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龍騰世紀 公平交易 文 / 九霄鴻鵠

    賈婉麗趕緊衝著老傢伙說道:「主任,你是醉了還是瘋了,怎麼這麼不檢點啊,這要是讓他看見了那還得了!」

    老傢伙咧著大嘴,陪著笑臉說道:「你認為我會打沒把握的仗嗎?」

    「你……你什麼意思?」賈婉麗想將事情問個明白,可是沒有時間了,這個時候,老公已經晃晃悠悠的從屋子裡面出來了,手裡提了一瓶他認為還是不錯的好酒。['小說`]

    他將酒瓶遞到了老婆賈婉麗的手裡,說道:「來,媳婦,快點打開,今晚我就和主任喝個痛快!」

    老傢伙不屑的看了一眼他,『哈哈』的笑著說道:「好好好,咱們就要盡興才對。」

    重新滿上酒以後,老傢伙沒等他謙讓,就自己先抿了一口,咂了咂嘴,嘗了嘗滋味,點著頭說道:「這酒也不錯啊!」說完衝他舉了舉杯子,示意他也喝一點,而桌下已經慢慢的將賈婉麗的小手攥在了自己的手中……

    賈婉麗瞄著仍然在那裡惟命是從的老公,一杯一杯的喝著,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擔心,就她個人目前的情況而言,她希望老公能夠喝得多一點,也好掩飾自己桌下的不軌行為。因為這個時候,老傢伙的手已經不再只是握著他的手那麼簡單了,已經從她的大腿上滑向了內側深處,這就使她有些難以自制,不停的會扭動一下身子。這種情形最怕被她老公發現。

    但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也怕老公喝的太多了,而影響了身體,於是,她就打著圓場說道:「你就少喝點吧,你的酒量比不過主任的。」

    「什麼?你小看我是不是?」老公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過,他現在還真是有點喝多了。

    「就是嘛,年輕人就要有這種精神才對,有點不服輸的精神以後才能幹出一番大事嘛。」老傢伙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慫恿著他。

    在老傢伙的再次鼓勵下,他又是一仰頭,將一杯酒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裡。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證明什麼,不過就是覺得這樣喝下去就是很難受。

    轉眼間,第二瓶就已經下去了一多半,而此時桌上的情景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斜倒在沙發上,已經脫離了餐桌,老傢伙則已經將賈婉麗摟在了懷裡上下其手的亂來了起來,賈婉麗見已經無法控制眼前的失態,趕緊推搡著老傢伙的糾纏,跑到了廚房裡躲避。老傢伙也許是有點喝多了,不依不饒的窮追不捨,一直追到了廚房中,上下其手的又將賈婉麗摟在了懷裡,賈婉麗扭動著身子不住的掙扎著,嘴裡一個勁的勸說道:「主任,我看你是喝多了,別在這裡胡來好不好,你想咱兩的關係就此中斷是不是?」

    「就此中斷?」老傢伙『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將那張帶著濃濃酒氣的大嘴湊到了賈婉麗的耳邊,壞聲壞氣的說道:「我看是就此展開還差不多!」

    「主任,你到底想幹什麼呀?」賈婉麗真的有些急眼了。一把將老傢伙推到了一邊,沒想到用力過大,結果將老傢伙給推倒在地了。

    「光當……稀里嘩啦」廚房中的巨大動靜,驚醒了在沙發上迷糊的老公,他晃晃悠悠的來到廚房門口,見老傢伙倒在了地上,馬上衝著賈婉麗道:「他怎麼啦,是不是喝多啦、」

    賈婉麗也是順坡就下,她趕緊衝著老公招了招手,說道:「是呀,主任喝多了,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扶到沙發上去歇會兒。」

    老公搖搖晃晃的將老傢伙扶起來,在賈婉麗的幫助下,總算把這頭肥豬扶到了沙發上,他已經累得是兩腿發軟氣喘吁吁了。

    老傢伙其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真的喝多了,而是覺得他對自己這種喝多的提議很不錯,於是就坡下驢,佯裝著喝多的樣子,躺在了沙發上。

    賈婉麗的老公可不是裝的,他的確是有些喝多了,在安排好了老傢伙之後,就一**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一邊喘著,一邊說道;「婉麗,你快點給主任再沏一杯茶,也好讓他解解酒。」

    躺在沙發上的大肥豬聽到後,擺著手唔哩哇啦的說道:「先別……先別,我頭疼的厲害,能不能先讓小賈給我按摩一下腦袋啊?」

    賈婉麗的老公迷迷糊糊聽到了老傢伙的請求,不由得抬起了眼皮,看了賈婉麗一眼,而這個時候賈婉麗正好也將目光向他投來,兩個目光不期而遇,一個是帶著詢問的眼神,一個則是有些酷勁十足的反感,兩人相持了一會兒,但還是他妥協了,就見他弱弱的說道:「婉麗,你就給主任按摩一下吧!」

    得到了老公的允許,賈婉麗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將老傢伙的身子向沙發裡面挪了挪,坐到了他的身邊,開始給他按摩頭部。然而,老傢伙哪裡是頭疼,其實他就是借口想當著賈婉麗老公的面跟賈婉麗親熱一下罷了,這種刺激還是他跟那麼多女人中的第一次,真是令他內心有一種無比難耐的衝動……

    賈婉麗的兩隻粉嫩的小手在老傢伙的頭上不斷的揉捏著,老傢伙的魔手則從側面鑽進了賈婉麗的貼身衣服裡面,不斷的撫摸著那細膩的肌膚,一陣陣的酥麻之感向著賈婉麗的大腦襲來,她只好佯裝著給老傢伙按摩需要加大力氣,而不住的扭動著身體,也是想就此躲開老傢伙那帶著電流的熱手,可是她越想躲避,就越是躲不開,而自己的心裡也起了一種無形的班花,所有這些,在一旁酒醉如泥的老公已經都看在了眼裡……

    他雖然已經是身子爛醉如泥,但是腦子還是有一點清醒的,一對狗男女在他眼前這種猥瑣的行為,令他幾乎快要爆發出來,但畢竟自己的短處捏在了這頭大肥豬的手裡,要是鬧翻了,不但自己的飯碗不保,就連做人也沒辦法做了,所以,他強壓住內心的怒火,佯裝著要嘔吐的樣子,一頭鑽進了衛生間裡。

    『哈哈』老傢伙心中大喜,他的所有反應都沒有能逃過他的眼睛,他就是要試著讓他承認自己的作為,讓他一點一點的接受著自己對他新媳婦的侵犯,他要讓他跟賈婉麗的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在她老公面前勉強挑明了,這樣賈婉麗就成了他徹頭徹尾的情人了。

    老傢伙心裡明白,他這是成心躲進了衛生間,於是他便更加大膽的對賈婉麗實施了侵略行動。雖然賈婉麗極度的反抗,但無奈怕鬧出了太大的動靜會被衛生間裡的老公聽到,也就只能強忍著讓老傢伙胡來了……

    老傢伙的胡來可是有目的的,他一點一點的挑逗著賈婉麗的興奮點,一層一層撥去賈婉麗那僅有的一點羞澀感,沒有多一會兒,賈婉麗就不自然的從鼻中『哼』出了動靜啦,那聲音如同發春的野貓一樣,顯得很沉悶,但卻很挑***。

    老傢伙的那種激動勁兒就甭提了,這簡直是太刺激,太有征服感了,賈婉麗的動情,不得不令他產生難耐的反應,他不顧一切的爬上身來,將賈婉麗往沙發上一撥,便實施了就地正法……

    沙發上兩人所有的這一切,都沒能逃過衛生間裡另外一個男人的眼睛,當他從衛生間的門縫中看到了自己的新媳婦,被市建委的主任在沙發上就地正法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愉快的感覺,下面不自然的竟然意外的硬了起來,渾身就像是抽了大麻一樣,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

    媽的,看來不是自己的媳婦該被這頭大肥豬上,是自己該被老傢伙『上』!他不由得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但是那種偷偷看著自己媳婦被別人上的感覺,令他忍不住的再次將眼睛湊向了衛生間的門縫……

    這個時候,雖然賈婉麗仍然是推推搡搡的,但是已經既成事實的局面卻難以改變,一聲一聲的「嗯嗯啊啊」顯示出了她內心在這種非常條件下的刺激心理。就在老傢伙悶哼了一聲的瞬間,賈婉麗的老公好像也隨之『跑』掉了,一跑不可收拾……

    這一晚,老傢伙真的就住在了他們的新婚小窩裡沒有走,而且是摟著賈婉麗說到天放亮的時候,才讓她回到了自己的老公身邊。

    「哦……啊!」賈婉麗敘述到這裡,突然連聲的『哼唧』起來,原來,在她講訴的過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劉海瑞已經再次將她就地正法了……隨著她媚聲媚氣的呼喊,劉海瑞強有力的猛烈湧動著說道:「老傢伙真是太有才了,我真的有點佩服這些當大領導的智商和勇氣了!」

    「呸!」賈婉麗不屑的啐了他一口,喃喃的說道:「你……你就不學好吧你!」

    「是不是從那次起,那老傢伙就成了你的家常客?」劉海瑞一邊娛樂著,一邊接著問道。

    「啊……是呢,這老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他摸準了我老公的懦弱和虛偽,一步一步的將我們兩的關係在他面前明朗化,後來,在家裡,簡直就成了我跟他是夫妻了,而我老公就像是一個外人一樣。」

    「興許老傢伙是真的喜歡上你了,為了你才這樣做呢!」劉海瑞已經從賈婉麗的敘述中體會到了她跟老傢伙那種不可分割的膠著狀態,所以,他開始留心不讓自己說出走板的話來,以便被這女人把這些話傳到了她表姐何麗萍那裡。

    「也許是吧,但是不管怎樣,他是在利用我,只是貪圖我的年輕和美貌,這個我自己心裡很清楚。」賈婉麗帶著極其享樂的表情說道。

    「那……那你沒想過……想過離開他嗎?」劉海瑞盡量將話說的含糊些。

    「誰?是那老傢伙還是我老公?」果然,賈婉麗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

    「呵呵,隨你想哪一個就是哪一個吧!」劉海瑞真的有點坐懷不亂的感覺。

    「你個小樣!真有你的。」賈婉麗翻身到了劉海瑞的上面。

    在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以後,她一邊逗弄著劉海瑞,一邊問道:「說,到底是哪一個?今天不讓你說實話,我就不下來了……」

    酣暢淋漓的第二次翻雲覆雨過後,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一覺睡到了天亮。劉海瑞在經過了第二次的深刻接觸後,才算真正的瞭解到了賈婉麗的迷人之處,她不僅僅是個單純的那種漂亮的女人,而且是個極其令男人滿足的女人,這種女人一般男人是捨不得放手的,而且作為她的表姐,何麗萍為什麼會將她安排到自己身邊呢?這個迷茫的糾結再次纏繞著劉海瑞……

    賈婉麗當然是為了獲得劉海瑞對她的好感,雖然是打定了主意,回去後不會把這件事匯報給何麗萍,但是也沒有告訴他,她被安排著跟著他前來學習考察的真實目的。

    這半個月的學習和考察對於劉海瑞是眾生難忘的,不但受到了兩江新區建委的盛情款待,而且賈婉麗的纏綿嫵媚,幾乎讓劉海瑞掏光了身體內所有的子彈,最後差點就不舉了。

    拖著極其疲憊的身子,劉海瑞和賈婉麗終於是從西南飛回到了關中,舟車勞頓的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班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鄭禿驢做這些天外出學習的匯報工作,這一點劉海瑞哈市比較聰明的。

    在鄭禿驢的主任辦公室裡,劉海瑞滔滔不絕孜孜不倦的匯報著這次外出考察學習的體會和經驗,鄭禿驢和何麗萍不屑的聽了一會,互相看了一眼,直到最後,還是老禿驢攔住了他的滔滔不絕,表情異樣的問道:「小劉,除了這些,難道就沒有其他方面的收穫了嗎?」

    「對,小劉,還有其他方面什麼新的收穫新麼?」何麗萍看了一眼鄭禿驢,向劉海瑞重複著他的問題。

    劉海瑞知道是瞞不過眼前這一二把手的,再回來的路上,他似乎分析出了些名堂,既然這次是何麗萍有意安排自己的表妹賈婉麗陪同他一起外出學習,那麼,就證明她肯定是是有心裡想法的,這或許正是一次對他的考驗。畢竟這兩個人心裡清楚,整個建委,或許只有劉海瑞才會讓他們有點焦頭爛額的本領,其他人根本沒辦法和他們對抗的。所以,或許這也是何麗萍在投石問路,換句話說,就是看看你劉海瑞是不是個正人君子,是不是能跟自己一樣同流合污,是不是值得自己信任,要是劉海瑞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那麼,可能再回來以後迎接他的將是打回原形的悲慘結局。

    既然已經想明白了問題,有了應付的答案,劉海瑞當然不再迴避他們的問題,不過他還是很含蓄的對他們說道:「這個怎麼說呢?……只能說感謝兩位領導能派我去學習,感謝領導的厚愛,讓我學到了不少東西,也收穫了不少東西,享了不少福氣!」他這也是一語雙關,既可以解釋稱何麗萍為自己安排的美女讓他享受了,又可以解釋稱在老禿驢的安排下,那邊的領導對他格外觀照,讓他享福了。

    果然,老禿驢『哈哈』的笑著,拍了拍劉海瑞的肩膀說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說完話,對何麗萍用異樣的表情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何麗萍不知道從哪裡把賈婉麗叫來了,只見她腳步輕靈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劉海瑞看到這一幕,就覺得自己的腦門上立即冒出了一層白毛汗,心道:奶奶的,真是太險了,要不是自己分析的對,死不承認對賈婉麗做過什麼的話,那肯定是死定了。

    沒輪到劉海瑞多想,鄭禿驢就對他微微一笑,說道:「從今天起,小賈就是你辦公室的人了,她也跟著你出去學習了一趟,以後就專門全力協助你的工作,我想你不會反對吧?」這也是何麗萍給鄭禿驢出的主意,一來可以用賈婉麗來牽制劉海瑞,二來可以做自己的眼線,將他的一舉一動掌握在手中。

    天呀!劉海瑞幾乎沒被擊昏過去,他最怕什麼,就來了什麼,這個結果也是他曾經設想過的結果,但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劉海瑞不敢想的太多,那樣會被何麗萍和鄭禿驢有所察覺的,所以,趕緊笑著說道:「謝謝兩位領導的支持,我一定……哦,不不,是和小賈一定不辜負領導的眾望!爭取把新區的規劃工作做好的!」

    「好,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年輕人的鬥志,這樣吧,你們剛回來也比較辛苦,就從明天開始進入到正式的工作之中吧,今天可以放你們一天假,你們自己安排吧!」說完,鄭禿驢非常大度的笑了笑,這樣的安排,一旁的何麗萍也點頭同意,令劉海瑞一時間真有點手足無措了。

    怎麼從主任辦公室裡走出來的,劉海瑞是不記得了,但是鄭禿驢最後那句『年輕人,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他倒是聽的很清楚,這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到底想用自己來幹什麼呢?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密碼?劉海瑞心裡一點底也沒有,之前有什麼事,好歹上面還有個藍處長可以出現,現在自己晉陞為了副處長,又分管著新區的規劃工作,什麼事都需要直接與那老傢伙打交道了,這讓他不僅有點擔心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次雖然能順利升上來,那是迫於省裡的壓力和蘇晴的幫助,讓這老狐狸實屬無奈才提拔了自己上來,但他在心底肯定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自己出人頭地的,所以現在這個令他捉摸不透的舉動肯定是有目的的,說不定是想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以他違反組織紀律等什麼理由將他革職掉。雖然賈婉麗跟自己已經是有過了魚水之歡,但畢竟她的心到底在何麗萍那邊還是自己這邊,他還是個未知數,他根本沒有想到何麗萍會這麼快的說服老傢伙將賈婉麗的調動手續辦好了,看來他外出的這半個月時間裡,何麗萍和老傢伙沒少為賈婉麗的從市建委調到省建委來輔佐他的工作而少跑動。一旦她是一如既往的追隨著何麗萍,那麼她在自己身邊就將成為妨礙自己大事兒的一個屏障,怎麼解決這個屏障呢?怎樣安撫這個屏障呢?一連串的問題令劉海瑞感到無從下手。

    劉海瑞腦子裡想著問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賈婉麗並沒有被鄭禿驢安排成為輔佐他的幫手而跟著來坐在她的辦公室裡,而是被何麗萍使了一個眼色,跟著她去了副主任的辦公室。

    一進門,何麗萍處於警惕,就示意表妹賈婉麗將門關上。

    「表姐,你找我有事啊?」何麗萍明知故問的問道。

    何麗萍在老闆椅上坐下來,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問道:「婉麗,跟著劉副處長去考察學習了半個月,都有啥收穫,說來給我聽聽。」

    賈婉麗自然知道表姐何麗萍這句話中的深刻含義,雖然也明白她安排自己跟著劉海瑞出差,就是想用她來試探劉海瑞的,便佯裝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自然的笑了笑,說道:「收穫挺多的,人家兩江新區的規劃建設很朝前,雖然是區級規劃,但是是具有完整的城市骨架……總之……總之收穫很多,一時半會也說不完。」賈婉麗明知表姐何麗萍是想旁敲側擊的問她和劉海瑞之間有什麼收穫沒有,但當她從劉海瑞身上收穫到了一個新婚小媳婦該有的快樂之後,就沒打算出賣他,畢竟一切都是她開始**他的,即便是一個再正經的男人,哪裡經得住一個漂亮女人那麼直接的**呢,況且劉海瑞起初處於多慮,還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一番呢,所以賈婉麗不但不覺得何麗萍是那樣的人,反而覺得他是個很令女人喜歡的正經男人。所以她才裝糊塗的這樣回答。

    「除過這些工作上的收穫,難道就沒有其他方面的收穫了?」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嘴角掛著淺淺的詭笑,不緊不慢地問道。

    聽聞表姐何麗萍的話,賈婉麗覺得她是今天非要套出了自己的話不可,不過她也沒親眼看到自己和劉海瑞又什麼,所以就裝糊塗地說:「其他方面沒有,就是工作上收穫挺多的。」

    何麗萍『呵呵』的一笑,明顯看上去不太相信她的話,於是就旁敲側擊的說:「婉麗,我可聽劉副處長說是享福了啊。」

    果然,何麗萍的這次敲打顯得卓有成效,只見賈婉麗聽見她的這句話後就立刻變得有點不安,白皙的臉頰上隨之也泛起了一層微微的紅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地說:「享福了?我不知道他……他是指的哪一方面。」

    見表妹賈婉麗鬆了口,何麗萍趁勢追擊,繼續用那種懷疑的目光看著她,說:「婉麗,你是什麼情況表姐我最清楚不過了,就拿你在市建委來說,主任和你的關係幾乎是盡人皆知了,你老公小蒙身體有點問題,這個你給我說過,大家都是女人,表姐明白你的苦衷,但是人家主任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我才想辦法把你調到省建委來的,我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何麗萍並沒有直接的切入正題去問她和劉海瑞到底有沒有發生過男女之間的事情,而是採取的迂迴戰術,想從心理上讓她和自己站在一條線上,以便能夠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眼線。

    何麗萍的一番話說的賈婉麗的臉上泛起了一層更為加深的紅色,漂亮的臉蛋因為嬌羞更加顯得迷人了,微微低著頭,害羞的聲音如蚊蠅一樣說:「表姐,我知道你調我來這裡是為了我好的。」

    「婉麗,你明白表姐的意思就好,那你說說看,你覺得劉副處長的為人怎麼樣?這次本來是要派其他人跟著他一起外出學習的,但是表姐一想剛好可以接著這個機會讓你也一同去學習一下,好讓你來這裡了能夠盡快進入工作狀態的。」何麗萍抿了一口水,將話題逐漸朝她和劉海瑞身上引去。

    「他……他人挺好的,在外地對我挺照顧的。」說起劉海瑞的為人時,賈婉麗臉上明顯泛起了一抹異樣的神色,那是一種帶著陶醉的微笑,讓同為女人並且極為能察言觀色的何麗萍心裡立刻就明白了,雖然劉海瑞也沒有直白的承認自己和表姐賈婉麗發生過什麼,但是從她現在的反應來看,何麗萍就基本確定她這個缺少男人關愛的小媳婦,還是沒能躲得過劉海瑞那一節劫,不過讓她稍有安慰的是在鄭禿驢辦公室裡,劉海瑞也是隱晦的承認了這一點,所以何麗萍覺得那小子倒是也沒有騙她,幹了什麼就大方的承認了,這一點讓她很是欣賞。

    「除此之外呢?」何麗萍繼續追問道,「比如說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就沒發生點其他的事情?婉麗,表姐清楚你的情況,我們都是女人,有時候偶爾放鬆一下也沒什麼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做了什麼就大方的說出來,表姐也好替你出出主意啊。」終於,何麗萍將話題說的直白了一些。

    「表姐,我們……我們……那個了。」經不住何麗萍的追根問底,賈婉麗滿面羞紅的向何麗萍坦白了她和劉海瑞之間發生的事情,半個月如膠似漆的纏綿實在找不到什麼字眼形容,於是就用『那個』來代替了。

    聽聞賈婉麗承認了和劉海瑞之間發生了關係,何麗萍『呵呵』的輕笑著說:「婉麗,有就有嘛,看你害羞的,你剛結婚時間不長,夫妻生活不美滿,偶爾發洩一下也情有可原嘛,只不過表姐可得告訴你,別太沉迷了,畢竟你是結過婚的女人,人家劉副處長可還是單身呢,要是太執迷不悟的話,吃虧的人可就是你嘍。」何麗萍之所以這麼說,是完全出於女人的佔有慾,她可不想和自己新婚不久就失去女人樂趣的表妹爭取同一個男人,尤其是劉海瑞這種有著超大號臘腸,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極品男人。

    賈婉麗害羞的紅著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何麗萍弄明白了這次對劉海瑞的考察結果,說令她滿意吧,也不滿意,說不滿意吧,也滿意。不滿意的是他總歸還是沒能經得住表妹賈婉麗的誘惑而和她上了床,滿意的是他並沒有否認自己和賈婉麗上床的事,而是在沒有特別步步緊逼的追問下就自我坦白了,所以在何麗萍的評價標準中,劉海瑞算是基本上通過了她這次考察。

    「婉麗,我可是費了不少事把你才調到省建委來的,你這也算是三級跳吧?你說是不是?」何麗萍突然另辟話題說道。

    何麗萍跳躍性的思維搞的賈婉麗有些一頭霧水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點了點頭說:「嗯。」

    「我想說的呢,你以後是要配合劉副處長工作的,但是表姐我是副主任,以後表姐有需要你的地方,你是不是得無私的幫助呢?」何麗萍問道。

    「嗯,表姐您是領導,您說什麼我肯定會幹什麼的。」賈婉麗知道何麗萍現在是省建委領導,堂堂副廳級幹部,以後要用她的地方還多著,便表起了衷心。

    何麗萍見自己的表妹倒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意,輕輕一笑,說:「婉麗,那好,表姐就安排給你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賈婉麗疑惑地問道。

    「不是鄭主任安排你以後配合劉副處長的工作嗎,你以後在做好自己本職工作的同時,如果劉副處長私底下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那你就要給表姐匯報。」何麗萍說著,覺得這樣說會讓賈婉麗覺得自己有什麼不正常的意圖,於是補充道:「也沒什麼,因為表姐也來建委不久,作為領導,得掌握一下各部門領導的狀況,也就是這個意思。」

    賈婉麗被忽悠的明白的點了點頭。

    「能做到麼?」何麗萍問道。

    「能。」賈婉麗答應道。

    何麗萍呵呵笑了笑,安排好了這些事,說道:「好了,婉麗,剛回來辛苦了,今天鄭主任給你們放了一天假,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正式投入到工作中吧。」

    劉海瑞並沒有因為當了副處長就失去了束縛,剛自由了沒兩天,這何麗萍和鄭禿驢又給自己在身邊安插了賈婉麗這麼一個嬌俏明艷的小媳婦。這也是何麗萍的一手安排,讓她做劉海瑞的『貼身秘書』,掌握他的一舉一動。

    這一點,劉海瑞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似的。

    「喂,帥哥,今天領導放我們兩人的假,你是不是請我到哪裡玩玩?」從何麗萍辦公室出來,來到劉海瑞辦公室的賈婉麗見他沒說話,就提醒著說道。

    「哦,不行啊,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剛想起來還有點急事要辦,就不能陪你了,咱們明天上班見。」說著話,劉海瑞像躲瘟神一樣的向外就走,賈婉麗的臉上卻流露出不快的表情……

    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見到鄭潔了,由於在外學習的時候有賈婉麗那個嬌俏誘人的小媳婦整日與他翻雲覆雨的享受人生美事,那半個月他幾乎快將其他女人遺忘到九霄雲外了。剛才坐在辦公室的時候才想起了鄭潔,這讓他心裡很是掛念。

    劉海瑞知道將賈婉麗的邀請回絕了,她肯定會不高興,但是他必須要這麼做。一來是他的心裡的確是著急著想知道鄭潔家裡現在的情況,趙大的傷勢恢復的怎樣,畢竟趙大是家裡的男人,是頂樑柱,他要是恢復不順利,落的個終身殘疾,那豈不是苦了鄭潔那麼個漂亮伊人的小少婦了。再有就是他雖然已經得到了賈婉麗的嫵媚之身,但是畢竟還不能完全有把握她是不是何麗萍特意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一枚定時炸彈,所以,他認為過於密切的接觸反而會是自己的弱點更多的暴露在她面前,這樣做往往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去醫院後,得知趙達已經出院了,於是劉海瑞又馬不停蹄的往趙大家裡趕。一路上,劉海瑞在心裡想好了好幾個怎樣讓鄭潔再次感動的理由,可是,到了鄭潔家裡以後,他想好的哪句話也沒用上,順順利利的就到了鄭潔的家,原來,鄭潔並沒有在家,家裡只有趙大一個人。

    兩個男人見面後,雖然劉海瑞是以探望趙大的名義過來的,但兩個男人見面後多少有一些不自在,反倒是趙大最先開口說道:「小劉,恭喜你呀,升為副處長啦。」

    劉海瑞一愣,心想他的消息挺靈通的,呵呵笑了笑說:「趙哥知道了啊。」

    「知道了,別看我現在坐在輪椅上去不了單位上班,但我消息還是挺靈通的。」趙大擺出一副說他氣短他就喘的態度說道。

    劉海瑞笑了笑,假裝關心的問著他的病情等待鄭潔回來。在等鄭潔回來的這段時間裡,劉瑞才從趙大口中得知他有可能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說到傷心處,趙大的眼眶裡不禁泛起了淚花,看的劉海瑞心裡也很是不自在。

    「小劉,你看老哥現在這個樣子,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你現在是領導了,老哥想求你個事。」趙大抹了一把眼眶中的眼淚,吸了吸鼻子說道。

    聽了趙大的話,劉海瑞心裡有一種既欣慰之感,又有一種憐憫的感覺,他覺得趙大有些可憐,於是一股挺身而出的倔勁兒就衝上了頭腦,顯得極為英雄地說道:「趙哥,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

    趙垂下眼醞釀了一會,極為不好意思的看了劉海瑞一樣,很糾結的說:「哎,小劉,我都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

    看著趙大極為為難的樣子,劉海瑞就顯得極為擔待的追問道:「趙哥,到底是什麼事,你就說吧,只要我劉海瑞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幫!」劉海瑞說的極為嚴肅,讓趙大的心裡稍許得到了一些穩妥,終於是懷著很為難的心情說道:「我想讓你把你嫂子調到咱們單位去,不知道行不行?」

    「調到咱們單位去?」劉海瑞微微有些驚訝地重複著他的話,雖然鄭潔想去省建委工作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趙大這還是第一次向他說這種話。

    「嗯,小劉,你看我現在坐著輪椅上,像個廢人一樣,什麼都幹不了,家裡幹什麼都要開銷,總不能讓你嫂子在家裡什麼都不幹,我苦一點沒事,但不能苦了孩子啊。」趙大說的就有些聲淚俱下的感覺,完全不像個男人,顯得極為淒楚,「剛好聽說你當了副處長,就想著看你能不能想辦法把你嫂子調去單位,實在不行,看能不能以頂替我的名義?」趙大清楚的意識到一旦自己失去了正常的行走能力,單位肯定是不會要他的,所以這些天,他把各種結果都想到了,唯一可行的就是看能不能找熟人給領導說說情,看能不能把自己的老婆鄭潔調到省建委去頂替自己的位置。

    聽聞趙大的請求,劉海瑞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何嘗不想幫助這個家庭呢,看見趙大現在坐在輪椅上的樣子,再想想鄭潔,他不僅覺得這個家庭真的是挺淒慘的。

    「小劉,不……不行嗎?」見劉海瑞並沒有對他的請求有任何表示,趙大就有些失望的問道。

    「哦,不不,不是。」劉海瑞回過神來立即否認道,「趙哥,這件事我可以幫你去給領導說說看,但我不能保證領導就一定會同意啊。」

    「那……那你先給領導說說看吧。」見劉海瑞沒有拒絕他的請求,趙大就顯得有些欣喜若狂。

    正在劉海瑞答應了幫趙大去說這個情的時候,客廳的門突然打開了,鄭潔牽著女兒妮妮走了進來,一看見劉海瑞來了家裡,憔悴哀愁的臉上擠出了一絲微笑,說道:「小劉,你來了。」

    「嫂子,你回來啦。」劉海瑞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笑著打招呼道。

    「叔叔好。」妮妮在醫院住院的時候見過劉海瑞,加之他那天買了那麼多好吃的給她,妮妮就將他記得很牢。

    「妮妮好。」劉海瑞對五歲的妮妮喳喳眼睛說道。

    「小劉,坐吧。」見他站起來了,鄭潔就說道。

    劉海瑞重新坐下來,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落在鄭潔身上,看見她這半個月不見,的確是憔悴多了,而且也瘦多了,以前那種渾圓肉感的感覺,現在減少了一些,倒是顯得更加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視覺衝擊力。這個嬌俏賢惠的小少婦,真是令劉海瑞心動極了。但他知道,她肯定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為了這塊熱豆腐,他寧願忍耐著性子慢慢來。

    坐在輪椅上的趙大看見劉海瑞看著自己老婆時那種兩眼冒光的眼神,早已經察覺出來他總是這麼頻繁的來看他,其實是另有目的。要是在之前,再窩囊的趙大若是知道劉海瑞對自己的老婆有這種不軌的想法,肯定會站出來旗幟鮮明的提出意見,但是現在的實際情況和擺在面前的現實問題,讓趙大沒有這個勇氣,因為他以後的生活或許只有靠劉海瑞才能夠維持下去。當人在面對自己無法克服的困難時,一旦有一個人可以站出來幫他解決這些困難,唯一能做的就是甘願付出所有,只要能夠解決這些困難。

    劉海瑞坐下來後,見趙大的女兒妮妮的兩隻眼睛正在盯著他帶過來放在茶几上的禮物看,於是劉海瑞從裡面拿出一塊肉鬆麵包走上去,摸了摸妮妮的頭,笑著遞給了她。在小姑娘猶豫不決的伸出手來的時候,鄭潔看了她一眼,妮妮就搖著頭表示不要,劉海瑞心裡又是一陣感慨。

    鄭潔有些尷尬的笑著對劉海瑞說;「小劉,你先和你趙哥說會話。」說著就帶著妮妮進了一間臥室。

    劉海瑞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連忙點了點頭,就聽見趙大說:「小劉,你進來一下。」

    劉海瑞扭頭一看,就見趙大坐著輪椅進了一間臥室,他也不知道趙大把自己叫到臥室去幹什麼,別無選擇,劉海瑞將門關好,進到了屋內,趙大支撐著半個身子,笑著招呼劉海瑞坐下來,看到劉海瑞手裡面拿著的兩條好煙,不好意思的說道:「又讓你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

    「哪裡哪裡,應該的,趙哥你遇上了這麼大的困難,時常過來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我也是代表了單位的同事們來探望一下趙哥你,也好回去了給領導和同事們匯報一下情況。」劉海瑞盡量將話說的官方一些,以免引起趙大的誤會。

    「哎,都是我不爭氣呀,拖累了你嫂子……」趙大哀歎著說道。

    劉海瑞本想說兩句安慰的話,可是他不知道趙大的話到底暗含什麼含義,所以,就將話題岔開衝著剛剛推門進來滿臉好奇的妮妮問道:「你們吃飯了嗎?」

    「沒有呢,媽媽說一會做飯吃。」妮妮乾脆的回答道。

    「哦,媽媽什麼時候做飯呀?」劉海瑞也是沒個話,強搭著話問道。

    「不知道,媽媽沒說什麼時候做飯。」妮妮說道。

    「怎麼?小劉你肚子餓了嗎?」趙大瞪著疑惑的眼睛衝著劉海瑞問道。

    「沒有沒有。」劉海瑞連忙說道,心道:自己怎麼這麼不會講話呢,讓趙大還以為他是來家裡蹭吃蹭喝呢。

    「你餓不餓啊?」為了不讓自己處於尷尬的地步,劉海瑞衝著妮妮問道。

    「餓。」妮妮誠實的回答道。

    「哦,那叔叔先給你泡一包方面便吃吧。」劉海瑞覺得孩子很是可憐。

    「不,爸爸說了,不讓我吃方便麵,說是好東西要給媽媽吃,媽媽幹活很累的。」妮妮閃著兩隻大眼睛說道。

    劉海瑞心中一算,差點眼淚流出來,他摸了摸妮妮的頭說道:「來,你跟叔叔來。」

    劉海瑞站起來,衝著趙大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妮妮向廚房走去,到了廚房裡,劉海瑞問妮妮道:「你知道家裡吃的東西都放在哪裡嗎?」

    妮妮點了點頭,一臉無知的看著劉海瑞,像是不明白他到底要幹什麼,倒背著雙手看著他,閃爍著一對大眼睛。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你給叔叔幫忙,叔叔給你們做飯吃好不好、」

    妮妮笑了,笑的很甜,她馬走到爐具的側面,打開了一個櫃櫥的小門,向裡面指了指說道:「就在這裡了。」

    劉海瑞看了一眼妮妮打開的櫃櫥,先打開了冰箱看看裡面有什麼,可是令他失望的說,裡面除了他上次在醫院買來的火腿腸之外,就剩下點鹹菜什麼的了。

    不管這麼多了,劉海瑞就地取材,因地制宜,將自己今天帶來的一些食品,再加上鹹菜和醬豆腐,組織了一頓飯菜,沒用多長時間,簡單的幾乎連爐火都沒有用到多少的飯菜便端到了客廳的飯桌上。

    而這一切早已經被在另外一件房間中換衣服準備收拾做飯的鄭潔看在了眼裡,心裡一陣心酸,關上門趴在床鋪上哭了起來,哭的淚如雨下,她覺得自己的命太苦了,為什麼才三十歲的年紀,就要面對這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啊,她怨天怨地,只怨自己當初看錯了人,找了趙大這麼一個無能的男人,無能到也不要緊,關鍵是她還年輕啊,正處於女人最為成熟漂亮的年紀,卻要一個人來支撐這麼個支離破碎的家……

    趙大在這期間一直沒有說話,他用感激的眼光看著劉海如一個勁兒的忙活著,一汪淚在眼眶中打轉。劉海瑞特意為妮妮泡了一碗加火腿的方便麵,讓她先一個吃。然後直接走到了另一間屋子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嫂子,出來吃點飯吧。」

    「我……我不吃,你們吃吧。」伏在床上哭泣的鄭潔連忙止住哭聲顫悠悠的應道。

    門外的劉海瑞已經聽出來鄭潔是在房間裡面哭了,知道她心裡肯定有些酸,於是就不再叫她,給她留了一個私人的空間,讓她去釋放內心的痛苦與辛酸。

    從門口轉身走上前來,劉海瑞衝著趙大問道:「趙哥,你不是想喝兩口嗎?想喝的話我就陪著你喝兩口。」

    趙大從年輕的時候就有這個愛好,總是喜歡在家吃飯的時候抿上一小口,現在一切都不行了,唯獨這個愛好還可以做,聽了劉海瑞的提議,趙大立即點著頭說道;「好,咱哥兩就喝個知心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妮妮早已經吃完了自己碗中的方便麵,到一邊寫作業去了。趙大為了維護這個驕傲付出的艱辛,說到動情處,以淚掩面。

    劉海瑞知道自己今天的角色就是一個聽客,聽趙大來傾訴自己內心的痛苦,一邊聽著,一邊不住的給趙大夾著菜。趙大講訴完了心酸的事情後,舉起手中的酒杯,一幹下去後,衝著劉海瑞說出了一句讓他瞠目結舌的話來……

    趙大將一杯酒全部灌進了喉嚨以後,打了個酒嗝,似醉非醉的衝著劉海瑞說道:「兄弟呀,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更是個心眼好的男人,所以……所以老哥想托付你一件事兒。」

    劉海瑞手裡拿著酒杯,原本想跟他一起幹掉,可一聽他這麼說,感覺話裡有話,就聽下來問道:「趙哥,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老底我別的沒什麼,做人講義氣這一點還是沒問題的,只要是兄弟我能辦到的,就絕對沒問題。」

    「好,不愧是好兄弟,老哥也絕不是那種刁難的人,這件事兒,你一準能行!」趙大的身子已經有些晃晃悠悠的了,但是神智似乎反顯得非常清楚。

    是不是趙大又要拜託他幫忙把鄭潔調到省建委去頂替他的工作?但是這件事他在鄭潔和妮妮回來之前已經說過了啊,不可能又提及到吧?劉海瑞似乎意識到了趙大要說的事似乎不是尋常事,但他就是琢磨不透他還能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所以,他沒再說什麼,而是默默的看著趙大。

    趙大伸直了身子,勾著劉海瑞的肩膀,拍了兩下,又說道:「兄弟,你嫂子這個女人可是個好女人啊,她不但長的漂亮,最重要的是她還賢惠,心眼更好,這一點你承認不?」

    劉海瑞有些啼笑皆非了,他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趙大是好了,要是說鄭潔好,會不會顯得動機不良。要是說不好,那不是掃人家的興嗎?思來想去,劉海瑞還是模稜兩可的說道:「當然了,你的媳婦,你最瞭解嘛。」

    「你小子不說真心話,老哥我不痛快。」趙大不依不饒的逼問著。

    「這……」劉海瑞真沒想到這個趙大會這麼固執。

    思量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你說的沒錯,至少我認為嫂子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他說的是真心話。

    「只是心地善良這麼簡單嗎?」趙大好像真是有點喝醉了。

    「是呀!」劉海瑞重複著說道。

    「難道你不認為你嫂子漂亮極了麼?」趙大有些口無遮攔了。

    「這……」劉海瑞有意迴避,但是又怕她說自己不誠實,便堅決的說道:「漂亮,當然是漂亮了,不但漂亮,而且還很有女人味。」

    「這話說得我愛聽,你嫂子絕對是一個最理想的老婆,可是……可是這幾年,我真的很對不住她呀……」說到這兒,趙大用手抹了抹眼角,看來他是真的觸動了,抽搐了一下,他接著又說道:「我不僅僅是在生活中給她添了累贅,整天的為了這個家,為了我這個廢物操勞不休,更主要的是她,她是一個正值成熟年齡的女人,連起碼的女人應該享有的都不能得到,這……這真是讓我悔恨萬千呀!」趙大說的句句著真,包含了他度鄭潔深厚歉意。

    劉海瑞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眨著眼睛,似乎有些麗姐,又似乎有些迷茫,或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了勇氣,他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說道:「怎麼?難道是趙哥你不行了?」

    趙大向坐在一旁吃著煎豆腐的妮妮瞥了一眼,將聲音壓得很低說道;「兄弟說對了,我今天想跟你說的事兒就是這個。」

    劉海瑞立即衝著趙大搖擺著雙手,說道:「趙哥你這可是為難我了,這個我不行的。」他將趙大的話理解成了讓他想辦法幫他恢復男人雄風。

    趙大瞪著兩隻大眼珠子,納悶的問道:「怎麼?你年紀輕輕的也不中用了?」

    劉海瑞被趙大問的『呵呵』的笑了起來,他明白了趙大說的意思,便微笑著問道:「趙哥到底是想讓我幫你什麼呢?」其實,他已經隱約的感覺到了,自己要有艷福飛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趙大再次瞅了女兒一眼,然後伸出食指示意劉海瑞向自己靠近一些,接著便聲音細微的說道;「兄弟,你是個好人,老哥信任你,老哥也不是那種不開竅的人,憑什麼讓這麼一個好的女人守著我這個殘廢的沒用男人,所以,我想……想讓你給你嫂子一個做女人的幸福和滿足。」

    劉海瑞沉默了,他不是在思量著到底該不該這麼做,而是沒想到趙大喝過酒會這麼直接的說這些話,這麼直白,這麼不考慮到自己的後果,甚至有些不能理解他的這種想法……

    「怎麼?你不願意,你沒看你嫂子?」趙大藉著酒精見劉海瑞低頭不語,便有些沉不住氣了。

    劉海瑞看著趙大那焦急的樣子,心裡突然冒出了個奇怪的想法,心道:他怎麼把自己的女人往別的男人身上推,該不會是想……想不開吧?

    劉海瑞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是想,有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往外推,趙大的這種做法實在有些讓劉海瑞不能想像,難道僅僅就是想讓自己把鄭潔調到省建委去,而不惜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他看著趙大那憂鬱的眼睛,猶豫的說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大見劉海瑞仍然沒有肯定的回答自己,便一拍桌子大聲說道:「男子漢大老爺們,行就行,不行就算,有什麼好磨磨唧唧的呢!」酒後的趙大與平時軟弱的形象判若兩人,一下子就像雄起了一樣,他這一喊不要緊,嚇壞了一旁的妮妮,只見她驚恐的回頭看著兩個大男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劉海瑞笑了笑,安慰了一下妮妮,然後對著趙大說道:「對我來說,這就像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可我想明白一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可以嗎?」劉海瑞還是擔心怕趙大想不開。

    趙大看著仍然有些不安的女兒,兩行淚水不自然的流下來,他抹了一把眼淚,然後對劉海瑞說道:「你能不能推我出去轉悠轉悠,你嫂子這兩天太忙,我有些天沒出屋了。」

    劉海瑞二話沒說,從客廳的沙發上拿起了一條毛毯給他蓋上,又對妮妮說道:「妮妮,叔叔跟你爸爸出去走走,一會就回來了,媽媽出來了你給她說一聲。」

    妮妮懂事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叔叔,我會的。」

    劉海瑞推著趙大剛要走,臥室裡傷心的鄭潔聽見了動靜,就打開了門,一走出來就和他們裝在了一起。她紅著眼睛,驚訝的看著劉海瑞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沒等劉海瑞回答,趙大就搶著說道:「沒什麼事,小劉推我出去走走。」

    「哦……」鄭潔像是放下心來,然後說道:「還是我來吧,這樣麻煩你太不好意思了。」

    「你還是先吃飯吧,小劉做的飯,你忙活了那麼久,就讓小劉受累一會吧!」趙大又搶著說道。

    「那……那就讓你受累了。」鄭潔衝著劉海瑞甜甜的一笑,從容的點了點頭。

    劉海瑞也是揮之一笑,說道::「沒什麼,我也正好溜躂溜躂。」

    推著輪椅走在狹窄的樓檔子裡,劉海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這事怎麼會不自然的發展到了這個樣子,這可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你怎麼不說話?」這個時候趙大開始說話了。

    「哦,我在想……」劉海瑞將毛毯拽了拽,接著說道:「我在想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趙大回頭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將頭轉回去,看著遠方的燈光說道:「這紅玩笑能隨便開嗎?我要是有什麼辦法,我會這樣做嗎?我這也是實屬無奈之舉!」

    「你們現在過的不是蠻好的嘛?」劉海瑞繼續試探著問道。

    「是呀,這都要說你嫂子太好了,她太善良了。」趙大若有其事的接著說道:「就是因為她太好了,所以我不能失去她,猜想了這麼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這個想法在我的心裡不是短時間的了,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和合適的時間罷了。」

    「你的意思是怕她離開你?」劉海瑞若有所悟的說道。

    「是的,為了我們這個家,為了不是娶這麼好的媳婦,為了能讓鄭潔過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生活,就算是我求你幫我一個忙吧,怎麼樣?」趙大一激動說出了心裡話。

    劉海瑞無語了,他不想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推著趙大向前走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立即問趙大道:「你的這些想法跟嫂子說了嗎?」

    「沒有,哪有男人跟自己媳婦說這事的。」趙大乾脆的回答道。

    「可……可要是嫂子她不同意呢?」劉海瑞說這話的時候覺得很是彆扭,。就好像是他心裡很想很想一樣,雖然他是很想,可不願意太過表露出來。

    「這個嘛,以我這兩天的觀察,和她對我提起你的時候的那種表情,應該她能夠接受你。」趙大沉思了片刻說道。接著他又補充道:「當然,這也要看你的本事了,要知道,沒有了我這個關鍵阻力,你再搞不定的話,那……那你可就真的太笨啦!」

    劉海瑞搖了搖頭,開玩笑的說道:「趙哥還真說對了,我什麼都行,就是在跟女人接觸方面少了根弦,所以至今還沒有搞對象呢!」

    「真的啊?」趙大感覺有些意外,但馬上補充著說道:「不過你放心,你嫂子她絕對不會影響你今後的婚姻的。」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以後,呵呵,以後在哪?我們還是現實一點吧。」

    「對,現實些……」趙大隨聲附和著,接著又問道:「對了,你今晚來我家裡不止是想看望我這麼簡單吧?是不是找你嫂子還有什麼事呢?」

    「哦,你要是不提我倒給忘了,我的確找她有點事要商量。」劉海瑞說道。

    「那好吧,今晚你就可以把她帶走,去找個好一點的幽靜場所好好的商量你的事,記住,一定要好好的對你嫂子。」說完這些,他衝著劉海瑞擺了擺手說道:「走,我們打道回府吧。」

    賓館的雙人床上,鄭潔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擁有了她宛若處子的身體。嬌麗的美麗**在寂寞難耐和劉海瑞巧妙的手法下,終於越過了最後一道防線。她心中扔深愛著老公趙大,而且堅持讓自己的嘴唇沾到他的東西,但最終的結果還是紅杏出牆了。隨著劉海瑞的步步深入,鄭潔的心中既因為自己的紅杏出牆感到羞愧和內疚,又在**焚身中渴望著更加刺激瘋狂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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