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賈婉麗起草的工作計劃來說,其中的大多數內容並不是出自她手,如果不是有人在後面指點,她一個工作沒幾年的底層員工,怎麼會把由他負責的滻灞新區的規劃工作中的最重要的那些內容攬到自己身上呢。(純文字小說)一個領導,如果失去了與職位身份相匹配的正常權力,那就等於有名無實,失去了實權,幾乎可以說是被架空了。好歹劉海瑞在機關單位也呆過好幾年,特別是在榆陽市煤炭局鍛煉過幾年,對這些小伎倆也是司空見慣了,所以在看到這份工作計劃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是鄭禿驢就是何麗萍,他們其中的某個人想架空自己。
這怎麼行呢,劉海瑞才剛剛坐上副處長的位子,**還沒坐熱,他怎麼可能被他們用這種小伎倆所玩弄呢。所以,在短暫而又美好的時光過去之後,他就吸著煙,將話題逐漸轉移到了工作計劃上來,拿著計劃書一邊走馬觀花似的看著,一邊對穿好衣服但還餘韻未了的賈婉麗說道:「婉麗,這份計劃書上你怎麼把什麼工作都攬到你身上去了啊?我是副處長,這些工作都應該我做才是,你就是配合我的工作,平時幫我打打手幹啥的,這些事你就不用費神了吧。」
賈婉麗雖然從劉海瑞那裡得到了作為女人能享受到得極限的樂趣,但上頭卻有何麗萍的吩咐,所以她現在還處於在兩人的徘徊當中,不知道該站在誰的隊列之中,如果說是從前途和命運考慮,她會毫無疑問的追隨何麗萍,但從個人角度來說,她是一個女人,一個缺少男人關愛的女人,如今又遇上了劉海瑞這麼個高大英俊有能讓她體會到欲死欲仙感覺的男人,所以這時候的她也很矛盾。對於這份計劃書,裡面其中一大部分內容是何麗萍在受到鄭禿驢的指示後擬定的,雖然劉海瑞經過了何麗萍安排他外出學習的第一關的考察,對他差不多也信任了,但畢竟何麗萍也是個老江湖,為了能讓劉海瑞以後專心服務於自己,使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坐上一把手的位子,何麗萍也私底下玩了一些鬼把式,借助鄭禿驢對他的戒心,安排了表妹賈婉麗在劉海瑞身邊監視他,同時這份工作計劃書的分工一旦明確,劉海瑞就剩下一個空架子,手裡的權力少之又少,也便於她能夠更好的控制他。
想要在官場混的好,第一,要具備極高的智商,第二,要有超乎常人的情商,第三點尤為重要,那就是對智慧謀略的運用,同時具備這三點的人,那麼在風雲變化如履薄冰的官道上才會走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劉海瑞無疑就是這三要素同時兼備的蘇晴口中的官場奇才,智商自然不必說,情商,從那麼多女人對他動了真心就可以看出,智慧謀略的運用自然也不必多說。對於鄭禿驢和何麗萍的想法,通過這份工作計劃書他就已經看出來,他們是想架空自己。他怎麼能讓他們架空呢,所以才對賈婉麗說了那麼一句話,想逐漸套一下她的口氣。
「就是因為領導派我來配合劉副處長你的工作,所以我才應該多做一點才是嘛。」賈婉麗這個小媳婦倒是守口如瓶,還沒有完全成服於劉海瑞。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繼續翻看著工作計劃書,說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不過我是副處長,什麼事都讓你去做那要我這個副處長不就是吃乾飯的了嗎,有的工作還是我親自做比較踏實一點,再說婉麗你也是個同志,我肯定要懂得憐香惜玉才行嘛,怎麼能給你分配這麼繁重的任務呢,是不是?」
「劉副處,人家想幫你分擔點工作,你還不理解人家的心思嘛?」賈婉麗使出了美人計說道。
「理解,理解,當然理解了,婉麗你的心思我不理解誰理解呀。」劉海瑞嘿嘿笑道,與此同時心裡卻在罵道:奶奶滴,少給老子來這一套!
翻了一邊這份工作計劃,劉海瑞就隨手放在了辦公桌上。見他的舉動,賈婉麗就有些心急想知道他同意不同意這樣的分工,於是就嬌柔的輕笑著問道:「劉副處長,怎麼樣?工作計劃書看完了沒啥意見的話就批一下,我好給領導交差嘛。」
「我才大概翻了翻,等我有空再好好看看。」劉海瑞笑著玩起了太極,反正這份工作計劃書他肯定是不會批准的,就這麼拖著,讓何麗萍和鄭禿驢去召集吧,還想跟老子玩,架空老子,門都沒有,劉海瑞心說,然後隨手拿起了另一份滻灞新區的規劃綱要看了起來。
賈婉麗見劉海瑞的舉動,便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在下班之前的心思,劉海瑞完全放在了鄭潔的事情上,也不知道鄭潔今天去敲完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後突然找到他的辦公室裡來好像是要說什麼一樣。懷著這樣的疑問,劉海瑞準備在下午下班後去一趟趙大的家裡,問一下鄭潔具體情況。
下班之後,與賈婉麗在單位門口分道揚鑣,已經在去鄭潔家的出租車上,劉海瑞突然想起了賈婉麗那份工作計劃書,想著該把它拿回家去好好研究一下,讓經驗老道蘇晴幫忙出出主意。於是,劉海瑞對出租車司機吩咐讓掉頭,重新返回到建委門口,從車上下來,加快步伐走進了建委大門,直接綜合辦公樓走去。已經下班半個小時了,綜合辦公樓前的車已經離開完,唯獨剩下鄭禿驢的那輛奧迪a6專車還孤獨的停在樓前,劉海瑞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一邊往樓裡走,一邊在想,怎麼這老傢伙都下班半個小時了還沒離開單位呢?懷著疑惑的心情走進了辦公樓,剛一來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劉海瑞突然就聽見了鄭禿驢扯著嗓門在吩咐道:「門口,正上方,要能全部看到辦公室裡,你們把攝像頭裝隱蔽一些,這是單位為監督領導工作想出來的辦法,嗯,對……」
劉海瑞全部的思緒立刻被鄭禿驢的聲音所吸引住了,立刻放慢的腳步,悄無聲息的走到轉角處,偷偷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只見鄭禿驢正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走廊中間,正指揮著兩個陌生人打著簡易扶梯在他的辦公室門正上方打眼裝什麼東西。靠!這老東西搞什麼鬼呢?劉海瑞,滿腹狐疑的一邊想著,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辦公室門口幾個人的舉動,當地上的男人從包裡掏出一個紐扣大小的攝像頭遞給站在扶梯上的人的時候,劉海瑞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耳目圓睜,鑽勁了拳頭,這才知道原來是這老東西想暗中給自己的辦公室裝上攝像頭來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奶奶滴!這一招也太狠了吧!真沒想到這老狐狸精居然會給老子玩這一套,不過幸好真是老天有眼,讓爺爺給發現了,劉海瑞躲在不遠的地方偷偷觀察著自己辦公室門口的一舉一動,鄭禿驢夾著公文包抽著煙在指揮著兩個陌生男人裝著監視劉海瑞的攝像頭,一直到安裝的男人用手提電腦連接上攝像頭像鄭禿驢做了演示,老傢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並且吩咐兩個男人這件事一定不要聲張,並且額外掏出了幾百塊錢分給兩人。
見攝像頭已經裝好了,安裝人員裝好工具準備離開,而且鄭禿驢也轉過了身來,就在他差一點看到劉海瑞的時候,幸好劉海瑞反應快,立即將頭縮回來,然後轉身一溜煙就跑出了辦公樓,繞到了辦公樓後面躲著,等老禿驢走後再返回辦公室一探究竟。
終於,兩分鐘之後,躲在辦公樓轉角後的劉海瑞就看到鄭禿驢和兩個安裝工人從辦公樓裡走了出來,然後回頭對兩人交代了幾句,就徑直走到了自己的車旁,打開車門鑽進去,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
一直到看著鄭禿驢的車子駛出建委大門,拐進了車水馬龍之中消失在視線中,劉海瑞才放心的從辦公樓後面走出來,快步走進了辦公樓,逕直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抬起頭看了看裝在辦公室門正上方的攝像頭,氣得直咬牙切齒,後牙槽都咬的生疼,狠狠啐了一口道:「他奶奶滴!想搞老子!門都沒有!」
一直站在門口仰頭看了好一陣子,劉海瑞才咬牙切齒的打開辦公室門走進去,從裡面關上門,再次抬起頭看了看攝像頭,那拍攝角度不偏不倚,剛好能將他這間不怎麼大的辦公室盡收眼底。一想到自己以後在辦公室裡的一舉一動將會完全處於鄭禿驢的掌控之中,劉海瑞氣得後牙槽緊咬在一起,一時有點想不通,一氣之下操起了掃把剛舉起手揚起來準備要將暗藏在辦公室門正上方的攝像頭砸掉的時候突然冷靜了下來,舉在半空中的掃帚又突然停止下來,然後一邊緩緩放下手,一邊心裡突然特別冷靜的在想,既然鄭禿驢想用這個損招來暗中監視自己在辦公室裡的一舉一動,那自己千萬不能再破壞他的想法,何不來個順水推舟,在他監控之下表現的老實一點,讓這老傢伙逐漸放鬆對自己的警惕心呢,只要能逐漸打消他總是想法設法打壓自己的想法,劉海瑞覺得自己在建委以後的路或許就會好走一些。這樣冷靜的考慮了片刻,三思之後,他終於冷靜下來,將掃帚放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來到辦公桌前將順便將那份工作計劃書裝上,然後再次走出了辦公室,從建委出來,打車朝鄭潔家裡而去。
輕車熟路來到鄭潔家裡,劉海瑞敲開門的時候剛好是鄭潔開門,看見她的時候只見她臉上畫的妝還沒洗掉,身上花枝招展的衣服剛換掉,正穿著一件乳白色吊帶睡衣,裡面黑色的文胸和小褲衩若隱若現,令站在門口的劉海瑞頓時二目圓瞪,有的瞠目結舌的看著鄭潔,眼珠子快蹦出來了一樣,心跳也隨之加速,雖然是早已和鄭潔有過床第之歡肌膚之親,但還是第一次見鄭潔穿著睡衣出現在他面前,引入眼簾中的鄭潔真是一個讓人疼讓人憐的美麗小少婦啊,讓劉海瑞幾乎有點垂涎欲滴,一時間都忘記了打一聲招呼,就兩眼泛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劉海瑞目不轉睛的樣子立即看的鄭潔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雙頰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然後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小劉,你來了,快進來,快進來。」說著退讓到了一邊。
劉海瑞這才連忙收回了自己有些失態的目光,溫柔一笑,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走進了趙大的家裡,一進去,就見妮妮正趴在客廳的小方桌上寫作業,見進來的人是劉海瑞,就扭過頭來很禮貌的奶聲奶氣得說:「叔叔,你來啦。」
家裡有這麼一個懂事聽話可愛的小孩,倒是讓剛才與鄭潔四目相對時那種尷尬的氣氛緩解了不少,「妮妮在寫作業呀。」劉海瑞笑呵呵的走上前去順手將手裡提來的東西放在了茶几上,走上前去在妮妮身邊的小板凳上坐下來,笑呵呵的看著妮妮一邊寫作業一邊問正在關門的鄭潔:「嫂子,我趙哥呢?」
「在屋裡睡覺,我去叫醒他。」說著鄭潔穿著睡衣就要往屋裡走,連忙被劉海瑞攔住道:「嫂子,別,趙哥睡就要他睡去吧,我今天下午剛好下班沒啥事,就順便過來看看,也沒其他啥事。」
鄭潔抹了一把耳邊的碎發,神態有些侷促的呃了一聲,臉上掛起了不自然的笑容,或許是想到自己和劉海瑞之間那種特殊的關係,她臉上很快就泛起了更加深重的紅暈,顯得極為不好意思,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那你今天來不找你趙哥,是找……找我嗎?」說這句話的時候鄭潔將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臥室裡睡覺的趙大聽見了會產生誤會。
劉海瑞看了一眼在旁邊認真寫作業的妮妮,微笑著對鄭潔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她過來坐下來。鄭潔這才有些唯唯諾諾的走過去在他不遠處坐了下來,問道:「小劉,今天下午是不是你辦公室的那個婉麗對我有啥看法?」今天下去去劉海瑞辦公室,鄭潔因為沒注意到細節而被賈婉麗冷落了一番,所以想起來就順便問一下。
「沒,沒啥看法,她能對嫂子你有啥看法呢。」劉海瑞笑著否認道,怕鄭潔心裡還是有什麼想法,又接著補充道:「她不但對嫂子你沒看法,而且還在我們副主任面前替嫂子你說好話了。」
鄭潔的臉上這才泛起了一抹鬆懈的笑容,說道:「我還以為我今天得罪了那個婉麗。」
「沒有的事。劉海瑞笑著說道,兩眼直勾勾上下打量著穿著睡衣將完美身材展現無遺的鄭潔,吊帶睡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脖頸下的一片香雪肌膚,那兩團碩大的高聳將睡衣襯得緊繃繃的,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視覺衝擊力,這樣面容嬌俏身材火辣的***,要是單獨在一起,劉海瑞恐怕已經忍耐不住要對她上下其手了,但現在是在趙大家裡,而且鄭潔的女兒妮妮也在一旁,他也只能是幻想一下。
面對劉海瑞眨也不眨一下的火辣目光,鄭潔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小聲問道:「小劉,幹嗎這樣看我?」
劉海瑞見鄭潔有點害羞了,於是就呵呵笑笑,說道:「沒啥。」接著轉入,正題,繼續問道:「嫂子,你今天去敲主任的辦公室門,看見和前幾次一樣的場景了麼?」問這句話的時候劉海瑞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看著他,神色讓鄭潔有點心慌。
「沒……沒有。」一想到前幾次每當她一推開門就看到的那種熱火朝天的**場面,鄭潔就有點面紅心跳的感覺,說完,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又接著說道:「今天主任把我叫到他辦公室去了。」
鄭潔原本是想把下午的意外收穫告訴劉海瑞,但還沒等她講話說完,劉海瑞一聽她被鄭禿驢叫到辦公室去了,立即就顯得極為緊張的打破了她的話問道:「鄭禿驢把你叫到辦公室去了?」
說完這句話,劉海瑞見鄭潔微微蹙著柳眉有點不解的看著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在鄭潔面前叫那老傢伙的外號,就解釋說:「鄭主任,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幹啥?」
鄭潔這才明白他口中的鄭禿驢就是建委的主任,淺淺笑了笑,一五一十的娓娓說道:「我今天下午按著你的吩咐,打扮的花枝招展,還化了妝,去建委找到他的辦公室,打開門的時候他一個人在裡面,我正要走,他就叫住我了,叫我進去說有話要說,還很客氣的讓我在沙發上坐下來了。然後她就問我家裡的事情,說家裡的情況領導們都明白,他會考慮和單位的領導協商一下看能不能把我安排到建委去頂替你趙哥的工作。主任的人挺不錯的,我可能當時是聽他那麼說太感動了,他就坐到我跟前來安慰我,後來……」後來鄭潔就有點不好意思在劉海瑞面前說起了,其實也沒什麼,但由於她與劉海瑞有那種肌膚之親,所以不想說鄭禿驢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或許他是出於好意,但畢竟對她這樣一直很恪守婦道的女人來說,拍拍肩膀也算是親密舉動了。
「後來怎麼了?你快說呀!」劉海瑞已經被完全帶入到了當時那個情境中,他對鄭禿驢玩弄女人的把式一清二楚,總是以領導關懷下面人的虛偽面孔來達到自己的私人目的,對鄭潔這樣如此嬌俏迷人的小媳婦而言,鄭禿驢簡直喜歡的不得了。見鄭潔說到了要緊處卻支支吾吾起來,劉海瑞就無比急切的追問道。
「後來,後來他還把手放在我的肩上來安慰我了。」鄭潔說到這些的時候就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因為對她這樣一個連和老公之外的男人說句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女人來說,除了和劉海瑞紅杏出牆之外,對於其他男人,對於鄭潔來說幾乎是絕緣體。
「再後來呢?」劉海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了,焦急的追問道。
鄭潔或許是想到了自己生活中一直是恪守婦道的女人,卻在趙大的精心策劃下與身邊這個英俊高大的小男人發生了那麼親密的關係,陷入了和他在小旅館的床上滾床單時那種**萬丈的回味之中,一時半會沒有聽到劉海瑞的問話。
劉海瑞誤以為是眼前這個讓他無比迷戀的小少婦真的和鄭禿驢發生了什麼呢,心就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上,心情無比緊張,靠上去搖晃了一下陷入回味之中的鄭潔的香肩,焦急的追問道:「嫂子,你快說呀!」
「說……說啥?」正在回味著與劉海瑞在賓館床上那一幕幕溫柔纏綿而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的鄭潔,思緒一被打斷,臉上如火一般的紅暈讓她顯得有些羞澀。
「是不是鄭禿驢那個老傢伙又用花言巧語把嫂子你給那個了!」充滿擔心的劉海瑞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了這麼直白的話,很是焦急的注視著鄭潔,等待她的回答。
「小劉,你胡思亂想了。」聽見劉海瑞的話,鄭潔臉上的紅霞稍微消退一些,顯得很是嚴肅的說道。
「鄭禿驢真的沒有那個你?」劉海瑞半信半疑的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鄭禿驢不會無緣無故去幫助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更何況是鄭潔這樣美艷動人的小少婦,他沒想法才怪。
「真的沒有那個我。」鄭潔情急之下也跟著劉海瑞的語言風格來了,說完之後突然就感覺臉頰滾燙,很不好意思得繼續解釋道:「他就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了我一下,後來……」
「後來什麼?」劉海瑞緊急得追問道。
鄭潔看了一眼神色驚慌的劉海瑞,不知道為什麼見他這麼為自己擔心,心裡就突然湧起一股暖流,被一種溫馨的感覺完全籠罩了,然後嘴角綻開溫柔的微笑,說道:「後來何副主任進來了,我就走了,接著就下樓來到你辦公室了。」
「就這麼簡單?」劉海瑞雙目死死盯著鄭潔的眼睛,從她眼神的變化中劉海瑞就可以看出她到底有沒有說謊。
鄭潔沒有說謊,也不怕被他這麼看,也是一雙美目散發著如水一樣溫柔的光芒注視著他,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就這麼簡單。」
「要不是何麗萍進來,恐怕你早都被他那個了!」劉海瑞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
「小劉,你說什麼?」聽見劉海瑞在小聲說什麼,不明所以的鄭潔就追問道。
劉海瑞連忙笑了笑說:「沒啥,我是說主任的人還挺不錯的嘛。」劉海瑞一語雙關的說道。
正在這時候,臥室裡睡覺的趙大醒了,從裡面傳來他慵懶的聲音:「是不是小劉兄弟來啦?」
聽見臥室裡傳來了趙大的聲音,劉海瑞立即笑呵呵的大聲應道:「趙哥,是我,我來看看你。」
在裡面傳來趙大的笑聲的同時,鄭潔起身說:「我去推你趙哥出來和你聊聊。」
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趙大聽見了鄭潔的說話聲,就對著外面大聲的說道:「媳婦,你別進來了,讓小劉兄弟進來扶我,他是男的,勁大。」
經過幾次相處,劉海瑞對趙大說不上完全理解,但也差不多明白他這麼說肯定是想叫他單獨說話,於是就連忙一邊起身一邊拉住了鄭潔白嫩的胳膊說道:「嫂子你坐,我去扶趙哥,我勁大。」
「那……那行吧。」見劉海瑞這麼熱心,鄭潔也沒有勉強,就感激的笑了笑,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劉海瑞這就走上前去,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只見趙大躺在床上,臉正轉過來看著門口的方向,幾天不見,趙大看上去還好像胖了一點。「趙哥,幾天不見你好像發福了呀?生活過得挺滋潤嘛。」劉海瑞一邊走上前去一邊開玩笑說道。
趙大呵呵的笑道:「都是你嫂子的功勞,把我給養的發福啦。」
「胖了好,胖了說明趙哥的身體恢復的不錯嘛。」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得說道。
趙大呵呵笑笑,吩咐他說:「小劉兄弟,你把門關上,咱哥兩聊兩句吧。」
「有啥咱出去了和嫂子一起聊嘛。」劉海瑞笑著說道。
趙大堅持說道:「咿!有的事還是咱哥兩聊好一點。」
見趙大神秘兮兮的樣子,劉海瑞就笑了笑,又轉身走到門前將臥室門從裡面關上,重新來到他的床邊坐下來,問道:「趙哥,啥事呀,還非得咱哥兩單獨聊呀?」
「也沒啥事。」趙大卻又賣起了關子。
「趙哥,你看你這人咋這麼怪呢?剛才還說要和兄弟單獨聊聊呢,咋又沒事了呢?」劉海瑞被趙大這麼神秘的舉動搞得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小劉,你實話告訴哥,你嫂子和你弄的時候看起來快活不?」趙大突然很是直白的問起了這麼敏感的問題。
你奶奶的二大爺的!劉海瑞這麼厚臉皮的人突然聽見趙大這麼直觀的問題,竟有一些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笑了笑,也賣起了關子道:「你猜?」
趙大自己不舉,卻異常關心劉海瑞行不行,見他也賣起了關子,就焦急的問道:「你快點說,你嫂子和你在一起有沒有顯得特別興奮?」
「和我……我身體有點毛病,也給你說過,要不然我也不會把你嫂子推給你呀!」這時候的趙大連一點點自尊心都沒有了,或許是為了生存下去,現實讓他底下了頭,為了不讓媳婦鄭潔離開這個家,才想到如此下策,不過還別說,自從在他的策劃下,劉海瑞第一次將鄭潔帶到旅館去美滋滋的爽了一個晚上後,鄭潔一方面體會到了做女人該享有的樂趣而對劉海瑞動了感情,另一方面更加堅定了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將堅持與趙大一直生老病死的信念。失去自尊的趙大在親口說自己不行的時候,臉上的神色變得極為落寞,但是很快,又衝劉海瑞鬼笑著問道:「小劉,你嫂子的身材很好,幹那事的時候很得勁,這一點你承認不?」
奶奶滴!這傢伙是不是有毛病?怎麼盡問這些讓人難以啟齒的敏感問題呢,劉海瑞心說,實在不想和他糾纏在這些私密話題上了,好歹鄭潔還是他名門正娶名正言順的妻子,他一個外人,和人家老公討論她在床上的表現,這豈不是有點太變態了嗎。於是劉海瑞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轉移話題說道:「走吧,我推你出去咱們和嫂子聊一會我就回家了。」
正在這個時候,在外面客廳裡等急了的鄭潔走上前來敲了敲門問道:「小劉,你和你趙哥兩個大男人躲在屋子裡幹啥呢!」
「出來了出來了。」劉海瑞連忙應道,將鬼笑著看著他的趙大從床榻上抱起來放在了輪椅上,隨手從床上拿了一條灰色毛毯打開,幫趙大蓋在了腿上,然後就推開著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
「你們兩個在裡面說啥呢,還關著門,這麼神神秘秘的。」鄭潔見劉海瑞推著老公趙大出來了,就微笑著問道。
「也沒啥,問點工作上的事。」趙大信口胡謅道。
「哦,對,工作上的事」劉海瑞愣了一下,立即附和著說道。
鄭潔肯定是不相信他們說的是工作上的話題,至於他們關上門躲避著她會說什麼,當然能明白一些,所以就沒有刨根問底的追問下去,只是淺淺一笑,對他們說:「你們兩個閒聊天,我去做飯去。」
「嫂子,不用不用,我待會回去吃,不用。」見鄭潔要去做飯,劉海瑞就連忙阻攔道。
「小劉,吃了飯再回去,急啥呢,來了就陪哥好好說說話。」趙大說道,接著對轉過頭愣著的鄭潔吩咐道:「鄭潔,你做你的飯去,我和小劉好好說說話。」
鄭潔這才回神笑了笑,逕直走進了不遠處的廚房裡開始忙活。趙大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大包小包,就很過意不去的說道:「小劉,你看你人來就行了,每次來都帶這麼多東西,太破費了。」
「破費啥呀,都是帶給妮妮的。」每次來趙大家裡劉海瑞之所以帶這麼多吃的,就是想起第一次在醫院裡看見妮妮把掉在地上的方便面放進碗裡後又吃的那一幕,心裡就很心酸,那個鏡頭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上,他可以不可憐趙大,不可憐鄭潔,但是面對這麼一個既董事又聽話的小姑娘,他沒有那麼鐵石心腸,每次來趙大家裡,都忘不了多買一些吃的零食帶過來。
「妮妮,聽見沒?都是你趙叔叔給你買的好吃的,看你趙叔叔對你多好,還不快謝謝你趙叔叔。」趙大看著女兒教導說道。
趴在小方桌上寫作業的妮妮立刻扭過頭,天真爛漫的衝著劉海瑞懂事的說道:「謝謝趙叔叔。」
「妮妮你好好讀書,叔叔保證每次來都給你帶好吃的。」劉海瑞笑著對她說道。
妮妮懂事的點點頭,說道:「我一定要好好讀書,長大了掙錢養活我爸爸媽媽,不讓我媽媽這麼辛苦。」
童言無忌,卻最有殺傷力,能夠直抵人最脆弱的心靈,妮妮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卻一下子戳中了人本性中的致命弱點,讓包括劉海瑞在內的屋裡的三個大人同時沉默不語了,尤其是劉海瑞,聽見妮妮說出這麼懂事的話,心裡很是酸楚,要是他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女兒,他肯定會用全部的生命去呵護她健康成長的。
看見三人都有些動容,被悲慘生活磨礪的很堅強的趙大很快就恢復常態,轉移話題分散劉海瑞的注意力,問道:「小劉,你嫂子的事辦的咋樣了?有著落了嗎?」
「不瞞你說,我找了好幾個領導反映了情況,現在的進展還挺順利的,領導說要召開班子會議商量一下,爭取把嫂子安排到建委去代替你原來的工作。」劉海瑞在趙大面前隻字不提自己安排鄭潔去找鄭禿驢的事,而是把全部的功勞攬到了自己的頭上,以便讓趙大能夠明白他沒有白白把他的媳婦推入自己懷裡,他也不是無功不受祿的人,既然答應了他的條件,就會幫他去辦事。
聽見劉海瑞說事情快要辦成了,趙大臉上流露出了興奮地笑容,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哎呀,真是太謝謝你了,小劉。」
誰知趙大說話的時候劉海瑞的目光早已被在廚房裡忙碌的鄭潔的背陰所吸引過去了,那腰板,那在睡衣包裹下顯得渾圓緊俏的臀,以及睡衣遮蓋下那若隱若現的性感小褲衩和文胸,看的劉海瑞兩眼冒光,垂涎欲滴。
趙大說出話,見劉海瑞沒有應自己,朝他一看,才發現劉海瑞正目不眨經的盯著自己媳婦的俏麗背影在看,別說他了,就拿自己來說,結婚六七年了,很少都看見鄭潔會在家裡穿的這樣性感的樣子,那撅著臀在水池上洗澡時的背影,那腰板,那被睡衣包裹的渾圓高翹的臀部,就連自己都快吞了一口唾沫,可惜看著這麼長相漂亮身材火辣的媳婦,自己不光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舉而不硬,更為可悲的是現在坐著輪椅,就算想幹也幹不了了,不過作為男人,自己的媳婦能引得廣大男性同胞的青睞,趙大還是感覺挺自豪的,於是將輪椅朝愣神的劉海瑞跟前推了一下,湊上去鬼笑著問道:「小劉,咋樣?不是哥吹牛,你看你嫂子這身材,前凸後翹的,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這你承認不?」
正在兩眼放光的看著鄭潔渾圓高翹的臀部發呆的劉海瑞突然被趙大湊到跟前這麼一說,冷不丁被他嚇了一跳,扭過頭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趙哥,你說啥?我沒聽清。」
趙大斜過眼睛再次看了一眼在廚房裡忙碌的鄭潔的背影,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劉海瑞,嘴角掛著鬼鬼祟祟的笑容,說道:「你嫂子的身材好,這一點你承認不?」
「承認,絕對承認。」劉海瑞嘿嘿笑道,見趙大能放得這麼開,他也把心放開了,管他呢。
「你嫂子的身材和其他那些身材好的女人可不一樣,你看鄭茹的身材是不是也不錯?其實太瘦了,你嫂子的身材稍微有點**,有點肉感,在床上才舒服,有感覺,這點你肯定比我還清楚吧?」趙大嘿嘿的笑著問道。
「趙哥,你還對這個真有研究呀?」劉海瑞見趙大根本把這些不當回事了,也就開著玩笑說道。
「不是研究,這是事實,女人瘦不拉幾的在床上弄起來硌骨頭,還是要帶點肉,弄起來才軟乎乎的,舒服,而且稍微胖一點的女人**好,在床上主動。」趙大小聲向劉海瑞傳授起了經驗,雖然他自己這一輩子就上過鄭潔這麼一個女人,但趙大對女人的研究還是比較透徹的。
我滴媽呀!這傢伙懂得太不少嘛!劉海瑞心說,雖然趙大傳授的這些經驗他都明白,但是還是裝的很虛心的點頭聽取他的經驗,一邊點頭一邊打趣對說:「趙哥,看來你經驗挺豐富的嘛,是不是弄過不少女人才總結出來的道理呀?」
「沒,沒,沒,書上看的,書上看的。」趙大立即否認道,然後再次看了一眼在廚房裡穿著睡衣文胸和小褲衩若隱若現的鄭潔,接著對劉海瑞小聲說道:「今晚把你嫂子帶去好好談談她的工作的事,咋樣?」
「今晚不行,今晚我還還有事,在你家吃個飯就得走了。」劉海瑞拒絕道,畢竟鄭潔是趙大的老婆,他就算再喜歡和她在一起,也不可能真正的什麼都不顧的就和她在一起,玩歸玩,但不能耽誤正事,再說女人天天玩一旦失去新鮮感也就膩了,所以像鄭潔這麼嬌俏迷人的小少婦,他寧願忍住那種年輕的衝動,一個禮拜能夠和她纏綿一次,那就足夠了。
「你看你,你嫂子今天穿的這麼性感,從來在哥面我前都沒穿過呢,你今天這麼有眼福,咋就不抓住機會呢!」趙大瞥了他一眼,嫌他不抓住機會。
「趙哥,你看你,哪有你這樣的,把自己老婆往別人懷裡推得呢!」劉海瑞撇了他一眼,用教育的口氣說道。
趙大嘿嘿說道:「得了吧你,兄弟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能把你嫂子帶走,能辦成事,那是你嫂子不抗拒你,再說你幫了哥這麼大的忙,除了能讓你嫂子陪陪你解解悶,哥還有啥法子來報答你呢,再說你看哥現在這個樣子,跟個廢人有啥區別,你嫂子她今年才三十一歲,正是女人生理需求最旺盛的年紀,你總不可能讓你嫂子活守寡吧?哥這心裡咋能過意的去呢,只要她能感到開心快樂,這又有什麼呢?兄弟你還不是做了一件勝造七級浮屠的大善事嘛。」
作為一個男人,聽見另外一個男人這麼說,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劉海瑞覺得趙大其實還挺偉大的,當然這個偉大也建立在一定的自私之上,倘若鄭潔真的拋棄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不管,他現在坐在輪椅上,沒有固定的收入,那還不是活活等死呢。在面對生死的時候,人的自尊心或許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根本不值一提,在這樣的困境面前,趙大才迫不得已才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覺得自己現在無能讓鄭潔做一個正常的女人該擁有的幸福,那就讓劉海瑞來代替他行使丈夫的權力,因為在自己車禍住院的那些日子裡,從劉海瑞總是不厭其煩的來醫院看他舉動,以及鄭潔和他那種無意間的眉來眼去,讓趙大知道鄭潔其實還是挺喜歡劉海瑞這種高大英俊的男人的,於是才在那天向劉海瑞提出了那種公平的要求,讓他玩自己老婆,但他必須盡可能把鄭潔安排進建委工作,讓自己這個支離破碎的家能有個穩定的經濟收入。
劉海瑞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趙大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就挪坐到了妮妮旁邊,彎腰看她寫作業,給她指導問題。
很快,鄭潔就做了幾道簡單的家常菜端到了小飯桌上,一邊擺放筷子一邊扭頭對各自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趙大和劉海瑞說道:「小劉,和你趙哥來吃飯了。」
「來嘍。」劉海瑞笑著應道,然後在還專心致志做作業的妮妮臉上輕輕摸了一把,笑呵呵說:「妮妮,先吃飯,吃了飯再做。」然後起身將趙大推到了飯桌旁,拿了筷子給他和妮妮,從廚房裡端了一盆西紅柿雞蛋湯過來的鄭潔看著劉海瑞像個客人一樣在招呼趙大和女兒妮妮的樣子,真的好希望自己能與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可無奈一切天注定,現在的生活也是命運的安排,她只能無奈的接受,心裡油然升起一種很是落寞的感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強顏歡笑的端著湯走上前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幫幾個人每人盛了一碗湯,然後才坐下來對劉海瑞招呼說:「小劉,吃菜,都是家常菜,太寒酸了,別見怪。」
「哪裡,嫂子你的手藝很不錯,菜味道很不錯。」劉海瑞說著夾了一筷子菜就送進了嘴裡大口的咀嚼起來,吃的滿嘴流油。
看見劉海瑞沒有一點挑剔的樣子,鄭潔心裡當下舒服多了,前些日子在得知趙大出車禍了,有很多以前區建委的男同事想打著看望趙大的幌子來她家裡,都被鄭潔婉言謝絕,她是個很好強的女人,怕人家看到她這個支離破碎的家會笑話她,但她完全不在乎劉海瑞會說什麼,因為經過接觸,她瞭解到劉海瑞並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他每次過來,她都不會拒絕。
鄭潔就坐在劉海瑞的對面,雖然趙大和女兒妮妮也在一旁坐著,但鄭潔和劉海瑞發生過那種親密的關係,兩人對彼此的印象又都很好,所以在吃飯的時候總是會有意無意的看一眼對方。尤其是鄭潔,今天穿著吊帶睡衣的樣子顯得真實性感無比,那勁爆火辣的身材簡直讓劉海瑞真想撲上去就當著趙大的面好好幹這個讓人疼愛的小少婦,但是他今晚必須早點回家,還有一些問題需要請教蘇晴,在大是大非面前,劉海瑞還是很理智的。所以雖然看著鄭潔脖子下露出來的三分之一個挺秀雪白的**,及其想去吞上一口,在吃飯的時候褲襠裡那根玩意就硬的快要爆炸一樣,甚至整個下半身神經都緊繃了起來,但他還是忍住了,吃完飯後沒怎麼逗留,就離開了鄭潔的家裡。
趙大在飯桌上也看得出媳婦鄭潔那曖昧的眼神是想和劉海瑞在今晚發生點什麼,作為無法施展男人威力的老公,趙大瞭解那種女人備受煎熬時的疾苦,想為她撮合一下,於是在劉海瑞要告辭的時候,趙大一邊對鄭潔吩咐道:「媳婦,你把小劉送一下吧。」一邊對回過頭來對他告辭的劉海瑞擠眉弄眼。
看到趙大一心想撮合自己和他老婆鄭潔的好事,劉海瑞簡直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哭笑不得的瞪了趙大一眼,又怕兩人之間眉來眼去的舉動會被鄭潔察覺,就連忙扭過了頭打開了門徑直朝外走。
不明所以的鄭潔也聽趙大的話,跟著劉海瑞走出了家門,默不作聲的跟在他後面一直將他送下了樓,劉海瑞才在一樓的鏡子中發現鄭潔居然一直跟著他,於是就停下腳步回過頭說道:「嫂子,你怎麼跟著我下來了?」
「你趙哥讓我把你送一下的。」鄭潔也停下腳步,站在離他兩米開外的地方說道。
看著穿著睡衣,裡面的三點式若隱若現的鄭潔,有著強烈自控能力的劉海瑞在這一刻,那些理智突然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了,有一種強烈的想將她據為己有的衝動,特別是面對鄭潔這樣的女人,她不僅僅是單純的那種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個極其令男人滿足的女人,這種女人一般男人是捨不得放手的。劉海瑞朝小區裡看了看,只見外面已經完全一片漆黑,於是一種邪念湧上腦海,極為突然產生的衝動讓他有點難以自控的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鄭潔的胳膊,二話不說就將她拉進了綠化帶中的小樹林裡,在小樹林中間有一片草坪,劉海瑞將鄭潔拉拽了過去,二話不說,就緊緊擁住她,將她慢慢放倒在了草坪上……
劉海瑞一點一點的挑逗著鄭潔的興奮點(這個對於已經非常熟悉鄭潔身體的劉海瑞來說,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一層一層的剝去鄭潔那僅有的一點羞澀感,沒有多一會兒,鄭潔就不自然的從鼻中『哼』出了動靜來。
劉海瑞那種激動勁兒甭提了,這簡直是太刺激,太有征服感了,鄭潔的動情,不得不令他產生難耐的反應,他不顧一切的爬起身來,將鄭潔往草坪上一按,便實施了就地正法……
沙發上兩人所有的這一切舉動,都沒能逃過四樓陽台上坐在輪椅上的趙大的那雙眼睛,當他從陽台上居高臨下的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劉海瑞按在綠化帶中草坪上就地正法的時候,竟然有了一種愉快的感覺,下面不自然的竟然意外的硬了起來,渾身就像是抽了大煙一樣,舒服的不能再舒坦了……
媽的,正經讓它硬的時候他就是不硬,偏偏這個時候卻硬了起來!趙大在心裡不由得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但是那種偷**視自己媳婦被別人上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再次將眼睛看向了樓下草坪中那兩團打滾的黑影上……
這個時候,鄭潔雖然因為怕在這樣暴露的環境中幹這種事會被人看見而推推搡搡的,但是她的全身已經完全被**的火焰所點燃,這種既成事實的局面卻是難以改變了,一聲一聲的『嗯嗯……哼哼』顯示出了鄭潔內心在這種非常環境下的刺激心理。就在劉海瑞悶哼一聲的瞬間,趙大好像隨之也跑掉了,一跑不可收拾……
一次酣暢淋漓的**之歡,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當鄭潔無意間看到四樓自己家的窗戶時,突然想起老公趙大和女兒妮妮還在家裡等她,於是一種責任讓她立馬推開了劉海瑞,從地上站起來一邊放下睡衣裙擺一邊小聲說:「好了,我回去了,不能出來的時間太長,會被懷疑的,時候不早了,小劉你也早點回去吧。」
舒爽過後的劉海瑞也跟著從草坪上爬起來,一邊提上自己的褲子,一邊詭笑著不緊不慢的湊上前小聲問道:「嫂子,剛才爽不爽?」
「廢話!你說呢!」黑暗中只見鄭潔幽幽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就羞澀得轉過身低著頭快步走出了綠化帶,朝著住宅樓走去。
劉海瑞看著鄭潔完美的背影,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然後點了一支煙,走出了這片破舊的小區,在門口攔上了一輛出租車朝家裡而去。在車上,他掏出賈婉麗的那份工作計劃認真的翻閱了起來,仔細的考慮著哪些工作內容自己需要牢牢控制在自己手裡,哪些無關緊要的工作可以放心讓賈婉麗去做。
不一會,回到家裡後,蘇晴已經在客廳裡等候多時,見劉海瑞終於回來了,扭頭有些輕薄得說道:「海瑞,你最近可是大忙人呀,天天晚上這麼晚才回來。」
劉海瑞看得出蘇晴是有些生氣,笑呵呵的一邊走上前去一邊說道:「這不是剛當了領導嘛,工作上的事情有點多,所以就回來的有點晚了。」
「喲,當了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就這麼忙,那你姐我豈不是要忙死了呀?」蘇晴瞥了他一眼輕佻的說道。
「蘇姐,你別生氣嘛,我以後盡量早點回來嘛,你也知道我現在剛被提拔上去,我不想讓人家說只是靠蘇姐你的關係爬上去的,我想通過我的努力證明給大家看我是憑借自己的能力來勝任現在這個職位的,我也不想給蘇姐你丟臉,所以你也應該理解一下我嘛。」劉海瑞見蘇晴生著氣,就靠近她,挽著她的胳膊說道。
蘇晴就是經不住劉海瑞這種撒嬌一樣的樣子,加之他所說的這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何嘗不希望劉海瑞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工作在現在這個副處級職位上獲得同事的認可呢,所以很快就消了氣,扭頭歎了口氣,白了他一眼說:「工作是要緊,但是也不要什麼都不顧,就一心只想著工作,上班的時候好好工作,下班了就是屬於自己的生活空間,工作和生活盡量分開,你看看你蘇姐我,平時的工作和應酬那麼多,不是照樣有那麼多時間在家裡陪你嗎?可你倒好,現在當了一個小小的副處長就快把姐給忘了,那以後還不是把姐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劉海瑞像個小姑娘一樣小鳥依人的靠在蘇晴的肩上,挽著她的胳膊撒嬌似的說道:「蘇姐,看你說的,怎麼會呢,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劉海瑞這輩子都忘不了,我把你現在已經看成了我最親的人了。」的確,在劉海瑞的心裡,和蘇晴同居了一年多,他已經完全將她當做了自己的家人,那種疑似親情的感情,與他與其他所有女人的關係都不同的那種感情,可以很久不見,但是一直不會忘記的那種感情。
「那你乾脆當我兒子算了!」蘇晴扭頭白了一眼他,撫摸著他的腦袋開著玩笑,眼神中卻閃爍過一絲深邃的光芒,然後小聲說道:「寶貝,我們有多久沒做了?」
「三天。」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道,這幾天由於工作或者是個人問題,劉海瑞已經連續三天沒有伺候蘇晴了,本來打算今晚回來好好的彌補一下她的,但還是忍不住在趙大家樓下的草坪上和鄭潔釋放了一次,不過對於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劉海瑞來說,一個小時的恢復時間足夠了,現在他已經完全可以重新雄起了,說著就用壞壞的眼神看著蘇晴,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三天了,都三天沒和姐那個了。」蘇晴伸出三個指頭,也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像她這樣年紀的女人別說三天,就是一天不幹那事,就渾身感覺不舒坦,突然說起了這個,那種要盡情的念頭就特別強烈,然後神秘一笑,就將劉海瑞枕在她肩膀上的腦袋朝她挺拔的玉峰上壓上去。
劉海瑞也是個明白人,配合的將臉埋在了她的兩團高聳上,雖然隔著睡衣,但那兩團高聳散發出來的熱度和彈性仍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呼吸著從這個熟透了的女人身上撒發出來的濃郁的女人的體香,令劉海瑞感覺特別的充實,特別的激動,刺激的挑撩下,直接將她的睡衣掀起來,雙手伸到她的玉背上,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的文胸,只見兩隻碩大飽滿的雪白大饅頭就跳了出來,忽閃忽閃,顯得極為動人,這熟透了的如同木瓜一樣的**,令劉海瑞經不住嚥了口口水,然後迫不及待的將嘴深深地印上了褐色的小凸起上,用舌尖開始竭盡所能的撫弄了起來……
「蘇姐,我想咨詢你一件事情。」劉海瑞在蘇晴的身上一邊上下遊走一邊說道,卻由於太過投入而沒了下言。
習以為常的客廳內,今晚顯得特別的溫馨,蘇晴特意換上了那次逛街時劉海瑞幫她挑選的一條絲緞質地的白色睡裙,本來就氣質不凡的蘇晴就顯得更加光彩奪目,玲瓏的身段宛如碧水蕩漾,俊秀知性的臉龐猶如美麗的花朵,燦爛的笑容好像是蜜罐裡的甜汁,劉海瑞的眼睛打著滾的上下翻轉著,一時間感覺蘇晴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誘人,讓他難以找到舌尖合適的著陸點。
「好了,讓你親了這麼久了,現在該你給姐說正事的時候了。」蘇晴將烏黑的秀髮向身後一甩,甜甜的笑著說道。
「還是先辦完正事再說吧!」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下,劉海瑞哪還有心思說正事呢。
「不,先說完你要說的事。」蘇晴一點商量的語氣都沒有,令劉海瑞多少有些掃興。
「那再摸一下總可以吧?」劉海瑞開始採取迂迴戰術了,沒想到本來是他要伺候蘇晴讓她滿足,現在卻換做自己來求他了。
「就你這壞蛋事兒多,都摸了多少次了,還那麼饞嘴呢!」蘇晴一邊說著,一邊將豐腴白皙的身子貼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美滋滋的享受到了一絲柔軟,笑瞇瞇的說道:「真是的,咋就摸不夠呢?」說完,抬起頭看了一眼蘇晴,接著說道:「蘇姐,你說這是為啥呀?」
「為啥?就是因為你這個小男人太……太那個了唄。好像是沒有那個你就沒有了精神似的。」蘇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是好,於是就嬌媚的看著他,含含糊糊的說道。
「哈哈」劉海瑞被蘇晴的話激發了一種新的想法,他將嘴湊到蘇晴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口說道:「蘇姐,那我們就兩件事一起辦吧!」
「去你的,你怎麼就沒個正經呢?你姐都快急死了,你還這樣,真是的!」蘇晴雖然嘴上這樣說,可行動上卻一點也沒有反對劉海瑞對自己的進一步侵犯,而且還假裝不情願,非要讓他說他說的那件什麼事,實際上卻迎合著不斷扭動著豐腴成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