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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俏麗女警 文 / 九霄鴻鵠

    俏麗女警

    劉海瑞看到任蘭偷偷趴在門縫朝外張望的舉止,站在她身後好奇的問道:「蘭姐,你幹什麼呢?」

    「孫局長在外面。」任蘭這才將頭縮回包廂來,關上門,回過身來對他小聲說道。

    「孫局長?」劉海瑞一天到晚接觸的什麼局長、主任之類的太多了,對於任蘭口中的『孫局長』一時想不起是誰,一時間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見他疑惑的樣子,任蘭解釋道:「就是市國土局的孫局長啊!」

    在任蘭的提醒下,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起來,說道:「原來是他啊,他長什麼樣,我看看!」說著將包廂門打開一道縫隙,眼睛湊在門縫上朝外鬼鬼祟祟的張望去,就看到一個肥頭大耳面色紅潤的胖子,在兩個身著女僕裝身材勁爆的辣妹攙扶下搖搖擺擺的朝著這邊走來,看到孫局長享受著這種待遇,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羨慕,雖然自己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而且所接觸的女人都是一些比自己年長的少婦類型的熟女,姿色都不差,但是看到這種身著制服化著濃妝的姑娘,那種野性的誘惑還是會讓劉海瑞為止怦然心動。

    「看到了沒?」站在身邊的任蘭問道。

    「看到了,就是那個胖子?」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說道。

    任蘭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你知道他今晚為什麼會來這裡嗎?」

    劉海瑞的腦袋裡此刻正浮現著剛才看到的一幕,大胖子在兩個身著女僕裝的姑娘攙扶下,那種享受的表情,真是讓他羨慕,於是,他本能的說道:「找樂子唄!」

    任蘭溫怒的白了劉海瑞一眼。

    「蘭姐你沒看到姓孫的摟了兩個坐台的小姐啊?」劉海瑞為自己的推斷找著借口問道。

    任蘭反問道:「那你沒看到他身後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劉海瑞搖搖頭說道:「沒看到啊?」

    任蘭說道:「那你再看看。」

    於是,劉海瑞帶著好奇的心情,再次打開門朝外面看去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印入了眼簾——少婦張慧,這個少婦可是劉海瑞的老熟人啊,雖然來西京後兩人接觸的機會不多,但是在榆陽市可沒少與她接觸,更讓劉海瑞記得熟悉的事情就是那次與張慧、還有派出所戶籍科的張姐,三人在他家裡進行的**大亂戰,那次是唯一一次的三人體驗,令他終生難忘,而參與者張慧,他更不會忘記。因為在榆陽市的煤礦開採權爭奪戰中劉海瑞與林家結下了樑子,在得知林家來西京搞房地產後,劉海瑞就一直刻意的躲著張慧及其林家的人,在這裡突然看到了張慧,而且她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朝這邊走來,劉海瑞連忙驚慌失措的縮回腦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包廂門,有點驚魂未定的對任蘭說道:「怎麼林大發的兒媳張慧也在呢?」

    任蘭提醒著說道:「小劉你那麼聰明,難道這個問題還想不清楚嗎?」

    在任蘭的暗示下,劉海瑞仔細一想,心念一轉,立刻就明白了,瞪大眼睛說道:「蘭姐你的意思是今晚姓孫的和張慧一起來這裡玩的?」

    任蘭一臉顧慮的點了點頭,慨然的說道:「小劉,既然林大發的兒媳能把孫局長請出來唱歌,那麼就說明林家已經把孫局長這個關係給拿下了,那事情就不好辦了。」說著,任蘭抬起那雙憂慮重重的眼眸看向了劉海瑞。

    看見任蘭那個擔心的樣子,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道:「蘭姐,你放心吧,就算林家拿下了孫局長這個關係,我也有辦法擺平他的。」

    看見劉海瑞那個自信慢慢的樣子,任蘭卻覺得他是在說大話,她不怎麼相信的『呵呵』輕笑著,說道:「林家已經拿下了孫局長的關係,張慧都能請動他來這裡唱歌喝酒,可想而知,關係肯定不一般了,你還怎麼擺平他呢?」

    劉海瑞見任蘭不怎麼相信自己的能力,他一點也不介意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胸有成竹的說道:「蘭姐,我肯定是有辦法擺平他的,至於怎麼擺平,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

    任蘭並不怎麼抱希望的淡笑了一聲,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慨然長歎一聲,說道:「我雖然說讓你幫我這個忙,你也答應幫我,但是現在林家明顯已經佔據了絕對優勢,能不能擺平姓孫的,我都很感動你這個時候還肯站出來幫我。」有時候在自己遇上麻煩的時候,任蘭一想到劉海瑞會不顧一切站出來幫助她,她就覺得自己有點對不住劉海瑞,明明對他已經動了真情,可是迫於身份與年齡,不能給給予他什麼承諾,而且還總是為了事業而背著他與一些機關政界的男人發生關係,覺得挺對不住他的。

    看到任蘭黯然失色的神情,劉海瑞乾脆撂下了一句狠話,他發狠的說道:「蘭姐,你別忘了,你當初在榆陽市的煤礦爭奪中也是處於劣勢的,是誰幫你絕地反擊扭轉乾坤的,是我小劉子!所以這次也一樣,你別小看我小劉子,結果到底如何,你等著瞧吧!」說著就拉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兩步,劉海瑞停下腳步,回頭衝著愣在當場的任蘭又撂下了一句狠話:「一個禮拜之內我就擺平姓孫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聽了劉海瑞留下來的話,任蘭愣在當場,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劉海瑞的話,說不相信吧,可他的確有時候很神通廣大,在榆陽市的時候,她已經領教過了;可是相信他吧,今晚見到的一切已經說明林家的所有關係都走到位了,局勢已經這麼明顯,還怎麼能扭轉呢?

    任蘭愣在包廂裡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想了又想,一直過了好一陣子,才一臉憂愁的走出了包廂,從大富豪夜總會出來,駕車回家了。

    而劉海瑞從大富豪夜總會出來後,也趕緊打了一輛的士朝蘇晴家裡而去了。

    整整一晚上,惦記著任蘭求助自己的事情,劉海瑞幾乎一夜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看著躺在身旁的蘇晴,因為她身兼數職的緣故,工作一天比一天忙,睡著後死沉沉的,無論劉海瑞怎麼翻身,都吵不醒她。

    耳邊聽著蘇晴因為白天太疲憊而在睡著後那種疲憊的呼吸,挺心疼的,有時候有點後悔當初借助在北京認識的神秘人物習冰冰的力量,不應該讓她與李長平去爭那個副書記的位置。但是回頭又一想,如果當初不借助習冰冰的力量,而讓李長平坐上省委副書記的位置,這傢伙因為老婆張淑芬的緣故,一直在背後暗中指示鄭禿驢來陷害自己,加上鄭禿驢本就與自己有矛盾,如果一旦讓李長平坐上副書記的位置,沒有蘇晴在背後保護,自己恐怕早都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從官場規則來說,一個小小的廳級幹部,鄭禿驢根本是沒資格和蘇晴扳手腕的,但是身在官場,鄭禿驢也有著極為複雜的關係網,而李長平就是其中一做靠山,李長平又與省委一把手金書記的關係不同一般,只是礙於蘇晴現在身兼省委組織部部長與省委副書記兩個要職,加之蘇晴的副書記提拔是中央領導直接打電話來暗示過的,金書記一時半會也不敢輕舉妄動的去扒掉她這根眼中釘肉中刺,而且與河西省的『外來省長』朱永勝之間為了奪取河西省官場大權而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讓金書記有點應接不暇,無暇顧及蘇晴這邊。雖然暫時的相安無事讓各方面都看上去波平浪靜,但蘇晴明白鄭禿驢是李長平的人,而李長平又有金書記的暗中庇護,這是一個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在沒有十足的把握時,她不會輕易去扒掉鄭禿驢這根刺,而是等著找機會,一旦機會成熟,絕對不會手軟。身為官場中人,留餘地、將圓通,這是每個官場老油條的處事法則,站好隊,權衡好各方關係,不輕易得罪人,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更不與人直接起表面衝突。介於這些原因,雖然李長平與鄭禿驢早已經對蘇晴分外紅眼,而蘇晴對他們也是一忍再忍,但矛盾最終沒有爆發出來,一直這樣相安無事。

    在次日一醒來,劉海瑞就安排好了今天一天的工作,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擺平孫局長,當然,這件事雖然迫在眉睫,但是一天之內要想擺平他,對劉海瑞來說難度不小,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在到了單位之後,劉海瑞先將辦公室的衛生好好打掃了一遍,又將手頭的工作好好安排了一些,該歸檔的文件歸檔,該報批簽字的文件報批上去。就在他將一些需要鄭禿驢過目審閱的文件整理好,抱著一沓文件上到三樓敲鄭禿驢的辦公室門時,不但鄭禿驢的門沒有敲開,反而將隔壁辦公室的何麗萍敲了出來。

    何麗萍從辦公室裡探出半個身子,見是劉海瑞在敲鄭禿驢的辦公室門,便整個身子走出來,站在門口沖劉海瑞問道:「小劉子,你找老鄭啊?」

    劉海瑞點頭說道:「對,這有文件要讓他過目一下,怎麼好像人沒來?」

    何麗萍衝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道:「你先來我辦公室吧。《.純》」說著,轉身走進了辦公室。

    劉海瑞看到何麗萍那曖昧的神情,愣在了當場,怔了片刻,心想,***,來就來,誰怕誰啊!緊跟著走進了何麗萍的辦公室裡。

    「坐吧。」何麗萍站在辦公桌前回過身子來,神色妖媚的看著劉海瑞招呼道。

    劉海瑞急著將文件送到鄭禿驢面前後去辦正事,便直接了當的問道:「何姐,鄭禿驢不在嗎?」

    何麗萍目光妖嬈的盯著他,點了點頭。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來呢?」劉海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有點埋怨的說道。

    何麗萍那妖嬈迷離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劉海瑞,媚笑著說道:「他剛給我打電話了,今天不來單位了,讓有什麼事讓我先負責著,你把文件放在我辦公桌上吧。」

    一聽何麗萍這樣說,劉海瑞便走上前去,將一沓文件放在了她的辦公桌上。在他將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的一剎那,突然感覺腰身一緊,低頭一看,就看見一雙雪白漂亮的芊芊玉手扣在了自己的腰身上,原來是何麗萍從後面抱住了他。

    ***,這一大早的想幹什麼?劉海瑞一邊心想一邊扭過頭去,沖何麗萍一頭霧水的問道:「何姐,這一下早的你該不會是想?」

    何麗萍用那兩團飽滿挺拔的美好緊緊貼在劉海瑞的背上,緊緊抱著他的腰身,溫柔的說道:「小劉子,今天老鄭不在,這麼好的機會,你是不是就胡濤有求於你而好好感謝一下我呢?」

    「這個我肯定記得,我小劉子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只是今天我手頭上的工作還比較多,要不何姐我們改天吧?」劉海瑞從一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天的事情,實在不想被何麗萍打亂了陣腳。

    但是這種鄭禿驢一整天都不在單位的機會是何其稀少啊,何麗萍怎可能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再說最近一段時間,由於她的老公一直在醫院值夜班,差不多快有一個禮拜的時間,何麗萍沒有被男人滋潤過了,這多一個三十到四十歲之間正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來說,那是一種何其難受的煎熬啊,今天終於逮著這麼好的機會了,何麗萍絕對不會放過的,她的一隻手已經沿著劉海瑞的腰身滑了下去,滑向了他的兩腿之間,另一隻手在摸索著找他的皮帶扣子,一邊動作著,一邊渴望的說道:「不行,今天你必須得好好感謝我,用你的實際行動讓我滿足。」

    劉海瑞看何麗萍態度是不到**不死心了,不想與她在這樣浪費時間糾纏下去了,心想***,乾脆速戰速決,於是心一狠,轉身就來了一個絕地大反擊,直接轉敗為勝,雙手將何麗萍那微微泛紅的臉蛋朝上一拖,就發狠的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推著她朝著靠牆的真皮沙發走去,不一會就到了沙發跟前,然後用力一推,渴望無比的何麗萍便順勢倒在了沙發上,並且在倒下的一瞬間,雙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拉拽著他也倒下來,壓在了她的身體上,隨即,兩人在沙發上一邊激吻,一邊為彼此解除著身上的衣物,不一會兒,兩人就衣襟衣衫凌亂,露出了辦事的部位,劉海瑞將何麗萍一條穿著肉色**的大腿朝肩上一扛,另一條腿支撐在地上,直接一竿子捅到底,伴隨著何麗萍忘乎所以的一聲長長的『呃』聲,劉海瑞開始快馬加鞭的縱馬馳騁……

    由於急著外出辦事想盡早釋放,這一次劉海瑞是拼盡了全力以有生以來最高的頻率最快的節奏不知疲倦的扇動著,身下的美人在他的揮動下,一陣一陣電流源源不斷的傳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膚,迅速的掠過中樞神經,讓她感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整個身子已經軟成了一攤爛泥,無法忍受那種焚心蝕骨的感覺而發出了微微帶喘的沉吟……

    半個小時的快馬加鞭,一段美好的時光終於宣告結束,兩人不約而同的一起抵達了巔峰時刻,完事以後,劉海瑞已經是滿頭大汗,粗氣連連,他抹了一把面門上的汗水,稍作休息,就從何麗萍起伏不定的身子上爬起來,用衛生紙清理了一下那裡,提上褲子,席上皮帶,喘著氣就打開門朝四處一看,然後溜出了何麗萍的辦公室。

    「跑得這麼快!」見劉海瑞一**後就溜掉了,何麗萍撅著嘴自言自語的埋怨著,那餘韻未了的樣子,看上去好像還不是很滿足一樣,意猶未盡的從沙發上吃力的爬起來,剛一站起來,一股滑潤的液體就從兩腿之間滑了下來,她連忙從茶几上拿起衛生紙趕緊擦了擦,在褲衩裡墊了幾層衛生紙,這才提上褲子,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撩了散亂的頭髮,走到辦公桌前,在老闆椅上坐下來,拿起劉海瑞放在桌上的文件一頁一頁仔細的翻閱起來……

    原本這些文件只有鄭禿驢有資格審閱,但是今天一早,在何麗萍剛一到單位,在辦公室坐下來後,鄭禿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聽起來很疲憊不堪的說道:「麗萍,今天我有點私事要處理,不來單位了,單位的事情今天你就先負責著啊。」

    何麗萍連忙點著頭說道:「好的,老鄭,我知道了,你放心忙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鄭禿驢之所以今天不打算來單位,而破天荒將大權交給已經不怎麼信任的何麗萍一天,其原因就在於老傢伙今天其實是太累了,幾乎可以說是精疲力盡疲憊不堪。為什麼會這樣呢,事情還得從昨晚說起,昨晚在夜總會被雙胞胎姐妹扶到客房去後,老傢伙就與這兩雙胞胎姐妹在床上輪番**,這兩小姑娘為了得到這個大人物的青睞,整個晚上的表現是極為投入,從夜裡十二點多輪番上陣,一直與這老東西玩到了凌晨四點多,四個小時內老東西釋放了五次,身體幾乎快被掏空了,老骨頭都快散架了,還哪裡精力天亮去單位呢,實在不得已,才將大權交給何麗萍一天。

    劉海瑞從何麗萍辦公室裡溜出來,回到一樓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來,點了一支煙緩了緩神,平靜下來之後,拿起手機給徐民打去了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劉海瑞客氣的說道:「喂,徐哥,在幹什麼呢?」一個『徐哥』無形中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徐民在電話裡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說道:「還能在哪裡呀,在所裡呢,小劉怎麼這麼早就打電話給我啊?」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徐哥,不瞞你說,兄弟我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呢。」

    「噢?小劉有事讓我幫忙?」徐民有點驚訝的笑著問道,對於徐民來說,因為小情人杜曉嬋工作被劉海瑞落實的事情,他一直欠著劉海瑞一個人情,聽到劉海瑞有求於他,自然是感到有點高興。

    劉海瑞故弄玄虛地說道:「是啊,兄弟我有一件事,只有徐哥你才能幫我啊。」

    徐民感到很好奇,便急忙問道:「什麼事啊?兄弟你直說。」

    劉海瑞卻所答非所問的說道:「徐哥,你現在忙不忙?你要是不忙的話咱們兄弟還是見面說吧?」

    徐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小劉,你來我們所裡,今天其他人出警巡邏去了,現在就我一個人在所裡,暫時走不開,你來我辦公室,咱兄弟兩慢慢說,你看咋樣?」

    劉海瑞稍加思索,說道:「那行,徐哥,我這就去你們所裡,一會見面細說。」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將外套穿上,瓷滅了煙頭,臨走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條一個小地產公司老闆求他辦事時塞的一條『和天下』,兜裡又揣了一包,將這條煙夾在外套裡,這才走出了辦公室,鬼鬼祟祟的張望一番,快速走出了建委,朝著幾百米外的片區派出所走去。

    「我想有個家,一個有著溫暖的懷抱……」在劉海瑞前腳剛溜出建委大門,後腳手機就在外套口袋裡響了起來。

    劉海瑞掏出手機一看,立即瞪大了眼睛。

    ***,這剛從她那下來,她打電話幹什麼?劉海瑞自言自語著,按了一下手機的接聽鍵,緩緩放在了耳邊,故作鎮定的呵呵笑著,說道:「喂,何姐,怎麼啦?」

    「小劉子,你在不在辦公室啊?」何麗萍溫言細語的問道。

    「在啊,不在辦公室還能去哪裡啊。」劉海瑞輕笑著忽悠何麗萍說道。

    「放屁!你小子還騙我啊?我現在就在你辦公室門口站著呢,敲了半天門了沒反應!」何麗萍立即破口罵道,過了片刻,語氣嚴厲的質問道:「你小子是不是看老鄭不在,又想著開溜啊?」

    劉海瑞見何麗萍發現自己開溜了,使出了殺手鑭——耍無賴,他對著手機嬉皮笑臉的嘿嘿笑著說道:「何姐你發現了啊?」

    「你小子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我的好心好意你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啊?你難道離開這裡前非得要留個爛攤子讓別人收拾才開心嗎?你就不想著給後來接替你的人留個好印象啊?我看你自從知道自己要被調到區裡去後就心浮氣躁的不行了,飄飄然了啊?」何麗萍在電話裡對劉海瑞是一通叱責。

    劉海瑞連忙嬉笑著解釋道:「何姐你誤會啦,我不是開溜,你的話我一直銘記在心呢,我現在是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的。」

    何麗萍『哼』笑了一聲,說道:「私事?你私事挺多啊?」

    劉海瑞有點無賴的苦笑著說道:「何姐你看你說的,誰沒個私事啊,我辦完事就回去了,回去後我再好好伺候一下你還不成嘛。」

    何麗萍在電話裡生氣的說道:「小劉子,我不管你了,你隨便吧!」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響起掛斷時「嘟嘟嘟』的聲音,劉海瑞心一橫,暗自想道:***,老子還怕你不成啊!反正老子要走的人了,隨你大小便!將手機拿下來朝兜裡一裝,大搖大擺的朝著不遠處的片區派出所而去了。

    幾分鐘後,劉海瑞就來到了片區派出所,站在大門口朝裡面張望了片刻,見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看見,車也沒在,只有正對大門口的所長辦公室裡亮著燈。看來就像徐民所說的,就他一個人在所裡,於是,劉海瑞走了進去,逕直來到所長辦公室門口,伸手敲了敲辦公室門。

    「誰呀?」裡面傳來了徐民的聲音。

    「徐哥,是我,小劉。」因為有求於徐民,劉海瑞的態度顯得極為恭敬。

    「哦,是小劉啊,快進來,進來。」徐民在裡面熱情的應道。

    於是,劉海瑞推開門走了進去,徐民從辦公桌前走出來,伸手招呼著劉海瑞說道:

    「小劉,快坐,快坐,你可真是稀客啊。」

    劉海瑞客氣的笑著,並沒有坐下來,而是直接走到了徐民的辦公桌前,將外套裡藏著的一條價值一千五塊錢的『和天下』畢恭畢敬的放在了辦公桌上,笑呵呵的說道:「徐哥,兄弟給你帶了一條好煙。」

    徐民一看劉海瑞放在桌上的煙,以他所長的身份,平時別人送個中華什麼的倒是很正常,但是這種昂貴的高檔香煙,還真是第一次有人成條送他,也是按耐不住心裡的激動,瞪大了眼睛,感歎的說道:「果然是好煙啊!」

    真***土包子!看到徐民被一條一千多塊錢的煙就給迷的有點神魂顛倒的樣子,劉海瑞在心裡暗自嘲笑著,但他只是在心裡這樣想,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呵呵』笑著說道:「徐哥,這煙是別人送給我的,送了兩條,兄弟拆了一條,這一條就沒捨得抽,專門拿過來給徐哥你分享一下。」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話說的非常順耳中聽。

    見劉海瑞這樣說,徐民這個時候又客氣了起來,推辭著說道:「小劉,你看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啊,這麼好的煙,你還是拿回去自己抽吧。」雖然徐民嘴上這樣客氣著,但是手上卻沒有任何舉動。

    劉海瑞見徐民這裝逼樣,呵呵的說道:「徐哥,你客氣什麼呢,咱們兄弟還客氣呀?昨天不是喝酒的時候都說了嘛,誰有什麼事需要對方幫忙,一定會為彼此兩肋插刀嘛。」劉海瑞隱諱的表達了自己有求於徐民的想法。

    徐民也不是傻子,派出所雖說不是什麼肥水衙門,但徐民怎麼說也是體制內的一個小領導,『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劉海瑞今天能帶著這麼貴重的極品好煙來找自己,要是沒什麼事,除非是他腦袋被門板給夾了。他心照不宣的點著頭笑道:「是啊,咱兄弟兩有什麼事都要互相幫助的,你幫小杜安排工作的事情老哥還不是欠你一個人情著嗎?」徐民說著不動神色的將放在桌上的那條『和天下』拿下去塞進了抽屜裡,從抽屜裡掏出了一盒二十塊錢的本地煙,抽出兩支,一支遞給了劉海瑞,一支自己叼進了嘴裡。

    劉海瑞接過煙,連忙幫徐民點著煙,這才自己點了煙吸了起來。

    徐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熱情的問道:「喝水不?給你倒點水吧?」

    「不喝了。」劉海瑞客氣的說道。

    徐民衝著外面喊道:「小李,倒點水!」

    「好的。」從外面某個地方傳來了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

    劉海瑞有點驚訝的看著徐民,問道:「徐哥,不是你一個人在派出所啊?怎麼還有個女人啊?」

    徐民『呵呵』的說道:「剛從警校分配下來實習的內勤。」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片刻,一個身著警服的年輕姑娘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走進了徐民的辦公室,不用徐民交代,就直接走到劉海瑞面前,一邊將手裡的一杯茶水在劉海瑞面前放下來,一邊禮貌的說道:「請喝水。」

    「謝謝啊。」劉海瑞客氣的抬頭衝她說道。

    當兩人目光對在一起的一瞬間,劉海瑞顯然是被電到了一樣,這個年輕女警長的很眉清目秀,秀眉入鬢,雙目剪水,鼻子小巧高挺,嘴唇薄而紅潤,膚如凝脂般白皙,鵝蛋臉勾勒出完美的輪廓,一頭烏黑的秀髮在腦後紮成了一把馬尾辮,看上去幹練級了,而那身合體的警服讓她顯得英姿颯爽。

    女警顯然意識到劉海瑞看著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連忙微微一笑,將視線看向別處,放下杯子,直起身,轉身就鏗鏘的走出了徐民的辦公室。

    看到這個身姿窈窕容貌美麗的女警,劉海瑞的思緒放佛一下子回到了幾年前,時光一下子倒流到了與趙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腦海中浮現出了與剛才同樣的情景,一個身著警服,身材容貌俱佳的女警走進了病房中,英姿颯爽的說道:「劉海瑞你好,我是於副市長安排來保護你人生安全的,我叫趙雪。」

    與趙雪第一次相見時的情景回想起就讓劉海瑞覺得溫馨,他聚焦在派出所內勤身上的目光本能的隨著她朝辦公室外走去而移動著,身子也跟著扭轉過去,直到她走出了徐民的辦公室,他才回過了神,轉過身的時候見徐民正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便連忙切入正題說道:「徐哥,兄弟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不瞞你說,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徐民卻並沒有接著他這個話茬說下去,而是衝他鬼笑著小聲問道:「是不是看上我們小李啦?」

    劉海瑞連忙尷尬的搖著頭否認道:「沒有,沒有。」

    徐民覺得劉海瑞剛才能用那種深情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小李的一舉一動,絕對是對她有所企圖的,他堅持認為自己沒猜錯,依舊鬼笑著說道:「小劉,咱們兄弟兩個誰跟誰呀,你要是看上了,我就先幫你把這個忙給幫了,反正我們小李還沒對象呢,而且小劉你現在也是年輕有為,我聽小杜說你也還沒對象呢,那這不是郎才女貌,正好嘛,老哥這就去給你牽線搭橋,先給你把這個大忙幫了,你看咋樣?」

    要是能和小李這樣的漂亮女警花玩玩,劉海瑞肯定是求之不得,真要是談婚論嫁,他才不幹呢,在榆陽還有趙雪那個更為美艷動人又善解人意的姑娘等著他呢,他決定趙雪要是等一直等著他到明年,他就一定會和她結婚。到了二十八歲這個年紀,劉海瑞的心裡越來越有一種空落的感覺,雖然他身邊從不缺少女人,但是人的一生很漫長,他只願將自己的感情寄托給願意與他度過一生默默支持他的事業的女人,而從目前來看,唯有趙雪,她一直在遠離自己的榆陽市默默支持著他,等待著他。所以,對徐民的想法,劉海瑞擺著手,將頭晃得跟撥浪鼓一樣,說道:「徐哥,你這不是亂點鴛鴦嘛,兄弟我就是看小李一個姑娘穿著一身警服,有種特別的氣質,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而已,老哥你就開始亂點鴛鴦,要幫兄弟我解決終生大事了啊?」

    看見劉海瑞那個極力反對的樣子,徐民覺得自己也是想多了,他吸了一口煙,哈哈的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看上我們小李了呢,你要看上的話,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哥一定幫你把她搞到手。」

    劉海瑞也跟著『呵呵』笑著,開玩笑說道:「老哥,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還是留給徐哥你比較好嘛。」

    徐民連忙有點緊張的朝辦公室外看了一眼,說道:「老哥都我結婚了,家裡有個老婆,現在還有個小杜,都快吃不消了,還哪裡有那麼大的胃口呀,我是想著兄弟你現在還沒結婚,想幫你解決一下人生大事呢。」

    對徐民的一番好意,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豎起了大拇指,拍著馬屁說道:「徐哥,我劉海瑞果然沒看錯人,你夠哥們!」

    對於劉海瑞的恭維,徐民心裡很是受用,也拍著胸脯說道:「兄弟,老哥別的話不敢說,但絕對是夠哥們義氣,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咱們兄弟兩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既然我徐民認你這個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說你呼哧你還喘!看著徐民那個豪情萬丈的樣子,劉海瑞心裡一邊暗自罵道,一邊繼續衝他豎了一下大拇指,恭維道:「夠義氣!我劉海瑞果然沒認錯徐哥你這個哥們。」說完後委婉的轉移著話題說道:「不過兄弟我現在還不想談人生大事,徐哥你的心意小劉子我心領了,人生大事這種大忙暫時不用徐哥幫忙,現在倒是有一點小事需要徐哥你幫兄弟一把啊。」

    「什麼事,小劉子你說!」徐民吸著煙豪情萬丈的說道。

    劉海瑞吸了一口煙,一邊醞釀著一邊娓娓說道:「是這樣子的,徐哥,我想找國土局的孫局長辦點事,但是那老傢伙好像是不吃軟的這一套,所以我想讓徐哥你出面,咱們給那老東西上硬傢伙……」說到這兒,劉海瑞停頓下來,幽幽的看著微微瞪大了眼睛的徐民,等著他接話茬。

    徐民聽到這裡,瞇著眼睛,順著推理小說的思路推斷著說道:「兄弟你的意思是給孫局長來硬的?讓他給你辦事兒?」

    劉海瑞點了點頭,拍著馬屁說道:「高明,徐哥你說對了。」

    徐民吸了一口煙,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順著這個思路往下問道:「那怎麼個硬呢?」

    徐民這個問題是劉海瑞擺平孫局長的整個計劃中最為關鍵的一步,他委婉的對徐民說道:「徐哥,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和姓孫的結下樑子的嗎?」之所以這樣問,這裡面的學問大了,為了確保徐民能幫自己出面,劉海瑞刻意提醒徐民與孫局長之間存在矛盾,無形中讓他產生一種對孫局長的仇恨情緒,一旦人帶上了情緒之後,再要說服他就容易許多了,這些說話的技巧是劉海瑞與生俱來的特長,從來不需要學,視情況而行,在這個時候,他必須用到這個方法,以確保徐民能夠冒著風險幫自己出頭。

    果然,在劉海瑞刻意讓徐民想到與孫局長之間存在過節後,徐民的臉上就泛起了一層寒意,他的眉頭蹙了蹙,說道:「當然記得了,那個老傢伙在派出所還叫囂著要給市公安局局長打電話,***!要不是老哥我反應快,現在恐怕早都被那老東西給玩死了!」

    劉海瑞繼續激發著徐民心裡對孫局長的仇意,他故意對徐民說道:「想不到那老東西原來和徐哥有這麼大的矛盾,看來要不是徐哥你留了一手,那老東西就想將你置於死地了。」

    徐民冷笑了一聲,發狠的說道:「***,幸虧我反應快,讓那老東西失算了,不過我們現在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他也沒找過我什麼茬,要是小劉你不提這件事,我都快忘了。」

    劉海瑞套著近乎說道:「徐哥,看來咱兄弟兩個還真是有緣啊,你看你和那個老東西有過衝突,我現在又要需要擺平那個老東西來辦一件事,徐哥,看來兄弟這個忙你非得出面不可了。」

    徐民已經被劉海瑞給忽悠的暈頭轉向,思想完全被他掌控了,不假思索的說道:「兄弟,你說,要我怎麼幫你吧!」

    劉海瑞故意用激將法刺激他:「徐哥,你為了兄弟,你不怕得罪姓孫的那個老狐狸啊?」

    徐民脫口而出道:「兄弟,我徐民從來說一不二,既然你有求於我,這個忙說什麼我都得幫你不可!」徐民之所以願意出面,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在於劉海瑞之前幫杜曉嬋安排工作,他欠劉海瑞一個人情,而且加之昨天劉海瑞提前埋下了引子,讓他在極為在乎的小情人杜曉嬋面前說大話誇下了海口,今天劉海瑞找上門來有求於他,要是再推辭的話,被劉海瑞給杜曉嬋一說,那豈不是在最在乎的女人面前失去了男人的尊嚴了嗎。

    看見徐民已經完全上了道,劉海瑞再一次豎起大拇指,拍著馬屁說道:「徐哥果然講義氣,夠哥們!那兄弟我就說一下讓徐哥怎麼幫我吧。」

    「你說,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違法犯罪的事情,你儘管說就是了!」徐民情緒激揚的說道。

    聽到徐民有所顧慮,劉海瑞哈哈大笑著說道:「徐哥你自己就是公安幹部,兄弟我怎麼會讓你幹那種違法犯罪的事情,你多慮啦,哈哈……」

    看見劉海瑞那種忘乎所以哈哈大笑的樣子,徐民覺得只要不是那種知法犯法的事情就行了,在法律制度之外的事情,只要劉海瑞開口,他就決定幫他,把那個人情給還了。

    「那兄弟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我該怎麼幫你?」徐民也跟著哈哈笑了笑,然後切入了正題。

    劉海瑞輕輕一笑,說道:「徐哥,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咱兄弟要不整兩杯,一邊喝一邊慢慢聊,咋樣?」劉海瑞覺得只有一邊喝酒一邊扯,才能將自己要徐民出面的事情說出來,這種狀態和環境下,還真有點不好開口讓徐民為自己冒險出頭。

    徐民有點猶豫不決的說道:「兄弟,可是其他人都外出巡邏去了,萬一有個事了,我走不開呀?」

    劉海瑞提醒著說道:「這還不是有個小李呢嗎?」

    徐民說道:「小李剛來實習沒幾天,萬一有個什麼急事了她應付不過來啊。」

    劉海瑞說道:「咱們就在對面的飯館點兩個菜,要是有什麼急事就讓小李給你打電話不就成了嗎?徐哥,就這樣,說定了,咋樣?」

    徐民想了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覺得外出巡邏的手下快回來吃午飯了,便點著頭說道:「那行,兄弟,走吧。」說著站了起來。

    「徐哥,走。」劉海瑞笑著跟著徐民站起來,一前一後走出了他的所長辦公室。

    徐民先是去了小李的內勤辦公室,給她打招呼說道:「小李,我和劉副處長出去一趟,你先看著所裡,有什麼急事就給我打電話。」

    漂亮女警花抬起頭來沖徐民點了點頭說道:「徐所長,你去吧,有我呢。」在說完話之後,她的眼神又一次與劉海瑞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那猶若觸電般的感覺讓她趕緊將視線從劉海瑞的身上移開,迅速的低下了頭,拿起筆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以這個動作掩飾著內心的驚慌不安。

    而劉海瑞在第二次看到這個身著警服的美女後,又一次想到了趙雪,突然之間感覺很想念很想念她,直到徐民轉過身喊了他一聲,才將他的思緒從往事中拉了回來。

    為了近一步拉近與徐民的距離,走出徐民的辦公室之後,劉海瑞就主動跟上前摟住了徐民的肩膀,與他勾肩搭背哥長哥短的叫著一起走出了派出所,朝著對面的川菜館走去了。

    找了位置坐下來後,劉海瑞讓服務員拿來菜單交給徐民點菜,自己則順便叫了一瓶一百多的酒,然後出辦公室時隨神揣在兜裡的那包『和天下』拆開,拿出兩顆來,給徐民遞了一顆,自己含上一顆,然後很有眼色的探過身子去幫徐民點了煙。

    徐民咂了一口煙,細細的品味了片刻,幽幽的吐出了一個裊裊的煙圈,讚不絕口的說道:「好煙,果然是好煙,這煙越貴果然抽起來口感就不一樣啊!」

    劉海瑞吐了一個煙圈,點著頭說道:「是啊,我之前也沒抽過這麼貴的煙,就想著這麼好的東西,一定要和徐哥分享一下才行。」

    劉海瑞恭維的話讓徐民心裡很是受用,哈哈的笑著說道:「兄弟有這麼好的東西還能想著老哥我,真是夠意思啊!」

    劉海瑞既往自己臉上貼金,又不忘拍馬屁,他說道:「我劉海瑞就是那種恩怨分明的人,誰對我好,我會比他對我好更好上百倍,徐哥你既然講義氣,我劉海瑞肯定有什麼好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徐哥你!」

    劉海瑞的話中聽極了,聽得徐民心裡熱乎乎的,那股男子漢的熱血開始湧動,豪情萬丈的說道:「兄弟,你說吧,哥到底該怎麼幫你?」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了,劉海瑞取了一雙筷子遞給徐民,不緊不慢的笑著說道:「徐哥,咱們兄弟兩邊吃邊喝,兄弟我再慢慢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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