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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大病初癒去『考察』 文 / 九霄鴻鵠

    劉海瑞的舌功也是極其了得,幾分鐘時間,就舔得阿芳心跳加速,身體顫抖,全身酥軟麻癢,下面更是劇烈收縮,一股玉液從已經敞開的花瓣洞裡溢了出來,**了一次。(純文字小說)

    「小劉,快草嫂子,嫂子的比好癢。」阿芳實在受不了了,就翻了個身趴在了沙發上,不顧自己懷孕,就將肥美的水草地帶面向劉海瑞。

    劉海瑞自然也不客氣了,跪在她後面,抱住了因懷孕而顯得更飽滿的臀,心說:「夏哥,對不住了。」腰桿一挺,大傢伙塞入了阿芳的體內。一種充實的感覺讓阿芳再次全身顫抖,用力的朝後挺動**,迎接著劉海瑞的撞擊,在身體交疊中享受著人生最大的樂趣。

    ……

    這些天劉海瑞壓抑了太久,經過幾天的養精蓄銳,大病初癒,精力無比旺盛,第一次戰鬥結束後,還不等阿芳從如癡如醉的狀態中醒過來,劉海瑞又來了第二發。這次換了一個體位,劉海瑞坐在沙發上,將身子綿軟無力的阿芳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拖住她豐腴的**上下起伏,那充實填滿的感覺讓阿芳簡直快要飛到了天上一樣,隨著他的上下起伏而嗷嗷大叫……

    完事後阿芳渾身綿軟的趴在他的肩上直喘氣,亢奮過後,劉海瑞粗氣喘喘問她:「嫂子,怎麼樣?」

    「你……你好厲害……你快把嫂子給弄散架了……好舒服……豪爽……」阿芳趴在他肩膀上嬌喘吁吁的說,身體還微微的顫抖不已,下面一收一縮,讓劉海瑞感覺特別清楚。

    「我厲害還是夏哥厲害?」劉海瑞問她,想在夏劍的老婆跟前損一下夏劍。

    「小劉棒,小劉好棒。」阿芳嬌喘吁吁地說。

    劉海瑞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陰笑,心說,夏哥,你連你自己的老婆都滿足不了,還操心我和藍處長的事,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休息了一會,阿芳爬起來,神色嬌紅的看著他,問:「小劉,聽說你們單位準備要給你們規劃處配個副處長,你知道這件事不?」阿芳不確定鄭禿驢那天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有這方面的消息,阿芳覺得作為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表弟,劉海瑞肯定會知道這方面的消息的,就想從他嘴裡套話。

    劉海瑞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一臉驚詫地看著阿芳,問:「嫂子,這事你聽誰說的?我怎麼沒聽說過?」

    阿芳以為劉海瑞這油滑的傢伙在自己面前裝糊塗,就說:「是上次鄭主任來家裡,我聽你們鄭主任說的,應該不會有假吧?」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說:「我還真沒聽過有這回事,你說是鄭主任說的?」

    阿芳點點頭說:「嗯,萬一要是有這個機會的話小劉你肯定會去爭取對嗎?」

    阿芳這樣一問,聰明的劉海瑞就意識到她問起這件事是別有用心的,便顯得無所謂的笑呵呵說:「嫂子,你看你說的,我就沒聽說過有這回事,還爭取個什麼呢,我知道都不知道,再說我們建委現在人員配置很齊全,哪還有什麼副處長呢,都沒聽過,肯定是嫂子你聽錯啦。」

    阿芳一看劉海瑞的反應,好像還真是不知道有這回事,就後悔自己有點提起這件事了,便轉移了話題,嬌媚的看著他,發嗲地說:「小劉,你下面怎麼那麼大啊?」

    劉海瑞得意的看著她說:「嫂子,你喜歡大還是喜歡小啊?」

    阿芳低著頭羞澀的說:「當然是喜歡大的啦。」

    劉海瑞鬼笑問:「為什麼啊?」

    阿芳揚起柳眉神色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羞澀的說:「大了弄的爽。」

    調戲著夏劍的老婆,劉海瑞感覺特別滿足,有一種快意恩仇的快感。釋放了兩次,也該積攢點精力去三亞和藍處長共度七天長假,**二人世界。正在這時,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藍處長的電話,便對阿芳做了個手勢噓了一聲,接通了電話,笑呵呵的說:「藍處長啊,怎麼啦?」

    「小劉,剛才鄭禿驢來我辦公室了,是不是他知道了咱們兩的關係?」藍眉說。

    「為什麼這樣說啊?」劉海瑞一頭霧水地問。

    「他也沒直接說明白,但他說了一句話讓我覺得有點怪,他說我很器重你,把什麼工作都交給你做。」藍眉說。

    「這很正常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沒啥奇怪的,藍處長您就別胡思亂想了,我先不和你說了,這會還有點事啊。」劉海瑞怕靠在自己身上的阿芳會出聲,就急忙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後阿芳就揚起臉龐,目光異樣的看著他,鬼笑說:「小劉,你和你們藍處長的關係很不一般嘛。」

    劉海瑞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不一般的,上下級關係。」

    阿芳詭譎的笑著說:「我看可不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吧,像小劉你這麼高大英俊的小伙子,哪個女人見了不喜歡呢,你們藍處長和你朝夕相處,肯定對你有意思吧?是不是和你們藍處長也發生了和我一樣的關係啊?」

    劉海瑞感覺阿芳的表情有些怪,好像對自己和藍處長的關係一清二楚一樣。她又不是建委的人,僅僅見了她幾次面而已,怎麼會知道這些呢?唯一的消息來源肯定是夏劍了。

    夏劍那狗雜種!長舌婦!操**的!一想到自己的什麼秘密都讓這雜種全部說給別人了。自己和藍處長今天在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幕被那雜種看見了,肯定在背後又要像吹風機一樣大肆宣揚一番。

    劉海瑞本來準備要走了,一氣之下,只有拿夏劍的嬌妻發洩了。突然就一個翻身將阿芳壓在了身上,粗蠻的扛起雙腿,二話不說,直接就將大傢伙抵入了阿芳的身體裡。沒想到阿芳不僅沒有任何的反抗,反而還很享受的抬起了**迎接他的撞擊,在強有力的攻擊下,雪白的身軀上下晃動,兩隻因懷孕而顯得飽滿無比的奶更是翩翩起舞,一連串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快活的嗷嗷直叫,快意放浪的**:「小劉,用力,再用力,**我啦,啊……要尿啦……」

    劉海瑞把對夏劍的氣全都灑在了他的嬌妻身上,用盡最大的力氣強烈的撞擊著她的嬌體,也不管不顧她是個孕婦,肚子裡還有三個多月的胎兒。將近一個小時的身體交疊,夏劍直接就噴射在了阿芳的花瓣洞裡,拔出大寶貝,又騎在她的脖子上將沾滿浴液的大寶貝塞到她嘴邊摩擦。

    阿芳緊閉嘴唇扭頭反抗了一會,就微微張開了嘴**了它,將它舔了個乾乾淨淨。

    「嫂子,你真騷。」劉海瑞壞笑著說。

    阿芳一邊吞吐他的寶貝,一邊用手撫弄他的蛋,好像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一樣。真是個蕩婦!劉海瑞心說,被她把寶貝舔乾淨了,便從她身上起來,提上了褲子穿戴整齊直接往出走。

    阿芳坐在沙發上撅嘴撒嬌說:「小劉,你把嫂子**就提褲子走人啦?」

    劉海瑞回頭鬼笑說:「我有事得走了,等下次再來找嫂子你。」

    阿芳有些失望的撅嘴說:「負心漢!白天哪天來都行,你夏哥只有晚上下班才回來的,嫂子一個人在家裡很寂寞的。」

    「行。」劉海瑞爽快的答應。

    一連在夏劍的嬌妻身上釋放了三次,從他家裡一出來,劉海瑞感覺兩腿直髮軟,真是太瘋狂了。點了一支煙吸著,心想要不是夏劍那雜種什麼事老是和老子爭,老子也不會親自上門來幹你那懷孕三月的嬌妻了。

    從夏劍家裡回來,劉海瑞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裡好好休息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蘇姐回來,因為要保存體力去三亞和藍處長共度二人世界的七天時光,劉海瑞繼續裝病。蘇晴也就沒有讓他交公糧。

    吃過晚飯睡覺前,蘇晴轉過臉問他:「海瑞,你們單位明天幾點的飛機去海南?」

    「下……早上」劉海瑞準備說下午,但單位統一訂的機票是一早的,劉海瑞怕蘇姐萬一一問,自己不就是露餡了嘛,於是就說出一個「下」字,就連忙改口為早上。

    蘇晴噢了一聲,說:「那你不收拾一下行李?」

    劉海瑞說:「也沒啥收拾了,就幾天時間而已。」

    蘇晴說:「姐幫你收拾。」說著從床上下去,走到衣櫥前將劉海瑞去了海南能穿的季節性衣服疊的整整齊齊幫他裝進了拉桿箱裡。

    看著蘇晴如此賢惠的樣子,劉海瑞心裡真是感動極了,突然之間感覺蘇姐好像自己的媽媽一樣。記得小時候經常會看見媽媽在家裡這麼細心的整理衣裳,做家務,那背影真的太像了。只可惜現在這個世界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家破人亡讓劉海瑞產生了一個堅定不移的念頭,一定要在官場有所作為,在有一定全力後,一定要找到那個曾經舉報他父親的仇人,若不是那個人,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個富二代,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用不著像現在這樣一方面寄人籬下一方面在單位看著所有人的臉色行事。

    等蘇姐幫他收拾好去海南要帶的行李,上了床後,劉海瑞靠上去問她:「蘇姐,你聽說過個事沒有?」

    蘇晴扭過臉來一臉溫柔的看著他,問:「什麼事?」

    「上面有沒有給我們建委規劃處配置個副處長的想法?」劉海瑞問。

    劉海瑞這麼一問,蘇晴才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多月前的一次省委會議上的確有相關領導提出這個建議了,說是為了西京市滻灞新區的快速發展,應該讓主管單位省建委專門安排一個人來主抓滻灞新區的城市發展規劃。當時只是在省委會議上的一個提議,蘇晴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今天劉海瑞突然問到這個,令她挺驚訝的,挑著娥眉看著他問:「你是從哪裡聽到這個消息的?」

    「聽別人說的,蘇姐,到底有沒有這個事啊?」劉海瑞只關心上面到底有沒有這個想法,如果有,他就要先下手為強,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別人搶在自己前頭了,尤其是那個雜種夏劍。

    蘇晴說:「有是有,不過那只是一個提議,組織部人事上的事都是李副部長在主管,只有局級領導以上的任命工作我才會參與的。具體到底這個提議有沒有實施的想法,姐還真不太清楚。剛好明天組織部還有個會議,到時候我問一下李副部長,看他那有這消息沒。」

    劉海瑞說:「那行,蘇姐,要是有這個事的話你可得幫我瞅著點啊,上次去黨校學習的機會我已經耽誤了,這次我可不想再耽誤了。」

    蘇晴莞爾一笑說:「知道了,上次怪姐,這次要是有這個機會,姐一定給你爭取到。」

    說到李長平了,劉海瑞突然想起昨天在路上碰見他開車去王子飯店的事,又記得榆陽市煤炭局張淑芬和他在一次纏綿後,他開玩笑說張局長的老公和她一樣也在外面偷情人。張淑芬滿不在意的說李長平喜歡字畫,喜歡打麻將,對女人倒不是怎麼感興趣。

    劉海瑞遍猜測昨天李長平肯定是去王子飯店和鄭禿驢他們打麻將去了,於是問蘇晴:「蘇姐,李副部長是不是很喜歡打麻將啊?」

    蘇晴轉過臉來淺笑問:「是啊,你怎麼知道?」

    劉海瑞呵呵說:「在煤炭局時我們張局長說的。」

    蘇晴說:「老李麻將癮比煙癮大,有事沒事就喜歡溜出去打麻將,昨天讓他辦事,半天就沒找見人,估計又跑出去找人打麻將了。」

    劉海瑞問:「這種嚴重違反黨風黨紀的事情上面都不管啊?」

    蘇晴不以為然的說:「怎麼管呢?這不是極個別問題。現在從上到下,風氣都不好,雖然今年省裡抓廉政抓的很嚴,但人家打個麻將,消遣娛樂一下,又沒抓著現形,怎麼管呢。再說下面哪有人願意多事呢。」

    「蘇姐,你認為護著鄭禿驢的人裡面有沒有李副部長?你說有壓力,有來自他那邊的壓力嗎?」

    蘇晴直直的注視了一會劉海瑞,點頭說:「算你說對了,李長平的確也暗地裡給姐施加壓力了。組織部的聲音就是從他那發出來的。」

    「那這種眼中釘肉中刺蘇姐你不打算除掉嗎?我怕他會礙蘇姐你的事啊。(純文字小說)」劉海瑞說,在他看來,如果鄭禿驢背後的靠山有李長平,那麼就是他的敵人了。以後在自己的陞遷問題上,一方面是來自鄭禿驢傳達到李長平那的聲音,一方面是李長平的老婆張淑芬那邊的反對聲音,到時候自己往上爬免不了遭受組織部方面來自以李長平為首的陣營的反對意見。為了自己的仕途官路著想,劉海瑞想慫恿蘇晴將李長平除掉,安插一個自己的人上去。

    蘇晴聽劉海瑞說出這麼輕鬆的話,覺得他還是有點嫩了,「海瑞,你以為姐不想除掉他嗎?官場上的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除掉他,不止是除掉李長平一個人,他背後有一個陣營,牽一髮而動全身這句話你明白吧?李長平是省一級別的領導,屬於省上領導視線範圍內的人,我要是直接把他弄掉,省上肯定會追查原因的。退一步說,就算姐把李長平除掉,扶持了自己的人上去,但人都有貪婪心,即便是我自己扶上去的人,他還是有貪婪欲想往上走的,那肯定會背地裡擺姐一刀的。記住一句話:官官相護,官官相鬥,官場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互相利用的利益關係。」蘇晴意味深長的抒發了一番自己在官場打拼多年後總結出來的看法。

    蘇晴的一番話讓劉海瑞又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和她同居這大半年來,劉海瑞真的是受益匪淺,學到了很多官場上的知識。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遇事有點急躁,不能從方方面面全盤考慮。作為西部省份,河西省的政治生態極為複雜,如蘇姐沒有兩把刷子,不可能一一個女人的身份一直坐到現在省委組織部部長的位子上來。能和這樣的女人同居在一起,得到她的信任和愛戴,劉海瑞感覺自己的確是很幸運,正是應了「老天為你關上一扇窗的時候同時又為你打開了另一扇窗」這句話。眼看在煤炭局剛憑借自己的小聰明小手段爬到科長位置上,卻因為一時被任蘭色迷心跳,竟然和局長副局長鬧得魚死網破,導致剛剛有些起色的仕途就此而終。那時劉海瑞就快以為自己的仕途之路因此終結的時候,卻機緣巧合,很意外的結識了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還因禍得福,用自己引以為傲的傢伙征服了她寂寞的身體,更征服了她寂寞的放心,攀上了這跟高枝,才得以來省建委繼續自己的官途之夢。

    「蘇姐,跟著你我真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劉海瑞悵然地說。

    蘇晴莞爾一笑說:「我這些話雖然算不上什麼金玉良言,但是這麼多年來我總結出來的,絕對不會害你的。官場上的形勢你也知道,很複雜的,有的事情一定要考慮周全。就拿上次的事來說。不是我不想報仇,姐也嚥不下那口氣,但各方面的阻力之下,我還是沒能把你們鄭主任怎麼樣。不過這場博弈中他也很心驚膽戰。這次我迫於壓力放過他一馬,他也會知恩圖報的,你放心,只要有關於你們規劃處配置副處長的消息,我就給他打招呼,這次他絕對會把機會給你的。」

    蘇晴這樣一說,劉海瑞就放心了不少。如果上頭真有這個想法,並且要落實下來的話,那到時候規劃處的副處長的位置肯定就非他莫屬了。哼,夏劍那狗雜種想和我爭,吃屎去吧!劉海瑞心說。

    劉海瑞一直和蘇姐聊了很晚,從她那邊學到了很多官場上的處事方式。次日醒來時蘇姐已經去單位了,給他在床邊放了一套新衣服,幫他收拾好的行李箱也在一旁放著。看著蘇姐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劉海瑞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挺感動的。只可惜他們的差距太大,蘇姐的年齡足以做自己的母親,而且身份也比自己高不止一個檔次,無論是從道德上還是從其他方面來說,都不可能在一起。再說自己真正愛的人是趙雪,打算等再過幾年,自己的事業有所氣色後就像蘇姐坦白。

    下床洗漱完畢回到臥室穿衣服的時候藍處長發來了信息,說她已經在機場了,馬上登機,讓劉海瑞到了三亞就給他打電話。

    劉海瑞將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藍眉已經關機,跟著其他領導一起登機了。

    「我下午的飛機啊,急啥呢?」穿戴整齊後劉海瑞自言自語道,在床邊坐下來點上一支煙吸了起來。

    正在這時,放在身邊的手機又響了兩聲,劉海瑞斜目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發來了一條信息,便好奇的拿起手機,打開手機來看,信息內容如此:小劉,是你嗎?我是茹茹母親,茹茹和她爸爸都去海南了,就我一個人在家,你有空的話來陪阿姨聊聊天吧。

    鄭茹的媽媽?劉海瑞看著手機一臉驚訝,她怎麼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呢?為什麼鄭茹和鄭禿驢不在的時候她就想找自己聊天呢?劉海瑞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撓了撓頭髮,回覆信息過去:阿姨,你為什麼要找我聊天啊?

    鄭茹的媽媽馬麗很快回信息過來:阿姨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見見你。

    對女人的心思瞭如指掌的劉海瑞一看到這樣的信息,就有點喜出望外,心說看來鄭禿驢把那個徐老闆娘風韻猶存的**老婆放在家裡都憋壞了吧?還想起老子來啦。這倒也好,只要是新鮮貨劉海瑞就想嘗試一下,反正下午的飛機,這一上午時間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於是提上行李包,直接走出了蘇晴家。在小區門口攔了出租車直奔鄭茹家。

    因為曾親自登門拜訪過鄭禿驢,所以很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鄭禿驢家門口,壓抑住激動的心情按響了門鈴。

    「叮鈴……」門鈴響了好幾聲,劉海瑞終於聽見有腳步聲從裡面走來,片刻後防盜門裡面的門打開,隔著防盜門的柵欄,馬麗看見高大英俊的劉海瑞在門口站著,臉上泛起了溫馨的笑容,逕直打開了防盜門。

    「阿姨,一個人在家啊?」劉海瑞笑呵呵的一邊往進走一邊問道。

    馬麗點點頭,稍微有那麼一絲嬌羞,風韻猶存的臉蛋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讓到一邊等劉海瑞進來後就關上了家門。

    進來後劉海瑞環顧一周,發現家裡真是就她一個人,便也就不怎麼客氣了,直接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馬麗跟著走過來在一旁坐下,看見劉海瑞提著行李箱,就有點疑惑地問:「小劉,你提著行李箱幹什麼啊?」

    「噢,有點事下午要出去一趟。」劉海瑞隨手說。由於上次是來拜訪鄭禿驢,雖然發現他老婆長得挺年輕漂亮,身材也保養的很不錯,挺不賴,但礙於鄭禿驢在場,也不敢多看她一眼。今天這一坐下來,就轉過臉去肆無忌憚的直視著她,細細的上下打量起來。

    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尤其一雙眸子烏黑明亮,眼角細細的魚尾紋給她的眼神更是平添了一份嫵媚和妖嬈。一米六五的個頭,身材保持的很勻稱,細腰、翹臀、豐滿的胸部,渾身散發著成**性所獨有的熟透的氣質,常年的家庭主婦的生活讓她又顯得有些賢惠,給人一種野性和內斂相結合的感覺。

    劉海瑞能感覺到她的內心其實很火熱,只是一直以來沒有發洩的餘地,無法衝破自我約束。今天能把他約過來,看來應該是考慮了很久,也終於找到了這麼一個機會,那麼說今天肯定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把鄭禿驢的老婆給幹掉了。

    劉海瑞的目光直勾勾火辣辣的注視著被寂寞填滿胸懷的馬麗,那火熱的目光似乎帶著灼灼的溫度炙烤著她寂寞的身心,讓她有點心跳加速,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阿姨,你平時就一個人在家裡?哪裡也不去啊?」劉海瑞見她有點放不開,便最先開口打開了話匣子。

    馬麗的拘謹稍微鬆懈了一些,抬起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微微點了點頭,苦笑說:「嗯,我平時就一個人在家裡,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挺無聊的。」

    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地說:「阿姨,你現在的生活多幸福啊,在家裡享受生活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呀?要是我我就看看電視,逛逛街,多舒服啊。」

    馬麗苦澀的淡淡一笑,說:「小劉,你是男人,你不懂女人的心,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雖然看上去我的生活很幸福,不缺吃不缺穿,可是你知道我最缺的是什麼嗎?」

    劉海瑞淺淺笑著說:「阿姨,你說說看?」

    馬麗低下頭,小聲說:「愛。」

    劉海瑞呵呵的笑著說:「阿姨,茹茹你是很愛您嘛。」

    馬麗抬起頭幽幽的瞅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微微紅著臉羞澀的說:「不……不是這種愛,是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愛……你知道你們鄭主任平時的應酬很多,幾乎天天晚上回到就大半夜了,很多時候晚上還不回來,我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啊……我是孤枕難眠啊……你不知道女人到了阿姨這個年紀,對性是很需要很渴望的,可是阿姨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劉海瑞聽她已經打開了心扉,就暗自竊喜今天肯定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和這個馬阿姨來一次**之旅了。就當時在她身上發洩對鄭禿驢的仇恨吧。「哦,那阿姨的心裡肯定很寂寞了吧?」劉海瑞故意將話題朝性上引。

    馬麗抬起紅潤的臉蛋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明顯與剛才不同,變得愈發妖嬈了。「哦,有時候太寂寞了,真的想找個男人陪我說說話。聽說你們單位的領導要去海南考察,你們鄭主任把茹茹也一起帶去了,我就……就偷偷從他的手機上找到了小劉你的電話,叫你過來。」馬力越說語氣越輕柔,臉色越來越紅潤,甚至連呼吸或許是因為緊張,也顯得有些急促了起來。由於家裡開著暖氣,馬麗上身僅僅著一條單薄的黑色秋衣,腿上著一條真絲健美褲,將身材勾勒的曼妙極了。隨著微微急促的呼吸,兩隻又圓又鼓的肉包子凸凸起伏,好像氣球在充氣一樣逐漸脹大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的,就說她怎麼會有我手機號呢,劉海瑞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看來這個家庭主婦飢渴的程度不淺啊,為了約自己過來冒了不小的風險啊。說什麼自己今天都得好好撫慰一下她才行。這麼個身材容貌俱佳的風情尤物,鄭禿驢竟然對她不聞不問,這還有天理嘛?還有王法嘛?

    劉海瑞壯起了膽子,伸過去手握住馬麗熱乎乎的玉手,一臉善解人意的樣子,說:「阿姨,我明白,你一個女人在家整天悶著的確很不容易,想幹什麼的時候就放開點去幹,不論是什麼,只要我小劉可以幫上您的,我一定竭盡所能,阿姨,現在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

    馬麗被他一抓住自己的手,整顆心就撲通撲通亂跳,如鹿在撞一樣,臉色愈發紅潤,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了:「小劉,我……我想的事我怕……怕你不願意……」

    劉海瑞抓著她的芊芊玉手不放,直截了當地問:「阿姨,什麼事你說,今天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滿足你,好不好?」

    「我……我想你抱抱我。」馬麗實在不好意思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口,就用這種借口來代替,看著劉海瑞健碩的身體,英俊帥氣的外形,馬麗的心裡充滿了渴望,眼神顯得嫵媚極了。

    「這很簡單嘛。」劉海瑞不假思索的笑了笑,直截了當就將手伸過去攬住了馬麗平坦的背,輕輕一攬,馬麗的身體順勢就埋入了他寬闊的懷裡,瞬間就感覺到了劉海瑞結實的胸膛充滿了安全感,讓她感覺很充實,心跳再次加快,身體上逐漸發熱。

    將馬阿姨抱進懷裡,劉海瑞的嘴偷偷的靠近她微微紅潤的耳垂肉,輕輕啜了起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立刻從馬麗的神經中樞掠過,這麻癢的感覺她許多不曾感受過了,嬌軀微微一顫,輕輕的「呃」了一聲,從被動被抱的狀態伸出了胳膊,主動抱住了劉海瑞的虎背熊腰,一邊享受著他親吻她耳朵和脖子的舒服感一邊用手在他的背上上下撫摸,好像要抓住什麼,卻又找不到一樣。

    漸漸的,劉海瑞就將她放倒在了沙發上,親吻的嘴沿著脖子滑下去,在她露出三分之一的雪白綿乳上溫柔嫻熟的親吻著。馬麗的身體微微扭擺著,享受著劉海瑞的嘴帶給她無窮無盡的歡樂。

    逐漸的,劉海瑞將她的秋衣撩了起來,被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罩罩包裹著的一對雪白的肉包子就聳立在他的面前,顫巍巍肉晃晃,更加有力的撩撥著劉海瑞欲的神經,欣賞了片刻,嘴用重新印上去,一邊親吻一邊將手塞到她的玉背上,輕輕一捏,罩罩便鬆開了,輕輕一拽,小小的**就露了出來。

    劉海瑞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馬阿姨都這麼大年紀了,**竟然只有小拇指尖那麼小,而且還很粉嫩,便嚥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吞了上去……

    一種極其酥麻的感覺瞬間從她的**蔓延想身體的每個角落,令她無法控制的痛快的長長「呃」了一聲,緊緊的抱住了劉海瑞的頭,壓在自己的胸上,讓他盡情的吃她的肉包子……

    自己家裡寬大的真皮沙發上,馬麗第一次被鄭禿驢意外的人擁有了她宛若處子般的成熟身。嬌麗清雅的美麗**在寂寞難耐**焚身和劉海瑞手嘴並用的巧妙技巧下,終於越過了最後一道防線。他心中仍想著老公鄭禿驢,而且堅持拒絕讓自己的香唇沾劉海瑞下面的事物,但最終的結果還是忍不住長久以來壓抑的寂寞而紅杏出牆了。

    伴隨著劉海瑞的步步緊逼絲絲入扣的深入,馬麗的心中既因為的紅杏出牆感到羞愧和內疚,又在焚心蝕骨般**的炙烤中嚮往著更加強烈瘋狂的愛戀。

    劉海瑞不緊不慢,一寸一寸的親吻過她的香肌玉膚,讓一絲不掛擺在自己面前顯得美艷無暇的馬阿姨更加充滿渴望。隨著劉海瑞進攻的節奏無助的搖晃著,緊迫火熱的愉快之感流遍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已經濡了一大片。太久未經男女之事的暢快讓馬麗感覺到無比的刺激和躁動,使她雙手揚在腦後大聲的嬌呼著:「別……快別這樣子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會發瘋的!」

    馬麗之所以表現的如此興奮,一方面是她飢渴的太久,經受不住這種瘋狂的挑逗,另一方面是劉海瑞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劉海瑞同樣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意外收穫的愛雨中。他幾乎用盡了自己所能掌握的所有技巧。第一次紅杏出牆的馬麗爽的幾乎快要仙死。意外能得到她青睞的劉海瑞也是舒服的**蝕骨。從來沒有想像過的事情,現在卻突然變成了現實。而且有她老公鄭禿驢對自己的打壓和迫害,使劉海瑞想起來就更加瘋狂。這位極品嬌阿姨不單是天生麗質,清雅脫俗,宛若處子的身體每一部分都是那麼的標準,就像極品名器一樣。不過劉海瑞在享受著她那美艷身體的同時也驚訝於她的經驗好像並不是很足,但卻能很快投入並且適應到自己的技巧之中。這無疑說明,馬阿姨雖然沒有太過豐富的經驗,但肯定平時沒有少一個人自我安慰。那個老傢伙,怎麼能把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嬌妻放在家裡不用呢。這車長時間不開,雖然開著有點生疏,但磨合的卻很快。劉海瑞突然冒出了個想法,馬阿姨和他做,是不是想把他當做鄭禿驢的替代品,在他和女兒茹茹不在的這年假裡,讓他做自己的臨時老公呢?

    想到這麼嬌媚的極品嬌嫂子是鄭禿驢那個老傢伙的妻子,劉海瑞不單單感到一陣隱約的嫉妒,還帶著幾分好奇。想著這些事,劉海瑞不知不覺就加強了攻勢。迷失在愛的海洋中的馬麗忘記了現在和她歡快的並不是自己的老公鄭禿驢,竟然一邊呼喚著鄭禿驢的名字,一邊瘋狂的與劉海瑞如膠似漆的放縱釋然著……

    對此,劉海瑞的心中難免有些不快,但畢竟這是第一次和馬阿姨尋歡,他能夠理解她目前的反應。他深知馬阿姨只是因為身體和心靈的雙重寂寞才會找自己來發洩,但要取代鄭禿驢在她心中的位置是不可能的。要想完全徹底的征服馬阿姨這樣的極品熟女,保持與她長期的特殊關係,需要的是更多的耐心和快樂的刺激。所以劉海瑞當下忘掉不快之事,更加賣力的技巧著……

    一浪勝過一浪強烈的電流般的快感,使得馬麗的美目中閃爍起了如癡如醉的火焰,烏黑亮麗的秀髮在她腦後披散著來回飄,滲出香汗的香雪玉膚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她已經快要抵達女人快樂的極限了……

    飽嘗了一次紅杏出牆的極限快樂,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摟在懷裡的馬麗沉浸在酸甜麻的餘韻裡。成熟貌美的熟婦的嬌唇中任然發出連連低喘。放縱後的香汗淋漓,一頭秀髮凌亂不堪。那秀麗高雅的臉頰掛滿了如火的紅暈,一般是因為極限的快樂餘韻未了,另一半則是因為感到極度的羞愧。

    太多的寂寞和飢渴使得馬麗實在是有些飢渴難忍,再加上劉海瑞巧妙的首發和高超的技巧,使她鬱積已久的慾求不滿在這個上午終於爆發了出來。她的表現和平日賢惠文雅的**判若兩人。但當激烈的快樂過去之後,她的理智開始恢復,膨脹的腦袋也隨之清醒,心中不免有些羞恥愧疚的內疚。

    劉海瑞胯下的巨根仍堅挺如初,代表著今天上午的對她的撫慰還遠遠沒有結束。雖然是雙方你情我願的,但畢竟她堅守了這麼多年的貞操今晚算是付之東流了,一想守身如玉潔身自好的馬麗,此前除了老公鄭禿驢以為從來沒有第二個男人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可惜今晚,她被一個無名無利的小人物給徹底征服了……

    馬麗的微妙神態被劉海瑞盡收眼底,他知道此刻的馬阿姨正為自己的紅杏出牆感到羞愧和內疚,要是不能及時給她一個安慰和關懷,恐怕今後這種曖昧的關係將不會持久下去。於是劉海瑞伸出手在她滑如羊脂般的冰雪肌膚上輕柔撫摸著,望著她汪汪的美目輕柔的說道:「馬阿姨,如果您覺得對不起鄭主任,我們就可以就此一回下不為例……」

    劉海瑞的話使馬麗心中一動,雖然讓她是嬌羞內疚,但卻覺得劉海瑞很善解人意。的確,老公鄭禿驢的確是太忽略她了,倘若鄭禿驢是因為喪失了一個男人所具有的本領,她也不會做出如此的選擇。所以劉海瑞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到讓她覺得有少有的親近之感,使她羞愧與內疚的心情頓時削減不少。

    見馬阿姨的情緒已經漸漸穩定下來,劉海瑞便有些按耐不住再次想她了,他又一次將她壓在身下撫摸起來……

    在劉海瑞強壯的懷抱中,馬麗充分的感受著劉海瑞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的男人氣息,象徵性的羞澀的掙扎了幾下後就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劉海瑞又使她在解渴時候重新獲得了**的極限。對於這樣一個男人,她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抗拒……

    在劉海瑞又一輪的爆發下,馬麗感覺身體上好像有無數小蟲在啄,剛才經歷過一次的極限**又在體內深處熊熊燃燒。

    伊人的嬌羞和媚態,激發了劉海瑞更加強烈的佔有慾,他不光要佔有這個成**人的身體,還有獲得她的心扉。至少現在除了鄭禿驢意外,沒有任何人再像他一樣鑽進了這個嬌俏**的心裡。然而劉海瑞明白,這個女人是有點小小的潔癖,不願意做一些她不願意的事情。他不光要佔有她,打開她的心扉,還要讓她願意為自己做他很想做的事情。於是劉海瑞厚著臉皮將第一次她拒絕的東西重新送到了她的嘴邊。馬麗見後既驚訝他的巨根如此之大,又感到羞澀無比。她很抗拒這樣的事,只有在鄭禿驢強烈要求下才給他做過幾次。現在卻要跟她有第一次親密接觸的小劉做這個事,對第一次紅杏出牆的馬麗來說的確有些為難……

    「馬阿姨,別害羞,這也是男女之間的一部分,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劉海瑞勸慰著胯下的美麗熟女道。

    在劉海瑞的勸導吸下,帶著羞紅的馬麗按照劉海瑞的要求,徹底滿足了他的願望。當劉海瑞將一腔熱血盡灑的時候,馬麗感到全身一股強烈觸電般的感覺,混麻的顫抖不已,她再一次從劉海瑞的技巧中獲得了極限的**……

    劉海瑞感慨萬分的將巨根壓在馬阿姨的嘴中,聽著她從鼻孔中傳來的輕微嬌哼,感受著她那微微顫動的起伏,心裡真是爽到了極點。老實說,馬阿姨今天的表現讓他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嫉妒羨慕。他喜出望外的是馬阿姨是一個守身如玉的家庭主婦,也是一個一旦一動就會如火的玉女,這種**的確不容易被征服,但哪個一旦真正得到了她的心,那就可會享受無邊艷福。他妒忌的是馬阿姨的老公鄭禿驢,竟然能娶到這麼一個品貌兼備的極品女人做老婆,而且還讓這個絕代佳人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中,即使他在外花天酒地沾花惹草,她還對他不離不棄。

    想到這裡,劉海瑞像是從鄭禿驢那裡明白了一個道理,像馬阿姨這種女人,你越是對她好,為她考慮,她就越對你不離不棄。

    緩過勁來的劉海瑞咋此將手移向了馬阿姨的身體,看著馬阿姨因為消耗過大而沉沉睡去的樣子,他打心眼裡喜歡上了這個美麗的中年女人,真是想讓她這麼美美的睡著。可是不行,他還不滿足,還有正經事要和她辦。要想長久的擁有她,只靠自己的能力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強大的自我才能夠永遠的享受下去……

    終於在劉海瑞的撫弄和挑逗下,馬麗再次從甜美的夢想中轉醒過來,她睜開睡意濃濃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劉海瑞,微微帶喘,胸部逐漸起伏擴大,沒等劉海瑞開口說話,她就一把抱住他,主動地向他發起了進攻……

    劉海瑞沒有想到馬阿姨會主動的迎合自己,這使他有些喜出望外,再一次,再一次,他被強烈的激發了……

    這個上午,劉海瑞對她的關照和安慰讓馬麗充分感受到了一個女人才應該擁有的生活。不知纏滿了多少次,戰場從客廳的沙發上一直轉移到了臥室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直到劉海瑞實在發射不出子彈,睡意濃濃的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猛地醒過來後發現天色昏暗,立刻驚慌的看起了手腕的表,還好,才三點,六點鐘的飛機,可以趕上。剛才看到窗外的天色有些昏暗,劉海瑞還誤以為已經是傍晚時分,如果因為為了和鄭禿驢的這個清雅脫俗的嬌妻享受人間最極致的樂事而耽誤了和藍處長七天的**之旅,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至少目前來說,馬阿姨不是他**的首選目標,一來是她是鄭禿驢的老婆,萬一被鄭禿驢發覺了老婆和他有一腿,那他是老命都會來對付自己的,二來她是鄭茹的母親,雖然今天和她一起抵達了幾次快活的巔峰,但當理智恢復後,他在心裡還是對鄭茹有些羞愧和內疚的感覺。而藍處長就不一樣了,她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又沒有孩子,和她保持那樣的關係根本不用怕有什麼麻煩的事情纏身。

    醒來後劉海瑞明顯感覺到腰酸背痛,精力消耗的太多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來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緩了緩神,看著陌生的房間,身邊躺著第一次和他纏綿的女獵物。劉海瑞明白自己現在躺著的位置就是鄭禿驢時常睡覺的地方,此時的他代替鄭禿驢來安慰了他寂寞的嬌妻。突然他想到了夏劍的妻子阿芳說過的話,對躺在身邊微微睜開眼睛看著他,臉上掛滿濃濃睡意的馬阿姨說:「馬阿姨,您有沒有聽鄭主任說過我們建委要配個副處長的事啊?」

    馬麗平時在家主持內務,根本不關心那些事,再說老公鄭禿驢單位有什麼事,她也不會過問。或許是因為鄭禿驢想在這件事沒有具體通知下達之前不想走漏風聲,或許是覺得給馬麗沒必要說,回到家裡根本沒有提及過這事。馬麗搖搖頭說:「沒聽說過啊。」

    劉海瑞就想那就說明配副處長的事或許是阿芳空穴來風吧?但是劉海瑞就想不明白了,如果說阿芳沒有胡說,那鄭禿驢怎麼會給她說這個呢?整個單位裡還沒聽人說過組織結構有變動的事情,怎麼偏偏阿芳就消息那麼靈通,除非只有一種可能性——阿芳和鄭禿驢保持著某種不正當的關係。這樣一想,再聯想到被他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就攻陷了禁地,劉海瑞突然就想明白了,肯定是阿芳和鄭禿驢有那種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要不然阿芳不可能知道對單位別人還沒聽過的事卻提前有了消息。再結合這個,劉海瑞終於就明白過來了,為什麼當初去黨校學習的人是夏劍,而不是自己,肯定是阿芳那個騷貨蠱惑了鄭禿驢,讓他在色迷心跳的情況下冒著丟掉烏紗帽的危險把機會讓給了夏劍。

    這樣連貫起來一想,鄭禿驢推翻了剛才的斷定,覺得阿芳應該是沒胡說八道,建委配副處長的事情也應該不是空穴來風。果然,在劉海瑞下午趕往機場的半路上蘇晴就打來了電話。

    劉海瑞猶豫了片刻,接通了電話,或許是因為上午在鄭禿驢家裡和阿清雅脫俗的極品**老婆放縱了一次又一次,精力消耗的實在太多而導致人困馬乏,或許是他想裝出很疲憊的樣子,接通了電話就顯得很疲憊,有氣無力的說:「蘇姐,怎麼了?」

    「海瑞,到海南了吧?」聽見劉海瑞有點疲憊,蘇晴便以為他已經到了海南,是因為長途飛行才有點勞累的。

    劉海瑞愣了一下,看著車窗外屬於西京市建築風格的建築物,笑呵呵說:「嗯,到了,蘇姐不用擔心了。」

    蘇晴淺淺笑了笑說:「到了就好,祝你玩的開心。姐再給你說件開心事,姐今天問李副部長了,省裡面是有想給你們建委配規劃處副處長的想法,不過具體下文可能就到開年了。不過你放心,姐會給你們鄭主任打招呼的,這一次他肯定不敢耍花樣的。」

    果然,和劉海瑞猜的一樣,看來這次省裡是真的要給規劃處的組織結構增加一個分管領導了。這個機會實屬百年一遇千載難逢,肯定會引起建委下面人的明爭暗鬥。劉海瑞明白,能在省建委這種肥水衙門工作的人,哪一個能沒點關係呢,只是關係牛不牛,後台硬不硬的問題而已。鄭禿驢之所以捂著這個消息不透漏出來,肯定是怕下面人在爭取這個機會的時候動用各自的關係,給自己帶來各方面的壓力,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守口如瓶不讓這個消息走漏出來。豈料阿芳那個騷貨就偏偏無心之下將這個消息說給了劉海瑞,讓他確定有這麼回事,有了先下手為強的機會。

    哼!夏劍那個雜種還想跟我玩!門都沒有!劉海瑞暗自想,對著手機顯得很喜出望外的笑著說:「蘇姐,那這個事你可要幫我操點心啊,這個機會要是再失去了那我徹底就沒前途了。」

    蘇晴輕笑說:「你就放心吧,我盡快就給你們鄭主任打招呼,給他說明白,這次要不提拔你上去,姐就算丟掉這個組織部長的位子也要把他建委主任的名頭給拿掉。」

    一聽蘇姐這是發下了毒誓,劉海瑞徹底的放心了,看來這一次即便是夏劍再詭計多端,這個副處長的職位對我劉海瑞來說是插翅難逃了。

    蘇晴盈盈笑了笑,說:「好了,你好好度過一個越快的春節吧,姐不打擾你遊玩的興致了。」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臉上掛起了狡猾的笑,心想鄭禿驢還想捂著這個消息不讓別人知道,現在老子不也知道了嘛。等蘇姐給那老傢伙去了電話,以自己組織部部長的職位來壓迫他,看他還敢不敢耍什麼花樣!

    這件事劉海瑞就不再多操什麼心了,反正現在基本上可以說是對年後即將要發文要求配置的副處長十拿九穩了。現在終於可以懷著輕鬆愉快的心情去海南三亞和清雅嬌美的藍處長會合,一起共度幾天浪漫的二人世界,徹底的享受一下萬中無一的**屄帶給他無邊的**。坐車到了機場,在候機廳坐了沒多久,就登上了飛往三亞的海航班級。

    說來老天也真是喜歡和人開玩笑,就在劉海瑞憧憬著自己美好的將來坐上飛機懷著輕鬆愉悅的心情飛往三亞的途中,突然飛機強烈的顛簸起來,廣播裡傳來了機長語調沉重的話語:「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飛機現在遇到了強烈的氣流衝擊,請大家不要驚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繫好安全帶,飛機有可能會出現意外,我會和全體空乘人員盡力化解這次險情,為此對大家說聲對不起……」

    飛機強烈的顛簸和機長沉重的廣播聲讓劉海瑞的心突然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加上周圍乘客開始躁動不安,飛機上的氣氛頓時變得特別緊張。劉海瑞一向是遇事沉著冷靜坐懷不亂,但這一次遇上這種突發的危險情況,心快要從喉嚨裡跳了出來。這萬一飛機要是失事,從一萬多米的高空掉下去,那是必死無疑了,除非自己長了翅膀。縱然劉海瑞覺得自己有萬般能耐,在這個時候也排不上用場。飛機還在持續顛簸,其他乘客越來越躁動,乘務員來回走動安撫大家的情緒。

    我才二十七歲啊,我不想就這麼死了。老天保佑,千萬不要出事,老天保佑啊。劉海瑞緊張到了極點,雙手作揖,默默祈禱,臉上豆大的冷汗嗖嗖直冒。開始後悔自己這次去海南的選擇,為了一個**逼連前途無量的生命都搭進去,那**太不划算了!

    飛機持續顛簸了有二十分鐘,才恢復了正常,這時候機長通過廣播告訴大家,險情已經化解,剛才的強對流天氣屬於意外突發情況,預報沒有預測到。

    聽到廣播,劉海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好像被人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獲得了一次重生。身邊的一對夫妻更是激動的緊緊抱在一起抱頭痛哭了。

    看看這對恩愛的夫妻,劉海瑞覺得自己要是就這麼死了還真是太不值得了,像自己這麼年輕帥氣,工作又好的男人,連個老婆還沒有,還沒享受過婚姻的感覺,就這麼為了藍處長一個離異的女人去送了死,太不值得了。

    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劉海瑞覺得既然老天開了這個玩笑,接下來肯定有好事降臨自己頭上。由此便聯想到了年後任命規劃處副處長的事,想必是自己無疑了。

    到了三亞機場,劉海瑞從機場打了大巴往三亞市區去的路上給藍處長打了個電話過去。接通電話傳來藍眉微微有些緊張的聲音:「小劉,你到了嗎?」

    「往三亞市區的路上,藍處長您在哪啊?我怎麼去找你?」

    「單位人正在一起吃飯,我們在麗絲卡爾頓酒店住,你過來酒店再給我打電話。」

    「藍處長,我給你說個好笑的事。」劉海瑞想把在飛機上遇到的驚心動魄的一幕告訴她,讓她明白自己為了來三亞陪她度過一個美好的春節,可是付出了年輕生命的代價。

    因為建委一幫人正在吃飯,藍眉覺得自己一個人躲到一旁去接電話不太好,就說:「等你來了再慢慢講給我說,先不說了,來了再短信聯繫。」

    藍眉掛了電話,神色微微有些緊張的走回飯桌旁,剛一落座,一直暗中觀察她的鄭禿驢就笑呵呵說:「小藍,吃飯著呢業務還挺繁忙呀?」鄭禿驢這老傢伙差不多已經知道這個電話肯定是劉海瑞打給她的。因為對藍眉來說,前夫方軍被抓,她和其他人並不怎麼來往,唯一來往密切的就是劉海瑞了。而且小夏向他匯報了看見她和劉海瑞親密的一幕。不置可否,肯定是那臭小子打的電話。

    張書記這個道貌岸然的臭老頭知道鄭禿驢對清雅脫俗美艷動人的藍眉有那種想法,而且曾下藥**過她,今晚就想借花獻佛,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鄭禿驢,暗示了他什麼,就和藹的笑著一邊給藍眉倒酒一邊說:「小藍,酒桌上的規矩你又不是不懂,離開酒桌就要罰酒,本來是三杯,你意思一下,喝一杯就行了。」

    藍眉可不知道張老頭這個傢伙原來和鄭禿驢是狼狽為奸的一丘之貉,本來不打算喝酒,準備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等劉海瑞過來的,但酒桌上的規矩她也明白,而且張書記也就讓她喝一杯酒,沒刻意為難她,於是藍眉淺淺笑了笑,接住了酒杯,微微揚起下巴,朝嘴裡一送,喝下了一杯酒,放下酒杯笑了笑。

    鄭禿驢在一旁打趣說:「小藍,張書記給你倒的酒你倒是喝的很利索啊。」

    馬德邦或許是不明就裡,開玩笑說:「人家張書記是主持咱們單位黨政工作的嘛,喝酒也是黨政工作的一部分嘛,張書記安排的工作,藍處長怎麼能不干呢。」

    眾人附和著哈哈大笑,一幫人打著考察的名義來三亞,用公款住著高檔酒店,吃著山珍海味,又說又笑,酒桌上的氣氛很是輕鬆活躍。

    張書記今晚想借這個機會把藍眉灌醉,貢獻給對她垂涎欲滴的鄭禿驢,怎奈藍眉今晚另有約在身,把持的很好,只喝了幾杯集體酒,就借口自己身體不舒服無論如何都不肯多喝了。

    約莫一個小時候,藍眉的手機在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響了起來,鄭禿驢異樣的目光就立刻聚集了過來。藍眉和他對視了一眼,臉上不知不覺就微微紅潤了起來。神色有些驚慌的從皮包裡掏出了手機。不出所料,就是劉海瑞發來的信息,告訴她他已經到了麗絲卡爾頓酒店,問她在幾樓。

    藍眉起身說:「鄭主任,張書記,你們先吃,我上個洗手間去。」說罷就轉身走出了包廂,從飯店裡出門左拐,朝五十米外的麗絲卡爾頓酒店一邊走一邊給劉海瑞發信息:我馬上就過來了,你等我一下。

    包廂裡鄭禿驢勾了勾手,張書記便斜過身子去,鄭禿驢伏在他耳邊小聲耳語說:「老張,給你說個爆炸性的新聞,關於咱們建委的。」

    張老頭斜眼求知若渴的看了他一眼,歪著腦袋等他說。「小藍和規劃處的小劉的關係不同尋常。」

    張老頭立刻一臉驚訝的小聲問:「你是說有那種關係?」

    鄭禿驢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小聲繼續說:「我估計剛才的電話就是小劉打給她的。這可是有人專門在小藍辦公室裡看見他們兩個亂搞,抓了現行的。」

    張老頭就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滿,一本正經的說:「老鄭,這事是不是得制止呢?雖然組織上沒有明文規定,但藍眉畢竟是個離婚的女人,也三十多歲了,小劉呢今年才來上班,比她小七八歲呢,這要傳出去,不是有損咱們建委的名譽嗎?不行,必須得給兩個人做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讓他們認識到他們這麼做是有違道德,是錯誤的,是組織所不能接納的行為。」

    這種事鄭禿驢覺得自己不方便出面,一方面是不想和劉海瑞有什麼正面衝突,另一方面是想從他們這種親密交往中獲取一些把柄,來徹底的控制兩個人。但張書記看上去對他們的這種地下戀情很不滿意,鄭禿驢便輕呵呵說:「老張,你是抓黨政工作的,這種事是不是還得你找他們談一下呢?」

    張老頭之所以這麼多年穩坐建委紀委書記的位子,就只有一條法寶——輕易不得罪人。整日看上去慈眉善眼和藹可親,基本上只是一心只知看電影,兩耳不聞窗外事。老頭子自然也不想得罪了劉海瑞和藍眉,便笑瞇瞇說:「鄭主任,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咱們現在只是在說,沒憑沒據的,就找他們談話的話可能有點不太妥當的,還是等有了真憑實據再找他們談話也為時不晚嘛。」

    鄭禿驢知道這老傢伙也是不想惹事生非,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招呼一桌人喝酒吃菜。正在這個時候,鄭禿驢的手機響了起來。在馬德邦的提醒下,才從皮包裡掏出手機,拿起來一看,上面顯示著「蘇部長」的名字,這讓鄭禿驢有點納悶,蘇部長晚上打電話過來幹啥?一頭霧水的蹙了蹙眉,起身拿著手機按了接聽鍵朝外走去。

    「蘇部長啊,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啦?蘇部長最近還好嗎?」接通電話,鄭禿驢客氣極了。

    電話裡蘇晴淺淺笑著說:「鄭主任,我聽說你組織你們單位的人去海南旅遊啦?你這個領導還真是會為下面人著想啊。」

    鄭禿驢訕笑說:「是考察,趁著過年期間有假期,帶他們過來學習一下人家這邊的城建規劃。」

    「考察啊,呵呵。」電話裡蘇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繼續說,「那鄭主任好好學習考察一下,采長補短,回來後好好把咱們西京市迅速規劃建設成國際化大都市啊。」

    鄭禿驢呵呵訕笑說:「蘇部長您看您,真會開玩笑。」

    蘇晴輕輕一笑,說:「那行,就不和鄭主任你開玩笑了,我給你說個正事吧。」

    「蘇部長您說。」鄭禿驢說道,似乎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妙,每當她找自己,肯定是沒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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