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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嬌妻不擇手段 文 / 九霄鴻鵠

    這時的鄭禿驢正在王子飯店的長期包房裡和林大發陪太子讀書,兩個小時已經輸了一萬多塊錢給朱廳長和李副部長了。(純文字小說)不過這些錢可不是套自己腰包,而是坐在一旁幫他做參謀的張慧看他輸的時候就拿一沓放進他的桌兜裡,他也心照不宣的就拿著用。

    林大發因為是專程過來送錢的,每把牌明知贏得概率為零,還是壓的很大。這兩個小時功夫,出去了七八萬,這點錢對他來說倒也不在乎,反倒是今天能在鄭禿驢的邀請下來和人事廳廳長以及組織部副部長打麻將,也算是為自己將來在西京發展攀關係。

    加上有張慧這個風情性感的少婦坐鎮在場,牌局的氣氛很好,就連一向自覺高人一等的朱廳長和李副部長也顯得平易近人極了,一邊打牌一邊又說又笑,兩人也配合的天衣無縫。朱廳長需要牌的時候李長平就不停牌,李長平需要牌的時候朱廳長就即便自摸了也不做聲。兩人你一局我一局的互相讓著,兩個多小時,每人贏了將近五萬塊。

    打牌打的正在興頭上的時候李長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也沒當回事,繼續打牌,但手機卻一直響個不停。朱廳長說:「李副部長,看看是誰,吵死了。」

    李長平煩躁的一邊說:「誰呀。」一邊從皮包裡掏出手機一看,砸了咂舌,說:「先別說話,是蘇部長。」

    於是眾人就安靜下來,李長平才接通了手機,笑呵呵說:「蘇部長,有什麼事啊?」

    「老李,你人在哪?怎麼不在辦公室呢?有點事要你辦一下。」電話裡傳來蘇晴的聲音。

    「蘇部長,什麼事,你說一下吧。」李長平笑呵呵問道。

    「你先回辦公室來一趟吧。」蘇晴也不說什麼事,只是讓他回辦公室來。

    李長平今天遇見林大發這麼個識相的主兒,想在麻將桌上多收穫點,自然不想離開,半天不做聲,電話裡就傳來了蘇晴質問的聲音:「李副部長,怎麼?你有什麼重要事回不來嗎?」

    李長平連忙回過神說:「沒,沒有,那我現在就回單位吧。」

    「嗯,快一點。」蘇晴吩咐說。

    掛完電話,朱廳長就在一旁問:「李副部長,要走啦?」

    李長平煩悶的說:「這都快下班了,蘇部長非得讓我回去一趟,真是的。不能陪你們繼續玩了,我得走了。」

    朱廳長說:「沒事,這不是還有個小張嘛,你走了小張剛好頂上來嘛。」

    李長平將贏得錢從桌兜裡抓出來塞進了皮包裡,起身說:「朱廳長、鄭主任,老林,小張,你們四個慢慢玩,我先走了。」

    大家示意再見,送他出去後張慧就頂上來坐在了李長平坐過的位子上。這正合朱廳長之意,李長平一走,現在就變成了三對一,三個人給他一個人送錢了。這樣再打了十幾圈,三個人合作將十幾萬又輸給了朱廳長。老朱一邊打牌一邊算了算,自己差不多也硬了二十萬了,再多自己的皮包就裝不下了,而且天色也暗下來了,肚子也餓了。於是打完這一圈,朱廳長伸了個懶腰說:「今天就到這吧,太累了,肚子也餓了,下去吃飯吧。」

    眾人附和說好,前呼後擁和朱廳長一起到了餐飲部,開了一桌飯吃了起來。

    鄭禿驢從昨天下午出來,一直到今晚都沒回過單位。夏劍一下午朝三樓跑了幾趟,鄭禿驢都沒回來,反倒是搞的馬德邦很生氣,最後一次一點面子也沒留,很嚴肅的批評了夏劍一通,才沒有再總是隔幾分鐘就上去敲門。

    但夏劍還沒放棄要給鄭禿驢匯報劉海瑞和藍眉之間有**的想法,晚上回到家裡連睡覺的時候都在想看見的一幕。

    阿芳將身子朝他旁邊挪了挪,一條修長的**搭在他的腰上,嬌媚地問:「老公,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哪個女人呢?」

    夏劍轉過臉說:「老婆,你猜我今天在單位看見什麼了?」

    阿芳撓有興致的看著他問:「什麼啊?」

    「我在我們藍處長辦公室看見她和小劉幹那種事情。」夏劍說。

    「做愛?」阿芳直白地問道。

    夏劍搖頭說:「不是,小劉和我們藍處長的手抓在一起呢。」

    阿芳說:「那你們處長肯定和那個小劉有一腿的。」

    夏劍點點頭說:「應該是。就說小劉那臭小子在我們規劃處混的如魚得水很受我們處長器重呢,原來他們之間有那種關係。」

    阿芳一臉嬌媚的翻了個身趴在夏劍身上嬌滴滴說:「老公,我們也做那種事嘛。」

    夏劍說:「你看你肚子都漸漸鼓起來了,還怎麼做呢,別胡思亂想啦,下來吧。」說著將她抱下來平放在了床上。

    阿芳一條腿伸過去放在了他的腰上,側著身子攬住他的胸膛,一臉騷媚地說:「老公,我不嘛,人家下面癢,想要嘛。」說著伸了手過去塞進了夏劍的褲頭裡,抓住他微微硬起來的東西**了起來。

    「你懷孕著呢,這怎麼要呢。」夏劍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健康畜生,已經忍受了很久了,不想衝破理智的防線。

    阿芳媚眼如絲的凝望著他,一邊溫柔的**他的寶貝,一邊氣若游絲地說:「**後面。」

    「後面怎麼插呢?」夏劍一臉驚訝的轉過臉來,以前他可是不止一次想走阿芳的後門,都被她拒絕了,沒想到今天她居然會主動提出來,這讓夏劍有點欣喜若狂。

    「就用你這裡。」阿芳詭笑著,用力擼了一下他的寶貝。

    「真的可以啊?你不怕疼?」夏劍喜出望外的看著她。

    阿芳搖搖頭,慢慢沿著他的胸膛滑下去,將他的寶貝掏出來,溫柔的含進櫻桃小嘴裡吞吐滋潤了一會,待到寶貝完全翹起來,四周沾滿口水,阿芳便趴在了床上,將褲衩脫在膝蓋處,一隻手撐在床上,一隻手伸進嘴裡潤了潤指頭,背過去在後門上塗抹了點塗抹,算是潤滑了一下,扭頭一臉渴望的看著夏劍,氣若游絲的說:「老公,進來。」

    夏劍等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看見她微微收縮的褐色後門,一股沸騰的熱血就湧上了腦袋,讓他的身體瞬間就進入了戰鬥狀態,手持鋼槍,朝前挺動,抵入後門口,用力一頂。沒想到比想像的要容易的多,好像阿芳的後門並不是第一次被人進入。

    「啊」阿芳痛快的叫了一聲。

    草罵他的鄭禿驢!竟然連我老婆的後門都不放過!操!夏劍心裡憋著一股氣,明知自己的老婆和鄭禿驢是一對姦夫淫婦,但又知道老婆這樣做多半是為了自己的事業無畏的付出。對她沒有痛恨感,但又覺得她很騷,所以挺動的特別賣力。在他有力的撞擊之下,阿芳的身子前後晃動,因為懷孕而比以往更加飽滿的奶隨著身體晃動而前後擺盪。漸漸後門裡摩擦產生的那種微痛的灼熱感被源源不斷的酥麻感所取代,阿芳逐漸陶醉,在後門享受著滋潤的同時花瓣洞裡巨癢無比,一隻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兩腿之間,一邊撫弄夏劍隨著撞擊而擺動的卵蛋一邊自我安慰自己的花瓣洞……

    結婚幾年,阿芳從來沒讓夏劍碰過自己後面,今天卻如此主動,讓一直渴望感受一吸走後門感覺夏劍異常激動,彷彿吃了興奮劑一樣,顯得無比亢奮,抱著阿芳肥美的臀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擊著。

    整間屋子裡阿芳痛快的呻吟和夏劍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屋子裡瀰漫著**的氣氛。

    由於是第一次走後門,新鮮感的刺激下夏劍很快就繳槍投降,完事後累的躺在床上氣喘吁吁的半天不說一句話。

    阿芳的慾望暫時得到了滿足,翻過身來在夏劍身旁躺下來,一臉潮紅,眼神迷離的看著夏劍,微微喘著香氣問:「老公,走後門爽嗎?」

    夏劍點點頭,轉過臉來看著她,氣喘吁吁地說:「老婆,你最近和我們鄭主任有聯繫沒?」

    阿芳看了他一眼,故作鎮定的搖搖頭說:「沒有啊,鄭主任是你單位的領導,你怎麼問我呢?」

    夏劍呵呵笑了笑說:「沒事。」

    阿芳湊過來吐氣如蘭地問:「老公,操後面和前面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

    「後面比前面稍微緊一點,但沒有前面的水多。」夏劍說。

    阿芳說:「哪裡是緊一點,緊很多的。」

    夏劍笑了笑,或許真是阿芳的後面被鄭禿驢先行衝鋒陷陣過或許是他自己的下面尺寸有限,反正總是覺得進入的感覺不是想像中那麼緊。雖然剛進的那一瞬間的確很緊,但才**了幾下,後門就完全張開了,這哪裡像是第一次被開後門的感覺。

    肯定是鄭禿驢那個老色鬼幹的,**的!夏劍心裡有點不平衡。

    「老公,我知道我懷孕期間你一直忍著,以後想做就不要忍了,直接做我後面就行了,我不想你那麼難受。」阿芳將頭往他懷裡靠了靠,顯得無比的體貼人意。

    夏劍為妻子對自己的事業這麼毫無怨言的付出還真有點感動了,將她摟緊一些。

    「老公,你現在在你們單位最主要的競爭對手是不是就是那個小劉啊?」阿芳不止一次聽夏劍在她面前說過劉海瑞的不是了,於是這樣問。

    夏劍看了一眼阿芳,點頭說:「嗯。劉海瑞那臭小子很狡猾的。不光拍馬屁的功夫有一手,而且還有在省委組織部當部長的表姐做靠山。這都不要緊,現在關鍵是他和我們藍處長的關係很特別。單位要是有什麼好機會的話我們藍處長肯定是第一個舉薦他的。我必須得把他們兩的**給領導匯報。」

    阿芳一直渴望著和劉海瑞那樣英俊高大的男人纏綿,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就是不想夏劍在背後算計他,就問:「匯報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夏劍撓有興致地翻了個身轉過來說:「當然有好處了。鄭主任本來和劉海瑞因為去黨校培訓那件事產生了過節。心裡肯定不喜歡劉海瑞,我再把劉海瑞和藍處長的秘密給他一舉報,你想想看鄭主任對他會不會有什麼看法?心裡更定會更反感他,只要劉海瑞得不到領導的賞識,那好處不就落到你老公我的頭上了嘛。」

    阿芳哦了一聲,看上去不怎麼感興趣,換了話題問他:「上次鄭主任說你們規劃處要配副處長的事有眉目了沒?」

    夏劍歎了口氣說:「你就別再提那件事了,鄭主任說沒有的事,可能是你聽錯了。我最近一直還在注意著呢,也沒聽見有這方面的消息。」

    阿芳說:「我哪有聽錯啊,鄭主任明明說是滻灞新區納入西京城市發展規劃綱領裡面,要大力發展,所以省裡面想讓你們建委專門配一個主管滻灞新區規劃工作的副處長,肯定沒聽錯。」

    夏劍看阿芳堅持己見的樣子,就有點迷糊了,說:「可是我去找鄭主任,他說沒有這回事啊?」

    阿芳想了想說:「可能是現在消息還沒下來,鄭主任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你想想看,人家鄭主任上次為了讓你去黨校學習,已經冒了一次丟烏紗帽的風險了。這次肯定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把這個消息給走漏出去。或許是上面還沒定下來,他也怕走漏了風聲會引起下面的人互相競爭。」

    夏劍覺得阿芳說的也對,上次為了讓他去黨校學習,鄭禿驢可是差點被劉海瑞的表姐給整的丟了烏紗帽。這次遇上這種容易引起下面激烈競爭的事情,他也學乖了,不到事情有正事消息,倒是捂得很嚴實。「那老婆,你有時間的話就問一下鄭主任這方面的消息,他不想讓我們單位的人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了,怎麼樣?」夏劍說。

    阿芳和鄭禿驢保持著那樣的關係,沒想到老公不僅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反而還這麼信任自己,不僅有些得意的,翻了一個白眼說:「你一個大男人什麼事情都讓我出面,真是的。」

    夏劍嘿嘿地說:「誰叫我老婆能幹呢。」

    阿芳說:「那我有機會就幫你從鄭主任那打聽打聽唄。」

    夏劍一把摟住阿芳親了一口,笑嘿嘿說:「老婆就是好。」

    阿芳瞋了一眼說:「還不是為了我以後能過上官太太的生活。」

    夏劍說:「以後肯定會讓你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的。」

    晚上睡覺,夏劍做夢就夢見人事廳一紙調令下來,宣佈任命他為河西省建設委員會規劃處副處長。自己的競爭對手劉還瑞從此更加對自己畢恭畢敬,甚至端茶倒水。

    這晚鄭禿驢和林大發以及林大發兒媳張慧陪同朱廳長吃了頓飯,有人事廳朱廳長這麼個大領導在場,加上讓自己心動的張慧的慫恿,鄭禿驢在酒桌上顯得生猛異常,酒量倍增,到最後竟然把海量的朱廳長灌醉了,不過自己也喝的昏頭轉向了。最後林大發藉機為了接近朱廳長,攀上這個手握重權的高官,親自將他送上樓去開房休息。與此同時吩咐兒媳張慧開車送鄭禿驢回家。

    這可是正中老傢伙的心懷,終於是有了機會單獨接近這個身姿曼妙渾身散發著嫵媚風情的少婦了。

    張慧走上前來扶起他說:「鄭主任,走,我送你回家去。」

    鄭禿驢本還可以自己行走,但這會就裝出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軟軟趴在桌子上,被她用了很大力氣才攙扶起來,剛走出兩步,就佯裝一個趔趄靠在了張慧挺拔的身體上。

    張慧斜睨了他一眼,費了很大力氣才將他攙扶出了飯店,在酒店門口保安的協助下一同將他塞進了車裡。自己再繞到駕駛門旁打開門貓入車內,啟動車子後突然感覺副駕駛上坐了一個人,張慧還以為是有歹徒溜進了車裡,頓時嚇得啊的叫了一聲,與此同時一臉驚慌的轉過臉一看,才發現是鄭禿驢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排位置上下來坐在了前面,正兩眼放光的看著她。

    「鄭主任,您……您什麼時候坐到這裡的?」張慧驚魂未定地問道。

    鄭禿驢這會又裝起了醉,半瞇著一雙三角眼,滿面通紅,歪著腦袋靠在椅子上哼哧哼哧喘氣,佯裝沒聽見她說什麼。

    見他醉的不輕,張慧也就沒說什麼,掛檔朝鄭禿驢家駛去。

    鄭禿驢瞇著眼直勾勾的看著張慧,側面看上去五官輪廓特別精美,或許是因為坐臥在座位上,緊身毛衣包裹下的胸顯得特別挺拔高聳,看上去曲線特別曼妙,很是誘人。鄭禿驢實在受不了這種誘惑,不動聲色的就將身子倒過去,佯裝醉呼呼的正在了她的大腿上。

    「鄭主任,鄭主任你坐好一點。」張慧一邊開車一邊低頭對他說。

    鄭禿驢裝醉不理她,依舊枕在她充滿肉感的大腿上,將臉朝她的懷裡鑽,能清晰的聞見從張慧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芳香,就像**一樣讓鄭禿驢漸漸感覺到真的快要醉了似地,伸出胳膊來一點也不介意的抱住了張慧的腰肢。

    張慧微微有些緊張的低頭說:「鄭主任您幹嗎呀,您坐好,我開車呢,快別動我。」

    「我要你……我要你……」鄭禿驢佯裝醉呼呼的胡亂喊叫著,將手就往張慧的毛衣裡塞。

    由於在開車,張慧實在騰不出手來阻攔她,而且路上車子很多,她也不方便停下車,只能一邊驚慌的說:「鄭主任您別亂動,別亂動。」一邊開車。

    但鄭禿驢此時已經被張慧的身體迷亂了方寸,哪裡肯錯過這個良機呢,一隻手已經塞進了她的毛衣裡,撫摸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背,沿著背部朝上直接伸上去。

    「鄭主任您別亂來……您別這樣啊……我開車呢……您別亂來。」張慧一邊開車一邊驚慌失措的喊叫著,已經感覺到他的另一隻手沿著自己光滑的肚皮身上去,隔著罩罩開始揉捏她的胸。

    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更何況張慧是一個對性有著特別旺盛的需求**的女人。老公林建陽在床上的能力不盡人意,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滿足自己。除過和劉海瑞幹那事時感受過高潮的滋味後,就再也沒有別的男人能讓她快活過了。今晚鄭禿驢的攻擊讓她反抗了一會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在老傢伙一雙粗大的手掌粗蠻有力的揉捏下,張慧感覺自己的奶快要爆掉一樣,脹的又圓又硬,連**都已經硬邦邦的聳立了起來,老傢伙手上的功夫太熟練了。好像能感覺到張慧的胸發生了變化,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捏住**揉搓了幾下,一陣強烈的觸電般的感覺迅速掠過了她的中樞神經,令她情不自禁的「呃」了一聲。

    這時鄭禿驢已經將她的毛衣直接撩了上去,將她的罩罩粗蠻的往下一扒,兩隻雪白的大白兔就淘氣的跳躍了出來。那粉紅的**,雪白的乳,讓鄭禿驢有些心醉神迷,抬起頭就將嘴吞了上去。

    舌頭觸動到**的一剎那,張慧的身子猛烈一個顫抖,踩了一腳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靠在椅子上難以自己的享受起鄭禿驢在她的胸上親吻所帶來的陣陣麻癢的感覺,隨著他的親吻,身上每一寸肌膚好像都在突突的跳動,不一會,下面的第三張嘴就隱隱有了潮濕的感覺,一股焚心蝕骨的麻癢感讓兩片花瓣肉癢的無法抗拒了……

    「啊,鄭主任,你脫褲子。」張慧欲的潮水沖垮了理智的堤壩,失去了理智一樣將鄭禿驢的頭從她的胸上推開,將椅子平放下來,渴望的看了他一眼,將褲子脫下來,翻身就趴在椅子上,撅起豐腴肥美的臀。

    鄭禿驢的酒精在這一刻好像也失去了勁一樣,看不出一點醉酒的樣子,狡猾的壞笑著,解開皮帶,掏出硬傢伙,對準她白花花的**縫中那道褐紅色的濕潤地帶直接抵上去,腰肢一挺,**上的肌肉一收縮,連根進入了張慧的花瓣洞。

    「啊……」張慧快活的叫了一聲,不顧車來車往打照在車裡的燈光,趴在放平的椅子上,盡情的享受著鄭禿驢的撞擊。

    其實每個女人的身體構造都大同小異,但每個女人又是各自不同的個體,散發著不同的氣質和味道,所以男人才會對不同的女人產生不同的感覺。張慧無意是所有男人喜歡的類型,身材容貌俱佳,身上散發著風情味,有一種風塵女的感覺,同時又不失高貴的氣質。新鮮感讓鄭禿驢如返老還童一樣,跪在她**後,抱著她白花花的臀用力的撞擊著,肉與肉撞擊發出乾脆的啪啪聲,讓整部車裡瀰漫起了愛與欲的味道……

    新鮮感更是讓鄭禿驢衝鋒陷陣的時間持續了不到五分鐘,一股強烈的尿意從膀胱裡噴出,一個冷冷的尿顫,頭皮一麻,牙齒打嗝,釋放了出來。累的氣喘吁吁的重新坐回副駕駛位子上摸出一根煙點上,一臉滿足的吸著……

    但極難達到快活巔峰的張慧還沒有嘗試到滿足的快樂,鄭禿驢卻已經釋放完了,就顯得有點不高興的穿戴整齊,重新坐好,紅著臉一言不發就開車繼續上路。

    「小張,舒服不?」鄭禿驢一臉春風得意的喘著氣問。

    張慧板著臉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人家還沒滿足呢鄭主任您就放了。

    鄭禿驢一聽就目瞪口呆起來:「小張,不會吧?我弄的那麼快你都沒感覺到啊?」

    張慧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

    鄭禿驢也明白,自己畢竟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在這方面事情上肯定不如二十出頭身強力壯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那麼猛。想當年他也是曾經迎風尿三丈,現在是順風尿濕鞋啊。看來還得借助一下藥才行。於是不甘示弱的嘿嘿笑著說:「小張,下次我肯定讓嘗一下我的厲害。」

    張慧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說:「那下次再說唄。」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笑嘿嘿說:「下次等你哪天來我辦公室,我一定讓你嘗一下我的厲害。」

    張慧看了i一眼鄭禿驢,回想剛才被他將自己吸得全身麻癢,失去抵抗後被他得逞,真是有點後悔這麼輕易的就被這老傢伙得逞了,本來想吊著他的胃口。只有讓他感覺到想吃肉卻吃不到的感覺時才會全心全意的為林家服務,如果讓他這麼輕易就得到了自己,說不定哪天這老傢伙玩膩了自己,就不會那麼盡心盡力的幫自己了。於是張慧決定下一次絕對不能讓鄭禿驢這麼輕易就得到。說到底也怪自己的欲太強烈,僅僅被他撫摸了一會,親吻了一會胸,就感覺全身灼熱躁動,下面瘙癢流水,只想讓男人的第三條腿進入自己的第三張嘴做活塞運動,好像只有和男人結合在一起才不會讓她那麼難受。

    張慧一路想著,開車將鄭禿驢送到他家小區門口。從車上下來,鄭禿驢還意猶未盡的想上前抱一下張慧,走上前去壞笑著說:「小張,讓我抱一下吧?」

    張慧朝左右看看,一臉無可奈何的媚笑著,點了點頭。

    鄭禿驢剛一張開雙臂要抱上去的時候突然鄭茹的聲音從一旁想起:「爸!」

    鄭禿驢立刻警惕的垂下了胳膊,循聲一看,就見鄭茹從出租車上下來,板著臉瞪著他,「爸,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站在這裡幹啥呢,狐狸精就那麼吸引你嗎!」說著刺了一眼張慧。

    面對這種黃毛丫頭的犀利言辭,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張慧一點也不生氣,不屑一顧的輕笑了一聲,直接打開車門鑽進去,啟動車子轉向一溜煙駛離了。

    鄭禿驢一時神色極為尷尬的看著女兒,呵呵的說:「茹茹,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見狐狸精走了,鄭茹板著的臉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表情,沒好氣的說:「和大學同學吃飯了。你沒事別招惹那個女人了,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鄭禿驢說:「茹茹,你咋能這樣說呢,人家是林老闆的兒媳婦,我們只不過是一起吃了個飯而已,看你都想些什麼呢。」

    鄭茹白了一眼他說:「別人不瞭解你,我是你女兒,我還不瞭解你是什麼人嗎?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不花心的。」

    鄭禿驢和女兒也不想爭執什麼,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嘿嘿的笑著,走上前去攬了一下她的肩膀說:「走,趕緊回家吧。」

    鄭茹氣呼呼的斜睨了鄭禿驢一眼,跟著他一起走進小區,朝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的時候鄭禿驢的老婆還在客廳裡看著電視等待父女兩回來。常年一個人在家裡,她已經習慣了。心靈與身體的雙重寂寞讓她這麼早根本睡不著覺。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幻想起劉海瑞來。雖然僅僅就見過劉海瑞一次,但見過後確是過目不忘。特別是那次當他發現自己沒穿內衣後兩人面面相覷的那一剎那,讓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悸動。

    「你們父女兩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鄭禿驢的老婆見他們進來,隨即起身,「吃飯了沒?沒吃的話我去做飯。」

    「媽,吃過了,別忙了。」鄭茹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鄭禿驢也跟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老婆便給他倒了杯茶水端上來。

    鄭禿驢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說:「茹茹,單位後天要組團去海南考察,我給你也訂了機票了。」

    鄭茹和媽媽不約而同的用惑然不解的目光看向鄭禿驢,「你們領導去考察,給我訂機票幹嗎?」鄭茹一頭霧水地問。

    鄭禿驢呵呵笑著,撥雲見日說:「你這傻丫頭,說是考察,你也不想想,大過年的,哪還會去那麼遠的地方考察呢?為什麼不去別的地方,偏偏要去海南呢,還不是忙碌了一年,想帶單位的領導們去海南旅遊一下,散散心,也算是犒勞一下他們嘛。」

    鄭茹的性子比較值,人也比較正直,就有點義正言辭的說:「爸,你們這不是打著考察的旗號公款旅遊嗎?這違反單位的規定。」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呵呵笑道:「你這傻丫頭,我們說是考察,誰敢說是去旅遊啊?規定是人定的,腦子就不能靈活一點啊,像你這樣一根筋,哪天才能爬上去呢。」想到朱廳長給他透漏的消息,隨即又一臉憧憬的說:「不過也快了,馬上咱們茹茹就能有一番作為啦。」

    鄭茹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爸,你什麼意思?」

    鄭禿驢呵呵笑笑,說:「沒啥意思。」抿了一口茶水繼續道:「機票我都給你訂了,後天和單位其他領導一班飛機,去了海南島我不管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總行了吧?」

    鄭茹去建委上班也多半年時間了,自從從新加坡的一所野雞大學畢業回國後也沒怎麼好好出去玩玩,想了想,也好,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出去陶冶一下心情,便笑盈盈說:「這還差不多,說好了不管我。」

    鄭禿驢的老婆溫柔的淺笑著說:「上班這麼長時間了,出去玩玩也好。」雖是面帶微笑的這樣說,但此時她的心裡卻有點落寞。過年七天假期,本來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但老公和女兒都要去海南旅遊,唯獨丟下她一個人在家裡過年,心裡湧起了一股酸楚的滋味。

    下午陪著朱廳長打了一下午麻將,自己一分錢也沒落到,還落得個人困馬乏,喝完這杯茶水,鄭禿驢伸了個懶腰就去臥室休息了。鄭茹和大學同學吃飯時也喝了點酒,這會有點頭暈,也起身回房了。

    剩下鄭禿驢的老婆馬麗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著這些年自己一直被鄭禿驢冷落著,雖然不愁喝不愁穿,有花不完的錢,但一個女人當沒有男人去賞識的時候,即便坐擁金山銀山也是多餘的。她想要的不是物質上的滿足,而是心靈和身體的慰藉。但是這麼多年了,隨著鄭禿驢的官越來越大,對她的冷落越來越多,到現在基本上對她這個老婆不聞不問,就像放在家裡的一尊花瓶一樣,失去了自我價值。

    不知道為什麼,馬麗的腦海裡又莫名其妙的浮現起了劉海瑞的樣子。那燦爛的笑容,帥氣的臉龐,高大的身軀,讓她一想起來就隱隱心動。只可惜就見過一次而已,卻這麼過目不忘。想了一會,馬麗暗自歎了一口氣,準備起身回房的時候突然看見鄭禿驢的手機在茶几上放著,怔了片刻,走上前去拿起來,從通訊錄裡翻到了劉海瑞的號碼,默記在了心裡,放下手機回到房間時鄭禿驢已經睡了。看著睡得死沉沉的鄭禿驢,馬麗感覺自己的生活真悲哀,想和他做一次夫妻間的事簡直比登天還難。

    馬麗站在床邊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對著試衣鏡孤芳自賞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凝脂般雪白的肌膚、高挑曼妙的身子,依舊挺拔飽滿的胸,一點也不比別的女人差啊,為什麼他就不想和我那個?

    馬麗實在不明白,但卻忘記了男人都是花心動物的這個事實。像鄭禿驢這樣權高位重的機關大人物,一年四季夜夜笙歌,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對新鮮感的追求已經讓他對舊事物失去了興趣。

    次日上班,夏劍來辦公室坐下後不久,就扭頭訕笑著打問鄭茹:「小鄭,你爸來單位了麼?」

    「有什麼事?」鄭茹扭過來臉不冷不熱地問道。

    夏劍訕笑說:「沒事,問一下。」

    「來了。」鄭茹轉過頭去一邊工作一邊說。

    夏劍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坐了一會,一邊拿出煙盒一邊起身自言自語說:「抽根煙去。」從辦公室裡出來就直接朝三樓走去。在通往三樓的樓梯上身後傳來了馬德邦的聲音:「小夏,幹嗎去?」

    夏劍回頭一看,是馬德邦夾著公文包在身後跟著,便畢恭畢敬的笑呵呵說:「去找一下鄭主任。」

    自從上次鄭禿驢安排夏劍去黨校學習後,馬德邦也明顯察覺到這傢伙和鄭禿驢的來往比以前多了不少。看樣子是想和劉海瑞爭寵。馬德邦為了能攀上蘇晴的關係使自己的仕途更上一層樓,始終是站在劉海瑞這一方的,所以對夏劍經常動不動就去找鄭禿驢攀關係感到有些反感。「你這有事沒事就往鄭主任辦公室裡偷跑,一天跑好幾趟,你這腿不累啊?」馬德邦話裡帶刺的笑著問。

    明白人都聽得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夏劍的神色有些尷尬,呵呵笑了笑,說:「談點工作上的事。」

    馬德邦皮笑肉不笑的呵呵說:「小夏我發現你自從去黨校學習了一會,回來後覺悟提高了不少啊。對工作開始變得這麼認真負責了啊。」

    夏劍有點尷尬的訕笑著,說話間就到了三樓鄭禿驢辦公室門口,馬德邦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在肩膀上拍了拍,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

    靠!一個副的還神氣個**呢!夏劍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馬德邦的背影,臉上堆滿熱情的笑容,伸起手「咚咚咚」輕輕敲了三下門。

    「進來。」鄭禿驢在裡面應道。

    夏劍於是輕手輕腳推開門進去,滿面笑容的打招呼:「鄭主任早。」

    鄭禿驢有點奇怪這傢伙怎麼一大早就來找他,便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問:「小夏,一大早上來有什麼事啊?」

    「有一點情況想給鄭主任您匯報一下。」

    鄭禿驢撓有興致的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問:「什麼情況啊?」

    夏劍轉身將門閉上,走上前去欠著身子神秘兮兮說:「鄭主任,我今天要給您匯報的情況是關於我們藍處長和小劉的事。」

    鄭禿驢微微蹙了蹙眉頭,有點惑然地看著他,吩咐說:「什麼事,你說吧。」

    夏劍便欠著身子小聲說:「鄭主任,我昨天發現了一件事情,我去藍處長辦公室找她的時候,推開門看見了小劉抓著藍處長的手,兩個人的關係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親密啊。」

    鄭禿驢一聽,板直了身子一臉驚愕的看著他問:「小夏,真的還是假的?你沒誣陷小劉吧?」

    夏劍立刻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神色很焦急的看著他說:「鄭主任,我說的全是實話,真沒騙你,是我昨天親眼看到的,本來下午想上來給您匯報,但是您不在。」

    鄭禿驢定神仔細的凝視了一會夏劍,從表情和眼神裡倒是察覺不到他是在說謊。鄭禿驢從桌上的煙盒裡摸了一支煙叼著,夏劍極為讒言觀色的立刻將打火機打著遞了上去。

    鄭禿驢吧嗒吧嗒咂了兩口煙,重新靠在老闆椅上歪著腦袋問他:「小夏,你確定你沒看走眼?」

    夏劍一臉焦急的搖頭說:「鄭主任,我真沒看走眼,我親眼看到劉海瑞抓著藍處長的手,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很曖昧。」

    鄭禿驢吸著煙,瞇著眼睛思索了起來,一直以來他只是覺得藍眉對劉海瑞的態度從一開始持有意見到後來很器重和賞識他,他只是覺得藍眉應該是器重他的才能,也沒怎麼在意。但當自己手機裡藍眉那些艷照不翼而飛的事情被他查明了真相後,就知道劉海瑞那傢伙一直在暗中幫助藍眉來對付自己。若不是因為黨校那件事迫於蘇晴那邊的壓力,鄭禿驢早就想收拾劉海瑞了。就是因為劉海瑞現在有個手握重權的靠山,鄭禿驢一直才不敢動他。現在知道了原來劉海瑞不光幫著藍眉來對付他,兩人之間還有這麼親密的一腿。鄭禿驢實在有點接受不了自己中意的女人會被劉海瑞這個初來乍到的臭小子先聲奪人,對他的反感進一步加深了。

    思索了一會,鄭禿驢看向一臉奴才樣的夏劍,問:「小夏,這件事你還向其他人說過沒有?」

    「向……」夏劍準備如實交代,瞬間一想又覺得不好,就立刻搖著頭改口說:「沒,沒給任何人說過。」

    鄭禿驢叮嚀說:「這事不要給其他人說。你看你們藍處長好歹也是咱們建委的處級幹部,和下級之間產生這種感情上的糾纏按理說是不允許的,但你們藍處長人家是離異的女人,有這個權利的,不過這種事是見不得光的,傳出去不光對你們藍處長和小劉不好,主要還是會影響咱們建委的名聲,記住了,不能給其他人說啊。」

    夏劍點了點頭,有點失望的問:「鄭主任,您說……說他們那不算違反組織規定嗎?」

    鄭禿驢這個老油條看得出夏劍是想借這件事的機會搞臭劉海瑞,但他可不想這麼直接和他就撕破了臉皮,不是得罪不起劉海瑞,是得罪不起劉海瑞後面的蘇晴。他得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行,前提是要確保自己的烏紗帽會穩噹噹的戴在頭上,在這個前提下,再想個辦法讓劉海瑞心悅誠服的認輸,把他壓在現在的位子上讓他一輩子上不去。「你匯報的這個情況呢,雖然是從咱們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上來說有點不合情理,你說你們藍處長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也離過婚,小劉呢,二十七八歲,兩個人不光年齡差距大,身份上也有差距,要是這兩個人真的搞在一起了,別人知道了肯定會風言風語說閒話的嘛,這對我們建委的名聲影響多不好啊。小夏你今天反應的這個情況也很及時啊,至少讓我掌握了下面職工的具體動向。這個事情呢我會想辦法說服教育他們的,你就不要操心了。」鄭禿驢吸著煙說。

    夏劍顯得有點失望的哦了一聲,不忘記詆毀一下劉海瑞:「鄭主任,不滿您說,我最近一段時間就一直覺得我們藍處長和小劉之間的關係往來很密切,首先從工作上來看,我們藍處長幾乎把什麼事都交給他做,不管做得好不好,從來不批評他的,對其他人可就不一樣了,要是工作完成的不好,就劈頭蓋地的罵。我覺得這小劉實在太奸猾了,他肯定對我們藍處長沒有什麼真正的感覺,就是這樣拉近關係,為了自己的發展。」

    鄭禿驢看著夏劍心裡不平衡的樣子,呵呵的笑了笑說:「小夏,你這個結論下的還為時過早。你也不要往這些事上想了,老老實實工作,幹出點成績來比什麼都重要,誰幹了多少事,我們這些領導都在背後看的清清楚楚,至於小劉接近你們藍處長的目的是什麼,這個下去我會調查的,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吧。還有什麼事嗎?」

    夏劍搖頭說:「沒了。」

    鄭禿驢說:「那行,小夏,你先下去工作吧,這件事我會著手調查一下的。」

    夏劍是規劃處除了藍眉外工作時間最長的老職工,對建委的事情瞭如指掌,當然也知道鄭禿驢的為人,對他一直垂涎藍眉的美色早就瞭解。藉著這個機會,把劉海瑞在他面前高發,心想劉海瑞和鄭禿驢搶藍眉,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了。「那行,鄭主任,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從鄭禿驢辦公室出來,夏劍的臉上就泛起了幸災樂禍的笑容,神色顯得極為狡猾。

    打發走夏劍,鄭禿驢靠在老闆椅上吸著煙瞇著眼回想剛才夏劍匯報的那件事,他還真是有點驚訝,完全沒有想到劉海瑞這傢伙竟然敢打藍眉的主意,而且兩個人這麼快就發展到那種地步了,居然在辦公室裡就敢有那樣親密的舉動。

    吸完一支煙,鄭禿驢起身走出了辦公室,腆著大肚子,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下了樓,來到二樓藍眉的辦公室門口,直接推開了門進去。

    藍眉正在低頭伏案寫東西,聽見辦公室門響,挑眉一看,見是鄭禿驢進來了,便抬起頭板直身子問:「鄭主任,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有什麼指示嗎?」

    鄭禿驢臉上堆滿和藹的笑容,走上前來在她辦公桌對面的接待椅上坐下來,呵呵的說:「過來轉一圈,今天是今年最後一天上班,小藍不休息一下,還這麼認真的工作啊?」

    藍眉輕瞥一笑說:「我可不想鄭主任您,有什麼工作直接安排下去就好了,我的工作必須得自己做才行,雖然是最後一天上班,但今年的工作得做完,有始有終嘛。」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呵呵笑道:「就一點收尾的工作,交給小劉干就是啦,小劉的工作能力也強,小藍也挺器重他的,還幹嘛自己費勁呢。」

    藍眉一下子就聽出鄭禿驢的話裡有話,挑起柳眉,目光妖異的盯著說:「鄭主任,我怎麼聽著您這句話有點怪怪的?」

    鄭禿驢故作不知,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呵的一笑,說:「怪?有什麼怪的?」

    「沒什麼。」藍眉緩和了語氣說,不知道這老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自己也不想輕易再和他翻臉。

    鄭禿驢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狡詐的光芒,又呵呵的笑著說:「小藍,明天一早的飛機,行李收拾好了沒?」

    「沒什麼收拾的。」藍眉不冷不熱說。

    鄭禿驢顯得很和藹的說:「海南和咱們這邊溫度差別很大,帶幾件單衣服,才能顯出你的好身材嘛。」

    藍眉一聽這老傢伙的話又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就不冷不熱問:「鄭主任,您要是沒事的話就請吧,我現在在工作,沒時間陪你閒聊的。」

    鄭禿驢見藍眉開始逐客了,為了給自己留點面子,也為了以後能有機會再次得到這個絕世**的身體,鄭禿驢便起身呵呵說:「那行,不打擾小藍你工作了,明天記得早點到機場啊。」

    「鄭主任慢走,不送。」藍眉頭也不抬的冷冰冰道。

    鄭禿驢走後,藍眉工作了一會,耳邊莫名其妙的迴盪著剛才鄭禿驢說的那句意味深長的話。為什麼他會在自己面前有意提出劉海瑞?還是因為上次那些照片的事情對劉海瑞心存仇恨?但是如果他要報仇,為了不拿自己開刀呢?自己沒背景沒關係,鄭禿驢完全可以憑借一己之力輕而易舉的將她這個眼中釘拔掉啊。鄭禿驢之所以一直沒動她,也是怕她向上級單位舉報,不敢動劉海瑞是因為他有省委組織部部長那個靠山。既然拿他們沒辦法,卻又說那種話,是什麼用意呢?

    夏劍將自己親眼目睹的一幕匯報給鄭禿驢後幸災樂禍回到辦公室坐下,心想接下來該有劉海瑞受得了。想了一會,還有點不滿足,於是掏出手機給劉海瑞發了這樣一條短信過去:小劉,你小子本事很大嘛,連咱們藍處長都敢搞,難怪你小子最近在工作上春風得意如魚得水,原來和藍處長有一腿呢,佩服,佩服。

    收到夏劍短信的時候劉海瑞剛剛起床,坐在床上拉開褲頭觀察自己的大寶貝的傷勢恢復情況。這昨晚睡了一覺起來,現在一看,發現寶貝上的結痂全部自動脫落,寶貝的傷勢竟然完全恢復了,簡直讓劉海瑞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正在欣喜不已時,手機震動了幾下,一臉笑容的拿起手機,一看到屏幕上顯示是夏劍的短信,劉海瑞就有點一頭霧水。這傢伙平常和我沒什麼往來,怎麼突然會發信息過來?疑惑的打開短信,閱讀完後劉海瑞的眉頭就凝在了一起。「一定是夏劍那雜種昨天看見了我和藍處長拉手,想損損我。」劉海瑞臉上的表情陰暗了下來,自言自語說。就當沒有收到信息,直接把手機放一旁,沒有回復。

    夏劍等了一會還不見劉海瑞回信息過來,就又發了這樣一條信息過去激他:小劉,你小子把藍處長搞了就賺大了啊,怎麼樣,藍處長上起來感覺還不錯吧?

    這次劉海瑞收到夏劍這樣戲謔的信息,好心情完全被破壞了,乾脆拿起手機給他打了電話過去,夏劍便拿起手機走出辦公室,在走廊盡頭接通了電話。

    劉海瑞語氣極為躁動,直截了當地問:「夏哥,你什麼意思啊?」

    夏劍要的就是劉海瑞被激怒的效果,不緊不慢地笑著說:「我沒啥意思,我就是昨天無意間看見了不該看的一幕,就想問問你小子和咱們藍處長到底有沒有搞上啊?想知道搞女領導的感覺爽不爽啊?」

    劉海瑞氣的鬢角青筋暴起,雙腮一鼓一鼓,咬牙切齒了一會,哼笑說:「夏哥,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爽不爽?」

    「嗯,是啊,我想知道藍處長被你搞得爽不爽啊?」夏劍冷嘲熱諷的笑著問。

    劉海瑞磨了一會牙,哼笑說:「爽不爽你自己去搞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我可沒小劉你那本事啊,連咱們藍處長都能搞到。」夏劍帶著嘲諷的語氣輕笑著。

    「原來夏哥沒那個本事啊?沒那個本事就別問這些了,問了也是白問嘛。」劉海瑞輕蔑的笑著,直接逆襲了夏劍,讓他半天說不上話來:「小劉,你……那就……那就祝賀你和藍處長啊,希望你們早點有個結果啊。」

    劉海瑞不甘示弱的呵呵一笑說:「承蒙夏處關心,要是沒別的事的話兄弟我就先掛了。」

    夏劍咬牙切齒的摁掉了電話,本是想借這件事挖苦一下劉海瑞,但沒想到那小子太伶牙俐齒了,就幾句話把自己給頂的沒氣了。

    劉海瑞掛了電話,心情也並不像電話中的語氣那樣輕鬆。他知道夏劍什麼樣的人,逮住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作為他在建委的直接競爭對手,兩人一直在私底下暗鬥。上一次去黨校的機會被夏劍走狗屎運給得到了,劉海瑞早就對他不滿了。只所以一直不想和他起正面衝突,主要是想保持低調的姿態,矜矜業業做事,讓人自己成為一個民心所向的潛力股。

    **的欺人太甚了!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恐怕是不行了,劉海瑞實在嚥不下這口氣,騎在老子頭上拉屎就行了,你**的騎在老子頭上拉痢疾!

    老子不方便和你正面衝突,不好拿你夏劍下手,那就拿你那個騷老婆下手!劉海瑞心說,嘴角洋溢出狡詐的冷笑,剛好今天大寶貝重見天日,先開個葷犒勞一下再說!直接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登錄了建委官網,輸入賬號密碼,進入後台,找到工作人員信息表,查到了夏劍的家庭住址,冷笑了一聲,起身回到臥室,穿戴整齊,直接出門打了車朝夏劍家所在的小區而去。

    不到半個小時,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下車付錢,直接走進小區,進入電梯,懷著快意恩仇極其渴望的感覺來到了夏劍家門口。

    「叮鈴。」劉海瑞按了一下門鈴。

    片刻裡面有腳步聲朝門口靠近,接著傳來夏劍老婆阿芳發嗲的聲音:「誰呀?」

    「嫂子,是我。」劉海瑞一本正經答道。

    夏劍老婆走到門口打開貓眼一看,發現是夏劍的同事小劉,一頭霧水的想了想,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而來,但自己一直想再見見小劉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的念頭在這一刻突然得到了實現,沒多想就打開了門,一臉欣喜的看著劉海瑞,嘴角帶著淺笑說:「小劉啊,你怎麼來啦?」

    「嫂子不歡迎啊?」劉海瑞笑呵呵的問道,目光開始上下掃視阿芳的全身,只見她在家只是穿著一條毛絨睡衣,露出來的一片胸膛雪白無暇,看上去誘人極了。

    阿芳欣喜的說:「歡迎,怎麼能不歡迎呢,小劉快進來。」說著連忙讓到了一旁,這這個自己很中意的男人走進來。

    劉海瑞用異樣的壞笑看了她一眼,走了進去,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了。阿芳關上門,跟著走上前來在他身邊坐下來,神色嬌媚的笑著說:「小劉,你今天能過來嫂子還挺高興的。」

    劉海瑞笑呵呵看了她一眼,說:「我這兩天身體不好,沒去上班,呆家裡也無聊,就來嫂子家裡轉轉。嫂子最近還好吧?」

    阿芳說:「還行,就是一個人悶在家裡也挺無聊的。」

    劉海瑞說:「懷孕了就是這樣子的嘛。」

    阿芳說:「早知道懷孕是這樣,還不如不懷呢,你說吃喝要忌口也就罷了,關鍵是……關鍵是還不能……哎……」

    劉海瑞問:「嫂子有啥話就直接說嘛,怎麼還吞吞吐吐的呢。」

    阿芳的臉微微紅潤了起來,眸子裡閃過一抹嫵媚的光澤,說:「嫂子在你面前實在不好意思講,說出來怕你笑話。」

    劉海瑞顯得很無所謂的笑著,一點也不介意的就伸過手去抓住她嬌嫩的手,在上面輕輕拍著說:「嫂子,你有什麼話就將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呢,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阿芳故作矜持的將手抽了抽,沒**,就不怎麼反抗了,挑眉用迷離的雙目看了他一眼,微微羞澀的說:「關鍵是懷孕了不能……不行行房……讓嫂子很難受……」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一邊撫摸她的手背一邊說:「也是,懷孕期間不能做那個事的確很難受,嫂子是不是很難受啊?」

    阿芳羞澀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故作矜持的將手往回抽。

    劉海瑞見她還是有點反抗的,這種事切不可輕舉妄動,本來一會可能她會主動投懷送抱,但自己要是心太急的話或許就是適得其反的效果。於是劉海瑞就鬆開了她的手,從兜裡摸出了一根煙點上,阿芳見狀俯身把煙灰缸拿到了他面前。

    就在阿芳做這個舉動的時候,劉海瑞的目光從她彎腰時的領口裡看了進去,頓時有點咂舌,夏劍老婆居然睡衣裡沒穿罩罩,直接就看到了一對挺拔飽滿的奶,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奶頭顯得很挺拔,奶擴張的很飽滿。

    阿芳放好煙灰缸坐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劉海瑞的目光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領口看,便微微紅著臉,一雙丹鳳眼迷離的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小劉,你往哪裡看呢?」

    劉海瑞這才回神來,一邊抽煙一邊神色詭譎的笑著說:「嫂子,你都懷孕幾個月了,身材怎麼還保持的這麼美啊?」

    劉海瑞的甜言蜜語讓阿芳心裡很受用,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說:「是嘛?」

    「嗯。」劉海瑞點點頭,「夏哥娶了嫂子你真是走了八輩子運啊。」

    阿芳有點心花怒放的說:「小劉你的小嘴可真甜啊。」說著用手指挑著他的下巴搖了搖,一雙丹鳳眼充滿挑逗性的看著他。

    這少婦還真是騷!看來今天一定要加把勁一舉拿下她。夏劍,你**和我爭前途,老子**干你老婆!劉海瑞心說,鬼笑著對阿芳說:「嫂子要不要試一下我的嘴甜不甜啊?」

    阿芳嫵媚的瞥著他,嬌嗔的說:「想不到小劉你這小子挺壞的嘛,怎麼試呀?」

    劉海瑞壞笑著說:「嫂子想怎麼試都行。」一邊說一邊靠近她,將她攬入了懷裡。

    「小劉,壞蛋。」阿芳說著就順勢軟軟的躺在了他寬闊的懷裡,一種很充實的安全感讓阿芳感覺很滿足,也很陶醉,主動的將睡衣帶子輕輕一拽,睡衣便敞開,沿著光滑的身體滑落,露出了曼妙豐滿的玉體,橫陳在劉海瑞面前。

    哇!夏劍老婆的身材還真是帶勁啊,這對木瓜奶又大又圓,白白嫩嫩的,簡直快引爆人的眼球了。那腰肢,那雪白的長腿,以及兩腿之間修剪成倒三角的毛髮,無一不深深吸引著劉海瑞的目光。

    劉海瑞心跳不由得加快,一股沸騰的熱血開始在身體裡湧動翻滾,處於青春燃燒年紀的身體很快就被點燃,熱情似火,慾火燃燒,嚥了一口唾沫,垂涎欲滴的看著她。

    「小劉,我的身體美嗎?」阿芳躺在他懷裡仰著臉**的看著他,一雙鳳眼滿是**,臉上充滿渴望的神情。

    「美,實在是太美了。」劉海瑞心情激動的說,一隻手緩緩的伸過去,放在了她的肉包子上。哇,綿軟卻富有彈性,光滑細膩,散發著灼灼的熱,撫摸著舒服極了,手感極佳。

    阿芳呃了一聲,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呼吸逐漸急促,氣若幽蘭的問:「想要嫂子嗎?」

    劉海瑞點點頭:「想,嫂子願意給我嗎?」

    阿芳輕輕點點頭,嗯了一聲,伸手摸索到他的褲襠,拉開了拉鏈,從褲頭裡熟練的掏出了劉海瑞剛重見天日的大寶貝,一撫摸到他的大傢伙,阿芳簡直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劉海瑞的傢伙太大了,就是疲軟狀態下也比夏劍和鄭禿驢的大了不止一半,這硬了還得了,塞進自己慾求不滿的花瓣洞裡還不塞得滿滿噹噹的啦?阿芳心動的扭轉了身體,就將頭伏在了他的襠部,張開了紅潤的嘴唇,飢渴的將劉海瑞的寶貝含了進去,溫柔的上下吞吐起來。

    劉海瑞舒服的啊了一聲,自從寶貝被燙傷,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享受過人生最美妙的事情了。溫熱濕潤的口感,軟軟的舌尖在上面輕輕抵弄,一陣又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迅速的從中樞神經掠過,一次又一次的挑撩著劉海瑞身體裡的雄**望。在這樣刺激的挑逗下,他怎麼只能甘心於享受呢,也爬上了阿芳的身體,急躁難耐的說:「嫂子,我也親你。」說著彎腰爬下去,阿芳主動的將雙腿分開蜷曲,露出一條褐色小溪,小溪裡溪水潺潺,已經打濕了兩邊的茂盛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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