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在接完了胡濤的電話後,劉海瑞心頭不覺間閃過了一絲狂喜,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瞬間的狂喜原因何在,只是前晚喝酒的情形在他腦海裡閃現了幾下。《純》
沒有時間細細品味,劉海瑞就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在出了建委大門後給胡濤打一個電話,問他在哪裡。但當他來到了建委的大門口,抬眼看去,就見胡濤正在那裡等著自己,記得團團轉圈呢,劉海瑞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馬路對面說話。
胡濤倒是很能理解劉海瑞的意思,看著劉海瑞出來了,就立即朝著馬路對面走去,等到了馬路對面卻沒有停住腳步,直接向著一處咖啡廳走了過去。
劉海瑞暗自笑了笑,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有事求到自己頭上來了,於是也不客氣,跟著胡濤的後面進了咖啡屋。
進到了咖啡屋,胡濤隨便要了兩杯咖啡,便皺著眉頭,苦著臉衝著劉海瑞說道:「劉老弟,這次你可要救救你老哥啊。」
劉海瑞同樣皺了皺眉頭,納悶的問道:「怎麼了?胡兄這話是從哪兒說起?」
「哎,還從哪兒說起呢,還不都是你惹得禍……」胡濤一臉委屈的說道,在他看來,要不是劉海瑞那天晚上一個勁兒的敬酒給自己,自己也不至於喝的不省人事,酒後亂性,去幹了那種事情。
「停,停,停!我說你沒病吧,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沒說什麼事兒呢,就先用大帽子把我罩住了。」劉海瑞不依不饒的說道,同時心裡感到疑惑萬分。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可這次你必須得救我才行。」胡濤仍然是一臉的沮喪。
「那你得說說是什麼事兒吧,到底讓我幫你什麼?」劉海瑞覺得胡濤像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不然他不會這麼一籌莫展,更不會舔著臉過來找他這個大仇人求助的,看來自己在這件事上還是有點作用的。
「哦,對了,就是你那個鄭茹鄭大小姐……」胡濤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由來。
胡濤這麼一說,劉海瑞倒是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現在正面臨著被調往區裡的機會,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面前,他再也經不住任何的打擊,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怕胡濤說出來的事情和鄭禿驢有著直接的關係,那樣的話,那就真的死定了。
「鄭茹怎麼了,是不是你們……」劉海瑞只知道那晚他們喝多了,住在了飯店附近的酒店裡,但之後鄭茹又跟胡濤怎麼樣了,劉海瑞就不清楚了,這兩天他還打電話給鄭茹問過她,但也沒問出什麼所以然來,但由於這兩天顧注意自己人事調動的消息,哪還有心思去顧及這些呢。所以,劉海瑞用了一句試探性的問話。
「哎,別提了,那天你和何副主任把我們送到了酒店,你們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真的是有點喝多了,哦,不是有點喝多了,是真的喝的太大了,對了,你也應該知道,我那天是不是已經爛醉如泥了?」胡濤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他不分主次的說道。
「這個……」劉海瑞有意沉思了一下,接著便說道:「好像那天你是喝了不少酒,但是那天晚上我和何副主任離開的時候,好像你還是蠻清醒的嘛!」劉海瑞故意耍了一個小心眼。
「哪會呀,我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胡濤解釋著說道。
「嗯,你這句話我信,不過即便是你的思維上可以不受自己一時的支配,但行動上卻可以做出連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情。」劉海瑞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那意思就是這個應該是真的。
「好,好,咱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現在是這個鄭茹大小姐可真不是個好惹的主,就算是我喝多了以後,對她做了點什麼,但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大姑娘了,可,可她,他奶奶的就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不休要找我算賬呢?我被她嚇得死的心都有了。」胡濤萬般無奈的說道。
「好啊,你個胡濤,原來你是這種人啊,那天人家何姐特意帶著鄭茹調解氣氛,可沒想到你這個王八蛋卻對人家動了邪念,而且,而且還趁機跟人家做了那事兒,你,你還是不是人喲!」劉海瑞對那晚發生的事情感到驚訝不已,一時間顯得怒不可遏的衝著胡濤罵道,他真是沒有想到,奶奶的鄭茹那麼漂亮的黃花大閨女被胡濤這個王八蛋給上了,這傢伙還真是夠大膽的,連鄭禿驢的千金小姐都感動,雖然這樣想著,但劉海瑞心裡還是感到疑惑重重,心想胡濤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去主動招惹鄭禿驢的千金小姐吧?難道說那晚他真是喝的爛醉如泥了?可如果是醉得一塌糊塗,哪裡還有什麼精力去幹那事呢?再說他與鄭茹並不在一間屋子住啊,劉海瑞越想感覺越不對勁了。
「沒,沒有啊,我那天真的是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胡濤已經是冤枉的要哭的樣子,對他來說,自己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會去招惹鄭禿驢的千金小姐,更別說和她發生那種事兒了,心裡只願自己那晚喝的有點多,酒醉之後就彷彿是失去了理智一樣衝到了鄭茹的房間,而且在他爬上鄭茹身體之後,她並沒有過多的反抗,反而越來越迎合了起來,直到次日早晨醒來,鄭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與胡濤躺在床上,看到床單上那一片片打濕的地方,突然就意識到自己夜裡失了身,一時間便情緒失控,發瘋一般廝打起死豬一般熟睡的胡濤。
「那既然你沒有對她做什麼,她又為什麼會對你糾纏不休要找你算賬呢?」劉海瑞緊追不捨的問道,被胡濤將他說的也有點泛起了迷糊,不知道這傢伙和鄭茹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他也搞不清楚了。
「哎,其實,其實應該是做了,也怪我意志不堅強……」胡濤的表情顯得很懊悔。
劉海瑞覺得他的話中有話,立即攔住了他的話問道:「怎麼,看來那天晚上之後你們還一直保持者聯繫?」劉海瑞問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極為生氣的神情,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那晚的事情不是真的,要是鄭茹遭在了胡濤這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仇人手中,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傢伙就算是給自己戴上了兩頂綠帽子,這叫劉海瑞如何能夠甘心呢。
也許是胡濤心虛,也許是他後面的事情還要有求於劉海瑞,所以,他誠實的點了點頭。
劉海瑞心中一驚,急切的問道:「看來你們是真的搞到一起去了?」
胡濤呲牙咧嘴的接著說道:「都怨我沾便宜沒夠,覺得玩個女人算得了什麼,以前有過那麼多的女人,不也都是玩了白玩嘛,可偏偏就是這回,這回卻栽在了鄭茹手裡。」胡濤說著話猛勁兒搖著腦袋,說完之後看見劉海瑞正用一種虎視眈眈的眼神狠狠的盯著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這番話說的有點不中聽,畢竟自己可是從劉海瑞手中撬過了鄭潔那個少婦,要是讓劉海瑞知道他只是玩玩鄭潔,那他豈不是更恨自己,別說在鄭茹這件事上幫自己了,不找他的麻煩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看到劉海瑞那種嫉惡如仇的眼神,胡濤識趣的低下了頭。
劉海瑞的垂了一下那嫉惡如仇的眼神,用手指著胡濤狠狠的說道:「奶奶的,老子看你這是活該,你身邊已經有那麼多的女人,幹嘛連一個黃花大閨女都不放過啊!」
「哎,可能是我那晚真的喝了太多的酒,好像著魔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就想……就想幹那個事兒,但是你還別說,鄭茹這丫頭還真的有點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也說不上是哪兒不一樣,總覺得在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東西,也許就是因為尋找這種特別的東西,我……我才上了賊船的……」胡濤回味起那晚與鄭茹藉著酒勁兒在床上纏綿的場景,顯得有些如癡如醉。
劉海瑞心裡已經是燃氣了一團怒火,但還是強忍著,皺緊了眉頭,顧不得身邊的環境,衝著胡濤就喊了起來:「我看你這個王八蛋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既然聽你說好像鄭茹喜歡上了你一樣,你幹嘛還自尋煩惱呢?」
「哎,本來我以為撿了個大便宜,可沒想到這娘們是個母老虎,除了那晚和那天早上在床上能讓男人盡情瀟灑之外,這兩團突然就變了人一樣,簡直讓人有點受不了,她……她要找我算賬!」胡濤帶著痛苦的表情說道。{免費小說}
「她到底怎麼你了,至於讓你這個樣子嗎?」劉海瑞不耐煩的問道,接著又想起了什麼,伸手擋住了張嘴要說話的胡濤,接著說道:「我看你這個王八蛋就是喜新厭舊了吧?是不是?」
「這……這個我本來就沒有新舊之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隨便慣了,怎麼能忍受得了在一個女人身上耗盡精力呢!」胡濤道出了實情。
胡濤的話對劉海瑞來說無疑是傷口上撒鹽,明明從劉海瑞身邊撬走了鄭潔,現在又當著劉海瑞的面說什麼『我怎麼忍受得了在一個女人身上耗盡精力呢!』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來,這句話就像是針尖一樣狠狠的刺進了劉海瑞的心臟,又如同火上澆油一樣讓劉海瑞心裡那團怒火忽忽的竄起了火苗,看著胡濤那個愁眉苦臉的樣子,劉海瑞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忽略掉的問題,這個傢伙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來幫忙?他能拉下臉來找自己,肯定是有求於他,如果是因為酒後強上鄭茹的事情來找他幫忙,為什麼會找自己?於是,劉海瑞也不接著往下問具體的實情了,而是狠狠的瞪著他問道:「胡濤,你這個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就算是找人幫忙解決這件事,你奶奶的怎麼就找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能幫你解決問題?」
胡濤見劉海瑞陰森著臉,氣沖沖的樣子,連忙皺著眉,苦著一張臉,低三下四的連連點頭說道:「能,劉老弟,這件事只有你……也只有你能幫我了,你一定得幫我啊。」
劉海瑞歪著腦袋,繼續狠著勁兒問道:「我怎麼就能幫得了你呢?」
胡濤於是開始說明今天為什麼會來找劉海瑞幫自己解決這個困難了。原來,昨天上午,當他剛將哭哭啼啼鬧個不停的鄭茹的情緒安慰穩定下來,親自開車送她回家裡去休息,送完鄭茹,剛坐上車之後,何麗萍的電話就過來了,問鄭茹起來了沒有,何麗萍似乎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在她環環相扣的追問下,做賊心虛的胡濤終於是忍不住何麗萍咄咄逼人的追問而約她中午在一家茶樓見面。
中午之前,胡濤帶著極為不安的心情在建委附近不遠處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來,然後給何麗萍發去了短信說了地方。便一邊坐在茶樓裡喝著茶回想晚上發生的『怪事』,一邊等著何麗萍過來,一方面是想給何麗萍坦白昨晚的事情,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犯下了錯誤,如果不主動向何麗萍這個合作了很多次的領導坦白,情緒不穩的鄭茹遲早會將這件事抖出去,到時候這件事傳出去,被何麗萍和鄭禿驢知道,這兩個人誰也不會饒了自己,倒不如主動向何麗萍坦白。另一方面,一旦鄭茹真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到時候鬧得雞犬不寧,自己聲譽掃地是小,以後恐怕也不會從建委攬到什麼工程干了,他才不到四十歲,斷了財路是大,而且解鈴還須繫鈴人,那個飯局是何麗萍組織的,這件事胡濤覺得只有何麗萍出面幫自己去給鄭茹說說情,安撫一下她的情緒,興許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在等著何麗萍來的時候,胡濤又回味了一遍晚上發生的事情,在為能意外上了鄭茹那樣漂亮年輕的女孩而感到竊喜的同時,心中也產生了一些讓他想不通的事情,比如說他的酒量雖然不太好,但好歹幹工程這麼些年,應酬也不少,酒量也練出來了一些,並不算太差,但是昨晚四個人喝了兩瓶酒自己就已經是爛醉如泥心智不清了,這只是其中一個疑惑,還有一個更為讓他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是自己平時喝醉酒後倒在床上就會呼呼大睡,一覺睡到自然醒,中途不管是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醒來,就算是憋尿憋屎也會撐到睡醒了再去解決,但是在被何麗萍和劉海瑞將他扶到酒店房間的床上躺下,等他們離開後,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安心的睡著,明明感覺自己已經是醉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了,可是腦子裡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想法,心裡更是有一種特別躁動的感覺,好像身體裡有一種強烈的雄**火在熾熱的燃燒著,躺在床上如同躺在了一個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火坑裡,全身燥熱滾燙,耳膜裡隱隱迴盪著何麗萍那句「小鄭就在你隔壁的房間,你明天早上起來了叫一下她。」,被一種奇怪的慾念驅使著,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行為,暈頭暈腦的就跳下了床,如同著魔一樣搖搖晃晃走出房間,來到了隔壁鄭茹的房間敲門,更為奇怪的一點是鄭茹的房間門並沒有鎖死,只是被他輕輕一拍,就敞開了,而且躺在床上的鄭茹也展示著一種令他意外的姿態,身上的棉被踢到了一旁,蜷縮在床上,身上的內衣帶子滑到了胳膊肘,露出了那兩團雪白高聳的玉峰,她滿面潮紅,緊皺著秀眉,閉著雙眼,一隻手在**著自己胸前那團大凸起上的小凸起(也就是**),在她的撫弄下,那小凸起已經矗立起來,如同一粒紅豆一樣點綴在那圓鼓鼓的雪白上,而另一隻手更是做著令胡濤熱血蓬勃的動作——在兩腿之間,隔著帶著卡通圖案的小褲衩輕輕**著,那卡通圖案的小豬嘴部位置已經打濕一片,放佛是小豬豬流出了口水一樣,甚是撩人,迷醉中自我**的鄭茹,她在床上的一姿一態都令站在門口頭暈腦脹的胡濤有一種燃情勃發的感覺,只盯著床上千嬌百媚的鄭茹看了一眼,胡濤就被一種強烈的餘年驅使著,推開門,關上門,迫不及待的衝上去,壓上了鄭茹那衣衫凌亂的身體,一張嘴印上了她泛紅的耳根,而更讓胡濤喜出望外的是被他壓在身下的鄭茹並沒有多少強烈的反抗,只是輕輕推搡了一會,便徹底放棄了抵抗,反而主動抱住了他的身體,一邊享受著他的親吻,一邊發出低沉的呻吟,那聲音很低沉,很輕微,如同發春的貓兒一樣,但是卻很刺激,在這聲音的刺激下,在她滾燙綿軟的身體扭動的激發下,胡濤已經失去了自我,兩個同樣迷亂了心智的人在床上打起了滾,直到……直到胡濤將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深入了鄭茹那緊熱濕潤的花瓣洞中……
就在胡濤陷入了對夜晚美事的回味當中時,何麗萍的身影出現在了茶樓,她站在茶樓門口朝裡面張望了一番,就看見胡濤面帶色笑,雙眼失神,好像是沉浸在了什麼美好的幻想中一樣,何麗萍眨了眨眼睛,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然後走上前去,伸出手在胡濤的眼前晃了一晃。
胡濤這才回過了神,一看是何麗萍站在了面前,連忙面帶尷尬的笑著打招呼說道:「何副主任來啦,快坐,快坐。」
何麗萍一邊坐下,一邊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問道:「胡老闆,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胡濤連忙尷尬的笑著說道:「沒想啥,沒想啥。」
何麗萍呵呵的笑了兩聲,笑的很有深度,瞥了他一眼,然後招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茉莉花茶,然後沖神色有些驚慌不安的胡濤問道:「胡老闆,說吧,叫我來有什麼事?」
胡濤聽到何麗萍開門見山的就要談正事,一時間神色極為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何副主任,昨晚……昨晚……」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自己有意外的收穫,但這意外的收穫讓他卻頭疼不已,也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何麗萍看到胡濤那個尷尬不安的樣子,心裡對他叫自己來喝茶的目的心知肚明,她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故意看了一眼手腕的表,說道:「胡老闆,有什麼事你就說唄,別這麼吞吞吐吐的,我中午的時間不多,一會還得回單位去呢。」
胡濤見何麗萍的時間很緊張,這才心一狠,鼓足勇氣說道:「何副主任,昨晚……昨晚我喝多了酒,和小鄭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你……你可一定得替我做主啊。」
聽到胡濤的話,何麗萍故意佯裝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問道:「胡老闆,你和小鄭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發生什麼了?」
胡濤剛硬了一下,被何麗萍一追問,立刻又軟了下來,低下了頭,神色顯得極為尷尬,又一次支支吾吾了起來:「我迷迷糊糊下把小鄭給……給那個了。」
見胡濤向自己坦白了,何麗萍立刻佯裝一臉驚訝,秀眉一條,雙目圓瞪,衝著他就大聲喊道:「什麼?你把小鄭給那個了?胡濤,是出於好意才請你們一起吃飯,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你……你還他奶奶的是不是人啊?」
看到何麗萍聽到自己說明了找她來的意圖後,她立刻勃然大怒的樣子,胡濤嚇得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哭著一張臉,顫顫巍巍的說道:「何副主任,你……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何麗萍狠狠的瞪著他,不依不饒的衝著他說道:「你小子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好心好意安排那個飯局讓你化解和小劉子之間的誤會,你卻把人家小鄭給……給糟蹋了!你說你還是人嗎!」
「何副主任,我……我昨天喝的實在有點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好像是著了魔一樣,就……就去了小鄭房間……都怪我喝的實在太大了……是我不對……是我不對……」胡濤見何麗萍那種怒不可遏的樣子,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能是要遠超乎自己的想像,一邊顫顫巍巍的說著,一邊自責的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何麗萍換了個眼神,但依舊是翻著白眼狠狠的瞪著已經哆裡哆嗦的胡濤,不依不饒的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要是這件事被小鄭告訴了老鄭,不光你胡濤吃不了兜著走,就連我也要受到牽連,你現在說吧,你準備怎麼辦?」何麗萍緊皺著眉頭,將事情的嚴重性寫在了臉上,那種演技真是栩栩如生,有衝擊好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潛質。
胡濤苦著一張臉,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要是知道怎麼辦,還能找何副主任你嗎?何副主任,這件事你可一定替我做主啊。」
何麗萍板著一張臉,雙目怒視著胡濤,狠狠的說道:「我替你做主?我怎麼替你做主!你自己犯下的錯誤,你自己看著辦吧!」
何麗萍這個撒手不管的態度立即讓胡濤全身打了一個冷顫,苦著臉哀求著說道:「何副主任,看在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兄弟我吧?」
看到胡濤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從心理上已經開始害怕了,何麗萍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過了頭說道:「胡濤,你知不知道這個事情有多嚴重,你說讓我幫你?我怎麼幫你?小鄭人家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連對像還都沒談呢,就被你給糟蹋了,你說小鄭受到的傷害能這麼輕易抹去嗎?」
見何麗萍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胡濤苦著臉給自己找借口說道:「何副主任,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喝的太多了,昨晚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那個酒又問題一樣,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全身感覺燥熱難受,就只想……只想那個,以前我喝多了可從來不會有那種……」
聽到胡濤懷疑到了酒的問題上,何麗萍立即打斷了胡濤的話,衝他喊道:「別人送給我何麗萍那麼好一瓶酒,我看大家高興,就拿出來和大家一起分享了,你自己犯下了大錯,竟然還懷疑到我的酒上來了?你自己幹的事自己去解決吧!我解決不了!」說著何麗萍佯裝負氣,起身就要走。
看見何麗萍站了起來,被自己找的借口氣的要撒手離開,胡濤連忙跟著起來一把拽住了何麗萍的胳膊,苦著臉,焦急的解釋著說道:「何副主任別,別走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說我不是……不是故意去招惹小鄭的,我實在是喝大了,才……才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何副主任,看在咱們認識了這麼多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何麗萍停下腳步,甩開了胡濤抓著自己胳膊的手,轉過身來,冷冰冰的衝他說道:「胡濤,要不是看在咱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我何麗萍說什麼都不會管這個事的,你要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非同一般,要是被老鄭知道你上了他女兒,你絕對沒好果子吃,說輕了,你下半輩子的財路就斷了,說重了,你會被送上法庭的!」
何麗萍將事情的後果說的非常嚴重,讓胡濤聽了之後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渾身打著冷顫,嚇得臉都白了,顫顫巍巍的說道:「何姐,你……你可一定得幫幫兄弟才行啊,只要何姐能幫兄弟把這件事壓下去,兄弟我願意給何姐你做任何事。」胡濤也是個聰明的傢伙,在這個時候套起了近乎,表起了衷心。
何麗萍見氣氛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看胡濤臉色煞白,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知道這傢伙已經心驚膽戰到了極點,於是,何麗萍重新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水,一臉嚴肅,雙目直直注視著臉色煞白的胡濤,緩和了語氣說道:「胡濤,這件事情很嚴重,說句實話,我根本沒辦法幫你解決的。」
「何姐,那……那我怎麼辦啊?」聽到何麗萍也是束手無策,胡濤立即顯得極為緊張的問道。
「怎麼辦?」何麗萍自言自語著,然後瞇起了眼睛,顯得若有所思的沉思了起來。
見何麗萍在替自己想解決問題的辦法,胡濤便沒敢再說什麼去打擾她的思緒,只是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帶著期待的表情,將所有的期望全部寄托在了何麗萍身上。
何麗萍佯裝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陣子,然後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對自己充滿期待的胡濤,說道:「胡老闆,我自己雖然是沒辦法幫你解決這件事,但是我想到了一個人,他應該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說到這裡,何麗萍停頓下來,等著胡濤接話茬。
果然,胡濤在聽何麗萍想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心裡頓時燃起了希望,一臉感激的看著何麗萍,心急如焚的追問道:「何姐,你說的人是誰啊?」
「劉海瑞。」何麗萍吐出了劉海瑞的名字。
聽到劉海瑞的名字後,胡濤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的看著何麗萍,然後疑惑萬分的問道:「何姐,你是說劉海瑞能幫我?」
何麗萍目光如梭的看著胡濤,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對,只有小劉子才能幫到你。」
看到何麗萍那個肯定的樣子,胡濤對她的想法好像並不怎麼信任,在他看來,這件事如果連何麗萍都沒辦法幫到自己,劉海瑞他何德何能,還能幫得聊自己呢?這樣想著,他半信半疑的看著何麗萍,苦著臉說道:「何姐,你不會是和我開……開玩笑吧?何姐你都沒辦法的事情,他劉海瑞能有什麼辦法?」說著,胡濤臉上堆滿了失望,好像對這件事已經心灰意冷了一樣。
看到胡濤失望的神色,何麗萍心念一轉,冷笑一聲,提醒說道:「胡濤,你別忘了鄭茹和劉海瑞的關係。」
在何麗萍的提醒下,胡濤這才想到在飯局上鄭茹看劉海瑞時那種含情脈脈的樣子,他是個聰明人,立即就明白了一些事情,試探性的問何麗萍:「何姐,你是說小鄭對劉海瑞有意思?」
何麗萍『哼哼』笑了兩聲,不置可否的說道:「何止是有意思,小鄭和劉海瑞之間有很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你知道為什麼老鄭總是想著要整小劉子嗎?就是因為小鄭喜歡小劉子,但是小劉子沒同意,而老鄭看中小劉的發展前途和他的靠山蘇副書記,想搞個政治聯姻,但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小劉子是那種風流成性的傢伙,根本不同意這一樁婚事,結果呢,就和老鄭暗中結下了樑子,不過小鄭對小劉的感情一直可沒有變的。」
何麗萍這番話算是讓胡濤明白了鄭禿驢為什麼會安排他們設圈套讓劉海瑞往裡面跳,但是他還是有點糊塗,不明白自己求何麗萍幫忙和鄭茹與劉海瑞之間的情感糾葛有什麼聯繫,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瞇著眼睛,疑惑地問道:「可是這和劉海瑞能幫上我有啥關係嗎?」
何麗萍見胡濤那個糊塗樣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叱責道:「胡老闆,話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你怎麼還這麼笨呢!你在生意上那麼精明,怎麼在這件事上就腦子轉不過彎呢!」
看見何麗萍那個胸有成竹的樣子,胡濤知道她能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尷尬的笑著說道:「我腦子太笨了,還請何姐說直白一點吧?」
胡濤的點不透的樣子真是讓何麗萍生氣,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索性直白的說道:「你還不明白啊,解鈴還須繫鈴人,小鄭心裡的結只有劉海瑞才能解開,同樣,現在小鄭情緒不穩定,只有劉海瑞才能開導她,現在明白了麼?」
「明白了,明白了,何姐我明白了。」在何麗萍直白的解答後,胡濤立即恍然大悟的點著頭說道。
見胡濤終於是領會的自己的意思,何麗萍這才鬆了一口氣,至此,自己的計劃已經算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只要胡濤去找劉海瑞,有求於他,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也會水到渠成的完成,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胡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提醒著他說道:「這件事你最好盡快找小劉幫你,要不然小鄭這兩天正在情緒波動的時候,萬一給老鄭說了這件事,你小子就等著上法庭吧!」何麗萍嚇唬著胡濤,目的是讓他盡快去求助劉海瑞,好讓劉海瑞明白討薪事件的整個真相。
被何麗萍一嚇唬,胡濤剛剛稍微平靜了一些的心情再一次惴惴不安了起來,那種誠惶誠恐的心情完全寫在了那張煞白的臉上,他連連點著頭說道:「是,是,我這就盡快去找劉海瑞。」
何麗萍見胡濤已經徹頭徹尾的上了道,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上那塊浪琴限量版手錶,然後對胡濤說道:「好了,我該回單位去上班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我只能幫你這麼多了。」說著,何麗萍就站了起來。
胡濤一邊跟著起身一邊感激連連的說道:「何姐,真是太謝謝你了,等這件事過去了我胡濤他日對何姐一定有重謝。」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轉身就朝著茶樓外走去,胡濤緊跟在她身後一直將她送出了茶樓,目送著她朝著建委方向走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街角,這才鬆了一口氣,回到了茶樓坐下來,琢磨著該怎麼去求劉海瑞才好,畢竟兩人之間因為鄭潔,可是一直在暗暗較勁兒,這個時候自己再去找劉海瑞,他能幫自己嗎?除非他是那種大人不計小人過的人。但胡濤回頭想想既然何麗萍能讓自己去找他,肯定是有一定把握的,加之她安排的那頓飯局上,自己和劉海瑞至少在桌面上也是喝的紅毛綠眼稱兄道弟的,他應該不會將自己拒之門外的。
說真的,讓胡濤去找劉海瑞幫忙,他還真是有點拉不下臉面,但是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萬一一拖再拖,哪天鄭茹想不通,把那晚上自己闖進房間上了她的事情捅出去,把自己送上法庭,那後果可不堪設想,想到這個難以接受的結果,胡濤硬著頭皮,厚著臉皮給劉海瑞撥去了電話,也是礙於兩人剛吃過一頓飯,劉海瑞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畢竟身在官場數年,他也學到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這個道理,答應和胡濤見面。
聽完胡濤的講述後,劉海瑞這兩天心裡一直無法解開的謎團終於是雲開霧散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那晚喝完酒回去之後會全身燥熱難受,有一種特別想釋放雄性本能的衝動,原來這一切都是何麗萍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讓胡濤主動找他幫忙,讓他有求於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讓自己抓住了胡濤的尾巴。
可是何麗萍為什麼要讓自己抓住他的尾巴?儘管這傢伙將鄭潔從自己身邊撬走,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但是他對鄭潔的那種感情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稀釋,現在已經徹底的放下了,抓著胡濤的尾巴又能怎樣?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啊。
但是何麗萍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目的和道理,劉海瑞在心裡暗自想道,只是他暫時還沒發現她這樣做的真實意圖是什麼。
劉海瑞決定搞一個水落石出,他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喂!我說老哥,難道你是新手啊!」其實劉海瑞對胡濤這麼對待所捕獲的女人心裡有幾分不快,但畢竟自己在這方面也不是用情專一的男人,所以,他只好忍著心中的不滿,想將何麗萍下圈套讓胡濤來找自己的目的摸一個清楚。
胡濤見劉海瑞這麼一說,便更加來勁兒了,他原本以為劉海瑞會指責自己這種用情不一的行徑,但沒想到劉海瑞卻佔到了自己這一邊,於是便將頭向前一伸,小聲說道:「老弟,你是不知道呀,按常理說,我這把老手一般女人是對付不了的,可,可你不知道鄭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啊,她可是鄭主任的千金,而且我……我也是稀里糊塗就把人家給上了,這要是被捅出去,後果可不敢設想啊。」說罷,胡濤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說句心裡話,劉海瑞是誠心不想幫胡濤,和他撤了這麼一大串,他有點不耐煩了,抬手看了看表,見時間也不早了,便對胡濤說道:「你找我是想讓我幫你什麼?或者說是怎樣幫你?」
胡濤看了看劉海瑞,牙根一咬,用手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老弟,在跟鄭茹接觸的這兩天裡,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很有好感,而且好像她也很敬佩你的能力和水平,所以……所以……」胡桃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
劉海瑞衝著胡濤笑了笑,然後很不屑的說道:「所以什麼,所以你想讓我去勸勸鄭茹,讓她放你一馬?」
胡濤猛然竄到了劉海瑞跟前,雙手使勁的握住了他的手,感激的說道:「老弟,我就說我來找你絕對沒錯,你真能理解你老哥的心,老哥就算是欠你一個人情,只要你把這件事情給我擺平了,今後你有什麼事情用到老哥,老哥我一定萬死不辭。」
劉海瑞看著胡濤的樣子,覺得他其實是個很沒心機的人,不過就在胡濤說到『萬死不辭』的時候,劉海瑞心念一轉,不由得暗自想道:何不借胡濤今天有求助他,故意讓他幫自己去調查一下李芳的底細,讓他來上一個自亂陣腳呢?奶奶的,自己只顧著著急了,卻把這個現成的制勝法寶給忘了。
想到這兒,劉海瑞微微一歎,笑著說道:「老哥,你剛才說的話可當真?」
「那還有假,老哥絕對是說一不二,說到做到。」胡濤拍著胸脯說道,劉海瑞能答應幫他,胡濤自然也是表現出一副投桃報李的樣子來,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但是嘴上一定不能軟。
劉海瑞猶豫了一下,要知道他如果出這一招,一旦胡濤兩面三刀,那麼自己豈不是被這傢伙玩弄於鼓掌之中了,但是,現在劉海瑞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於是他便對胡濤說道:「老哥,小弟現在正好有一件棘手的事情相求,不知道你肯不肯幫這個忙?」
胡濤見劉海瑞也有事要求自己,他倒不像別人想的那麼多,認為劉海瑞是在跟自己做交易,而是高興的拍著胸脯說道:「兄弟,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說吧,有什麼事情只要有你老哥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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