呢,來,小劉,那咱們三個本家姓一起碰一下。」

    「對,對,來,劉區長,老劉。」劉海瑞一邊微笑著點頭,一邊端起了酒杯舉了上去,「今天能和劉區長一起喝酒,我感覺很榮幸啊,還有老劉,老劉也算是老同志,是我的前輩了,來,兩位前輩。」

    「劉主任你可別這麼說,你是領導,你今天能和劉區長賞臉,該高興的是我才對,來……」劉自強陪著笑臉阿諛奉承地說道。

    劉德良呵呵的笑著,說道:「好了,別再客氣來客氣去了,今天咱們三個都是劉家人,就放開一點,來,乾杯。」

    「乾杯……」

    劉海瑞與劉自強附和著將酒杯碰上去,然後三人各自是脖子一揚,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

    喝完第一杯酒,劉自強一邊放下酒杯,一邊又笑瞇瞇的招呼著劉德良與劉海瑞吃菜,自個兒為三人繼續倒酒。

    劉德良吃了口菜,壓了壓酒,面帶笑容沖劉海瑞說道:「小劉,這兩天在省委黨校學習的怎麼樣啊?」

    劉海瑞笑著說道:「還可以。」

    「其實也沒學的什麼,還不就是學習**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這些東西嘛。」劉德良瞇著眼睛說道,似乎對省委黨校對幹部的培訓內容很瞭解一樣。

    劉海瑞連忙點頭笑瞇瞇的說道:「對,對,就是那些東西。」

    劉德良說道:「去黨校學習,也就是學那些東西,說是去學習吧,也談不上,不過能去黨校學習,也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尤其是像小劉你這麼年輕,對單位的政務和黨務工作在思想上的認識肯定還是不夠透徹的,去黨校學習一下,對你的思想認識覺悟來說也是個長進和鍛煉的機會。」

    「對,對,劉區長你說得對,的確這兩天的學習讓我認識到了我在工作中還存在很多的不足的。」劉海瑞一個勁兒的笑著點頭對劉德良的話表示同意。

    劉自強一邊小心翼翼的倒著酒,一邊抬起眼皮用異樣的眼神掃了一眼劉德良與劉海瑞,聽到劉德良說劉海瑞去黨校學習這件事,劉自強這老刺頭心裡就極為不滿,心想自己在區建委混了大半輩子了,也沒機會去省委黨校深造一下,這劉海瑞一個毛頭小伙子才來了半年不到,就被安排去省委黨校學習了,這讓這老刺頭聽到這些話,心裡就極為不爽。

    就劉海瑞去黨校學習這件事,劉德良似乎是有感而發,一邊抽著煙,一邊瞇著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道:「小劉,說實話,你這麼年輕就去省委黨校學習,將來絕對會被重用的。」

    劉海瑞知道劉德良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但他謙虛地裝著糊塗說道:「人家領導可能是看我太年輕,缺乏鍛煉,思想認識不夠,所以才安排我去學習一下的吧。」

    劉德良瞇著眼睛,臉上掛著詭笑,搖了搖頭,說道:「看來小劉你還不瞭解啊,一般去黨校學習的人,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即將陞遷,去黨校學習也是一個過渡期,一種情況就是降職處理。小劉你這次去省委黨校學習,不用說,是第一種情況,所以我說小劉你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上面委以重任的,前途無量啊。」

    「啪……」聽到劉德良這些話,對劉海瑞的官運充滿嫉妒的劉自強一失神,一不小心將酒杯打翻掉在了地板上。

    「老劉才喝一杯酒就醉了啊?」劉德良見劉自強打翻了酒杯,便衝他開著玩笑說道。

    劉海瑞心裡明白,劉自強是聽到劉德良在和自己聊在黨校學習的事情,心裡失衡才打翻酒杯,於是,劉海瑞就趁機轉移了話題,讓服務員重新拿了一隻酒杯過來。

    劉自強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重新倒了一杯酒,給劉德良與劉海瑞每人送上一杯。端起酒杯,按照酒場上的規矩,從大到小,第一個敬向劉德良,慈眉善眼地笑著,說道:「劉區長,今天你能百忙之中來吃飯,我劉自強心裡感到特別高興,這杯酒,我就先敬劉區長吧。」

    劉德良倒也沒推辭,隨即端起酒杯迎上去,客套的說道:「老劉,你看你說的,咱們這不都是在區裡工作嘛,偶爾出來一起喝兩杯是應該的,來……」

    劉自強笑瞇瞇的點著頭,雙手將酒杯舉上去,與劉德良的酒杯輕輕一碰,很瀟灑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幹盡了肚子裡。

    放下酒杯,這次劉海瑞極有眼色的抓住機會,拿起酒瓶起身去幫兩人倒酒,劉自強連忙一邊從劉海瑞手中去躲酒瓶,一邊諂媚的笑著說道:「咦,劉主任,你坐,你坐,我來,我來就行了。」

    劉海瑞斜著身子一邊將劉自強伸過來的手伸開,一邊客氣地說道:「老劉,你坐,你坐下我來,這裡我是晚輩,我倒酒是應該的,你坐下來。」

    見兩人在互相爭著倒酒,劉德良吸了一口煙,笑瞇瞇的說了一句公道話,他說道:「老劉,既然小劉要倒,你就讓小劉倒吧,今天喝酒,還哪有那麼多講究呢。」

    劉德良一發話,劉自強才有點尷尬的笑著,將手伸了回去,極為不安的坐了下來,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容,嘴裡還客套地說道:「讓領導倒酒,我這心裡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有劉德良在場,劉海瑞倒也一點沒什麼領導架子,他一邊倒著酒,一邊呵呵笑著,客氣地說道:「老劉你看你說的,你是老同志,是前輩,我這以後在單位裡有什麼不懂的事,還要你多指教一下呢,給你倒酒是應該的嘛。」

    劉德良在一旁抽著煙,呵呵的笑著,接著劉海瑞的話茬,逐漸引入了主題,他說道:「老劉是前輩,但是你這個晚輩可是他的領導啊,要是老劉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啊,劉主任你也要多擔待一下。」

    劉自強心裡明白劉德良這是幫著自己說話,接著劉德良的話茬,劉自強滿臉堆笑的說道:「是,是,我們這些老傢伙的思想跟不上時代發展節奏了,以後在單位要是有啥不對的地方,劉主任你可要多多擔待一下喲最新章節。」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算是表了態,說話間,倒滿了酒杯,劉海瑞端起酒杯舉向劉德良,謙遜的笑著,說道:「劉區長,來,我敬你一杯吧。」

    劉德良端起酒杯,迎合上去,面帶微笑說道:「小劉你太客氣了,來,咱們乾一杯。」

    「這杯酒呢感謝劉區長在我來區裡就職後對我的照顧。」劉海瑞一本正經的向劉德良道謝,將酒杯舉上去,與之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碰,很豪爽的將脖子一揚,酒杯一送,一杯酒就幹掉了。

    喝完這杯酒之後,劉德良放下酒杯,用餐巾紙拭了拭嘴角的酒漬,從桌上的煙盒裡抽了一支軟中華,剛一叼進嘴裡,劉自強就連忙拿了打火機上去為他點燃了煙。劉德良向劉自強報之以感謝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吸了一口煙,紅潤的面門上掛著和藹的微笑,說道:「小劉這個年輕人啊,真是不錯,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工作能力很突出,而且更為難能可貴的一點呢,是不浮不躁,而且包括吳區長在內的上面的領導們都很器重和賞識,將來一定會被重用的,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啊。」劉德良這些讚美的話,看似是在對劉海瑞說,又似在對劉自強說。

    儘管聽到劉德良對劉海瑞這些溢美之詞,就像是有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一樣,讓劉自強心裡極為不爽,但是今天請劉德良過來,就是為了讓他出面幫自己再給劉海瑞說說好話,讓他們幫自己在吳區長面前給自己說說情,能讓自己留在區建委,到了這把年紀了,要是再被調往清水衙門去,這輩子算是沒什麼盼頭了。所以,劉自強在一旁還是皮笑肉不笑的點著頭,隨聲附和著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一瓶酒不知不覺間在三人的互相吹捧之中就喝掉了多半瓶,三人之中,就屬劉海瑞酒量最大,當然,能在官場上混這麼久,劉德良與老刺頭劉自強的酒量都也不差,幾個人喝的紅光滿面,話也慢慢就多了起來。

    老刺頭劉自強一直信奉的是沒有在酒桌上解決不了的官場事情,喝的興致起來後,在他準備開口主動向劉海瑞下話時,劉海瑞也開了口,他笑呵呵的衝他說道:「老劉,今天晚上是你請客,你看咱們都喝了這麼多酒了,你也不說說,為什麼請這頓酒啊?我和劉區長可還都迷糊著呢。」

    不等劉自強搭話,劉德良接著劉海瑞的話茬,紅光滿面地笑道:「小劉啊,今天老劉請你來喝這個酒啊,我就替老劉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是這樣子的,你這不是在省委黨校學習著嗎,單位的有些事情啊,你還是不太清楚,是不是?」

    劉海瑞點著頭,面帶微笑,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劉德良吐了一口煙,接著說道:「事情呢,是這樣子的,老劉這個老同志有個壞毛病,喜歡沒事玩撲克牌,昨天早上呢,老劉去單位去的早了一點,沒什麼事,就叫了幾個人在辦公室裡玩撲克牌,這一玩,玩的就有點投入,不知道時間了,剛好昨天咱們吳區長去你們區建委視察工作,就看到老劉在玩牌,小劉你也知道,咱們吳區長的為人,辦什麼事都是很嚴肅的,看到老劉在上班時間玩牌,一下子就勃然大怒了,說要把老劉調走,老劉這不怕被掉走嗎,還是想呢,讓小劉你能親自出馬,在吳區長面前替他說說情,畢竟老劉在區建委呆了那麼些年了,也算是老同志了,有感情了,是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你又是區建委的領導,小劉你要是出馬能找吳區長替老劉說兩句好話,老劉就不用被調離了……」

    聽著劉德良對事情的敘述,劉海瑞點著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吳區長一旦認準了什麼事,就一定要按照規定去辦,這次老劉上班玩牌,是被吳區長給親自看到了,我說的話恐怕不起什麼作用吧?」劉海瑞來了一個欲擒故縱。

    劉自強的表情很是惶恐不安,帶著尷尬的笑容,連忙對劉海瑞說道:「劉主任你說的話吳區長肯定會考慮的,你看我也算是在區建委的老同志了,這沒有功勞他……他還有一點苦勞的,劉主任,這件事還麻煩你幫我一把了。」

    拿了劉自強好處費的劉德良,自然也是替他說著好話,對劉海瑞說道:「小劉,你看老劉也是老同志了,也經不起那樣折騰了,這件事兒啊,我也替他給吳區長說說,你也幫著說兩句好話,咱們一起替他說說,吳區長應該會網開一面的,你看怎麼樣?」

    劉海瑞佯裝有點難為情的看了一眼劉自強,對劉德良說道:「劉區長,不是我不想替老劉說話,關鍵你不知道,老劉在辦公室裡玩撲克牌已經被我發現了一次,這次又被吳區長給抓住了,我這次替老劉說了情,萬一他下次又被吳區長逮著,你說我……我這怎麼向吳區長交代呢。」

    聽到劉海瑞的顧慮,劉自強連忙表態道:「劉主任,你放心,我這次一定吸取教訓,以後絕對不會在辦公室裡玩牌了,這個你絕對可以放心的。」

    劉德良說:「小劉,你看,老劉同志都這麼表態了,我看這次咱們就一起幫幫他吧?你看咋樣?」

    劉海瑞佯裝很是難為情的咬著嘴唇想了想,然後點著頭說道:「那行,既然劉區長都這麼說了,老劉也表態以後不會再犯錯誤了,那我就幫老劉一把,不過……」說著話,劉海瑞停頓了下來。

    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劉德良問道:「小劉,不過什麼?」

    劉海瑞說道:「不過,能不能說服吳區長,這個我就不敢保證了。」

    劉德良似乎很有把握地說道:「小劉,這一點你放心吧,咱們兩個一起替老劉說,沒什麼問題的,吳區長也是在氣頭上,才說要調離老劉的,咱們一起找她說,肯定沒問題的。」

    見劉海瑞當著自己的面表態幫他,劉自強心裡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連忙陪著笑端起一杯酒,感激的說道:「劉區長,劉主任,這杯酒我劉自強敬你們,太感謝你們這次肯出面幫我了。」

    劉海瑞見劉德良舉起了酒杯,也跟著拿起酒杯舉了上去,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喝完了這杯酒。

    正事說完之後,酒桌上的氣氛就變得很放鬆,三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直到提上桌的第二瓶茅台喝的見底之後,劉德良提議就到此為止吧。劉自強表示同意,興致很高的說要請劉德良與劉海瑞去西京新開的號稱全西北最豪華的『波濤洗浴廣場』去洗澡。

    就在劉海瑞找著借口推辭的時候,他的電話正好響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看,見上面顯示著楊柳的名字,劉海瑞對劉德良點頭示意自己要接一下電話,一邊摁著接聽鍵,一邊走出包廂到了走廊外面。

    「喂,楊柳姐,有什麼事嗎?」接通電話,劉海瑞溫柔的問道。

    「小劉,你現在忙嗎?」電話裡楊柳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痛苦一樣。

    「楊柳姐,你怎麼了?」聽到她的聲音有點不對勁兒,劉海瑞連忙疑惑地問道。

    「我胃好痛,小劉你不忙的話能開車把我往醫院送一下嗎?」楊柳在電話裡忍著痛苦說道。

    「好的,楊柳姐那你等一下,我這就開車回去,去接你。」劉海瑞幾乎是不假思索斬釘截鐵的說道。

    掛了電話,劉海瑞回到包廂裡對劉德良和劉自強說自己有點急事要先走了,打過招呼之後,就邁著步子急匆匆的走出了酒店,鑽進車裡,驅車以最快的速度朝著省委黨校開去。

    由於擔心著楊柳,喝了差不多七八兩酒的劉海瑞,似乎酒一下子就清醒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一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開著車飛快的朝著省委黨校的方向飛馳而去。幸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街上的車比較少,一路暢通,不到十五分鐘,劉海瑞就開車返回到了省委黨校。

    從車上下來,他幾乎是連顛帶跑的衝向了楊柳住的那棟樓,一步三個台階的飛上了三樓,逕直來到楊柳住的那間屋子門口,心急如焚的伸手「匡匡匡」敲門,一邊敲門一邊焦急的喊道:「楊柳姐,開門,我是小劉。」

    正捂著小腹蜷縮在床上痛的滿臉香汗的楊柳聽到了敲門聲和劉海瑞的叫聲,這才忍痛從床上下去,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劉海瑞就看到了楊柳捂著肚子,蒼白的臉頰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甚至連髮梢都被汗水打濕了,看上去痛苦極了。

    「楊柳姐,你怎麼了?」劉海瑞連忙關心地問道。

    「胃不知道怎麼突然很痛很痛。」楊柳一臉痛苦的說道。

    看著穿著一件乳白色吊帶睡衣站在自己面前的楊柳,劉海瑞也來不及欣賞她那性感的身姿,就連忙說道:「走吧,我開車送你去醫院。」說著話,也顧不上什麼了,就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著她徑直往外走。

    「慢點,胃好痛。」楊柳一隻手摁著肚子,蜷縮著柳腰,蒼白的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情,顯得難受極了。

    劉海瑞於是鬆開了她的手腕,說道:「還是我背你下去吧。」說著話,就在楊柳面前彎下了腰,「楊柳姐,你上來吧,我背你。」

    看到劉海瑞彎腰做出要背她的姿態,楊柳一下子有點不好意思,蒼白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羞暈,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好重的……」

    「我背的動,快上來吧。」劉海瑞一點也不介意地說道,他知道楊柳是有點不好意思而已。畢竟兩個人的關係還沒發展到這一步呢,一個女人怎麼好意思爬上男人的背呢。

    在劉海瑞的再三催促下,楊柳才爬在了劉海瑞的背上,被他『嗖』一下就背了起來,他強有力的體魄讓楊柳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興奮的感覺,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總之讓他她有點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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