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龍騰世紀 巔峰時刻 文 / 九霄鴻鵠

    一個五十一歲的正常女人,有著極為強烈的生理需求,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幾乎不近**,可以想像一下那種飢渴的感覺有多麼強烈,**的需求如同潮水般一樣在這個夜裡決堤一般洶湧而來,將蘇晴徹底籠罩在了裡面,無盡的寂寞,無盡的渴望,讓她的腦海中滿是那種**的情景,指揮著她的行為舉止,讓她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白面大饅頭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另一隻手與此同時沿著大腿緩緩的向上遊走。放在大凸起上的那隻手,竟然無法控制的用食指去撥弄那個小凸起,只是輕輕的一撥,就感覺到了一股觸電般的感覺沿著小凸起迅速朝四周蔓延而去,太酥,太麻,太癢,這三種交加融合的感覺一陣又一陣的從她的中樞伸進掠過,令她無法自抑的輕輕喘息了起來,而另一隻放在大腿上的手也已經沿著光滑灼熱的大腿遊走到了大腿根部,隔著薄薄的紗質小褲衩輕輕的揉動了起來……

    「啊……」這種感情太強烈了,猶如被電流擊過一樣,讓蘇晴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猛烈劇顫了一下,然後微微的扭動了起來。

    握在奶上的那隻手逐漸用力揉搓起了自己那兩團已經硬脹挺立的美好,胯下的那只溫柔修長的手掌,已經用食指和中指在玉門上方輕輕揉動著,很快,就感覺到有一種濕熱的感覺從手指尖傳來,她知道,她明白,那是愛的液體溢出了,濕潤,溫熱,很快就浸透了小褲衩的中央部位……

    蘇晴自我安慰的技巧很高超,她知道哪些部位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不一會就徹底的進入了那種忘我的環境中,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併攏,進入了兩片敞開的蚌肉中那粉嫩花瓣洞中時而緩慢時而快速的抽動著,而左手的食指則按在花瓣洞兩片蚌肉交界處那粒肉粒上輕輕的揉搓著,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興奮點,一邊自我亢奮的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豐腴雪白的玉體,盡情的享受著久違的刺激感,在這個時刻,她什麼都不去想,沒有了煩惱,只有源源不斷的持久快感沿著指尖產生,將自己淹沒在這自我安慰的快感中……

    五十多歲的女人,胃口自然而然要比那些花季少女和成熟少婦的胃口大一些,光是這樣用手來自我安慰,蘇晴還是不能完全感覺到那種劉海瑞的大傢伙才能帶給她的極限快樂。

    第一次**後,蘇晴拖著疲憊酥軟的身體下床,又從床頭櫃中尋見了曾經自己用來尋找一個寂寞女人該有的快樂的橡膠製品,那東西的尺寸可以說與劉海瑞的好東西旗鼓相當,而且軟硬適中。重新躺上床之後,蘇晴右手握著橡膠製品,小心翼翼的將它伸入了自己玉水漣漣的花瓣洞,一點一點,直到將它完全沒入,就感覺到了一種很脹很滿足的感覺,然後開動了開關,那種急促的震動感令她徹底的瘋狂了起來,一隻手按著它,以防止因為震動而滑落而出,一隻手自我撫摸著兩團挺秀的美好,一邊劇烈的扭動著雪白飽滿的身體,一邊『嗯嗯啊啊』了起來……

    那大傢伙在蘇晴的手中以極快的速度出出進進著,兩片肥厚的蚌肉在橡膠棒的摩擦下變得充血紅腫,那強烈的觸電般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掠過蘇晴的中樞神經,令她在黑暗中的軟床上快活的幾乎快要仙死,真是太爽了,或許是太久沒有和男人親近過了,蘇晴真是快活的欲死欲仙,**一股一股隨著橡膠棒的摩擦益處了花瓣洞,將**下那片床鋪打得濕噠噠一片,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彷彿是淋過了一場暴雨一樣,在黑暗中濕潤泛亮……

    這種自我安慰完全是由自己掌控,只要覺得自己爽,就可以一直玩弄下去,蘇晴顯然是飢渴的太久了,手握橡膠棒,幾乎是不知疲倦的扭動著身子在床上自我安慰的大半夜,直到幾乎快將身體掏空,洩了一床,才疲憊的睡去了……

    雖然是腦子一片空白的睡去,但這並不代表她真的很快樂,事情的走向並沒有沿著自己的想法來,而是以一種完全出乎意料的結果發展著,下午在李長平與她在走廊裡撞見之後,蘇晴就直到事情並不是如自己所願一樣。事實也是那樣,蘇晴和劉海瑞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一個小小的市局級公安系統的刑警隊長怎能鬥過省級領導,更何況昨晚的牌局有省委一把手金書記在場,即便是賀玉平誰的面子也不買,他也沒辦法把這些省裡的大領導怎麼樣,相反自己會引火燒身,加之在趙書記的一番開導之下,賀玉平並沒有完全不識抬舉,最後還是無功而返了。

    那天金書記一直想著抓賭那件事,令他大為疑惑不解的是誰會去主動匿名舉報他們?對於這個問題,他覺得必須弄清楚,轉讓李長平向市委趙書記施壓之後,李長平接到了趙書記的回應之後,就出門去找金書記匯報消息。與蘇晴在辦公室外的走廊裡撞見後,一番寒暄,李長平就徑直去了金書記的辦公室。

    在秘書去請示了金書記後,帶著李長平推開了辦公室外會客廳的門,招呼著他坐下來,倒了杯水端上來放下,微笑著說道:「金書記馬上就出來,李副部長您稍微等一下。」

    「沒關係,我等一下就行,你忙你的吧,不管我。」對金書記的秘書,李長平是顯得非常客氣。

    秘書微笑著點點頭,轉身去忙自己的了。李長平剛端起茶杯送到嘴邊,金書記辦公室的門就從裡面打開了,他連忙起身,金書記從裡面就走了出來,見李長平來了,板著一張臉一邊走上前來一邊嚴肅的批評道:「你一上午幹什麼!電話一直打不通!現在還有臉過來!」

    李長平見金書記在生自己的氣,坐也不敢坐,站在沙發前微微弓著腰,陪著笑臉,有點尷尬的說道:「今天給……給睡過頭了……」

    「你這個領導當的比我這個書記還架子大!想什麼時候上班就什麼時候上班,你架子太大了吧!」金書記瞪了他一眼,批評道。

    李長平被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綠,尷尬的陪著笑說道:「金書記您批評的是,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了。」

    「坐下吧!」金書記瞪了李長平一眼,緩和了語氣一邊說道一邊提了提褲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李長平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現在過來找我什麼事?」金書記直截了當的問道。

    李長平立即回答道:「是這樣,金書記,我過來向您回報點情況,我按照您的吩咐,向趙書記施加了一些壓力,趙書記調查了一下賀玉平,從他那裡得知那個舉報的電話是從北京打來的。」

    「從北京打來的?」金書記立即顯得有點緊張起來。

    「嗯,是010開頭的,就是從北京打給賀玉平,匿名舉報的。」李長平一臉疑惑的說著,看了一眼金書記有點驚慌的神色,不解的問道:「金書記,你覺得會是誰打電話舉報?」

    「難道說是上面的人在摸底?」金書記這樣想著說道,瞬間心跳就加速了起來。

    「金書記,你的意思是上頭在暗中調查咱們?」李長平按照推理小說的路子接著話茬往下說道,心裡也開始噗通噗通亂跳了起來,要真是被上面調查了下來,甭說自己被提拔的事幾乎沒什麼戲了,就連金書記能不能坐穩省委一把手的位子都成問題了。

    金書記看了一眼,懷著極為不安的心情,一邊想著,一邊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不過應該不可能吧?上面怎麼會調查到我頭上來呢?我來河西省這幾年,雖說貢獻不怎麼大,但是也是有些政績的,至少對河西省的經濟發展做出了不少的貢獻,應該不可能吧?」金書記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開始仔細回憶自己在河西省這幾年的舉動。

    看著金書記陷入了沉思,李長平就一直安靜的注視著他,嚇得大氣也不敢喘。

    金書記一直回憶了好一陣子,將自己最近幾年所幹的一些事情在心裡琢磨了一番,一是沒有的罪過上頭的人物,二是對省委和省政府的領導們也都是和和氣氣,所有事情都做的是八面玲瓏,很圓潤,怎麼會有人去舉報他呢?而且還是北京的座機號碼,這就令他很是不解。想了想,金書記將目光移到了李長平臉上,直直的注視著他問道:「長平,你確定那個電話號碼是北京的?」

    「金書記,我確定,是個北京的座機打的電話給賀玉平。」李長平肯定的點點頭,心想趙書記也不敢耍自己的。

    「座機?」金書記突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瞪大了眼睛,兩眼冒出了光問道。

    「嗯,北京的座機。」李長平點點頭回答道,看著金書記明顯變化的神色,接著問道:「金書記,你是不是有線索了?」

    金書記指著李長平,一臉焦急的用命令的語氣吩咐道:「長平,你現在就打電話給趙書記,讓他把那個座機號碼問來,只要是座機,咱們就能查出來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是政府的,是私人家裡的,還是其他什麼地方的。」

    「好的,好的,金書記,我現在就打給趙書記。」李長平連連點頭,說著就掏出手機直接撥了趙書記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趙書記迫於壓力,從賀玉平那裡軟磨硬泡的弄到了那個座機號碼,然後匯報給了李長平,弄清楚了匿名舉報的電話號碼。金書記和李長平在電腦上查了一下,發現電話歸屬於北京一家酒店,金書記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因為他覺得至少可以說明這個電話不是從中央部門打出去的。

    「不過北京誰怎麼對咱們的行蹤會對咱們的行蹤瞭如指掌呢?」金書記雖然放心了不少,但這個疑問一直還未打消,看著李長平問道。

    李長平愣了一下,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金書記都想不明白,我肯定是想不明白了。」

    「說不定是有人要搞我!」金書記猜想著說道。

    「金書記,您……您是不是想太多了?」李長平見金書記有點杯弓蛇影,就委婉的否認了他的想法。

    「雖然昨晚的事情因為有我在場,肯定是傳不出去,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有人故意舉報,就說明其中有問題,一定得把這個幕後黑手揪出來才行!」金書記狠狠的說道。

    「可是……可是這個怎麼查呢?」對於真正的舉報者,李長平覺得要查出來,簡直難如登天。

    「這個問題不光只能朝我頭上考慮,我仔細的想了想,我最近幾年也沒有得罪什麼人,長平,你從你那方面想一想,看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金書記不愧是老江湖,想問題想得很老道。

    「從我這裡想?」李長平看了一眼金書記,自言自語的瞇起眼睛,仔細想了起來,很快,李長平的神色一變,湊了腦袋上去,小聲對金書記說道:「金書記,我想到了一個人,你覺得會不會是她?」

    「哦,是誰?」金書記極為感興趣的問道。

    「蘇晴,蘇部長。」李長平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蘇晴?長平,你怎麼會懷疑到她頭上呢?」金書記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雖然他也想到了蘇晴,但是想聽聽李長平的想法。

    「金書記,你看,因為副書記的位子,我和蘇部長之間表面上看起來很和諧,但私底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彼此都知道,她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次上去的機會不大,又想到金書記支持我,然後就逮著機會想來個一窩端呢?」李長平頭頭是道的分析著說道。

    聽了李長平的分析,金書記揚了揚眼珠,疑惑道:「但是她怎麼會知道我們會打牌呢?」

    「金書記您難道忘了,咱們喝酒的時候我可是在您的安排下給她打了電話過去的,她沒過來,畢竟在組織部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對我的愛好可是瞭如指掌,知道我一般和領導們吃了飯喝過酒,會陪領導們打牌娛樂一下的。」金書記的這個問題,李長平想都沒想就直接解答了。

    「照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是蘇晴從中作祟了?」金書記看著李長平問道。

    「除了她,我的確想不到一心要將我置於死地的人了。」李長平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金書記有點迷惑的瞇著眼睛,說道:「但是蘇晴她人在單位,又沒有去北京啊。」說完,想起了中午在省委見蘇晴喝得醉濛濛的樣子,就接著說道:「對了,我今天出去辦事的時候看見你們蘇部長喝得爛醉如泥,被幾個人攙扶著,她經常喝酒嗎?」

    「沒有,她很少喝酒。」李長平搖搖頭否認道,接著說道:「只有遇上開心事的時候才喜歡叫單位的人去喝兩杯的。金書記你說你見她喝多了?那說明她肯定是有什麼高興事,會不會是與昨天晚上的事有關?」

    在李長平的思維引導下,金書記也將懷疑的目光聚焦在了蘇晴身上,因為金書記仔細的想過一遍,自己可是從來不得罪什麼人的,這個針對性的匿名舉報首先肯定不是衝著自己去的。「長平,那找你這麼推斷,很有可能就是蘇晴在背後搞鬼了?」金書記順著李長平的思維朝下延伸著說道。

    「但是就算是蘇晴想要把你搞臭,是為了爭取那個副書記的名額,這還說得過去,但是昨晚不光你,還有其他幾個省委領導班子成員,她有那個膽一下子把省委領導班子全部給放倒嗎?如果就算真的咱們全部都出事了,恐怕事情一旦鬧得太大,她蘇晴也乾淨不到那裡去,到時候省裡的高層領導全部被查,對她有什麼好處?這不是引火燒身嗎?」金書記善於抓住人的心態和想法進行推理,所以他對蘇晴是整件事的幕後黑手還是持有懷疑態度的。

    「金書記,不是她有沒有這個膽量,而是她一心想把我放倒,昨晚不知道也有金書記您在場,所以她的如意算盤打得太早了,加上我一上午沒去組織部露臉,可能她就覺得我出事了,所以中午她因為高興去喝酒也解釋的通了,金書記您覺得呢?」李長平一步一步推理出了真正的幕後黑手,對蘇晴確定無疑。

    聽著李長平的推理,金書記逐漸的相信了他,直勾勾的看著他,問道:「長平,如果說蘇晴真的是幕後黑手的話,那你說該怎麼辦?」

    李長平看著金書記,拍著馬屁說道:「金書記,我倒是沒什麼,我就是替您嚥不下這口氣,她一直覺得我和金書記您的關係走的近,心裡鉚著勁兒,不過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也幸虧是金書記您昨晚在場,要是您不在,我今天肯定都被紀委調查了,我真得感謝金書記您的賞識啊。」

    「那你說,該怎麼辦呢?」金書記反問道。

    李長平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金書記,這要看您想怎麼辦,我沒蘇部長的權力大,我肯定是不能把她怎麼樣的。」

    金書記直言不諱的指了指他說道:「你這個傢伙,很會說話啊,雖然就算現在確定了是蘇部長從中做鬼,但是你能把她怎麼辦?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的,她在組織部的工作一直都很出色,抓不到什麼把柄,也沒辦法給她顏色看看。」金書記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可不願意去和省委其他領導撕破了臉皮,他這個人是左右逢源八面玲瓏,各方面的關係處理的都極其圓滑。

    「金書記您真會開玩笑,您是咱們河西省的一把手,如果真的想給蘇晴點顏色看看,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嘛。」李長平拍著馬屁說了一句大實話。

    「那你也得有把柄才行啊,你沒有抓到她的把柄,這些話可就輕易不要說出來!」金書記認真的看著李長平,顯得有點嚴肅的說道。

    見金書記的神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李長平立即訕笑著點頭說道:「是,是,金書記您說的也是,當下還真的找不到什麼蘇晴的短處。」

    「對了,我一直跟著你的思維走了,有個問題我還沒搞明白。」金書記突然說道。

    「什麼問題?金書記您說。」李長平問道。

    「你說那個舉報電話是從北京打來的,你怎麼就能和蘇晴聯繫在一起呢?」金書記拋出了自己最解不開的這個問題給李長平,等他的解答。

    「對了,金書記您不問我還忘了給你說了,我突然想起來了,蘇部長有一個表弟,叫劉海瑞,最近正在北京參加培訓著,會不會電話是他打的?」李長平突然有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聽見李長平的話,金書記認真的思索了片刻,對李長平的推斷開始深信不疑了,點了點頭說道:「極有可能。」

    「金書記,你是不知道,那個劉海瑞可不是一個簡單角色,他在省建委工作之前,一直是在榆陽市煤炭局幹著的,在榆陽市煤炭局的時候他就沒少耍花樣,搞得好幾個領導都是對他避而遠之,這個傢伙可不是個簡單角色,或許這種鬼把戲就是蘇晴告訴他,他幫蘇晴出的主意。」李長平不虧是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很快就識破了在劉海瑞看來非常完美的反擊計劃,並且帶著私心在金書記面前給劉海瑞落井下石。

    「劉海瑞。」金書記默念了一遍劉海瑞的名字,然後說道:「照你這麼說,我等哪天有機會了還得見見這個劉海瑞,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連我都敢不放在眼裡!」

    「他在北京培訓呢,要不是有蘇部長給他撐腰,他年紀輕輕怎麼可能當上副處長呢。」李長平在金書記面前再次給蘇晴和劉海瑞一起落井下石,戳弄他們。

    「副處長?省建委的副處長嗎?」金書記問道。

    「對,省建委規劃處的副處長。」李長平說道,「當時省建委的鄭主任是一心想提自己的女兒上去,但後來不知道怎麼被人給捅到網上了,弄的沸沸揚揚的,後來迫於無奈,再加上蘇晴在後面給建委的鄭主任施加了些壓力,這個劉海瑞就被提拔上去當規劃處的副處長了,專門負責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工作,我現在還懷疑當初把老鄭女兒的事公佈到網上的人是不是那個傢伙呢,如果真是那傢伙,看來那傢伙的手段真不少!」李長平好像對劉海瑞有著深仇大恨一樣,恨不得在金書記面前將所有事情的責任全部推到劉海瑞這個小人物身上,讓他永世不得翻身一樣。

    「專門負責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工作?」金書記突然顯得有點驚訝的問道,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不久前市委報上來的重新修改後的滻灞開發區的規劃稿的事情,當時好像聽誰說過劉海瑞的名字,不過由於每天接觸的人太多,處理的事情也多,這些具體的有關城市發展和經濟建設的事情基本上全是省政府在辦,他只是作了批示,當時好像還因為聽說劉海瑞年紀不大,就能把規劃稿統籌修改一遍,規劃的更加合理而在省建委鄭禿驢面前讚美了兩句劉海瑞。

    「對,我琢磨著他之所以要當那個副處長,肯定是覺得滻灞開發區還沒開始成型,有很多建設工程要搞,想從中弄一筆油水吧。」李長平完全偏離了主題,全奔著對劉海瑞的詆毀而去了。

    雖然李長平這樣在金書記面前不知疲倦的戳弄劉海瑞的是非,但金書記身為河西省一把手,在一些大是大非上還是有自己的主見,只是這次之所以要決定提拔李長平,也是想穩固一下自己的地位,要是蘇晴是個男人,副書記的機會根本輪不到李長平的。對於李長平一邊倒的詆毀劉海瑞的這些話,金書記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笑而不語,但心裡卻記下了劉海瑞這個名字,準備好好關注一下他,看這個傢伙到底是有真本事還是假本事,如果滻灞開發區的發展能按照他的規劃方案如願開發,在短時間內做出一定成績,得到國家認可,到時候受益得惠的人不光是西京市委市政府,作為省裡一把手,他也可以跟著受惠。

    李長平在金書記的辦公室裡坐了一下午,幾乎是滔滔不絕的將劉海瑞說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奸詐小人,什麼壞事都往他身上推,他越是這麼用心良苦,金書記反而卻越不相信他的話,只是心裡記牢了劉海瑞的名字,等著看他的表現。

    由於當晚在北京後海的一家慢搖吧裡陪著習冰冰喝了太多的酒,劉海瑞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十點左右了,他只覺得頭暈腦脹,吃力的睜開酸澀惺忪的睡眼,窗外一股強烈刺眼的陽光刺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好一陣子,才適應了這強烈的光線,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邊揉著有點頭暈腦脹的鬢角,一邊掀開被子的時候就立即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全身上下是一絲不掛,那那東西就那麼**裸垂在兩腿之間,猙獰可怖。

    劉海瑞瞬時連忙拉起被子重新蓋上了自己**裸的下半身,然後朝身邊一看,見凌亂的床鋪上胡亂的堆著幾件女人性感的衣物,那條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小褲衩格外顯眼,就在他感到一切都不可思議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衛生間裡傳來的嘩嘩水聲,立即好奇的抬頭將目光移向水聲傳來的方向,頓時兩眼瞪得大如銅鈴,顯得更加驚愕了。因為劉海瑞看見了霧化玻璃後有一具身材高挑,曲線曼妙的美妙**正隨著嘩嘩的水聲不時的扭動著,兩團高聳顯得挺秀極了,一團美臀更是豐腴高翹,身材極為霸道。

    不……不會吧?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和那個太z黨的女人發生了那種超越正常男女關係的親密接觸,他驚慌無比的將堆在床上的女性衣物拿起來一看,這熟悉的衣服,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斷,但是這一瞬間,他卻想不起來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那天他坐著她的寶馬直接駛入了新華門後,劉海瑞就已經徹底打消了對她那種心懷不軌的色念,因為他知道能夠直接進入新華門的人他劉海瑞是得罪不起的,萬一因為什麼小事得罪了她,惹得人家不高興了,他到時候會死的很慘的。可是擺在面前的實際情況是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這個太z黨身份的美女也是赤身**的站在衛生間裡洗著身子,這不正是替他解答了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的疑惑嗎?在這個時候,劉海瑞還懷有一絲幻想,心想或許昨晚因為喝多了什麼都沒發生呢,但是這個天真的想法在當他一不留神看到床頭櫃上拆開的酒店配送的杜蕾斯包裝時就徹底打消了,他彎腰朝床邊的垃圾簍裡一看,只見幾團衛生紙中夾雜著幾隻裝有精液的安全套,這足以證明昨晚他們之間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我滴媽呀!這下可怎麼辦啊?看到這些『愛』的見證,劉海瑞嚇得冒了一身冷汗,軟軟的靠在床頭,心想自己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呢,真是瞎了狗眼了,什麼女人都能幹,就是不能幹有背景的女人!但是他卻偏偏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犯了大忌。

    靠在床頭,看了一眼還在衛生間霧化玻璃後洗澡的曼妙**,劉海瑞閉上了眼睛,腦子裡逐漸浮起了昨晚的畫面:腦海中先是浮現出了慢搖吧中那種淫**靡的場面,只見在轉動的霓虹燈下,舞池中人群擁擠,隨著震耳欲聾的金屬樂曲開始群魔亂舞,衣著暴漏的性感女郎在一群飢渴的男人中肆意的跳著最為誘人的香艷舞蹈,閃爍而過的燈光下,那修長的**,**的美胸,隨著勁爆的舞曲而扭動著,舞池中群魔亂舞,肉香四溢,酒勁上腦的人們肆意妄為展現著人性最為原始的一面。劉海瑞突然感覺有一隻柔軟的手沿著自己的大腿面撫摸到了他的襠褲,隔著褲子挑逗起了他。扭頭一看,就看見了習冰冰的臉蛋如火般紅潤,一雙美目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嫵媚而迷離,嘴角掛著魅惑的笑容,然後就撲上來抱住了他,踮起穿著高跟鞋的腳,雙臂環繞住了劉海瑞的脖子,一張帶著濃烈酒氣的櫻桃小嘴深深的印上來,蓋在了劉海瑞的嘴上,緊接著,一條柔軟濕滑的舌頭就伸入了他的嘴中,開始忘情的挑撩劉海瑞壓抑在心裡的雄性本能,那兩團挺拔高聳的美好緊緊擠壓在他的胸膛上,隨著忘情的激吻而微微扭擺著身體,兩團美好也隨之在劉海瑞的胸膛上摩擦著,摩擦著,摩擦出了星星之火,很快就以燎原之勢而發展,讓劉海瑞感覺到自己的雄性本能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爆發了出來,一下子也顧不上是在酒吧裡了,雙臂緊緊抱住她纖細的柳腰,雙掌在她緊俏飽滿的臀上用力的撫摸著,揉搓著,感覺身體有一種火辣辣的熱度,似乎要衝破一種無形的束縛而爆炸了一樣,竟然不顧周圍那些亂舞的群魔,一隻手沿著習冰冰豐腴的臀部滑下去,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襠部摳了起來,很快,習冰冰就受不了了這種挑逗,將嘴從他的嘴上挪開,一雙美目燃燒著熊熊的慾火,漂亮的臉蛋如火般紅潤,渴望的看了他一眼,就拉起喝多了的劉海瑞衝出了酒吧,駕車直接來到了不遠處的酒店,開好房衝進了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將劉海瑞壓倒在床上,騎在了他的身上開始激動的親吻了起來……

    閱女無數的劉海瑞今天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麼主動的壓在身下來完成自己一直心懷不愧卻又因為習冰冰的身份而感到畏懼的逍遙壯舉,加上酒精的刺激,習冰冰的動情溫柔,這不得不使他也感到格外的刺激與興奮,原本就是乾柴遇烈火的事情,再加上在這種本來就是不正常條件下進行,就顯得無與倫比的刺激了,劉海瑞在意識模糊中只想快點佔有,又想穩住陣腳讓身上的美女能夠體會到自己的本領,就在這種兩難全的狀況下,習冰冰帶著他爽爽的進入了那難忘的……

    等到酒店外院子裡樹上鳥兒的叫聲變成了深夜蟋蟀的叫聲的時候,劉海瑞才從身軟如泥的習冰冰身上下來,習冰冰則緊緊的依靠在劉海瑞的懷裡,兩人這種如膠似漆的感覺與以往形成的鮮明反差……

    記憶到了這裡就終止了,劉海瑞心想可能接下來兩人是睡著了吧,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正當他在回味著昨夜美妙的**時刻而感到愜意的時候,突然衛生間裡嘩啦啦的水聲就停止了,緊接著,衛生間的門打開,習冰冰裹著一條浴巾,披著一頭有點濕漉漉的長髮走了出來,劉海瑞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是無法面對這個身份特殊的美女了,於是立即將身子朝下一縮,鑽進了被窩裡,佯裝呼呼大睡了起來,然後將右眼瞇出一條縫,偷偷的觀察習冰冰的舉動。

    只見裹著一條浴巾的習冰冰看上去是那麼的清麗脫俗,就猶如仙子下凡一樣,那特殊的身份背景讓她渾身散發出一種高貴的無與倫比的氣質。走到床邊的習冰冰背對著床,將身上的浴巾輕輕一解,便順著光滑雪白的身體滑落而下,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劉海瑞偷偷的注視中,那身材還真是不一般啊,雖然看不見前面那兩團美好到底有多挺秀,但是這白花花的臀卻是非常的翹,不僅翹,而且還圓潤無比,那背更是平坦光滑,連一顆很小的痣也沒有,猶如一片天然無暇的美玉一般,性感迷人,就在劉海瑞瞪大了雙眼去欣賞她的背部時,她突然轉過了身,在這一瞬間,劉海瑞又連忙閉上了眼睛發出了『呼呼』的呼嚕聲裝睡,

    然後又偷偷的瞇著一條縫隙偷偷的去瞄習冰冰的前面,剛剛將目光偷偷瞄過去,就被她胸前那兩團白嫩挺秀的美好給徹底震撼了,真的是太白太嫩了,劉海瑞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嬌嫩的胸,簡直是比曾經還未發育完全的婷婷的胸部還要嬌嫩欲滴,有一種白的不現實的錯覺,讓劉海瑞真狠的衝上去壓倒她,將嘴吞上去好好的品嚐一下這對人間極品肉包子,但由於習冰冰的身份是在太特殊,曾經膽大包天的劉海瑞根本沒有那個膽子去做出那樣的舉動,甚至連光明正大睜開眼睛去欣賞習冰冰玉體的勇氣都沒有,只是偷偷的瞇著眼睛,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見習冰冰坐在床邊後,先是拿起了文胸,優雅的套在了身上,背過了雙手繫上了扣子,接著站起來,面向了劉海瑞,這樣一來,那最為神秘的三角地帶就印入了劉海瑞的眼簾,只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一撮稀疏的毛髮,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泛著黑亮的光澤,再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小山包逐漸延伸到了兩腿之間,在習冰冰從床上撿起那條性感小褲衩抬起左腿的時候,劉海瑞終於是欣賞到了她兩腿間的美妙,哇!原來是蝴蝶型的,兩片蚌肉因為洗過澡的緣故,微微外翻,露出粉嫩的軟肉,看上去就知道很美味可口,或許是由於昨晚自己真是喝得有點多了,劉海瑞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是怎麼進入她身體的,但看著這樣肥嫩的花瓣洞,就知道一定很過癮。穿好了三點式的習冰冰站在創面,隨意的撩了一把差不多乾燥後的長髮,顯得風情極了,這天使般的面容,這魔鬼般的火辣身材,在三點式的點綴下顯得是別有一番風味,引的劉海瑞無意識的睜開了眼睛,忘記了裝睡,目光直勾勾被她黃金比例的曼妙玉體徹底吸引住了。

    就在他看的入神的時候,習冰冰甩了一下秀髮,眼神隨意的朝床上一看,突然就看見劉海瑞正在直勾勾注視著自己發愣。在兩人目光對視的一剎那,劉海瑞立即閉上了眼睛發出呼嚕裝睡。

    習冰冰不僅被他這種猥瑣的反應搞得『咯咯』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瞋著他,叱責道:「別裝了,都露餡了,還裝什麼裝呀!」

    劉海瑞見自己已經被習冰冰識破了,這才睜開了眼睛,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你……你發現了哈!」

    「裝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習冰冰笑罵著說道。

    「這……我們這是……是怎麼回事啊?」劉海瑞看了一眼凌亂的床鋪,顯得有點畏手畏腳的明知故問道。

    「怎麼回事?我……我也不知道。」劉海瑞這個問題讓習冰冰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潤,令她顯得更加嬌態了起來。

    「我真不知道了,我感覺頭好痛,我……我一醒來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兒,我們昨晚沒……沒發生什麼嗎?」劉海瑞有點尷尬的笑著,極力的想撇清自己與習冰冰昨晚發生的事情。

    「你……你做了壞事還不承認!」習冰冰聽見劉海瑞裝糊塗,就立即撅起了嘴,用埋怨的眼神瞪著他說道。

    劉海瑞見這個太z黨微微生氣了,就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比劃著解釋道:「我……我真不知道了,我昨晚喝多了……我……我哪裡主動干對你動手動腳呀!」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悄無聲息的滑落,將他一絲不掛的健碩身體完全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而他由於心思完全用在了撇清自己的責任上而毫不知情。

    習冰冰正要板著臉說什麼,突然一看到劉海瑞那種滑稽的樣子,不禁再一次發出了『咯咯咯』宛若銀鈴一般的笑聲,一邊笑,一邊指著劉海瑞**裸的碩大事物說道:「你……你耍流氓呀!」

    劉海瑞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此時已經是一絲不掛的被習冰冰盡收眼底了,情急之下,連忙扯過被子再次遮住了自己的下體,紅著臉極為尷尬的說道:「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千萬別誤會啊,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沒有那個意思?」習冰冰瞪大眼睛羞笑著問道,「你沒哪個意思?」

    「就是……就是……」劉海瑞有點尷尬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想法了,只是感覺有點不知所措了。

    「你倒是快說呀!」習冰冰雖然也有那麼一點害羞,臉都紅了,但是還是顯得比劉海瑞要大方了很多,穿著三點式就爬上床,搖晃著劉海瑞的胳膊追問道。

    「就是沒有『那個,那個』的意思。」劉海瑞心裡雖然很感覺很侷促,但還是故作鎮定,擠眉弄眼衝著習冰冰說道,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就用『那個』來代替。

    習冰冰愣了一下,看見劉海瑞擠眉弄眼的猥瑣樣,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白了他一眼,笑罵道:「你還想得美!昨天晚上喝多了已經被你佔便宜了!還想呢!沒門!」

    劉海瑞見習冰冰把責任推給了自己,情急之下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的反駁道:「是你佔了我的便宜,我記得是你把我壓在床上的啊!」

    「你不是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嗎?現在怎麼記起來了?」習冰冰嘴角帶著一種不屑的笑,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劉海瑞質問道。

    「我……我……還不是被你逼的啊!」劉海瑞實在沒辦法了,就揚著下巴從氣勢上硬了起來。

    「昨天晚上的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吧,反正你也沒有吃虧,是不是?」習冰冰看了一眼劉海瑞,有點害羞的一邊從床上坐起來一邊說道。

    「昨晚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呀!」劉海瑞自恃很聰明的順著習冰冰的想法說道。

    「你……誰說沒有發生?你吃干抹盡就不想承認啦?」聽見劉海瑞矢口否認昨晚的事情,習冰冰立即轉過臉來瞪著他嚴肅的說道。

    劉海瑞頓時有點不解的瞪大了眼睛,真是感覺委屈極了,說道:「不是你說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嗎?」

    「我是讓你不要給別人說,怎麼這麼笨呢!」習冰冰白了他一眼,然後站起來,拿起外套往身上穿。

    看見習冰冰的舉動,劉海瑞以為她生氣了要走,就連忙問道:「你幹啥去呀?」

    「我走呀!」習冰冰沒好氣的說道。

    「你……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劉海瑞情急之下說了一句連自己覺得都蛋疼的話。

    「我還有事,你先在這呆著吧,等我辦完事了聯繫你。」習冰冰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那我還是在這等你吧。」劉海瑞說道。

    習冰冰看了他一眼,沒再搭話,將衣服穿好,走進衛生間裡打照了一番,然後走出來,來到床邊,俯下身朝劉海瑞爬了過來,見她這有點野性的舉動,劉海瑞嚇得朝後縮著,問道:「你……你幹啥?」

    習冰冰不說話,用那種野性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朝他跟前一點一點爬了過來,嚇得劉海瑞只朝後縮著,縮著,突然『噗通』一聲,掉下了床,這一摔,摔得劉海瑞毫無防備,是著實不輕啊,疼的他蜷在地上只愁眉苦臉的『哎呦哎呦』的亂叫。

    這滑稽的一幕逗得習冰冰『哈哈哈』的捧腹大笑起來,一邊沖劉海瑞笑,一邊指著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哈哈,看你那樣子,哈哈……」

    劉海瑞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滑稽無比,感覺實在太丟臉了,更是皺起了眉頭,一臉的尷尬,還不時的因為**的疼痛而『哎喲哎喲』的喘著氣說道:「還笑,還不時你把我逼下床去了啊!」

    「那我就再把你逼上床嘍!」習冰冰說著,用那雙魅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從一邊繞到了他身邊,伏身蹲下來,突然一個俯衝,就將那張紅潤豐腴的性感香唇印上了劉海瑞的嘴。

    他顯然是毫無防備,嘴張得大大的,來不及緊閉,就感覺到一條柔軟的東西進入了他的嘴中搗鼓起來,沒錯,那就是習冰冰的香舌,劉海瑞心裡不禁咯登了一聲,心想,奶奶滴,老子閱女無數,從來都是主動攻擊,今天竟然被這個妖精給反客為主了。由於他實在太畏懼她的身份,不敢貿然的採取主動攻擊,只能像塊木頭一樣被她玩弄著,那條軟舌在他的嘴中柔軟的捲動著,搞得劉海瑞大氣都不敢喘,睜開眼睛一看,就與習冰冰那雙魅惑迷離的眼睛撞在了一起,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心跳加速亂跳,張開雙臂,很想衝動的去把習冰冰抱住,來個鯉魚翻身,將她就地正法,可是卯足了勁兒的膽量還是不足以讓他有勇氣做出這個舉動,因為他覺得萬一要是這個美女追究責任,那至少他是處於被動,是受害者啊。

    此時此刻,在劉海瑞的眼裡,習冰冰就像一條發春的母狗一樣,主動的親吻著,挑逗著他的男人本能,她鼻孔中發出如同發春的貓兒被摀住了口鼻一樣的喘息,很沉悶,但是很風騷,如同一首安然催魂曲,挑撩著劉海瑞的神經系統,身上那淡雅的體香更是如同**劑一樣讓他的腦子逐漸的發熱發脹,迷亂著神智,尤其是那兩團飽滿挺拔的美乳,雖然是隔著薄薄的衣衫,但緊貼著他的胸膛,隨著摩擦,那絲絲的彈性及柔軟是清晰可感,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年輕氣盛的劉海瑞有一種把持不住,要衝破舒服的衝動,下半身的神經更是緊繃了起來,某個地方明顯能感覺到一定做好了打陣地戰的準備了……

    劉海瑞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美女竟然會是這麼的主動,自己還是第一次處於被動狀態的,而且還是在地毯上,難道說要以地為床感受狂野之美了嗎?

    就在劉海瑞被習冰冰一直逼到了床腳下,她一邊撫摸著他的脊背,一邊吮吸著他的嘴唇,盡情的挑逗著他的雄性本色時,習冰冰的手機突然在頭頂的床頭櫃上奏起了音樂,這突如其來的音樂徹底打破了兩人之間摩擦出的**火苗,習冰冰將舌頭從劉海瑞嘴裡收回去,用那雙魅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鬼魅的一笑,然後站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看上去有那麼一點緊張,然後走到了床邊,接通了電話,溫柔的『喂』了一聲。

    劉海瑞真是被氣壞了,眼前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緊繃,褲襠裡那大傢伙也已經是做好了準備,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卻突然就這麼嘎然而止了,甭提讓他有多掃興了,撅著嘴很不甘心的瞪著習冰冰的後背,氣呼呼的爬起來,揉著剛才掉下床被摔得不輕的**,皺著眉頭上了床,靠在床頭,點了支煙吸了起來。

    逐漸恢復了理智的劉海瑞看著習冰冰的背影,突然有一種後怕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時候覺得幸虧剛才沒有繼續下去,如果被她那樣的挑逗,自己的**不爆發出來才怪,到時候要是太主動的話,被她賴皮在自己頭上,那總歸是不太好的,習冰冰竟然願意主動獻身於己,那至少說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還不錯嘛,自己可不可能暴露了真實面目,破壞自己英雄般的美好形象。

    窗外的陽光很好,房間裡被照得亮堂堂的,此時此刻,劉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置身何處,看了看窗外,知道時間應該不早了,於是伸手去拿起手機想看看時間,按了兩下,屏幕還是一片黑,才發現原來手機早都沒電了,於是就原封不動的放在了床頭櫃上。

    也不知道習冰冰在打電話幹什麼,很快,打完了電話,神色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看上去好像有什麼事一樣,在劉海瑞正準備要開口問她的時候,習冰冰綻開一抹溫馨的笑容說道:「劉海瑞,我這會有點事要處理,要出去一下,你現在這裡再休息一下吧,我下午差不多就能辦完,到時候我再回來,怎麼樣?」

    劉海瑞說道:「我還是不休息了吧,我也走吧。」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沒有必要呆在酒店裡,再說自己也不累,根本睡不著的。

    「你昨晚都累壞了,不累嗎?」習冰冰用魅惑的眼神衝他嬌媚的說道。

    在別的方面可以說劉海瑞不行,但一定不能說他的身體不行,他從來都是對自己的身體特別有自信,被習冰冰說自己累壞了,劉海瑞就不同意了,立即仰頭挺胸的說道:「誰累壞了?你簡直是……是人眼看人低!」他還是沒有膽量直接罵她『狗眼看人低』

    「你真的不累?」習冰冰一邊彎腰拿起皮包,一邊用那種魅惑的眼神瞥著他問道。

    「不……不累,一點都不累!」劉海瑞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你昨晚三……三次,都不累?」習冰冰背上包,有點咋舌的看著微微挑著秀眉衝他伸出了三根手指,紅著臉說道。

    「七次都不累,三次還累啥呀!」劉海瑞仰頭挺胸炫耀起了自己的戰績,剛一說完,就見習冰冰立即瞪大了那雙水眸一臉驚詫的看著自己,就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連忙解釋著說道:「我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而已。」

    習冰冰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解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先不和你浪費時間了,等我辦完事回來再收拾你!」說完扭頭就走了。

    哇靠,有個性!看著習冰冰扭著美臀走出房間的背影,劉海瑞在心裡默默說道。等習冰冰走了之後,劉海瑞再次回味了一遍昨晚上發生的美事,他也不知道現在該是高興還是擔憂,畢竟習冰冰的身份太特殊,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就可以駕馭得了的。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就想到了蘇晴,不知道那天晚上抓賭計到底結果如何,有沒有將李長平一舉打敗。劉海瑞想給蘇晴打個電話問一下,但手機沒電了,於是就爬起來將手機衝上了電,靠在床頭吸著煙,回想著自己一路走來的經歷,掐指一算,他還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在這短短幾年時間內已經和不下十個女人發生了感情糾葛,而且每一個女人都是主動投懷送抱,看來老天對他真是不薄啊。不管走到哪裡,身邊最不缺少的就是各色美女了,就連這次來北京學習,前一個月一直毫無斬獲,就在已經對此次外出培訓在獵艷方面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習冰冰這個大美女卻恰到好處的出現了,而且就在昨天晚上,習冰冰竟然主動把他給辦了,想來都帶勁兒,只是由於自己實在醉的一塌糊塗,根本在無意識狀態下干的,如果自己腦子清醒的話,那就更爽了。

    在等待電話充電的這段時間裡,劉海瑞思緒萬千,胡思亂想,想著自己一路走來,雖然坎坷不斷,但每次都能有貴人相助,較為順利的走完每一段路。從進入煤炭局的那一刻起,就預示著他已經邁入了無法回頭的仕途,從盤上張淑芬這根高枝,到後來兩人的反目成仇,從與任蘭的感情糾葛到後來的形同陌路,隨著他仕途的進程,身邊的女人也是一換再換,現在的靠山主要依靠蘇晴,雖然與她同居一年多,但劉海瑞還是有一種不安,他怕有一天萬一會因為什麼事也與她反目成仇。想到這個,劉海瑞對未來就有一種未知的恐懼,最後歎了口氣,自己安慰自己,心裡說道,不要多想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先幹好現在的事情再說吧。他現在就希望蘇晴能夠如願兼任楊永平被撤後騰出來的副書記職位,一旦蘇晴在省委裡的權力增加,對自己來說也是有不少好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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