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強上
對,整個過程應該就是這樣,這些因素只有這樣契合在一起才會體現出它們出現的價值。《.純》劉海瑞心裡徹底明白了,當真相大白之時,他突然心中有一種極為失敗的感覺,他原本以為李芳多少會惦念一下兩人曾經那纏綿瘋狂的一夜,沒想到她原來也只是胡濤手裡的一枚棋子,任他擺佈,甚至會配合著他來陷害自己。
想到這一切,劉海瑞心裡是怒不可遏,但是他知道胡濤此時此刻就在裡面的屋子裡偷偷觀察者外面的一舉一動,突然,劉海瑞心生妙計,心說:***,你們不是玩老子嗎?老子今天就陪你們好好玩玩!這樣想著,他努力克制了自己那憤怒的情緒,依舊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神情,然後佯裝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對李芳說道:「噢,對了,李姐,我今天在來這裡的路上還遇上了一點意外……」
果然,在劉海瑞主動將話題延伸到李芳想打聽的主題上之後,就見李芳連忙很感興趣的問道:「發生了什麼意外啊?」
看到李芳那個急不可耐想知道的樣子,劉海瑞就知道李芳能出來接他來美容店裡,並且問這些問題,肯定是躲在裡面的胡濤想知道具體情況,於是他就開始繪聲繪色、細緻入微的講述起了當時的情景,並且在其中添油加醋,將整件事情的經過描述的驚心動魄,嫣然如同一場黑吃黑的火並。
在他娓娓講述的同時,不時注意觀察著李芳的神色變化,只見她的表情時而變得緊張不安,又不時流露出一陣欣慰的神色。
隨著劉海瑞說書一般的講述,李芳聽得漸漸投入了進去,聽著劉海瑞的描述,腦海中開始形成了當時的畫面,畫面中的劉海瑞就彷彿是一個英雄一樣,讓李芳打心裡有一種愛慕之情。
「最後我一個凌空側踢,那個老大就被我一腳踢飛到路邊的壕溝裡了……」劉海瑞把能夠全身而退的功勞全往自己身上攬著。
李芳聽著聽著,有點半信半疑了起來,她皺著眉頭,有些迷茫的看著他說道:「你一個人打倒了十個啊?」
劉海瑞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說道:「李姐,你太小瞧我小劉子了,別說是十個,就算再來他十個我也照樣能夠全身而退!」
聽到劉海瑞這樣說,原本還吃著懷疑態度的李芳,這下是愈發不相信了,她撇了撇嘴,說道:「行了吧,你就吹吧!你以為你是李小龍呀?」
就連已經被那個『二哥』給匯報了當時情況的胡濤也躲在裡屋裡對劉海瑞的講述嗤之以鼻,心裡暗自說道:媽的!你這臭小子!吃鐵絲拉笊籬,還真能編呀!
劉海瑞吹的有點口乾舌燥了,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掃了一眼與裡屋貫通的窗戶,只見窗戶後的布簾子隨之動了一下,他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接著對李芳不緊不慢的說道:「李姐,你別不相信,你知道打架講究的是什麼嗎?」
李芳脫口而出說道:「身手啊,我知道小劉子你身手敏捷,但是你伸手再敏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你說你一個人撂倒了十個人我都懷疑,你還吹二十個人也不是你的對手,鬼才信呢!」
李芳的話並沒有讓劉海瑞感到不適,反而他自信滿滿的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道:「李姐,你只說對了一部分,打架身手敏捷只是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要靠這個。」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接著補充道:「打架並不只是單純的體力活兒,更是一件腦力活兒,如果讓我用蠻力和他們十個人干,我肯定是幹不過的,但是我當時直接用車把他們一輛車撞翻在壕溝裡了,他們一車人壓在裡面,我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出來一個敲一個,這樣不就很輕而易舉的解決了五個嗎?剩下五個人肯定不是我的對手了,那些三腳貓的手腳,被我三下五除二就放翻了!」
聽到劉海瑞對打架深奧的領悟,李芳終於是打消了心裡的懷疑,再說她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毫髮未損的劉海瑞,不得不相信當時是他完全站在上風,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一塵不染的出現在這裡了。「那……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人為什麼要跟蹤你?是……是誰派來的?」李芳直接問到了一個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心裡有點惴惴不安的等著他的回答,如果劉海瑞從那些人口中問出了這件事是胡濤安排的,那以劉海瑞的聰明,肯定會和她聯繫在一起,所以李芳對這些問題提心吊膽,等著劉海瑞回答的時候背上都冒出了冷汗。
劉海瑞到底是比一般人要聰明,他看到李芳那個惶恐不安的神色,就知道她為什麼要問這些,他想讓李芳稍微放鬆一下,方便一會當著胡濤的面來就地正法她,他便佯裝惡狠狠的說道:「***,那個為首的傢伙嘴還真硬,無論我怎麼折磨他,他就是不肯說!」
「那你不知道是誰幹的?」聽到劉海瑞的回答,李芳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回去,就連緊張的表情也輕鬆了許多。
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小劉子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把他碎屍萬段不可!」
***!你還想跟老子玩,老子讓你死都死不瞑目!躲在裡屋的胡濤看見劉海瑞那個發狠的樣子,在心裡暗自罵道,與此同時對『二哥』在那種危難關頭沒有出賣自己而感到喜出望外。
看見劉海瑞那個惡狠狠的樣子,李芳知道以劉海瑞的性格,這件襲擊事件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她就更不能向他透露一絲關於這件事的信息了,而且自己作為完成這次襲擊事件的一個組成環節,如果不是她打電話約劉海瑞來這裡,他也不會被伏擊,所以李芳就更不會透露任何關係真相的信息給他了。
說到底李芳能配合胡濤,完全也是無奈,不過看到劉海瑞毫髮未損的樣子,她也放心了,對他說道:「只要你沒事就行了,別管那麼多了。」她的言外之意是讓劉海瑞不要再去尋找這件事的幕後真兇了。
劉海瑞當然明白李芳的弦外之音,他『哼哼』的冷笑了兩聲,點了一支煙,狠狠的咂了一口,發著狠說道:「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個清楚,我看到底是誰在後面和我小劉子過意不去!」
李芳見劉海瑞一副不願善罷甘休的樣子,便勸著他說道:「行了,小劉子,你在那種單位,本來就是得罪人的地方,你小子得罪的人也不少,如果和每個仇人都這樣一直幹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呢,聽李姐一句話,這件事就不要多想了,就這樣算了吧!」
「呵!」劉海瑞乾笑了一聲,陰冷著臉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此仇不報,我小劉子誓不為人!」說著,他狠狠咂了一口煙,看見他甚至將煙蒂都咬出了牙印,那個狠勁兒讓李芳有點不寒而慄。
李芳極力的勸導著他說道:「小劉子,你看你這是何苦呢,連是誰幹的都不知道,你找誰報仇去呀!你有這個精力還不如用在工作上呢!」
劉海瑞轉過臉,兩隻眼睛裡放射出了一種寒芒,直勾勾的盯著李芳,搞得她心裡很不自在,臉上的神色也極為不自然,有點尷尬不安的淺笑著問道:「小劉子,你幹嗎這樣看李姐呢?」
劉海瑞沒說話,站起身子就朝門口走去。
「小劉子,你要走呀?」李芳見狀衝著劉海瑞問道,「那我送送你吧。」說著也從沙發上起身,跟著他朝著門口走去。
但讓李芳沒想到的是劉海瑞並沒有直接走出美容店,而是走到店門口,逕直伸手將店門關上,從裡面上了鎖,轉過頭來,臉上帶著陰冷的詭笑,直勾勾的盯著李芳說道:「李姐,我今天火氣很大啊,你說怎麼辦?」
李芳見狀,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便一邊朝後退,一邊驚慌失措的對他說道:「小劉子,你……你想幹什麼?」
劉海瑞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寒芒,目不轉睛的鄙視著已經惶恐不已的李芳,朝她一步一步的逼近著,一字一頓的說道:「李姐,我想幹你!」
李芳驚慌之下,一邊朝著沙發後退一邊衝著劉海瑞叱責道:「小劉子,你瘋了!」
「李姐,我是瘋了,我今天心情很不爽,火氣很大,我就要拿你瀉火!」劉海瑞說著話,臉上堆滿了狡猾的壞笑,衝著已經方寸大亂的李芳一步一步的逼近。
突然看到劉海瑞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臉壞笑著朝李芳靠近,躲在裡屋的胡濤不由得為李芳捏了一把汗,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會在李芳的店裡對她打壞主意,儘管胡濤心情很緊張,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更不能出面。
李芳已經退到了沙發跟前,整個房間就二十來個平方的空間,她已經是退得無路可退了,靠在沙發邊上,神色恐慌的看著朝她慢慢逼近的劉海瑞,擺著手說道:「小劉子,你別亂來!」說完覺得不夠帶勁兒,又補充了一句威脅的話說道:「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別怪我李芳翻臉不認人!」
人的**無止境,特別是當劉海瑞有著被**的動力所驅使時,他的動力來自於李芳超級火辣的身材,更來自於躲在裡屋裡的胡濤,他要當著躲在暗中的胡濤的面就地正法這個小少婦,他要出動出擊來換取自己對胡濤報復的滿足。{免費}
「李姐,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今天你一個女人,你翻臉又能怎樣!」劉海瑞全然不為李芳的威脅所動,他還是一步一步的朝著李芳逼近。
美容店這個聽起來就有點曖昧的特殊環境地點,再加上門窗關閉後裡面那種幽暗的光線作用,當李芳正要從沙發上找著機會逃跑的時候,劉海瑞就已經站在了離自己只有咫尺之近的地方,而且,當她和他的眼神相碰時,那種眼神中的寒芒讓李芳覺得劉海瑞今天絕對不會是鬧著玩的。
「你……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就報警!」李芳知道沒什麼能止住劉海瑞的前進了,情急之下就這樣來了一句。
「呵呵,我劉海瑞站起來也是條漢子,李姐,你不覺得你們這樣做有點太過分了嗎?」劉海瑞在這種環境下已經完全放開了,他這樣說不僅是要從心理上瓦解李芳的意志,更是說給躲在裡屋的胡濤聽。
「什……什麼過分?」李芳很不解的問道。
「別以為我弱智,上次你來纏著我討薪的事情,不就是設下的一個圈套嗎?想拿我刷著玩,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劉海瑞並沒有挑明今天的事情,而是拿上次的事情說事兒,儘管如此,他說的是句句著真,不再向剛才那樣客客氣氣了。
「那你想怎樣?」這事兒胡濤已經給李芳說過了,之所以李芳這些日子沒主動聯繫劉海瑞,就是怕他會拿討薪那件事來說事兒,她聽到劉海瑞只是為了討薪那件事兒,不免稍微鬆了一口氣,像是已經從驚恐之中緩過了神來。
「我不想怎樣,我只是想從你身上拿回我的損失。」劉海瑞冷笑著,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
李芳不由自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與裡屋貫通的窗戶,然後對劉海瑞說道:「你這個小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呢?動動腦子好不好?我那也是出於無奈,錢我並沒有拿到手,全被……全被你們鄭主任拿去了,再說……再說我哪裡有那麼多錢還你呀?」
「呵呵」劉海瑞乾笑了兩聲,接著說道:「你認為我在乎的是那些錢嗎?」
「別忘了,你也佔了我的便宜!」李芳見劉海瑞咄咄逼人,便使出了殺手鑭。
「這……」劉海瑞像是被李芳的這句話觸動到了神經深處,一時間有點遲疑了起來。
李芳見劉海瑞那種堅定的態度已經有所動搖,便趁機說道:「小劉子,你心裡應該清楚,要對付你的人是你們鄭主任,而不是我李芳,說白了我只是人家的一枚棋子。」
劉海瑞確實像是被李芳的話給點醒了,他也覺得李芳應該是身不由己,要不然不會與那些豺狼為伍來迫害自己的,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原本想好的計劃,此時也跑的無影無蹤了,站在那裡,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
李芳看到劉海瑞的氣勢消退了不少,自己心裡的恐懼也隨之消失,反倒更加得意的衝著他說道:「你的仇人是鄭主任,你應該去找他才對,你這分明是不敢惹他,才欺軟怕硬來欺負我!」說完,狠狠瞪了一眼站在當場陷入沉思的劉海瑞,從那小巧的鼻孔中狠狠的『哼』了一聲,命令似的說道:「還不趕緊打開門出去,我不想讓你再呆這裡了!」
看到外面的局勢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發生了顛倒,此時的李芳的氣勢完全佔據了上風頭,躲在裡屋的胡濤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裡期盼著李芳趕緊把這個傢伙給弄走!
劉海瑞看見李芳那個氣焰囂張的樣子,原本已經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的劉海瑞,立即又卯起了一股氣,但是他並沒有發洩出來,而是將計就計,給裡屋的胡濤和眼前氣勢高昂的李芳演了一齣戲,他看上起像是被李芳觸動了心底深處的神經,支支吾吾的半天,然後默不作聲的走上前去開門,由於背對著李芳,其實他並不是在開門,而是將原本沒有完全插好的門閂插好,還將鎖頭給扣上了,反鎖上門之後,劉海瑞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怎麼……怎麼開不了呢?」
站在沙發旁的李芳見劉海瑞撥弄了好一陣子也沒能把門打開,便有點不耐煩得走上前去,一把將他推到旁邊,毫不留情的冷嘲熱諷道:「就你這個慫樣子!還想幹大事呀!」
劉海瑞向後退了一步,李芳的帶著刺的話像是一枚針一樣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心上,傷及了他男人的自尊,一時間劉海瑞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天一定要讓李芳和胡濤好看,看著李芳趴在門上開鎖時的背影,那穿著牛仔褲的臀部顯得渾圓飽滿,超級誘惑,一下子就點燃了劉海瑞積壓在心裡的慾火,那是一團又怒火轉化而成的怒火,他在心裡狠狠的說道:***,今天老子就當著胡濤那個王八蛋的面讓你這個婊子爽上天!
一時間,劉海瑞牙根一咬,心一橫,就在李芳剛剛將鑰匙**鎖孔中的一瞬間,一個箭步飛快的衝上去,雙臂一張,從後面一下子擁抱住了李芳那隨著開鎖動作而左右扭動的腰肢……
李芳顯然是沒有預料到劉海瑞會突然從背後對她發動襲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給驚懵了,本能的『啊』了一聲,隨之大叫了起來。
雖然劉海瑞知道即便是自己今天把李芳就地正法,胡濤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從裡面的屋子裡衝出來為她解圍的,但是由於屋外就是長樂街的街道,怕李芳的叫聲會被外面的人聽見,劉海瑞驚慌之下連忙騰出了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嘴,而李芳這激烈的反抗正說明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裡屋裡肯定藏著人,並不是劉海瑞胡亂的猜測。
因為屋子裡發生的一切都在胡濤的視線之中,所以從驚恐之中驚醒的李芳就開始拚命的掙扎和反抗,兩隻手用力的去掰開劉海瑞的手,但她到底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任憑怎麼用力,劉海瑞的手還是像鉗子一樣牢牢的抱著她的腰肢,在她拚死的掙扎中,劉海瑞托著她來到了沙發前……
看到劉海瑞突然改變了主意後的行徑,躲在裡面的胡濤已經咬緊了牙關,鑽進了拳頭,兩隻眼睛裡燃燒著團團怒火,可就是不敢做出任何衝動的舉動,只是怒目**著外面的進展。
在李芳不斷的掙扎和扭動中,劉海瑞的手已經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那團大凸起,由於李芳的衣衫單薄,隔著衣服和內衣,那種堅挺和柔軟已經是觸手可及,並且開始刺動了劉海瑞的神經細胞,他哪裡能由得李芳反抗,就騰出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襯衫紐扣……
儘管李芳的心裡並不是非常願意去反抗劉海瑞的行為,但是由於胡濤就在咫尺之外的黑暗中注視著屋子裡的一切,李芳還是佯裝出拚命反抗的姿態,就在劉海瑞的手快要解開李芳的衣扣時,她更加瘋狂的開始反抗,靠在沙發上,雙手護住那兩團高聳的山峰,胡亂的抓撓著。
「別白費力氣了,今天我要定你了!」看著瘋狂反抗的李芳,劉海瑞壞壞的笑著說道,兩隻手同時伸向了她開著一顆紐扣的衣領。
「啊!」就在劉海瑞的手快要伸向她的衣領時,李芳為了向胡濤表忠心,突然用指甲狠狠的抓在了劉海瑞的手背上,長長的指甲印將劉海瑞的手劃出了一道口子,那手背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劉海瑞不禁痛叫了一聲。
就在這個瞬間,李芳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逃開了劉海瑞的包圍圈,一邊整理已經被撕亂的上衣,一邊喘著氣說道:「你……你瘋了!」
劉海瑞也是喘著氣狠狠的說道:「老子就是瘋了,老子今天說什麼都要上了你!」
李芳看見劉海瑞那個惡狠狠的樣子,也衝他威脅著說道:「這裡是大街上,你要再不給我滾出去,別怪我李芳翻臉不認人,再不出去我要叫人了!」
劉海瑞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了,哪裡還顧得了她的威脅,心裡帶著報仇的決心,冷笑了一聲,衝她說道:「李姐,你少嚇唬我了,我小劉子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怕嚇,你不是個很有能耐的女人嘛?老子今天就要跟你玩一玩!」
李芳盡量讓自己顯出鎮定的樣子,沖劉海瑞說道:「小劉子,你不要一時衝動翻了錯毀了你的一生!」
「哼!」劉海瑞怎麼可能李芳的花言巧語給迷惑了呢,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我自己不毀,他***有的人就是不想讓老子好過!」這句話劉海瑞是帶著一股怒氣吼出來的,就是想讓躲在暗處的胡濤聽見,讓他知道,他劉海瑞不是好惹的,說完,他覺得還不夠帶勁兒,又補上一句道:「誰要是把老子給熱火了,別怪老子**的心狠手辣!」
躲在暗處的胡濤似乎隱約聽出這句話有點不對勁兒,劉海瑞還沒挑明整個事情,他就已經有點對號入座的感覺了,心裡不禁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小劉子,我李芳跟你無冤無仇,你為啥要這樣對我?」李芳極力克制著自己,努力讓自己顯得很鎮靜。
劉海瑞乾笑了兩聲,一邊趁李芳不注意慢慢的靠近她,一邊說道:「李姐,你說的比唱的好聽,你跟我無冤無仇?你來建委非纏著讓我解決討薪的事兒,要不是答應你,我會損失四十多萬嗎?你說你跟我無冤無仇?」
李芳見劉海瑞還揪著這件事不放,便苦口婆心的解釋著說道:「小劉子,那……那我也是出於無奈啊,那全都是你們鄭主任安排的,你要報仇應該找他才對,你……你別找我啊!」
劉海瑞『呵呵』笑了兩聲,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小劉子恩怨分明,但凡得罪了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也包括你李姐!」說著話,他已經伸出手來摸向她煞白的臉蛋。
「別碰我!」李芳立即叱責道,說著話,她伸出了手去阻擋劉海瑞的手,就在這一瞬間,她的手腕被劉海瑞直接抓住,往懷裡一拽,整個人就被拉進到了劉海瑞的壞裡,還沒等她來得及反應,一隻大手就已經放在了她挺拔高聳的柔軟部位……
劉海瑞的舉動盡收胡濤眼底,知道屋子裡這一切都會被胡濤看到,李芳羞澀難當,伸出一隻手就又向劉海瑞的手背上狠狠抓去,這一次劉海瑞是早有準備,就在她的手抓上來的時候,手背一翻,一把抓住了李芳的手腕,然後向後一擰,完全將她控制在了手掌之中。這時的李芳因為憤怒顯得更加嬌美動人,那種因怒而產生的嬌態是那麼的誘人,讓劉海瑞更加喜歡。
「小劉子你放開我!」被胡濤看著這一切,李芳已經漲紅了臉,掙扎著擺動她的雙臂。
看到李芳越是掙扎,劉海瑞心裡越是感覺大快人心,他絲毫不猶豫,就用一隻手掌死死的卡住了她的雙手,然後將手伸向他的腰間,去摸索著解開她牛仔褲的銅扣……
李芳知道以自己的力量無論如何垂死掙扎也不可能抵抗得了劉海瑞的力量,終於開口哀求著說道:「小劉子,不要,算李姐我求你了,不要!」
看到李芳那麼硬氣的女人終於鬆口求饒了,劉海瑞心裡立即產生了一種滿足,當然,他絕對是不會停手的,他輕車熟路的摸到了牛仔褲上的那顆扣子,大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捏,就解開了那粒銅扣,然後趁著李芳已經有點發懵,一下子將李芳的牛仔褲和印有卡通圖案的性感小褲衩一起拉扯著拽到了她的膝蓋處,頓時,李芳那雙雪白筆直的**便裸露在了劉海瑞的面前,也裸露在了黑暗中注視著這一切的胡濤面前。
看到劉海瑞已經動了真格,胡濤的肺快要被氣炸了,他躲在裡屋裡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看著屋外自己的秘密情人正在被劉海瑞肆無忌憚的脫著身上那僅有的襯衣,他卻幫不上任何忙,甚至不能大聲的喘氣來表達自己的憤怒,那種被戴了綠帽還要壓在心裡的感覺甭提讓胡濤有多難受了。
「小劉子!你是個畜生!」李芳絕望的叱罵著劉海瑞,拚命的夾緊雙腿,然後彎腰去提起膝蓋處的小褲衩,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一把抓住了她身上那件雪白的襯衣,一股腦的用著力從她頭上往下拽,由於這是一件修身襯衣,在劉海瑞用力拽拉的時候,就聽見『砰砰砰……』的響聲,原來是襯衣上的紐扣經不住劉海瑞的拉拽而飛蹦了出去,接著,劉海瑞就很輕而易舉的將她身上這件唯一的白襯衫被拽了下來,她**雪白的上半身,就僅僅剩下了一件紫色文胸,劉海瑞目測那文胸至少有36d大小。
劉海瑞沒來得及細細的欣賞這個鄉下少婦的曼妙玉體,為了讓胡濤親眼看著自己的秘密情人被他給就地正法,劉海瑞就直接用力將身體幾乎全部裸露的李芳用力一扳,讓她趴在了沙發上,旁邊他從後面直接進入。
「救命啊!胡總,救我啊!」李芳已經被劉海瑞強硬的行為給打亂了方寸,幾乎是哀叫了出來。
而聽到李芳在叫出了胡濤的名字後,劉海瑞心裡的仇意被更加完全的激發了出來,看著被制服後趴在沙發上還扭動著迷人玉體的李芳,劉海瑞心裡產生了極大的亢奮……
看到李芳的褲子被剝落到了膝蓋處,上半身幾乎全裸,被劉海瑞將兩條胳膊擰到了背後用一隻手掌握著,那種被動趴在沙發上,撅著豐腴臀部的姿態,胡濤簡直要發瘋了,那個撩人的姿態,那種無力的哀叫,讓胡濤全身不由得緊繃起來,可是卻無從發洩,這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就彷彿是一隻皮球,被一直往裡面吹著氣,一點一點膨脹,一點一點膨脹,越來越薄,越來越薄,卻永遠爆炸不了的感覺。
「別以為胡濤就能把我怎麼樣,李姐你也別以為胡濤就把你當成他的寶貝了,實話告訴你,胡濤最喜歡的人是那個鄭潔,你只不過是他眾多玩物中的一個而已……」劉海瑞從心理上瓦解著李芳的意志,主要是想告訴她,她為了胡濤來和自己作對,一點也不值得。
或許是劉海瑞的話觸動了李芳心底的神經,或許是劉海瑞的行動已經讓李芳無路可退了,這個時候劉海瑞可以明顯的感覺得到,李芳的原本還堅持不肯就範的身子明顯軟了下來,像是被劉海瑞的話給震住了一樣,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即便是劉海瑞將擰著她兩隻手的那隻手鬆開了,她那兩隻原本使勁兒的手腕已經鬆軟了。
在這種被胡濤暗中監視的環境中,這種感覺如同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非禮一樣,讓李芳羞澀難當,與此同時又有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激動,劉海瑞的威猛和剛強她僵硬的身軀逐漸綿軟下來,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期待,期待著劉海瑞快一點進入正題。
而劉海瑞當然不會讓李芳失望,也不會讓胡濤失望,在完全掌握了場面上的優勢之後,他開始熟練的操控了起來……
看見劉海瑞站在李芳的身後,兩隻手扶著她的柳腰,以極快的節奏用力撞擊著她那翹圓的粉臀,那『啪啪啪』的撞擊聲在胡濤的耳朵裡是那麼的刺耳,更讓他感到震撼的是看到了從來沒有見過的大傢伙,這麼大、這麼長的傢伙,他只是在歐美動**情電影中看過,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親眼看到了,而且還是在一個仇人身上。
看著眼簾中正在上演的**大戲,自己的秘密情人正被自己的仇人壓在身上放縱的索取著,他的腦袋裡亂成了一團麻,快要爆炸了一樣,咬牙切齒,眼如銅鈴,拳頭攥的緊緊的,可是縱然滿腔怒火,但還是無從發洩。火上澆油的是,隨著劉海瑞節奏的逐漸加快,他竟然聽到李芳發出了爽意的低吟,而且竟然主動撅起了臀部,以方便劉海瑞那傢伙能更順利的運動……
因為知道有胡濤這個觀眾正在暗自欣賞著他的表演,今天的劉海瑞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賣力,他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人一樣,咬緊牙關用力的碰撞著身前撅著白花花的大**的***,聆聽著她逐漸投入後那沉悶的呻吟,心裡感到一種由衷的滿足……
一波衝動的美事之後,劉海瑞一臉滿足的提上了褲子,看見趴在沙發上已經被自己搞得站不起來的李芳,他連氣也沒喘一口,繫好皮帶,然後心滿意足的笑著說道:「李姐,恐怕姓胡的沒有我這個能耐吧?」
劉海瑞的話對李芳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羞辱,更何況還在胡濤眼皮底下這樣羞辱她,這令李芳在感到滿足的同時,心裡又生起一股怨氣,狠狠的叱責道:「小劉子,你這個畜生!你會後悔的!」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行了吧,李姐,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關子了,姓胡在這種事上恐怕連我的一半都比不上吧?」說著,劉海瑞得意洋洋的仰起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的話和笑聲對胡濤來說是一種極度的羞辱,儘管身在暗處,他的臉上還是一種燥熱,在心裡惡狠狠的罵道:***!你厲害又怎樣?鄭潔還不是願意跟老子!
完事之後的劉海瑞,點了一支煙,吸了兩口,看見李芳趴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樣子,突然有一點後怕,覺得已經當著胡濤的面幹了她,心裡那種怒火也發洩出了不少,他便從沙發上撿起那件已經被蹦掉了紐扣的白色襯衫,丟在了李芳的背上,遮住了她白嫩豐翹的臀,然後說道:「李姐,我還有點事呢,就不留下來陪你了,拜拜!」說著,劉海瑞沖軟在沙發上的李芳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上前去,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門,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在臨出門的時候,劉海瑞臉上流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回頭衝著與裡屋貫通的窗戶瞥了一眼,大搖大擺的走了。
劉海瑞走了之後,胡濤焦急的掀開窗簾,打開窗戶衝著趴在沙發上失神落魄的李芳喊道:「阿芳,你沒事吧?」
李芳肯定是沒事,享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刺激之旅,除了身子綿軟無力,只想趴在沙發上回味一下剛才那妙不可言的感覺外,就是感覺當著胡濤的面被劉海瑞給強暴讓她很害臊,很羞澀難當,聽見胡濤的喊聲,她微微扭過潮紅的臉,羞澀難當的搖了搖頭,為了不讓胡濤責備她,她先用埋怨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到李芳哀怨的表情,胡濤趕緊去開門,但是門卻被李芳提前從外面鎖了,並且抽掉了鑰匙,急的胡濤在裡面直拍打著門喊道:「快開門呀!」
李芳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把門給鎖了,這才吃力的勾手從茶几上拿了衛生紙,將下面擦拭了一番,提上了被剝落在膝蓋處的小褲衩牛仔褲,剛從沙發上一爬起來,雙腿一軟,要不是反應迅速,扶住了牆,差點就摔倒在了地上。李芳在這種事情上也算是老手了,但是她還從來沒有體驗過今天這樣的感受,竟然會在完事後這麼長時間了渾身還在微微顫抖,那敏感的部位好像還在隱隱傳來麻酥酥的感覺,兩條腿軟的有點站立不住,扶著牆稍微調整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掏出鑰匙打開了裡屋的門。
門一打開,胡濤就迫不及待的從裡面衝出來,衝著李芳惱火的說道:「阿芳,你……你怎麼能就範呀?」
阿芳也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反駁道:「小劉子他是個男人,身體又那麼壯,我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辦法啊?」
胡濤不甘示弱的挑著借口衝她質問:「難道你不會喊呀?街上人來人往的,我就不信他小劉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大庭廣眾之下強姦你!」
阿芳聽到胡濤這些話,兩隻眼睛泛紅,狠狠瞪著他吼道:「你就沒看到他摀住了我的嘴嗎?我叫?我怎麼叫啊!」
的確,胡濤也是因為感覺像是被劉海瑞給他戴了綠帽子一樣,心裡一時惱火,將怒火朝著李芳發洩,看到李芳據理反駁的樣子,胡濤又找著借口說道:「那……那你也不能那麼輕易就被他給那個了啊!」
李芳再次狠狠的白了胡濤一眼,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將責任推到了胡濤身上,她轉過頭來生氣的說道:「還不是你?要不是你讓我打電話把他引誘過來,會發生這種事情嗎?」
李芳的話說的句句在理,胡濤一時間也無從反駁了,站在當場愣了片刻,緩和了預期找著借口開脫道:「我……我也是沒辦法的啊!」
李芳生氣的問道:「啥沒辦法?你就非要和小劉子過意不去嗎?人家鄭主任是和小劉子有矛盾,你和人家小劉子平時又沒什麼往來,你為啥和人家過意不去!」
情急之下,胡濤說露了嘴,他仰著下巴說道:「我把鄭潔從他身邊搶了過來,他肯定對我有意見,我不能……」說著話,胡濤突然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情急,說出了不該在李芳這個秘密情人面前說的話,語氣立即軟了下來,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聽到胡濤的話,李芳立即秀眉一挑,雙目怒視,衝他喊道:「好你個胡濤,原來……原來剛才小劉子說的沒錯,你……你和那個鄭潔有一腿,原來我李芳只是你的一個玩物啊?你這個王八蛋,吃著鍋裡的還扯著盆裡的,你……你太不是東西了!」李芳的情緒有些激動,說起話來也磕磕巴巴起來了。
看到李芳那個惱火的樣子,胡濤肯定不願意失去這個得力助手兼秘密情人,便連忙給她連道歉帶解釋的說道:「阿芳,你聽我說,我……我也不想啊,其實我也是受人指揮的,這件事一切都是由……有那個何麗萍給我安排的,她……她一心想把那個小劉子留在她身邊,所以才讓我去接近那個鄭潔的,原本我就只是想把他們給拆散,沒有想別的,可誰知道,誰知道那個賤貨竟然主動纏上我了,我也很無奈的啊!」
「啊!啊!啊呸!」李芳氣的沖胡濤狠狠的『呸』了一聲,皺著秀眉,用挖苦的語氣說道:「人家纏上你了?恐怕是你看人家鄭潔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主動勾引的人家吧!」
胡濤的心思被李芳給識破了,只見他極為尷尬的垂了垂眼瞼,然後撿著好聽的話,又花言巧語的忽悠著李芳說道:「阿芳,不管怎麼說,我胡濤最喜歡的女人還是你,你想想看,當初你從鄉下過來,是誰收留了你,是誰給你好吃好穿,給你輕鬆一點的工作?說句老實話,如果沒有我胡濤,阿芳你會有現在嗎?去年你老家蓋房子,我給你拿了五萬塊錢,每次過年你回家,我給你大包小包買多少好東西呀?難道阿芳你還覺得我對你的感情不真嗎?」胡濤說著話,臉上的表情極為沉著深情,將那種癡情男子演繹的無比逼真。
李芳到底是個從鄉下來的直腸子的女人,沒那麼多心思,被胡濤這些話就給忽悠的有點暈頭轉向了,她看著胡濤那個深情的眼眸,聽著那些話,不僅就回想起這兩年跟胡濤在一起,的確從他身邊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聯想到胡濤對自己的好,李芳的心又柔軟了下來,主動走上前去,一頭扎進了胡濤的懷裡,抱住了他的腰桿,小聲的說道:「你不要再和那個鄭潔來往了好不好?」
胡濤的眼神中閃過一次得意的神色,嘴角泛起了絲絲的詭笑,緊抱著懷裡的***,對她鄭重其事的說道:「芳,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以後不會和那個鄭潔有任何關係了。」
聽到胡濤的誓言,懷裡的李芳揚起了憂傷的臉龐,兩隻眸子癡情的看著他,說道:「你拿什麼保證?」
胡濤低頭看著她,沉著而冷靜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老婆早已經發現了我和鄭潔的關係,找上門去把鄭潔的臉給抓了個稀巴爛,她的臉已經毀了。」
聽到這個事情,李芳的秀眉微微一蹙,立即顯得有點惶恐的說道:「那你老婆萬一發現了咱們的關係咋辦?」
胡濤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不來家裡找我,我想你的時候就來這裡看你,她永遠不會發現的。」
胡濤的話算是給李芳打了一劑強心針,她緊張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下來,然後又微微皺起了柳眉,一臉疑惑看著胡濤,衝他追問心裡最疑惑的一個問題,她說道:「對了,今天你到底為什麼會想到報復小劉子呢?」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隱瞞著李芳,其實並不是他想置劉海瑞於死地,而是有人想讓劉海瑞受到點懲罰,胡濤之所以會去執行這件事,是因為安排這件事的人與胡濤有著利益上的往來,可以說胡濤在工程上的生意與那個人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那個人隨時可以掐斷胡濤的工程來源,他不得不去執行這件事。看見李芳那個求知若渴的樣子,胡濤在心裡琢磨了片刻,心想既然事情已經失敗了,那告訴李芳也無所謂了,於是就說出了真相:「阿芳,本來這是一件很保密的事情,連你我都不能告訴的,算了,你是我最喜歡的女人,告訴你也無所謂了,反正我相信你。」
李芳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有點神秘,忍不住打斷了胡濤,心急的追問道:「到底是咋回事?」
胡濤看了一眼李芳,開始講述了:「其實這件事都是市國土局的孫局長安排的,是他要我找人教訓一下劉海瑞的,至於孫局長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方便問,他也不會告訴我的。」
聽到事情真相後,李芳感覺更加迷惑不解了,心想怎麼這個小劉子誰都得罪?得罪了自己單位的領導也就算了,怎麼又和國土局的孫局長槓上了?「小劉子怎麼又和孫局長槓上了啊?」李芳忍不住問道。
胡濤也感覺很迷惑,他說道:「誰知道呢,那小子總歸是太囂張了,就算這次全身而退了,但以後肯定有他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胡濤的手機在茶几下面的二層玻璃上響了起來,胡濤與李芳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然後鬆開了李芳,走上前去拿起了手機,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不禁皺起了眉頭,一臉焦慮的遲疑了起來。
看到胡濤遲遲不接電話,李芳走上前來疑惑的問道:「咋不接電話呢?」
「是那個臭小子打來的。」胡濤一臉憂慮的看著李芳說道。
「你是說小劉子的電話?」李芳猜了個正著。
胡濤點了點頭。
李芳說道:「那你接上看他說什麼?」
胡濤猶豫了片刻,沖李芳『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按了綠色的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邊,『呵呵』的笑著說道:「喂!劉兄啊?」
「喂!是胡老哥吧?」劉海瑞在電話裡也壓住了心裡那怒不可遏的火氣,語氣很平和的說道。
「是我,是我,劉兄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沒有啊?」胡濤還真以為『二哥』沒有出賣自己,裝起了糊塗。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問道:「胡哥,現在在哪瀟灑呢?」
胡濤朗爽的笑了笑,說道:「瀟灑什麼呢!在公司裡忙著呢,劉兄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就直接說吧?」劉海瑞雖然在電話裡的語氣聽起來很和氣,但畢竟做賊心虛,胡濤心裡難免有點不踏實。
劉海瑞之所以還裝作沒事人一樣,就是怕直接挑明了,就不好糊弄這傢伙了,他仍然是那種笑呵呵的口氣說道:「胡哥,有個事情,今天恐怕咱們要見面談一談,不知道你能不能抽得出時間呀?」
一聽說要見面,胡濤的心裡立刻緊張了起來,有點提心吊膽的笑了笑,疑惑的問道:「劉兄有什麼事在電話裡說也一樣,今天公司裡有點忙,恐怕是抽不出時間啊。」
***!這傢伙還真賊啊!聽見胡濤在找借口推辭,劉海瑞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使出了最後一招殺手鑭,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本來是想說一下鄭茹那件事出了點意外,胡哥你要是忙的話就算了,那兄弟再勸勸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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