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我不能總是什麼事都讓我表姐出面吧!」劉海瑞有點心虛,揚著下巴故作鎮定說道。《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何麗萍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小劉,其實我也不想瞞著你了,你和你們藍處長那些照片呀,我無意間偷偷從老鄭那裡看到了,是不是他用那些照片來威脅你的呢?」
「操**的!那鄭老兒還說不會給別人知道!我操他二大爺的!」劉海瑞一聽居然何麗萍都知道這些照片了,氣的咬緊了後牙槽自言自語道。
何麗萍自然不想因為惹禍上身,讓鄭禿驢來質問自己,於是就立刻有些慌張的解釋說:「小劉,那些照片可不是老鄭給我看的,是我趁他不在,偷偷在他那看到的,別人根本沒有這個機會的。是不是他用那些照片來威脅你主動退出競爭?」
劉海瑞心煩意亂的看向何麗萍,見她正在目光如水的注視著自己,這一刻的表情顯得充滿了關切。「鄭禿驢那王八蛋!」劉海瑞實在忍不住當著何麗萍的面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小劉,我有一件事情還真是不明白,你說你和藍眉私底下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怎麼會被老鄭給拍到那些照片呢?」何麗萍對此感到很好奇,但一直不方便問鄭禿驢。
「那是被那老東西下了圈套,我和我們藍處長都是中計了,被他下了藥,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後劉海瑞又補充了一句道:「我和她……和她根本就沒有什麼!」之所以說完真話後補充上一句假話,是有兩層意思,一層意思是闡明整個事件的真相,一方面是想告訴何麗萍,自己和藍眉是因為被下了藥才幹了那種事,掩飾和藍眉之間的關係,以逐漸獲取何麗萍的信任。
「小劉,我看過那些照片,就覺得照片上你們的神色很不自然,就像是喝醉了一樣,我相信你的話。」何麗萍緩和了語氣,有些溫言細語的說道。她還真是不知道鄭禿驢為了提拔自己女兒上來,會精心布下這麼一個局只是為了控制劉海瑞,作為鄭禿驢身邊的人,何麗萍感覺有點不寒而顫,說不定那老傢伙哪一天在不需要自己的時候也會用這些卑劣的手段趕走自己。
劉海瑞怔怔的看了看神色極為認真的何麗萍,立刻愁眉苦臉的責備起了自己:「哎呀,我真是太大意了,我根本不知道和姓鄭的吃頓飯他都會下藥,我現在真的百口難辨,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呀!」
「小劉,但是我有點不明白,你不是也有老鄭的照片嗎?你為什麼也不拿出來讓他看呢?那樣不就是可以打個平手了嗎?」何麗萍將話題引到了自己的最終目的上。
劉海瑞看著何麗萍期待的樣子,立刻就想到那天在倉庫裡為了霸上她而信口咋呼她的事,立刻就長了一個心眼,突然臉色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笑嘿嘿的說道:「我是把何姐你的照片爆出來,對你影響不好。」
何麗萍半信半疑的輕輕一笑,說道:「小劉,難不成你還真會替我考慮呀?」
「那可不是,何姐你可剛上任沒多久,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影響了你。」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的說道,這猥瑣的表情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我的那些照片是什麼樣子,好看不好看,拿一張出來給我看看唄?」何麗萍歪著腦袋妖媚的看著他。
劉海瑞察覺出這女人是不相信自己有她和鄭禿驢的照片,不過他還真是沒有,但是如果就這麼承認了,那麼這女人還不得給自己找麻煩,現在老子麻煩已經夠多的了,劉海瑞心說,不行,得想個辦法,將她繼續掌控住,於是顯得很沉著冷靜的看向她,「哼」了一聲,問道:「何姐,這麼說你是不相信我有裡有你的照片嘍?」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想看一下你拍照的水平怎麼樣。」何麗萍靠在椅子上微笑著,說的很委婉。
「何姐,你還記得那天下午嗎?我在辦公樓後面說是給藍處長檢查網線,那其實是我的借口,我是在辦公樓後面站在梯子上用手機錄攝鄭主任和你在辦公室裡的好事呢。」劉海瑞信口胡謅的嚇唬她。
那天下午的事情何麗萍記憶猶新,下班後專門去鄭禿驢辦公室裡和他在沙發上大戰了一百回合。或許是心虛,劉海瑞這麼一說,何麗萍立刻就顯得有些驚慌不安起來,支支吾吾問道:「你……你那天真的是在**我和老鄭在辦公室的事?」
「怎麼?何姐你還不信呀?我存在我家裡的電腦上了,看看手機上還有沒有。」劉海瑞說著掏出了手機,佯裝在翻照片,實際上打開了相機,挑了靜音,趁何麗萍不備,拍了一張她的正面照片後一邊合上手機一邊說:「手機裡沒了,等我回家去了給何姐你先發一張,讓你先瞧瞧。」
何麗萍見他只是虛晃一槍,緊張不安的心情就平靜了下來,輕佻的瞥了他一眼,說道:「那我就等著,我倒要看看小劉你的拍照技術有多高超。」
「何姐,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劉海瑞衝她鬼笑道,壞壞的看著何麗萍,目光對峙的一剎那,立刻讓何麗萍感覺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有些不自然的躲開了他的目光,嬌柔地問道:「你幹嘛這麼壞壞的看著你何姐?」
「怎麼?何姐你不好意思啦?」劉海瑞嘿嘿笑道。
「你看你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想什麼好事!」何麗萍稍微害羞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已經被這個小子給辦事了,還有啥可害羞的,乾脆就板直了身子,直直的看著她,迎接著他色迷迷的眼神。
劉海瑞壞壞的看著她,不緊不慢的問道:「何姐,那你知道我現在心裡想什麼呢?」
「想……想那種事情!」何麗萍白了他一眼,猜測說道。
「那種事?哪種呀?」劉海瑞明知故問的問道,覺得這個女人有時候還挺好玩的。
「就是那天你在倉庫裡和我幹的那事!」何麗萍乾脆紅著臉直截了當說的很直白。
這老女人看來是嘗到甜頭了吧?劉海瑞心想,於是鬼笑著問道:「那今天還要不要幹一下那天在倉庫裡幹的事?」
何麗萍的確是從劉海瑞伸長嘗到了甜頭,體驗到了一個女人該有的快樂,什麼叫**迭起,什麼叫如夢如幻,只有劉海瑞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才給她帶來過這些感覺。一個三十五歲的正常女人,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向來是來者不拒的。何麗萍何嘗不想再次讓劉海瑞將自己送上快活的雲端,但是作為剛走馬上任沒幾天的堂堂省建委副主任,如果就這麼被一個最底層的小人物玩弄於鼓掌之中,自己還顏面何存,懷著一種欲迎還羞的心態,顯得顏正色厲的說道:「臭小子,你想得美!」
劉海瑞對女人的心態揣摸的很到位,至於何麗萍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雖然才接觸了兩次,但在男女之事上已經揣摸了百分之八十。她既然能在第一次被自己在倉庫裡強硬的辦了事後還會第二次主動來明珠酒店陪他過夜,那麼今天在下班後無人的辦公樓裡,恐怕想辦她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吧。
你欲迎還羞,老子就欲擒故縱,於是劉海瑞就歎了一口氣,哎了一聲,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既然何姐說我想得美,那我還是不想了吧。」說著作勢要走。
「你幹嗎?」見他要離開,何麗萍立刻緊張的問道。
劉海瑞回頭說:「下班回去啊,還呆著在這幹嗎。」
「陪你何姐我好好聊聊不行麼?」何麗萍情急之下說道,畢竟是個女人,不好意思太主動的表露自己的心思了。
「哦」劉海瑞像是很意外的樣子,又像是揣摩到了何麗萍的心思,接著嘿嘿說道:「我怕我看見何姐你這麼漂亮,忍不住想那個。」說完劉海瑞緊緊盯著何麗萍那雙黑亮晶瑩的眼睛。
「你……」何麗萍顯然是沒有想到劉海瑞會把話說得這麼直白。
「怎麼?要是我忍不住了想,何姐會不會同意呀?」劉海瑞看著何麗萍有些欲迎還羞的眼神,立刻問道。
其實何麗萍並不是不同意,而是覺得劉海瑞這個臭小子太有個性了,在自己面前也太不放肆了,一點也不把自己這個副主任放在眼裡,看來自己原本的想法真是站不住腳,既想為自己樹立威嚴,又想心靈和身體的空虛得到滿足,還真是有點不好處理,這樣想著,然後模稜兩可的說道:「同不同意那要看你能不能把我哄開心了。」
奶奶滴,這分明已經是同意了嘛,於是劉海瑞就肆無忌憚的走上去,直接來到她的辦公椅後面,伏在她的背上,一邊輕輕揉捏著她的香肩一邊將嘴湊在她白嫩的耳朵上,壞壞的問道:「何姐,我怎麼才能把你哄開心呢?」
充滿了雄性氣味的氣息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扑打在何麗萍的耳朵上,猶如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從耳朵上蔓延向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將頭歪了歪,呼吸就開始微微急促了起來,說道:「那……那得看你的本事嘍!」
「何姐,雖然我一無是處,但是我還是有一個長處的,我相信一定會你開心的。」劉海瑞開始了壓迫式的談話,兩隻手沿著她的肩膀緩緩移下去,慢慢的滑上了兩座挺拔高聳的大山,輕柔的揉搓起來,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那軟度和絲絲彈性還是令人感到無比激動。於此同時,劉海瑞的嘴輕輕**了何麗萍白嫩的耳垂肉,輕柔的啜著,舔著,立刻讓她感到了陣陣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從中樞神經掠過,身體不由自主的綿軟下來,靠在椅子上,隨著急促的呼吸,兩隻大饅頭似乎變得更大了一樣,一起一伏,快要將胸前的衣服撐破,呈現出一種呼之欲出的視覺衝擊……
何麗萍也沒有推辭,側身不時用自己火熱的臉頰摩擦他的臉,一時間,劉海瑞可以明顯感覺到那柔軟的身體微微的朝自己的身上靠,同時帶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的淡淡味道,慢慢融入了他的鼻端,這種味道劉海瑞很喜歡……
在辦公室裡剛辦完事,劉海瑞的褲子還沒提起來,突然礙事掏出來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還沒等他回過身去,靠在沙發上衣衫凌亂的何麗萍就搶先一步將他的手機從茶几上奪過來,一看上面顯示著「蘇部長」三個字,立刻就明白是他表姐打來的電話,將手機遞上去道:「你表姐。」
劉海瑞有點疑惑,下班也沒逗留多久呀,這不就準備回去嘛,怎麼蘇姐就打來電話了?疑惑著的同時對吐氣如蘭的何麗萍噓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按了接聽鍵,對著電話笑呵呵的喂了一聲。
「海瑞,你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有話要問你!」電話裡蘇晴的聲音顯得極為不客氣,搞的劉海瑞一時有點納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支支吾吾問道:「蘇姐,怎……怎麼了?」
「你先回來再說!」蘇晴的語氣極為生氣,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連他在追問的空間也沒有。
劉海瑞愣愣的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瞇著眼睛感覺一頭霧水,這蘇姐怎麼回事呢?怎麼突然一下子就對我這麼凶?一想到今天被鄭禿驢用那些照片威脅的事情,劉海瑞簡直覺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頂了,本來心情差勁極了,剛在何麗萍身上愉悅了一番,稍微緩解了一下,這會蘇晴又沒頭沒腦的打電話來用那種極為生氣的語氣催他回去。
「你表姐找你有事啊?」何麗萍衣衫不整的靠在沙發上,揚著紅紅的臉蛋,嫵媚地看著他問道。
「嗯,我有點事得早點回去了。」不知道蘇晴打電話到底是什麼事,劉海瑞便提上褲子,迅速的繫好帶子就要走。
躺在沙發上還回味無窮的何麗萍翻著白眼道:「沒良心的傢伙,辦完事就提褲子走人了!下次不給你辦了!」
劉海瑞回頭嘿嘿的笑了笑,打開門朝四下看了看,沒人,便迅速的拉上門出來,加快步伐下樓去了。從建委出來,由於七點多的時候正值下班高峰期,站在馬路邊上攔了將近十分鐘出租車,也沒攔到一輛空車,無奈之下,劉就來到公交站,說來還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剛前腳過來,後腳要乘坐的那路公交車就來了,不過看見公交車裡黑壓壓的一片,劉海瑞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裡面跟插秧一樣插了滿滿一下人。不過為了趕時間回去,等公交車緩緩一停下,門一打開,他衝上去投了幣,卻怎麼也即不進去,司機說:「後門上!」
劉海瑞只能從前門下來,來到打開的後門,剛準備往上擠,車子突然開走了,急的他追著車大喊。開出四五米遠的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慣性作用下所有人朝前一撲,只見後門處立刻有了空虛,只聽司機大喊:「快從後門上來。」
劉海瑞愣了一下,立刻跳了上去。
上車以後,劉海瑞就開始後悔為了趕時間坐公交車的決定了,或許是做慣了出租車,再在下班高峰期乘坐這種交通工具,裡面的人摩肩擦踵,只要有一個人搖晃,其他人也會被擠得統一以同一個頻率搖晃,站在後門處有一個壞處,那就是時不時總有人要下車,他總要避讓,又沒地方,不時的陪著笑臉向別人說不好意思,一路上不知道說了多少不好意思。就在劉海瑞快到的倒數第二站,車剛一停下,就聽見裡面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學生漂亮姑娘哭著大聲說:「我的生活費被偷了……嗚嗚嗚……」
本來喧嘩的車廂一下子安靜的鴉雀無聲,眾人開始面面相覷,在看誰是小偷,就在這時,一個黑衣青年突然從後門跳下車,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小偷,小偷跑了。」
看在被偷的是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劉海瑞又逞起了英雄,連想也沒有多想就直接衝了下去。本來還大搖大擺邊走邊看偷來錢包裡的東西的黑衣青年一看後面有人追上來,下的撒腿就跑。
「站住!別跑!抓小偷啊!抓小偷!」劉海瑞一邊追逐一邊向路人求助,被偷的女大學生也在後面扶著腰小跑著跟著大喊抓小偷。
但在這個冷漠的社會,不禁沒有路人見義勇為站出來擋住小偷的去路,反而一個一個主動讓開原本擁擠的道路,讓小偷順從的跑著。不過劉海瑞仗著自己在大學時候踢球練就的長跑耐力,追過了三條街,小偷終於是跑不動了,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手裡拿著一隻女式錢包搖晃著喘氣道:「給……給,還給你……別追了……」
由於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劉海瑞走上前伸手準備拿被偷的贓物時,黑衣青年突然右手裡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朝他刺來,劉海瑞一個躲閃,也不知道刺沒刺到,這個時候只有先制服了傢伙再說,於是翻身一個迴旋踢,一腳踢飛了黑衣青年手中的刀,一個膝蓋飛上去卡住了他的脖子,兩條手腕順勢反扣在背上,直接鎖死。
這時候一輛路過的警車停在路邊,車上一個下來了兩個男性警官,從人群中走進來,問清了情況,銬住了小偷。
劉海瑞拿起地上的錢包,等女大學生趕上來後喘著氣遞給了她,吩咐說:「以後坐車小心點。」
女大學生微微喘著香氣,連連感謝說道:「哥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家裡這學期給我的生活費就沒了,太謝謝你了。」
警察問清了情況,用欽佩的目光看著他,問道:「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
劉海瑞看看周圍圍了一圈人,便揚了揚頭,驕傲的說道:「叫我雷鋒就行了!」
四周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中年警官笑著在他肩膀拍了拍,說道:「好一個雷鋒,我是西京市公安局刑警支隊賀玉平,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說著伸出了手。劉海瑞見狀連忙伸手和他握了握手,笑嘿嘿說:「好的好的。」
小偷被帶走了,人群漸漸散開,但女大學生還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肯離開,「怎麼了?是不是還丟了什麼東西?」劉海瑞微微低頭看著她問道,但由於她低著頭,劉海瑞也看不見這個小妹妹到底長什麼樣子,身材倒是挺高挑的,不過好像胸部發育的不怎麼完美,估計一把手就可以握住。
「沒有,哥哥,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女學生抬起了頭,劉海瑞才看清她帶著一架黑框眼鏡,齊劉海,眉毛細長,眼眸烏黑發亮,嘴唇很小,鼻子小巧挺拔,錐子臉,皮膚白皙清透,看上去很萌,是屬於蘿莉型的美女。
說實話,以往只對成熟少婦最有興趣的劉海瑞,也是第一次和這種蘿莉型的美女接觸,第一次就對這種漫畫中一樣的小美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笑著幽默地答道:「不是剛才說了我叫雷鋒嘛。」
小姑娘立刻就被他幽默風趣的談吐逗得發出了銀鈴般的小聲,兩隻眼睛顯得特別明亮,咯咯的說道:「哥哥你騙人的,你的名字肯定不叫雷鋒,你就給我說一下嘛。」
看著小姑娘好像很想知道他的名字,於是劉海瑞也就不逗她了,微笑著說:「我叫劉海瑞。」
「劉哥哥,我叫杜曉嬋,你叫我小嬋就可以了。」女學生親切的叫了一聲劉哥哥,然後自我介紹。
哎喲,劉海瑞聽見她叫的這麼親切,牙根都酸了,呵呵的笑道:「知道了,小嬋,行了,我還有事,你路上注意安全。」急於回家,劉海瑞也沒過多的時間來和小嬋聊天,說著轉身就走。
「劉哥哥,等等」情急之下,杜曉嬋一把抓住了劉海瑞的手腕。
我靠!不會吧?手腕一下子被初始的蘿莉給抓住,劉海瑞的心咯登了一下,心想今天不會又走了桃花運吧?回過頭來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杜曉嬋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合適,連忙鬆開了他的手腕,縮回了手,微微紅了臉,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劉哥哥,你今天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想請你吃頓飯。」
「想請我吃飯?」劉海瑞微微張大了嘴,臉上掛著驚訝的微笑。
「嗯,劉哥哥願意賞個臉嗎?」杜曉嬋揚著萌態十足的臉,兩隻烏黑發亮的眼睛睜得圓圓的。
這倒是把劉海瑞給為難住了,今天要不是蘇姐打電話來莫名其有點生氣的話,他或許還可以找借口回去晚一點,和這個蘿莉型的美女吃頓飯,聊聊天,交流交流感情,說不定哪天還能給辦了!但他急著回去像蘇晴「報到」,同時又看著杜曉嬋這稚嫩的臉蛋和高挑單薄的身材,有一種另類的衝動感,想和她好好的「認識」一下。正在撓著頭猶豫不決之時,手機再次響起,掏出來一看是蘇姐打來的,連忙接通解釋說道:「蘇姐,我路上發生了點意外,我馬上就回去,等回去了給你再說。」怕蘇姐在電話裡訓斥他,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也不給她質問的空間。
接完電話,劉海瑞一點也不介意的伸手在杜曉嬋單薄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微笑著說道:「小嬋,我還有點事,等下次有時間了再一起吃飯吧,你看怎麼樣?」
杜曉嬋有些失落的看著他,抿著嘴點了點頭,說道:「那劉哥哥,把……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說一下吧,等有空了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
劉海瑞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妥,於是說:「小嬋,還是把你的號碼給我吧,我有時間給你打電話。」
杜曉嬋乖巧的點了點頭,向劉海瑞念了一邊自己的手機號碼,劉海瑞保存了下來,說道:「那行,我先走了,你也趕緊走吧,天黑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杜曉嬋點點頭,一臉萌態地揮揮手說:「劉哥哥再見。」
「小嬋再見。」轉過身離開的時候,劉海瑞的心裡油然升起了一股英雄凱旋而歸時的感覺,一時似乎忘記了失去被提拔為副處長的機會的痛苦。
回到家裡,一打開門進去,還沒見到蘇晴的人,劉海瑞就開始炫耀自己剛才在半路上抓小偷時英雄版的光輝事跡。蘇晴對此一點也不感興趣,回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先去吃飯,吃完飯過來,我有話問你!」
「哦」面對蘇晴的這種突然威嚴的態度,劉海如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完全沒有敢頂嘴的勇氣,在蘇晴面前,連劉海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她的臉色稍微有點變化,就感覺緊張,作為護花高手,多少女人在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雖然蘇晴也沒逃離他的魔掌,但到目前為止,或許是因為蘇晴手裡的權力太大,或許是寄宿於她家,劉海瑞對她總有一種畏懼心。聽話的走到餐廳去吃飯,卻不時的偷偷回望蘇晴,見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劉海瑞真有點想不通,自己又哪裡惹到她了,怎麼她去了北京一趟回來就好像有點變了一樣。
今天已經被鄭禿驢給氣飽了肚子,這會又不知道蘇姐到底是怎麼了,劉海瑞還哪裡有什麼心思吃飯,隨便扒拉了兩口,走上前去故意顯得很輕鬆的一邊挨著蘇晴坐下來一邊輕笑道:「蘇姐,我吃完了。」言下之意是等蘇晴問他話。
蘇晴扭過了臉,微微橫著眉,板著臉,異樣的目光緊緊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極為嚴肅地問道:「你到底是想搞什麼?早知道我不提你出這個頭了,給我舔這麼多麻煩!」
蘇晴的話讓劉海瑞聽的一頭霧水,摸著腦袋,皺著眉頭,眨巴眨巴著眼睛,滿腹疑惑地問道:「蘇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明白啊?」
「人事廳發通知給你們單位你知道吧?你給姓鄭的怎麼說的?是你想盡快幹出點名堂,有這個機會讓我幫你給姓鄭的說,但是你今天怎麼又給姓鄭的說你不想這麼快被提拔上去,怕單位人不滿意,說閒話,一件簡單的事被你搞得這麼複雜!」蘇晴一股腦的說道,氣呼呼的瞪著他。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氣的咬緊了後牙槽,微微低著頭自言自語道:「這鄭老兒!太**的狡猾了!」
「你說什麼?」蘇晴正在氣頭上,見他低頭在自言自語什麼,就皺著眉,嚴肅地問道。
「哦,沒啥。」劉海瑞簡直真是鬱悶極了,被鄭禿驢擺了自己一刀,還沒發讓人看見這道傷口,真是說不出來的氣憤,卻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蘇晴見劉海瑞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還以為是自己的語氣太重,態度太嚴肅了,便緩和了一些語氣,問道:「海瑞,你告訴姐,怎麼又不想被提拔上去了?」
「我們鄭主任不是都給你說了嗎?」劉海瑞反問道。
「是怕別人說閒話?怕別人不服氣?」蘇晴冷笑了一聲反問道。
「對!」劉海瑞肯定的點頭道,這件事的真相他是無論如何不能讓蘇姐知道的,如果讓她知道自己還和別的女人有一腿,那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完蛋了,別再想著靠她的權力地位扶搖青雲了。
蘇晴氣的搖搖頭說:「我真是不知道你腦子裡怎麼想的,一會非要爭取這個機會,爭取不到就誓不罷休的樣子,現在機會來了,卻主動退縮了,真不知道你腦子裝的什麼!」蘇晴從來還沒這麼挖苦過他,但這一次她在北京開會的時候都還一直惦記著他的事,一回來就打電話給鄭禿驢了,結果鄭禿驢告訴她,小劉怕人說閒話,不願意爭取這個機會。
劉海瑞見蘇姐這次真是被自己給惹得生氣了,便又嬉皮笑臉的靠近她,挽住了她的胳膊,擠眉弄眼的說道:「蘇姐,別這麼生氣嘛,生氣長皺紋的哦。」
「你呀!你快把我氣死了!」蘇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因為太過生氣,高聳的胸口一起一伏,將他的胳膊甩,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沙發上一連氣呼呼的樣子。
「蘇姐,對不起嘛,是我一開始沒想好嘛,你就別生氣啦。」劉海瑞扳著她的胳膊晃動著擠眉弄眼說道。
蘇晴任由他扳著自己的胳膊搖晃著,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呀!你下次要幹什麼事最好想明白,決定下來再告訴我!像你這麼優柔寡斷,還在機關單位混個屁呀!」
「沒有下次啦。」劉海瑞用力的扶起蘇晴的背,伸過胳膊攬住了她的肩膀,鬼笑著嘿嘿道:「蘇姐,剛從北京回來,旅途勞累了,我幫你按摩一下吧。」說著幫她按摩起了肩膀。
蘇晴被他這麼無奈猥瑣的樣子給搞的一時生氣的心情也開朗了起來,忍不住抿嘴笑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教訓說道:「以後別這麼優柔寡斷了,一個大男人,幹什麼事果斷一點,既然你一定給你們鄭主任說了不想被提拔,那我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你再反悔也別指望我能幫上你什麼了,只能等到下次有機會看你想不想上去了。」
不明真相的蘇晴把一切責任都怪罪到了劉海瑞頭上,這令他心裡無比氣憤,一邊幫她按摩肩膀一邊咬牙切齒的在心裡說道,鄭老兒!你個老狐狸,老子總有一天要收拾你!
「哎喲!」蘇晴突然愁眉苦臉顯得極為痛苦的叫了起來,抬起手在他的手上拍了一把,「哎喲」的說道:「你想把你姐這把老骨頭給拆了呀!用那麼大力氣!哎喲。」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剛才因為想到鄭禿驢就感覺來氣,把那股火氣順著手給發洩了出來,捏疼了蘇晴的肩膀,立即陪著笑臉一邊認錯說:「蘇姐對不起對不起。」一邊減輕力道,溫柔綿綿的重新幫她按摩。
「你這個臭小子!用這麼大力氣!是不是對姐說了你兩句心裡不滿意啊?」蘇晴皺著眉頭愁眉苦臉的「哎呦」著,扭過頭來說道。
「不是不是。」劉海瑞陪著笑臉說道,「我這力氣太大了,蘇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嘛。」
「姐怎麼知道你的力氣大不大呀!」蘇晴皺著眉白了他一眼,剛才真是被他給捏疼了,骨頭跟碎了一樣,痛死了。
劉海瑞一邊輕輕幫她揉著肩膀,一邊將嘴湊近她的耳朵,壞壞的說道:「蘇姐,我的力氣大不大,你真的不知道嗎?」
他散發著濃烈雄性味道的氣息輕輕撲吹在她的耳朵上,讓她感覺癢癢的,縮了縮脖子,說道:「你力氣大,你就在床上大力氣大!讓你幹起正事,你要是能像在床上一樣果斷就好嘍。」
「蘇姐,那我就果斷給你看!」劉海瑞今天壞壞的說道,幫她按摩的手就順著她的睡衣領口輕輕滑了進去,立即就觸摸到了她光滑細膩的玉膚,那熱乎乎的感覺令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處於青春燃燒年紀的劉海瑞瞬時就被點燃了欲的火焰,隨著他的手緩緩移上她的兩座飽滿的山峰時,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了。
「呃,寶貝,這兩天有沒有想姐?」當劉海瑞的手握住了她的**輕輕撫摸時,她整個人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立刻就陷入了對愛的渴望之中,隔著一層睡衣,緊緊抓著劉海瑞的手在自己的**上用力的揉搓,抓著他的手在自己紫葡萄一樣的**上捏揉,於此同時呼吸逐漸加快了起來。
「想,這兩天想死你了。」劉海瑞配合著此時的氣氛甜言蜜語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用手時而揉搓她脹硬的**,時而大力的捏抓她的整只**,雖然五十歲的蘇晴的**遠沒有少女的**那樣挺拔和富有彈性,但卻有另一番手感,綿軟中帶著絲絲彈性,碩大、飽滿,令人很滿足,而且**是她極其敏感的部位,在劉海瑞的撫弄下,蘇晴的身子就已經軟癱在了沙發上。
在劉海瑞將嘴印上她的脖頸時,蘇晴忍不住這些敏感的挑逗,長長的「呃」了一聲,胡亂的將手摸向他的褲襠,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利器**了起來,一邊愛不釋手的**著,一邊微微喘息著說道:「寶貝,硬了,是不是想操姐了?」
「嗯。」劉海瑞從鼻孔裡發出一聲沉沉的應答聲,將嘴從她的脖子親吻到她的香肩,然後慢慢的拉下睡衣、絲質的睡衣順著她光滑的肩膀緩緩垂落,潔白豐腴的身材便印入了他的眼簾。
「寶貝,今晚狠狠要姐,要上八次好嗎?」陷入陶醉前戲中的蘇晴一臉醉意的說道。
「八次?」聽到她的要求,劉海瑞停止了手上和嘴上的動作,瞠目結舌的看著蘇晴。
「寶貝,別停下來,快親姐,親姐的**。」蘇晴鬆開**他利器的手,抬起兩條玉臂環繞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朝自己挺拔飽滿的雪白蓮房上摁下去,很快,劉海瑞的頭就被壓著埋入了她的兩座山峰中,感受著女人淡淡的體香,這股淡淡的香味融入了他的鼻中,令他身體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不由自主的張開嘴,貪婪的咬住了她的**,用牙齒輕輕咬著她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的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從她的**蔓延到了全身,甚至連頭皮都在一瞬間發麻了,一股連自己也不知道的力量迫使著她將他的頭用力的朝下面摁去。
劉海瑞知道蘇姐是想要什麼,被她用手壓著,親吻過她的**、小腹,印上了她渴望的最終部位,才發現這裡已經是一片水潤,肥沃的水草因為被浸濕而顯得凌亂不堪,水草中央卻是別有洞天,粉紅色的花瓣洞正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節奏而不止的收縮著……
離開劉海瑞兩天的蘇晴,今天就像一頭發情的母獅子一樣,將劉海瑞的頭壓在她的兩腿之間,挺著**,好像只有摩擦才能讓她感到快樂。
也許是近一段時間來劉海瑞實在是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一時間難以承受,或許是今天意外的結果讓他感到太憋屈,致使他有點身心疲憊的感覺,更或許是今天蘇晴突然那麼嚴厲,給了他一定的壓抑,總是,將睡衣半遮半掩著的蘇晴抱到床上後,興致勃勃的他,竟然第一次跟一個自己既喜歡又敬佩的女人在床上出了問題,不是別的問題,而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大問題,興奮了一下之後,他立刻就疲軟了,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無論他怎麼努力,無論他怎樣使出新鮮的花樣,都不能使他的功能得到發揮,這下子,劉海瑞可傻眼了。
折騰了半天,滿頭大汗的劉海瑞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兩眼發直的看著屋頂的天花板,一種難以抑制的愧色之心湧上心頭,他覺得自己真是太沒用了,這本來是來慰藉蘇姐的大好時機,自己卻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怎麼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了,這怎能不讓他感覺沮喪萬千呢!原本以為蘇姐會因為生氣不理他,或會不屑的質問他幾句,然後生氣的扭向一邊或者是氣呼呼的掀開被子下床直接去別的臥室睡覺。可是劉海瑞沒有想到的是蘇晴不但沒有一點鄙視他的意思,而且還關心的問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你看你,就知道傻干,一點也不知道在意自己的身體,還怕自己被提拔上去人家會說你閒話呢,就你這樣傻干,還能幹出個什麼名堂呢!」
一股暖流湧上了劉海瑞的心頭,在他最無知最落魄的時候,蘇晴這個大恩人總是給慈母一般的關懷。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眼淚就掛在了眼角即將滲出,心中由衷的感到了**的柔細和曖昧。
「小色鬼,還是先起來沖個熱水澡吧!」蘇晴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拽著劉海瑞的胳膊,直到將他拽起來,並替他脫下了身上的衣物。
從衛生間出來以後,劉海瑞感覺大不一樣,的確是有點精神抖擻的意思了,他看著身後一邊擦著濕潤頭髮,一邊隨之出來的蘇晴那成熟**的動人身姿,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劉海瑞來了個急速轉身,一下子將蘇晴抱起來,直奔那塊寬大鬆軟的席夢思大床而去。由於心急如焚,他將蘇晴往床上一放,撲身就要上,可躺在床上的蘇晴,卻溫柔的一笑,竟然側身一翻,躲開了劉海瑞的餓虎撲食,讓他撲了個空。
「蘇姐,怎麼了?你不想要了嗎?」劉海瑞撲空後還能沒將身子轉過來,就急切的問道。
「看你那猴急的樣子,今天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的身子最重要,不要貪圖一時的快樂,把身子搞壞了,那姐以後可怎麼辦呢。」蘇晴一臉慈善的說道。
「沒問題,我剛才只不過是一時間的那個啥,其實蘇姐你知道,我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不信你可以再試一下嘛。」劉海瑞倔強的說著,其實作為男人,其實最怕的就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失去這種男人的尊嚴,他今天不將這個面子找回來,可真就是沒法做人了,尤其是在蘇姐面前沒法做男人了,如果連一個男人給女人最基本的東西都給不了了,恐怕也離蘇姐踢開自己就不遠了,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
「咯咯咯……」一連串的銀鈴般的笑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蘇晴笑得很甜,很開心,她用手戳了一下劉海瑞的腦門,笑嘻嘻地說道:「還是乖乖聽姐姐的話吧,在這方面姐還是比你知道的多一些。」說完,看了看劉海瑞的反應,見他又不解釋什麼,就用手摀住他的嘴說道:「你不用說了,姐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一次意外的『失手』麼?放心,海瑞,這不會影響你在姐心目中高大的男子漢形象的。」說著話,便輕柔的在劉海瑞的臉上親了一口。
劉海瑞像是被蘇晴說到了痛處,又像是被蘇晴這種溫柔體貼的話語給激發了男人的本能,一時間感到渾身有一股難以抑制的火焰在燃燒,直燒的自己渾身不自在,於是,他不在解釋什麼,瞅準蘇姐一個不注意,便一下子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快三天沒有碰到過男人的蘇晴,在床上的表現更是令劉海瑞感到刺激萬分,她一個勁的扭動著身體,嘴裡還一個勁嚷嚷著:「不要,不要,你這個小色鬼,放開姐,放開姐,你這個小男人。」
劉海瑞不管了,他也不管蘇姐在嚷嚷什麼,他要做他喜歡做的,而且是現在急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要展示一下他的男人雄風,可是,身下的蘇姐卻是那樣的半推半就,總是讓劉海瑞弄起來不是那麼順手,但越是這樣,劉海瑞好像就越是感覺到無比的刺激,以至於什麼時候自己躺在了蘇姐的身下都沒注意,但是隨著他「啊」的一聲,劉海瑞終於明白了一切……
一股蛀蟲啄骨般的酥麻感從劉海瑞的脊背傳遍全身,從未有過的一種體驗令他甚至恍惚,恍惚之中他完全明白了蘇姐的良苦用心,他躺在床上享受著上面蘇姐那輕柔的舞動,才體會到現在的這一幕是她有意替自己安排的,他是完全放下了心裡的事情,放下了這些心理包袱,在不知不覺間又恢復了他傲於常人的本領,發揮出了男人的極限能力,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很有可能因為一次舉而不堅而造成了終身的不舉之病症。原本是想給蘇姐帶來點驚喜和刺激的劉海瑞,卻因為一時間思想上的包袱和負擔而被壓抑,但蘇姐的體貼和關愛,使得他放棄了一切想法,盡情的享受在了那歡愉的海洋之中……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在劉海瑞完全享受的情形下完美的收場了,劉海瑞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蘇姐竟然有那麼嫻熟的能耐,同居了快一年,她這是表現最為瘋狂的一次。她不但可以讓他盡情享受,而且還讓他重新找到了男人無限的自滿心理,劉海瑞一時間真是為自己能認識蘇姐這樣的女人而感到幸運,將胳膊伸過去讓她枕在上面,重新找回自信的劉海瑞鬼笑著說道:「蘇姐,不是要八次嘛?我們接著再來。」說著還沒怎麼休息,就翻了身子,爬上蘇晴隨著微微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身姿上。這一次,他要更進一步的在她面前找回他男人的威風,要採取主動攻勢,展現男人雄風。
「你還是歇會吧,別把身子搞壞了,萬一搞壞了身子,你姐姐我以後可就守寡了。」蘇晴微微低喘著,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半推半就的抓著他撐在她身子兩側的胳膊,扭動的身子,不讓他將那東西放進去。
「不會的,我剛才是一時太那個啥了,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不信蘇姐你再試試嘛。」說著劉海瑞壓在她的身子上,胸緊緊壓在她飽滿溫軟的**上,騰出一隻手,將她緊緊夾在一起的腿掰開,用重振雄風的沖天炮在她的小腹下試著頂撞摩擦。
或許是蘇晴將近三天沒有和他幹過這個了,或許是感覺到劉海瑞的自信找了回來,突然她咯咯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小聲,趁著他不注意,兩條渾圓修長的**就纏繞在了他的腰上,腰肢一用力,**隨之一抬,水汪汪的花瓣洞一下子就將劉海瑞的利器連根吞沒,在一股濕熱的包裹感中劉海瑞突然恍然大悟了……
向蘇晴重新展現了他的男人雄風,兩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著,說起了劉海瑞主動放棄對副處長競爭的事情,蘇晴又好好的教育了一番劉海瑞,他心裡實在難安,只是一個勁的點頭,這一次劉海瑞真的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栽在鄭禿驢的手裡,不光載了,而且栽的無法可說,憤怒、仇恨,都只能咽進肚子裡吃掉,還沒發向蘇姐講訴,甭提這一晚劉海瑞有多難安了,看著蘇晴睡著了,他還絲毫沒有一點要睡的意思,回想這幾年自己不論面臨什麼樣的困難,基本上都能比較圓滿的解決,但這一次卻著實栽了跟頭,被鄭禿驢那老傢伙暗算,這讓他感到很不滿,暗自下了決心,有一天一定要把這個老傢伙給幹掉!
次日,劉海瑞是在極度不安中度過,一想到身邊的鄭茹馬上就要被提拔為副處長,直接升為他們上司,甭提劉海瑞的心裡有多難受了,一時間就像打翻了醬油瓶子一樣,五味陳雜,強忍著紛亂的情緒,勉強在辦公室裡不表露出自己內心的情緒,坐在辦公室的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右也不是,總是覺得好像差個什麼東西一樣。而在看看昨天刻意把這個消息說給的夏劍,只見他一上午也陰著臉,心思沉沉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乏,以往的那股活潑勁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個上午風平浪靜,誰也沒來辦公室,就連上級領導藍眉也沒有來辦公室巡查,如此安靜的環境突然讓他有點不太適應了。前思後想,劉海瑞終於下定了決心,去向藍處長道個歉。
下班前,他終於鼓起勇氣,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來到隔壁藍眉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並輕聲叫了一聲「藍處長。」
「進來。」藍眉在裡面應道。
劉海瑞推開門進去,就順手關上了門。藍眉放下手中的筆,見劉海瑞的神色有些異樣,愁眉苦臉的不知道怎麼了,問道:「有事嗎?」
「有。」劉海瑞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好像在做一件什麼很艱難的決定異樣。
看見他今天真是有點不一樣,藍眉不知道他這是發生什麼了,就靠在了椅子上,十指交叉,目光緊緊盯著他,饒有興致地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藍處長,對……對不起!」劉海瑞低著頭深沉的道了一句歉。
藍眉感覺有點意外,她也並不知道鄭禿驢昨天叫劉海瑞上去談話的事,也不知道人事廳來通知的事情,所以微微帶起了笑意,問道:「小劉,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給我說對不起啊?」
「藍處長,我誤會你了。」劉海瑞歎了一口氣說道。
就說見他今天一來辦公室神色就極為沉重,「小劉,你……你知道真相了?」藍眉黑亮的眸子微微顫動著問道。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懷著極其沉重的心情一股腦將昨天的事說了出來:「昨天鄭禿驢叫我去他的辦公室,給我看了那些照片,用它來威脅我退出副處長的競爭,我才知道藍處長你之所以跟他去出差,是受到了他的威脅,為了不影響我的工作,你一直沒告訴我真相,我還一直願望了你,讓你受到委屈了。」不知是劉海瑞真的為此感到懺悔還是只想挽回藍眉對他的那點感情,他說的是聲淚俱下萬分懺悔,根本不像平時那個嬉皮笑臉幽默詼諧的劉海瑞了,倒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女人在向別人哭訴衷腸一樣,一邊說一邊吸起了鼻子。
藍眉最先表現出來的卻不是因為劉海瑞知道自己委屈了她而感到的欣慰,反而是顯得很焦急接問到提拔副處長的事情上:「人事廳發通知了?你真的主動退出競爭了?」
她的反應讓劉海瑞明白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其實還蠻重要的,因為她沒有就自己委屈了她再因知道事情真相後而有任何對他發洩表現,而是很焦急的追問他的事情,這令劉海瑞心裡不知不覺湧起了一股暖流,本來有些惺惺作態的自責真的開始自責,她的無私大度和對自己的關懷,就像一抹春風撲面而來一樣,令他感到無比的舒適,與此同時,卻有點二月春風似剪刀的感覺,讓他的鼻頭情不自禁的酸澀起來,一股極其自責和慚愧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對藍眉問她的話所問非所答,吸著鼻子紅著眼圈直直的看著藍眉,問道:「藍處長,我誤會了你,讓你受委屈了,你會原諒我麼?」
藍眉這是第一次看見劉海瑞會有這樣的反應,一臉極其自責的表情,竟然都紅了眼圈,看到他這個樣子,藍眉有點急了,連忙狠狠的點頭說道:「我原諒了,原諒了,我就沒有生氣,我到底還是……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要你去三亞,姓鄭的他就不會有機會拍到那些照片的,現在因為這個讓你失去了被提拔上去的機會,都……都是我不好!」說著藍眉皺起了眉頭,明亮的眼眸裡凝起了自責的神色,一臉愧疚的低下了頭。
本來道歉的主體是劉海瑞,藍眉突然一下子又將責任全部攬到了她的頭上,這讓劉海瑞一下給愣住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微微瞪大了眼,愣了片刻,立即又將責任往自己頭上攬:「藍處長,不是,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被他看見,他就沒機會磕磣了,就根本不可能給我們往酒裡下藥了。」情急之下,劉海瑞說出了自己發現的真相,本來他是覺得藍處長已經被那老禿驢下藥迷過一次,怕讓她再知道還是被那老狐狸採取同樣的卑劣手段來暗算後對她的心理打擊太大,就不打算說出被**的真相的。
果不其然,藍眉的精力全部聚集到了後面的話上,聽了後立刻萬分驚詫的看著劉海瑞,眼睛瞪得老大,一雙美目之中水光流動,微微有些顫抖地問道:「什麼?小劉,你是說我們是……是被那畜生下了藥?」藍眉的腦海中開始回憶起了那晚的事情,果真就開始覺得奇怪極了。雖然在海南的時候已經不是初次和劉海瑞親密接觸了,第一次和他在家裡發生那種超出正常男女關係的事情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可以清晰的想起每一個細節,包括他是用嘴一點一點親吻她,從她身上的哪個部位開始親吻,又經過了哪些部位,最後在哪裡停住,用了何種姿勢,她都清楚的記得。可就是那晚在三亞,陪鄭禿驢吃了飯,喝了點酒,回到房間後和他瘋狂纏綿的那一夜,很多細節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只記得那晚她的身體特別燥熱,就彷彿發了高燒一樣,感覺特別空虛,總是想被男人抱著,很主動的趴在劉海瑞的身上去親吻他,甚至幫他咬,坐在他身上不知疲倦的上下癲狂,現在回想起來,那晚的一切真的很奇怪,因為她在平時即便是被劉海瑞挑逗的完全進入了狀態,哪怕再癡醉,也不會主動的要去親吻他的下面,更不會去舔他的蛋和**。想起那晚記不清細節的瘋狂,藍眉感覺自己的臉蛋上逐漸有些灼熱起來,微微有些羞澀難當,但內心裡更多的是燃燒起來的怒火,氣的五官繃緊,一雙美目泛著仇恨的光澤,咬牙切齒說道:「原來是姓鄭的那個畜生給我們下了藥!我去找他!」說著藍眉掀開椅子起身就要去找鄭禿驢,劉海瑞怕事情鬧大了自己和藍眉的事情會被其他人知道,那到時候一鬧,傳的沸沸揚揚,甭說藍眉女人臉皮子薄沒法做人了,就自己這麼臉皮厚的跟老城牆一樣的無賴也沒臉見人了。於是立刻走上前去將藍眉按下去坐在座位上,連忙勸她說:「藍處長你冷靜一下,你先冷靜一下,千萬別這麼衝動。」
「幹嗎攔著我,讓我上去找他!我藍眉就算不在這裡幹了,我也要討個公道回來!我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個畜生給暗算!我一定要討個公道回來,小劉你讓開。」藍眉扳著他的手,一臉震怒的說道,她真的是一想到自己一連兩次被那畜生給下藥暗算,一時氣的失去了理智,顯得特別暴躁,根本不像平時那個高傲深沉的女人。
劉海瑞一邊死死的將藍眉按在椅子上,一邊極力相勸說道:「藍處長你冷靜一下,那畜生就等著讓我們這樣呢,他巴不得我們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呢,你想想看,你這要是一去找他,這個事肯定一下子就鬧得沸沸揚揚的傳開了,到時候在單位裡風言風語的一傳,我就不說了,你一個女人,你……你還怎麼有臉見人了,你要是不在這干,藍處長你說你走出這個單位,你還能去哪裡呀?藍處長你要冷靜一下啊。」劉海瑞按著他苦苦勸道,他可是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個道理,萬一藍眉這麼激動的上去直接一鬧,她丟人不要緊,關鍵是他和她的是被蘇姐一知道,一失去蘇晴那個靠山,僅僅靠自己那點小聰明小伎倆再想在機關單位幹出點什麼名堂來,恐怕不會比登天簡單。
「那我們就這樣嚥下這口氣?」藍眉仰著臉緊皺著眉頭,顯得情緒很激動,接著又使勁的晃動了幾下肩膀,沉沉歎了一口氣,極其自責內疚的說道:「哎!都是我!要不是我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太痛恨我自己了,怎麼那麼不長記性!已經被那個畜生暗算過一次了,怎麼又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我簡直太蠢了!我很死我自己了!」藍眉一想到自己再次被鄭禿驢下藥後才得手拍下了那些令她面紅耳赤的照片,心裡無比自責,一雙美目中湧起了晶瑩明亮的淚花,隨著越想越自責,漸漸的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從美目之中滾落而下,逐漸哭的聲淚俱下,身體也隨著微微顫抖了起來。
此時的藍眉從憤怒逐漸變得哀怨起自己來了,一雙美目之中水光瀲灩,雙肩隨著哭泣而微微聳動,顯得極其委屈,這時候劉海瑞的手從她肩膀上拿下來,沿著她的胳膊緩緩滑下去,緊緊攥住了她的手,儘管失去了這次晉陞的機會令他心裡像刀子割一樣難受,但是看見藍眉這麼傷心委屈,劉海瑞也暫時忘記了自己心裡的不滿,緊緊抓著她的手,安慰說道:「藍處長,你就別自責了,那事我們兩情相悅的事,不怪你也不怪我,怪就怪鄭禿驢那個狗雜種太狡猾太陰險了,這一次就算我栽在他手裡了,失去了晉陞的機會我沒話說,但藍處長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鄭老兒等著瞧,遲早有一天我讓他好看!」劉海瑞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道理,目前自己是被那老傢伙抓著把柄在手裡,沒辦法和他抗衡,只能臥薪嘗膽,再找準時機也搞點老禿驢的把柄在手裡,到時候直接辦了那老傢伙!
「都怪我,要不是我讓你去三亞找我,那畜生就不會有機會拍我們的照片,你就不會被他抓著把柄,就不會失去這次升職的機會了,都怪我,都怪我。」藍眉哭哭啼啼的自責道。
劉海瑞緊攥著她光滑細膩的手,感覺到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怕她這樣哭的聲音太大被外人聽見了不好,於是鬆開她的手,走上前去從裡面反鎖了辦公室門,重新回來,一把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一股男人的英雄主義情懷讓他徹底放下了自己心頭的事,抱著藍眉,一邊輕輕拍她的背一邊安慰說道:「藍處長,別傷心了,沒什麼的,那畜生他最多就是為了打壓我,還能把我怎麼樣。而且昨天我跟他也談判了,如果他敢把那些照片公佈於眾散佈出去,我就算不在單位干,我也要讓他嘗嘗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滋味!他知道我是言出必行的人,也不敢亂來的。」
「可是這次機會對你來說很重要,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放不下的。」藍眉微微的抽泣道,她明白劉海瑞的心裡其實也不舒服,只是把苦咽進了肚子裡,故意顯得沒事人一樣安慰自己罷了。
「有什麼放不下的,不就是一次陞遷的幾乎嘛,他鄭禿驢能壓我一時,還能壓我一輩子嗎?反正他也幹不了幾年就退了,像藍處長你說的,我還年輕嘛,等他一退,我有的是機會,這一次我就暫且啞巴吃黃連不說什麼了,藍處長你也別忘心裡去,反倒是我前段時間冤枉了你,讓你受委屈了。」劉海瑞把苦水咽進肚子裡,苦口婆心的勸起了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