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秘密
看到電腦屏幕上播放的視頻,裡面的人物正是自己,白玲的心就開始突突突的亂跳,屏住呼吸,兩眼直勾勾盯著電腦屏幕,隨著情節發展,當張達如一頭餓狼一樣將嘴吞上自己的耳根時白玲感覺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熱……當看到自己雪白的胸完全露出來後心跳更是加速,臉上灼灼的滾燙起來,不一會兩頰就變得火紅,害羞的垂下了頭,從音箱裡傳出來她急促而抗拒的呻吟更是令她害羞的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免費小說
察覺到白玲已經低下了頭不再看屏幕上自己演藝的好戲,劉海瑞才鬼笑著關了播放器說:「白姐,看見了沒?我就知道張達肯定不會輕易的嚥下那口氣,所以專門拍了這個,今天我叫你來就是想把這東西交給你,以後那王八蛋要是再給你找麻煩,你就用這東西威脅他,看他還敢不敢找你事。」
原來叫她來家裡就是想給他這個,白玲這才明白了,和自己猜想的並不一樣,一想到自己猜想的,白玲就更加羞澀了,紅著臉害羞地小聲說:「你咋……咋把這個都拍下來啦……」
「以防萬一嘛,我就知道張達那混蛋肯定不會輕而易舉的就善罷甘休的,只要有了這段視頻,看他張達還敢把你怎麼樣!」劉海瑞為自己留的這一手感到得意洋洋的,目光鬼祟的沖白玲壞笑。
白玲早就領教了劉海瑞的本領,但是根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想到這個讓人難以啟齒的點子,不禁心裡對他又多了份佩服,同時感覺這個傢伙的心眼真是太多了,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真是深不可測,電腦屏幕上由自己和張達上演的好戲還在放映著,白玲心裡很好奇,但又很害羞,只是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觀察他**的錄像,一邊觀察一邊用更多的目光觀察他的反應,那屏幕上逐漸火辣的畫面讓她不由自主的就心跳更加加快,臉上火辣辣的熱,耳根早已不知不覺間就發紅,雙頰上也飛起了兩片火紅的雲霞,整張面容看起來羞澀極了,支支吾吾地問:「你叫我過來就是想……想給我給這個麼?」
觀察到白玲神態舉止的變化,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從她火紅的臉蛋和羞澀的眼神中就察覺出了一些東西,於是眉目間泛起詭異的神色,嘴角掛著壞笑說:「白姐,你今天是第一次來我家裡,給你這個東西只是其中一件事,還有一件事呢。」至於剩下的另一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他卻故弄玄虛地不說出來。
「還有啥事啊?」白玲掃了一眼電腦屏幕,一臉羞澀的問他。
這時候視頻正好結束了,劉海瑞沒有回答她,而是伏在椅背上,一隻手毫不介意的搭在她的香肩上伸過去握住了鼠標關掉播放器。
白玲盯著電腦看他操作,等暴風音影關掉後,另外幾個視頻文件就被她看見了,本來她對電腦上的東西是沒什麼興趣的,但無意間卻看見其中一個視頻文件顯示著「煤炭局副局長休息室真刀實槍」的名字,她雖沒讀過幾年書,但很快就從這個視頻文件的名字上看出一些不同來,又不好意思直接讓他打開這個視頻來欣賞,便佯裝好奇指著這個視頻文件說:「電腦裡還有其他好看的電影麼?我……我想看一下。」
劉海瑞不是笨蛋,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心道,想繼續看更精彩的就直說嘛,還說得這麼隱晦,有啥不好意思的呢,從她右上方側過頭衝她鬼笑說:「白姐,我這裡好看的電影很多,只是我不知道你想看哪一類型的啊?」
若真是要看電影的話白玲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她比較害怕那些打打殺殺的場面,剛才那樣說只是想看看和她的視頻文件放在一起的這些視頻是什麼而已,因為這幾個視頻的名稱好像都和單位有關,除了她第一眼看到的「煤炭局副局長休息室真刀實槍」,還有一個「財務小美女文……」由於視頻文件名字過長,沒有完全顯示出來,但從財務小美女外加一個文字,她就聯想到了單位財務部的那個文倩了。
從劉海瑞不正經的表情上白玲就知道他的電腦上肯定有很多那方面的電影,她是個思想很傳統的女人,根本不好意思說出心裡真實的想法,抹了一把鬢角的髮絲說:「隨便吧。」在劉海瑞準備關掉這個文件夾的一瞬間又用手隨便指了一個文件說:「就……就這個吧。」
「白姐你還真會挑,這個文件夾可是我電腦裡唯一不會刪除的文件夾,裡面可都是好東西。」劉海瑞一邊說一邊壞笑著將鼠標放在她用手指著的那個文件上,點擊右鍵,選擇了「用暴風影音」播放器播放。
等待數秒,播放器跳出來,屏幕上最先出現了一個肥頭大耳的胖男人的身影,視角是從上往下拍攝,雖然不是很清晰,但白玲還是一眼就認出來視頻裡的男人是單位的二把手王純清了,仰起頭一臉驚訝地說:「這……這不是王副局長麼?」
「先別急嘛,耐心點看。」劉海瑞嘿嘿笑著說,身子朝前爬了爬,將兩條胳膊都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白玲紅著臉低下頭,目光平視,認真而又心情緊張的看起了視頻,一開始屏幕上是王副局長一個人在休息室裡坐著抽煙喝茶,過了一會好像有點心神不寧的樣子,從桌子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說:「喂,小文啊,你下來一下,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問下你,嗯,抓緊時間哦。」
看到這裡白玲已經猜想到過一會會發生啥事了,心情既緊張又期待,屏聲斂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電腦屏幕。等了幾分鐘,王胖子從椅子上起來去打開了休息室門,一個身材豐腴皮膚白嫩肥而不膩的女孩進來了,整個局裡就那麼幾個年輕姑娘,每一個都特診明顯,白玲一眼就認出進來的人是財務部的文倩了,不知為什麼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更加期待不已……
隨著視頻逐漸播放,過了幾分鐘文倩的上衣已經脫掉了,而王胖子再次坐在了老闆椅上,不過這會他的褲子已經退到了腿彎,視頻中的文倩紅著臉極其不願意的跪在地上,雙手將頭髮朝後拂了拂,慢慢的低下了頭……
看到這一幕白玲的思緒已經錯亂不已,平時只知道矜矜業業的做好自己的保潔工作,根本想不到這種國家供養的事業單位裡竟然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一直還認為王純清這個人不錯,每次見了人都慈眉善眼的笑著打招呼,給人的感覺很平易近人,沒想到他也是和張達一個貨色,都是單位裡的蛀蟲。
看著屏幕上上演的精彩好戲,白玲開始有些心神不安了,本來就發紅的耳根已經變得紅彤彤的了。劉海瑞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能夠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加上她隨屏聲斂息一聲不發的掩飾著內心的慌亂,但從鼻孔裡發出的呼吸聲任然聽起來很急促。於是他嘴角掛起一絲詭譎的笑,雙掌從她單薄的肩膀上沿著鎖骨處緩緩順流而下,由於她穿的是一件圓領短袖,他粗大的手掌很快就觸摸到了她鎖骨下那片冰雪般白嫩的皮膚,在手指碰觸到她皮膚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心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好像要從喉嚨裡竄出來一樣。
「小劉,你……你想幹……幹啥?」白玲將目光從電腦上收回來,微微扭過頭去,一臉潮紅地小聲問他,神色極為緊張。
「我想幹視頻裡王副局長和文倩幹的事。」劉海瑞色迷迷的壞笑著說,說話間雙掌已經沿著她的短袖領口伸了進去,撫摸到了隆起的山丘上,那綿軟灼熱的手感讓他的心情無比激動,處在青春燃燒年紀的身體很快就被點燃了起來,接著將嘴就朝她的脖子上親吻而去。
「別……」白玲能來他家裡,就已經知道免不了和他要發生關係,自身也有需要,但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溫順的女人,她不能表現的太過主動,才稍微反抗了起來。
「白姐,你不願意?」劉海瑞停止嘴上的進攻,眉宇間帶著茫然問她。
「不……不是。」白玲羞澀地否認說,「你……你去沖一下好麼?我……我親你……親你下面。」
因為劉海瑞說要和她干視頻中王胖子和文倩幹的事情,白玲就理解為要學著視頻中的來,那就免不了要親吻他下面,她是個愛乾淨的人,若是他的下面還帶著尿sao味,那她就覺得有些髒,進入不了狀態。
劉海瑞聽她說要親自己下面,一時間欣喜若狂,嘿嘿的笑著,將手從她的領口裡抽出來說:「那行,我去洗一下。」說罷就轉身興沖沖的去了衛生間……
等劉海瑞從房間出去了,白玲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床邊,背對著屋門一件一件的脫掉了全身的衣服,顯出了高挑婀娜玲瓏有致的身材。雖說她已是年近三十歲的少婦了,但由於沒有生育史,一對玉峰挺拔飽滿,絲毫不見一點下垂,就連**還都是粉紅色的,下面更是很緊,這也是劉海瑞為什麼對她無比著迷的原因。
在衛生間裡三下五除二的去掉衣服,打開噴頭站在下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沖了一遍身體,劉海瑞就火急火燎的光著身子衝進了房間。當他進來時印入眼簾的是白玲赤條條白嫩嫩曼妙的曲線,已經上了床,側著身子微微蜷著腿靠在床頭看電腦上繼續上演的精彩視頻,見他進來,轉過臉來羞澀的看了他一眼便垂下了頭。第一次來別的男人家裡就光著身子上了人家的床,讓她想著就感覺特別不好意思。
她白嫩豐腴的身子肥而不膩,讓他看著就已經心潮澎湃垂涎欲滴了,迫不及待的衝過去爬上了床,將她扳倒在床上壓了上去……
夏天的天色黑的很晚,雖然已經是七點左右了,但外面的太陽還沒落山,夕陽的餘暉依然很明亮。[看小說上]窗戶上雖然掛著簾子,但穿透簾子的陽光還是將房間裡照的亮堂堂的。白玲和劉海瑞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但在這樣「光天化日」的環境下卻還是第一次,更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全身,高大的身材,渾身瓷實的腱子肉壓在她綿軟光滑的身子上猶如給她注入了力量一樣,讓她好不喜歡,一邊激烈的親吻一邊雙手在他寬厚結實的脊背上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空氣彷彿被點燃了,身體上灼灼的滾燙起來,呼吸愈來愈急促,緊緊的抱在一起在床上打起了滾……
激吻了很長一段時間,白玲呢喃地說:「你躺下來……我親你。」
劉海瑞正期待這一刻到來呢,歡喜的四平八叉躺下來,大炮沖天矗立,白玲沿著他健碩的胸膛緩緩滑下去,髮梢掠過處傳來麻癢癢的感覺,令他很是受用,緊接著,下面被溫熱柔軟的東西包裹住了,白玲的頭在他小腹之上輕輕上下起伏起來……
這一刻他就是視頻中的王胖子,而她就是文倩……
今日徹底從煤炭局解脫了,雖說是以「引咎辭職」的名字主動離開,但也是迫於無奈,怕再不走的話以後在煤炭局的日子不好過,一直覺得無所謂不在乎,其實劉海瑞的心底還是有些許的不甘心,加上覺得任蘭對他不夠在乎,讓他這兩天心裡壓著一股不悅。和白玲一番**蝕骨的纏綿,心底的不悅終於釋放的一乾二淨了。
辦完事後床單上濕了一大片,白玲看了一眼,害羞地說:「都把床單弄髒了。」
劉海瑞嘿嘿笑著說:「沒事,換一床就行啦,白姐剛才舒服不?」
「嗯。」白玲羞澀地點點頭,看了一晚窗外,天色已經晚了,擔心自己老公肚子餓,於是就提出來要早點回去。
對於這樣在外面「尋歡作樂」時還牽掛著家裡的女人,尤其是白玲這樣靠一己之力來維持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的女人,他打心底由衷的佩服,便也就沒有多加挽留,就點頭同意說:「那行吧。」
徵得他的同意,白玲從床上下來,去了衛生間,準備沖一下身子就回去。
在衛生間沖涼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堆在洗衣機中的衣服中夾雜著一條女性的性感丁字褲,她怔了一下,就當做沒看見。畢竟她對劉海瑞平時私底下的生活沒什麼瞭解,再說自己也是有夫之婦了,和他歡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報答他長久以來對自己的照顧,是她心甘情願的。人家和什麼樣的女人有來往,她不該也不願意過問。即便是他私生活很混亂,白玲也想的很開,覺得自己反正做不了人家的老婆,何必管這些事情呢,只要他喜歡就行了。只看了一眼那條惹眼的女性貼身之物,就當什麼也沒看見,匆匆的沖洗了一遍身子就返回房間穿上衣服,紅著臉對他說:「小劉,時間不早了,我……我要走了。」
「白姐,你先等一下。」劉海瑞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走到電腦跟前,拉開抽屜從裡面翻了一隻u盤出來插在機箱的槽口上,握住鼠標將書名為「黨的先進性教育」的文件夾複製了一份拖進了u盤裡,一邊拔u盤一邊問她:「白姐,電腦你會用吧?」
「會……會一點。」白玲淺聲答道。
「那就好。」劉海瑞將u盤拔下來轉過身遞給她說,「這個u盤你拿著,裡面這些東西可都是單位領導們最怕看到的東西,萬一張達那混蛋再找你麻煩的話,你就截圖給他看,看他還敢欺負你不。」
白玲遲疑了一下,接住u盤輕輕點了點頭。
劉海瑞放心的笑了笑,看了眼窗外,夜幕已經降臨下來了,便說:「那行,白姐你就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你看我都沒穿衣服,就不送你下去了。」
白玲有些依戀不捨地紅著臉說:「那……那我走了,你不用出來啦。」說罷一雙水眸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遲疑不絕的慢慢轉過身子,步履緩慢的朝外面走去。雖說不送她了,但劉海瑞還是跟在她曼妙的身體後面一直將她送到了門口。
白玲走出門回頭看著他那健碩的身體,真的不捨得就這麼才釋放了一次就離去,畢竟對於一個年近三十歲的成熟少婦來說,特別是對她這樣長年累月得不到男人滋潤的女人來說,生理需求不是一般的飢渴,但沒辦法,既然那麼要強的操持著那個破碎不堪的家庭,總不能讓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老公餓著肚子等她吧。也只能忍痛割愛的朝他不捨的笑了笑,將他交給自己的那個u盤攥在掌心,淺淺微笑說:「好了,那……那我就回去了,你沒穿衣服……就別出來啦。」
看著她曼妙的身材和美艷的面容,加上她沒生過孩子而在翻雲覆雨時帶給他無盡的快活讓他也捨不得只釋放了一次就放她離開,但沒辦法,他明白白玲的為人,要強、對家庭負責,只能拱手讓她離開了,就用不捨的口吻說:「白姐,那……那你住上注意安全吧。」
「嗯。」白玲莞爾一笑,明眸皓齒淺酒窩的樣子實在令人著迷,他還沉醉在她這般讓人迷戀不已的笑容中,白玲就轉過了身,輕輕的朝樓下走去了,那飽滿圓潤的翹臀在纖細的楊柳細腰下隨著下樓的步伐而左右擺動,肉呼呼的,晃得他有些眼花繚亂,張嘴想喊住她讓她留下來,想到今天已經辦好了離職手續,馬上又要去省裡了,到時候過去如若給蘇晴交不上公糧,作為四五十歲對***經驗相當豐富的蘇晴來說,肯定會懷疑他的,想到這個,他又欲言又止了,目送著白玲性感俏麗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後關上了門,轉身走進了衛生間裡,打開噴頭站在下面沖洗了一邊身上的汗水和寶貝上粘糊糊的****。溫熱的水滴從頭澆下,順著面門緩緩的漫過全身的皮膚,這種感覺猶如剛才和白玲在床上纏綿時一樣,綿軟溫潤,令他感覺無比舒服,不僅又將他帶回了剛才那番如癡如醉的「戰鬥中」。對於閱女無數的劉海瑞來說,每當搞到一個新目標後,他總喜歡在事後將自己經手後的女人挨個做一番比較,到目前為止,粗略一酸,也差不多有十個左右的女人「委身於他」了,在那件事上讓他感覺最為回味無窮的就當屬白玲了,她那語音害羞,在床上羞羞答答的樣子讓他更有征服欲,加之她的身材實在太霸道,而且沒有生育史,又懂男女之事,無意是床上的最佳拍檔。接下來呢,在他豐富的性經歷上佔有一席之地的就屬當時還未成年的婷婷的,雖然她在床上的技術有些撇腳,但年齡和身體未經開發的是一大優勢,那皮膚瓷實白嫩,叫聲又稚嫩,還是讓他挺懷念的,只是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忙於鋪墊前途,根本無暇顧及她,加上現在有些討厭任蘭的原因,不想去「招惹」婷婷了。
剩下的那些女人,若非要在心裡排個位置,就是任蘭、張莉、林太太、張芬芬、蘇晴、蘇靜、張曉燕、文倩和張淑芬了。
洗完澡後在他拿起毛巾擦拭身體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自己塞進洗衣機裡那團衣物中夾雜的林太太送給他的那條黑色的性感丁字褲,突然一下子回想到剛才白玲來衛生間洗過澡,只要稍加留神,就會看到洗衣機裡這條明顯的女人貼身物品了,一想到這個,他不禁有些擔心起來,聯想到白玲那少婦還算一個正統的女人,如果察覺到他還有別的女人了,以後恐怕再難和她一起體驗人生的美妙之旅了吧?
為了讓自己放心,洗完澡後劉海瑞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給白玲發了這麼一條隱晦的信息「白姐,你快到家了嗎?咋剛才洗澡的時候不說幫我把洗衣機裡的那堆髒衣服洗了呢。」
收到他發來的信息時白玲剛從車上下來走到了家門口,拿起手機打開信息來看,這條信息的內容讓她感覺有些奇怪,想了半天,一想到洗衣機裡的那條女人的丁字褲,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知道他可能是察覺到自己去衛生間裡洗澡了,想拐彎抹角的試探一下自己看到那條丁字褲沒有,便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回了一條信息過去「呵呵,我趕著回家,要不下一次去你家裡再幫你洗吧TXT下載。」之所以還說有下一次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白玲想通過這樣的話傳達一下自己沒有看見那個東西的意思,另一方面是她覺得即便劉海瑞有別的女人也無所謂,衝他這麼長時間以來對她的幫助,就算再白白伺候一下他,於自己來說也是心甘情願,從另一方面來說也能滿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得到她這樣的回答,劉海瑞就放心了。轉了一條褲頭穿上,爬上床去靠在床頭點了支煙,準備抽完這支煙美美的睡上一覺,明天或是後天就收拾東西直接動身前往西京,畢竟這邊的工作實屬無奈迫不得已全身而退了,省裡千辛萬苦鋪好的路子千萬不敢耽誤,萬一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局,對他來說這幾年光陰就白白浪費了。
就在他剛點上煙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從床頭櫃上抓起來一看,是蘇晴打來的。
來的還真是時候,他一邊暗自慶幸的想,一邊按了綠色的接聽鍵,接通了電話,使出了自己的一貫做法,甜言蜜語的叫了聲蘇姐。電話裡蘇晴疲憊地說:「小劉,手續辦得怎麼樣了?」
「剛剛好,今天下午剛把檔案提出來了。」他連忙說,「是不是建委要面試了?」
蘇晴輕笑著說:「不是,姐就問你一下,就怕你檔案提不出來的話就給姐說一聲,我給榆陽市人事上的打個招呼。」
「哦,提出來了,蘇姐謝謝你百忙之中還這麼操心我的事兒。」他口蜜心腹地說著,心想早知道就直接給她說了,還用得著為了順利離開這兩天在局裡這麼摧眉折腰的嘛。
「那就好。」蘇靜放心的笑了笑。
「蘇姐現在幹嗎呢?」他輕笑著問。
「沒幹啥,剛從外面回來,喝了點酒,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的事情。」
難怪蘇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原來是喝酒了,「哦,蘇姐,我想你了。」他藉機又用密語攻擊起了蘇晴寂寞的內心世界。
年近五十歲的蘇晴自從好多年前與男人離婚後就一直過著單身生活,雖然為了能夠一直往上走,也曾將自己的身體「有償貢獻」給過不少省裡的領導,多年後終於坐到了主管領導陞遷的組織部部長位子上,但內心卻一直缺少愛的滋潤,劉海瑞的出現讓她感覺生活才不那麼枯燥了,他的一句我想你讓微微酒醉的她感覺心裡暖融融,更是感到寂寞難耐,仰躺在軟軟的席夢思床上有些醉呼呼的輕盈一笑,說:「姐也想你,你辦完事了快點來省裡,姐需要你。」
「那……那我明天就過去吧。」劉海瑞說,建委還沒通知面試,他怕萬一面試時間提前了,自己過去的晚會讓蘇晴的面子上過不去了。
「嗯,你快點過來,姐現在特別想你。」蘇晴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對著電話喘著氣訴說著內心的寂寞,已經沾染了劉海瑞身上的男人氣息的別墅裡這會就只有她一個人,聽著他的聲音回想著他住在這裡的那幾天時間裡,她才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女人,和他每天纏綿悱惻的火辣場景在腦海裡浮現著,令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灼熱起來,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高聳的胸脯上,隔著一條大方得體的短袖襯衣輕輕撫摸了起來……
從電話裡劉海瑞聽出來蘇晴有些異樣,明銳的察覺出酒後的她此刻肯定處於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寂寞中,便壞笑著說:「蘇姐,你想我啥呀?」
他壞壞的笑聲對蘇晴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逗,她一邊輕輕揉搓著自己飽滿的胸部一邊醉呼呼的笑著說:「小劉,你真壞,你是明知故問嘛,姐現在特別想要你。」
果然不出我所料,劉海瑞的嘴角浮起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對著電話奉承地說:「蘇姐,我現在也好想要你。」
「那你過來,姐喝了點酒,任由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蘇晴感覺自己的身子骨綿軟無力,連高跟鞋也沒脫就四平八叉的仰面躺在床上,電話也懶得拿在手裡,而是丟在耳邊按開了話筒,另一隻手無力地在被襯衣包裹住的豐滿的**上輕微的揉搓的,渾身上下那灼熱的感覺讓她感覺難受極了。
這娘們肯定是喝了酒就想來真的了,他對酒後那種特別想放縱發洩的感受有著深切的體會,知道蘇晴現在肯定難受極了,為了討好她,他想出了一個辦法——電話**,這是他在網上看到的一種新穎的歡愛方式,就像之前他和蘇晴對著電腦開著視頻看著對方互相自我安慰一樣,肯定也能緩解蘇晴的燃眉之急的。
於是他神秘地說:「蘇姐,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要,可是我現在又不在你身邊啊,那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在電話裡做吧?我叫給你聽,你也叫給我聽,好不好?」
蘇晴已經處於已經對性極度渴求的程度了,不管什麼方法,只要能讓她現在感覺到快活就行,不假思索地就嗯了一聲。
劉海瑞便對著電話開始講一些誘人的情話,講一會,問一下蘇晴現在的感受,逐漸的引導著蘇晴進入了那種迷幻的狀態,身上的衣服隨著他在電話中營造出來的氣氛一點一點被她扒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三點式……
漸漸的電話裡就傳來了蘇晴急促起伏的呻吟,隨著氣氛,他的話越來越露骨下流,卻營造出了令蘇晴愈發陶醉的氛圍,幻想著他就在自己身上盡情的馳騁著,以自己的中指代替他的傢伙,進入了花瓣洞開始**,隨著他在電話那頭的引誘,**的速度愈來越快,身體愈來愈熱……
劉海瑞為了討好蘇晴而想到的這個法子還真管用,半個多小時的電話,就將蘇晴壓抑在內心裡的空虛和寂寞釋放出來,隨著一聲長長的快意的嚎叫,蘇晴**了。
將蘇晴擺平後劉海瑞也累的夠嗆,對著電話又連哄帶騙的讓她掛了電話,靠在床頭長出短氣了好一陣子才躺下來睡覺了。
半夜蘇晴的酒勁過去,清醒過來,睜開酸澀雙眼,臥室裡白熾的燈光照的她有些刺眼,週遭的環境安靜至極,諾大的房間裡空落落的,安靜的能聽見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這樣萬籟俱靜的環境突然讓蘇晴感覺有些害怕,更確切的來說是感到萬分寂寞,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不知為什麼這個夜裡在酒醒後卻覺得如此的寂寞,心裡彷彿被掏空一樣。一些前塵往事的片段情不由衷的湧上了心頭,很多年之前的情景在腦海中反覆閃現。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為了事業陞遷而用**走上官場捷徑之路,現在她也應該像其他五十歲的女人一樣,有著幸福的下半生和一個完美的家庭了,她送給別人的小孩也應該差不多和劉海瑞一樣大了,而現在呢,自己卻和一個和自己本該有的兒子年紀一般大的男人產生了那種扯不清的關係。而且在官場上的雄心幾乎已經走到了一個女人能走到的盡頭,無論是從年齡和官職來說,幾乎都不可能再朝上走了。不該擁有的都有了,該有的卻一個也沒有得到。想到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蘇晴不禁有些心酸,有些泛紅的雙眼中湧出了酸楚的淚水。這種錯綜複雜一無所有的感覺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受到,在這個鴉雀無聲的深夜,她感覺自己的身邊特別需要一個人來陪伴,特別是需要一個男人的陪伴和呵護,她將這種情愫完全寄托在了和她的年齡和身份地位差別特別大的劉海瑞身上,也知道和他的那種違背倫理的關係不會持續太久,但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只要能得到一個健壯的男人從身體上的安慰,她心靈上的寂寞也會奸減輕一些。
寂寞的夜,空虛的夜,無人陪伴的夜,對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來說是多麼的煎熬,自從酒醒後蘇晴就輾轉反側的一直無法睡去了。熬過了大半夜極度空虛的時光,天色麻麻一亮,她就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著被所有女人羨慕的完美身材回到臥室,來到衣櫥前從中挑選了一套色澤素雅款式新穎的服裝穿上,站在鏡子前前後打量了一番,感覺還算大方得體,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轉身從床頭拿起手機裝進高檔皮包裡,將皮包挎在玉白的臂彎上,走出臥室來到門口,換了一雙黑色高跟鞋,鎖上門走出去了。
此刻身在榆陽市的劉海瑞也早早的起床,將自己平時要用的東西一併收拾著裝起來準備帶去省裡日常生活時用。所有需用的東西收拾完後已經日上三尺桿頭,他才緩了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準備休息一下就起程前往人生的下一個驛站。
半支煙後,開完會後回到辦公室裡坐下的蘇晴百無聊賴給他打了電話過來,問他什麼時候到西京來,他說中午前出發,下午三四點的功夫差不多就到了,聽到這個消息後蘇晴欣喜極了,心想終於可以不用一個人度過漫長而寂寞的夜晚了。「你快到的時候在給姐發個信息或者打個電話,如果姐不忙的話就接你,忙的話就安排別人去接你。」蘇晴在電話裡開心地說。
接完蘇晴的電話,擱在煙灰缸上的半支煙已經自己燃完,於是他又拿了支煙點上,一邊抽一邊幻想著將來在省建委的前途,僅僅巴結上一個榆陽市煤炭局局長就讓他在短暫的三年時間裡連跳兩級,更何況將來的靠山是堂堂河西省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呢,想到這個,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滿懷信心的笑容,狠狠咂了一口煙,春風得意的吐了一口煙圈。
抽完這支煙,劉海瑞邊抬起小的拉桿箱打開門走了出去。誰知剛一下樓,手機響了起來,還以為是蘇晴打來的,帶著笑臉掏出手機一看,只見是一個本市的座機號碼打來的,這令他有些奇怪,一頭霧水地接通了電話。
「請問你是劉海瑞嗎?」一個女人問他。
這甜美動人的聲線讓他無形中有些欣喜,心想自己該不會是走了桃花運了吧?難不成又有一個美女要主動送貨上門了?一邊幻想一邊興沖沖地說:「是啊,你是?」
「我是榆陽市城郊監獄的,你父親劉旺財病危,請你馬上來一趟城郊監獄醫院。」
電話裡的聲音依舊甜美,但卻很機械,所說的這句話讓他一下子就驚愕起來,拉著拉桿箱桿子的手一鬆,拉桿箱應聲落地,不等他追問清楚,對方便掛了電話。
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原地怔了片刻,才迅速的反應過來,來不及顧丟在地上的行李箱撒腿就朝小區外面跑去。
從小區跑出來焦急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便風風火火心急如焚的奔往城郊監獄醫院。
在前往監獄醫院的車上,他努力的迫使自己鎮定下來,一邊一邊的安慰自己,他父親的身體一直很好,年前他才去監獄探視過,老頭子還替他在事業上的成績感到高興,告訴他以後盡量往政治道路上走遠一點,千萬不要貪圖富貴而從商,他也聆聽教誨,在自己的仕途生涯上一路高歌猛進。興許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虛驚一場,他盡量迫使自己平靜情緒,不要胡思亂想,一路心急如焚的看著路邊的廣告牌坐車前往監獄醫院。
半個多小時後車在荒涼的監獄醫院門口停下來,由於急著進去,他丟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不等找錢就下車衝進了醫院裡。在戒備森嚴的醫院裡如無頭蒼蠅一樣找了一圈,才在三樓的急救病房裡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劉旺財,一旁的兩個獄警讓他出示了身份證明,確認他就是劉旺財的家屬後自動退出病房在門口守候。
「爸,你咋啦?」等獄警一走他便焦急的上前去伏在病床上抓起了劉旺財的手。
面色蠟黃的劉旺財聽見兒子的聲音了才掙扎著睜開渾濁的雙目,蒼白的嘴角擠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吃力的發出很小的聲音說:「海瑞,你……你終於……終於來了……」
「爸,你咋啦?咋回事?」他焦急地問,怎麼才半年時間不見,老頭子就一下子病成這樣子了。
「我……我可能快不行了……海瑞,我給你說一個秘密……你是……你是我和你媽抱……抱養的……還有……還有我……我是被人揭發才……才坐牢的……」劉旺財掙扎著說出了隱瞞劉海瑞多年的秘密,也告訴了導致他的煤礦被查封和自己坐牢的原因。
他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當頭劈來,讓劉海瑞一時不敢相信,呆若木雞起來。就在他發呆的時候劉旺財的雙目閉上了,緊握著他的手也無力的鬆開,儀器上的波浪線變成了直線,儀器開始滴滴滴的響起來。
劉海瑞被這刺耳的聲音打亂了思緒,連忙回了神,發現病床上他老子已經嚥了氣,雙目閉住,身體一動不動,沒了氣息,連忙趴在他身上搖晃著胳膊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聽見病房裡的動靜,守候在門外的獄警衝進來,看了一眼生命儀上顯示的直線,兩人互看一書河步走出了病房,不一會醫院的醫生趕過來走上前去用手試了試呼吸,又撥開眼睛用隨身攜帶的手電照了一下,麻木地搖搖頭說:「病人死了。」
自從被他老子在監獄裡還神通廣大的托關係花錢將他送進榆陽市煤炭局後,自己的人生發生了轉著,加上他本身的小聰明和善於巴結領導,生活一直過的順風順水,只是由於在煤炭改制的事情上得罪了局裡領導最近過的並不順心,哪料想到在即將要起程前往省裡開始人生新的征途時卻發生了這樣的事,真是禍不單行,讓他一時間腦子裡空白一片。雖然從小到大劉海瑞的老子一直忙於煤炭生意,他從小就不缺錢花,但在感情上卻和老子不深,但畢竟還是他爸,半年沒見了,這次急匆匆的見面,哪裡料想到會是臨終的告別,他的心裡不免還是挺傷心的,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劉旺財臨終前給他說的秘密。
醫院方面拿來一個東西讓他簽字,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抓起筆在上面潦草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簽完字後醫院方面就將他老子的遺體轉移到了太平間,告知他盡快選擇一個時間將遺體運走火化。
在押犯人因病身亡,也就沒監獄方面多大的事情了,只是出具了一個死亡證明交給他,將監獄裡劉旺財的一些簡單的遺物交給劉海瑞,監獄方面的手續就算了了。
由於感情不是很深,加之他是一個很要強的人,說是傷心,但也不是很難過,只是感覺突然家裡就剩下一個人了,再也沒有牽掛的親人,讓他的心裡感覺有些空落,從醫院出來就忙著找殯儀館,聯繫火葬場。
早晨他曾給蘇晴說過下午三四點會到西京市的。一直在省裡等他的蘇晴一直到了五點多了還沒有收到他的信息和電話,就感覺有些疑惑,便給他打了電話過來,而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忙於辦理他老子喪屍的問題,畢竟沒接觸過這種事,只能找了一家殯儀館委託他們幫忙辦理,自己跟著也忙的焦頭爛額,手機在口袋裡響的時候根本無暇顧及,連看也沒看就直接伸進褲兜裡按了拒接。蘇晴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到最後劉海瑞乾脆不厭其煩的關了機。
畢竟蘇晴是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還從來沒說給哪個人打電話居然會被掛掉,這直接導致蘇晴非常生氣,將手機朝辦公桌上一甩,氣呼呼地心想這傢伙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還關機!正在為劉海瑞莫名其妙不接她電話而在氣頭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以為是那傢伙打來的,連忙伸手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建委馬德邦」,不免有些失望又有些疑惑,這馬德邦怎麼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了?會不會是因為年底建委要換屆的事情有求於她呢?手裡掌管著整個河西省領導任命大權的蘇晴一邊猜想著馬德邦打來電話的目的一邊摁下接聽鍵將手機擱在耳畔,淺淺一笑,語氣清淡地說:「馬副主任啊,打電話給我有啥事嗎?」
電話裡馬德邦笑呵呵地先問她:「蘇部長,我這個電話沒打擾你工作吧?」
「這會剛好沒事,怎麼了?馬副主任?」蘇晴不鹹不淡地笑著問他,由於自己手握整個河西省領導任命大權,時常會接到一個求她辦事的電話,所以只要不是省委比她級別高的領導的電話,她一概有些不耐煩,但礙於面子和別人的看法,還不得不裝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來。在河西省政界縱橫多年,她也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在早些時候由於自己陞遷太快,每一次跳級省裡組織上對外公開的名義都是「破格提拔」,但私底下其他「圈裡人」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更有甚者曾在私底下調侃說她是坐著「升職器」上來的,不光上面人有,「下面」也有人。所以在自己的位置越來越高的時候,她愈來愈注重自己的形象和在別人心中的口碑,對於一些想在政治道路上走遠的官員來求她辦事,只要野心不是太大,要求不是太過分的,她也都是盡力而為。而且為了劉海瑞能順利過了建委的面試,她也曾將他引薦給馬德邦,算是拜託了他一件事情,要是馬德邦有求於她,她也不好拒絕的。
從蘇晴的口吻中馬德邦感覺她好像很不情願接這個電話一樣,於是笑呵呵旁敲側擊地說:「蘇部長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啊,聽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個老馬,肯定是聽出來我不願意接他的電話了,她一邊心想著嘴角擠出一抹輕笑說:「也沒什麼,剛忙完一大堆事情,有點累。」
「哦,那蘇部長可得注意身體啊,最近太熱,別操勞過度了啊。」馬德邦佯裝關心的拍起了馬屁。
蘇晴呵呵的笑了笑說:「多謝馬副主任關心啊,馬副主任打電話有什麼事吧?」
「嗯,是有個事要給蘇部長匯報一下。」馬德邦笑呵呵說,「蘇部長上次不是叫我吃飯時說的您遠方表弟的事情嘛,我查了一下,您表弟小劉的筆試成績是所有報考建委公務員的第二名,進建委肯定是沒啥問題啦。」
「哦,那麻煩馬副主任你操心啦。」蘇晴鬆了一口氣笑著感謝道,只要不是求她辦事就行了。
「應該的應該的。」馬德邦客氣地說,「還有個事情就是建委決定後天讓過了線的考生來面試,這個蘇部長您得給您表弟說一下,雖說他的筆試成績沒啥問題,不過面試的程序還是要走一下的,要不然建委組織上不好安排的,別耽誤了。」
蘇晴愣了一下,心想建委的面試還這麼緊急,隨即笑著說:「那行,我給他說一聲,到時候直接去建委面試就行了。」末了又感謝了一下馬德邦。
馬德邦笑呵呵地說:「沒事沒事,蘇部長您親自交代的事情我怎麼能不放在心上呢,那我就耽誤蘇部長您寶貴的時間啦。」
蘇晴說好的,掛了電話漂亮的臉蛋就繃了起來,想到剛才給劉海瑞打電話不但不接電話反而關機了,這會正好馬德邦打來電話通知了這個事,讓蘇晴就覺得非常生氣,自己一直把那傢伙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委託了馬德邦的事情人家也一直留意著,這倒好,馬上要來省裡面試了,卻聯繫不上那傢伙的人,氣呼呼的想了一番,拿起手機再次嘗試打了電話過去,還是處於關機狀態,從來還沒碰到過這種事情,求人家辦事居然關了手機不接電話,把她簡直給氣的臉都白了。
一連三天,劉海瑞一直管著手機,把心思全放在了處理他老子喪事的事情上了,白天忙忙碌碌一天,晚上心裡又煩,一直到禮拜一劉旺財的骨灰下葬後才算輕鬆下來。從墓園回到家裡脫了被汗水浸泡的臭哄哄的衣褲,鑽進衛生間裡洗了一個澡,坐在客廳裡心煩意亂的抽了一支煙,才想起這幾天自己的手機一直關機著,難怪怎麼感覺沒人聯繫自己呢。於是將手機掏出來開了機,裡面有一條白玲發來的信息「小劉,你這幾天怎麼沒來上班?一直沒見到你。」
他從煤炭局辭職的事沒給白玲說過,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費勁千辛萬苦**到的那些視頻給她複製一份,就是怕自己以後不在單位,有人欺負她的時候讓她用那東西來自保。他沒有回白玲的信息,反正以後也不在榆陽市了,沒必要再聯繫她了。最近這幾天為了辦理他老子的喪事把他真給累壞了,休息了片刻情緒冷靜下來,才想起該給蘇晴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不然一直關著手機不聯繫她,那天還迫不得已放了她的鴿子,想到她肯定會生氣的,她可是自己以後在省裡發展的靠山,千瓦不敢把她給得罪了。於是連忙撥了蘇晴的手機號碼,焦急地等電話接通,但是電話響了幾下就被對方拒接。他想著蘇晴可能是忙著吧,算了,等到了省裡直接去她家裡就是了,當面解釋或許好一些。於是休息了片刻,就進屋子換了一套衣服,拉上行李箱重新啟程,出發前往省裡了。
這一次他走的特別堅決,沒有半點留戀,畢竟一個親人也沒了,為了將來能夠更好的發展,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去哪裡都一樣。本來一開始感覺沒有見任蘭一面感覺挺遺憾的,但自打那天見她和於海平摟摟抱抱去開房的那一幕後就徹底對那個成熟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更大的城市有更多的絕色美女等著他去征服,那個曾有一面之緣讓他夢牽魂縈的少女瑩瑩也在省會西京,任蘭的女兒任婷也去西京上民辦高校了。他的桃色之旅才剛剛開始,美妙的將來已經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