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官場攀爬,後台第一,錢第二,這兩樣劉海瑞現在都沒有。缺少這兩樣法寶,一個年輕人想要在充滿了算計暗鬥的事業單位爬升,那幾乎是天方夜譚。所以,劉海瑞也只能用他擅長的東西通過歪門邪道來達到心中的目的了。但他有一個底線——不會因此干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的事情。
吃飯這頓副市長的便餐,劉海瑞跟在一行人後面,將副市長恭敬的送到了市委大門口。等余副市長進了辦公樓,林大發提議有自己做東,請大家去娛樂城放鬆一下。
任蘭借口公司裡還有事,先行離開了,劉海瑞今天跟著張局,和任蘭連句話也沒說上,心裡感覺有點落寞,看著她形單影隻上了車離開,也想走呢。
「林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張局在中標黑河煤礦的事上幫了林大發不少忙,和他私交甚篤,但這種交情畢竟是建立在相互利益的基礎之上的。
王純清當然也是滿心歡喜啊,放鬆消遣這種事他最來勁兒了,只是感覺劉海瑞這個傢伙有點煩眼,就笑呵呵對劉海瑞說:「小劉,你沒什麼事了吧,那你就回單位去上班吧。」
張局打心裡已經認定了劉海瑞這個能給她帶來快活的猛男,放鬆消遣自然想帶上他的,於是就笑呵呵說:「小劉今天也跟我來開會了,不能就這麼讓他回去啊,咱們做領導的也要照顧一下下屬嘛。」
林大發笑呵呵說:「張局說的是啊,小劉這個小伙子很不錯啊,一定是兩位領導的得力干將,一起去吧。」作為商人,對於官員,不管大小,從來不會得罪。用得著的用不著的,先籠絡起來再說。
劉海瑞知道王純清覺得自己礙事,但偏偏張局卻要帶他,他就更要氣一下王純清了,笑瞇瞇的說:「那張局我就陪著您一起了。」
林大發先請他們去洗腳城洗了個腳,喝了點茶,到了晚上夜生活開始,夜總會開始營業,又轉移場所,去了榆陽市檔次最高的皇朝夜總會。
到夜總會門口下車後,劉海瑞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任蘭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叮嚀他少喝點酒。
對於任蘭這個少婦的關心,劉海瑞是記在耳朵裡,甜在心窩裡。
劉海瑞跟在張局他們身後,進了皇朝夜總會,林大發與這家夜總會的老闆相識,負責人立馬出來迎接,將一切安排好,恭迎著他們上到二樓,給他們留了一間貴賓房。
這間貴賓房裝修的富麗堂皇,四十二寸的液晶屏幕上閃爍著歌曲字幕,燈光幽暗閃爍,一派歌舞昇平的氣象。
幾人在沙發上坐下來,林大發一口氣點了兩瓶皇家禮炮和一打百威,服務員提著一個框子將酒送到,調好酒倒了四杯。
林大發端起兩杯酒給張淑芬和王純清,說:「來,二位領導,先喝一個。」又不忘一旁的劉海瑞,說:「小劉,你自己隨便點哦,別這麼拘謹,今晚出來玩,就別當他們是領導啦,放開點。」
劉海瑞呵呵笑笑,端了一杯酒,四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劉海瑞善於見機行事,只要見酒杯空了,就給他們倒酒,忙來忙去,倒像是個服務員TXT下載。
讓劉海瑞大吃一驚的是張淑芬竟然唱起歌來那麼牛逼,那聲線就跟原唱一樣,惹的三人給她連連鼓掌。
張淑芬喝了幾杯酒,其餘林大發和王純清敬酒,都是劉海瑞給擋了。
王純清想藉機灌醉劉海瑞,讓他出醜,但他小瞧了劉海瑞,一番對喝下來,劉海瑞沒事,自己反而有點紅毛綠眼半醉不醒了。
一喝多,王純清就不顧在場的一把手張淑芬了,對進來送果盤的女服務員開始毛手毛腳。
林大發見王純清色心又起了,就笑呵呵的說:「王副局,要不給你找兩個姑娘陪陪吧?」
「張局在呢,這怎麼好意思呢?」他紅光滿面,雙目半醉,但還能顧及著張淑芬在場。
「老王啊,我沒意見,就讓林總給你安排一下吧。」張淑芬笑呵呵說。
林大發不等王純清同意,就叫了媽咪過來做了安排,沒一會媽咪就帶著四個**的小姐進來了。
林大發和王純清每人兩個,左擁右攬,真是逍遙快活。劉海瑞瞥了一眼,心想這林大發都六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猛啊!
「小劉,給你也找兩個小妹妹陪陪唄?」林大發調侃說。
劉海瑞忙「呵呵」笑道:「林總,你們玩就是了。」
「小劉,出來玩,放開一點嘛,給你也叫兩個吧?」張淑芬故意說道,喝過幾杯酒,她的臉頰緋紅,神色有點嫵媚多姿。
「張局,不用了。」劉海瑞精明無比,越是在充滿誘惑時,越要表現出來對張局的衷心才行。
張局嘴角揚起一絲滿意的笑容,靠在沙上唱完一首歌,問他:「小劉,唱的怎麼樣啊?」
劉海瑞甜言蜜語的誇讚說:「張局,我還不知道你唱歌這麼好聽,比原唱還牛。」
幽暗綵燈照射下,知性的張淑芬看上去風情無比,笑了下,端起酒說:「來,小劉,陪我喝酒。」
喝了不少酒,劉海瑞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靠在沙發上,以張淑芬的身體作掩護,手匍匐過去,放在了張淑芬的**上,輕柔的撫摸起來。
張淑芬感覺到劉海瑞在摸她,對劉海瑞的想法心知肚明。
身旁的林大發和王純清正每人抱著兩個小姐在逍遙快活,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見了這種火辣的場面,心也有點躁動了。於是,她斜過身子,小聲吩咐劉海瑞:「小劉,你先走,開個房,開好了給我說一下,我一會就過來了。」
劉海瑞鬼笑著點點頭,為了不打擾林大發和王純清尋歡作樂,就起身拉開包廂門出去了。
從皇朝夜總會出來,劉海瑞沿著街溜躂著尋酒店,走了二百多米,找了一家檔次不錯的酒店,開好了大床房,靠在床頭給張淑芬發了條信息,告訴了酒店名字和房間號。
與張淑芬幹那事,並不如和其她幾個女人那麼快活。四十多歲的張淑芬,並不喜歡多少前戲,就喜歡劉海瑞用嘴舔一下她的花瓣洞口,然後就直接**去猛力的**,她只需要那種狂風暴雨般的**,越是用力,越是節奏快,她的快感越強烈。而劉海瑞喜歡溫柔一點,做足了前戲再嘿咻,感覺那才是享受**。
但既然領導喜歡猛烈一點的,他就順著領導的感覺來。
任何一個到達官場巔峰的人,其腳下必定踩著有同樣目標的人,無關乎誰對誰錯,誰壞誰好,大家都是在玩火,只看誰能玩到最後而不燒身。
劉海瑞覺得自己還算幸運一點,至少在煤炭局,沒有哪個年輕小伙像他這樣能言會道,外形條件又討女人喜歡,並且現在還靠上了局裡一把手張淑芬。
劉海瑞抽著煙,等待張淑芬來臨。
約莫半個多小時後,響起了叩門聲。
不用問,劉海瑞就跑去打開了門,張淑芬面色紅潤的扶著門框站在門口,神色迷離,看來是他走後又喝了點酒。
「張局,又喝了酒吧?」劉海瑞忙忙一手扶著她的胳膊,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進到房間,順便一腳踢上了門,將她攙扶到床邊坐下來,給她倒了杯水。
「小劉,看來以後每次喝酒都得帶上你了,我酒量真是不行,一喝就容易醉……你啊,我想辦法看能不能讓你來給我做秘書。」張淑芬抿了一口水,「只是小李她跟我兩年了,工作一直很出色,這個還不好辦。」
劉海瑞先是暗自竊喜,隨後想到李菲菲人挺不錯的,自從和他發生關係後,也不像剛開始那會驕傲了,倒是不想讓自己搶了她的崗位,所以就說:「張局,沒事,我不急,先在後勤上幹著,等過段時間有合適的崗位您再幫我調一下也可以的。」
張淑芬風情的淺笑說:「那好,等有更好的位子了我幫你調一下。」放下杯子,一隻手搭在了劉海瑞的大腿上,慢慢的游到腿根,隔著褲子攥住了他的老二。
劉海瑞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雙手在那**的**上揉捏起來。
「脫了褲子。」張淑芬的語氣很溫柔,同時又帶著點命令。
劉海瑞就像是她的**一樣,一臉壞笑,好像這個樣子的男人大多數女人都比較喜歡,那壞壞的表情,很是有侵略性,那成熟的心在不經意間就騷動了。
劉海瑞乖乖的脫下了褲子,張淑芬一臉潮紅,滿眼**,嘴角揚起嫵媚笑容,用命令的口吻說:「把內褲也脫了。」
劉海瑞不知道她賣的什麼關子,只管照著吩咐做就是了,脫下內褲,頂著一條大棒槌站在床邊,只見張淑芬就撐著胳膊坐起來,彎下腰,一口吞掉了寶貝,**起來。那活口嫻熟極了,吞吐自如,舌頭在裡面帶著抵弄**,一陣麻酥酥的快感讓劉海瑞仰頭長長出了一口氣。
劉海瑞感覺自己彷彿在做夢一樣,平時知性睿智的張局長竟然正趴在他兩腿間滋滋有聲的品嚐著那根讓他引以為傲的大寶貝。
「怎麼樣?」張局吞吐的間隙問他。
「太爽了。」一個四十多歲能做**的女人在給他咬(左右拆分成兩字),那種近乎有點**的感覺怎刺激能形容得了呢。
他不只是呆若木雞的站著,而是**一挺一挺,在她嘴裡出出進進,「啵啵……」的發著響聲。
張淑芬局長給他**了一大會,抬起頭來,咂著嘴,鼓著腮,說:「太硬了,嘴都戳疼了。」說著解開褲腰,伸長腿脫褲下子,剩了一條黑色蕾絲小褲衩,平躺在床上,吩咐說:「小劉,幫我脫掉,也親一下我。」
劉海瑞爬上去,提著小褲衩從那修長白嫩的腿長緩緩褪下來這條性感的小褲衩,張局迫不及待的岔開了雙腿,蜷曲起來,高高的抬起,吩咐他:「來吧,親。」
劉海瑞最喜歡親女人那小可愛的地方了,壞笑著就朝下溜了一下身子,一張嘴就朝那花瓣洞口印上去了。
「呃……小劉……把舌頭伸進去……」張局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在外面親的還不過癮,讓他將舌頭伸進去鼓搗。
劉海瑞按照吩咐,像條口渴的狗一樣伸長舌頭,在滑溜溜的**裡攪動起來,張局舒服的扭著**情難自已,舒爽無比。
……
「你上來還是我上去?」張局受不了了,想開始真刀實槍了。
「你上來吧。」劉海瑞知道張局酷愛觀音坐蓮,於是就躺在了床上。
張局坐起來,跨馬而上,對準坐下去了。那一瞬間,劉海瑞感覺完全被張局包裹了,濕熱溫暖的感覺無比舒服,隨著她劇烈的搖晃,達到了一種水**融的狀態。
……
雙球舞動,短髮亂飛,纖細的腰肢柔軟的像條蛇一樣,花瓣洞裡水聲咕唧,豐腴美臀肉顫顫的在劉海瑞的**上啪啪的拍打著,太瘋狂、太刺激,身上的張局癲狂的忘乎所以了,四十如虎,這句話不是蓋得。
在張局一聲長叫後渾身酥軟的趴在了劉海瑞結實的胸膛上,那一瞬間劉海瑞一股憋尿的感覺噴射而出,兩人一起達到了快活的巔峰,真是欲死欲仙,酣暢淋漓。
「滴滴滴……」張局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響起來了。
「還真是時候啊。」張局喘著氣說道,還好沒在剛才她和劉海瑞嘿咻的時候響起來,從劉海瑞身上翻下去,勾著胳膊去拿過手機看來電。
劉海瑞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體育」兩個字,不解的問:「張局,咋還有人叫體育這個名字呢?」
「外號。」張局說道,直接給摁掉了,那是體育學院的那個男老師打給她的,最近有了劉海瑞這個威猛的男人,張局幾乎將他給忘掉了TXT下載。
「張局,咋不接電話呢?」劉海瑞好奇地問。
張淑芬將電話放回床頭櫃,翻了身過來趴在他胳膊上,說:「找我辦事的,煩都煩死了。」
「張局,我的事雖然不急,但你可不要忘了啊。」劉海瑞開玩笑地說,伸手搭在她的身上,輕柔的撫摸著她略微有點鬆弛但卻很光滑的玉體。
「放心吧,我放在心上呢,肯定會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崗位的。」張局揚起眼看了他一眼,溫柔的搓著他結實的胸肌,「小劉,你的肌肉蠻好的,看起來不胖,但一身的肌肉,是不是平時健身呢?」
「偶爾鍛煉一下,不經常練。」劉海瑞和她快活完,已經完全放鬆下來,根本不像領導和下屬的關係。
張局才放下的手機又滴滴滴響起來了。
「煩死了!」張局不耐煩的轉身去勾手拿過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老公」,於是接通了,溫柔地說:「老公,還沒睡嗎?」
「淑芬,你在哪兒呢?明天週末,我回家裡來了,你不在。」
「噢……我在局裡呢……」張局靈活的應付著,「怎麼回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啊?省委明天沒事啊?」
「嗯,這麼晚了你還在局裡,早點回來吧。」電話裡張局的老公聽起來有點不開心。作為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百忙之中能抽空從省裡回到榆陽住一晚,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好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去。」張淑芬溫柔的說道,「那我先掛了。」
張淑芬掛了電話,哎了一聲,無奈的說:「我老公從省裡回來了,看來我今晚得回去嘍。」
劉海瑞故意拉著她的胳膊說:「張局,今晚就別回去了吧,我還想和你再親熱一下呢。」
「我也想留下來,可是沒辦法啊。」張淑芬無可奈何的笑笑,坐起來開始穿衣服,劉海瑞躺在她旁邊,攬著她肉感而纖細的柳腰,一副依戀不捨的樣子,其實也是想讓張淑芬覺得自己迷戀她,以便能讓張淑芬在心理上對他完全沒有警惕感。
張局很快穿上了衣服,從床上下來穿好高跟鞋,轉過身說:「小劉,你一個人睡吧,我回去了。」
「就這樣走呀?」劉海瑞一臉不捨。
「還要怎樣啊?」張局眨了一下眼睛,「來,親一下。」彎腰去在劉海瑞額頭上「啵」了一口,「好了,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穿上衣服的張局看起來成熟幹練知性,和光溜溜騎在他身上癲狂的女人判若兩人,倒真讓劉海瑞覺得和她發生關係像是做夢一樣。
張局拉上門走了,剩下劉海瑞一個在酒店的房間裡,時間還早,才十一點多,第二天不用上班,他感覺有點無聊。
想起今天見到蘭姐,因為各位領導在場,他也沒和蘭姐說上一句話,本來就好幾天沒見了,感覺挺有點遺憾的。
他對任蘭的感覺和跟這些女人嘿咻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疑似愛情的感覺,任蘭的大方溫柔和平易近人讓他覺得很親切。
心裡的那種感覺疑似想念,但他又不敢確定那就是想念,在他事業未有成就之前,他不想被任何情感糾纏,包括李菲菲對他那種曖昧其實就是對他有感覺。
紅顏禍水,劉海瑞對這個詞語深信不疑。想要在官場攀爬,就必須捨棄兒女私情,否則容易被牽連。
他還是忍不住給任蘭發了一條信息過去:蘭姐,我想你了。
任蘭在家裡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這下收到了劉海瑞的信息,一陣驚喜,連忙飛快的給他回了同樣的內容過來:小男人,姐也想你了。
「蘭姐還沒睡覺嗎?」
「沒,你怎麼也沒睡啊?」
「準備睡了,想你了嘛。」
「海瑞,最近混的不錯嘛,脫離了王八蛋,攀上了正局了啊。」
「哎,馬馬虎虎,剛好張局的秘書生病了,讓我臨時頂替一樣,也就是個臨時工。」
「對了,海瑞,你明天休禮拜吧?姐明天要去趟神府縣,你沒事的話陪姐一起去吧?」
「可以啊。」
……
和任蘭發了一會信息,有點睏了,劉海瑞就倒頭睡了。
次日他陪著任蘭去了神府縣,任蘭約了神府縣的一些領導談關於小溝煤礦拆遷的問題,而神府縣縣委秘書長林建陽則是她十八年前的初戀男友,如今歲月變遷,她依然記著他,如今這麼費勁心機的經營煤礦事業,目的就是要報仇,要讓林建陽家破人亡。
任蘭將車停在了神府縣委縣政府門口,禮拜六本來是不上班的,但榆陽市委特意交代過神府縣委縣政府,對於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拆遷事情盡快抓緊落實,所以任蘭來之前給縣政府征地拆遷辦打過招呼。
車在縣政府門口停下來,任蘭和劉海瑞下來走進了縣政府。禮拜六的縣政府裡幾乎看不到人,安靜的鴉雀無聲,劉海瑞總是覺得政府機構給人一種森嚴的感覺。不過上次連榆陽市政府都去過了,來縣政府對他來說也用不著緊張。
任蘭和劉海瑞已經走進了政府大院,門衛才發現有人進來了,連忙從門房裡跑出來,叫住他們:「唉!等等!你們幹嘛的?」
兩人駐足回頭,任蘭正打算找人問拆遷辦在哪兒呢,這下剛好,於是禮貌的說:「來談一下征遷的事情,請問征遷辦在哪?」
「噢……進辦公樓一頭左手邊倒數第二個辦公室。」門衛指點說。
「哦,謝謝啊。」任蘭禮貌的感謝道,隨即和劉海瑞一起進了辦公樓,找到左手邊倒數第二間辦公室,門閉著,但聽見裡面有說話聲。
任蘭輕叩了三下門,裡面人應道:「進來!」
任蘭推開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林建陽,雖然快二十年過去了,但那五官輪廓和眼神她怎麼也不會忘掉的,這個騙走了他初夜置她懷孕於不顧的畜生,現在竟然搖身一變身為神府縣縣委秘書長,而與她會談的身份則是兼任拆遷辦主任。
不過任蘭改了名字,做過幾次整容手術,已經全無年輕時的樣貌,林建陽根本一點也認不出來,只見是一個***出現在了門口,忙起身笑呵呵問:「請問你是?」
任蘭不經意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意若無其事的輕笑說:「我是新茂礦業的董事長,今天過來和林主任談一下拆遷的事情。」
任何男人見了任蘭這種容貌身材極佳的少婦都會被她迷得有點神魂顛倒,林建陽這盞不省油的燈也是個色鬼,連忙笑瞇瞇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噢,任總,幸會幸會,今天就是在這專門等你呢。」林建陽握住任蘭的手一直不放,等劉海瑞站在她旁邊,才鬆開了她的手,「這位怎麼稱呼?」
「我朋友劉海瑞。」任蘭淺笑說,心裡那棵仇恨的種子在逐漸發芽。
「小劉,你好。」林建陽又和劉海瑞握了握手,「快請進來坐。」
任蘭回頭看了劉海瑞一眼,和他一起進去,在沙發上坐下來,裡面的女孩給他們倒了水。
「林主任,今天打擾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任蘭接過杯子,抿了口水。
「哪裡話,市委專門打過招呼的,現在征拆工作要緊嘛。」林建陽客氣道,那眼神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林主任,我打算過了這個週末準備就想讓施工隊伍進駐到小溝村搞拆遷,你看怎麼樣?」
「可以啊,現在市委的批文就是征拆越快完成越好,補償標準也下來一段時間了,估計白水鎮也很快會給村名逐步補償到位的。」
「林主任,那我們公司下個禮拜就進駐小溝村了,到時候需要咱們征拆辦協助一下還請您多幫幫忙。」
「任總,看你說的,幹嘛這麼見外呢,有什麼事我們神府縣委縣政府和征拆辦會全力配合的,白水鎮政府也一樣會全力協助的,你就放心吧。」林建陽笑呵呵,說的圓溜溜的。
「林主任,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任蘭輕笑道,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仇意,只有她自己明白其中的原委。
……
官商之間,沒有在酒桌上辦不了的事,這個道理但凡和領導打過交道的人都明白。雖然林建陽滿口答應著任蘭的請求,但實際操作上肯定不會那麼容易的,畢竟林建陽的父親林大發中的另一口礦井的開採權,肯定會優先為自己家裡的產業著想。
榆陽市雖盛產煤炭,但近幾年市場煤炭供需緊張,這兩口礦井哪一口先開,就依偎著會先簽訂一大批供應合同,而在沒有競爭壓力的情況下,自然會產生不可估量的經濟效益最新章節。
任蘭中午請林建陽在當地縣上最高檔的飯店吃了午飯,席間林建陽對她不斷敬酒,只是劉海瑞在場,讓他的色心無法釋放。
十幾二十年了,林建陽仕途平坦,在神府縣官場混跡的如魚得水,呼風喚雨,但到了縣一級領導,再想往上爬,就不僅僅是靠錢能解決的問題了。如今頭頂縣委秘書長兼征拆辦主任的名頭,但光線的外表依然掩飾不了多年前的狠心,看著他面色紅潤春風得意的樣子,任蘭真恨不得上去扇他幾個大嘴巴子,但她忍住了。這麼多年忍恥受辱,為的就是讓眼前這個魚如得水的男人家破人亡。
從神府縣回去的路上,任蘭總是想起當年林建陽一腳踢倒有孕在身的她,撂下一句惡狠狠的話:「**的別再煩惱子了,孩子不做掉你愛怎麼辦怎麼辦去!別影響老子的前程!」
劉海瑞見她情緒低落,問她:「蘭姐,咋不說話呢,在想啥呢?」
「沒有啊,禮拜一準備安排一下進場搞拆遷的事兒,想一下這事。」任蘭回神淺笑說。
回到榆陽市區時,劉海瑞壞笑著說:「蘭姐,咱們好久沒那個了吧?」
任蘭斜睨著他,嘴角揚起風情的笑,問:「你想啦?」
劉海瑞問:「你不想嗎?」
任蘭笑笑說:「想啊。」
「那抓緊時間唄。」劉海瑞半開玩笑說,他有點猴急了,手已經放在了任蘭的腿上,隔著黑色絲綢般柔軟的褲子不懷好意的撫摸著,鬼笑著問:「蘭姐,秋褲也不穿,不冷啊?」
「不冷。」任蘭輕笑說。
劉海瑞的手一直從她的膝蓋處朝上滑去,移到了大腿根,癢的任蘭心裡慌亂不已,成熟女人的身體是最為敏感的,經不住這種挑逗,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浮起紅潤的光澤,「別鬧了,姐在開車著呢。」任蘭快受不了他的挑逗了,叮嚀他,「一會再給你摸。」
「咱們去哪?」劉海瑞問。
「去我公司吧。」任蘭不假思索的說,「怎麼樣?」
「嗯。」劉海瑞點點頭,上次在她辦公室裡幹那事,那另類的環境會讓**更加快意,容易達到巔峰。
任蘭將車開到了公司,從車上下來,逕直一起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已經迫不及待了,太需要那種身體撞擊的澎湃感覺了。
打開辦公室門進去,任蘭就將門反鎖了,墊腳勾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兩張嘴印在了一起,瘋狂的激吻起來,劉海瑞的手把住她的豐腴翹臀使勁的揉搓著。任蘭咬著他的舌頭,吸著他的嘴唇,慢慢將他朝後推到了辦公桌邊,輕輕往他身上壓著,他就順勢躺在了桌面上。飢渴的任蘭一直從他嘴上往下親,邊親邊解開他的上衣,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那舌頭靈活的從上往下點綴,一直滑到了腹部,解開了皮帶,脫下褲子,繼續朝下,直到……直到……
「啊……」劉海瑞壓抑不住,舒服的長喊一聲,揪住任蘭的頭髮,提著她的頭一上一下,吞吐著自己的寶貝,任蘭的嘴上功夫簡直出神入化,吸得他想尿。好像這些成熟的女人們,嘴上功夫都不差。
任蘭邊吮吸劉海瑞的寶貝,邊用手來撫摸那兩顆脹起來的**,然後解開自己的衣服,坦胸露乳,用肉球夾住劉海瑞的寶貝**起來。
哇!蘭姐在幫我**,劉海瑞第一次感受這種待遇,太喜出望外了,感覺太激烈太刺激了,真是欲死欲仙,快活無比啊。
「寶貝,舒服不?」任蘭臉色紅潤,喘息急促。
「太爽了。」劉海瑞舒服的感覺下面在一跳一跳,全身都有點僵硬感了。
「寶貝,那我們來吧。」任蘭站起來,脫下了褲子,「你朝上一點,姐坐上去吧。」
劉海瑞朝寬大的辦公桌中央挪了挪,任蘭爬上辦公桌,站在上面,對準寶貝緩緩坐下去了。
一種濕漉漉熱乎乎的感覺瞬時包裹住了劉海瑞,這種場景他只有在**裡看到過,在辦公桌上幹這事,本來環境就很刺激人了,加上這姿勢這動作,快讓劉海瑞**焚身,四五分裂了。
任蘭背對著他,雙臂撐在桌面,身子後仰,揚著下巴,一頭濃密黑髮直直瀉下來,隨著身體上下晃動在劉海瑞的面門上輕輕擦拂,癢癢的,舒服而刺激。
「推著姐的腰晃動,快點。」任蘭自個搖晃了一大會,纖細的腰肢有點酸了。劉海瑞於是雙手把住她的薄腰,上下推動,帶著下面一上一下,一出一進,「咕唧咕唧……」水聲潺潺,流出的瓊漿玉液順著**緩緩而下,慢慢流到了黑木桌面上,透明晶瑩。
星期六的公司裡沒人,任蘭放肆的呻吟著,那種撕裂般快活的叫聲一波又一波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最後一陣冷顫,直直抵達最深處,噴出了男人的精華,而在那一瞬間,任蘭的身子劇烈顫抖,花瓣洞口裡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衝擊在了劉海瑞的寶貝頭上,灼熱發燙,好不刺激……
射完後,任蘭並沒有從他身上起來,寶貝依舊還留在裡面,背躺在他胸膛上,拉過劉海瑞的雙手放在一對豐滿酥軟同時又富有彈性的**上,「揉一下姐的咪咪……」她嬌喘吁吁的說道。
「蘭姐,你好**啊。」劉海瑞揉捏著兩隻白嫩的咪咪,半開著玩笑。
「怎麼**了?」任蘭吐氣如蘭的斜睨著頭,一頭長髮蓋在他臉上,很是受用,「你不喜歡姐和你幹這個的時候sao一點嗎?」
「喜歡,太喜歡了。」劉海瑞知足的笑道,「真想讓你日夜不停的**我,直到體無完膚,搖搖欲墜。」
「哈哈……」任蘭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花容亂顫。
快活**後的兩人赤身**躺在寬大的黑木辦公桌上休息了一會,任蘭準備爬起來擦一下流出來的精液和**,電話突然在皮包裡奏出音樂。
她連忙爬起來光著身子從辦公桌上下來,去拉開皮包掏出手機了,看了一眼屏幕顯示著「女兒。」對劉海瑞噓道:「海瑞,別說話,婷婷的電話。」
劉海瑞點點頭,一說到任婷,他還真有點想這個未成年少女了,身上那股稚氣兒還真是夠味道的,和她幹那事兒,需要他總給她教新動作,但那種過程本身就是一種極其刺激的樂趣,劉海瑞很喜歡,天真的任婷也很喜歡。
「婷婷,打電話給媽媽有什麼事嗎?」任蘭接上了電話溫言細語地問。
「嗚嗚嗚……媽媽……你在哪裡?……你回家來!……嗚嗚嗚……」電話裡任婷哭的很委屈很傷心。
任蘭一下子驚惑地問:「婷婷,你怎麼了?哭什麼?快給媽媽說!」
「媽媽,你快回來……嗚嗚嗚……」婷婷只是哭,讓任蘭焦急萬分,說:「好的,媽媽這就回來,你在家等我。」
任蘭掛了電話,連忙邊穿衣服邊說:「婷婷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哭,我得趕緊回去。」
劉海瑞也一併擔心她,說:「蘭姐,我陪你回去。」
任蘭沒反對,於是兩人快速穿好衣服鎖上辦公室門出了公司,開上車朝任蘭家的別墅而去。
一到家,任蘭下了車就心急如焚的快步掀開大門進去,劉海瑞緊跟在她身後,進去後只見任婷在沙發上坐著,轉過臉來,淚流滿面,哇一聲傷心欲絕的哭起來了。
任蘭還是一頭霧水,忙過去抱住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心急問道:「婷婷,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快給媽媽說!」
「嗚嗚嗚……媽媽……嗚嗚……」
任婷趴在她懷裡哭的悲痛欲絕,聽起來委屈極了。
「婷婷,出啥事兒了?快給你媽媽和哥哥說一下啊,我們幫你做主!」劉海瑞也急切極了,雖然和她發生過**關係,但他有時候覺得這個十七歲的小丫頭更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作為男人,他有義務保護她。
「海瑞哥哥……嗚嗚嗚……」任婷從任蘭懷裡抬起頭,滿臉淚水,轉身又撲進了劉海瑞懷裡涕淚橫流起來。
任蘭懵了一下,輕輕拍著婷婷的肩膀,焦急問她:「婷婷,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給媽媽說啊,你想把媽媽急死啊?」
「婷婷,發生啥事了,給哥哥和你媽媽說說,為啥哭的這麼委屈啊?」
「我……我被人……被人**了……嗚嗚嗚……」任婷吞吞吐吐的說出了自己的遭遇。
任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驚愕,呆若木雞起來。
劉海瑞感到震驚不已,雙手推住任婷肩膀,扶著她,氣沖沖問:「誰幹的?**的!哥給你報仇去!」
任蘭感覺心就彷彿被捏碎了一樣,她女兒還不到十八歲啊,還在上高中啊,怎麼就會遭遇這種事?心痛不已之餘,她必須知道是誰幹的這件事,憑借自己在榆陽市的身份地位,一定要整死那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