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端起酒杯,脖子一揚,吱吱一聲,一杯酒就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砸著嘴品味了一下,然後面露喜色的說道:「不錯,酒是好酒,不錯。{小說排行榜}」
「好酒那你就多喝點。」趙大這才放心的笑著,說著拿過杯子,又被劉海瑞倒了滿滿一杯酒送了過去。
劉海瑞接過杯子笑呵呵說道:「趙哥,我今天是專門陪你喝酒的,你這是啥意思呀?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在這干喝吧?」
趙大一愣,立即恍然大悟的笑著說:「哦,對對對,咱兄弟兩一起喝。」說著就拿起酒瓶給自己的杯子中倒滿了酒,放下酒杯,雙手舉過酒杯說道:「來,兄弟,我敬你一個。」
「來,趙哥。」劉海瑞端起酒杯送上去,兩隻酒杯一碰,兩人不約而同的很豪爽的就脖子一揚,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這一杯酒,只見劉海瑞斜睨了一眼鄭潔,又看向了趙大,沒想到趙大還真聰明,立刻就心領神會的對鄭潔說道:「媳婦,再拿一個杯子來,咱們今天三個人一起喝一下。」
剛才被趙大說了一句,鄭潔理都沒理睬他,搞得他很沒面子,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拿起酒瓶給劉海瑞倒著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怎麼,嫂子不給我面子呀?」劉海瑞把頭扭向鄭潔,衝著她問道。
「我……我不會喝酒。」鄭潔解釋著說道。
「不會喝酒怎麼了?誰天生就會喝酒呀!是不是?今天小趙來是要告訴咱們一個好消息的,你這要是連酒都不喝,那豈不是太不給小趙面子了!」趙大一邊倒酒一邊沖鄭潔瞪著眼睛說道。
劉海瑞也顯得有點不怎麼痛快的說道:「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還想和嫂子和趙哥一起喝個團圓酒呢,沒想到嫂子連這個面子都不給!」
鄭潔無奈之下,只好去廚房拿了一隻酒杯過來,坐下來後可能是慪氣,直接從趙大手裡奪過了酒瓶,瀑流達拉倒了滿滿一杯酒。
終於,看到了劉海瑞臉上的笑容,就見他高高舉起酒杯,然後顯得極為豪爽的說道:「來來,嫂子,趙哥,今天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就讓我們一起來喝個團圓酒!」說完,一仰脖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大喜的日子?』鄭潔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今天到底是什麼大喜的日子,但還是硬著頭皮將這杯『團圓酒』喝了下去。
喝過了三四杯酒之後,桌上的氣氛就活躍了,那種尷尬的氣氛也有了很大的鬆弛。鄭潔從談話中這才得知自己被安排進了省建委工作,終於知道為什麼劉海瑞會說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高興之下,竟然倒了滿滿當當一杯酒,端起來紅著臉衝著劉海瑞說道:「小劉,來,你幫了嫂子那麼大的忙,嫂子敬你一杯。」
劉海瑞還是第一次和鄭潔單獨喝酒,就見他這時候端起酒杯來,卻顯得極為憐香惜玉的說道:「嫂子,我干了,你隨意,來。」說著就舉過了杯子去和鄭潔的酒杯一碰,又是極為豪爽的一仰脖子,一飲而盡了。
而鄭潔由於第一次與劉海瑞單獨喝酒,也是不甘示弱,做著同樣的舉動,一仰脖子,一飲而盡,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畏懼,只是在喝完之後卻突然經受不了酒精的辛辣刺激而『咳咳』的劇烈咳嗽了起來,見狀劉海瑞連忙不顧趙大在場,而慇勤的連忙起身湊過去,一邊輕拍著鄭潔的玉背,一邊盛了一碗湯送上去說道:「嫂子,喝點湯,喝點湯壓一壓。」
被酒嗆到的滋味真不好受,鄭潔接住湯碗喝了一口,緩著勁兒心想,自己幹嘛非得逞這個能呢,劉海瑞至少對自己來說又不是什麼外人,哎!
緩過勁兒的鄭潔,知道自己和劉海瑞之間這種親密的舉動一直被老公趙大看在眼裡,肯定心裡很不舒服,一邊要照顧著給劉海瑞這個『客人』夾菜,又要照顧著趙大的情緒,不時的給他夾上兩筷子菜,夾在兩人之間的這種角色,讓鄭潔真是感覺很是不自在。
劉海瑞的酒量自然不必多說,沒有多大功夫,一瓶三十塊錢的西鳳酒酒杯三人喝完了,當然,主要還是劉海瑞和趙大給幹掉了,鄭潔只是象徵性的喝過幾杯。趙大看見劉海瑞意猶未盡的樣子,知道他今晚的目的不在於此,肯定還是沒有喝盡興的,為了照顧他的情緒,便吩咐女兒妮妮去把剩下那瓶酒再拿過來,鄭潔要說什麼,看了一眼還沒盡興的劉海瑞,就欲言又止了。劉海瑞自然也沒阻攔,倒是『哈哈』的笑著說道:「好好,看來趙哥今晚是沒喝盡興,那我就陪趙哥你喝個痛快,最好是來個一醉方休,哈哈……」
女兒去拿酒的時候,趙大說要上個廁所,劉海瑞說:「趙哥,我推你去吧。」
趙大立刻擺著手說道:「不用不用,你坐下來先吃菜。」說著就開著輪椅進了衛生間。
見趙大進了衛生間,一直沉默不語的鄭潔才用手捅了一下劉海瑞的腰眼,壓低聲音,嚴厲的問道:「小劉,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嫂子,你說我們還能幹什麼呀,咱們還能有啥不能幹的嗎?」劉海瑞的回答使鄭潔更加找不到邊了,還沒等她要問什麼,劉海瑞就藉著酒勁壯著膽子一下子將她摟進了懷裡,在她的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這一幕被拿著酒走過來的妮妮看見了,只見她笑瞇瞇的說:「媽媽,叔叔親你呢,羞死啦,羞死啦。」
兩人這才意識到原來在場的還有這麼一個小人兒被他們給忽視了,只見劉海瑞極為尷尬的沖鄭潔吐了吐舌頭,鄭潔則是臉上瞬間泛起了如火的紅暈,看了一眼衛生間方向,小聲呵斥妮妮說:「不准亂說!」
劉海瑞也連忙拿了一塊魚肉送到了妮妮的碟子裡說道:「妮妮,快吃菜,看媽媽今天做了這麼多好吃的,多吃點。」
妮妮也真是聰明懂事,臉上綻開了天真爛漫的笑容,就不說剛才看到的事情了,而是很懂事的說:「叔叔,你也吃菜。」
「叔叔吃,叔叔吃著呢,咱們都吃。」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說著夾了一塊魚肉送進嘴裡慢慢的品味起來,一直顧著和趙大喝酒了,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細嚼慢咽的品嚐鄭潔的手藝,這才感覺到鄭潔的手藝原來是如此的不一般,魚肉汁多肉嫩,滑嫩香酥,味道真的是好極了,劉海瑞是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搞得鄭潔在心裡感覺受用的同時還有一點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個時候,趙大坐著輪椅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見妮妮已經把酒瓶拿來了,趙大把酒瓶遞到了鄭潔的手裡說道:「來,媳婦,快點打開,今天我和小劉喝個痛快!」
劉海瑞不屑的看了一眼趙大,『哈哈』的笑著說道:「好好,今天是個好日子,咱們今天一定得喝盡興才對。」
重新滿上酒以後,劉海瑞沒等趙大謙讓,就自己先抿上了一口,咂了咂嘴,點著頭說道:「這酒其實也很不錯的,來,趙哥,干一個!「說完衝著趙大舉起了杯子,示意要和他乾一杯,而桌下已經慢慢的將鄭潔的小手攥在了自己的手中……
鄭潔瞄著仍然在劉海瑞面前顯得有些惟命是從的趙大,一杯一杯的陪著他喝著酒,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擔心,就她個人目前情況而言,她希望趙大能夠喝的多一些,也好掩飾自己桌下的不軌行為,因為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已經不再只是握著鄭潔的手那麼簡單了,已經從鄭潔的大腿上慢慢遊走到了大腿內側的深處位置,這癢癢的如觸電般的感覺就使得鄭潔有點難以自制了,有點難受的不停的扭起了身子。雖然這樣的微妙變化早已經被心知肚明的趙大看在眼裡了,但他還是顯得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陪喝劉海瑞幹著酒。
可是鄭潔就是怕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會被自己的老公發現,畢竟來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也是怕趙大喝的太多了,而影響了身體。於是,鄭潔就打著圓場說道:「趙大,你就少喝一點吧,你的酒量比不了小劉的,還逞能幹啥呀!」
「老婆,你小看我是不?」趙大真是有點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意思,不過,或許就是因為他喝的有點多了,才會狗咬呂洞賓的。
「就是嘛,你看看我趙哥反抗了吧,都是年輕人,這點酒算啥呢!」劉海瑞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
在劉海瑞的鼓勵之下,趙大就顯得極為有男子漢氣概,又是一仰頭,將一杯酒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裡。趙大也不不知道自己這樣逞英雄到底是想要證明什麼,或許是向老婆鄭潔證明他是個男人,不怕這杯酒喝下去心裡就不痛快,可這又有什麼用呢,即便他是個男人,但喪失了男人功能的男人還能贏得女人的芳心嗎?鄭潔是因為肩上的那份責任,才選擇了繼續維持這個困難的家庭。
不一會,第二瓶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而此時酒桌上的場景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趙大已經喝多了,靠在了輪椅上,脫離了餐桌,劉海瑞見狀,看了一眼喝得有些面色紅潤的鄭潔,再看了一眼已經吃飽的妮妮,使了使眼色給鄭潔。於是鄭潔便心領神會的對妮妮說:「妮妮,你吃飽了就回房間睡覺去吧,媽媽和你劉叔叔說點話。」
吃飽喝足的妮妮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就乖乖的回到了臥室去睡覺,劉海瑞則把趙大從輪椅上抱下來,放在了沙發上,以便能讓他睡的稍微舒服一點。
辦完這些事,劉海瑞回到桌子上,就將鄭潔摟在了懷裡上下其手的亂來了起來,鄭潔見已經無法控制眼前的事態,趕緊推搡著劉海瑞的糾纏,跑到廚房裡躲避。劉海瑞或許是有點喝多了,不依不饒的追到了廚房裡,上下其手的又將鄭潔摟在了懷裡,鄭潔扭動著身子不住的掙扎著,嘴裡一個勁的勸道:「小劉,我看你是喝多了,別在我家裡胡亂來好不好?妮妮和趙大都在家呢,你想咱們兩的關係就此中斷啊?」
「就此中斷?」劉海瑞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將那張帶著濃濃酒氣的大嘴湊到了鄭潔的耳邊,壞聲壞氣說道:「嫂子,我看今晚我們必須展開工作才行!」
「小劉,你到底想幹什麼呀?」鄭潔真的有些急眼了。一把將劉海瑞推到了一邊,沒想到用力過大,結果將劉海瑞給推倒了。
「光當……稀里嘩啦」廚房裡的鍋碗瓢盆給碰的響出了巨大的動靜,驚醒了在客廳沙發上迷糊的趙大,他晃晃悠悠的爬上輪椅,坐著來到廚房門口,見劉海瑞坐在地上,馬上衝著鄭潔說道:「他怎麼啦?是不是喝多了?」
鄭潔也是順坡就下,她趕緊衝著趙大招了招手,說道:「是呀,小劉他喝多了。」
趙大立即說道:「還不快把小劉扶到沙發上去歇會兒!」
鄭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裝醉的劉海瑞拖起來,吃力的扶到沙發上去放下來,整個人雙腿發軟,快虛脫了一樣。
這一切其實是劉海瑞根據環境所需而裝出來的,他根本沒有喝多,而是覺得趙大對他這種喝多的提議很不錯,於是才順坡下驢,佯裝出喝多的樣子,躺在了沙發上。
劉海瑞是裝的,但趙大可不是裝的,他的酒量的確是不如劉海瑞,還真是有點喝多了,鄭潔放好了劉海瑞之後,趙大坐在輪椅上迷迷糊糊的對鄭潔吩咐道:「老婆,你快點給小劉倒一杯茶水吧,也好讓他解解酒。」
躺在沙發上裝醉的劉海瑞聽到之後,擺著手無力烏拉的說道:「先別……先別,我頭疼得厲害,能不能讓嫂子幫我按一下腦袋啊?」
趙大迷迷糊糊聽到了劉海瑞的要求,不由的抬起眼皮,看了鄭潔一眼,而這個時候鄭潔也將目光向他投來,兩個目光不期而遇,一個是帶著詢問的眼神,一個則是有些醋勁十足的反感,兩人相持了一會兒,但還是趙大妥協了,畢竟為了能讓老婆鄭潔做一個正常女人該享受的東西,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而且他也差不多察覺劉海瑞是有些假裝喝醉了,於是就見他弱弱的說道:「老婆,你就給小劉按一下吧。」
得到老公趙大的允許,鄭潔佯裝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將劉海瑞的身子向沙發裡挪了挪,坐到了他的身邊,開始給他按摩頭部。然而,劉海瑞哪裡是頭疼,其實他就是借口想當著趙大的面跟鄭潔親熱一下,這種刺激是還是他跟那麼多女人中的第一次,也算是做一次履行答應賈婉麗的請求的提前綵排和演練,看看自己的感覺如何,會不會有點緊張,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真是有一種令他難耐的衝動……
鄭潔兩隻因為太過操勞而顯得不怎麼粉嫩但是卻很修長的小手在劉海瑞的頭上不斷的揉捏著,劉海瑞的魔手則從側面鑽進了鄭潔的貼身衣服裡,不斷的撫摸著那細膩的肌膚,一陣陣的酥麻之感向著鄭潔的大腦袋來,她只好佯裝著給劉海瑞按摩需要加大力氣,而不段的扭動著瘙癢難耐的身體,也是想躲開劉海瑞那雙帶著魔力的熱手,可是她越想躲開,就越是躲不開,而自己的心裡也起著一種無形的變化,所有這些,在一旁醉濛濛的趙大已經全都看在了眼裡……趙大雖然身子已經爛醉如泥,但腦子還是有一點清醒的,一對狗男女在他眼前這種猥瑣的行為,令他幾乎快要爆發出來了,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很多事情需要靠劉海瑞幫忙,而且這種事情是他提出來的,現在就算他看著這樣的場景,心裡有火氣,也不能爆發出來,所以,他強壓著心頭的怒火,佯裝要嘔吐的樣子,坐著輪椅去了衛生間裡。《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觀察到趙大的動靜,劉海瑞心中大喜,他就是想在趙大面前幹一番作為,綵排一次,讓他一點一點接受自己對他媳婦的侵犯,他要將他跟鄭潔的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在趙大的面前完全擺明,這樣鄭潔就成了他徹頭徹尾的獵物了,而且這種交易是趙大提出來的,他這也是學雷鋒做好事,趙大他也沒說的啥!
劉海瑞心裡明白,趙大是實在看不過眼,誠心躲進了衛生間,於是他便更加大膽的對鄭潔實,覺的女兒妮妮聽見,也就只好強忍著讓劉海瑞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的來了……
劉海瑞在眾多女人的身上可是連就了一身的超強武藝,他用及其高超的本領一點一點的挑逗著鄭潔的興奮點,一層一層的剝去鄭潔那僅有的一點羞澀感,沒有多一會兒,鄭潔就步子自然的從鼻中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劉海瑞的刺激很快就立竿見影,那種激動勁兒就甭提了,這簡直是太刺激,太有征服感而了,鄭潔的動情,不得不令他產生那種如火如荼的反應,終於,他不顧一切的爬起身來,將整潔往沙發上一按,便實施了就地正法……
沙發上兩人**的一幕,都沒能逃過趙大的眼睛,當他從衛生間裡的門縫中看到了自己的新媳婦,被院長按在沙發上就地正法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產生了一種久違的愉悅感,下面不自然的竟然意外的硬了起來,渾身產生了一股很緊繃的感覺,彷彿身體上下的每個毛孔都在收縮一樣,真是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
媽的,你這個窩囊廢,讓你硬的時候你不硬,你看著人家吃肉你嘴饞!趙大簡直是感覺鬱悶極了,在褲襠裡狠狠的拍了一把,心想看來不是自己的媳婦該被劉海瑞上,而是自己該讓他上,這小兔崽子,真**的沒用!趙大低頭看著自己的褲襠,不由得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但是那種**著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上的感覺,還真是有一種特別的刺激,令他再次忍不住將目光移向了衛生間的門縫朝外看去……
這個時候,鄭潔仍然是推推搡搡的,但這種推推搡搡已經變成了半推半就,而且被劉海瑞爐火純青的技術完全點燃了慾火的鄭潔,已經完全是敞開了心扉等待他的入侵,而手上半推半就的舉動也只是欲迎還羞的掩飾而已。但是現在被劉海瑞上的既成事實的局面是難以改變了,一聲一聲的『嗯嗯啊啊』顯示出了鄭潔內心在這種非常條件下的亢奮心態……
就在劉海瑞揮汗如雨了半個多小時,然後一陣衝刺後突然停止下來悶哼一聲的瞬間,躲在衛生家裡的趙大好像也隨之釋然了,直接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一晚,趙大就在客廳裡佯裝醉酒,睡在了沙發上,而劉海瑞和鄭潔也在酒精的作用下,住進了平時趙大和她睡得夫妻房裡沒有走,並且摟著鄭潔說話一直說到了天放亮。
在天快亮的時候,劉海瑞和鄭潔說起了她就將要迎接的新工作,鄭潔顯得很是高興,看得出,對這一份工作她是極為期待的。儘管劉海瑞因為沒有幫她辦成正式工的身份,而只是以臨時工的身份進去工作,但是鄭潔還是很感激他,這一夜的**纏綿,鄭潔感覺幸福極了,將臉邁進了他結實的胸懷裡,柔情似水的說道:「臨時工也罷,只要能有份好一點的工作就行了,嫂子真的很感謝你幫了家裡這麼大的忙。」
聽著臥室外客廳裡傳來的趙大的呼嚕聲,劉海瑞有點悵然的輕輕撫摩著鄭潔的一頭秀髮問道:「嫂子,你該不會把我想成什麼壞人,想用這個事來換取你的身體吧?」
「不……不是,其實我知道,你這樣做,肯定和趙大有關,是嗎?」鄭潔幽幽的看著他問道,她畢竟不是什麼笨女人,趙大總是這麼三番五次的邀請劉海瑞來家裡吃飯,而且每次還要喝酒,喝多了就自己閃到一邊去,把空間留給她和劉海瑞,她也能明白一些。
「怎麼?嫂子,你知道了?」劉海瑞有點驚訝得問道,接著連忙解釋說道:「嫂子,其實我不是想和你這樣才去幫你的,就算趙哥不提出這個請求,我也一樣會去幫你的。」說完,覺得不帶勁,又補充了一句:「說真的,嫂子,我很喜歡你,只是我們有緣無分。」
「我明白,我知道你個好人,我也是……也是自願的。」說著,鄭潔有點羞澀的將身體朝他懷裡鑽了鑽,緊緊的抱住了他。
看著懷裡一絲不掛的鄭潔,這雪白柔嫩的身體,這嬌柔的舉動,真是令他感覺無比的刺激,再聽著屋外客廳裡趙大的呼嚕聲,這種非常的環境讓劉海瑞竟然非但一點也不怵,反倒是很刺激,有了這一晚的纏綿,這個綵排完成了,那麼就完全不用擔心到時候去幫賈婉麗時會有什麼不自在了。
輕輕撫摸著鄭潔的一頭秀髮,感受著她的兩團高聳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時那種絲絲的彈性的溫暖的熱度,那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在這種極度的刺激之下,劉海瑞一邊突然想想起了什麼,一邊開始再一次的挺進。「嫂子,對了,我可提前給你打個招呼啊,咱們省建委的主任鄭良玉可不是盞省油的燈,嫂子你也見過那人,肥頭大耳滿腦非常,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色,所以像嫂子你這樣身材容貌俱佳的女人去工作,一定要注意提高警惕,盡量不要和他單獨在一起,沒什麼事就不要去找她,知道嗎?」
鄭潔有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上去很是顧慮的問道:「真的嗎?」
「真的,我還騙你不成?」劉海瑞說著,下身用了一下力。
就見鄭潔『哦……啊!』突然連聲『哼唧』了起來,原來,在劉海瑞說話的過程中,已經再次將她就地正法了,隨著鄭潔媚聲媚氣的呼喊,劉海瑞強有力的猛然湧動著說道:「鄭禿驢可是一個大色魔,而且玩女人的智商很高,嫂子你一定可得小心了!」
「呸!」鄭潔不屑的啐了一口,雙頰火紅,兩眼迷離,喃喃的說道:「你還說人家,你看看你自己,你才是色魔!」
「我這個色魔只對嫂子你色。」劉海瑞一邊挺動下半身進行著盡情的娛樂行為,一邊接著說道。
「啊……是嗎?我看你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你肯定是摸準了趙大的懦弱和虛偽,一步一步的將我們兩個的關係在他面前明朗化……啊……好舒服……」
「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嫂子你呀,我是看在嫂子你一個女人得不到幸福,我才願意做這個活雷鋒的啊。」劉海瑞一邊用著力,一邊自我標榜的說道。
「也許吧,但是不管怎麼樣,你還是讓我感到了做女人的快樂。」鄭潔帶著及其享樂的表情說道。
「那你……你會一直和我嗎?」劉海瑞盡量講話說的含糊一些。
「一直和你什麼?……呃……用一點力……」鄭潔果然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一邊嬌喘著一邊問道。
「你說一直和我什麼!」劉海瑞猛地用了一下力。
就見鄭潔突然皺緊了眉頭,聽得她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嬌喘吁吁的說道:「輕……輕點……太猛了……嫂子要……要洩了……」
……
酣暢淋漓的翻雲覆雨之歡之後,兩個人緊緊相擁著一覺睡到了天亮,劉海瑞在經過幾次與鄭潔深入接觸之後,才算真正的瞭解了鄭潔的迷人之處,她不僅僅是那種在有著正常審美觀的人眼中是那種漂亮到精緻的女人,而且是個極其在床上令男人滿足的女人,這種女人任何男人一旦擁有,一旦感受到了她的溫暖,就不會輕易放手,而趙大這個吃了天鵝肉的癩蛤蟆,卻因為生活所迫,無可奈何之下,將這麼一個絕美的小少婦推倒了自己的懷裡,想到這一切,劉海瑞真是感覺老天對自己不薄,真是太愜意了。
這個週末由於蘇晴外出不在家,劉海瑞就在賓館開了兩天的房,而鄭潔也很是體貼溫柔,特意放下了手裡的活,專程來『今夜你會不會再來』這家賓館,形影不離的陪了劉海瑞兩天,一直到禮拜天的下午,趙大實在等不住了,有點生氣的想自己這麼大方的把老婆讓劉海瑞享用,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得寸進尺的直接把老婆給拐跑了,於是就在禮拜天的下午打來了電話,但是趙大很聰明,他怕得罪了劉海瑞,會對自己以後的生活產生不利影響,在撥通電話之前,將女兒妮妮叫過來,教了一遍,等電話一打通,趙大就將電話交給了女兒妮妮,讓她來和鄭潔說話。
一發子彈剛發射完畢,鄭潔正一絲不掛的蜷縮著鑽在劉海瑞的懷裡,被他溫暖充實的懷抱所用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著,一陣手機的彩鈴聲就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劉海瑞循聲看了一眼,見是鄭潔的山寨手機在床頭櫃上閃爍著跑馬燈奏響了音樂,於是搖了搖鄭潔滑膩的香肩,提醒說:「嫂子,你的手機響了。」
已經進入了夢幻中的鄭潔這才從幻覺中回過神來了,揉了揉有些酸澀的杏眼,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就擰過身子,伸長胳膊,勾手拿過了手機,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立刻就好像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一樣,瞪大了一雙眸子顯得驚恐萬分,然後沖劉海瑞小聲說道:「別出聲,家裡打來的電話,估計是趙大覺得我這兩天都不在家心急了。」
劉海瑞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從後面抱住了她雪白柔滑的身軀,兩隻手直接握住了她挺拔飽滿而富有彈性的玉房,用釋然過後的寶貝緊貼著她飽滿後挺的美臀,那種肉貼著肉的感覺,真是別有一番舒坦的感覺,那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覺得很綿軟很滑嫩,給人一種很刺激的爽意……
鄭潔懷著緊張不安的心情,按下了接聽鍵,然後故作溫柔的問道:「老公,怎麼啦?」
「媽媽,你在哪裡呀?」電話裡卻傳來的是女兒妮妮稚氣的聲音。
這搞得鄭潔一時有點一頭霧水,妮妮可從來不會給她打電話的呀,於是懷著疑惑,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媽媽在外面辦點事,妮妮找媽媽有啥事嗎?」
「你就說你肚子餓了,想吃飯了,讓媽媽回來給你做飯。」趙大從妮妮手裡拿過電話,握住了話筒,教著妮妮說道。
妮妮點點頭,從趙大手裡接過了電話,對著電話說道:「媽媽,我肚子餓了,想吃飯了,讓媽媽回來給你做飯。」前半句話說的很對,但是後面半句話妮妮一時沒有轉換過絕色,原封不動的照著趙大教的說了出去。
聽到妮妮的話,鄭潔立刻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道:「妮妮,你說什麼?什麼讓媽媽回來給你做飯?」
趙大在妮妮說出這句話後,也意識到妮妮說錯話了,於是就連忙從妮妮手中拿過電話,攥緊了話筒,小聲對妮妮說道:「你就說你肚子餓了,別的話就別說了!」
六歲的妮妮也想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吐了吐舌頭,接過電話說道:「媽媽,我肚子餓了,你回來做飯吧。」
這一次妮妮的表現令趙大很是滿意,對著她豎起大拇指點頭,妮妮高興的嘻嘻直笑。原來女兒是肚子餓了,鄭潔心想,然後微笑著說道:「好的,媽媽知道了,媽媽一會就回來給你做飯吃。」
「那你快一點哦!」這一次趙大沒有教,而是妮妮自己說的。
「嗯,媽媽知道了。」鄭潔說道,突然就感覺一根很硬的東西就從後面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緊接著,下面傳來了一陣酥麻如觸電般的感覺,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鄭潔爽的難以自控的『啊』了一聲。
這種只有女人在床上幹那種事時才會發出的沉悶的爽意的聲音,一下子通過電話線傳入了一隻在一旁專心聽女兒講話的趙大的耳朵裡,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聲快意的哼唧讓趙大立即就產生了一種衝動,那久久不舉的傢伙,竟然再一次有了那種蓬勃的感覺,那種讓全身的神經立即都緊繃起來的感覺,令他不由自主的就攥緊了拳頭,把全身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個東西上,然後焦急的比劃著,做著口勢教女兒說話。
聽見電話裡傳來的『啊』聲,妮妮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顯得很驚恐的看了一眼趙大,在趙大的比劃下,有點怯怯的對著電話說道:「媽媽,你快點回來,我快餓死啦。」
「媽媽很快……啊……很快就回來啦,先不說了,掛了啊。」被劉海瑞突然襲擊的鄭潔在他激烈的衝擊之下,全身潛藏的那種女性的能量再一次被激發而出,漫無邊際的強烈快意讓她難以自控的發出了呢喃的低吟,隨著劉海瑞的撞擊,而高高的撅起了肥美的臀部,迎合著他的力量。
「你怎麼……怎麼偷襲我呀……呃……」鄭潔一邊迎合著,一邊爽意的呢喃著問道。
「怎麼?嫂子你不爽嗎?」劉海瑞雙手握著她的大白兔一邊用力揉搓,一邊挺動下身,對她發動著全線進攻。
在火力全開的進攻之下,鄭潔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全身心的沉浸在了享受之中,眉目緊蹙,雙頰火紅,香汗淋漓的感受著**四射的纏綿,全身如過電一樣的酥麻感源源不斷的掠過中樞神經,那種忘情的感覺使她已經不在乎什麼形象,在激烈的迎合著他撞擊的同時,嘴中難以自控的喃喃哼哧著說道:「爽……你讓嫂子又要……要到了……好深……好脹……啊……」
……
美妙的時間就是那麼短暫,很快,一次酣暢淋漓的纏綿之後,鄭潔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說道:「我本來說好好犒勞一下你的,但是妮妮打電話說他餓了,我得回去了啦。」
「我恐怕不是妮妮打電話吧?」劉海瑞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神秘兮兮的說道。
「就是她打的呀,你沒聽見嗎?」果然,鄭潔沒聽明白劉海瑞的意思。
「恐怕是趙哥想找你,又不好意思打電話來打擾,才讓妮妮打的吧?」劉海瑞一次性就猜中了。
鄭潔看了一眼劉海瑞,若有所思的一想,就立刻贊同的他的看法,點頭說:「也許吧,不管是誰打得,我這兩天一直在陪著你,他心裡肯定不平衡,我還是早點回去吧,也該回去了,快到飯點了。」
「你回嘛,我又沒說把你攔下來給我當老婆嘛。」劉海瑞開玩笑的說道,和鄭潔在一起呆了兩天,暫時也吃吃飽了。
「去你的,誰要給你當老婆!」鄭潔白了他一眼,將他的手從自己的大白兔上拿開,然後抬起香汗淋漓的身體,甩了甩一頭散亂的剪髮,然後拖著酥軟無力的身體,扶著牆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聽著嘩嘩的水聲,隔著霧化玻璃看著裡面正在洗澡的鄭潔,朦朦朧朧中,那具前凸後翹,豐腴曼妙的**若隱若現,真是勾人魂魄,令人陶醉,能和這樣一個女人在賓館裡度過這麼一個令他終生難忘的**週末,劉海瑞覺得自己也夠了,不枉為了把她安排進建委工作而去找鄭禿驢。
不到十分鐘的功夫,鄭潔洗完澡,拿著一條雪白的浴巾,一絲不掛的走出了衛生間,一邊朝床邊走來,一邊用浴巾擦拭著玲瓏玉體上滾落的水珠,這種貴妃出浴般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迷人,特別是她那齊耳的剪髮,散發著別緻的韻味,有一種特別讓人心動的感覺。
「看什麼呀?沒見過嗎!」見劉海瑞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鄭潔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將手中的浴巾丟過去蓋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從椅子上拿起鑲有蕾絲花邊的粉色小褲衩從兩條腿白的腿上套上去,穿好之後,又撿起掉在地上的黑色文胸套上,然後背對著床,說道:「幫我扣一下。」
劉海瑞這才將蓋在臉上還散發著鄭潔淡淡體香的浴巾拿掉,抬起身子,心滿意足的笑著,幫她熟練的扣上了文胸帶子。這吹彈可破的肌膚,實在是太柔嫩了,簡直就像十幾歲的少年一樣,讓他都有點不敢相信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少婦竟然會有如此白皙嫩滑的肌膚。
鄭潔雖然在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但是還真是有點不捨得離開劉海瑞,和她呆在一起的這兩天時間裡,真的是享受到了一個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刻,這種感覺是她結婚八年一次都未曾體會到過的,特別是在與劉海瑞幹那個事情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劉海瑞的傢伙太大,技巧太多,或許是她太喜歡他,總之每一次她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達到快樂的巔峰,那種情到深處如做神仙的感覺,趙大一次都沒有給過她,能力是一方面,感覺也是一方面。「我本來說今天想好好犒勞一下你,給你一點新鮮的,但是今天沒時間了,下次吧。」鄭潔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說道。
「什麼新鮮呀?」聽聞鄭潔的話,劉海瑞立即顯得興致盎然的追問道。
「不告訴你!」鄭潔坐下來穿著高跟鞋,抬頭看了他一眼,賣著關子說道。
「好嫂子,你就告訴我嘛。」急於知道是什麼新鮮的劉海瑞就從床上爬起來,挽著鄭潔的胳膊搖晃著耍起了孩子氣。
「就不告訴你!」鄭潔穿好了鞋,繼續玩著神秘,不為之所動。
「好嫂子好嫂子,你就告訴小劉子嘛。」劉海瑞死皮賴臉的抓著她的胳膊說道。
「就是不告訴你,下次在一起的你就知道了!」鄭潔依舊玩著神秘,留了一個懸念,然後起身媚笑著說道:「我先走了,等下次在一起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說著,就朝門口走去。
坐在床上的劉海瑞埋怨的看著離開的鄭潔,氣呼呼的心裡說道:不告訴就不告訴!有什麼了不起嘛!
鄭潔走後,劉海瑞在床上坐了一會,又重新躺下來,拿出了一支煙點上,一邊回味著剛才的那些**場面,一邊吸著煙,這兩天很過的很充實,也很疲憊,身體彷彿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全身綿軟無力,就連拿著煙的手都感覺很困很睏。
劉海瑞有一個習慣,每當征服一個新的獵物之後,就會回過頭去從頭到尾的把自己所征服過的女人從頭到尾數一遍。任蘭是他進入機關單位後征服掉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讓他愛恨交加的女人,今天一回想到任蘭這裡,劉海瑞的思緒就卡了殼,或許是太久沒有見到任蘭了,或許是想到自己在建委的仕途能否順利,與依靠任蘭投資修建滻灞新區的道路有極大關係,他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懷念起了她,一產生這種感覺,雖然才與她分開一兩年時間,但在劉海瑞想來,總覺得好像與她在一起的鏡頭都發生在十幾年前一樣,可以說她是自己在**上的啟蒙老師,也是讓自己感情氾濫的人物。他對任蘭太熟悉太瞭解了,她是不僅僅是身材與容貌俱佳的成**人,而是那種千百嬌媚、萬種風情,一點思想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往往最能抓住男人的心,而劉海瑞在榆陽的那幾年,就完全沉淪在她的香懷裡了。想到這兒,他就一遍一遍的回憶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回味著和與她一起戰鬥過的日子。她的那種動情,及其令男人滿足。
想著過去的事情,劉海瑞突然覺得有一種很惆悵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他很想再能回到過去,去看看那些與他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第一秘書李菲菲,財務室文茜,臨時工張芬芬,保潔員白玲,辦公室文員張小燕,以及警察局戶籍室的張姐,也不知道她們現在的近況如何。
想著想著,一種很強烈的感覺迫使下,劉海瑞不由自主的翻過身從床頭櫃上拿起了手機,竟然情不自禁的找到了任蘭的電話號碼,剛好按下綠色的撥打鍵時,突然一個電話衝了進來,將陷入回憶當中的劉海瑞一下子給驚醒了,震了振精神,眨了眨有些酸澀的雙眼,這才看清楚電話是賈婉麗打來的。
這令劉海瑞有點納悶,她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幹什麼呢?帶著疑惑,按下了接聽鍵,疲憊的問道:「婉麗,咋啦?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來了?有啥事嗎?」
「廢話,當然是有事了!」電話裡賈婉麗沒好氣的說道,接著問道:「你今天有空沒?」
「有是有,怎麼?有事嗎?」劉海瑞疑惑的問道。
「肯定是有事了,難道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嘛?」賈婉麗神秘兮兮的問道。
劉海瑞的腦袋瓜子一轉,很快思緒就回到了那晚在碧海藍天和賈婉麗共度良宵時答應她的事情,於是就嘿嘿的笑著說道:「當然沒忘記啊,不就是讓我做回活雷鋒,替你老公孟峰找回男人的尊嚴嘛。」
「這還差不多。」賈婉麗有些欣慰的說道,然後又說道:「那你今天有時間,晚上來我家裡來,把你答應的事履行了,咋樣?」
劉海瑞想了想,看了看手腕的表,算了算,還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才對著電話說道:「那行吧,九點之前吧,九點之前我到你家裡,咋樣?」
「不咋樣!」賈婉麗卻聽起來有些生氣。
「為啥?」劉海瑞一頭霧水的問道。
「就不能早點來嘛?」賈婉麗質問道。
「我還有事呢,我這是百忙之中抽空去幫你,你還挑三揀四的呀?」劉海瑞說道。
賈婉麗也是有求於他,所以也就只能勉強答應說道:「那行吧,那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候開車來接你。」
「行,沒問題。」劉海瑞爽快的說道,緊接著想到了什麼,又連忙補充道:「對了,你要先給你老公孟峰說好,不要等我去了後被他趕出來了!」
賈婉麗聽他有所顧慮,於是就一邊呵呵笑道,一邊打消著劉海瑞的念頭說道:「你放心吧,孟峰才不會呢,他在醫院干的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他也不是什麼正經人。」
賈婉麗是無意之言,但被劉海瑞聽著,覺得就有點怪怪的問道,於是就有問道:「婉麗,聽你的意思,我不是正經人?」
劉海瑞這麼一說,賈婉麗才察覺到自己剛才無意中說錯了話,就連忙焦急的否認說:「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幹過那麼多醜事,他也不可能說什麼的,再說這個辦法是他想出來的,他還要說,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婉麗,你要想明白,這件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拉下臉去做,反正你老公孟峰那裡你一定要做好思想工作,我可不想在我幫忙的過程中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對於劉海瑞來說,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去幹人家的老婆,這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雖然禮拜五的晚上在趙大家裡也做過排練,但那晚趙大也是喝多了酒,自己也喝了不少酒,完全是在不是很慶幸的狀態下綵排的,若真要在神志清醒的狀態下當著賈婉麗老公的面干賈婉麗,他還真是有點發怵,萬一在事情進行到最精彩最忘我的時候,孟峰經不住這種刺激而變卦的時候,那豈不是要出大事了?所以劉海瑞還是比較警惕的。
「你放心吧,怎麼這麼多廢話呢,我是個女人,我都不擔心,你怎麼就這麼膽小怕事呢!」劉海瑞的小心翼翼卻被賈婉麗看成是膽小怕事而給挖苦了一通,然後接著又軟硬兼施,文言細語的說道:「孟峰那邊你一點都不用擔心,他是個醫生,把這些東西看得很淡的,你完全不用擔心他會想不通什麼的。」
在賈婉麗的開導下,劉海瑞警惕的心理才稍微鬆懈了一些,說道:「那行,我忙完了再給你打電話吧,到時候你來接我就是了,那我就先忙了,回頭見面聊!」說著,劉海瑞就掛了電話,盡量不讓自己去多想這件事,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劉海瑞覺得既然自己誇下了海口答應了賈婉麗,那今晚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得頂著頭皮硬上,這是他唯一的優點,講誠信,說到做到。
和賈婉麗通完了電話,或許是這兩天和鄭潔在一起,纏綿的次數太多,身體裡的精力全部發洩在了她的身上,劉海瑞感覺特別困特別累,眼皮沉沉的直往下掉,不一會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等一覺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才發現房間裡已經漆黑一片,賓館房間的窗外,是城市閃爍的霓虹和萬家燈火,劉海瑞揉了揉鬢角,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發現已經馬上要九點了,這是他答應賈婉麗的時間,於是,他連忙振作精神,摸索著打開了房間的燈,從床上一絲不掛的走進了衛生間裡,打開淋浴器,用涼水將全身沖了一遍,整個人才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從衛生間出來,穿衣服的時候,等不及的賈婉麗就打開了電話,這次不用多想,劉海瑞就知道是賈婉麗來電話催促了,拿起手機一看,果不其然,顯示著賈婉麗的名字,於是一邊繫著襯衫紐扣,一邊接通了電話,不等她催促,就直截了當說道:「來今夜你會不會再來酒店門口接我……」
正準備發脾氣質問他的賈婉麗,在得到了這句話之後,愣了一下,問清楚了具體的地址,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劉海瑞不緊不慢的穿戴整齊,才走出了房間,在一樓吧檯退了房,走出酒店,站在路邊點上一支煙吸著,等待賈婉麗驅車過來接他。
九點鐘的城市正處於一天中最為繁華的時候,七色的霓虹將這座古老的城市照射色彩斑斕,散發著古老與現代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氣息。劉海瑞是第一次一個人站在夜裡去仔細的欣賞這座古老的城市,街上車水馬龍一直蔓延向遠方,街上走過形形色色的行人,看著那些情侶手牽著手秀著恩愛從身旁經過,劉海瑞突然感覺自己在這個時候特別的孤獨,沒有親人,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在仕途道路上認識的眾多女人,還算給了他一點點安慰,他突然也很想過那種可以牽著自己喜歡的女孩的手在閒暇時能上街逛逛,一起吃街邊小吃,一喜歡洗一起笑的生活,可是他現在已經走上了這條路,他是一個一條道走到老的人,既然認準了仕途這條路,無論要承受什麼樣的痛苦,劉海瑞都覺得自己會堅持走下去。
哎!不想那麼多了,陷入沉思的劉海瑞,直到一輛摩托車從身旁呼嘯著疾馳而過,才將他的思緒拉回到現在,看著這座喧鬧的城市,他悵然的笑了笑,丟掉了手裡的煙蒂,朝四下看了看,就看見一輛車打著燈光朝他駛來,刺眼的燈光照的他幾乎快睜不開眼睛了。片刻,車子在他旁邊的街邊緩緩停下來,劉海瑞二話不說,直接走上前去準備對司機進行一番批評教育的時候,誰知車門一打開,從裡面下來的人就是他正在等著的賈婉麗。
「靠,我當時誰呢!照的我眼睛都睜不開,原來是你呀!」劉海瑞指著打扮的很時髦的賈婉麗說道。
「等得不耐煩了吧?」賈婉麗很是風情萬種的笑著問道,低胸吊帶連衣裙,外面套著一條白色絲質透明披肩襯衫,時尚而不失高貴,讓這個小媳婦顯得更加性感迷人,更是讓剛才還一腔怒火的劉海瑞看到她這身性感嫵媚的打扮之後,立刻兩隻眼睛冒起了光,直勾勾的看著他,一時間忘乎所以。
凡是不上班的時候,賈婉麗就喜歡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穿上,所以對劉海瑞這麼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看,一時並沒有反應過來其中的原委,還以為是自己的衣服上有什麼東西,愣了愣,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著,發現乾乾淨淨的,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於是抬起頭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得問道:「劉副處長,你怎麼這樣看我?」
「婉麗,你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漂亮呢?」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笑瞇瞇的讚美起了顯得極為俏麗迷人的賈婉麗。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誇她漂亮好看呢,賈婉麗雖然是已為**,但和劉海瑞之間有著比夫妻關係還親密的關係,當然是很喜歡聽劉海瑞這麼誇獎她了,所以心裡就感覺極其受用,有點心花怒放的笑著,並且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平時就是這樣打扮的,只不過你在工作之餘幾乎沒有和我接觸的機會而已。」
「真美,真好看。」劉海瑞又很甜言蜜語的誇獎了她一番,也是想再拉近一些彼此的距離,好讓他心理那種隔膜的感覺會減弱一點。
被劉海瑞忽悠的心花怒放的賈婉麗,就越發得意了起來,嫵媚的瞥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小巧精緻的女士手錶,然後說道:「好啦,上車吧,在車上再慢慢說。」說完就彎腰貓入了車子裡面。
劉海瑞輕笑了一下,打開了副駕駛座位的門,跟著賈婉麗坐了進去。
看了一眼上了車的劉海瑞,賈婉麗便啟動了車子,重新上路,朝家裡的方向駛去。一路上賈婉麗為了打消劉海瑞的顧慮和那種略顯緊張的氣氛,總是找著很輕鬆的話題和他聊,劉海瑞也盡量克制著那種隨著目的地漸近而逐漸焦躁緊張的心理,但是隨著賈婉麗的家越來越近,劉海瑞還是不免有點緊張了起來。當汽車在小區裡停下來,跟著賈婉麗上樓的時候,劉海瑞感覺自己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或許是因為太過緊張,或許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大,上了幾層樓,劉海瑞就感覺兩隻腿都發軟了。當他跟著賈婉麗來到她家門口的時候,兩條腿更是軟綿綿的幾乎要站立不住了,臉色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黯然無光,連鼻頭上都浸出了細密的汗珠。
在按響門鈴的同時,賈婉麗扭頭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劉海瑞,卻像沒事人一樣,表情極為輕鬆的微笑著,開導著他說道:「看你緊張的樣子,至於嗎?平時不是很厲害嘛,拿出你男人的威風來,沒啥緊張的!」
話雖是這樣說,但畢竟劉海瑞還真是第一次要辦那樣在之前從來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能不緊張嗎?所以微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在門打開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緊張不安的情緒。
門一打開,開門的人正是賈婉麗的老公孟峰,劉海瑞故作沉著的衝他微笑著說道:「你好?」
「你就是小劉吧?」賈婉麗的老公孟峰倒是顯得很客氣,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說著伸出了手來。
孟峰熱情的反應也一下子讓劉海瑞心中那些擔憂打消了不少,於是也微笑示人,伸出手迎接上去,握住了門縫白淨的手掌,握了握。
「快進來吧。」握了手,孟峰熱情的招呼著說道。
「我老公還不錯吧?」賈婉麗帶著劉海瑞走進家門的時候笑著問道,好像一點緊張的氣氛也沒有。
劉海瑞笑了笑,沒有說話,跟著他們進去在客廳裡坐了下來。
「老公,去給我領導倒杯茶。」坐下來後,賈婉麗使喚著孟峰說道。
「好的。」孟峰很聽話的就去一旁給劉海瑞準備茶水。
趁著這個機會,劉海瑞才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賈婉麗的老公孟峰,一米七五的個頭,體型中等,長的白白淨淨,戴著近視眼鏡,留著三七分頭,梳理的修光發亮,看上去斯斯文文,很難讓他把他和賈婉麗所說的借助醫生這個職業來對女病人進行不軌行為的色魔。不過這種看上去文弱書生一樣的男人,在床上缺少陽剛之氣,不能令女人滿足,這倒是大多數這類男人的通病,所以對於孟峰不舉的毛病,劉海瑞也想得通了。
片刻,孟峰沏了一杯上好的西湖龍井茶端過來給劉海瑞放在面前,在他對面坐下來,雙手交叉著,衝他笑了笑,醞釀了片刻,微笑著直接切入了正題問道:「劉副處長,婉麗給你應該說明白了吧?」
真不愧是醫生啊,對這種事看上去就像吃家常便飯一樣,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看著孟峰那種淡定的樣子,劉海瑞心裡不禁說道,然後點了點頭,雖然努力的故作鎮定著,但是表情上還是顯得有些微妙的變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賈婉麗見劉海瑞還是沒有完全放開,就若無其事的對自己的老公孟峰說道:「我們領導還沒有完全放開,你給他講一講吧。」
孟峰淡定的看了一眼老婆賈婉麗,輕輕一笑,說道:「領導,那我就給你講一下,為什麼會要這麼做呢,婉麗應該給你說過吧,我的性功能方面出現了點問題,這可能和我從事的是婦科醫生這樣的職業有關係,是屬於心理性性功能**障礙,在醫學上簡稱為ed,也就是心理性陽痿,目前患這種病的男性也不在少數,國際上也還沒有找到一套完整的治療方法,不過我們的王院長在治療這種疾病上倒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雖然沒有得到醫學權威論證,不過的確也是有臨床案例的,看好過那麼一兩個男病人。」
「那為什麼不大範圍推廣呢?」劉海瑞有點懷疑孟峰的話,在他看來,如果王胖子真能發現一種有效治療男性心理性陽痿的方法,他的大名恐怕早就如雷貫耳了。
見劉海瑞有點懷疑,孟峰呵呵一笑,接著說道:「領導,你這個問題問的好,這個方法之所以沒有大範圍推廣,是受限於他的特殊性,為什麼呢,婉麗應該給你說過怎麼做了吧?就是因為一般男性病人難以接受這種刺激性治療方法,所以才沒有推廣開。」孟峰從醫學角度上向劉海瑞做著詳細的闡述。
看著孟峰說起這個讓他很難接受的治療方法時那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平靜樣子,劉海瑞真是打心底裡佩服這個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於是有些尷尬的呵呵笑著,試探性的問道:「那這麼說你能夠接受這種刺激性的治療方法?」
孟峰輕輕一笑,肯定的說道:「當然嘛,我是醫生,在身體健康和倫理道德中間選擇,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身體健康,一個健康的人,才有權談別的,尤其是男人,如果性功能方面出現了問題,那將來的生活肯定和諧不了,特別是我和婉麗,我們大學的時候就一直在談戀愛,能夠走到一起不容易,我不想讓她一個女人沒有完美的夫妻生活,為了我們將來的幸福生活,我可以接受這個治療方法。」孟峰說的時候面帶微笑,一點緊張的表情也沒有,說完之後,見劉海瑞卻是微微有些緊張和尷尬,於是笑著說道:「你是婉麗的領導,你能幫助我們夫妻兩個這麼大的忙,我真的是感激不盡。」
「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劉海瑞尷尬的笑著,情急之下隨口說了一句不怎麼合適的話,意思好像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一樣,說完後突然感覺有點不太合適,連忙又補充道:「能夠幫助你們構建一個和諧的家庭,我付出一點也沒什麼。」
孟峰理解的笑了笑,撫了撫眼鏡,覺得氣氛還是不太輕鬆,於是對一旁的賈婉麗說道:「老婆,你去拿一瓶紅酒過來,時間還早,咱們喝點紅酒,慢慢的聊。」
賈婉麗嗯了一聲,起身去酒櫃拿過了那瓶孟峰提前準備好的紅酒,擺好酒杯,給每人倒了多半杯的紅酒。
孟峰端起酒杯舉上去說道:「來,咱們先碰一下,邊喝邊聊。」
想著今晚要做的事情,劉海瑞真是說不上來是期待還是擔心,這種感覺很怪。端起酒杯和賈婉麗與孟峰輕輕一碰,抿了一口酒,有點無所適從的笑了笑。
「我聽婉麗說你在***上很厲害?」孟峰抿了一口紅酒微笑著問道。
我靠!這也太開放了吧!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醫生,怎麼說起這麼讓人很尷尬的話來卻一點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表情,就好像聊家長裡短一樣平靜。搞得他很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做聲。
見劉海瑞一言不發,一時有點難以適應這種環境,賈婉麗就當著老公孟峰的面,挪過去緊挨著劉海瑞坐下來,一雙杏眼散發著迷離嫵媚的光芒看著他,顯得風情萬種的說道:「領導,我老公很好說話的,用不著這麼拘束嘛,既然都來了,就放開一點。」
劉海瑞又是尷尬的一笑,心裡同時在想,靠!他奶奶滴,你們兩口子都不怕,老子還怕個毛啊!於是就端起了酒杯,主動出擊,三人一來二去,很快就喝了幾杯紅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三人很快熟悉起來,氣氛也輕鬆活躍起了起來。醫生孟峰的話說的更加直白了,抿了一口酒,面不改色的微笑著說道:「領導,我老婆婉麗的身材很棒,這個你承認不?」
劉海瑞不知道這傢伙突然把話題扯到了賈婉麗身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點頭說:「這個我承認,****,的確很棒。」
賈婉麗被劉海瑞誇的心裡很受用,有些得意洋洋的媚笑著,看著在酒精作用下逐漸放開的劉海瑞和孟峰,安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所以所今晚的事對你來說也不吃虧吧?」孟峰喝了點酒,表情就有點猥瑣起來。
「不吃虧。」劉海瑞如實的點著頭笑道。
「今晚的事是個兩全其美的好事,既能成全你,又能幫我找回男人的自信,所以說我們都不吃虧的。」孟峰嘿嘿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見孟峰的臉有點微紅了,知道他可能是酒有點多了,於是也就徹底放開了,呵呵的笑道:「只要能幫你找回自信,那今晚讓我怎麼幹都行,就算是學雷鋒做好事吧!」
說完這句話,劉海瑞突然就感覺腳上被人踢了一下,低頭一看,才見是賈婉麗的高跟鞋鞋尖踢了自己一腳,斜睨了一眼賈婉麗,只見她向自己翻白眼,嘴裡嘟囔道:「還學雷鋒呢,得了便宜還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