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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火熱的重逢 文 / 九霄鴻鵠

    火熱的重逢

    就這樣,白玲被他拉進了辦公室裡,張達將門關上的同時順便反鎖了門,回頭笑呵呵走到她面前問:「白玲,說吧,有啥事?」

    白玲低著頭支支吾吾說:「張處長,我家裡出了點事,我有點難處想……想請您幫我一個忙。(看書免費小說)」

    張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短袖領口裡的風光說:「說吧,什麼難處?」

    白玲低著頭支支吾吾,不想告訴別人自己家裡那些讓她感到心力交瘁的事情。

    「有什麼難處你先說出來我聽一下,作為你的直接領導,我有必要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麼難處,我必須對我下屬的情況掌握清楚,要不然怎麼能算的上一個稱職的領導呢。」張達直勾勾注視著她雪白的胸膛說道。

    「張處長,我老公生病了……我……我想先把我這個月的工資提前支了。」白玲說。

    「提前支取工資啊?」張達的語氣有些為難,心裡卻在盤算著用這件事來迫使白玲就範,正好自己這段時間有些「上火」,剛好沒人瀉火,況且是白玲這樣美艷動人的少婦,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是說什麼也不肯放過的,苦於之前劉海瑞有劉海瑞照顧著她,自己無從下手,這幾天他不在,正好是個機會。

    聽見張達為難的語氣,白玲連忙說:「張處長您放心,我拿到工資絕對不會不幹的,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我會一直幹下去的。」

    給她提前支取一個月的工資,這對張達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只需白玲寫一張借條,由他簽字,即可去財務支取工資,但白玲畢竟是個臨時工,對局裡的財務管理制度根本一點也不瞭解,張達便借此機會以刁難白玲來滿足自己的**,轉身背著手走到辦公椅上坐下來,微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抬頭看著她,一臉為難地說:「白玲,是這樣子的,提前支取一個月工資這個事恐怕不好辦啊,咱們煤炭局作為事業單位,工資每個月都發的很及時,再說你也不是單位裡的正式職工,這個事還真是不好辦啊。」

    白玲急著用錢心切,忙走到辦公桌前焦急地問他:「張處長,那……那怎麼樣才能借到工資?」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張達翹著二郎腿,手指在桌面上崩崩的敲打著,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白玲彷彿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什麼,失落又慌亂地說:「那……那打擾張處長您了,我先走了。」

    「別急,你先等會。」張達連忙伸手招呼說。

    白玲感覺彷彿是有希望借到錢了,連忙回過頭來,一臉期待地說:「張處長,您可以幫我借到工資了嗎?」

    「工資借是借不到,不過我可以私人先給你借一點。」張達一邊說一邊起身走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這怎麼好呢?」白玲婉言拒絕說。

    張達倒是一點也不介意的將手伸過去搭在她的肩膀上裝作關心地說:「這有什麼不好?我的下屬遇到點困難,作為領導幫一點小忙是應該的嘛。」

    他的舉動讓白玲意識到這傢伙是醉溫之意不在酒,便朝後退了兩步說:「張處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再……再想辦法吧。」

    張達怎麼可能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了呢,走上前兩步說:「白玲,你說你一個女人,在煤炭局掙兩千不容易,家裡又有那麼一個不能自理的男人,你還能想啥辦法呢。」

    「謝謝張處長您的關心,我……我還是另想辦法吧。」白玲說著轉身就要走。

    情急之下,張達從後面一把熊包住了她,不由分說就雙手緊緊握在她飽滿挺拔的玉峰上,將嘴湊到她白嫩的臉蛋上急促的親吻起來。

    白玲連忙在他懷裡掙扎著脫身,一邊掙扎一邊慌亂地說:「張處長,別……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無奈張達的胳膊像兩把鉗子一樣卡住她的身體,無論她如何掙扎也無法從他的懷裡掙脫掉。

    「別什麼別,今天來了就別急著走,好好陪我一次,以後工作上無論有什麼困難,我張達都會幫你的。」張達緊抱著她纖弱的身體一邊急不可耐的在她的臉蛋和脖子上來回親吻一邊急促地說。

    「張處長,別這樣,你在這樣我叫了。」白玲驚慌失措地用胳膊肘頂著他說。

    此時的張達已經被慾火燒暈了頭腦,她軟玉溫香的身體更是點燃了他的激情,像一頭野獸一樣在她白皙的脖子和鎖骨上一邊啃著一邊說:「你叫吧?你不怕別人說你這個女人**男人的話你就叫吧?再說了,現在是下班時間,後勤處這根本沒人,你叫破了喉嚨也不管用。」

    畢竟她是一個女人,能一直堅守操持著那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本來就是一個怕別人說閒話的女人,張達這麼一說,她更加不敢大聲喊叫了,只能咬牙流著眼淚,在極不情願的反抗之下被張達推倒在辦公桌上,將她的領口撕扯開,在她雪白飽滿的蓮房上貪婪的啃起來……

    她也是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少婦啊,自從和劉海瑞發生了最後一次關係,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嘗到男女合體時那種忘掉所有煩惱的滋味了,在張達的嘴在她玉白溫熱的身體上遊走了幾番後,她的反抗漸漸不再那麼強烈……

    當張達將她翻了一個身,扒下她的牛仔褲,抱住她豐腴高翹的臀進入她的身體後,她徹底的放棄了反抗,反抗已無用,儘管是被強迫,在他開始撞擊她的臀部時,她還是感受到了**相遇時那熊熊燃燒的快感,雖然嘗到了久違的歡樂,但這並非她自願。更可恨的是在張達快要釋放的時候將她的頭髮揪住,硬生生將那東西塞進了她嘴裡,釋放進了她的口中。

    讓她更加不能容忍的是張達這個畜生在霸佔了她,發洩了自己的獸慾後並沒有履行自己的諾言,給她一分錢也沒有借。

    這幾天她每天晚上睡覺時想起那天在張達辦公室裡遭受的屈辱,就會以淚洗面,受盡了委屈,卻連找一個傾訴的人也沒有,在局裡也見不到劉海瑞了,好幾次狠下心來給他電話,但每次都是關機,加之這些日子她聽到局裡人說劉海瑞得罪了張局,可能要被扯掉了,這天早上在局裡打掃衛生的時候又聽見來上班的職工路過時說劉海瑞的前途不保了,才再次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瞭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劉海瑞真是感到氣憤極了,義憤填膺道:「**的!張達那王八蛋!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宰了他自然是不可能的,這只是他的一時氣話。不過張達在局裡只是一個小人物,劉海瑞之前一直在局裡根本沒有把張達這個畜生放在眼裡,既然這王八羔子欺負了白玲,他就橫下心來打算為她出頭。

    看見他如此激烈的反應,白玲心裡甚是感動,每一次當自己遭遇困難或不幸的時候,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站出來為她出口氣的人總是劉海瑞,想來這一兩年來自己付出了**也是值得的。{純文字更新超快看書小說}「小劉,你別,你千萬別找張達了。」白玲眼眸裡閃爍著感動的淚花,擔心地勸阻說。

    他橫眉豎眼質問:「白姐,為啥?難道你被那王八蛋給欺負了!你還想為他說話?」

    白玲見他瞪著眼睛很生氣的看著自己,才低下頭來淺淺道來原由:「不是的,我怕你招惹了張達會對你不好,我聽說張局想把你搞下去,我怕你這樣以來會耽誤了自己的前途,我不想讓你為了我影響了你自己的將來。」

    聽白玲這麼講,他一點也不感到擔心,反正自己也是即將要離開煤炭局的人了,毫不顧慮地冷冷笑道:「哼!想要整死張達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是小劉,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局裡面關於你的壞話傳的很瘋,我琢磨這是有人故意散播出來詆毀你的,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只是一個臨時工,也沒想著把人家張處長能怎麼樣,只是說出來這件事心裡舒服一些,今天把這件事講給你了,心裡舒服了很多,只是……只是讓你見笑了。」自己這樣羞於啟齒的遭遇說給了劉海瑞聽,白玲一時也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低下了頭。

    劉海瑞最討厭每次看見她受了委屈還總是要咽進肚子裡的樣子,不由得心頭就冒火,情急之下無形中加大了嗓門說:「白姐,你既然不讓我幫你,你為啥還給我說這件事?我看你是活該!」

    一通無名之火朝白玲發洩出來,讓她抬起臉雙眸驚愕地看了他片刻,緩緩低下了頭,兩行眼淚便從明亮迷人的眸子裡滾落而下,雙肩一聳一聳,緩緩抽泣了起來。

    見白玲無聲的哭了起來,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的無名火焰語氣有點重了,便將手搭在她單薄的香肩上,緩和了一些語氣說:「白姐,我不是想對你發火,你受了委屈,被張達那混蛋欺負了也就算了,關鍵是他得逞之後竟然出爾反爾,沒有幫你,你能嚥下這口氣,我還嚥不下這口氣呢!誰叫你是和我劉海瑞有關係的女人呢!我怎麼能吮許別的男人欺負我劉海瑞的女人呢!」

    白玲緩緩抬起頭,俊俏鵝蛋臉上掛著兩行淚水,一雙黑亮的眸子裡噙滿晶瑩的淚花兒,嘴角彎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道:「呵,我還哪有福分做你的女人,念在這幾年來你一直這麼照顧我,和你幹那事我心甘情願,可是我是有家有室的女人,我們無名無份,我不想啥事總是讓你為我出頭,遲早會連累你的。」

    此時的白玲眼含淚水,一雙眸子分外明亮,娥眉微微而蹙,紅潤性感的薄唇緊緊抿在一起,樣子十分憐人,讓人看著不由得心生憐憫,更何況是和她有著**關係的劉海瑞呢,感覺格外的心疼,輕輕將她的肩膀一攬,白玲的身體就撲進了他的懷裡,任由他抱著自己,感受著他胸膛裡男人的溫度,莫名其妙的就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了。

    「白姐,這件事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的,如果他這麼玩弄了你,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恐怕張達那色鬼以後加倍對你的。」劉海瑞擔心地說,所以決定要幫白玲出頭,好好的收拾一下張達,一來為白玲出頭,二來為自己當初在後勤處總是被他無端批評和指責出一口惡氣。

    埋在他的懷抱裡聽了他的話,白玲細細的想了一下,他說的倒也是,這件事如果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以後還怎麼在張達手下工作?便揚起有些紅潤的臉頰,雙眸注視著他說:「那……那怎麼才能教訓一下張處長?」

    「這個……我自有辦法。」劉海瑞停頓了片刻道,其實他心裡現在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即便他為了替白玲報仇暫時再在煤炭局待幾天,自己安質科的工作也和後勤處的工作沒什麼交集,要抓住張達的把柄和短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好在白玲沒有接著問他是什麼辦法,而是嘴角擠出一抹溫馨的笑容,又將臉蛋埋進了他的懷裡,雙臂也猶豫著抬起來,輕輕抱住了劉海瑞的腰。

    身體無形中接觸的更緊了,白玲的坎肩短袖包裹下的兩團高聳緊緊擠壓在他的胸膛上,那富有彈性的綿軟感和從短袖裡面散發出來的女人特有的溫度令他逐漸有些陶醉,年輕的身體無形中就點燃了一團火焰,灼燒著包裹在身體裡的情種,抱在他背上的兩隻手便不由自主的上下撫摸起來。

    在省城蘇晴的家裡,做夢時都夢見了白玲這個絕色少婦,就連看見玉體橫陳在他身旁的蘇晴時甚至都看花眼誤以為是白玲了,現在白玲已經身在自己懷裡了,那熱切著期待著和她發生點什麼的感覺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喉結咕嚕咕嚕的蠕動了幾下,輕輕將身體朝前壓去,白玲似乎是明白他心裡的想法,心甘情願地順勢仰躺在了床上,他便借勢爬了上去,將嘴印上了她白皙的耳根上,隨著舌尖接觸到她耳垂的那一刻,白玲閉上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呃」了一聲,雙手將他抱的更緊了,呼出的熱氣扑打在他的耳朵上,更加讓他慾火難耐,身體燥熱的好像要著火一樣,從中樞神經掠過一種別樣的快感,吸在她耳垂上的嘴貪婪而快速的沿著白嫩的脖頸移動下去,親過肩膀、吻過性感的鎖骨、快速的移動到了從領口滾落出三分之一大小的雪白玉峰上,吻著……噌著……吮吸著……

    白玲不知多久沒有這樣心甘情願的和男人發生如此親密的接觸了,隨著他的嘴在她白嫩的上半身來回游動,她的身體一邊微微蠕動一邊從鼻孔裡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實在太舒服了,同時又生怕自己僅隔了客廳的屋子裡的老公聽見了她異常的叫聲,又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快感,偷情時刺激,是白玲活了三十多年所感覺到的最為忘乎所以的快樂,在他身下,她心中所有的煩惱和苦楚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的無影無蹤,空虛的心被一種無法表達的快樂填的滿滿的。

    隨著他的嘴繼續在她的上半身游曳的同時,白玲自動的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將拉鏈拉開,一邊激動難抑又壓抑著那種無法描述的感覺緊抱住他的頭耳語說:「脫了褲子,我受不了了。」

    他愣了一下,內心閃現著邪惡的想法,將牛仔褲邊拉住朝下扒,她自動抬起**,牛仔褲便輕而易舉的脫了下來,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和包裹住神秘地帶的粉紅小褲衩,褲衩中央位置已經濕漉漉一片。

    他的嘴終於停下來,從她光滑的肚皮上抬起頭來,將褲衩輕輕脫下來,分開了她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她的臉蛋變得紅彤彤的,飢渴的看了他一眼,害羞的扭過了頭,輕輕岔開了雙腿,露出了……

    他將褲子抹到腿彎,將她雪白的雙腿分夾在腋窩下,腰桿朝前一挺,隨著一陣濕潤溫熱的包裹感,兩人同時「呃」了一聲……

    **相遇,妙不可言的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屋子裡的溫度頓時好像升高了十度,電扇在天花板上嘎吱嘎吱的轉動著,空氣裡響動著**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

    他盡情的揮汗如雨,她的身體在木床上如船在湖面一樣蕩漾著,兩座白嫩飽滿的玉峰在軟軟的晃動著,花瓣洞口那兩片肥厚的木耳早已經敞開,從身體交疊的縫隙中溢出一股一股的液體,猶如火上澆油,彷彿要讓這團美妙的火焰永不熄滅一樣……直到……直到……

    一種想撒尿的感覺傳來,與此同時她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猶如痙攣一般,快速**了幾下,強忍住想釋放在裡面的感覺,**一蹶,抽出來釋放在了她的肚皮上……

    她的身體一邊無法控制的顫抖著,一邊緩緩扭過頭來,滿臉潮紅,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喘著香氣喃喃無力地說:「怎麼……怎麼不s在裡面?」

    廢話,已經打過一次胎了,老子可不想讓你再懷上一個,他心說,喘著粗氣小聲說:「怕懷上了。」

    白玲會心的笑了笑,躺在床上的身體還在微微顫動著,雙腿合攏在一起,小聲吩咐說:「幫我拿點紙。」

    他伸手從床頭的木凳子上拿了衛生紙卷,撕了一截給她,自己又撕了一截將那傢伙擦了擦,提上了褲子。

    白玲吃力的彎起身子,將肚皮上那團白色的液體擦乾淨了,心滿意足地衝他笑了笑,從一旁抓起短袖套在了身上,又拿了褲衩穿上,才扯過牛仔褲提上,穿戴整齊。

    一番享受,白玲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眉顯得嫵媚極了,彷彿一下子變得容光煥發,嘴角彎出一抹迷羞澀的微笑,雙眸剪水般看著劉海瑞,淺聲細語說:「我好長時間沒有……沒有這麼舒服了。」

    「我以後多讓白姐舒服一下。」看著白玲羞澀的樣子,劉海瑞得意忘形地笑道。

    白玲羞赧的垂下了頭。

    這時從白玲老公所在的屋子裡傳來幾聲咳嗽聲,接著傳來了她老公有氣無力的呼喚:「玲,你過來一下。」

    聽見老公在喊自己,白玲頓時緊張的看了劉海瑞一眼,這又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劉海瑞一點也不緊張,小聲說:「沒事的,看你老公叫你幹啥。」

    白玲定了定神,點了點頭,拉開門心神不寧地去了對面的屋子。

    白玲出了屋子,劉海瑞開始考慮該怎麼收拾張達,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瞇著眼睛絞盡腦汁想了起來。

    「老公,咋啦?」白玲來到她老公的床邊問,心裡有鬼,明顯有些緊張。

    男人吃力的斜過頭問:「是你單位的人來了啊?」

    「嗯。」白玲點點頭,「是單位的領導。」說完怕男人懷疑,又連忙補充道:「來談點工作上的事情。」

    男人笑了一下「噢」了一聲,吩咐說:「那你好好招呼一下人家。」

    白玲見男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便鬆了一口氣,綻開微笑說:「我知道的。」

    男人的目光不經意間移到了她的胸上,發現她沒穿內衣,而在剛才早上她導尿盆時還穿著內衣的啊,他怔了一下,明白了,但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繼續吃力的笑著說:「那好吧,你趕緊去招呼你領導去吧,和人家好好談一下工作上的事。」

    對於她老公鎮定的神色,白玲沒有察覺出什麼,微笑了一下說:「那我過去了。」說完便轉身走了。

    看著自己身材飽滿前凸後翹的老婆,男人雙目一閉,輕輕歎了一口氣。

    從自己老公那邊過來,白玲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微微紅潤的臉蛋顯得更加迷人了,尤其是一雙眸子水潤含光,嬌媚迷人,蘊含著別樣的風情。

    見白玲從她老公的屋子返回來,方纔的緊張神色已經消失,劉海瑞便鬼笑著打趣說:「白姐,你老公沒發現什麼吧?」

    白玲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神色羞澀地笑了一下,輕輕搖頭,輕聲細語道:「沒……沒有。」

    突然之間劉海瑞收斂了臉上的鬼笑,略顯驚愕地將目光落到了她高聳挺拔的胸脯上,看著兩顆微微凸起的部位說:「白姐,你沒穿內衣啊?」

    白玲低頭一看,神色立馬驚慌起來,同時更加羞澀難當,扭過臉害羞地說:「剛才……剛才忘了穿了。」說罷便急忙走到床邊從床上拿起丟在床頭的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內衣,背過身子脫掉了坎肩短袖,迅速的將內衣套在了身上,看著她雪白的玉背,真彷彿是一塊渾然無暇的美玉,白嫩剔透,白淨的連一顆小小的痦子也沒有,膚如凝脂,曲線玲瓏,好一尊曼妙無暇的身板,令劉海瑞看的有些入神,直到白玲將短袖穿好,拽了拽肩膀回過頭,他才回過了神,忍不住讚美說:「白姐,你的背真漂亮。」

    被他一誇,白玲頓時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覺,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到了三十出頭年紀身材與容貌依然保持的如此絕佳的少婦,最希望聽到的就是來自懂得欣賞自己的男人的誇獎,此刻的白玲,雙頰緋紅,娥眉如描,水眸含情,微微垂著頭,同時又偷偷用目光窺視著劉海瑞,羞澀而心悅地說:「你……你別誇我了,都三十多歲的女人了,還咋能說漂亮呢。」

    劉海瑞目光如梭的看著她,心想,給你點顏色你還蹬鼻子上臉啦?嘴角擠出一絲詭笑,走上前去伸出了手朝她的頭上移過去,白玲頓時抬起頭,紅著臉,羞羞答答地說:「你……你還想……」不等劉海瑞反應,便走過去將敞開的門嘎吱的推著閉上,轉過身來抓住短袖下沿,準備想脫衣服了。

    看見她的舉動,劉海瑞這才連忙明白過來,忍不住噗哧笑了起來,邊笑邊解釋說:「白姐,我不是這意思,我是看你頭髮有點亂,想幫你捋順一下,你想多了。」

    等他一道明自己伸過手去的原由,白玲本來就泛著淡淡紅暈的雙頰刷一下子紅的跟猴**一樣,害羞垂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由於剛從省會西京回來,辭職還有許多手續需要辦,一下車就趕來了白玲家裡,快活也快活了,加之誇下海口幫白玲收拾張達,他要辦的事情就多了起來,就不想將過多的精力和時間留在白玲家裡,便直截了當的將自己一個人呆在屋子裡靈光乍現想到的辦法給白玲說了一遍,徵求她的看法。

    聽了他這有些不合常理甚至可以說有點下流和卑鄙的方法,白玲微微挑著娥眉,水靈靈的眸子睜得圓鼓鼓的,神色驚訝地問:「這……這可以嗎?」

    劉海瑞輕笑說:「這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有啥不可以的?」

    白玲支支吾吾地說:「可是我怕……怕張處長會報警。」

    聽罷她的顧慮,劉海瑞呵呵笑道:「他咋可能報警呢,這種醜事他巴不得越早解決越好呢,一來可以殺殺他的銳氣,讓他以後不敢再對你有非分之想,二來給白姐你家裡弄上點零花錢,你暫時也就不用因為突然需要錢而去求別人了。」

    白玲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思來想去的,半天拿不定主意,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劉海瑞不想耽誤自己的時間,便說:「白姐,你先好好想想,想好了給我發個信息,我這剛從西京辦完事回來就直接來找你了,局裡還沒去,我得回局裡去給領導們報個道,這就先走了。」

    白玲抬起頭愣了一下,說:「噢,那你趕緊去單位報個道,別讓領導責備了。」說著替他拉開屋門,跟在他後面一直將他送出到了家門口。

    從白玲家裡出來,劉海瑞在街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徑直奔往了榆陽市煤炭局。時值上午十一點左右,從車上下來,走進大門,局院子裡靜悄悄的,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才離開了幾天,但一踏進大門就有了陌生的感覺。

    他站在綜合辦公樓前仰頭朝三樓看了一眼張淑芬的辦公室,只見窗簾合在一起,但藉著陽光卻隱約可見裡面有人影,便知張局應該在辦公室裡,懷著一顆隨時準備和她魚死網破的決心走進了辦公樓。

    「哎呦!」剛一走進樓梯口,誰知迎面撞上個冒失鬼,一個熟悉的女聲疼的叫了一聲,破口就罵:「誰呀!」

    劉海瑞眼冒金星地也準備針鋒相對,捂著腦門定神一看,原來和他來了個火星撞地球的人是已經被王副局提拔為綜合辦公室副主任的張曉燕,此時她正捂著額頭一臉怒火地瞪著劉海瑞。

    「我當時哪個冒失鬼呢,原來是劉科長啊,這麼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去啊?」張曉燕輕蔑地笑著說,一臉心高氣傲的樣子。

    劉海瑞雖說生性好色,也通過下流的手段迫使眼前這個身材曼妙容貌出眾的佳人委身於自己懷抱了,但他素來恩怨分明,一向和她無冤無仇,便也一點不為她這樣的神色所感到生氣,而是如往常一樣,輕笑說:「我剛回來,正準備上樓去找領導報個道呢,張副主任這是要去哪裡啊?」

    「呵」張曉燕輕蔑一笑,轉過身扭著被筒裙包裹的豐腴誘人的臀部踩著高跟鞋登登登朝樓上走了。

    劉海瑞的嘴一張,不明所以,一臉尷尬的看著她的背影,心想這姑娘啥時候變得這麼牛逼哄哄的了?想想她剛來局裡工作那會多有顏色,文靜又靦腆,這才三年不到這麼牛氣了,這會用青春的身體換來王純清特別愛戴,當上了辦公室副主任,竟然連我堂堂安質科科長都不放在眼裡啦?

    劉海瑞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準備上樓時餘光無意滑過一樓走廊的企務公開攔,便來了興趣想看看最近這幾天局裡有什麼事情沒,就轉身走上前去,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嚇一跳。就說剛才張曉燕那麼牛氣沖天呢,原來他不在這幾天裡,不知什麼時候她提正了,成了煤炭局綜合辦公室的主任。驚訝歸驚訝,但驚訝之餘也不是那麼驚訝,在煤炭局呆了三年多時間,雖然一天到晚的主要工作就是喝茶看報上網,看似一天到晚平靜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了局裡,其實每一天都有暗潮湧動,這幾天他不在,張曉燕被扶正也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了。只是上樓的時候回頭仔細一想,劉海瑞就察覺出了其中關於自己不利一面的端倪,因為從煤炭局用人制度來講,一般是辦公室部門領導,包括副職任用,都需要通過局部室及以上領導開會投票決定,只要有人反對的話一般來說任命就會推遲,但他這幾天沒在,張曉燕能夠被提拔上去,也沒有任何人打電話給他說過這件事,從中可以察覺出張淑芬和王純清已經聯手了,而他便是他們共同的眼中釘肉中刺了,這和他猜測的結果沒錯,自從為了幫任蘭的煤炭企業發展而與局裡的一二把手反目成仇後自己的仕途就已前途艱險,可以說再想要在煤炭局發展幾乎沒有可能了。

    這倒也好,自己提前準備了退路,鋪設好了將來的道路,就算張淑芬和王純清一時半會無法整倒他,他也不想一輩子呆在榆陽這小地方,他的胸懷更大,要去更有前途的地方在官場上飛翔。

    他不緊不慢的上到三樓,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前,正準備伸手敲門時,突然聽見裡面隱約傳來只有嘿咻時女人才會發出的時而急促時而緩慢的喘息聲,他大感好奇的同時緊繃起了神經,將伸在半空的手緩緩放下來,豎起耳朵在門上偷聽了起來,裡面的聲音很小,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有女人忘我的呻吟聲,不過聲音非常小,也沒有對話聲,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裡面到底是誰和誰在干苟且之事。

    應該不會是李菲菲吧?他聽了半天,將耳朵從門上收回來開始猜測。整個煤炭局除了張淑芬會和他在辦公室裡幹這事外,其他男人可都是不入張淑芬的法眼的。

    看來李菲菲這賤貨也不是啥好鳥,趁著局長不在,竟然也學會在辦公室裡行苟且之事了。

    為了不打擾裡面正在上演的**好戲,他輕手輕腳的來到陽台邊上,背靠在陽台上,從兜裡摸出一支煙點上,悠哉的吸著,等待裡面的好戲結束,倒想看看這個曾經差點讓自己動了情的姑娘的眼光如何,找了怎樣的男人,竟會帶回辦公室裡來瀉火。

    將煙抽了一半的時候,從樓梯口傳來了雜沓的腳步聲,他側過頭去看,發現出現在樓道裡的人是李菲菲,兩人同時目瞪口呆的注視著對方。

    片刻,李菲菲白了他一眼,好像沒有看見他一眼,轉過身又朝樓下走去。

    劉海瑞愣了一下,既然裡面的女人不是李菲菲,那肯定是張局了,難不成說在他不在的這幾天裡張局又「另結新歡」了?

    「李……」情急之下他朝李菲菲喊起來,剛喊出一個「李」字,立刻意識到會打擾了裡面張淑芬的好事,連忙加快步子朝李菲菲追上去。與此同時,局長辦公室裡細微的聲音嘎然而止了,片刻,窗簾從裡面拉開一道縫隙,一隻眼睛鬼鬼祟祟的朝外窺視,發現外面沒人,臉上又合上了。

    劉海瑞追到了二樓才將李菲菲追上,上前攔住她問:「張局在辦公室不?」

    李菲菲停下腳步,嫉惡如仇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在!」

    「裡面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劉海瑞旁敲側擊地問。

    「是,最近局裡來了一個管理學畢業的碩士,張局很器重他,在和他談工作。」李菲菲用異樣的目光瞟了他一眼,言下之意彷彿在告訴劉海瑞,你已經不受張局重視了。

    聽罷她的話,劉海瑞詭譎地笑了一聲道:「原來。」

    「還有事嗎?」她不耐煩地問,「沒事我還忙著!」

    「行,那你去忙吧。」劉海瑞淡定地說,雖然是快要走的人了,但才離開幾天,局裡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現在估計除了因為他一走就可以升任安質科科長的蘇靜外,其他人個個似乎與他為敵一樣,站在原地輕笑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又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心想樓上局長辦公室裡的好事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吧,才重新上樓去了。

    局長辦公室的門還是閉著,不過這時裡面已經安靜了下來,好戲應該上演完了,到要看看張局這個碩士是何方神聖,竟能讓**強烈的張淑芬對他感興趣,他可是親身體會過張淑芬的**,那簡直像一頭母狼,飢渴的幾乎索取無度,要是哪個男人沒兩把刷子,那方面的本領不技壓群雄的話根本不可能降服那頭母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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