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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炮打女局長 文 / 九霄鴻鵠

    劉海瑞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隻手試著房子了她的大腿上,他需要試探一下,不敢霸王硬上弓。

    張局好像有了察覺,醉意朦朧的半睜開發紅的雙眼。

    「小劉,你還沒有去睡?」

    「張局,我怕你要喝水,我在這裡陪著你吧。」

    「小劉,你還真是個機靈鬼啊。」

    張局醉濛濛的笑了一下,翻轉了個身子,將豐腴的臀部面向他,又平躺著,看上去很不自在的樣子。

    「張局,您怎麼了?要喝水嗎?」劉海瑞假裝關心的問道。

    「穿著衣服不舒服……我想把衣服脫掉休息……」張局閉著眼睛,解開了套裝的扣子,掙扎著脫去了外套,順道解開了緊繃在身上那件襯衣的領口三顆扣子,那雪白無暇的肌膚頓時顯出來了,一道由淺到深的溝壑像個無底洞一樣充滿了神秘感,一直延伸到了襯衣裡面。

    張局這種舉動是在給我暗示什麼嗎?她竟然當著我的面能脫掉了外套,又將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幾顆,幾乎露出了三分之一個**。

    「真想幹你!」劉海瑞幻想著隨口而出了這幾個字。

    「小劉,你剛才說什麼?」

    張局坐了起來,面對著劉海瑞。

    倒是把劉海瑞嚇了一跳,看著她醉意朦朧的表情,忙輕笑說:「沒……沒說啥……張局,您休息吧……」

    張局怔怔的看著劉海瑞,半天沒有說話最新章節。這讓劉海瑞心裡十分緊張,生怕張局會因此發飆,但她沒有,只是醉醺醺的微笑了一下,用修長的手指摸了一下小劉的臉蛋,像是疼愛自己的男人一樣。

    劉海瑞對張局強烈的渴望被她的柔情給激發,有點奮不顧身了,冒著被開除的危險,一下子就熊包住了張局,沒想到張局順勢就倒在了床上,劉海瑞的嘴蓋了上去。

    張局欲迎還羞,象徵性的推了幾下,很快就安靜下來,手從身子下塞進去,握住了劉海瑞的寶貝,醉醺醺的說:「小劉,你的東西真的這麼大啊。」

    劉海瑞一邊吻著張局,一邊點頭:「嗯」

    張局激烈的咬著劉海瑞的嘴唇和舌頭,在這個深夜裡,他們超越了工作上的上下級關係,打破了常規,一起激發起了一場**。

    劉海瑞第一次和四十多歲還這麼有味道的女人親熱,瘋狂的抱著她在床上打滾,迫切的想脫去她的褲子,那高翹豐腴的臀部手感真是太誘人了。

    張局見劉海瑞這麼迫不及待,又有點敬畏她,就主動將自己的襯衣紐扣全解開,將褲子脫掉了。

    劉海瑞雙手抓住了張局**的稍微有點下垂的**,用嘴咬住了她的奶頭,張局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雙手抱緊劉海瑞的頭,埋在了她的兩座玉峰之間。

    劉海瑞拚命的吸著,壓著,身下這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小劉,別太用力,吸得有點疼。」

    劉海瑞太激動了,沒想到能上了自己的最高領導,只顧著在她的身上尋找著快樂,沒想到用力過大,將她給吸痛了。

    「張局,我把你咬疼了吧?」

    「小劉,沒事,慢慢來。」

    劉海瑞不敢再去咬她的**了,只想盡快的去體驗一下和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女愛的感覺,從在飯店包房裡,他這種想法就已經強烈的快要爆發一樣。

    張局橘紅色的小褲衩給劉海瑞退去了,她自動的岔開雙腿抬起來,架在了劉海瑞的肩上。劉海瑞雙手掬住她盈盈細腰,那寶貝就朝著花瓣洞口一陣猛頂,因為太緊張,劉海瑞竟然意外的沒有**去。

    「小劉,別緊張,今晚你就別把我當領導,當個普通女人就是了。」張局這會好像不是那麼醉了,睜開迷離的雙眼,抬了一下身子,伸手到兩腿間來指引著他進入那濕漉漉的桃花洞口,那濕漉漉的感覺讓劉海瑞似乎感到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又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引力在吸著寶貝進入。

    劉海瑞慢慢的將男根進入到那濕潤的花瓣裡,張局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彷彿吸了鴉片一樣,緊閉雙眼,眉頭微皺,揚著下巴,痛苦而快意的大叫起來……

    「小劉,用力……使點勁兒……大力……」張局還不夠爽快,吩咐劉海瑞再接再厲。

    劉海瑞照著做了,九淺一深,頻率極快,讓張局在他身下快活的大叫著,欲死欲仙一般,被那個體育學院的男老師干她還要快活。

    幹了一會,張局像一頭野獸,將劉海瑞推倒在床上,對著男根坐了上來,他感覺那話兒頓時給一股熱流吞噬進去,四十多歲的女人了,花瓣還是很緊,似乎還有魔幻般的收縮功能,一緊一鬆,妙不可言。

    那股熱流來的越來越快,快要從身體裡噴出來了。

    「張局……我要**……」

    「想射就射,射裡面!」

    張局的動作快了起來,也更重了,將劉海瑞的寶貝包裹的更緊了,終於……終於**……

    「呃……舒服……」張局氣喘吁吁的,累的軟倒在了劉海瑞結實的胸膛上。

    劉海瑞明白,他現在沒錢沒勢,老爸在坐牢,要想在官場有所建樹,僅僅憑借自己的聰明才幹是不夠的,現在和張局體驗了男女間的奇妙感覺,只要將她伺候好了,那麼也就搭上了順風船了。

    張局給他用健碩的身體激烈的衝撞了一番,此時渾身軟綿綿的,從他身上翻下來,像個小女人一樣小鳥依人的趴在他懷裡,臉上紅潮一片,眼神嫵媚,酒也醒了,嘴角帶著滿意的笑容,撫摸著劉海瑞結實的胸膛,嬌柔的說:「小劉,你幹這事還真厲害,我都給你快把心頂出去了。」

    和她發生了這種**上的關係,張局已經完全沒有了領導的架子,儼然就是一個平常女人。

    劉海瑞也不用顧忌他的話會引起什麼後果了,斜著臉,得意洋洋的說:「張局,剛才感覺咋樣?」

    「你說呢?」張局反問,眼神兒嫵媚極了,「快把子宮都頂穿了,搞的我差點尿出來。」

    「休息一下,一會再做好不好?」劉海瑞一心想把這個靠山伺候好,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那一切就好辦了,說著,他將手放在了張局略微有點下垂但仍然**的**上,不過那奶頭的顏色還是大紅色,並不像一般到這個年紀的女人,奶頭就成褐色了。

    「你這麼厲害嗎?」張局斜睨著他,四十歲的女人,當然希望身邊的男人能夠壯一點,如狼似虎的年紀,根本無法餵飽,一夜七次,她照樣可以笑納。

    「張局,今晚您試一下就知道了。」劉海瑞鬼笑著,胸有成竹,他知道自己的本領有多威猛,年輕力壯,血氣方剛,一定會讓這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再一次**迭起,快意的大聲叫出來。

    張局倒是很期待,那嫵媚的眼神充滿挑逗性的看著劉海瑞,一隻手順著他結實的肌肉慢慢滑下去,握住了那根在疲軟狀態下依然有一大匝長的東西,輕柔的**起來,笑著說:「小劉,你這個東西是我見過的最大的,真的太大了,把我塞得滿滿的,太有快感了。」

    「張局,你和你老公平時做起來有這麼舒服嗎?」劉海瑞大著膽子問她,現在已經把她上了,根本不怕她生氣或者是幹什麼了。

    「哎!你說五十歲的男人,能有多厲害啊?堅持兩分鐘還算好呢,況且就一根指頭那麼長,空蕩蕩的,沒什麼感覺。」張局倒是有點唉聲歎氣,失落了起來,看來她老公雖然在省委是組織部長,手握重權,但男人的本領並不像他在官場裡那麼出色嘛。

    「王副局也不是五十多歲了嘛,我看人家還挺快活的嘛。」他借這個機會,在張局面前故意戳弄了一下王純清,雖然沒啥效果,但起碼在張局印象裡會對王純清產生一點厭惡感的。

    「怎麼個快活法了?」張局斜著臉,有點疑惑。

    「王副局利用自己的職權,不知道糟蹋過咱們煤炭局多少姑娘了,張局您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呵呵……這個老王,喜歡老牛吃嫩草,我也不好說什麼啊,畢竟他是副局,面上過得去就行啦。」

    這些人,即便再勾心鬥角,也不會輕易說出自己的不快來,表面功夫做得很好。

    「張局,硬了噢。」劉海瑞的寶貝在她的**下再一次脹大起來,硬的像根鐵棍一樣,他也用手指在張局那花瓣洞口出出進進的摩擦著,不一會,那一塊又是水汪汪一片,熱乎乎的,還能快速收縮。

    「你上來還是我上來?」張局徵求劉海瑞的意見。

    怎麼可能讓領導一直出力呢,力氣活是下手幹的嘛,「我上來。」劉海瑞翻身爬上去,端起她的腰肢,熟練的就頂了進去,咕唧一聲,還沒等他完全用力,張局就挺動了一下**,將他連根吞沒,立刻被一股溫熱的感覺包裹住了。

    「小劉,大點力……插到底!……呃」張局吩咐道,快意的叫出了聲,劉海瑞架著她的兩條長腿,賣力的挺動著,九淺一深,極盡自己的各種技巧,讓張局在身下扭著身體,連連呻吟,快活的欲死欲仙……

    ……

    劉海瑞一晚上將張局這位在煤炭局能夠一手遮天呼風喚雨的領導伺候了三次,每一次都讓她快活的醉生夢死,被他用威猛的身體徹底征服的心悅誠服,從此在張局的字眼裡,就不再存在那個體育學院的男老師了,因為她已經得到了一個比他還威猛無比的男人,而且又是在煤炭局工作,近水樓台,該多方便呢。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快十點了,劉海瑞被一陣電話震動聲超響,揉著惺忪的睡眼,見張局還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邊,那**的**奶嫩透紅,讓他忍不住又想再來一次,清晨的**特別強烈。於是,他將嘴印上去,吸住了奶頭,用舌尖舔撥那暗紅色的**。

    張局被他給搞醒了,感覺渾身酥酥的麻麻的,也來了感覺,想被小劉再給征服一次。又聽見自己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震動,勾著手去拿過來,劉海瑞斜睨了一眼,見屏幕上顯示著「老公」兩字。

    張局對他「噓」了一聲,接通了電話:「老公,打電話怎麼了?……什麼,你要來榆陽市?你已經到榆陽市了?今天啊,那中午吧,中午我才有時間,上午有點忙,嗯,先不說了,正準備開個會,掛了,拜拜!」

    「噢……輕點,小劉,慢點吸。」張局撫摸著他的頭,就像在摸自己在吃奶的兒子一樣。

    「張局,你老公來榆陽了啊?」劉海瑞邊吸邊問,「你現在要走嗎?」

    「不走,不急,你慢慢吸,讓我再好好享受一下,呃……」張局在他的攻擊下顯得異常舒服,一隻手也自己揉搓起來劉海瑞冷落下來的另外一隻**。劉海瑞真恨自己沒有三頭六臂,要不然就可以三箭齊發,上下同時攻擊,讓她徹底的感受一下賽神仙的快活。

    「呃……小劉,舔一下我下面吧……我也幫你舔一下吧,快點給你搞硬,我想要的不行了。」張局主動提出要給劉海瑞咬了,他當然是求之不得啊,身體打了個方向,爬到了她兩腿之間,用舌尖在花瓣洞口舔著,撥弄著兩片花瓣,瓊漿玉液很快就溢出來了,那顆小紅豆充血發脹,他每舔一下,張局的身子就劇烈的顫抖一下……

    胯下那根巨物也被她給連根吞沒,連續的**,真是刺激極了,那兩隻溫柔的手也不閒著,摸揣著兩隻**,輕輕用指甲在蛋下面劃著,劉海瑞感覺**快要炸了一樣,渾身酥麻,加快了對她花瓣洞口的攻擊。

    「小劉,好了,快放進去,我不行了。」張局急促的喘著氣,已經**焚身了。

    劉海瑞也已經是子彈上了膛,翻身打了個方向,想換一個姿勢,就說:「張局,你趴下來,我從後面來,那樣進去深一點!」

    這個平時只有別人聽從她的女人此時乖乖的爬起來,高高的撅起那白嫩嫩肉顫顫的**,一道褐色的**自動的張開,瓊漿玉液將四周滋潤的水光泛亮,那花瓣似的粉嫩洞口在一張一合,劇烈的收縮著,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引力,吸著劉海瑞的寶貝就搭在了洞口。

    「快點進來……全**來……」張局飢渴難耐的催促道。

    劉海瑞握住寶貝,對準花瓣洞口,身子朝前一挺,就擠進去了,寶貝和花瓣接觸的縫隙中一絲絲粘液被擠出來了,順著張局那道**緩緩往下流,一直流到了大腿根處……

    「吧唧吧唧……」這聲音是交合時巨物與水漉漉的肉壁摩擦發出來的聲響。

    劉海瑞用那巨物直搗黃龍……

    幹完這一炮,已經十一點了,這一炮劉海瑞把握的非常好,九淺一深,時快時慢,一會溫柔,一會粗蠻,讓張局撅著**趴在床上叫的歇斯底里,最後發射子彈時張局全身痙攣,急促的喘著氣說:「小劉,射進去!射進去!」

    劉海瑞照著吩咐,一桿插到底,一股濃熱的精元就噴射而去,留到了花蕊最深處。他知道這女人四十多歲了,肯定已經做了結紮手術,所以根本不用怕懷孕的。

    幹完這一炮,張局徹底對劉海瑞心悅誠服了,趴在床上身體顫抖不已,粗粗的喘著氣,那花瓣洞口一張一合,一股白色的液體緩緩的從中流淌而出了……

    一直等到張局平靜下來,在床上躺著回味了一會這一夜和這一晨的快活,才不捨的下了床去洗澡,一走下床,身子還軟著,差點跌倒在地,劉海瑞忙拖住她的胳膊,關心的問:「張局,沒事吧?」

    張局滿臉潮紅,回味無窮的說:「小劉,你真是太厲害了,干的我走路腿都發軟……」

    劉海瑞得意的笑著,將張局扶到了衛生間,和她一起洗了個熱水澡,本來還想在衛生間再來一炮,但劉海瑞他畢竟不是鐵打的,經不住這樣的折騰,不能就一次把身子給掏空了。

    洗完澡,張局穿上衣服,看了下時間,也快差不多十二點了,說:「小劉,我老公從省裡來了,中午我去和他吃飯,你陪我一起去不?」

    「啊?」劉海瑞目瞪口呆,驚訝不已,「我去幹啥呀?」

    「行了,我還忘了,以為又要去應酬呢,是跟我老公見面,你不用去,我先走!」張局直接拉開門走了。

    劉海瑞在房間裡站了會,靠在床頭吸了根煙,回味著和張局的這一夜戰役,真是漫長而讓人流連。

    劉海瑞覺得自己已經通過她的下體征服了她,哼哼,以後許多事情要辦起來,那可就沒有那麼麻煩了!

    首先他想做到的就是從後勤處趕緊解脫了,就等張局給他辦這件事了。得意之時,劉海瑞頓時又感覺有點懊悔,他忘記了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沒有用手機將他和張局纏綿的美景拍下來,如果再手握張局把柄,那麼煤炭局這一二把手,豈不是都被他捏在手心裡了嘛,哪一天誰要是逼急了他,就給它發到網上去!哼哼……

    劉海瑞一直躺在酒店的床上閉目養神,給下午上班養精蓄銳著,快到十二點時突然想到該退房了,再不退就要扣錢,多划不來,連忙下樓去趕在整點前退完房出了酒店。

    自個現在在後勤處的辦公室太破爛,裡面又沒電腦玩,中午時間他不想呆裡面,咦,去找一下白玲吧。自從那晚在白玲家裡和她嘿咻之後,這兩天就一直沒見她,一想到那個絕色少婦,劉海瑞就來了興致。打了個車,直接去了白玲家。

    在門口下了車,門虛掩著,他趴在門縫裡偷看,發現白玲正在院子裡洗衣服,身前放著一隻大水盆,旁邊地上堆著一大堆衣服。她身著一件粉色秋衣,挽著袖子,正彎腰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秋衣領口是圓的,隨著她彎腰,就向下垂著,裡面春光咋洩,白嫩的肉球隨著她用力搓動的胳膊而在晃動跳躍,像調皮的大白兔一樣,淘氣可愛,真想上前捧著這兩隻大白兔好好的逗玩一下。

    畢竟那晚是他假裝喝醉的狀態下趁著睡覺上了白玲,天一亮趁人家還沒醒來就偷偷溜走了。兩天沒見面,劉海瑞還是有點緊張。這可是一個像任蘭一樣讓她心動不已的**,上過了這麼多姿色不凡的女人,只有任蘭和白玲這兩個成熟的少婦才給他這樣耳目一新的感覺。

    劉海瑞故意在門口咳嗽了兩聲,白玲就聽見了,停下手裡搓洗的衣服,扭頭朝門口看,門虛掩著,她坐的遠,看不見外面,但感覺那咳嗽的聲音很熟悉。於是,就起身在圍裙上擦了兩把手,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劉海瑞還在回味那晚嘿咻的事情,雖然是黑燈瞎火,但那感覺真是刺激無比,非常讓他留戀,尤其是那隔壁不遠的房間裡還睡著她的老公,幾乎可以說是當著白玲老公的面干她了。而且白領那晚痛苦而快意的大叫著,根本沒有壓抑,肯定被她老公給聽見了。

    門打開了,劉海瑞猛然回神,見白玲兩頰有點紅潤的看著自己,「嘿嘿」的笑著。

    白玲和他一樣,心裡也緊張,作為一個潔身自守了多年的女人,卻和他意外纏綿在一起,她的心因緊張而七上八下的加速跳動著,微微垂下頭,溫言細語問:「你怎麼在這裡?」

    「路過,路過。」劉海瑞嘿嘿笑道。

    白玲也不是傻子,抬起頭,輕皺蛾眉,說:「你今天沒上班嗎?怎麼從這裡路過?」她心裡想得到的回應就是劉海瑞是專門來找她的。畢竟一個老公失去自理能力的絕艷少婦,被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在床上征服掉了,那麼她的心裡也就種下了對他思念的種子,況且劉海瑞曾兩次出手相助自己,就算捨身做他的性工具,白玲也覺得自己沒有多少不願意。

    「這不……這不是中午休息嘛。」劉海瑞吞吐說,「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啊?」

    白玲垂下頭,說:「進來吧。」獨自轉身就朝裡面走去,劉海瑞臉上流露出狡詐的笑容,跟在後面進去,順手關上了木門。

    白玲給他倒了杯茶水端來,放在院子的木桌上,搬了只小木凳過來,低著頭,輕聲說:「坐吧。」

    劉海瑞坐下來,抿了口茶水,又假裝關心的問她:「白姐,這兩天上班張達還有沒有欺負你?」

    「他很少能和我碰面的……我一般都是一大早你們上班前打掃好院子衛生,等下了班以後再打掃一次,沒啥時間碰見的。」白玲一直垂著頭,因為那晚的事,覺得很害羞,兩頰緋紅,不敢直視劉海瑞。

    「噢……他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給我說!我幫你出頭!」劉海瑞大義凜然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

    劉海瑞這幅狹義的樣子是白玲最喜歡看到的,自打自己老公癱瘓在床後,一直以來她在外受盡了委屈,從來沒人幫她出過頭,她多麼希望能有一個救世主出現,現在的劉海瑞讓她看來,真的就是老天給她派來的保護神,總是在她遇到困難時會挺身而出,一副凌然的男子漢氣概,讓她好是心動。只可惜白玲覺得她已為人婦了,已經違背了道德,沒有守住婦道,但**於他,白玲無怨無悔。

    劉海瑞見白玲垂著臉,那濃密黑亮的頭髮雖然隨意的挽成一團,幾縷碎發沿著鬢角垂下來,貼在眼角處,這臉蛋、這皮膚,線條柔和、皮膚細膩,倒真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女人一樣。只不過身上的分紅秋衣看起來有點土氣,但有這樣的臉蛋和身材,縱然白領頭上頂著一片抹布,也有她自己的味道。

    「你……老公呢?」劉海瑞明知他像個死人一樣只能躺在床上,卻還這樣問,其實是旁敲側擊,看有沒有因為那晚的事而被他說什麼。

    白玲斜睨了一眼劉海瑞,那眼神帶著點幽怨,又帶著點曖昧,羞澀中包含春情,欲迎還羞。「在屋子裡……他還能去哪裡呢!哎!」說完她輕歎了一口氣,為那晚的事情感覺有點自責,在自己家裡和劉海瑞幹那事,實在不應該,倘若是在其他地方,她倒是無所謂。對張達那個大色魔,她當時都已經妥協了,何況劉海瑞對她這麼好呢,有什麼理由對他還潔身自守呢!她覺得自己現在如果要報答劉海瑞,也只能依靠自身的這點姿色了。

    「白姐,歎啥氣呢?」劉海瑞明知故問,直勾勾看著她,那眼神讓白玲的心跳失去了節奏,如鹿亂撞。

    「我……我,我不應該和你……」說著她低頭紅了眼睛,抬起袖子拭淚,竟然自責的哭了起來。

    這時候該是劉海瑞憐香惜玉的時候了,他自然而然的將手輕輕搭在白玲的香肩上,輕輕拍著,寬慰說:「白姐,別自責了……要怪……要怪也要怪我!」他的聲線加大了一些,一攬子承擔那晚的責任,讓白玲更覺得他是個男人,要是真是自己的男人就好了。

    白玲一想到身邊這個男人這麼雄健有男子漢氣概而卻不是自己的老公,那種心裡的落差感反而讓她更傷心了,低著頭,便拭淚邊哭,梨花帶雨,憐人極了。

    「還是我命苦啊,哎!這是命,改不了了!我沒事,哭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的。」她哭了一會,自己止住了哭聲,紅著眼圈,沉沉的歎了一口氣,轉過臉,一臉淚痕,擠出一絲慘淡的笑容,問:「你吃中午飯了麼?沒吃我給你下碗麵吧?」

    劉海瑞還真有點餓了,昨晚和張局她們吃飯,也沒怎麼吃,只顧著替她擋酒了,夜裡又在她身上耗費了太多精力,經白玲一提,肚子就感覺在呱呱叫,點點頭說:「那白姐給我下一碗麵就行了,麻煩啦。」

    「快別這麼客氣了,你先坐一會,我這就給你下面去。」白玲在水盆裡洗了一下手,朝圍裙上擦了幾下,就朝廚房去了。那背影、那腰板,真是不一般,臀圓而翹,被水洗白的牛仔褲繃的緊俏俏的,身上那件淺粉色秋衣緊裹著玲瓏的身子,腰肢纖細卻帶著點肉肉的質感,這惹火的身材,加上三十多歲女人身上那股成熟味兒,真是絕了。

    劉海瑞點了支煙,坐在院落裡等她。很快白玲就給他下了碗麵端過來,裡面還打了兩個荷包蛋,這碗粗茶淡飯劉海瑞吃的倒是很香,畢竟出了自己去世的母親外,還沒哪個女人專門單獨給他做過飯。

    「味道行不?」白玲關心的問,哭過的眼圈還有點紅,那杏眼生生的看著劉海瑞,這個讓她在那夜感受了一回女人的男人,真是讓她這個生理需求正常的美艷少婦有點喜歡有點憂。

    「好吃」劉海瑞狼吞虎嚥的吸溜著,好像八輩子沒吃過飯一樣,三下五除二就給解決完了,抹了一把嘴,笑呵呵看著白玲。

    白玲被他這麼一看,芳心就有點騷動,驀地垂下了臉,雙頰緊張的發紅,偷偷用杏眼瞅他。

    劉海瑞見她那羞澀樣兒,就大著膽子伸手去握住了她那白嫩的小手,白玲象徵性的抽了一下,沒抽回去,就不抽了。

    「白姐,咱去你房間聊會吧?」

    白玲抬頭瞟了他一眼,心如鹿撞,撲通撲通亂跳,默不作聲的站了起來,劉海瑞知道她是同意了,鬆開她的手,就見她轉身低頭朝屋子走去了。

    他嘴角擠出一絲詭笑,跟在後面進到房間裡了。

    經過客廳時,白玲的老公有氣無力的問:「玲,家裡來人了嗎?」

    「噢……沒,沒來人。」白玲否認了,瞅了一眼劉海瑞,羞澀的垂下臉走進自己的屋子,劉海瑞跟進去,白玲就閉上了門。

    劉海瑞轉過身,將她壓在了門背上,擠住她,嘴就朝她臉上印上去。

    「上床吧……」白玲低著頭小聲說,她一直是個本分的女人,大白天不習慣幹那事,覺得害羞。

    劉海瑞不想上床,他就想在地上站著和她嘿咻,無動於衷,彷彿聽不見她說話一樣,摁住她,扯起她身上單薄的秋衣,一直撩起擁在她的脖子上,一對**的**就跳躍而出,只是被蕾絲邊兒的胸罩包裹著,但又包裹不住,露出了三分之一,白白嫩嫩,在顫悠悠的晃動。

    劉海瑞的嘴印上去,開始在那白馥馥的饅頭上吸起來……

    「別……去床上先……」白玲壓抑不住那種舒服的感覺,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輕推著他的頭,推了幾下,反倒抱住了摁在她兩座高聳碩大的玉峰上,呻吟著:「解開奶罩……」

    劉海瑞邊吸邊伸手繞到她的背上,熟練的捏開奶罩的扣子,前面隨即送來滑落,兩隻白馥馥的大奶沒有胸罩兜住,就微微朝下垂了一些,軟綿綿卻富有彈性。

    他的舌尖在奶尖上舔著,吸著,碩大**上的溫度灼熱著他的臉頰,讓他的身體燥熱起來。

    白玲的雙手無力的搭在劉海瑞的肩上,想順著下去撫摸他寬厚的脊背,又有點不好意思,喉嚨裡發出那壓抑著的舒服聲,一臉紅潤,眼神迷亂,垂頭看著趴在她的一對**上吮吸的劉海瑞,自個兒心裡慌亂的嚥著口水,慢慢的雙手滑到了劉海瑞的背上,緊緊的抱著這寬厚的脊背,感覺結實有力,是她想要的那種能保護自己的男人。

    劉海瑞知道中午時間不多,下午還得趕回煤炭局去上班,在那對白嫩的肉球上舔了一番,收住後直起腰桿,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說:「白姐,你轉過去,趴在門上,我從後面干!」

    「嗯。」白玲的心已經徹底慌亂了,滿眼渴望的神情,點了下頭。還不等她轉過去,劉海瑞就扳著她的肩膀,粗蠻的將她翻過去,讓她趴在門上,蹲下身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鏈,往下用力一扯,將褲子脫到了腳踝處。看到最裡面的小褲衩劉海瑞還驚了一跳,少婦白玲竟然穿著一條黑色蕾絲邊的小褲衩,那條帶子窄窄的剛好能遮住密處,不過瓊漿玉液溢出,已將帶子浸濕,薄紗似地小褲衩下那花瓣洞口已經大口的呼吸著,等著這進入其中的大香腸了。

    「快……快進來。」白玲趴在門上自動撅起了**,纖細的腰肢和豐腴的**以順滑圓潤的曲線連接,感官刺激實在太強烈,這個美艷少婦的身材簡直惹火到爆掉了。

    劉海瑞直接拉開拉鏈,掏出早已迫不及待的寶貝,對準花瓣洞口,腰朝前一挺,寶貝擠進去了,一股濕漉漉暖融融的感覺頓時包裹了他。

    「呃……」白玲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趴在門背上,感受著劉海瑞身體強烈而有節奏的衝擊,那排山倒海般一陣一陣襲來的快感,讓她的頭皮和渾身發麻,快意的壓抑不住那種感覺,放聲呻吟了出來,「啊……呃……呃……」

    劉海瑞依然不緊不慢,九淺一深,曲折迂迴,直搗黃龍……各種技巧用著,抱著她的**,不知疲倦的扇彭著。

    門對門的那間屋子裡,白玲的老公躺在床上,聽著白玲那**時才會發出來的聲音,「哎……」了一聲,臉上浮著複雜的表情,濁黃的眼眸裡閃爍一些透明的光澤。他自己無能啊,現在像個廢人一樣啥也幹不了,白玲也沒有丟下他改嫁一定很仁至義盡了,媳婦做到這份上,他也希望白玲能像其他女人一樣,享受自己該有的生理需求,既然他自己無法給白玲那種快活,只要別人能夠給予,他也沒啥怨言。

    白玲的呻吟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伴隨著一身釋放的長叫,慢慢平靜了下來。

    「我尿了……」白玲羞澀的夾緊雙腿,趴在門背,身子痙攣般顫抖著,一股尿順著花瓣洞口嘩嘩嘩的流淌下來了。

    不言而喻,她不僅**了,還**了……

    劉海瑞在床邊坐下來,喘著粗氣,累壞了,環視了一周,在桌上發現了衛生紙,走過去扯下一段,擦淨了寶貝,塞進褲子裡,拉上拉鏈。

    「白姐,爽不?」他每次幹完這事,總要問一下人家爽不爽,好像只有爽了他才會心滿意足。

    白玲還是剛才的姿勢,趴在門背上,身子還在一抖一抖,氣喘吁吁的說:「爽……好爽。」

    劉海瑞看了一下手腕的表,突然發現就剩二十分鐘上班了,連忙說:「白姐,我快上班了,我得走了!」

    「嗯……你去吧。」白玲吐氣如蘭的說,將身子挪開,走到床邊,渾身酥軟的趴在床上,連褲子也沒提起來,花瓣在快速的收縮,沒流乾淨的尿液還在順著大腿根一滴一滴的往紅磚鋪成的地上滴落。

    劉海瑞沒多停留,就連忙拉開門快步出去,走到巷子口,攔了輛出租車朝單位去了。剛才白玲**時那劇烈的反應真是讓劉海瑞感到受用,他和那麼多女人做過,還沒有哪一個能像白玲這少婦反應這麼劇烈,竟然都尿出來了……

    到了單位,回到後勤處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處長張達連門敲也不敲一下,就直接推開進來,氣勢洶洶的衝他發火:「劉海瑞!你還想不想在後勤處干啦!昨天擅自離崗,今天竟然一上午都不來上班!連個招呼也不打!不想在後勤處干了回王副局那報到去!我張達後勤處這小地方容不下你這大人物!」

    劉海瑞被他勃然大怒的氣勢給震懾出了,怔了一下,立馬陪著笑臉上前給他發煙,張達一把將煙打掉,吼道:「我張達手下要的是踏踏實實幹事的人!不是溜鬚拍馬耍小聰明的人!你上午為什麼不來上班?你給綜合辦王主任打過招呼了還是給你的直屬領導我張達打過招呼了?你必須給出個解釋!否則就回王副局那報道去!我張達這座小廟容不下你!」

    劉海瑞見這混蛋竟然這麼火氣大,看來賠笑臉拍馬屁不管用了,只能老實交代了,用張局來壓一壓他了。於是,輕笑了一聲,沉著冷靜的說:「張處長,是張局把我叫去給她幫忙了。」

    「你劉海瑞是我們後勤處的人!不是誰都可以用的!只有我張達答應了,你才能去!少**拿張局來壓我!」他沖劉海瑞吼著,竟然不給張局面子!草!劉海瑞見這混蛋今天下午是明擺著要和他作對了!冷笑了一下,說:「張處長,那你等一下,我給張局打個電話,讓她給你說。」劉海瑞掏出了手機,給張局撥了電話。

    張達不信他能給張局打通電話,板著臉等著他打電話。

    張局昨晚被劉海瑞給伺候的做了幾次神仙,這會見他打電話過來,當然歡快的接通了,問:「小劉,打我電話有什麼事嗎?」

    「張局,是這樣的,我上午不是和您在一起嘛,張處長嫌我擅自離崗不上班,您看您是不是要親自給張處長解釋一下啊?要不然我不好交代啊全文閱讀。」劉海瑞講著電話,故意看著張達。

    張達微微皺緊了眉頭,他不敢相信這個小子居然能給工作那麼繁忙的張局直接打通電話。

    「嗯,小劉,那你把電話給張達。」張局吩咐他,這件小事對張局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好的,張局您等一下。」劉海瑞說道,將手機遞給張達:「張局讓您接一下電話。」

    張達的臉色有點難看,惡狠狠的瞪著劉海瑞,接上了電話,臉色隨著電話裡張局的聲音逐漸變得難堪起來,嘴上卻賠笑說:「是是是,張局您說的是……我哪裡敢呀……張局您以後要用小劉就直接給他打招呼就是啦……好的好的……好的……那張局,再見啊。」

    電話掛斷了,張達臉色難看極了,將手機還給他,知道這傢伙能搬動張局,看來不是一般的神通的,於是表情平和一些,換了一種緩和的口氣說:「小劉啊,你和張局出去我不知道,以後呢,如果要去給張局幫忙什麼的,去就是了,有時間的話就打個招呼,沒時間就算了……那行,既然事情搞明白了,我就不打擾你上班了。」張達說完轉過身,臉色又難看起來,拉開門出去了。

    這場戰役劉海瑞佔了上風,覺得昨天一晚上的力沒白費,不僅體驗了一下把和四十多歲的女人幹那事的感覺,還因此征服了張局,從此讓他有了一個靠山。不過有了張局這個大人物在他後面,他不會只用她來對付張達這種後勤處長級別的小人物,而是想通過張局這個煤炭局的實權人物,搭上仕途的順風船,讓自己以後在煤炭局的路子能走的平順一點。

    劉海瑞點上一根煙,本來想坐下來好好回味一番從昨晚到現在經歷的這兩個女人的滋味,發現凳子被他壓的散架後辦公室連個凳子也沒有,於是在牆上找到臨時工胖姐的電話,打通吩咐說:「胖姐,給我辦公室搬一張椅子過來,好一點!」

    「好的好的。」胖姐歡應著。

    劉海瑞這也無形中在給張芬芬出了口氣,張達那混蛋動不動就讓張芬芬去幹體力活,現在他也讓胖姐幹一下。哼哼……劉海瑞心想,老子現在不**你,看你能咬我啊!

    過了會胖姐就給他搬了一張軟面的椅子進來,陪著笑臉放在他**下面了。劉海瑞坐上去試了試,真是舒服,有一段時間沒坐過這種椅子了,對她一揮手:「好了,你去忙吧!」

    打發走了胖姐,劉海瑞翹著二郎腿,吞雲吐霧,在辦公室了坐到了下班,準備不這麼早就走,想等一下白玲這個絕色**,她只有煤炭局下班人走完後才會來打掃院子和辦公樓的衛生。

    沒等來白玲呢就等來了李菲菲,她連門敲也不敲一下,直接就打開進來,從裡面反鎖了門。劉海瑞見她的舉動,一下子就鬼笑著說:「李大秘書,是不是想……嘿嘿……」

    「昨晚跟張局出去還過了個夜啊,不錯嘛。」李菲菲鬼笑著朝他走過來,一**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晃著腿,神色詭異,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

    「喝多了嘛,回家睡到中午才醒來的。」劉海瑞撒謊面不改色,嬉皮笑臉的,一隻手就放在了李菲菲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起來。

    「是嗎?」李菲菲垂頭瞥了一眼搭在她腿上那不安分的手,抬起頭,嘴角帶著不信的鬼笑。

    「那還能咋辦呀?」劉海瑞依然一副嬉笑的樣子,沉著極了,兩眼放光,色迷迷,直勾勾看著李菲菲,那只不安分的手沿著大腿面一直朝上遊走,朝大腿根而去。

    「想幹嘛!」李菲菲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星目圓睜,努著嘴,像生氣又像是撒驕,這反而更加讓劉海瑞的心癢癢起來。

    這個二十六歲的女孩子眉目如畫、皮膚白皙、身材又惹火噴血,雖然沒有任蘭和白玲身上那種少婦所具有的成熟風情氣息,但也一點也不差。

    「你說呢?」劉海瑞壞笑著反問,那隻手強行遊向了李菲菲的大腿根,隔靴搔癢的感覺倒是讓她有點難受,不夠直接塞進去摸著舒服。就有點羞赧的紅了臉,說:「後勤處人走完了沒?」

    「都幾點啦,早都走完啦。」劉海瑞站了起來,慢慢攬著李菲菲的後背,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平在桌子上。

    李菲菲躺在桌子上,那**的**似乎要把職業套裝的襯衫給繃開,就彷彿雨後的春蕾一樣,掙扎著含苞待放的盛開。兩座玉峰在襯衫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襯衫鬆一下緊繃一下,那扣子在她稍微用一點力,就會繃掉。

    「愣著幹嘛?」李菲菲倒是有點心急了,「動手啊……」

    劉海瑞嘿嘿笑著,不緊不慢的伸過手去,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裡面的春光就一點一點的洩露出來,那白嫩如玉的皮膚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愈發白嫩,嫩中透著一點粉紅,肌膚真是細滑極了。被胸罩沒完全兜住的**,那皮膚真是吹彈可破,盈盈如玉,膚如凝脂。

    他並沒有將襯衫紐扣全部解開,而是留下了最下面一顆扣子,讓上面敞開就行了。這種衣衫不整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更容易讓人來勁兒。那兩隻魔爪開始在高聳的玉峰上揉捏,李菲菲的呼吸有點急促,杏眼逐漸迷亂了,「解開胸罩吧……」

    劉海瑞從胸罩中拿出手,從身子兩側繞到後面,李菲菲自動的用肩膀抬起身子,讓他的手繞到自己的後背,輕車熟路的解開了胸罩扣子,再回到胸前,將兩隻罩杯掀上去,一對玉兔忽的一下就跳出來了,那粉紅的**已經立正了,他的嘴隨即印上去了。

    「呃……」李菲菲抱著了他的後腦勺,壓在自己胸前,享受著**被吸的舒服感。

    劉海瑞感受著她滾燙的身體,似乎要將他灼燒一樣。

    ……

    脫下了她一條褲腿,蹲下身子,在水滋滋的花瓣洞口用舌尖舔了起來。李菲菲迎挺著腰,朝上抬著**,那摩擦的感覺真是舒服啊。

    「進來吧……」她已經**焚身,身子滾燙滾燙,酥麻難忍,需要讓他來給她止癢了。

    劉海瑞站起來,手握鋼槍,對準目標,朝前一頂,「咕唧」一聲,就擠進去了,那晶瑩的玉液已經潤滑的花瓣洞口四壁光滑如玉,進去很容易了。

    他**前後挺動,時慢時快,九淺一深,李菲菲咬著嘴唇,生怕被人聽見,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來,但鼻孔裡發出來的粗重喘息一樣讓人熱血沸騰……

    ……

    劉海瑞和李菲菲嘿咻了一番,走出後勤處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十一月的七點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煤炭局院子裡黑乎乎一片,安靜極了。李菲菲走了兩步,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

    劉海瑞愣了一下,心裡得意的想,這李菲菲真不會是愛上我了吧?這也是好事,她現在在煤炭局混的還可以,和她的關係秘密保持曖昧,對他以後也有幫助的。於是劉海瑞也沒反應,斜睨著嘿嘿笑著,和她朝煤炭局外走去。

    突然在門口幾米外院看見了在彎腰掃地的少婦白玲,就海瑞有意將李菲菲的胳膊掀開了。李菲菲挑起柳眉,不解的看著他,「有人。」劉海瑞小聲說。

    白玲抬起頭來,也看見了劉海瑞和李菲菲,先是愣了一下,隨意微笑著打招呼:「李秘書、小劉,才下班嗎?」

    「哦……對,和李秘書談了點事,下班晚了些。」劉海瑞笑著說,他可不願意失去這個風華絕代的**。

    打了招呼,白玲繼續低頭掃地了,兩人從她身邊過去,出了煤炭局,李菲菲又挽住了他的胳膊。

    「今晚去我家吧?」劉海瑞問她,在辦公室裡他還沒嘿咻夠,想晚上再好好和她嘿咻一下。

    「去你家幹嘛?」李菲菲故意問他。

    「睡覺唄!」劉海瑞倒是一點也不知羞恥。

    「就睡覺啊?」李菲菲明知故問,俗話說男不壞女不愛,李菲菲就是喜歡劉海瑞壞壞的樣子,他要是哪一天正經起來,說不定就沒了現在的感覺了。

    「你想幹嘛就幹嘛。」劉海瑞低頭在她耳畔輕聲細語的說,「想幹那事我陪你!」

    「想得美吧你!」李菲菲說道,鬆開他的胳膊,「我晚上還得回家呢,夜不歸宿我媽非得罵死我不可呢!」

    「就說有事嘛,一晚上不回去沒啥的。」劉海瑞一心想今晚帶她回去,和她釜戰一晚上,幫她出主意。

    「再說唄。」李菲菲將手**了褲兜裡,扭動著身子,有點羞澀的垂下頭,「親我一口吧。」她提出來這樣一個簡單而又不同尋常的要求。

    嘿!這不簡單的跟一加一一樣嘛,劉海瑞拖著她的臉蛋,在她那性感的丹唇上狠狠吸了一口,「啵」一聲,那聲音響亮的像放了一個響屁一樣,得意的笑道:「行麼?」

    一向性格大方,又有點高傲的李菲菲,被劉海瑞這一口啵的雙頰緋紅,眼眸明亮,眨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羞澀的像個小姑娘一樣,心裡甜的跟灌了蜜一樣,溫言細語地說:「那我回家啦,你回去早點睡覺吧。」

    李菲菲當晚感冒發燒挺嚴重,第二天一早就給張局打電話請了幾天假。這真是給劉海瑞給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又能再一次靠近張局了,這一次只是靠近她的身體和她嘿咻,而是張局帶他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TXT下載。

    一早劉海瑞到辦公室打掃了衛生,倒了杯水剛坐下,有人敲門,劉海瑞心想誰這麼早呢?隨口應道:「請進。」

    推門進來的人竟然是張曉燕,這姑娘和他這段時間沒怎麼接觸了,是不是?嘿嘿……劉海瑞又想多了,鬼笑問她:「曉燕,什麼風把你給吹到後勤處來啦?」

    張曉燕說:「張局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

    劉海瑞愣了一下,感覺有點奇怪,怎麼不讓李菲菲來,卻讓張曉燕來呢?「好的,我知道了。」他滿腹狐疑的應道,「馬上就過去。」

    「那我還忙,我走了。」張曉燕衝他微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劉海瑞心裡才想著這張局大白天叫我去她辦公室幹嘛?不會是準備給我調換崗位了吧?於是他滿懷期待的從後勤處去了辦公樓,步履輕快的上到三樓,來到張局辦公室門口輕輕叩了三下門。

    「請進。」張局在裡面說道。

    劉海瑞擰開門,輕手輕腳,一臉微笑走進去,說:「張局,您找我啊?」

    「是。」張局放下手裡的文件,十指相扣,在老闆椅上一靠,一副派頭十足的架子,「是這樣子,我一會上午十點鐘有一個會議,我想帶你去參加一下。」

    劉海瑞一頭霧水,滿臉疑惑,笑呵呵說:「張局怎麼帶我去呀?那李菲菲不是您的秘書嘛。」

    「小李她生病了,請了幾天假,是這樣,我呢打算讓你這幾天先來給我幫一下忙,就當是臨時秘書吧,願意不願意?」張局一本正經的說完,嘴角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睿智的眼神裡也有一絲捉摸不透的光芒。

    劉海瑞一聽要給她做臨時秘書,當然是一百個願意了,頓時心花怒放,但不能太表現的過於開心了,就輕笑說:「張局都說了,我劉海瑞哪還有不願意的道理呢。」

    「那就好。」張局知性的臉蛋上掛起溫柔的笑容,「你準備個記錄本,一會陪我一起去開個會,你也給老王做過一段時間秘書,開會時做一下記錄就是了。」

    「張局,您看您是不是給張處長說一聲,我怕他不給您面子,要不然他又要責怪我擅自離崗了。」劉海瑞趁著這個機會,在張局面前陰了一把張達。

    「沒事,我給他打個招呼就是了,你不用擔心。」張局如是說,隨手在桌上翻出了個黑皮筆記本,「行了,不用你找本子了,這個筆記本你拿著用就是了。」

    劉海瑞點頭笑呵呵說:「好的。」走上前拿起本子,見張局的目光有點嫵媚,劉海瑞就大著膽子笑問:「張局咋這樣看我呢?」他心裡明白,自己前晚早已在床上征服了這個四十多歲快五十歲的女人了。只是在單位,她當然還要保持自己的風度,但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其實他用不著那麼敬畏她。

    張局沒正面回答他的話,那張白皙知性的臉上掛起淺笑,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手腕的表,說:「我們九點鐘出發,現在還有半個多小時,小劉,你現在沒什麼事吧?」張局的眼神有點曖昧,女人如虎般的年紀,對**太飢渴了,尤其是找到一個能威猛的讓自己**迭起的情人時,那種飢渴感就更加強烈,看著劉海瑞,那表情分明就是想和劉海瑞嘿咻一下。

    「沒啥事。」劉海瑞笑著說,發現張局的表情逐漸的有點迷離起來,已經明白了她想幹什麼,自己的嘴角也擠出了一絲鬼笑,「張局,有啥吩咐嗎?」

    「哎!還是算了,在辦公室不方便!」張局歎了口氣,顧及這裡的環境,她不像王純清一樣喜歡在自己休息室裡嘿咻。畢竟女人嘛,加上又是局長,還是顧及自己的身份和面子。

    劉海瑞是個聰明人,既然領導已經有這想法,又有所顧忌,那麼他要做的就是打消領導的顧慮,讓她如願所嘗。

    他對張局付之一笑,轉身走到門前,擰了一下把手,反鎖了門,轉身看似沉著冷靜的朝張局桌前走來,用那眼神和嘴角的笑容告訴張局,我劉海瑞準備隨時為你效勞。

    那表情和舉動,不言而喻,張局自然能夠領會,靠在椅子上的身子動了動,眼神嫵媚起來,揚起了薄薄的丹唇,說:「小劉,真的要在這裡做啊?」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顧慮。

    「反鎖了門,沒事的。」劉海瑞打消著她的顧慮,繞到她身邊,騎坐在她的腿上,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仔細欣賞著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的臉蛋,雖然眼角已經有歲月留下細密的魚尾紋,但臉上皮膚還是很光滑白皙的,只是稍微有那麼一丁點鬆弛,不像年輕女人那般緊繃。一雙深邃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很睿智,淡淡的娥眉,尖巧的鼻子,紅潤薄嘴唇,瘦削的臉龐,挺有女人味的。

    劉海瑞慢慢的彎下身子,將嘴朝她臉上印去,那雙手從她香肩上緩緩滑下,移動到了那一對隆起的山包上,輕柔的撫摸著。

    上了年紀的女人,**是極其敏感的。劉海瑞的手在上面輕輕摩擦,讓張局感覺彷彿是千萬隻螞蟻在上面爬動一樣,癢癢的,渾身都麻酥酥的。

    這般如狼似虎的年紀,喜歡直接真刀實槍的幹,冗長的前戲完全可以縮減。張局難忍心中熊熊燃燒的**,一隻手伸到劉海瑞的褲襠,隔著褲子摸揣著一會他碩大的香蕉,又從皮帶處塞進去,直接握住那滾燙如鋼的棒槌用力的**起來。

    「小劉,快做吧……我受不了了……已經流水了……」張局滿臉紅潤,眼神迷亂,急促的呼吸著,將他推開,自己解開了褲子,脫掉一條褲腿,兩條腿順勢搭在了老闆椅的扶手上,那一叢黑森林下面的花瓣**完全呈現在了劉海瑞的面前,裡面水潤潤的,洞口扯起了蜜絲,甚是誘人。

    張局已經**焚身,飢渴難忍,自己用中指在那顆凸起的小紅豆上輕輕的揉著,表情享受極了,皺眉閉眼,嘴微張,吩咐劉海瑞:「小劉,快點**來……快點……」

    劉海瑞見張局已經受不了了,掏出傢伙,對準花瓣洞口,輕輕往進一擠,咕唧一下就進去了。

    隨之而來的是張局痛苦而快意的呻吟聲,不過究竟是在辦公室裡幹這事,她還是努力壓抑著因快活而出的聲音。

    ……

    **了一次,收拾了狼藉的戰場,張局看看時間,也九點了,就給司機打通了電話,安排他備車在樓下候著,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又從皮包裡掏出鏡子和化妝盒,打照著補了點淡妝,擦了點唇油,又恢復到平時的領導神氣。

    「小劉,走吧!」張局夾了皮包,吩咐劉海瑞,「筆記本帶上,別忘了。」

    「好的。」劉海瑞跟在張局後面走下了樓。

    司機已經備好車,打開副駕駛車門,等著張局過來了,笑呵呵恭迎著送她上車,才小跑著上了駕駛位。

    劉海瑞在後排坐下來,這是第二次坐張局的專車,和她又保持著那種關係,所以完全沒有了第一次坐車時那種緊張勁兒,反而很放鬆,不時的還和張局開兩句玩笑話。

    「張局,今天是去參加啥會議啊?」劉海瑞光跟著張局坐車去參加會議,並不知道是關於什麼內容的,不過肯定離不開煤炭,畢竟煤炭局領導去開會,不可能瞎**扯其他的。

    「余副市長組織召開的煤礦生產安全專題會議。」張局回頭說。

    「噢」劉海瑞點點頭。

    奧迪車拉著張局和劉海瑞到了榆陽市市委市政府大門口,門口警衛員揮手示意車停下來。

    張局打開車窗,給警衛人員說了幾句話,才放行。市一級政府,防衛森嚴,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去的。

    這還是劉海瑞第一次進市委大院,心情難免有點緊張。

    車開到大樓前的停車場停下來,張局說:「到了,下車。」

    劉海瑞都從車上下來了,但張局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司機下車小跑著來給她打開車門,手扶在車門框上,生怕張局碰了頭。

    這種派頭並不足為奇,在中國,大到省長,小至鎮長,每一階層官員的身子無不珍貴,是屁民無法比的。

    張局從車上下來,劉海瑞就跟在她後面,走進了辦公樓。大樓裡安靜的鴉雀無聲,給人一種森嚴的感覺。

    劉海瑞跟在張局後面,到了走廊的一頭的會議室門口,見門開著,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了。

    進去後張局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會議桌前,作為秘書,劉海瑞明白自己這種身份無法上桌的,就坐在了她身後靠牆的椅子上。

    進來時只看見裡面黑壓壓幾十個人,大伙都在竊竊私語的交談著,這種會議他第一次參加,正襟危坐在張局伸手,翻開黑皮筆記本,手握著鋼筆,隨時準備記錄。

    余副市長還沒來,張局正在和身邊的王純清交談,劉海瑞一個人靠牆坐著,倒是覺得有點落寞的感覺,什麼時候自己也有資格坐在那長桌旁就好了。

    他在車上特意把手機調成了震動,這時就感覺手機在褲兜裡震,反正會議還沒有開始,看一下也無所謂。掏出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任蘭,他好奇的打開信息,出現的內容是:小男人,你也來參加會議了啊?

    蘭姐怎麼知道我來開會了?劉海瑞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起來,今天是煤礦專項安全會議,蘭姐肯定也在場。他這才仔細的掃視起會議室裡的人,在會議桌一旁看見了任蘭,正面帶微笑的凝望著他。

    劉海瑞欣喜的對她笑起來,但會議室裡較為安靜,他也不敢大聲說話,況且王純清這混蛋和張局也都在場,他不能表現出和任蘭關係過於親密。

    於是,他連忙快速的打出一行字:跟著張局來的,她秘書生病了,臨時頂替一下,沒想到蘭姐你也在場。

    打好字,按了發送鍵,給任蘭了過去。

    任蘭對他含情脈脈的笑了一下,低頭去看他發的信息。

    這時突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煤老闆們正襟危坐,會議室裡頓時鴉雀無聲,劉海瑞見是一個五十多歲,精神睿智,氣宇不凡的男人進來了,想必他就是余副市長了,他連忙就將手機裝進了兜裡,手握著鋼筆,坐直了身板。

    「通知的人都到齊了吧?」余副市長問身邊的年輕人,那人估計是他的左肩右膀吧。

    「凡是通知到的都來了。」年輕人應道,給余副市長倒了杯茶水呈上。

    余副市長睿智的目光掃視了一周會議室裡,語氣平和的說:「今天召集各位老總和政府相關部門的領導過來開個會,會議內容呢,就是我身後牆上掛的橫幅上寫的,煤礦安全生產專題會議……」

    劉海瑞低著頭,飛快的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余副市長的話。第一次被張局帶到這種大場面,自己的工作一定要做到位,不光只是讓張局覺得他身體威猛無比,還要在工作上認同他,只有這樣,張局才好給他安排一個差不多的崗位。

    余副市長讓秘書通報了一下最近在山南省林分市發生的一起嚴重的煤礦安全生產事故,隨後意味深長的對與會人員說:「山南省這起煤礦安全生產事故造成了85人死亡,這是山南省自2006年以來最為嚴重的一起礦難事故,這起嚴重的礦難事故使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蒙受了重大損失,社會影響十分惡劣,教訓極為慘痛,林分市長因此已經被組織免職,一大部門相關領導因此丟掉了烏紗帽……這給我們河西省的煤礦安全生產敲響了警鐘,我余引良既然主抓河西省榆陽市的煤炭工作,就要確保避免這樣的事故發生,但是一己之力完全是不夠的,還需在座各位的全力配合,你們大多都是煤礦企業的老闆和負責人,林大發、高虎虎、任蘭,對不對?還有其他人,你們的礦企能否安全生產,確保不出事故,這關係到我頭頂上這頂烏紗帽……」

    同時余副市長又旗幟鮮明的指出:「對於我市當前的煤礦安全生產現狀,我絕對不吮許發生重大事故,你們在座各位,必須對各自的企業出台一系列相關措施,市委相關部門會進行不定期的檢查,如若發現不注重安全生產,措施不到位,將對該企業嚴懲不貸!……」

    劉海瑞在余副市長整個講話過程中一直低頭走筆如飛,一字不落的記錄下他的講話。

    ……

    專題會議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各位煤企的負責人都簽署了安全生產保證書。

    散會時余副市長給身邊的年輕人交代了幾句話,年輕人在門口留下了任蘭和林大發。

    高虎虎走出會議室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任蘭,覺得本來留下來的人應該是他,是任蘭從他手裡奪去了小溝煤礦的開採權。這段時間以來,高虎虎一直給任蘭卯著,但一直想不到心裡那股怨氣的發洩途徑。

    「老張、老王,你們兩個也留一下。」余副市長喝了口水吩咐道。

    劉海瑞輕手輕腳走到張局身後,伏在她耳邊小聲問:「張局,我需要留不?」

    「你坐著聽一下,記錄一下余副市長的話。」張局斜過臉小聲安排說。

    王純清一直沒注意,這會見這小子怎麼來開會了,一臉驚愕的看著他,隨即斜過身子笑呵呵問張局:「小劉不是在後勤處嗎?他怎麼來這裡了?」

    「小李生病請假了,我臨時帶來的。」張局說道。

    「噢」王純清強顏歡笑的點點頭,斜睨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退回到靠牆的椅子上坐下來,板直身子,繼續翻開黑皮筆記本,手握鋼筆,準備隨時記錄,對王純清那一眼,劉海瑞並不害怕,反而覺得張局今天帶他來參加會議的做法讓王純清有點難堪。

    會議室剩下了林大發、任蘭,煤炭局的一二把手和劉海瑞,加上余副市長及其助手,一共不到十人。

    「林總、任總,留下你們呢,是談一下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開採生產的事情。」余副市長點明用意,抿了口水,「現在政府聯合國土局已經對黑河村、小溝村兩個村的征地拆遷做了評估,相關措施已經出台,你們也都拿到手看過了吧?」

    「看到了。」任蘭和林大發異口同聲答道,一臉的恭敬。

    「拆遷工作馬上就開始了,還是按常規走,你們組織拆遷,由神府縣政府和白水鎮政府全力配合你們的拆遷工作……我已經給神府縣領導打過招呼了,近期你們和縣上領導談一談,爭取盡快開始拆遷工作,以便兩個礦能夠盡早投入生產,這關係到榆陽市乃至河西省經濟指標問題。但說明一點,快中要穩,決不能出現糾紛和群體**件!……」

    第二個會議比較簡短,到下午一點多一點就結束了,因此耽誤了午飯。

    末了,余副市長說:「不好意思,耽誤了幾位吃飯時間,這樣吧,中午我做東,請大家吃一頓便飯吧。」

    余副市長都這樣說了,沒人不敢賞臉,不過這個副市長為人還是很正派,雖不能說兩袖清風,但至少沒有亂花國家銀子,帶著他們從市委出來,找了一家並不上檔次的湘菜館進去。

    這家店離市委比較近,老闆自然知道余副市長長啥樣,見副市長過來,連忙賠笑迎上來,帶著他們找了最好的一間包房坐下。

    余副市長他們都坐下來了,劉海瑞還在一旁站著,他不敢坐,畢竟自己身份太低下了,但他是個機靈人,從服務員手裡搶過了茶壺,從余副市長開始,給每人倒了一杯茶水。

    這一切任蘭都看在眼裡,但在這種場合,尤其副市長在場,她就不便說什麼,只是偶爾有意無意看他一眼。

    「小伙子,叫什麼名字?」余副市長喝了口茶,隨和地問劉海瑞。

    「余副市長,我叫劉海瑞。」劉海瑞恭敬的答道。

    「噢,他是我們煤炭局後勤處的,小伙子人很聰明很機靈,小李身體不舒服請假了,我帶他過來做一下會議紀要。」張局笑著解釋道。

    「小劉本來是我的秘書,但是我覺得他不太適合,就讓他去後勤處管理一下倉庫,鍛煉一下的,沒想到張局對他蠻器重的,呵呵……」王純清向余副市長說道,看似一句毫無破綻的話,但卻暗藏著玄機,讓余副市長覺得張局對他另有照顧,引起余副市長的反感。

    「是嗎?年輕人鍛煉一下也好,但是如果真正有才能,那你們可不能埋沒人才啊!」余副市長輕笑著說,平易近人的看了劉海瑞一眼,吩咐說:「小劉,坐下來吧,別老是站著。」

    「小劉,余副市長讓你坐下來就坐下來吧!」張局說道。

    劉海瑞這才挨著任蘭拉開椅子坐下來,兩人相視了一眼,又裝作不認識一樣若無其事。

    「我是以個人名義來請大家吃個便飯,你們呀,也都別太拘謹了,只要工作上不出什麼差錯,我這個人私底下是很樂意和大家交個朋友的。特別是任總、林總,你們兩位,把你們的煤礦安全生產抓上去了,不要出什麼亂子了。」余副市長面帶微笑,語氣平和,看起來很隨和。

    任蘭和林大發恭敬的點著頭。余副市長笑笑,自己點了兩個菜,將菜單傳給張局,說:「每人點一個菜吧,今天是我個人掏腰包啊,你們可別胡吃海喝不知道心疼啊!」

    輪到劉海瑞最後一個點菜,他知道任蘭喜歡吃排骨,於是就點了一個香辣排骨。任蘭知道那是劉海瑞給她點的,心裡頓時感覺像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但又不能流於言表,要是在場沒他人,她肯定要開心的在劉海瑞臉上啵一口。

    劉海瑞其實也想給張局點一道她喜歡的菜,但他和張局一起這才是第二次吃飯,還不知道她喜歡什麼菜。在張局點菜的時候他暗自記下來了,等下次有機會一起陪張局,他就打算點那菜。從細節上伺候好了張局,以後的仕途自不用說。

    這頓粗茶淡飯雖然不怎麼豐盛,但礙於是余副市長請的客,在座的每個人都吃的無比可口。

    酒是最普通的河西大曲,林大發本是要拿茅台,但余副市長不肯,說這頓飯是自己請,不需要他們掏錢,於是林大發也就作罷。

    張局給劉海瑞說過,能喝酒在官場也是一種技巧,所以他在席間很活躍,不時的為各位斟酒,敬酒,又能說會道,讓氣氛並沒有因副市長在場而壓抑。

    他的機智幽默倒是讓余副市長很喜歡,對他的印象蠻不錯。

    這一切任蘭都看在眼裡,理解他這也是為了討好領導,為了自己今後的發展,雖然有時候看起來有點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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