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龍騰世紀 事前走動 文 / 九霄鴻鵠

    「我……聽說了吧。」李長平又不好意思說自己專門打聽了,就顯得極為勉強的承認道。

    金書記接著問道:「那關於這個臨時會議的內容你知道嗎?」

    李長平趕緊搖搖頭嘿嘿的笑道:「這個我真……真不知道,所以才……才來找金書記您,想……想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具體情況啊,當然是如你所願了啊,我既然答應了幫你,就肯定不會食言的。」金書記不溫不火的慢悠悠說道。

    「那……那金書記您在會上直接提我,會不會讓蘇部長有看法啊?」李長平知道金書記是個八面玲瓏的人,怎麼會為了自己不惜去得罪蘇晴呢?他心裡有點想不明白。

    「你是在會上由常委們無記名投票選出來的人選,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你說蘇晴還會有什麼看法啊!」金書記對自己這個一舉兩得的手段帶來的效果是非常滿意,一來拿了李長平的錢財,替他辦了事,二來也沒從表面上和蘇晴起正面衝突。

    雖然金書記的話說的不是很直白,但李長平還是很快就領會了金書記的做法,一臉訕笑的衝著金書記豎起大拇指,拍馬屁說道:「高明,高明,還是金書記您高明啊!」

    「不是我高明,是**高明,是人民幣高明,你要是沒有提前打點其他領導們,還不一定選出來的人是誰呢,你說是不是?」金書記直直的看著李長平,說了一句大實話。

    李長平嘿嘿的笑著,拍著馬屁說道:「那也多虧金書記這個想法了,只要在常委會上其他領導們選了我,雖說不是正式會議,但蘇晴她肯定也是沒話說了嘛。」

    金書記吸了一口煙,說道:「我剛才還和蘇晴聊了聊,她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面肯定是有一股怨氣的,不過她就算有怨氣,也沒話說,對了,長平,打電話舉報咱們賭博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蘇晴那個表弟劉海瑞,我今天順便從蘇部長口裡套了些話,那個劉海瑞最近一段時間正是在北京參加培訓學習著。」

    李長平見金書記的調查結果和自己的推斷一致,便顯得有些洋洋得意的說道:「我就說嘛,我的競爭對手就只有蘇部長了,除了她沒有別人搞這種鬼把戲了,不過還好有金書記您為我做主,要不然被抓了,恐怕別說副書記了,就現在的位子都保不住了。」

    「這個劉海瑞看來還真是有點腦袋,等他從北京培訓回來,我讓蘇晴帶他過來見見我,看這個傢伙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假有本事。」金書記對劉海瑞既是有一種仇恨,又有一種如果他真有本事,就想把他放在自己身邊的想法,畢竟他身邊缺的就是這種有點頭腦的年輕人。

    「那傢伙的確是有兩把刷子,不瞞金書記您說,那個劉海瑞之間是在榆陽市煤炭局干了兩三年,在那邊得罪了單位的領導,然後就灰溜溜的走了,後來參加公務員考試,在蘇晴的幫助下把關係轉到了省建委來,要說本事,玩的也都是一些小伎倆。」李長平將劉海瑞的『前世今生』在金書記面前講述了一遍。

    金書記很認真的聽著,然後不緊不慢的問道:「長平,你老婆好像就是榆陽市煤炭局的一把手啊?」

    「對,對,她在榆陽市煤炭局拿事。」李長平笑呵呵點著頭回答道。

    「那這麼說你老婆和那個劉海瑞之間有過節嘍?」金書記按照推理小說的思路推斷著問道。

    李長平又是連連點頭,落井下石的說道:「對,對,金書記你說的沒錯,那個傢伙當初在煤礦產權上做了手腳,把礦弄給了一個女人,搞得我老婆得罪了不少人。」

    「那這麼說他幫蘇晴舉報你賭博的事肯定是有預謀,想陷害你嘍?」金書記繼續按著剛才的思路往下推斷著說道。

    「肯定是,肯定是蘇晴有預謀的,然後她自己不方便打電話舉報,就正好想趁著劉海瑞在北京學習,用北京的電話打過來,想混淆視聽。」李長平進一步的對蘇晴和劉海瑞一起落井下石。

    「行了,我明白了,不過你暫時也不要太得意了,現在雖然是咱們省裡內部把你定下來提拔你上來,但是還得報到中央去批准,你給我低調點!」金書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嚴肅的告誡道。

    李長平認真的點頭說道:「是,是的,金書記,您放心,我在正式文件沒下來前,我絕對不會聲張的。」

    「行了,那你還有其他事兒沒有?」金書記看了看時間,與李長平已經聊了將近一個小時,他還有其他日程安排,便委婉的閉門謝客。

    「哦,沒,沒了。」李長平看見金書記看表的舉動,就知道金書記有事了,便識趣的說道,然後一邊轉身一邊陪著笑臉說道:「那我就不耽誤金書記您的時間了,我先走了。」

    「去吧,有什麼情況我會給你通知的,你這兩天給我安分點,別惹出什麼事來,這個內部選舉的結果本來就不怎麼符合規定,很多人心裡鉚著勁兒,別太張揚了!」金書記在李長平臨走出辦公室門的時候再一次色嚴厲正的警告道,李長平這件事可以說一手是他辦成的,也以書記的名義向其他常委們施加過一點壓力,老狐狸生怕李長平太張揚,引起大家的反感而出什麼事,非常時期,老狐狸不想事情弄得太大了。

    從金書記辦公室出來以後,李長平臉上掛滿了喜悅的笑容,一想到自己要不了幾天就搖身一變成為省委主管安全工作的專職副書記,那種高興勁兒溢於言表,幾乎是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回到組織部的辦公室裡面的。

    興奮了半個下午,下班後,李長平回到家裡,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在西京市參加省裡組織的煤炭工作專項會議而還沒有回到榆陽去的張淑芬。

    得知老公李長平馬上就要升任為河西省主管安全工作的副書記了,她簡直是比李長平更為興奮,興高采烈的問道:「沒說什麼時候能定下來?」

    「還沒定下來,要上報給中央,等中組部發文件下來,不過我估計也快了,現在那個位子空著,不可能空太久了嘛。」李長平第一次在老婆張淑芬面前這麼神氣的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張淑芬在李長平身邊坐下來,極為興奮的說道。

    李長平得意的笑著,扭頭問道:「怎麼?你難道比我還高興?」

    張淑芬說道:「那當然了,你想想看,你是主管安全工作的副書記,到時候整個省裡的安全工作不都歸你管了嗎?那煤炭行業也不例外,那不就可以好好的撈一筆了!」

    李長平這才恍然大悟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沒想到這些。」說著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起來。

    張淑芬突然想到了什麼,拉住李長平的胳膊說道:「對了,一旦你當上了這個副書記,那從級別上就比劉海瑞那個表姐高了吧?」

    李長平點頭肯定的說道:「肯定了,這還用說嘛,雖然組織部的權大,但好歹我是個堂堂省委副書記,還是要比她大那麼一點點的。」

    「那等你當上了副書記,就替我好好整一下那個劉海瑞,之前你一直也不敢太下手,怕被他表姐蘇晴發現,但是以後就算她發現,也拿你沒辦法的。」張淑芬對老公李長平交代道。

    李長平有點不解的問她:「淑芬,那個劉海瑞和你的過節就那麼大啊?你每次見我就說這個。」

    「大,怎麼能不大呢,當初要不是那臭小子鑽政策空子從中作祟關掉了林氏礦業的黑河煤礦,煤炭局光一年從那口礦上收安全評價技術協助費都要收上百萬,肯定會有不少落到咱們口袋裡的,那臭小子那麼一搞,這筆錢就沒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張淑芬看上去極為生氣的數落起了劉海瑞的『罪名』來,其實不然,在張淑芬內心深處對劉海瑞產生這麼大的恨意與物質毫無關係,本質關係便是劉海瑞從**上背叛了她,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在劉海瑞離開煤炭局後,秘書李菲菲才向張淑芬通風報信,告訴她劉海瑞原來還和單位的保潔工白玲有一腿,為此,張淑芬一氣之下解雇了白玲,這個舉動也嚇壞了後勤處主任張達,怕白玲會因此將**到的那些照片公佈於眾,不過白玲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解雇她的人是局長張淑芬,她也沒找張達的麻煩。

    「不就是那麼點錢嗎,我還以為他怎麼得罪你了呢,咱們兩口子又不缺錢花,該有的都有了,現在攢的錢都是給兒子留著。」李長平覺得張淑芬有點太過看得起劉海瑞了。

    「反正我就是嚥不下這口氣,你能幫我出上這口氣,那就一定得好好整一整那傢伙,讓他明白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張淑芬狠狠的說道。

    李長平幻想著自己馬上就會榮升為省委第六副書記,那個興奮勁兒溢於言表,得意洋洋的說道:「行,知道上面的文件一下來,到時候蘇晴拿我沒辦法,我幫你往死裡整那個臭小子,還有,我到時候也要讓蘇晴嘗一嘗被人騎在頭上拉屎是什麼滋味!」

    「但是你要記住,雖然當上副書記後手裡頭有權了,但是還不能太張揚,辦劉海瑞的事你不能親自出馬的。」張淑芬叮囑道。

    「我哪有那麼笨,肯定不會把自己暴露在台前的,我之前給建委的鄭主任透露了一下我的意思,他和劉海瑞也有過節,也沒少刁難劉海瑞,對了,我給老鄭打個電話。」說到了鄭禿驢,李長平就想打電話問一下劉海瑞去北京學習的事情,在鄭禿驢跟前再戳弄一下劉海瑞。

    李長平拿起了手機,撥去了鄭禿驢的電話,電話一直響了很久才接通了,李長平便有些生氣的問道:「老鄭,幹什麼呢?不想接我的電話啊?」

    「哪裡哪裡,李副部長,我現在在外面應酬,太吵了,剛才沒聽見,李副部長有啥事嗎?」鄭禿驢笑呵呵的解釋著說道,電話背景音聽起來喧囂吵鬧,讓李長平一聽就知道在酒局上。

    「沒什麼特別的事,我聽說劉海瑞還被你派到北京去學習了?」李長平的口吻中帶著些許的責備之意。

    鄭禿驢很快就從李長平的口吻中聽出來了另外的意思,就有點叫苦連天的解釋著說:「老李,你也不是不明白,我這邊也是有壓力的,這不有蘇部長在上頭嘛,再說派他去北京學習,我也是有另外的用意的。」說著,鄭禿驢見包廂裡眾人都看著自己,便對李長平說道:「老李,太吵了,等我明天給你打過去吧,你看怎麼樣?」

    「行,那你就先忙你的吧。」電話裡太吵,李長平也知道鄭禿驢說話可能是有些不方便,便掛掉了電話。

    鄭禿驢將手機從耳邊剛一拿下來,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就笑呵呵的沖鄭禿驢說道:「鄭主任,任總敬您酒呢。」

    在劉建國笑瞇瞇的提醒下,鄭禿驢扭頭一看,才發現坐在自己左手邊的任蘭雙手舉起了滿滿一杯酒,面帶微笑的說道:「鄭主任,來,我敬你一杯。」

    「好,好,來。」男人好色是本性,更何況鄭禿驢這種色鬼,自從第一眼看到任蘭這種性感貌美又有錢的熟婦,心裡就有點癢癢,見她的酒杯已經舉了過來,連推辭也不推辭,就爽快的端起了杯子,舉上前去輕輕一碰,笑呵呵的說道:「來,任總。」說著很豪爽的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跟著鄭禿驢一同出席酒局的何麗萍在一旁看到鄭禿驢一看見任蘭時那種兩眼微微放光的樣子,心裡就醋意橫生,雖然其實何麗萍對鄭禿驢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感情了,但作為鄭禿驢身邊的紅人和親信,每當看到鄭禿驢對別的女人起色心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不痛快。兩眼直直的看著臉上堆滿笑容的鄭禿驢,板著一張臉漂亮臉蛋。

    生意場上打拼多年,喝酒多任蘭也如同家常便飯,她也是酒杯送往紅唇邊,輕輕一仰脖子,杯子一舉,一杯茅台輕鬆下肚了。

    看著任蘭豪爽的作風,以及她喝過酒後更顯嬌態的面容,鄭禿驢在一旁滿臉色笑的叫好道:「好,好,任總真是好酒量啊,不愧是女人豪傑啊。」

    劉建國也附和著鄭禿驢的叫好聲笑了笑,任蘭一邊自我謙虛著,一遍又給自己添滿了酒,按著規矩,端起酒杯,衝著正在用那種醋意目光盯著鄭禿驢發呆的何麗萍笑著說道:「何副主任,我也敬你一杯。」

    何麗萍的心思此刻完全不在酒局上,而是在心裡暗自咒罵鄭禿驢太花心了,不過讓她稍微放心一點的是幸虧任蘭不是省建委內部的員工,對自己形成不了什麼威脅。任蘭衝著何麗萍打了招呼,但沒有得到回應,這讓任蘭稍微顯得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正衝著自己笑瞇瞇的鄭禿驢。

    鄭禿驢馬上意識到了,就扭過頭去見何麗萍正用帶著埋怨的目光盯著自己,有點尷尬的『咳咳』咳嗽了兩聲,何麗萍這才回過了神,見幾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便有點尷尬起來,還好鄭禿驢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緊接著就替她化解尷尬,笑呵呵說道:「麗萍,人家任總敬你酒呢,還想啥呢?」

    在鄭禿驢的解圍下,何麗萍尷尬的神色才緩和了下來,然後端起酒杯迎了上去,說道:「來,任總。」

    「何副主任,我敬你。」任蘭微笑著說道,然後微微欠了欠身子,舉著酒杯與何麗萍舉起來的酒杯輕輕一碰,又一次很豪爽的一仰脖子,又幹下了一杯酒。

    看見任蘭這麼不作停留的干下兩杯酒,鄭禿驢對這個作風彪悍,但容貌身材俱佳的女富豪真是太喜歡了,又叫好道:「好,好,任總真是好酒量,好酒量。」

    「任總她做了十幾年煤炭生意了,酒量都是練出來的。」劉建國沖鄭禿驢笑呵呵的說道。

    鄭禿驢對任蘭對任蘭的來頭還一無所知,只是在劉建國的引薦下聽說她要在西京市搞房地產,這廂一聽她原來是搞煤炭生意,就很感興趣的說道:「原來任總是搞煤炭生意的?」

    任蘭微笑著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鄭禿驢便用一種迷茫的眼神死死的看著任蘭,不明白得問道:「那怎麼又想起要在西京搞房地產呢?西京市現在城內開發的幾乎沒地方了,現在都往四周發展呢,地皮可是很難搞到的啊。」說著鄭禿驢扭頭看了一眼何麗萍。

    何麗萍接著說道:「對,現在地皮很緊張,省委省政府和市委市政府的政策限制,放地很慢,好像現在如果要搞開發的話,只有滻灞開發區的前景還好一點,而且西京市政府據說要搞一級開發。」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劉建國正愁怎麼向鄭禿驢開口替任蘭說這個情,沒想到何麗萍的話剛好說到了正事上。於是劉建國就連忙笑呵呵的接道:「對,洗淨市委市政府是有這麼個想法,現在相關文件馬上要出台了,很多大公司在爭取這個和政府的合作機會,任老闆的公司剛成立,資金雄厚,比較有實力搞開發,但是因為初來乍到,除了我,也不認識什麼領導,所以今天我帶她來請鄭主任和何副主任吃個飯,認識一下兩位領導,兩位領導是建委的一二把手,在這件事上肯定能幫點忙的嘛。」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身為官場中人,鄭禿驢和何麗萍再清楚不過了,今天既然能賞臉來這個酒局,就已經賣足了劉建國的面子,這個酒局的目的,自然也是心裡有底,聽罷劉建國的話,加之鄭禿驢對任蘭還挺有好感,特別是任蘭那種風情萬種的氣質,特別令鄭禿驢心動,只見他笑瞇瞇的看了任蘭一眼,然後對劉建國笑呵呵的說道:「既然來吃這個飯,大家就是朋友嘛,劉主任你不用說,這個忙只要我和麗萍能幫得上,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嘛。」

    「那真是太感謝鄭主任和何副主任啦。」劉建國見鄭禿驢答應的這麼乾脆,就顯得極為興奮,然後連忙端起酒杯欠著身子舉上去說道:「來,鄭主任,我先敬你一杯!」

    「劉主任客氣了。」鄭禿驢和善的笑著,舉過杯子去與劉建國的酒杯輕輕一碰,兩人都是一仰脖子,很豪爽的一飲而盡了。

    劉建國不作停留,接著就一邊自顧的笑著,一邊拿起酒瓶填滿了杯子,然後又舉起杯子,面向何麗萍說道:「何副主任,這杯酒我敬你!」

    何麗萍酒量不怎麼好,喝過了幾杯酒,臉色顯得有點發紅,不怎麼想喝,看上去有點扭扭妮妮的,但劉建國好歹是市委辦公室主任,這個面子不給也不給啊,被鄭禿驢使了個眼色,何麗萍才不自然的笑了笑,端起杯子輕輕笑著說道:「劉主任你太客氣了,來,咱們喝一杯。」

    「何副主任,看你說的,咱們這不是第一次吃飯嘛,我肯定得敬你一杯才行嘛。」劉建國能言會道的滿面堆笑說道,然後欠了欠身子,伸著酒杯過去與何麗萍輕輕碰了一杯,然後一仰脖子,再次乾了一杯。

    放下酒杯後,任蘭搭著話招呼鄭禿驢和何麗萍道:「鄭主任,何副主任,吃點菜吧。」說著拿起筷子很是熱心的夾了一隻龍蝦送到了鄭禿驢的碟子裡。

    任蘭這個別有用心的舉動果然就打動了鄭禿驢的心,令他心裡很是癢癢的衝她笑著說道:「任總,不瞞你說,我還真喜歡吃龍蝦。」

    「哈哈……那看來鄭主任和任總還真是有緣啊,哈哈……」劉建國藉機一邊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著一邊說道。

    「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回今生的擦肩而過』嗎?能認識不就是緣分嘛,對不對?哈哈……」鄭禿驢在任蘭面前也盡量展現著自己風趣睿智的一面,但由於忽略了何麗萍的感受,在幾人在很是歡快的氣氛中一邊喝酒一邊吃菜的時候,何麗萍一直沉默不語,時而會斜眼狠狠瞪一眼鄭禿驢。

    「鄭主任,那任總與政府合作開發地皮的事情還得多勞駕您嘍?」李長平吃了一口菜,起身給鄭禿驢遞了支九五之尊過去,一邊陪笑點著煙,一邊趁機說道。

    「只要牽扯到建委方面的事情,我和麗萍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嘛。」鄭禿驢的話說的非常圓滿,但是並不願意就因為這麼一頓酒就白白去幫忙,吸了一口煙,又顯得有點面露難色的說道:「不過我估計到時候文件真正一下來,恐怕競爭很會激烈啊,現在西京市的房地產開發行業可謂是百花綻放,競爭很激烈啊,加上現在市內幾乎沒有地皮可以開發了,大家都把眼光轉移到了國家批文定下來的滻灞開發區裡了,你們想一想,競爭該有多激烈啊,我估計最近來找我和何副主任說這件事的開發商肯定不會啊!」說完,鄭禿驢扭過臉看了一眼何麗萍,從鄭禿驢的眼神中,何麗萍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於是,夫唱婦隨,何麗萍就接著輕笑著說道:「老鄭說的是,現在滻灞開發區可是一塊肥肉啊,很多開發商現在盯著那裡,就等著政府的文件出來,恐怕到時候的競爭會比較激烈,要幫你們,可能就會得罪到了別人,事情辦起來是有一點難度的。」

    聽了鄭禿驢和何麗萍的話,劉建國與任蘭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劉建國呵呵笑道:「鄭主任和何副主任說的也是,滻灞開發區的確是一塊肥肉,很多開發商盯著那塊肥肉,任總初來乍到,在省裡和市裡的關係不熟,所以我才帶她來認識一下鄭主任和何副主任,任總搞房地產的決心很堅定,所以拜訪各位領導的心意也很誠的。」說著,劉建國斜睨了一眼任蘭,衝她使了個眼色。

    任蘭對劉建國的眼神是心領神會,就不動聲色的從旁邊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burberry手提包,打開拉鏈,從裡面拿出了兩張visa卡,然後笑著說道:「今天初次見到鄭主任和何副主任,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這是我的一點見面禮,請兩位領導收下來吧。」任蘭面帶笑容的一邊說著,將兩張銀行卡伸向了鄭禿驢。

    鄭禿驢愣了一下,禮貌性的推辭著說道:「任總,你看你這是幹啥呢?大家既然都認識了,就是朋友嘛,不能收,不能收。」鄭禿驢一邊搖頭說,一邊伸出手做著半推半就的動作。

    「鄭主任、何副主任,你看咱們這是初次見面,這只是我的一點見面禮,就收下來吧。」任蘭堅持著說道。

    劉建國接著說服道:「鄭主任,拿上,拿上吧,今天是任總第一次和你跟何副主任見面,算是她的一點見面禮,以後麻煩你們兩位領導的地方還多著呢,收下來吧。」

    何麗萍見鄭禿驢推辭的差不多了,便也跟著唱起了雙簧,捅了捅鄭禿驢的胳膊,勸說道:「老鄭,既然任總有這一番心意,那咱們就領了吧,要不然任總反倒會覺得咱們不給面子的,拿上算了吧!」

    演了個雙簧,鄭禿驢才半推半就的從任蘭手裡拿過了銀行卡,佯裝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這……這,那算了,既然任總這麼堅持,那我就收下了吧!」

    劉建國和任蘭對視一眼,然後任蘭拿起酒瓶起身去給幾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說道:「今天能在劉主任的引薦下認識鄭主任和何副主任兩位領導我真是很受寵若驚,在此我任蘭敬三位領導一杯。」說著,任蘭將酒杯朝前一舉。

    其他三人見狀,也各自端起了酒杯,劉建國衝著鄭禿驢和何麗萍面帶笑容的說道:「鄭主任、何副主任,不是我說,任總這個人很實在,你們別看她是個女人,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可是比男人要直爽多了,對朋友那是絕對不含糊,以後有什麼麻煩到兩位領導,她肯定不會白勞駕兩位領導的,所以說任總這個朋友是值得深交的。」

    鄭禿驢轉臉沖被劉建國說的微微有一點不好意思的任蘭呵呵笑了笑,然後面色溫潤的說道:「看得出,任總是個性情中人,值得深交,值得深交,只要任總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和何副主任肯定會盡力而為的嘛。」

    喝過幾杯酒的任蘭,臉色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潤,衝著鄭禿驢風情的笑著說道:「有鄭主任這些話,我任蘭真是倍感榮幸,同時又感到受寵若驚啊。」

    因為認識了任蘭這個風情高貴風韻猶存的成**人,今晚鄭禿驢的心情是非常愉悅,幾乎是忽略了何麗萍的存在一樣,目光時不時就移到了任蘭身上,兩眼放著光,心裡是癢癢極了。見任蘭這麼會說話,喝得有點紅光滿面的老傢伙便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舉上前去沖任蘭開懷笑道:「來,任總,為了今天能認識你這麼個朋友,咱們乾一杯!」

    看著鄭禿驢那放光的三角眼,任蘭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勾魂攝魄的眉目,然後嘴角綻開一絲風情的笑,一邊舉起酒杯,一邊溫柔的說道:「我也很高興能認識鄭主任您,來,咱們乾一杯!」

    「來!」鄭禿驢一臉淫笑的伸過酒杯去與任蘭的酒杯輕輕一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然後看著任蘭很是直爽的一仰脖子,胳膊一抬,一杯酒就灌進了喉嚨裡,鄭禿驢的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舉動看著,那仰起時顯得白嫩無暇的脖子,真是令老傢伙有點垂涎欲滴,喉嚨抖動了一下,嚥了一口唾沫,突然用眼角的餘光察覺到劉建國正在看著自己,怕自己太過失態,鄭禿驢這才接著一仰脖子,將自己的酒喝完了。

    放下杯子後,看著任蘭微微紅潤的臉頰,精緻的五官,剪水般的一對美眸,散發著一種成熟高貴的氣質,真是與一般女人有著雲泥之別,太令鄭禿驢心裡癢癢了,看著她從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舉止溫柔的擦拭著嘴角的酒水,鄭禿驢衝著她笑呵呵的讚美著說道:「好,任總真是好酒量啊。」

    作為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有著過人的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觀察到鄭禿驢看任蘭的目光帶著一種心懷不軌的意思,這也是一種好兆頭,至少在任蘭與政府就地皮合作開發的事情上,這老色鬼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去幫助她的,自己也就不用擔心到時候萬一合作不了,任蘭埋怨她如何。見鄭禿驢紅光滿面,心情很是愉悅,劉家國就接著呵呵笑著說道:「不瞞鄭主任你說,任總的酒量還真的很不錯的。」

    男人相重,女人相輕,自恃姿色不凡,身材也傲於其他女人的何麗萍,今晚的風頭完全被容貌身材都更勝一籌的任蘭搶走了,心裡自然是懷著一股因妒忌產生的怨氣,於是用一種醋意橫生的口氣說道:「那當然嘍!人家任總都搞了十幾年的煤炭生意了,喝多少男人打交道呢,酒量早都練出來了!」

    何麗萍的話雖然說得很在理,但是由於語氣聽上去有那麼點諷刺的味道,所以一下子就讓酒局上活躍的氣氛有點侷促和尷尬,一瞬間就陷入了鴉雀無聲的安靜狀態,不過還好,任蘭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經歷過大風大浪,緊接著就輕笑著說道:「何副主任說的也對,的確是這樣,做生意哪有不喝酒的,呵呵,有時候實在是沒辦法的,時間長了也真的就練出來了,不過和兩位領導相比,我的酒量肯定是差遠了。」

    鄭禿驢謙虛的說道:「咿!黨領導的也不一定都能喝酒的,你像何副主任,她的酒量就很一般。」鄭禿驢意識到何麗萍有點吃醋了,就開始掉轉的注意力,維護起了她。

    劉建國笑著接道:「只要大家開心,喝酒也是助興嘛,像今天,我帶任總引薦給兩位領導,就很開心嘛。」

    「對,今晚的氣氛的確很愉快,我就喜歡和任總這樣的性情中人打交道,不是有句古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嘛,和說得到一塊去的人喝酒,我從來不推辭。劉主任也知道,咱們這些機關單位的領導,一天到晚酒局太多了,要是和說不到一塊的人在一起喝酒,我壓根就滴酒不沾。」鄭禿驢紅光滿面的笑著說道。

    劉建國表示贊同道:「鄭主任說的是,不管是和誰打交道,主要是要能說得到一塊去,這酒才喝得有味道,今晚我看鄭主任和何副主任都挺愉快,我這心裡也很愉快。」

    「既然幾位領導都挺高興,那……那我再敬三位領導一杯吧!」任蘭按照官商打交道時在酒桌上的套路再一次給劉建國他們斟滿了酒,然後舉起了酒杯。

    鄭禿驢紅光滿面的看了一眼風情萬種的任蘭,很是積極的第一個端起了酒杯,舉到桌子中央上空,笑呵呵說道:「來,咱們再來喝個團圓酒!」

    劉建國連忙端起了酒杯舉了過去,何麗萍雖然心裡極為不情願,但還是面帶微笑,端起酒杯舉了過去,四人輕輕互相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各自很是豪爽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酒局在一片輕鬆愉悅的氛圍中進行著,雖然任蘭是在劉建國的引薦下第一次和鄭禿驢和何麗萍喝酒,但好像就是認識了很久的熟人一樣,時而陪同三位在政府單位工作的領導聊一下社會新聞熱點,聊一下國家大事和一些新政策,時而再將話題引到自己的房地產開發事業上來,給鄭禿驢和何麗萍的心裡埋下了她深刻的印象。

    最終酒局在一場歡樂愉快的氣氛中收尾,喝過了最後一杯『團圓酒』,鄭禿驢由於心情大好,已經是喝得面色紅潤,神態微醉,看任蘭的眼神也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何麗萍也是,由於酒量不佳,雖然是四人之中喝酒最少的一個,但到最後還是喝的滿面通紅,有些搖搖欲墜了。

    任蘭將一直在車裡等著的秘書兼財務總監劉芬叫進來,安排她送鄭禿驢回家,然後讓司機開另一輛車送何麗萍回家。最後,有些微醉的自己則是在劉建國攬著腰的攙扶下走進了提前在酒店樓上開好的房間裡……

    劉芬開著任蘭的奧迪車載著鄭禿驢回去的路上,老傢伙喝得有點多,還以為是任蘭親自開車送他,瞇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靠在副駕駛座上,歪著腦袋盯著劉芬的胸脯壞壞的笑著。雖然自從見到了任蘭這個高貴典雅但不失風情的成熟少婦後的第一眼,鄭禿驢就有一種想將她據為己有的想法,但是由於才是第一次見面,老傢伙也是有些顧慮,再說好歹她也是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引薦給他的朋友,他也是有賊心沒賊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那樣色迷迷的盯著劉芬飽滿挺拔的胸部看著,還以為看著的這兩團美好就是任蘭的。

    一直認真開車的劉芬,在拐彎的時候斜了一下眼,才意識到那老傢伙正醉濛濛的盯著自己兩團美好看著,不到三十歲依舊單身的劉芬,臉上立即印出了一片羞紅,心裡一時間如同揣了七八隻兔子,七上八下,撲通撲通亂跳。

    懷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將鄭禿驢開車送到了家門口,又將已經有點醉醺醺的鄭禿驢從車上攙扶下來,老傢伙也看不清楚攙扶自己的女人是誰,就藉著酒勁兒裝瘋賣傻的往她身上蹭,劉芬忍受著被鄭禿驢吃豆腐的屈辱將他吃力的扶到了家門口,按響了門鈴,片刻,門打開了,鄭茹一見到自己的老子又喝的一塌糊塗,而且還是個美女扶著,並且她老子還緊緊貼著美女的身子,就氣呼呼的吼了他一句,鄭茹這一聲吼,有著解酒奇效,只見鄭禿驢立馬好像清醒了起來,連忙從劉芬身上爬起來,然後使勁眨了眨眼睛,睜開看了看,發現自己到家了,面前正站著板著臉瞪著自己的女兒,回頭一看,只見原來是任蘭的秘書送他回來了。

    劉芬將他安全送到了家,便紅著臉打了招呼之後,就開車朝住的地方返回,在回去的路上,她還是給任蘭打了電話過去,過了好一陣子,電話才接通了,電話裡任蘭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不時的會『嗯嗯啊啊』的微弱喘息幾聲,劉芬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關心的問道:「蘭姐,你沒事吧?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我給你送點蜂蜜飲料解解酒吧?」

    「不……不用了。」任蘭連忙聽起來很孱弱的說道,緊接著,就是一聲尖細痛苦的『呃』聲從聽筒裡傳來,緊接著,劉芬就聽見了裡面傳來了劉建國喘著粗氣的聲音:「爽不爽?」

    劉芬立即明白了為什麼任蘭會在電話裡發出那種『嗯嗯、啊啊』聽起來很痛苦的聲音,連忙說道:「那蘭姐我掛了。」說著掛了電話,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新還一直加速跳動著。

    原來劉建國將喝得有醉眼迷離的任蘭從包廂裡扶出來,就攙扶著她來到了事先開好的房間,一進房間,就拖著渾身綿軟,皮膚燥熱的任蘭直接來到了床邊,將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將那張帶著酒氣的嘴直接印上了任蘭微微發紅的脖頸,在她半醉的反抗和身體扭動中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耳朵等敏感部位,一邊上下其手的解除著任蘭全身的衣物……

    在劉芬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劉建國已經將任蘭全身的衣服拖了個一絲不掛,正跪在她高高撅起的白白嫩嫩的**後面賣力的馳騁著,四十歲的任蘭本來就處於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酒後的她在劉建國親吻和撫弄之下,早已經飽受慾火煎熬,全身火熱,狗爬在床上,分開著雙腿,感受著劉建國的滋養著……

    晚上將任蘭引薦給鄭禿驢和何麗萍這兩個省建委的一二把手認識,劉建國可以說是居功至偉,作為回報,在一番**後逐漸清醒過來的任蘭,主動的俯下身,媚眼如絲的**了劉建國食物,極盡自己所掌握的各種技巧來博取他的快樂,讓劉建國再一次死感受到了四十歲的成熟女人如火的溫柔……

    當然,晚上這個酒局作用是非同凡響,鄭禿驢深深的將任蘭記在了心裡,儘管在第二天上班之後,何麗萍專門敲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陰著一張臉走進去,質問他是不是看上了任蘭,鄭禿驢雖然是矢口否認了,但這並沒有打消他想獵艷任蘭的想法。

    「老鄭,那既然你對那個任蘭沒什麼意思,那在滻灞開發區合作開發的事情上,你還準備幫不幫他?」何麗萍緩和了神色,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

    鄭禿驢說:「既然昨天喝酒的時候都答應了人家,好歹肯定也要行一些方便給她的。」

    何麗萍不鹹不淡的笑了一聲,然後拋出了一個問題:「那萬一林大發和張加印都也有與政府合作開發滻灞開發區這一期準備開發的地皮的想法呢?你是準備替任蘭辦事,還是準備替林大發和張加印辦事?」

    何麗萍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還真是讓鄭禿驢有點頭疼了,只見他揉著腦袋,微微皺著眉頭,一邊若有所思一邊說道:「哎呀!麗萍,你不提這個醒,我還真沒想那麼多,這要是真想你說的,林大發和張加印都要是找上門來也說這件事,那還真不好辦了啊。」

    何麗萍接道:「是呀,現在西京市政府和省政府的意向就是分批開發,這一批放出來的地,是搞一級開發,和政府合作,而且地塊面積也不算太大,這塊肥肉他們不爭著吃才怪呢!」

    鄭禿驢歪著腦袋,一隻手在腦袋上撫摸著,一隻手在辦公桌上輕輕敲著,思索了一會,挑眉看著何麗萍,一臉為難的說道:「我都答應了任總,這要是林大發和張加印都有這個想法的話,你說咱們該偏護誰一點?」

    「就是這個問題啊,你想想看,你昨晚都答應了幫任蘭的,要是林大發和張加印也來求你辦事,你如果不答應,那不是得罪了他們嗎?」何麗萍說著用那種埋怨的眼神看著他,怪他昨晚一看到任蘭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何麗萍提醒的這些話令鄭禿驢感到有點為難了,撓著頭想了想,很煩躁的說道:「算了,先不想這些了,政府的文件還沒正式出台,出台了再說。」說完又自我安慰的說道:「林大發的月亮灣項目還沒起來,還不一定能顧得上這個事呢,張加印的北辰地產現在把重心放在了地級市和縣上了,不一定會對滻灞開發區的項目感興趣呢。」

    何麗萍雖然心裡有埋怨,但畢竟鄭禿驢還是一把手,一切還得他來定奪,聽他這麼自我安慰,便無奈的說道:「那就看吧。」

    這個時候鄭禿驢突然想起昨晚在酒局進行過程中李長平打過電話給他,便拿起手機撥了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李長平在電話那頭『喂』了一聲,鄭禿驢連忙笑呵呵的說道:「李副部長,你昨晚打電話那會我正應酬著,你昨晚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說有事也算是有事,說沒有也算是沒有吧。」李長平模稜兩可的說道。

    他這含糊其辭的回答搞得鄭禿驢腦袋裡有點犯模糊,就笑呵呵的問道:「那李副部長到底是有啥事啊?」

    「要說有事吧,也就是之前給你說過的那件小事吧。」李長平委婉的說道。

    「老李你是說關於劉海瑞的事?」鄭禿驢領會著李長平的言外之意問道。

    李長平呵呵笑了笑,說道:「還是鄭主任明白的心思啊。」說完笑了兩聲,又接著說道:「劉海瑞去北京培訓了吧?我有點搞不明白,老鄭你這是想栽培他還是怎麼?」

    鄭禿驢連忙呵呵笑著否認道:「什麼栽培呀,打發他出去逛一圈而已,我本來是不會派他去的,但是老李你知道,有蘇部長在上面給他撐著腰,我這裡也不太好做的。」

    聽罷鄭禿驢的話,李長平自信的笑了笑,然後問道:「老鄭,省裡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你應該有所瞭解吧?」

    「喲,省裡面最近發生的事情可不少呀,我不知道老李你說的是哪一件事呀?」鄭禿驢還真是有點不明白李長平這個問題是表達什麼,雖然身為河西省建委主任,但是畢竟不是省委和省政府的人,鄭禿驢對一些事情並不是非常瞭解。

    李長平呵呵笑了兩聲,問道:「老鄭,你不會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

    「沒有,沒有,老李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事?」鄭禿驢連忙一本正經的說道。

    「楊副書記被撤職雙規的事情你總該知道吧?」李長平乾脆直截了當的將話題切入了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上面,他如是問道。

    「知道,肯定知道,省委宣傳部不都開了發佈會嘛。」鄭禿驢笑呵呵的回答道,接著就明白了李長平想要表達的意思,然後呵呵的笑著說道:「我聽說楊副書記被辦了以後,現在省委有好幾個領導想坐他的位子,老李不會是……嘿嘿……」說到這裡,鄭禿驢停頓了下來。

    見鄭禿驢明白的自己的意思,李長平便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說道:「老鄭不用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你我心知肚明就行,等中央的文件一下來,由我給你撐腰,就不用再怕蘇晴了,到時候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劉海瑞!」

    李長平一旦當上了副書記,鄭禿驢也就不用忍受來自蘇晴的壓力了,聽他這麼默認了自己的猜測,鄭禿驢便顯得很興奮的說道:「真的啊?那李副部長,我先恭喜你啦!」

    李長平自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行了,也沒什麼事,就是打個電話聊兩句,我這會還有點事,要去金書記那邊一趟,先掛了。」

    「好的,那老李你忙吧,改天一起喝酒。」鄭禿驢替他感到高興的說道。

    見鄭禿驢打完了電話,會心的笑著,緩緩放下了手機,坐在沙發上的何麗萍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老鄭,怎麼給李副部長打個電話就這麼高興?有什麼好事了?」

    「李副部長馬上要榮升為副書記啦。」鄭禿驢興奮的說道。

    何麗萍不以為然的白了他一眼道:「那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又不是你當副書記了!」

    「麗萍,這你就不懂了吧。」鄭禿驢有點洋洋得意的笑著說道,然後從桌上的煙盒中拿出一支煙放進嘴裡點燃,吸了一口,吐了一個煙圈,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咱們現在不敢拿劉海瑞怎麼樣,劉海瑞狡猾多端是一方面,最主要是有蘇部長這個大人物給他撐腰,那臭小子才幹在單位裡目中無人為所欲為!不過是咱們和那臭小子有過節,李副部長和他也有過節,如果李副部長被提拔為副書記了,由他撐腰,蘇部長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了。」

    何麗萍平時對省委的政治動向很是關注,聽著鄭禿驢的如意算盤,就有點迷惑的說道:「李副部長要被提拔為副書記了?應該不太可能吧?論資格,我倒覺得那個蘇晴最有資格。」

    「但剛才可是李副部長親口給我透漏的這個消息,說現在只等中央發文件了。」鄭禿驢對李長平的話顯得是深信不疑。

    何麗萍說道:「那可能是李副部長的手段比較高明吧,這些大領導之間的博弈太複雜了,鹿死誰手,誰也不知道。」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說道:「管他怎麼博弈呢,反正李副部長當上副書記,對咱們就有好處,咱們就應該高興。」

    「我還是有點不明白,怎麼李副部長和劉海瑞也會產生過節呢?劉海瑞這傢伙和他沒什麼交集,怎麼會招惹到他呢?」何麗萍有點不明白的問道,她現在對劉海瑞的感覺是又愛又恨,愛他能讓自己體會到做女人最極致的快樂,恨他是因為劉海瑞喜歡對她耍花樣,所以何麗萍即便是心裡對他有一種怨氣,但是真正對他下不了手,而且為了自己將來能當上一把手,她在必要時還需要借助劉海瑞的聰明才智來完成自己的野心,為了牽制劉海瑞,何麗萍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這個傢伙的『前世今生』掌握清楚。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劉海瑞在來咱們省建委之前在做什麼吧?」鄭禿驢吸著煙問道。

    「做什麼的?」何麗萍饒有興致的問道。

    「在榆陽市煤炭局上班著,李副部長的老婆是榆陽市煤炭局的局長,劉海瑞因為得罪了李副部長的老婆,所以李副部長才一直對他懷恨在心著。」鄭禿驢將李長平與劉海瑞之間過節的產生向何麗萍講明白了。

    女人的敏感,讓何麗萍一聯想到自己與劉海瑞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就立即猜測著問道:「是不是劉海瑞把李副部長的老婆給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鄭禿驢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重複了一句。

    「那個。」何麗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就用『那個』來代替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鄭禿驢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隨即嘿嘿的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李副部長也沒告訴我,我也沒問,反正是劉海瑞得罪了李副部長的老婆,從煤炭局倉皇而逃,借助蘇部長的關係通過公務員考試進省建委的,剛好又被李部長知道了,所以就想收拾他!」

    何麗萍這才知道原來劉海瑞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不過她最為關心的就是劉海瑞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李長平的老婆,她最不希望的當然就是自己想的那樣了,還是圍繞著這個問題,問鄭禿驢:「那你覺得是不是劉海瑞把李部長的老婆給那個了才得罪了他?」

    「管他怎樣得罪的!」鄭禿驢色迷迷的看著身材容貌俱佳的何麗萍,接著笑嘿嘿的說道:「管他有沒有那個李副部長的老婆,我先那個一下你再說。」說著就站了起來。

    女人當然希望自己對男人有殺傷力,如果鄭禿驢對自己沒了興趣,何麗萍那才叫擔心,但見老傢伙兩眼放光的朝自己走來,何麗萍心裡反倒是樂開了花,風騷的看著他說道:「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又看上哪個美女,把我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鄭禿驢色迷迷的走上前來,在何麗萍身旁坐下來,一隻手就攬住了她的柳腰,然後輕輕朝後一扳,何麗萍就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李長平看著她微微紅潤的臉色,便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一想到任蘭那風情萬種的樣子,鄭禿驢的就更有幹勁兒了,三下五除二就將何麗萍的衣服扒的凌亂不堪,將頭埋在他敞開襯衫中,貪婪的吮吸著她雪白挺秀的奶,一隻手揉搓著另一隻奶,另一隻手掀起了她的職業筒裙,隔著小褲衩極富技巧的揉搓著那片軟軟的小山包,不一會,何麗萍就發出了輕微的喘息,兩腿之間溢出了粘糊糊的瓊漿玉液,將小褲衩都浸透了……

    由於此時鄭禿驢完全將何麗萍幻想成了任蘭,很快就全身緊繃,兩腿間的事物更是堅硬如鐵,很快就持槍頂在了何麗萍兩片濕漉漉的蚌肉之間,腳尖一用力,腰肢朝下一壓,只感覺到一種緊窄濕熱的感覺就包裹了他已經滾燙的事物,那溫熱濕潤的感覺非但沒有給那根事物降溫,反而更加激發起了他衝鋒陷陣的**,將何麗萍兩條雪白的長腿扛在肩上,熱火朝天的馳騁著,身下的何麗萍則完全沉浸在了這種欲死欲仙的快活中,一邊情難自已的呻吟著,一邊難以自控的自摸著自己挺秀白嫩的美好……

    就在鄭禿驢感覺到小腹中滾動著一團小火球,讓他難耐的想要釋放出去而加快了節奏馳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熟悉的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嚇得鄭禿驢有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心一驚,那堅硬如鐵的事物立即以不可抑制的速度軟了下來,而身下的何麗萍也從幾欲仙死的美好幻覺中甦醒,明顯的感覺鄭禿驢的事物沒了硬度,她便在他身下用力的抬著**,硬挺著發起攻擊,鄭禿驢愣了一下,不管手機在響,又繼續開始發起攻擊了,但是由於手機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響個沒完沒了,搞得鄭禿驢再也亢奮不起來了,那東西根本不聽使喚,怎麼也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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