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攤牌
「孫局長,這件事已經沒什麼退路了,最終那塊地皮必須得拿到手,如果這邊拿不到的話,孫局長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吧……」劉海瑞婉轉的向孫昌盛從心理上施加壓力。
「劉主任,你真的非要逼我嗎?」孫昌盛乾脆將話說得明白了一些,直白的問道。
劉海瑞說道:「孫局長,我不是逼你,這件事你幫誰不是幫,幫誰不得人呢?你還不如幫我這邊呢,是不是?好了,就這樣了,等你好消息!」說著話,劉海瑞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不給孫昌盛任何迴旋的餘地。
看見劉海瑞打電話時那個氣定神閒的樣子,任蘭覺得劉海瑞應該是有一定把握,才會在電話裡對孫局長那樣說的,她也稍微放了一些心,只要能拿到那塊地皮,她的地產事業就算是走出了一大步。
「好了,蘭姐,你就等著好消息吧,那塊地皮一定會屬於你的。」放下手機,劉海瑞一臉自信的看著任蘭說道。
「你就這麼有把握嗎?」任蘭微笑著問道。
劉海瑞得意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了,小劉子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嘛。」
「海瑞,謝謝你。」任蘭忍不住面帶感激的表情說道,在她每一次面對困難的時候,總是劉海瑞站出來為她解圍,他的無私幫助讓她心裡感動不已。一個再強勢的女人,面對這樣願意無私幫助自己的男人,怎能不敢動呢。
看見任蘭那個深情款款的樣子,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道:「蘭姐,跟我還客氣啥呢。」
任蘭溫馨的笑了笑。
兩人在任蘭的董事長辦公室裡面對面坐著,找著話題聊了十多分鐘,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交談,他掏出手機一看,見是童嵐打來的電話。一般上午這個時候童嵐還在睡覺呢,怎麼會打電話給他呢?這讓劉海瑞有點好奇,看了一眼手機,神色微妙一變,編了個謊對任蘭說道:「蘭姐,單位人打電話了,估計有什麼事,我得走了。」
見劉海瑞那個焦急的樣子,任蘭跟著起身說道:「那姐送送你吧。」
她跟著劉海瑞,一直將他送出公司,看著他走進了電梯裡,才返回了公司。
下了電梯,來到停車場坐上車之後,劉海瑞給童嵐反撥了電話過去,響了幾聲,電話便接通了。
「童姐,你剛才打電話我剛開會著,有事兒嗎?」劉海瑞一邊解釋著,一邊問道。
「沒……沒事……」童嵐哽咽著說道。
聽到她好像是哭過一樣,劉海瑞立即揪心了,連忙追問道:「童姐,你怎麼了?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
「嗚嗚嗚……」劉海瑞那樣一問,童嵐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傷心地說道:「小劉,你在哪裡?」
「我在單位,哦不是,我在市裡,我剛來市裡辦事了,童姐你怎麼了?哭什麼啊?」劉海瑞又是擔心,又是好奇,這個讓他夢牽魂繞的女人在電話裡傷心的哭聲讓他無比揪心。
「嗚嗚嗚……你有時間嗎?我……我想你……」童嵐在電話裡一邊哭,一邊支支吾吾地說道。
劉海瑞不假思索地說道:「我有時間,童姐你在哪裡,我過去找你。」劉海瑞迫不及待的想見到童嵐,想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哭的這麼傷心。他對這個風塵女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我……我在家裡……」童嵐嗚咽著說道。
「童姐你家在哪?我現在就過去。」劉海瑞已經急不可耐了。
「……」
童嵐在電話裡哽咽著沉默了片刻,最後斷斷續續將地址告訴了劉海瑞。
得到童嵐家地址的劉海瑞,開上車心急如焚的朝目的地駛去,還好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沒怎麼堵車,二十多分鐘後,劉海瑞就將車停在了一棟在馬路邊的商住兩用大廈下,跳下車,步履匆匆走進了大廈裡。
電梯一響,猴急的劉海瑞便如同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來到了童嵐家門口,按響了門鈴,焦急的等待她來開門。很快,貓眼山一個眼睛閃了閃,門打開了,劉海瑞心急的推開門,見童嵐已經朝著客廳裡返回,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衣,平時在腦後挽起來的頭髮凌亂的披散著,既便是如此,那高挑玲瓏的背影,還是那麼的飄逸迷人。
「童姐。」劉海瑞叫了她一聲,加緊步子走上去,跟著她來到了客廳,來到她面前,才發現她已經是哭紅了眼,兩隻大眼睛很紅腫,臉上淚痕斑斑的樣子,看上去楚楚可憐。「童姐,怎麼回事?為什麼哭啊?」劉海瑞情急之下,雙手扶著她的香肩,蹙著眉頭,焦急地問道。
「嗚嗚嗚……」淚汪汪凝神看了一眼滿臉擔心的劉海瑞,童嵐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童姐,你別光顧著哭啊,你倒是說句話啊!」劉海瑞皺著眉頭,看見她哭的這麼傷心,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童嵐抬起頭看了一眼劉海瑞,又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搞得劉海瑞又焦急又生氣地說道:「童姐,你到底是說句話啊,為什麼哭啊,要是沒事哭喪什麼呀!」
童嵐沒敢抬頭,快速的抹了抹眼淚,低著頭哽咽著不說話,甚至不敢去看劉海瑞。劉海瑞也覺得自己是由於一時太過擔心她,語氣有些過激了,於是便緩和了口氣,關心地問道:「童姐,你給我說一下吧,你到底怎麼啦?為什麼要哭啊?」
「沒……沒什麼……」童嵐哽咽著說道,她有點猶豫不決,自己的遭遇到底該不該給劉海瑞講,如果講出來,他看不起自己了怎麼辦?
劉海瑞是個急性子的人,也正是因為太在乎童嵐這個女人,氣又一下子撞到了腦門上,心想:老子好心好意關心你一下,怎麼給臉不要臉啊?想到這裡,劉海瑞又有點生氣地說道:「既然沒什麼你哭什麼啊,還打電話叫我過來幹什麼啊!」
「我被打了……」伴隨著話音剛落,童嵐再次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劉海瑞先是一愣,連忙衝她問道:「為什麼?誰幹的?」就在童嵐說出她被打的一瞬間,劉海瑞彷彿被打的人是自己一樣。
「為什麼?還能為什麼?干了錯事了,而且……而且……」童嵐再次抹了把眼淚,揚起了臉,衝著劉海瑞說道。
近距離的看著童嵐那張秀美成熟的俏臉,更加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如此受看,讓人看了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雖然已經是哭的滿臉是淚,但是仍然不是那種古典美女的神韻質感。
「而且還怎麼樣?是不是『金錢豹』干的?」劉海瑞一下子就猜到了能打童嵐的人,只能是那個老混子了,所以,他要將事情問個明白。
童嵐點了點頭,又像是認了命一樣,說道:「哎,還是不說了,說了也沒用。」
「你怎麼知道說了就沒用?」劉海瑞雖然這麼問,但是要真是讓他和那個老混子對著幹,他是一點底都沒有。
「就算是說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還能替我做得了主麼?再說金哥你也不敢惹的。」在童嵐的眼中,劉海瑞雖然厲害,但是還不足以有能力為了她去和金錢豹對著幹。
「童姐,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不敢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告訴我吧,別讓我這麼擔心好不好?」劉海瑞皺著眉頭,心疼的看著童嵐說道。
童嵐淚眼汪汪的看著劉海瑞那誠懇又堅定的樣子,心裡很是感動,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是被金錢豹給折磨了,也根本沒想過敢找那個老混子報仇,對她來說,只要能離開他,她就心滿意足了。面對劉海瑞這個自己很喜歡的男人,她很想訴說自己這些年的經歷,最後,心一橫,就當是一吐為快吧。於是,她便跟劉海瑞講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及她從前的一些經歷。
原來,在十多年前,童嵐從本市的舞蹈學院畢業,那個年代,交際舞霹靂舞盛行,她在一家小舞廳裡以跳舞為工作,老闆是個年輕人,雖說是個不務正業的混混,但是對她平時很照顧,逐漸的就贏得了她的芳心,後來兩個就結了婚,舞廳在兩人齊心協力下經營的紅紅火火。但是沒過兩年,那股跳舞的熱潮褪去,舞廳的生意越來越差,由於是租的別人的地方,兩年時間下來,之前賺的那些錢差不多都搭了進去,就在舞廳快經營不下去的時候,當時在西京市剛剛混出了名堂的『金錢豹』開始光顧她的舞廳,每次來都帶很多小弟,每晚的消費也都很大。因為『金錢豹』的名氣,童嵐的老公就跟著他混了。
那個老混子自從在舞廳裡第一次看到身材容貌猶如天仙般一樣的童嵐時,就對這個女人打起壞主意,動起了花花腸子,但是由於當時童嵐有老公,這老混子一直沒什麼機會。後來,又一次童嵐的老公不知道為什麼在一次去外地的途中被警察抓走,罪名是販賣毒品,現場從他所帶的包中查獲了60多克海洛因,量刑已經超過死刑,被立即宣判執行。剩下童嵐一個女人,最終因為舞廳生意日漸慘淡而關門。後來『金錢豹』的酒吧壹加壹酒吧在一年後開業,老混子藉著幫助童嵐這個柔弱女子的名義,安排她在自己的酒吧裡做事。童嵐一開始並未察覺到這老混子的真正意圖,為了報答他的恩情,去酒吧工作後,她是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不敢有半點偷懶耍滑的想法,她想靠著自己的勤奮和表現來報答『金錢豹』的恩情。
可沒想到,事情並不以她的意志為轉移,本想好好工作來報答金錢豹,可偏偏沒想到這老混子原來是一個大色鬼,這個老混子看似其貌不揚,但是利用自己的淫威來搞女人這一行倒是很拿手,就拿酒吧和茶樓裡的女服務員來說吧,但凡是長的漂亮一點的,都被這老混子威逼著上了他的床最新章節。
起初,為了能逃過一劫,每次在金錢豹單獨叫她談事的時候,她都很是小心翼翼。而這個老混子為了得到她,也是保持了十足的耐心。有一次,『金錢豹』藉著要和她商量著再開一家酒吧,騙她去他住的地方。[`.小說`]當童嵐到了他的住所時,才發現『金錢豹』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她上鉤了。
屋內的環境整潔優雅,迷彩的燈光令人遐思,悠揚的音樂之聲讓人迷醉,在患得患失間,童嵐被『金錢豹』笑瞇瞇的讓到了寬大的沙發上坐下來。
『金錢豹』藉著再開一家酒吧的話題,就開始與童嵐搭訕,而童嵐幾乎是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面對這樣的環境,彷彿已經是認可了『金錢豹』的安排一樣,老混子問她一句,她就回答一句,將一切主動權全交給了老混子。
對童嵐這個漂亮美人早已經打了壞主意的『金錢豹』,自從第一次在舞廳裡看到童嵐時,就被她貌若天仙的樣子被迷住了,為了得到她,他精心設下了一局,讓當時成為他手下馬仔的童嵐的老公去外地送東西,然後給警方放出了線索,處理掉了對他來說有點礙手礙腳的童嵐的老公。童嵐的樣子已經讓他有點燃情蓬髮的感覺,他毫不猶豫的坐在了她的身旁,一點也不介意的將一隻胳膊輕輕搭在了童嵐的香肩上。
在那一瞬間,童嵐心裡有一種難言的苦澀,但還有一種能難言的渴望,畢竟她那個時候剛剛結婚沒多久,老公就被判以死刑,使她幾乎沒有怎麼享受過新婚小夫妻之間該有的人間美事。可是當她處在了這種環境和氣氛之中,特別是有一個經驗豐富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在故意挑逗的情況下,那種對性福的渴望再次被點燃激發。
成熟的身體是最為敏感的,在金錢豹還沒有對她實施全面圍攻的情況下,童嵐就已經微微帶喘,紅潤滿面了。所有這一切,『金錢豹』自然是看在眼裡,美在心裡,他惦記著這個古典美麗的小少婦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在感覺到童嵐微弱的喘息和身體輕微的顫抖之後,『金錢豹』展現出了他高超的獵美本領,他並不急著將童嵐按到在床上,他需要的是讓童嵐主動向他俯首稱臣,以後一直歸屬於他。所以,這老混子開始很有節奏,很有分寸的去撥動她的心。就在童嵐感覺自己六神無主,精神有些恍惚之際,一隻大手輕輕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後另一隻手按耐不住,伸向了童嵐的腿根處……迫於這個老混子的淫威,在半推半就之下,童嵐倒在了沙發上……
後來的事情就不用多說,童嵐就直接省略了後面的事情,跳躍到那老混子為何打她的事情上來,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向劉海瑞訴說了一遍。
由於這裡面牽涉到了劉海瑞,聽完童嵐的講訴,劉海瑞心裡多少有些自責,要不是他,或許童嵐就會免受那個老混子的折磨。「童姐,真是……真是對不住,要不是我太親近你,『金錢豹』就不會折……折磨你了……」
「不怨你,我願意的,小劉,我……我喜歡你……」童嵐淚眼汪汪的看著劉海瑞,說著話,臉上泛起了兩片紅暈,三十一歲的女人了,害羞起來倒是另有一番韻味。
劉海瑞心裡是多麼願意聽到那幾個字,突然從童嵐口中說出,讓他感到有點喜出望外,也忍不住說道:「童姐,我也喜歡你。」
「我想離開『金錢包』,可是怕他不會放過我,也怕我會連累了你。」童嵐紅著眼睛,憂心忡忡地說道。
對於劉海瑞來說,混子總歸是混子,想和以他為代表的政府領導鬥,門都沒有,即便『金錢豹』的勢力再強大,為了童嵐,他也願意一搏,他牙一咬,冷笑了一聲,對童嵐說道:「童姐,你放心吧,小劉子我一定為你出口氣,你等著瞧就行了!」
見劉海瑞有那種打算,童嵐連忙皺著秀眉擔心地勸他說道:「小劉,別,你別去招惹他,你會吃苦頭的。」
劉海瑞信心十足的冷冷一笑,說道:「誰欺負了我童姐,我絕不會繞過他的,就算是『金錢豹』一樣也不例外!」
聽著劉海瑞這番話,童嵐的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看著他堅定而自信的表情,童嵐像是看到了希望,她默默的坐在了沙發上,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心裡在為劉海瑞的反應而感到高興的同時,又因為怕他得罪了金錢豹而惹上麻煩而收緊了心。
劉海瑞看著童嵐那個無助的樣子,心裡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的難受,他決定為這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絕代佳人出一次頭,讓她明白,劉海瑞從來不會說大話,既然說出了那種話,就要付諸於實踐。
稍加思索,劉海瑞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不過這事只能晚上干,而現在,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絕代佳人,看薄如蟬翼的睡衣包裹著的軀體,讓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看到那兩團挺秀的美好的劉海瑞心裡有點癢癢,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店裡,要不是『金錢豹』的一個電話,他早已經得到了這個古典美人的身心。
懷著那個想法,劉海瑞跟著在童嵐的身邊坐了下來,陪著她聊天談心,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好處就是幹什麼事都比較方便,而在劉海瑞極為高超的挑逗技巧下,童嵐半推半就的與他擁抱在一起,一邊激吻,一邊朝著臥室裡退去……
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童嵐第一次被劉海瑞擁有了她宛如處子般的身體。俏麗清雅的美麗少婦在寂寞難耐和劉海瑞巧妙的手法下,終於越過了最後一道防線。由於是第一次,她堅持拒絕讓自己的嘴唇沾染他的碩大。但最終的結果還是沒忍住劉海瑞的軟磨硬泡而付出了嘴唇的代價。
隨著劉海瑞的步步深入,童嵐的心中既因為自己的輕浮而感到羞愧,又在**焚身的渴望著更加瘋狂的愛戀。除去薄如蟬翼的睡袍後,一絲不掛的她顯得媚艷無暇,翹著肥美白嫩的臀跪在床上,腰身上那只圖騰紋身讓她散發著一種更加神秘的氣息,隨著悠悠的節奏無助的搖晃著,緊迫火熱的愉快之感流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潔白的床單不知不覺就濕了一大片,第一次感受到劉海瑞這麼威猛陽剛的男人,使得她一邊前後晃蕩著身體,一邊大聲的嬌戶道:「別……別再這樣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我會崩潰的!」
童嵐之所以會表現的如此興奮,一方面是因為她對劉海瑞本來就有感覺,喜歡他,經受不住這種瘋狂的挑逗感,另一方面是劉海瑞的實力實在太強了。終於得到了這個垂涎已久的絕代佳人,劉海瑞自然是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賣力許多,極盡所能的發揮著自己所掌握的各種技巧。
第一次感受到劉海瑞威猛的童嵐,幾乎是爽的近乎是仙死,而劉海瑞也是爽的**蝕骨。一直幻想著的事情,今天終於實現了。由於知道童嵐與『金錢豹』保持著那種關係,使得劉海瑞想起來就更加瘋狂。這位極品少婦不單單是天生麗質、清雅脫俗,更因為她在風月場所中的那些經歷,讓她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息,就如同是從歷史中走出來的一代名妓一樣,讓他流連忘返。
迷失在歡樂中的童嵐忘記了現在和她現在歡快的平不是『金錢豹』,竟然一邊呼喚著『金哥』,一邊瘋狂的與劉海瑞如膠似漆的放縱釋然著。聽到她忘乎所以的喊著『金哥』,劉海瑞心中難免有些不快,但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他能夠理解童嵐目前的反應。他甚至,那個老傢伙雖然是那樣折磨童嵐,但其實也能讓她從其中感受到一些瘋狂的滋味。要想完全徹底的征服像童嵐這樣的極品***,需要的是更多的耐心和快樂的刺激。所以,劉海瑞根本沒對童嵐叫『金哥』當回事,更加賣力的技巧著……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電流,使得童嵐的雙眸之中閃爍起了陶醉的火焰,烏黑亮麗的秀髮在她腦後披散著來回飄蕩,香汗淋漓的肌膚蒙上了一層紅暈,她馬上就要抵達巔峰時刻了……
「啊……」伴隨著童嵐一聲嬌喊,嬌軀劇烈顫抖,她終於抵達了快活的雲端。
飽嘗了一次極限快樂,被劉海瑞摟在懷中的童嵐沉浸在麻酥酥的餘韻裡,風情絕代的***,仍然發出連連低喘,放縱後全身香汗淋漓,一頭秀髮凌亂不堪。那秀麗風情的臉頰掛滿了如火的紅暈,顯得是餘韻未了。劉海瑞的巧妙手法和高超技巧,令她在『金錢豹』身上慾求不滿的那個感覺在今天終於爆發了出來。她羞澀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見她胯下的巨根仍然堅挺如故,知道他還遠遠沒有結束。
「童姐,我愛你。」劉海瑞適時的給了她一個安慰,讓她明白,自己是因為愛她,才會和她發生這樣的關係。
「小劉,我也愛你。」飽嘗了一次極限快樂後,童嵐已經沒那麼害羞了,主動將身子靠進了劉海瑞的懷裡。
在劉海瑞強壯的懷抱中,童嵐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來自他身體的成熟氣息,象徵的掙扎了幾下之後,便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對於一個喜歡自己、而自己也喜歡的男人,她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了。
在劉海瑞又一輪的進攻下,童嵐只感覺到全身上下似乎有一萬隻小蟲在啄咬一樣,又麻又癢,剛剛經歷過一次極限**的感覺又一次在身體深處熊熊燃燒了起來。
美麗少婦的嬌羞和媚態,激發了劉海瑞更加強烈的佔有慾,他不但要擁有這個美麗少婦的身體,而且還要擁有她的心扉,至少現在除了『金錢豹』以外,沒人能夠再佔有她,所以,今天必須要讓童嵐把她女人能做的事情都做出來,才能達到徹底將她征服的目的……
劉海瑞厚著臉皮又將自己那個傢伙送到了她的嘴邊,對男人來說,最**的並不是『啪啪啪』的過程,而是享受被咬的過程,看到劉海瑞這麼大的東西,童嵐羞澀無比,即便是『金錢豹』,要不是他強烈要求,她也絕不會輕易去俯下身為他吧唧吧唧的,而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跟劉海瑞親密接觸,就要做這個,這對於她來說的確有些為難。
「童姐,你就給我弄一下嘛,我們又不是陌生人,做一下又沒什麼。」劉海瑞勸慰著身下的美麗少婦說道。
在劉海瑞的極力引導下,帶著羞紅的童嵐按照她的要求,徹底滿足了他的願望,當劉海瑞將一腔熱血盡灑的時候,童嵐感到全身一陣電流淌過,電的她渾身酥麻顫抖不已,她再一次從劉海瑞的技巧中獲得了極限的快樂。
劉海瑞感慨萬分的將鬆散的身子重重壓在了童嵐的身體上,聽著她從鼻孔中傳來的輕微嬌哼,感受著她那微喘的起伏,心裡真是爽的不能自已。實話實說,童嵐今天的表現很是讓他喜出望外,也有些羨慕嫉妒『金錢豹』長久以往的佔有著這麼一個嬌艷的***。真沒想到她是一個一旦碰觸就會如火的少婦,讓他享受到了無邊的艷福。
但是劉海瑞明白,童嵐願意為他付出,一來是因為她對自己有感覺,二來是他關心她。這樣想著,劉海瑞像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像童嵐這樣的女人,你越是為她考慮,她就越對你不離不棄,『金錢豹』這次折磨她,就讓他賺到了便宜,就是這個道理。
想了想,緩過勁兒來的劉海瑞再次把手移向了童嵐的身體,看著童嵐因為消耗過大而沉沉睡去的樣子,那真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美,那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美麗,高貴、典雅、風情、各種美麗完美的融合在了她的身上,讓他打心眼裡對這個***是喜歡不已,真想和她就這麼美美的睡一覺,可是不行,現在是大白天的,他工作時間跑出來幹這事,有點對不住良心。他打算和她聊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因為他明白,她心裡其實不願意在酒吧裡給『金錢豹』干的,而是早就想脫離他。不過劉海瑞也知道,往往這樣經歷豐富的女人,如果想要長期擁有她,就必須滿足她心裡的想法,只靠這種床上能力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強大的自我才能讓自己永久的享受下去……終於,在劉海瑞的撫弄和挑逗下,童嵐被弄醒了,她睜眼睡意濃濃的勾魂眼眸,忽閃忽閃的看著劉海瑞,微微帶喘的胸部逐漸起伏擴大,沒能劉海瑞開口說話,她就一把抱住了他,主動地向他發起了進攻……
劉海瑞沒有想到童嵐會主動迎合自己,這令他非常意外,簡直是欣喜若狂,一次,再一次向她展現出自己男人的陽剛威武……
這不是他第一次領略**的厲害之處,可是童嵐的功夫還是讓他大吃一驚,那股子如膠似漆的黏糊勁兒,那纏綿悱惻的媚態,那順從聽話的乖巧,讓他感到喜出望外,同時又有些應接不暇,終於在幾次釋然之後,感覺有點虛脫,一頭重重的扎進了童嵐溫暖柔軟的懷抱裡。
幾乎是連動一下都懶得的劉海瑞,勉強的抬起頭來,對餘韻未了的童嵐微微喘氣說道:「還是說說正事吧,不然一會你再要的話,我恐怕就不省人事了。」
童嵐嫵媚的笑著,看到劉海瑞那滑稽的樣子,用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這都怪你,誰讓你那麼厲害,弄得人家心裡現在還撲通撲通亂跳,總是想呢!」
「我的好姐姐,我們又不是一天兩天就拜拜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到時候指不定誰不行呢。」劉海瑞也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哼』了一聲,接著又說道:「今天恐怕是看到童姐你哭鼻子了,我心裡不舒服,影響了我的發揮,要不然夠你受的呢。」
「我知道你看見我這樣心裡肯定不舒服的,都是我不好,影響了你的心情。」童嵐兩隻眼睛柔情的看著劉海瑞,很善解人意的說道。
劉海瑞嬉皮笑臉道:「心情不舒服都弄得童姐你心裡七上八下的,要是心情好,那你還哪受得了啊!」
「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被劉海瑞戲謔的臉上一陣火紅,童嵐溫怒的白了他一眼嬌叱道。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然後鄭重其事地問她:「童姐,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啊?『金錢豹』那老東西總是這樣對你,你不可能還一直給他賺錢給他做事吧?」
童嵐用那雙泛紅的眼睛無助的看著他,無奈地說道:「我很早就不想給他做事了,可是他現在是西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勢力強大,我……我哪裡敢呢。」
看著童嵐那個無助的樣子,劉海瑞能明白她現在的心情和想法,的確,一個沒有丈夫的女人,長的這麼風華絕代,原本很輕鬆就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但是卻迫於『金錢豹』這個老混子的淫威和黑惡勢力,白白被他這麼佔有著,淪為他酒吧裡賺錢的工作和床上的玩物。看著她雙眼泛紅的樣子,在看看她那雪白的蓮房上密密麻麻的紅斑,這個經歷奇特的絕代佳人遭受了『金錢豹』怎樣的毒辣折磨,可想而知了。劉海瑞實在不忍心這個已經與他產生了親密關係的美麗少婦再要無助的忍受那個老混子的折磨,為了她,他決定要摸一摸『金錢豹』這個老東西的老虎**,他鄭重其事的看著懷中無助的***,鼓勵她說道:「童姐,你要是不願意在酒吧裡干,就別幹了!」
童嵐苦笑了一聲,無助地說道:「我哪裡敢,我要是不幹了,『金錢豹』肯定會找我的,到底時候我會更慘的。」說著話,她用那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只有他願意做她的靠山,她才敢下定這個決定和『金錢豹』攤牌。
劉海瑞自然是拍著胸脯說道:「怕什麼,不是還有我呢麼,只要有我劉海瑞在,管他是『金錢豹』還是金老虎呢,誰也別想碰童姐你一下。」
「小劉,你真的願意為了我而招惹『金錢豹』嗎?」聽到劉海瑞這番話,童嵐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她的下半生能否自由,也只能靠劉海瑞了,除了他,根本不會有什麼男人願意為了她而站在『金錢豹』的對立面的。
「童姐,你可能還不瞭解我,我劉海瑞但凡說過的話,從來都是做一不二的!既然我這樣說了,你就不用擔心『金錢豹』找你麻煩,有我呢。」劉海瑞鄭重其事的拍著胸脯打起了保證。
童嵐沒再說什麼,只是感激的看著他,有他這句話,她的心裡踏實多了,像一片浮萍一樣的她,終於感覺到要靠岸了,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
一直在童嵐家那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賴到了中午,兩人下樓去隨便吃了點飯,劉海瑞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出來了一上午,下午該回單位老老實實呆一陣子了,雖然是區建委一把手,但如果總是不在辦公室呆著也不好。
與童嵐一起用過了午飯之後,劉海瑞對童嵐說道:「童姐,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單位去了,今晚你就不要去酒吧了,『金錢豹』要是找你麻煩,有我呢!」
「那……那他要是找到了我怎麼辦?」童嵐知道一旦自己不去酒吧,金錢豹肯定會打電話找她的,而且那老傢伙也知道她住在哪裡。
劉海瑞也不是不擔心這個問題,他問童嵐:「他知道你家麼?」
「嗯。」童嵐點了點頭,憂心忡忡的看著劉海瑞,對她來說,今天的選擇決定將來生活的走向,她很擔心,也很害怕,她知道一旦和『金錢豹』攤牌,那老混子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要不然這樣吧,童姐,你一會先找個酒店住幾天,這幾天我就給你把『金錢豹』的事情解決了,你看怎麼樣?」
童嵐想了想,勉強點了點頭,同時告誡劉海瑞道:「小劉,你最好還是不要主動去招惹他,知道嗎?」
劉海瑞輕輕笑了笑,說道:「童姐,剩下的事我來辦,別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那老東西折磨,這個仇怎麼著也得報,好了,我先走了,電話聯繫。」時間也不早了,說著話,劉海瑞起身走出了飯店。
「小劉,你千萬別亂來,會連累你的。」就在劉海瑞走出飯店門口的時候,童嵐一臉憂慮的衝他說道,從劉海瑞的字裡行間,她聽得出,他要去主動招惹『金錢豹』了。
聽到童嵐的話,劉海瑞停下腳步,扭過頭,沖童嵐詭笑著說道:「我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去做!」撂下一句狠話,一頭鑽進車裡了,等童嵐趕出去的時候,劉海瑞已經開車走遠了。
看著他那輛逐漸淹沒在車流中的帕薩特,耳邊迴盪著他的狠話,童嵐的心裡一時間感覺有點不踏實,不由自主為他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不過她還是按照劉海瑞的吩咐,回到家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了一些換洗衣服和化妝品,就從家裡出來,在兩條街區外找了一家酒店,暫時先住了下來。其實她一直有一個想法,她有開舞廳的經歷,只是隨著時代和社會進步,舞廳那種娛樂場所逐漸被淘汰了,她還年輕,如果能夠成功脫開『金錢豹』,她還是想幹一點這方面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她想自己幹,開舞廳那些年,家裡也賺了不少錢,這些年,幫著『金錢豹』管理壹加壹酒吧的生意,這老混子給她的待遇也挺高,足夠她開一家檔次和規模都不差的酒吧了,但是如果真要這麼做,到時候肯定會搶了『金錢豹』那家酒吧裡的生意,肯定會引起他的不滿,如果沒有比金錢豹更有實力的人來為她罩著場子,恐怕是要不了多久,絕對會被人砸掉。
這樣的想法,就是因為考慮到不確定因素太多,所以她才沒敢給劉海瑞說,先熬過眼前這一關再說吧。
在回區裡的路上,想到自己在童嵐面前撂下的那些狠話,如果不做出點實際行動給她看看,恐怕會被她在背後恥笑自己只是一個會說大話的『豆腐』,劉海瑞心一橫,掏出手機給韓五打去了電話。
「喂,劉哥。」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五子,這兩天忙不?」劉海瑞問道。
「再忙能有劉哥你忙嘛。」韓五笑呵呵地說道,意思是不忙。
「五子,哥這邊有個事想讓你幫忙呢。」劉海瑞拋磚引玉地說道。
「啥事?劉哥你說吧,兄弟我要是能幫得上,一定盡力而為。」韓五還沒接到命令,就已經擺明了態度。
有韓這個態度,劉海瑞就放心了,他開門見山道:「想讓你幫我教訓一個人。」
「小意思,哪個人,劉哥你說吧。」教訓人這種混社會的傢伙來說,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
「『金錢豹』」劉海瑞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個讓西京市眾多地下世界的傢伙聞風生畏的傢伙的大名。
「啊?他……他……他啊?」韓五的反應很是驚詫,甚至連說話都有點結巴起來。
「怎麼?你小子平時不是很牛逼嗎?連齙牙剛和孫毛毛這兩幫人都不怕,又怕『金錢豹』這個老混子了?」劉海瑞採取激將法,用輕蔑的語氣反問道。
「這個老混子可是個老江湖,不是齙牙剛和孫毛毛能比得了的啊……」韓五的言下之意是『金錢豹』不好對付,也折射出他不願意去招惹他的內心想法。
「我就是知道你是個嘴子!***,就會吹牛逼!正經讓辦件事,嚇得你屁滾尿流的!老子又不是讓你白幫忙!***!太讓老子失望了!」劉海瑞佯裝很生氣的樣子,再次刺激韓五。
電話裡,韓五沉默了片刻,正因為在壹加壹酒吧門口打了兩次勝仗,自信心膨脹的時候,被劉海瑞當頭潑了一盆冷水,韓五就不幹了,上了劉海瑞的道兒,他牙一咬,說道:「行!劉哥你說吧,怎麼個教訓法?」
「稍微教訓一下,別下手太狠就行了。」劉海瑞沒給一個什麼具體標準。
不過韓五能領會劉海瑞的想法,說道:「那行,今晚兄弟就去辦這件事!」
「這才像你韓五一貫的作風嘛。」劉海瑞忍不住讚揚了他一句。
「不過劉哥,你和『金錢豹』有什麼過節啊?為什麼要教訓他呢?」韓五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只管去辦事就好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劉海瑞說道。
「哦。」韓五勉強的答應了下來,緊接著又支支吾吾地說道:「劉哥,『金錢豹』可不是一般人,要是……要是萬一兄弟們辦完事兒惹上了什麼麻煩,劉哥你……你在機關工作,關係多門路廣,可一定得給兄弟們留條後路啊。」
「放心吧,我難道還會坑了自己的兄弟呀?」劉海瑞一句反問,徹底打消了韓五的後顧之憂。
「那行,有劉哥你這句話,兄弟我就放開手腳去幹了。」沒了後顧之憂的韓五,態度堅定了許多。
將這件事安排好之後,劉海瑞回到單位,下午就老老實實呆在辦公室裡,處理起手頭上的工作。
太陽不知不覺到了落山時候,一下午時間彈指一揮就過去了。這個時候,酒吧裡原本已經開始準備營業,童嵐應該出現在酒吧裡,負責營業的準備工作,但是她的身影沒有出現在酒吧裡,而因為還未到營業時間,那個男性經理也沒怎麼在意。一直到了晚上,酒吧開始營業以後,童嵐還沒有過來,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未見童嵐來酒吧,這貨便給『金錢豹』打去電話匯報了此事。
在『金錢豹』的印象中,童嵐從來沒有無故不去酒吧工作過,即便是有時候生病耽誤上班,也會提前給他打招呼的,對於童嵐一聲不響就沒去酒吧這事兒,『金錢豹』相當生氣,接完電話,咬牙切齒地說道:「***!還跟老子鬧脾氣!」
正在為老混子按摩的上官婉兒偷偷掃了一眼他,見『金錢豹』板著臉很生氣的樣子,連忙低下頭,老老實實的為老傢伙按摩雙腿,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金錢豹狠狠咂了一口煙,將煙蒂使勁一丟,惡狠狠道:「***,老子倒要看看那婊子搞什麼名堂!」說著話,金錢豹從按摩床上坐起來,跳下了床,一臉怒氣就衝出了包廂,帶上兩個坐在大廳裡閒聊的保鏢,開車就朝著童嵐住的地方而去。
還真是多虧劉海瑞留了一個心眼,讓童嵐從家裡搬出去酒店躲著,二十分鐘後,『金錢豹』便領著兩個高頭大馬的保鏢衝到了童嵐家門口,一邊敲門一邊惡狠狠的叫了幾聲,見沒回應後,咬了咬牙,那張刀疤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為扭曲,掏出了手機,撥去了童嵐的號碼。
片刻之後,電話接通了,一接通,『金錢豹』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婊子竟然敢不去酒吧上班,你人在哪裡?」
童嵐早就料到『金錢豹』一定會為此怒火沖天的,她淡淡說道:「金哥,我不想在那工作了,求你放過我吧。」
「不想?」『金錢豹』惡狠狠的冷笑道,「想不想不是你這個婊子說的算!」
「呵呵,金哥,我跟著你這麼長時間了,酒吧裡的生意一直做的很好,也算是為你賺了不少錢了,但是我是個女人,我想要自己的生活,還希望金哥你能高抬貴手,讓我走吧,我需要自己的生活。」童嵐在電話裡苦笑著哀求道。
金錢豹那雙三角眼裡冒著寒光,臉上的表情很扭曲,咧著嘴冷笑道:「童嵐,要不是我金錢豹,你恐怕去**了吧!老子讓你幫老子打理酒吧的生意,是老子看得起你這個婊子,你要是親自出現在老子面前好好解釋一番,你這婊子從今往後別想在西京出現!快點開門!」
童嵐苦笑了一聲說道:「金哥,你何苦為難一個女人呢?我童嵐對你做的已經夠多了,你只不過把我當做賺錢的工具和床上的玩物而已,我不會再為你做任何事了,從今以後,咱們一刀兩斷,我走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大道,金哥,我求你饒了我吧!」
聽著童嵐的話,那意思很明確,分明已經是和『金錢豹』攤牌了,不會再跟著她干了,手底下的人還從來沒有敢和『金錢豹』這樣說話的,老混子著實氣的不輕,一時間火冒三丈,怒火沖天的吩咐身邊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道:「撞門!」
接到命令的兩個黑衣保鏢就如同突然發瘋的野牛一樣,卯足了勁兒衝向了門板,只聽見「匡……匡……卡嚓!」幾聲巨響之後,門竟然被硬生生的撞開了。
門一開,金錢豹就凶神惡煞的往裡面衝,「童嵐,你個婊子!」一邊沖,金錢豹嘴裡還一邊罵罵咧咧的叫著,但是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之後,才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而且衣櫃裡也空了,看樣子已經是搬走了。
「操!」面對空無一人的屋子,『金錢豹』怒目中寒光四射,橫著眉頭,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實在不能發洩心中的怒火,直接衝上前去一腳踹破了桌上的電腦,喘著粗氣坐了下來,摸出一根煙叼進了嘴裡。身邊的保鏢見狀,連忙掏出打火機為他點燃了香煙。這老混子打算坐在這裡等她回來,他不信童嵐會不回這個家來。
接到『金錢豹』電話的童嵐,從電話裡他那個怒氣沖沖的反應就得知這老混子絕對不會這樣饒了他,跟了這老傢伙好幾年,她對他的為人太清楚不過了,手段毒辣,陰險狡猾,從來不允許手下的人背叛自己,何況是她跟了這個老混子這麼多年,幫他將酒吧經營的那麼好,而且還是他的床上玩物,他更不會這麼放過自己的。從電話裡得知這老混子已經衝到她家裡找她去了,這讓童嵐感到心有餘悸,還好劉海瑞當時提醒她不要住在家裡,要是躲在家裡的話,恐怕那老混子會用各種變態的方法折磨她,非折磨死不可。
雖然是住在酒店裡躲過了『金錢豹』的找尋,但這只是暫時的,那老混子手下的馬仔和眼線那麼多,要不了多久,一定會查到她蹤影的。到底是個女人,想到這個,童嵐心裡感到惴惴不安,很不踏實,心裡彷彿是揣了七八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現在對童嵐來說,只有劉海瑞才是她能夠信任的人,隨著她心裡的感覺越開越忐忑,她將電話打給了劉海瑞。
這一下午,對劉海瑞來說,似乎時間比以往過的都要慢很多,他心裡也一直惦記著童嵐的事情,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並沒有急著離開辦公室,而是等著童小莉離開之後,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抽著煙,等待韓五他們的消息。
「我想有個家,一個有著溫暖懷抱的家……」就在天色完全漆黑下來,他走上前去打開辦公室的燈光時,手機在桌上響了起來。
以為是韓五他們的好消息來了,劉海瑞打開辦公室燈光,連忙快步走上前去,從辦公桌上抓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童嵐的名字,在疑惑的同時,又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愣了一下,連忙摁下了接聽鍵,焦急地問道:「童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海瑞,我害怕。」童嵐在電話裡幽幽的說道,生怕『金錢豹』突然找到了她。
劉海瑞連忙問道:「怕什麼啊?」雖然這樣問,但是劉海瑞心裡能夠想明白童嵐現在的感受,畢竟迫於『金錢豹』那老混子的淫威,一直為他做事,突然宣佈與他決裂,那老混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劉海瑞能理解童嵐此時此刻的心情。
「『金錢豹』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他找到我家去了……」童嵐心有餘悸地說道。一旦那老混子發飆,憑借他的能力,要在西京市找到她的藏身之處,真的不是特別難的事情。
哈哈,還真給老子猜到了!聽到童嵐這句話,劉海瑞一時間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些許的得意,得意之餘,鬆了一口氣,安慰著童嵐說道:「反正童姐你又不在家裡,他去就去吧,你先在酒店裡住著,要不了多久,這件事我替你擺平就行了。」
「我怕……怕會連累你……」對童嵐來說,她對劉海瑞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關係網又如何,僅僅是一知半解,總覺得他和『金錢豹』對著幹,只會連累他。
劉海瑞若無其事的輕笑了一聲,胸有成竹地告訴童嵐道:「童姐,既然我小劉子敢為你出頭,我就有這個把握擺平這件事,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
對於劉海瑞來說,雖然知道『金錢豹』不是一個簡單角色,但再牛逼的混子,他歸根結底也只是個混子,怎麼能和機關單位的領導相提並論呢,連鄭禿驢和孫昌盛對劉海瑞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一個混子,還會當回事嗎?只不過在這件事上,作為機關領導,他不能閃身露面,只能在幕後指揮,在程序上稍微有點複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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