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機送回家裡後的鄭禿驢坐在沙發上吐了一地,女兒鄭茹已經睡了,老婆馬麗麗從床上爬起來,又是幫他沖蜂蜜水,又是清理他吐在地上的穢物,不辭辛苦的操持著這個家。(純文字小說)喝完蜂蜜水後的鄭禿驢稍微恢復了一些神智,視線裡的馬麗麗顯得有些模模糊糊,但她高挑曼妙的身材還是讓鄭禿驢感覺有些心動,俗話說飽暖思淫逸,酒足飯飽的鄭禿驢醉眼朦朧的看著老婆馬麗麗真空穿著一件吊帶睡衣,撅著翹臀用拖把在清理他吐在地上的穢物,一對白花花的肉團在睡衣中隨著她的動作而忽閃忽閃上下晃動,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大白兔一樣呈現出調皮搗蛋的姿態,渾圓的臀部,筆直雪白的大腿,更是絲質睡衣中若隱若現,這一幕令醉眼朦朧的鄭禿驢起了色心,身體開始燃燒了**的火焰,以前從來對老婆馬麗麗不聞不問的他,因為喝的酩酊大醉,而沒有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老婆馬麗麗,所以一種新鮮感的刺激讓鄭禿驢的男根立刻膨脹而起,看著馬麗麗背對著她撅著豐腴的翹臀拖地的背影,一種渴望的衝動激發著他晃晃悠悠的扶桌站起來,一臉歹意的走上前去,從後面一把就抱住了老婆馬麗麗,兩隻手不偏不倚的去握在了那兩團大凸起上,那綿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再一次激發起了鄭禿驢燃燒的慾望,讓他將膨脹的男根抵在了她豐腴的**上……
馬麗麗顯然沒有意料到鄭禿驢會對他來這一下,這幾年來,鄭禿驢從來不會像今晚這樣主動上前來抱住她,這一刻,馬麗麗停下了拖地的工作,手裡的拖把也隨之落地,她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呆若木雞的愣了片刻,臉上掛起了欣慰的笑容,緊接著就感覺到了老公鄭禿驢的手指按在了她大凸起的小凸起,也就是**上,一種酥麻奇癢的感覺瞬間掠過了她的中樞神經,而且鄭禿驢的男根雖然還在褲子裡,但是頂在她的臀上,已經讓她能感覺到她今晚是出奇意外的強壯,就連平時她怎麼弄都翹不起來的命根子也在這時候硬如鐵棒,重新找到女人自尊的馬麗麗簡直有一種重生的感覺,一隻芊芊玉手也情不自禁的背過去,沿著鄭禿驢的大腿撫摸著,摸索到了他的皮帶,熟練的解開,拉開拉鏈,鄭禿驢寬大的西褲立刻呼哧的滑到了腳踝處,只剩下一條三槍牌的褲頭,中央位置被裡面包裹著的男根撐得老高。馬麗麗的手直接塞進了鄭禿驢三槍牌的褲頭裡,一撫摸到他那根堅硬如鐵的金箍棒,就被它週身散發出來的滾燙所嚇到,心頭微微一震,簡直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索性掙脫出鄭禿驢的環抱,將還處於半醉不醒狀態的鄭禿驢扶到沙發上坐下來,自己坐在一旁,扒下了他的三槍牌褲頭,扶住了那根堅硬的東西,撩了一把頭髮,嚥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就俯下頭**了它,孜孜不倦的吧唧了起來……
處於半醉狀態之中的鄭禿驢也看不清是誰到底在為自己吧唧,反正能感覺到她嫻熟的口技和靈活的舌頭讓他能感到無比快活的感覺,撫摸著她的一頭長髮,靠在沙發上哼哧著享受著刺激的感覺,不一會,馬麗麗就用她所掌握的各種技巧將老公鄭禿驢的男根撫弄到了極限的硬度,讓鄭禿驢感覺到下體有一種脹熱的快要爆炸的感覺,於是將她的頭髮揪住,提起來,掀翻沙發上,撩起馬麗麗的睡衣,對著她的花瓣洞就插了進去,隨著咕唧一聲,鄭禿驢的男根就進入了馬麗麗水淋淋的花瓣洞中,馬麗麗爽的「啊」了一聲,但又怕吵醒了女兒鄭茹,努力的壓抑著內心狂熱的要釋放的衝動,彷彿一隻發春的母貓被人摀住了嘴和鼻子,呻吟的聲音極為沉悶,又極為騷浪,尤其是不知有多久沒有被自己的男人這樣對待過了,那種久違的感覺讓馬麗麗感覺到無比激動,只是鄭禿驢有點醉,抱著她的臀挺動的速度和頻率有點慢,更是不能和馬麗麗心中的完美情人劉海瑞相比。劉海瑞和馬麗麗在床上時那種雄風四射威風八面的氣勢甭提讓馬麗麗有多爽了。由於鄭禿驢的頻率實在有點太慢,加之那東西又不大,每一次又弄不到底,讓馬麗麗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實在難奈不住內心火熱的狂躁感,於是將鄭禿驢掀著在沙發上一**坐下來,撩起睡衣裙擺,一手扶住他沾滿晶瑩滑液的**,一手分開自己兩片肥厚的蚌肉,噗哧一下子就坐了下去,反客為主後的馬麗麗騎在鄭禿驢身上盡情的揮灑著,每一次的起伏都是起到最高,伏到最低,將鄭禿驢的寶貝幾乎連根吃沒,這才感覺到了絲絲的快意,隨著她劇烈的上下起伏,客廳裡就響起了**交疊時那種清脆的「啪啪」聲,與此同時馬麗麗更是難以壓抑那種快感連連的狂躁,終於忍不住「嗯」『「啊」的呻吟了起來……
剛剛進入夢鄉不久的鄭茹就被客廳裡清晰的呻吟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吵醒了,睜開朦朧的睡眼,鄭茹還以為家裡遭賊了,也沒對這聲音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就悄悄的掀開被子下床,連臥室的燈都沒打開,就悄悄的將門打開一道縫隙,刺眼的燈光照的她稍微有些暈眩,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雙眼,目光就直接落到了正在沙發上跌宕起伏的馬麗麗和鄭禿驢身上,只見母親馬麗麗身上的睡衣幾乎只擁擠在了腰上,一對比她的**還要**的乳房挺聳在身上,雪白的**緊緊的坐在父親鄭良玉的大腿上,正在以極快的速度上下癲狂著,每一次起伏,母親馬麗麗都會發出痛快的呻吟,兩人身體交疊處更是顯得水滋滋的,那兩團高聳隨著母親馬麗麗身體的起伏而劇烈的上下跳躍,這一幕看的鄭茹立刻漲紅了臉,心跳也隨之加速,連忙閉上了門,心跳不止的回到了床上躺下來,突然產生了一種今天在醫院被王胖子給她做手術的那種感覺,那面那羞澀的地方感覺有點癢癢的,將腿一夾緊,反而更加癢了起來,實在忍受不住了,她將手沿著肚皮情不自禁的移動到了兩腿之間那片少女最為神秘的地方,用中指在兩片蚌肉上輕輕撫摸了起來,一種更為**的感覺沿著開口鑽進了花瓣洞裡,讓她不得不將手指伸進去撓,但這種癢不但沒有因為她的撓而有任何減弱,反而更加以難以抑制的往最深處傳播,她的手指越來越深入的進入自己的花瓣洞,越動越癢,越來越濕潤,明知自己無法用手指來消除這種奇癢的感覺,但手卻像不停使喚,繼續在裡面以越來越快的速度在挖,接著就想將這種莫名舒服的感覺以呼喊的形式釋放出來,可是她知道自己的父母正在客廳裡幹那種事情,她一定不能喊出來,於是只能抓起放在床頭的洋娃娃,將它咬在嘴裡,繼續用手指來滿足自己對未知快樂的渴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客廳裡的聲音逐漸變小,最後停止,接著傳來一聲咯吱聲,鄭茹知道父母回到臥室去了,自己也是流了一身汗,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身體疲憊的重新睡覺了。
馬麗麗扶著還是有些醉濛濛的鄭禿驢來到臥室,吃力的將他放到床上,解除衣服後就準備睡覺了。
鄭禿驢這時候翻了個身突然睜開了醉意朦朧的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回想到剛才和一個女人在沙發上**的場景,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再一看穿著和夢中那個女人同樣款式和顏色的睡衣的老婆,鄭禿驢立刻就明白了什麼,乾咳了兩聲,就扭過頭去不好意思看老婆馬麗麗了。
「今天幹什麼了,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馬麗麗躺下來,熄滅了燈問道。
「陪宋副省長和省裡的領導喝酒了。」鄭禿驢說道。
「是不是談什麼事了?」馬麗麗知道老公鄭良玉如果沒什麼事,肯定也沒什麼機會去和常務副省長吃飯的。
「還不是茹茹的事,最近她的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反響太大,引起了省裡面領導的高度重視,叫我和組織部還有人事廳的領導去談這件事的處理方法了。」鄭禿驢一說起這件事就有點煩躁,雖然自己沒受到什麼嚴重的處分,但女兒鄭茹一旦被取消任命,錯過這次機會,再想提拔就不容易了。
「那……那是怎麼解決的?」馬麗麗刨根問底道。
「我和人事廳老朱行政記過,茹茹的任命取消,組織部明天還要開個媒體通氣會來向社會輿論做交代,將這件事的處理結果透明化。」鄭禿驢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馬麗麗有些微微的驚訝,問道:「那不讓茹茹當副處長,還能讓誰當啊?」
這個問題一年子也問到了鄭禿驢的心坎上,他今天在喝醉後腦子裡也在想這件事,鄭茹不行,趙大不行,夏劍倒是人還挺靈活,但也僅僅限於溜鬚拍馬的功夫,工作能力不敢恭維,倒是劉海瑞那臭小子工作能力和為人處事都挺出色,但鄭禿驢就是不喜歡他,可是除過他,建委還一時真想不到有什麼人適合這個職位了。「我也在考慮這件事,要提拔規劃處副處長,肯定要從規劃處著手,不過現在規劃處好像沒什麼合適的人選,那個小劉倒是各方面挺優異的,但他傷害了茹茹的心,也得罪了我,不能讓他就這麼撿了這個便宜!」鄭禿驢說道。
「小劉既然合適,就提拔他吧,這次茹茹的事鬧出了這麼大的風波,你還是不要在這些事上做手腳的好。」馬麗麗建議道,一方面是想在老公鄭禿驢面前說一些劉海瑞的好話,一方面是怕鄭禿驢還執迷不悟在這些事情上做手腳的話會被省裡嚴肅處理。
馬麗麗的話讓鄭禿驢聽著倒是不無道理,因為今天在常務副省長宋建國的辦公室裡,他已經將話說的很清楚了,這一次對副處長的提拔一定要堅持公開公平公正透明的原則,不能再引起社會異議。鄭禿驢想到宋建國的話,不考慮也不行,如果按照宋建國的要求,那麼規劃處恐怕就只有劉海瑞還算是個比較合適的人選了,但是他實在不想讓劉海瑞出頭,好不容易用那些照片將劉海瑞掌控在自己手裡,威脅他退出了競爭,到頭來可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件事,有宋建國的因素和蘇晴的因素在內,他將劉海瑞排除在外也不行,不排除在人選之外也不行,真是令他有些頭痛不已,於是心情煩躁地說:「不說這個了,這事得從長計議,睡覺吧,我困的很了。」說著轉過身睡覺了。
馬麗麗回味了一會剛才在客廳裡的美事,那種感覺真的是她好多年都未曾體驗到過了,雖然不及和劉海瑞在一起**時快樂的一半,但畢竟鄭禿驢是她名正言順的男人,和他在一起幹那事,她心裡很坦然,完全沒有那種負罪感可言,幹完之後,現在躺在床上感覺舒服極了。馬麗麗在想,如果鄭禿驢以後能夠想起有她這個老婆,哪怕一個禮拜和她幹一次,她也心滿意足,絕對不會再背著自己的男人去做那種違背婦道的事情了。
新的一天開始,得知了整個事情處理結果的劉海瑞整個人顯得神采煥發,春風得意的來從出租車上下來,走進大門就碰上了從車上下來的鄭禿驢。今天鄭禿驢意外的等他走上來,顯得很溫和的呵呵笑著說:「小劉,挺早的啊。」
「鄭主任不是比我還早嘛。」劉海瑞能言會道地笑道。
正說著何麗萍的車在旁邊停了下來,何麗萍從車裡下來,一身職業裝的打扮讓她顯得容光煥發神采熠熠,挺拔曼妙的身材極其扎眼,走上前來**的一笑,問道:「老鄭,和小劉一大早的在聊啥呢?」
「隨便聊聊。」鄭禿驢見何麗萍來了,眼前一亮說道。
「走進去吧,別在這站著了。」見單位的人出出進進,何麗萍覺得不好意思,就提醒鄭禿驢說道,順便用眼角的餘光斜睨了一眼劉海瑞,那表情中騷筋媚骨的樣子甭提有多浪了。看著何麗萍踩著高跟鞋,扭著豐腴後翹的美臀和鄭禿驢一起走進了辦公樓,那性感的走姿,腰細的腰肢,左右扭擺的臀,甭提有多騷了,讓劉海瑞恨不得衝上去掀開裙子就直接正法她。《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劉海瑞才走進了辦公樓裡。
何麗萍和鄭禿驢來到三樓,等鄭禿驢掏出鑰匙打開辦公室門,就跟著走了進去,在沙發上坐下來問他:「老鄭,昨天去省委,宋副省長怎麼說的?」
說來鄭禿驢就覺得心煩,說:「倒是對我和朱廳長沒怎麼處罰,就是行政記過,但茹茹的任命必須取消,重新選人,而且今天上午組織部會召開一個媒體通氣會,向社會輿論交代這件事的處理結果。」
「那也就是說規劃處副處長要另外換人啦?」何麗萍饒有興致的追問道,因為她在聽鄭禿驢說到這個的時候就想起了劉海瑞曾給她說的話。
鄭禿驢拉開老闆椅將公文包放下,解開西裝扣子坐下來點頭說:「是要另外換人了。」
得到明確的回答,何麗萍心說,看來那個劉海瑞還真是有點神通,原來他在此之前說的那些話並不是胡言亂語,而是他老早就知道會出現這種結果的。想到這些,她還真是有點不敢小看劉海瑞了。「老鄭,那你有新人選了麼?」
鄭禿驢電扇一支煙,皺著眉頭搖頭說:「還沒想好。」吸了一口煙,接著又道:「也不是沒想好,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副處長的人選只有規劃處的劉海瑞最為合適不過了,不過我不想讓那傢伙抬起頭來,那傢伙一旦抬起頭來還不尾巴翹到天上去了,我得好好考慮一下。」
「那宋副省長是怎麼說這事的?」在幫助劉海瑞說好話之前,何麗萍覺得自己有必要摸清一下省委高層領導的心思,以便對症下藥,說服鄭禿驢。
「省裡的意思是讓這次對新的人選要嚴格按照組織程序走,而且交由組織部對整個過程進行監督,要透明化,這個事還真是有點為難,不過麗萍你也知道,小劉那臭小子我是絕對不想讓他翻身的,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鄭禿驢將目光看向何麗萍,想聽聽她的意見。
聽了鄭禿驢的話,何麗萍大概明白了省委高層的意思,既然省裡都準備嚴格按照組織制度來重新確定處長人選,從各方面來說,劉海瑞的確是綜合條件最為優異的一個,但鄭禿驢執意不想讓他出頭,這也是劉海瑞上次求她的意思,於是何麗萍若頭所思的想了想,開始替劉海瑞說話:「老鄭,我覺得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做手腳好,茹茹的事已經在網上引起了那麼大的風波了,這件事你要是再動什麼手腳,要是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對你可極為不利啊。」
鄭禿驢反問:「麗萍,那你說怎麼搞?反正我是不想讓劉海瑞那個臭小子出頭!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捏住了他的把柄,再讓他安然無恙的成為副處長,那我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麗萍,你有什麼好主意?」
何麗萍一雙美目認真的看著鄭禿驢,神色極為鄭重的說:「老鄭,你和小劉就那麼點過節,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且我覺得如果這一次你把小劉推薦上去,那也是落了一個順水人情,不光能討好蘇部長,還能讓小劉打消一些對你的想法,更何況連你也覺得整個建委目前就小劉最為適合了,兩全其美的事,還何樂而不為呢?」何麗萍站在公平公正的第三方角度綜合分析了一下優劣,說服鄭禿驢。
老婆馬麗麗的話鄭禿驢是純粹一句也聽不進去,管她的出發點有多好,他就是聽不進去。但是何麗萍的話對鄭禿驢還是起作用的,作為他的情人兼心腹,何麗萍的話讓鄭禿驢好好的吸著煙考慮了一番,也有點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該不該將劉海瑞推上去,如果不推他上去,可以滿足自己的私念,但極有可能引起新一輪的風波,如果省裡一旦追究下來,這次恐怕自己就不會那麼幸運,僅僅只是行政記過處分這麼簡單了;但是如果提拔劉海瑞上去,的確是違背了自己的意願,但卻可以落一個順水人情,起碼從蘇晴的角度來說,至少不會給自己找什麼茬的,而且或許還能抵消一些自己和劉海瑞之間的仇恨。
「麗萍,你覺得小劉那臭小子適合嗎?」鄭禿驢被何麗萍勸說的心裡也沒了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鄭你不是說他的綜合能力最好嗎?那還有什麼不適合的?」何麗萍偏向劉海瑞說道。
鄭禿驢無奈的歎了口氣,極為不樂意的說:「這次就暫且讓那臭小子得瑟一下。」想到這次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事,鄭禿驢心裡那個滋味啊,五味陳雜,簡直無法言喻。
何麗萍慫恿說:「老鄭,你放心吧,這麼做絕對沒錯,小劉那臭小子也並不是不近人情的,老鄭你這次把他推上去,相信他肯定會對你抱有感激之情的,而且就算他真的有不適合的地方,你不是說了嗎,這次是組織部進行全程監督嗎?只要組織部蘇部長批評了,那到時候就算出了什麼問題,追究的應該是蘇部長的責任,而不是老鄭你,你覺得呢?」
鄭禿驢從何麗萍的話裡面聽出了一些別的意思,然後心領神會的嘿嘿笑著,指著何麗萍說:「麗萍,還是你想法多,好,就這麼辦,如果沒事,那就是蘇晴和劉海瑞走運,一旦有人質疑劉海瑞的資歷,那是組織部負責審查的,出了問題,追究到組織部,再被人知道蘇部長和劉海瑞是親戚關係,哼哼,到時候引起的風波只會比這次大。」這老傢伙開始打起了如意算盤。
何麗萍的話本來沒有想表達出來這樣的意思,她只是想給鄭禿驢吹吹耳邊風,讓他考慮將劉海瑞推上去。何麗萍之所以要這麼幫助劉海瑞,是因為劉海瑞之前說過的那句要將她推到一把手位置的話,起初她並不相信他有那個本事,但隨著和他接觸的時間逐漸增多,她越來越覺得那個傢伙神通不已,加上他有蘇晴的關係,只要她在他需要的時候幫他一把,相信劉海瑞他也會投桃報李的。既然自己的話被鄭禿驢誤解了,而且剛好符合他的想法,於是何麗萍就順水推舟,用心照不宣的表情看著鄭禿驢,輕輕一笑,說:「老鄭,你理解我的意思就好,所以說這次你最好還是把劉海瑞推上去,對你來說只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鄭禿驢的眼神中帶著壞意,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對何麗萍讚不絕口的說:「麗萍,還是你厲害,你的這個想法正合我意。」
「還不是跟了老鄭你這麼多年,從你身上學習來的嘛。」何麗萍嬌柔地一笑,謙虛的說道。
鄭禿驢色迷迷的笑著,說:「麗萍,你不光是人變的漂亮了,就連腦袋瓜子也變得比以前好使多了,看來我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幫你調來我身邊,一點都沒錯。」
突然說到了何麗萍的調動問題,她就延伸了這個話題,問道:「老鄭,關於提拔的程序程序問題不是說省裡要開常委會走這個程序嗎?什麼時候才能開這個會?」這幾天何麗萍已經失去了履行副主任的權力,整天坐在辦公室裡別人把一些文件拿上來,她也是沒有簽字權,甭提她心裡有多不踏實了,現在這個副主任都當的是名存實亡,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這個昨天宋副省長也沒說,不過李副部長之前說過宋副省長會盡快解決這件事的,我琢磨著就是最近幾天,等處理完了茹茹這個事,可能省裡就會抽時間開常委會,商討你提干的問題。」鄭禿驢猜測著說道,這個事昨天常務副省長宋建國並沒有提說到,他昨天本來想問,但是李長平給他使了眼色後他便欲言又止了,估計李長平心裡有底,他也不用多擔心。
何麗萍哦了一聲,在自己提拔為副廳級幹部這個程序沒有完成之前,何麗萍心裡還是不能安穩下來,畢竟鄭茹的事情被發佈到網上去引起了那麼大的風波,她這個事情要是報到網上去,恐怕引起的就不是省上的注意力了,而是直接引起中組部的注意,這要是被中央下來一查,恐怕河西省官場會大地震。
何麗萍擔心的這件事,也同樣是作為提拔她的主要責任人組織部副部長李長平所擔心的,不過他已經和常務副省長宋建國說過此事,等鄭茹這件事引起的風波一過,就由宋建國向省長和書記請示,著手召開常委會議,研究建委副主任的任命事宜。
這天上午,在省委組織部的會議室裡,正在召開一場隆重而別開生面的媒體通氣會,受邀的省內幾家媒體及省外駐西京辦事處也派人參加這場別開生面的通氣會。九點鐘通氣會正式開始,在八點五十分之中整個會議室裡就擠滿了從各方而來的各個媒體的記者,長槍短炮,蓄勢以待。離九點還有幾分鐘的時候,蘇晴的秘書敲門進來,提醒她說通氣會的時間馬上就到了。蘇晴說知道了,拿上她這邊整理和準備好的書面通報材料,以及由由省委辦公廳蓋過公章的對鄭禿驢和朱廳長這些主要責任人進行處罰的文件,起身走出了辦公室,直接來到了會議室。
蘇晴一出現在會議室,喧囂的氣氛立刻歸於平靜,所有人都並聲斂吸的看著這個氣場十足的女官員走到了會議桌最中間象徵一把手的位子坐下來,拿起手裡的材料在桌上整了整,放下來後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抬頭看了一眼會議室,接著看了一眼手腕的表,發現已經九點過一分了,於是乾咳了兩聲,整了整嗓子,說道:「首先我代表河西省省委組織部歡迎各家媒體的記者朋友能受邀準時參加這場通氣會,今天召開這個通氣會的目的呢,我想各位媒體記者朋友都很清楚,對,就是關於最近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的關於河西省建設委員會一個副處級幹部的任命問題,這件事自從在網上傳開以後就逐漸進入了公眾的視線,引起了廣泛的社會反響,也引起了咱們河西省省長,乃至省委書記的注意,這件事在被咱們河西省相關領導發現以後啊,就立即召開了一個內部會議,在會議上常務副省長宋建國同志明確提出來三個要求,第一,要從新調查省建委的這次人事任命工作是否按照組織程序進行,是否符合各種規定。第二,在查明這次人事任命工作中如果存在有違反組織規定的行為,一定要規定對相關責任人進行嚴肅處理。第三,如果此次任命存在違反組織規定的行為,做出處理後,對這次建委的副處長進行重新任命時必須全過程受到組織部的監督,在這裡我做一點說明哦,一般處級幹部以下的任命是由省人事廳負責,組織部只對其後期工作起監督作用。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省委領導特別授權組織部這次對省建委的副處級幹部全面負責,整個過程間接受媒體的參與,做到絕對的公平公正公開以及透明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的蘇晴有些口乾舌燥,端起水抿了一小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針對省建委這次人事任命為什麼會引起這麼大的社會輿論,主要是存在這兩方面的問題,第一個問題呢,就是鄭茹同志的學歷問題,她是英國赫特福德大學本科學歷,但經過調查,這所大學所在地為新加坡,所頒發的本科學歷暫時並未被教育部留學服務中心認證,網友和社會公眾就對他的學歷產生質疑;第二個質疑就是鄭茹同志的工作年限問題,經過調查,鄭茹同志是2008年參加工作,到任命為副處長時剛好一年時間。針對這兩個質疑點,省委相關領導召開了緊急會議,在調查了此事和貼子中所爆料的內容一致後,本著公正公平公開和透明化的原則,委託組織部主持召開了這次別開生面的媒體通氣會。下面,我將省委對這件事調查結果和處理決定說一下。」說著,蘇晴低頭將省委辦公廳下發的紅頭文件從桌子上拿起來,接著說道:「這是省委辦公廳下發的處理文件,我給大家讀一下:河西省省委辦公廳2009【1024】號文件,鑒於最近河西省建設委員會在對鄭茹同志進行副處級幹部的提拔問題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輿論與質疑,經省委省政府對此事進行調查,發現對鄭茹同志的提拔任用問題存在違反組織規定的行為,經省委省政府相關研究決定,給予責任人朱茂生(註:現為河西省人事廳廳長)鄭良玉(註:現在河西省建設委員會主任)行政記過處分,取消對鄭茹同志副處級幹部的任命。」讀完了省委辦公廳的紅頭文件,蘇晴將文件放下來,接著說道:「省委對這個事情很重視,現在已經對相關責任人作出了處罰,還有當事人鄭茹,針對大家的質疑,我把調查結果說一下。」說著蘇晴拿起了提前準備的書面材料,一邊看一邊說:「對鄭茹同志的提拔任用存在兩點問題,一是鄭茹同志所獲得的英國赫特福德大學本科學歷,經調查,在未經教育部留學服務中心認證的情況下認可為大學學歷是不妥的,其學歷不符合任用規定;二是根據鄭茹同志的工作經歷,其工作年限不符合《公務員法》及《公務員職務任免與職務升降規定》規定的提拔擔任處級副職的任職資格。另外,省建委對鄭茹同志擬任為省建委規劃處副處長屬於破格提拔,但省建委在研究決定前未按規定程序報上級組織部門審批,針對違規任用情況,河西省省委及省委組織部決定,責令撤銷對鄭茹同志擬任副處級幹部職務的決定,責成省建委對此次幹部選拔任用中存在的工作不細、把關不嚴和違反《幹部任用條例》等相關規定的有關責任人,依法追究責任,這個省委辦公廳已經發下了具體處罰文件,我剛才已經向各位媒體記者朋友宣讀了,至此,這件事在河西省省委及相關領導的高度重視下,整個過程已經調查清楚,相關人員也已被嚴肅處理。這件事啊,還多虧廣大網友和社會輿論才得以引起重視,也算是給我們組織部門敲響了一個警鐘,在以後的幹部提拔任用上,組織部門一定細緻工作、嚴格把關,按照相關組織規定辦事,一定要杜絕這類違規事件的發生,今天呢也非常感謝廣大媒體的記者朋友前來參加這個通氣會,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謝謝。」蘇晴講完了話,轉頭看向李長平,問道:「李副部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李長平乾咳了兩聲,說道:「前面蘇部長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陳述的很清楚了,也讀了省委辦公廳下發的對相關責任人的處罰文件,我再補充一點吧,首先,對於這次領導幹部領命中出現了這種違規違紀的事情,我們組織部門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相關單位漠視組織制度是一方面,組織部門把關不嚴,監督不到位也是一方面,這一方面的工作今後我們組織部門一定會加強改正,其次呢,這件事必須得感謝媒體記者們的關注,才引起了省委及我們組織部門的高度重視,以至於整件事情才能夠徹查清楚,給社會輿論一個交代。最後呢,我想說的是請廣大媒體朋友們放心,我們組織部在蘇部長的帶領下在以後的工作中絕對會繼往開來,開拓進取,爭取將組織工作幹好,也請廣大媒體朋友放心,作為政府部門,提高群眾滿意度是政府工作一直追求的目標,不要因為這極個別的負面新聞讓給整個河西省政府抹黑。好了,我就補充這麼多吧。」李長平最後的話連他自己覺得都有些蛋疼,他們一天到晚到底在單位幹什麼,他最清楚不過了。說完,李長平斜過腦袋小聲問蘇晴:「蘇部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那就到這裡吧。」蘇晴說,李長平點了點頭。
蘇晴乾咳了兩聲,整了整嗓子,面帶微笑的說:「那行,今天的通氣會就到這裡吧,該說明的問題我已經代表組織部以及省委省政府做了詳細的說明,謝謝今天各位媒體朋友到場,再次謝謝大家。」蘇晴說完就第一個起身,然後眾人見狀開始收起長槍短炮,開始稀稀拉拉的離開。
這件事算是給了公眾和社會輿論一個交代。
李長平回到辦公室裡給鄭禿驢打了個電話,洩露了通氣會的內容,其實也談不上洩露,因為在媒體記者離開後的幾小時內,這個通氣會的內容就已經逐漸傳開,各家媒體開始加緊寫稿組稿,為明天的版面做準備。
在中午下班之前,對此時已經十拿九穩的劉海瑞正在上網看新聞,突然右下角的企鵝晃動,有人發了消息過來,他隨即點開一看,才發現是何麗萍發過來的,讓他中午去一趟她的辦公室,有事給他說。
劉海瑞迅速的回復說好的,同時心想她還能有狗屁事呢,不就是這個事嗎,他早都知道了。夏劍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組織部開通氣會宣佈對對他暗中掀起的風波進行處理的事,一上午臉上掛著喜悅的笑容,幾乎合不攏嘴一樣,徜徉著自己被提拔上去當副處長。
中午一下班,劉海瑞磨磨蹭蹭的等著趙大和夏劍下去吃飯了,才從辦公室裡出來,偷偷摸摸朝四下看了看,見辦公樓裡已經沒人了,才鬼鬼祟祟上樓去來到了何麗萍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就擰開門進去了。
何麗萍正靠在椅子上思索什麼,見劉海瑞進來,妖異的眨了眨那雙散發著挑逗性的美目,說:「坐吧。」
「鄭禿——主任呢?」劉海瑞禿字出口,連忙改口問道,因為如果鄭禿驢在單位的話,他來何麗萍這也不太好,還是有些顧慮的。
「怎麼,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很怕老鄭嗎?」何麗萍故意用異樣的看神看著他,挖苦他。
「誰……誰怕了!」劉海瑞仰頭挺胸,又顯出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勁來。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行了,別嘴硬了,老鄭十一點多出去了,今天不回來,坐吧。」
打消了顧慮,劉海瑞才笑嘿嘿的在沙發上坐下來,兩眼不懷好意的看著何麗萍,嘿嘿地問道:「何姐,大中午的叫我上來,小弟我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
「小劉,你不是前兩天說如果副處長的事出現轉機的話讓我替你在老鄭面前說好話嗎,現在轉機出現了,省裡面介入了這件事,鄭茹的任命被取消,需要重新任命了,我給老鄭推薦了你。」何麗萍板了板身子,坐直了一本正經的說道。
劉海瑞連忙急切地追問:「何姐,那鄭主任怎麼說的?」
何麗萍輕蔑一笑,說:「還能怎麼說,自然是答應下來了,你何姐我在老鄭面前說的話還是起點作用的。」
「那……那何姐,真是太感謝你了,小弟我真是感激不盡啊。」劉海瑞顯得感激連連的說道,真是沒想到自己央求何麗萍的事她還能放在心上,看來自己在這個女人心中還是有點份量的嘛。
何麗萍有些得意洋洋的淺淺笑了笑,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說道;「不過你這個臭小子,倒是消息挺靈通的,是不是在給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早就知道這件事會有變動啊?」
劉海瑞立即否認說:「我哪有那本事啊,我又不是算卦的,不過那事在網上鬧得那麼凶,誰看不出來肯定會引起有關部門的關注和重視啊,現在是信息時代,網絡咨詢太發達,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那事在網上引起的風波有多大,何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也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居然成現實了。」
何麗萍淺淺笑了笑,沒繼續再糾纏在他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這個問題上,而是扭過頭來,用一種很風騷的表情看著他,語氣柔情的問道:「小劉,那你說,我幫你在老鄭面前說了那麼多好話,他也答應推薦你上去了,你該怎麼感謝你何姐我才是呢?」
「何姐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小弟我一定竭盡所能,在所不辭,死而後己。」劉海瑞顯得極為鄭重的向何麗萍表示自己願意為她效勞的衷心。
何麗萍嘴角掛著絲絲迷人的嬌笑,神態顯得有些嬌媚,白了他一眼,說:「行了行了,用不著你給我表忠心,你何姐我要的可是實打實的好處才行。」
何麗萍這個實打實的好處還真是把劉海瑞給難住了,微微皺著眉頭,有點不解地看了看何麗萍,就起身準備走。
何麗萍連忙問道:「你去哪?」
「我去給何姐你取點好處啊。」劉海瑞一頭霧水的說道,在他看來她所說的實打實的好處無非就是人民幣嘛,雖然劉海瑞工資不多,但是他忘了自己還有一張張慧曾經送的卡,裡面錢也不少,由於擔心事情敗露,那張卡他近乎快遺忘了,就連幫趙雪媽媽籌集醫藥費的時候都沒想起,也是前幾天翻行李箱,在最裡面的裡層裡看到的,才想起的。
何麗萍氣的橫眉豎眼的瞪著他說:「誰讓你取什麼好處了?」
「何姐你不是說要實打實的好處嘛?」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道,知道自己是理解錯了,現在腦子一轉,也想到了她是什麼意思,但不敢確定而已。
何麗萍皺著眉白了他一眼說:「還說你腦袋瓜子聰明好使呢,怎麼這會理解能力這麼差呢?真是的!」說著轉動老闆椅,側身對著他,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卻又偷偷用眼角的餘光睨視劉海瑞。只見他鬼笑了一下,直接走向門口,將辦公室門從裡面反鎖了,然後轉身朝自己徑直走來了,何麗萍這廂嘴角泛起一抹滿意的媚笑,心說這下還算理解透徹了,同時因為有些緊張,心跳隨之加快,假裝一臉生氣,沒有發現他向自己走過來。
直到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走到了她跟前,何麗萍才佯裝發現他走了過來,斜睨了他一眼問:「你靠我這麼近幹什麼?」
「我看有什麼能幫上何姐的麼?」劉海瑞壞笑著,擠眉弄眼地說道。
何麗萍歎了口氣,又白了他一眼,說:「你真是個榆木疙瘩!這樣吧,何姐肩膀有點酸,你幫何姐揉一揉吧。」
「沒問題,不管何姐讓我做什麼,我都竭盡所能,赴湯蹈火。」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著,隨即將何麗萍的老闆椅轉了個向,站到了椅子後面,雙手放在她的肩上,開始慢慢的揉捏了起來,力道適中,讓何麗萍感覺到還真是有點舒服,渾身也逐漸鬆弛了下來,靠在老闆椅上享受的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不過劉海瑞知道她是想要幹什麼,就故意沒有一點主動進攻的想法,她讓揉肩膀,他就一直在她肩膀上揉著,一寸也不往下面而去。果不其然,最後何麗萍有點急了,就一邊舒服的呼吸著,一邊吩咐說:「往下來一點。」
劉海瑞聽話的將手朝下滑了一些,但離那兩團高聳還是有點距離,就停止了下來,然後繼續上下輕輕的為她按摩。何麗萍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不知道她的想法呢,還是故意這樣吊她的胃口,又吩咐道;「再往下一點,我讓你停你再聽。」
劉海瑞嘴角泛起一抹詭笑,然後雙手就順著她的前驅一點一點朝下滑去,不一會就滑動上了兩片山丘,來到了兩團大凸起上,還要往下滑動時何麗萍突然說:「停。」
奶奶滴,想讓我捏**就早點說嘛,還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的嘛,劉海瑞心說,雙掌握在兩團挺拔高聳的大凸起上紋絲不動,故意吊她的胃口。果然,何麗萍就急了,揚起微微發紅的臉頰,用埋怨的目光看著他,說:「動呀!傻瓜!」
既然你這個娘們這麼主動,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劉海瑞心說,於是開始在她的兩團高聳上輕柔的撫摸,隨著逐漸投入,他不時的用十指去尋找大凸起上的小凸起,輕輕一摁,何麗萍就會舒服的發出一身沉悶的「呃」聲。隨著隔著職業裝外套和條紋襯衫以及文胸,但那兩團大凸起的手感還是散發著絲絲的柔軟和極其豐富的彈性,隨著撫摸,青春燃燒年紀的劉海瑞居高零下的看著自己撫摸她兩團肉包子的情景,腎上腺激素也隨著新潮逐漸澎湃而增加分泌……
「解開扣子,伸進去摸。」在劉海瑞極為高超的手技下,僅僅是撫摸著何麗萍的兩團高聳,就讓她已經陷入了那種有點醉意的狀態,微微瞇著眼睛,靠在老闆椅上舒服的享受著,還不滿足僅僅局限於隔著衣服的撫摸,語氣輕柔的吩咐他。
劉海瑞臉上掛滿壞壞的笑,他也正想好好享受一下何麗萍的身體,仔細領略和體驗一下她比少女還要完美的蓮房,於是不動聲色,熟練的一下子解開了她的外套扣子,然後從條紋襯衫的第二粒扣子開始,一粒,又一粒的為她寬衣解帶,隨著紐扣越來越多的被解開,她雪白剔透的玉膚便一片一片的露了出來,直到……直到……直到被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半透明狀的文胸包裹著的兩團高聳的雪峰引入他的眼簾,他就停止了再繼續剝落她的上衣,他就喜歡看著女人衣衫不整的這個樣子,更能讓人產生激動,至此,他年輕的身體也開始熱血湧動,燃燒起了慾望的火焰……
「摸……」何麗萍靠在椅子上瞇著眼睛吩咐道,渴望他那雙大手去握裹自己傲人的人造蓮房。
劉海瑞的手便沿著她香雪玉膚的肩膀緩緩遊走下去,滑上兩團凸起,兩隻大手的五指分開,呈鷹爪狀,握裹在了這兩團雪白挺秀的人間極品雪峰上,他的力道很輕,每一次的撫摸,都會讓何麗萍感覺到鑽心的癢,玉背朝前挺著,將雪峰挺得起來,顯得更加霸道了。仔細的欣賞著她這對渾圓挺秀的極品美乳,雙手感悟著來自它的溫度和彈性,劉海瑞的身心再一次產生了強烈的悸動,一隻手撫弄著這對大白兔,另一隻手有些難以控制的沿著她光滑的肚皮滑下去,伸手去解她的皮帶。
感覺到劉海瑞舉動的何麗萍,主動的抬起了**,陪著和他解開了自己的皮帶,然後主動將工作服的褲子脫下去,剝落處一條褲腿,兩腿之間僅僅剩下了一條半透明裝的黑色小褲衩,因為前戲的挑逗,明顯已經有些**的了……
「舔一下奶……」何麗萍的臉頰上泛起了更為濃郁的羞色,微微地喘著氣用渴求的口吻說道。
副主任的吩咐,作為部下,劉海瑞自然不敢抗命,就將椅子轉了個方向,面向自己,俯下身就將嘴深深地印上了這兩團雪白挺秀的玉房上,用他神乎其神的舌功一陣滋潤,就讓何麗萍整個人感覺到了源源不斷的電流沿著**襲來,迅速的掠過中樞神經,整個身子又麻又癢,酥軟極了,迎合著他的舌頭,努力的挺起自己本就很挺拔飽滿的蓮房,感受著這陣陣令她心跳的感覺……直到……直到她水漫金山,無法再繼續安分的享受這種感覺,伸手去解開了劉海瑞的皮帶,扒下他的褲子,拿出他已經蠢蠢欲動有所展示的男根,一個俯身,彎腰就將它吞進了櫻桃小嘴裡,用舌頭裹了起來,那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令劉海瑞渾身就像著了火一樣激動難耐,看著堂堂建委副主任,一個副廳級幹部的女領導在彎腰將自己的大傢伙吞進嘴裡為自己吧唧,那種刺激勁兒差點讓他的心從嘴裡蹦出來了,下半身神經緊緊的繃著,似乎時刻都有可能爆炸,兩腿幾乎是僵直了……
何麗萍的口技也實在了得,一會**,一會淺裹,吧唧的劉海瑞實在無法忍受這麼刺激的感覺,揪住她的頭髮往上提,何麗萍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主動的靠在老闆椅上,將剝落一條褲管的兩條腿分開搭在老闆椅的扶手上,半透明的小褲衩已經被花瓣洞裡浸出來的**浸的**的了,雙頰潮紅,**中燒的看著他,微微低喘著說:「小劉,弄我吧。」
見這個副主任已經是**焚身,迫不及待,他便也毫不客氣,提著高頭大馬的大傢伙彎腰爬上去,試探著摩擦了幾下,就一點一點進入了她的花瓣洞,這花瓣洞真的是出奇意外的緊,又緊又熱,更是水滋滋的,甭提有多帶勁了,由於實在太緊,他實在不敢動作太大,只是一點一點輕輕起伏。劉海瑞的大寶貝是任何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都無比喜歡的,更別說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何麗萍了,他的每一次**,那緊密的摩擦實在讓她快樂不已,這種感覺在她這三十五年的歲月中,只有劉海瑞才能給予她,讓她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才是高潮迭起,什麼才是欲死欲仙,什麼才是醉生夢死忘乎所以,她痛快的就像一隻發春的貓一樣,那壓抑的呻吟顯得很是沉悶,但卻又是那麼的騷,潮紅的雙頰,緊蹙的柳眉,微微張開的紅潤嘴唇,露著一口潔白的牙齒,這種陶醉的表情更是讓劉海瑞有一種特別自豪的感覺,以至於更加賣力的對她發動著進攻……
醉生夢死的何麗萍在沙發上努力的抬著**迎合著劉海瑞的進攻,但這種姿勢還是不能讓他的大寶貝完全進入她的身體,儘管感覺下面快要被劉海瑞又粗又大的傢伙憋開一樣,但那種刺激的摩擦感和鑽心一般的癢還是讓她想把他的大寶貝完全吸入花瓣洞的最深處,於是她一邊迎合著,一邊伸手從桌子上拿了兩隻裝滿文件的檔案盒墊在了臀下,這樣以來花瓣洞的位置就朝上了許多,劉海瑞更加方便的九淺一深著,看著自己的大傢伙緊密的摩擦著她的花瓣洞出出進進,每一次**,幾乎都會帶動裡麵粉嫩的肉,那種水滋滋滑嫩嫩的感覺甭提讓劉海瑞有多麼強烈的視覺衝擊和感覺刺激了,那種源源不斷的刺激讓他堅持了很長時間,一邊用力的插動,一邊雙手撥弄著她大凸起上的小凸起,爽的何麗萍急促的低喘著,潮紅的臉頰掛滿了醉意的滿足感,那雙挑逗性的美目此刻更是完全陷入了對愛的極致的渴望,「嗯、」「啊」著,雙手扳住兩條雪白的腿,盡情的讓劉海瑞來操她……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在劉海瑞將她推向高潮兩次後,在第三次高潮來臨時,劉海瑞加快頻率和節奏衝擊了一會,隨著小腹那團滾動的火球衝出身體的一剎那,兩個人一起墜入了雲端,他狠狠的攝入了她的花瓣洞最裡面,大寶貝還刺激的一跳一跳,而她的花瓣洞更是舒服的劇烈收縮,他真的是難以想像,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這下面怎麼這麼緊,感覺比**的還要緊。趴在她衣衫凌亂的身上,將臉貼在她兩團雪白高聳的玉峰上,感受著她快樂後急促的呼吸,休息了好一陣子,劉海瑞才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將酥麻的寶貝從她緊俏的花瓣洞中小心翼翼的***,就見在花瓣洞的收縮下,一股液體湧了出來……
清理完戰場,劉海瑞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鬼笑著問何麗萍:「何姐,滿意小弟的伺候嗎?」
何麗萍臉上掛著餘韻未了的表情,舒服的喘著淺淺的香氣,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氣若游絲的說:「你這傢伙,那東西太厲害了,快把你何姐的老命給要了。」
「何姐,你下面也不賴嘛,那麼緊,像個小姑娘一樣。」劉海瑞壞笑著實話實說。
何麗萍將褲子提上來一邊系一邊心裡很受用的看了他一眼,說:「要不是和你做,何姐那更緊呢。」
劉海瑞點了一支煙,鬼笑著開玩笑道:「何姐,是不是你老公那方面不太行啊?還是你老公那東西小的像火柴?要不何姐你說你那怎麼就那麼緊窄呢?」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道:「去你的,我老公也挺厲害的,就是那東西沒你的大而已,看把你得瑟的。」
劉海瑞得意洋洋的笑著,走到飲水機前拿著一次性紙杯接了杯水咕嚕嚕嚕喝了個痛快,才放下杯子,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心滿意足的看著何麗萍一粒一粒系襯衫的紐扣。他就喜歡將女人的衣服剝落的凌亂一些,露出最神秘的部位,卻又不完全脫光,那樣的姿態是最能激發他戰鬥慾望的,剛才那一波美事,是劉海瑞這一年多來可以說最為盡興的一次了,甚至比和**的藍眉幹那事還要盡興,因為何麗萍在這事上舉手投足所表現出來的實在太騷,太挑撩男人的慾望了,那一副騷筋媚骨就好像是渾然天成與生俱來的一樣,完全不加修飾,那**的聲音,那投入進去後一臉醉意的神態,簡直能讓人爆炸了一樣。
看著劉海瑞得瑟的樣子,何麗萍餘韻未了的一邊系襯衫扣子,一邊抬起眼目光妖異的瞪了他一眼,用威脅的口吻說:「小劉,咱們兩之間的秘密可不准告訴外人,尤其是不能讓老鄭知道,否則的話何姐我不會讓你以後有好日子過的!」
「當然了,這種事我怎麼可能告訴外人呢。」劉海瑞嬉皮笑臉的道,接著心裡說「我有病啊我,難道我還要去給鄭禿驢說我把你的老情人何麗萍給上了啊!」
何麗萍挑眉瞥了他一眼,將繫好紐扣的襯衫拉了拉,胸前兩團高聳顯得渾圓挺拔,再一次呈現出了引人眼球的迷人魅力。「還有,以後不能對你何姐我有非分之想,只有我叫你的時候你才能來,我要是不叫你,你最好被來找我,要是被老鄭發現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的!」
「遵命!」劉海瑞立刻站起來雙腿併攏雙腳外分,仰頭挺胸敬了個禮道。
「咯咯……」他這玩世不恭的樣子一下子逗得何麗萍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笑畢指著他說:「看你那慫樣。」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重新坐下來,問何麗萍:「何姐,你沒聽鄭主任說大概什麼時候會推我上去?」伺候完何麗萍,弄舒服了她,劉海瑞開始切入了正題。
「這個還真沒聽說,不過今天上午組織部召開通氣會向社會輿論交代鄭茹的事,這事一處理完,我估計也就快了,畢竟這個副處長是趕緊上任主持滻灞新區的規劃工作,肯定不能拖得。」何麗萍想著說道,然後突然眼睛一亮,接著說道:「你表姐不就是組織部蘇部長嗎?這事你還問你何姐我,恐怕你比我的消息靈通吧,我聽老鄭說這次是宋副省長親自下了軍令狀,讓組織部負責這件事,直接不歸人事廳管了,你這臭小子,問你表姐蘇部長不就清楚了嗎!」
「哎!雖然蘇部長是我表姐,但人家是組織部部長,平時工作太忙,我這個小人物也不敢打擾人家的工作啊,領導很忙啊。」劉海瑞歎了口氣給自己找著台階下。
何麗萍挑著眉頭,妖異的看著他,問道:「感情我這個副主任就不忙了?還是你覺得我這個副主任不算領導呢?」
「哎喲,何姐啊,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你再怎麼說也是個副廳級幹部啊,我怎麼能不把你當領導呢,你這副廳級幹部都不算領導,那我這什麼都不是的小人物豈不是連狗屎都不是了啊。」劉海瑞貶低自己來抬高何麗萍,這幅低三下四的樣子讓何麗萍才感覺到了自己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心裡有點受用的瞋了他一眼,嬌斥說:「你這臭小子,真是伶牙俐齒,嘴上功夫真的不一般,老鄭說的一點都沒錯,讓我防備著點你,哎,可惜他說的太晚了,來的第一天就被你這臭小子在倉庫裡把我給那個啥了。」想到和劉海瑞還沒怎麼打過交道,剛走馬上任第一天就被這傢伙以倉庫裡那些採購品的名義騙到倉庫區霸王硬上弓的事,何麗萍感覺自己真是很沒面子,被一個小人物玩弄一次不要緊,竟然會讓他這麼三番五次的得逞,而且自己怎麼也會那麼輕易的就束手就擒,有些事,她真是有點說不清,說對劉海瑞喜歡吧,他也不喜歡,她不喜歡像劉海瑞這種年輕小伙子,覺得太嫩,沒什麼生活閱歷,但他卻有著其他男人無與倫比的那大傢伙,像她這種生理正常的三十多歲的女人來說,怎能抵抗的了那種誘惑呢。但是她還是有點不太明白,就算這傢伙真的是手裡有自己和鄭禿驢在辦公室裡親熱的照片,一般人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倉庫裡霸王硬上弓啊,難道就不怕自己一氣之下想不開了把他以強姦的名義推到法庭之上嗎?想到這裡,何麗萍就用妖異的目光盯著他,大惑不解地說:「說實話,小劉,我挺佩服你這臭小子的勇氣,那天你在倉庫裡那樣對我,你就不怕我事後告訴老鄭報復你或者是把把你推上法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