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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大快人心 文 / 九霄鴻鵠

    大快人心

    「十萬塊?」張達驚愕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我……我沒有多要!」白玲頂撞道,抬起淚痕斑斑的臉偷偷看了他一眼。免費小說

    「不可能!」張達怒氣沖沖道。

    「那……那我就去……去你家找你老婆,把……把你做的事告訴……告訴她。」白玲說,初來煤炭局那會,為了報答張達的恩情曾特意買了禮物按他說的送到他家裡,這傢伙就想上自己,誰料被臭著味道趕回家裡的老婆抓了個先行,那場景白玲還記憶猶新,張達在自己老婆面前屁也不敢放一個,她知道張達肯定怕自己老婆知道他在單位干的這些見不得人的事。

    果真如此,白玲這樣一說,張達就急紅了臉,連忙說:「別……」

    劉海瑞見事情按照預想的發展,便藉機假裝解圍,叫了一聲:「張處長,你先出來一下。」

    張達便氣呼呼的瞪了一眼白玲,跟著劉海瑞走出去,在辦公室外面,劉海瑞將嘴湊在他耳邊小聲耳語道:「張處長,我看這個白玲不是個好東西,一時半會不好惹,萬一她把這事在局裡大肆宣揚一番,恐怕……」

    張達一聽,轉過頭來問:「那你說哥該咋辦啊?」

    「依我看你先滿足一下她的要求,要是她真的去了你家,嫂子知道了這事,那就不太好了……」劉海瑞小聲耳語道。

    聽完他的建議,張達再一聯想自己在煤炭局的仕途,如果因為一個臨時工而終結,那豈不是太虧了,可是十萬塊錢也不算是一個小數目,心情極為糾結的考慮再三,艱難地聽取了他的「建議」,說:「那……那我答應她吧。」

    「嗯,別因為一個爛女人而毀了自己的前途,兄弟我這都是大實話,咱們都是男人,不能被女人牽著鼻子走,何況是白玲那個臨時工呢。」劉海瑞給他說了一番「掏心窩子」的話,張達無奈地點點頭,同時心裡又對劉海瑞這個不速之客感到極為痛恨,要不是他突然不請自來,即便是自己強上了白玲,只要沒有目擊者,誰會相信她的話呢,但今天無奈卻被劉海瑞給撞見了,只能自認倒霉了。

    「想好了?」劉海瑞問,「那我給她說,趕緊打發她走,以免夜長夢多。」說罷便「仗義」的轉身走進辦公室,故意提高嗓門用深惡痛絕的口氣說:「白玲!張處長答應了你的要求,你還不快點滾!」

    「我……我啥時候能拿到……拿到錢……」白玲淚汪汪的看了劉海瑞一眼,低下了頭說道。

    「明天,明天給你,你快點走!」屋外的張達聽見她的話,一邊往進走一邊痛恨的看著她說道。

    白玲看了一眼,劉海瑞趁張達沒注意,給她使了個顏色,白玲這才低著頭一言不發抹了一把凌亂的頭髮走了出去。

    大功告成,劉海瑞給張達發了支煙點上,又裝起了好人來開導他:「哎,張處長,今天這事你只能自認倒霉了,從我第一天看見白玲這個女人,我就知道她不是簡單絕色,你看她還算是有幾分姿色的,怎麼就可能委身在咱們單位當臨時工打掃衛生呢,尤其是她又是個結了婚的女人,心計肯定不是一般的重啊。」

    「要不是當初看她長的還算可以,我才不會讓她來這上班,沒想到那**竟然給我使手段全文閱讀!」張達真是後悔當初自己貪圖白玲的美色將她「招致麾下」,但是後悔有啥用呢,用十萬塊錢換了和她一次快活,真是不值得!

    「男人嘛,誰不好色呢,只是被結過婚的少婦給迷住了可就不值得啦。」劉海瑞輕笑說。

    「老子**知道會發生今天的事,讓老子干她一百次也不來這上班!」張達一想到自己明天要給她十萬塊錢封口費,就感到特別不值得。

    「就是,十萬塊錢要玩多少小姑娘呢。」劉海瑞表示贊同。

    正在這時,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蘇靜打來的,便接上了問:「蘇靜,怎麼了?」

    「你來局裡沒?」蘇靜問。

    「來了啊,在後勤處,和張處長聊天呢,有啥事?」劉海瑞問。

    「你先來辦公室一下,我有事給你說。」蘇靜說。

    「那好,我一會就上來。」說罷劉海瑞掛了電話,給張達說:「張處長,小蘇讓我回辦公室一趟,可能是有啥事,我先上去了,有空再過來找你聊天。」

    「行,你去吧。」張達說。

    從張達辦公室出來,劉海瑞一臉的春風得意,對付張達這樣的人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碟小菜而已,輕輕鬆鬆就幫白玲出了一口氣。

    走到辦公樓下的時候,劉海瑞看見白領在局門口徘徊著,直到看見了他,才停下了腳步,目光看著他,好像有什麼事一樣。他給做出一個電話聯繫的手勢,揮了揮手,白玲才走了。

    上到樓上,一推開辦公室門,蘇靜就上前來一臉焦急地說:「今天張局和王副局都陪市裡領導下鄉去調研了你知道不?」

    「沒人通知我啊。」劉海瑞一頭霧水道。

    「我剛才來才知道的,在樓梯口碰見張曉燕了,她問我怎麼今天沒陪同市裡領導去礦上調研,說張局和王副局都去了。」蘇靜緊張道,「你昨晚是不是關機了?」

    劉海瑞這才恍然想起是自己關機了,心想張淑芬肯定又要借今天這件事來大做文章了,邊問她:「你關機沒有?」

    蘇靜搖搖頭:「我沒關機啊。」

    「如果他們要下鄉去調研,打不通我的電話肯定會打電話通知你讓你告訴我的啊,既然他們都沒打電話給你,我看八成是根本沒想到我吧?」劉海瑞猜測說。

    經他這麼一揣測,蘇靜覺得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即便是打不通他的手機,陪同市裡領導去下鄉調研,主管安全的安質科肯定要有人陪同隨行,但她也沒接到電話,由此可以判斷張淑芬和王純清那兩個傢伙肯定就沒把劉海瑞放在眼裡。

    古話說「人走茶涼」,老子人還沒走,那兩個傢伙居然給老子玩這一套,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此一想,他倒不覺得緊張和擔心,反正是要走的人了,還擔心他們想給自己加什麼罪名嘛,嘴角擠出一絲冷笑說:「我看他們是想趕我走呢。」

    「那……那要是張局他們回來了責怪起來怎麼辦?」蘇靜憂慮地問。

    「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劉海瑞一點也不擔心地輕笑說。

    「那你呢?」蘇靜問。

    「呵,我還擔心什麼,他們不就是想找點借口把我搞下去嘛,我求之不得呢。」劉海瑞冷笑說,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抽出了辭職報告往桌子上一撂,「我正好借此機會把這東西給她一看。」

    蘇靜想想倒也是,劉海瑞反正馬上就要辭職了,沒必要還跟著他們陪同市裡領導下鄉去調研了,便鬆了一口氣,衝他微笑了一下,返回了自己的位子坐下來,興許是昨天晚上太縱情了,覺得今天渾身綿軟無力,幹什麼事都提不起勁兒來,剛坐了一會,**就有點疼,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

    劉海瑞見她今天很反常,坐在那來回的挪動,好像椅子上有刺一樣,就不明所以地問:「蘇靜,你咋啦?**上長刺了啊?」

    蘇靜扭過頭來臉上泛著紅暈有些羞澀地說:「還不是你弄的。」

    「我弄的?」劉海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昨晚。」她紅著臉提醒說。

    他這下一下子恍然大悟了,腦海裡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場面真是太瘋狂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像個發情的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嬌小的身材卻發育的飽滿豐腴,粉臀肉顫顫的面向他,花瓣洞水汪汪的敞開著,任由他用粗大的傢伙九淺一深賣力的抽動。一來二去,她的**被他用力過大而撞得通紅通紅,快活的時候,那種疼痛早已經被潮水般掠過中樞神經的快感所淹沒,直到現在臀部一接觸到硬邦邦的椅子面才感覺到了疼痛。

    說到了昨晚的事情,他感覺有些對不住她的堂姐蘇晴,所以盡量不想讓自己多想,但眼前這個身材無比誘人的洋娃娃般的青春靚女讓他無法不回味昨晚的事情,那妙不可言的感覺隱隱約約又在中樞神經掃蕩。

    她那飽滿挺拔的快要撐破白色短袖襯衫的山峰實在太扎眼了,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移到了上面,雙眼似乎有透視功能一樣,直接將白色襯衫看穿,似乎看見了兩團白嫩光滑的酥胸,將他的yin念從黑暗中往出**著,令他的心神開始蕩漾……

    蘇靜察覺到他的目光發生了變化,直勾勾的凝視著自己的胸部,便紅著臉害羞地小聲說:「別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人家……」

    他這才將目光收回來,尷尬地笑了一下,迫使自己不要多想,打開電腦找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看起來,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一旁的蘇靜看在眼裡,知道他現在的心思根本不在電腦上,而是假裝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昨晚喝過酒和他纏綿了一夜後,今天一點也感覺不到分手後的痛苦,反而一顆少女需要依靠的心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明知他要不了幾天就離開這個辦公室了,卻還是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和感覺驅使著她去靠近他,讓她無形中有一種想和他再次纏綿的強烈念頭。

    辦公室裡很安靜,誰也不說話,但氣氛卻無比曖昧,空氣彷彿燃燒了起來一樣,讓她感覺心裡亂糟糟的,根本沒有心思工作,隨著時間的推移,辦公室溫度的上升,想靠近他的念頭愈來愈強烈。

    終於按耐不住了,拿起一份資料起身徑直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紅著臉,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說:「劉科長,我這有點不懂,你幫我看看。」

    劉海瑞也一直在忍耐著,不想她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嬌小而又玲瓏的身材站在他跟前,挺拔豐滿的胸部將短袖襯衫的紐扣快要繃掉一樣,胸部繃得圓鼓鼓的,敞開兩顆扣子的胸膛白嫩無暇,淺淺的乳溝好像在向他招手一樣,令他有些頭暈眼花心神不寧,在給她講解問題的時候不時的用餘光掃視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酥胸……

    很簡單的問題,他三言兩語就講完了,蘇靜衝他嫵媚的笑了一下,準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在起腳的時候卻故意用高跟鞋尖踢在了他的椅跟上,造成了一不小心摔倒的假象,整個人不偏不倚的朝坐在椅子上的他壓上去,兩團飽滿的胸結結實實蓋在了他的面上,一種綿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覆蓋了他的臉龐,伴隨著的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的香氣竄入鼻孔中。《免費》

    他的心砰砰亂跳,呆滯了片刻,連忙雙手扶住她的柳腰一邊推開她一邊故作鎮定地說:「沒事吧。」

    誰知她嬌小玲瓏的身材卻並沒有輕而易舉的背他推開,綿軟的胸部還是結結實實的蓋在他的面上,讓他的呼吸頓時都有些困難起來。又加了一把勁兒,還是沒有推開,從她的山峰上探出頭喘著氣一看,原來蘇靜的雙手緊緊抓在椅子上。

    「快起來。」他一本正經地說。

    「不」蘇靜撅著櫻桃小嘴嬌滴滴道,一雙眸子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你要……要幹嘛?」劉海瑞看著她嫵媚迷離的眼眸,心神不寧地問,那一對絕世玉峰矗立在面前,讓他腦子裡有點亂,又緊張又期待,連呼吸也不知不覺粗重起來。

    蘇靜眨了一下眼睛,紅著臉蛋低聲說:「我去關上門好不好?」說完不由分說便轉身扭著豐腴的臀走上前去將辦公室門反鎖上,回身時兩頰已經紅彤彤的,一臉害羞,卻又被奇妙的感覺驅使著走上前去,羞答答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別……別這樣子……」面對蘇靜的主動,劉海瑞感覺有些意外,昨晚她反常放縱的表現完全可以歸結為酒精的作用,但今天她是神智非常清醒的,突然投懷送抱,讓他一時還有點不那麼適應了。

    便對他聲音顫抖的質疑,蘇靜沒有做聲,而是輕輕分開穿著黑**的細長**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兩團飽滿的東西再一次壓在了他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衣衫,那綿軟的感覺似乎帶著一種魔力,令他的心跳迅速加快,似乎要將它從胸腔裡掏出來一樣,讓處於青春燃燒年紀的劉海瑞開始意亂情迷,把持了片刻,理智的防線便被從心裡洶湧而出的**的洪水一沖擊垮,身子顫抖了一下,發瘋似地用力抱住了她的小蠻腰,揚起下巴兩張嘴如磁鐵一樣迅速緊緊的吸在一起,她熾熱的紅唇讓他欲罷不能,兩張嘴咂的嘖嘖作響……

    蘇靜好像喜歡上了這種放縱的感覺,隨著**的接吻,一雙玉手在他背上上下撫摸,好像要抓住什麼一樣,力道時輕時重,讓他感覺全身好像爬上了無數的蟲子一樣,沒有一個地方不癢,身體更是迅速燃燒起來,灼灼的滾燙……

    激吻了好一陣子,他的嘴都感覺有些麻木了,但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卻讓他情不自禁的將手從他的背上移到她的短袖襯衫領口,一邊貪婪飢渴的親吻她的粉腮白頸,一邊迅速的解開她的襯衫扣子,當衣襟完全敞開,一對碩大的玉房出現在面前,雖被黑色內衣包裹住了多半個,但依然遮不住誘人的風情,他好像瘋了一樣,來不及解去解開她玉背上的扣子,就粗蠻的將內衣朝下拉扯,直至兩座白花花的肉山顫悠悠的蹦出來,迫不及待的將嘴印上了山尖,老道的用舌尖一邊抵弄**一邊吮吸,在他的嘴蓋上自己胸部的一瞬間,蘇靜情難自已的「呃」了一身,從胸部傳出一陣強烈的觸電般的感覺,無比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的掠過她的中樞神經,讓她本就有些疲乏無力的玉體更是綿軟不已,身子軟軟的朝前傾倒,兩座白花花的玉峰直直的擠壓上他的面門,將他整張臉埋沒在了山峰間……

    不知親吻了多久,實在把持不住慾火焚身的衝擊感,將早已上膛的長槍釋放出來,雙手摸索到蘇靜超短筒裙的裙擺,從兩胯朝上一掀,來不及撫摸飽滿高翹的臀,就輕車熟路的找到小褲衩,用力朝下一扒,隨著蘇靜配合的併攏了一下大腿,輕而易舉的脫到了腿彎處,再抱住她豐腴而彈性十足的臀朝前一扳,她便心領神會的用穿著高跟鞋的腳尖點地,微微支撐起身體,分開白嫩的大腿,朝他早已摩擦的珵亮的長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在一種火熱潮濕的感覺將他的長槍包裹住的同時,蘇靜的衣衫凌亂的玉體再次綿軟無力的傾倒在他身上,迷上星目,微蹙娥眉,輕輕**了下嘴唇,一臉沉醉的媚態,從鼻孔裡發出一聲粗重的「呃」聲……

    他被她坐在身下,靠在椅子上無法使力,而蘇靜在包裹住了自己下面以後輕輕扭動了幾下**,就不怎麼動了。異性的纏綿只有在不斷的交疊中才能產生妙不可言的感覺,她的身子傾爬在自己身體上一動不動,讓他感受了一會觸電的感覺後陷入了「冷戰」狀態,這讓他有點焦急起來,用力將**朝上一挺。蘇靜立刻緊皺眉頭「啊」了一聲,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

    「怎麼了?」他停下來不解地問。

    「疼。」蘇靜一臉潮紅,淺聲說。

    「怎麼會疼啊?」這讓他感到不明白了,心想她又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昨晚的表現那麼**,今天怎麼就突然矜持了起來?

    「昨晚做太多了……下面給你弄得有點腫了。」蘇靜微微低頭,一臉羞澀的小聲說。

    「那……那就不要了吧?」劉海瑞說。

    「沒……沒事……」蘇靜連忙看著他道,發覺他正一頭霧水的注視著自己,感覺到自己一前一後的反應有些失態,紅潤的臉更加火紅了,再次害羞的垂下頭,將臉埋在他的肩上,用盡小蠻腰上的力氣,用包裹住他下面的地方前後蕩漾,在他身上磨起了豆腐……

    身體在連綿不斷的交疊中產生愈來愈美妙的感覺,如坐雲霄,朝著快活的巔峰出發……

    刺激享受的感覺讓他們如癡如醉……

    變換了三種體位,最後蘇靜彎腰趴在了辦公桌沿上。在她快意的呻吟聲中一起墜入了雲端……

    **釋放完,青春燃燒之後,稍微休息了片刻,已經快要中午下班了,怕被人發現,才匆匆穿上衣服,各自恢復到正常工作時的狀態,只是心情卻並不像平常那樣平靜。尤其是蘇靜,坐在位子上後全身還不時顫抖一下,那到達巔峰時痙攣的感覺還偶爾從神經掠過,刺激著她的感覺系統,不一會就感覺兩腿間濕漉漉的了,只是無奈馬上要下班,不能繼續享受讓她如癡如醉的快樂了。

    發洩完後這一段時間辦公室裡重新歸於平靜了,誰也沒說話,到快下班的時候蘇靜才紅著臉扭過頭來問他:「你……你打算什麼時候走?」關係更進一步後蘇靜甚至都省略了「劉科長」三個字的稱呼。

    「辦完離職後續提了檔案就走吧。」劉海瑞吐了一口煙說。

    「估計今天張局他們回來時間就完了。」蘇靜說,「只能明天給他交辭職報告了吧?」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昨晚自己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後今天就特別的希望他能多留一些時間,甚至有點不敢想像眼前這個平時幽默愛開玩笑但對她卻照顧有加的劉海瑞離開後的場景,一個人面對空空的辦公室?或是來了新的手下?

    「看時間吧,如果晚的話就明天找她吧。」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公安局戶籍科的少婦張莉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由於和蘇靜在一起坐著,怕她在電話裡亂說一些不方便被人聽見的話,他便直接掛掉了。直到吃完午飯後他借口中午還有點事,將蘇靜支開,一個人回到辦公室裡坐下後給張莉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問她什麼事。

    信息發出去不久,張莉的電話就直接飆了過來,朝窗外看看,中午休息時間辦公樓上沒什麼人,便接通了電話,朗爽地笑著問:「張姐啊,好久不聯繫了,今天怎麼想起我來啦?」

    「小劉弟弟呀,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最近忙啥呢?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聯繫你張姐我呢?」電話裡張莉的聲音sao滴滴的,一聽見這種聲音,不由得就讓他想起了和張莉在趙雪宿舍裡偷情的事情,那驚心動魄又負罪的刺激感讓他回味不已。

    「最近有點忙,還說抽空給張姐你打個電話呢,誰知道還不等我打過去你就打來啦。」劉海瑞能言會道地說。

    「得了吧,小嘴還真甜。」張莉瞋聲說,「現在在哪兒呢?還在煤炭局上班著嗎?」

    「在啊,還能去哪兒呢。」

    「姐還以為你不在榆陽了呢,這十天半個月的也沒你的消息,還以為你把張姐我這麼快就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呢,吃干抹淨拍**就不理人了。」

    這少婦由於性生活不美而時常感到春心寂寞無人解,自從**身材健壯長相帥氣的劉海瑞成功,從他那裡嘗到了男人的威猛和做女人的甜頭後就對他結實的身體念念不忘了。

    「張姐瞧你說的,我劉海瑞是那樣的人嗎?我這不是最近剛市裡換了主管煤炭的領導嗎,工作上有點忙,我怎麼會把張姐你給忘了呢。」劉海瑞甜言蜜語的恭維她,哄女人他極為有一手,專門挑這種春心蕩漾的女人最喜歡聽的話說。

    「就說嘛,姐對你也不薄嘛。」張莉嬌滴滴地說,「今晚上有時間嗎?姐姐我想……想見見小劉弟弟。」

    「今晚啊?」劉海瑞猶豫不決起來,因為他已經計劃今天下班後將白玲帶到自己家裡去,將今天**到張達「強暴」她的證據轉給她,以便自己離開煤炭局後白玲收拾握著這些東西來在萬不得已自我保護時用,但又一想到張莉那少婦玲瓏有致的誘人身段和她在床上無比**的樣子,難免就有些舉止不定了。

    少婦張莉等這個機會快半個多月了,這半個多月因為省裡上得不到滿足而導致情緒不穩和自己老公開了火,搞的她老公這十來天都不回家裡來住了。婚後的少婦對生理需求的期盼就如同乾涸的土地對雨水的渴望一樣,無比的急切。半個多月沒有夫妻生活的張莉已經快要想渴死的禾苗一樣,等待著男人的滋潤,今天終於得到了劉海瑞的回信,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期待已久的機會。一聽他在電話裡躊躇不定,半天做不出決定來,便使了一個心眼,不緊不慢地問:「對了,小劉弟弟,你不是上次向我問小雪去哪兒了嗎?你有她的消息了嗎?」

    趙雪突然辭職對他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很驚訝的消息,她的去向對來他說更是一個謎團,直到現在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一提到她,劉海瑞就立刻焦急地說:「我沒她的消息,張姐你有她的消息了?」

    他的反應在少婦的預料之中,一聽他焦急的語氣,就知道他肯定著急著想知道趙雪的下落,便又故意用為難的語氣說:「我知道倒是知道——」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劉海瑞就急切的打斷道:「她在哪裡?」

    「小劉你先別心急嘛。」少婦張莉不緊不慢地說,「聽姐慢慢說嘛,小雪她現在具體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聽一個同事說最近見過她,至於具體在哪裡這個我得問一下同事才知道……要不……要不這樣吧,我呆會給同事打個電話,今天下了班約個時間來我家裡,還是你當面問清楚比較好,你覺得怎麼樣?」

    由於急於想知道趙雪的下落,劉海瑞也沒多想,就同意了她「好心」的建議,豈料這只是想急於得到他威猛身體滋潤自己的張莉的一個「善意的謊言」。

    一直等到下班的時候張淑芬和王胖子還沒有回來,就像蘇靜說的,張局和王胖子今天陪同市裡領導去煤礦調研,晚上肯定是要一起吃飯的,「明天再給領導交辭職報告就是了,反正又不急這一兩天。」

    劉海瑞想想她說的也沒錯,以往局裡自己人下鄉去礦上檢查發現了什麼問題都會被煤老闆請上飯桌解決,更何況級別更高的市委領導下鄉去呢,待遇級別肯定更高了,晚上不擺上一桌怎麼行呢,張淑芬和王胖子肯定要陪同領導一起吃喝了,於是便就不再等張淑芬和王胖子回來了,收拾了東西準備走人。

    昨晚意外得到如癡如醉的快樂讓蘇靜對男女之事有點上癮了,下班時還想將劉海瑞叫到她住的地方去吃飯,其醉溫之意不在酒的用意被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明白,即便是吃菜,誰也不願意每天都吃同一樣菜,換了她,還有白玲、張莉……太多的女人等著被他「安慰」呢,更何況今晚還要去少婦張莉家裡打聽趙雪的下落,便婉言謝絕最新章節。

    下班後劉海瑞故意磨磨蹭蹭的等著蘇靜不捨得離開,才從辦公室裡出來了。由於張局和王副局沒在,一下班辦公樓裡的人都趕著離開了,從辦公室出來,走廊裡已經靜悄悄的了,他伸了個懶腰,逕直朝樓梯口走去。可能是心裡想著張莉要告訴他趙雪的事而走路時心不在焉,也不看路,結果導致剛一走到樓梯口,就迎面和一個冒失鬼撞在一起。

    只聽「哎呀」一聲清甜的叫聲,定神一看,原來是財務部的文倩,他都不知道多久沒有看到她了。結果卻以這種方式和她遇見,只見文倩一隻雪白的手捂在額頭上,一臉驚慌失措,一見是劉海瑞,白嫩的鵝蛋臉上就泛起了微微的紅暈,朱紅色的薄唇微微張了張,不好意思地說:「劉科長,對……對不起。」

    「沒事。」劉海瑞大度地笑笑,見她有些害羞的樣子,就想逗她玩一下,便走上前兩步,伸過去手輕輕拉住她捂在額頭上的小手笑呵呵問:「沒撞疼吧?」

    「沒……沒事。」文倩警覺而害羞的後退了一步小聲道,低著頭有點不敢看他。

    雖然曾經也使了壞心眼佔有過文倩嬌嫩的身體,但平時由於和財務部的工作交集不多,所以自打那一次後也沒有什麼機會再重溫一下文倩如絲綢般光滑而**的玉體,再次以這種方式見面,看見她挺拔高聳的快要將胸口的紐扣撐爆的酥胸,他便忍不住又想著動壞腦筋了,特別是文倩白皙的脖子下露出一片雪白無暇的肌膚,那皮膚實在太嫩滑了,看起來吹彈可破,從領口露出來的一片酥胸顯得軟嫩極了,隨著她略微緊張的呼吸在微微顫動,好像要呼之欲出一樣。

    劉海瑞的目光完全被文倩那肥而不膩的豐滿身材給吸引住了,直勾勾的盯著她,一時半會有些失態不語。那火辣辣的目光讓文倩感覺臉上燥熱難耐,心跳不由自主加快,隨著心跳,兩座飽滿的山峰好像無形中在發脹一樣,讓她的呼吸也情不自禁急促起來,兩人就這樣僵持了片刻,文倩才低聲說:「劉科長,我……我下班了,先走了。」說完就忙轉身快步朝樓下走去。

    陷入遐思中的劉海瑞這才回神,對著她曲線玲瓏的背影不懷好意地笑道:「急啥呀,我也下班了,一起下樓吧。」

    說話間文倩已經消失在了樓下,不僅沒有放慢或是停下腳步來等他,反而無形中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走出了局大門。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反應,劉海瑞一臉得意的笑著,吹著口哨滿面春風的走下了樓去。由於在辦公室裡逗留了片刻,從辦公樓出來已經是七點多鐘了,夏天的七點多夕陽還沒完全落下山,院子裡的樹蔭斑駁,夕陽的餘暉將院子裡染成了一片金黃色,這樣的環境和氛圍讓他覺得特別安逸,儘管他是即將要離開的人了,但是卻一點也不覺得遺憾,反而有一種悲壯的快感。

    就要吹著口哨走出局大門的時候,突然一個高挑婀娜的身影閃現在他面前,他定神一看,才發現是白玲,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今天身著的那身性感誘人的衣服換掉,穿上了平時上班的那身樸素但女人味十足的服裝,一件黑色緊身短袖將她的身子包裹的緊俏挺拔,一條白色柔軟的褲子令雙腿顯得修長筆直,整個身材顯得曼妙無比,在夕陽餘暉的印照下彷彿從天而降的仙女一樣,在這一瞬間充滿了迷幻的色彩。

    「白姐,你怎麼還不回家啊?」劉海瑞走上前去問她。

    「小劉,我……我有點擔心。」白玲吞吞吐吐說。

    「擔心什麼?」他一頭霧水。

    「我怕……怕張處長今天答應的事情明天會……會反悔了。」白玲低頭說。

    原來是怕張達明天不給她錢了啊?劉海瑞心想,張達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了,欺軟怕硬,膽小怕事,只要白玲答應不去他家裡鬧,別說十萬塊錢,就是二十萬,他也會給。「白姐,你就放心吧,你明天等著張達給你拿錢就是了,別的不用多想。」劉海瑞給她打了一劑定心針。

    白玲微微抬頭,看他一臉沉著的笑容,心裡也就踏實了不少,今天為了配合他來演戲對付張達,自己當著劉海瑞的面將身子完全交給了張達讓他佔了一會便宜,這是她迄今為止做出的最為不道德和感到羞愧無比的事了,雖說這件事做得很不厚道,但既然都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張達答應給的十萬塊錢就不能不要了,況且作為一個依靠勞動來獲得微薄收入養家餬口的女人,她真的太需要一筆錢了。

    劉海瑞急著去張莉家裡,見她低頭不語了,便問:「白姐,還有啥事嗎?」

    「沒……沒了。」白玲輕輕搖搖頭淺淺道。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有點事。」劉海瑞說。

    「你……你有事就去忙吧。」白玲抬頭紅著臉衝他莞爾一笑,明眸皓齒的樣子甚是迷人,好像冬日的暖陽一樣,讓劉海瑞無形中感到了一絲溫馨的感覺,也衝她微笑了下,點點頭就朝門外走去。

    「哦對了,白姐。」剛走出兩步,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回頭叫白玲。

    白玲微微蹙著眉頭,迷惑地看著他。

    劉海瑞張嘴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又欲言又止,警覺地朝四下打量了一番,才走上前去小聲說:「白姐,明天下班有時間的話去我家裡一趟,我有點東西要交給你。」

    白玲淡淡的「哦」了一聲,便低下了頭抿著嘴偷偷的笑,心裡感覺癢癢的,頓時對明晚去他家裡充滿了期待。

    「明天下了班你先別走,等一下我,到時候去我家裡,我給你一些東西。」劉海瑞不緊不慢地壞笑著說。

    「嗯。」白玲低著頭滿心歡喜地點頭。

    劉海瑞壞壞的笑了笑,就轉身離開,從局裡出來,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朝張莉的家裡而去。

    剛一坐上車,電話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張姐」,以為是那少婦已經將同事約到了家裡了,他還沒趕過去,就連忙接通電話不等她說話就直接解釋說:「張姐你稍等一下,我已經坐上車了,估計再過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電話那頭的張莉坐在沙發上嘴角泛起一絲詭譎的媚笑,柔柔地說:「哦,不著急的,只要你來就好啦。」

    「嗯,我很快就過去了。」劉海瑞說,「不好意思啊,張姐,你同事肯定都過來了吧,讓你們要多等一會了,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呆會來了直接上樓來按門鈴就是了。」張莉淺笑說,對於自己的真實意圖諱莫如深。

    「嗯。」

    「那行,呆會來了再慢慢說。」少婦張莉一聽說他二十分鐘後就要到了,心裡的期待又多了一分,嘴角掛起一絲嫵媚的笑容,那種想法隨著他的即將到來而更加強烈了。掛了他的電話,便起身走到了衣櫥前從衣架上拿下一件乳白色絲綢質地的浴袍丟在床上,站在床邊開始寬衣解帶。

    寬鬆時髦的性感上衣輕輕從腰間垂落,一片白潔的上半身露了出來,在房間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白嫩無暇,透著亮光。輕輕的背過手去柔柔一捏,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文胸應聲垂落,包滿挺拔的兩座玉峰直直矗立,白裡透紅,如玉雕琢一般,雖沒有了胸罩的包裹,依然顯得挺拔極了,一點也不下墜,高聳豐滿,胸型美極了。

    超短百褶裙的拉鏈輕輕被落下,隨即沿著白白嫩嫩的長腿徐徐滑落,渾身上下便身下了一條丁字褲。黑色窄細的帶子從後面看上去彷彿隱藏在了股溝中一樣,幾乎看不見。豐腴的臀肉顫顫的後翹著,作為一個二十**歲的少婦,這樣完美的身材實在不多見,真是渾然天成,無論是從比例和器官的發育程度上來講,簡直都是人間極品。

    但就是這麼一個身材容貌都是萬中無一的成熟少婦,本該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幸福的婚姻生活,無奈自己老公患有嚴重的前列腺炎,在夫妻生活上無法滿足一個婚後少婦正常的生理需求,導致現在的婚姻生活幾乎名存實亡,自卑透頂的老公也一兩個月不回家一次,而作為對性有正常渴求的少婦,張莉的生活實在過的太憋屈了,再認識劉海瑞之前,每當想要的時候只能通過網購的「羅馬大帝」來自我安慰。直到劉海瑞意外的出現,在她一番**下將他引上了床,才發現他不僅是一個床上功夫極其剛猛的男人,而且還有著一根亞洲男人無法企及的「大傢伙」,甚至比她常用來自我安慰的「羅馬大帝」還有多出一圈尺寸,和他的歡愛讓張莉真正的嘗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長久以來她過得太寂寞了,猶如一團幾乎快要自燃的乾柴,終於碰上了一團烈火,便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他跪在身後抱著她的**九淺一深的出出進進的感覺讓她時常回味,那感覺太猛烈太刺激了,源源不斷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她,探觸著她內心深處的寂寞,渾身觸電般痙攣的酥麻感讓她一想到就感覺全身又不由自主的發癢了。

    一隻手從***裡伸進去在花瓣洞上摸了兩下,又拿出來一看,中指上已經沾滿了晶瑩剔透的水漬,花瓣洞已經濕漉漉的,原本白嫩的臉頰不知什麼時候也泛起了微微的紅潤光澤,修長的眉黛間散發著迷離嫵媚的神色,跟丟了魂一樣從床上抓起乳白色絲綢浴袍掛在臂腕,六神無主的走進了衛生間裡。

    隨著嘩嘩的水聲傳來,從衛生間裡同時也傳來了女人輕微的呻吟,只見淋浴器下的張莉養著尖巧的下巴,輕輕咬住嘴唇,雙目緊閉,兩頰紅潤,一臉沉醉著,左手輕輕揉搓著白嫩飽滿的**,右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移到了兩腿之間的那片森林中,中指沿著花瓣洞上下撫摸,那顆粉嫩的敏感豆豆在來來回回的輕微撫摸中已經變得紅潤腫脹,如同一顆小木指甲蓋大小的紅豆一樣點綴在肥厚的褐色花瓣之間……

    張莉的腦海中浮現著和劉海瑞在公安局宿舍趁著趙雪半夜出去辦案偷情時的情景,他那結實的脊背,強壯有力的撞擊,以及進入她身體的那龐然大物,他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癡迷,她太需要那樣的安慰了,一邊閉目回味著之前和他在一起嘿咻的情形一邊輕輕的上下撫摸著花瓣洞……

    在去張莉家的車上劉海瑞心急如焚,自從上次和趙雪見面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來自己忙於參加建委的招聘考試而忽略了她,直到得知她從公安局辭職並且消失後才發現趙雪在他心裡的重要性最新章節。在他心裡趙雪是個值得用心對待的姑娘,父親受人所害,家庭從此衰敗,和自己的經歷何其相似,幾乎是如出一轍,對於她,劉海瑞心裡有一種特別的親近感和認同感,而且兩個人也是情投意合,雖然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如果真要找個好姑娘結婚,他肯定第一個會選擇趙雪。

    坐在出租車上焦急的看著窗外急速閃過的招牌,夜色逐漸籠罩上來,城市裡開始點亮了燈,流光溢彩的光線從眼前閃爍而過,腦子裡不知不覺就想起了趙雪清透迷人的面容,突然之間很想很想見到她。

    懷著急迫的心情,出粗車終於在張莉家的小區門口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迅速的付了錢,就迫不及待的加快步伐走進小區,鑽進電梯裡直奔張莉家。

    鑽出電梯迅速按著記憶來到少婦張莉家門口,迫不及待的按響了門鈴,貓眼裡一隻漂亮的眼眸閃現了一下,咯登一聲響,門便緩緩打開了。

    他順勢將門輕輕一推,張莉就出現在他面前了,白裡透紅的臉頰、風情嫵媚的笑容、一雙讓他一時捉摸不透的迷離眼眸,以及她身上裹著一件乳白色絲綢浴袍,她的這番打扮讓他一時半會有點納悶,但是心裡著急知道趙雪的下落,也沒多問,只是有些窘迫的笑了下。

    「快進來吧。」張莉臉上掛著成熟女人所獨有的嫵媚笑容輕聲說,窈窕的身子微微讓到一邊。

    他也沒多想,就走了進去,發現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客廳裡空無一人,一時還納悶她的同事在哪呢,就聽見聲後「匡」一聲,回頭一看,門應聲閉上,張莉一臉詭譎的笑容讓他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惑然地問:「張姐,你……你不是說你同事來了嗎?」

    「我知道你急著知道小雪的消息,先別心急,我同事臨時有點事,可能還得半個小時才能來,你先別心急,先坐下來等一會吧。」張莉面若桃花地衝他淺淺笑著,毫不忌諱的拉起他的胳膊朝客廳的沙發上走過去。

    跟著她來到沙發前坐下來,他就迫不及待地問她:「張姐,趙雪她現在到底在哪裡?你同事在哪見過她嗎?」

    這原本只是張莉騙他來的借口,被他這麼一問,一時半會啞口無言答不上來,愣了一下神,很快就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輕笑著說:「看來你對小雪是真心的,不過你別心急嘛,我現在也給你答不上來,等我同事來了你問他吧。」

    「那你同事啥時候過來?」他焦急地問道,還蒙在鼓裡,根本沒有想到張莉為了得到這次機會給他撒了這麼一個謊,以往都是他花言巧語的哄騙別人,沒想到今天由於疏忽,被這個少婦給騙了。

    張莉煞有介事地垂下眼瞼想了一下,說:「半個多小時吧,你先別心急嘛,來,正好陪我喝杯酒吧。」說著少婦將早已準備好的紅酒不由分說就倒了兩個多半高腳杯,一杯給他,一杯舉了起來。

    誤以為張莉叫他來是好意幫他打聽趙雪的消息,被焦急衝暈頭腦的劉海瑞便沒多加思索就端起杯子來和她碰了一下,抿下了一大口。

    見他一點也不戒備的就喝了一大口酒,期待已久的張莉嘴角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容,這絲神秘的笑容稍縱即逝,臉上換之浮起成熟女人充滿韻味的媚笑,一邊緩緩的放下酒杯一邊說:「小劉弟和我差不多也快一個月沒見面了吧?」

    「差不多吧。」他放下酒杯輕笑說。

    「那就一點也不想你張姐我啊?好歹咱們兩還算露水情緣嘛。」才喝了那麼一點酒,張莉的臉龐很快就變得紅彤彤的,說話時一雙眼眸迷離的直視著劉海瑞,嘴角的笑容嫵媚極了。

    「我不是說了嘛,最近太忙啦,單位的破事太多啦。」劉海瑞呵呵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眼睛突然有些花,眼簾中的景致好像逐漸開始變得模糊了,他使勁的擠了幾下眼睛,視線才稍微清晰了一些。

    「怎麼啦?是不是最近累壞了,想睡覺啦?」少婦張莉**地輕笑著問,與此同時輕輕挪了下**,將散發著女人體香的身子朝他跟前移了移。

    「這酒勁還挺大的。」劉海瑞說,因為自己平時很少喝紅酒,白酒至少能喝一斤,但紅酒他喝過的太少,對酒性也不甚瞭解,只是感覺有點奇怪而已,還沒有懷疑到她在這酒上做過什麼手腳。豈料在他來之前,張莉洗完澡出來後將酒拿出來,從包裡掏出了特意從「夫妻生活」用品店買來的催情藥倒進了酒瓶中攪勻,只等著他過來喝下這瓶酒,那麼不用她多費力,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就會主動尋求刺激了……

    「是嗎?」張莉淺淺媚笑著反問,又將沒喝完的半杯酒送到他手中,「來,再喝點,反正還得一會我同事才過來,閒著也是閒著,邊喝邊等他吧。」

    劉海瑞沒多加思索,又陪著她喝了半杯酒,杯子一放下就感覺有點頭暈,視線又變得模糊了。

    發現藥勁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張莉隨即就用火熱的眸子看著他輕啟朱唇氣若幽蘭地說:「好熱啊,小劉感覺熱不?」

    「是有點。」劉海瑞從剛喝下第一口酒不久就已經感覺到身體不明原因的發熱了,這會已經有些灼灼的感覺,額頭上甚至都浸出了些許的汗水,側眼看著她,發現少婦張莉在對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將浴袍撕扯開,多半的酥胸露了出來,白馥馥的如兩隻大白兔一樣欲迎還羞的將一半身子躲藏在浴袍下……

    「熱的話把衣服脫了吧。」張莉說著一點也不介意的伸過芊芊玉手幫他解領口的扣子,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反抗,可是腦海中同時卻又另一種想法湧起來,理智與放縱在做著掙扎,很快襯衫扣子就已經全部被她給解開了,衣衫敞開,露出了一片結實的胸肌,還沒等他完全反應過來,張莉的身子就軟軟的靠了過去,挺拔飽滿的**直直的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綿軟而富有彈性,肉挨著肉,產生了無比灼熱的感覺,一種原始的獸性徹底的從他的心底釋放出來,彷彿脫韁的野馬一樣失去舒服,無法控制這種暴漲的衝動,粗蠻用力的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喘著粗氣張大嘴開始急促的在她肉肉的耳垂和脖子上激吻起來,張莉得逞了,躺在沙發上扭動著身子一邊輕輕呻吟一邊伸手將腰間的束帶拉開,絲滑的浴袍便展開,呈現出白嫩無暇一絲不掛的誘人**,玉體橫陳,雙手伸進他的襯衣,在他寬厚的脊背上撫摸著,嘴裡呢喃地呼喚著他:「小劉,親……親我的全身……想死你了……呃……」

    劉海瑞彷彿一頭被困了萬年的野獸,趴在她的身上從耳朵開始朝下激吻著,吻過她白嫩的脖頸,沿著鎖骨滑到飽滿的**上貪婪的吃著,吮吸著,兩顆**很快就被他吸的發紅腫脹,直直的矗立在了高聳的山巔上……

    吻過了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膚,在最敏感的部位用舌頭攪動著……吮舔著,直到……直到瓊漿玉液成股流出……才騎在她的面門上,將大棒槌硬生生塞進了她的嘴裡……

    「呃」隨著他進入她的花瓣洞,她長長的喘息了一聲,身體傳來如觸電般的酥麻感,兩條玉臂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脊背,兩條雪白的長腿抬起來攀住了他的腰桿,隨著他的前後挺動而全身晃動……

    久旱逢甘露、乾柴遇烈火,這是何等舒服快活的滋味,陣陣強有力的撞擊讓她如墜雲端,身子綿軟無力,輕飄飄的,似乎升天一樣,久違的感覺令她如癡如醉。

    藉著酒中***的效力,他們忘情的放縱著,變換著各種體位,從沙發上辦到了臥室床上,源源不斷的快感,讓她無比陶醉……

    三次一起墜入雲端之後劉海瑞已經累得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藥勁在這個時候也逐漸散完了,快活之後兩個人差不多清醒了一大半。

    「小劉你太棒了……太爽了……」張莉吐氣如蘭地說,還沉浸在剛才的感覺中回味無窮。

    意識清醒後劉海瑞很快就反應過來剛才喝的酒有問題,即便是他不知道紅酒的烈度,但也知道自己的酒量不管喝什麼酒不可能一杯就醉,反正也不吃虧,便壞笑著喘著粗氣問:「張姐,剛才的酒是不是有問題啊?」

    滿足過後張莉也就不再隱瞞了,眼眸迷離地凝視著他,嘴角泛著淺淺媚笑輕喘著氣說:「是啊,姐想你嘛,又不好意思給你說嘛。」

    果真如此,劉海瑞鬼笑著說:「想我就直說嘛,像張姐你這麼有味道的女人還怕男人會拒絕嘛。」

    「你這個小子真壞。」張莉喘氣說,「早知道姐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兒了……和我做爽嗎?」

    「你說呢?」劉海瑞詭笑著反問。

    張莉眨了一下眼眸,又問:「我水多嗎?」

    「簡直是水漫金山。」他伏在她耳邊壞笑著耳語道。

    「壞蛋。」她嬌嗔地說,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挪了個方向,趴在了他的腰桿上,輕輕扶住他釋放後軟塌塌的傢伙,渴望地看了他一眼,不經分說再次將它含進了嘴裡吞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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