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峰看了看老婆賈婉麗的反應,呵呵的笑了笑,覺得是時候該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了,見時機已經差不多,就給劉海瑞滿了一杯酒,然後自己也滿了一杯,端起來,敬了劉海瑞之後,說道:「那我就不陪你們了,你們好好聊,我下樓去買包煙去。《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道:「好好,那你快去吧。」然後斜視了一眼賈婉麗,從賈婉麗那種嫵媚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期待。
劉海瑞不敢再多看下去,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現在就開始行動了。經過與鄭潔的排練之後,劉海瑞像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心,既然答應了幫助賈婉麗,那麼他一定要成功,一定不能讓這個女人失望。
孟峰走後,劉海瑞想著即將發生的事,就莫名其妙有點緊張,有點渾身發抖,戰戰巍巍的看著賈婉麗。
賈婉麗趕緊關心的問道:「領導,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就,就是有點緊張。」劉海瑞結結巴巴的回答著。雖然說是和鄭潔『排練』過,但要說真正當著孟峰的面和賈婉麗幹那種事,他還真怕自己會有些不適應,所以現在的心情就感覺有點緊張。
賈婉麗趕緊安慰道:「別緊張,這有什麼了,就當是吃個家常變法罷了。」
劉海瑞不安的笑道:「呵呵,你,你說的簡單,我也知道不用緊張,可這心裡面就是砰砰的跳呢。」
「那你就再喝點酒唄。」賈婉麗倒顯得很輕鬆的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感覺到今晚的紅酒有點不太對勁,但不敢確定,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就照著賈婉麗說的,又倒了滿滿一杯酒,一仰脖子,一飲而盡了。
賈婉麗當然也陪著喝了幾杯,於是兩個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一來二去的就已經將一瓶紅酒全部喝下去了。
劉海瑞這個時候有點來了感覺,他可是從沒有見過這麼能喝的美女,自己在酒桌可從來是沒有幾個對手的,沒想到賈婉麗竟然陪著他干喝了一瓶紅酒,還真是個厲害的主兒,看著已經喝完的酒瓶,好像有點沒有盡興的樣子。
其實這一切都是在賈婉麗和老公孟峰的安排之中,賈婉麗瞇著眼睛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衝著劉海瑞說道:「你稍等一下,我去車裡再拿一瓶好酒來,保證你沒喝過。」說完,也不等劉海瑞同意,便起身向外走去……
劉海瑞本來想攬住賈婉麗,這是喝酒的一個常識,半截離席不是去漏酒就是去倒酒,但是賈婉麗的動作很快,沒等劉海瑞反應過來,就已經走了出去。
孟峰在外面溜躂了一圈子,在樓下等著賈婉麗下來了,就走上前去問道:「怎麼樣?他放開了沒?」
「好像還沒怎麼完全放開,我怕他一會太清醒的話當著你的面也硬不起來了,那不就是前功盡棄了?」賈婉麗的臉色微微發紅,但腦子還很清醒。
孟峰聽了老婆賈婉麗的話,詭笑著說道:「我知道,我特意又準備了一瓶酒,來,你拿上去,陪著你領導好好享用,等一會你們進入狀態了我再偷偷上去,現在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說著孟峰從腋窩下拿出一瓶長城干紅交給了賈婉麗。
賈婉麗結果酒瓶,看了一眼,發現木塞子已經是打開過的,媚眼如絲的問道:「你是不是動過手腳?」
「我怕他酒量好一時半會太清醒進入不了狀態,在裡面稍微放了那麼點東西,有延時作用的。」孟峰詭笑著說道。
賈婉麗白了孟峰一眼,說道:「那我上去了,你再過半個小時上來吧。」說著轉身就往樓裡走。
「別忘了帶套!」孟峰在身後囑咐道。
「知道了!」賈婉麗回頭輕輕媚笑著回答道,然後提著一瓶經過特殊處理的酒走進了樓裡。
正在劉海瑞琢磨心事的時候,門打開了,賈婉麗提著一瓶長城干紅進來了。看到賈婉麗回來了,劉海瑞用略帶埋怨的口吻說道:「婉麗,你幹什麼去了,是不是誠心躲我呀?」
賈婉麗一邊坐下來一邊搭腔說道:「我這不是去拿酒了嘛。」
「你這是不是想來個一醉方休呀?」看著賈婉麗又拿了一瓶酒過來,微微有點頭暈感覺的劉海瑞開著玩笑說道。
「那咱們就來個一醉方休唄!」說吧,賈婉麗準備拔掉木塞給兩人倒酒。
劉海瑞立馬趁她不注意,奪過了酒瓶,看了一眼被動過手腳的木塞,心裡算是有了底,同時笑嘻嘻的說道:「就給我一次為美女服務的機會吧!」
賈婉麗輕輕一笑,知道這是劉海瑞的本來面目,也沒有再堅持,讓他拿著酒瓶給兩人倒著酒喝。賈婉麗倒是一點也不甘示弱,端起了酒杯,一仰脖子便一飲而盡,然後將空杯子晃著讓劉海瑞看,見他也很豪爽的端著酒杯仰頭就喝,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和他想的一樣,果然酒裡面是加過東西的,喝起來很難喝,差點沒把他給嗆到。
劉海瑞不得不真心佩服孟峰和賈婉麗這兩口子的思想開放,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多想了,就一個勁兒的和賈婉麗對幹著,這瓶酒喝了一少半,劉海瑞就覺得酒勁往外闖了,他這才意識到,這個酒勁的後勁兒是很大的……
酒喝到了這個份上,劉海瑞已經完全放開了,不用再多慮了,人家兩口子為了今晚對孟峰的特別治療,這麼精心的準備,他還顧盼左右的,完全沒必要!所以在這瓶紅酒快喝完的時候,還一個勁嚷嚷著要喝,畢竟這個酒裡面是加過藥物的,賈婉麗就不讓他喝了,害怕喝得太多,非但今晚事兒辦不了,反倒會出什麼事了。
的確,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感覺到酒勁兒直往腦門子裡面撞,腦袋也有些不大清醒了。半個小時的功夫很快過去了,當孟峰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劉海瑞和老婆賈婉麗還沒有完全進入正題,於是就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繼續陪著還沒有醉的劉海瑞說話聊天,並且又拿了一小瓶白酒來要和劉海瑞喝。
賈婉麗見狀,在桌子底下踢著孟峰的腳,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再喝了,他倒不是怕孟峰喝多了,而是怕這樣喝下去劉海瑞會出亂子。
劉海瑞雖然行為上有點不聽大腦支配了,但是意識還是很清醒的,知道孟峰這個傢伙肯定是出去躲酒了,所以他真是有點不甘心呀,畢竟今天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想和這個猥瑣的醫生拼酒,在賈婉麗面前更顯自己男人的魅力,以便在幫助孟峰治療好了男性疾病後,賈婉麗還會對他死心塌地。但是他再三的掂量了一下自己,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能力和孟峰拼酒了,於是便衝著嚷嚷著還要喝酒的孟峰說道:「別再喝了,再喝就耽誤今晚的事兒了。」
別說,劉海瑞這麼一說,孟峰好像一下子想起來了,於是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衝著老婆賈婉麗說道:「你和你領導先聊,我去上個廁所。」說完就要向衛生間走去,剛邁出半步,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倒了下去。
劉海瑞嚇了一大跳,他根本覺得孟峰不是喝多了,而是覺得他是被絆倒了,於是趕緊上前去扶他起來,孟峰卻用力的將劉海瑞推開,嘴裡還嚷嚷著說道:「不用你扶,我沒喝多。」說這話,自己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沙發旁就佯裝著一頭栽了下去。
這個時候,劉海瑞也不知道為什麼,行為不由自己支配,模模糊糊的就將賈婉麗往自己的懷裡面拽,而此時的賈婉麗就好像是中了魔一樣,順從的就依偎在了他的懷裡,在客廳昏暗的燈光下,劉海瑞本來有一種茫然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當賈婉麗的身體一倒入自己的懷裡他就有些熱血沸騰了。
還沒等劉海瑞出手,賈婉麗就撲進了他的懷裡,死死的摟住了劉海瑞的脖子,親暱的表示著一種飢渴的需求,她的這個舉動,令劉海瑞有些措手不及,看著躺在沙發上裝醉的孟峰,他突然打起了退堂鼓,連連後退著,有些緊張的說道:「婉麗,你放開,你不要這樣子。」
可是任憑劉海瑞怎樣退避,無論他說什麼,無論他怎樣的推搡著賈婉麗的身子,賈婉麗就像是一塊磁鐵一樣緊緊的吸在他身上,嘴裡還不住的發出呢喃的『哼哼』之聲。
在他看來,賈婉麗今天是不幫老公孟峰治療就不會善罷甘休,劉海瑞一邊想著一邊看向一旁的孟峰,這個時候,孟峰佯裝呼嚕連天的去見周公了。看了看懷中的賈婉麗,劉海瑞立即雙手扳住她的香肩,對著她的眼睛一看,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酒裡面肯定有**。他們兩個人都喝了不少,唯獨孟峰沒喝多少,但是只有他現在醉呼呼的躺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賈婉麗這個時候臉蛋是紅撲撲的滋潤,媚眼如絲的眼裡透漏出來的都是那種**的光芒,她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依偎在誰懷裡,她現在需要的就是不顧一切的將這個男人纏住,因為她像是已經渴望到了極點,不釋放出內心那團欲的火焰,就好像要死掉了一樣。
劉海瑞再次看了看孟峰,裡面狠狠的罵道:靠,操你奶奶的!真他奶奶的狠呀,為了找回你的男人雄風,竟然給老子的酒裡面下藥,那老子今天就當著你的面讓你老婆好好享受一下,也讓你這個窩囊廢自卑去吧!
就在劉海瑞看著孟峰心裡罵道時,賈婉麗的藥力劇烈的發作了,就見她開始使勁兒的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呼吸急促極了,好像已經渴望的到了不能自控的程度,兩隻杏核眼中冒著熊熊的火焰,嘴裡不斷的喊道:「快,求求你了,快點來上我吧!」
躺在一旁沙發上裝醉的孟峰聽見老婆渴望的哀求,偷偷將眼睛睜開了一道縫隙,**起了整件事的經過。
劉海瑞看著賈婉麗那種飢渴的樣子,他根本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來和這個小媳婦替孟峰療傷,但是眼下的形勢已經容不得他去多想了,賈婉麗強烈的**就像一團火焰,已經完全燃燒了起來。
劉海瑞雖然也被趙大暗中下藥征服過鄭潔,他今天的藥力似乎更強大,孟峰不愧是醫生,到底比趙大要懂得多。他也清楚,一旦用了這些藥物,如果不把體內的**發洩出來,就會因為**焚身而導致身體不適,極有可能產生那種不舉的後果。
劉海瑞也是實在不忍心看著賈婉麗那種**的眼神了,但是有孟峰在場,他還是有點放不開,他似乎忘記了今天來賈婉麗家裡的目的,只想發洩身體裡的慾望,管他初衷呢!他一邊用手安慰著賈婉麗,一邊又朝一旁的孟峰狠狠的踢了一腳,目的是看孟峰是不是在裝睡,結果證明,在他踢了兩腳以後,孟峰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才專心致志的開始安撫起了賈婉麗。
看著劉海瑞完全投入了進去,孟峰才一臉痛苦的揉著被劉海瑞踢到的部位,一面欣賞現場直播的**,一邊痛苦的皺眉在心裡恨恨罵道:你他奶奶的!干我老婆還踢我!
賈婉麗在劉海瑞狠狠踢了兩腳孟峰的時候,心裡咯登了兩下,為自己的老公心疼了兩下,但是在藥勁的作用下,還是顯得很亟不可待了,焦急的要求者劉海瑞道:「求你了,快點給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這個時候劉海瑞知道只有他才能撲滅賈婉麗內心裡燃燒著的那團慾火,他不能袖手旁觀,必須拿出男子漢的勇氣,去撲滅賈婉麗的慾火攻心之毒。看著解除衣服後一絲不掛的賈婉麗,那身材,真是完美,線條明確,曲線完美,玲瓏有致,前凸後翹,真是一個讓人心動的美麗小少婦啊……
或許是因為藥物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有孟峰這個裝醉的傢伙在場,劉海瑞體驗著賈婉麗熾熱的能量和奔放,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要爆炸了一樣,完全不由自己操控了,由於週末這兩天與鄭潔纏綿了整整兩天,所以這一次他堅持的時間很長很長……
沙發上賈婉麗與劉海瑞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體位,都被裝醉的孟峰一個鏡頭不落的看在了眼裡,他是真的感覺到了自己很久沒有產生過躁動的小傢伙有了一種砰然勃發的衝動,這令他很是欣喜,簡直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但是為了不驚動正在上演的好戲,只能強忍住那種熱血湧動的感覺,兩腿緊緊夾在一起,繼續欣賞著由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上演的**好戲。(純文字小說)
整整半個晚上,劉海瑞在藥物的刺激下,幾乎沒有休息一會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能量,與中了**之毒的賈婉麗在沙發上換了好多動作來一起抵消身體裡的毒素。直到最後,賈婉麗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倒在了劉海瑞的懷裡,才算是結束了這場難忘的纏綿。
休息的時候,劉海瑞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裝醉的孟峰,突然就發現了他的褲襠裡打起了傘,於是就明白了什麼,突然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不過做都做了,他害怕什麼呢,在佩服這個傢伙詭計多端的同時,在心裡暗自罵道:你個龜孫子,要是老子今晚不做,賈婉麗中了這麼深的毒,那還不得上街找男人幫忙呀!
這個時候,依偎在劉海瑞懷裡的賈婉麗微微的動了一下,劉海瑞低頭關心的看了看她,見她掙扎著慢慢爬上來,餘韻未了的看了劉海瑞一眼,然後又向躺在一旁仍然佯裝呼呼大睡的孟峰瞪了一眼,便幽幽的說道:「你收拾一下先走吧。」
劉海瑞知道這應該是這兩口子合夥上演的一場戲,不過自己答應的事情既然已經做了,也沒有再留下來的道理了,而且也已經深了,必須回去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好明天上班。於是二話沒說,就穿上了衣服,離開了賈婉麗的家。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從賈婉麗家裡出來後,劉海瑞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躲在了門外偷聽起了裡面的動靜。
果然,他前腳剛出來拉上門,就聽見裡面出來了孟峰鬼鬼祟祟的聲音:「他走了?」
「走了,剛走,你可真會裝呀!」賈婉麗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要是不裝,我怕他硬不起來呀。」孟峰道出了原委!
聽見孟峰這麼說,躲在門外偷聽的劉海瑞氣得捏緊拳頭,心裡暗暗罵道:你奶奶的!你以為老子是你,會硬不起來!
「那怎麼樣?治療的有效果麼?」賈婉麗關心的問道。
「還別說,這種刺激性療法還真有效果,你看,硬邦邦的。」孟峰欣喜的說道。
「那要不要試一下?」賈婉麗看治療效果很是立竿見影,於是就想試驗一下。
「行。」趁著那種刺激性的感覺還在,孟峰就爬上來了餘韻未了的賈婉麗的身體上……
躲在門外的劉海瑞,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辦了一件好事,便懷著很偉大的感覺離開了。
回到家裡已經是半夜,劉海瑞洗了個熱水澡,回到臥室,因為蘇晴沒有在家,所以一趟下來因為太過勞累,就很快睡著了。這個晚上,他出奇意外的夢見了任蘭。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中將曾經和任蘭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重溫了一遍,清晨當鬧鈴將他從睡夢中叫醒的時候,劉海瑞才發現自己的眼睛濕潤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竟然回想起前塵往事而流淚。
第二天上班,當劉海瑞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辦公室以後,賈婉麗已經來了,因為昨晚的事情,劉海瑞看到賈婉麗的時候還是有那麼一點尷尬的,呵呵的笑了笑打招呼說道:「婉麗,你還來的真早。」
賈婉麗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嘴角掛著淺淺的嫵媚笑容,溫柔的說道:「你不是也來得挺早嘛。」
「哦,對對對,怕遲到嘛。」劉海瑞呵呵笑著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來,就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男女之間的事其實就是一層窗戶紙,捅破了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再說劉海瑞昨晚棒了他們家那麼大的一個忙,賈婉麗打心眼裡是感激不盡,還沒等劉海瑞坐穩,她就走上前來故意問道:「劉副處長,怎麼今天這麼無精打采的,一句話也沒有,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呀?」
「哪有呀?這不是昨晚沒睡好,困的很嘛。」劉海瑞打了個哈欠語氣疲憊的說道。
「對呀,昨晚出了大力了,幫了我那麼大的忙。」賈婉麗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扭頭看著賈婉麗這種得意勁兒,好像有什麼喜事一樣,肯定與昨晚的事情有關,於是就問道:「看你今天跟吃了喜糖一樣,啥事這麼高興呢?是不是昨晚很爽呀?」
賈婉麗朝門口看了一眼,然後神秘一笑,小聲說道:「你昨晚走了之後,孟峰他硬起來了。」
「哦?」劉海瑞一聽這個,頓時興趣盎然的接著問道:「怎麼個硬法?」
「就是你們男人那第三條腿硬起來了,硬邦邦的。」賈婉麗白了他一眼說道。
「他不是都喝醉了嗎?」劉海瑞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懷疑昨晚孟峰那傢伙是裝醉的。
賈婉麗鬼魅一笑,說道:「他喝醉個屁了,他裝醉的,要是真喝醉了那不就是白白讓你和我做了嗎?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呀,你就沒感覺到昨晚的酒有問題呀?」
「早都感覺到了!」劉海瑞瞥了賈婉麗一眼說道,「孟峰那點小伎倆太小兒科了,我只是不想揭發而已,怕掃了大家的興。」
「那你還挺善解人意的嘛。」賈婉麗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騷滴滴的說道。
「我不是善解人意,我是善解人衣。」劉海瑞舉起雙手使出一招抓奶龍爪手比劃著嘿嘿的說道。
這淫蕩的舉動立刻嚇得賈婉麗雙手護胸,退避三舍,微微羞紅著臉說道:「幹嘛,就不給你抓,有本事過來呀!」
「我靠!存心挑逗我呀?」劉海瑞壞笑著問道,然後雙手將袖子一挽,起身就朝賈婉麗衝上去,在不大的辦公室裡,賈婉麗就故意在前面小跑著挑逗劉海瑞去追她。
「先把門關上。」劉海瑞一臉壞笑著對賈婉麗吩咐說道。
賈婉麗很期待接下來的追逐遊戲,就很聽話的走上前去將辦公室門關上,然後歪著腦袋媚眼迷離的看著劉海瑞,伸出香舌舔著嘴唇,搔首弄姿的**劉海瑞,嬌滴滴得說:「來呀,有本事來追我呀,你不是要用抓奶龍爪手嗎?」
劉海瑞一時也忘記了門後面的那個攝像頭正在監控著辦公室的一舉一動,只要門一關閉,裡面的一舉一動就全部能夠被鄭禿驢瞭如指掌。醫學研究表明,在早上的時候是人一天之中最容易產生性衝動的時間段,被賈婉麗這麼搔首弄姿的一挑逗,劉海瑞就有點經不住誘惑,下半身的神經隨之緊繃,腦海中迴盪起了昨天晚上與賈婉麗在她家的沙發上瘋狂的場面,一衝動,就追了上去,賈婉麗就在前面一邊跑一邊回頭拋著媚眼**劉海瑞,不是還嬌滴滴的**著說道:「來呀,追我呀,追上了就給你摸我的奶,來呀!」
劉海瑞被挑逗的來了慾望,就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追著她,兩人便在不大的辦公室裡玩起了貓捉老鼠的追逐遊戲,要是真正的去追,劉海瑞輕而易舉就能抓到賈婉麗就地正法,但覺得這樣的遊戲很好玩,可以給煩躁的工作增添不少樂趣,於是就不厭其煩的跟在她的後面小跑著,就是故意不追上她。
但賈婉麗畢竟是個柔弱的少婦,跑了幾圈,就氣喘吁吁的跑不動了,彎著腰面紅耳赤的喘著香氣說道:「不行啦,沒力氣了,你……你想摸就摸吧……給你摸。」
劉海瑞見她跑不動了,才壞笑著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去,從後面一把來了個擁抱,兩隻大手徑直一邊一個抓住了賈婉麗高聳挺拔的兩團美肉,下半身緊繃的地方也直接頂上去,緊貼著她豐腴的翹臀摩擦了起來。
這只是個開始,劉海瑞還沒有完全展開攻擊,就聽得賈婉麗的喘息聲中夾雜了呢喃的嬌喘,而且渾圓的翹臀也主動的摩擦起了劉海瑞緊貼在上面的襠部,就在這時,劉海瑞的視線不經意間看到了門後面的攝像頭,然後整個人像觸電般一樣,迅速的從賈婉麗的後面彈開。
剛剛來了**焚身感覺的賈婉麗,被劉海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一頭霧水,回過頭來,面色嬌紅,用不解的口氣問道:「怎麼,怎麼不玩了?」
劉海瑞一臉驚慌失措的看了一眼門後的攝像頭,說道:「沒看見那個攝像頭正對著我們嗎?難道你想讓它把我們**的過程全部拍下來呀!」
「這個攝像頭真討厭!」賈婉麗看了一眼門口,眼看即將要享受到的美事卻被一枚小小的攝像頭給破壞了,真是有點想不通,恨不得上前去用膠水直接把鏡頭給堵住。
「討厭也沒辦法。」劉海瑞無奈的說道。
賈婉麗有點心灰意冷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一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邊極為不解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主任怎麼是這種人呢,就算對你有成見,也不至於裝這個東西來監視你呀?」
「他想見監視就監視去唄,反正咱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劉海瑞無所謂的說道,在這個攝像頭的監視之下,劉海瑞反倒是覺得只要自己整天佯裝安安分分的做事,反而會讓鄭禿驢那老狐狸從心底逐漸放鬆對自己的那種欲加害於他的心理。
「要不是你反應快,咱們不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了嘛。」賈婉麗扭頭嫵媚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一想到剛才要不是劉海瑞反應快,被攝像頭拍到了兩人在辦公室的**戲,那自己一個女人豈不是沒臉見人了。
「你不是說昨晚你老公恢復正常了嗎?怎麼今天還這麼飢渴?」劉海瑞對這個問題有點想不明白。
說起這個,賈婉麗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曖昧的瞥了劉海瑞一眼,噥聲噥氣的說道:「誰叫你那裡又大又硬,孟峰那裡硬起來都沒有你軟著的時候大,弄得沒有你弄得舒服。」
聽到賈婉麗毫不吝嗇的說了一句老實話,劉海瑞便洋洋得意的壞笑著說道:「你倒是說了一句老實話,大家都這麼說呢!」
「大家都這麼說?啥意思?你上過多少女人了?」賈婉麗立即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不對勁來,於是就緊繃起臉,神情嚴肅,嚴肅的語氣中帶著十足的醋勁追問道。
劉海瑞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太得意了而說了一句破綻百出的話,見賈婉麗因為這句話醋勁十足的瞪著自己,於是連忙擺著手說道:「婉麗,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上很多女人……」
賈婉麗瞪著他冷冷道:「三個四個也不少呀!」
「哪裡止三四個呀。」劉海瑞一時情急又說錯了,驚得賈婉麗目瞪口呆,兩眼冒火狠狠瞪著他,真是氣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你……」
「呸呸呸……」劉海瑞又察覺到自己因為太過急著解釋,反而說錯了話適得其反,連忙呸呸呸了幾口,立馬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說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哪裡有三四個呀,至始至終我就只……只上了你一個啊!」劉海瑞一時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字眼來形容了,就用了一個『上』字。
看著劉海瑞焦急的滿頭大汗的解釋著,賈婉麗就被劉海瑞這栩栩如生的演技給忽悠了相信了他,撅著櫻桃小嘴,直勾勾瞪了一會劉海瑞,然後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說道:「瞧你那慫樣!我只不過就是刺激一下你,看把你急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你個賈婉麗啊,你奶奶滴,你敢耍我呀!」劉海瑞又氣又笑的站起身來,又使出了抓奶龍爪手,但一看到門口面的攝像頭,動作就僵住了。
賈婉麗察覺到劉海瑞是害怕被攝像頭拍到,就站起來雙手叉腰仰頭挺胸,洋洋得意的扭著腰,搔首弄姿一副欠操的騷樣,故意挑逗著說道:「來呀,用你的抓奶龍爪手來抓我呀,來呀。」說著還故意的甩動了兩下飽滿的玉峰,只見兩團渾圓高聳的白面肉包子就忽閃忽閃的,好像要呼之欲出一樣,看的劉海瑞真是有點熱血湧動,但無奈在門後攝像頭的監視下,他沒有那個膽量做出過分的舉動。他心裡明白,鄭禿驢之所以裝著攝像頭暗中監視自己,就是想找機會來抓住他在工作上的失誤和把柄來小題大做,好不容易坐上了副處長的位子,萬萬不可因為一時的失誤而葬送了大好的前程,於是,劉海瑞努力的使自己平心靜氣下來,緩緩將手放下來,說道:「今天暫且就放過你,讓你得瑟一下,等有機會,看我不弄得讓你跪地求饒!」
「誰求饒還不一定呢!」賈婉麗得瑟的說道。
「你就得瑟吧你!」劉海瑞今天還真是那這個欠操的小媳婦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強忍著那種獸血沸騰的衝動。不過賈婉麗的話說的倒也不假,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鬥中,體力不支的總是男人。
「就得瑟了,怎麼了?你有本事來弄我呀!」賈婉麗真是得寸進尺,見劉海瑞奈何不了她,就更加得意洋洋的,吐著舌頭沖劉海瑞豎起了中指。
劉海瑞真是被賈婉麗這種俏皮的樣子逗得有點哭笑不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行吧,我認輸了,我沒本事弄你。」
賈婉麗得意的哼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隱藏在門後面的攝像頭,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咱們總不能讓這個攝像頭一直壞咱們的好事吧?總的想個辦法才行吧?」
這句話剛好說到了劉海瑞的心坎上,他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呢,賈婉麗就問了起來,「你有啥好辦法沒有?」劉海瑞打斷思緒,認真的看著賈婉麗問道。
賈婉麗搖搖頭說道:「我哪有辦法呀,你不是說你點子多嗎?你想辦法嘛。」
劉海瑞呵呵一笑,就沒說什麼話,一邊搞著手頭的工作,一邊在想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原本辦公室這麼好的環境,被他征服了的賈婉麗這個小媳婦又是這麼的嬌俏動人,在這種環境下,錯失良機真是太遺憾了,一定得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行,既要讓鄭禿驢不會察覺攝像頭有問題,又要讓攝像頭無法拍攝到他們,這個問題對劉海瑞來說稍微有那麼一點難。
就在兩人玩了一會,辦公室裡恢復了平靜以後,何麗萍突然給賈婉麗打來了電話,讓她上去她辦公室一趟。
結完何麗萍的電話,賈婉麗對劉海瑞打了報告說:「我去一趟何副主任辦公室。」
「怎麼,何姐找你有啥事?」劉海瑞問道,懷疑是不是何麗萍又叫她上去匯報最近關於自己的情況。
「不知道呀!」賈婉麗也很納悶的搖搖頭說道,「上去才能知道。」說著就懷著一肚子的疑惑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賈婉麗那窈窕曼妙的背影,那腰肢,那翹臀,真不是一般的迷人,再回味一下剛才她那搔首弄姿一臉欠操的樣子,劉海瑞真是恨不得上前把那枚攝像頭連根拔掉!
原來剛才劉海瑞和賈婉麗在辦公室裡追逐嬉鬧的場景被門後這枚隱藏的高清攝像頭記錄下了全過程,就在剛才,鄭禿驢進到辦公室裡倒了一杯茶後,接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來看看攝像頭的拍攝成果。當鄭禿驢打開視頻監控記錄之後,就看見鏡頭中出現了劉海瑞和賈婉麗的身影,開始一切正常,看樣子只是在聊天,然後慢慢的就不正常了,情況發生了變化,只見劉海瑞在後面追逐著在前面跑著搔首弄姿的賈婉麗,看到這一幕,鄭禿驢就將眼睛湊上前去,嘴角帶著壞笑,專心致志的看了起來,到最後,當老傢伙看到劉海瑞從後面抱住了賈婉麗,兩隻手一左一右的緊握住了賈婉麗的兩團高聳就揉搓了起來,看到這一幕的鄭禿驢,竟然就立刻的起了反應,這麼大年齡的人了,那東西竟然很快就翹了起來,下半身的神經隨之緊繃,兩眼瞪得圓圓的,期待下來更精彩的事情發生,可是讓鄭禿驢心灰意冷的是,精彩好戲上演到這裡後突然就因為劉海瑞的突然鬆開而嘎然而止。
剛來了反應的鄭禿驢突然看到電腦監控視頻裡恢復了正常之後,本來作為單位領導,看到下屬開始投入工作之後,應該感到高興才是,但鄭禿驢的反應卻恰恰相反,感到很是遺憾。
盯著恢復正常後的視頻監控看了好一陣子,鄭禿驢拿起座機,撥通了隔壁何麗萍的電話,將她叫到了辦公室裡,也給她分享了一下監控視頻,並且和賈麗萍來了一次每天的『例行差事』,才心滿意足的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感覺真是神清氣爽,快活似神仙。
賈婉麗本是何麗萍安插在劉海瑞身邊的一枚棋子,但卻看到視頻中她竟然與劉海瑞之間的關係親密異常,加之自己和劉海瑞之間也有那種親密關係,不知道是醋意還是什麼感覺,有點心不在焉的伺候完了鄭禿驢之後,賈婉麗就借口還有事要做,提上褲子,繫上雪白襯衫的紐扣,撫了一把有些凌亂的黑亮秀髮,然後就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何麗萍就給表妹賈婉麗打去了電話,叫她上來一趟。
幾分鐘後,不明所以的賈婉麗來到了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文言細語的說道:「何副主任,何副主任在嗎?」
「進來。」何麗萍的語氣明顯與往日不同,聽上去有點冷冰冰的。
這讓賈婉麗就有點張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一頭霧水的推開了門進去,就見何麗萍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
「何副主任,你找我啊?」賈婉麗微笑著說道,看見表姐何麗萍這麼嚴肅的樣子,她還真是有點怯怯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坐下來吧。」因為是自己的表妹,而且能否馴服劉海瑞這個有點神通的小人物,賈婉麗還是很至關重要的,所以何麗萍盡量平撫著自己醋意十足的心情,使自己顯得不那麼嚴肅的說道。
賈婉麗不知所以的輕輕笑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還沒等她開口說話,何麗萍就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含沙射影的問道:「婉麗,工作適應了麼?和劉副處長的關係相處的怎麼樣?」
「還……還好呀。」賈婉麗一頭霧水的笑著回答道。
「還好呀?」何麗萍輕輕一笑問道。
「嗯。」賈婉麗點著頭說道,根本沒察覺到何麗萍正將她往牛角尖裡帶。
「好到什麼程度了?」何麗萍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用異樣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她問道。
賈婉麗頓時就感覺一頭霧水的,不知道表姐何麗萍怎麼突然了這麼個奇怪的問題,但是感覺這個問題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兒,所以顯得有點尷尬得一笑,說道:「也就是像朋友那樣的。」
「朋友那種關係啊,那還不錯嘛,我還怕你和劉副處長的關係搞不好呢,沒想到婉麗你挺厲害的嘛,才來多長時間,和領導的關係就搞得這麼近了。」賈婉麗不冷不熱的呵笑了一聲,說了一句反話。
「表姐,你這話是什……什麼意思啊?」賈婉麗覺察到何麗萍這句話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於是就尷尬的笑著問道。
何麗萍輕輕一笑,將異樣的眼神從賈婉麗身上挪開,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說道:「沒啥意思,我就是說你和劉副處長的關係相處的很好,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賈婉麗也是個女人,有著女人天生的第六感的敏感,逐漸意識到何麗萍的話外之音,於是就裝糊塗的說道:「不是表姐你讓我和劉副處長把關係搞好一點,才能取得他的信任嗎?」
「我……我是給你這麼說過的,不過好歹要有個度的,婉麗,你可是結婚了婚的女人,雖然我知道你和孟峰之間的夫妻生活不怎麼和諧,但是你也不能背著自己的老公和別的男人搞曖昧,知道嗎?再說我把你從市建委調上來,一方面是想讓你幫我監視劉海瑞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面也是想找機會讓你坐上副處長的位子,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呀。」何麗萍一股腦的說道,說完之後喘了口氣,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賈婉麗,然後又緩和了語氣軟硬兼施的說道:「姐把話說的有點重了,但這也都是為了你好,劉副處長那個人可不簡單,你也看得出來,老鄭是在有意打壓他,為什麼要誠心和他過不去呢?如果劉副處長老老實實的,老鄭也不至於和他過不去的,表姐只能告訴你,劉副處長那個人可不簡單,你最好不要被他給忽悠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的。」
何麗萍雖然是軟硬兼施,話說的很漂亮,但相對於她這些漂亮的話來講,對賈婉麗來說,她是一個無慾無求,也不想怎麼在這種關係複雜的機關單位去與別人明爭暗鬥勾心鬥角,只要能保住現在這個鐵飯碗,一切好處都不如劉海瑞能給她帶來女人最極致的享受那樣實在。但是為了能夠一直留在劉海瑞身邊,她只能在表面上佯裝對何麗萍的話言聽計從,惟命是從的點著頭說道:「表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何麗萍看見賈婉麗言聽計從態度陳懇的點著頭,就緩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婉麗,你明白就好,我是你表姐,我肯定是不會害你的,只要你能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保證將來你在建委的前途無量,不是表姐我誇下海口,我今年三十五歲,比老鄭小足足快二十歲,老鄭還有幾年就退了,不出意外,主任就是我,到時候我當了一把手,提拔你上來是很輕而易舉的。」
賈婉麗對當領導興趣不大,何麗萍的這些話她就點著頭,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何麗萍見賈婉麗的態度很陳懇,由於是自己的表妹,說多了也不好,於是說完之後就吩咐她下去工作。
賈婉麗從三樓下來,推開辦公室門進去以後,正在上網看新聞的劉海瑞抬起頭一看是賈婉麗回來了,就問她:「何副主任找你說什麼了?」
賈婉麗斜了斜那雙杏核眼,一邊閉上門一邊有些氣呼呼的說道:「批評我了!」
「批評你了?為啥呀?」劉海瑞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問道。
賈婉麗一邊走回辦公桌前,一邊沒好氣的說道:「她嫌我和你的關係保持的太密切了,讓我和你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呢!」
「還保持一段安全距離?」聽見賈婉麗這麼說,劉海瑞不僅感覺有點好笑,呵呵笑著說道:「難不成我是定時炸彈,會炸到你呀!」
賈婉麗坐下來,扭頭認真的看著劉海瑞,若有所思的說道:「是不是我表姐知道了咱們一直還保持著那種關係啊?」
「難道是吃醋了?劉海瑞自言自語道。
聽見他的話,賈婉麗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道:「她吃醋?你以為你是誰呀?人家一個堂堂副廳級領導,會為你一個芝麻粒大點領導吃醋呀!」
「怎麼?你看不起我呀!」被賈婉麗一句玩笑話激的劉海瑞辦起了臉,動起了真格嚴肅問道。
一看到劉海瑞生氣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可怕,兩隻眼睛瞪得大的跟牛眼一樣,見他這樣,賈婉麗就軟了下來,立即笑嘻嘻的說道:「你看你,怎麼這麼經不起開玩笑呢!我開個玩笑而已。」
「何副主任還說什麼了啊?」劉海瑞緩和了語氣問道。
「還能說啥也,還不就是讓我和你保持距離,讓我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哎,早知道被她提拔上來要是有目的的,還不如老老實實呆在市建委呢,反正我是不想參與到這些明爭暗鬥當中去。」賈婉麗有點煩躁的說道,雖然身在機關單位,但她無慾無求,也不願意涉這趟渾水。
「待在市建委?那你不就成了你們主任徹頭徹尾的情人了!」劉海瑞說道。
「反正和他的關係都已經不清不白了,還在乎做的再多一點的嗎!」賈婉麗倒是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看得很開。
「你倒是開得很開呀?很深明大義嘛。」劉海瑞逗趣得說道。
「本來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還不就是床上那點破事,做過了一次,還會在乎第二次嗎?」賈婉麗反問道,一雙杏核眼曖昧的注視著劉海瑞,接著說道:「你還不是嗎?想當初咱們出去學習,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你還有點羞恥之心的,現在不是照樣脫光了就像狼一樣撲上來了。」
「那還不是你**的呀?」劉海瑞壞笑著據理反駁。
「我**你,你就上我呀?原來你這麼經不住**呀?那是不是別的女人一**你,你也會把持不住要撲上去嘍?」賈婉麗順著他的意思問道。
劉海瑞被賈婉麗給繞了進去,愣了一下,腦子機靈一轉,嘿嘿的笑道:「我劉海瑞就是那麼飢不擇食寒不擇衣的人嗎?起碼我還是有選擇性的嘛,上你還不是你太漂亮啦,你瞧瞧你,奶大腰細臀翹,這身材,這臉蛋,多誘人呀,簡直是一個讓人癡讓人醉的絕美小少婦啊!」
賈婉麗被劉海瑞口吐蓮花一般的話忽悠的有點暈頭轉向,心裡受用極了,有點心花怒放的說道:「劉副處長,人家都說你能言會道,我今天才真正體會到了,看你把我說的倒像是仙女下凡一樣。」
「豈止是仙女下凡呀?婉麗你是不是仙女,勝似仙女呀,像你這樣漂亮迷人的小少婦,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到嘍!」劉海瑞繼續忽悠著說道。
賈婉麗被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的嘴誇得心裡受用極了,臉上堆滿了樂不可支的笑容,有點忸怩作勢的不好意思了起來。
劉海瑞看見賈婉麗這般忸怩的模樣,嘴角閃過一抹詭笑,過了一會,看了一眼堆在桌上的滻灞開發區規劃初稿,知道堆在自己面前的工作不簡單,雖然身為規劃處副處長,只需負責滻灞開發的規劃工作,但畢竟滻灞開發區剛剛獲批,除了在建的幾棟區政府大樓外,就剩下一條鄉鎮街道和一片荒野,甚至連個雛形也沒有,要想在短時間內發展成一定的雛形,規劃工作必須走在前面,而省市兩級政府的規劃初稿也僅僅只是圈出了滻灞開發區的大概範圍,規劃出了大概藍圖,以及劃分了大概的各功能區。
要在短時間內讓滻灞開發區能夠迅速發展,必須首先對城市功能區進行細緻劃分,這是一項非常繁重龐雜的工作,對於劉海瑞這個新手來說,是一項不小的挑戰,不過劉海瑞就是喜歡挑戰,越是充滿挑戰性的工作,他才越有興趣去做。
閒聊了半晌,劉海瑞拿起規劃初稿一邊翻閱著,一邊問正在一旁還笑的樂不可支的賈婉麗:「婉麗,你覺得咱們兩當前的工作重點是什麼?該從哪方面入手呢?」
賈婉麗愣了愣,相對於劉海瑞來說,賈婉麗好歹比他的工作經驗稍微豐富那麼一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頭頭是道的說了一遍自己的想法,這些想法與劉海瑞的想法不謀而合,於是這就更加堅定了劉海瑞該的想法,首先,他要做的就是對規劃初稿的各功能區域進行細化,省市兩級政府聯合好幾個單位一起形成的規劃初稿將滻灞開發區劃分為:生活住宅區、學區、休閒娛樂區、商業區,以及工廠生產區五個功能區域,劉海瑞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對功能區進行細化,並且上報給領導審批,與此同時兼顧滻灞開發區內正在施工的各項市政及房地產開發工程的相關工作。
當劉海瑞理清了工作思路,開始著手投入工作中以後不久,辦公室的敲門聲就打破了他專心致志的思緒,令劉海瑞很是懊惱,不耐煩的說道:「進來!」
由於被擾亂了工作思路,劉海瑞的『進來』兩個字帶著明顯的不滿情緒,嚇得門外的人怔了片刻,才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海日心目中的完美女人鄭潔。她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劉海瑞的注意,他還在專心致志的按著工作思路在電腦上打字,倒是靠牆位置上的賈婉麗一看見是鄭潔,想到上次被她無視的事情,賈婉麗的目光就變得很輕蔑的看向有點不是所措的鄭潔,然後輕薄的說道:「喲,嫂子來了呀,什麼風把嫂子你給吹來啦?」
「我……我今天來……來報道。」鄭潔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
聽見是鄭潔來了,劉海瑞才猛然抬起了頭,果然是鄭潔引入了他的眼簾中,而且讓他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一時間也似乎忘記了被人擾亂了工作思緒帶來的煩躁,而是兩眼冒光的看著鄭潔,並且目不轉睛的上下打量著。
鄭潔知道賈婉麗還對自己有成見,就很禮貌的微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見劉海瑞這麼兩眼冒光的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今天的衣著打扮有些不合適,就低頭打量了一遍自己的衣服,發現也沒有什麼不合適呀?就是比平時的打扮稍微職業了一點而已,因為畢竟是第一天來省建委報道,總要給同事們留個好印象,所以才專門精心穿了一身比較職業的服裝,雪白條紋的短袖襯衫將她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嫩滑,深灰色筒裙散發著知性的味道,兩條筆直並且充滿肉感的**在肉色**的包裹下更具視覺衝擊力,整個人真是一個既成熟又知性,及各種誘惑於一身的絕色***。
「怎麼,我……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鄭潔愣愣的看著劉海瑞,有點尷尬的微笑著說道。
「嫂子,今天是來上班,又不是去逛街,怎麼還專門打扮了一番啊?有必要嘛!」賈婉麗輕蔑的哼笑了一聲說道。
被鄭潔散發的魅力所迷惑的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嫂子,你這是剛過來還是?」
「剛來。」鄭潔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站在辦公室中央,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那你怎麼不去規劃處找藍處長報道呀?」劉海瑞感覺有點納悶。
鄭潔之所以來到建委第一站就是來找劉海瑞,主要是她在省建委除了他,基本上也不怎麼認識別人了,而且又和劉海瑞有那種不為人知的親密關係,於是就直接找他了。「小劉,你能帶我上去嗎?我不怎麼認識人。」鄭潔這才道出了緣由。
「嫂子,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要人帶呀!」賈婉麗不屑一股的瞥了鄭潔一眼,輕蔑的說道。
劉海瑞斜過眼狠狠瞪了賈婉麗一眼,然後轉過頭『呵呵』笑道:「行,沒問題,那嫂子你跟我走吧。」說著就起身朝辦公室外走去,鄭潔便跟著他走了出去。身後傳來賈婉麗既責備又埋怨的目光。
當劉海瑞的腳踩上樓梯第一道台階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鄭潔柔弱的聲音:「小劉,是不是小賈還生因為我上一次沒和她握手而生我的氣呢?」
「是嗎?」劉海瑞回頭來微微瞪著眼睛說道,然後笑了笑,接著說道:「嫂子你別跟小賈一般見識,她就是那樣的人,反正你以後和她也沒什麼工作上的往來,用不著放在心上的,今天第一天來上班,擺正心態就是了。」
鄭潔聽了劉海瑞的開導,臉上綻開了溫柔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劉海瑞笑了笑,一邊朝樓上走去,一邊問著趙大的身體狀況,很快就上到了二樓來,帶著她徑直走到了藍眉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哪位?」裡面傳來藍眉的冷淡的聲音。
「藍處長,是我,小劉。」劉海瑞微笑著回答道。
「進來呀。」聽見是劉海瑞來了,藍眉的聲音立刻就變得興奮了起來。
於是劉海瑞推開門,一邊進去一邊神秘兮兮的笑道:「藍處長,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啦。」
「誰呀?」藍眉微微蹙著秀眉,一頭霧水的看著玩著神秘的劉海瑞。正在愣神之際,劉海瑞就回過了頭對站在門外顯得稍微有點緊張的鄭潔說道:「嫂子,進來吧。」
在劉海瑞的引薦下,鄭潔懷著微微不安的心情走進了藍眉的辦公室,衝她微笑著打著招呼說道:「藍處長,你好。」
「哦,是趙大的媳婦呀。」藍眉一看到鄭潔出現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藍眉的臉上就泛起了禮貌性的笑容,但又不知道鄭潔的名字,就只能彆扭的以『趙大的媳婦』相稱。
果然,在藍眉情急之下這樣稱呼了鄭潔之後,就見鄭潔和劉海瑞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然後劉海瑞立刻笑呵呵向藍眉介紹說道:「藍處長,她的名字叫鄭潔。」
經劉海瑞這麼一介紹,尷尬的氣氛立即就有所緩解了,藍眉就輕輕笑著說道:「你看我這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就知道你是趙大的媳婦,現在知道了,鄭潔,很好聽的名字。」
很快,兩人的關係就拉近了一些,鄭潔也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勁兒,微笑著說:「藍處長你過獎了。」
「你今天是第一天來上班,我聽說你之前是在區建委幹過幾年,應該對咱們建委的工作有所瞭解的,那今天上午你就先熟悉一下工作內容,從明天開始我就把趙大之前負責的那份工作交給你了,你看怎麼樣?」
或許是鄭潔真的底氣不足,或許是心裡在想什麼問題,一時間有點呆呆的,沒有應聲。劉海瑞見狀,連忙替鄭潔對藍眉說道:「藍處長,要不你讓她好好熟悉兩天工作再說吧,畢竟這兩個月來她一直在家裡照顧趙大,很久沒接觸工作了,恐怕沒那麼快能上手吧?」
藍眉聽劉海瑞這麼說,倒覺得也是,於是就點著頭微笑著說道:「那也行,小鄭你就先熟悉兩天工作再說吧。」
鄭潔點著頭,很感激的說道:「謝謝藍處長。」
藍眉輕輕笑了笑,說道:「那行,那你就先過去吧,趙大的辦公桌原封未動,你就坐在那裡吧。」
劉海瑞覺得自己這麼一直站在當場,未免有點太過熱心了,於是就呵呵說道:「那行,嫂子,你聽藍處長安排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著就轉身準備閃人,畢竟這兩個女人與自己的關係都非比尋常,萬一自己疏忽之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多不划算呀!
就在他剛轉身的時候,藍眉叫住了他說道:「小劉,你順便帶鄭潔去辦公室,給鄭茹和夏劍打個招呼,讓他們多幫助一下鄭潔盡快進入角色。」
劉海瑞回過頭連連點頭說道:「好的好的。」然後對已經放鬆下來,顯得很是美麗動人的鄭潔說道:「嫂子,走,我帶你去辦公室吧。」說著就走出了辦公室。
鄭潔跟著劉海瑞走出了藍眉的辦公室,來到一旁的辦公室門口,劉海瑞敲了敲門,因為身份上已經屬於副處級幹部了,地位有所提高,用不著裡面等到裡面的回應,就直接推開門進去,只見裡面只有鄭茹一個人在。聽見有人推門進來,鄭茹扭過頭一看,見是劉海瑞探進了頭來在張望,於是就輕佻的說道:「劉副處長來啦?有何指教呀?」
「去你的吧,少挖苦我了!」劉海瑞瞪了一眼鄭茹,然後推開門帶著鄭潔進來,對鄭茹說道:「嫂子,趙哥的老婆,你見過的。」
鄭茹倒是對鄭潔很客氣,衝她笑著打招呼說道:「嫂子,我見過你,快進來吧。」
鄭茹對自己這麼客氣,這倒讓鄭潔那種緊張的心情完全消除了,笑著說道:「小鄭,就你一個人在呀?」
「還有一個,夏劍,嫂子你見過的,剛出去了。」鄭茹說道,熱情的走到了趙大的辦公桌旁,拉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好,說道:「嫂子,坐在趙哥這裡辦公就行了。」
離開這間呆了一年的辦公室,重新踏進這裡,儘管裡面的工作人員並沒有變化,但卻讓劉海瑞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仔細的環顧了一周這間很大的辦公室,再次將目光落到自己曾經坐過的位子時,發現辦公桌上已經堆滿了資料,椅子上蒙上了一層灰塵。
從悵然的感覺中回過了神,劉海瑞問鄭茹:「上班時間夏劍又跑哪裡去了?「
「上廁所去了。」鄭茹說道。
「涼人(傻逼的意思)屎多,孺牛尿多!」劉海瑞來了一句農村諺語來表達對夏劍的鄙視。
不經意間的俏皮話卻逗得鄭潔和鄭茹兩個不同風格的漂亮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鄭茹一邊笑一邊說:「劉海瑞,你一走這間辦公室就少了不少樂趣,以後沒事多上來轉轉,別當了領導了就把我們給忘了!」
「行,只要你們歡迎我,我以後就經常上來轉。」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雖然和也和鄭茹為了爭副處長的位子而貌合神離過,但事情過去了,鄭茹也不是那種記仇的小女人,兩個人之間一點隔閡都沒有。
「別人可都是當了領導了脾氣也跟著見長,你可別那樣哦!」鄭茹說道。
劉海瑞歪著腦袋嬉皮笑臉的說道:「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