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潔聽了劉海瑞的話,哭的更厲害了,她委屈的抽搐著說道:「沒,沒事的,我,我就是覺得這事兒來的太突然了,我,我還沒準備好呢。《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劉海瑞見鄭潔哭的更厲害了,想都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那好,那好,那就等嫂子你準備好了再說還不行嗎?」
本來是哭哭滴滴的鄭潔,被劉海瑞的這句話一下子給逗樂了,她破涕為笑,瞇著眼睛說道:「去你的,早都做過了,還能等麼?」
「哦,對,對,對,嫂子你看我這,就是不會哄女的說話。」劉海瑞趕緊陪著笑臉,不過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接著又說道:「那嫂子你就跟著我好了,心裡就別再糾結了,畢竟趙哥也是為了嫂子你著想,成全你的好事嘛。」
鄭潔從鼻中『哼』了一聲,眼睛看了一眼趙大的房間門說道:「我這個人就是這脾氣,好說好商量,什麼事都可以,但是趙大他背後搞這一套,我就不想饒他。」
「那你想幹什麼?」劉海瑞急忙問道。
「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是想讓你趙哥知道,我用不著他把我推到你的懷抱,我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早就放下他不管了!」說完,站起來,推著劉海瑞又說道:「好了,你就放心吧,嫂子既然已經都跟你那個了,就絕對不會後悔。」
劉海瑞皺著眉頭問道:「什麼呀,這個那個的,到底你說想哪個呀?」
鄭潔看了他一眼,催促著說道:「我沒工夫再跟你鬥嘴皮子了,你要是再不快點走,他可馬上就要醒來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讓你替我出這氣啊!」
雖說給鄭潔下**和自己上床,是趙大一手策劃的,但是劉海瑞還是不想在這個狀況下去面對趙大,於是就準備離開,不過在離開前,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吃干抹盡就走人了,至少他要給鄭潔一點生活的希望,讓她不要在心理上對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有太多的負擔。於是,剛走出一步,劉海瑞又回過了頭,一本正紀的說:「嫂子,我和你說件事兒。」
「什麼事?」正在整理被自己撕扯的凌亂不堪的衣服的鄭潔問道。
「嫂子,你工作的事我已經向領導反應了,主任說需要領導班子開會研究決定一下,為了保險起見,我想讓嫂子你再做一點事。」劉海瑞說起這個,就顯得極為正經。
「還怎麼做呀?你讓我散步主任和副主任的事,我都散佈出去了,難道還要做比這更過分的事麼?」鄭潔問道,她心裡也是有所顧忌的,畢竟人家領導和她無冤無仇,她也不想去平白無故抹黑人家,散佈他們在辦公室裡的秘密,如不是劉海瑞執意要她去做,她是怎麼都不會去做。
劉海瑞笑著搖搖頭,說:「很簡單,就是和一開始一樣,打扮的**一點,再去主任辦公室走一趟,因為主任現在從心裡上對嫂子你有一種畏懼,因為你知道他的秘密,我這邊又幫你反應過,我想只要嫂子你再辛苦一趟,去走一趟,主任肯定好好考慮一下嫂子家裡的情況的,嫂子,你覺得呢?」
聽聞了劉海瑞的主意,鄭潔直愣愣的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然後點頭說道:「那……那我就再試一下吧。」
「嗯,嫂子,你明天就去,記得,和上次一樣,打扮的**一點。」劉海瑞囑咐道,之所以讓她打扮的**一些,也是為了讓鄭禿驢從心理上對鄭潔這個漂亮迷人的小少婦產生那種渴望心態,會在調她去省建委工作的天枰上增加一枚砝碼。
「那……那好吧。」鄭潔答應的有些勉強,因為她實在很少穿那種**暴露的衣服,覺得那都是不正經的女人才穿的衣服,上次去找鄭禿驢,打扮的那個樣子,在回家的路上被陌生男人看的她心裡像揣了七八隻兔子一樣,跳的七上八下的。
向鄭潔交代好該做的,劉海瑞才默默的離開了鄭潔的家,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泛起了一股子濃濃的醋意。要是以前,鄭潔做出這種選擇,也許劉海瑞連想都不會去想這些,但現如今,也就是在鄭潔家裡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對鄭潔的想法不一樣了,他現在心裡已經將鄭潔視為自己的女人,加上他答應趙大的條件,所以,他有保護她的責任和義務。
想到這些,劉海瑞幾番想回去,把鄭潔拽走,可是卻都因為她是別人名門正娶的媳婦這個阻礙讓他不得不放棄。
劉海瑞沒有等鄭潔,因為他必須要趕回單位去上班,順便打聽一下鄭禿驢那邊怎麼樣了,尤其今天早上,他必須要向賈婉麗提供一份詳細的工作計劃,以方便她來協助自己副處長的工作,第一次跟賈婉麗共事,加之她是何麗萍安插在自己身邊的間隙,他不想給她留下壞印象。
劉海瑞趕到單位的時間並不算晚,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了辦公桌上放著一份工作計劃書,他笑了笑便拿起桌上的計劃書,翻開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別說啊,專業就是專業,看看人家賈婉麗整出來的東西就是規範。」
劉海瑞雖然這麼說,可轉念一想賈婉麗把自己的工作計劃放在了辦公桌上,她的人去哪裡了?想到這兒,劉海瑞抓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果不其然,這個時候賈婉麗就在何麗萍的辦公室,她一接通電話,劉海瑞就亟不可待的問道:「你是啥時候弄的工作計劃呀?」
「呵呵,別管啥時候弄的,劉副處長你先看看何不合格?我該配合你的工作,方方面面我都寫到了,你看還有沙哪些工作上的死角沒提到?」賈婉麗打著叉問道。
「合格,合格,太合格了,但是你工作計劃放在這兒了,人在哪兒呢?」劉海瑞一邊肯定著,一邊不解的問道。
「既然合格了就好,我馬上就回辦公室來了。」賈婉麗委婉的說道,並沒有直接說自己在那兒。
「不,那不行,我覺得這個比那個還要重要。」劉海瑞不依不饒的說道,因為他對這份工作計劃的內容突然有些懷疑,這賈婉麗怎麼會這麼好心把他所負責的工作一大部分歸到自己的工作內容裡面呢?大有喧賓奪主的意思,他開始懷疑這份工作計劃並不是出自賈婉麗一個人之手,而是背後有人幫她寫的這份工作計劃,不是何麗萍就是鄭禿驢。奶奶滴!老子**還沒坐穩,就想剝奪老子副處長的權力,架空老子!劉海瑞心道。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到底想問哪個呀?」賈婉麗在電話那段『咯咯』的笑著說道。
「我就是想知道你昨晚在哪裡?」劉海瑞乾脆就直接將話說白了。
「咯咯咯……」賈婉麗又是一陣輕笑,然後接著說道:「你認為這麼一份周密的工作計劃,沒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能搞的出來嗎?」
是呀?劉海瑞心裡也是這個想的,這麼完整的針對滻灞新區規劃工作的工作計劃,絕度不是賈婉麗的水平就可以在短時間內幹出來的。但是賈婉麗昨晚難道是一邊跟著老公整那事兒,一邊寫出來的麼?
想到這兒,劉海瑞試探著問道:「難道你昨天晚上沒睡覺啊?是不是又和市建委的王主任在一起嘍?」
聽見劉海瑞的話問的有些過於敏感,賈婉麗接著電話就從何麗萍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才狡猾地躲閃著劉海瑞的問題說道:「這個問題你怎麼不去問王主任呀?」
「咱兩的關係,我不問你問誰去呀?」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
「哎。」賈婉麗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接著說道:「其實,這些事你應該能想得到的,我只不過是鄭主任和何副主任的一個……一個……」說著賈婉麗怕隔牆有耳,突然警惕的朝四周看著,停止了說話。
「一個什麼,你快說呀?」劉海瑞焦急的問道。
「哎!」賈婉麗又是重重的一歎,然後無奈的說道:「小劉子,這事兒還是我以後有功夫再跟你說吧,你現在必須好好的看看我的那份工作計劃,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你可要看清楚了啊,要不然你以後可就麻煩了。」賈婉麗也是有心想暗示劉海瑞一些什麼,但何麗萍又讓她好好盯著劉海瑞,說如果表現好,以後或許會提拔她上去,所以賈婉麗現在的心態很矛盾。
劉海瑞一想也是,再說賈婉麗能這麼說,肯定是話裡有話的,於是便再沒有和賈婉麗糾纏,放下電話後,認真的看去了工作計劃書來,可是無論他想怎樣集中精力,就是集中不起來,每當他看到一些那些工作安排中劃撥個賈婉麗的內容,眼前就會浮現出賈婉麗那俏皮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劉海瑞打第一眼在機場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像是著了魔了,注定不能自拔。
迷茫之中,劉海瑞像是看到了賈婉麗那種備受煎熬的樣子,他隱隱約約的看到,好像是在賈婉麗的家裡,一張寬大的席夢思,賈婉麗赤裸的平躺在上面,旁邊是一臉邪惡的老公孟峰,則猙獰的笑著不停的搗鼓著什麼,劉海瑞越是想看清楚,就越是看不清楚他在幹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像是隱隱約約聽到了賈婉麗難耐的聲音,那聲音纏綿而又悲惋,有著一種令人遐思的想法,劉海瑞再仔細看去,孟峰的手裡面又多了一樣東西,這種東西就像是一種兒童玩具一般……
席夢思上的賈婉麗貌似已經承受不住孟峰的這種折騰,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死死的抓住大胖子的頭髮,使勁的向後抓著,同時嘴裡還不住的喊道:「你個沒用的東西,這樣折磨老娘,老娘饒不了你……」
「劉副主任,劉副主任,您怎麼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將還在使勁抓拽的劉海瑞沖夢中驚醒了。
劉海瑞先是一愣,模糊的看到辦公室的一個小秘書站在自己的面前了,那種緊張的神情也讓劉海瑞吃了一驚,他看著小秘書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可,可能您是做噩夢了吧!」小秘書結結巴巴的說道。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是睡著了,要說也是,能不睡著嗎?昨晚的那種在春藥作用下和鄭潔強力折騰,換做哪個也受不了啊!要不是他年輕力壯身體棒,恐怕都精盡人亡了。
劉海瑞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道:「我有沒有說夢話?」
「嗯,不但說了,而且還像是拳打腳踢的呢。」小秘書一邊點著頭,一邊說道。
「哦,是嗎?那我說什麼了?」劉海瑞趕緊追著問道,他真的生怕自己會在夢中說出什麼秘密來。
「您是說了,但是說的什麼我沒聽清楚。」小秘書如實的回答著。
「哦!」劉海瑞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忙你的去吧,我沒事兒。」
小秘書點了點頭,走出了辦公室,劉海瑞不由得自己嘲笑了一下,心裡想到:奶奶的,想那事想瘋了,竟然做起夢來了……可是這個小秘書也真是的,幹嘛要提醒自己,不然老子就要得手了,將那個沒男人雄風的孟峰拽下來後,老子就可以……哈哈哈……想到這兒,劉海瑞竟然得意的笑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上班一個多小時了,賈婉麗不知道去哪裡了還沒回來,劉海瑞於是拿起電話準備要給她打趣的時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打,電話號碼還沒撥出去,賈婉麗就推開門進來了。
賈婉麗今天穿戴的特別的職業,一身女性職業裝,讓她有一種更加純真的感覺。當劉海瑞正要開口問她去哪裡的時候,賈婉麗就顯得極為神秘兮兮的走上前來問道:「你知道我剛看到誰啦?」
「誰呀?」劉海瑞被她這麼先一問,一時就忘記了自己要問的,一頭霧水的問道。
「趙大的媳婦。」賈婉麗說道。
「嫂子來醫院了?」劉海瑞有些驚喜的說道,心想鄭潔這個小媳婦還是很聽話的嘛,昨天晚上給她交代的事兒還挺上心的。
「是啊,我剛才從樓上下來,看見嫂子上去了。」賈婉麗也跟著他將鄭潔稱呼為嫂子了,說著話,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驚訝,接著說道:「你知道不,嫂子今天打扮的可真是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簡直……簡直好看極了。」自恃漂亮的賈婉麗剛才在樓梯上與特意經過打扮的鄭潔相遇時,作為女人,也被她的美麗所折服,鄭潔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優雅、賢惠,以及成熟的風情,讓她這個女人不僅都有些歎服起來。
聽到賈婉麗這麼說,劉海瑞打心裡感到高興,心想看來鄭潔還真是聽他的話,那麼這麼說自己已經徹底征服了那麼漂亮賢惠的小媳婦的芳心嘍?看著賈婉麗那種眉飛色舞羨慕驚訝的樣子,劉海瑞心裡本沒有什麼特別驚訝的,但在賈婉麗面前還是表現的很是驚詫,二目圓睜,挑起眉頭,顯得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問道:「婉麗,不會吧?」
「真的,嫂子今天打扮的很洋氣,而且還化了妝,看起來很不一般。」賈婉麗繼續稱呼鄭潔為嫂子,一臉認真的對劉海瑞說道,又怕他不信自己的說,接著又補充道:「不信你上樓去看,不知道嫂子去找誰了?」說完腦子一轉,接著猜測道:「會不會是去找主任了?」
賈婉麗猜測的還真是沒錯,雖然和鄭潔僅僅見過一面,但是剛才在樓道見到經過精心裝扮的鄭潔後,賈婉麗已經被她的美貌和那種肥而不膩性感伊人的身材所徹底折福了,除了羨慕就是嫉妒。與賈婉麗在樓梯口撞見,被她用那種又羨慕又嫉妒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了好一陣子,三十歲出頭的鄭潔立刻感覺到害羞的低下了頭,微微紅著臉,直接來到三樓,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這一次當鄭潔懷著惴惴不安的緊張心態將鄭禿驢的辦公室推開之後,或許是來的時間太早,並沒有看到過前幾次那種讓她心驚肉跳面紅耳赤的香艷場景,而是鄭禿驢一個人正靠在老闆椅上抽著煙在想問題。發覺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打扮的特別美麗動人的成熟少婦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讓鄭禿驢一時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二目直直愣著,目不轉睛的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鄭潔發起了呆,知道鄭潔完成劉海瑞佈置的任務,一邊緊張的說著:「主任,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了。」一邊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鄭禿驢才如夢初醒,連忙叫她:「小鄭,等一下。」
或許是鄭禿驢語氣有點像發號施令,鄭潔立即就站住了腳步,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一臉慌張的看了鄭禿驢一眼,就連忙低下了頭。
「小鄭,我剛好準備通知人叫你來我這一趟呢,你這來的正好,進來吧。」鄭禿驢回過神之後,兩眼放著光,直勾勾的盯著身材玲瓏有致的鄭潔,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說道。
鄭潔也是一愣,有點不明所以的看了鄭禿驢一眼,才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小鄭,把門閉上,坐下來我問你一點事情。」鄭禿驢吩咐說道。
鄭潔就只能照著吩咐,將辦公室的門閉上,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卻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偷偷瞄了鄭禿驢一眼,只見他吸了一口煙,彈了彈煙灰,兩隻三角眼散發著淫光上下打量著自己,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小鄭,最近家裡都還好吧?趙大的身體恢復的如何了?」
「還是那樣子,家裡情況主任您也知道的。」說起那個支離破碎的家,鄭潔就有點失落了起來,彷彿在向人傾訴一樣,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鄭禿驢這個並不熟悉的人的辦公室裡。
鄭禿驢呵呵笑了笑,說道:「小鄭,你家裡的情況作為領導,我很理解,也很同情,聽說你現在在家裡照顧著趙大和孩子,連區建委那份臨時工的工作都辭了?」鄭禿驢這幾天還專門打探了一下趙大家裡的情況,尤其是鄭潔,這個發現了自己和何麗萍秘密的女人,他更是對她的動向瞭如指掌,但那也僅限於她顯現出來的東西,而有些則屬於秘密,比如她與劉海瑞之間的關係,以及劉海瑞為了幫助她來建委替代趙大的工作而想出來的這個不怎麼光彩的辦法,這些鄭禿驢一無所知。
「不是辭職了,是人家區建委解雇了。」鄭潔苦笑著糾正了一下鄭禿驢的話,要不是為了在醫院照顧老公趙大,鄭潔也不至於十天半個月不去單位一次,這樣一拖再拖的曠工,即便是對她有那種想法的領導也都沒法保住她了,最終被區建委解雇了。
「那這麼說現在家裡也沒人去工作掙錢,沒有經濟來源嘍?」鄭禿驢推理著問道。
鄭潔也不用瞞著他,實話實說得點了點頭,希望鄭禿驢會同情她,讓一切會順著劉海瑞的想法來。
看鄭潔點了點頭,鄭禿驢變顯得一臉憂愁,極為假惺惺的歎了口氣說:「哎,那這麼說小鄭家裡的生活現在很艱苦啊。」
鄭潔沒有說什麼,只是苦苦的笑了笑,或許是突然想到了自己一個三十出頭有相貌有身材的漂亮小少婦,後半輩子卻要面對那麼支離破碎的家庭,同時也要忍受著沒有一個有健全生理功能的老公而缺少纏綿的痛苦,突然心裡有所觸動,低著頭的一雙美目就泛起了晶瑩剔透的淚花,顯得委屈極了。
這樣打扮的嬌艷欲滴的成熟少婦,卻在鄭禿驢面前流露出這麼委屈的一面,著實是讓鄭禿驢有點心疼,但是這老傢伙畢竟是老江湖了,不心狠手辣,怎麼會坐穩到現在這個正廳級幹部的位置上呢。對於自己和何麗萍在辦公室裡的風韻美事在建委系統傳的沸沸揚揚,思來想去,早就覺得是鄭潔散佈出去的,所以,這時候鄭禿驢同情歸同情,但事情還是要搞明白,如果真的是這個小媳婦有心想藉著掌握著他們的醜事而想來建委工作,那他不用多想,只能順著這個俏麗伊人的小媳婦的想法來了。「小鄭,你前幾天好幾次來建委走錯地方來推開了我的辦公室門,今天又走錯了地方,你該不會是有什麼想法吧?」鄭禿驢呵呵笑著問道。
鄭禿驢的問題一下子還將鄭潔給難住了,劉海瑞交給她的任務中也沒有這個情節,所以鄭潔一時有些埡口無語,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兩隻手不自在的在穿著肉色**顯得渾圓筆直的大腿上撫摸著,緊張的無以復加。
見鄭潔不說話,鄭禿驢基本上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就坡下驢得說道:「小鄭,你也不要傷心了,單位對你家裡的情況也有所瞭解,知道你一個女人正面對著前所未有的困難,而且單位也有人來向我反應了一下你家裡的情況,我是這樣想的,如果小鄭你有心來咱們省建委工作的話,我可以酌情考慮一下,擇時召開一個班子成員會議,就你的事情討論一下,爭取給你把工作落實在建委,對你來說也能減輕一些負擔,你覺得呢?」
一聽到鄭禿驢打算幫自己落實工作,憂傷的鄭潔一下子彷彿從黑暗中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感覺到生活突然產生了希望,就像她正在朝無底的深淵中下墜之時,有人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她。充滿希望的鄭潔立刻抬起了頭,一臉喜出望外的看著鄭禿驢,感動的有些泣不成聲說道:「主任,謝謝……謝謝你……」
多麼美麗迷人的小媳婦啊,就連哭也是這麼的性感動人,那梨花帶雨般的樣子真不是一般的讓人心動,御女無數的征途,看見這個嬌艷欲滴的小少婦哭泣時那種讓人心疼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掀開老闆椅,從辦公桌後走上前來,在鄭潔的身旁坐下來,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一隻手放在了鄭潔的香肩上輕輕拍著,安慰說道:「小鄭,別傷心了,沒什麼的,趙大既然受傷前是我們省建委的同志,我這個做領導在他面對困難的時候肯定要盡量提供一點自己權力之內的幫助,這也是我做領導的分內的事情嘛。」
由於鄭潔對鄭禿驢這個老色鬼並不瞭解,也沒打過交道,所以對這個老傢伙的居心叵測並沒有任何防備之心,任憑他第一次和自己接觸,將手搭在自己的香肩上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紅著眼睛,向鄭禿驢投去感動的目光,有些哽咽的說道:「主任,你真是個好領導,我……我代表趙大,代表我們全家人感謝你……」
「小鄭,客氣啥呢,作為領導,對下屬關懷是應該的,這件事我盡力而為幫你解決,你也就不用再傷心了。」鄭禿驢人模人樣的輕輕拍著鄭潔柔軟的香肩安慰著說道,眼光卻偷偷的沿著她的衣領瞄進去,就看到了鄭潔那兩團高聳微微露出的一片香雪玉膚,那白嫩剔透的感覺真是讓鄭禿驢恨不得去吃上一口,嘗一嘗這個俏麗迷人小少婦的白面大饅頭到底有多可口。
正在這個時候,鄭禿驢的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了,何麗萍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突然一看到鄭禿驢辦公室裡的一幕,見他正緊挨著一個漂亮迷人的小少婦坐在她身邊,一隻手還搭在她的香肩上,對她顯得極為關懷,一看到鄭禿驢不安好心的舉動,何麗萍原本還帶著微笑的臉上立即蒙上了一層生氣的表情,五官緊緊繃著,二目圓睜,顯得極為生氣。
發現門突然被推開,何麗萍站在了門口,自知動機不純的鄭禿驢立刻就像觸電一樣將手從鄭潔的香肩上拿了下來,連忙起身撇清了和鄭潔的關係,人模人樣的說道:「麗萍,你來得正好,今天小鄭剛好來了,我就想把她的事情說一下,你看她一個女人家現在面對著那麼大的困難,我們是不是要盡快考慮一下安排她工作的事兒?」說著鄭禿驢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回到了自己的老闆椅上坐了下來。
何麗萍輕蔑的『哼』笑了一聲,輕薄的說道:「老鄭,你倒是挺關心趙大家裡的事嘛,單位的其他事你要是也有這麼上心就好嘍。」
坐在沙發上的鄭潔看得出何麗萍好像對自己有什麼看法一樣,淚痕斑斑的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低著頭一言不發,連看也不敢看一眼她。
鄭禿驢當然是看得出何麗萍看到自己剛才對鄭潔動手動腳那一幕而生氣了,也被何麗萍輕薄的話說的有點尷尬,於是就對鄭潔說:「小鄭,是這樣,你的事情我和何副主任先談一談,你就先回去吧,等有結果了會通知你的。」
鄭潔抬頭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鄭禿驢,點了點頭,又偷偷瞄了一眼五官緊繃著看上去很生氣的何麗萍,就低著頭悻悻的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看著鄭潔走出了辦公室,何麗萍就狠狠瞪了一眼鄭禿驢,生氣的說道:「看見好看的女人就沒命了!」
「麗萍,你看你,你誤會了,人家小鄭來找我求我幫忙而已,怎麼就被你給說的好像有什麼一樣。」鄭禿驢顯得若無其事的呵呵說道。
「本來就好像有什麼一樣,我進來的時候你不是把手在人家身上放著嗎!」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斜過頭沒好氣的說道。
「麗萍,你也是領導,凡事可不能斷章取義呀,人家小鄭是想到家裡的情況就有點傷心難過,我作為領導,安慰一下也是在情理中的嗎,怎麼就被你給誤會了呢。」鄭禿驢為自己找著借口說道。
「行了行了,你是領導,你有善心,你關心下屬生活。」何麗萍畢竟和鄭禿驢也不是什麼正當關係,真正要管鄭禿驢的私生活,就算鄭禿驢的老婆馬麗麗管不上,也輪不到她。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很快就消了氣,接著用那雙嫵媚的眉目斜睨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以後我可不想看見你和其他女人有什麼太過親密的舉動!」
「麗萍,看你說的,你不相信別人,你還不相信我嘛。」鄭禿驢笑嘿嘿說道,口中的那個『別人』言下之意就是指的何麗萍在一所中學當校長的老公,何麗萍曾無意中發現老公和其學校的一位年輕女教師有親密往來,但出於自己也背叛他的緣故,也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然後嘴角泛起一絲嫵媚的笑,走到沙發跟前坐下來說道:「老鄭,你是不是覺得我比不上那個鄭潔呀?她不就是比我年輕幾歲嘛,個頭沒我高,顯得胖乎乎的,有啥好的嘛!」在何麗萍眼裡,身高中等,身材**而不是曼妙的鄭潔真算不上什麼特別好的身材,但在這些御女無數的男人來說,卻是知道哪種身材的女人弄起來最舒服,有句俗語『瘦馬肥逼』,和何麗萍不胖不瘦的身材相比,鄭潔何種豐腴的身材無疑更加令人熱血沸騰,特別是那高蹺渾圓的**,以及那雙挺拔高聳的玉峰,點綴在她的身材上,簡直有一種讓男人噴血的視覺衝擊力,更何況今天的鄭潔特意按照劉海瑞的交代,打扮的花枝招展,還畫的濃妝艷抹,甭提男人見到這樣的女人會有多激動了,簡直是比吃了**來要來勁兒。
雖然在鄭禿驢的心裡,對鄭潔這個漂亮迷人的小媳婦已經有了不軌的想法,但是畢竟何麗萍是自己的得力干將,又是床上玩物,他還是有點照顧她的面子,於是就口是心非得呵呵說道:「麗萍,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到現在還沒見過比你更讓我喜歡的女人呢。」
「真的嗎?」何麗萍被鄭禿驢的甜言蜜語忽悠的有些暈頭轉向,心裡很是受用的看著鄭禿驢,一雙美目中放射出驚喜的光芒。
「當然了,我啥時候騙過你呀。」鄭禿驢笑瞇瞇的說著,兩隻眼睛放出了淫光。
對他再熟悉不過的何麗萍立刻就察覺出他有那種想法,於是忸怩作勢得說道:「老鄭,幹嗎這樣看著人家呀,又不是沒見過。」
「見過,但是看不夠,誰叫麗萍你太漂亮了呢。」鄭禿驢極為甜言蜜語的恭維著何麗萍,然後色迷迷的笑著,接著說道:「麗萍,要不我們現在那個一下,怎麼樣?」
「去你的,我現在沒興趣。」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
「為啥呀?」鄭禿驢鬼笑著問,與何麗萍每天下午在辦公室**幾乎已經是他們之間約定俗成的事了,在詭笑著的時候,鄭禿驢同時顯得有些不解。
「我怕被剛才那個女人又過來影響了我們的興趣。」何麗萍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聽聞她的鼓勵,鄭禿驢不屑一顧的呵呵笑道:「原來麗萍你是怕這個呀,把門從裡面反鎖了就是了嘛。」說著,鄭禿驢起身從辦公桌後走過來,直接來到何麗萍身邊緊挨著她坐下來,伸出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攬住了她的綿軟柳腰,採取了主動攻擊。
「老鄭,你真壞。」剛被鄭禿驢撫摸了一下腰肢的何麗萍就感覺全身有點麻酥酥的,開始欲迎還羞得半推半就的朝一旁躲閃身子,卻對鄭禿驢攬在自己腰肢上的手一點也不介意。
「麗萍,你的身材怎麼這麼棒呢,越來越棒了。」鄭禿驢能言會道的給何麗萍關著**湯,將手從她的腰肢上移動上來,隔著衣服已經觸摸到了她的那兩團傲然的物體,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那兩團高聳的柔軟和絲絲彈性依然清晰可辨,就好像是剛出籠的熱饅頭一樣,散發著異樣迷人的氣息,令這幾天並沒有怎麼好好盡興的鄭禿驢感到特別的激動,自身男人的火焰也隨之燃燒了起來,一邊隔著衣服揉摸何麗萍身上的敏感地帶,一邊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不一會,她身上那件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就被鄭禿驢輕車熟路的解開了紐扣,已經敞開,露出了被黑色享有蕾絲花邊的文胸包裹了一大半的**,還有一小半的胸部因為兜不住露在外面,毫無遮攔的展現在鄭禿驢的眼前,那雪白柔滑的肌膚,那看上去如白瓷一樣的七尺**,真是令鄭禿驢有點眼花繚亂,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三十五歲的何麗萍就好像吃了唐僧肉一樣,這幾年怎麼好像越來越返老還童一樣,不光胸部變得**而富有彈性,就連那面那張嘴好像也收縮了一樣,比以前變得緊窄多了,就彷彿是一個剛**的**一樣,進入之後儘是那種緊的要命的感覺,想起來就熱血沸騰。於是,在解開了她的襯衫後,鄭禿驢就迫不及待的將文胸朝下一拉,一對超大超白嫩的人間極品**就彈了出來,在他面前帶著慣性上下晃動,搞的他有些神魂顛倒,於是迫不及待的就彎腰將已經雙頰粉紅的何麗萍壓倒在沙發上,一張大嘴深深地印上了何麗萍的人間**,隨著他的舌尖及其有技巧的在她大凸起的小凸起上(也就是**)輕輕點水般吮吸,劃圈,何麗萍的身體就像是著了火一樣滾燙滾燙,不由自主的硬挺著已經發硬發脹的大白兔,雙頰潮紅,杏眼微微瞇著,從鼻孔中發出壓抑不住的呼吸,那沉悶的呼吸彷彿是發春的貓兒被摀住了口鼻一樣,很低沉,但很是撩人,一波一波激發著鄭禿驢的男**望,讓他的***在火熱的挑逗下逐漸茁壯到了極致的硬度。
被鄭禿驢的舌尖搞得魂不守舍完全沉浸在愛的渴望中的何麗萍,不由自主的想伸出手抓住什麼,沿著他肥大的肚腩滑下去,隔著他的西褲捏住了那根已經將褲子快撐破的東西用力的攥著,被她用手這樣緊緊攥著的感覺更加激發了鄭禿驢的**,讓他更加貪婪的吮吸著她挺秀的雪峰,同時雙手沿著她的腰桿神進去,順著裙子邊沿塞了進去,撫摸著她緊俏渾圓的**,那熱度,那彈性,一次次激發著鄭禿驢征服的**,在一邊吮吸何麗萍白嫩美味的**時,塞進裙子腰際的手一直朝下探索著,順著股溝,一點一點用中指之間觸碰到了她的**,竟然變態的將指尖朝裡面扣,突然一股鑽心的灼燒感從何麗萍的**裡迅速掠過了中樞神經,一股又疼又灼又辣的感覺夾雜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痛快讓她情難自已的「啊」了一聲,用力的攥住了他堅硬的寶貝**了起來,急促的呼吸著,喃喃的說道:「老鄭,快給我,我,我受不了了,別,別扣**,扣,扣下面。」
何麗萍的**和投入再一次激發了鄭禿驢的慾望,只見他的舌尖如同帶了電一樣以極快的速度在她已經脹硬的極品**上點著,吸著,將已經陷入愛的渴望中的何麗萍挑逗的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這場即將發生的激烈戰鬥中,她一邊盡情的享受著鄭禿驢手腳並用上下其手的感覺,一邊摸索著打開了鄭禿驢的皮帶,將那根紅蘿蔔一樣的東西從裡面掏出來,舔了舔嘴唇,雙頰潮紅,不顧一切的就彎腰趴在了鄭禿驢的襠部,迫不及待的將那根東西含進了櫻桃小嘴裡吮吸了起來,或許是太過渴望,或許是太過賣力,只見隨著她的頭在鄭禿驢的襠部上下起伏而傳出一遍一遍的吧唧吧唧的聲音,那孜孜不倦的樣子真是迷人啊,真是一個讓人疼讓人愛的成熟***啊。而在享受她的舌尖帶來的如電擊一樣的酥麻感的同時,鄭禿驢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攥著她的白嫩**撫慰著,一隻手沿著她的股溝探索到了一片濕潤的地方,那濕漉漉的感覺和肥沃的水草讓她明白這個三十五歲的成熟少婦已經徹底沉醉了,當他將兩根手指移動到那神秘的洞**時,就感覺從裡面源源不斷的流出濕潤粘熱的液體,在液體的潤滑作用下,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就滑進了她緊窄的花瓣洞中,隨著她子孜孜不倦的吧唧,他的手指在那水潤的蚌肉之中用力的扣著……
或許是這幾天在辦公室裡偷情的事都被突然而至的鄭潔撞破,心理上的顧忌導致兩人這幾天一直沒有盡興,今天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投入了進去,不知疲倦的互相撫慰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在兩人的**全部燃燒到了最旺盛的時候,何麗萍如同一條發春的母狗一樣,站起來撩起裙子,將窄窄的褲衩帶子撥到一邊,一隻手食指和中指分開濕漉漉的兩片蚌肉,一隻手扶著已經被自己吧唧的週身是口水的鄭禿驢的男根,騎馬坐上去,小心翼翼的朝下一坐,直到……直到兩片蚌肉完全包裹了那根香腸,一股鑽心的酥麻感令她身子一軟,整個人就趴在了鄭禿驢身上,那一對絕美挺秀的**不偏不倚的壓在了鄭禿驢的臉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女人的芬芳就像是一味**,刺激著鄭禿驢的感官神經,激發著他戰鬥的力量,讓他雙臂環抱住了她的臀,用力的向上頂著,而渾身酥軟的何麗萍也不甘示弱,隨著他挺動的節奏也上下坐動,每一下幾乎都能感覺到那種一插到底的感覺,緊窄的花瓣動和那根堅硬的火腿腸做著激烈的摩擦運動,給兩人帶來了人生中最為妙不可言的美事…
鄭潔自知何麗萍剛才看到鄭禿驢對她有點太親密而生氣,所以悻悻的離開了。在下樓的時候,她想到鄭禿驢剛才在辦公室裡說的那些話,覺得自己這些天聽劉海瑞的話的確沒錯,儘管打扮的很**,忍受著成為男人們眼中焦點的那種羞恥感,但的確也算是功夫沒有白費,總算是主任答應了幫她落實工作,這個心頭大事要是能辦了,她心裡也會能舒服一點,只要有一份收入差不多的安穩工作,就算是這輩子都守著那個支離破碎的家,她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想到鄭禿驢答應幫自己落實工作,鄭潔就覺得應該把這個消息告訴劉海瑞一下,畢竟這個辦法也是他想出來的,有結果沒結果總該讓他知道的。於是鄭潔來到了一樓,按照劉海瑞說的,找到了規劃處副處長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正在裡面打情罵俏的劉海瑞和賈婉麗聽見有人敲門,劉海瑞立刻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賈婉麗推開,由於在醫院醫生的老公孟峰近來一直不舉,賈婉麗這個小少婦的正常生理需求就無法得到滿足,自從和劉海瑞在外出學習的半個月裡盡情的享受了做女人的快樂後,她從身體上就開始依賴上了劉海瑞。就在剛才,她主動的坐在了劉海瑞的大腿上,手指輕輕撥弄著他的耳朵來挑逗他,血氣方剛年輕氣盛的劉海瑞自然是經不住這種美麗小少婦的勾引,不一會就全身燃燒起了熊熊烈火,也毫不客氣的隔著衣服去揉搓賈婉麗那對挺拔**,而賈婉麗也很不客氣的媚笑著,隔著褲子攥住了他超大的傢伙,愛不釋手的**著,就在兩人已經快經受不住彼此的挑撩,如膠似漆的抱在一起激烈的舌吻時,辦公室的門就敲響了。
賈婉麗的美事被打擾,從劉海瑞的腿上起來後,就白了一眼辦公室的門,沒好氣的問道:「誰呀!」
「我。」鄭潔在外面柔軟的應道。
劉海瑞一下子就聽出來是鄭潔的聲音,立刻吩咐沒有盡興而顯得悶悶不樂的賈婉麗道:「婉麗,快去打開門,是嫂子來了。」
眼前**被點燃了,全身著了火,就連下面那兩片蚌肉都已經濕漉漉的張開,即將等待著劉海瑞將那根超大的臘腸送入,這突然如淋了一身傾盆大雨的感覺讓賈婉麗簡直鬱悶壞了,心情極為不爽,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悶悶不樂的嘀咕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還真會挑時間啊!」說著走上前去陰著臉打開了門,臉上才堆起了假惺惺的笑容對鄭潔打招呼說:「嫂子來了。」說著禮貌性的伸出了手,準備與她握手。
但鄭潔或許是急著見劉海瑞,或許是沒有注意到賈婉麗伸出來的手,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打過了招呼,就直接超坐在辦公桌後的劉海瑞走了過去。搞得賈婉麗完全被無視了,那種感覺讓她頓時很是生氣,狠狠的瞪起了鄭潔。
「嫂子,今天怎麼來了啊?」劉海瑞一邊笑著打招呼一邊上下打量著鄭潔今天的打扮,奶奶滴呀,還真是花枝招展**伊人啊,這身材,這著裝,以及這濃妝艷抹的樣子,真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有噴血的衝動啊。
「不是你昨晚說——」不明所以的鄭潔正要說是他昨晚交代讓她過來巧鄭禿驢辦公室門的時候,因為賈婉麗在場,劉海瑞一邊趁著賈婉麗沒注意使勁向鄭潔眨眼睛,一邊連忙打斷她的話說:「我趙哥最近身體還好吧?等哪天有空了去看看他吧。」
鄭潔也是個聰明人,一見劉海瑞那擠眉弄眼的樣子,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在一旁顯得極為悶悶不樂的賈婉麗,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順著極為配合的輕笑著說道:「他還是那樣子,那小劉你有時間了就來家裡看看他吧,他一個人在家也挺悶的。」
「一定的一定的,等我最近有空就去看看趙哥。」劉海瑞對鄭潔靈敏的反應極為滿意,心照不宣的笑著,然後看了一眼賈婉麗,發現她在狠狠的瞪著鄭潔,好像對她極為不滿意一樣,知道一來是鄭潔的突然而至打擾了他們的好事,一來是剛才鄭潔沒有注意到賈婉麗要和自己握手,而無視了她,導致她現在心裡極為不痛快。於是,接著劉海瑞笑呵呵的對鄭潔說道:「嫂子,對了,我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助手小賈。」
與賈婉麗在樓梯裡碰過面得鄭潔在劉海瑞的介紹下就走上前去溫柔的笑著,一邊說:「小賈你好。」一邊伸出了手欲與她握手。
但是賈婉麗出於報復心裡,雖然不冷不熱的笑和淡淡說了一句:「你好」,但是明明掃了一眼鄭潔伸出來的手,卻一點也無動於衷,然後接著不冷不熱的說道:「嫂子今天來我們單位是有何貴幹呢?而且剛才我和劉副主任正在談事情,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鄭潔伸在辦公的手沒有收到回應,令她有點難堪,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小劉的辦公室還有其他人,打擾你們談事情了,那……那我就先走吧。」說著鄭潔轉身就朝外走,劉海瑞連忙急的白了一眼有些洋洋得意的賈婉麗,站起身阻攔道:「嫂子,別走呀,沒啥事的。」
「沒事的,等小劉你啥時候有時間來家裡了再說,我先不打擾你和小賈談工作了。」鄭潔回過頭來微笑著溫柔的說道,然後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看著鄭潔走了,而且是被賈婉麗這麼冷嘲熱諷的氣走的,劉海瑞生怕鄭潔心裡會有什麼想法,所以也感覺有點不痛快,等賈婉麗重新關上門,有點洋洋得意的走上前來的時候,劉海瑞忍不住板著臉訓斥她道:「婉麗你說你這是幹啥呢!人家嫂子好不容易來一趟,還被你給趕出去了!」
「我好心好意的幫她去給何副主任說好話,誰叫她打擾我們的好事不說,還無視我的存在呢!」賈婉麗極為小心眼的說道。
劉海瑞被她氣得哎了一聲,說道:「人家嫂子又不是故意來打擾咱們的好事的,也不是故意不和你握手,沒看見而已,你怎麼還就記仇呢!」
賈婉麗被劉海瑞批評倒是一點也不生氣,一雙美目放射著嫵媚的光芒,嘴角帶著媚笑,說:「我還不是想讓她離開,好讓我們兩個繼續我們的好事嘛。」說著走上前去在劉海瑞的老闆椅扶手上側身坐下來,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脖子,柔情似水的說道:「好啦好啦,來,我們繼續辦我們的好事吧。」
劉海瑞生氣的斜著臉瞪了她一眼,嘴角才泛起一抹壞笑,一邊伸手攬住了她的柳腰一邊說道:「婉麗,以後來找我的人你可不能再用這種態度對人家了,咱們這是工作的地方,是服務於人的,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對人熱情才行,更別說是我認識的人了,這樣搞的我很沒面子,你看嫂子家裡現在的情況本來就糟糕,你也幫她說了好話,怎麼見面就這麼把人家拒之門外呢。」
賈婉麗點著頭,媚眼如絲望穿秋水般的看著他柔情繾綣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咱們開始干咱們沒幹完的事吧。」
「咱們沒幹完什麼事?」劉海瑞詭笑著玩了一個小把式問道。
「劉副處,你好壞呀!」賈婉麗扭著身子撒嬌似的說道,兩隻白面大饅頭在衣衫的包裹下隨著她身子的扭動而微微甩動,帶著一股香風從臉頰上擦面而過,激發了劉海瑞的**,讓他迫不及待的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掀起來,將包裹住兩隻雪白饅頭的文胸朝上掀開,只見兩隻白嫩挺秀的**就跳躍而出,引入了他的眼簾,嚥了一口唾沫,強嘴深深印上去,貪婪的吃了起來。
「呃……」賈婉麗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音,雙臂環抱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胸上盡情享受著劉海瑞的吮吸。
這熱度,這軟度,這彈性,讓劉海瑞簡直愛不釋口,在貪婪的吃著這對挺秀**的同時,雙手開始去解開她的褲子,賈婉麗似乎明白他的心意,很主動的配合著他的動作,不一會,賈婉麗的褲子就被揭開,在劉海瑞吃著她的**的同時,她從老闆椅的把手上挪開**,那條柔軟質地的褲子不經用力就自己吹落而下,露出了她兩條雪白修長的**,最神秘的部位則還剩下一條深灰色鑲著蕾絲花邊的小褲衩包裹著,半透明的小褲衩中若隱若現這一從黑森林,黑森林中間掩蓋著一道褐色**,小褲衩似乎已經被打濕了一片,中央位置顯得水淋淋的。
劉海瑞用盡自己所掌握的各種技巧,做足了前戲,營造了一個極為濃郁的愛的氛圍後,終於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她趴著,覺著白花花的大**,將那根超大的臘腸對著她已經濕潤的蚌肉送上前,只覺當自己的寶貝剛一接觸到賈婉麗濕漉漉的蚌肉,那兩片蚌肉似乎帶著靈性,還不等他用力,就突然被吸入其中,接著就是緊熱濕潤的感覺包裹了他,讓他情不自禁的就前後挺動,九淺一深的開始美麗旅途,趴在沙發上的賈婉麗壓抑著內心的**釋放的衝動,從鼻孔裡發出的沉悶的呻吟聽起來很壓抑,同時又很騷,更好的激發了劉海瑞戰鬥的**,讓他鬥志昂揚的站在她的臀後,『啪啪啪』以極快的節奏撞擊著……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的,由於劉海瑞還是第一次以領導的身份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和女部下幹這種私密的事情,懷著那種不安又很刺激的心態,這一次的美妙之旅著實讓他很是激動,以往能夠做足一個小時才有發出子彈**的他,今天只堅持了半個小時就繳槍投降了,而對於賈婉麗這樣新婚幾年,完全還沒體會過**滋味的小少婦來說,這半個小時酣暢淋漓的**足以讓她終生難忘,他的堅硬,他的力道,他的技巧,讓她在這半個小時裡三次抵達了快活的巔峰。
快樂的極限體驗之後,賈婉麗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吁吁傳奇,劉海瑞則像沒事人一樣,提上褲子,坐在她旁邊吸了一根煙就緩過了神來,詭笑著問她:「婉麗,咋樣?得勁不?」
賈婉麗滿面潮紅的看了他一眼,無力的點著頭,吁吁的說道:「嗯,劉副處你真是太棒了,尤其是你那傢伙太大太硬了,插得我心裡都空空的,全身都軟了。」
「高潮了沒有?」劉海瑞洋洋得意得問道。
「嗯,三次,水都快流完了。」賈婉麗不好意思的媚笑著說道。
靠!老子這麼猛啊!劉海瑞心說,更加得意得對賈婉麗說:「只要以後你好好配合我的工作,這樣的時候多得很呢。」
劉海瑞御女無數,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必須先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從生理上讓她得到滿足,得到依賴,那麼她的心也會逐漸屬於自己。他知道賈婉麗是何麗萍放在自己身邊用來監視自己的一枚棋子,所以務必要征服了這個小少婦,讓她死心塌地的甘願為自己服務,把她『培養』成一個反間諜的角色,從而能夠第一時間知道何麗萍和鄭禿驢的動向,以便自己採取措施進行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