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誰呀!打擾老子好事!」鄭禿驢被打擾了好事,硬不起了,氣得一邊破口罵道,一邊提著褲子衝到辦公桌跟前去抓起了手機一看,見上面顯示著張加印的名字。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鄭禿驢心說,就在剛才還和何麗萍正談論張加印和林大發著,這會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由於兩人的關係太熟,鄭禿驢根本沒辦法向他發太大的火,他這才壓住三丈高的怒火,狠狠的按了接聽鍵,然後沒好氣的問道:「老張,有啥事?」
「鄭主任,最近還好嗎?」電話裡張加印笑呵呵的向他問好。
「那是那樣,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由於好事被打擾,那種釋放前突然被『結紮』的感覺甭提讓鄭禿驢有多鬱悶了,所以說話的語氣與以往不太一樣。
「老鄭,你……你是不是有啥事呀?」聽見鄭禿驢的語氣不如以往那麼友好熱情,張加印便親切的稱呼了一聲老鄭。
「老張,以後我上班的時間盡量不要打電話過來,影響我工作,中午休息時間或者下班之後,可以打。」鄭禿驢緩和了語氣說道。
「好的,好的,老張我記下了。」張加印連忙陪著笑說道。
「老張,打電話有啥事呢?」鄭禿驢走到了老闆椅前坐下來,緩和了語氣問道。
張加印呵呵笑著說道:「老鄭,是這樣的,你看咱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今天晚上我安排個酒局,老鄭你要是沒啥應酬的話咱們就喝一下吧,你看咋樣?」
「張老闆不會是想和我喝酒這麼簡單吧?」鄭禿驢直白的問道。
張加印笑嘿嘿說道:「主要是喝酒,順便還有點事想和老張說一下。」
「我就知道,你老張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鄭禿驢呵呵笑著說道。
張加印附和著嘿嘿笑了笑,然後問道:「那不知道老張肯不肯賞這個臉?」
「我看吧,要是沒有其他事情,下班再說吧。」由於有時候應酬太多,鄭禿驢便沒有直接答應。
「那行,那等老鄭你下班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吧,那現在就不耽誤你工作了,先掛了吧?」張加印賠笑說道。
「嗯,下班再說吧。」鄭禿驢放下了電話,板著臉顯得有點生氣的說道:「這個老張,這個電話打得可真是時候啊!耽誤老子的好事!」
何麗萍此時已經放下了裙擺,坐在沙發上一邊洗襯衫扣子,一邊滿面桃花的看著鄭禿驢,衝著他問道:「是張加印吧?」
「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咱們剛才還正說他呢,他這就打電話過來了。」鄭禿驢沒好氣的說道。
「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樣,找你辦事呢?」何麗萍有點得意的白眼看著鄭禿驢問道。
「還真是被你給猜對了。」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何麗萍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走到了何麗萍身邊坐下來了。
「老鄭,你看你現在搞得,這件事你怎麼辦啊?」何麗萍問道。
「現在最重的是咱們先辦咱們自己的事再說。」鄭禿驢色迷迷的沖何麗萍笑著,然後雙手搭在了何麗萍的肩上,輕輕一推,何麗萍便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接著,鄭禿驢就爬上了何麗萍的身體,開始干剛才沒有幹完的美事了……
這天下午,河西省將李長平上報了中央,請示中組部批准下文任命李長平為主管安全的副書記。李長平在金書記打電話告訴了這件事後,整整一下午就在辦公室裡興奮的轉圈。與此同時,在另一間辦公室裡,蘇晴則失落的坐著,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了。
建委剛一下班,鄭禿驢幾乎都忘掉了張加印下午打電話說的事情,收拾了皮包,正準備走人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見是張加印打來的電話,鄭禿驢才想起來了,便接上了電話。
「老張,怎麼樣?晚上有空嗎?我已經在香格里拉把飯訂好了。」張加印直接來了個先斬後奏,笑呵呵的問道。
「你飯都訂好了,我沒空也得有空啊,這要是不去,那豈不是太不給老張面子了嘛。」下午與何麗萍在辦公室美了一下午,此時的鄭禿驢顯得紅光滿面精神抖擻,也還真想喝兩杯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鄭你百忙之中能抽出空來喝這個酒,我張加印真是感覺受寵若驚啊。」張加印拍著馬屁說道,然後接著問道:「老鄭,那我現在開車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就過去了。」鄭禿驢說道。
張加印噢了一聲,然後又笑呵呵說道:「老鄭,要是何副主任方便的話,是不是把她也一起叫上比較好一點?」
「這個你就不管了,我來的時候把何副主任帶上就行了。」鄭禿驢客氣的說道。
「那行,老鄭,我在香格里拉等你。」張加印笑呵呵說道。
掛斷電話之後,鄭禿驢加上了公文包,走出辦公室,來到隔壁敲了敲何麗萍的辦公室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在辦公室門被鄭禿驢一推開的一剎那,只見背對著門口的何麗萍彎著腰在幹什麼,聽見門一響,慌忙直起了腰,立即轉過臉,一臉驚慌失措的,見門口站著的人是鄭禿驢,才長長地送了一口氣,捂著胸口說道:「老鄭,你嚇死我了!」
「麗萍,你在搞啥呢?」鄭禿驢見何麗萍驚慌失措的樣子,便不解的問道。
「老鄭,你先進來,把門關上。」何麗萍所答非所問的說道。
於是鄭禿驢就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關上了門,一轉過身,就看見何麗萍再一次彎下腰,掀起了裙擺,將小褲衩的帶子撥到一邊,用衛生紙在下面擦拭。
鄭禿驢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麗萍,你……你這是幹什麼呢?」
「你說幹什麼?下午和你弄了好幾次,你哪次沒射進去,搞得裡面全是你的精液!」何麗萍紅著臉白了一眼鄭禿驢,然後繼續低頭掰開自己的花瓣洞,將衛生紙捲成棒狀,塞進了花瓣洞中擦拭鄭禿驢射在裡面的精液。
鄭禿驢便壞壞的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平心靜氣的等她忙完。
何麗萍一邊擦著,一邊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道:「老鄭,下班了你還不回去啊?」
「剛老張打電話了,讓我把你叫上,一起去參加他的飯局。」鄭禿驢如實說道。
「今晚這個酒局可不好應付。」何麗萍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令鄭禿驢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來。
「你的意思是?」鄭禿驢用迷惑的眼神看著何麗萍說道。
何麗萍將手裡擦拭過花瓣洞的衛生紙挽成團丟進了垃圾桶裡,然後一邊整理著小褲衩,一邊說道:「就是下午咱們兩說的呀,張加印無緣無故肯定不會去擺這個酒局請老鄭你過去的,肯定是有事。」
鄭禿驢覺得何麗萍說的也對,不過這個酒局他還是有點不方便拒絕,畢竟是老熟人了,所以就說道:「那也不一定是咱們說的事,說不定還是別的事。」
何麗萍將裙擺整理著,說道:「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叫你喝酒,肯定是和這個事有關的,老鄭你要是不信的話一會去喝酒就知道了。」
「管他呢,都已經答應老張了,去肯定是要去的。」鄭禿驢說道。
「那現在就去?」何麗萍將裙子整理好了,一邊拿起包一邊看著鄭禿驢問道。
「你收拾好啦?」鄭禿驢壞笑著問道。
「又不能洗澡,你還老是往裡面射,你就不怕我給你懷個孩子!」何麗萍白了鄭禿驢一眼說道。
「好幾次也是你**了,非讓我射在裡面的嘛。」鄭禿驢色迷迷的笑著,然後起身,和何麗萍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一邊又說又笑一邊往樓下走去,走到一樓的時候,也剛好碰上了從樓裡出來的藍眉,突然看見藍眉這麼裊裊婷婷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鄭禿驢的心就被她給吸引了,那冷艷的面容,那精緻的五官,纖細的柳腰,高挑曼妙的身材,前凸後翹,曲線玲瓏飽滿,真是一個絕***啊,而且還是女人之中萬中無一的**,自從何麗萍來建委,做了副主任輔佐在鄭禿驢左右手之後,老傢伙也沒機會再次去親近藍眉了,更為深層次的原因是劉海瑞與藍眉站在一條線上,他還是畏懼劉海瑞會因此對付他,所以這段時間,幾乎沒有主動下樓去辦公室找藍眉談過話。藍眉那走路的姿勢是仰頭挺胸,裊裊婷婷,冷艷中帶著高傲,鄭禿驢就喜歡她這種冷傲的感覺,那樣才讓他覺得是充滿了征服感,有一種成就。突然看見她,老傢伙的腦袋裡就回想起了用手裡的裸照威脅她,帶著她去寶平市參加一個會議時的生活,那半個月時間,老傢伙幾乎是想盡了人間極樂,藍眉就彷彿是他愉悅的工具一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每天晚上總受不了這麼俏麗人兒的誘惑,要與她大戰一番,極盡各種技巧,半個月的時間裡將藍眉弄得如同一個蕩婦,她也是逆來順受,有時候甚至躺在房間裡整整一天都是一絲不掛。回想起那種生活,老傢伙簡直是懷念極了,但現在是不可能了,他暫時是沒有機會去降服她了。
藍眉也是看見了鄭禿驢和何麗萍,出於禮貌,還是表情淡淡的打了招呼,鄭禿驢就立刻就笑容滿面,熱情的說道:「小藍也下班啦?」
藍眉淡淡付之一笑,便直接走下了台階,鑽進了車裡,駕車離開。
看著藍眉那挺拔的身材,優雅的走資,豐腴的翹臀,纖細的柳腰,鄭禿驢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道:真是一個讓人疼,讓人憐的絕色少婦啊!
「好了!都走了!還看什麼看!」一旁的何麗萍見鄭禿驢盯著藍眉的車**,一臉犯癡的傻笑著,便醋意橫生的說道。
聽見何麗萍的話,鄭禿驢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便連忙回身『哦,哦』了兩聲,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走,那咱們走吧,老張在香格里拉等著呢!」
「還真是人老心不老,色的不行!」何麗萍跟在鄭禿驢身後狠狠瞪著他的背嘟囔了一句。
坐上了車,鄭禿驢便親自駕車載著何麗萍朝香格里拉而去。
在香格里拉餐飲部的豪華包廂中,張加印正與林大發,以及自己的大女兒張慧認真的交流著什麼。
「老鄭不知道走哪裡了?」張加印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
「老張,你說的事是從哪裡來的消息?我怎麼不知道啊?」林大發抿了一口茶水,對張加印擺這個飯局的目的還是有點迷惑。
「從市政府朋友那裡聽說的,政府還沒出台正式文件,不過快了,滻灞開發區可是好地方啊,那裡的地皮升值潛力很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爭著在那搞開發呢,所以咱們趁早請老鄭和國土局這些人吃個飯,趁早談一談,先下手為強,要不然到時候文件正式出台,根本沒有你插手的機會了,西京市不比榆陽市,你老林在那裡就那麼一兩個對手,西京市有本事有錢的大老闆太多了。」
「你的北辰地產還不是房地產公司的龍頭老大嘛。」林大發拍著馬屁,從桌上的中華煙盒中拿出兩支煙,一支遞給了親家張加印,一支自己叼進嘴裡,看了一眼桌上,然手雙手摸兜。
見狀,張慧從桌上拿起打火機遞了過去。
林大發點燃了煙,將打火機遞給了張加印,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著,然後問道:「老張,你現在把你那集團公司全權交給瑩瑩管理了?」
「嗯,我現在是退居幕後了,幹了這麼多年了,累的幹不動了,主要也是我們北辰地產是面向地級市和縣城,經常要跑來跑去,老了,身體吃不消了。」張加印吸了一口煙說道。
林大發呵呵笑著拍馬屁說道:「老張,你看你,頭髮還烏黑烏黑的,哪裡看得出老了,倒是你看我,頭髮花白花白,一看就像個老頭子,慧慧,你說是不是?」說著,林大發轉頭衝自己的兒媳婦張慧說道。
少婦張慧風騷輕輕笑著,能言會道的說道:「你們一點都不老的,才五十多歲,哪裡能叫老嘛。」
林大發對這個兒媳婦是非常滿意,在她的協助下,自己也輕鬆了不少,而且雖然自己和政府領導的關係都搞得不錯,但是有時候自己一時半會辦不下來的事,兒媳張慧卻能很順利的拿下來,這一點令林大發非常佩服,由於兒子林建陽從政入仕途,所以家裡的產業他現在也是逐漸的放權給了張慧,一般要去辦一些小事的時候,他自己不會出馬,便派兒媳張慧去辦,每一次她都能夠圓滿的完成任務。「老張,你看看你的女兒,多會說話啊。」林大發笑呵呵的說道。
張加印看了已為人婦的大女兒張慧一眼,也給林大發臉上貼金說道:「還不是嫁到你們林家去,老林你這個公公管教有方嘛,她以前可是很刁蠻很淘氣的啊。」
「爸,你又給我公公說我壞話!」少婦張慧扭捏作勢的說道。
林大發笑呵呵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聽你爸的話,建陽在榆陽市白水縣裡幹事,咱們林家的產業這幾年還多虧了慧慧幫忙,特別是現在開發的月亮灣的項目,要不是慧慧學得快,現在管理到位,我對房地產行業還是兩眼墨黑,都不知道會亂成啥樣子了!」
張慧被公公林大發誇得心裡十分受用,看著公公的眼神即是充滿感激,又是隱隱散發著一種曖昧的光澤,作為兒媳,她也是非常欽佩公公林大發,作為榆陽市第一家私人礦主,到後來林氏礦業發展成整個河西省最大的礦企,她對這個文化程度低下,幾乎可以說是文盲的公公有一種特別佩服的感覺。
「對了,老林,你那個月亮灣項目怎麼樣了?預售證那些都拿到了沒有?」說到了月亮灣項目,那塊地皮是從張加印的北辰地產旗下過戶給林大發的林氏建設公司,所以張加印便饒有興致的問道。
「證都辦齊了,現在一期開發差不多搞了有三分之一吧。」林大發吐了一口煙圈說道。
「有三棟多層的花園洋房已經封頂了。」張慧補充著說道。
「那預售證都辦了,開賣了沒?賣的咋樣?」張加印感興趣的問道。
「賣的挺好的,這三棟能賣邁出去多一半了吧?」林大發看著兒媳張慧說道。
「嗯,差不多,賣的挺好,主要是西京市一些有錢人來買的。」張慧點著頭說道。
「主人,來電話啦……」正在聊著林大發的月亮灣項目,張加印的手機在旁邊椅子上放著的公文包裡響了起來。
張加印隨手拿起包,打開拉鏈,掏出了那部加之數十萬的諾基亞奢侈品牌威圖手機一看,對林大發說道:「是老鄭的電話。」說著就按了接聽鍵接通了。
林大發則有些擔心,怕鄭禿驢這個電話來是說他來不了了,那這個酒局就白定了。
張加印一接通電話,就陪著笑說道:「老鄭……噢,你到啦?那行,行,我出去接你,我馬上出來。」
很快,張加印掛了電話,一邊起身一邊對林大發說道:「老鄭來了,我出去接一下他,你把東西準備好,讓服務員拿菜單過來準備點菜。」
林大發點點頭,目送著張加印快步走出了包廂。從香格里拉餐飲部出來,張加印老遠就看見林大發的奧迪a6在香格里拉門口緩緩停了下來,車上坐著鄭禿驢和副主任何麗萍,便加快步子走了上去。
等他走上去的時候酒店門口的保安已經打開車門迎接他們下車,張加印連忙一臉笑容的走上前去握住了鄭禿驢的手搖了搖,套近乎說道:「老鄭,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鄭禿驢客氣的說道,然後轉頭沖跟在身邊的何麗萍說道:「麗萍,這是張總,北辰房地產的老總,還有印象沒?」
張加印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沒有向何麗萍打招呼,就連忙伸過手滿臉堆笑的套近乎說道:「何副主任,好久不見了,我們見過一面的。」張加印與何麗萍曾在與鄭禿驢的飯局上有過一面之緣。
何麗萍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張總好久不見。」
寒暄完畢,張加印擺著手說道:「鄭主任,何副主任,走,咱們進去慢慢聊。」在前面帶著路,一邊寒暄,一邊領著鄭禿驢與何麗萍走到了包廂門,推開了包廂,畢恭畢敬的說道:「鄭主任、何副主任,請吧。」
鄭禿驢和何麗萍走到了包廂門口,朝裡一看,鄭禿驢先是看見了張慧,這個曾經因為要辦開發地皮的手續而色賄過他的小少婦,那風筋媚骨的樣子讓老傢伙眼前一亮,直勾勾看了片刻,然後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鄭主任、何副主任,好長時間不見了,快,快進來坐吧。」
鄭禿驢瞬間停留在少婦張慧身上的心思這才被打斷,才發現原來包廂裡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林氏建設的老闆林大發,只見他正嗖的一下子站起來,挪開了椅子,衝自己笑著。
「噢,原來老林也在這呀。」鄭禿驢愣了一下,一邊朝桌子旁走去,一邊笑著打招呼,同時心裡暗自在想,今晚這張加印擺的是個什麼局?他怎麼一時間有點糊塗了?要是為了地皮的事,不可能帶上他吧?雖然說兩個人是親家關係,但現在也是競爭對手。
「鄭主任、何副主任,快坐,快坐。」林大發一邊說著,一邊陪著笑臉,貼心的親自幫鄭禿驢和何麗萍拉開了椅子,讓這他們坐了下來。
張加印跟著坐下來後,沖鄭禿驢說道:「老鄭,我事前沒給你打過招呼老林也在,你不會有啥想法吧?」
「沒事,反正我和老林也是很長時間沒見過面了,現在你們兩個都把公司的事放權了,一個放權給女兒了,一個放權給兒媳了,想想清福也好啊。」鄭禿驢說著有意看了一眼風騷少婦張慧,腦海裡隨即浮現出了張慧當初來省建委求他辦事時那種**他的風騷樣,這少婦,簡直是個**,和男人幹那事真是三十六招樣樣精通,到現在,鄭禿驢回味起來的時候,胯下那根事物還是會產生一種緊繃的感覺。
見鄭禿驢有意看她,張慧嘴角泛出一抹醉人的媚笑,那笑容不能說一笑傾城,但也是有著能讓男人騷動的作用,搞得鄭禿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都不敢去看張慧那雙能魅惑人的丹鳳眼。
「人老了,也該休息一下了,呵呵。」張加印輕笑著說道。
「是啊,你看你們老了,還可以休息,享清福,我這不到退休年紀,想休息還休息不了,哎!」鄭禿驢歎了一口氣呵呵笑著說道。
林大發立馬拍著馬屁笑呵呵說道:「鄭主任,你這麼說可就不對啦,你是一輩子坐在辦公室裡使喚別人的,退了休有國家養著,像我們,搞了一輩子,搞不好一旦破產,那可真就是家破人亡了啊,我可是很羨慕你們這些大領導,他誰見了還不敬你們三分呢。」
張加印接著林大發的馬屁繼續拍著說道:「老林說的對,像鄭主任和何副主任,一個正廳級幹部,一個副廳級幹部,多大的官呢,再有錢的人,還不得聽政府的話,聽領導們的安排嘛。」
鄭禿驢和何麗萍被他們誇得心裡很是受用,有些心花怒放的美滋滋吸了一口煙,說道:「也就是有這麼點好處,一輩子富裕不了,但也餓不死,主要是退了休,有個保障。」
「是,是,只要退了休有保障,不用幹活,有人養著,那就好得很啦。」張加印的話說的極為好聽。
這時候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進來,溫柔禮貌的問道:「請問哪位點菜?」
「這位,我們領導。」張加印與林大發不約而同的示意服務員將菜單交給鄭禿驢。於是,服務員就將菜單放在了鄭禿驢面前。
酒桌上自己身份最高,鄭禿驢便也沒有推來讓去,一邊翻開菜單,一邊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一邊翻著菜單,一邊念著,不一會,就點了七八道山珍海味,然後將菜單轉給了張加印,出於禮貌和身份,張加印笑呵呵的將菜單推讓給了何麗萍,讓何麗萍點。
何麗萍點了一道菜,就轉給了張加印,張加印又添了幾道特色菜,然後推給了林大發,林大發再沒看菜單,將菜單拿起來遞給了等候在一旁的服務員,然後徵求著鄭禿驢的意見,笑呵呵問道:「鄭主任,上菜吧?」
「上吧,咱們邊吃邊聊。」鄭禿驢點著頭一臉溫和的說道。
「老鄭,喝點什麼酒?」張加印補充著問道。
「對,鄭主任和何副主任喝點啥酒?」林大發連忙跟著說道。
「不喝了吧?」何麗萍轉過臉看著鄭禿驢,徵求他的意見。
凡事只有喝了酒,在酒場上就很容易辦成,這不喝酒干吃菜,氣氛肯定不會有多放鬆,事辦起來就不會那麼自在,聽何麗萍這麼說,張加印就立即笑著說道:「何副主任,這咋能行呢,你看我和鄭主任還有你,這都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老林也是,既然今天坐在一起了,酒肯定是要喝的嘛,鄭主任,你說呢?」
雖然鄭禿驢酒量不算很大,但是來參加應酬,如果不喝兩杯,他還真有點不習慣,便故意顯得有點勉強的看了一眼何麗萍,然後點著頭說道:「那……那就喝點吧,少喝點。」
「那老鄭你看喝什麼酒?茅台還是五糧液?」張加印請示著問道。
「照舊,五糧液吧。」在大多數領導覺得茅台更上檔次的潮流中,鄭禿驢卻惟獨喜歡和五糧液,他覺得那個味兒比較正。
「那行,那就五糧液吧,先來三瓶。」張加印沖服務員伸出三個指頭說道。
香格里拉的服務員不愧是見多識廣,五個人三瓶白酒,她是一點也不感到驚詫,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幾位要是沒有什麼別的需要,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服務員出去後不久,侍應生就推著餐車敲開了門,推著餐車進來,將涼菜和酒先擺上了桌,然後禮貌的問道:「酒現在打開嗎?」
「打開,全打開。」張加印吩咐道。
於是侍應生打開了酒,然後給五人每人倒了一杯,便恭敬的退出了包廂。
張加印看了看五人面前的酒杯,生意場上多年,他是見慣了這種場面,按著既有程序,開始了開場白,說道:「鄭主任,何副主任,你們二位領導今晚能過來,我和老林真的是感覺受寵若驚,很開心啊,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最近我在外地去了一趟,老林可能也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沒能和老鄭和何副主任坐在一起吃個飯聊一聊,今天這頓飯就當是我和老林給兩位領導陪個不是吧。」
張加印說完,林大發就接著他的話茬說道:「是,最近的確是有一點忙,也沒抽個時間和鄭主任和何副主任吃個飯什麼的,今晚一定得好好陪個不是才行啊。」
鄭禿驢給兩個人你來我去的恭維的心裡很受用,呵呵笑道:「你看你們兩個,這也太客氣了。」
張加印開玩笑說道:「要是不和老鄭你維持好咱們這個良好的合作關係,以後去找你辦事都不好意思了嘛。」
鄭禿驢笑呵呵的看了一眼風情萬種的少婦張慧,說道:「我咋可能是那種人呢,你看看老林經常讓小張來單位辦事,我哪裡還故意為難過呢,是不是,小張?」說著,鄭禿驢將目光移向了張慧。
張慧溫柔的一笑,點著頭拍馬屁說道:「鄭主任每次都會走給我走後門,別人的事沒辦,我的事都會提前辦的。」
鄭禿驢擺出一副居功至偉的樣子,吐了一口煙圈說道:「看看,你們兩家有什麼事,我從來不會為難的嘛。」
張加印趁機拍著馬屁說道:「那我和老林就更得感謝老鄭,還有何副主任的能給我們這麼方便,來,咱們先一起喝一個,敬鄭主任和何副主任一個。」說著端起了酒杯。
在張加印的提一下,其他人也嘩啦啦端起了酒杯,圍成了一圈,舉杯輕輕一碰,然後各自一飲而盡了杯子中的酒。
「吃菜,鄭主任,何副主任,吃菜,咱們邊吃邊聊。」張加印放下酒杯,招呼著說道。
張慧則拿起了酒瓶,來到了鄭禿驢身邊,用那雙魅惑的杏眼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道:「鄭主任,我給您添上。」說著,彎下腰,幫鄭禿驢的酒杯填滿了酒。由於站在了老傢伙的身邊,這麼近在咫尺的距離,讓鄭禿驢就聞到了張慧身上那股迷人的芬芳,真是猶如迷香一樣,讓鄭禿驢在這一瞬間有一點迷醉的感覺,看著她端著酒杯的那隻手,真是白如蔥根,光滑剔透,漂亮極了,由此可以聯想到她身上的肌膚該有多雪白啊,僅僅是這麼一想,鄭禿驢的下半身神經就有了反應。
不過好在張慧並沒有在他身邊多逗留,要不然鄭禿驢覺得自己真是就有點躁動的失態了。幫鄭禿驢倒滿酒,張慧又轉到了何麗萍身旁,也幫她添滿了酒,然後依次幫張加印和林大發添滿了酒,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下來。
喝過第一杯酒,酒桌上的氛圍就逐漸輕鬆愉悅了起來,一桌人一邊吃著一邊找著話題聊著,然後過了片刻,張加印放下了筷子,端起了酒杯,沖鄭禿驢恭敬的說道:「來,老鄭,咱們兩喝一杯,我敬你。」說著將酒杯舉了過去。
「老張你客氣啥呢。」鄭禿驢放下了筷子,也端起酒杯舉上前,張加印微微欠了欠身子,舉過酒杯去與鄭禿驢的酒杯輕輕一碰,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一仰脖子,幹下了第二杯酒。
鄭禿驢也是做著同樣的動作喝下了這杯酒,吃了幾口菜,張加印又敬了何麗萍一杯酒,然後就輪到了林大發,依次敬了鄭禿驢和何麗萍的酒,最後是張慧,也同樣敬了兩人的酒。
鄭禿驢知道今天這個酒局不僅僅是吃飯喝酒這麼簡單,作為商人,張加印能想得起請他吃這個飯,喝這個酒,肯定是有事相求的,但是喝過了好幾杯酒了,話題還是沒有切入正題,要是在以往,鄭禿驢會主動的去問,但是由於已經答應了幫任蘭拿地皮的事,所以今天老傢伙學聰明了,張加印和林大發不往正事上說,他與何麗萍也就心照不宣的不去問這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桌上的氣氛愈發輕鬆愉悅,在張加印和林大發的接連轟炸下,鄭禿驢和何麗萍喝得是紅光滿面,話也多了起來。在這個時候,張加印才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他吸了一口煙,沖鄭禿驢說道:「老鄭,我聽說政府有意對滻灞開發區的一塊地搞一級開發,不知道你聽說這件事了沒?」
這個時候的鄭禿驢,因為酒勁上頭,所以之前那種裝糊塗的想法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只見他有點醉濛濛的看著張加印,紅光滿面的點著頭說道:「當然聽說過,你說你一個體制外的人都聽說了這件事,我好歹也是機關單位裡的領導,怎麼沒能聽過呢?」
張加印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是,是,老鄭你這麼大的領導,肯定是聽說過的,滻灞開發區的發展前景很好,現在很多人可是盯著那裡的地皮啊。」
鄭禿驢有點醉呼呼的衝他呵呵的笑著說道:「肯定也包括張總你啦?」
「老鄭,這你可就說錯了,我還真沒有那個打算,我們北辰集團現在佈局太廣,項目都在地級市和縣上,抽不出那個精力和人力去與其他公司競爭滻灞開發區的項目,不過……」說到這裡,張加印故意停頓下來,有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加印。
果然,就見鄭禿驢順著他的目光也去看了一下林大發,然後面色通紅的沖張加印呵呵的笑著說道:「是不是老林有這個意思啊?」
「不瞞鄭主任和何副主任說,我還真有這個打算,我這手頭就只有一個月亮灣項目,想再同時多搞幾個項目,但是現在地皮很空缺,所以剛好聽老張說政府有在滻灞開發區搞一級開發的想法,我就想著去爭一下。」林大發陪著笑說道。
神智比鄭禿驢清醒的何麗萍,聽見林大發終於是說出了今天吃飯的真正目的,就看了一眼鄭禿驢,一臉紅暈,很是嬌態的衝著林大發說道:「不過這個消息只是聽說的,具體的事情我們建委這邊還什麼消息都沒有呢,恐怕也幫不上老林什麼忙吧?」
張加印見何麗萍不想接受這個請求,便接著呵呵的笑道:「政府是有這個想法肯能是沒錯的,現在就是時間問題了,看什麼時候出台具體的文件,不過滻灞開發區的地皮現在競爭很激烈,不過一旦等政府出台了文件後,恐怕老林想搞開發也沒那個機會了,早就被被人爭取到了,剛好今天咱們在一起喝酒,所以給兩位領導說一聲,看在這件事上多替老林考慮一下,盡量幫助老林一下。」
何麗萍輕輕笑了兩聲,委婉推脫著說道:「關鍵是現在省建委這邊什麼消息還都沒有,像你說的,一旦競爭這麼激烈,你們從省政府或者市政府入手找關係最管用,建委的權力太小了,我和老鄭恐怕也幫不了什麼忙的。」
「何副主任,那你這就太小看你們建委的權力了,這可是一點都不小啊,到時候政府出台文件前,肯定要你們建委提交意見的,像規劃審批之類的,肯定都是要建委做的,一級開發嘛,主動權還不是在政府和你們這些機關單位的領導手裡嘛,反正又不用公開投標,主動性很大的。」張加印勸著何麗萍說道。
鄭禿驢喝得有點醉,但是這些對話他還是聽的很清楚,醉呼呼的說道:「這個事情啊,等我和何副主任這裡有消息了肯定會替老林考慮的嘛,不過競爭很激烈啊,至於到時候能不能成功,那還要看老林你在政府裡有沒有走動關係了。」
「這個老鄭你放心,該走動的關係老林還是會走動的,就是你這裡,看著幫一下老林,他的為人你也知道,滴水之恩都是湧泉相報的。」張加印委婉的表示林大發在事成之後對鄭禿驢會有重謝的。
「老張,你和老林的為人我知道,夠意思,但這件事啊,讓我……我和何副主任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再看看政府的動靜吧。」鄭禿驢雖然喝的有點醉了,但是話還是說的很圓滑。
「那行,那這件事可就拜託老鄭你和何副主任了啊。」張加印見鄭禿驢和何麗萍不怎麼表態,在這樣在酒桌上堅持說這個話題,極有可能會引起反感,在酒場上對這些領導們心態的揣摩,張加印還是有一手的。
然後聊了一些別的,又推杯送盞,你來我去的互相敬了幾杯酒,酒桌上五個人,除過張加印的大女兒張慧幾乎沒怎麼喝酒而清醒著之外,其餘四個人幾乎都喝多了,每一個人看上去都是紅光滿面神態恍惚,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高亢了許多,包廂裡的氣氛是顯得異常熱鬧愉悅。
隨著酒勁上來,高亢的氣氛開始越來越低沉,不一會就沒人說話了,半醉的張加印見差不多了,便拼勁力氣坐起來,端起酒杯大聲的說道:「來,鄭主任、何副主任、老林,來,咱們喝個團圓酒,這是最後一杯酒,喝完了就回吧,鄭主任和何副主任有點瞌睡了我看。」
張加印端著酒杯喊了好幾聲,鄭禿驢和何麗萍,還有林大發,三人才掙扎著爬起來,趴在桌子上,搖搖晃晃的端著酒杯,然後迷迷糊糊的碰了一下,硬著頭皮喝完了這杯團圓酒。
張加印交代女兒張慧將司機叫了三個司機進來,每人攙著一個,由張慧攙著公公林大發,一幫人搖搖欲墜浩浩蕩蕩的走出了香格里拉,將鄭禿驢和何麗萍送上車的時候,半醉的張加印還不忘記給女兒張慧一邊使眼色,一邊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大拇指搓其他四指的手勢,張慧立刻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急忙扶著醉呼呼的林大發走到他的奔馳車旁,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將他扶進去坐在副駕駛座上,然後從後排位子上拿出了兩隻鼓鼓的準備好的牛皮帶,走上前去將從鄭禿驢的車窗戶裡塞進去,放在了已經靠在座位上打起呼嚕的鄭禿驢的懷裡,然後給司機交代了一下,又將另一隻牛皮紙袋同樣塞進了何麗萍的懷裡,這才吩咐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家。
安排送走了鄭禿驢和何麗萍,張加印這才感覺一下子就要醉倒了一樣,在自己的司機和女兒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送上了車。目送著親爹張加印被司機開車載著離開,張慧才轉身走到了林大發的奔馳車旁,打開了駕駛座的門,貓入車內,看了一眼公公林大發,面色通紅,歪著腦袋靠在座位上睡的呼呼作響,看著他那爛醉如泥的樣子,張慧也感覺有那麼一點頭暈腦脹的,想趕緊回家裡去睡覺,便發動了車子,駛離了香格里拉酒店,朝家裡而去。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歪著身子靠在副駕駛座上呼呼大睡的公公張加印,因為一個轉彎,在慣性作用下,身子一歪,倒下來枕在了張慧穿著**的大腿上,搞得她心裡突然有那麼一絲驚慌不安,但見公公林大發睡的那麼死,又不好意思挪開他,就只能忍受著那種說不上來的莫名其妙的感覺繼續開車,可是枕在她腿上的林大發卻翻了一個神,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大睡著。
豈知兩腿之間大腿內側這片部位是女人身體上的敏感地帶,稍微被一撫摸就有一種發癢的感覺,更何況張慧僅僅穿著短裙和**,被公公林大發的整張臉緊貼在兩腿之間的部位上,那呼哧呼哧的喘息,呼出的粗氣不偏不倚的吹拂在了她的花瓣洞正上方,雖然隔著**和小褲衩的雙重保護,但那熱乎乎的氣息還是穿透了**和小褲衩,直直抵達了她的花瓣洞,與蚌肉開始了親密接觸,這種潮濕的熱氣就這樣一直吹拂著她的花瓣洞,一路上,張慧的心裡就彷彿是揣了七八隻兔子,七上八下,惴惴不安,更是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下面又癢又舒服,一直忍受著這種讓她快要著火的美妙感覺,直到回到了家裡,將車停在門口,然後才小心翼翼將林大發扶起來,下了車,從另一旁打開門,將爛醉如泥的公公從車上扶下來,掏出鑰匙打開客廳門,吃力的扶著他走了進去。
林大發有一種習慣,那就是平時和老婆分房睡。由於時間太晚,張慧怕開了燈會打擾婆婆休息,便吃力的攙扶著渾身爛泥一樣的公公林大發,抹黑來到了他平時自己住的那間臥室,打開門,燈也沒開,就攙扶著他走到了床邊,然後將公公的胳膊從肩膀上拿下來,扶著他的腰,準備將他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上,誰知剛一將他放下去的時候,林大發的手卻攬住了張慧的腰肢,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接著,張慧就感覺黑暗中一個身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立即有些驚慌失措,又怕驚擾了家裡的人,所以壓低聲音晃著腦袋說道:「不要,公公,是我,我是小慧。」
可是還沒等她說接下來的話,嘴就被一張散發著濃烈酒味的大嘴堵住了,緊接著,就是清晰的粗重的喘息聲在面門上傳來,然後一條大舌頭就在自己的唇間用力的拱著,與此同時,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亂摸了起來……
雖然因為老公林建陽遠在榆陽市白水縣縣委幹事,夫妻兩聚少離多而寂寞不已,但這的事情還是讓**張慧拚命反抗,使勁的扭著頭,終於是擺脫了他的大嘴,氣喘吁吁的小聲喊道:「公公,不要,別……」
還沒多說什麼,再一次被林大發的大嘴堵住了她的嘴,讓她說不出話來了,緊接著,就被林大發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拽著她的手塞進了他的褲腰裡。張慧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公公林大發那已經滾燙堅硬的傢伙,那傢伙竟然是那麼大,比老公林建陽的要大多了,她竟然愣了一下,沒有去反抗,緊接著就感覺到公公的一隻手已經沿著她的大腿朝上撫摸。
張慧再次開始掙扎,扭動著身體,可無奈畢竟是個女人,怎麼也掙脫不了發瘋一樣的公公的侵犯,而是她愈是這樣扭動身子,反而愈加激發了酒後失去理智的林大發的獸性,讓他不顧一切的將手沿著她的大腿撫摸上去,直接來到了那片美好地用力的揉搓了起來,一種奇癢酥麻的感覺立刻沿著花瓣洞蔓延開,迅速的掠過了中樞神緊,或許是成熟少婦飢渴了太久,彷彿是一團乾柴遇到了烈火,加上酒勁的作用,張慧居然漸漸放棄了放抗,被林大發拽著伸進褲襠裡的那隻手,試探著去抓住了那根滾燙堅硬的大傢伙……
一場的刺激好事就開始在黑漆漆的屋子裡上演著,誰也看不清誰的臉,只是通過身體的親密接觸來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以及這種溫度帶來的刺激,抱成一團的兩個黑影在寬大的床上滾來滾去,黑暗中傳來壓抑而快意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偶爾會傳來一會加快節奏時**撞擊發出的『啪啪』聲……
一場但卻異常刺激的美妙體驗終於在黑暗中以鄭禿驢的一瀉千里而收尾了,享受了一場久違美事的張慧渾身綿軟無力的被公公林大發壓在身下,第一次帶著一種害怕、擔心、羞愧、恥辱等複雜心情交織在一起的想法完成了一次巔峰壯舉,她也是癡醉的幾乎要仙死一樣,沉浸在那種強烈的感覺中久久的回味無窮,公公林大發在將滾燙的精華釋然在了她的身體中後還趴在她的身上醉呼呼的喘著粗氣,滾燙堅硬的大傢伙久久沒有軟下去。
一直到沉浸在這種的刺激心理中很久,張慧才突然清醒過來,發現趴在自己掀起衣衫露出的兩團美好中間的那張臉是自己的公公,突然她就嚇得啊了一聲,一種羞愧的感覺立即讓她感覺臉上滾燙,知道自己犯下了一個無法啟齒的錯誤,連忙用力將趴在自己身上喘著粗氣的公公林大發推開,然後抓起丟在一旁的自己的小褲衩和胸罩,連忙從床上起爬起來,將自己的衣物抱在懷裡,抹黑溜出了林大發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感覺大腿內側濕漉漉的,於是鑽進了臥室裡的衛生間,打開燈,低頭一看,竟然才發現不只是公公林大發的人生精華還是自己到達巔峰時釋放的液體,總之很多,量很大,大腿內側沾的全都是。
張慧知道自己犯了一個的錯誤,她居然……居然和自己的公公發生了那種關係,她真的是不敢想像自己剛才怎麼就會在公公上下其手的侵犯中放棄了反抗,而且還主動的去**他那堅硬滾燙的大事物啊,張慧感覺心情太複雜了,站在衛生間裡仔細的洗過了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才走出衛生間,換上了一條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吊帶睡衣,上了床,躺下來之後,閉上眼睛,腦子裡又回想起了剛才在公公房間發生的事情……
張慧盡量給自己找著經受不住公公的侵犯而發生親密關係的借口與理由,她安慰自己,她也是個女人,是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少婦,老公不在身邊,聚少離多,那種寂寞的煎熬是個女人就深有體會,況且也不是她主動去**公公,而是公公喝醉了酒,藉著酒勁來侵犯她,於情於理,錯不在她。而且這件事只有公公知道,她自己知道,再加天知地知,就沒人再知了,她想公公林大發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五十幾歲的人了,**自己三十歲出頭的兒媳婦,肯定心裡樂都來不及,一定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別人的,那她也就不用怕什麼了,張慧這樣想著,安慰著自己,然後就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後,在客廳裡與林大發見面的時候,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什麼,但是免不了還是有一些尷尬,張慧的臉上更是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讓風情萬種的少婦顯得更加嬌態了。
林大發在沙發上坐下來,為了打破兩人之間因為昨晚那間**的事情而帶來的尷尬不安,便主動打破僵局,衝著微微有些害羞的兒媳張慧說道:「慧慧,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一回來就睡了。」還沒等林大發將話說完整,張慧就神色驚慌的打斷了他的話語速極快的說道。
林大發看得出兒媳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有些緊張,怕自己問那件事,便也有點尷尬的淡淡一笑,然後才緩和了神色,說道:「我是說昨晚我喝多了,後來鄭主任和何副主任是怎麼走的?」
「哦,是讓司機送回去的。」張慧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太緊張了,真是有點草木皆兵了,回答著公公林大發的問話,一想到自己緊張的反應,竟然忍不住轉過臉去摀住嘴偷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還真是讓林大發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愣愣的看著反應異常的兒媳婦張慧,還以為她是不是因為昨晚自己藉著酒勁做出的禽獸之事而精神上受了打擊,便支支吾吾的問道:「慧慧,你……你沒事吧?」
幹了那樣**的事,你還真能笑出來!張慧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太二了,連忙停止了笑,在心裡暗暗罵著自己,然後緩緩轉過臉,一臉羞澀的說道:「我……我沒事……」
林大發朝四周看了看,見老婆去了廚房了,便尷尬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你因為昨晚的事受……受打擊了……」
「公公,你喝水不?我去給你沏茶水!」張慧立即紅著臉連忙轉移了話題,說著拿起了林大發的茶杯,起身去飲水機旁幫他沏了一杯茶,端過來放下了。
林大發發現兒媳張慧好像並沒有因為昨晚自己藉著酒勁霸佔她的事而對自己任何的恨意,心裡當下放心了不少,才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正準備搭話的時候,老婆穿著睡衣走上前來坐下來,埋怨的說道:「咱們家這個保姆啊,這麼晚了買菜還沒回來,人肚子都餓了。」
有了昨晚與身材容貌俱佳,性情又開放風騷的兒媳的**經歷,林大發再一看到自己老婆那肥碩的身材,水桶腰,大象腿,打心眼裡就反感了起來,衝著她白了一眼說道:「你就知道吃吃吃,你看看你現在,身材走形成什麼樣子了!」
「怎麼?老林,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的是錢了,看不上我啦?想找個年輕漂亮的來當二房啊?」林大發的老婆瞪著他語氣輕佻的問道,果然是農村出身的暴發戶的老婆,儼然一副潑婦的樣子。
「我……我要是想,我早都帶回家來了!」林大發看了一眼兒媳張慧,然後後衝著自己的老婆反駁道。
「公公,婆婆,好啦,別吵了。」張慧微微紅著臉,顯得很是嬌態的勸和著說道。
兒媳這麼一勸,林大發的老婆白了他一眼,才緩和語氣說道:「你也不想想,三十多年前你家裡就一間茅草屋,還是四面漏風,窮的叮噹響的在山裡放羊的時候,是誰願意跟著你這個窮光蛋的,我跟了你受了多少苦日子,當初剛買煤礦的時候,我跟著你下井用背簍背著煤塊出去賣,你現在有錢了,還嫌棄我了?」
老婆的話讓林大發的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去了,那可真是一段苦日子啊,那個時候林大發二十出頭,父母雙亡,出了一間茅草屋,一隻羔羊,什麼也沒有留下,村裡的媒婆看著他勤快能幹,吃苦耐勞,又可憐就他一個人生活,才想盡各種辦法將隔壁村王瞎子的女兒介紹給他,王瞎子的女兒要不是看上他雖然文化程度低,沒讀過什麼書,但頭腦機靈,吃苦耐勞,誰願意跟著他過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苦日子呢。不過林大發天生有賺錢頭腦,後來在山上放羊的時候會用柳條編一些籠子去賣錢,後來攢了一些錢,又剛好碰上村後坡上發現了地下煤炭,看中這個發財的機會,東家借西家湊,找了兩萬塊錢,買下了一口礦井,從此就開始了自己的發財之路。
想到了過去的苦日子,林大發突然感覺昨晚的事情雖然是妙不可言,是五十多歲的老女人根本無法給他的,但是心裡產生了內疚,感覺對不住老婆,便看著老婆,緩和了語氣笑呵呵說道:「你看你,說這些幹啥,讓慧慧笑話呢!」
老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知道呀!」然後有點羞澀的看了一眼兒媳婦張慧,見她的臉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神色看上去很不輕鬆,便問道:「慧慧,你是不是昨晚跟著你公公去喝酒喝多了?你看你的氣色都不好,女人少喝點酒好一點。」
「婆婆,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張慧心裡七上八下的跳著,點著頭說道。
林大發看了一眼兒媳張慧,只見她的臉色粉撲撲的,顯得極為嬌態,和坐在自己身邊這個名門爭取的老婆真是有著天壤之別啊,心裡就想不明白,同樣是女人,他老婆用的化妝品都是進口產品,怎麼就是保養不出個樣子來呢。再看看兒媳張慧,雖然也是三十出頭的少婦了,但那樣子看上去真是水靈極了,尤其是身上的肌膚,在昨晚一番親密接觸後,現在想起來有點垂涎欲滴,那兩團高聳挺秀的美好,真是白嫩無暇,光滑瓷實,似乎比少女的皮膚還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