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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甕中捉鱉 文 / 九霄鴻鵠

    「趙書記,他們這哪裡是消遣娛樂,分明是聚眾豪賭,桌上放著幾十萬的現金,這能叫娛樂嗎!」賀玉平以事實說道。

    趙書記真是被賀玉平給氣的不輕,說了一通了也沒說轉,就氣的衝著電話厲聲吼道:「賀玉平,你今天晚上要是不趕緊帶著你人的離開,你明天就不要回單位上班了,明天免你的職!」說完之後,趙書記氣得哎了一聲,接著又緩和著語氣苦口婆心的說道:「幹什麼事你也得長點腦子,要分情況,不能腦子一根筋,你要知道金書記可是咱們河西省的一把手,你得罪了他,我們都沒好果子吃,還有,你覺得你把金書記帶回去就顯得你威風了嗎?就算你帶回去了,你們李局長也會立馬就放人的,我還真是沒見過你這麼膽大包天的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今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你趕緊給金書記他們賠禮道歉,然後收隊走人,我馬上就去找金書記,聽見沒有!你要是今晚還那麼一根筋,你會闖下大禍的啊!」

    「可是趙書記……」

    「沒什麼可是的,立馬向金書記賠禮道歉,然後趕緊滾蛋!」趙書記怒火中燒的吼道。

    「唉!」賀玉平沉沉的歎了口氣,什麼話再也沒說,直接掛掉了電話,氣得一臉烏青,然後返身回到房間,鐵青著臉,什麼話也沒說,將手機走上前去丟在了麻將桌上,吼了一句:「收隊!」懷著極為不滿的心情走出了房間,其他人見狀也趕忙跟著走出了房間。

    賀玉平的人一走,金書記就一臉鐵青,兩眼冒火,狠狠拍了一把桌子,將整間房間都震得嗡嗡作響,怒不可遏的吼道:「真是膽大包天了,抓賭抓到老子頭上來了!」

    周副書記見金書記怒火沖天的樣子,就陪著笑安慰說道:「金書記,別跟那些小人物一般見識,他那麼硬氣,到最後還不是滾蛋了嗎!來,抽根煙,金書記。」說著,周副書記走上前弓著腰遞上了一支『和天下』(湖南中煙出產,每盒零售價168)。

    金書記一臉鐵青的接住了煙,剛一叼進嘴裡,李長平就眼尖手快的將打火機打著遞了上去,金書記點燃煙吧嗒了一口,一臉怒氣的說道:「今天晚上咱們本來玩得多愉快,真**太掃興了!」

    「金書記您別生氣了,那個賀隊長是有眼不識泰山,估計也是不認識金書記,後來還不是乖乖的滾蛋了嗎。」周副書記在金書記旁邊坐下來陪著笑勸道。

    金書記狠狠的咂了一口煙,瞇著眼睛,一臉陰沉,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傢伙真是膽量不小,連咱們省委領導班子的人都不放在眼裡,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金書記您就別生氣了,別跟那些小人物一般見識,被那些小人物破壞了金書記您的心情,他還不夠格呢。」另一個領導班子的成員拍著馬屁說道。

    金書記咂了一口煙,吐了一個煙圈,眼神裡滿是陰冷的光芒,什麼話也沒說,低下頭端起茶杯,剛一揭開杯蓋,皺了皺眉頭,又將茶杯放在了桌上。李長平見狀連忙上前端起茶杯,去一旁拿起熱水瓶添滿了水,然後雙手端過去,一邊陪著笑臉說道:「金書記,你喝點水。」一邊將茶杯放在了他面前。

    金書記端起茶杯,掀開蓋子,抿了一小口茶水,咂了咂嘴,氣憤的說道:「今晚的好心情全被那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給破壞了,真他媽的掃興!真不知道趙書記是怎麼管教的!」

    「據我所知,那個賀玉平是趙書記為了西京市創文專門從寶平市挖上來的,不過還被說,那個傢伙的工作能力還真突出。」另一個省委副書記說道,這個副書記與市委趙書記私底下關係比較親近一點,所以也幫著賀玉平說了一句好話。

    結果周副書記瞪了他一眼,說道:「工作能力再強也要分場合,連金書記的面子都不給,太不識好歹了!」

    李長平很是抱歉的陪著笑臉說道:「今晚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想陪金書記和各位領導打牌娛樂一下,沒想到碰上這種掃興的事兒,影響了金書記和各位領導的好心情,真是對不住,還望幾位領導別忘心裡去啊。」

    「長平,這不關你的事。」金書記扭頭對他說道,然後看了看桌上的賭資,對眾人說道:「都把自己的錢裝起來,回去休息吧,也沒心情繼續玩了!」說著將自己贏來的幾萬塊錢拿起來塞進了包裡。

    其他人見狀,也都做了同樣的舉動,李長平怕今晚因為發生了這種掃興的事兒會讓金書記他們心裡不爽快而影響了對自己的評價,便陪著笑臉說道:「金書記,各位領導,今晚我真是組織不周到,等下次了希望還能有機會和金書記還有紀委副書記一起打牌娛樂。」

    「長平,最近你好好表現,安分一點,馬上你的事情就有眉目了,現在省紀委正向上中紀委匯報對楊副書記的調查結果,還有你們幾個領導,平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在這個時候犯什麼事,今天晚上的事對誰都不能說!要是說出去那就給咱們省委打來麻煩了。」金書記一邊抽著煙,一邊一臉正色的環顧著眾人,神色極為嚴肅的囑咐道。

    「金書記,我明白。」

    「金書記,您放心,絕對不會亂說的。」

    ……

    金書記心情受到了影響,緊繃著的臉就再也沒有緩和,抽完這支煙,看了一眼手腕那塊百達翡麗表,見已經十二點多了,說道:「時間不早了,也沒心情玩了,都回去休息吧!」說著,又看了一眼手腕的表,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抬起頭色正顏歷的提醒道:「楊副書記因為幾塊表的照片被人發到網上,就引起了那麼大的質疑聲,你們幾個也都是領導,平時盡量注意下生活上的細節。」說著指了指周副書記的腰。

    周副書記一時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褲子沒穿好或者是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低頭朝褲子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抬起頭來沖金書記有點不知所以的呵呵笑著說道:「金書記,我知道,我會管住自己的褲腰帶的。」

    金書記用異樣的目光瞪了一眼周副書記,指著他腰裡的那條愛馬仕的皮帶說道:「你的皮帶呀!低調一點!你們都一樣,最近網友的眼光都在咱們河西省的領導身上盯著,說不定哪一天你們就成下一個楊永平了,平時注意自己生活作風,不能太張揚了!包括我在內,我這條表明天也不打算戴了。」

    眾人點著頭連連說是,李長平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手腕的表,雖說比不上金書記的那條百達翡麗值錢,但是也價值不菲,於是就悄悄從手腕上解下來,揣進了褲兜裡。

    「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打什麼打,真是一點心情都沒了!」想著剛才賀玉平過來這麼一鬧,金書記就感覺特別來氣,一邊說著,踢開椅子準備走。

    就在這時,又有人敲起了房門。

    聽見敲門聲,發生了剛才的事,所以眾人都齊刷刷將目光投向了門口,金書記提高了嗓門厲聲問道:「誰呀!」

    「我,老趙。」外面傳來了西京市委趙書記低聲下氣的回應聲。在接過李長平打來的電話之後,雖然是已經說服了賀玉平離開,但是趙書記是怎麼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睡下,在房間裡轉來轉去,覺得如果自己不親自過來謝罪的話,恐怕自己這個市委書記也不保了,於是在大半夜的穿好衣服,下樓直接開車來到建國飯店。

    聽見來者是趙書記,金書記便向李長平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去開門。

    李長平點點頭,連忙走上前去,打開門的時候板起了臉,門一打開,就看見趙書記一臉緊張不安的站在門口。

    「進來吧,金書記在裡面!」李長平甩了個臭臉色給心裡忐忑不安的趙書記,然後轉身就走了進去。

    趙書記雖然心知肚明這一次是凶多吉少,但是如果不及時親自登門謝罪,即便今天晚上的事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賀玉平是他從寶平市提拔上來的人,他肯定也是脫不了干係的。一看到李長平的臉色,趙書記心裡就有更加忐忑不安了,誠恐誠惶的強擠出笑容走進了房間。

    一走進房間,趙書記就看見金書記、周副書記等幾個省委領導班子各個是一臉怒氣的看著他,似乎懷著深仇大恨一樣。趙書記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加加速了跳動,甚至是有些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陪著笑臉一一問候了幾位領導。

    金書記抿了一口茶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終於是發話了,他的語氣極為生氣的說道:「趙書記,你手下的人好大的膽子啊!抓賭抓到我們幾個省委領導班子都上來了啊!」

    趙書記立刻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連忙既是解釋又是道歉的說道:「金書記,我……我是李副部長打電話我才知道的,那個賀玉平太不識抬舉了,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金書記您,我已經在電話裡批評過他了,明天去單位我再好好教訓一下他,太不識抬舉了!」

    「趙書記,你要今晚不來,說不定我明天還真的找你談話!真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市局刑警隊隊長,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用那種態度對我們說話,是不是趙書記你平時管教的太鬆了?」金書記用一種相當嚴肅的目光注視著已經嚇得鼻頭冒汗的趙書記質問道。

    「金書記您千萬誤會,這是賀玉平他們自己的行動,我……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那怎麼敢讓他們來呢,我下去一定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親自給各位領導配個不是,金書記還望您息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趙書記神色極為緊張的說道,臉色已經一片蠟黃,額頭上浸出了點點汗水,看得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已經慌張無比了。

    李長平接著說道:「趙書記,今晚是幾位領導吃了飯,好不容易有個時間湊在一起一邊娛樂一邊談省裡面的工作,沒想到那個賀玉平真是狗膽包天,衝進來不要緊,俗話說不知者無罪,但是在知道了金書記和周副書記之後,還敢對領導們出言不遜,真是太不識抬舉了,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隊長竟然敢對咱們金書記用這種態度,你可得好好教育一下才行啊!」

    趙書記陪著笑臉連連點頭說道:「是,是,金書記,我下去一定找賀玉平談話,好好教訓一下他,一定讓他認識到錯誤的嚴重性。」

    金書記是個老江湖,他也想一味將錯誤歸責到趙書記頭上,畢竟賀玉平莽撞的行為與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表達完自己的情緒之後,老傢伙也知道軟硬兼施,於是就緩和了語氣,沖趙書記說道:「趙書記,我和幾位領導對你倒是沒有什麼成見,但是下去之後,你一定得好好教育一下那個賀隊長啊,你想想看,最近省裡面出了那麼多的事兒,省委的領導們都每天是忙的焦頭爛額,要應付和處理很多事情,工作情緒有點波動,就是因為這個啊,今晚才組織大家一起吃了個飯,然後以娛樂的方式來緩解一下領導們的壓力,結果倒好,被你們市局刑警隊隊長帶隊來抓賭了,這事情要是一傳出去,又得鬧多大的動靜啊,是不是,趙書記?」

    趙書記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說道:「是,是,金書記您說的事,我下去一定好好批評教育一下他。」

    金書記早就聽過賀玉平的大名,通過剛才的一番接觸,知道這個傢伙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怕萬一像趙書記施壓太大,激怒了賀玉平,他非鬧出點動靜不可,作為省委書記,一旦他帶領省委班子成員一起打麻將的事情被傳出去,那要掀起多大的風浪,後果有多嚴重,金書記心知肚明,所以,這個時候又顯得語重心長的對趙書記說道:「趙書記,你也不要太過譴責賀玉平了,從工作態度上來說,賀隊長倒是挺認真負責的一個人,這是一個很好的優點,但是今晚卻是有點看不清檯面,你下去點到為止,讓他認識到錯誤的嚴重性就行了,不要太過的批評了,明白嗎?」

    金書記總算是說了一句輕鬆話,見他的態度比剛才緩和了不少,趙書記那緊張不安的心情也跟著稍微輕鬆了一些,連連點頭說道:「明白,明白,金書記我明白了。」

    氣氛很開緩和了下來,金書記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咂了咂嘴,李長平立刻意識到時茶水涼了,連忙眼疾手快的走上前去,一邊端起茶杯一邊陪笑說道:「金書記,我給您添點水。」

    「不用了,咱們走吧,今晚稍微娛樂一下算了,再玩下去也沒心情了。」說著看了一眼趙書記,然後起身就朝外走。

    趙書記一看到金書記那譴責的眼神,就立刻低下了頭,心裡恨不得將賀玉平揪過來當面給幾位大人物賠禮道歉。

    李長平愣了一下,見領導們都要走了,就立即放下茶杯,也提上包跟著領導們出去了。

    從建國飯店出來,李長平和趙書記挨個將幾位大人物送上車後,一一揮手致意點頭哈腰送著他們離開,然後李長平轉過頭來擺著架子責備趙書記說道:「趙書記,你的人啊,今天太不識抬舉了,金書記那可是咱們堂堂省委書記啊,周副書記他們也都是省委領導班子成員,你說你們市局那賀玉平怎麼就看不清局勢呢,要不是我給你打電話過去,他還真要把金書記帶回局裡去呢,還好趙書記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打發他走了,要不然這事情可就鬧大了,恐怕到時候趙書記你的地位也不保了。」李長平再次以他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身份對市委書記來了個下馬威。

    只見趙書記聽了李長平的話之後,立即就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說道:「李副部長您說的是,今晚還多虧李副部長打了這個電話,要不然事情真的會鬧大了,那真的就不好收場了。」

    「不過好在還是我反應比較快一點,知道賀玉平是趙書記專門從寶平市局提拔上來的,肯定會聽你的,所以才給你打了電話過去啊。」李長平朝自己臉上貼起了金。

    「是,是,李副部長,真是多虧你了,幸虧李副部長您反應快,要不然我事情真的就鬧大了。」趙書記訕笑著拍著馬屁說道。

    李長平伸手在趙書記的肩膀上拍了拍,顯得很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今晚的事情幸虧沒有鬧大啊,否則一旦金書記被帶到局子裡去,這事就沒法收場了,趙書記你明天約你們市局那個賀玉平談一談,千萬不能讓那些人把這件事傳出去,要是被金書記聽到了,肯定不會放過他,更重要的是那個賀玉平是趙書記你提拔上來的,到時候你肯定也是脫不了責任的,我想結果怎麼樣,你也明白吧?」

    趙書記連連點頭說道:「李副部長,我明白的,我明白的,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然他們說出去的,我明天一早就找賀玉平談話,李副部長你不用擔心的。」

    李長平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說著,李長平低下頭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接著說道:「趙書記,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也回去了,明天把找賀玉平談的結果給我說一聲。」

    「好,好,好的,李副部長,我明天一去單位就找賀玉平談話,那李副部長,您慢走啊。」趙書記點頭哈腰的說道,目送著李長平鑽進了奧迪a6里,滿面堆笑的揮著手一直目送著李長平的車消失在了蔥蘢的夜色中,自己才坐上了車朝家裡而去。

    一路上李長平雖然是送出了幾十萬塊錢給省委幾個書記大人,但是一想到正陪著幾位書記玩的起興的時候,突然被那個賀玉平的突如其來破壞了氣氛,金書記他們心裡肯定不怎麼爽,這樣一想,李長平心裡也高興不起來,本來如要是不出現這一出的話,今晚這個牌局將幾位書記伺候好了,估計自己被提拔為楊永平的接班人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但是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掃興極了,想來李長平就覺得氣憤,但氣憤歸氣憤,李長平也知道賀玉平那六親不認的人是是軟不吃硬,你越硬,他就越硬,一旦激怒了他,將晚上省委領導班子聚眾賭博這件事抖出去,那影響就太大了。李長平可是這個信息時代的影響力,一旦什麼醜事一旦公佈於眾,根本會無法控制的,更何況現在河西省正處於風口浪尖上,他是絕對不願意去冒這個大風險的,所以,李長平儘管很生氣,但是卻不願意出頭去收拾賀玉平。

    心情極為不悅的回到家裡來的時候,老婆張淑芬卻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一看見們打開,回頭一看,就看見老公李長平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兩人面面相覷一看,李長平就極為驚訝的問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明天省煤炭局開會,今天下午下班就過來了,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張淑芬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走上前來一邊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質問道。

    「你怎麼也不給我打聲招呼呢,我好安排時間陪陪你嘛。」面對老婆,李長平的臉上綻開了溫柔的笑容,走上前來說道。

    「去你的吧。」老婆張淑芬靠近他,撅著鼻子吻了幾下,擠著鼻子皺眉說道:「這麼大的酒味,是不是晚上又去花天酒地了?」

    「什麼花天酒地啊,請金書記他們吃飯了。」李長平開門見山的說道,順手摟著張淑芬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來,端起茶杯倒了一杯水,咕嚕嚕喝了一口。

    張淑芬從他手裡接過空杯一邊放下,一邊疑惑的問道:「請金書記他們吃飯幹啥?」

    李長平轉過臉,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張淑芬說道:「你忘了,我前幾天不是給你說過嗎!」

    「哦,對,對,我想起來了,那到底楊副書記調查出什麼問題沒有?」張淑芬這才想起前幾天李長平在電話裡給她透露的好消息,顯得有點焦急的追問道。

    李長平說道:「楊副書記在公開場合戴過的表有十三塊,每塊都價值幾萬到十幾萬不等,你說能不調查出問題來嗎?」

    張淑芬有點疑惑的說道:「那怎麼沒看到紀委公佈結果呢?」

    「紀委肯定是想往後拖一拖,讓這件事在網上的輿論平息一點才公佈的。」李長平猜想著說道。

    「是不是金書記那邊不好通融啊?」張淑芬轉過臉很是擔心沖李長平問道。

    李長平搖了搖頭說:「沒有啊。」

    「那怎麼看起來你好像垂頭喪氣的,是不是今晚的飯局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張淑芬猜想著問道。

    「算你說對了。」李長平點點頭說道,接著講述道:「本來陪金書記他們喝完酒,我安排了個牌局,想在牌局上給金書記和周副書記幾個大領導送點打點費,一開始玩的很愉快,金書記和周副書記他們都很開心,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搞得金書記他們很沒心情。」

    「發生什麼事了?」張淑芬聽李長平賣起了關子,就靠近一步,焦急的搖著他的胳膊刨根問底道。

    李長平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瞇著眼睛,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正玩得高興著,西京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來抓賭了,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誰也沒料想到,金書記肯定是很生氣了,關鍵是那個賀隊長,太不識抬舉了,竟然知道金書記的身份之後,居然還執意要帶金書記和我們回警察局去,你想想看,這事鬧的金書記心裡有多生氣啊!」

    「不會吧?那……那這事怎麼處理的啊?」張淑芬一臉驚愕的看著李長平問道。

    「還能怎麼處理啊,還不是我靈機一動,給西京市趙書記打了電話過去,他手下的人,他說的話肯定管用,後來在他的再三勸說下,那個賀玉平才帶著走了,人是走了,但是本來很好的氣氛已經被破壞了,金書記心裡是相當不開心,牌局就不歡而散了。」李長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老婆張淑芬大概講了個明白。

    張淑芬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還有這種人?連金書記都敢得罪啊?真是膽大包天了!」

    「關鍵是我估計金書記也不能太怎麼去收拾他,畢竟現在因為楊副書記的事情,現在省裡的領導們是人人自危,要是萬一激怒了那個賀玉平,他把金書記和周副書記在酒店裡開房打麻將的事情公佈出去,那事情就鬧得根本受不了場了。」李長平說道。

    「那弄得金書記今晚心情很不高興,會不會影響你的事情啊?」張淑芬問到了事情的重點上。

    李長平若有所思的說道:「影響是會影響,但是應該影響也不大吧,畢竟之前我已經去拜訪過金書記和周副書記他們幾個老領導了,他們對我的影響都挺不錯,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我能感覺到,這次我機會肯定很大。」

    張淑芬提醒道:「那你沒注意到你的競爭對手那邊有什麼動靜沒?」

    李長平吸了一口煙,扭頭注視著她問道:「你是說蘇部長?」

    張淑芬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你能爭取這次機會,她肯定也能爭取啊,別讓她給捷足先登了。」

    李長平想了想說道:「我具體也不知道她那邊到底有什麼動靜,不過好像也沒有看到過她去找過誰,對了,她倒是去找過一次金書記,不過被金書記給我說了,還有今天吃飯的時候,金書記意思讓我打個電話把她叫過來一起吃飯,估計是想當著她的面演戲給她看,讓她打消那些想法,不過她婉拒了。你想想看,她連金書記的面子都不賣,金書記心裡對她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感吧。」說著李長平顯得極為自信的看著老婆張淑芬,臉上掛著鬼笑。

    張淑芬一邊仔細的聽著,一邊點著頭,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那個劉海瑞現在在省建委混的怎麼樣?」

    一說到劉海瑞,李長平就有點生氣,一臉陰冷的說道:「那個小劉,還真是有兩下子,本來我是委婉的交代過鄭主任,讓那小子在建委不要抬起頭,結果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怎麼弄的,竟然搞得鄭主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僅被提拔為規劃處副處長了,而且最近我聽說是去北京參加住建部組織的一個學習培訓班了。」

    「這個臭小子,還不是仗著有蘇晴給他撐腰著,要是不讓那臭小子吃點出口,我還真嚥不下他在煤炭局時和我作對的那口氣!」張淑芬一想到劉海瑞,心裡就充滿了恨意。尤其是當她想到自己曾經那麼器重劉海瑞,不想卻被那臭小子後來玩了一把花樣耍了自己。雖然現在劉海瑞已經遠離榆陽市煤炭局,但是當張淑芬知道他進入省建委工作以後,就想借助老公李長平的權力,暗中整治劉海瑞。

    「你放心吧,現在雖然有蘇部長給他撐腰,我是不能出面去收拾他,鄭主任暫時也拿他沒辦法,不過一旦這次我提成了副書記,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那傢伙。」李長平打著如意算盤說道。

    「你覺得這次你的把握大嗎?」張淑芬將臉靠在了李長平的懷裡,顯得很是溫柔的仰起臉問道。

    「你覺得呢?」李長平胸有成竹的笑著一邊反問老婆張淑芬,一邊伸出了一隻手攬住了她的柳腰。

    還甭說,李長平之所以權高位重,除了喜歡組織牌局撈點錢,倒不是非常貪戀女色,主要是因為有張淑芬這個年方四十,但身材霸道容貌迷人的老婆,加之兩人一個禮拜就見一次面,所以還一直保持著一種新鮮感。特別是張淑芬,雖然在榆陽市煤炭局養著一個身體見狀,那方面能力特別強的小白臉,但是每當和老公李長平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表現出一個小女人的婉約風情,懂得用什麼樣的方法去獲得老公李長平的疼愛。這不,當李長平的手輕輕攬住了她細軟的柳腰之後,張淑芬就順勢朝他懷裡一趟,仰面朝天,媚眼迷離的看著他,然後小女人一樣的撒嬌說道:「老公,我們一個禮拜沒那了。」

    「你想啦?」李長平看見躺在自己懷裡的張淑芬,那兩肉包子此刻挺拔高聳,差點將睡衣給撐破了,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吊帶睡衣外,看上去甚是清透迷人。就連李長平自己也很慶幸會有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總是能給自己新鮮感的老婆,說話的時候,他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起來,那種熱乎乎又軟中帶韌的感覺,真是猶如一團火焰一樣點燃了李長平胸膛裡那顆躁動的心臟,被她的身體壓在身下的下半身神經就開始緊繃了起來。

    「我當然想了,老公,我想要……」張淑芬媚眼如絲的說著,然後一隻手就從他的襯衫下面塞進去,開始發著春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撫弄了起來。

    「你想要我就給你……」李長平看著老婆張淑芬那股騷勁兒,也是一時間慾火燒心,在她白皙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的那隻手,沿著膝蓋一直向上輕柔的遊走著,不一會兒就鑽進了睡衣裡去,然後感覺到了更加溫暖的熱度,伴隨著張淑芬身體微弱的蠕動,更加激發了他的衝動。

    不一會兒,張淑芬就感覺有蟲啄一般的酥麻感沿著自己的大腿根部一點一點向全身蔓延著,那是一種讓她心裡狂亂不以的感覺,開始為李長平解開了襯衫扣子,然後一點一點將他壓倒在了沙發上,騎在了他的身上,將火紅的香唇深深的印下去,蓋在了李長平吞著口水的嘴上,一邊**的親吻,一邊伸出手沿著他的腹部一點一點下滑,直到塞進了褲子裡,直直的握住了那根已經軟硬各半的小傢伙溫柔的**著,一邊含他的舌頭與嘴唇,從他的嘴唇一直親吻到了耳朵,再沿著耳根一點一點的向下輕輕點水的親吻著,啜著,弄得李長平爽極了。但這還僅僅只是開始,四十歲的張淑芬就如同一隻發春的貓兒一樣,騎在老公李長平的身上,一直用那只靈活而實話柔軟的香舌沿著他的身體朝下遊走著,親吻著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她對男人太瞭解了,明白男人需要什麼樣的刺激,哪些部位是他們致命的興奮點,終於,舌頭遊走到了他的**上,用柔軟而濕潤的舌尖在上面捲著、舔著、陣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奇癢便從著李長平的胸膛迅速的掠過了中樞神經,令他有一種難耐的舒爽感,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粗重了起來。在享受老婆帶來的萬分刺激時,李長平的兩隻手將老婆身上的睡衣一直撩在了劉腰上,隔著黑色丁字褲忘情的亂摸著,張淑芬的**蛋實在太肥美了,彈性十足,皮膚嬌嫩,帶著陣陣的溫熱,那手感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能說是太美了。結婚十幾年了,但每一次和張淑芬在一起,李長平都會體會到帝王一般的享受,張淑芬就像一條蛇一樣在他的身上摩擦著,親吻著,那條技巧極為高超的軟舌一直沿著他的胸膛親吻了下去,直到,直到……輕輕**了他那根已經完全出入堅硬如鐵狀態的事物,然後一邊用迷離的丹鳳眼觀察著老公李長平亢奮的反應,一邊時而輕柔時而粗快的上下吞吐,在她極為高超的口技下,很快李長平就進入了忘我的亢奮狀態,一邊盡情的享受老婆的口技,一邊伸手扳著她的柳腰,似乎有什麼想法一樣。

    如同放浪形骸的**一樣的張淑芬似乎明白老公李長平的想法,一邊用那張技巧高超的嘴來吃他的事物,一邊輕輕轉動著身體,直到分開兩條雪白修長的**,將女人最為敏感的事物蓋在了李長平的臉上,一邊吞吐他已經堅硬如鐵的寶貝,一邊用兩腿之間最為敏感的三角地帶在李長平的嘴上摩擦著,在吃著李長平的寶貝,給他帶來極致的享受的同時,自己也因為三角地帶的摩擦而產生了極度的渴望,從鼻孔中發出了沉悶的低吟,猶如發春的貓兒一樣,很沉悶,但卻很騷。

    李長平幾乎是快活的閉上了眼睛,被老婆那三角地帶在嘴上摩擦著,那條細細的丁字褲的袋子根本無法包裹住那兩片已經外翻的水淋淋的蚌肉,很快,李長平就感覺嘴邊濕漉漉的,渴望的張開了嘴,將細帶子撥到一旁,伸出了舌頭,貪婪的吮吸起了兩片蚌肉中的瓊漿玉液,當他的舌尖當一觸碰到兩片蚌肉之中那條**的肉時,張淑芬忘情的『啊』了一聲,身體也隨之劇烈猛顫,然後加快了接湊如同飢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貪婪的上下吞吐著李長平的**,那**在紅唇中時隱時現,週身沾滿了張淑芬的口水,顯得水潤發光,使得週身那暴起的青筋更為明顯,那感覺簡直讓李長平快要飛到了天上一樣,下半身的神經似乎繃緊到了極限抗拉強度,似乎稍微再被她加快速度吮吸一下就會斷掉一樣。

    李長平在享受著極限的樂趣時,當然也不甘心這麼只是享受著,由於實在太亢奮不安,兩隻手將老婆張淑芬坐在他臉上的豐腴大臀使勁的掰開,一邊看著她那因為爽而收縮的**和花蕊,一邊將舌頭伸長,在花蕊中攪動著,啜著,舔著,吸著,極盡所能,更是在很亢奮的時候忍不住去舔老婆的發黑的**,這一舔可是不得了了,本就已經**四溢,亢奮無比的張淑芬徹底的暴躁了,只見她的**好像是觸電了一樣,嗖的一下抬了起來,緊接著一股**就流到了他的嘴上,李長平伸出舌頭一卷,還沒等他要繼續,就見張淑芬爬了起來,**朝前一挪,一隻手扶住了李長平週身水潤堅硬如鐵的事物,然後一個腹坐,就聽見咕唧一聲,李長平的傢伙被老婆張淑芬身下那張流著口水的嘴完全吞沒了……

    「啊……老公……你好硬……我要你……我要你……」張淑芬**的坐在他的身上賣命的上下起伏著,胸前那兩隻白嫩飽滿的大肉包子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上下跳躍著,猶如兩隻調皮的大白兔一樣淘氣。

    「淑芬,你的比怎麼這麼多水啊?」李長平靠在沙發上,看著老婆上下起伏的背影,下面的事物好像進入了溫暖的春天一樣,濕熱滑潤,時而會感受花瓣洞內的收縮,真是讓他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真是太慶幸自己會有這麼一個老婆了。

    「水多你不喜歡嗎?好癢……好爽……啊……我快要尿了……」張淑芬由於實在太過於亢奮了,才坐動了不到一百多下,就感覺有一股強烈的尿意要從花蕊深處噴湧而出了,一邊忘情的呻吟著,一邊加快了節奏繼續上下起伏著。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特別是兩人都這麼盡情的釋放下,很快就產生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躺在她身下的李長平也是被那種花瓣洞內逐漸劇烈的收縮感和老婆張淑芬淫蕩的表現所徹底的激發了男人的雄風,身子坐騎,從後面抱著張淑芬,雙手握著她的兩隻雪白的大肉包子一邊用力的揉搓著,一邊挺動著**配合著她的節奏,兩人以同一節奏蕩漾著身體,直到……直到張淑芬的花瓣洞中一股**噴湧而出,直直的澆淋在了李長平堅硬敏感的事物上,令他小腹中那團滾動的火球也隨之噴射而出,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然後一起靠在了沙發上,氣喘吁吁回味著剛剛結束的美妙之旅。

    這一晚,李長平和老婆張淑芬大戰了三個回合,次日一早,張淑芬起床的時候見立場品還在床上懶著不起來,就搖了搖他說道:「起床了,該上班了。」

    李長平昨晚**三次,這個時候的確是累的腰酸背痛,渾身酥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無精打采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已經穿好了文胸和丁字褲以三點式呈現在他面前的老婆張淑芬,然後疲憊的說道:「你先去開會吧,別遲到了,我再睡會,太累了。」

    「才做了三次就這麼累呀?」張淑芬顯然是不明白男人到了四五十歲的年紀,身體根本不如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了,體力恢復的很慢,由於她習慣了和煤炭局裡的年輕小伙子一夜三四次的快活,還以年輕小伙子的眼光來看待李長平。

    「好了,你趕緊去開會吧,我再睡會,真的是太累了。」李長平眼皮也不抬,疲乏垂絕的說道。

    「那我去開會了啊。」張淑芬見老公李長平真的是累了,也就不叫他起床了,說完站在衣櫃前,看著試衣鏡中的自己,一邊雙手拖了拖自己兩團挺拔飽滿的奶,一邊滿意的笑了笑,對自己高挑曼妙的身材看起來十分自信。

    站在試衣鏡前換了幾套衣服,自我欣賞了一番,最後穿上了一套自己極為喜歡的職業裝之後,張淑芬就打開了臥室門準備出去,剛走出一步,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然後又返回來坐在床邊,搖了搖李長平的胳膊,對他說道:「老公,你一定要替我出口氣才行啊。」

    聽到老婆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李長平還是掙扎著睜開了眼睛,一頭霧水的問道:「替你出什麼氣?」

    「就是那個劉海瑞啊,如果這次你上去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整整他,一定不能讓那個臭小子太囂張了,不能讓他過得太安逸了,如果看到那個臭小子混的如魚得水的樣子,我心裡就嚥不下那口氣!」張淑芬對劉海瑞對自己的背叛還是耿耿於懷。

    李長平不假死若的說:「知道了,你趕緊去開會吧,別遲到了。」

    「睡吧,睡死你!」張淑芬白了李長平一眼,起身走出了臥室。

    由於一夜的折騰幾乎耗盡了李長平的精力,很快他就睡著了,這一睡就忘記了上班。

    由於昨晚劉海瑞給蘇晴打電話報了喜,她就一直在注意這件事的動向,今天一到省委,一直沒見到李長平來上班,蘇晴就誤以為昨晚李長平因聚眾賭博被抓走了,於是興奮的給劉海瑞打去了電話,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好沒有去培訓,而是被習冰冰開車來接著去逛北京的後海,兩人正坐在露天的咖啡館喝著咖啡閒聊,劉海瑞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警惕的垂眼一看,見是蘇晴打來的電話,就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忽悠著習冰冰說道:「單位領導打來電話了,這裡太吵,我去接一下電話,你等我一下。」

    習冰冰一點也沒懷疑的微笑著說道:「你去吧,我等你。」

    於是劉海瑞就拿起手機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接通了電話。

    「喂,海瑞嗎?」蘇晴問道。

    「是我啊,蘇姐,怎麼啦?」劉海瑞溫柔得問道。

    「海瑞,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李長平沒來上班。」蘇晴壓抑不住興奮的心態說道。

    一聽說李長平沒去上班,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和蘇晴一樣,不可避免的與昨晚的事情想到了一起,於是也提她高興的說道:「真的啊,那這麼說李長平這次栽啦。」說著劉海瑞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晴也很開心的說道:「不出意外,李長平這次肯定是翻不了身了。」

    「那蘇姐你當副書記就是平板上釘釘的事了啊。」劉海瑞胸有成竹的笑著,然後邀功請賞的詭笑著問道:「蘇姐,這次我可是功不可沒啊,你說,你該怎麼感激我呀?」

    「你放心吧,你幫了姐這麼大的忙,姐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蘇晴欣慰的笑著說道。

    「那你先說說看,怎麼感謝我呢?」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問道。

    「你想讓姐怎麼感謝你呢?」蘇晴笑著反問。

    「嗯……」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嘿嘿的笑著說道:「我想……想……蘇姐你明白的……」

    「你……你還想那個呀?」蘇晴有點羞澀的問道。

    「嗯,我只是想嘛……只要蘇姐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劉海瑞也沒怎麼抱太大的希望,而是隨口說說的,畢竟對於蘇晴來說,那種付出可能有點困難。

    但是讓劉海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蘇晴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居然勉強的說道:「那行,等你回來,姐就把……把後面的第一次給你。」

    劉海瑞真是沒有想到自己與蘇晴同居一年多以來的美妙幻想,一直以來對此很是堅定反對的蘇晴在這一刻居然答應了他,這讓劉海瑞簡直是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喜出望外的說道:「蘇姐,你……你說的是真的吧?你該不會騙我吧?」

    「姐什麼時候騙過你,既然你想的話,那等你回來了姐就給你。」蘇晴有點羞澀的輕笑著說道。雖然五十歲的蘇晴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有著極度的需求,但是她是個思想傳統的女人,一來是感覺做那種事情有點變態,二來是怕太疼了,所以對於劉海瑞一直流露出來的想法,她一直是堅持反對。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劉海瑞原來會對她的仕途起到這麼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興奮之下,竟然答應了他的要求。

    「那好,一言為定啊,蘇姐,你可從來是沒有騙過我的啊!」劉海瑞怕蘇晴變卦,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

    蘇晴淺淺一笑,保證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姐做不到的事情從來不會答應任何人,既然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會做到的。」

    劉海瑞這才放心了,嘿嘿的笑道:「那就好。」

    蘇晴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你怎麼現在接我電話這麼快?今天沒培訓嗎?」

    「哦,培……培訓啊。」劉海瑞連忙說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道:「我在最後一排坐著,偷偷溜出來接你的電話了。」

    蘇晴一聽自己的電話影響了劉海瑞的培訓,就連忙說道:「那行了,海瑞,你趕緊回去學習去,等有空了姐再給你打。」說著,蘇晴就掛了電話。

    接完了蘇晴的電話,一方面因為覺得李長平的仕途走到了頭而感到高興,一方面因為蘇晴答應了他一直以來不可能實現的想法而開心,劉海瑞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喜悅回到了露天咖啡廳,重新坐了下來。

    見他一臉開心的樣子,習冰冰就有點不解的微笑著問道:「劉海瑞,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啊?」

    「哦,單位的事兒。」劉海瑞信手拈來的撒了個謊,很快就江西冰冰給忽悠了。或許是因為蘇晴答應了他那種要求,讓他心裡再次燃起了對女人的渴望,重新就坐之後,劉海瑞看著對面眉目如畫、貌若天仙的習冰冰,兩隻眼睛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光,直勾勾的盯著習冰冰。

    劉海瑞這種肆無忌憚的帶著點猥瑣勁兒的目光,很快就看的習冰冰那漂亮迷人的臉蛋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潤,並且產生了灼灼的熱,那雙勾人魂魄的杏核眼也因為劉海瑞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而變得有些閃爍,整個表情流露著一種女人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和緊張,習冰冰微微低下了頭,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將頭扭向了一旁。

    習冰冰刻意而為之的舉動讓劉海瑞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連忙回過神來,振作了精神,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咱們在這坐一整天嗎?」

    習冰冰這才轉過臉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紅潤,臉上綻開甜美迷人的微笑,溫柔的說道:「坐一會就走吧,一會天氣太熱了。」

    「去哪裡?」劉海瑞好奇的問道,因為他對北京好玩的地方是一無所知,今天出來完全是跟著習冰冰這個美女瞎混。或許是因為劉海瑞現在還對習冰冰真實身份一無所知,所以儘管他從在北京見到她的第一面起,就有一種將她正法的想法,而且機會也不是沒有,只要他稍微施展點詭計,上她對劉海瑞來簡直是輕而易舉唾手可得,但是劉海瑞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覺得在自己對習冰冰的身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去上她,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嗯……」習冰冰挑著眼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待會我要去一個地方,你去不去?」

    「我對北京不熟悉,我跟著你混,今天專門沒去培訓,就是抽時間來補償那天沒陪你吃飯。」劉海瑞呵呵的笑著,口吐蓮花般的說道。

    看著劉海瑞嬉皮笑臉的樣子,習冰冰先是莞爾一笑,接著皺起了秀眉,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認真的看著劉海瑞,紅潤香唇輕輕開啟後,突然又欲言又止了。

    見習冰冰想要對自己說什麼,又處於什麼顧慮而沒說出口,劉海瑞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呵呵說道:「你想說啥就說吧。」

    「劉海瑞,你覺得認識我高興不?」習冰冰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劉海瑞,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高……高興啊。」劉海瑞愣了一下,笑嘿嘿的點著頭回答道,然後問道:「怎麼這麼問呢?」

    「沒事,隨便問一下。」習冰冰莞爾一笑說道,然後看上去好像在沉思什麼,雖然嘴角還掛著笑容,但眼神有些迷茫,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

    「你……」

    「你……」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出了一個『你』字,又同時欲言又止,尷尬的微笑了一下,習冰冰說道:「你先說吧。」

    「你……我……」劉海瑞有點支支吾吾的『你你,我我』好一陣子,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看見劉海瑞吞吞吐吐的樣子,習冰冰彷彿看出了一些端倪來,覺得劉海瑞肯定是顧慮什麼東西,於是大方的笑了笑,說道:「你有什麼就問吧,別你你我我的,爺們一點啊!」

    劉海瑞最怕別人說自己不男人,在習冰冰無疑的一句話之下,就徹底激發了他男人的威風,只見他挺了挺胸膛,很威風的直截了當問道:「我想知道你的身份,我除過知道你的名字外,對你還是一無所知。」

    聽見劉海瑞的話,習冰冰輕盈的笑了笑,然後認真的注視著他,不緊不慢的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早就想知道了,但是一直不好意思問,你說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對我怎麼這麼戒備,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啊?」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有點顧慮,我怕我一旦告訴你,你會疏遠我的。」習冰冰收攏了臉上的微笑,認真的凝視著劉海瑞說道。

    看著習冰冰這故作神秘的樣子,劉海瑞嬉皮笑臉的開玩笑說道:「你又不是瘟神,我為什麼要疏遠你啊,再說像你這麼身材又好長的有漂亮的女人,我想接近都來不及呢,怎麼捨得疏遠呢。」

    習冰冰看著劉海瑞那有點色迷迷的樣子,不禁抿著嘴一邊笑著,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嘴上說的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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