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龍騰世紀 移花接木 文 / 九霄鴻鵠

    「那個老東西,真的是太可恨了,簡直畜生不如!我根本沒想到他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來達到他的目的!」想起鄭禿驢用這些卑劣狡猾的手段將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藍眉真的是憤恨卻無法發洩,那股憋著的火氣甭提有多難受了。['小說`]

    「我也沒想到鄭禿驢那個老東西會這麼狡猾,不過遲早有一天他要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劉海瑞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口惡氣他肯定是嚥不下的,只是暫時拿他沒有辦法而已。

    這天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夏劍主動從鄭茹那一桌挪開,坐到劉海瑞跟前來,一樣懷著極其不滿的心情,斜睨了一旁的鄭茹一眼,對劉海瑞壓低聲音極為不滿的說道:「小劉,你說鄭茹狗屁本事沒有,憑什麼她就被提拔上去?」

    「憑人家老子是單位一把手唄。」劉海瑞裝的跟沒事人一樣輕佻的說道,接著又鬼笑著問夏劍:「夏哥,你說你在規劃處也干了好幾年了,這個機會你怎麼不去爭取呀?說實話,這個副處長你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劉海瑞知道大勢已去,局面已定,但不甘心自己就被鄭禿驢那老傢伙這麼給玩弄了,自己又不好說什麼,就想激一下夏劍,讓他在私底下宣傳帶動起其他人對這件事的不滿情緒,就算局面改不了,好歹也給鄭禿驢和鄭茹點壓力,讓這件事也不像他們想得那麼如魚得水。

    「我怎麼沒去爭取?鄭主任和你嫂子挺聊得來的,我讓你嫂子替我說過好幾次了,他一直說沒有這回事,原來我們一直被蒙在鼓裡,要不是你昨天說看到紅頭文件,我根本還不知道呢。」夏劍情急之下將自己的野心和盤托出,心裡極度的不平衡,瞪了一眼不遠處的鄭茹一眼,放下筷子在劉海瑞肩膀上拍了拍,接著極其不滿的說道:「小劉,你說說看,咱們規劃處的幾個同志,無論工作年限工作經驗,還是處事能力上來說,有你小劉在,我也就不說最好了,但結合工作經驗綜合來說,當副處長我最合適不過了,你說說小鄭她有什麼能力?工作一年不到,什麼業績也沒有,履歷一片空白,就憑借一張新加坡野雞大學的文聘,切!」

    「野雞大學?」劉海瑞倒還是第一次聽人說鄭茹是野雞大學畢業的,所以立刻興致盎然起來。

    夏劍四處張望了下,湊過嘴小聲說:「難道你還不知道啊?我都查清楚了,小鄭就是在新加坡讀的一所野雞大學,是老鄭讓她去讀的,目的就是要讓她有個海龜身份,好回過工作給她的履歷添點砝碼,不過那所大學咱們國家教育部高等學歷裡面沒有,不承認的,不是野雞大學是什麼呢。」

    「原來還有這麼回事?」劉海瑞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看著夏劍,轉了轉眼珠,突然詭笑著對他說:「夏哥,好像組織上對人事任命方面也有一些規定吧?履歷是一方面,學歷也是一方面吧?你覺得要是鄭茹的老底被揭穿了,上頭還會頂著壓力冒這個險任命她嗎?」劉海瑞之前也看過一些公務員提拔任命方面的東西,對這一方面稍微有些印象,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暗示和提醒夏劍,或許這件事還有點轉機,不過鄭禿驢現在手握自己的把柄,他肯定是不好出手了,以免惹禍上身,他到是夏劍心裡對提拔鄭茹為副處長極度的不平衡,慫恿一下他,或許這傢伙心一急,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上頭一旦發現鄭茹的條件不夠,不符合《公務員法》的要求,或許會取消她的資格。他到時候稍微在鄭禿驢和夏劍之間做點手腳,讓鄭禿驢知道這件事是夏劍捅出去的,自己到時候不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了嘛。

    聽見劉海瑞「善意」的提醒,夏劍凝眉若有所思的一邊想一邊說:「好像是有這麼個規定,這個我還不太清楚,等我吃完飯上網查一下就明白了。」

    劉海瑞見夏劍逐漸上了道,就看似若無其事實則是在提醒他,說道:「夏哥,現在是信息時代,網絡時代,網上不光可以查東西,興許還能讓一個人身敗名裂,我記得先前有個南京林業局的人叫什麼來著?——」

    「周久耕,南京林業局的局長。」夏劍搶著說道。

    「對對對,就是他,他不就是有一張抽好煙的照片傳到網上去以後被炒了起來,現在搞得烏紗帽不但丟了,而且還被紀委查了,網民的力量有時候還真厲害啊。」劉海瑞說道,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引起夏劍的聯想,讓他逐漸想到用網絡去發洩自己的不滿,就算事情鬧大,鄭禿驢要嚴查內鬼,反正和自己也毫不相干。

    夏劍果不其然就被劉海瑞引上了道,心裡開始盤算著一旦有什麼可以證明鄭茹被提拔人命不符合人事組織要求的東西,就可以通過網絡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夏哥,想啥呢?還在為這事過不去呀?」劉海瑞見夏劍的神色發生了變化,彷彿已經開始在琢磨這事,心裡暗自竊喜,故意這樣問他。

    「沒有,沒有。」夏劍佯裝若無其事的笑了笑,但一切都已經被劉海瑞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了。

    「對了,夏哥,咱們單位人事任命有什麼具體的東西沒?比如說處級一下領導幹部任命人事廳發的文件之類的?」為了讓夏劍進一步知道他該怎麼去做,劉海瑞再一次將他的想法延伸了一些。

    「人事廳肯定會發人事任命通知,單位內部肯定也會公示任命結果的。」夏劍說道。

    劉海瑞哦了一聲,見鄭茹正在看他們,就笑呵呵的對夏劍說:「夏哥,不說了,吃飯吧。」

    夏劍受到了劉海瑞的「提醒」,平時吃的一粒不剩的飯菜,今天扒拉了幾口,就跑上樓去,鑽進辦公室裡在網上查看《公務員法》及相關領導任命的文件,大致瞭解了一下,結合實際情況來看,鄭茹如果被提拔為副處長,那這次任命結果指定就是違反這些規定。有了這些法規制度做後盾,夏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昨天晚上回家夏劍和懷孕快七個月的老婆阿芳說這件事,阿芳劈頭蓋地臭罵他一頓,說他在建委五六年了,一次也陞遷,跟窩囊廢一樣。「孩子馬上要生了,你不當上領導,拿什麼撈錢,拿什麼給孩子掙奶粉錢啊!你跟窩囊廢有什麼區別!」阿芳的話還在夏劍的耳朵裡隱隱迴盪。想起昨晚回家被阿芳臭罵的事情,夏劍的心裡簡直懊惱極了。現在突然發現鄭茹的人事任命違反規定,這讓夏劍看到了一線生機,決定抓住這個希望來博一下,現在只等看到正式文件,好借助網絡力量把這件事推上風口浪尖。

    劉海瑞自然知道夏劍這麼快離開食堂是去幹嘛去了,嘴角擠出一絲詭笑,不緊不慢的吃完了飯,才起身朝辦公樓走去。剛走到辦公樓入口處,碰上了從樓上下來的鄭禿驢和何麗萍。老傢伙一看到他,臉上就露出了一絲陰笑,倒是何麗萍因為被劉海瑞征服了身體,對他的態度顯得挺友好,輕笑著問他:「小劉,中午不休息啊?」

    「休息啊,去樓裡上個廁所,鄭主任和何副主任這麼廢寢忘食,工作干的飯都忘記吃啦?」劉海瑞有意看了一眼鄭禿驢,用輕佻的口吻說道。

    鄭禿驢是不知道劉海瑞知道他和何麗萍的關係,目光有些狡詐的看著他,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當領導的能不忙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管,哪裡像你們下面的人,幹好自己那一份工作就行了,別的其他都不用管。」

    何麗萍知道劉海瑞的話中有話,被他這麼一說,一雙總是散發著挑逗性的美目微微眨了眨,臉上發起了淡淡的紅潤,明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嘴角泛起一抹風情的微笑,說道:「好了,你忙你的去吧,老鄭,咱們去吃飯吧。」說著叫了鄭禿驢下樓朝停在辦公樓前的車走去了。

    劉海瑞扭頭斜睨了他們一眼,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上了樓去。

    上了車,何麗萍轉過臉來問鄭禿驢:「老鄭,你發現沒有?剛才小劉的話好像話裡有話。」何麗萍是想暗示一下鄭禿驢,不能和她的關係保持的太親密了。每次和鄭禿驢幹那事,其實她根本沒什麼特別強烈的感覺,反倒是被他那肥胖的身體壓在身上快要喘不過氣來一樣,還每次被他要求在辦正事之前要先給他咬一下。這老傢伙不知是上了年紀還是染了病怎麼的,那東西有一股臭哄哄的味道,每次噁心的她沒差點吐出來,還要裝做吧唧吧唧吃的很香的樣子,甭提何麗萍心裡其實有多反感了。

    「什麼意思?」鄭禿驢一邊扭動鑰匙啟動車一邊扭過頭來問道。

    「我覺得小劉那樣說好像知道我們兩的關係不一般一樣。」何麗萍佯裝若有所思的將話說的很隱晦。

    「單位人都知道我們兩的關係不一般呀,誰不知道你之前也在我手下幹過,是我的舊部呢。」鄭禿驢呵呵笑著,根本沒有理解何麗萍說的話的意思,顯得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何麗萍輕輕笑了笑,說:「老鄭,我不是這個意思。」

    鄭禿驢一邊掛檔一邊扭過頭來不解的問道:「麗萍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小劉好像是知道我們兩個有那種關係。」何麗萍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提醒道。

    「你是說小劉知道我和你有那個關係?」征途微微瞪大了眼睛反問道。

    何麗萍點點頭:「嗯,我覺得他剛才說的話分明就是暗示他知道我們兩的那個關係。」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笑笑,打著方向盤,將車駛出了建委,說:「他怎麼會知道呢?他又沒看到。」

    何麗萍嬌嗔地說道:「老鄭,看你說的,一定得親眼看到我們兩個在辦公室那個才行呀?你也不想想,你每天把我叫你辦公室裡去好幾次,弄的我不想出聲都不行,萬一他來找過你,在外面聽見了聲音,不就是知道了嗎?」

    鄭禿驢扭過頭來壞壞的笑著,說道:「知道又怎麼樣?難道小劉那臭小子還想對你有想法不成?」

    鄭禿驢無意的一句,說中了何麗萍的要害,她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矯情的白了他一眼,說:「老鄭你說啥呢!我是說怕他知道了我們兩個的關係,下去會亂講。」

    「亂講就去亂講唄,單位人現在誰還敢在我面前講這個!」鄭禿驢不屑一顧地說道。

    「老鄭,你怎麼只顧你自己,也不顧一下人家的想法。」何麗萍顯得微微有些生氣,瞪著他說道,「人家怎麼說也是女的,而且才來單位沒幾天,你就想人家落個壞名聲呀!」

    鄭禿驢轉過臉笑嘿嘿地問道:「麗萍,那是什麼意思?」

    「以後咱們在單位盡量別那個了,要是萬一被人看見傳出去,傳的沸沸揚揚的,我還怎麼見人呀。」何麗萍說道。

    「麗萍,那我要是想了呢?」鄭禿驢鬼笑著反問。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在他大腿上拍了一把,說道:「你就不會注意點身體,又不是十**的小伙子,別逞一時之能,把自己的身體給折騰壞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鄭禿驢嘿嘿的說道:「麗萍,我雖然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但身體還是可以的吧?每次也把你搞得大喊大叫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乾的太多了甭說你了,就是年輕小伙子都受不了,你還是得注意點自己的身體,別搞垮身體了。」何麗萍嬌羞的說道。

    鄭禿驢聽見何麗萍這些話都是為了自己的好,心裡還有些小感動,歎了口氣,笑道:「行!那我就聽麗萍你的,以後一天做一次就行啦。」

    「這還差不多。」何麗萍羞澀的說道。

    「還不是聽麗萍你的話嘛。」鄭禿驢笑嘿嘿地說道。

    何麗萍微微羞澀的笑了笑,朝窗外看了看,問他:「老鄭,咱們這是去哪吃飯呀?就在附近隨便找一家吃點飯得了。」

    「我約了朱廳長中午一起吃飯的。」鄭禿驢這才道明開車出來的原由。

    「約了朱廳長?」何麗萍微微有些驚訝的挑起了柳眉問道,「還是茹茹的事?」

    「對,還沒當面感謝老朱,今天中午剛好他有空,一起吃個飯聊一聊。」鄭禿驢說道。《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茹茹的正式任命文件不是還沒下來嗎?等下來了再和朱廳長吃飯也不晚呀。」何麗萍說道。

    「上午老朱給我打電話了,說今天下午他要開個會走個程序把茹茹定下來,明天發文件下來。」鄭禿驢說道。上午的時候人事廳老朱給鄭禿驢打電話,說怕他這邊等急了,人事廳下午會開會研究一下,走一個程序,把鄭茹一定下來,明天就會發文件下來。為了萬無一失,不至於中途出現意外,鄭禿驢決定中午請老朱吃頓飯,再聊聊這事。

    「哦」何麗萍點了點頭輕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就是朱廳長一句話發個文件下來就行了呢。」

    「是老朱一句話的事,不過老朱那人麗萍你不清楚,幹什麼事都很小心翼翼的,開個會研究一下,走個程序,讓人事廳其他人覺得這事是按規定走的,不至於讓人家說他獨斷專行。」鄭禿驢說道。

    「朱廳長還真挺辦事的。」何麗萍輕笑說道,看來身份地位越高的領導,辦事時越小心翼翼。

    鄭禿驢呵呵笑笑,說道:「不會辦事還能當上人事廳廳長呀!」

    「就是,老鄭你也挺會辦事的。」何麗萍鬼笑道。

    鄭禿驢扭過臉,看見她笑的有些嫵媚多情,一雙美目顯得挑逗極了,就壞壞的嘿嘿笑著問道:「麗萍,你指的辦事是不是……嘿嘿……」

    「老鄭,你想哪裡去啦!」何麗萍白了他一眼道。

    鄭禿驢笑嘿嘿說:「我沒想哪裡去呀,我是說你說我會辦事,是指的是辦什麼事?」

    「辦我的事」何麗萍本來是想說他在提拔她上來的這件事上很會辦事,但情急之下卻脫口而出了那四個字,說完後意識到這是極其容易讓他誤會的四個字,就立即解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提拔我上來這事辦的很好,不是說你和我辦那個事。」

    鄭禿驢愣了一下,立刻就被她這奇怪的「創意」給逗得樂呵起來,呵呵的笑著說道:「麗萍,我還真以為你說的是我和你辦那事呢。」

    「我一時心急說錯了嘛。」何麗萍微微有些害羞地說道。

    「麗萍,那咱們一會和老朱吃完飯,就直接開間房去辦事,咋樣?」鄭禿驢笑畢扭過頭壞壞的看著她問道。

    何麗萍瞋了他一眼說:「剛才還說讓你注意點身體,別搞垮了,你現在就忘了?」

    「又不是在單位,開個房我們慢慢玩,玩一次,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沒啥事。」鄭禿驢色迷迷的看著她說道。

    「先和朱廳長吃飯吧,吃完飯再說吧。」何麗萍看了對那事興致勃勃的鄭禿驢,又不能直接回絕,也不想答應,就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鄭禿驢得意洋洋的嘿嘿笑了笑,開車載著何麗萍前往王子飯店。來之前他一定電話訂好了一桌飯,準備請人事廳朱廳長吃頓飯,再談談女兒鄭茹陞遷的事。

    車子即將到達王子飯店的時候,何麗萍的手機在皮包裡響了一聲,來了一條信息,鄭禿驢見何麗萍沒有理睬,以為她沒聽見,下車的時候就提醒她:「麗萍,你手機響了。」

    「台上的垃圾短信。」何麗萍顯得不以為然道,其實怕是劉海瑞的短信,被鄭禿驢看到不好。因為台上的號碼早已經被她拉入了黑名單,不論是電話還是信息都沒有提示音的,而且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發信息給她,除了劉海瑞,恐怕沒別人了。跟著鄭禿驢走進王子飯店的時候,何麗萍一路在想那臭小子又發信息做什麼?懷著疑惑的心情,來到包廂裡,和已經等候在此的朱廳長打了招呼,借口上廁所,來到洗手間,才從皮包中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劉海瑞發來的信息。

    「何姐,大中午的又和老鄭去哪裡瀟灑啦?」信息一打開,躍出一行這樣的字。

    何麗萍一看信息,字裡行間流露著劉海瑞對她行蹤的關心和對她和鄭禿驢在一起的不滿,不僅感覺有那麼一絲好笑,心說「你一個小人物還管的挺多的,管我和老鄭去哪裡瀟灑呢,你有資格嗎!」這樣想著,快速的打出一行字「我和誰在一起,你有資格管嗎?你管不著!」

    打出這行字,何麗萍不假思索的就按了發送鍵,然後刪掉劉海瑞的信息,直接關掉了手機,洗了洗手,回到了包廂去。

    原來劉海瑞在樓梯口碰見何麗萍和鄭禿驢,發現他們並不是去食堂吃中午飯,而是驅車出了建委,對他們的行蹤感到好奇,想從何麗萍那裡問到寫消息,才發了信息給他。這會正在辦公室裡和夏劍就鄭茹的人事任命違反不違反組織規定進行探討,收到何麗萍的信息,劉海瑞一看她字裡行間流露出對自己瞧不起的意思,就大為惱火,心想老子幹你的時候爽的嗷嗷叫,幹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於是就發了這樣一條信息:何姐,我是管不著你,不過你可別忘了,你和鄭主任的好事我掌握的一清二楚。

    想到這個了,劉海瑞突然想起來昨天何麗萍叫他去辦公室,好像不太相信他手裡有她的照片。離開的時候他特意**了她的正面照,早上在蘇晴離開後,進她書房去在電腦上用ps將何麗萍的頭像p在藍眉的裸照上,本來這天來單位就要給何麗萍看的,但一上午時間浪費在了勸藍眉上,這一會一想起,就將手機裡合成何麗萍的裸照以彩信的形式發給了何麗萍,然後心裡得意洋洋的一邊和夏劍說話一邊等何麗萍打電話過來。

    看他發完信息了,夏劍接著說道:「小劉,你說鄭茹被提拔上去,明顯是違反了組織規定,要是放到網上去,被炒熱了會怎麼樣?」夏劍雖然很想通過這個手段來把鄭茹從副處長的位子上拉下來,但他還是心裡沒底。

    「這事在網上一旦炒起來,如果一引起省裡領導的主意,肯定會追查下來的,到時候鄭茹指定當不了副處長了,不光鄭茹當不了副處長,說不定相關責任人還要被追究責任呢。」劉海瑞將事情結果按夏劍想的那樣說著,投其所好,讓他覺得一旦這事放到網上去,他夏劍極有可能作為替補人選爬上副處長的位子。說完,劉海瑞故意鬼笑著試探問他:「夏哥,你是不是想——」

    劉海瑞的話還沒說完,夏劍就顯得有些驚慌的立刻打斷說道:「沒,我可沒想把這事放到網上去的,你別亂想啊。」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裝糊塗故意刺激他說道:「哎,夏哥,你說我到是罷了,你在單位都幹了這麼多年了,過幾天鄭茹騎在咱們頭上,你心裡就不憋屈呀?是我我肯定受不了,這太憋屈了。」

    「你真是個窩囊廢!工作這麼多年了,連個最小的領導都當不上!跟你這樣的男人我阿芳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夏劍的耳朵裡又迴響起大著肚子坐在沙發上對他破口大罵的阿芳的聲音。加上劉海瑞再這麼故意刺激他,夏劍的心裡甭提有多窩火了,本來還有些猶豫不決該不該把這事捅到網上去,這下一下子堅定了主意,決定只要這兩天人事廳的正式任命文件下來,建委內部一旦公示任命結果,就直接把這事發到網上去搏一把。

    「夏哥,你說對鄭茹的任命違反了人事組織規定,具體你剛才查到了沒?」劉海瑞問道,他也想看看,這些規定到底是怎麼說的,學一點相關方面的知識,以便留著以後用。

    夏劍立刻回過神來,說:「我打開網頁你自己看。」說著在百度上輸了幾個關鍵字進去,搜索出來,找到了第三條,打開了連接,劉海瑞隨之斜過身子湊上去仔細的看了起來,過了一會明白過來,說道:「鄭茹的工作經歷和工作年限不符合《公務員法》和《公務員職務任免與職務升降規定》規定的任職資格,那這麼說鄭茹的任命肯定是違反規定的,夏哥,依我看,規劃處只有你的工作年限和經歷才符合這些規定。」

    劉海瑞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夏劍,令他要將這件事捅到網上的想法更加堅決了。夏劍雖然有了這個想法和決定,但還是不想讓劉海瑞知道自己的想法,在事成之前,他也不想事情敗露,被鄭禿驢知道,那他在建委的前途真就完蛋了。「我?我就算符合,但鄭茹是人家鄭主任的親生女兒,機會被人家爭取到也是應該的,你還好,想我這種沒背景沒靠山的人哪有什麼辦法呢。」夏劍將自己的想法隱藏的很深,說完後突然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就微微挑著眉頭問他:「咦,小劉,你表姐是組織部部長,你想爭取這個機會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你怎麼不爭取?」

    「我?」劉海瑞愣了一下,立刻笑呵呵說道:「我工作年限不夠,不符合任用規定啊。」

    「哦」夏劍還倒真是好蒙,劉海瑞一句話就蒙過了他。

    至於劉海瑞為什麼不去爭取這個機會,其中的苦處只有劉海瑞自己知道,而且是見不得光的痛苦。怕夏劍又問東問西,而且剛才發了彩信給何麗萍,這麼長時間了她竟然既沒有打電話也沒有發信息,搞的劉海瑞感覺有點奇怪,於是借口上廁所,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來到廁所,蹲下來來後就給何麗萍打了電話過去,才知道她原來是關機了。

    肯定又在和鄭禿驢幹那事!何麗萍一關機,劉海瑞就這麼猜想。

    但何麗萍並不是劉海瑞想的,一旦關機就是和鄭禿驢幹那事。此時何麗萍正在王子飯店的包廂裡作為調節氣氛的主要人物在陪著鄭禿驢和朱廳長吃飯喝酒,兩個老傢伙都是海量,推背送盞間何麗萍的臉色就逐漸紅潤了起來,令風情的她更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韻味,渾身散發著成熟迷人的女人氣息。

    喝過三杯酒,鄭禿驢給朱廳長髮了支煙,自己也點上一支,吸了一口煙,紅光滿面地對朱廳長說:「老朱,今天下午乾脆就別回單位了,喝完酒去洗腳。」

    一旁的何麗萍聽鄭禿驢說喝完酒要去洗腳,就立刻斜睨了他一眼,顯得很不滿意,小聲嘀咕:「還真會玩!」

    朱廳長靠在椅子上吸了一口煙,說:「老鄭,不回單位不行啊,下午還要開會研究一下你女兒的事情呢。」

    「還有個啥好研究的,還不是老朱你一句話的事嘛。」鄭禿驢喝多了酒,話說的有些飄了起來。

    朱廳長顯得很警惕的說:「老鄭,話可不能這麼說呀,人事廳那麼多領導,怎麼能是我一句話的事呢,這些事還得走個程序才行。」

    鄭禿驢呷了一口酒,紅著臉笑呵呵說:「還是老朱你太小心了,其實沒啥的,說到底人事廳其他人還不是得聽你的嘛。」

    朱廳長睜大了眼睛,警惕的說道:「老鄭,我跟你可不一樣啊,你們建委系統的事情你可以一手決定,但人事廳的事情可不敢,牽扯到人事調動的事情,各方面可都得處理好,稍微處理不好就得罪人。再說你女兒的資格什麼都不符合規定要求,屬於破格提拔,要是不上會研究一下走個程序,怕引起不必要的瑪法,說到底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老鄭你女兒也能順利提拔上去的。」

    鄭禿驢仔細斟酌了一下,覺得朱廳長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便也不勉強了,笑呵呵說:「老朱,你說的倒也是,我女兒提拔不上去不要緊,萬一連累了你就不好了,那行,咱們就不去洗腳了。」

    姓朱的也喝了不少酒,紅著臉,一本正經的對鄭禿驢說:「老鄭,你和我一樣,咱們現在是權高位重,不管你做什麼事,都有人會暗中注意,所以啊,咱們平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盡量什麼事都按程序去辦,別讓人家抓到尾巴了就行。」

    鄭禿驢抿了一口茶水,點頭說:「是,老朱你說的對,咱們的事也不好幹,你稍微有個啥小問題就會被放大的。老朱,吃菜,多吃點菜,麗萍,給朱廳長把酒倒上。」說著鄭禿驢示意何麗萍給朱廳長倒酒。

    何麗萍連忙給朱廳長斟滿了酒,風情的微笑著,雙手遞上去,柔情地說道:「朱廳長,喝酒。」

    朱老頭也喝得不少,何麗萍曼妙的身材和俏麗的面容印入他的眼簾中,令他逐漸有些心動,搖搖晃晃伸過手去沒有接住杯子,而是直接握住了何麗萍白皙光滑的玉手,色迷迷的笑著說:「小何今年有多大了?」

    「三十五。」何麗萍紅著臉羞澀的答道,將手從朱廳長的手裡往出抽,抽了兩下沒**,轉臉看向鄭禿驢,向他使眼色求助。

    鄭禿驢看見朱廳長抓著何麗萍的手一臉不懷好意的色笑,他也有點吃醋,怎麼能允許自己的**被別的那人打主意呢,於是心領神會的看了一眼向自己求助的何麗萍,乾咳了幾聲。老朱一聽見鄭禿驢有意的咳嗽聲,才鬆開了何麗萍的手,一邊接住酒杯一邊笑呵呵說:「老鄭,小何都三十五歲了,長的跟二十七八歲的小媳婦一樣,你這個領導可是享福了啊。」

    「哈……」鄭禿驢聽罷有些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老朱,看你說的,都是工作關係,談不上什麼享福不享福的啊。」

    朱廳長抿了一口何麗萍送上來的酒,感覺美滋滋的,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旁邊俏麗美艷的何麗萍,笑呵呵說:「老鄭,說你享福你還不承認,你看小何長的這麼好看,又是你的肩膀右臂,整天和這麼有味道的女人呆在同一個環境裡工作,你不是享福是什麼啊。」

    「老朱,照這樣說,那你們人事廳的漂亮姑娘更多啦,你那個小秘書長的多水靈,你可是比我享福多了啊。」鄭禿驢能言善辯地呵呵笑道。

    朱廳長卻色迷迷的看了一眼何麗萍,對鄭禿驢搖搖頭笑呵呵說:「人事廳的女人是挺多的,不過歪瓜裂棗,哪有小何這樣既長的好看又有女人味的女人好啊,要不行老鄭咱們兩個換個位置,讓你和那幫小姑娘呆一起,我和小何呆一起,咋樣?」老朱喝了不少酒,說著說著開起了玩笑。

    「哈哈」鄭禿驢仰頭大笑了一會,說:「老朱你真會開玩笑,這可不是咱們說能調換就能調換的啊,不過還真別說,麗萍跟在我身邊我倒是輕鬆了不少,她工作能力很出色,可以幫我辦不少事。」

    「我就說嘛,你老鄭肯定是不願意換的,像小何這種身材又好,長的也好看的成**人,換誰誰都不願因。」朱廳長紅光滿面的一邊說一邊色迷迷的斜睨何麗萍。

    一時間酒桌上的話題繞著何麗萍轉了起來,搞的她心裡既很受用,又有點不好意思,忸怩地說:「你們兩個大領導就會拿我開刷。」

    「喲,小何還生氣啦,哈哈。」朱廳長吐了一口煙圈笑哈哈說道。

    鄭禿驢看了一眼何麗萍,見她臉上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害羞,泛起了一層紅潤,令神態嬌媚的何麗萍更添了一份嬌態。所謂酒後思淫逸,酒後的鄭禿驢看見嬌態百媚的何麗萍,一時間就胡亂思想起來,便笑呵呵的佯裝看了一眼手腕的表,對朱廳長說:「老朱,時間不早了,你下午還要開會幫我辦我女兒的事,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啦,咱們撤吧,怎麼樣?」

    朱廳長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發現時間差不多了,就點點頭說:「那行,那就走吧。」說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何麗萍見朱廳長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就連忙上前扶住了他,關心道:「朱廳長小心點。」

    鄭禿驢見狀,為了進一步拉攏朱廳長,知道他喝多了,下午又要開會,不能把何麗萍怎麼樣,便給何麗萍使了個眼色,對朱廳長笑呵呵說:「老朱,你喝多了,讓麗萍開車送你去單位,我結一下帳,就不送了。」

    聽鄭禿驢讓何麗萍送他回單位,甭提姓朱的心裡有多興奮了,笑瞇瞇說:「行行,老鄭你不管了,讓小何送一下我就行了。」

    鄭禿驢象徵性的將朱廳長送到了門口,叮囑何麗萍路上當心點,「把朱廳長安全送到單位啊。」

    「知道了。」何麗萍回頭應道,扶著朱廳長走出了王子酒店,開車送他朝人事廳而去。

    鄭禿驢回到包廂來,叫了女服務員過來結賬,看見小姑娘長得很清純,但身材發育的特別霸道,特別是兩隻**,又脹又圓,將工作服撐得鼓鼓的,看上去波濤洶湧,童顏**,令喝多了酒的鄭禿驢有些衝動,色迷迷的從她手裡拿了賬單簽完字,遞回賬單的時候趁機在她飽滿挺拔的**上狠狠捏了一把,雖然隔著工作和文胸,但那絲絲彈性和軟度清晰可辨,領證禿驢的心更加衝動,更加急不可耐了起來。

    女服務員看起來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顯然沒經歷過這種事情,被鄭禿驢在**上捏了一把,嚇得粗紅了臉,連忙拿上賬單小跑出了包廂。

    「哈哈」鄭禿驢見這小姑娘的反應這麼激烈,吐了一口煙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誰知過了片刻,小姑娘竟然領著一個男的進來,指著鄭禿驢委屈地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對我動手動腳。」

    「是你對我們的服務員動手動腳的?」平頭男人走上前來指著鄭禿驢質問。

    鄭禿驢感覺挺驚訝的,王子飯店可以說是他的地盤了,酒店裡管事的誰不認識他,疑惑著轉過頭去,果然平頭男人一看見是鄭禿驢,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彎腰陪著笑臉說:「不好意思啊,鄭主任,不知道是您,您忙您忙,不打擾您了。」說著轉過身拽著還被蒙在鼓裡的女服務員一邊往出走一邊小聲說:「小美,你真是瞎了眼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省建委的鄭主任,你就當吃一次虧算了。」

    鄭禿驢看著平頭男拽著被他吃了豆腐了小姑娘快步走出了包廂,臉上掛起得意洋洋的笑,吸了一口煙,起身走出了包廂,直接上到樓上,進了他的長期包房,躺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從皮包裡掏出手機,給何麗萍打了電話過去,誰知電話打過去,傳來的卻是提醒關機的聲音,「怎麼回事?麗萍怎麼還關了機了?」鄭禿驢感覺有點疑惑,一聯想到何麗萍是送朱廳長回單位的,而老朱在包廂裡對何麗萍表現出來的樣子,不能不讓鄭禿驢聯想。一想到這個,鄭禿驢就有點心急了,坐起來在床邊,坐立不安的給何麗萍電話打了個不停,電話一直關機。

    無奈之下,鄭禿驢才撥了電話給姓朱的,。

    鄭禿驢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姓朱正靠在副駕駛座上睡的鼾聲四起,何麗萍剛好將車開到了人事廳單位門口停下來,聽見姓朱的手機在響,正好也到地方了,就斜過身子去搖了搖他的胳膊叫道:「朱廳長,到了。」

    「到了嗎?」姓朱的從椅子上一邊直起身子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朝窗外看著問道。

    「到了,到你們人事廳門口了。」何麗萍微笑著說道,並且提醒他手機響了。

    姓朱的才聽見手機在皮包裡響,打開皮包,從裡面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鄭禿驢的名字,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剛吃過飯,老鄭怎麼打電話來了?」說著按了接聽鍵,靠在椅子上喂了一聲。

    「老朱,到單位了嗎?」鄭禿驢不方便直接問何麗萍在不在,就這樣問他。

    姓朱的揉著眼睛,疲憊地說:「剛到單位門口,剛才在車上給睡著了,小何才叫我醒來。」

    「老朱都到了啊。」聽說他在車上睡著了,鄭禿驢才鬆了一口氣笑呵呵地說。

    「剛剛到,我準備下車進單位去了,就不和你說了。」說著姓朱的準備要掛電話。

    鄭禿驢連忙說:「老朱,你給麗萍說一下讓她開機,萬一單位有事聯繫不上她人。」

    姓朱的哦了一聲,扭頭色迷迷的看著容貌俏麗的何麗萍,說道:「小何,老鄭讓你把手機開機,怕有事給你打電話。」

    「嗯,朱廳長你給鄭主任說我知道了。」何麗萍微笑著說道。

    姓朱的沖何麗萍色咪咪的笑了笑,對著手機說:「老鄭,小何知道了,那我就不和你說了,我進單位去啦。」說著掛了電話,看了看表,一臉壞笑的對何麗萍說:「小何,我得進單位去了,下午的會馬上開了,不能再耽誤了。」說著依依不捨的看了她一眼,打開了車門搖搖晃晃的下了車。

    「朱廳長,那我就不扶你進去了,也不方便。」何麗萍說道,在人事廳單位門口,正值下午上班時間,她也不好意思下車去扶著有點喝多了的朱廳長。

    「沒事,沒事,小何你走吧,路上注意點。」平時對底下人總是擺著一副臭臉的朱廳長對何麗萍顯得無比的和藹可親,笑的兩隻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線了,從車上下來,朝車裡的何麗萍笑瞇瞇的揮著手,兩眼放著光,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朱廳長,那我走了。」何麗萍媚笑著揮了揮手,啟動了車子駛離了人事廳門口,在回去的路上,一想到每個男人見了自己就兩眼放光的樣子,甭提何麗萍心裡有多得意了。車在半路的時候何麗萍才突然想起手機還關機著,就放慢車速,一邊打方向盤一邊掏出手機來了機準備鄭禿驢回個電話。

    手機剛一打開,就湧出了一條短信,何麗萍一看是劉海瑞發來的彩信,就更加有一種撲朔迷離的感覺,一邊下載彩信一邊在想劉海瑞在搞什麼鬼,發的什麼彩信。一分鐘後,當「叮鈴」一聲,提醒彩信下載完畢,何麗萍從駕駛台的儲物倉中隨手拿起手機,瞥了一眼手機屏幕,起初只感覺是一個人的照片,沒怎麼在意,突然一想有點不對勁,怎麼那個人那麼像自己?於是將車在路邊緩緩停下來,拿起手機認真的看了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屏幕上赫然是一張自己一絲不掛的裸照,雖然**位置因為在兩腿之間沒怎麼展露出來(因為藍眉**的原因與其他女人的下面差別太明顯,所以挑了一張沒有露出下面的照片ps成了何麗萍的裸照),但兩隻雪白**的**還是毫無遮掩的露了出來。由於手機屏幕尺寸有限,何麗萍在彩信上也只能看清這是一張自己的裸照,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只是一張經過ps的照片。看到劉海瑞以彩信的形式發了一張自己的裸照過來,何麗萍這下突然就緊張了起來,也開始堅定不移的相信了劉海瑞那傢伙手裡有自己的照片。但是何麗萍還是有點不明白,自己和鄭禿驢每次幹那事的時候都會反鎖了辦公室的門,關上窗戶,那臭小子是從哪裡拍到照片的?重重的疑惑和情急的情緒讓她忘記了給鄭禿驢回電話,而直接給劉海瑞撥去了電話。

    接到何麗萍的電話時建委剛剛上班,劉海瑞正從廁所回來坐在位子上,準備開始自己下午的工作,手機就在辦公桌上「嗡嗡」的震動了起來,劉海瑞一邊打開電腦上的資料一邊掃了一眼手機,見是何麗萍的來電,嘴角泛起了一抹詭笑,心說「何姐,你可終於知道打電話過來了,老子以為你看了那個彩信還四平八穩紋絲不動呢!」

    劉海瑞嘴角掛著陰笑,拿上手機,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來到走廊盡頭,才按了接聽鍵,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何麗萍極為躁動的聲音:「小劉!這張照片你哪裡來的!」

    「何姐,你昨天不還是不相信我手裡有你和鄭主任嘿咻的照片嘛?那我挑一張不太暴露的給你先欣賞一下。」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的不緊不慢,何麗萍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從他在煤炭局時第一次**了王純清和張曉燕的**,以彩信方式發了一張照片給張曉燕後,她的反應也是這樣激動。

    「你……你是在哪裡拍的?你怎麼能拍的到?」何麗萍現在是領教了這傢伙的本領,現在只想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拍到這些照片的。

    「怎麼樣?何姐,你現在應該明白我小劉子應該沒有騙你吧?只要何姐你待我不薄,我以後也很會配合何姐你的工作,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劉海瑞所問非所答的嘿嘿笑著問道。由於劉海瑞並沒有真正的拍到過何麗萍和鄭禿驢嘿咻的照片,只是用之術來咋呼一下她,讓這娘們明白自己掌控著她的一舉一動,好拉進和這娘們的關係,所以他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俗話說朋友多了好辦事嘛,只要和何麗萍搞好了關係,以後再協助她將鄭禿驢趕下去,推她為一把手,自己也好上去。

    「你這個臭小子,算你本事大!你說吧,你想怎麼辦?」問了兩遍劉海瑞怎麼拍到的照片,沒得到回答,何麗萍也懶得問了,索性直截了當問他這樣做的目的。

    劉海瑞不緊不慢的呵呵說道:「何姐,我不想怎麼辦啊,我可不像姓鄭的那樣,抓著別人的把柄就逼迫別人幹不喜歡幹的事情,我發給何姐的照片只是我用來供自己欣賞的,因為何姐你實在太美了,太吸引人了。」

    雖然這張照片讓何麗萍緊張不少,但劉海瑞的甜言蜜語還是讓何麗萍的心裡有點癢癢的,哼了一聲說:「臭小子,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只想知道你想怎麼辦?」

    「我真的不想怎麼辦,我就是讓何姐你知道我手裡有這些東西而已,我也沒讓何姐你幫我幹什麼事,是吧?」劉海瑞慢慢悠悠地說道。

    何麗萍卻不這麼認為,她不認為劉海瑞**了自己和鄭禿驢嘿咻的照片僅僅是用來欣賞的,肯定還是有其他用處的,就繼續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刨根問底道:「小劉,你這個臭小子!少跟我拐彎抹角!你到底想怎麼搞?」

    劉海瑞本來可是沒有想用這些照片威脅何麗萍為他做什麼事情的,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有她的照片而已,卻被何麗萍這麼糾纏著這個問題不放,臨時就想起了一件事情,興許還真能讓她幫上忙,於是就嘿嘿笑著說道:「我看何姐既然這麼想讓幫我做點什麼事的話,那就出了**,再幫我做一點事吧,不知何姐意下如何?」

    劉海瑞的言語之間,流氓的本質暴露無意,或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真是有它的道理,就是劉海瑞身上那股流氓氣質和猥瑣勁倒是讓何麗萍和他的關係在來到建委的短短幾天時間內就拉近了,彷彿是很早前就認識了一樣,特別是現在兩人之間有著不清不白的男女關係,劉海瑞的流氓話不僅讓她沒感到半點的生氣,心裡反而產生了一絲歡喜的感覺,嘴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一絲笑容,為了樹立自己威嚴,故意提高了嗓門,顯得很生氣呵斥道:「你這個臭小子沒大沒小,對你何姐我說話太放肆了!有什麼事你直接了當點!別繞彎子了!」

    劉海瑞知道何麗萍肯定因為自己有她的照片而會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就算不言聽計從,也不敢和他對著干的,輕輕的笑了笑,慢慢悠悠地說道:「何姐,那我就開門見山對你說啦,不過在說之前我提一點要求,我說的事何姐你要是幫不了就算了,但也不要給姓鄭的說我找你讓你幫我了,那樣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何姐聽明白沒?」

    「你怎麼廢話那麼多!什麼事直說就是了!囉囉嗦嗦是,跟個女人一樣!」何麗萍是個辦起事來雷厲風行的女人,聽見劉海瑞這麼囉嗦,就有點不耐煩的催促他。

    「何姐你急啥嘛。」劉海瑞不禁不滿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給你說一聲,最近萬一副處長的人事任命有所轉機的話,何姐你可得幫我多說點好話啊,看能不能把我給提上去,如果何姐能幫到我的話,那以後我想辦法給何姐扶正。」

    何麗萍一聽,就像是聽笑話一樣,呵呵的笑道:「小劉,你還在想這件事啊?人事廳的文件都馬上要下來了,你還想著有轉機呢,你做夢吧你!還扶正我呢,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連你自己的機會都抓不住,還跨這麼大的海口,真是景德鎮的茶壺——嘴長,話說的挺大的!」

    何麗萍自然是不知道劉海瑞這麼說是因為什麼,所以堅決的認為劉海瑞這次是徹底沒機會被提拔上去了。但劉海瑞不這麼認為,雖然可能連百分之一的轉機都沒有,但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想放棄,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夏劍那邊下手,等人事廳正式任命文件一下來,建委內部再一次公示,慫恿夏劍把建委在提拔領導幹部上的暗箱操作發到網上去,看能不能炒出個結果,萬一鬧出了軒然大波,引起省委高度重視,說不定自己還會有那麼一絲機會呢。「何姐,你看你,別這麼急於肯定一件事嘛,我也只是說說,萬一要是有轉機的話,還請何姐你輕輕的那麼開一開你的貴口,給姓鄭的吹吹耳邊風,這個何姐你應該能幫上小劉子吧?」劉海瑞笑嘿嘿地說道。

    何麗萍不以為然的說:「行!何姐答應你,只要出現轉機就幫你說好話,不過恐怕何姐沒幫你說好話的機會嘍。」中午吃飯的時候何麗萍是親耳聽見了人事廳朱廳長說過明天就會發正式任命文件下來,就這一下午的時間,還能有個屁轉機呢。

    「何姐,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劉海瑞甜言蜜語的說道。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反問:「謝?你怎麼謝呀?就算萬一太陽打西邊出來,事情出現了轉機,我幫你說了好話,你就這麼口頭上說謝謝兩個字就行啦?」

    劉海瑞嘿嘿笑問:「何姐,那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才是呢?只要能讓你高興,我小劉子在所不辭。」

    何麗萍只是開玩笑,心想這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什麼轉機,還謝個啥呢,就不冷不熱的說:「等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時候我再告訴你該怎麼感謝你何姐吧!」

    「那行,就等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時候吧,小劉子我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壺啊。」劉海瑞笑嘿嘿說道。

    正在這時候,有電話打了過來,何麗萍這才想起還沒給鄭禿驢回電話呢,一下子急了,對劉海瑞說:「行了,我還有事,不和你瞎扯了。」說完就掛了電話,直接接通了另一條鄭禿驢的來電。

    「喂,麗萍,你在哪裡呀?怎麼電話在通話中呀?」電話裡傳來了鄭禿驢的質問聲。

    「我這不是在回去的路上嘛,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就打過來了,頂在一起了。」情急之下何麗萍隨口撒了一個謊。

    鄭禿驢哦了一聲,說:「麗萍,你直接來王子酒店,別回單位去了,我在房間等你。」

    「老鄭,你不回單位去了?」何麗萍問道。

    「不回去了,下午就在酒店休息一下,你快點過來,我都快等不及了。」鄭禿驢說道。

    何麗萍笑吟吟問道:「幹嗎呀?」

    「你說呢,我的心思麗萍你還不懂嘛?」鄭禿驢鬼笑著說道。

    「那你等我一下吧,我馬上就過去了。」何麗萍嬌嗔地說道。

    掛了電話,何麗萍調轉了車頭,直接駛往了王子飯店。

    被何麗萍掛了電話,劉海瑞嘴角擠出了一絲詭笑,在何麗萍完全肯定他已經沒有機會鼎升的時候,劉海瑞卻通過自己的陰謀詭計重新看到了一絲希望。希望借助夏劍對這件事的不滿,讓他把這次暗箱操作違規提拔領導幹部的事情發到網上去,更希望會引起很大的反響,到時候對鄭茹的人事任命不被叫停才怪。

    劉海瑞知道鄭禿驢中午帶著何麗萍出去肯定有事,至於是有什麼事他也不清楚,掛了電話後,又給何麗萍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問她中午跟著鄭禿驢出去幹什麼了。令他感到喜出望外的事何麗萍把中午的事情一股腦的給劉海瑞發信息說了,讓他別再發信息過來了,自己和鄭禿驢在一起不方便。

    何麗萍之所以會將中午陪著鄭禿驢去和姓朱的吃飯時主題和盤托出,一方面是因為覺得劉海瑞手裡有自己和鄭禿驢嘿咻的照片,一方面是劉海瑞剛才在電話裡說要幫忙扶正她,突然讓何麗萍產生了一絲要當一把手的心理,在這兩種心態的驅使下,她將中午在酒桌上聽到事告訴了劉海瑞。反正不論事情的結果怎樣,何麗萍覺得都不會影響到自己。

    看了何麗萍回復過來的這條四十多個字的短信,劉海瑞知道人事廳的決定,於是準備再次向夏劍透漏一下這方面的消息,好讓他能按著自己的計劃行動。劉海瑞看了看夏劍正在認真的看什麼東西,自己乾咳了兩聲也沒引起他的注意,便撕了半張廢紙揉成團,趁著鄭茹和小趙不備,悄悄丟過去搭在了夏劍的臉上,意外被紙彈襲擊,夏劍立刻一臉怒火的四處張望著,等一看到劉海瑞正對自己擠眉弄眼使眼色,微微挑起了眉,瞪大眼睛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劉海瑞撇撇嘴,暗示去外面說,然後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夏劍愣了一片刻,也跟著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一起來到走廊後,夏劍不解的問道:「小劉,叫我出來有啥事?」

    「夏哥,先抽支煙。」劉海瑞從煙盒裡摸出兩支煙,遞給了夏劍一支。

    夏劍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接上煙點著吸了一口,問道:「小劉,什麼事?」

    「夏哥,你覺得現在的工作有意思沒?」劉海瑞點上煙吸了一口,一本正經的問道。

    這突然不著邊際的一句話讓夏劍覺得有些納悶,微微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問道:「小劉,怎麼突然這麼問呢?」

    劉海瑞呵呵一笑,說:「我是一想明天省人事廳的正式任命文件下來,人家鄭茹是和我一起進的單位,明天就成了我的領導,我就覺得這工作幹得真沒勁!」劉海瑞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話題引到了鄭茹被提拔任命的事情上了。

    「什麼?明天人事廳就發正式任命文件了?」夏劍一臉驚詫的提高了嗓門問道。

    看他的情緒一下子有些激動,劉海瑞的心裡甭提有多樂呵了,故作鎮定的看了他一眼,吸了一口煙,點了點頭:「不出意外就是明天,明天人家鄭茹就成我們的領導嘍。」劉海瑞從精神上一點一點堅定著夏劍把這事捅上網的決心。

    夏劍的表情看起來很錯愕,焦急的問道:「小劉,你怎麼知道的?」

    「我從我表姐那打聽到的。」劉海瑞隨口撒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謊言,騙取了夏劍的信任。

    夏劍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深沉和難以捉摸,狠狠咂了一口煙,極為不滿地說道:「我夏劍在建委干了六七年了,到頭來頂不上人家領導女兒不到一年的成績!這**真是乾的沒意思!」

    「這個副處長的人選不論是從哪方面來說,夏哥你是最為合適不過了,哎,不過誰叫鄭茹人家是鄭主任的女兒呢,夏哥我看你就認了吧,除非……」劉海瑞故意沒有把話說完,給夏劍留下了一個想像的空間。

    「除非什麼?」夏劍追問道。

    「沒什麼。」劉海瑞吸了一口煙使出一招欲擒故縱。

    夏劍果然就上了鉤,顯得很焦急的追問道:「小劉,你就別遮遮掩掩了,有啥你就說吧,咱兄弟兩你還不相信夏哥?」

    「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如果想要這件事情有轉機,就必須想辦法把這個黑幕讓更多的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劉海瑞若有所思的說道,將夏劍的思想逐漸引導了起來。

    「知道的人多了就會有轉機?」夏劍也裝的很深沉,故意裝作一副很無知的樣子看著他。

    跟老子這裝逼!劉海瑞心說,點了點頭,對他道:「黑幕肯定是怕人知道的,只要越多的人知道,做黑幕的人肯定壓力就越大。鄭茹的人事任命本來就嚴重違反規定,這件事一旦鬧起來,傳到省裡去,上面肯定會嚴查的,到時候鄭茹的副處長肯定會被剝奪回去重新找合適的人選的。」

    夏劍故意壓住自己內心那興奮的心情,顯得若無其事的噢了一聲,吸了一口煙,眼神裡就凝起了一樣的神色。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劉海瑞看到他那雙目不轉睛若有所思的眼睛,就知道這裝逼貨已經開始盤算著要行動了。對劉海瑞來說,一切都按著幾乎在正常進行,只是到時候這件事會不會引起軒然大波,會不會被宣傳部門在網上封殺就不得而知了。抱著一線希望,在等明天省人事廳的人事任命文件下來,等內部公示。

    兩人正在有一句沒一句的一邊抽煙一邊說這件事,這個時候鄭茹出來上廁所,走了過來,看見二人親密的樣子,就輕佻的說了一句:「喲,兩個人倒是挺親密的嘛!」

    夏劍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所有不滿都寫在臉上,沒有去理睬她。倒是劉海瑞,即便是有殺父奪妻之仇的仇人站在了面前,他也可以沉著到微笑應對。「抽支煙有啥親密不親密的呢。」劉海瑞沖鄭茹輕笑著說道,目送著鄭茹走進廁所的時候,突然看見她的低腰牛仔褲實在太低,連三分之一個**蛋都露了出來,便可以逗弄她說:「鄭茹,還沒進廁所怎麼褲子都掉了,**都露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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