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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難念的經 文 / 九霄鴻鵠

    「不……沒有,沒有。《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劉海瑞一激動,差點說出『不敢』兩個字,那樣自己就太丟分了。還好,他的應變能力比較快。

    「哈哈……」鄭禿驢豪爽的大笑了起來,笑的很痛快,好像是覺得劉海瑞這種像小太監一樣的表現令他很爽意。

    正在這時候,何麗萍走了進來,說起這件事,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對了,小劉,明天跟你一同去的還有另外一位女士……」說到這兒,她有意停了下來,看看劉海瑞的反應。劉海瑞當然有反應了,他首先是心中一顫,第一個念頭就是想知道這個女士是誰?然而,他也不是沒有腦子的傻瓜,絕不會向鄭禿驢和何麗萍問這個問題的,但是,何麗萍又一停下來不說後面的話,明顯的是要他有個回應,所以,劉海瑞趕緊說道:「我最希望能跟兩位領導一起去,不然我心裡沒底。」

    鄭禿驢又是一陣長笑,不過這次的聲音卻像是比較低沉,他轉身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指著劉海瑞道:「年輕人就是缺乏鍛煉啊,像你這樣離開了領導就什麼事情都心裡沒底,怎麼能夠幹大事呢?」說著看了看何麗萍。

    何麗萍接道:「是啊,你剛被提拔上來,這次讓你帶隊出去學習,就是想借此機會鍛煉一下你,你怎麼能說你心裡沒底呢,這不是辜負領導們對你的一片期望嘛。」

    劉海瑞顯得很尷尬的『呵呵』笑了一聲,說道:「我是不能和鄭主任和何副主任相提並論啊,我就是怕給單位耽誤事。」劉海瑞自打下午被鄭禿驢叫進了辦公室,這是他第一家以比較完整比較理智的話。

    「不要有戒心,年輕人局要敢闖,再說我們也都是老骨頭了,外出學習過很多次了,現在一些新事物新思想也沒有你們年輕人接受的快,所以,再去也不會有什麼作用了。」鄭禿驢說的倒是事實,像這種外出學習的幾乎,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就是啊,老鄭說的對,小劉你比我和老鄭都年輕十幾二十歲呢,現在社會發展速度太快了,我們都跟不上時代了,所以,你不要有什麼畏懼心裡,年輕人,要多鍛煉鍛煉才行。」何麗萍接著鄭禿驢的話茬說道,至於她口中說的那個「還有一位女士」,其實就是自己的表妹賈婉麗,她是市建委規劃處的一名科員,何麗萍想借此派劉海瑞帶隊外出學習的機會,一來為表妹賈婉麗來省建委規劃處工作做準備,二來想讓表妹賈婉麗來試探一下劉海瑞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沒有說明要去的那位女士是誰。

    「好,那我就聽鄭主任和何副主任的,絕不辜負領導們的期望。」劉海瑞覺得該是表決心的時候了。

    「這就對了嘛,年輕人就應該向你現在這個樣子。『鄭禿驢對劉海瑞的回答顯得很是滿意,隨手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了幾張飛機票,然後往桌上一扔,囑咐說道:「這是給你們定的機票,明天我們就不送你們了,你們就在機場見面吧,記住,別誤了飛機。」

    何麗萍把機票從桌子上拿起來,走上前來放在劉海瑞手上,重複著鄭禿驢的叮囑說:「小劉,記住明天可別耽誤了飛機啊。」

    劉海瑞這個時候不得不問了,他從何麗萍手裡接過了飛機票,謹慎地問道:「何副主任,明天我跟哪位女士一起去呢?」

    「當然是鄭主任從基層調上來協助你工作的女士了嘍!」何麗萍慢慢悠悠地說道。

    「不是說……說從基層調上來兩個嗎?」劉海瑞有點疑惑,怎麼就給了一張別人的機票。

    「一個有點事,請假了,剩下一個陪同你一起學習,一男一女,不是剛好嘛。」何麗萍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一想到在照片上看到的那兩個從基層調上來的女士,那比韓蕊還慘不忍睹的樣子,讓劉海瑞頓時只覺得兩腿有些發軟……

    明天就要出發去外地學習,晚上回到家裡,劉海瑞破天荒的和蘇晴一晚上四次**纏綿,讓蘇晴度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快樂夜晚,第二天下面都腫了,但腫的心甘情願。

    拖著被劉海瑞伺候的無比舒坦的身體,這天的蘇晴特別容光煥發,專門抽出時間開車將劉海瑞送到了機場,才返回去組織部上班。明明何麗萍說的是讓從基層調上來的醜女陪同他前往外地學習,可是到了機場,在機場大廳裡時劉海瑞才發現,來的並不是那兩個臭丫頭中的其中一個,而是在省市規劃部門交流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的賈婉麗,兩個人同在建委系統工作,又都是規劃處的,所以劉海瑞對她的情況也是稍許有些瞭解。劉海瑞之所以一路上渾身的不自在,主要的願意就是因為賈婉麗這新婚不久的小媳婦太漂亮了,那種伊人的風情,那種體貼的微笑,那種柔柔的動作,那種不一般的曲線身段,簡直可以令人斃命,當然,斃命的只可能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四星級酒店的客房中,劉海瑞正躺在床上轉輾反側的極力思索著,從他所在的城市飛到這個城市總共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可劉海瑞還是覺得相當疲憊,因為這一路上他不但心裡難以平靜,身邊一同前往的**事也讓他坐臥難安。

    劉海瑞不知道鄭禿驢和何麗萍這對狗男女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非要將這個市建委規劃處的大美女安排著跟著自己出這麼遠的門,稀里糊塗的就到了目的地。別說,作為正廳級幹部的鄭禿驢的關係網還真是龐大,就連這個將近千里的城市的建委部門他都能掛上關係。這一點,從劉海瑞他們兩人一下飛機,就被這座城市建委主任安排的人員妥當安排好了一切就能明白了。

    一天的時間,雖然這座城市的新區建委並沒有給兩人安排任何的學習或者是考察之類的事情,但是劉海瑞還是覺得很累很累,想過來,思過去,一種無形的牽連使他難以放下,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劉海瑞終於想明白了產生這種牽連的原因,找到了答案,那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最好不要再去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吃過晚飯以後,劉海瑞回到房間好好的沖了一個熱水澡,他想讓自己徹底的放鬆下來。就在他剛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的時候,房間的門鈴就被按響了。

    「誰呀?」劉海瑞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水珠,一邊向門口走去。他的身上只穿著件褲頭,肩上搭著條浴巾。

    門外並沒有人搭話,劉海瑞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畢竟這一天自己的大腦沒有閒著,考慮哪些本不該考慮的事情太多了,興許這就是胡思亂想的後果,劉海瑞這樣自嘲自諷的轉身走向屋裡走了回來。

    可是,還沒等他走出兩步,門鈴又響了,這會他可是聽得真真切切,心道:「媽的,這是誰呀,這麼無理取鬧。情急之下,他上前一步,猛的將房門打開,衝著門外就要大發雷霆。然而,眼前的情景使他呆若木雞。

    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跟她一起來的賈婉麗,原本兩個人是被安排在了兩間房間,賈婉麗就住在他的隔壁,劉海瑞根本就沒有一點非分之想。也正因為如此,他在心裡一點也沒有,絕不想到賈婉麗會來找他,所以,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我可以進去跟你說會話嗎?」賈婉麗看著張大著嘴愣在當場的劉海瑞說道。

    「可,可以啊,怎麼會不可以呢!」劉海瑞趕緊躬身相讓,身子一弓之下,肩上的浴巾隨之掉在了地上,這下可好,他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短褲了。

    劉海瑞馬上有了意識,趕緊來了個立正,雙手交叉著捂在了男人的害羞之處,這是一個男人在尷尬的情況下,見到自己特喜歡的女人的一種本能的表現。完蛋了,好不容易能有美女主動上門的機會,這下肯定被嚇跑了,而且,自己給她留下的印象肯定是差的不能再差了,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

    然而,令劉海瑞意外的是,賈婉麗並沒有像想像的那樣,立即雙手蒙住眼,轉身就跑,相反倒是彎下腰去,撿起了地上浴巾,然後放到了劉海瑞的手中,也不管劉海瑞是什麼樣的尷尬表情,笑了笑,信步走進了他的房間……

    劉海瑞來不及多想,立即將門關好後,跟著進到了屋裡,先是找到自己的衣服,亂七八糟的就往身上穿,麻利的劉海瑞倒也算是利落,三下五除二就將衣服穿上了,可是情急之下,將背心穿在了襯衣的外面。這下可熱的還沒有坐下來的賈婉麗『咯咯』的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穿戴,一看之下,不由得跟著賈婉麗『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顯得活躍了起來……

    劉海瑞索性就將錯就錯了,他沒有再從新將衣服穿好,便急忙的客氣的讓賈婉麗坐下,然後,從自己的背包中翻騰了半天,找到了帶來的一小盒好茶葉,說道:「給你嘗嘗我帶來的好茶葉。」

    賈婉麗也不謙讓,站起身來說道:「好啊。」說完,走到劉海瑞身邊搶過他手中的茶葉接著又道:「還是我來吧,你先把你臉上的水珠擦乾淨了。」

    劉海瑞用手一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頭髮還沒擦乾,順著臉頰往下流著水。他趕緊拿過放在床上的浴巾,認真的擦了起來……

    女人的主動幫助,往往是解除男女之間尷尬場面的最佳方式,賈婉麗似乎說很會把我這個時機,一下子就將兩人之間的尷尬抹拭的無影無蹤了。

    劉海瑞忙活著擦乾淨了自己的頭髮後,衝著賈婉麗問道:「對了,你找我有事嗎?」他的話剛一出口,就已經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幹嗎要這樣問啊?問點別的什麼不行嗎?比如說:問一下對這裡的氣候適應不適應?坐這麼長時間的飛機累不累等等……等等……劉海瑞簡直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嘴巴。

    還好,賈婉麗並沒有介意劉海瑞的話,她一邊將茶葉放到杯子裡,一邊說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劉海瑞乾脆的回答道:「可以,怎麼不可以呢!」

    劉海瑞他們住的說那種雙人的標準間,兩人分床而坐,一邊品著濃濃的茶香,一邊天南海北的閒聊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當劉海瑞偷偷的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都已經十二點的時候,心裡不有些有些納悶,想到:怎麼她還沒有走的意思呢?莫非……劉海瑞不敢再往下響了,他的第六感覺已經被這一天折騰沒了,這個時候,他只能憑藉著一種意志,極力克制著自己的非分之想。

    賈婉麗倒是顯得很自然,她仍然一點要回屋子裡休息的意思都沒有,在兩人沒有話題的時候,她就一杯一杯品嚐著劉海瑞讓她品嚐的好茶葉,但是,這水進到了人的體內總是要有出處的,一忍再忍,賈婉麗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於是,紅著臉向劉海瑞問道:「我可以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嗎?」

    「可,可以啊!」劉海瑞又是一個沒想到,他趕緊站起來,先一步跑到衛生間,將裡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出來衝著賈婉麗說道:「可以了。」

    賈婉麗此時也顧不得客氣了,側身閃進衛生間,將門一關就解決了起來……

    仍然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劉海瑞,此時被一股特殊的水聲刺激的有些受不了了,他趕緊雙手摀住臉,使勁的來回揉搓著,好使自己能夠清醒些,防止有什麼過激的行為發生……

    媽呀!再這樣下去老子肯定是堅持不住了,有過一次強行經歷,霸王硬上弓辦了何麗萍,他好像是有了經驗的老獵手,所以,面對這麼一個楚楚動人的小媳婦,最要命的還是朋友的妻子,這種難以抵制的誘惑,使他體內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劉海瑞總算是還沒有到了完全失去理智的時刻,所以,他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臉,別說,還真是管點事兒,他一邊揉搓著,一邊想到:千萬不能衝動呀,何麗萍安排自己來學習考察,本來就這事就感覺有點蹊蹺,再加上神秘的賈婉麗不期而至,這裡面到底有著什麼樣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沒有搞清楚這些問題之前,自己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啊!否則,將會身敗名裂,好不容易支撐過來的大好場面,也比較隨之東流。

    解決了內急的賈婉麗從衛生間出來以後,臉上微微掛著紅潤,羞答答的樣子著實可愛,她仍然不提要回房間休息的事兒,歪著身子,又坐到了另外一張床上。

    劉海瑞強忍著從後脊樑背上傳來的陣陣的那種酥麻的感覺,咬了咬牙,衝著賈婉麗含糊的說道:「你累不累呀?」

    「沒事,下午睡了一會,現在覺得一點也不累。」賈婉麗的回答,讓劉海瑞既失望又興奮。

    「那……那咱們再聊會兒?」劉海瑞繼續試探著提醒賈婉麗。

    「只要你不睏,咱們就再聊會吧!」賈婉麗體貼的說道。

    「沒事,我一晚上不睡都沒事。」劉海瑞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回答,可是不這樣回答又該怎樣回答呢……

    劉海瑞心裡怎麼會不明白賈婉麗的想法呢,只不過他有點不敢相信天上真的會掉下餡餅來,這麼個大美女,這麼個俏佳人,怎麼就會平白無故的看上了自己了呢?不會這麼簡單吧?這其中必然會有隱情。

    想到這兒,劉海瑞心中那股邪勁像是削減了不少,腦子隨之也清醒了許多,他乾脆將說出的話往回一收,接著說道:「難道我們兩個人就這麼坐著聊一夜嗎?」

    「那要看你想不想了?」賈婉麗一語雙關,令劉海瑞很難回答。

    劉海瑞也是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了,於是就隨著賈婉麗的話兒,拋磚引玉的說道:「我想怎樣就怎樣呀?那我想跟你坐在一起摟著聊天,也可以嗎?」劉海瑞原本想話說『跟你一起睡覺可以嗎?』將話說的再露骨有點,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改口了。他覺得這麼說已經是很過分了。

    「你是領導,聽你的,你說咋樣就咋樣。」賈婉麗再次給了劉海瑞一個極大的意外。

    我滴那個媽呀,天上果真能掉餡餅啊!劉海瑞感慨萬分,有些激動的推脫著說道:「什麼領導不領導的,咱們是同事,沒有誰領導誰的。」

    「不,你就是領導,出來之前何副主任已經交代過了。」賈婉麗顯得很認真,不像是在有意吹捧。

    「那……那我讓你做什麼你都肯呀?」劉海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證實一下什麼,隨口便說道。

    「難道還有比一個女人死皮賴臉的半夜三更賴在人家男人的房間裡不走還要尷尬的事情嗎?」賈婉麗已經將話說到了很直白的地步。

    劉海如心裡『咯登』了一下,看來賈婉麗是有備而來,這下可不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兒,難道是這個新婚不久的小媳婦,缺少男人的關愛?劉海瑞在為自己難以抑制的衝動極力尋找著能夠說服自己的借口。但是他心裡更加清楚,這次的外出是鄭禿驢和何麗萍一手操辦的,從一開始就顯得神秘兮兮的,要是不搞清楚狀況就隨便的出擊,那自己會死的很慘的。

    想到這兒,劉海瑞緊緊的盯著賈婉麗的眼睛問道:「這麼說你是成心在這裡跟我耗時間嘍?」

    「隨你怎麼想吧,反正這是潛規則!」賈婉麗甩了甩飄落在胸前的長髮,滿不介意的說道。雖然何麗萍這次有意安排她來試探劉海瑞,但當新婚後不久就缺少男人關愛的賈婉麗一看見劉海瑞,就打心眼裡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一種愛的嚮往,加之這次學習回去後何麗萍會想法將她從市建委提拔到省建委,極有可能會配合劉海瑞的工作,所以新婚小少婦將男女之間的事情看得很開。

    「潛規則?」劉海瑞重複了賈婉麗的話,這句話他很熟悉,也很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他就是不明白,賈婉麗怎麼會跟自己動用『潛規則』,這也太有點不靠譜了吧?自己一不是她的直接領導,而不是他的有用之人,更不是那種人見人愛的倜儻帥哥,怎麼這『潛規則』就會規則到自己的頭上來了呢?劉海瑞百思不得其解。

    「我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洗完澡了。」賈婉麗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劉海瑞的眼睛瞪得比牛叉還大,簡直不敢想像眼前的絕色美女會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這絕對不符合這個平日裡端莊文雅的女性的身份。賈婉麗的話裡面的含義,劉海瑞用腳後跟也能想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想告訴劉海瑞『我們可以直接上床了!』這麼一想,劉海瑞開始精蟲上腦了,他甚至有些氣喘吁吁了……

    沒等劉海瑞再問什麼,賈婉麗就已經主動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溫柔似水的貼在了他的耳邊說道:「別多想了,直接進入規則吧!」

    兩片熱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賈婉麗的主動令劉海瑞有了一種視死如歸的憤青精神,滿腦子已經被那熾熱的**灼燒著,連一點思維能力也沒有了,有的只是眼前的一片白嫩……

    就在劉海瑞的手被一直細嫩柔軟的小手牽引著從衣服的下擺逐漸向上滑去,並已經觸及到了一片柔軟的時候,劉海瑞突然一下子驚醒了,不行,絕對不行,女人可以玩,但命不是隨便玩的,自毀前程就等於自斃性命。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子勇氣,劉海瑞一下子推開了賈婉麗,或許是他的力氣使得太大,或許是賈婉麗根本沒有防備他會突然這樣,被他這麼一推,賈婉麗的整個身子便側到在了床上……

    倒在床上的賈婉麗並沒有立即起來,她忽閃著兩隻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劉海瑞,意思像是在說,你個傻老帽,美女投懷還要自閉啊,有病吧!

    有過一次香甜的接吻,劉海瑞像是放得開了,他伸手將賈婉麗從床上扶起,輕柔的問道:「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潛規則!」賈婉麗的聲音很低,但是帶著一種極其的無奈。

    「不行,你要是不把事兒說清楚了,這個規則我不潛!」劉海瑞真的固執了起來。

    賈婉麗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然後喃喃的問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一潛嗎?」

    「不是,你很值得我一潛,哦,錯錯錯,不是……」劉海瑞被賈婉麗的新名詞給繞糊塗了,他趕緊彌補著又說道:「不是值得一潛,是值得一上,哦,不不不,也不是,應該是值得一弄……」劉海瑞住嘴了,他覺得怎麼越描越黑呢。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弄……」賈婉麗竟然也跟著劉海瑞的話走了。

    「我……我不是不想……啊,就潛……」劉海瑞覺得還是用賈婉麗的這個『潛』字比較妥當,更加適合她的身份,所以,強扭著將弄字改成了『潛』字。

    「那你到底是為什麼?」賈婉麗像是已經跟劉海瑞有過了似的,這會兒說起話來顯得很隨便。

    「那你告訴我,是不是你老公不行?」劉海瑞這次更加直截了當的問道。

    「呸呸呸!你才不行呢!」賈婉麗反駁道。

    「那……那你為什麼顯得這樣飢渴啊?」劉海瑞帶著幾分不解問道。

    賈婉麗被他說的羞紅滿面,很是不自在,低著頭喃喃的說道:「別問那麼多了,你到底是潛還是不潛,說個痛快話吧!」他這等於說亮出了底牌,也是給劉海瑞最後一次機會。

    「潛,潛,我潛。但是在潛之前,能不能先讓我潛個明白?」劉海瑞帶著幾分幽默說道。

    賈婉麗用非常迷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問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呢?別人想還都想不急呢,到你這怎麼就……」

    劉海瑞的防線在被逐漸的摧垮,他的潛意識裡有所感應的到,眼前這個絕艷的俏佳人看來是一個比較有心路的美人,要麼是她自己想達到什麼目的的,才肯這麼做的,要麼就是她身後有人指使她這麼做的,那相迎的目的就更難預料了。但是,有一點劉海瑞倒是突然開竅了,那就是一定要潛了她,而且還要好好的潛,深刻的潛,帶有手段和目的的潛,就不信套不出她的實話來……

    想到這兒,劉海瑞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後,站起來衝著賈婉麗說道:「看來今晚我要整夜潛水了……」說罷,就縱深一撲,將賈婉麗撲倒在了床上……

    別說,沒有白耽誤的時間,兩人先前的長時間聊天,早就激發了內在的潛能,當劉海如撲倒了賈婉麗以後,沒有多大功夫,兩人便進入了正題……

    悠然瀰漫的燈光下,陣陣湧動的美人之軀,雪白細膩的滑膩肌膚,配上那曲線玲瓏的窈窕身段,簡直是讓人有些碰不得的感覺,劉海瑞在劇烈的湧動了幾下後,就立即感覺到了這一點,要不是他有著另一種心理作怪,可能早就繳械投降了……

    幸虧是劉海瑞的生活中並不缺乏女人,也幸虧是這兩天來和蘇晴釋放了不少能量,所以,才能使他在這次潛規則中不適於一敗塗地,他緊咬牙關,盡量讓自己克制著那種難耐的衝動,一下緊似一下,一下巧似一下的,一下妙似一下啊的逐漸將身下的漂亮**帶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

    在賈婉麗一陣抓撓後,劉海瑞開口問道:「小婉麗,哥哥潛的好不好啊?」

    「好……啊!」賈婉麗隨著回答,放開了早已按耐不住的喉嚨,盡情的喊了出來。

    劉海瑞不敢有所放鬆,知道一放鬆就會功虧一簣,於是,在加強了關愛的同時,接著問道:「是不是市建委的領導早就把你給潛了?」

    劉海瑞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的賈婉麗身子突然一顫,接著便不動了。他不容賈婉麗有所思考的機會,立即動用自己的所學,綻開了一輪環繞的攻擊……

    「是不是啊?」劉海瑞一邊用功,一邊接著問道。

    「嗯……」賈婉麗從鼻腔之中發出了個拖著長音的『嗯』字。

    劉海瑞聽著賈婉麗似有似無的回答,有些迷茫,不知道她這聲『嗯』是回答他的問題呢,還是源自於本能的呻吟?

    劉海瑞**著賈婉麗的臉頰,將嘴巴湊近到貼著她的耳垂柔聲的問道:「到底是還是不是呢?」

    軟軟的如同螞蟻蔓爬的陣陣酥麻使得賈婉麗拚命的挺起身子,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臨界即將爆發,她實在是無法抗拒劉海瑞的纏綿,乖乖的呻吟著說道:「嗯……是!」

    「啊……是!」劉海瑞也隨之發出了這一聲微弱如蚊的聲音,一發不可收拾了……

    連劉海瑞自己也感覺到奇怪,在他的願望裡,雖不願意聽到的就是賈婉麗已經被別的男人潛規則了,可是當他聽到了這個極為不願意的事情被賈婉麗證實了以後,卻對賈婉麗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受,這種感受使得他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於是便大踏步的向前著……向前著……

    兩人的喘息此消彼長,延綿不絕,無力的雨後纏綿在一點點的鬆弛,寂靜的空氣顯得是那麼的令人窒息,終於在陣陣喘息之後,賈婉麗斷斷續續的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個好女人?」

    「沒有。」劉海瑞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在他的內心深處隱藏著極大的恐懼。

    「你有。」賈婉麗也是兩個字。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落下來。

    「真沒有。」劉海瑞多加了一個字。

    「別騙我了,你心裡想什麼,我能感覺得到。」賈婉麗不再跟他拼字數了,將自己的想法說的更加明白一些。

    「我在想你是不是會將我們這次潛規則告訴何副主任?」劉海瑞不再想跟她鬥嘴,他已經看到了她在流淚。

    「會的,我會告訴何副主任的。」賈婉麗面無表情的說道,其實她本來就是表姐何麗萍安排著來試探劉海瑞的。

    「什麼?」劉海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只是一句略帶玩笑的話,沒想到賈婉麗確實這麼肯定的回答了。她不會也是在看玩笑吧?劉海如心裡立即這樣想到。

    賈婉麗將身子放平,讓自己盡量的放鬆,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喃喃的說道:「你不是怕我沒面子,才勉強潛了我吧?」

    「什麼?勉強?你覺得我這是在勉強嗎?難道你沒有感覺到我的熱度嗎?」劉海瑞一連串的回答,讓賈婉麗心裡多少有了些安慰。

    「你真棒!」賈婉麗的話永遠是讓人摸不到邊,不知道她下一句話會冒出什麼來。

    劉海瑞面帶不解的問道:「我哪兒棒?」其實,他這是一句真切的詢問,可是在賈婉麗聽來,他是有意捉弄她。

    於是,賈婉麗羞澀的將頭鑽進他的胸前,喃喃的說道:「你真壞!」

    「我哪兒壞了?」劉海瑞又是一句無心的追問,搞的賈婉麗有些無地自容了。

    「你壞,你壞,你就是壞,你說在這個時候說你棒,還能是哪兒棒?」賈婉麗一股腦的將羞澀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哦,原來你是說我那兒棒呀!」劉海瑞有點興奮,接著又壞壞的問道:「那……那比潛你的領導怎麼樣?」

    「不提這個好不好?」賈婉麗的聲音幾乎快讓人聽不見了。

    「嘿嘿,這有什麼關係,就當是調節一下咱們的情調有什麼不好?」劉海瑞在引導著賈婉麗,然後又接著問道:「是不是他也很強?」

    「才不是呢,他……他,哎,反正沒有你厲害。」賈婉麗果然不知不覺的就入了套。

    「是麼?我有多厲害,說說看?」劉海瑞又拿出了他那套死纏爛打的本領。

    「去你的,說你呼哧你就喘呀?」賈婉麗從劉海瑞的胸前鑽了出來,抬起手來用食指輕輕點在了他的腦門上。

    「哦,我這個人不禁誇的。」劉海瑞有意挑逗著,接著又說道:「不信你再試試看,恐怕再也難成氣候了。」

    「真的假的?」賈婉麗被劉海瑞說的有些新奇,便不知不覺的將手伸了下去,「哇!又來了!」一摸之下,嚇了她一大跳,竟然這麼快就又……

    「比你老公怎麼樣?」劉哈瑞似乎來了興趣,直接將話題指向了她的老公。因為剛才他被賈婉麗駁斥了一回,所以,他一定要在這個問題上找回尊嚴。

    「哎……」賈婉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說來話就長了,不過我可以直接的告訴你,今晚就是我做女人以來最難忘的一晚……」

    這就是說她老公也不怎麼樣嘍!劉海瑞立即反應到了這個問題,於是便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麼會呢?他這麼年輕,難道比我還不如麼?」

    「呵呵」賈婉麗笑的有些尷尬,看了看劉海瑞那好奇的表情,問道:「想知道為什麼嗎?」

    被賈婉麗這麼一問,劉海瑞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笑了笑說道:「要是不願意說就別說了,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好意思,傷到你自尊了。」

    「哎……」賈婉麗又是一聲歎息,接著問道:「你要是願意聽,我就說說,不過在說之前,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我絕對答應。」劉海瑞顯然是對賈婉麗後面要說的話很感興趣。

    「先別把話說得這麼滿,不過我也不是為難你,條件就是你聽了以後,不去瞧不起我。」賈婉麗悠然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劉海瑞還以為她會開出什麼天大的條件呢,沒想到會是這樣,所以,感覺有些奇怪的問道。

    劉海如覺得賈婉麗好像是很在乎他的她的看法,心裡有了幾分感覺,潛意識中他認為,賈婉麗可能是被自己的能力給深深的吸引住了,她願意跟他敞開心扉,讓他走進她的心靈空間。想到這兒,劉海瑞認真的問道:「難道還有比你跟市建委的領導潛規則還讓我接受不了的事情嗎?所以,我不會有任何其他想法的。「

    「我要說的就是跟單位領導有直接關係。」賈婉麗很直率的說道。

    劉海瑞更加感興趣了,他將賈婉麗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無比柔情的說道:「給我說說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呵呵,不要你負責,只要你能夠別把我當那些專門幹這個的女人,開心一下就忘了就成。」賈婉麗倒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

    劉海瑞明白,她是想將兩人的關係保持下去,或許她真的有這種難言的苦衷,劉海瑞不再說話,靜靜的等待賈婉麗的下文,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是多餘了。

    賈婉麗像是讀得懂劉海瑞的心思,見他不說話,便開始講訴道:「事情就是從我們市建委湖人那裡發生的……」

    兩年前,剛剛從建築科技大學畢業的賈婉麗和自己醫科大學畢業的男朋友因因種種原因,沒能如願以償的在同一個城市找到工作,她有幸在表姐何麗萍的幫助下考取了市建委的公務員,而男朋友就麼那麼幸運了,他只是在一家小城市的建築公司裡找到了一份工作。

    兩個年輕人在大學裡面自由戀愛,互相的感情已經很深,本想畢業後兩個人就結婚,可是事與願違,兩地相思的這種現實局面,使他們一籌莫展。

    不知道說是市建委主任本來就關心單位員工的工作和生活,還是特意瞭解到賈婉麗的這種跟男朋友兩地相守的特殊困難,就在賈婉麗參加工作半年後的那一天,主任找到了她談話,並且很關心的問到了她跟男朋友兩地廝守的情況,並且主動的提出了要幫賈婉麗試一試能不能將她的男朋友的工作落實了,說他認識一個西京市的大醫院的領導,或許可以幫她一把。

    賈婉麗一下子像是看到了希望,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根救命草,一下子被主任的這個提議給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當時就向主任表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開弓沒有回頭箭,當然在為賈婉麗調動她男朋友這件事上,主任也是費了不少功夫,畢竟大醫院那種地方關係很複雜,想要進去如果不大出血更是難上加難,主任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

    在辦理賈婉麗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兩人的接觸不斷的頻繁了起來,之間主任動手動腳就是常有的事情了,賈婉麗也覺得有求於人,開始的時候只有默認了,然而,隨著事情進展的深入,賈婉麗便一點一點的明白了主任的真正用意,他要的代價,就是她的處子之身。

    賈婉麗真是有些不情願啊,畢竟她將這份貞操已經守護了二十二年,就連自己傾心的男朋友提出多次,也只是讓他在那扇小門的外面轉悠了幾圈,然而,現在她必須要用這個去換取男朋友一生的幸福,思前想後,她覺得為了男朋友一生的幸福,也值了。

    在主任的精心安排下,她終於想他獻出了寶貴的貞操,如願以償的主任倒也算是對得起賈婉麗,被他安排到了市建委的規劃處工作,沒想到的是,這也是主任為了他後來能長期的佔有她而設下的一個大圈套……

    俗話說『老馬識途,人老屁精』一點都不假,主任將賈婉麗安排到規劃處工作自然有他深刻的用意,能夠讓男朋友回到大城市的大醫院工作,不管說什麼,她都感到十分滿足了,主任的一些要求,她都接受了。而賈婉麗的男朋友在大醫院工作以後,也的確不辜負她的一片期望,在單位很快就嶄露頭角,獲得領導賞識,或許是由於工作上傾入了太大的心血而導致身體某些機能產生了衰退,在兩人結婚不到一年的時候,賈婉麗的老公就感覺到了她領導的老辣。

    原來,就在賈婉麗的老公順利進入大醫院以後,在跟賈婉麗結婚前一天的晚上,兩人就再也抑不住的壓抑,在已經佈置好的新房中做了本應該是第二天才能做的事情,一番**交加過後,畢竟是有著正常智商的老公在發現了自己的未婚妻並沒有見紅,於是黑著臉坐到了一旁抽煙,不再理賈婉麗。

    事已至此,賈婉麗只好實話實說了,她將自己跟主任的事情前前後後的跟老公講訴了一遍,然後,含著淚水說道:「所有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是為了你,都是為了能跟你在一起啊……」

    賈婉麗的老公倒也不是那種死不開竅的死榆木疙瘩,在聽了賈婉麗的哭訴以後,輕輕的捧起了她那張俊秀的淚臉,憂傷萬分的說道:「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既然已經既成事實,再說什麼也沒用了,只是有一點,從今天起,決不允許你再跟那老東西有任何的瓜葛,知道嗎?」

    賈婉麗看到了希望,更感覺到了自己的老公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她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並且向他作了保證。

    但是,事態的發展並不是像他們兩個人所想像的那樣的美滿,兩人結婚沒過多長時間,賈婉麗的老公首先就從精神上有了一種抑鬱,導致新婚小夫妻在同床的生活上就出現了問題,那種不舉的現象時有發生……

    緊接著,就因為一種因職業上的壓力,帶來的對身體上的極度反應,兩項並舉,他徹底垮下去了,只要是到了床上,就萎靡不振,這對新婚小夫妻來講可是一件天大的不和諧因素。

    新婚的女人在剛剛嘗到了甜頭不久,就失去了那種魂飛雨飄的美事,當然感覺寂寞難耐,無奈,經受不住主任的多次誘惑,賈婉麗終於又重新爬上了主任的玉床。在她看來,反正已經被主任那個了,再多這一次也算不了什麼。也就是因為多了這麼一次,她喜歡上了這種偷的感覺。

    那是一個陰雨天的下午,他跟往常一樣,坐在放射室的隔壁整理著上午來這裡做透視的病例,當他正在聚精會神的寫鑒定結果的時候,房間的門被輕輕敲響了。

    「請進,他頭也沒抬,就應了一聲。

    「吱呀。」門被推開一道縫隙,從縫隙中鑽出了一張美麗清純的女孩面孔,只見她含羞大大的問道:「請問醫生,這裡是做x光透視的地方嗎?」

    「哦,先到隔壁的透視間等一下吧!」他繼續忙著自己手裡的活,還是沒有抬頭。

    「好的,謝謝醫生。」女孩乖巧的將房門關好,退了出去。

    他趕緊忙完了手裡的活,來到了透視間,一進屋就衝著女孩說道:「先把帶扣子的衣服都脫掉,然後站到儀器後面去。」

    女孩聽話的一邊開始脫衣服,他則坐在了儀器的正前方,等待著病人。

    眨眼間,女孩就將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了小褲衩和文胸,哆哆嗦嗦的站到了儀器的後面。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回頭一看女孩,我的奶奶呀,簡直不敢相信啊,眼睛看到之處,一片潔白如雪的嫩肉水靈靈惹人眼球,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嚥了一口唾沫,本能的說道:「誰叫你。」本來是想說『誰叫你脫成這樣子的』,因為透視完全用不著脫得這麼少,但不知道為什麼,剩下的半句話沒說下去,在女孩發愣的時候,他接著說道:「好了,就這樣子,你把身子側過來一點。」

    女孩第一次做透視,理解能力很差,被他反覆指揮之後,還是站不到位,他乾脆上前去扳著她的身子想給她擺好姿勢,觸手之間,心裡就一陣激動,竟然一下子就了那種男人的衝動,這一下子可不得了,他竟然意外的舉了起來,難耐之下,夾緊了雙腿來安撫膨脹的地方。他從口音得知,女孩不是本地口音,應該也不是本地人,像是個鄉下姑娘的口音,於是自信心立即膨脹,雖然他從來沒有利用工作之便來獲取過個人滿足,但是他也不是未曾幻想過這種場面,眼前的情景似乎就是自己幻想中的場面。

    在這特殊的環境中,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她這麼白白的脫了衣服……

    想到這兒,他就以醫生的眼裡口吻對女孩嚴肅的說道:「這裡是醫院,你要是不看病,來搗什麼亂子!」他拿出了醫生的權威,他知道,這個時候越是將就她,就越會引起她的懷疑。

    於是,在他的勸說下,女孩低下了腦袋,帶著羞答答的樣子,很不自在的重新站在了透視儀器上。

    「好了,把兩隻手放下來,我開始做檢查,你別耽誤後面的人了!」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這會女孩很聽話,放下了雙手,乖乖的被他忽悠著,欣賞著她少女勝雪的潔白玉體。

    女孩的配合和乖巧,使他的下面已經翹了起來,男人失去的尊嚴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用儀器檢查完,他將女孩從儀器中扶出來,這一次,碰觸到她的時候,她一點反感也沒有了。

    為了滿足自己膨脹的慾望,在他的忽悠下,女孩被她扶到了一張檢查床前,就聽他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躺在上面,我來給你做一下全面檢查。」

    女孩就聽話的躺了上去。他沒有說話,就開始了循序漸進的檢查,隨著檢查的逐漸深入,女孩的反應越來越劇烈,就在她的雙手摀住的抓緊了檢查床的床邊,將頭扭向床外面的時候,看見了他齒白的身體……

    在他用醫生的權力之便的挑逗下,女孩的慾望也被挑逗了起來,行動上也開始配合著他的所有要求了。

    度過了一段短暫的愈快時光,賈婉麗從來沒有給他這樣的衝動感覺了,因此,剛剛佔有了女孩不久,他就擦槍走火了,冷靜下來後,當他看到女孩身下的中原一點紅後,他有點害怕了。

    初次品嚐到人生樂趣的女孩,在他的哄騙和忽悠下,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迅速離開了透視室。

    然而,事情就是這樣巧合,當你越害怕什麼的時候,什麼就會發生。

    他的這次藉著權力之便來威脅女病人的事,因為女孩經不住母親的質問而說出了真相後前來醫院找他為自己的女兒討公道,讓這件事一下子在醫院裡鬧開了,最後還是老道的院長出面來解決了這件事。但事情並沒有就這麼完了,這件在醫院裡的醜聞最後還是由院長告訴了辦他進醫院工作的市建委主任。

    市建委主任特意找了一個時間,安排了賈婉麗出去,騰出空間叫了賈婉麗的老公來了市建委。在他的辦公室,這次與他獨處的不再是他的新婚妻子賈婉麗,而是她的老公。他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尷尬的不能自已。

    「小蒙呀,你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呢?你這可是自毀前程呀!」主任開始了逼迫式的談話。

    「主任,我……」他想給自己爭取一下主動,但是沒等他有所表現,就被主任攔了回去:「要知道你能調到本市這麼大的醫院來工作,我可是做了很大的工作啊!」

    去你媽了隔壁!你犧牲什麼了!是老子犧牲了老子的老婆才對啊!他心底牴觸的想到,但是現在不是自己犯倔的時候,畢竟自己創下的禍不小呀。所以,他就忍耐著內心的火氣,面帶陳懇的回答道:「是的,是的,主任你為了我的工作作出的努力我心裡有數的。」

    「那你怎麼可以作出這麼令我難堪的事情呢?」主任一點也不留餘地給他,一步一步緊逼著他。

    「我……我。」他尷尬的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你什麼你?」主任點了一支煙接著說道:「這件事李院長給我說了後我的臉上簡直都掛不住啊。」說著這句話,怕對他的壓力還不夠,接著又補充道:「李院長說人家那姑娘的家長要報警,一旦報警,小蒙你的前程就毀了啊,不過呢,這件事我還是求人家李院長壓下來了,李院長那邊你不用管了,我這裡就看你的態度如何了……」

    主任的話極具殺傷力,短短幾句話,就將他打蒙了。

    正當他為這件事惴惴不安的時候,主任沒讓他過多的為這件事死傷更多的腦細胞,於當天晚上就敲響了他驕傲的門。當賈婉麗打開門見是主任站在門口的時候,立即眨著眼睛將他向外推,主任則笑呵呵的強硬的向屋裡創。這個時候,坐在客廳裡胡亂的換著電視頻道的他衝著新婚妻子賈婉麗開口問道:「是誰呀?怎麼不進來?」

    賈婉麗真想給主任來上一巴掌,她哪裡知道這個老東西是有備而來的,反倒是認為他有意來破壞自己的家庭來了,但是老公的催促令她實在無奈,於是,就黑著臉一甩手,不再阻攔主任,轉身就去廚房做飯去了……

    賈婉麗的老公沒有想到自己的恩人兼仇人,市建委的主任會在晚上光臨自己的寒舍,他急忙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影響了他,同時嘴裡說道:「主任,您……您怎麼有空來啦?」說著神色就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顯得有些忐忑不安了。

    「怎麼?不歡迎啊?」主任顯然是成竹在胸,有備而來的樣子。

    「歡迎歡迎,不敢不歡迎的!」他在激動與害怕交加之下,將實話說了出來。

    主任迎著他伸出來的手,將自己的手伸過去一半,咋聽到了他的那句『不敢不歡迎』後,立即又縮了回去,臉上的表情立馬有晴轉陰。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哦,不是不是,應該是不能不歡迎。」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太適合,馬上又補充道:「是……是熱烈歡迎,熱烈歡迎!」

    「呵呵」主任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這個當主任的也是太官僚了,對自己的職工關心的不夠啊,這部,我今天特意抽空出來,看望一下我們年輕的夫妻,也關心一下你們的生活嘛。」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特意將頭扭轉向了廚房看了一眼。

    「多謝主任的關心,您快請坐,請坐!」他趕緊謙遜的將主任邀請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又連忙轉身吩咐廚房裡的賈婉麗說:「婉麗,快點給主任上茶!」

    賈婉麗的胸懷裡好像揣了七八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主任肚子裡裝的什麼,她最不願意看見的場面卻偏偏在今晚在自己的家中出現了,這樣怎麼讓她面對這兩個和自己都有親密關係的男人呢!

    賈婉麗發現自己端著茶水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著,從廚房走到客廳的沙發前的茶几旁總共就那麼幾步的距離,但是她卻覺得是那麼的遙遠。老公的目光和主任這兩個男人不一樣的目光讓賈婉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更多的感覺是無地自容,不知道該怎麼來應付他們。她低著頭將茶杯往主任的跟前一放,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快步返回了廚房去了。

    賈婉麗的反應和表現,主任心裡清楚,她老公的心裡更是明淨的如水一樣,比誰都清楚,兩人互相尷尬的一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閒聊了起來,由於工作性質不同,聊得話題一會從醫院到建委。賈婉麗的老公卻是最怕他將話題扯到了醫院,他一時犯下的那件恥於被人知道的錯誤最怕被賈婉麗知道,所以在於掌握著他短處的主任聊天時一直提心吊膽忐忑不安。

    賈婉麗的老公心裡一點底也沒有,他不知道主任今晚為什麼要造訪他們這個平時根本就進入不到他眼目這種的小人物的家,更不知道今晚主任會給他帶來的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畢竟自己的名節能不能保得住,醫院方面會不會對自己的公職作出處罰,還得看這個主任和院長是怎麼說的了,可以說自己的生死大權是掌握在他手裡的。

    差不多已經快要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主任卻看上去一點要走的意思也沒有,於是他就試探著問他:「主任,不如今晚就在我家吃了飯再走吧?」他本來只是想客氣一下,但沒想到主任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

    主任留下來吃飯,當然不能不喝酒了,他忍痛割愛打開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就連結婚時候都捨不得喝的好酒,親自為主任滿上一杯,並且慇勤地說道:「主任,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你品嚐一下,看看還可以不?」

    主任倒也不客氣,『吱』一聲,便將他給自己倒的滿噹噹的一杯酒一口乾了下去,然後砸吧著嘴,點著頭滿意的說道:「好酒,好酒,果然是好酒。」

    得到了老傢伙的讚許,他像是得到了通行證一樣,又給老傢伙滿上了一杯,點著頭說道:「那主任覺得可以的話就多喝點。」

    老傢伙擺著手說道:「好酒哪有自己一個人喝的啊,來來來,快再拿兩個杯子來,咱們三人一起喝!」

    老傢伙的命令哪有不從,他馬上對老婆賈婉麗說:「快點,再拿兩個杯子來。」

    賈婉麗到了這個時候也是實屬無奈了,她肅然不滿意主任的不請自來,但對於他來了以後這種駕馭幾面的能力還是有幾分欽佩的,畢竟老公的表現讓她心裡踏實了很多,可她哪裡知道老公的致命短處已經完全掌握在了這個老傢伙的手裡。

    賈婉麗並沒有拿出兩個酒杯,而只是拿來了一隻,還沒等她把杯子放在桌上,主任就不高興的說道:「怎麼?不給我面子呀,怎麼就拿一個杯子來呢?」

    「我……我不會喝」賈婉麗解釋道。

    「不會喝怎麼了,誰天生就會喝酒啊!是不是?」老傢伙衝著賈婉的老公瞪著眼說道。

    他趕緊接過話來,衝著賈婉麗皺著眉頭說道:「你就聽主任的,再拿杯子來,快點!」

    無奈的賈婉麗只好回到廚房又拿了個酒杯來。她接過酒瓶給老公滿上,又給自己倒了半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給自己倒了半杯就好像做了什麼壞事一樣,偷偷瞄了一眼主任,卻看見了老傢伙那種不滿意的眼神,於是趕緊又將自己杯中的酒填滿了。

    終於看見了老傢伙滿意的笑容,就見他高高舉起酒杯,然後豪爽的說道;『來來,就讓我們喝一個團圓酒!「說完,一揚脖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團圓酒?」賈婉麗的老公很不理解主任話的含義,但還是硬著頭皮將這杯『團圓酒』干了下去。

    酒過三巡,菜也吃了一大半,三個人之間的那種尷尬的氣氛好像有了很大的放鬆。賈婉麗一邊照顧著給老傢伙夾菜,一邊也要照顧著老公的情緒,不時的給他也夾上一筷子菜,這種角色的處理,是賈婉麗有生以來最為不適的時刻。

    別說,老傢伙作為市建委一把手,酒量自然是不小,沒有多大功夫,一瓶上好的陳年佳釀酒杯這三人全部幹掉了,當然,這一瓶是老傢伙和賈婉麗的老公喝的多,賈婉麗只是象徵性的禮貌的喝了一點。一瓶好酒下肚,他偷瞄了老傢伙一眼,見他好像還是沒有盡興的樣子,於是,起身便去屋裡的酒櫃再拿酒,老傢伙也沒攔著,倒是『哈哈』的笑著說道:「好好好,咱們今晚就來個一醉方休。」

    他進屋拿酒的時候,賈婉麗用手捅了一下老傢伙的腰,壓低聲音,嚴厲的說道:「主任,你到底想幹什麼?」

    「呵呵,幹什麼?我還能幹什麼?咱們還有什麼不能幹的嗎?」老傢伙的回答讓賈婉麗更加找不到邊際,還沒等她再問什麼,老傢伙就一下子將她摟到了跟前,在她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媽呀!賈婉麗被嚇了個魂飛魄散,她紅著臉,立即推開了老傢伙的摟抱,急速的向臥室的門口看去,乖乖,值得慶幸的是老公還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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