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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面色紅潤 文 / 九霄鴻鵠

    面色紅潤

    「蘇姐,你的胸部硬了不少,比以前有彈性多了。(看書免費小說)」劉海瑞一邊撫摸一邊鬼笑著說。

    蘇晴仰著臉,微微紅潤的臉頰上泛著會心的笑容,一雙水眸含情脈脈,微微細語道:「還不是你這個傢伙的功勞。」

    「看來我功勞不小啊,那蘇姐是不是該獎勵我一下啊?」他詭笑問。

    蘇晴的媚眼輕輕眨了一下,樣子實在嫵媚,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眼神,只有如此成熟風韻的女人才有,「你想讓姐怎麼獎勵一下啊?」

    「我還沒想好。」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今天釋放了好幾次,暫時不想那個了。

    蘇晴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氣若幽蘭地說:「姐現在給你吹吹怎麼樣?想嗎?」

    只吹不幹,那也可以,他心想,便鬼笑著二話不說,將浴巾下那根大傢伙拿出來放在了蘇晴的嘴邊,蘇晴嫵媚的瞥了他一眼,也是不假思索,就張大了紅潤的櫻桃小嘴,將它連根含了進去……

    他躺在床上,她側身躺在他的腰桿上,嘴裡吃著他的棒棒糖,兩個人都幸福地看著彼此,這樣的生活令他陶醉不已,真想讓時間就此停住。

    蘇晴的**很厲害,吃的時候沒有一絲唇齒感,溫軟濕潤,猶如進去了她的花瓣洞一樣,綿綿的,熱熱的,讓他好一陣舒服。蘇晴一直吃了好一陣子他的棒棒糖,嘴裡都有些麻了,就吐出了他的棒棒糖打算讓嘴休息一下,這時候猛然聽見衛生間裡傳來一聲「呃」聲,驚詫地坐起來說:「海瑞,聽見什麼東西響沒有?」

    劉海瑞也聽見了這一聲奇怪的聲音,點點頭,蘇晴突然想起那個修理工還在家裡,就說:「姐去看看修理工修完了沒。」

    「別丟什麼東西了。」劉海瑞提醒說。

    蘇晴就拉開門徑直出去,漸漸走近衛生間的時候發現修理工正以蹲馬步的姿勢背對著她,一條胳膊劇烈的晃動,突然之間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她一時半會還沒明白過來這修理工在幹啥,還以為是在用扳手在修理什麼呢,有意的咳嗽了一聲。

    修理工受了驚嚇,情急之下一股****就噴到了牆上,直直的噴射在了蘇晴掛在牆壁上晾著的小褲衩上。

    看到這一幕,蘇晴剛恢復正常色澤的臉頰突然一下子就紅潤了,真是害羞至極,修理工驚慌之下回頭的時候下半身也跟著轉了過來,胯下拉鏈中一根通紅腫脹的**直挺挺的矗立著,令她害羞不已,頓時就低下了頭。

    釋放過後的修理工神智恢復到了正常,被女主人發現他如此齷齪的行為,真是害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感覺尷尬至極,小聲撂下一句「修好了。」就連忙低頭從她身旁擦肩而過,腳步飛快的走出了別墅。

    直到修理工走後,蘇晴才緩過了神來,回想剛才的那一幕,真是感覺臉紅心跳,一個物業的修理工竟然在自己家的浴室裡打手槍,讓她感到太不可思議了,看到牆壁上自己的小褲衩上沾上的精液,同時她又感覺有些好笑,猜測剛才那修理工一定是長時間沒瀉火了,要不然離牆一米遠的地方,竟然能將**射到一人高的地方。

    從牆壁上將自己的小褲衩取下來,看著上面那一團散發著腥味的****,她輕笑著搖搖頭,蹲下去打開水龍頭,在浴缸裡輕輕揉搓了幾下,將**洗掉,重新掛在浴室的窗戶上晾曬起來,才走回了臥室去。

    劉海瑞剛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蘇晴就進來了,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令他感覺有點奇怪,一頭霧水地問她:「蘇姐,你怎麼臉蛋紅紅的啊?」

    他這麼一問,就勾起了蘇晴對剛才那一幕的回憶,情不自禁地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笑的自個兒花枝亂顫,臉上的色澤更加紅潤了。

    她這奇怪的舉動令劉海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蹙著眉頭,一頭霧水的凝視著她問:「蘇姐,你傻笑啥呢?」

    「剛才……剛才那個修理工……在……在浴室裡打手槍被姐看姐啦……哈哈……」蘇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聽了她笑得緣故,劉海瑞並沒有被逗笑,而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修理工在浴室打手槍?」他驚詫地反問。

    「嗯。」蘇晴點點頭,逐漸收住了笑容,臉頰紅彤彤的,像桃子一樣,將剛才看到的一幕給他說了一遍。

    「那傢伙還真膽大,竟然敢在別人家裡打手槍。」他感到不可思議。

    「物業管理處的人都知道這棟屋子只有我一個女人,剛才那修理工估計就以為家裡就姐一個人,才敢在姐家裡做出那樣的舉動來,不過還好,他還沒敢亂來。」蘇晴心有餘悸地說,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心跳就有些加快,尤其是看到修理工那通紅的短小傢伙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要是不在這裡,他要是亂來的話,蘇姐,那你怎麼辦?」劉海瑞幻想了一下剛才的事情,給她拋出一個刁鑽的問題,想試探一下她對別的男人是否會抗拒,因為結合自己的經驗來看,凡是婚後或者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會把**看的很隨便,只要是個男人,膽子大一點,就沒有辦不了的老女人。

    「這……姐肯定反抗的同時報警啊。」蘇晴一本正經地說,同時心裡也在問自己,會不會在半推半就後會任由別人處置呢?她也不知道,和眼前這個帥氣的傢伙,還不是在半推半就後就開始逆來順受的享受了,總歸在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戰鬥中,女人不需要付出什麼。

    劉海瑞輕笑了下,就沒再說這個話題了,正在這時候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起來,他立馬警覺地拿起來一看,屏幕上顯示著蘇靜的號碼,才鬆了一口氣,轉過臉給正在注視著他舉止的蘇晴說:「你堂妹的電話。」

    蘇晴莞爾一笑,說:「那你接吧。」

    雖然通過卑鄙的手段霸佔過蘇靜,蘇靜這丫頭並不是那麼小心眼,經過一兩年的相處,對他不僅沒有懷恨在心,現在反而以怨報德了,特別是他離開煤炭局的想法,只有蘇靜一個人知道。這幾天他請假來省裡考試,整個局裡也只有蘇靜那丫頭知道,走了好幾天了,她也挺關心這個前安質科科長公務員考試考的怎麼樣,才打電話過來問他。

    因為和蘇靜纏綿的次數寥寥無幾,兩人平時無論是在辦公室還是在電話裡都不會討論那些事情,所以他就一點也不侷促的就接通了電話。

    蘇靜在電話裡問他關於考試的事情以及他什麼時候回來,還告訴他一個令他不痛快的事情,那就是張局在局職工大會上點名批評了他,因新任主管煤炭工作的副市長與前任余副市長在煤炭工作改制上的觀念背道而馳,所以劉海瑞之前在余副市長看來的諸多功績現在反而成了他過去工作中的拙劣表演,而他本人也瞭解到自己在煤炭局已經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每個人都對他虎視眈眈,想著拔掉他這根刺。

    一聽見蘇靜給他說了這個事,掛了電話,他一氣之下就不打算回去辦理手續了。蘇靜看他接完電話心情不太好,詢問了原委,勸他還是必須回去將在煤炭局的離職手續辦清楚。(看書免費小說)

    劉海瑞思量了一番,覺得蘇晴說的也對,好歹自己在煤炭局幹過幾年,即便來省裡工作已經十拿九穩了,但還是回去打個報告為好,三年多前堂堂正正的走進了煤炭局,現在也應該光明磊落的走出去,而不應該這麼一聲不響的就離開,讓局裡人對他更有成見了。而且趁著回去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是時候向和他有過露水情緣的女人們告別一下了,任蘭、白玲、張芬芬。

    和蘇晴快活了幾次,兩個人實在有些疲乏了,靠在床頭關於他的事情聊了一會,就早早的躺下來抱在一起睡覺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晚劉海瑞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踏實,看著懷裡熟睡的蘇晴,豐滿雪白的身體在夜光下顯得晶瑩剔透,一雙水眸輕合著,眼角修長,歲月在眼角寫下了淺淺的魚尾紋,但這張臉卻一點也不顯老,柳眉如花,鼻樑高挑挺拔,小嘴兒紅潤性感,眉目如畫。雪白飽滿的玉峰從絲質睡衣的領口滾出來一大半,軟軟的裙擺不知什麼時候在她身子挪動時已經滑落在腰間,兩條修長雪白的**微微蜷著,一叢濃密的黑毛從兩腿根部伸出一撮,這一幅美麗動人的景色並沒有令他感到往日的熱血沸騰,而是靜靜的欣賞了片刻,聯想到身邊睡著的這個成熟的女人就是自己以後在權貴之路上的遮陰大樹,不由得心生感慨,感謝老天爺在他家破人亡後又如此的眷戀和照顧他,讓他的人生之路在大落之後開始峰迴路轉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睡著了,漸漸的進入了睡眠狀態,進入了一個奇異的夢中最新章節。

    在夢中他感覺自己的臉龐上放著一隻散發著熱乎乎的溫度的芊芊玉手,沿著他的額頭在溫柔地緩緩撫摸,從他的額頭緩緩移動,撫摸過他的臉龐,一點一點的移動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在這異樣的溫柔撫摸下他睜開了眼睛,眼簾中印入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白玲,她正如母親般異樣用慈祥的目光注視著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精美絕倫的臉蛋顯得愈發迷人,婀娜的身段上著一件雪白的襯衫,襯衫領口隨意開著兩顆扣子,露出三分之一大小的**,肌膚雪白,身下是一條黑色筒裙,襯衫束在裙腰裡,修長的腿上裹著黑**,腳蹬黑色高跟鞋。

    白玲從來沒有這樣穿過衣服,他感到驚詫極了,雙目瞪圓,詫異地問她:「白姐,你……你怎麼穿成這樣子啊?」在他的印象中,只有曾經看過的日本電影裡那些女主角才會有這樣的著裝打扮,這身職業的裝扮讓他感到眼前一亮時候又感覺有些奇怪不已,一邊疑惑地問著她一邊坐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身上散發著淡淡女人體香的美麗少婦只是莞爾對他一笑,沒有回答他的疑問,直接在床邊側著身子坐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推就將她按倒在了床上,緊接著怕上了他的身體,精美的臉龐在他的視線中越來越近,從她鼻孔中散發出來的熱乎乎的氣息扑打在面門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令人迷醉。她將性感的嘴唇印上了他的嘴,在雙唇接觸的一剎那,一陣男人的熱量從他的中樞神經掠過,令他不由自主的心潮澎湃起來,雙臂有力的抱住了她綿軟的柳腰,胸膛上被她的兩座大山壓在上面,感受到綿軟溫熱的感覺……

    一番**熱吻,她起身坐在他的腰桿上,媚眼如絲地凝視著他,一邊伸出紅潤的舌尖舔著性感薄唇,一邊伸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身上那條雪白的襯衣,隨著最後一顆紐扣解開,白襯衣徹底敞開,原本藏在衣服裡面的風光盡顯眼底,兩座挺拔飽滿的雪山直直掛在哪裡。

    她並未就此打住,而是按照既定程序將黑色筒裙緩緩撩起來綰在柳腰上,扯開兩腿間的小褲衩,朝他早已仰頭挺胸迫不及待的大炮上緩緩坐下去,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頓時一點一點的從大炮頭上套下,很快就完全包裹住了。

    緊熱的感覺令他情不自禁的要緊牙關叫了一聲「白姐。」

    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發現四週一片漆黑,在看身邊,蘇晴在他突然驚醒之際也睜開了眼睛,側身去打開床頭燈,揉著惺忪的睡眼問:「海瑞,你怎麼了?」

    暗紅色的光線下,蘇晴披頭散髮,神情倦怠而又迷惑地看著他。

    做了一個夢,他在心裡說,衝他若無其事地輕笑說:「蘇姐,沒事,做了一個夢,不好意思,把你給吵醒了。」

    「姐聽見你好像叫了一聲白什麼?」蘇晴說,剛才迷迷糊糊也聽的不是很清楚,但她可以確定那一定是一個女人,所以說話時雙眸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想看看他作何反應。

    劉海瑞這些年能夠如魚得水的在諸多女人之間游刃有餘,對這樣的突發事件自然是坐懷不亂,知道自己如果刻意去否認的話反而不會得到蘇晴的信任,於是索性就撒了一個讓蘇晴深信不疑的謊言:「白潔。」他將「白姐」這個稱呼隨口改成了「白潔」,態度真誠地直視著她。

    「白潔是誰?」蘇晴問。

    他低下頭語氣低沉地說:「蘇姐,不瞞你說,她是我大學時候的女朋友,我們畢業後分手了,不知道怎麼今晚突然做夢夢見她了。」

    「姐就知道你剛才喊的是一個女人。」蘇晴面無表情地說。

    見她的神情有些冷淡,他便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望著她說:「蘇姐,你不要介意好嗎?我和她都好多年沒見了,也沒聯繫了,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蘇晴冰冷的臉蛋上突然綻開燦爛的笑容說:「姐沒那麼小心眼,一個夢而已,快點睡吧,明天你一早還要回榆陽去呢。」說著拉著他的胳膊重新躺下來,伸手去熄滅了床頭燈,黑暗裡蘇晴摸索著鑽進了他的懷裡,一隻手卻並不安分,而是沿著他的大腿一點一點的朝上移動,用指尖輕輕在上面劃著,令他感覺有些發癢,小聲問她:「蘇姐,不是要睡覺嗎,你幹什麼呢?」

    蘇晴將身子朝上挪了一下,伏在他耳邊呢喃耳語道:「姐想吃你。」

    反正剛才春夢做到嘴精彩的部分突然醒來了,不如繼續剩下的部分,於是他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輕聲耳語問:「蘇姐,你想吃哪裡啊?」

    「姐想吃你這裡。」蘇晴一邊說著用手撫摸到了他的命根子。

    「只要你喜歡,你就吃吧。」他一點也不抗拒地說。

    蘇晴的身子便如蛇一樣軟軟的溜了下去,直到將頭移動到他的胯部位置,雙手捧著已經有些外頭外腦的傢伙,緩緩將嘴湊近,張開丹唇,一點一點含了進去。

    一陣綿軟濕熱的感覺再次如剛才夢中的感覺一樣包裹了他的命根子……

    不知道為什麼,黑燈瞎火之下抱著蘇晴在床上纏綿打滾的感覺似乎比在開著燈的情況下更加令人感到刺激,也許是這種朦朧的感覺給男歡女愛這樣神聖的事情蒙上了一層神秘感的緣故吧。總之半夜黑著燈和蘇晴在床上放肆快意的發洩著男人和女人心裡的壓抑,點燃了著肉慾的火焰,令人如癡如醉,如夢如幻。直到她**氾濫的**用力的吸住他的命根子,雙人緊緊抱在一起喘著粗氣墜入快活的雲端,才宣告這其爽無比的美妙旅途告一段落。

    由於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白玲了,在夢中夢見了她打扮的分外性感站在自己床邊,這讓他一時蕩漾著她的倩影不能散去,就連和蘇晴黑燈瞎火的嘿咻時腦子裡也一直想著和白玲在她家裡幹那事的情景。她的羞澀、溫柔、欲迎還羞,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的風情就像一劑毒藥一樣令他迷醉,將蘇晴完全幻想成了她,以至於這一次戰鬥無比賣力,讓蘇晴如癡如醉。

    大汗淋漓的喘著氣休息了一會,不知不覺天色就微微亮了起來,那道明媚的晨光灑在臉上,將他半醒半睡的疲憊狀態擾醒,橘黃色的光線下,屋子裡的景致讓他突然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彷彿自己置身夢中一樣,更有一瞬間,好像是自己小時候黃昏睡醒時,身邊躺著正在用慈祥目光注視自己的母親一樣,還別說,這一瞬間,他看見晨光下熟睡的蘇晴還真有點像自己的媽媽一樣。畢竟他也算是出生富貴人家,老爹找的女人自然無論身材和長相都不會差,年輕時也如現在的蘇晴一樣,皮膚白皙,水眸迷情,身材高挑婀娜,身上散發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此時的蘇晴因為剛才用觀音坐蓮的體位來發力,已經累得躺在他身邊累得睡著了,泛著紅暈的臉頰在晨光印照下顯得更加紅潤,好像喝醉了酒一樣,一臉媚態。

    這時候他來了尿意,才將蘇晴輕輕從他懷裡挪開,輕手輕腳下床去了衛生間撒了一泡尿,回來時見蘇晴已經睜開眼睛,半目含情的注視著他,嘴角掛著淺淡的微笑,清晨的陽光斜斜掠過她慵懶的面容,彷彿一個睡美人一樣,散發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那種令人著迷的味道,身上那條絲質睡衣遮不住裡面的春情,凌亂地裹著那具令人血脈膨脹的身體,此時的她彷彿一個睡美人一樣,眼帶媚笑,一言不發地注視著他,眉黛間含情脈脈,這樣癡情的眼神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的。

    見她已經醒來,在晨光下又分外的美麗動人,他一邊朝床邊走一邊微笑著說:「蘇姐,你醒來了?」

    「嗯。」蘇晴微微點頭,雙眸含情,「過來,抱抱姐。」

    她這幅嬌滴滴的樣子還真讓人有點受不了,讓他感覺渾身麻酥酥的,鬼笑著問:「蘇姐,是不是又想要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心裡已經叫苦連天了,即便他再身強力壯,但這種事情男人總歸是會敗給女人的,剛才撒尿的時候**口灼熱紅腫,已經縱慾過度了。

    蘇晴撅嘴說:「不是,給姐抱抱,姐該起來去單位了。」說著張開雙臂,等待他過來。

    原來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快步走過去躬身伸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裡,她柔軟細膩的身體散發著溫熱宜人的體溫,好像抱著一個超大號暖水袋一樣,真是有一種不一樣的舒服感,特別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獨有的體香,淡雅芬芳,直撲鼻孔,令人有些陶醉,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好一陣子,才問她:「好了沒?」

    「再抱一會。」蘇晴呢喃耳語道,被這雙強有力的雙臂抱緊在如此寬厚結實的懷抱裡,蘇晴莫名其妙充滿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感覺自己多年已經沒有這樣的感受了,這是任何女人都嚮往的懷抱,結實、充滿溫度,置身一人在官場打拼多年,隨著官位越來越高,身邊的人越來越少,許久已經沒有如此的親近一個男人了,讓她愛不釋手地抱了好一陣子,才依戀不捨的鬆開他,莞爾一笑,露出一口皓齒,水眸含笑地看著他說:「好了,姐該起來去單位了,你也收拾一下吧,今天早點回榆陽去把你的事情處理一下早點過來。」

    「嗯。」他點點頭,從一旁抓起衣服開始朝身上套,蘇晴撇撇嘴責備地說:「髒死了,澡都不洗。」

    他沒有早上洗澡的習慣,再說雙腿都發軟了,還哪有什麼精力洗澡呢,便機靈地說:「今天晚上不能和蘇姐在一起了,我想把蘇姐的味道留在我身上。」

    哪個女人能經得住這樣的甜言蜜語,聽了他的話,蘇晴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心裡卻升起一股暖流,心想,這個男人是真心對我的嗎?於是眉目帶笑瞋了他一眼,一邊下床一邊說:「姐先去洗個澡。」

    「去吧,我呆會和蘇姐一起出門。」他坐在床邊一邊套褲子一邊說。

    「嗯。」蘇晴衝他嫵媚地笑了下,轉過身朝外走去。絲綢質地的睡衣軟軟的貼身垂下,長及大腿,由於是真空上陣,睡衣包裹下的身體隨著她走動時身體的晃動若隱若現,豐腴的臀被垂下的裙擺包裹的渾圓緊俏,讓她曼妙曲線盡顯他的眼簾。

    隨著衛生間裡傳來的嘩嘩水聲,蘇晴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噴頭下揚起下巴輕輕撫摸著搓洗一身的汗漬。劉海瑞已經穿好了衣服,靠床頭躺下,點上煙打開了手機,就收到了鄭茹的信息,問他現在在哪裡?

    收到她的信息令他感到有些意外,心想莫不是這美女看上自己了吧?又一想到那天在考場門口見他被一個老男人接走,打心裡就對她鄙視起來,索性就沒有回她的信息。一邊吸煙一邊聆聽著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水聲,那水聲嘩啦啦的落下來,在心底輪番迴盪著,就彷彿一手催眠的小曲一樣,讓他不知不覺的陷入了幻想的狀態中,回憶的時光不偏不倚的來到了兩年前的一個午後,一個女人坐在後勤處辦公室外的台階上嚶嚶哭泣,令他心煩意亂的走出去準備一頓臭罵,當女人回過頭來時,他被她驚艷的容貌徹底迷住了,娥眉如花,雙眸含水,紅唇如火、鵝蛋臉光滑白嫩,雖身著普通的短袖,但霸道的身材依然展現無遺,胸前兩團高聳的大山更是呼之欲出,那水眸含淚的委屈表情更是令他心疼不已。白玲,沒錯,他又不知不覺想到了白玲,自從被張局在煤炭局全局會議上沒有指名道姓的批評了他的作風紀律後就一直沒有和白玲在局裡有過親密接觸,對於那次白玲提出來陪他一晚,以後再無往來的要求他因為臨時有約也拒絕掉了,現在想來有些後悔。加上李菲菲對白玲在工作上的蓄意刁難,他突然擔心起了白玲,本來不怎麼想回榆陽去的心這會已經有了歸心似箭的感覺。

    一支煙抽完,回榆陽的心更加堅定了。蘇晴也洗完了澡回到臥室裡,一頭在晨光下如瀑布一樣垂落下來,散發著黑亮的光澤,眉目如畫的容貌清新宜人,前凸後翹的成熟身體膚白如雪,一邊衝他淺淺微笑著一邊走到衣櫥旁,從中取出一套紫色內衣穿在潔白的身體上,將平時去省委上班時的那套職業套裙穿在身上,整個人立馬變成了另一種感覺,成熟、知性、睿智,同時渾身又散發出成熟女人獨有的風情,這樣的氣息讓人有些窒息的感覺,以至於讓剛才還對白玲懷念不已的劉海瑞直勾勾的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見他那入神的樣子,蘇晴傲然地笑了笑,從手腕將髮束拿下來,雙手伸到腦後,將一頭長髮紮成了一把,又綰成了一隻髻,露出了白皙的耳根和脖頸,那知性的味道就更加濃郁了。

    「看什麼呢?有什麼要收拾的沒?」蘇晴裝扮好頭髮一邊坐下來一邊問。

    「有啥收拾的呢,蘇姐這是趕我走呀?不想讓我過來啦?」他挑著劍眉打趣說。

    蘇晴正低頭朝修長筆直的**上套肉色**,聽他這麼說,就轉臉仰著頭笑容如蜜地說:「姐怎麼捨得呢,姐留你還來不及呢。」

    正在這時,劉海瑞感覺到褲兜裡的手機在震動,以他猜測,肯定不會是男人打來的,所以來不及看,就佯裝雙手插兜,實則將手伸進褲兜裡摁掉了來電,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那就是嘛,我沒啥收拾的。」

    「那等一下姐穿上襪子一起走,姐送你去車站。」蘇晴說著將套上了一隻襪子,又開始朝另一條雪白的腿上穿**。

    這兩年流行穿黑**,不管老少,只要是女人,都喜歡穿黑**,滿大街的女人腿上千篇一律的裹著它,還別說,對於蘇晴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裹上一雙肉色**,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不論是從氣質上還是著裝上,都散發著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場。

    等著蘇晴將自己打扮完畢,才跟著她一起出了別墅,坐上她的車,將他送到了西京市長途客運站。

    到了站門口,蘇晴看看手腕的江詩丹頓手錶,略微有些驚慌地說:「小劉,今天上午八點省委有個會議,時間不多了,姐就不下車送你進去了,到了榆陽辦了離職手續給姐說一聲,早點回來。」

    劉海瑞點點頭說:「沒事,我下去了,蘇姐你趕緊去上班吧,別遲到了。」說著拉開了車門下去。

    蘇晴從車裡給她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掛檔將車駛離了車站。

    目送著她的車離開,劉海瑞徑直走進了車站,買了去榆陽市的票,登上了大巴。車開出了十多分鐘,他突然想到剛才有一個電話,連忙帶著好奇心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來看,只見屏幕上顯示著「未接來電:白姐」

    這令他大感意外,白玲怎麼還想起給他打電話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那會剛想著她,沒想到她就打了電話過來。白玲自打和他認識以來,很少給他打電話的,這讓他難免產生疑惑,懷疑到她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不假思索就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嘟了兩聲就接通了,但那頭卻沒有聲音,「白姐,你早上打我電話了,我那會有點忙沒接。」他先解釋自己掛了電話的原因。

    「哦。」電話裡白玲淡淡的應道,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白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聽她好像在哭泣,劉海瑞有些著急了,一時聲音加大,搞的旁邊座位上的少婦盯著他看了一眼,讓他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我……我被……被張處長給……給……」白玲支支吾吾的抽泣著說,話並沒說完,劉海瑞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頓時為她打抱不平的氣氛道:「什麼?張達那王八蛋欺負你了?白姐,你等我,我三個小時候找你,我替你出頭!」他剛義憤填膺地說完,電話突然斷了,再撥過去就關機了,這讓他更加心急如焚,焦急地看著窗外快速退去的景致,盼望車再開快一點。

    在長途大巴上熬了一個三個小時,期間接到一次鄭茹的電話,想和他一起吃個飯,他告訴她自己回榆陽市了,鄭茹說讓他來了給她打個電話,想和他認識一下。

    三個小時後回到了榆陽市,一走出車站,他就攔上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就給白玲打電話,得知她在家裡,就直接去了她家裡。

    很快到了白玲家門口,木門掩閉,他一把推開門進去,站在被太陽暴曬的發燙的水泥地上朝屋子裡喊她:「白姐,白姐,白姐在嗎?」

    很快白玲從房間走出來,站在簡陋的客廳裡望著院子裡的他,目光癡癡的看著他,有些驚訝,沙啞地問:「小劉,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電話沒打完就掛了?」他有些生氣的一邊朝客廳裡走一邊問。

    「電話沒電了。」白玲道明原委。

    說話間他走上前來,但見白玲的雙眼紅腫,臉上淚痕斑斑,肯定是傷心的哭過一場,不由得焦急地問:「白姐,到底是咋回事?」

    「老婆,誰來了?」隔壁房間白玲的老公聽見有人進來,喘著氣吃力地問她。

    「哦,一個朋友。」白玲吸了吸鼻子振作精神說,劉海瑞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天生一副好身材和漂亮臉蛋,卻要守著這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來委屈自己,憐惜地看著她,有覺得自己對不住白玲的老公,便壓低了聲音問:「白姐,到底怎麼回事?」

    白玲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心裡頓時感覺委屈極了,抿嘴強忍心裡的酸楚,拉起他的胳膊二話不說就進了另一間屋子,一進門就轉身去閉門,這舉動讓他一時想歪了。多日不見,她還是這麼美艷迷人,上身穿著一條粉紅色坎肩短袖,下沿有些短,露出來的腰肢白皙如雪,纖細修長,連接著下面高聳飽滿的臀部,光是著腰桿和**早已讓他陷入了遐思。

    白玲閉上門,一轉過身來,見他目不轉睛癡呆呆的樣子,瞬時便有些害羞,臉上刷一下子泛起了兩片紅霞,微微垂下了頭,心裡有些緊張,雙手揪住短袖領子揉搓了起來。

    見狀,他才回神,一本正經地將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問:「白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玲抬起了臉,眼圈紅腫,眸子含淚,鄙夷輕輕扇動,抿著嘴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到底怎麼回事?」見她只是哭,他焦急不已。

    「張處長他……他欺負了我。」白玲支支吾吾地哭道。

    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白玲的老公前兩天生了一場大病急需用錢,雖說劉海瑞將受賄的林大發兒媳婦張慧的那五萬塊錢給了她補貼家用,但白玲老公癱瘓在床,經常生病,加之白玲在煤炭局只是個臨時工,一個月就一千多的工資,那五萬塊錢早就零零碎碎的花完了,而這些天她又一直在煤炭局找不見劉海瑞的人,實在找不到人借錢,就硬著頭皮趁著下午下班後去了後勤處,站在張達辦公室門口敲起了他的辦公室門。本是想著每天下午倉庫的胖姐都會在張達辦公室的,想藉著有她在場的情況下問張達提前看能不能支取一個月的工資。

    說來也巧,她並不知道胖姐已經好久不在後勤處干了,本來有胖姐解渴的張達失去了一個隨叫隨到言聽計從的嘿咻夥伴,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張達的老婆在家和他鬧冷戰,四十出頭的張達最近猶如乾涸的禾苗一樣,幾乎快渴死了,而白玲卻偏偏在這時候送上了門來。

    正在辦公室裡顯得上網找女人聊天的張達聽見了敲門聲,起初是有些不耐煩的問:「誰呀?」

    「張處長,是我。」白玲唯唯諾諾地說。

    白玲悅耳動聽的聲音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一聽見是他,張達顧不上陪女網友聊天,就連忙起身走過去一邊拉開門以便熱情的笑道:「白玲啊,你怎麼來了?有啥事啊?」

    白玲是第一次找人借錢,更何況是找這麼一個一直對她圖謀不軌的上級領導,一時間低著頭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來找他的目的。

    張達見她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就藉機熱情的拉著她的胳膊說:「有啥事進辦公室來說,外面多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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